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暴虐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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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一)

沉重的脚步在地下室回,男人走了进来。

的水泥地上,上身仅着一件白衬衫,下半身完全赤的陈义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二十四岁的陈义刚从警大毕业没两年,因为表现优异被选入刑事组,却在一次追捕连续杀人犯时发生失误,结果被上级勒令强制休假一个月。

因为心情郁闷所以到PUB喝两杯,没想到被人下了药,落入了魔爪。

陈义的外貌俊美而矫健,修长匀称的体格宛若年轻公鹿般优雅,麦的肌肤充,结实的肌年轻而有活力,对男人而言,是最上等的猎物。

男人走向昏中的陈义,伸手去套了两下陈义大腿部的男形,接着扒开陈义的双腿,欣赏起人稚地,那是男人最喜的地方。

几个小时前,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已经遭到男人的手指放肆的狎玩,被完全剥夺自尊的狠狠反覆灌肠无数次,直到体内只剩下清水可以出。

然后是地狱般的凌辱,结束后还被入了羞的东西。

一直到现在,菊蕾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虽然昏的猎物让整个过程少了些乐趣,但男人相信接下来的过程会很愉快。

拿出五六只拇指的跳蛋,涂抹上润滑,仔细小心的入微张的菊蕾。

「嗯……」昏中的陈义不适的低,强力的药效让他无法醒来。

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直到将六只跳蛋都放进陈义体内。

看着人且微微红肿的菊蕾紧紧夹着六电线,男人笑了。

然后他拿出一套两件式的调教皮,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几条皮带连着几个钢环,男人先把陈义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钢环,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的浑圆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

皮带继续往后拉,一只直径有七公分的钢环刚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开瓣,将秘裂深处的出,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一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陈义的

看着被钢环分开的结实瓣中央垂下六条彩电线的菊蕾,男人意的笑了,又拿起第二件皮具。

那件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门的道具,男人考虑了一下,选了一个中号的振动堵住还含着电线的可怜菊蕾。

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内侧有五个皮环,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还可以从外测调整皮环着松紧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个附锁的小开口,打开以后就可以出分身前端,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一小号的道按摩进陈义的分身前端,然后把整件皮上的七八个小锁扣上。

如此一来,这件皮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包裹住陈义的下体,只两粒出被分开突出的浑圆,由于皮革特有的韧与坚固,陈义是不可能靠自己取下来的。

野兽般不怀好意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烁,他下陈义的白衬衫,将昏中的人扛起带到车上,把车子开往他心目中的目的地。

「狩猎游戏……开始了。」

陈义逐渐恢复意识时,只觉头痛裂,紧接着,就是身体的异样

「嗯……」难受的低,吃力的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

「什……噢……」尖与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陈义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苦闷的震动。

陈义僵住了,他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门也被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分身内部细微却鲜明的酥麻刺痛显然也被放入了变态的道具。

「该死……」双腿忍不住夹紧,陈义还来不及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丸与双又是剧烈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咒骂不已。

虫,树林中的大蚂蚁与其他虫类在他赤的身躯上爬行,疯狂的在他最的地方囓咬着。

那是因为男人在陈义的双丸处涂抹了糖水的关系,不过陈义并不知情,只能慌忙的在都是落叶的地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

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迫,让陈义呻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里,到有人的地方去求救……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强忍着被虫蚁囓咬与下体强烈的刺和折磨,陈义踉跄的朝隐约可见光源的地方前进。

「呼……嗯……」身体内部迫着前列腺的震似乎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痛,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的错觉。

一路上跌跌走走,赤的身躯不知道被植物刮出多少细小的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快与无法高的折磨中,就连虫蚁的囓咬都快变成一种变态的酥麻快……

明明夜晚的山区很冷,陈义却出了身大汗,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难过的呻息。

好不容易远边出现了一幢别墅,陈义大喜过望,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跑到别墅前,用肩膀撞着门。

「有没有人啊……我需要帮忙,有人在吗……」

他努力抖着身体想把身上的虫蚁抖落,藉由屋外走廊上的小灯,他看见自己肌肤上那些丑陋的虫子,甚至还有像水蛭一样的东西黏在左上,令他慌忙的用赤的身体去摩擦墙壁,只想把那东西给下来。

可是水蛭没掉,反而把前两粒头摩擦得有些红肿了。

喀,门打开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诧异的看着他。

陈义想起自己的模样,英俊的脸庞一红。

「先生,帮个忙,我被歹徒袭击了……帮我把手解开好吗?」

男人愣了愣,赶忙让陈义进屋。

「真是谢谢你。」陈义的道谢,吃力的走进屋子,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停在他腿间随着他走路动作出的两粒鼓的浑圆上。

「你怎么会这个样子?」男人动手帮他拍去身上的虫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下药了……嗯……」男人的手从右抓起一只大蚂蚁,陈义尴尬的缩了缩肩膀,「先生,可以麻烦你把我的手解开吗?我自己来……」

「当然,我去拿剪刀。」男人转身往屋内走,边走边说道,「你怎么碰上血蛭了?我等等帮你处理,硬扯下来会染的。」

陈义没有回答,体内忽然加剧的震动让他噎住了气,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渐渐弯下了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状似的用剪刀把绑住他双手的麻绳剪了开,然后要陈义坐到沙发上去。

「坐坐,你喝杯水,我拿药箱帮你处理血蛭。」

陈义也确实觉口干,便把整杯水喝完。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他觉得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沙发。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陈义部一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无法保持端正坐姿。

「别起来啊,我帮你处理伤口。」男人完全没理会他身上的汗水与不稳的呼,动手抚去他身上的虫子,打开医药箱拿出药粉与工具。

这下陈义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与不知道什么药粉处理起附在他左的水蛭。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尖,陈义整个人都绷紧了,死命咬牙才忍下呻

丑陋的水蛭离开后,立红肿的下细细的血丝,看起来煞是人。

男人又接着帮陈义处理好其他被水蛭附的部位,而当他要陈义分开双腿时,陈义马上拒绝了。

「但是你这边有三只血蛭啊,不赶快处理擦药一定会染的。」男人严肃的道。

陈义也听说过染的问题,但在灯光下他才知道自己穿的竟然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调教皮,又要他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出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

踟蹰了好一会儿,陈义才勉强自己把腿张开。

大张的腿间,因为前列腺不断被刺而鼓的两粒浑圆看起来几乎要被破了,粉泽的部位却趴着三条黑血蛭,看得陈义阵阵不安。

男人的手伸向了浑圆,陈义一震,低叫:

「你做什么?!」

「我总要确定位置才好动手啊,别动。」

陈义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当真如此,他总觉得男人刻意捏抚摸他腿间的浑圆,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把那三只水蛭给拿下来。

等男人的手移开了,陈义马上就要把腿合起来,却惊觉自己浑身无力。

「你……」又惊又怒的看着男人,陈义紧张的看着他重新把手伸下自己腿间。

「我帮你消毒。」男人不怀好意的微笑,沾双氧水的棉碰上了最脆弱的肌肤。

「啊──」陈义不停的着气,痛到双眼暴睁,却无法阻止男人把双氧水涂上双与身上其他被虫蚁咬伤的部位,只能拼命嘶吼。

「你看,被咬得好严重啊,都肿了。」一边捏他的浑圆,一边拉扯头,男人的眼神透着诡异的兴奋光泽。

「放手!我是警察……快放手……」陈义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男人的手带来的快

「你是警察?警察有这种打扮的吗?」男人的拇指来到门处,隔着皮用力按了按。

「干……不要碰……」震动随着男人的动作往体内顶入,陈义难受的皱起眉。

股里着东西的警察,嗯?」男人笑道,从桌下的屉拿出一捆胶带。

「你要做什么?别来,我真的是警察……」陈义见男人拉开自己的双腿,紧张的大叫。

「我怕药效退了以后你会突然反抗,还是绑紧一点比较安全。」男人认真的道,把陈义的双腿左右架上沙发扶手,脚踝用胶带捆在椅脚,膝盖则用胶带在扶手上绕了好几圈。

陈义的双手手腕也被胶带牢了,用麻绳绑到沙发后方窗帘的支架上。如此一来,就算药效退了,陈义也已经变成鉆板上的鱼,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了。

被捆绑的过程中,身体不能动的陈义大声咒骂,直到男人完成所有工作,他还是吼骂不休。

「唔,你可真有活力啊……这样的话,应该还能吃下更大的东西吧?」

「去你的!我警告你,立刻放开我……」

男人不理会他,迳自打开皮后方的一个密码锁,慢慢把震动了出来。

陈义的声音噎住了,震动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

啵!埋入他体内将近三个小时的东西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縻的微音,陈义张大口息,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却无法的苦闷让他难受的低声呻

「警察会因为股的东西被拔出来就这样呻吗?」男人用还在震动的拍打陈义的脸颊,混着肠与润滑体沾污了陈义怒目而视的俊脸庞。

气愤的瞪着男人,陈义却恐惧的看着曾经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那是约莫两三公分,十公分长的道具,震动时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有上头浊白类似的东西……

他在昏的时候被什么人给侵犯了吗?!

大脑阵阵混,回神是因为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括约肌中央,浅浅的出入着,除去男人的手指外,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被括约肌夹住。

「别碰我……什么东西……」

「那是你体内玩具的电线,我要放进去的东西还没碰到你呢!」

体内的东西……

「拿出来!把那些东西拿出来……」陈义嘶吼,原本有些麻痺的触逐渐清晰起来了,更鲜明的觉到电线的存在与体内的震动。

「拿出来吗?」男人玩味的笑了笑,食指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唔……把手拿开……」陈义仿若困兽般低吼。

「哼哼。」男人出手指,慢慢拉出电线。

六只跳蛋在体内移动着,陈义一个哆嗦,小腹又是一,一股热无法宣,只能倒回已经鼓鼓的袋囊。

男人慢慢的出一只跳蛋,让剧烈震动的情趣用品在陈义面前晃动,用胶带把跳蛋贴到陈义的左上,接着又出一只,贴到右上,陈义谩骂着,用他所知道的所有髒话咒骂,但当最后四只出后,他也没了声音。

热的黏稠体随着跳蛋出,沾了股间,被皮包裹住的下体一阵热。

男人又解开他下腹部的小锁,拉下拉炼,道按摩的前端,铃口不停的张合着却只能出少许透明体,陈义在看见自己的分身竟然被入这种东西以后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骂什么了。

眼看男人是想把那四只跳蛋到前面,陈义闭紧眼,强迫自己低姿态。

「先生,住手,我不玩同恋或SM……放开我,我保证不追究你……」

男人挑眉,看着陈义屈辱不甘的神,唯一的回答就是把两只跳蛋贴在他两粒浑圆上,一只到冠状沟下缘,一只择抵在前端铃口与道按摩接处,然后拉上拉炼。

「不玩同恋或SM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从今以后只能被玩股。」

「干!你真的活腻了,我绝对要把你移送法办……」陈义呼急促的只能发出模糊的咒骂,因为在分身的到具被跳蛋震动得不断刺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不停贯穿背脊。

男人瞇起眼,出冷笑。

「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他掏出自己壮硕的昂扬,淋上润滑,开始用手指捅着陈义的菊蕾。

「浑蛋,你敢……啊──」

彷彿炙铁一样的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括约肌,陈义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体内被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痛……噢……」

男人像是打桩一样的送起来,陈义痛苦的哀鸣着,除了神上的屈辱与羞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男人大的具在非器官的入口奋力,加上体重用力入的动作让陈义的骨盆与背脊承受极大的力,他先是痛得哀嚎,然后痛苦的呻咒骂,最后只好咬紧牙关祈祷男人赶快结束,并且不会染病。

屋内回体碰撞声与送时润滑发出的黏稠声响,陈义的呻与哀鸣让男人非常足,见他到后来竟然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男人不的调整入角度,用力撞击起陈义体内前列腺的位置。

「噢……咿、不……」强烈的快让陈义不由自主发出的呻声带着酥软的鼻音,注意到这点的他理智强烈抗拒这种觉,「啊……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警察大人,被吗?」男人更用力的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混帐、嗯、别碰……不要再顶那里……」无法宣的快让陈义口齿不清的息着,皮前端已经可以看见鼓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了,但怎么也无法,快变成了折磨。

「啊、啊……解开……啊……」

不理会陈义的呻,男人迳自发完兽,把体入他体内深处,拔出分身拿起刚才准备的东西。

「接下来要给你这个。」

被快濛了视线的陈义在看清楚男人手中的东西后,面惊恐。

那是只大号的,造型是四颗球体,最细的约莫两公分,最的有六公分,长约二十五公分,本就是陈义无法想像的凶器。

只在A片中看过的道具竟然要被用在自己身上,陈义慌张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

「这可是好东西呢,最的这颗刚好会抵在前列腺上,括约肌的地方还有可变速的震动钢球帮你按摩才不会造成血循环不良,总共七段变速,还可以当灌肠用具……」男人笑着介绍。

「妈的,你这个变态!好东西你不会自己用!」陈义浑身紧绷,身体依旧虚软无力,只有指尖勉强能动。

「我对你这个股期望很高啊!」男人在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又往才被摧残过的红肿菊蕾灌了些润滑,仔细涂抹一遍,才慢慢把大的入。

「干、不、不要……痛……」

才被狠狠侵犯的口又肿又刺的疼痛着,再被硬物撑开,陈义痛哼。

前两颗球体很顺利的进入了,但是第三颗整整有六公分,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陈义痛到咒骂不休。

男人叹了口气,在陈义以为他会放弃时,他扣住陈义的,调整了陈义的姿势,托起陈义的身体,把放到他身体正下方的沙发上。

意识到男人的主意,陈义慌张的叫道:「住手、我不行……会坏的……不要……」

男人不理会他,慢慢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道,让陈义自己的体重把入体内。

「啊啊啊──」当最的部份突破括约肌的把守进入体内时,陈义淒厉的惨叫,「痛、好痛……裂开了……」

男人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裂开了,括约肌完美的皱摺被撑平了,还有几处带有丝丝血丝。

「不严重,多被几次就会习惯了。」男人边说边把剩下的部份也推入他体内,重新扣上皮上的小锁,断了任何陈义可能取出的机会。

陈义痛到说不出话来,就连刚才发的快似乎都觉不到了。

男人哼笑,在他痛到失神之际,把牙托入他口中。

与体大分身就这样捅入陈义无法闭上的嘴。

陈义被绑在沙发上已经快八个小时了,唾从他无法闭紧的嘴角下,他身上佈男人的痕迹,白浊的体他的脸、膛、小腹与大腿内侧,而他仍然被迫穿着那件皮,马达震动声从皮革内传出。

「……让我去厕所……拜託……」不知道第几次哀求男人,陈义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坐在一旁用餐的男人徐徐放下餐具,走到他身边。

「想去厕所也可以,但你先自给我欣赏欣赏。」

说完,也不理会陈义羞辱难堪的表情,他继续用餐。

过了一会儿,陈义再也无法忍耐了,只能难堪的低声道:「我知道了。」

男人笑了,解开外层皮的锁,慢慢剥下因为体、汗水和润滑的关系几乎贴合在肌肤上的皮革,着巨大的菊蕾与颤抖的部,解开陈义双手和分身的束缚。

他不急着道按摩,反而拿了面等身高的更衣镜放在沙发前,让陈义可以看见自己的模样。

陈义屈辱的撇过头,分身被男人用力的了两下。

「警察先生,看看你的样子,看着镜子自吧。」

男人缓缓道按摩,抓起陈义的手放到终于解的分身上。

陈义因为愤怒而重的息着,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前的镜子。

镜子中的男人像是变态同志A片里面的零号一样,自己握着分身,铃口已经完全张开,浑圆被钢环拘束,被左右捆绑而大张的双腿股间着可怕的道具……

「如果你不会自,想就只能用导管了。」男人的小指头轻轻挖着铃口,「从这里进去,然后还可以把甘油灌到你的膀胱里面……」

这是赤的恐吓,陈义只能僵硬的套起分身。

男人意的走到一旁坐下,火热的目光盯着表情羞辱痛苦却逐渐混杂了快的陈义。

几分钟后,陈义发出了短促的呻抑许久的高终于来临,大量的体溅洒而出,溅上陈义的膛与小腹,连续了好几次都没有停止。

男人就在此时把的振动开到最大。

「啊啊啊……」陈义失控的呻着,原本渐歇的高再度来临,前列腺被连续振动的快得他不停的

将近十次以后,出的体愈来愈少,陈义的呻也从高的余韵渐渐转为痛苦,已经没有东西可的分身仍然不停的抖动。

忽然,陈义惊慌的睁大眼,发出惨烈的哀鸣,因为男人开启了轻微放电的功能。

「啊──」

下一秒,金黄不受控制的从铃口出。

(二)

陈义被关在别墅的地下室,已经一个礼拜了。

除去周末,男人出现的时间不一定,有时候只有晚上在,有时候白天会突然出现,也曾发生过忽然离开的情况,所以他推测男人应该有个繁忙而不规律的工作。

他一直想着要逃跑或逮住机会制服男人移送法办!

可是男人一直很小心,地下室没有窗,连气窗都没有,只有小小的空调风口,门则是厚重的铁门,即使在地下室内,陈义的手脚也戴着束具或刑具,可见男人非常谨慎。

陈义在警校学过开锁,他也曾尝试逃跑好几天,但双手一直被反铐在身后的他,是没有办法打开上了三道锁的铁门的,最后只好死心承认他无法靠自己逃离这个地下室。

在这短短的七天内,陈义尝尽屈辱与痛苦的折磨,身为男人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监,从不曾被自己和女友以外的人触碰过的地除了被男人的昂扬贯穿外,还被各种变态的道具玩,陈义已经恨得直想宰了那个男人──可惜他被强迫休假后不能带,不然他绝对会开打爆男人的脑袋!

俯卧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陈义忍耐着体内持续的震动。

──虽然变柔软了干起来很,但是变松就不好玩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练习紧缩菊蕾吧。

这么说着的男人,在他体内贴近括约肌的地方放了两颗会放出微量电的跳蛋,轻微的震动与电总是刺括约肌本能的紧缩,让陈义被迫一整天都只能夹紧部。

然后在男人出现时,恢复紧窒的秘处就会再度被残忍的撑开,并在彻底承受男人的兽后,被灌肠导

铁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陈义的肌开始紧绷,但昨天他成功踹了男人一脚,换来今天被戴上颈圈铐在地上的铁环,所以他无法撑起上半身,只能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势。

无法转头看不见男人的动作,但他可以觉到男人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男人解开了皮的外层,被铁环分开的双丘深处,经摧残的菊蕾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红的媚啣着粉红的电线,看起来异常人。

「不……放开我……」双手被皮手铐反铐身后的陈义在男人的手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时抗拒的挣扎起来。

将电线往外拉,两只拇指细的跳蛋混杂着男人的体、肠及润滑了出来,随着菊蕾的收缩,还不时有温热的透明出。

男人把陈义的往上抬,强迫他改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男人的手指再度进入了那随着他的呼不停收缩的口。

「唔……」陈义的身体挣扎的往前倾,像是想逃离男人的手指似的摇晃身,发出痛苦的呻

不管第几次被挖都一样的噁心厌恶让陈义气得浑身发抖。

「你看看,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嘛……」手指翻搅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润声音,男人抓住陈义双手手铐的铁炼往后扯,强迫陈义的部向后突出,让手指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手指在体内画着圈,迫着体内被跳蛋刺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润的媚,陈义将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咬牙忍耐着混杂变态甘美快的屈辱与心理上的噁心反胃。

「嗯……」

手指触碰到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快像电般贯穿脊椎,陈义发出了甜腻而难受的闷哼。

「之前被我碰的时候还说我是变态,现在倒是可以发出可的声音了,警察先生,你现在跟那些会被逮捕的男一样在摇晃股。」说着极其羞辱的话语,男人鲁的翻搅两手指,不时的张开手指撑开不停收缩的括约肌,糜的声响在地下室回

不过,这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手指玩几个小时,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离开了。

陈义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更加惊慌。

男人拿着一直径有三公分的黑橡胶,涂抹上润滑就抵住红肿的菊蕾。

那瞬间的触让陈义知道了那橡胶表面佈了诡异的颗粒,当男人逐渐施加力道时,陈义挣扎的想往前爬,发出悲惨的呻

「不要……浑蛋!住手、放开啊……」

趴在地上踢动双腿,脆弱的肌肤摩擦着水泥地,陈义因为惧怕被那样可怕的东西进入身体里而扭动身体反抗后庭受到的力。

男人试了几次,橡胶都在陈义的挣扎中自口滑开,不的一把握住陈义大腿部被铁环紧束的袋囊与分身,用力的

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遭到这样的对待,陈义嘴里迸出惨叫。

「啊──放手、好痛……啊啊……痛……」

「再动会被坏吧?」扯着陈义的分身与袋囊,男人恐吓着,成功的让陈义不敢随便挣扎。

颗粒鲜明的硬物一点一点的进体内,陈义皱紧眉头,难受的息着。

男人就这样一手抓着他的要害,一手缓慢规律的起橡胶

「嗯、该死……唔嗯……」陈义难受的呻,那些细小的颗粒给口极大的折磨与刺,让他本能的愈来愈收紧括约肌,同时深入刺体内的媚,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息起来。

男人观察着陈义的反应,慢慢改变送的频率,鲁抓住他分身的手也开始抚他。

「啊……啊嗯……」充抑的苦闷息,立的分身铃口渐渐有体滴下。

「腿张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轻摇橡胶,男人用充惑的嗓音低喃着。

摇晃的橡胶轻碰着点,却停止了送,快硬生生的卡住,陈义痛苦的皱眉,从咬紧的牙关挤出咒骂。

「去你的……你这个变态……」

毫无预警之下,橡胶往外出几公分,接着用力往陈义体内刺了进去,颗粒分明的前端抵着前列腺往体内深处狠狠摩擦进,无数的细小颗粒无止尽的撞击着前列腺。

「啊!」

陈义瞪大眼,声音哽在喉咙中,在男人的手中达到高

「哼哼,陈警官,你的股天生就是要被人的。」笑着,男人把手上的体抹在陈义随着息起伏的膛上。

「你去死……」咬牙抬脚往男人侧踹去,但这次没成功,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腿,扛到肩上,陈义狼狈的侧躺在地上,被摆出了羞辱的姿势。

「角度刚好,试试看这个体位你会不会吧。」男人的目光停在还无法阖拢的菊蕾,掏出分身。

惊觉男人的意图,陈义喉咙中发出垂死的低鸣,困兽般的踢动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扣死了结实的身。

「不,住手,你这变……啊!」

这种体位无法放缩括约肌,陈义闭眼咬牙,努力忍住再度被侵犯的痛楚与折磨。

男人做着活运动,嘴里不停的羞辱他。

「陈警官,你知道吗,我进去的时候,你这朵菊蕾的皱摺也会陷入体内,出的时候连媚都翻出来了,是的粉红喔……」

恨恨的瞪着男人,陈义忍着下身的痛苦反嘴嘲讽:「我只知道你跟我学到的变态强暴犯的内心侧写一样,因为极度自卑与幼年时的影才会想用下与暴力征服别人……尤其像你这种人,八成小时候也被谁干过吧?」

男人瞇起眼,不说话了,只是大力的整出再入,让陈义更清楚的觉到硕大的前端出入括约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最后把体入陈义体内。

慢慢打理好自己,男人站起身,冷不防的一脚踢在陈义的双腿间,痛得陈义惨嚎一声,整个人缩成虾米状。

「很高兴你还有神骂人,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陈义被带到别墅的一间房间,看穿了陈义一离开地下室就想逃跑的企图,男人用钓鱼线捆绑住陈义的分身和浑圆部,如果陈义硬是要逃跑,纤细却柔韧的钓鱼线甚至可以切割开脆弱的肌肤。

那间房间内式各式各样的刑架,男人把陈义反折铐在背后的双手挂在一处从天花板垂下的铁炼上,自己走到房间中央的一个三角形木台旁,从架子上琳瑯目的道具中选了几个震动按摩,刻意给陈义看了个清楚。

一只是前端足足有鸭蛋大小的仿真男形,二十多公分的长度,上头筋怒张,不用想也知道被这样的东西侵犯会有多恐怖。陈义脸转白。

另一只是跟陈义的男差不多尺寸的按摩,看起来很正常,打开开关后却以可怕的角度与速度回转震动着,陈义不想起肠壁被翻搅的痛苦。

第三有五六公分细,佈可怕的颗粒与一圈圈像是羊圈一样的东西,陈义听见自己喉咙中有细不可闻的哀鸣,忍不住挣扎起来。

当陈义看清楚最后一时,他差点没当场昏过去。

足足有七公分的仿真前端,布颗粒长达近三十公分的长度,以及最末端近乎男拳头大小的颗粒球体,是个能把身体完全破坏掉的凶器。

男人打开三角木箱把四道具安装好,然后把陈义穿了七天的皮整个下,将他带到木箱旁。

「上去。」

陈义瞪着三角木箱上的口,知道自己坐上去后的下场,怎么也不肯前进一步,如果不是钓鱼线握在男人手中,他一定马上就跑。

忽地,男人用力拉扯钓鱼线,陈义忍不住惨叫,一缕鲜血滴到地上。

「警察先生,我警告你,你的眼被我了这么多天是可以承受被强行开垦的痛苦,但是你的这傢伙和囊被钓鱼线割离身体就没救了,考虑清楚吧。」

陈义痛苦的弯着,下体的剧痛让他都要以为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会被扯下来。

所以当这个可恨的男人再度拉扯钓鱼线要他坐上去时,他屈服了。

那个三角木箱比他目测的还要高,虽然陈义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勉强跨坐上去,竟然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四的深陷大腿部。

男人先用钓鱼线捆住陈义的分身部,把钓鱼线固定在木箱上的铁环,又牵了一条铁炼把陈义反铐背后的双手固定在木箱尾部,左右足踝则被铁环铐在木箱底座上。

男人下陈义的上半身,将一只巨大的注足了润滑注入紧张收缩的菊蕾。

「嗯……」冰冷的体大量注入体内,陈义皱紧眉。

「夹紧一点啊,现在光了,等等没润滑让肠壁受伤我也不会停的。」男人又注入三百cc,并用手指细心涂抹括约肌内外,直到大量的润滑将陈义股间完全浸

接着要陈义坐好,将他两侧头则被钓鱼线捆绑后,与颈圈的铁炼一起系在天花板的活动铁环上,如此一来,陈义只能直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完全无法动弹。

陈义长年锻炼的结实大腿紧紧夹着倾斜的木板,他必须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身体往下沉,免去三角木箱顶端对会的伤害,可是这样让他的菊蕾跟着紧缩,无法放松减轻接下来可能的疼痛带来的折磨。

意的欣赏陈义脸上紧张、恐惧与愤怒杂的模样,男人拿起遥控器,随意按了两下。

木箱传来的振动让陈义绝望了,他绷紧身体等待即将来临的折磨。

冰冷的异物上升,抵住了菊蕾中央,继续往上顶。

陈义努力的想舒缓那股力,但被充分凌辱的菊蕾无法与机器的力量抗衡,他觉括约肌逐渐被撑开了。

「嗯、嗯……」汗水开始浮现,陈义呼急促的发出极力抑的难受痛哼。

巨大的硬物将括约肌撑了开来,但却迟迟无法进入,大的前端堵在口,被从体内出的润滑

菊蕾被持续撑开的觉让陈义本能的收缩起口,慢慢往上顶的前端随着他每次收缩都更深入少许……五分钟过去了,陈义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可是从觉看来,最的部分还没进入。

「……停下来……要裂……啊啊啊──」

就在他挣扎着开口而导致括约肌稍为放松的瞬间,男人按下了某个摇控钮,那硬物猛然往上一顶,大的前端就这样撞开括约肌,入直肠深处,强烈的剧痛让陈义哀嚎不止。

可是硬的道具佔据了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推挤着狭窄的媚,也挤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下透明的泪珠。

大的异物还在深入,陈义痛到无法夹紧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到会处,木板抵着袋囊,两粒浑圆一左一右的被分开,光滑的木板同时介入了结实的瓣,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菊蕾往下一沉,大的一截又没入体内。

「啊、啊啊……」

欣赏着陈义脸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一探,绕着咬紧异物的括约肌摸了一圈,意的拍拍陈义的股。

「只一点点血,先来个三百下把你底下这张嘴好好调教一下,我们再换换花样。」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体内可怕凶器开始移动所带来的痛楚已经夺去了陈义的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轮间,因为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被剧烈迫摩擦的缘故,浊白的体沾污了陈义的视线……

「啊、啊……啊──」

魅力的痛苦呻在房间内。

如果可以,陈义不想让男人称心如意,也不想足他变态的兽,但窄紧的肠道与括约肌已经到了承受极限,更何况,男人也没让他其他的部位好过。

被钓鱼线捆绑的双被充分玩后,残忍的穿上环,然后夹上震动夹,痛麻儒万蚁啮咬的折磨让陈义痛得目眥尽裂;而后男人把目标移到陈义的分身上,用各式各样的招数脆弱的男,在陈义痛到泪汗齐的情况下心意足的大笑。

被迫骑在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时能息。

男人会在那五个小时内把他解下来强迫他活动僵硬的身体,让他用餐,替他导浣肠清洁身体,在菊蕾内外抹上膏药,然后在麻痺的腔道稍微恢复知觉后,再度把他押上残酷的刑具。

三天下来,陈义全身上下都是受的痕迹,鞭痕累累,蜡迹斑斑,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淒厉的悲鸣却仍是没有间断过。

宛若成年男拳头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间,鲜血与润滑随着巨硕道具的溢出,与后庭同样受摧残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红肿的前端铃口被一像是由零点八公分的细小珠子串成的道震动着,不时的有浊白的体随着异物出……

「看看这个,警察?警察会被同时捅道还吗?」旋转道震动,男人咬陈义红肿渗血的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神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陈义意识不清的呻,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男人的舌。

男人兴奋的亲吻他的身体,动手解开陈义身上的束缚。

关上折磨人的道具,打开木箱侧边的开口,将陈义体内的震动送的子上解下,如此一来,大的子就可以留在陈义体内了。

把陈义拖下木箱,将已经疲力竭的陈义放入房间一角的浴缸,强迫他跪趴翘起部,动手慢慢出巨大的震动

「啊、啊啊啊……」当拳头大小的前端摩擦过前列腺时,陈义失控的嘶吼,分身抖动着吐出

双丘间的菊蕾无法闭合,变成一个红肿润的口,依稀可见内部的媚……

手指尝试的入翻搅,发现窄紧的弹力几乎都没了,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

「难得找到意志力这么强的猎物,丢掉太可惜了。」

喃喃自语着,男人把陈义清洗干净,把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入陈义体内,然后将之前那件皮拿来替毫无反抗余力的陈义穿上。

不过,这次皮没有用或什么假具,而是几细如发丝的钢丝,钢丝的末端是细心打磨的光滑,不会刺伤人,几钢丝贴着肠壁媚直达体内深处,红肿外翻的口被拉平的绉褶处也细心佈上钢丝,然后套上皮外层。

这次,男人让陈义可怜的分身丛皮的拉炼出,没有加上任何束缚。

不过,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的兽,陈义的苦难还没结束……

(三)

五天后,当男人取出陈义体内的钢丝时,被电持续刺七十二小时的媚与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弹,甚至窄紧胜逾处子。

男人握着他鼓囊,嘲讽的

「被刺五天没办法高……肿成这样啊。」

陈义无力的摇头,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此时的陈义双手被皮环跟双脚脚踝铐在一起,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被一撑开,铁上的铁炼衔接着环,让他被迫曲起双腿摆成M字形的屈辱姿态,还不能挣扎,否则冰冷的环随时可能撕裂他红肿的头。

「你这很寂寞吧?想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男人边说边拔出堵住道口的栓

陈义惊恐的着气,身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着男人在一管上涂抹润滑

由于分身部被钢环紧束,即使在恐惧中也还是昂扬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铃口几番挖后,细心的将导入。

长时间被入异物的道多少有些习惯了,陈义忍耐着不适,冷汗一滴滴的从肌肤渗出。

「嗯……」

异物入侵赶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往体内入侵,在钻入膀胱的瞬间,陈义忍不住低声呻起来。

「开始了?」男人旋转着导管,让陈义痛得大声呻,本能的蜷曲四肢,更加部,才意的拍拍那结实的瓣。

「这是调教用的甘油,由于密度关系,注入膀胱后,一旦出导管,除非用注出来,是不可能让甘油出来一公克的。」

在陈义惊恐厌恶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导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陈义一开始只觉得腹中一阵冰凉,但随着男人注入体内的甘油量的增加,他开始觉到阵阵意,膀胱承受的力也逐渐增大。

他的息声变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块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继续注入甘油,不管陈义痛苦的沙哑咒骂,硬是让陈义平坦的小腹在过多的甘油进入膀胱后渐渐隆起陈义苦不堪言的颤抖着,强烈的意与膀胱几乎要被裂的疼痛让他发出近乎垂死的哀鸣。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将导出一截,换成空的注筒打入一些空气,然后一股作气的把出。

陈义息着,恐惧的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排出膀胱内的体。

「干……你做了什么……」

「气作用啊,有什么好意外的?」男人用润滑涂抹在他菊蕾上,意的入手指,「真紧,太紧了接下来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我帮你捅松一点吧。」

残酷的撕裂从括约肌传来,陈义哀嚎,没有经过适当扩张的菊蕾硬生生的被男人的分身贯穿,剧痛让括约肌不停的收缩,紧密的包裹住入体内的滚热硬物。

「啊、啊啊啊……」屈辱的姿势让他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东西入自己体内,更可恨的是男人一手着他的小腹,一手拍打他的分身,让他痛苦到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失控呻

男人尽情发自己的望,将滚烫的体洒在陈义体内,也不拔出分身,就这么边享受分身被窄紧内壁包裹的快,边把一细的橡胶管从陈义的铃口入。

陈义痛得身大汗,但他任何动作都会让双环被扯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的橡胶管没入分身,紧张与疼痛让他本能的收缩括约肌,带给男人更多愉快。

让他不安的是橡胶管末端连结了一条管子,管子另一头衔接一只可充气的球体,显然这东西带给他的折磨还不只现在的疼痛。

「过来!」

男人把他拽下,强迫他在地上爬行。

由于手腕与脚踝被铐在一起,环又被膝盖间的铁桿牵扯,陈义只能蜷曲着身体,慢慢在地上移动。

缩着身体的姿势迫到膀胱,想直起身红肿的双又传来被撕裂的疼痛,短短一百公尺的距离,就让陈义把嘴咬得鲜血淋漓。

男人拍打着他的部与囊,在他痛得只能缩起身体呻后,拿出一个如苦瓜般大而充疣状颗粒的可怖假具放在他面前。

「用你的嘴好好它,然后坐上去。」

「……不可能……」陈义又羞又气,屈辱与恐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哦?」男人用力握了手中的橡胶球,陈义忽然觉到分身内的橡胶大了一圈。

「啊!」道从内部被撕裂的剧痛让陈义冷不防的惨叫出声。

「我的耐有限,你自己好好考虑啊!」男人说道,手上又是一握。

陈义痛到发不出声音,冷汗与被痛出的泪水沿着他俊的脸庞下。

不得已,他只好不甘不愿的张开嘴,屈辱的起那噁心的假具。

男人看着他脸上被辱与痛苦煎熬的表情,兽大发,走到他身后,再度侵犯双丘间可怜的菊蕾。

「干、不要……」陈义痛苦的呻,扭动部想逃离男人的入。

「老子给你点润滑!好好!」一手抓住陈义疼痛不已的分身,在他张口惨呼时按住他的后脑下,强迫他入那巨硕的凶器。

难以想像的巨大具直直顶入咽喉,陈义呼困难的干呕,菊蕾大力收缩,加深了被另一个男人佔有的痛苦,更别说疼痛无比的分身被鲁套捏的酷刑,直痛得陈义搐不止,涕泪横

等到男人放开他时,陈义面前的假具已经沾水亮的唾,红肿的菊蕾也淌下男人浊白的体

「坐上去。」

「我做不到……」陈义恐惧的息,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

就是看出男人的认真,才更到畏惧。

「给我坐上去!」男人抓着陈义的头发往前拖,强迫他跪坐在那凶器的正上方,从菊蕾滴下的浊刚好落在假具前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

「不、放开我……进不去……」陈义挣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拼命抬让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开。

男人似乎恼了,从屉找出一条膏药。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样子我们的警察先生还没学会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谁要服从你这个变态……啊、做什么……」

膏药的锥形前端入菊蕾,男人用力把整条膏药都挤进陈义的肠道。

「这是我朋友研发的秘药,这个用量大概可以让最厌恶的人在二十四小时内渴望被到死。」

男人的声音与从体内扩散开的万蚁爬行的奇让陈义发出绝望的悲鸣……

看着陈义痛苦的模样,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

「真是的……看来我不能陪你了。」

解开陈义四肢的束缚,重新给他穿上两层式的皮,惟独拉开了部处的拉炼。

「前面就先着吧,我留些玩具给你。」把陈义的双脚脚踝铐在脚柱的铁炼上,男人丢给陈义一堆形状奇特的道具,「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你可别把自己的肚子给捅破了。」

说完,男人匆匆离去,只留下抱着肚子呻的陈义。

黄昏的光随着时间转渐渐消失,房间内糜残忍的也隐藏在黑暗之中。

当房间的灯再度打开时,男人非常意的看着双眼所见的场景──陈义因为大腿间的铁连接着环的铁炼而只能保持跪姿,他此时跪在地上抬高部,右手抓着一大螺旋的按摩在菊蕾进出,左手则捏着在皮外的浑圆,英俊的五官涕泪纵横,充痛苦与快,眉宇间苦闷的受气息让男人兴奋的着嘴

「怎么样,自己自己还吗?」地上散的道具或多或少都沾了各种体,显示陈义在他离去的时间内出何等狂的姿态。

「救……停止……要坏了……」陈义口齿不清的哀求,鼓的膀胱与几乎要疯他的麻令他完全无法思考。

「先进浴室吧。」解开他脚踝的束缚,男人把他牵进浴室。

爬行的动作让按摩着狠的肠壁,每一步都让陈义呻不断。

浴室内有一只很小的浴桶,尺寸大概需要陈义抱着双腿才能坐进去。

男人替陈义下皮,命令他背对自己跪下。

陈义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神,他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顺从的摆出屈辱的姿势,让男人出体内的按摩

「嗯……」少了按摩摩擦的空虚,内壁那要命的麻又开始扩散,红肿外翻的菊蕾不由自主的开始动收缩……

「真啊,我喂你吃好吃的东西吧。」

男人拿出做成圆形的冰块,一颗颗入陈义体内。

「好冷……做什么……啊!」

近十颗的冰球将腔道,分身内的矽胶管再度膨,陈义痛喊,括约肌在疼痛下用力紧缩。

「闭嘴,坐进去。」男人指着那个木桶道。

陈义痛得冷汗直,勉强爬了过去。

由于木桶太小,就算陈义已经努力让大腿贴向部,木桶边缘仍是卡着陈义的膝窝与背脊,让陈义只能以尾椎支撑身体重量,出怀抱双腿突出私处的难堪姿势。

男人又调整了一下他身体的角度,拍拍他大的腹部。

「这是惩罚,你给我用身体好好记住了,别忤逆我的命令。」

他又把陈义双腿间的铁铐到陈义的颈圈上,双手手腕也再度跟脚踝铐在一起。

然后,在陈义惊慌的目光中,男人提了一个水桶进来。

男人先在木桶里加了些水,然后把水桶里的东西倒了进去──「什么东西……住手、住手啊……」陈义淒厉的喊叫,凉黏滑的生物落在他完全赤的身上,更多的汇聚在他的私处。

原来男人准备的是一只只拇指细大小的小泥鳅,活蹦跳的泥鳅顺着水在陈义的下体附近剧烈活动着,时而不时的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与大腿部的男分身和浑圆。

「陈警官,你知道有道菜叫做豆腐泥鳅吗?把泥鳅放在豆腐上拿去蒸,泥鳅因为怕热就会主动往豆腐里钻……」男人残忍的笑着拿起莲蓬头,把水温调到最热。

「不……不要、快住手……」陈义的瞳孔因为剧烈畏惧而收缩,烫热的水淋在口带来的疼痛远不如心里的恐惧。

随着水温升高,泥鳅的动作愈来愈烈,同时,陈义体内的冰球也逐渐被体温融化成水,冰凉的水渐渐溢出菊蕾。

注意到双丘间的水温没那么烫的泥鳅群疯狂的往菊蕾附近钻动,陈义紧张的求饶,疯狂的扭动身体……

忽然,陈义的声音一下子断了。

他睁大眼,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进去一半了,真是可的小东西啊。」男人着的注视着黑的泥鳅钻进粉菊蕾的模样。

就某种意义而言,被这种生物进入体内远比被男人侵犯所造成的心理力和打击还大,陈义整个表情扭曲,崩溃似的嘶喊……

「……不……不要啊……拿出来……不要进去……」

可是他的哀鸣徒劳无功,随着水温的上昇,愈来愈多泥鳅开始往他体内钻入,在窄紧麻的肠壁内扭动。

但窄紧的内壁也许让泥鳅很不舒服,加上陈义的用力抗拒,不时的有泥鳅从菊蕾滑出,然后又有新的泥鳅钻入,甚至还有同时钻入与钻出……

「这样不行啊,我还想看看警察的肚子能装进几只泥鳅呢!」男人动手把钢钻出头的泥鳅推回他体内。

陈义疯狂的摇头,他的呻听起来已经像是在悲鸣哭泣,但男人仍然没有饶过他。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所有泥鳅都入他体内,陈义已经只能失神的呻了。

「因为过度恐惧所以停止思考吗?」男人沉,把陈义抱出木桶,让他躺在地上,戴上保险套,身进入充泥鳅的秘蕾。

硬物的侵入让泥鳅开始动,陈义无神的双眼渐渐的痛苦与惊慌。

「嗯……不、啊啊……有东西在肚子里面动……啊……」

过度的痛苦与惶恐让他哀鸣着求饶。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动……有东西在肚子里……」

但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发着自己的望,看着陈义哭泣哀求的脸庞,残忍了拉扯环上的金炼。

身体自主权完全丧失,只剩下痛苦的折磨与恐惧在扩散……

……

陈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了,再次清醒时,他躺在一个很像妇科诊疗台的台子上,下体完全丧失知觉,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从被扩器撑开的菊蕾伸入,夹出一只只不知是死是活的泥鳅。

注意到他醒了,男人出残忍无情又疯狂的笑容。

「如果再违背我的命令,我们就再来一次,也许下次可以试试看用蛇或狗之类的生物……不过这次就算饶了你,等等我们先来看整个过程吧,你怎么可以在中途就昏过去了呢?」

那一瞬间,陈义知道自己完了,他永远也无法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手里逃了……

PART2

(一)

酒吧是个很好的狩猎场所,只要了解其中的管道与手段。

他从来不在同一个酒吧犯案两次,而且他有足够的耐去观察猎物等待最好的下手时机。

用警方的说法来形容,他是个十足的智慧犯。

警方……警察,是他最下手的目标,说不上原因,他甚至替自己做了人格侧写,却也推敲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知道,将刚毅英的警官在身下尽情凌辱的快,比任何毒品更让人沉溺其中。

……

发出沙哑的低吼,男人将体注入温热窄紧的肠道。

无人的废弃停车场内,一辆汽车后座,侧卧的青年警官昏不醒,上衣凌敞开,出被玩到肿头,下半身全,大张的腿间,可以看见被的红肿菊蕾在男人的凶器出后,慢慢出浊

这是第五次的侵犯,期间还有被入塑胶水管洗肠,疼痛和难过让年轻警官浑身都是冷汗,英的剑眉紧蹙,但过于强横的药让他只能微弱的呻,而无法清醒过来。

男人拿起老早准备好的宝特瓶,那是一点二五公升百事可乐的瓶子,里面装了像弹珠一样美丽的半透明紫珠子。

那是魔晶土,刚买回来的时候是不到零点一公分的小颗粒,泡水以后会膨到将近直径一公分的半透明球体,充且滑溜,自从男人第一次在同事桌上看见拿来种植办公室植物的魔晶土后,就不只一次的幻想要这么做了。

左手拇指入秘裂深处受凌的菊蕾,搅动后拉开,让本就因为被扩张好几小时而无法合拢的地张开成一个小口,右手抓起宝特瓶,将瓶嘴入菊蕾。

瓶内的球体顺利的滚入警官的直肠,充斥了充的甬道。

男人拍打青年警官的部,摇晃宝特瓶,直到再也装不下更多魔晶球为止。

大量的魔晶球在直肠内迫滚动,前列腺的刺让警官大的分身开始充血硬,男人眼中闪烁着,但理智佔了上风──他必须按计画行事。

望,他将宝特瓶收好,拿出他最使用的两件式调教皮,替昏的警官穿上。

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几条皮带连着几个钢环,男人先把警官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钢环,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的浑圆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

皮带继续往后拉,一只直径有七公分的钢环刚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开瓣,将秘裂深处的出,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一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陈义的

看着因为被魔晶球从内部迫而微微鼓起的菊蕾,男人意的笑了。

第二件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门的道具,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内侧有五个皮环,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还可以从外测调整皮环着松紧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个附锁的小开口,打开以后就可以出分身前端,不过,男人并不打算现在就使用它。

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选了一个小号的细长振动堵住可怜菊蕾……

呼了口气,他慢慢的替警官穿回紧身牛仔,欣赏备牛仔包裹的结实大腿与部。

如果说上一个猎物是人的年轻公鹿,这次到手的就是值得驯服的年轻雄狮……

二十七岁的何少青是个充男人味的英俊男人,没有人可以否认这一点。

他拥有高大结实的身躯,英锐利的五官,以及刚毅勇敢的脾气,再搭配上一身矫健的身手与明确的判断力,简直是警界英的代表人物。

不过,因为他负责的后辈陈义的失踪,让他一个多月都没好好休息过。

看不过去的刑事部门同事拖他出去喝酒,喝到最后他一一替酒醉的同事们叫了计程车,最后才轮到自己……

他作梦也想不到会搭到恶魔的陷阱,在车上闻了香就昏睡过去,因为喝多了也没注意到异状……等他再清醒的时候,已经註定身处罪恶的地狱。

……

「唔……咿、啊、好痛……」

何少青逐渐恢复意识时,就听见耳边断断续续的呻

有点悉的嗓音,听起来很不真切,带着息与痛苦呜咽的呻让他想起刚进刑事组办的少年杀案,为了检阅证据观看犯人拍下的V8所听到的惨无人道的求饶……

「嗯、啊啊……别、不要伸进来……啊、啊啊……」

迟钝的知觉慢慢在恢复,尝试移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且从直肠传来陌生的震动与强烈的排

吃力的睁开眼,模糊的视线映入他难以想像的画面──

在地上的年轻男人浑身赤,身上鞭打的红肿痕迹错,双手手腕与颈项被一条黑金属刑具固定,使他的双手只能被限制在头部左右两侧,手肘上部与膝盖上部则被皮环束具捆缚,双腿大张成M形,发出悽惨的呻叫喊。

置身在修长结实的双腿间的男人身不停的摆动,可想而知是在侵犯身下的人,男人一手握着青年的分身挤出如泪水般的体,一手则放在青年的股间不知道在做什么……

青年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摇晃,夹在双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断断续续的呻痛苦恐惧与异样的息,小腿在被侵犯的剧痛中本能的踢动着。

「不、拿出去……好痛……要裂开了……」

带着哭音的惨叫,青年撇过了头,何少青捕捉到了他的长相……

「陈义!浑蛋,放开他!」

认出自己失踪的后辈竟然被陌生的男人如此凌,何少青愤怒的咆哮,想冲上前却只听见铁炼碰撞的声音。

还未完全褪去的麻药让他没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水管上,双手上臂与大腿同样被麻绳捆在一起,同样是被迫摆出大张双腿的姿势。

听见他的吼声,男人冷笑着改变的姿势。

他将陈义的右腿搭上肩,使陈义的下半身侧向左边,让何少青可以看见陈义下体悽惨的模样。

年轻的体下身已经没有半点杂,可以清楚的看见铃口被穿环的分身与是伤痕的袋囊,更可怕的是男人竟然将两手指合处,也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陈义的呻忽然变成惨叫。

「啊──不要……要裂了……」

「警察先生,告诉你的同事,你这样舒不舒服啊?」男人说着又动两下,何少青亲眼看见红肿的括约肌被往外翻又被带入体内……

陈义脸上出屈辱与难堪的神,但男人口气里的警告让他闭紧眼,羞辱的道:

「舒服……」

「怎么样的舒服?」

男人问,陈义又是一声痛哼。

这次何少青知道男人究竟做了什么,他残忍的用手指扩张着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菊蕾,在侵犯的同时挖搅着脆弱的直肠黏膜。

「被……被干得很舒服……」咬着牙说出无比的字眼,陈义眼角渗出羞的眼泪。

「还有呢?」男人继续身。

陈义悲惨的摇着头,但分身被重重一拧,痛得他无法克制的哀鸣。

「……被摸得很舒服……手、手指前列腺很舒服……呜、饶了我……饶了……啊啊啊……」口齿不清的说着几乎让他想自杀的话语,男人的手指甲在铃口挖,体内被迫前列腺的快与括约肌撕裂的痛楚杂,得他求饶连连。

「王八蛋,放开他!」

何少青气得眼都红了,他拼命挣扎着,体内的震动与充异物的排更让他的吼声中染上一抹不安。

「哦?你要我放开你吗?警察先生?」男人说着又

陈义痛苦的着气,难过的摇头。

「让我……解开……拜託……」

从昨天开始就被不停的刺处,但始终没有达到高,比起被侵犯的疼痛,无法高的苦闷更让他近乎疯狂。

见何少青脸无法相信的表情,男人充恶意的笑了,手指指腹恶意的摩擦陈义腿间的前端,用力的发自己的望,将陈义受凌的肠道。

「呜……嗯啊啊啊……」

结束后,男人不怀好意的瞥了眼气得几乎都要将一口牙咬碎的何少青,抓着陈义的头发强迫他蹲到何少青身前。

「来,欣赏一下警察先生眼吧。」

由于四肢还设限于束具,大开蹲下的双腿无法遮掩双丘深处的私密,红肿外翻的菊蕾充縻的光泽,润滑、体与肠被搅拌在一起,慢慢从无法合拢的口滴到身下的地上……

「陈义……」

何少青眼眶红了,他认识的是刚从警校毕业,神采飞扬又自信负有才华的年轻警官,如此悲惨的模样让他心痛悲愤异常。

陈义羞惭的撇过头,不敢看何少青,可铐在冰冷的金属束具上,他连低下头都做不到。

男人拿了一仿制苦瓜外型的按摩放在陈义身下的地上。

「坐上去。」

望着那直径比女人拳头还的凶器,陈义瑟缩了一下,何少青再度咆哮。

「浑帐,你说什么……」

「他喜这个,对吧?警察先生?还是你想去跟麦克亲热亲热。」男人眼中闪烁着彷彿爬虫类般冰冷的光芒。

一想起那只黑壮硕的藏獒,与噁心可怕、带有倒钩的炙热块刺穿自己的回忆,陈义脸苍白,难堪的点头。

「是的,我很喜……」

他僵硬的移动身体,把被折磨了几个小时的肿菊蕾抵住可怕的道具顶端,吃力的慢慢沉下身。

「嗯……」好痛……

「住手,陈义,别听他的……」何少青吼道,奋力扯得身后的手铐撞击水管发出铿铿声响。

「哼哼,你也有觉了吧?」男人踩住何少青的裆部,那里已经可以清楚看见男人昂扬的形状。

「……」何少青恶狠狠的回瞪,急促的呼出他并没有表面上冷静。

腹痛与排着他的内脏,体内的震动刺迫前列腺,被紧身牛仔包裹的前端早已渗出烫热黏稠的透明体

「都硬了呢!」

男人拉下牛仔的拉炼,由于内并没有被男人穿回去,拉炼一被拉下,部套着钢环的巨大就弹了出来。

「啧啧,真是惊人的尺寸啊!」男人将手伸进何少青热的裆部,把沉甸甸的袋囊也掏了出来。

「干!别碰我!」何少青怒声道。

男人不理会他,只顾着把玩尺寸惊人的刃,用力剥下前端柔的薄皮,出紫红头与粉的铃口。

「呃……」最脆弱的部位传来一阵剧痛,何少青闷哼。

男人的手很灵巧,巧妙的玩观察曝在空气中的分身与袋囊,时而不时的重重一拧,恶的将何少青的官控制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十五分钟过去了,男人看着已经完全把按摩入体内的陈义,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趴到何少青腿间。

「替你的同事服务吧,先给你三分钟,然后如果你比他早出来,就要接受惩罚。」他拍拍陈义紧绷的股。

「不……陈义……嗯……」本无法抵抗的何少青只能眼看着陈义埋首在自己裆部,张口含住自己的昂扬。

被同替自己口觉让何少青起了一身皮疙瘩,内心的厌恶与生理上的快冲突着,让他剧烈扯动起捆绑自己的束缚。

「该死的,陈义,你给我住手……」

他又羞又气的咆哮连连,但陈义只是努力吻口中的,也许是何少青打从心里抗拒的关系,三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想要高的迹象。

男人冷哼,取下陈义分身部的皮环。

「你最好努力忍住啊!」

何少青瞪着男人,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陈义却颤抖着,更加努力的面前的昂扬。

男人拿来一只按摩器,将按摩器的前端抵在陈义双丘间出的按摩底座上,开启开关──

「呜……啊啊啊啊……」

强烈的震动沿着底座导入体内,整个直肠被着,前列腺传来的烈刺让陈义撑不到几秒钟就呻洒出大量的体

男人仍然没有停下按摩器,

过于烈的快脆弱的肠黏膜,陈义大声呻着,无力的吐出口中的,俊却无神的脸庞埋入何少青间,身体摇晃扭动着,一股又一股的浊白体从他抖动的分身前端洒而出。

「啊、啊啊啊……噢……咿啊啊啊……」

那已经不像是人类的呻了,完全丧失语言能力的悲鸣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哭喊着发无法承受的烈快

控制不住的眼泪、唾让何少青的淋淋黏糊糊的搅成了一团,男人在何少青面前把他摆成了屈辱的体位,仰躺大张着双腿,倒在自己出的体间扭动身躯,仍在持续的体甚至洒到了何少青身上。

剧烈收缩的菊蕾不停的想把大的按摩往外推,却又被按摩器推回体内,撞击着前列腺的部位,无法逃离的甘美快着他的神经,麻痺了脑细胞与一切思考能力……

何少青愣住了,也许一开始麻药就还没完全褪去,眼前过于縻的戏让他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愣愣的看着男人刻意呈现在他面前的景象──

陈义被反折了身躯,部朝天,出被苦瓜按摩撑大到极限的括约肌可怜的颤抖收缩……

「像不像一张樱桃小嘴在帮你口?还会一张一的把大绞得死紧,想把按摩吐出来就用按摩器回去……」

男人蛊惑的嗓音刻意的刺着他,不停的在耳边呢喃……

他一直到高的快没知觉后,才愣愣的意识到自己竟然看着后辈被凌辱的姿态兴奋了,并且将体到了哭喊呻的后辈脸上……那一瞬间,他羞惭得无地自容。

「很吧?」男人将已经力呈现半昏的陈义丢到一旁,取出小刀割开何少青的牛仔裆部。

「……你想做什么……」何少青狼狈而恼怒的问道。

「你还真能忍,很想排吧?」

被割开的出了双丘秘裂处,男人抓住震动的底部送几下,何少青难过的皱紧眉头。

男人将润滑淋上何少青大张的腿间,动着震动把润滑涂抹到菊蕾内部,然后也在自己的昂扬刃上涂抹了充分的润滑

知道自己面临的处境,何少青咬紧牙,愤怒的瞪着男人。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与陈义的忿怒咒骂不同,在社会上多打滚几年的何少青已经看出不管自己怎么挣扎都只会让男人更加得意,所以他说完就死咬住牙,坚持不吭一声。

男人冷哼,出震动,就将分身抵上,一点一点的侵入窄紧的括约肌。

何少青的呼急促起来,本能的扭动部收紧括约肌,以抵抗菊蕾外的和剧痛。

试了几次都失败了,看着何少青隐含不屑与鄙视的眼神,男人也有些恼了。

「有骨气的警察啊?!昏的时候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现在才开始装处男有个用!」

他抬起何少青的身体,自己盘腿坐到地上,让何少青的身体慢慢往下沉,被自己的体重强迫接受外来的凶器。

何少青还想反抗,被分成左右两粒的浑圆忽然被扯紧,剧痛让他失神痛哼,紧接着括约肌也传来一阵剧痛,可怕噁心的已经传达到身体内部……

「……」冷汗从额角下,何少青努力克制自己想哀号的冲动。

炙热的刃嵌入菊蕾,残忍的往内切割,充着球状物的肠道被迫着,让何少青有种反胃

脆弱的肠黏膜承受着与正常排相反的摩擦,无数颗球体滚动着按摩前列腺的位置,夹在两人的腹肌间的不由自主的吐出少许

「呃……」何少青咬紧的牙出痛苦的息,双眼已经因为忍耐剧痛而一片赤红。

本来就被了异物的肠道要再大的男让何少青觉到强烈的腹痛,括约肌被摩擦撑裂的痛楚随着男人分身的移动不停的增强,过于剧烈的痛甚至让他有些耳鸣……

「好……」男人足的叹息。

窄紧滚热的内壁包裹住分身不停收缩,充的球体也在送间按摩着昂扬,不管何少青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男人兴奋的捧住何少青结实的部,不停的将他抬起又放下,尽情的在那人的窄到内驰骋起来,抒发自己残忍的望。

「……呃……嗯……嗯……」

痛苦的闷哼息,明明痛得死去活来,分身却违背理智的在痛苦的侵犯中再次高……

「假正经啊,警察先生,你跟你的同事一样都是天生的股!」

看着何少青充男人味的俊脸庞上出的痛苦与煎熬神态,男人兴奋的撕咬起何少卿近在脸前的肌,用力红肿硬尖。

何少青无法回骂,他必须用全力才能下喉咙中的惨嚎,男人每一次的用力进都让他痛到反胃眼花,更可怕的是前列腺不停的被磨擦按摩,高像是失控一样的持续来临,曾经被女友夸奖是体力好又充沛的男人象徵,此时却是更强烈的辱……

由于男人之前已经在陈义身上发过几次了,所以这次持续了特别久,足足耗了三、四十分钟才把体在何少青的肠道内。

终于结束了……何少青无力的想着,他已经把牙龈咬出血了。

男人出发过的分身,的目光紧紧锁在被侵犯的菊蕾。

「……」何少青难堪的闭紧眼,觉到男人的手指入火辣辣疼痛的羞部位挖搅着。

紧接着,他听见自己放的声音,浓厚的混杂肠的味道瀰漫在鼻息间。

下一秒,肠道剧烈动起来,括约肌因为长时间的折磨无法紧缩,无数颗半透明的弹珠子挟带着肠与男人的体从菊蕾洒出来,在地面弹跳滚动散开──

(二)

铺中央,何少青浑身赤的被束具铐成屈辱的姿势。

他的双腿被一撑到与肩同宽,铁两端的皮铐铐住双踝;双手则从双腿间往后拉,被铐在铁中央的环扣上,使他变成高举部跪趴上,丝毫无法动弹的模样。

刚完成了浣肠与清理的程序,健康的麦肌肤因为羞而染上人的粉,双丘密处的菊蕾随着他的呼张阖着。

男人的手轻轻抚摸何少青的背脊,沿着脊椎滑至尾椎,深入,触碰到了因为被浣肠而红肿发热的菊蕾。

「……」他努力的想挣扎,但被紧紧拘束的他最大的挣扎也只不过是摇晃高举的部。

男人抹了一点润滑油在手上,用另一手扒开高傲警官窄紧的,慢慢的沿着菊蕾美丽的绉褶抚摸,从中央的凹陷处把润滑往外涂抹。

别碰那里……

嘴里被巨大按摩的何少青发出懊恼的呜咽,拼命的想紧缩菊蕾,男人也不他,一点一点的把润滑油涂他的股

他的指尖在菊蕾中央轻,极力抗拒的菊蕾颤抖收缩着不留一丝隙给他侵入,但再怎么想收紧菊蕾,终究还是有需要放松的时候。

就在括约肌紧缩到达极限,终于绽放开来的时候,男人的食指立刻残忍的整入。

「呃……」

违反生理的反向进入让何少青痛得闷哼,柔的肠道清楚的觉到男人的手指带来的迫。

回手指,在菊蕾吃痛收缩的时候,看准括约肌缩紧后的放松,把润滑油的管嘴入。

冷硬的塑胶管让何少青痛得不停挣扎,在冰冷的润滑油进体内时,僵硬的停住所有动作,绷紧肌忍耐那噁心的觉。

男人挤着瓶身,让润滑油大量的进他体内,那简直就像是被人在体内的屈辱,何少青人的部完全紧绷。

男人出注器,取了一串串珠,浸到润滑中,然后缓慢的将一颗颗珠子入。

「啊……嗯……」难受的着气,忍受着噁心的润异物,俊的脸庞难受的扭曲着。

对于何少青而言,被男人强带给他极大的痛苦与辱,但还不只这样,男人仍打算告诉他这个部位除了排以外的更多用途。

因为何少青意志上的抵抗比陈义更顽强,总是闭上眼强不吭一声的强忍着,也因此更发男人的兽恶。

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口打转,珠子则全部进入体内了。

「深呼。」男人道。

何少青本不打算照做,但男人就趁他呼停顿的瞬间,将整串珠子出。

「呃!」惊,没有防备的菊蕾内壁被迅速烈的摩擦,产生一种他不愿意承认的微量快

然后,串珠再次被入,接着再被出,再入,就这样持续好几次……

何少青的呼逐渐变得沉重……

「有觉了?」男人捏他的肌,拉扯他硬尖。比之前大一号的串珠同样沾了润滑而被入菊蕾。

「呜……」何少青蹙眉息,忍受着比之前更加难受的觉。

菊蕾随着他的息收缩,珠子一颗颗的缓慢入,他想抗拒异物的入侵,可总是按摩口的手指带出一种燥热,随着串珠深入体内……

噁心!噁心难过却带着一种酥麻浸透肠黏膜,菊蕾被冷气的风口吹得阵阵麻,不由自主的收缩起来,无形间更清楚觉到珠子的形状大小……

串珠完全没入了,他以为男人又会一口气出珠子,但男人只是捏着他的部,口,慢慢的折磨他……

「呜!」珠子被出一颗,然后再度入,反反覆覆,让何少青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不知道男人何时会出手。

「你的股开始舒服的摇晃了……」男人说着握住何少青的分身,技巧的套,在他厌恶的扭动身时,猛然出串珠。

「呃──」闷声呻,与本人意志相反的,分身前端渗出透明的体。

男人的手指入微张的菊蕾,翻搅挖受着温暖肠道的收缩。

何少青难过的用额头抵着单,忍耐着内壁被手指勾起挖得疼痛。

似乎是想加强何少青对于后庭被玩觉,男人一下子把手指完全出,一下子并拢食指与中指旋转入,时而不时的也加入无名指,毫无规律的用一到三手指扩张着昨天才被开苞的秘处,还不停的出手拍打结实的瓣,强迫菊蕾配合着手指的玩收缩。

痛苦的汗水浮现在何少青曲线完美的背肌上,如果只是被侵犯还好,但这样的被玩最隐私的地方,受折磨的是他的神。

男人大幅度的搅动手指,润滑在肠道内发出咕啾的声音,被体温温暖的体从菊蕾出,沾了何少青的下体。

「你喜这个吗?」男人拿出一个大号的拍打何少青的脸颊,强迫他睁开眼看清楚。

那是一只分成三节,每一节都是三角锥体,最细的三角锥底部三点五公分,最的足足有五点五公分的,对于才刚被迫体验的何少青来说,是个残忍而可怕的尺寸。

「唔呜……」何少青眼中浮现极度厌恶,拼命的扯动被束缚的身体,发出嫌恶的声音。

他的咒骂同样被口中的按摩,只有模糊的哀鸣微弱传出。

再度被涂抹了少许润滑,男人刻意让在他赤膛上游移,慢慢滑到腿间,戳着袋囊与男意的着手指的菊蕾因为紧张而大力收缩的紧度。

最后男人拔出手指,用力把旋转入。

「嗯──」

何少青嘴里差点迸出惨叫,他痛得目眥尽裂,死命的咬紧口里的按摩才能忍住惨嚎,双腿本能的动,但这都阻止不了男人残酷的举动。

一阵剧痛过后,何少青觉到体内外同时堵着异物,门口是火辣辣的剧痛。

就好像是偶尔排大的粪便卡在门口挤不出去的难受,体内外同时承受着迫的疼痛极为类似,况且现在不只是难受,还带着剧痛,因为他无法把那东西推出体外,更可怕的是更的部分还被男人用力入中……

「第一段进去了,还有两段呢。」

听道男人的话,何少青拼命摇头,眼中出愤怒与恐惧。

「终于有点反应了,再忍忍,深呼啊,刑警先生,办刑事案件的警察不是应该不怕吃苦吗?!」

男人嘲讽着,咬他结实的背肌,另一手一把握住他痛到软化的分身,技巧的套起来。

「嗯嗯……」何少青在快与疼痛中,不由自主的发出息呻

男人握着慢慢往可怜的菊蕾推进,只要阻力一变小,就是用力一顶,没过多久,何少青又是一声惨叫。

「叫那么大声作什么?你的很容易就吃进去了。」拍打何少青窄紧的部,男人扒开他的瓣,使劲的转动往他体内进去。

「唔、唔──」何少青惨嚎着,强烈的痛楚从门贯穿脊椎,被贯穿的地方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着。

男人用手指环绕着被撑成一圈环的括约肌按摩着,听着何少青痛苦重的息,稍微入后放松力道,让菊蕾一次次的把最的三角锥含入又推出,直到何少青以为这就是他最后的手段,才再次用力一钻!

噗嗤!一声,似乎有什么裂开了,鲜血与润滑从含着尾端把手的菊蕾缓缓淌而下,何少青的身体剧烈一震,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但他没有,因为另一个痛马上又让他清醒过来,男人用力的抓住他腿间的袋囊,把底部的铁针环刺穿了薄薄的袋囊。

虽然没伤到丸,但那种疼痛也够何少青受的了。

「别想把推出来,袋子被扯破,里头的宝贝掉出来可就完蛋了。」

这句话对何少青来说有点多余,他已经痛到全身无力,别说是把那东西挤出来,痛到脸发青的他只能拼命的着气放松后庭,好减少那让人生不如死的疼痛。

男人将他翻过身,让他仰躺在上,解开双手皮环与腿间铁的联接,改把他的双手固定到头,接着才把他的双腿左右铐到角。

知道警察从警校毕业时至少会学到三种搏击术的男人很小心的杜绝了任何一个何少青可能的反击机会。

被绑成人字型仰躺在上的姿势让的握把被推挤到股内,何少青头大汗,被着按摩的嘴透着苍白。

不过,被三角锥的顶端摩擦推挤到的前列腺诚实的传递了快,双腿间的男隐隐抬头,被男人一把抓住。

「刑警的真有神啊,着变态道具让你很兴奋吧?」男人恶的道。

灵巧残酷的手指沿着冠状沟抚,指甲平整的指间在铃口磨,甘美却辱的快令何少青抗拒的挣扎,但他的部一动,就牵扯到体内的凶器,除去窄紧的肠道被迫的痛苦与口几乎要被扯裂的恐惧,体内深处三角锥的顶端撞击着前列腺,他的分身更硬了,透明的体从铃口出。

「呃!」闷哼着,他绷紧身体不敢动了。

股有快是吗?」男人笑着从上拿起按摩器,把高速震动的按摩器前端移往何少青下体,先是在头游走,然后往下按摩起鼓的袋囊,最后上股处若隐若现的握把。

强烈到不敢想像的振动在体内扩散开来……

「嗯──唔唔呜呜──」

何少青结实的身躯像是触电的鱼一样剧烈震动,他痛苦的瞪着眼扯动身上的束缚,浑身充爆发力的肌鼓起,青筋浮现在颈侧与手臂上,巨大的分身更是不停的弹动,出了第一道华……

男人眼明手快的掐住望的部,用皮环紧紧紮住。

「这样就了有什么意思?」看着挣扎中的何少青,他充恶意的用按摩器时轻时重的握把,同时拍打着立的分身。

何少青疯狂的挣扎着,强大的力道甚至将铺扯得明显晃动,他拼命的反弓起身体想逃开按摩器的可怕震动,但男人充恶意的故意在他大大弓起身的时候把按摩器直立起来放到他部底下,只要他稍微放低部,按摩器就会更把握把往体内推入。

可是过于强烈的快让他部阵阵酥软,本不可能长时间保持反弓身体的姿势,在身体一点一点的下沉中,何少青只能拼命的榨出自己剩余的力量,死命的抬逃离身下的折磨,分身在他的挣扎中不停的拍打他结实的六块腹肌,铃口渗出的体在他口飞溅出点点痕迹……

最后,再也无力弓起身体的何少青不甘的倒回上,下半身的重量一下子全落在贯穿后庭的与抵在口的按摩器上。

「唔……不、呃……快拿开……拿开、噫啊啊啊」吐出口里的按摩,他再也无法保持沉默的嘶喊出声。

「先抵着。」男人拿起封箱胶带,把按摩器捆在何少青的右大腿内侧,按摩器的顶端卡在菊蕾与袋囊之间,同时刺着两处位置。

「不……不……浑蛋、啊啊……关掉……」本能的拼命踢着右腿,努力想摆那股震动,但在男人用固定在上的皮带横过他的小腹,把他的部紧紧固定在上后,他完全没有可能逃离这种刺了。

「又大了呢,铃口张得好开,可以看见粉红道喔。」男人掐着他的分身,剥下覆盖顶端的薄皮欣赏起静脉贲张的柱。

「呜……嗯啊啊……」何少青瞪大双眼,浑身血管像是要爆裂开来似的浮动着,极力想抑却仍忍不住不停的悲鸣呻

男人先是用道按摩渗出的体,接着在何少青恐惧的注视中一点一点的把棉入前端的小孔。

「不要……噢、啊啊啊……好痛……住手啊……」

头铁架甚至发出叽嘎声,但下半身被牢牢固定着,他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在他的惨叫声中,只剩一点细小的握把在前端外。

分身内部火辣辣的刺动着,可怕的震动依旧在直肠内肆,何少青只能拼命哀鸣以减缓几乎要让他发疯的折磨。

「讨厌蜡烛吗?」男人边问边点起一支蜡烛,把蜡烛移近何少青的膛,在火光拉长的瞬间,蜡泪落到他古铜的肌肤上。

「嗯……不、拿开……啊啊……」痛到有些意识模糊的何少青挣扎悲鸣着,但没多久膛上就佈鲜红的蜡泪,硬头早就被蜡淹没了。

但男人没有放过他,蜡继续滴落他的小腹,最后落到他颤抖立的分身上。

「啊啊啊啊──不、停啊……好烫……」

「用蜡把这里包起来吧。」男人残酷的道,一直把蜡滴在何少青的下体,最后连菊蕾与和处都用腊封住了。

「噫啊啊啊……住手……浑蛋!住手啊……」

「啊……不要啊……痛……」

何少青疯狂的嘶喊,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呻息,他全身都痛,直肠内痛苦与快错,被入的道更是痛到快疯了,可是快一直涌上又宣不出去,杂的痛楚与苦闷让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求我你啊,刑警先生……」男人慢条斯里的拿出一只跳蛋放在何少青的分身前端,用保险套套住。

跳蛋的震动沿着道按摩侵犯到分身深处,剧痛中带着类似的快,更加深了何少青的痛楚。

「只要你说「我是警察,求你股」,我就帮你把按摩器关掉,还会把取出来喔。」男人用手指弹着被保险套包裹的脆弱分身前端。

「你作梦,我是警察……」何少青嘶哑的嚎叫。

「随你便,你这嘶喊真好听啊。」男人拿起一本书,坐在头看了起来,不时的用脚去玩何少青受折磨的下体。

……

……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知觉保持在最巅峰的状态让何少青无法昏,只能清醒的承受折磨。

天生的硬脾气让他一直嘶喊到嗓子哑了都没有求饶,彻底力的身躯无力的随着道具的震动搐着……

男人看了看时钟,撇撇嘴角。

「也罢,今天就先这样吧。」他还不想在玩腻前就把人死了。

关上按摩器,一点一点的抠下凝结在口的红蜡泪,何少青的身体在剧痛中痛得一,却已无力呻

出带血的,解开制他部的皮带,取下折磨他分身的道具,男人开始侵犯他……

,用力撞击前列腺,大量的体……

「……」何少青无力的闭上眼,掩盖住眼底的痛苦与羞辱,但男人的声音还是钻入耳中。

刑警就是啊,得真多……」'

清晨的光从厚重的窗帘透入,上的人影稍微动了动。

那是一个漫长而可怕的夜晚,男人在他身上使用了无数种只能在本A片里看到的变态道具,彷彿永无止尽的羞辱与痛苦……

他依然维持着昨夜被捆绑的模样,足踝与膝盖都被捆束着,双手手腕被铐在膝盖后方,变成侧躺在上抱住双腿,向后突出部的姿势。

而男人肮髒的具依然留在他火辣辣疼痛的后庭里,迫着受凌辱的直肠,分身内部也依旧疼痛无比,似乎那可怕的东西还留在里面。

何少青挣扎移动僵硬疼痛的身体,努力想把身后男人的东西给出体外。

可是没等他完成这项艰难的行动,男人的分身就开始肿,再次深深埋入体内。

「才五点多……警察都起得这么早吗?」男人瞇着眼,着咬紧牙不吭一声的何少青,鲁的在他体内发了清晨的第一个望。

冷汗从何少青额头下,他忍耐着男人的侵犯,觉到滚烫的体注入体内──那是不管多少次都难以忍受的噁心

男人发完了,却没有将分身出,隔了一会儿,另一股热充盈着痛苦的直肠壁。

他在他体内排……意识过来的瞬间,何少青被强烈的怒意与屈辱折磨着。

男人扣着他的,慢慢出分身,很小心的在渗出前,将昨夜使用过的按摩入。

「来吧,何警官,今天有个游戏要让你跟陈警官玩,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们可以好好连络一下情。」

……

……

他被带到浴室,被铐上颈圈,而颈圈固定在浴室的磁砖地板上,接着男人把他的双手左右铐到脚踝的皮束具上头,让他只能翘着股趴在那里。

接着男人离开去把陈义带了过来,从何少青的视野内看不见陈义,只能听见男人低秽的言语。

陈义看着何少青身上被凌一夜的痕迹,下体处已经干渴的残留,与部中央出的道具底座,无法抑制的发出悲鸣。

他从来无法想像令他打从心里敬佩的前辈会有这种模样……

男人取出一双头道具,足足有女人手臂细的仿真男形,上头佈了颗粒,前端则是向海葵触鬚一样的造型,在两头靠近中央的部位垂下了两条透明的细管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陈义恨恨的瞪着男人,死咬着嘴里的口衔,知道对方是想同时折磨他和何少青。

「不想要这个,难不成想要活的吗?」男人冷笑的胁迫,陈义只能僵硬的把愤怒的视线垂下。

男人拍拍陈义的股,让他转身背对自己弯下

「放松你的眼,刑警先生,不然会受伤喔!」

口里说着嘲讽的话语,右手已经将道具的一头抵住陈义的后庭,慢慢往内入。

「……嗯……痛……」虽然已经被按摩折磨了一整晚,要被入这种尺寸的东西却没用润滑还是让陈义痛苦的低

听见他的呻,何少青的身体震了震,可是脖子被扣在地上,他本无法看见陈义的状况。

「吃不进去吗?你这张嘴应该可以入更的东西吧?」男人又是使劲一钻。

「啊──」陈义痛喊出声,吃痛的皱紧眉头,整个人狼狈的向前倒下。

男人用膝盖抵住他的后,一手扯住他腿间的袋囊,另一手用力把大的道具往菊蕾内

「啊、啊啊啊……住手……进不去的……」陈义痛得头大汗,在剧痛中扭动身体挣扎着。

「那可真是伤脑筋啊!」男人放下手中的道具,扯着陈义趴到何少青身前,「何警官,帮你的同事一点吧。」

他说着用力踩下陈义摇晃挣扎的部,让他间的菊蕾暴在何少青眼前。

「今天要给你们上个课,你们是警察,我的命令就是法律,如果谁违抗我,另一个人就要受到惩罚。」男人扳开陈义的瓣,扯着他部皮的皮环将他拉近何少青的脸,「!我想你知道我很乐意放些活生生的小傢伙到陈警官的后庭里,当然牠们的体积可能不是那么小……」

何少青冷冷的瞪着男人,眼前难以忽视的是陈义随着紧张在颤抖收缩的菊蕾,他忽然又想起之前看见被丑陋异物贯穿送时,括约肌被撑开翻搅的景象……

自我嫌误的闭上眼,何少青僵硬的伸出舌头,上同事的排器官。

「啊!」陈义惊叫,用力挣扎想逃开身后的羞辱,「不……不要……」

啪!男人用力拍打着他的瓣,跨骑到他的上把他的部更往下

再放低一点,不准往前爬!舌头伸进去,好好把陈警官的了,不然被这东西撕裂,可能永远闭不紧了。」

何少青厌恶的皱眉,他觉得自己噁心到反胃的地步,但还是把舌头钻进紧紧收缩的括约肌中央,听见陈义发出的呻,同时舌头觉到紧窒的收缩。

「啊……咿、不要进去……不、不要啊……」

被前辈门的觉超越了陈义可以承受的羞辱,他慌的哀鸣着,辱的泪水从眼角滴下。

「被吗?」男人用那个大的道具打着他的瓣,一手抓着何少青的头发强迫他把脸埋入陈义的股,「把舌头伸进去他,给我听到声音!把泥鳅放进去的时候都可以听见滋啾的声音呢!」

「不……不要泥鳅……不要……」陈义惊恐的惨叫,在后庭钻的舌头觉起来就像噩梦里的滑生物在动着……

注意到陈义的畏惧害怕,何少青只好努力的让他觉噁心无比的排器官,拼命把舌头深入收紧的菊蕾,直到发出让男人意的带着靡的啧啧声。

「啊、呀……不要在里面动……好难过……」

「都硬了还装什么!」男人一把抓住陈义的下分身,沾着从菊蕾淌而下的唾的分身已经逐渐硬

「不是……」陈义难过的摇头。

「陈警官因为被警察同事股而想了吗?」

男人的手指来到的铃口,勾残忍穿过铃口的金环,像电一样的疼痛与快从尾椎开始蔓延开来,股中央的刺觉更为强烈……

「不……咿啊……唔、别碰那里……」与呻混杂的呜咽声,透明的唾从陈义的嘴角下,被充分开发带的身体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随着男人拍打部的力道隐隐摇晃。

男人的指尖触碰着菊蕾与舌头的接合处,顺着唾入,然后分开两指,让菊蕾想保护的私密暴在何少青眼前。

已经软化的括约肌无法抵抗男人的力量被强行打开,充的粉内壁随着陈义的呻颤抖,何少青的重的鼻息吹入体内,含着男人手指的括约肌可怜的搐收缩……

「再,把舌头伸进去,他的肠壁……」

「不、不要这、呀啊啊啊……」

强烈的刺让陈义惨叫,体滴滴答答的从铃口滴落,已经习惯被异物入的直肠慢慢分泌出肠,与何少青的唾混杂在一起,让被充分浸润的菊蕾淋淋的佈上一层……

「这样就可以了。」

男人坐在陈义上,拿起之前的道具往已经柔软了的菊蕾靠近。

「不!」何少青叫了出来。

「别担心,下一个才轮到你,被过的眼会喜大傢伙的。」

男人手腕一使力,充海葵般触鬚的前端有一半消失在陈义的菊蕾中。

「啊啊啊啊……」陈义嚎叫着,摇晃身体想往前爬开,可是男人坐在他身上,双臂被反折绑在身后的陈义是不可能逃离的。

「快拿开!」何少青面不忍,愤怒的朝男人吼道。

「你以为陈警官是因为痛才叫的吗?」男人冷笑,再一用力,和女人的拳头一样大小的前端就全部被菊蕾了进去,陈义因此又是一声惨叫。

「他的眼可了,因为所以才会怕痛,不过其实很又很贪吃,这个大小刚好可以足他这张嘴。」男人摇晃按摩,让海葵般的前端在陈义的直肠内晃动。

「不、别动……好痛……」陈义痛苦的呻

「装什么装呢?咬得这么紧,我都推不动了!」男人说着又狠狠拍了下已经被打得红肿的部,「何警官,看清楚,我要开始把这往他体内了,陈警官最喜被这样大的东西直肠了。」

「我不……啊啊──」

冷不防捅入的凶器前端用力的撞击在前列腺,陈义眼前一黑,腿间分身不停的跳动,却只有少量体滴下。

「等一下才可以,还要先等一下。」男人起身,抓起陈义身汗水的狼狈身躯,让他踉跄的走到何少青身后。

他动手拔出何少青体内的按摩,把在陈义腿间的双头按摩的另一头抵了上去。

「来,陈警官,蹲个马步吧,把往下沉。」

「不……」陈义慌忙的想逃开,被男人扯住环跩了回去,重心不稳的往后跌,可怕的道具前端深深陷入何少青被折磨了一夜,还无法合拢的后庭。

「噢……」剧痛让何少青皱眉闷哼,本能的开始收缩疼痛难耐的菊蕾想抵抗外力的入侵。

「嗯……不要啊……」陈义想抵抗,但他本无法忤逆抓住自己环和环的手,只能觉自己的身愈来愈往下移动,在何少青抵抗的同时,那是凸起的按摩也不停的摩擦他的口往他体内深入。

「啊、啊……」陈义呻着,他不时的试着想站起身体,但往往被男人推了回去,无力的双腿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把重心移往第三个支撑点──贯穿菊蕾的按摩

被陈义的体重往下迫,何少青的气息愈来愈沉重,他觉到那触可怕的东西就要将他撕裂了。

男人小心确认着入何少青后庭的角度,然后充恶意的用力抬起陈义的左腿。

「啊──」

「啊啊啊……」

两声痛苦的哀号回在浴室内,随着陈义重心不稳的往后坐倒,噗嗤一声,大的按摩两头分别完全进入了两位警官的眼,从一旁看来,简直像是陈义坐在何少青的股上一样。

男人意的笑了,在检查过两人没有严重的受伤后,他开始调整他们两人的姿势。

何少青跟陈义都是痛得脸发白,无力阻止男人的动作。

他让他们背靠背的跪下,脚踝与对方的膝盖铐在一起,双手绑在自己身前,连接两人双手束具的是一条穿过两人间的麻绳,绳子很短,紧紧抵着袋囊中央,把两人沉重的袋囊分成左右两个球体,并且穿过贯穿两人的按摩中间的小环扣。

接着,他拿出四只挂着情趣跳弹的鳄鱼夹,夹上两人的头,又拿出细线绑住两人双脚的大拇指,把细线同样在按摩中央的小环。

这样一来,只要谁一扯动双手,不但就会摩擦到脆弱的部位,还会牵动体内的凶器。

意的笑了,男人蹲了下来,探手到他们紧贴的出两透明的管子,分别取出他们分身铃口内的残忍道具,改把透明管子入,然后用胶带把透明管子固定在铃口。

「这是个很有趣的道具,无论你们哪个人,都会帮另一个用灌肠。」

他的解说充可怕的狂热,何少青和陈义却是难掩脸上的恐惧,因为,他们看见男人拿出了一只遥控开关……

(三)

男人缓缓走进地下室,他很小心的注意各个隐密的锁孔有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毕竟他监的对象是训练有素的警察。

之前就曾经差点让陈义成功逃,虽然事后他给了警察先生一个深刻难忘的惩罚,但这也让他更清楚自己应该慎重小心。

更别说现在还多了个个更强、经验更丰富的何少青,他可不希望不小心栽了个跟斗。

先推开小铁窗查看房内的景象,何少青被他铐在跑步机上,跑步机后方放了一台机器,一呈四十五度角伸出,前端固定着按摩,正在何少青窄紧的里,长正随着机器运作而前后移动,连带的让按摩不停的出入括约肌;陈义则坐在另一边锻炼大腿肌的健身器材上,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不过陈义体内同样了尺寸惊人的玩具。

一切都如同他早上离开那般。

推开门走进去,浑身赤身大汗的两个警察挣扎的抬起头,身体勉强的动了动。

男人检查了一下数据,出冷笑。

「看样子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惨了,竟然都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啊!」

听了他的话,何少青和陈义吃力的还想动作,但疲惫的肌搐两下,还是无法做出反应。

男人先走到何少青身旁,看着跑步机上显示的已跑距离,拍拍他汗的脸庞。

「竟然还有五公里没跑完,之前我说以五十公尺一分钟来算,陈警官必须在水池里待上一百分钟呢!」

当然,这是预料中的事情,毕竟以何少青的体力来说,要他花一天跑完二十公里也许没问题,但若股被着一按摩,他能撑完十五公里已经超过男人的预期了。

「至于陈警官,你少做了七十下,十下穿一环,何警官你今天终于要戴环了,想想看要被穿在哪七个地方吧!」

在男人刻意加重重量的情况下,陈义只做了一百三十多下,现在他大腿内侧的肌还无力的颤抖着,本无法合拢双腿。

男人动手把陈义放了下来,大腿筋严重疲乏的陈义跟本站不住,只能像青蛙一样张着腿狼狈的跌趴在地上,出的菊蕾张成一个淋淋,肠与润滑让健身器材座垫上那的贲张凶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可怕的光泽,这可怕的东西在陈义的股里了一天。

男人打开另一扇何少青从来没看他打开过的门,陈义却彷彿知道了什么般发出垂死的呻

「不、不要……」双臂被反折起来铐在背后,陈义只能挣扎着想逃离男人脚边。

男人走进那间房间去拿他需要的东西,陈义吃力的在地上扭动爬行,脸上惊恐的神让何少青打从心底发凉。

「陈义……?」

「不……我不要进去……救我……」扭头看着男人往自己走了过来,陈义英俊的脸庞扭曲,发出惊慌失措的求救。

「你只要进去一百分钟就可以了,」男人抓住他一只脚脚踝往自己拖,「那些小傢伙也很想念你的啊!」森冷残酷的笑容出现在男人脸上。

「不……不、不要进来……」陈义抗拒着男人的手。

男人捏紧他的瓣扳开,把两颗像是乒乓球大小的白珠子被入无法闭合的菊蕾内部深处,事后还用按摩捅了两下,确定球体已经抵到了直肠尽头。

然后,男人架起惊恐得浑身发抖的陈义,往那间房间拖了过去。

「不──不要、放开我……浑蛋,放开我……求你了,我什么都做,不要让我进去……」

何少青看着打开的房门,房间内不停的传出陈义惊恐的声音,从叫喊咒骂到慌的哀求,最后是一声水声。

──陈义被丢进了水里?!

下一秒,陈义发出绝望的喊叫,疯狂的踢着水,他担心却不知道房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走了出来,脸上是让人噁心的可怕笑容,房间内还是不时的传出惊叫与痛苦的呻

「何警官,我们去看看你同事的表演吧!」

男人解下了铁,把按摩留在何少青体内,然后把他绑在跑步机上的双手改用皮具束缚到大腿两侧,又给他戴上脚镣,才扯着他的颈圈往房间走。

房间内的景象让何少青愣住了。

那是一个深二点五公尺的长方形水槽,里头放了水,陈义就是被丢在里头,双手铐着连接在屋顶上挂勾的铁炼,水里是二十几只灰白的鳗鱼在疯狂游动,因为陈义拼命踢着水的关系,何少青看不清楚充水泡的水池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陈义的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啊啊啊啊……走开……不要进去……啊啊……要裂开了……不要……已经了……」

男人扯住何少青颈圈的铁炼,不让他冲上前去。

「这些小傢伙很喜陈警官的,习惯了就会很舒服的。」

与男人秽的话语相对应的,陈义的呻猛然拔高,干净的水里某种白浊的体飘散开来……

陈义的挣扎因为高而缓慢,但很快的又开始拼命踢动双腿,何少青可以看见那些鳗鱼发狂的在往陈义双腿间冲撞,从股间垂下的鱼身在陈义又一次惨叫后,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啧啧,了好多啊,水都浊了……」男人嗤笑的嘲讽,掐着何少青的瓣,着他体内的道具。

一股怒火从何少青口爆开,他冷不防的沉肩往男人撞去。

虽然一整天的强迫运动大量消耗了何少青的体内,但经过刻苦锻炼的爆发力硬生生的将男人撞倒在地。

他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身上的束具限制了他四肢的行动,令他无法做出更多反击。

站起身,男人的目光停在随着他的沉用力而被挤出菊门掉到地上的按摩,脸上的表情狰狞而凶狠。

冷冽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闪动,他抓起一旁的铁炼,狠狠的往何少青身上打了三十下,在将他踹倒在地,踩住他腿间的要害,重重辗了几下。

「啊──」在被鞭打的过程中一直强忍着不吭声的何少青忍不住因为脆弱的男象徵被践踏的剧痛惨叫起来。

「竟然敢反抗……你也一起下去吧!」丢开铁炼,男人恶狠狠的道。

鲁的拔出菊蕾的按摩,拿出当时入陈义体内的那种小球,同样了两颗进去。

何少青想反抗,却被男人从背后用力制在地上,愤怒与疼痛让他的呼重,浑身结实的肌紧绷隆起。

男人将铁炼栓上他的颈圈,用一两头有皮圈的铁将他的双腿撑得大开,挂上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然后纵挂钩升起,半吊半拖的把何少青拉到水池边的梯子上。

咽喉传来的带来窒息的错觉,何少青呼困难的挣扎着,为了呼不得不尽自己可能的努力跟上钩子移动的速度。

他被迫站在水缸旁,脚边就是深深的水池,水中看得见十数条鳗鱼在游窜,不远处陈义依旧在惨叫悲鸣,他因为恐惧与紧张加快了呼

男人这次有了提防,刻意站在何少青背后,戴起手套在手上涂抹了某种黏油,仔细的涂抹在何少青身上。

头、肌、腋下、肚脐,以及分身与袋囊都没有遗漏,连菊蕾都被里里外外的涂抹了厚厚的一层。

男人弯从脚边的水桶里抓出一只不过三四公分的小泥鳅,将灵活跳动的冰凉生物在何少青的后庭。

「啊!什……啊啊啊啊……」

连惊慌的时间都没有,可怕的东西已经被入体内,何少青的喉咙并出连他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惊叫。

男人把拇指在菊蕾,不让他把泥鳅推挤出来,其余四指拽着袋囊,限制了他的挣扎,然后才解开他被铐在大腿上的左手,改铐到从天花板垂落的铁钩上,然后解开了他的右手,却没有铐住。

「哦、啊啊啊……」

体内可怕的触让他无暇反抗男人的动作,他只是拼命的想排出肠子里那恶心动的生物。

「怎么样,这就是陈警官的好朋友,你也跟牠们好好相处相处吧。」

又放了几只小泥鳅到何少青体内,最后,他才作着开关,将何少青吊入水缸中,把脚边装了小泥鳅的水桶也踢入水缸里。

被何少青身上的黏油与体内的球体散发的气味引的泥鳅和鳗鱼疯狂的朝何少青发起了攻势。

「噫啊……」何少青惊慌的叫着,他的双腿被铁撑开,菊蕾毫无防备的暴在水中,清楚的觉到水与鳗鱼的冲撞。

嗤!凌的水声中,鳗鱼突破括约肌防守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啊啊啊……不……」何少青本能的挥舞着右手,努力的抓住滑溜的鳗鱼,拼命的想把牠扯出来。

同时,他身上的处也遭受鳗鱼与泥鳅疯狂的啮咬,虽然男人很仔细的将鱼群的牙齿都用剉刀磨掉了,但这样的刺也不是何少青可以忍受的。

扯出一条鳗鱼,口还来不及收紧,又有另一只鳗鱼钻入,小泥鳅咬着红肿翻出的括约肌与头,前后都疼痛难耐的何少青吃力的舞动右手,徒劳无功的想赶开鱼群。

「好痛……别咬……哦喔喔喔……」

一向思绪清楚的何少青手忙脚的慌了。

他若想握住分身保护脆弱的前端,菊蕾就被剧烈钻动的滑溜鱼体侵犯,但若腾出右手去抵抗后庭的残害,脆弱的分身就暴在疯狂鱼群的攻击中……

一次又一次的把鳗鱼出菊蕾,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侵入,间或还有小泥鳅钻入,何少青全身颤抖,惨叫嘶吼不止,右手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

又一只鳗鱼狠狠撑开括约肌钻入,一口咬在柔内壁的点凸起上,何少青疯狂大喊,分身抖动着洒出大量的体

但还没结束,不停的有小泥鳅从含着鳗鱼的菊蕾用力钻入,甚至在他因为高后肌放松的瞬间,另一只鳗鱼也跟着死命撑开括约肌突入。

「啊──」分身的洒还没结束,后庭处出的血丝在白浊的体中蔓延……

男人冷笑着旁观起两名警员在水中与鳗鱼共舞的场景,自己打起手,半晌,觉得不过瘾,便纵机器把陈义拖到水缸边,自己跪坐在梯架上,要陈义给自己口

「好好伺候我,让我意了就可以早点上来。」

早已泪面的陈义马上张口含住男人的分身,顾不得尊严,他只想逃离这样的地狱……

「对,用喉咙好好……陈警官,你的口技术愈来愈好了……」男人意的抓着陈义的头发,在他口中送摩擦,秽的话语让陈义羞着泪,但体内仍被鳗鱼疯狂贯穿的他已经提不起反抗的思绪了。

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

(四)

喀!紧闭的厚重房门被打开,男人走向被锁在房间中央地板上的何少青。

悍结实的身躯烫热无力,充反抗意识的双眼是难得的茫,他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抚摸充的肌肤。

「变得比较乖了呢,不过似乎还在高烧。」

佞的手指拉扯贯穿尖的金属环,何少青浑身一震,难过的皱紧眉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

前天才被贯穿的双红肿发脆弱得像是一颗紫红的小葡萄,在男人拉扯的力道下下一缕血丝。

「一次穿五个环对何警官来说负担太重了吗?」男人玩转动何少青双环,接着又开始玩肚脐环,然后握住何少青腿间的具,随手套两下,「痛到都没神了呢,但是习惯以后会很喔。」

被男人握住分身,从手掌出的硕大男前端上,一只残酷的直接从铃口贯穿头的金环刺目的闪烁着残酷的情光泽,为了不汙染伤口,男人还替何少青装了导管。

男人玩着冰冷的金属环,意的听见何少青喉咙深处发出垂死野兽般沙哑的痛苦呻

为了穿这只金环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因为金环比拿来穿的针了不少,所以他特地花了一个小时才完成整个过程。先是用一细针撑大同一个穿刺伤口,仔细的避免撕裂伤口,然后还用雷手术的器具雷止血──当然他没有使用麻醉药,只是以缓慢的速度增加人体对疼痛的忍耐度,以免因为剧痛产生休克──最后才将金环穿过固定。

整个过程中何少青的惨叫嘶嚎没有停止过,让他兴奋的在完成后将已经陷入半昏状态的何少青狠狠的侵犯了好几次。

当然还不只这样,男人还替他做了入珠手术,本来就尺寸惊人的昂扬成了更可怕的凶器,沉甸甸的袋囊内也被植入数颗有震动功能的珠子,如今光是被人袋囊,珠子与丸的碰撞摩擦就足以让前端吐出望的体

「还在烧的话,就只能使用栓式的退烧药了。」男人的手指贯穿了窄紧部中央的秘所,受那温暖的紧窒。

已经高烧到神智不清的何少青本无力反抗,任由男人将他双手反绑身后,双腿被男人拉开,出下体的私处,第五只金环这才现出行踪──在门与袋囊接的会处,可以用来固定那些折磨人的道具。

男人跪在他腿间,细细的将菊蕾内外都涂抹上润滑,然后身贯穿他。

何少青的喉结因为痛苦而上下滑动,发出虚弱的呻

「好,热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男人足的呢喃,不顾何少青的难过,用力抒发着自己的望。

因为高烧的关系,当男人在体内时,何少青竟然觉到冷。

男人不怀好意的笑着,今天他要彻底折服这高傲的刑警。

将浑身无力的何少青架起来,半拖着他走到旁边一只道具旁。

那是呈现四分之一圆的扇形柱体的机器,装在上头的按摩可以自由调整角度,打开电源后更有送、旋转、震动等变速功能。

此时,机器上安装了一只呈九十度直立的大按摩,光是前端就足足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同样壮惊人的柱体则佈小拇指指节大小的疣状物,在光线下因为润滑的关系闪烁着可怕的光泽。

男人用手指玩着何少青的菊蕾,刚被侵犯过的地方温度似乎更高了,无法抵抗的被男人的手指翻搅撑开。

男人抓着何少青,让他部对准按摩前端慢慢蹲下。

双腿无力的何少青本无法撑起自己的身体,大半的体重都给男人在控制,自然也无法抵抗身体逐渐下沉。

当菊蕾触碰到按摩时,何少青一个颤抖,睁大了眼。

「很冰吗?在冰箱冰过的,刚好可以帮你降降体温。」

男人托着他的部,让菊蕾去摩擦按摩大的前端。

「不……」何少青虚弱的抗拒着,无力低垂的头让他可以看见自己身体下方是多么可怕的刑具。

对,就是刑具,即使勇敢如何少青,也不敢想像被这样的东西入身体里会是什么样的折磨。

「控制好呼,慢慢吃进去吧。」

男人放松了托住他的力道,让他的体重自然使身体往下沉,菊蕾也被迫开始接受按摩的侵入。

「呃……」

也许是因为按摩真的太过大,菊蕾整个被往体内入,却不能将按摩顺利吃入,只是痛得何少青呻不已。

「应该可以吃进去才对啊……」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入菊蕾,拇指与食指大大撑开,强迫红肿的括约肌包裹住按摩一部分的前端。

「不要……啊啊……」

痛苦的呻,身体随着体重自然下沉,冰冷的硬物逐渐进入体内,被撕裂的痛楚刺着全身知觉。

确定前端的一部分成功突破括约肌后,男人出手指,慢慢控制着何少青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将按摩吃进去。

但疼痛和冰冷似乎给了何少青挣扎的力量,他拼命撑着颤抖的腿,不肯再把往下沉。

男人冷哼,干脆放开托住他身体的力量,只是扣着他的不让他逃开,任凭他苦苦支撑沉重的身体。

大冰冷的硬物卡在括约肌,彷彿是坐在按摩上的姿势让何少青无从借力,只能觉到足以撕裂自己的凶器慢慢撑开括约肌,侵入烫热的直肠。

「噢……嗯啊啊……」

皱紧眉头,冷汗不停滴落,沙哑的呻只换来男人残忍的玩身体上的金环,带来更多的折磨。

「不……啊啊啊──」

当拳头大的前端完全撞开括约肌的防守入时,何少青发出哭喊,那是超出他忍受范围的痛,身为男人,股被开发到极限的凌辱让他无法控制的泪哀嚎。

「何警官,怎么哭了呢?最的地方已经进去了呢,接下来还有二十五公分喔。」

男人着他的泪与冷汗,拍打他的部。

「不、不要……快住手……」括约肌收缩的可怕觉让何少青呻着摇头,但身体依然慢慢下降。

「真不诚实啊,你看你自己把往下了,股喜被完全吧。」

「不……噫、啊啊啊……不啊……」

前列腺的位置被大的前端狠狠摩擦,何少青的分身前端溢出了体

「瞧,有觉了呢!嘴里说着不要,被这么的东西捅股却那么有觉,何警官你有玩拳的本钱喔!」

痛到眼泪直惨叫不停的何少青有苦难言,剧烈的痛苦让他无法言语,只能不停的发出嘶嚎来宣下体的剧痛。

觉直肠被了,深入体内的可怕的前端迫着他的内脏让他想吐,但他可以觉得到按摩还没到底,因为他的身体依然悬在半空中,支撑着他的只有无力的双腿以及那可怕的东西。

「进不去了……放开我……」带着泣音的虚弱声音已经带有哀求,也许是因为身体的严重不适,何少青的傲气与反抗意识在身体被这样的凶器侵入后,被磨去了不少。

但男人还不意。

不进去了吗?那用钻的好了。」

恶的笑了,打开机器的开关,大的按摩慢慢转动起来……

「咦……啊啊啊啊……快停!停止啊啊……」

何少青慌张的喊着,直肠彷彿要被扯断一样的疼痛着,分身却无法控制的涌出更多体

男人冷笑着旁观何少青涕泪纵横的脸上充气息的俊美五官逐渐扭曲,小心的控制着按摩旋转的速度。

「啊啊啊……会死……噫啊……杀了我……嗷嗷嗷……」

「不会死的,了这么多呢,很吧?」男人拉扯着他的环与环。

「好痛……住手……求你……快住手……停下来啊……」

「真的那么痛?那我帮你一下好了。」男人拿出一只巧的遥控器,打开了开关。

何少青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分身颤抖着滴出大量体

因为铃口被穿环的关系,无法做到的动作,但这样反而延长了觉。

男人打开了埋在袋囊内的振动珠的开关,这是何少青第一次尝到按摩珠的威力。

强烈的甘美快麻痺了大脑,甚至盖过了一部份直肠的痛苦,让他的呻开始带有望的彩。

男人让他坐在机器上,开启全部功能,让何少青被巨大按摩送又震动又转动的得死去活来,每十五分钟开启一次震动珠,让他的身体保持在高度与快的余韵中,直到何少青昏厥为止。

……

接下来数天,男人每天都让何少青被那只机器控的巨大按摩折磨到昏厥,使用振动珠的间隔时间却在延长,取而代之的是带有催情成分的润滑

能享受高度快的时间渐渐减少,但因为逐渐习惯与有催情功效的润滑的关系,何少青的忍受时间也逐渐延长。

换句话说,他受折磨的时间每天都在拉长。

「想要吗?要的话就说啊!」男人把玩着他的环,戴上这只金环后,光靠刺前列腺或单纯的打本无法出,只有开启振动珠以后才能享受到的快,否则就只有被吊在半空中那样的快持续不上不下刺全身官。

「……」

何少青有气无力的呻刚俊美的脸上是泪痕。

他已经三个小时没有被给予快的刺了,相较之下,不停的被如男人拳头般大的按摩股带来的折磨就更加强烈。

「我……」

他想抗拒,想咒骂,但只要屈服就可以获得高般甘美的快,就可以稍稍摆这种痛苦……

「……我是的警察……最喜被玩股……我喜大的按摩股……」

「嗯哼,接着说。」男人掏出遥控器,打开开关,同时将机器送频率调到最大。

「啊啊啊……」何少青弓起身体,强烈的痛苦与快出了他的泪水与嘶鸣。

「不说就停了喔。」

如果不接着说,男人就会停止振动珠,然后高频率送的巨大按摩会带给他宛如地狱的痛苦折磨。

「……好……坏我低的警察眼吧……好……好……」

看着何少青脸上的羞惭与更多的茫,男人知道他的手段成功了。

这是生物本能的控制,成功以后,这高傲的警官只要听见按摩的字眼就会想起被觉,进而联想到高度快……

不停的让他说出这些低俗的话语则是让他的身体习惯自我催眠,他本身没察觉,但今天早上在被侵犯的时候已经会本能的呢喃这些字眼了。

「呵呵,就如你所愿的坏你吧!」男人第一次开启电功能。

「噫啊啊啊……好……」

前列腺与丸同时被施加强烈的刺,何少青的分身不停抖动着洒出,直到思绪完全空白……

(全文完)

最近评论

lajipaidui

2024-08-17 23:06:20

楼主为什么用“他”这个词啊,再说“陈义”这个名字真的太男化了

leshuding

2024-08-17 23:06:20

有点无法理解觉到有点恐怖为什么有漂亮的小姑娘不去玩而去玩男的...

绿茶归来

2024-08-17 23:06:20

不喜这种同的楼主下次不要发这种让我到必冷

ABC7XYZ

2024-08-17 23:06:20

真的是从头h到尾呀~我以为后来会有的呀失望中

tshen1

2024-08-17 23:06:20

真是另类的调教文,男男调教也是很少看到这么好看的文章。

290303836

2024-08-17 23:06:20

谢谢楼主啊,本人就喜这样的文章,希望以后多发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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