【蚀骨之夜】(2.4-2.7)【作者:哈维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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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哈维丹特

字数:105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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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那个时候一心想要听死灵之书的下落可能比较心急……所以下起手来也很急,没有能让哈维好好地品味我的拷问……抱歉了呢。」

我全坐在固定在圆形小餐桌前的椅子上,双手被拷在有着美雕花的扶手上,双脚也被用脚铐和椅子脚拷在一起。两腿膝盖之下捆着一冰冷的金属阻止着我合上双腿,让我无助的将冲天的茎展示给正翘着人的双腿喝着红茶的魅魔少女。

餐桌上除了红茶杯的盘子和一盒曲奇饼干,遍布着装着各式各样体的小瓶和让人一眼看过后不知道具体用途的拷问道具。

「嘛……虽然用魔法也能把你拘束住……但果然拷问不用手铐还是让人觉少了点东西呢……你说是不是?」

她伸出一只小脚,静静地放在我茎的部,前脚掌有节奏的按着我的小腹,时而画着圈着那时候给我刻下的止符文,丝袜光滑的质让我逐渐的兴奋起来。她丢掉了那一件已经破烂不堪的丝质的上衣,随意披上一件薄薄的披肩遮盖住小巧的房。

「还记得你小腹上的符文是什么吗?」

只是回想起了那时候的止拷问就让我浑身发抖……

「哈哈~乖……乖……别害怕……现在主人允许你哟,现在时间很充裕呢,本用不到止符文就能让你哭着求我。」

「你……你才不是我的主人……」

我深深低下头,看着她肆意动的小脚。

「嘴上这么说……其实叫一个像我这样年幼的少女『主人』,让你很兴奋吧?」

「我没有……」

下体连续的跳动让不仅我的反驳十分无力,还换来了她一阵嘲笑。

她放下小脚,起身坐在了我的腿上,咬向我的耳朵……

「变态。」

她柔软的声线带出阵阵细微的气让我浑身一颤,几滴前列腺也从道口冒了出来。

「诶?这是什么?」

她对我的反应十分意,明知故问道。

我羞的低下头,没有回答。

「这可不行呢……主人还没有碰你的茎就已经这样子了……」

她勾起食指沾着我的前列腺,从部顺着输管来回轻轻刮

「沉默吗?呵呵……调教完全不够呢,过一会我会让你记住的,就算是再羞也要乖乖的回答主人的问题。」

她先是抬起右腿,解开了吊带袜的卡扣,像是像我展示那样,慢慢的把紧致的丝袜推了下来。少女圣洁的大腿先是暴了出来,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的多余,继续向下,完美的小腿曲线收束在纤细的脚踝。当黑终于被推过俏皮的脚跟后,她捏起脚趾上的丝袜轻轻地向上一带,那只一直藏于黑丝质物中的足终于完全的暴出来了。

高傲的足弓之下,细的足面上的血管依稀可见,在修长的脚趾上俏皮的樱红的点缀下,整个画面都是那么的圣洁而靡。

「我说过了……我知道你所有的望……」

随着血直冲头,我的茎已经完全起。

她将那只足踏在了我的左腿上,从桌上拿起一只小瓶,把里面的油状体倒在了我的茎上。

「噢噢噢……」

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她的足上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油的一阵冰冷刺的叫出了声音。

「别紧张……这只是单纯的润滑油而已……现在还不是用媚药的时候。」

她从我的右腿上起身坐回了对面的椅子上,一只丝袜足,一只足,分别踩在了我是润滑油的茎两旁。这场面让我兽血沸腾,我不断地无意识的浮起部,身体已经开始催促。

「先是一个小时~」

「啊~」

宣言后,她的双足终于开始触碰我已经被放置了很久的茎,被她挑逗已久神经被突然的触,舒服的呻一下子从我喉咙中漏了出来。黑丝足踩在,用拇趾和食趾夹住,让我的无处可逃。而那只足则活用五只修长的脚趾不断向我的冠状沟发起攻势。在润滑油的作用下她足极其灵巧的五只脚趾提供的刺不强也不弱,时不时由脚趾到足心的由点到面的刺的变化更让我无比的受用。固定着茎的丝袜足也不肯休息,轻轻用足心细心按摩着我的丸,或是用故意的足跟按我的前列腺。一黑一白的两只玉足的舞之下,我一直咬牙坚持不漏出声音的嘴完全失守,开始嗯嗯啊啊的享受起来。

「我的脚就真的那么舒服吗?真是奇怪的人呢……被年下的少女用脚屈辱的玩茎……竟然这么兴奋……呵呵呵~」

这……这就是魅魔的足……

她轻松持续着这难度极高的足,欣赏着我逐渐沉溺在她两足间的快之舞,意的啜了一口红茶。

「啊哈……啊哈……」

丝袜足将直茎从部按下来,方便那只手一般灵巧足用足心从道口开始,擦过头冠一直捋到。就像是充意去抚摸着头一样,每捋过一次前列腺都会大量的从道口分泌而出,好让下一次来得更有快。一直在被丝滑的丝袜按摩的丸中的也开始不断的躁动起来。无论茎再怎么跳动,被那只丝袜足牢牢牵住的头也逃不过鬼魅一般的刺

「已经差不多了?竟然比用手还要快……看来这个屈辱的画面似乎让你更加的兴奋了呢。呼呼~哈维真是个变态呢。」

「啊哈……要……我要……」

「嗯~对~趁现在止符文还没发动……出来~出来~」

随着她语言的挑逗逐渐填大脑,就在我要在她的足上白浆那一瞬间,那只负责刺茎的足毫无预兆的离开了。

「噢噢!噢噢噢噢……」

部抖动着慢慢升起,直到冰冷的手铐和脚铐把我拉回了座椅。

「呵呵呵~怎么了哈维先生?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寸止而已哟?」

她嘲笑着我忠于望的身体,耐心的等待着茎的冷却。等到疯狂跳动的的节奏逐渐放缓,她的足再次蹭上了鲜红的头。

「好烫……」

「啊……哦……」

「怎么样,比刚才还要舒服了吧?呼呵呵……好好的受自己越来越的身体吧……」

她的足与双手和口不同,无法提供给我致密的与包裹,与那种浓厚的不可阻挡般刺不同,这种只能用零星的玩般的动与抚般的摩擦来让我慢慢的积攒的快

「虽然每一下刺都会第一次寸止前的要舒服……但第二次都会比第一次来的要慢呢……呵呵呵~漫长的快乐对你来说究竟是不是好事情呢?」

甜腻的笑声下,我就要被她的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要出来……要出……」

我大声叫喊着,动的前列腺和丸正不断的将运往前线。她放缓了俏皮的足的动作,却不肯完全的停下,不急不躁的逗让已经被寸止过一次的茎就被边缘的不上不下处挣扎着。

裹着丝袜的小脚依然固定好直,好让它能以最好的角度接受拷问。

「可的蛋蛋越来越涨了吧……而且越来越烫……」

俏皮的脚跟更是不会放过丸,时而轻柔时而稍稍用力按,尽力的传达丝滑的丝袜的触

「果然边缘处的男人是最可的呢……明明知道永远不会到来却可怜的抖动着全身……哈哈~」

「噢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咕哈!啊啊啊……」

「这是对你刚才不好好回答主人问题的惩罚,现在的痛苦好好的给我记住。」

她两只纤细的腿直入我大开的双腿之间,游刃有余的双足把我死死的卡在的最边缘。

「噢噢……对……对不起……啊……噢噢!我再也……再也不……」

意的点了点头,吹了吹冒着热气的红茶,再次小啜了一口。

「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仆从,我就让你解放。」

「噢噢……对……对不起我……我……啊!哦……我不能……」

「呵呵~那你会永远的在这边缘上挣扎哟,我会照顾你的身体让你不会渴死也不会饿死……永远的受这份痛苦直到你自然死亡。」

「啊啊啊啊!不要……求你了……放过我吧……啊啊……」

止时蛮横强硬的觉不同,这种纯粹的技法给予了的可能,却永远的用恶魔般的技术让我的来来回回的游动在输管里。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阻止着我成为这只魅魔的仆从,只到似乎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被我的大脑彻底遗忘,只有对其重要的理解的惯残留在大脑里。

2。5

「太了……和那些不到一分钟就已经哭着把所有自己知道的吐得一干二净的男人完全不一样……我要定你了,小哈维~」

我双手死死的抓紧扶手,嘴中也只剩下时不时的微弱的呻

「哈维,你觉得永远的被保持在边缘痛苦呢……还是连续不断的高频率寸止更痛苦一些呢?」

她终于停了下来,可给我冷却灼热的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两三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欣赏着差一点点无法解徒劳的挣扎,等待茎再次的冷却。而是等稍稍冷却至不会轻轻的一拨就的地步,就立即开始新一轮的足的蹂躏。

「呵呵~」

青筋密布的在幽灵般的足几下玩后再次来了暴涨的。解的一瞬间,调皮的小脚再次离开。

「噢!噢!啊啊啊……噢噢……噢~」

我弓起身体高声呻,差一点点的解比毫无希望更令人痛苦。不给茎冷静的机会,灵巧葱玉的脚趾再次咬向了颤抖的

「呃……呃呃……」

足心的几下轻擦再次把我的白浆道口,我全身开始猛烈的颤抖的瞬间玉足再次抬起。

「呜哈!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再次稍稍回,那只让我死的玉足再次踩向被折磨的无法息的茎。

,寸止,稍微冷却,再次,再寸止……噩梦般的高强度的连续寸止比刚刚的边缘拷问更加的残忍,让已经成而滚烫的就躁动地震在被那只丝袜小脚照顾的一刻也无法安宁的丸和道之间。「哈维~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不断挑逗的美白皙的玉足与丑陋充血的暴涨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让人兽血沸腾。

皮肤上渗出密密麻麻大量细小汗珠。椅子上的我就像是触电一样全身体不住搐,手铐脚镣与那只死死咬住的丝袜足的配合下我的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地大开双腿承受着她双足的蹂躏。

寸止,寸止,寸止。

从最开始的十五秒一次,到十秒一次,再到五秒一次。那只恶魔足一次又一次的,在我最最关键的瞬间离开,又在最痛苦的时刻到来。随着茎的,不断在被刺丸的活越来越高,寸止的速度在被不断的加速。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我已经数不清我究竟被寸止了多少次,已经积攒了多少差一点点就解的快了。

「哈维?哈维~?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不知何时,她终于停下了双脚。

仿佛要炸裂开的头一跳一跳的呐喊着,我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我要……」

「呵呵~哈维,告诉主人到底那一种拷问比较痛苦一点呢?是被保持在无尽的边缘呢……还是像这样寸止个不停呢~」

「噢噢……我……我……不知道……」

受到惩罚的我再也不敢沉默了。

「呵呵~不着急,体验的机会还很多……我会让你知道的。」

「不……不……我求求你……是边缘拷问比较痛苦……」

「哈维……说谎的话下场可能会更惨一点也说不定呢,主人最讨厌说谎的孩子了。」

她诡秘的笑着,从桌上拿起曲奇饼干,小口小口的吃着。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这次就请放过我……对不起……咕……」

就在我吓的疯狂道歉时,那只沾了前列腺油的足攀上我的腹肌,抚摸着滋润着我的部。已经被长时间忽视的,渴求着关注的首被充分的拿捏不让我再次叫出声。长久以来默默的照顾着丸的丝袜也不甘落后的从腹肌慢慢爬上,将浓缩聚集在下体的快推上饥渴的上半身。

「唔……好……好热……」

被汗水冷却了的上半身被温热的两只触截然不同的双足轻轻踩踏着,温暖而又舒适,将靡的黏均匀的涂在我的上半身。一黑一白的两条玉腿也像是在为接下来的拷问做准备活动一样,将集中在茎的注意力向全身分散。

「怎么样,好受些了吗?」

我无力的垂下头,手脚都被固定的状态下只能任凭她双足灵巧的游走,刚刚急促的呼逐渐变得平缓。

这就是魅魔吗……即便一点魔法都不用,只用两只玉足就能让我生不如死。

「呼……哈……好……好噢……好受些了……」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着,生怕再次引来惩罚。

「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呢……这才只是开胃菜哦,只是让你热热身而已……真期待你一会哭着喊我主人的样子呢。呵呵~」

说着,丝袜的小脚已经游回到了,固定住茎待命。那一只足则像芭蕾舞演员那样弓起完美的弧度,姆趾在道口画着圆。

「猜猜看……我为什么会只一只丝袜呢?」

「呼……啊……啊……好舒服啊啊……」

连续寸止拷问后的头的度已经超越了我的预期,再次不争气的失声发出了舒服的呻。虽然在相对长时间的休息之下茎并没有像刚刚那样一触即,可在高超的足技的面前也不会能坚持的太久。

「加油加油~太快的话可是没资格当我的仆从的。」

两只调皮的脚趾快速的搔着包皮系带的两侧的头冠,急促的电化作快冲上大脑。当我稍微有些适应这样的快之后,紧随其后的是足心从上到下的细腻又深沉的摩擦,让我一刻都不得息。刚刚疯狂的痉挛下已经相当疲劳的肌再次不得不像过电一样一波又一波的搐。

的每一块肌度一直在上升的茎,越来越渴望抚的肌肤,被涂了前列腺油的的发硬的首,还有在丝袜按摩之下彻底被催的浓郁的与温热紧绷的丸……饥渴的体的每一处都已经被她的两只小脚到极限。

「要了?出来出来~尽情的污染这双让你吃尽苦头的腿吧~小哈维……」

淋漓的腹的几下躁动后,让我发狂的再次如期而至。已经浓到快结成布丁的爆发而出的一瞬间,她再次回来那只让我发狂的足,她诡秘一笑,不给我半秒的息时间,立即将足与丝袜足互换位置——光滑的足的两趾夹住,而丝袜包裹的那只小脚则开始执拗的毫不留情的刺着我边缘的头。

「喔啊啊啊啊!呜呜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丝质品在边缘的极端头上狠狠地,蹂躏般的摩擦着,扭曲的快化作一种类似于痛的过量刺一下子将我的死死的按住。不间断的丝袜与头快速而剧烈的摩擦,纯粹的痛苦让我不断的失声惨叫。被足的柔顺的刺所积攒在输管的浓郁就这样被头拷问的强刺下一点一点的挤回丸。

油与前列腺的混合物彻底渗透丝袜,让她的足上的光泽更加的靡而疯狂。

「噢噢噢噢噢噢!!停……啊啊啊啊!!我求……求求你……咕噢噢噢噢……」

她微笑着用掌心托着下巴,一只手向自己的小口中喂着曲奇饼干,享受着我失神的舞动着。我不停的惨叫着,双手如同爪一样绷紧,眼泪和津糊在脸上,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也不断的痉挛,而她如同毒蛇一般的双足依然将我死死地咬住。

「哦……哦……哦……哦……」

茎在残酷的头拷问的折磨下血大量回,只能维持刚刚一半的硬度时她终于停了下来,不给我一丝息的机会,黑白双足再次互换。足顺滑而清的刺再次回归,几下套之下我再次完全起。

觉怎么样?这种冰火加的觉……和寸止比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无力的垂下头,任凭她的双足再次把我的血推向茎。白皙的足修长的脚趾与细的足面足心皮肤的心照料下我的头已经被再次回的血冲的暴涨,每血管都清晰可见。

她从桌上拿起一细长的红绳,在我头充血最为彻底时将红绳死死地绕在,最后系上一个可的蝴蝶结。

「噢噢噢噢……」

奇涨无比甚至开始发头不断地被灵巧的足所足,难以言表的舒让我不住的呻

「嗯……这是对你擅自将被这种被女孩子踩就会兴奋的变态进我的嘴里的惩罚哦。还有命令主人入和『只许用的』这些胆大包天的行为我以后再慢慢算账,毕竟我们来方长~」

「别小看这红绳……它不单单会让你的头变得更加和脆弱,还会阻止茎的血,呵呵~也就是说你在丝袜头拷问时也不会萎下去,太好了呢哈维,最后的退路也被切断了~」

红绳勒死了道让变得更为困难,每一次茎的跳动都让到炸裂般的肿与瘙。她灵巧的脚趾准的画着弧线,完美足了渴望搔抓的充血到发紫的再次一点一点的绝望的上涌着。

只要在脚趾冠状沟轻轻刮一圈就能的瞬间,她再次双脚互换位置,那只噩梦一般的丝袜足伸向被红绳勒死的

她诡秘的微微扬起嘴角,浸了汁的丝袜足缓缓半包裹住头,只是轻轻的,轻轻的一转。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咿咿啊啊啊啊!!噢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我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在接连不断的无法的剧烈刺下我疯狂搐着,椅子被我挣扎的不断剧烈晃动。

她静静的喝着有些凉下的红茶,脚上的动作却毫不放松。

接下来,在文字已经无法描绘的痛苦地狱中。她静静的喝着红茶,饶有质的观赏着我像是用高电直接电击已经一般,像是中了某种术一样舞动着体。在这样的剧烈挣扎中那只丝袜足依旧耐心的躲开能够让我的头冠与冠状沟,也绝不触碰一下狰狞的茎杆,只是让丝织无尽的充分的只摩擦我的头。在接连不断的,延绵不绝的惨叫中穿着咬曲奇饼干的脆响。

那条部的红绳阻止下,即便是如此残酷的拷问茎也依旧保持着硬度。只要她想,头拷问地狱几乎可以永远的持续下去。

「咿咿咿咿咿!!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唔……啊啊啊啊啊!」

我就像一台惨叫机器一样。浑身痉挛的的酸痛已经受不到了,头皮发麻,视觉已经开始模糊,再持续下去我一定会死的。

泪水混合着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大腿上,狰狞的和她的丝袜足上。

我要死了。

过去的回忆像走马灯一样,片段的碎片播放在脑海。画面中一直出现的她看不清楚面孔,也隐约的没有印象。就是这个人让我在这种情况也无法答应这只恶魔吗?如此重要的人究竟是谁呢,和我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抹除的记忆就是抹除了,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或许是不想就这样让我失去意识,她的双足再次互换,烈火的炙烤之后,是文火的煎熬。

那只柔滑的足再次开始抚着我茎,白皙、柔,修长、致,为我注源源不断的暖般的快

这种循环的绝望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我知道撑不到下一轮的头拷问了。

「……」

我艰难的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嗯嗯?怎么了?」

她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故意明知故问。

「啊……我……愿意……啊……」

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我声如细蚊,一旦开口忠实的快乐呻就从嘴中漏出。

「愿意?愿意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呢~」

她恶意慢慢的问着,脚上的动作不紧不慢的把我再次向推去。

「……仆从……成为……噢……哦……」

「谁的仆从?」

「成为……你的……」

「你?现在不习惯叫我主人的话你会吃苦头的哟。」

「成为……主人的……仆从……」

她故意让我不断说话转移着我忍耐的注意力。她清楚一旦进入头拷问模式我是绝对没办法说话的,而想要开口说话只能等到下次的足阶段……

不好……在这样下去会再次被寸止进入头拷问……我会死的……

「哼~应该是『求主人让我成为主人的仆从』才对吧?」

「噢噢……求……求主人……让我……成……成……咕哈!啊……啊啊……」

她微笑着故意加重了足的按

「好像马上就要了呢……不赶快说完的话……呵呵~身体会变得不得了呢,再说要是再经历一次头拷问的话……你能不能说话都是问题呢~嘿嘿~」

「啊啊啊啊啊……成……成为……主人……噢噢啊啊!的……的……」

可怜的茎在她的脚下越来越强烈。

「加油~加油~」

「的……的……噢噢噢……仆从……啊啊啊啊啊……」

「嗯嗯~很好……说出来了呢~哈维真,呵呵……」

她笑了笑。

「我拒绝。」

2。6

话音一落,忍耐着拼命念出那句羞的话的我已经完全绝望了。

「哈哈哈~就是这个表情哈维……真令人受不了~」

这个恶毒的小恶魔欣赏着我惊愕的表情放肆的魅笑声中,身心都被玩的快瞬间顶破了的阈值。甚至已经要溢出道口的瞬间被那红绳死死地勒住,只有一两滴透明的前列腺侥幸从道口爬出。双足再次换那只要看到就会头皮发麻的丝袜足再次登场,把我的妄想狠狠地踩在脚下。在足的固定之下我无处可逃的头只能乖乖地被丝织品包裹的脚跟一下又一下的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筋疲力尽的我已经没法像刚才那样高亢的悲鸣,发出了好像是喉咙深处爬出来的低吼。

「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你吗?因为你错过了机会,我说过了吧,先是一个小时,我在这一个小时里会给你一次解的机会,可惜你没有抓住那次机会就只能等这一个小时的拷问完全咯~」

「顺便一提,距离一个小时还有10分钟左右……这样的循环差不多还可以再进行两次左右呢~」

裹着丝袜的脚趾蜷起抓住光泽充血的头,开始一圈又一圈的刮过,我无力低沉的惨叫声随着脚趾画圈的节奏延绵不绝。梦寐以求的眼睁睁的被给我用焚身般的快的玉足一脚一脚的踩了回去。

无力地双手已经好像接受了命运般的不在挣扎,静静地被拷在扶手上,手腕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斑。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浸了丝袜小脚上下翻飞在发紫的同样泛着光泽的头上疯狂蹂躏着,却无力阻止。

被拷在椅子上无法起身,酸痛的腹肌无法再挣扎,痛苦堵在喉咙无法出声,甚至连合上双腿的自由都被剥夺。我到我就是她的玩具,是她一边享受着下午茶吃着昂贵的饼干,一边随手玩的玩具。我可以做的,我唯一被允许做的,就是尽情的为她展示一点一点的噬时不住地扭动着燥热的体,用头拷问时无助的惨叫奏响令她愉悦的乐章的玩具。

我的思考完全停止,视野中只有她饶有兴致的轻盈的笑容。

直到我被恶魔般的黑足蹂躏的连呼已经十分的微弱时,又轮到天使般的白足的温柔的快问。以往最难以忍耐的寸止调教却在头拷问的极端痛苦下竟然变成了奖励。

除了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惨绝的低吼,被反复、反复玩几乎沸腾在我的丸里,肆意的奔折磨到求死不能的体已经无力再做出更多的反映来取悦她。无助的受着被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冰凉又顺滑的触下再次一步一步的带向无法解边缘,再次被带向令已经瘫在椅子上的虚弱体再次像通过高电一样搐着弓起身体。

毫不留情。

距离拷问结束还有7分钟,两种截然不同的地狱的无尽循环还要我承受两次……

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呼呼~小茉莉的拷问每次看都是这么的赏心悦目呢。」

悠扬又成的女声从房门处飘来。不知何时,刚刚被她成为艾莉姐姐的那只魅魔靠在门旁静静的看着我的惨状,泪水与汗水几乎模糊了我的视野。

「啊……艾莉姐姐……有什么事……」

她懒洋洋的回过头,脚上的酷刑依旧不放松丝毫。

「小茉莉……死灵之书的事情……上面稍~微有点不高兴了呢……」

下一个瞬间,那只名为艾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的背后。

「你不能……艾……莉……」

一条皮质的项圈出现在她的脖子上,随着不断闪烁的红光晕法力迅速地被走。没了法术她也只能痛苦的双手扯住项圈不断挣扎。致红茶杯喀嚓落地,她双足的酷刑终于完全的停了下来,突然被停下了折磨的我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浑身剧烈一抖完全摊在了椅子上。

「别怪我……可怜的小姑娘……」

艾莉依旧是带着慵懒的笑意打了个响指,干了魔法的项圈开始猛烈收紧。

窒息的痛苦之下她一黑一白两条拷问的「刑拘

「胡的在我的部和踢。

「啊……啊啊……」

艾莉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让我吃尽苦头的魅魔少女徒劳的挣扎一点一点的微弱下来,温热的也浸了她的蕾丝内

「失了吗……」

艾莉知的手轻轻的握住魅魔少女死死的勾在项圈的双手,缓缓的将她的双手拨开。细腻到让人情不自的咬上去的脖子上怖人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的肩膀不住的颤抖着,随着紧紧弓起的足的一击重踢将椅子翻倒在地毯后,她不动了。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我仰在地板上视野里只剩下天花板。

我看不到四周,只能听着鬼魅般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游走。

她……她不会死了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人不也是魅魔吗……

「呼呵呵~打扰你们的游戏真抱歉……呵呵……在担心你的主人吗……放心……我只是让她昏过去而已……」

手铐的声音连续响起,没有魔法,她也只是个柔弱的少女而已。

「啧啧……我果然没看错你……在小茉莉的拷问之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呼呵呵~小茉莉的拷问可是魅魔里都数一数二的呢……」

她继续踱步,幽灵般的声音忽近忽远。脚步声停下,一只高跟鞋毫无预兆的轻轻划过我的部,引来被红绳折磨的青筋暴起的茎一阵兴奋的跳动。

「真是浑然天成的奴……呼呵呵……不过单单是这样,小茉莉就会那么中意你吗……」

烟斗伸向我被红绳勒死的,轻轻一敲,蝴蝶结解开。

「噢噢!噢……」

被解放狰狞的猛地跳动了几下,几滴了出来。她缓缓蹲了下来,我的头部的后方一阵温热,我到那奥妙连衣长裙中典藏的最神秘部位抵在那里。

她优雅的用中指沾着那几滴,放入了口中。

「这……」

她浑身微微一颤。

「原来如此……她任务归来时绝口不提的伤口就是这样痊愈的么……呼呵呵……太了……我见过的最优质的都和这个无法相提并论……这魔法的涌动和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哈哈哈……少年……」

她起身。

「成为我的……仆从吧……」

2。7

时间回到那天的夜晚。

回到那个名叫哈维丹特的陌生的男人的房间里。

静寂。

月光摇晃着静寂。

艾德勒·茉莉——世代中最为年幼的魅魔,即便是在第七狱的大恶魔面前也不卑不亢的珍贵战力。

在这月之夜中,在皎洁的苍白之光中第一次受到了恐惧究竟为何物。

恐惧。

双眸中映出恐惧。

她本能的不住的后退,直到触及无路可退的白墙。

双手不住的颤抖。

在她想要彻底榨干这已经没有情报价值的名为哈维丹特的男人的生命的瞬间,弱小的躯壳,脆弱的容器破裂了。

毫无预兆。

毫无理智。

毫无逻辑。

渺小。

自己何等的渺小。

从来没有过的巨大伴随着死寂席卷而来,恐惧在无限制的扩大。

越来越急促。

月光轻柔地落下,将苍白涂抹在骨悚然的肢体上。

艾德勒·茉莉注视着,瞳孔放大。

难以名状的绝望,令人窒息的绝望

少女面对,只能面对。

面对如同黑的高墙般的绝望。

面对,那不可理解的怪异,那无以言表的怪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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