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部不錯的YY小說,敬請欣賞!同時謝ndhermit的排版!!

請不要吝嗇你手中的紅心,你的紅心就是對藏經閣最大的支持!

內容簡介:

一個叫成剛的男人與他老婆回到農村裡所發生的一系列豔事……

最近评论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5

目錄佔樓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小村

作者:獵

第一集

第一章美麗之夜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里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人了,想到這兒,蘭花面笑容,想像著一家團圓的喜悅情景。她們要是知道我找了一個很理想的「老公」,不知道會多麼高興和羨慕呢。

「剛哥,你知道嘛,我就是在這個縣城唸的中學。現在我的妹妹也在這裡唸書。她比我強多了,考試淨拿第一。」二人坐在路旁的長椅上,蘭花微笑著說。

成剛左張西望,對這裡到很陌生。別看這兒離城市不過幾百里,市容可差得太多了。他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到蘭花的臉上,還是覺得蘭花比什麼都好看。

對於蘭花的說話,成剛有了問題:「你妹妹多大了?你們姐妹三個誰長得最美?」他說這話時,臉上仍然正經,一點輕薄味兒都沒有。可他的心裡對她的姐妹很興趣。暗想,就是不能,看幾眼也是好的。

蘭花挎著男人的胳膊,柔聲道:「我妹妹今年十六了,上高一。你問誰長得最美,我看她倆都美的,頂數我醜了。」

成剛搖搖頭,一雙俊逸的眼睛對準蘭花,由衷地說道:「在我的心中,你始終是最美的。」

蘭花燦然一笑,心裡甜得很,嘴上卻說:「等你見到我大姐和小妹,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說著話,蘭花將身子靠在成剛的身上,一臉的柔情意。

稍後,蘭花說道:「我一定幫你生一個孩子。」成剛將她摟緊,充了幸福。是呀,現在很需要一個孩子,但一直沒懷上,而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休息一會兒,二人拎東西向東走去。成剛拎著兩個皮包,裡邊都是蘭花給家人買的禮物。而蘭花手裡拎著成剛的物——筆記本電腦。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的,上車下車,唯恐給人撞上。

二人走到城邊,僱了一輛三迪,便向小村子行去。一路上蘭花眉開眼笑的,心情極好。越接近家鄉,她的情緒越是高漲,全身的血彷彿都沸騰起來了。

當車來到村口時,蘭花指著路邊的一棵老槐樹說:「剛哥,我小時候經常到這棵樹下玩的。有一次爬上去掏鳥窩,被鳥啄了手,從樹上掉下去了。回家還挨媽媽一頓打。」說著一皺眉。

成剛拉著她的手,慨道:「你也算有福了,我想挨媽媽打,還沒有那個福氣呢。」說著嘆了口氣。蘭花知道他母親死得早,缺少母,於是向他笑了笑,心說,我以後會更好地照顧你的,讓你每天都開心。

車進村口不遠,就見前方一輛摩托車疾風般跑過來,象在逃命。蘭花一見,就連忙叫道:「快停車,停車。」

成剛不解地問道:「蘭花,你怎麼了?」

蘭花解釋道:「那是我弟弟。」說著話,車停了,蘭花開門下車,對那輛駛近的摩托一招手,叫道:「強強,我是姐姐。咦,你的摩托車從哪裡來的?」

摩托猛地一剎車,停在蘭花前邊三米處。成剛也下車,一看那人,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生得高鼻大眼的,神的,只是此時一臉的慌張,不時還回頭瞅瞅後邊。

蘭花上前問道:「老弟,你怎麼了?象個逃犯似的。」

強強看一眼姐姐,說道:「姐姐,我不跟你多說了,我現在就是逃犯了。我得走了,家裡的事幫我擺平呀。」說著衝姐姐跟成剛強笑了笑,加油門就跑了。

蘭花一肚子的疑惑,望望遠去的弟弟,走回成剛身邊。成剛問道:「他怎麼了,有點不正常呀。」

蘭花搖搖頭,一臉憂慮地說:「我這個弟弟,不知道又惹了什麼禍了。」

成剛問道:「他很惹禍嗎?」

蘭花哎了一聲,說道:「他呀,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拉車門上去,成剛也跟著上車。按照蘭花的指點,車拐進一個衚衕,終於停下來。

二人下車,付過車費。成剛一打量,這大門是木頭的,院牆是土的,只有一米半高吧。站在門外,可以看到院裡的情景。只見一個老婦正跟一箇中年女子發怒呢。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站立著,不說話,卻板著臉,象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一進院子,放下東西,蘭花就清脆地叫道:「媽,我回來了。」中年女子快步過來,摟住蘭花,喜地說:「你回來就好,快可把媽想壞了。」語氣中充了慈與母

成剛一打量丈母孃,頂多四十歲吧,穿著布衣服,頭髮上沾了幾稻草,象剛從田地裡回來。再看相貌,臉上雖有些灰吧,卻難掩麗,眉彎目亮,只是臉黑些。這也難怪,鄉下女子不象城裡的女人養尊處優。

蘭花跟媽媽分開,指著成剛介紹道:「媽,這是我的男人。」

成剛上前叫道:「你好,嬸子,我叫成剛。」蘭花媽一聽覺得怪呀,蘭花說是他男人,可他為什麼叫我嬸子。這可有點矛盾呀。

旁邊的老婆子一臉兇相,湊上前大聲道:「風淑萍,你們先別忙著套近乎,咱們先把正事處理完吧。」說到這兒,她一扭頭,對男人說道:「當家的,你兒子叫人給欺侮了,你倒是放個呀。」

那個男人抱著膀靠在院裡的稻草垛上,回應道:「你說怎麼辦,俺跟著就是了。」

蘭花望望那二人,又瞅瞅母親,說道:「媽,怎麼的了?誰欺侮你了,你跟我說。」

不等風淑萍吱聲,那老婆子的破鑼嗓子響起來了:「蘭花,俺跟你馬叔可沒有欺侮你媽,俺們來是跟你媽講理來了。」

蘭花心道,這哪象講理的,倒象打架的,嘴上問道:「講什麼理呀?」她膛,美目睜得圓圓的,一改在成剛懷裡時的溫柔形象。成剛站她身邊,並不出聲。他覺得現在還不必自己上場。

老婆子哼一聲,做著手勢,臉上的橫更突出了:「今個兒上午,你那好兄弟蘭強把我兒子給打了,差點沒死了。你說,俺們家再熊,也不能裝啞巴吧?」

蘭花看看媽,對老婆子說道:「不會吧?他們可是好朋友呀,經常在一起賭錢的。」

老婆子說道:「你還不信嗎?」轉頭對男人說:「老馬,我說得對不對?」

老馬慢慢走過來,一臉的悲傷,說道:「可不是咋地,蘭強這小子夠狠的,用鍬把在我家馬五的後腦勺敲了一下,了好多血。」

蘭花嚇了一跳,轉頭問風淑萍:「媽,這是真的嗎?」

風淑萍點頭道:「是真的,是真的。咱們對不起人家,不過,馬五也不是沒有錯。」一臉的難過跟為難。

蘭花問道:「蘭強為啥要打馬五?」

老婆子冷笑道:「誰知道你家蘭強是發的什麼瘋。」瞅了丈夫一眼。

風淑萍肯定地說:「他沒有發瘋,這一切都是你家馬五引起來的。」

老婆子湊前一步,指著風淑萍喝道:「俺兒子有什麼錯,你倒說說看。」

風淑萍瞧瞧成剛,又瞅瞅馬家夫,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顯然這事一定是很為難的。

蘭花催促道:「媽,到底因為啥,你倒是說話呀。」

風淑萍張了張嘴兒,一會兒說道:「因為馬五那小子,前幾天對你大姐不規矩。」

蘭花這下子可抓到理了,美目瞪得老大,衝著馬家夫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你們跟我們算帳,我們還要和你們算賬呢。你們不對我大姐的事有個待,咱們沒完。」

老婆子掐著,鼓著腮,吐沫橫飛,說道:「要比橫,誰怕誰呀?老孃和人打架時,你還吃呢。」

眼看著這事越鬧越僵,成剛不能不說話了。他走上前一步,對馬家夫說:「我看這樣吧,這件事咱們經官吧。需要我們給掏醫藥費,我們沒有意見。但你們兒子調戲婦女這事,咱們也得按法律辦事。」

聽了這話,老婆子的氣焰小了不少。她轉了轉眼珠,跟男人到旁邊嘀咕了幾句,對風淑萍大聲說:「風淑萍,今個兒先這麼地,俺回去看看俺兒子,明天再來找你算賬。還有蘭強那個臭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他能躲到哪兒去。」說著話,拉著男人往外走,臨出門時,還瞪了風淑萍母女一眼。

他們一走,蘭花的臉上就有了笑容。她拉著風淑萍的手,說道:「媽,沒事了。你看你這個姑爺還行吧?幾句話就把他們給嚇跑了。」

風淑萍認真地看了一下成剛,只見他不到三十歲,身高約一米七六,穿一套藍西裝,國字型的臉上,既斯文又有幾分嚴肅。他的那種氣質跟這個小村子很不和諧,一看就知道是城市人,有文化的。

風淑萍衝他笑了笑,說道:「你跟蘭花結婚了嗎?」

蘭花搶先說:「我們還沒有辦婚禮,不過已經登記了。」說著看一眼成剛,臉上帶著欣跟幸福。這個老公可是她的驕傲。

風淑萍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成剛便回答道:「是的,嬸子,蘭花說得不錯,我們已經登記有一段時間了。」

聽到這裡,風淑萍才放下心來,她最怕女兒給你耍了。她再度看一下姑爺,意的。再看看自己女兒,進城才半年,就變樣了。長髮垂肩,燙得蓬蓬鬆鬆的;一身的牛仔服,把她的好身材顯無遺;脯高高的,似要破衣而出;股又翹又圓,人犯罪。跟出門時的那個土氣姑娘截然不同。嘿,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呀,在村裡不怕被人議論嗎?別看現在時代不同了,可這個小村子的思想還保守的。

在驚喜和憂心之中,風淑萍將心的女兒跟姑爺讓進了屋裡。想到馬家那事還沒有了結,兒子吉凶難料,風淑萍便沒法輕鬆起來。

進了屋子,風淑萍將二人領到西屋。她家是三間房,瓦蓋土牆的。西屋以前給兒女們住的。自從丈夫死後,她也搬到西屋,將東屋給了兒子睡。

成剛一打量屋裡,簡單的,一鋪大炕,一頭是火牆,一頭是一個大立櫃,樣子很古老的。櫃子的玻璃上有財神和鯉魚跳龍門等樣的年畫。地上靠牆是一個梳妝檯,臺前是一個褪了的北京凳子。臺旁是個老式地桌。

棚是用報紙糊的,坑坑窪窪的,有鼓肚,有癟肚的,缺少美,但糊得卻是整整齊齊,非常規矩,一看就是女人乾的活兒。再看那炕,鋪著米黃的炕革,上面有些方塊和圓形間隔的圖案。這一切的都叫成剛到新鮮,因為他活了這麼大,從沒有離開過城市。以前看農村時,只是在影視上,小說中看到,沒太大覺,真到了農村時,才受得比較深刻。

一在炕沿上坐好,蘭花就笑呵呵地拿出東西來。有化妝品,有衣服,子,裙子,還有不少食物跟水果,每一件都體現著城市的特點。

風淑萍看得眼花繚,不問道:「蘭花,這些東西花了不少錢吧?」

「沒多少錢。」,蘭花看了一眼成剛,對母親得意地說:「都是你姑爺掏的錢。」

風淑萍瞅瞅姑爺,問道:「成剛,你在城市是幹什麼工作的?」

成剛規規矩矩地坐在蘭花身邊,恭敬地回答道:「我在一家公司當廣告設計員。」什麼是廣告設計員,淑萍也不大清楚,只好點點頭。

蘭花知道母親文化不高,就解釋道:「就是給人設計廣告的,設計的東西通過了,就按價給錢。」

淑萍問道:「一個設計能賣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幾百到幾千不等。」

淑萍一驚,慨道:「這麼多錢呀,要是一天設計出一個賣,一個月下來,可就發了。」成剛聽了暗笑,但他沒有笑出來。蘭花卻忍不住了,笑出聲來,說道:「媽呀,不是那麼算的。對了,我大姐呢?」

淑萍臉上一熱,知道自己是外行了,趕緊回答女兒的問題:「你大姐還沒有下班呢。」

蘭花又問:「小妹她晚上回來嗎?」

淑萍又答道:「今天不是周,她不會回來的,有時住在你舅家。她每次回來,都念叨你呢。想你快點回來。」

蘭花甜甜地一笑,說道:「這個小丫頭是惦記我給她買好吃的吧?」

淑萍也笑了,說道:「還小嗎?都十六歲多了,又長個了。」

蘭花嘿了一聲,說道:「這小丫頭,一定更漂亮了,將來得找個大款才行,我們好跟著借光。」說著瞅了一眼成剛,成剛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蘭花又說道:「媽呀,我剛才在村口看到弟弟了。」

淑萍忙問道:「怎麼樣?他跑遠了吧?沒讓人追上吧?」

蘭花嘆息道:「嘿,他還真成逃犯了?怕什麼,打了就打了,好漢做事好漢當。再說了,那小子也真欠揍。村長的侄子怎麼了?村長也得講理呀。」

淑萍叮囑道:「你小點聲呀,讓人聽見不好。」

蘭花笑了笑,說道:「媽,你告訴我,弟弟那臺摩托哪裡來的?」

淑萍皺眉道:「還能哪兒來的?還不是我給買的嘛。」

蘭花哎了一聲,不地說:「媽,你怎麼能這麼慣著他呢?他賭錢輸了那麼多,快把咱們娘幾個給輸掉了,這樣下去不得了。」

淑萍無奈地說:「不給他買,他不幹呢。他說了,有了摩托,以後就不賭錢了。」

蘭花忙問:「那他改了沒有?」一臉的不屑。她心說,狗改不了吃屎。

淑萍一揚眉,回答道:「這一週以來他沒有賭錢,跟我上地裡幹活。」

蘭花點頭道:「真是難得呀,看來我是看錯他了。」淑萍心道,你哪裡知道呀,家裡的錢都輸光了。如果他再輸的話,連摩托都保不住了。我還欠那些幫工的工錢呢,這幾天就要來要了,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呢。這個不爭氣的,把工錢也給拿跑了。

蘭花轉頭問成剛:「剛哥,你怎麼不說話呢?」

成剛含笑地回答道:「我在聽呢,聽你們說話有意思的。」

淑萍看了一眼小夫,從炕沿上站起來,說道:「你們坐了一路車,都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蘭花一挽袖子,說道:「媽,我來幫你。」接著問成剛:「你想吃點什麼東西?」

成剛斯文地回答道:「什麼都行,你們吃什麼,我吃什麼好了。」

蘭花微笑道:「你倒真好打發。來,跟我看看你的房間。」說著拎起成剛的「筆記本」,往東屋走去。成剛也跟上去。

蘭花將他送到東屋,自己就到廚房幫媽媽忙去了。

東屋跟西屋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一臺電視。那是十七寸的龍江黑白電視。冷不丁看到這種「老古董」,成剛真覺得新鮮。這種東西能把他的思緒帶到遙遠的過去,時光都彷彿倒了。

成剛本想能看看她家的照片,因為他聽蘭花說她們三姐妹一個比一個漂亮,個個如鮮花。成剛倒真有點不信,很想先從照片上見識一下。哪知道轉了一圈,也不曾見到一張。他心說,也許她們農村人不喜照像吧。

這時他的手機嘟嘟嘟地響起來。一看來顯,成剛的心跳都加快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逃避著這個人。他之所以會跟蘭花回孃家來,一則為了散心,也想看看她的姐妹怎麼個美法。二則蘭花想懷孕。一接母親讓人帶的口信,就趕回來了。另一個原因是為了避開這個人。他為了避開,特地請了長假。

可人家把電話打過來了,他接不接呢?不接吧,自己會後悔的,接吧,也許自己的自責會更加重的。他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接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一個女人嬌脆的聲音:「成剛,你回來吧,那事我都忘了,你還在乎什麼呢?你放心吧,我沒有跟任何人說。」

一聽對方原諒自己了,成剛總算說出話來:「謝謝你了,我暫時不想回家,你替我好好照顧他。到該回去時,我一定會回去的。」說著,他便把電話給掛斷了。因為他實在不敢再跟她說話,一旦說話多了,自己的罪惡會更多的。

電話斷了,但是自己的思緒可沒有斷。一想到曾發生的那一幕,成剛就想長出一雙翅膀,逃得越遠越好。

他再也呆不住了,走出東屋。屋外就是廚房,淑萍正在切菜,蘭花在打土豆皮,她的手每動一下,她的隆起的脯便顫一下,極為人。成剛瞅見這一幕,呆了一呆。

蘭花見男人盯著自己的酥,大為得意,問道:「剛哥,我聽見你的電話響了,是誰來的電話?」

成剛心跳加快,笑了笑,說道:「是公司的一個朋友,要請我吃飯,可我哪裡去得成。」

蘭花衝他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大美女要搶跑你呢。」

淑萍回頭白了她一眼,嗔道:「你這個孩子,說話也沒有個正經。」成剛注意到淑萍彎時,她的仍然纖細,股卻又大又圓,很是肥美,那條糙的子仍然掩蓋不了它的魅力。成剛看得口水都快出來了。他有個念頭,很想扒下這子來,看看裡邊的真景。他也想試試它的手跟彈。他更想用自己的子試試它的實用價值。

成剛暗暗讚歎,都四十歲的人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他發現她不只大,其它部位也是相當不錯,一切看起來那麼協調,那麼勻稱,那麼美好,一點都沒有她這個年紀應有的衰老凋謝的跡象。這簡直是奇觀。

她還算一朵花呢,雖不是嬌的鮮花,也是經冬的蠟梅,別有風味兒。因為覺好,成剛就偷偷地觀察起丈母孃來。淑萍偶爾一回頭,見到成剛的目光正對著自己的身上呢,本能地臉上一熱,趕緊低頭幹著自己的活,一顆心怦怦跳得厲害。自從男人不在了,她還是第一次芳心跳呢。這種覺既叫人緊張,又叫人興奮。

成剛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被發現了,也是不安。他說道:「嬸子,蘭花,我出去走走。」

淑萍沒有回答,蘭花卻說道:「走路記點道兒,別走丟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我時間久了不回來,那真是丟了,你就打電話給我。」蘭花笑了兩聲,說道:「我真想看看你在這裡怎麼路的。」說著又笑起來,聲音又柔美,又清脆,極為好聽。這時的成剛情緒不穩,哪有心情聽呢,趕快出房了。

出了大門,走在衚衕裡,他的心情才輕鬆一些。他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不是東西,怎麼會對丈母孃留心起來。她再美也是長輩,我可不能胡思想。這種事可不能再幹了,要受天打雷劈的。

為了讓自己樂觀起來,他不再想那些苦惱。他出了衚衕,上了大道,慢慢向村後走去。這農村跟城市就是不一樣,同樣是天空,這裡的就寬廣得多,乾淨得多。這裡的天地到底是沒有被汙染過的。

同時他也注意地上的事物,對這裡的房屋,樹木,圍牆都一一掃視。當然也沒忘了看看這裡的群眾。男人多是黑黑的,一臉的土氣,女人多是俗不堪的,沒一點兒閃光處。

成剛暗暗嘆氣,到底是比不了城市。在我們城市裡,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就象線車一樣的多。從十五六歲的少女,到四十出頭的美婦,百花齊放,爭奇鬥,各有看頭。

直到出了村子,也沒有見到一個象樣的,他正遺憾沒有美女可看時,對面來了一個女的。離遠時看不真切,只覺得她身材婀娜,頗有風情,等離得近了,看清長相時,成剛一呆,隨即一喜,暗道,我總算見到蘭花母女之外的美女了。這是誰家的女人,回頭問問蘭花。

當成剛接近那女子時,不眼睛都直了。他想不到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竟有如此佳麗。那女子大約二十出頭,身段優美,齊頸短髮。那張臉當真是若桃李,冷若冰霜。那稜角分明的紅,跟高聳的脯更惹人犯罪。這脯好大呀,比蘭花的大不少呢。要是能摸摸,或者親兩口可不錯。

她穿條藍子,雪白的長袖衫,氣質不但不土氣,還比較高雅呢。那走種的姿勢也是搖曳生姿,給人以美。這一切使成剛懷疑,難道她跟自己一樣,也是城裡來的嗎?

成剛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張大了嘴盯著美女看。開始那美女還沒有注意他,而當她的視線一轉時,正跟成剛對視一下。當她發現成剛的目光並不君子時,不由皺了下眉,別過目光,快速走自己的路去了。

當二人擦身而過時,成剛扭過頭看她。那美女也轉頭看他,見他還是那副發痴樣兒,瞪他一眼,哼了聲:「狼。」

成剛還沒醒過味來呢,心道,這美女在罵誰呢?這裡還有別人嗎?他轉過頭往前看,果然見美女的身後幾十米外有個青年追來,一邊跑一邊叫:「等等我,等等我,我找你有急事。」成剛心道,不用說了,是罵他。既然他是狼,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他轉過身,原地不動,看著事態的發展。眨眼間,那青年追上美女。美女回頭見到是他,雙眉都皺起來了,並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那青年在前邊攔住她,嘻嘻笑道:「不要不理我嘛,咱們都是自己人。」

美女後退一步,冷冷地說:「二驢子,誰跟你是自己人?快點讓開,好狗不擋道。」

那青年厚著臉皮說:「管它狗不狗的,反正話不說完,我是不讓開的。」

美女瞪著他,問道:「二驢子,你跟了我好幾天,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你爹有權勢,你就可以來。」

二驢子嘿嘿一笑,對美女左看右看,出骯髒的表情,說道:「我跟著你,是為了保護你。我是怕有壞人欺侮你。」說著目光掃了一下不遠處的成剛。

美女冷笑兩聲,一揮手,說道:「你給我讓開,我看你就是壞人。」

二驢子笑起來,嘴張得老大,出殘缺不全的牙齒來,說道:「我怎麼成了壞人?咱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我跟著你,也是因為我喜你嘛,不然的話,為啥我就不跟著別人呢?還不是因為咱們是老鐵嗎?」

美女怒道:「胡說八道,誰跟你是老鐵。你讓不讓道?不讓我的話,我喊人了。」

二驢子脯一,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讓就不讓。」

美女大聲道:「難道你們老馬家人都是蠻不講理的嗎?你跟你那個叔伯兄弟一個德。」

二驢子連忙擺手,聲明道:「那可不一樣,他向你動手動腳,我可沒有。」

美女哼道:「你們是半斤八兩。」說著一拐彎,要從對方身邊繞過。二驢子反應很靈,立刻封住去路,嘿嘿笑道:「美人,別走呀,咱們再聊聊。」說著話,向美女抓去。

美女一邊向後躲,一邊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二驢子得意地說:「你喊也沒有用,在這一畝三分地,誰敢惹我呀。」說著雙臂張開,向美女抱來。美女啊地一聲,轉身就跑。二驢子隨後就追。

一瞬間,美女跑到成剛跟前,轉個圈,躲到成剛身後。成剛明白,該自己登場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深一口氣,昂頭,嚴肅地看著眼前的二驢子。

二驢子指著成剛叫道:「哪兒來的臭小子,快點讓開。」

成剛慢慢地說:「從屠宰場來的,專門殺豬的。」

二驢子見他罵自己,火冒三丈,反罵道:「我看你是從動物園來的,籠子沒關嚴,你這猴子偷跑出來了。」

成剛淡淡一笑,說道:「咱們要站在一塊兒,誰象猴子?讓美女來說。」成剛瞅著對方不足一米六的小個兒跟單薄的身材。

美女從成剛的背後出來半個身子,快地回答:「二驢子,自然你是猴子了。」

二驢子氣得不得了,大叫著衝過來,雙拳向對方臉上打來。成剛回頭說道:「你離遠點,別崩到你身上血。」說著話,猛地抓住對方腕子。二驢子使勁地往回撤,使出了吃的力氣,就是不頂用。他的腕子象被鉗子給咬住一樣。

成剛猛地一鬆手,二驢子被自己的力氣帶得急促後退,蹬蹬蹬幾步後,撲通坐到地上,來個兩腳朝天。成剛見他摔得難看,忍不住笑了。回顧美女,美女的臉上仍然沒有笑,但看得出,她對成剛已經沒有敵意了。

二驢子從地上爬起來,象一條惱怒的瘋狗,大叫道:「你他媽的,在這塊地方,竟敢跟我玩,老子玩死你。」

成剛回頭問道:「他是誰?怎麼敢這麼牛?」

美女白了二驢子一眼,說道:「他沒有什麼牛的,只不過他爹是村長。」成剛聽了,只是哼了一聲,心道,我以為多大幹部呢,原來不過如此。知道你的老底,我就沒有什麼顧慮了。二驢子見他不當自己是回事,便再度撲過來,象要把成剛撕碎一樣。不過這回他不是用的拳,而是抬起一腳,猛踢成剛的下。不等成剛有反應,美女在旁驚叫道:「小心。」

成剛從美女的聲音中覺到關心跟溫暖,便微笑道:「小意思。」一彎,很準確地抓住對方的腳腕子。二驢子見狀,拳頭砸了過來。

成剛不等拳頭到位,手腕一抖,二驢子的身體便來個後空翻,結結實實地掉下,並趴在地上,痛得他媽呀媽呀直叫,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衝美女說了聲:「好了,你看沒有事了。你快點回去吧。」

美女向成剛說道:「謝謝你了。」仔細地望了成剛一眼,這才快步而去。直到美女沒有影子了,成剛才對二驢子警告道:「要是再叫我看你欺侮她,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二驢子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問道:「你是誰,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護著她。」

成剛隨口答道:「我叫成剛,她是我老婆。」話一出口,成剛大為後悔,這也太離譜了吧。剛一見面,就這麼說人家。以後見了她,多不好意思。又一想,我在這裡也呆不幾天,以後能不能見到她,也不一定呢。

二驢子明知成剛是說的,也不敢說別的,只是瞪了成剛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他心裡說,好小子,我打不過你,我去請人去,非把你打出這個村子,叫你以後再不敢來。

處理完這事,成剛又沿著林子向前去了。等走過林子,便見到左首有一幢長長的磚房,房前是一個寬綽的場,場上有籃球架子,一些孩子正在場上追逐著,嬉笑著,夕的餘輝灑過來,給這裡鍍上一層金,每個孩子的臉上都光閃閃的,特別可。不用說這裡就是學校了。學校再往前,就是遼闊的莊稼地了。那豆地長得黃橙橙的,一望無邊。

成剛心道,蘭花不是說她家也種有稻地嗎?稻地在哪裡呢?看來不在跟前。他向學校的道東一看,只見那裡竟然有一座小廟,房蓋有拱有角,兩扇門又暗又舊,看來是有年頭了。難怪這還是什麼古蹟不成?成剛真想進去看看。但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一下,就又停了。

他看了看來顯,是蘭花家的號碼。他知道這是蘭花召自己回去呢,可能飯已經好了,要開飯了吧。

他立刻轉身,返回蘭花家。當他一進院子時,蘭花正在抱稻草。為了做飯,她已經換上一身舊衣服。一換衣服,蘭花變得又象村裡人了。

蘭花抱一抱稻草,問道:「剛哥,你跑哪裡去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得全村搜你了。」

成剛一笑,說道:「看你說得我都成逃犯了。」

蘭花說道:「快進屋吧,就等你吃飯了。」抱著草向屋裡走。成剛便跟在後邊。

蘭花正在給成剛燒炕。她把一團稻草進灶炕,看稻草在紅火中燃燒,燒得喀喀響。隨後,她拉著成剛進了西屋。

西屋的靠邊站上已擺好了飯菜。淑萍跟另一位姑娘正坐在炕沿上說話。當成剛看到那位姑娘時,愣了一下,心說,原來是她。他不必多想,也知道這人跟蘭花的關係。

那姑娘也看到他了,站了下來,也愣了一下。蘭花笑地介紹道:「這是我丈夫成剛,這是我大姐蘭月。」原來這位蘭月正是成剛剛才見到的大美女。成剛不又盯一眼她的大脯,心裡直髮

成剛禮貌地一笑,伸手去握。蘭月猶豫著,跟他握了握。沒等成剛多覺一會兒呢,她已經把手了回去。但成剛已經發現她的手又又滑了。她的臉還是那麼冷,似乎剛才不曾見過成剛似的。

成剛奇怪了,難怪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她嗎?或者她得了失憶症?不然的話,為什麼見了我連一點笑容都沒有呢?我好歹也幫過她一回。

成剛溫和地說道:「早就聽蘭花說了,說你又漂亮,又有氣質,真是名不虛傳。」

蘭月回答道:「哪裡,哪裡,我只是一個鄉下姑娘。」淑萍在旁說:「都坐下吃飯吧,都餓了吧。」

蘭花招呼著成剛坐下。成剛一看,都是農村風味兒。有土豆,有白菜,有辣椒,飯是大餷子,飄著淡淡的香氣。一聞這股氣息,成剛便有了胃口,再看對面的美女蘭月,他的肚子更餓了。他知道自己想吃的不僅僅是飯。

晚上睡覺時,蘭花到東屋給成剛鋪被。她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剛哥,你晚上自己睡吧,我得陪媽。」

成剛應了一聲,說道:「多想你能象在咱們家一樣陪我呀。」說著從後邊抱住她的。蘭花回眸一笑,說道:「咱們的好子長著呢。我都好久沒回家了,不陪家人說不過去。」

成剛想了想,說道:「好吧,你去吧。」說著鬆開手。

蘭花鋪好被子,微笑道:「沒有我的話,你能睡好嗎?」

成剛誠實地回答:「睡不好。」

蘭花笑了笑,說道:「看你呀,都快三十的人了,還象個小孩子。」說著話親了他一口,帶著笑聲出屋了。

她走了之後,成剛覺得好孤單呀。他取出手提電腦,打了幾行字,實在沒心思了,便關掉它。繼而關掉燈,吧就鑽進了被窩。他還是頭一回睡炕呢,覺得好硬也好熱,但舒服的。

因為換了新環境,他沒有馬上睡著。他回想起自己這將近三十年的人生。母親早逝,父親辛勞,父子衝突,自己離家,雙手創業等等,都是很難忘的。還有一件事更難忘,這涉及到成剛不願想但又不得不想的一個人。於是,那種悉的犯罪又重上心頭。

他自責了幾句後,便全力回憶蘭花。他承認她是一個好姑娘,更是一個好子,自己能娶到這樣的女人偷著笑去吧。他永遠記得兩人初次見面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喝酒回來,發現自己家門口站著一個姑娘。他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藉著樓道的燈光,見她穿著花布衣服,梳著兩個小辮子,打扮很土氣,跟這個城市很不和諧。他憑覺,也知道他不屬於這個城市。

他沒有多看她,掏出鑰匙開門。當他開了門,往屋裡邁步時,很自然地回頭看她一眼,這一回頭,使他看清了她。她的身材只是一般,再看她的臉,嘿,真想不到這麼土氣的姑娘長得漂亮,蘋果般圓的臉蛋,兩隻眼睛又黑又亮,嘴紅而豐,神情是樸實而真誠的。只是現在臉上還帶著驚慌與不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多看她幾眼。她的臉有點紅了,退了幾步,靠在對面的牆上,把臉轉過去。從側面看,這姑娘的鼻樑高的。

當他發現她有點怕自己時,就關上門,進了屋。他不想被人家誤會自己是個狼。回家坐了一會兒,考慮到明天的早餐,什麼吃的都沒有了,他想下去買點方便麵什麼的。一開門,兩張臉差點碰到一塊兒,都啊地一聲,後退一步。嘿,她還沒有走呢。

成剛很警覺地再度觀察一下她的外表,起了疑心,她不會是什麼壞女人吧?小偷?強盜?小姐?逃犯?但看她的臉,怎麼都不象是壞人。

成剛定了定神,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門口不走呢?」

姑娘圓溜溜的眼睛也在看他,帶著幾分羞澀,回答道:「我是落難的,沒地方可去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成剛看她不象在說假話,就動了憐憫之心,說道:「我能幫你什麼?」目光盯著她,象要看穿她的廬山真面目似的。

那姑娘低下了頭,著手,支支吾吾地說道:「我餓了,身上沒有錢了。」

成剛聽了這話,心裡一安,說道:「你跟我來,咱們去買吃的。」姑娘答應一聲,二人便一起下了樓。

樓下不遠就有商店。進店之前,成剛問道:「你喜吃什麼,我給你買。」

姑娘沉一下,說道:「跟前有沒有賣蔬菜的?我想吃那東西。」成剛說了聲有,就領她到附近的一個蔬菜店買了菜,又割了一斤豬,又買了掛麵。

買好東西,成剛領她回來。在進門之前,成剛心裡一嘀咕,該不該領她進家呢?萬一她是個壞人可不太好呀。

姑娘似乎看出成剛的顧慮了,說道:「我吃完就走的。」成剛沒有回答,領她進了家門。一進客廳,姑娘轉動著美目,移動著步子,到處打量著,一邊看一邊誇道:「你的家真漂亮呀真大呀。」

成剛聽了心情不錯。因為這套房子是他的驕傲。他憑著自己的力量掙來的,沒有依靠任何人。他覺得他比一般的青年有出息,至少沒象多數人那樣,指著老子打江山。

成剛問道:「你會做飯嗎?」

姑娘回答道:「那當然了,我從小就做飯,在飯店還幹過呢。」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她找到廚房,動手做飯。不論是摘菜,還是切,還是下鍋炒東西,她儼然是一個行家,看得成剛歎為觀止。不用品嚐,用鼻子一聞味兒,成剛就已經摺服了。

幾樣小菜一好,再把麵條煮好端來。二人到廚房的桌子上坐好,四目相對,成剛竟覺得有一種「家」的覺。自己獨立好幾年了,也會做飯,可水平實在不怎麼樣,自己都不意。多數時候,他去出外邊吃的。他當然也過女朋友,但她們的能力更差,下不得廚房。

成剛本來不怎麼餓,由於受不住菜香的惑,便舉筷子嚐了起來。這一嘗不要緊,竟放不下筷子了。本來是讓姑娘吃的,可他自己竟吃了一半以上。他一邊吃還一邊誇道:「真的不錯呀,你好象很專業呀。」

姑娘臉上帶著笑,自己小口吃著東西,說道:「喜吃的話,我以後常給你做。」可當她想到自己說過的話,以及二人頭一回見面,本沒有以後時,目光一暗,便不再說話,只管吃東西。

吃過飯,姑娘收拾下東西,又將餐具洗滌完事。成剛在旁默默地看著她,猜測著她的身分。雖然他不知道她的來歷,但他相信,她決不是一個壞人的。

幹完活兒,姑娘擦完手,走到成剛的面前,黯然說道:「謝謝你的飯了,我也該走了。」說著邁步向門。

成剛突然有一種失落,連忙說道:「請等一下。」

姑娘不回頭,站住腳,問道:「大哥你還有什麼事嗎?」

成剛頓了頓,說道:「咱們可以再談談嗎?」

姑娘這才轉過身來,說道:「行呀,只是我不太會說什麼。」

成剛一笑後,引著她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二人隔著不近的距離,成剛直視著她。她坐在沙發上有點不自然,一會兒看看成剛,一會兒又是低頭。

成剛語氣變得很溫和,問道:「姑娘,我請問你的名字。」

姑娘瞅了他一眼,似乎沒有那麼遙遠了。她回答道:「我叫蘭花,是鄉下來的。你呢?」

「我叫成剛。」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會坐到我家的門口嗎?」

一聽到這話,蘭花的身子不一抖,頭垂得很低。成剛問道:「如果為難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蘭花猛地抬起頭,說道:「也沒有什麼為難的,都是城市人害我落難的。」

成剛一驚,關切地問道:「怎麼回事?誰欺侮你了?你告訴我。」

蘭花地看著他,慢慢地講出自己的經歷。原來她是鄉下的一個姑娘。年初跟幾個姐妹到城裡來打工。她先是在一家飯店當報務員,說好了一個月四百,結果到月時,老闆只給了三百。蘭花大怒,跟老闆吵了起來。老闆不得不加上一百,但同時將她炒了魷魚。

蘭花又當了超市裡的售貨員。一個月下來,累的,又掙不幾個錢。蘭花失去信心,便主動辭職了。在勞務市場,她找到一份當保姆的活兒。這活兒簡單,只是一天三頓飯就完事,供吃供住,一個月給六百呢。蘭花覺得這活兒還行,就認真地幹起來了。但令她不舒服的是,女主人不在家時,男主人的目光總不懷好意。

今天晚上,女主人不在家,男主人喝酒回來,竟然對蘭花動手動腳。蘭花大呼小叫都不頂用,急怒之下,起拖布柄,在男主人的頭擊了一下,將他打躺下了。蘭花顧不上看他的死活,撤腿就跑。

離開那裡,上了線車,兜裡只有幾塊坐車錢了。她以前掙的錢多數都寄回家裡了。留的少數錢都在這好的男主人家裡。因為急著跑,早忘了這事了。

她不知道去哪裡,跟著覺下了車,七拐八拐,跑進一個樓區,鑽進一個門,便噔噔噔上去了。也許是累了,她便停要一家門口氣。她心驚跳,心神不定,生怕那好的男主人追來。她停身的門口就是成剛家。當她第一眼見到成剛時,就覺得他一個好人,是一個可以依賴的人。

當蘭花講完時,她的眼裡已經有了淚花。經過幾件事之後,她深城裡人很不是東西。當然,不包括成剛在內。接著她站起來,悽然說道:「我吃了,也不能賴在這兒,也該走了。」

成剛也站了起來,關切地問道:「你去哪裡呢?」

蘭花說道:「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好去處。那些姐妹們混得也不太好,幫忙也是很有限的。自己能去哪裡呢?只好去蹲天地吧。

成剛不再猶豫了,說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今晚就住在我家吧。一切等明天再說。」

蘭花的淚花在眼中轉著,說道:「太謝你了。明天我會很自覺地走的,不會煩你。」成剛笑了笑,說道:「這話慢慢再說。來,我領你去看你房間。」說著話向東首一個房間走去。蘭花很自然地跟上去,好象到了自己家。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初夜風情

晚上,蘭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時想想才緊張起來,心道,我怎麼這般輕信於人。我才初次見他,誰知道他是好人壞人呢?萬一他是大壞蛋呢?那可壞了。

因為有了這層顧慮,蘭花躺在被窩裡警惕著,不敢就睡。可時間一久,眼皮沉重,還是睡了過去。當她再度睜眼時,已經天大亮。打量一切,沒有什麼不對的,看來一切正常。

當她穿好衣服,往廚房去時,成剛正在煮方便麵呢。蘭花連忙說道:「成大哥,讓我來做飯吧。」

成剛說了聲謝謝,隨後問道:「昨晚睡得可好吧?」

蘭花回答道:「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樣。」這樣的回答讓成剛到很是意。

吃過飯後,蘭花說道:「我得走了,麻煩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了。」

成剛搖頭道:「沒事的,出門靠朋友嘛。」接著問道:「你打算去哪裡?」

蘭花想了想,說道:「我還得去找活兒幹。」

成剛點了點頭,掏出一百元錢,說道:「這錢你拿著。」

蘭花堅決不肯,說道:「我怎麼能拿你的錢呢?你讓我在這裡住一夜,我已經知足了。我不能要這錢。」

成剛說道:「你身上沒有錢,我先借給你一百,等你賺了錢再來還我。」蘭花這才點頭道:「好吧,我一定還給你。」這才接過錢來。

在她走之前,成剛又囑咐道:「如果你今天還找不到工作,你再回來給我做飯。」蘭花看了他一眼,點了一下頭,便下樓去了。

她一走,成剛細細回想這新認識的姑娘,到她不錯的。她不見了,自己心裡空虛起來。他自從離開家之後,很少有人照顧他的。現在有人給他做飯,讓他吃得津津有味,這使他孤寂的心靈得到了藉。

這天晚上,成剛等了好久,也不見蘭花回來。他到失望,心說,她一定是找到工作了。接下來的幾天,仍然沒有她的消息。成剛直嘆氣,心說,看來她是不會回來的了。於是,他的嘆息更重,更多,象失去了什麼重要的寶貝一樣。

半個月後,他跟朋友們去喝酒,喝到三分醉時,聽到隔壁有吵鬧聲。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客人在欺侮服務員,硬著一個服務員陪酒。服務員說啥不肯,還將客人罵了一頓。老闆過來叫服務員向客人陪禮,服務員火了,當場炒了老闆的魷魚。這個服務員就是蘭花。

成剛再度見她,驚喜加,當即上前干涉此事,並叫老闆給蘭花結賬。老闆認識成剛,知道他爸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乖乖地把工錢給她算了。

當二人來到門外,成剛就問:「你要去哪裡?」

蘭花回答道:「我不知道,現在只好去投奔那些一起出來的小姐妹了。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又泡湯了。這城市人可真壞。」當她的目光瞅向成剛時,又補充道:「我不是說你呀。」

成剛沉了一下,說道:「你真要找工作的話,乾脆我來幫你吧。」

蘭花問道:「你有好工作要介紹給我嗎?是什麼工作?一個月多少錢?」

成剛說道:「你不怕的話,你就跟我來吧。」

蘭花大聲回答道:「有什麼好怕的,你是一個好人。」成剛笑了笑,沒有出聲,帶著她上了出租車。當車停時,蘭花發現,這是成剛家的樓下。她心說,莫非新工作就在這附近嗎?

成剛把蘭花領回了家,二人面對面坐到沙發上。在成剛開口說話之前,蘭花掏出一百元,說道:「這錢也該還你了。我剛開了錢,有吃飯錢了。」說著將錢遞過去了。

成剛注視著蘭花散發著青氣息的俏臉,說道:「我並沒有向你要錢呀?」

蘭花一臉堅決地表示:「我這個人有原則的,從不願欠別人的。有了就還。你能借我錢,我已經很你了。」成剛不再多說,便把錢接了過來。

蘭花接著問道:「成大哥,你要給我介紹什麼工作呢?」

成剛不答反問:「你真的急著要找工作嗎?」

蘭花點頭道:「是呀,沒有工作我吃什麼,喝什麼,又到哪裡住呀。如果什麼事都不做,我就該回鄉下了。」

成剛思索一會兒,說道:「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工作?」

蘭花一笑,說道:「自然是又輕鬆,又能掙錢的。」

成剛聽罷,心說,這樣的工作恐怕是當小姐吧。但他又不願意將這種辱的職業跟眼前這位純潔的姑娘聯繫在一起。於是成剛說道:「好吧,我就給你找這樣的工作。」

蘭花臉現驚喜,問道:「成大哥,那是什麼工作?」

成剛回答道:「有一家需要一個小保姆,也沒有什麼活兒,只需要一天做做飯,洗洗衣,買點東西什麼的,也就是了。」

蘭花一臉微笑,說道:「好呀,不知道一個月能給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你原來那家給六百,這家給七百。你看怎麼樣?」

蘭花喜道:「這真是太好了,我願意。你快帶我去吧。」蘭花高興地站了起來,想馬上工作去。接著又說:「那家人可靠嗎?」

成剛正回答道:「應該沒問題。」

蘭花溫柔地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那咱們去吧。」

成剛問道:「去哪裡?」

蘭花說道:「自然是去需要保姆的那個人家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不已經到了需要保姆的那個人家嘛。」

蘭花這才恍然大悟,啊一聲,笑道:「成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是說你需要一個保姆?」

成剛卻不笑,說道:「是呀,我正需要一個替我做飯,照顧我生活的一個保姆。你不願意嗎?」

蘭花搖頭道:「怎麼會不願意呢?我願意極了。只是我怎麼能要你錢呢?」

成剛解釋道:「那有什麼呀,你想,我僱誰都是僱,都得給人家錢。現在不都是有償服務嗎?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蘭花快地回答道:「我沒有意見了,我意的。」

成剛點點頭道:「那就好。今天你就開始工作吧。」蘭花答應了。從這一天起,蘭花給成剛當保姆,子過得非常開心。她給家裡打過電話,說自己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叫家裡放心。沒過幾天,成剛又領著蘭花到以前那家做過工的人家,將欺侮蘭花的那個傢伙臭罵一頓,又將蘭花放到那裡的東西,包括一些錢都取了回來。那家人見了成剛都不敢跟他硬氣。這使蘭花不解,這是什麼原因呢?但她作為打工者,不可能去詢問成剛的私事。不過這問題在她的心裡是一團。直到二人成為夫了,她才完全明白。

說起二人結為夫的事,也沒有什麼曲折的故事。蘭花在成剛家裡的時間久了,二人情越來越近,彼此心中都有了對方。成剛拿不準蘭花的心思,便沒有表示。而蘭花眼見對方在一家公司當白領,他本人又帥氣,又能幹,人品不錯,深自己一個鄉下妹配不上他,但心裡隱隱又想接近他。這種關係只隔了層窗戶紙,隨時都可以捅破的。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

那天晚上,二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成剛穿著半截袖跟短,而蘭花上穿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子。因為背心薄,透出了裡邊黑罩的顏。看得成剛有點口乾舌燥。他憑直覺,也知道蘭花的房不算小。而裙子外出的大腿,線條不錯,圓潤秀逸,使成剛忍不住想摸上幾下。這當然只是一個男人的本能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下的目的。

儘管成剛很想很想受一下她的體,但他的人格使他漸漸冷靜,不再胡思想。他覺得不能欺侮蘭花,自己可不是狼。

蘭花注意到成剛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裡巴不得也這樣。她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與甜。她能確定自己不是單相思了,而是兩情相悅。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娶自己,但自己卻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這時很巧,一隻蚊子在蘭花的後背上叮了一口,得蘭花直哼哼。成剛忙去拿牙膏給她塗,被叮的部位蘭花伸手又夠不到,只好請成剛幫忙。

成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蘭花主動趴到沙發上,叫成剛將背心掀起來。成剛便猶豫著掀起了背心。她的背雖然不是雪白,也是平滑細膩,淡香飄飄。再看背上橫過的罩帶,以及下邊圓溜溜的鼓繃繃的股,成剛的心跳得厲害。一種衝動象水般襲來。

他還是把握住自己了。他深一口氣,這才幹起正經事來。牙膏一塗上去,蘭花啊了一聲。成剛問道:「蘭花,不舒服嗎?」

蘭花輕聲答道:「沒有呀,只是好涼呀。」她的聲音變得又柔又軟,跟對壞人時的厲害不盡相同。

成剛彷彿受到無聲的召喚了。他在上完牙膏後,忍不住伸出手在蘭花的背上撫摸著。真滑呀,好象抹了一層油一般。這一摸便放不開手,越摸越重,越摸越,回想起從前跟女人時的情景,覺有一座抑很久的火山即將發了。

摸來摸去,成剛的手落到蘭花的股上。蘭花只覺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的股雖然不是很大,但形狀很美,手也好,成剛非常意。但他不足於表面的觸,更想做進一步的研究。

蘭花的呼聲都變大了。她轉過頭,輕聲說:「成大哥,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她的眼神都變得離了,更有引男人的力量。

成剛望著她說:「你是一個好姑娘,我很想要你。」說著話,他的手探入了蘭花的裙子,從衩的缺口處伸了進去。蘭花呻起來,原來成剛按到了她的部位。成剛的手在她的溝裡伸縮著,徘徊著,得蘭花全身都在抖著,不安的扭動著,嘴裡求饒著:「成大哥,你不要繼續了,我會難受的。」

她動情的聲音令成剛聽了大為舒服。他收回了手指,在嘴上一,味道還不錯。這個時候的他,不再象君子了。他將蘭花抱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蘭花沒有掙扎,只是閉上了眼睛。她又羞又怕,又驚又急,卻又透出一絲絲喜悅跟興奮。她怕那風暴的來臨,又渴望它的衝擊。

成剛溫柔地將她放在上,問道:「蘭花,你願意嗎?」

蘭花雙手捂住臉,說道:「我不知道。」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成剛再不控制自己的望了。他也上了,將蘭花到身下,一張嘴象餓了似的在蘭花臉上,耳上,脖子上吻著,著,最後落到她的紅上。親得蘭花猶如觸電一般,大腦都幾乎要失控了。

成剛一邊親吻著,一邊解她的衣服。蘭花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哪裡能擋住成剛的魔手呢?外衣除掉,裡邊是老式的內衣,非常樸素。成剛也不細看,馬不停蹄,不一會兒,蘭花就一絲不掛了。

成剛放開她的嘴,仔細一看,不神魂飄。但見玉體勻稱,雙拔,兩位櫻桃格外紅潤。筆直的雙腿間,滾圓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象其中的風景。

成剛用手分開她的大腿,認真觀察那一處「奇觀」。只見兩片粉的花瓣若隱若現,上邊早已珠盈盈了。襯著蘭花的美腿,小腹,及雙,臉蛋,真是絕美的藝術。

成剛兩眼放光,誇道:「你真好看,我要被你死了。」蘭花聽到他的話,羞得將腿並上,美目都不敢睜開。

成剛呼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了起來。一手還握住另一隻子得意地抓著。蘭花哪受過這般挑逗呀,忍不住啊啊地呻出聲。細輕扭著,展現著動情時的風采。

為了公平起見,成剛又吃起另一隻子。一隻手緩緩而下,竟梳理起柔軟的絨。稍後便來到口,在那裡著,著,捅著,得蘭花個不止,將成剛的手都了。

蘭花叫著:「成大哥,我好怕你呀。我都水了,真丟人。」

成剛抬起頭,笑道:「不要怕我,我會讓你快樂的。水不丟人,那是你人。」說著話,大嘴上移,吻住蘭花的紅。嘴一被吻,蘭花叫不出聲,只能用鼻子哼哼了。不一會兒,成剛將舌頭伸入蘭花的嘴裡,品嚐著她香舌的滋味兒。那隻手又到下邊作惡,往裡探著,摳著,使蘭花的水得更多。

成剛覺得差不多了,爬起身來,將全身光。蘭花一睜眼,見到成剛下那支支愣愣的大子,嚇了一跳,連忙又閉上眼。

成剛重新趴在了蘭花身上,輕聲說:「蘭花,我想要你當我的女人。你願意嗎?」

蘭花回答道:「咱們已經是這樣了,我就是出去說咱們很清白,又有誰相信呢。」

成剛在她的耳邊說:「你相信,我是真心喜你的。」說著話,將子向前著。蘭花到那東西好熱,好硬,好可怕。

成剛提醒道:「我要進去了,你要忍著點呀。」說罷,把住子,向口頂去。頭一觸口,蘭花便不適地啊一聲,似乎要向後縮。成剛哪裡肯放她,使勁向裡一衝,頭便入了口。這一下,疼得蘭花都要哭了出來,象被刀子刺進去一樣。她叫道:「成大哥,我好疼呀。」說著話,雙臂摟住成剛的,不讓他動。

成剛安道:「別怕,別怕,忍忍就好了。」說著話,又吻住她的,雙手各握一,隨心所地玩了起來。經過好一陣兒做工作,蘭花的疼漸小,成剛這才緩緩而入,將到底了。處女之身,也隨之消失。在失身的一瞬間,蘭花覺得好惘,也說不清這是對還是錯。而成剛則是大為興奮的,因為自己又佔了一個純潔的姑娘。堅硬的子被緊緊的包著,頭頂在柔軟的花心上,真是說不出的快。

成剛停了下來,望著淚眼朦朧的蘭花,說道:「咱們成功一半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只是你還沒有嚐到男的滋味兒。」

蘭花美目半開,哼道:「想不到幹這種事是這麼痛苦呀。」

成剛解釋道:「頭一回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會越來越舒服的。你以後就明白了。」說著話,試探地緩緩子。只見蘭花隨著他動作眉頭一皺一皺的。成剛倒舒服的,看來蘭花還沒有完全輕鬆下來。

成剛又幹了一會兒,蘭花才品出滋味來。她不再呼痛,而是發出令人瘋狂的哼來。成剛知道可以了,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將小得撲滋撲滋直響,翻入翻出,蘭花的哼也變為叫。

成剛一邊興致著,一邊吧聲問道:「蘭花,你舒服沒有?」雙手同時在她的子,大指還捻動她的頭。她的子給他了起來。

「我好多了,成大哥,我舒服。」蘭花抱著成剛忘情地說道。

「告訴我,蘭花,你喜幹這事嗎?」

蘭花哼道:「我……我不告訴你。」聲音中透著點點喜悅。

成剛笑了,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幹得你告訴我為止。」說著狠狠地她,只見大在小裡出出入入,每一下都帶出晶瑩的水出來,連菊花上都有了的痕跡。

蘭花覺得四肢百骸無不舒服,興奮之下,緊抱男人,叫起來:「成大哥,真好呀,真好,這事好美。我好喜你,好喜你跟我做。」

成剛聽著興奮,猛下身,撞擊著蘭花的小腹,發出啪啪之聲,沒幹了多少下,蘭花就不行了。她的小的,經過不起多大的風雨。

一股水澆到成剛的子上,使成剛不一顫。他也不想再堅持了,鼓足餘勇,又狂幾十下,這才將入蘭花的小。那熱燙得蘭花啊啊直叫,俏臉緋紅一片,盡是情。

幹完之後,成剛躺在上,將蘭花抱著,讓她趴到自己的身上。他那並沒有完全軟下的東西,還泡在蘭花的小裡。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享受著風雨後的安靜跟溫馨。成剛的心裡充驕傲,蘭花則閉著眼睛,傾聽著男人的心跳,想著自己的心事。

糊糊中,成剛到有涼涼的體落在自己的身上。睜眼一看,卻見趴在自己身上的蘭花無聲地哭著。

成剛深不安,輕撫著她的後背,溫和地問道:「蘭花,你怎麼了?」

蘭花搖頭不語。成剛又問道:「是不是你那裡還疼?或者嫌我欺侮你了?」

蘭花哽咽道:「都不是,是我心裡頭難受。」

成剛問道:「為什麼難受呢?」

蘭花頓了頓,說道:「我也說不太清楚,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太了。咱們才認識幾天呀,我就把身子給了你。我也太不下了。要是讓我媽知道,讓村裡人知道,他們都會指著我的脊樑骨罵,罵我不要臉。」

成剛這才知道怎麼回事,就安她說:「你不要這麼想。女孩子早晚都要跟男人上的。只要你願意,你喜那個人,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蘭花點頭道:「嗯,我聽你的,成大哥。」

成剛又說道:「你不要怕,你會對你負責的。」

蘭花抬起頭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如果你不喜我的話,我也不要你負什麼責任。跟你這樣,都是我自願的。」

成剛撫摸著她的頭髮,微笑道:「蘭花,我你的。讓我放棄你,我真捨不得。」

蘭花出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男人。」說著從男人的身上下來。那男人的東西還微微支愣。蘭花一見它,臉上一陣陣發燒,回想剛才這東西帶給自己震撼,真是百味雜。

成剛拉來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蘭花靠在男人的懷裡,雖然不太習慣吧,卻覺得非常甜。以前自己心裡一團,沒有一個前進的方向。現在這個方向好象是有了。

這一夜,成剛摟著蘭花睡了。他心裡多提多美了。他不僅將蘭花當成自己佔有的一個美女,也將她當成自己的人。

自從二人有了體關係,情便不一樣了。他們親密無間。白天,成剛去上班,蘭花在家做飯,或者出去溜達。晚上共度宵,男,使蘭花充分享受到當女人的快樂。她想不到做是那麼美妙,讓人全身都軟得象麵條。自己就象一朵白雲,在自由的空間隨意飄動。

自從有了這層關係後,成剛便當她是自己人了。不但給了她房子鑰匙,還把每月工資給她支配。蘭花相當會過子,不該買的東西,堅決不買,該買的東西,也決不小氣。

在成剛的滋潤下,蘭花變得更漂亮了。以前她只是端莊秀麗,現在多了幾分嫵媚與豐腴,眼角也有了意。這是一種少婦風情。每當蘭花一照鏡子,看到自己的變化,芳心就怦怦跳。

變化的不只是她的相貌和氣質,還有她的打扮。在他們上後的第二天,成剛特地時間陪她去買衣服。城裡姑娘穿的那些東西,成剛都毫不客氣地幫她買回。蘭花也不再梳什麼辮子了,而是留起披肩發,也學會了化妝。她比一般的姑娘聰明得多,她沒有穿衣服,化妝,而是利用化妝品修飾自己外表上的不足。而不是象有些姑娘那樣,將自己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現在蘭花往街上一走,跟城裡人也沒有什麼不同。當她見到同村出來打工的小姐妹時,大家都驚訝於她的變化。她們得知她找了一個不錯的男朋友,對她又好,都羨慕得不得了。

有人就笑問:「他叫成剛,跟本地的地產大亨成子英一個姓,不會是他兒子吧?」

蘭花搖頭道:「怎麼會呢?如果是的話,他還會出來自己打江山嗎?」

又有人就問:「蘭花,你什麼時候結婚呢?」蘭花回答道:「我還年輕,不想結婚那麼早。」其實她的心裡也沒有底。她也不知道成剛會不會娶她,因為他從來就沒跟她說過結婚的事。如果成剛就這麼跟她過,她也不能主動要求什麼。每當蘭花望著成剛俊俏的面孔時,心裡就想,他會不會不要我呢?成剛有時也注意到了,她有心事。可每次問她想什麼時,她都笑著不說。這件事象石頭一樣在她的心上,她就想,如果他不想娶我,我還是離開他吧,免得影響他的大好前途。

正當她下決心要離開他時,在一個平靜的晚上,她改變了主意。那一晚,他光了她的衣服,將硬的傢伙入了她的小。蘭花動起來,摟著她脖子,配合著他。在他的印象中,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

成剛很高興,將她雙腿扛在肩上,一邊呼呼有聲地幹著,一邊逗著她:「蘭花,你怎麼變得起來了?」

蘭花扭,她的功已經大有進步。蘭花嬌著說:「我是你的女人,你乾死我好了。我永遠你。」

成剛用子飛快地攻擊著蘭花,看水源源不斷地從二人結合的部位冉冉溢出,都到了菊花上。那菊花也隨著成剛的節奏,一鼓一縮的,煞是好看。

成剛乾得過癮,偶爾將子整個拔出來,看那茸茸,淋淋的小張成一個可的圓。他覺得有趣,便蹲下來,在那裡狂吻一陣,吻得蘭花水更多,嘴裡發出了動人的叫聲:「剛哥,剛哥,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幹我。我要你幹我。」起下身,向他的嘴湊去。

成剛親了一陣,又將大子唧地一聲頂了進去,再度發起攻擊。蘭花連哼帶叫,旋轉股,極力配合,使成剛得到更多的快。那一個緊揪揪,水汪汪的小夾得他魂都飛了起來。

這一晚,成剛拿出本事,幹得蘭花仙,叫不已。後來蘭花受不了他的強悍,主動投降。成剛提出條件,說道:「投降可以,但你要給我。」

蘭花大羞,知道是怎麼回事。成剛在跟她的時候,曾經講過口的事。她聽了覺得新鮮,又有點鄙視,心說,城裡人好變態的,這種事都想得出來。現在成剛要自己幹這種事,她是不願意的。可是當她看到成剛期待的表情,又想到自己要離開她了,便決定讓他高興高興。因此,她點了點頭,張開紅,將溜溜的進去。按照成剛的指點,她一會兒用舌頭,蹭,一會兒用嘴兒套,,看到心的男人得嗚嗚直叫,她心裡也痛快,竟然沒覺得這東西有多骯髒,這事有多羞。她覺得只要能讓心上人快活,她做什麼都行。

在她的服務下,成剛很快便了。她想將吐掉,可成剛不讓,讓她將那體吃掉。蘭花便不再反對,將全部的都吃個乾淨,嚥到肚裡,還把得跟洗過澡一樣。蘭花沒覺得一點髒,反而心裡很安

痛快之後,成剛將她摟過來狂吻,接著說道:「蘭花,咱們登記吧。」蘭花聽了一愣,那分手的想法也說不出口了。她聽了這話,動不已。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你說什麼?」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想跟你登記,讓你當我的老婆。你願意嗎?」

蘭花美目直直地望著他,接著問道:「你沒有騙我吧?」

成剛故意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蘭花嘻嘻一笑,說道:「我不准你娶別的女人。」說著撲進他懷裡,連聲呼。成剛見她高興,也是喜出望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覺得她是一個好姑娘,可以當老婆的。

第二天,二人牽著喜喜地去登記了。回到家後,蘭花這回覺得自己象個女主人了。她想到一個問題,就問成剛:「剛哥,你的身世我還一點不知道呢,你能不能告訴我。」

成剛摟著她,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也不再瞞你。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接著成剛就告訴蘭花,說自己的母親早逝,父親叫成子英,家裡還有一個小兄弟在上高中。蘭花睜大了眼睛,問道:「剛哥,你父親不會是本地的地產大亨成子英吧?」

成剛回答道:「正是他。」

蘭花呀了一聲,想不到男人真是大富翁的兒子。她眨著美目問道:「剛哥,那你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不在家住?而出來自己工作呢?」

成剛一笑,說道:「我出來混,從來不說自己是成子英的兒子,我不想依靠他,我想靠我自己。我要讓人們看到,我就算不依靠家裡,我也能活下去。你看這套房子,這房子裡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話雖如此,但他離家還有一層原因,他沒有說。那是對誰都不能說的。

蘭花驚呼道:「剛哥,你真了不起呀。這房子怎麼也得十幾萬吧?」

成剛認真地回答道:「三十幾萬吧。我用了三年時間掙來的。」

蘭花問道:「光靠你的工資嗎?」

成剛回答道:「不是呀,在公司無事可做時,我就寫寫小說,寫好了,賣出去掙點外塊。」

蘭花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不過你的工資也不少了,有幾千塊呢。」

成剛笑道:「那沒有什麼的,以後咱們會有更多的錢。」

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蘭花,就是他手裡有一個存摺,存錢百萬。這是父親給他的,怕他在外邊混不好。那個存摺在他手裡好幾年了,他沒有動過一分錢。

蘭花這時微笑道:「剛哥,你還有什麼別的本事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還會打架?」

蘭花不解地問:「打什麼架?」

成剛解釋道:「我從小學開始,就跟人學武,直到現在都沒有扔。」

蘭花轉動著美目,一臉喜悅地說:「那你是大俠了?哪天讓我見識一下。」

成剛回答道:「那不成問題,不過我的體力怎麼樣,你在上不是見識過了嗎?」說著臉上相來。

蘭花臉一紅,說道:「說著話,就不說正經話。」回想他在上的神勇,強悍,還真是不一般。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跟衝勁兒。嘿,真象狼一樣。

成剛望著她,說道:「光說我了,你呢?你家裡什麼情況。」

蘭花就告訴他,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了幾年了,家裡有母親,有弟弟,還有一姐一妹。姐姐當鄉下老師,妹妹上高中,家裡經濟不太好。

成剛摟緊她,說道:「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呢。我會幫你照顧你家的。」

蘭花親了他一口,說道:「你真好,不過我不想讓我家拖累你。」

成剛一笑,換了個話題:「你長得這麼漂亮,那你姐和妹子好看嗎?」

蘭花得意地說:「你見了就知道了。不過不要口水呀。」這句話令成剛一震,暗下決心,一定要看看她的姐妹去。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一親芳澤,那就更妙了。他想得有點下了。

表面上,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只要到時不要嚇跑我才好呀。」蘭花哼了一聲,說道:「去你的吧,讓她們聽到,不打扁你才怪。」二人說笑著,都心裡充光。

二人登記後,真如夫一樣。蘭花有時就想,他為什麼不直接跟我結婚呢?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呢?不過能登記已經不錯了,自己知足得很。

蘭花來到西屋,跟家裡人一起睡。她進屋時,姐姐蘭月已經鋪好了被。蘭月正跟媽媽坐在炕沿上說話,還沒有衣服呢。見她進來,淑萍就問:「小丫頭,來陪媽媽嗎?」

蘭花笑呵呵地湊到媽跟前,象個小孩子一樣著她,說道:「媽,我好久都沒有和你一起了,好想跟你一起的。」

淑萍摸摸蘭花的頭髮,嗔道:「你這個小丫頭,也真是夠膽大的,你沒跟人家結婚呢,怎麼能住到一起呢?要是傳出去,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呢。」

蘭花解釋道:「媽,我們已經登記了,已經是合法夫了。」

淑萍皺眉道:「我不管,沒結婚就不能在一起住。」

蘭花扯著媽媽的袖子不依,又向蘭月說道:「姐姐,你說呀,我們登記了在一起住,犯法不犯?」

蘭月瞅了一眼妹妹,又瞧了瞧母親,說道:「媽,他們已經登記了,是合法的。在一起住是正常的,你就不要干涉了。」

淑萍望了望她們,嘆息道:「得得得,你們都長大了,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們願意怎麼樣都成。」接著對蘭月說道:「月兒,你是不是還怨我呢?其實當年媽也是為了你好呀。我不同意你跟那個學生相好,是因為當時你們還是學生,學生搞對象,還不把學業給耽誤了嗎?」

蘭月聽了,美目升起一層霧,黯然地說:「媽,我沒有怪你,從來不怪你。他死了,只能怨他自己心眼小,怨不得旁人。」

淑萍觀察蘭月一下,幽幽地說:「你說不怨我,可你一直不開心,也都不小了,為啥誰給提對象都不看呢?你看你妹妹蘭花,她都有主了,以後也不用我心了。」蘭月聽了不語,整個表情仍然是憂鬱而冷漠的。

蘭花在旁笑道:「別翻這些老帳了。我買的禮物你們還沒有看到吧?」說著站起來,從炕上的櫃蓋上拎下來自己帶來的一隻皮包,放到炕上,打開拉鎖,掏出兩個袋子來。先是扔給媽,說道:「媽,這是我給你買的子,你穿穿看合適不。」又扔給姐姐一件,說道:「姐姐,這是我給你買的裙子,你看喜不。」

淑萍從塑料袋裡取出來,見那是一件藍子,摸上手很好。抖開一瞧,做工致,樣式新穎,想來價格不低。

淑萍問道:「蘭花,這子多少錢?」

蘭花笑道:「才二百多塊,這可是名牌。」

淑萍驚呼一聲,說道:「看著這子不起眼,怎麼這麼貴呀?我這麼個鄉下人,能穿起這麼高檔的東西嗎?」

蘭花說道:「怎麼不能呢?這是你成剛花的錢,你儘管穿吧。」說著催母親快試一下,看大小合適不。

淑萍掉外衣,身上只剩大衩跟肥大的背心。雖然穿得很老土吧,但兩隻子將背心的前面頂得隆起,隨著淑萍的動作還鼓鼓湧湧的,彷彿裡邊藏著兩隻白兔一樣。再看從衩下端伸出來的兩條大腿,上半截光潔如玉,下部分卻是黑了。蘭花明白,這是讓太和風雨給的。因為淑萍經常下地幹活,自然會這樣的。就兩條腿的形狀跟肥瘦而言,是相當標準的。

蘭花望著母親的身體,暗暗嘆,如果我到了媽這個年紀,體形還能象媽這麼,那該多好呀?我一定能達到的……這時淑萍已經將新子穿上,蘭花前後轉了一圈,連聲誇道:「不錯,不錯呀。」

淑萍瞅瞅蘭花,說道:「你是在逗媽開心吧?」

蘭花微笑道:「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大姐呀。」

蘭月看了在炕上站立的母親,也說道:「媽,是不錯呀,你穿上這條子,把體形都顯出來了。」蘭月注意到母親穿上這條子後,股又大又圓,極具

淑萍聽了二女的話,自己穿上鞋照鏡子一瞅,真的不錯。穿上這子,自己身上的土氣也少了不少。她回想男人去世後,自己這幾年沒少心,自己都變老了。以前男人活著時,什麼事都不用自己管,真覺得享福。現在可不行了,一件事不照顧到都不行。

試完子,淑萍上炕將子疊好,規規矩矩地放回袋子。蘭花又到皮包裡拿出兩樣東西,對媽說:「媽,這裡是一套內衣,給你的。」說著扔了過去。又將另一件扔給姐姐,說道:「這個是你的。」

淑萍打開一看,是紅的內衣,儘管是保守的,淑萍還連聲叫道:「不得了,不得了,穿上它,股都出一塊兒來。」

蘭花笑道:「媽,你可真老土了。我還是挑最老式的給你買的呢。你再看看姐姐的。」蘭月見二人看自己,便把自己那套內衣打開了。蘭月倒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有點發熱。因為這內衣小的,說小不是號碼小,而是了些。穿它在身上,一半房在半邊,那條衩呢,前邊倒過得去,後邊太窄了,只有半扎寬,兩瓣大部分。自己要是穿在身上,準能將男人看得鼻血的。不過看它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想起昔的戀人,蘭花的心裡直髮酸。她倒沒有太反這內衣,她知道世界是這樣的,城市人是這樣穿的。

淑萍用手翻著這內衣,連連驚叫道:「蘭花,這是人穿的嗎?給你姐姐買這個。」

蘭花笑嘻嘻地說:「怎麼不能穿呢?城裡人穿的內衣比這個還小呢,只遮住頭跟腚溝。」說著笑起來,笑得雙峰直顫。

蘭月說道:「我試試這裙子。」那白裙子是紗料的,半透明的。蘭月得直剩內衣,才試這裙子。在她只著內衣時,蘭花仔細地看看,心裡暗道,姐姐好美呀。蘭月的內衣是雪白的,跟她的膚一樣。她的體形是標準的模特體形。高脯差點將罩給撐破。看得蘭花自嘆不如。

穿上紗裙的蘭月在炕上站立著,配上她的氣質,又高貴,又典雅,很富有個,一點都不象屯子姑娘。而裙子透出來的內衣的影子,又使她多了幾分與魅力。

蘭花圍著她轉了兩圈,拍手呼道:「姐,你太美了,你可以去參加選美大賽了。嘿,你要是把那套內衣穿上,再配上這套裙子,你就成了萬人了。」

蘭月搖頭道:「我不想成為萬人,只想工作環境好些。」

蘭花摟著姐姐的肩膀,說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小妹她的心思。你們放心了,憑成剛的能力,他能叫你們都實現夢想的。」

蘭月嘆氣說:「我不想依靠別人,我想靠我自己。」

蘭花反駁道:「什麼叫別人呀?他是你妹夫,他幫你也是應該的。」

淑萍看了看天,說道:「天也不早了,咱們都睡覺吧。」二人答應了一聲。蘭花一看炕上,只鋪了兩張被,就問道:「媽,我的被子呢?」

淑萍一笑,說道:「蘭花呀,你姐以為你在東屋陪你的男人,就沒有給你準備。」

蘭月下裙子,說道:「我現在就給你再鋪一個被子。」

蘭花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媽一個被窩。」

淑萍笑道:「別跟我一個被窩,你跟姐你一個被窩吧。你睡覺不太老實。」說著跟蘭月各穿內衣鑽進被窩。

蘭花也開始衣服,當她身上只有內衣時,看得淑萍跟蘭月一呆。原來蘭花的身子比以前豐多了,也白多了,哪裡還象農村人呢。她的罩跟衩,比給蘭月的那套還和暴呢。那料子是紗的,頭隱約可見,小腹下的還伸出幾來。隔著薄薄的布,那窄溝是一個黑影。

見到她們驚訝,蘭花還調皮地轉了一個身,那張雪白的股就完整的呈現在二人眼前了。淑萍驚叫道:「蘭花,你怎麼光著股?」

蘭花哼道:「沒有呀,我沒有光著。」說著一拉後邊的細帶。原來那細帶勒進腚溝裡去了。淑萍見了直罵:「死丫頭,變壞了,一點都不象咱們家人了。」

蘭花將臉轉過來,說道:「媽,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這老眼光,也得改一下了。」說著魚一樣鑽進蘭月的被窩。

蘭花在被窩裡還不老實,在蘭月身上好頓的摸,嘴裡吃吃笑道:「姐,你的身子真滑呀,趕上玻璃了。哪個男人要是娶了你,晚上還不樂死他。」

蘭月苦笑道:「我哪裡有嫁人的福氣。」說著一推妹妹無禮的雙手。蘭花哪肯放過她呀,在她的上按一把,叫道:「姐姐,你這東西好大呀,我可得好好摸摸了。」

蘭月被她得面紅耳赤,連連推拒道:「妹妹,別鬧了,瞧你象個女狼一樣。」

蘭花笑聲不斷,摟住姐姐,跟她的身子相貼,越發覺得姐姐的身子好,可惜男人們沒有福呀。

鬧了一會兒,關上燈,三人休息。因為睡不著,淑萍便打聽起成剛的來歷。蘭花也不隱瞞,將自己在城裡的遭遇以及跟成剛的歷史都說了一遍,聽得淑萍一驚一愣的,連聲說道:「幸虧你遇上他了,不然的話,還不如回來好一些。這城裡人可真不是人。」

蘭月摸著妹妹光滑的身子,說道:「蘭花,你也算是有福的,遇到一個好男人。」

蘭花說道:「姐姐,你也不要急,你也會有好運的。」蘭月沒出聲,只是長嘆一聲。她心道,我的命就象黃蓮一樣苦,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

淑萍擔心地說:「蘭花,成剛還沒有公開娶你,如果他不要你的話,可怎麼辦呢?」

蘭花堅決地說:「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是沒有良心的男人。」

淑萍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是一個好人就好。哎,你弟弟也不是壞人呀。他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幾年,也該給他娶媳婦兒了。」

姐妹倆都沒有接話,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弟弟實在不爭氣。自己家裡之所以經濟不好,主要與他的惡習有關。蘭花真想罵弟弟一通,又怕媽媽難過,也就忍住了。

過了好久,她們才睡著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進門討債

第二天早飯後,蘭月去上班了。剩下三個在說著話,談些家常小事。一會兒後,外邊衝進來幾個小子,大吵大嚷的,象要幹仗似的。

淑萍領著蘭花跟成剛出去一看,只見是同村的幾個年輕人。一看到他們,淑萍就明白他們是來幹什麼的了。

為首的是一個大下巴,大聲道:「風姨,我們活兒都幹完多少天了,你也該給我們工錢了吧?我們可來了好幾回了,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的,也該給我們了吧。今天我們不拿到工錢,我們不會走的。」另幾個則大聲附和著。

淑萍一臉的羞愧,說道:「我也沒說不給呀,只是現在手頭緊著呢。」

蘭花上前問道:「大下巴,這都是咋回事呀?」

大下巴說道:「蘭花,你是一個明理的人,你說說,你家欠我們工錢,我們該不該要呢?」

蘭花又問道:「什麼工錢呀?」

大下巴解釋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收稻子,你媽就僱了我們幾個。足足幹了好幾天,說好是幹完就給錢,可這都拖了這麼多天了。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

蘭花看著母親淑萍,問道:「媽呀,是這樣嗎?」

淑萍點頭道:「是這樣的,我也不是不想給他們錢,是你的弟弟太不長勁兒了,把錢都給輸掉了。」說著眼圈都紅了。

蘭花罵道:「這個混球,真是該死。」

淑萍拉蘭花到一邊,小聲道:「本來錢都預備好了,哪知道被你那個弟弟給偷去賭博了。我想想,都活不去了。」說到這兒,淑萍都要哭了。

蘭花勸道:「媽,你別難過,我們會替你解決難題的。」

淑萍又說道:「蘭花,好多事我都沒跟你說起過,怕你上火。自從你弟弟把人家的工錢輸掉之後,我去親戚家借錢,人家都不肯借,都知道咱們不能及時還上。我去找村長想辦法,村長竟然讓我跟他那樣。把我給嚇跑了。」說到這兒,淑萍到臉上發熱。

蘭花罵道:「村長真不是東西。」

淑萍嘆道:「給不上人家工錢,我心裡也急呀,但有什麼辦法呢?這個家都快撐不起下去了。唉,叫你弟弟給害的。看來只好等著你姐開資後才能給人家錢了。」

蘭花說道:「媽,那倒不用的。我去跟成剛說一聲。」說著向成剛走去。成剛在旁邊看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因為他覺得這件事蘭花就能擺平,不必自己說話。

蘭花低聲跟成剛說道:「剛哥,你看今天這事怎麼辦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著辦吧,你想怎麼樣,我都支持你。」

蘭花輕聲笑道:「你也不怕把我給寵壞了。」說著向那幾個要錢的走去,問道:「大下巴,欠你們多少工錢?」

大下巴回答道:「一共是兩千塊錢。」蘭花看一眼淑萍,淑萍點了點頭。

蘭花跟大下巴說道:「這錢現在就給你,你等一下吧。」說著走進屋去。不大一會兒,就拿了一疊錢出來,遞給大下巴,說道:「你查查吧。」

大下巴幾個人見到錢了,眼睛都放起光來。大下巴眼睛睜得溜圓,手指沾著唾沫,一張張查了起來。等數完錢,他笑眯眯地說:「對勁兒,對勁兒,一點不差。咱們這回兩清了。這回不用再來了。」說著話領著幾個人走了。

淑萍瞅著女兒姑爺,說道:「這回可多虧你們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應付才好。」

蘭花笑道:「媽,都是自家人,你還客氣什麼呀。還是你姑爺有本事。」說著給成剛一個笑臉。成剛望望母女二人,說道:「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有什麼難題,咱們都可以商量解決的。」

三人正要回屋,外邊又有人來了。成剛認識這人,赫然是昨天跟自己動過手的二驢子。二驢子一進院,對淑萍說道:「風姨,我又要錢來了。」接著瞪了成剛一眼,又對蘭花笑道:「蘭花呀,這麼久不見你,越來越好看了。吃什麼好東西了?」

蘭花見到他,心裡很不,問道:「二驢子,你又要來幹什麼來了?」

二驢子回答道:「我來要錢呀。」

蘭花心說,怎麼這麼多要錢的,這都是什麼事呀。蘭花不友善地望著他,說道:「你要什麼錢?我家欠你什麼錢了,我怎麼不知道呀?」

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蘭花,你當然不知道了,欠這錢的時候,你沒有在家。」

蘭花沒好氣地說:「說清楚,到底咋回事呀?」

二驢子傲然地說:「上週,你兄弟跟我玩牌,結果他輸了五百塊,卻沒有給我。你說,我該不該要呀?」

蘭花歪頭問道:「你說欠了五百塊錢?你有什麼證據呢?」

二驢子回答道:「我當然有證據了,不怕你們賴帳。」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紙來。蘭花草草一看,那是一張欠條,那歪歪扭扭的字跡,果然是弟弟寫的。

蘭花哭喪著臉,叫了一聲媽,接著說道:「他不如早點死了的好。」

淑萍搖頭道:「他再不好也是你弟弟呀。」

二驢子晃了晃手裡的證據,說道:「別扯得太遠了,快點還錢吧。我都來了好幾趟了。你兄弟就算逃跑了吧,我也得要這個錢。俗話說得好,願賭服輸。」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成剛作了個無可奈何地表情,心說,你怎麼有這麼個可恨的弟弟,還不如當初一生下來就掐死他呢。

蘭花又快步回屋,取來五百塊錢,往二驢子眼前一遞。二驢子大喜,伸手去接,蘭花一縮手,說道:「慢著,把欠條給我。」

二驢子笑嘻嘻地遞過來,蘭花三兩把撕個粉碎。二驢衝三人笑了笑,說道:「蘭強有你這麼個姐姐,真是運氣。以後他又可以隨便玩牌了。」

蘭花罵道:「快滾你的吧,我不想看見你。還有,以後離我姐姐遠點。」二驢子嘿嘿笑著,揚揚得意地出了院門。

淑萍長嘆一口氣,說道:「咱們都進屋去吧,別在這兒杵著了。」

蘭花皺眉道:「再等一會兒,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來要債的了。」

淑萍解釋道:「就這兩份了。馬五家的人估計不會來了。」

蘭花恨恨地說:「他們要敢來,我就將他們罵出去。」

成剛這時上前說道:「好了,嬸子,蘭花,咱們都進屋吧,如果再有人來的話,咱們再出來也不晚吶。」蘭花這才打頭往屋裡走去。

三人回到屋裡,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這兩件事嚴重影響了大家的心情,誰都沒有聊天的興致了。過了一會兒,蘭花還憤憤地說:「我怎麼有這麼個不爭氣的弟弟呢?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你生的。」目光看著媽媽。

淑萍頓了頓,說道:「都是媽不好,從小把他給慣壞了。」

蘭花的語氣稍微溫和一下,說道:「媽,等他再回來時,你可不能這麼容忍他了。要是這樣下去,他會把咱們一家人都害死。」

又說了幾句話,淑萍就說道:「你們在家看家,我去地裡看看。那稻子都堆在地裡了,我有點不放心。」

蘭花站起來說道:「媽,我陪你去吧。」

淑萍說道:「你在家陪成剛吧,我一個人就行。」

蘭花堅持說:「媽,我好久沒有去過地了,正好去看看,讓成剛看家吧。」說著跟媽媽去換了勞動的舊衣服。

成剛上前說:「我也跟你們去吧?」

蘭花衝他一笑,說道:「剛哥,你就聽我的吧。地裡也沒有什麼活兒,用不了那麼多人的。」

成剛點點頭,不再說別的了。他看著那母女倆走出院子,不見影子了。這回房裡房外都靜悄悄的了,象是睡著了一般。

他實在沒有什麼事幹,就回屋打開電腦,靜下心來寫東西。沒有人在身邊打擾,他的思路果然暢多了。自己寫了一部分,自己再讀,意的。

中午時,母女倆沒有回來,蘭月卻回來了。那美女一進東屋,見成剛正讀著一篇文字呢。蘭月離遠瞅著,沒有出聲。

成剛回過頭,衝她笑笑,說道:「蘭月,你回來了,幫我看看這段小說怎麼樣?」他聽蘭花說過,蘭月是教語文的。

蘭月說道:「我在這兒會不會打擾你工作?」

成剛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寫完今天的一段了。」蘭月這才過來。成剛站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她。蘭月坐了,仔細地閱讀著成剛的小說。剛開始讀時,蘭月還有點不自然,生怕男人有什麼無禮的舉動,讀著讀著,她的心便跟著劇情走了,早就忘了別的。當這段讀完後,她微合美目,半天沒說一句話。

成剛望著他的俏臉,問道:「蘭月,怎麼樣?我寫得行嗎?」

蘭月抬頭瞅他,說道:「好極了,想不到你的文才這麼好的。」

聽到美女誇自己,成剛心裡非常舒服,說道:「我不是這一行出身,我是自己靠讀了書才學習才寫的。」

蘭月問道:「你是什麼大學畢業的呢?」

成剛誠實地回答:「我是工大畢業的。」這使蘭月不得不高看一眼,因為工大可是全國的名牌大學,不容易考進去的。而蘭月自己不過是中專畢業的。

蘭月若有所思,一會兒才說:「成大哥,你這臺電腦多少錢呢?」

成剛回答道:「不貴,不貴,才一萬多塊吧。」

蘭月皺眉說道:「在你們是不貴呀,在我要掙兩年呢,還得不花一分錢。」

成剛看得出來,她這電腦的。漂亮的筆記本,配上這動人的大美女,真是絕配。成剛不說道:「如果你喜的話,我送你一臺。」

蘭月站起來搖頭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可受不起。」接著又說:「你還沒吃吧?我去熱飯了。」沒等成剛說什麼呢,她已經嫋嫋婷婷地出屋了。

望著她的背影,成剛心裡嘆道,這個姑娘真夠味兒,不但有個,嘿,好象比我老婆還美呢。

吃飯時候,成剛跟蘭月坐了個對面,正好觀察她的俏臉。她依然穿著昨天的衣服,依然板著一張臉。看得出來,她不是有意要擺臉子給成剛看,而是她的表情向來如此。成剛覺得對面坐著一座雪山。

儘管如此吧,成剛還是很意。因為對方畢竟是漂亮的,跟畫中美女一樣。二人靜靜地吃飯,蘭月不說一句話。成剛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最讓她聽。

想來想去,成剛問了一句:「蘭月,咱家小妹快回來了吧?」

蘭月聽到「咱家」一詞後怔了一下,接著意識到彼此是一家人,他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而是自己的親妹夫。蘭月嗯了一聲,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成剛的臉,說道:「明後天就回來了,今天都週五了。」

成剛聽到美女說話,聲音動聽,心裡大,就又問道:「聽說小妹也很漂亮的,就跟你一樣出。」

蘭月那雙幽深的眸子盯了成剛一眼,說道:「蘭花,蘭雪都是很美的,我就差了些。」

成剛誠懇地說道:「你也不差呀,身材好,臉蛋好,只不過嘛……」成剛淡淡一笑,沒有發揮下去,繼續喝碗裡的粥。

聽到自己漂亮,誰都會好受的,若聽到缺點,自然是注意的。蘭月也不能例外。她放下碗筷,問成剛道:「只不過怎麼樣?你倒是說呀?」音量都變大了,顯然對這個問題是很在乎的。

成剛不想自討沒趣,便擺擺手,說道:「沒什麼的,沒什麼的。」

蘭月臉一下拉長了,冷冷地說道:「我最不喜吐吐的人了。有話你直接說,要象個男人一樣。」

成剛聽了有氣,將碗筷放下,盯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就說了,說得對與不對,也都是真心話,希望你不要生氣。」蘭月沒有反應,只靜靜地聽著他對自己的評價。

成剛回答道:「你這人好的,只不過格有點憂鬱,有點冷了。」一聽到這話,蘭月眼圈一紅,身子猛地一顫,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裡轉動著。她固執地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落下。

她看也不再看成剛,只是又拿起碗筷,將碗裡剩下的東西迅速吃光,然後站起來。成剛想不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原以為她會瞪自己幾眼,或者跟自己辯論一番呢,哪知會是一聲不吭的,這更叫人難受,是一種茫然的困惑,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望著她的憂鬱的悲傷的冷臉,成剛也站起來,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蘭月,你生氣了嗎?」

蘭月被他拉手,非常不習慣,一下子甩開,說道:「我沒有生氣,你說得很對,我這個人冷得沒有人,你用不著理我的。」

成剛急得直手,大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你你應該多有點笑容的,不必那麼苦了自己。有什麼心事都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幫你的。」

蘭月慘然一笑,說道:「幫我?誰都幫不了我的。」說著話她彎下,開始收拾桌子。成剛也上來幫忙,嘴裡還說:「實在對不你了,蘭月,我惹你不開心了。」

蘭月回答道:「沒事的,我沒有不開心。」

成剛逗她道:「那你笑一個看看,來證明你開心。」

蘭月閉一下美目,說道:「自從那個人死了之後,我就不會笑了。」

成剛不問道:「那個人是誰呀?」

蘭月搖頭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她忙著去刷碗,不再理成剛了。這使成剛到很沒有面子,想不到這個大美女對自己一點好都沒有。以自己的形象跟人緣,以往在省城跟美女接觸時,向來是一帆風順的,想不到今天栽了。

成剛回東屋坐下,一言不發地望著窗外的大院子,院外的更多的平房。那些林立的煙桶多象菸捲呀,燒火的時候,便如煙了,煙筒口不時地冒著黑煙或者灰煙。在都市裡是活,在這裡不也一樣活嗎?這裡活著未必就不幸福,城裡活也未必就幸福。可是為什麼還有許多鄉下人願意往城裡去呢?有人為了住城裡,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有人發出了自損人格的宣言:下輩子就是報告託生一條狗,也要住在北京。這簡直是笑話,如果讓我選,我可能選鄉下呢。鄉下沒有什麼不好呀,空氣好,天空藍,沒什麼汙染,吃的東西也沒有化肥,可以長壽的。

想來想去,又回想到自己的父親身上。自己也真是不孝,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弟弟又在上學,按說自己應該盡點當兒子的孝心才對呀。可自己呢,為了證明自己不當寄生蟲,是一個能獨立活下去的「能人」,也為了逃避那件事,竟然再度離家自立。這也有點太狠心了,太自私了。我不該這樣的。父親就是父親,永遠是父親。他關心自己時,往往到自己的公司來看望。我呢,想起他時,只往他助手江叔那裡掛個電話,打聽一下父親的近況而已。我實在是不應該了。等這回回到城市,我一定親自去看他,讓他知道我這個兒子,心裡也是有他的,也是他的。他沒有白生我這個兒子。

由他身上,他又想到另一個人。想到那個人,自己心裡就不好受,總有一種負罪。雖然那件事的發生責任不全在自己,可自己總不能原諒自己,總跟自己過不去。其實有什麼呀,一切都過去了,都成為歷史,對方都不說啥了,自己沒有必要念念不忘,死死咬住來折磨自己。俗話說得好呀,人無完人,誰沒有病呢?改了就是好同志嘛。

這時,蘭月拉開門,說道:「成剛,你接著看家吧,我得上班了。」成剛一愣神,才嗯一聲。蘭月已經恢復平時的表情,見成剛有點發呆,倒有點奇怪了。她還以為是自己剛才這事鬧得呢。她想說幾句話安一下他,終於沒有說出來。

成剛從玻璃中看到蘭月到了院子,往外走去。她穿戴沒有那麼高檔跟時尚,但她簡直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成剛分明注意到她細如柳,扭動起來如軟糖。股特別的圓,象盤子一般,且鼓溜溜的,大有其母之風。想到岳母,成剛的心更是飄飄,又興奮又有點慚愧。為何會這樣,他自己也不是說得很清楚。

見蘭月出了院子,成剛象聽到什麼召喚似的,急忙追了出去,彷彿要把蘭月拉回來一般。當他衝出門外時,蘭月已經快走到衚衕口,快要拐彎了。成剛突然冷靜下來,靠在門口,心說,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大姨子,我追她幹什麼呀?她只是老婆的姐姐,又不是我的。

他站在門口,望著蘭月越來越小的背影,本想多看一會兒,可是蘭月的倩影很快不見了。她轉彎了。她一走,成剛倍孤獨。他盼著自己的老婆快點回來,好來陪伴自己。這些年來,他孤單時候多了,反而怕孤獨。他希望自己需要有人陪時,就有個心的女人在旁邊守候。

他正想回院子時,西邊跑來一輛自行車。離多遠,成剛就看見車上是一個小巧的影子,等到近些,成剛才看清上邊是一個小姑娘,穿著粉紅的裙子。

一到門口,自行車戛然而止,小姑娘一腿支地,對成剛站在門口咦了一聲,又眨眨美目,問道:「你是誰呀?怎麼會站在這裡?」一臉的驚訝。

成剛見小姑娘美麗之中透著稚氣,青氣,心情大好,回答道:「我是一個帥哥,站在這裡看風景,看來看去,看到一位小美女。」

對他的回答,小姑娘並不意。她板起臉,說道:「快說實話,不然我喊人了。」成剛睜大眼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他心說,我也沒有幹什麼壞事,她為什麼要喊人呢?

成剛不解地說:「小妹妹,你喊什麼人呀?有人欺侮你嗎?」

小姑娘嚴肅地說道:「誰是你小妹妹?不要認親戚呀。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媽說了,這年頭壞人可多了。」

成剛作出最和氣的臉,說道:「我可不是壞人吶。」

小姑娘警覺地搖頭道:「那也說不準吶,壞人頭上也沒有貼貼。我媽說了,壞人經常跟別人說自己是好人。」說著話,那圓溜溜亮晶晶的美目又盯了成剛一眼,不用說,這壞人是指的成剛了。

成剛仔細觀察她的相貌,見她年紀不大,長得確實漂亮。她隨便地留個馬尾頭,那一束頭髮卻微微歪斜,顯出她的俏皮來。圓潤的額頭前,是一排整齊的劉海,每都彎彎的,很好看。她有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鼻直紅,兩腮稍瘦,再胖點就更完美了。她嬌嗔薄怒的樣子,尤其動人,只是不夠成,少點成年女的挑逗

就這個外表,就叫成剛心跳加快,胡思想了。他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將她光,看她裡邊是什麼樣子。她才多大呀,脯已經明顯隆起,再過幾年,那還了得嗎?

小姑娘見成剛貪婪地望著自己,心頭一震,怒道:「你看什麼看?我看你不象好人,快點走,不然的話,我真要喊人了?」

成剛問道:「你喊人來幹什麼呢?」

小姑娘果斷回答道:「因為你是個壞人,我喊人來抓你。」說著下了車子,立好車子,要跟成剛搏鬥似的。

成剛覺得非常好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一見面就認定為壞人。成剛看著小姑娘樣子好看,有心跟她逗樂子,說道:「小姑娘,你說我是壞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小姑娘理直氣壯地說:「你站在我家的門口不走,而我又不認識你,你自己說說,你不是壞人嗎?」

成剛回頭瞅瞅她家的院子跟一切,問小姑娘:「你說這是你家?」

小姑娘瞪了他一眼,下巴一揚,說道:「那當然了,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嗎?」

成剛一聽,心中立時明白她是誰了。當下就說道:「啊,原來咱們是一家人呀。你是蘭雪吧?」

小姑娘一驚,大眼睛掃了掃成剛,說道:「誰跟你是一家人?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你怎麼知道我叫蘭雪呢?」

成剛脯,很清楚地回答道:「我叫成剛,是你的姐夫。」

小姑娘大聲道:「那怎麼可能?我兩個姐姐都沒有結婚,哪來的姐夫?」

成剛再度解釋道:「我是你二姐夫。雖然跟你二姐沒有正式結婚,已經正式登記,已經是夫了。」說著臉上出得意之

蘭雪的美目重新打量了成剛一會兒,臉好多了,但語氣仍冷冷的,說道:「你說你是我姐夫,你有什麼證據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先進院子吧。你有什麼話,咱們進屋說去。」

蘭雪想了想,說道:「反正這是我家,我也不怕你搞什麼花樣出來。」跟著成剛將車子推進院子裡。

他們先是來到西屋,成剛指著櫃上的兩個皮包說:「蘭雪,這兩個包是我跟你姐拎回來的,是給你們買回來的東西。有吃的,有穿的,你看看吧。」

蘭雪有點信了,打開包一一看著,問成剛道:「給我買了什麼禮物沒有?」

成剛回答道:「給你買了巧克力,棉花糖,水果,還有裙子,內衣。」按照成剛的指點,蘭雪將東西一一搬出,每拿出一樣,臉上的笑意就多了一分。

蘭雪拿起一個蘋果擦了擦,張嘴正要吃時,又閉上了,一雙美目又疑惑地望著成剛。成剛問道:「還不相信我嗎?」

蘭雪放下蘋果,問道:「你說是我姐夫,那我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還有我媽都幹什麼去了?」

成剛一一做了回答。蘭雪聽說哥哥又惹禍了,輕聲罵道:「這個害人,真叫人受不了。這樣下去,會害死我媽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呀,你慢慢看東西,我到東屋坐一會兒。」說著去了東屋。他剛坐到炕沿上,蘭雪就跟了過來。

成剛問道:「又怎麼了,蘭雪?」

蘭雪想來看看這個陌生人到東屋幹什麼,這東屋是他哥哥住的。他心說,他不會要偷哥哥的東西吧。一進屋,卻見到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蘭雪走近它,指著它問道:「這是誰的電腦呢?」

成剛回答道:「是我的。」

蘭雪問道:「我可以摸摸嗎?」

成剛一笑,站起來走過去,說道:「隨便呀,你玩玩都行的。」蘭雪面,伸出小手撫摸著本本,兩隻美目不住地觀察著這東西,象在欣賞什麼寶貝。

成剛笑眯眯地問:「喜它嗎?」

蘭雪情不自地回答道:「喜呀,就是買不起。」

成剛笑道:「喜的話,回頭讓你姐給你買一臺玩。」

蘭雪搖頭道:「我姐哪來的錢呀,她又不買彩票,更不會中獎。」

成剛解釋道:「我的錢就是你姐的錢。」

蘭雪睜大美目,問道:「你很有錢嗎?」

成剛抿嘴一樂,說道:「我沒有多少錢,不過買臺電腦的錢倒是有的。你們學校有幾個人有這個東西吧?」

蘭雪又伸指在本本的蓋上劃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我們同學家只有嚴玲玲家有筆記本電腦,其他的人家有個臺式的就不錯了。」說著臉上大為失落。成剛是個成的男人,當然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他安道:「你也不用急的,別人有的,你以後也會有的。你好好唸書,將來自己掙錢了,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蘭雪一笑,說道:「就是,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唸書念好了,以後有出息了,要什麼都有。當個有錢人真好,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象我班的嚴玲玲吧,真是要什麼都有呀。我們都羨慕死她了。可她很小氣,我們上她家去,摸一下她的筆記本都不行。」

成剛緩緩將本本的蓋子掀開,問道:「她家是幹什麼的?那麼有錢。」

蘭雪美目望著出來的屏幕跟鍵盤,嘴上回答道:「她爸是個大老闆,是開娛樂城的,在縣城很厲害的,家有幾百萬呢。」

成剛嘆道:「是不少呀,有錢的。」說著將電腦的電源接好,又將電腦啟動。他又說道:「你喜的話,儘管玩吧。」

蘭雪出開心的笑容,一張俏臉美得跟鮮花一樣,說道:「我真的可以動它嗎?」

成剛堅定回答道:「當然可以了,這東西不就是給你玩的嘛。」

蘭雪坐下來,伸手向鍵盤,又縮回手,說道:「還是不要了,要是給你玩壞了,我可擔不起責任,我媽也會罵我的。」

成剛笑道:「蘭雪,咱們是一家人,不要那麼外道,你儘管玩就是了。如果這東西那麼容易壞的話,那電腦廠子早就黃了。」

蘭雪衝成剛一笑,這才玩起鍵盤來。蘭雪見到那鍵子在自己的敲擊下凹下又彈起,象看到了自己的成績一樣,美目直髮光。

蘭雪玩了一會兒,轉頭問道:「怎麼打開寫字板,我想打打字。」

成剛問道:「你沒有玩過電腦嗎?」

蘭雪瞅著屏幕,說道:「玩過的,我們學校有電腦課的。只是筆記本沒有玩過,這東西沒有鼠標,不太好擺。」

成剛解釋道:「那個觸控板就是鼠標呀。你試試看。」成剛指著那個部位。他聞著蘭雪身上發出的陣陣體香,真是心曠神怡,靈魂彷彿都在蠢蠢動呢。他暗罵自己好,怎麼對這麼點兒的小丫頭胡思想呢。

這工夫蘭雪正作觸控板呢,怎麼動都無法使箭頭到達指定位置。成剛見了著急,便給她演示了一下。蘭雪再試,還是不行。成剛一笑,說道:「我來幫你吧。」說著握著蘭雪的小手,一起作起來。在成剛的「領導下」,那箭頭很容易到位了。

成剛看蘭雪時,見小姑娘的俏臉緋紅了。成剛意識到怎麼回事了,連忙放開蘭雪的小手。但蘭雪的小手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卻沒有馬上消失,可以用軟,滑,細,暖來形容。蘭雪在家裡可不幹體力活兒。

蘭雪沒有說話,在打字板上隨便地打起字來。打了幾行字,不太順溜。成剛問道:「怎麼了,蘭雪?」

蘭雪嘆氣道:「這個鍵盤跟學校的不一樣,我用的不習慣。」

成剛鼓勵道:「以後慢慢就好了。我剛開始時也是這樣的。」

蘭雪轉頭望著成剛,問道:「以後我還能接觸它嗎?」

成剛痛快地說:「怎麼不能呢?如果你喜的話,我都可以送給你。如果你不喜這臺,給你買一臺也行。」

蘭雪望著他,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成剛笑道:「咱們是一家人,你是我小姨子嘛,送點東西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蘭雪笑了,說道:「我喜的東西多了,你又不能都給我。」成剛拉過一把凳子坐下,坐到她身邊,說道:「你都喜什麼東西,說來聽聽。」

蘭雪伸出手指,如數家珍,歪頭說道:「我喜筆記本電腦,喜上城市裡上學,喜住樓房,喜坐小車,以後更喜嫁一個了不起的大英雄。這一切都實現了,那可太好了,這輩子都不白活了。」說著話,蘭雪將美目眯著彎彎的,一臉的甜

成剛在旁說道:「你的願望都很正常,也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

蘭雪似乎已經沉醉在斑斕的夢想裡,幽幽地說道:「只怕我沒有那個好運氣呀。」說著睜開美目,有幾分憂慮。

成剛話道:「你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她們都走了,讓我看家。」

蘭雪瞅著成剛,眨了眨美目,說道:「嗯,我相信一半了。」

成剛驚訝道:「相信一半?」

蘭雪點頭道:「是呀,要等姐姐回來驗明正身的。」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成什麼了,要被斬的犯人嗎?只有犯人才被驗明正身的。

正當二人閒談呢,淑萍跟蘭花一前一後地回來了。

蘭雪一見到媽媽,叫了一聲,向淑萍撲過去,一臉的喜悅。淑萍忙說:「我身上髒,就別抱了。」蘭雪向媽媽眨了眨眼,又對蘭花說:「二姐,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你死了。你回來也不打個電話,我好及時見到你呀。」

蘭花上前握了握手蘭雪的小手,說道:「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沒出聲就回來了。」

蘭雪嘻嘻直笑,回頭一指成剛,問道:「姐姐,他說他是你男人,是不是真的?」

蘭花瞅了一眼一臉無奈的成剛,說道:「你看他不象嗎?」

蘭雪的一雙美目,看看姐姐,又看看成剛,說道:「現在看看你倆,倒有幾分象夫。」蘭花用指點了點蘭雪的額頭,說道:「小丫頭,一點都不會說話。你在屋陪你姐夫聊天,我跟媽去洗手換衣服。」說著跟淑萍出屋了。

成剛對著蘭雪說道:「蘭雪,這回知道我你你姐夫了吧?」

蘭雪嘻嘻笑道:「嗯,這回信了。姐夫,我問你,你是怎麼取得我二姐的芳心的?」說著話,小丫頭走過來,坐到成剛的身邊。成剛只要一伸手,就能摟住她的肩膀。

成剛故意很深沉地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本人魅力無法抗拒。我的眼神會傷人,你二姐一看到我的眼神,她就被倒了。」聽了成剛的信口胡吹,蘭雪格格格地笑起來,聲音甜美而嬌脆,笑得身子直搖晃。

成剛誇道:「蘭雪,你的聲音很好聽,如果學唱歌,應該不錯吧。」

蘭雪止住笑聲,嘿了一聲,做個瀟灑的手勢,說道:「姐夫,你算說對了。我在班級是文藝委員呢,在我們學校唱歌比賽拿過第一。」

成剛驚訝一聲,說道:「那不是成了小歌星嗎?」

蘭雪得意地說:「那是自然了。我們學校評校花,我名列第二呢。」

成剛瞅瞅她的外形,說道:「為什麼不是第一呀?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有氣質。」

蘭雪哼了一聲,不平地說道:「第一讓嚴玲玲搶去了。」

成剛問道:「她長得比你漂亮嗎?」

蘭雪大聲道:「她哪有我漂亮呀,不過人家穿得好,一件衣服就是幾百塊錢的,我哪能比得上人家。」說到這兒,蘭雪低下頭,顯然心情沉重。

成剛安道:「蘭雪,你別難過呀。以後我幫你買衣服,好好打扮,下次再評校花時,讓你倒她,一定當老大。」

蘭雪心情舒暢,說道:「就是呀,我想當老大,不想當老二。」小姑娘說話了無機心,成剛卻由「老二」的一詞想到方面去了。他心說,蘭花果然沒有騙我,她的一姐一妹都是美女。這個小丫頭還沒有完全長成呢,再過幾年,她會比兩位姐姐都美。

成剛微笑著看著她,拿她當一件藝術品,嘴上說道:「蘭雪呀,你給我唱一首歌吧。」

蘭雪問道:「唱什麼呢?」

成剛說道:「唱什麼都行,唱你喜的。」

蘭雪大方,張嘴就唱,唱起那首出名的「媽媽的吻」,聲音脆生,如珠落玉盤,且情真摯,引人入勝。沒等她唱完,成剛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蘭雪唱完後,說道:「姐夫,你看我唱得行嗎?」

成剛由衷地回答:「那還用問嘛,唱得好極了。只要你經過訓練,以後可以當歌星了。」

蘭雪笑面如花,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有自信了。我想明年參加『超女』的比賽呢。」

成剛表示:「行呀,不過一定不能影響學業呀。」

蘭雪痛快地回答:「知道了,姐夫。」

正說得熱鬧呢,淑萍跟蘭花已經收拾好了進屋。蘭花是一身牛仔裝,乾淨利落,風姿綽約。淑萍穿上女兒給買的衣服,頓時象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點都不象中年婦女了,分明是一位動人的美女。

蘭雪驚叫道:「媽,你好漂亮呀。」跳起來,跑上去,對母親上下打量,一臉的驚喜。成剛心裡也稱讚,淑萍的確很美,哪象蘭花的媽,象姐姐倒差不多。出於好之心,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著轉。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了,母女四人中,房最大的,當數蘭月。岳母最出的是股,她的股又大又圓,象是完美的大西瓜。成剛每當看到時,都忍不住血加快,有一種犯罪。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手和心都的,總想幹點什麼事出來才稱心。他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再缺德也不能打她的主意。那會遭雷劈的。

稱讚完媽媽,蘭雪又對蘭花猛看,說道:「姐姐,你真人呀。這套衣服真好,顯得這些地方好大呀。」說著話,蘭雪在蘭花的上和股上各抓了一把。

蘭花哼道:「小丫頭,別摸,你姐夫看著呢。」

蘭雪瞅了成剛一眼,說道:「看就看唄,難道姐夫還會吃我的醋嗎?」

蘭花問道:「蘭雪,看到我給你買的衣服了嗎?」

蘭雪回答道:「看到了,我好喜呀。」

蘭花拉著妹妹的手,說道:「走,過去試試,讓姐看看。」又對成剛說道:「你就在這裡涼塊兒一會吧,你去不合適。」向成剛擠了擠眼睛。成剛笑了笑,沒有出聲。

三女去了西屋,把成剛拋在這裡了。成剛回想著母女四人的風采,真是各有不同。淑萍是端莊拘謹,透著成的丰韻,象一個水桃,再不摘的話,就要凋謝了。蘭月象一輪明月,皎潔,美好,又透著冷漠跟神秘。蘭雪是一個青蘋果,有待成,但有變成超級美女的潛質。她青活潑,純真可,對未來充了瑰麗的憧憬。至於自己的老婆蘭花,聰明,剛強,自尊自,美麗樸實,是一位難得的好子。我有福氣的。

晚飯後,淑萍張羅包餃子,留明天早上吃。蘭花跟蘭雪都伸手幫忙,蘭月沒有馬上參預。蘭月想寫篇記,說寫完後再出手。

她的記放到梳妝檯旁一個小桌的櫃子裡,櫃是帶鎖的。蘭月掏鑰匙時,竟掏了一個空。她稍稍一想,便意識到自己的鑰匙下班時落到辦公室的桌子上了。今天下班,她是最後一個走的,給學生批作業完事才出屋的。那個時候,同事們已經走了好久了。

今天她很想寫這篇記,就對淑萍說:「媽,我去學校一趟,鑰匙忘在學校裡了。」

淑萍瞅瞅黑乎乎的窗外,說道:「這麼晚了,你一個出去不好,讓蘭花陪你去吧。」蘭花正在和麵,造得兩手雪白。她看一眼成剛,說道:「剛哥,你陪大姐去吧,行嗎?」

成剛一笑後,規規矩矩地說:「你讓我去,我就去。」聽得蘭雪格格地笑起來。蘭花嗔道:「小丫頭,笑什麼,快乾活。」蘭雪在剁餃子餡呢。

蘭月一個人晚上出來,也真有點怕。可她還是想去,聽到由成剛陪自己,她心裡稍安。她知道成剛身手不錯的,真要是遇到壞人了,他完全有能力來保護自己。

二人出了院子,周圍黑茫茫的,數點民房的燈光只能使黑處更黑。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叫聲飄飄,象是來自遙遠的地方。抬頭看,藍黑的夜空上,繁星閃閃,象是誰的美目。

二人靜靜地走著,蘭月也沒有說話。路上沒有碰到什麼人。一出村子,便進入那片樹林子。這裡黑得可怕,要是竄出只小動物,非把人嚇壞不可。

成剛不敢靠她太近,也不敢離她太遠。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他說道:「蘭月呀,那個叫二驢子的沒有再找你麻煩吧?」

蘭月輕聲道:「沒有,昨天真是謝謝你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呢。」說著話成剛跟蘭月來個並排。一拉近距離,他便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一聞到香氣,成剛就有點神魂飄了。他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更有引力。這並不是說蘭花不如姐姐,這只是因為尚未得到的東西更有價值吧。

蘭月的腳步變慢,問道:「你什麼時候跟蘭花結婚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快,估計這次回城後就要結婚吧。你呢,你什麼時候結婚呢?」

蘭月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許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呢。百年之後,一了百了。」

成剛勸道:「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悲觀呢?你這麼年輕,漂亮,路還長著呢。你應該好好活著才對。你到底受了什麼打擊,竟然一輩子不想結婚了呢?」

蘭月深口氣,說道:「還是不提了,提了難受,連你的心情都搞壞了。」說著加快速度。見她如此,成剛也就不說什麼了,默默地跟在後邊。

一路上順利的,很快來到學校。學校只有一個窗戶還亮著燈,那就是打更房那屋。蘭月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跟成剛走進去。進去一看,只見一個瘦老頭正在自己喝酒,臉喝得紅撲撲的,跟前的桌子上擺著花生米跟榨菜,一個飯盒蓋上還有兩個鹹鴨蛋。

蘭月叫了聲秦大爺,隨即說了來意。秦大爺掏出來一串鑰匙,站起來說道:「蘭老師,我這就給你開去。」

蘭月擺手道:「秦大爺,不必麻煩您老了,我自己去開,開完後再給您送回來。」

秦大爺一聽,立刻點頭道:「那好吧,那好吧,蘭老師,就這麼著吧,可別忘了送鑰匙。」

蘭月答應一聲,領著成剛出了屋。到自己的辦公室取回鑰匙,再到打更房。這回成剛沒有跟進屋。蘭月放下鑰匙,正要出屋,秦大爺叫她:「蘭老師,你等一下。」

蘭月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秦大爺摸一下紅通通的酒糟鼻子,向門外斜了一眼,笑問道:「蘭老師,那個小夥子是誰?是你的對象嗎?」

蘭月聽了臉上一熱,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二妹的對象。」

秦大爺有點失望,說道:「蘭老師,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男人了。如果你爸還活著,他也會著急的。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就不會一個人喝酒了。」

蘭月嘆了口氣,說道:「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秦大爺滋地喝了一口酒,酒的殘汗從嘴角下來。他抹了一下,象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蘭老師,等一下,有件事我還是告訴你的好。」

蘭月望著老頭,說道:「是什麼呀,與我有關係嗎?」

秦大爺小聲說:「回去時,不要靠近東邊那個廟。」

蘭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裡邊有問題嗎?」

秦大爺很曖昧地一笑,說道:「總之,聽我的沒錯。」蘭月點點頭,這才出屋來。她心裡想著秦大爺那半截話,一肚子的疑惑。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偷聽

二人離開學校,經過廟時,蘭月心裡一動,對成剛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廟那裡看看。」

成剛問道:「你去看什麼呢?」

蘭月不說實話,說道:「聽說這段子那裡鬧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成剛不放心,說道:「蘭月,我跟你去,萬一鬼來了,我可以幫你打鬼。」

蘭月堅持自己去,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話,我會回來喊你的。」說著話,蘭月向廟的方向悄悄而去。成剛見她不帶自己去,也只好做罷。

蘭月接近廟前,就聽到裡邊有細微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麼。等她接近半俺的廟門時,就聽見裡邊有息聲,呻聲,叫聲,話聲。蘭月雖然是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幹什麼。她的臉上一發燒,便想離開。

這時裡邊的聲音少了不少,開始說話了。蘭月動了好奇心,很想知道里邊快活的人是誰。她耳朵貼近門口,仔細聽著。

一個女的說:「你今天咋搞的?這麼幾下,就完蛋了。」聲音很細,透著風

一個男的回答道:「別提了,這幾天我家老孃們老著我她,把我得都快散架了。」聲音又又沙啞,象生了病一樣。

女的嗔道:「你不是別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

女的哼一聲,說道:「你沒說實話吧,人家都說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

男的怒道:「這純粹是放。我那嫂子老得跟松樹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嗎?」

女的笑道:「這麼說,如果你嫂子長得不象松樹皮的話,你就她了。」

男的罵道:「小,你少胡說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就算我胡說,這事沒有。我再問你一件事,你跟我說說。」

男的說道:「等咱們再幹一炮,你再問吧。」

女的說:「你先回答我再幹。」

男的不耐煩地問道:「快說,快說。」

女的問道:「聽說前幾天風淑萍到你家借錢了,你非要跟人家睡覺才肯借錢給她,有這事吧?」

男的嘻嘻笑著:「借錢的事是有,不過我可沒睡她。」

女的說道:「你想睡人家,人家不幹。你這個村長可丟盡人了。」

村長辯解道:「是我不想動的,不然的話,還能跑了她了嗎?」聲音中充了不屑。

女的說道:「你總算說實話了,你真有那個心思。」

村長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的,誰叫她長得好看呀。在咱們這個村子,老孃們裡頭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問道:「那我呢?」

村長回答道:「你比她強呀。」

女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村長補充道:「我是說在上你比她強,叫得那個呀,能把男人的魂兒叫沒了,能把男人的血給榨乾了。」

女的撒嬌道:「原來你是埋汰我呀,瞧我不跟你拼命的。」裡邊傳出唧唧之聲。顯然二人是親在一塊兒了。門外的蘭月想不到媽媽還去借過錢,村長對媽媽還有這不良的念頭。她暗說,真是人心難測呀,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樣,想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副可惡的嘴臉。

一會兒,女的又說:「老孃們裡她最漂亮,不用說,小姑娘裡還是數她家的三個兒女最好了。」

村長回答道:「是這樣呀,嘿,她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呀。要是能讓我通通地上一次,就是馬上死也值了。」

女的罵道:「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對了,你侄子叫她家的蘭強給打了,你哥和嫂子還去她家鬧了呢,這事你知道吧?」

村長說道:「這麼大的事,我當然是知道的。」

女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村長痛快地說:「什麼怎麼辦?我都打聽明白了,是馬五那小子先調戲蘭月的,蘭強打了他,是為姐姐出氣,這沒有什麼錯呀。」

女的強調道:「他是你侄子呀,你還幫外人。」

村長哼了哼,說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他是我侄子怎麼樣,當村長的也得講理呀。」

女的笑道:「你還講理吶?如果你講理的話,你幹嘛把給我睡了。我可是別人的老婆。」

村長嘿嘿笑道:「誰叫你勾引我了,免費,我能不嗎?」

女的哼道:「你把我說成一個爛貨,我跟你沒完。還說自己是村長呢,你要真有志氣,咱們幹嘛非到這個鬼地方來呀,又涼又嚇人的。」

村長說道:「你真要不意的話,可以那樣呀,又舒服又暖和。」

女的問道:「可以哪樣呀?」

村長說道:「我可以直接晚上上你家,讓你男的把酒菜準備好,喝完咱們再幹。」

女的怒道:「不行,他是個人,還不得跟你拼命呀。」

村長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咱們抓緊時間,讓我再你一把。」

女的笑起來,說道:「你還能行嗎?」

村長回答道:「怎麼不行呀?你給我摸摸。」

女的又問道:「如果摸也不好使呢?」

村長說道:「那你用嘴給我吹起來。」

女的笑著,說道:「就你那兩下子,還人家老婆呢。還是多買點……」話沒說完,她就沒聲了。不知道被什麼住嘴了。接著來就聽到唧唧之聲,舒服的聲,又聽到村長誇道:「得好,得妙,你真是個天生的呀,巴都比別人強。」

外邊的蘭月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再也聽不下去了,轉過身,躡手躡腳走幾步,然後撒腿就跑。她想起二人在乾的那事及傢伙的事,就全身不舒服。她心裡很反很噁心,又有點不知名的竊喜。她到自己的體內好象也有一股火苗在升起,令她有什麼東西要出來。幸好蘭月理智,將這種不健康的覺很快除掉了。

她象逃命似的往回跑,彷彿多在這兒停留一會兒,自己也變成壞人一樣。她從那聲音裡,已經知道二人是誰了。一個是村長,一個是大隊的李阿姨。李阿姨是一名會計,今年三十五六歲,平時看著正經的,想不到偷著給丈夫扣帽子。

她跑得很快,跑到路口時,竟不見了成剛。蘭月嚇了一跳,有點緊張了。這黑燈瞎火的,沒人跟著,能行嗎?她轉個圈子,心裡埋怨成剛,你跑哪兒去了,需要你時你就沒有了。

這時成剛從一棵樹後走出,從後邊猛地抱住她。蘭月啊地一聲,成剛說道:「別出聲,是我呀。」她的好細,身上好暖,那香氣象霧一樣籠罩自己。想到她的房高大,拔,真想用手試試,無奈膽子不夠大。

蘭月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大膽,第二天見面,就敢抱自己。她正要掙扎跟怒吼呢,成剛已經放開她了。他也知道點到為止的道理。他故意躲起來,讓她緊張一下,然後出來嚇嚇她,佔點小便宜。說實話,他平常君子的,只是見了蘭月實在忍不住了,就想摟摟她。

蘭月雖然一肚子的怒氣,但她住了,急忙說道:「咱們快走吧,這裡好嚇人。」

成剛佔過她的便宜,心情大好,忙問道:「你到那邊看到了什麼呢?」

蘭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就別問了。」說著當先向家裡方向走去。成剛連忙跟上。依他的脾氣,他很想也去看看,看那裡到底有什麼問題。不過眼前蘭月是重要的,不便離開她。

二人回到家後,家裡的餃子已經包完了。母女三人正在西屋說話呢。吃過之後,蘭花站起來,跟大家打招呼,就拉著成剛到東屋去了。

蘭花一邊給成剛鋪被,一邊問成剛路上怎麼樣。成剛回答道:「順利的,只是回來時,你姐到廟裡去一趟。」

蘭花低聲音,問道:「怎麼回事?」成剛搖頭。

蘭花也不再追問這事,又說道:「這一路上,你沒有佔姐姐的便宜吧?」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姐跟冰山一樣冷,我敢那麼幹嗎?」回想剛才抱覺,真是心神俱醉呀。

二人又閒談幾句,蘭花說道:「咱們睡吧。」成剛往西屋瞅瞅,說道:「你不用陪她們了嗎?」

蘭花鋪了一張被子,兩個枕頭,微笑道:「你不喜我陪你嗎?」臉上帶著媚態,那是一種的符號。

成剛回答道:「那是最好不過了。」他的眼睛都閃起光來。剛才因蘭月引起的衝動已經凝聚成一團火了。這把火在身上很不好受,現在他要借蘭花的小發火了。

蘭花將燈一閉,二人上了炕,準備大幹一場了。

二人光衣服,在被窩裡在一起。成剛一邊撫摸她溫暖光滑的身子,一邊說道:「蘭花,今晚你好熱情呀。」

蘭花親著男人的頭,說道:「有兩天沒親熱了,我要好好服侍你,讓你快活。你也要花點力氣,讓我快點懷上才好。」

成剛回答道:「對呀,咱們很需要一個孩子。」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懷孕也是其中之一。蘭花說農村空氣較好,環境清幽,容易受孕。這次離開,說啥也得帶孩子回城。

蘭花息著說:「剛哥,你躺下來,讓我來吧。」成剛巴不得這樣,他平躺下,蘭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成剛的跨下。她雙手疊地握住受著它的堅硬與雄壯。那玩意早變成一可怕的鐵子了,隨時想鑽進它渴望的地方。

蘭花又抓又,又推又按的,盡情玩著自己心的玩具。想到這東西曾給自己帶來的一次次快樂,蘭花神魂飄水涓涓,很想很想被了。

成剛被玩得舒服,息都加重了。他說道:「蘭花,如果喜它的話,快點用舌頭呀。我特別喜被你的滋味兒。」

在自己親的男人面前,還有什麼害羞的呢?蘭花不再猶豫,便雙手握,吐出香舌,在頭上溫柔地一掃,得成剛啊地一聲叫。

蘭花又了兩口,問道:「剛哥,舒服嗎?」

成剛著稱讚:「太好了,蘭花呀,我都要飛起來了。」

蘭花見他高興,便賣力地著,著,吻著,把得唧唧直響,連下邊的兩個「子彈」都不放過。那玩意越來越大,還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的,象是回應著蘭花的工作。

成剛得直顫,他坐起來,伸手玩著蘭花的子,又握又捏的,得蘭花也直哼哼。這結實圓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不釋手,恨不得將它碎才過癮。在享受的同時,不想起了蘭月的脯,那是很大很人的玩意。當他第一次見到時,他就有了望跟野心。他下定決心,一定找機會打開那衣服的阻擋,看一下它的廬山真面目。如果此時的是她的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蘭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只管吃子,將它吃得乾乾淨淨,得直直愣愣,已到最大了。蘭花說道:「剛哥,還要吃嗎?」

成剛吩咐道:「蘭花,你把股掉過來,我也要你的小。」蘭花特別高興,因為男人很少她的東西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更不知道,他的心裡正想著別的女人。他的興奮有一部分是來自對別的女人的意。這別的女人都是與她有直接關係的。

蘭花聽話的與男人來個倒錯式,互相能親到對方的器。蘭花的股就在成剛的眼前,成剛已經聞到女人悉的腥味。這種氣味兒不但不令人反,還能起到刺的作用呢。

成剛雙手在她的股上滑行著,抓著,受著它的跟彈。說實話,蘭花的股雖然不如蘭月的大,更沒法跟岳母比,然而那也是很圓潤很光滑很翹的。摸著悉的股,成剛的心一下子飛到岳母的身上。嘿,岳母的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種肥美,那種渾圓,那個豐隆,都叫人口水長。成剛貪婪地摸著蘭花,心裡想的全是岳母的股。他在火熊熊之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夢想只能深埋心中,一輩子是甭想動真格的了。

過足手癮,成剛便伸過嘴親吻起蘭花的小。蘭花被男人的舌頭一刺,美得呻幾聲。成剛提醒道:「蘭花,小點聲,別叫人聽見。」

蘭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太舒服了。」為了報答男人的疼,蘭花低下頭,再度吃起子來,充分發揮香舌的優勢,舒服得成剛差點到她的嘴裡。

成剛不再費時間,讓蘭花騎上來。蘭花大喜,轉過身跨在男人身上,將子緩緩收入裡。當子完全頂到花心時,蘭花長出一口氣。小裡的似乎減輕不少。

蘭花輕扭著股,受著子在體內的衝擊。成剛雙手沒閒著,一手一隻子,使勁著,也將這雙尤物當男人最的玩具了。

蘭花起來了,部和下部的舒象電一樣不時傳來,樂得她直叫:「剛哥,你好厲害呀,幹得我要死了。」

成剛得意地配合她,說道:「千萬別死那麼快,我還要多高興一會兒呢。」說著話,猛下身,使子有節奏地撞擊著女人的。因為水已經不少,竟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令蘭花又羞又喜。不但沒有掩飾這種聲音,反而幹得更起勁兒了,彷彿要將挾斷似的。

不一會兒,蘭花有點累了,趴到成剛的身上。成剛笑道:「不行了吧?看我的。」雙手握住蘭花的,接著著下身,幹得蘭花叫不止。為了男人,蘭花親吻著成剛的臉,又把香舌伸到成剛的嘴裡,讓男人享用。成剛得意洋洋,強而有力地攻擊著蘭花的體。

成剛覺得這姿勢不能盡顯男人本,就翻了個身,將蘭花到底下,股,呼呼有聲地起來,不但有水聲,還有小腹相撞的啪啪聲。每一下入,頭都撞擊一下嬌的花心,樂得蘭花呻呼,叫,摻在一起,分外動聽,大膽地表達著自己的受。

成剛兩手握著她的子,一邊幹一邊問:「蘭花,我得你舒服嗎?」

蘭花哼哼著,說道:「舒服,舒服死了,你死我吧。」兩臂摟著男人的脖子,股極力配合著。

成剛便大力幹著,每一下都象是要幹破她的小一般。大概有幾百下吧,蘭花就有點受不住了,她的息加重,叫聲增大:「剛哥,快一點,我要死了。」

成剛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馬力衝擊著,嘴裡還問道:「蘭花,喜被我嗎?」

蘭花叫道:「喜,喜,我要你一輩子我。」

成剛乘著她興奮,輕聲說道:「蘭花,我想你全家,行不行?」

蘭花已到最後關頭,哪裡還有理智呢,忘情地說道:「你吧,隨便吧,只要你高興就好。」

成剛猛幹幾下,小聲地說:「我想你姐姐,你妹妹,我還想你媽,將她們都死。」

蘭花哼哼著,說道:「剛哥,你吧,你誰都行。」成剛聽得欣喜若狂,一口氣將蘭花給推上高,自己又幹了一會兒,這才

成剛無聲地趴在蘭花身上。蘭花摸著他的頭,想起剛才的話,說道:「剛哥,那些話你可別當真呀,你不能她們的。那樣會有報應的。」

成剛親親她的嘴,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以為我真能那麼幹嗎?」蘭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個君子,你不會當畜牲的。」

成剛笑了笑,沒再出聲。他的心裡想,正常時候,我不會那麼幹的,不過要是上天給我機會,我會錯過良機嗎?那可不好說了。想到蘭月的房,岳母的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頂點發育的蘭雪,成剛的心裡的,象被貓撓著一般。

稍後,他摟著蘭花睡覺,蘭花入夢了,他還醒著。他心說,如果我能光著身子,衝到那個屋裡,象一個皇帝,三個美女通通歸我享用的話,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蘭花先起來了。她來到西屋,見母親和大姐正在穿衣服。小妹蘭雪正趴在被窩裡衝她嘻嘻笑,還扮鬼臉。蘭花不解其意,哼道:「小孩子,搞什麼鬼?」再看大姐,大姐眨著美目瞅瞅她,臉上泛起紅雲,樣子怪怪的。

蘭花更奇怪了,再瞧淑萍,淑萍正沒好臉地瞪她。蘭花問道:「媽,你們都怎麼了,怎麼都這個樣子,象變了個人一樣。」

淑萍一邊穿上布鞋,一邊嗔道:「你這個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呢?都不象你了。」

蘭花更奇怪了,說道:「媽,我咋地了?」

淑萍瞅瞅東屋方向,說道:「還說呢,你昨天叫得聲也太大了,只怕全村人都聽見了。」說著用指劃臉地羞她。

蘭花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緋紅,低下了頭,小聲道:「人家是太快活了嘛,以後我一定會小聲的。」

蘭雪眨著一雙大眼睛,從被窩裡伸出玉臂,抓住姐姐的手,問道:「二姐,那事有那麼舒服嗎?你說給我聽聽。」

淑萍笑罵道:「小丫頭,別胡打聽,我可不想你也學壞了。」說著話將蘭雪的胳膊入被裡,象怕給人看一樣。

一會兒,淑萍出去做飯,蘭月也不在屋,蘭雪就嘻嘻笑道:「二姐,你們昨晚的話我都聽到了。真是羞死人了。」說著吐吐舌頭。

蘭花想起那些話,就問道:「你都聽到什麼了?媽和大姐也聽到了嗎?」

蘭雪笑道:「她們在屋裡只能聽到你哼哼,沒聽到說話。」

蘭花放了一半心,說道:「那你是怎麼聽到的?」

蘭雪解釋道:「我晚上到外屋,正聽到你們說話呢。什麼舒服了,美死了的。」

蘭花連忙捂住蘭雪的嘴,說道:「小妹呀,這些話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呀,讓人笑話。姐姐會給你買好東西的。」

蘭雪一聽給買東西,美目一亮,說道:「二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沒有那麼傻的。」蘭花這才放下心,見蘭雪粉,便伸手進被窩,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心中暗歎著,這麼好的皮,將來不知道輪到哪個男人享受呢。

等吃飯後,蘭月上班去了。淑萍說她要到人家去,談談打稻子的事。蘭花跟媽說,她要進城洗澡去,要成剛陪著。一聽這話,蘭雪馬上跳起來,說道:「二姐,我也想洗澡了,我也跟著。」

蘭花問道:「你不是要在家洗衣服嗎?」

蘭雪吃吃笑道:「我明天洗也是一樣,時間多著呢。」

蘭花瞅一眼成剛,成剛笑著點頭。對這個小姨子,成剛還是很喜的。雖然不能有什麼越軌的舉動,但是觀察外表,聽聽她的甜美而青的聲音也是好的,既可養眼也可養耳。

蘭花領著蘭雪、成剛到村子口攔了輛四輪子,往縣城去。車上已經有不少人了,差不多跟蘭花他們一樣,也都是搭車的。因為都是近鄰,其中的好多人都認識蘭花姐妹倆。站在這些穿著樸實的農村人裡,成剛覺得自己也變成了農村人。

蘭花跟成剛都手把車斗上的大架子,二人不時對視,臉上都帶著笑容,充了情意。這一幕被蘭雪看在眼裡,心說,二姐好有福氣呀,什麼時候我也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等我上大學了,保證找一個不比他差的。

三人在城裡下了車,蘭雪發牢道:「我的腸子快要被顛斷了,回去我說什麼不坐這車了,我寧可走回去。」

蘭花笑道:「你不用走回去,你就回舅舅家待著吧,反正週一你還得上學,省得再折騰一趟了。」

蘭雪說道:「那不行的,我的衣服還沒有洗呢,你如果幫我洗的話,我就不回去了。」、蘭花呵呵一笑,說道:「小妹呀,我的衣服還沒有人給洗呢。不如僱小妹你洗吧。」

蘭雪嘻嘻笑道:「一件十塊錢,我可以洗的。」

蘭花嘿了一聲,說道:「小妹,你快趕上打劫的了。」

蘭雪轉動著圓溜溜的眼睛,說道:「二姐,你說哥哥會跑到哪裡去呢?」

蘭花哼道:「那傢伙狐朋狗友多了,說不準藏哪裡了。」

蘭雪嘆息道:「跑就跑吧,別把摩托騎走呀。留下來我好用,騎自行車要使勁的。」

蘭花抬槓道:「吃飯不使勁還不下去呢,你不還得吃。」

蘭雪衝姐姐一笑,說道:「姐姐,你什麼時候買臺摩托,我好藉藉光。」話雖是對蘭花說的,目光卻瞥向成剛。很顯然,她知道實權在成剛手裡,姐姐買什麼,也得姐夫同意才行。

蘭花搖頭道:「買什麼買,還是等咱們家有錢再說吧。」

蘭雪拉著姐姐的手,說道:「二姐,現在咱家頂數你有錢了,你不買的話,我什麼時候能騎上摩托呀。你不知道,哥哥可小氣了,買了個摩托從不讓我碰一下,好象是寶貝一樣。」

蘭花甩開蘭雪的手,說道:「說了半天,還是你想騎,可我和你姐夫只在村裡呆一段子就走,買了那個東西不好帶走的。」

蘭雪連忙說:「如果你們嫌帶著麻煩的話,可以留在咱家,我替你照顧著。等你們下回回來,再接著騎。」說到這裡,蘭雪的美目中閃著狡猾的光芒。

蘭花輕拍一下妹妹的頭,笑罵道:「鬼丫頭,你的花花心眼倒不少。」

蘭雪雙手拉著姐姐的手,說道:「二姐,那你倒是說嘛,買不買嘛。」美目不時在成剛臉上打著轉。成剛一直在旁邊聽話,沒有言,因為看美女說話也是一種享受。美女的表情變化及聲音的高低起伏,都能給人以美

蘭花見蘭雪著自己,倒不好傷害她,就說道:「小妹呀,買不買得問你姐夫,你姐夫說了算。」

蘭雪格格笑著,將臉轉向成剛,一雙美目笑得彎彎的,連皓牙都帶著笑意。她很溫柔地說:「姐夫,買一臺吧,咱們回去就不用受罪了。」那種柔美撒嬌的情態令成剛魂都移位了。瞅著蘭雪的期待眼神,以及正在迅速發育的嬌軀,成剛什麼都不顧了。古人不管江山安危,只為博美女一笑,我成剛萬貫,買臺摩托就跟拔一一般。

成剛把目光看向蘭花時,蘭花向他搖頭,不讓他答應。成剛笑了笑,說道:「也是呀,回去咱們不知道怎麼回去呢,得了,那就買一臺吧。」

蘭花急了,忙叫道:「剛哥,不好吧,咱們可沒有帶多少錢出來呀?」二人此次回鄉,只帶著一萬塊現金和兩萬元的存摺,以防萬一。而這回來洗澡,只有蘭花帶了一千塊錢。

成剛說道:「那沒有關係的,咱們到銀行去取吧。」

蘭花皺眉道:「剛哥,你這樣做會慣壞小孩子的。」

成剛笑道:「是給你騎的,不讓小孩子碰。」目光一瞅蘭雪,蘭雪的小臉笑成了一朵鮮花。她心說,姐夫可比姐姐好對付多了。以後要是少什麼,不妨跟他張嘴。

蘭花警告道:「買可以,不過蘭雪,可不是給你買的,我們夫留著用。」

蘭雪知道大事已定,自然連聲答應,心裡連叫哇,萬歲。因為興奮,她摟住姐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她本想親成剛來著,但是畢竟不好意思。

蘭花摸一下被的地方,笑罵道:「瘋丫頭,輕點瘋,這可是在大街上。」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一會兒回去,再不用坐那個可惡的四輪子了。」蘭雪連蹦帶跳地走著,腳下象裝了彈簧一般。那靈活的小,筆直的大腿,以及圓繃繃的小股在蘭雪的動作中象是惑的燈光一樣,照亮了成剛的好的神經。他再次在心裡下地想,這小丫頭要是能落到我手裡可多好呀,再把那母女倆摟過來,這世上的福可叫我一個人佔了。

三人沿著一條水泥路,向街裡走去。兩邊也都是象樣的樓房,雖沒有城市的高聳威嚴吧,比農村自然強百倍。成剛從這裡才找到一點都市的氣息。這裡的人也有混得不錯的,路上隨時可以看到衣冠楚楚的傢伙昂首闊步,腋窩夾著包,一手拿著手機傲慢地說話,象是剛由山變成金鳳凰,急著忙著表現自己的出人頭地,高人一等。偶爾也有轎車跑過,有的是官員,有的自然是有錢戶。

三人正走著呢,一輛轎車跑到蘭雪身邊停下,從車窗裡伸出一張姑娘的臉,向蘭雪叫道:「蘭雪,你這是幹什麼去?」

蘭雪一看,是同學嚴玲玲,就回答道:「我跟姐姐姐夫來逛街的。」蘭花跟成剛站到一邊微笑著。

嚴玲玲瞅瞅成剛二人,說道:「你姐姐長得好看呀,比你強呀。」

蘭雪一揚下巴,說道:「那當然了,你看她是誰姐姐呀。」雖然自己不如對方有錢,但蘭雪還是脯,表明自己並不自卑,自己仍然很自信。

嚴玲玲又細看一眼成剛,說道:「你姐夫長得真神呀,一點都不象鄉下人呀。」

蘭雪哼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了,我的姐夫是省城人,在省城裡當大老闆呢,混得比你老爸可強得多。」小丫頭信口開河,替成剛做著廣告,也為自己臉上貼金。

嚴玲玲又觀察了一下成剛,對蘭雪笑道:「那是你姐夫,他再行也是你姐的人,又不是你男人,你有什麼牛的。」

蘭雪翹翹小嘴兒,說道:「我以後會找個比他還好的。」

嚴玲玲傲然一笑,說道:「那好呀,倒要看看了,看你有沒有那個運氣。」

蘭雪不想跟她對著幹了,就問道:「你這是幹嘛去?」

嚴玲玲說道:「閒著沒事,作業也做完了,我讓司機拉我到城外登山去。要不要一起去?」

蘭雪搖頭道:「不了,我姐姐還要去給我買衣服呢。」

嚴玲玲點頭道:「那好呀,週一時記得穿出來,讓我過過癮。」

蘭雪認真地回答道:「那一定的,讓大家都看看,也知道我有個好姐姐。」

玲玲一笑,糾正道:「是有個好姐夫。」說著跟蘭雪很有風度地揮揮手,小車一陣風地跑了。蘭雪一跺腳,哼道:「家裡有錢,就很了不起嘛?我蘭雪以後一定比你還有錢。」

成剛跟蘭花上前,蘭雪問道:「小妹,她是誰呀?」

蘭雪沒好氣地回答道:「我班的嚴玲玲,嚴霸天的女兒,牛比死了,以為自己是公主呢。」小丫頭一臉的不。她生氣的時候樣子也好看,小嘴撅著,小脯一起一伏的。成剛看在眼裡,忍不住又胡思想了。

蘭花想了想,說道:「嚴霸天?就是開娛樂城的那個傢伙嗎?」

蘭雪哼道:「可不就是嘛,聽說縣長還經常上他家喝酒呢。」

蘭花瞅瞅轎車消失的方向,說道:「他女兒長得不錯嘛,算得上美女了。」成剛也注意到了,那姑娘雖不如蘭雪生得標準,五官倒也不俗,只是臉上帶著傲氣,還長了一個鷹鉤鼻子,使人覺得女味兒略少。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姐姐,我跟她比的話,你說誰更好看一些?」

蘭花笑而不答,望了望成剛。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咱們家的小蘭雪漂亮了,簡直是仙女下凡,那個嚴玲玲就是騎上馬,也絕對趕不上呀。」聽得蘭雪吃吃笑了。蘭花也笑了,心裡有點怪成剛太誇張了。這樣會把小孩子給寵壞的。

蘭雪情緒好起來,當先開路。成剛二人在後跟著。不大一會兒,經過一座白的小樓,樣子很氣派,上邊有牌子,寫著的是「夜明珠娛樂城」。門外停了轎馬跟摩托,顯然生意紅火。

蘭雪指著這裡說道:「這裡就是嚴玲玲家開的,裡邊可豪華了。我跟她進去一回。」

成剛目不轉睛地望著,問道:「裡邊都是幹什麼的?這麼熱鬧。」

蘭雪小臉一紅,說道:「聽玲玲說,裡邊都是讓男人變壞的地方。」

蘭花嘴說:「既然是不乾淨的地方,咱們快走吧。」三人過了小樓,奔前方的一家浴池而去。走出多遠了,蘭雪又回頭瞅瞅小樓,眼中充羨跟驚訝。她心說,我要是將來能蓋起這麼一小樓就好了。想到這裡,她不由望望成剛。成剛衝她一笑,笑得蘭雪連忙轉過頭,芳心怦怦跳,自己都不太明白為什麼害羞起來。

三人來到浴池。成剛本想跟蘭花洗鴛鴦浴的,可蘭雪拉著姐姐的手不放,說道:「二姐跟我洗,不跟你洗。你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多丟人吶。」衝成剛直作鬼臉。她當然知道人家是夫,在一起不犯病,可她就是不想讓成剛得逞。

蘭花也不能非說要跟成剛一塊兒洗,女人總是很要臉的。她只好跟成剛說:「剛哥,你自己洗好了,反正咱們以後多的是機會。」她說這話時,聲音小,生怕給別人聽見。

那浴池老闆離得不遠,聽不清三人嘰咕些什麼。憑他的經驗,他也能知道三人之間的關係。小姨子跟姐夫搶和姐姐的洗澡權,這事倒也新鮮。

成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洗完後,我在大廳的長椅子上等你們。」說著便讓老闆給找房間。老闆先將姐妹二人領往東邊走廊,後將成剛領向西邊。

成剛沒洗成鴛鴦浴,心裡有幾分不快。他心說,這個小姨子,可真夠不懂事的了。不讓你姐姐陪我,改天讓你陪。把你扒光了,按到上使勁巴你,看你還不敢不敢姐夫對立。一想到扒光小姨子,成剛就忍不住興奮起來。那本東西都有了反應,一翹翹的,彷彿真要小姨子似的。

成剛進了單間後,光衣服,站在頭下,任熱水從頭澆下,很快的。但成剛的心思不在這上邊。他的心裡還在想,蘭雪的下邊什麼樣子呢?她的子不大,股也不太突出,那玩意也一定很小吧?不知道她的多不多,摸起來手如何。成剛越想越下

從蘭雪身上,他又想到了大子,大股。一個屬於蘭月的,一個屬於岳母的。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每次一想到那部位,他都動不已。他知道自己不該那麼想的,從道德上說不過去,可他總是管不住自己,無法戰勝心魔。

他情不自地摸摸自己的子,那東西昂起來了,象一杆大。如果小蘭雪就在跟前,他可能會將她就地正法。雖然她還是個小孩子,不過估計也能用了。他想,通過我的撫跟磨擦,再加上男人的潤滑,她一定會更快地變成小美人。

握著自己的東西,他自然會回憶自己子的戰績。在蘭花之前,他已有過體驗了。他光顧過女人的小。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呢?那是在大學時候。他剛上大學時,就跟同校的一個學姐好上了。學姐相貌一般,但身材極佳。能有成剛這樣帥哥親近,自然求之不得。

因為談得投機,關係越來越好。終於在一個月光溶溶的夜裡,他拉著她到學校附近的山坡上散步。聞著對方的體香,摟著對方的細,他的熱情慢慢升高。在他忍不住時,便將她拉入跟前的小樹林裡,把她給幹了。第一次沒得到多少快,倒把女生給扎出血來。那女生事後對他更好。

在以後的子裡,二人一有空時就幹一把。最難忘的是有一回,二人出去遊玩。成剛借了臺同學的摩托,帶好了食物,將女生馱到遠遠的郊外。他拉她去登山,那天天氣不怎麼樣,沒看到山上有別的人。

在山頂站了一會兒,成剛就將她拉到一棵大樹下去親嘴兒。為了讓他行事方便,女生特地穿上裙子。當親得差不多了,成剛就讓女生兩手抓著樹,彎股,自己站在後邊,起她的草綠的裙子,置於她上。

那圓滾滾的股將三角撐得漲漲的,隨時可能破裂。那一幕非常的人,衩那麼黑,股那麼白。衩那麼小,股那麼圓。那股光滑如脂,滑不溜手,且象扒了皮的蛋一樣。再見到股下的渾圓的大腿,以及裡伸出的數,成剛簡直要瘋狂了。

他再不象平時那麼文明與君子。他一把將衩給扯了下來,只見已經張開了,水如蛛絲樣緩緩溢著,一部分得發亮。上邊的菊花是完美的一圈紋,正隨著女生的呼張縮著。

成剛伸出大手在女生的雙上撓著,著,摳著,得女生得直叫:「成剛,我好呀,你快過來吧,我很需要你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文明點說,那叫什麼?」

女生扭著股,那隨著一大一小的。她嘴上說:「叫雲雨,叫做,叫。」

成剛沾了一滴水,在舌頭上一下,說道:「那麼俗一點說呢。」

女生哼道:「叫打炮,叫幹事,叫。」

成剛最聽文靜的女生說話了,就掏出自己的子,在女生的股上磨擦著,說道:「那你快求我你吧。」

女生嘴還硬著,說道:「不幹就拉倒,我找別人去。學校的男生又不止你一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只有我能把你舒服了。」說著話,他扒開女生的兩瓣股,仔細觀察著女生的秘密地帶。他發現,在二孔之間,她長著一個針尖大的小紅痣,映著女生的白股,黑絨,顯得極了。

成剛大樂,為自己的發現非常高興。他伸出舌頭,先在紅痣上親吻著,親了一會兒,大嘴下移,掃著女生的地帶,小豆豆,,都興奮起來。那女生叫不已。成剛強忍著火,沒有馬上幹她。他想讓她再一點。

成剛一口含住小豆豆啄著,咬著,還把一指入菊花玩。這下子女生受不住了,大聲叫道:「你這個壞男生,好會折磨人呀。我服了你了,你快點吧。」

成剛問道:「快點什麼?」

女生哼叫道:「快拿大巴,我的小吧。我得不行了。」

成剛聽得很。這才扶著自己的大給她了進去。因為水充足,那一竟發出唧的一聲。接下來成剛猛股,使快如閃電地在裡活動,幹得女生全身直抖,象散了架一樣。她的嘴裡還不時叫好:「得好,,你真是我命裡的剋星。」

那一次成剛不知幹了幾回,反正是幹到女生實在受不了了,才大發慈悲,將她放過了。這一段史沒持續太長時間,當那女生畢業時,就跟成剛友好的分開了。以後就不怎麼聯繫了。成剛都覺得奇怪,她為什麼不跟自己結婚呢?也許對她來說,這種風情比結婚更好吧。很幸運的是,自己佔了她的第一次,總算不吃虧。

他的第二個女人也不是蘭花,而是一個自己不願想的女人。按照常理,他是決不該碰她的。可他還是碰了,碰了之後,心裡總不能安寧,覺對不起她。可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幸好她還算大量,估計沒有告訴別人。不然的話,自己的子不會過得這麼消停。

該怎麼解決跟她之間的糾紛呢?這事真難為人。嗯,得趕緊有個孩子,斷了她的荒唐的念頭。她的目的可不止上那麼簡單。

成剛只是沐浴了一會兒,便要來巾擦乾了身體。他坐在單間裡的小上,心想,這時候蘭花跟蘭雪在幹什麼呢?啊,蘭雪光了一定很好看吧。這個小丫頭以後還得多補充營養才好。爭取長成後有蘭月的豐跟岳母的肥。作為姐夫來說,我一定會負起改造美女的責任的。

如果有一天,我能同時這母女四人的話,嘿,我就比當皇帝還過癮。就算用我家的所有財產換這個福,我也願意。一想到享受四個美女,成剛的口水就快下來了。他發現自己自從見到蘭花的家人後,越來越低級了。我變成了野獸嗎?成剛默默地問自己。

成剛深幾口氣,屏除歪的念頭。洗過之後,穿好衣服,走進大廳。跟他想象的一樣,蘭花姐妹還沒有出來呢。成剛坐在長椅上,向老闆要了一份報紙,耐心地閱讀著。他想用這種方式消除自己剛才的胡思想,念頭。他多麼想自己的思想也能象黑板上的粉筆字一樣,不需要的東西,一擦就沒了。

過了二十分鐘,蘭花先出來了。她的頭髮的,臉上乾淨得發光。她衝成剛一笑,說道:「等急了吧?」在成剛身邊坐下。頭上飄來洗髮香波的味兒,很好聞的。

成剛瞅瞅端莊俏麗的子,心裡溫暖,說道:「我才坐這兒,洗好了嗎?」

蘭花回答道:「洗好了,早洗好了,要不是小丫頭著我給她擦身子,我早出來了。這不,還在裡邊自己呢。」

成剛聽了報以微笑,不說什麼。他的心裡卻在想,蘭雪經過洗澡,一定更可了吧?他真想問問蘭花,蘭雪光後什麼樣子,但這話自然不能出口了。哪有姐夫對小姨子這樣,那可成了禽獸姐夫。但成剛的下意識裡,他願意當這禽獸,不想當什麼狗君子。

又過二十分鐘,蘭雪才緩緩走出來。小丫披垂的頭髮上還沾著水珠呢,小臉白裡透紅的,又青又白,兩隻美目格外明亮。一進大廳,衝二人一笑,就忙著去照鏡子梳頭。

成剛偷偷地盯著小姨子的股,暗說,這裡正慢慢地醞釀著,有一天可以跟岳母一較高下吧。目前來看,還需要「施肥」,需要改良。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五章購物

三人出了浴池,沒走幾步,就是一家大型的服裝城。蘭雪見了,非要進去逛逛不可。蘭花不好阻止,三人便進去了。

女孩子見到服裝,沒有不動心的。蘭雪看過那麼多衣服後,盯住一套牛仔裝不走。一雙美目被引住了。蘭花拉拉她的手,說道:「小妹,別再看了,咱們走吧。」

蘭雪小聲說道:「姐呀,看你這身牛仔服多漂亮,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呢。」說著伸手摸索著姐姐的衣服,一副羨的樣子。

蘭花提醒道:「前年媽不是給你買過一套嗎?」

蘭雪皺眉道:「那套早就小了,再說也不新鮮了,怎麼往外穿呢。」說著目光瞟向成剛。成剛只笑著不出聲。在蘭花面前,他覺得自己不好再表示什麼。

蘭花哼一聲,說道:「小妹呀,我知道你喜什麼,可是二姐我也沒有多少錢呢,你想要的話,你就去問你姐夫吧。」

蘭雪見二姐沒戲了,就湊近成剛跟前,柔聲道:「姐夫呀,我知道你是個大好人。小妹我看中那套衣服了,你能不能借我點錢買下來,等以後我掙了錢,一起還你。」說著一指懸掛在半空的好看的衣服。

成剛瞅著蘭雪嬌的瓜子臉,天真帶著強烈渴望的美目,想說不行都不成。他明知道只要自己一掏錢,就是劉備借荊州,只借不還。可是他實在不忍心讓小美女失望。再說了,自己不是正想著討她心,跟她拉近距離嗎?

他裝作為難地皺一下眉,象是在沉思著,又看看蘭花。蘭花又衝他搖頭。成剛不理,就說道:「既然小妹說還我,那我就借給你吧。說好了,到時要還的。可不能玩虛的。」成剛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蘭雪見他答應了,立刻又眉開眼笑起來,抱著蘭花的胳膊,連聲說道:「我一定還的,二姐可以給我當證人。」

蘭花嘆氣地搖頭,說道:「剛哥,你就慣著這個小傢伙吧,以後她要變壞的話,我可跟你算帳。」說著瞅著那衣服上的標價,輕輕跺了一下腳。那衣服可不,要價六百呢。

既然成剛答應給她買了,蘭雪就拉著蘭花跟賣貨員討價還價。經過姐倆的努力,終於四百八十元拿下。蘭花搖搖頭,極不情願地付了錢。

當蘭雪抱著新衣服時,樂得眼睛都沒了。瞅著姐夫暗想,找男人還得找這樣的,想要啥就能來啥。可惜這是二姐的男人呀,自己將來不知道有沒有福氣找個闊氣的。

蘭雪一高興,到更衣室換上新衣服。出來讓成剛一看,不暗誇道,蘭雪穿上這衣服真美麗,可說是颯英姿,神百倍。如果脯再高些,股再鼓些,大些,那就更人了。一邊的蘭花也暗暗慨,心說,小妹再長几年,那可不得了,一定比我跟大姐更漂亮。

蘭花憐地將蘭雪摟在懷裡,說道:「小妹呀,你真是個美人坯子,將來能當大明星。」

蘭雪嬌笑道:「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要加倍謝你跟姐夫。」

蘭花瞅一眼蘭雪,說道:「我和你姐夫將來一定幫你找個好男人,讓你一輩子都吃香喝辣的,不受一點委屈。想要啥衣服就穿啥衣服。」

蘭雪美目瞥一眼成剛,說道:「就象姐夫這樣的好男人。」那嬌柔的聲音,聽得成剛的心一,真有種將蘭雪摟過來的衝動。幸好他比較冷靜,只笑了笑,就目光轉到別處了。他心裡暗想,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如果錯過的話,那豈不是悔恨一生嗎?我不是傻瓜。

買完衣服,三人開始逛街。走來走去,蘭雪先進了一家摩托車商店。蘭花在後邊喊道:「小妹,你幹什麼去?」

蘭雪從門裡伸出臉來,說道:「當然是買車了。」說著話臉就消失了。她走了進去。

來到門前,蘭花碰碰成剛的胳膊,問道:「咱們真要買摩托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答應過的事,自然算數。不過,我想問一下你,你喜這東西嗎?說真話。」

蘭花想了想,說道:「我當然喜了,我跟別的姑娘是一樣的,也喜好東西。」

成剛拉住蘭花的手,說道:「那不就結了嗎?你喜的事,我就去做。」拉著蘭花進了摩托商店。

蘭雪正擔心二姐會變卦呢,見他們進來了,臉上還有笑容,這才放下心來。蘭雪上前將二姐拉過來,指著那幾排摩托,挨樣地討論著。成剛在旁說道:「你們隨便挑,挑好了我拿錢。」

蘭雪誇道:「這才是瀟灑的男人呢。」她跟姐姐在那堆女式摩托車前轉了好幾圈,接下來姐妹倆又到一邊討論了半天,才定下來買哪臺。那是一輛紅的,外形美,不俗,車身不算小,一般身材的後邊馱二人不成問題。

之所以選這臺,是因為蘭雪喜。蘭花雖不太中意,到底是心疼妹妹,就稱了妹妹的心了。二人將結果告訴給成剛,成剛看了一眼,就說道:「你們等著,我去取錢。」說著,出去坐上出租車,奔銀行去了。

蘭雪跟蘭花說道:「二姐,你可真有福,找這麼好的男人。看來咱家就你命好。我和大姐都不如你。」

蘭花一笑,說道:「小妹呀,你才多大呀,機會有的是。憑小妹的人材,以後上了大學,追你的人會比草原上的羊還要多。」

蘭雪嘻嘻笑道:「那我要拿好鞭子了,誰不聽話,我就打跑它。」

成剛辦事很痛快,一會兒就返回來了。了摩托錢,加了油,成剛先騎了一圈,到街上一試,試試它的能如何。經過觀察體驗,結果叫人意的。

成剛停下摩托,做了個搞定的手勢,又向姐妹倆一招手,說:「上來吧。」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二姐,還得你先上,我總不能抱他吧。」

蘭花哼一聲,說道:「小丫頭,想佔你姐夫的便宜,我可不答應你。」說著自己很麻利地上了車。蘭雪站在身後,對嶄新的摩托車摸了又摸,這才心花怒放地上了車。

成剛說聲:「坐穩了。」摩托便平穩而迅速地前進了。一臺摩托上馱著三個人並不怎麼吃力。原因是二女都不是胖子,摩托完全能承受得來。如果有一個重量級的,這可就不好說了。

他們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又玩了一圈,買了一大堆東西。當要回去時,蘭雪問蘭花:「二姐,你不去舅舅家嗎?可能哥哥跑他家去了。」

蘭花搖頭道:「還去什麼去呀,買了這麼多東西,拎著去會叫人誤會的。好在過些天就是舅舅生了,到時我再去給他祝壽吧。嘿,如果你哥在他家,我更不想去了,你哥這傢伙,我一見就生氣。」

蘭雪咧咧嘴,說道:「那咱們回去吧。」

成剛說道:「我有點餓了,吃口飯再走吧。你餓不餓?蘭花。」

蘭花一笑,說道:「你餓了,咱們就去吃吧。」蘭雪笑道:「那太好了,我可好久沒有下飯店了。」蘭花笑罵道:「你這個小丫頭,純屬於小豬型的。你當心點,以後別為了錢,被人家給拐跑了。」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能拐跑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有什麼話,咱們到飯店說去吧。」說著發動摩托,按蘭花的指點找飯店去了。這回蘭雪沒有多話,因為自己今天打了大勝仗,實現了兩件大事,二姐已經給足了自己的面子,自己可不能做得太過分。吃飯的事還是讓姐姐說了算吧。

在蘭花的做主下,三人進了普通的小吃部。別看是小吃部,裡邊乾淨的。要菜時,成剛讓二女隨便要。蘭花知道成剛喜什麼,專挑他喜的。蘭雪呢,當然專盯著自己吃的。這回跟姐姐夫出來,自己可過癮了。

喝足,成剛見沒有什麼事了,這才馱著二女往家跑。這摩托非常不錯,有速度,有馬力,減振也好,坐上非常舒服。

面的風獵獵地響,吹得成剛的頭髮一晃晃的。蘭花抱緊成剛的,將臉貼在成剛的背上,一副小嬌的模樣。蘭雪因為心情好,不時呼大叫,簡直想飛起來。活了這麼大,頂數今天開心。

蘭花不得不提醒她,說道:「小妹,坐穩了,小命要緊。」蘭雪嘻嘻笑,雙手只好抱住蘭花的

成剛心裡非常舒坦,因為自己身後坐著兩個美女呢,好象這兩個都是自己的人。她們屬於他,他想怎麼樣都行。如果自己將她們馱向旅店,可以隨便享用,那可太美妙了。

摩托一進村口,面正走來一個女人,有三十五六歲,中等個,穿戴乾淨,秀眉圓臉的。蘭花認識她,就衝她一揮手。對方叫道:「蘭花,你們停一下。」

成剛便穩穩地停下,三人下了車。女人過來,蘭花給介紹:「這是大隊的李阿姨。這是我男人成剛。」

成剛衝對方點頭微笑。李阿姨也笑笑,接著跟蘭花說:「蘭花,長時間不見了,想不到你就結婚了。」蘭花就客氣地跟她談了幾句。

李阿姨說了一會兒,象想起什麼事似的,說道:「蘭花呀,你家可能有麻煩了。」

蘭花急問:「什麼麻煩?」

李阿姨回答道:「剛才我看見村長媳婦跟她嫂子往你家那衚衕去了,面都很不好。你們快回去看看。」蘭花心一緊,知道村長老婆向來跟媽媽不對付。

蘭花忙說了聲謝謝。三人重新上了摩托,一陣風似的奔家裡去了。李阿姨望著她們的背影,出狡黠的笑容。她心裡說,這回有好戲看了。

摩托車在院子裡停下。三人一下來,正見到兩個女人跟淑萍對面立著,一人正瞪眼睛大喊呢。那二人正是村長老婆跟她的嫂子。

村長老婆名叫李三丫,不到四十歲,描眼畫眼的,頭髮燙得彎彎曲曲的。如果不是因為一臉怒氣扭曲了面孔,她的模樣倒不難看。

淑萍一臉的委屈,爭辯道:「大妹子,你這話我可聽不懂,我跟村長沒什麼呀。什麼事都沒有。」

李三丫怒道:「還說沒什麼,好多人都在說,說你跟村長搞呢。你也太不當我是回事了吧?我還沒死呢。」

馬家婆子幫旁說道:「無風不起,不可能沒有那事。快說,你是怎麼勾引村長的。」眼角斜著淑萍,自己兒子捱打的事,她一直懷恨在心。

蘭花跟蘭雪上前擋在媽媽面前,蘭花跟村長老婆說:「李嬸子,你找我媽幹什麼?說話這麼難聽。」

村長老婆李三丫說道:「蘭花,你回來得正好。你媽對不起我,你快給我評評理。」

蘭雪小嘴一撅,被新衣包裹的酥,說道:「李嬸子,我媽怎麼對不起你了?」小丫頭睜大美目,一點不讓人。

李三丫的目光在成剛等三人臉上一掃,說道:「你媽跟我男人來。」

蘭花跟蘭雪齊聲道:「不可能。」

李三丫冷笑道:「你們不信是吧?出去打聽一下,這個村子都傳遍了。」

淑萍連連擺手道:「那種事我可沒幹,如果我幹了那事,叫我不得好死。」

李三丫吼道:「說這個都沒用,發誓也有假的。這年頭除了媽是真的,爹都有假的呢。」

蘭花哼一聲,說道:「你說我媽跟村長有關係,你親眼看見了?」

李三丫說道:「那倒沒有,不過假不了。有人說看見了,說昨晚上他們在一起搞來著。」

蘭雪呸一聲,罵道:「是誰在那裡放狗,我媽昨晚一直就沒有出去過。誰放的,你把他叫出來,當面說得清楚。」

蘭花也說:「是呀,昨晚我媽一直沒有出去。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李三丫半信半疑地說:「真的?」說著瞅了瞅老馬婆子。老馬婆子小聲道:「她們都是一家人,自然幫她說話了。」

一聽這話,李三丫聲音又大了起來,指著淑萍說道:「今天你不說明白,我跟你沒完。」雙臂舞動,那樣子象要跟淑萍拼命似的。

成剛一直沒說話,見此情景,忙上前擋住。他生怕岳母跟親人受到傷害。他正想用什麼法子將「敵人」趕走時,外邊一片大。只見一個長著幾粒麻子的中年男人在一夥人的簇擁下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叫道:「李三丫,你給我滾回家去,誰叫你來這裡胡鬧來著?」

李三丫見是村長來了,便哼了一聲,說道:「你跟這個女人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甭想騙我,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

村長在眾目睽睽之下,立刻表態,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跟風淑萍啥事沒有。是誰在造我的謠,是誰在坑害我,有種的給我他媽的滾出來。」目光掃視著身後的人群。身後的人群鴉雀無聲。

李三丫扯一下村長的袖子,說道:「今個兒人多,我就給你個面子。我這就走。」

村長指著門口說道:「快給我滾回去,哪兒涼快上哪兒待著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李三丫回頭瞪了淑萍一眼,說道:「今個兒便宜你了,以後別叫我抓住。」說著跟她嫂子氣哼哼地走了。

村長跟後邊的人說:「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在這兒杵著幹啥呀。大夥都給我記住,那沒有影的事就不要說,更不要信。少聽那些狗孃養的東西扯蛋。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傳瞎話的是誰,我他媽的劁了他。」人群無聲,一會兒才慢慢朝外走去。

村長面帶笑容,走到淑萍跟前,正地說:「淑萍呀,我替我家那敗家老孃們向你賠禮道歉了。她是個直腸子,話拿過來就說,沒長腦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一定揪出那個造謠的混蛋來,非得打得不可。」

淑萍強作笑臉,說道:「村長,謝謝你幫忙了。我知道三丫也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只是上了別人的當。」

村長點頭道:「淑萍呀,還是你明辨是非呀。好了,今天的事就這麼地,我先回去了。你家裡有什麼困難,只管來找我。」說著目光在蘭家姐妹跟成剛的臉上掃過,又凝視淑萍幾秒,這才嘆氣地離開了。

蘭雪上前抱住淑萍,恨恨地說:「媽呀,她們也太欺侮人了,我都想跟她們拼命了。」

蘭花一笑,說道:「小妹,要拼命的話,也不用你。我跟你姐夫就行了。」接著向淑萍說:「媽,你受委屈了。」

淑萍搖頭道:「沒事,你們要是不及時回來,看來她們真要跟媽伸手了。」

蘭花哼道:「要伸手誰怕誰呀?她們有靠山,咱們家也有。」說著看一眼成剛。成剛衝她很溫和地笑著,表示贊同她的意思。

淑萍這時才問摩托的事。蘭花嘆著氣,將進城買貨的事都說了一遍。淑萍聽了臉一沉,在蘭雪的股上打了兩下,罵道:「你這個小丫頭,也真能禍害你姐夫,讓他花那麼多的錢,你當那錢是大風颳來的嘛。」

蘭雪嘻嘻笑著,嘴上說:「媽呀,我跟姐夫說了,我是借他的錢買的衣服,以後會還他的。」說著話,向成剛一翹嘴角。

成剛不說什麼,蘭花解勸道:「算了,媽,你別生氣,這錢一定要她還的,她想不還都不成。我看著她呢。」

淑萍又嘆了兩聲氣,這才跟兒女們進屋。一進屋,蘭雪就將買來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其中有給媽媽買的衣服。蘭雪還忙著給媽媽拿水果吃。經過一陣子獻殷勤,淑萍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淑萍瞅一眼成剛,心說,蘭花的命總算不錯,總算嫁了個好男人。

一會兒,蘭月下班回來了。成剛一看美女,正穿著他跟蘭花給買的薄裙子。遺憾的是蘭月裡邊套上了襯裙,什麼都看不見了。不然的話,那子,一定向自己發出惑的光芒。成剛暗暗嘆息,恨自己沒有眼福。

蘭花瞧她穿了新裙子,就笑道:「大姐,你穿了這身,可真帶勁呀。你學校的男老師準饞得口水。」

蘭月哼一聲,問道:「那臺摩托是你買的嗎?」話是衝蘭花說的,目光卻瞥了成剛一眼。雖然是冷的吧,成剛也覺得分外舒服。如果不是冷的,那成剛倒是奇怪了。

蘭花回答道:「是剛哥買的,大姐也可以騎的。」蘭月皺皺眉,說道:「不了,還是你們騎的,我騎不了那東西。」

蘭花一笑,不再說別的。她轉頭跟成剛說:「剛哥,你也累了吧,去東屋歇歇,我一會兒我給你燒炕。」成剛知道她們有話說,就答應一聲,瞅一遍四大美人的臉,就上東屋待著去了。

晚飯後,成剛打開電腦,靜靜地寫東西。寫了一會兒,就聽見門吱呀一聲。一回頭,只見蘭雪在站口呢,門開了一條出蘭雪的一隻美目,正轉動著,顯出調皮的樣子。

成剛一笑,說道:「是蘭雪呀,進來吧。」

蘭雪問道:「會不會打擾你呀?」

成剛回答道:「不會的,我已經不想寫了。」聽了這話,蘭雪才進屋來了。她還穿著那套新衣服,特別有派。

蘭雪來到他的身邊,望著成剛,幽幽地說:「姐夫,我今天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

成剛眨了眨眼,說道:「沒有呀,你今天沒什麼得罪我的地方呀。」

蘭雪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姐夫,我今天讓你花了好多錢。我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你。」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哪兒的話?這話就外了。我買摩托,是因為你姐喜,我們要在這裡住一段子,有了摩托,出來進去的也方便些。買衣服嘛,哈哈,我不白花錢的,說好了,你以後要還我的。」

蘭雪小嘴一撅,微笑道:「只怕我還不起。」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有出息,那些錢我一分不要。還把這臺摩托送給你。」

蘭雪聽了美目都睜大了,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吧?我當是聽夢話。」

成剛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說道:「說得自然是真的。我是男人呀。」

蘭雪笑道:「那咱們拉鉤,免得你反悔。」說著伸出蘭花般的手指,跟成剛拉起鉤來。成剛望著她那張興奮而純真的俏臉,神魂飄。他心說,你有這個缺點,我就大有希望了。讓你臣服於我,被我隨意擺

蘭雪又說道:「你不生氣就好了,害得我剛才被媽好一頓的數落,象是幹了什麼大壞事似的。這回我放心了。我不打擾你了,我得回那屋了。」說著話,突然摟住成剛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飛快地跑了。

成剛再回頭時,只見到遠去的搖曳生姿的小股。這一親使成剛大為興奮。他藉此可以知道這小丫頭對自己相當有好。自己想拿下她,還是大有可能的。

成剛摸摸被親的臉,心裡甜甜的,彷彿看到了蘭雪在自己下宛轉呻的銷魂情景。

晚上夫照例要親熱一下。這回沒有關燈,而是把窗簾都擋得嚴嚴實實的,保證不會走光。二人光了衣服,開始幹那快活之事。

蘭花平躺著,成剛趴在蘭花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嘴,兩手各抓一,盡情地玩著。蘭花熱情上來了,將香舌伸到嘴外,任男人品嚐。成剛使勁地咂著,得直出聲音。兩手下的頭很快硬起來了,象花生米一樣。

一會兒,蘭花又將男人的舌頭到自己嘴裡,百般奉承著他,使他嚐到玩女人的最大快樂。稍後,成剛將嘴移到蘭花的子上,著一隻,一隻手玩另一個,忙得不亦樂乎。他興奮極了,貪婪地親著,玩著,使蘭花舒服得連聲呻,輕聲叫道:「剛哥,你好會玩呀,玩得我骨頭都軟了。」

成剛親一下頭,說道:「一會兒我會叫你更好受的。」說著話,大張著嘴將子吃進一部分,又收緊雙,慢慢往外吐著。另一隻手更是放肆,將子提起,進而扁,象玩麵糰一般。

蘭花緩緩扭,摸著成剛的頭髮,誇道:「剛哥,你玩得真好,玩得我美死了。快我吧,我有點受不住了。」

成剛抬起頭,說道:「蘭花,你一個給我看看好吧?」

蘭花小聲問道:「怎麼個法?」

成剛抬起身子,將蘭花大腿分得大開,望著裡邊答答的玩意,說道:「你手給我看,好不好?」

蘭花一捂自己的羞處,紅著臉說:「剛哥,那多丟人吶。」

成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說道:「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你幹什麼都是美的。快,聽話呀。」

蘭花心一橫,說道:「剛哥,聽你的好了,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行。」說著蘭花坐起來,大張著腿。

成剛提議道:「你坐到邊,讓我看個清楚。」

蘭花按照男人的意思,坐到邊上,大腿張得開開的,茸茸的小無遺。花裂開,從裡邊正著沾沾的水。上邊的小豆豆興奮得已經很突出了。

成剛蹲起來,等著蘭花的行動。蘭花眯著美目,伸指到下邊,在小豆上捻了起來,不幾下,她的呼變得急促起來,俏臉更紅,頭微仰,隨著脖子跟的扭動,不安地擺動著,表現著女人的衝動和需要。

那靈活的手指又入自己的小裡,時快時慢時深時淺地動了起來,得手指都淋淋的。她的嘴裡忍不住發出伊伊啊啊的聲,盡情地強調著女人的。這時的蘭花不是平時正經的規矩的賢了,而是一個發貨。可是她的看起來是那麼人,動人,而不會讓人覺得低級和下。她在用自己的行動,來使心上人開心。

成剛看得心神俱醉,目瞪口呆。以前只聽說過女人自的事,今天是頭一回見到。想不到女人幹這事時,是這麼勾人的。成剛喃喃自語道:「太好了,太美了,蘭花,你真是個讓我不夠的好女人。」

說著話,成剛站起來,推開蘭花的胳膊,扛起筆直的大腿,將子強而有力地幹了進去。那裡已經水成災,因此,蘭花沒到疼痛,卻覺得舒無比。她大叫道:「老公,得好,得美,得再快些。」

成剛興發如火,那子象裝了機器一樣,飛快地在小裡進出著,幹得小翻入翻出的煞是人。水在成剛的動作下發出撲滋撲滋的動聽的聲音,給二人平添了好多樂趣。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看著蘭花子有節奏的顫著,再聽著蘭花的叫,他的心裡充了成就

為了好玩,成剛將了出來,那小已變成一個圓,被一圈黑環繞著,每一都亮晶晶的,顯然都有了水分。圓的內緣,是細的粉,下端還垂著幾縷口水呢。

成剛看得過癮,一低頭將大嘴親了上去,吃得唧溜溜直響。蘭花把大腿高高舉起,並一下一下地屈伸著,還向上抬著股,嘴裡呼道:「老公,我好你呀,我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成剛興高采烈地著蘭花的小,蘭花動不已,不一會兒就全身急促地抖起來,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說著話,一股暖發了出來。成剛為了報答蘭花對自己作出的自表演,張大嘴將水都吃個乾淨。這使蘭花更為動,暗暗慶幸找了個出的老公。

蘭花完,成剛的子還硬著。蘭花嬌著說:「老公,我也要吃你的。」

成剛嘿嘿笑道:「等一下再吃,你把股撅起來,我要從後邊。」蘭花答應一聲,乖乖地在上擺起小狗式,把股撅起老高。

成剛上,藉著明亮的燈光,看得很清楚。那兩瓣圓滾滾白花花的股夾著兩個妙,一個淺紅,一個粉紅,兩個都泛著水光。原來水已經把她的下體都染遍了。那水的裂正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召喚著藉。

成剛摸著這個股,一下子想到了岳母的。情緒更高,猛地將子狠狠地刺進去。雙手前探,著蘭花的子,一下子又回憶起蘭月的酥來。此時,自己好象正享受著她們的體一般。摸蘭月的子,岳母的股,這個念頭由原來的模糊變得清楚。對了,還有那個小丫頭,也不能放過她,有機會一定將她變成小少婦。不然的話,真是費了材料。

成剛呼呼有聲地幹著,如下虎猛虎,如飢餓之狼。連蘭花都覺得成剛今天不同。她哪裡知道,他的野獸般的耐力跟表現,動力來自於自己家的別的女人。

蘭花經不起成剛的撞擊,不一會兒就身子前伸,趴在上了。成剛就勢接著幹。這樣的姿勢也可以的,就是不太靈活。

後來,蘭花投降了,主動跪在成剛面前,子。成剛抱著她的頭,象一樣她的嘴,不大一會兒,就撲撲撲地了。蘭花沒有躲開,全接到嘴裡後,衝成剛一笑,咕嚕幾聲全都嚥到肚子裡。又將子給個乾淨,那個細心跟體貼勁兒,好象這子就是一件寶貝,而成剛就是她的主人,就是神一樣。

做完,二人躺在被窩裡說話。成剛摟著蘭花說:「你今晚對我可真好。」

蘭花膩在男人的懷裡,柔聲說:「你不也一樣啊,把我得魂都要丟了。」

成剛問道:「往常你不太喜的,今晚怎麼會變了呢。」

蘭花回答道:「每次都到下邊,卻沒有懷孕,我想我用嘴吃下去,興許就能懷上呢。」成剛聽了直笑。

成剛沉默一會兒,問道:「你大姐怎麼對人那麼冷呢?她生來就那樣嗎?」

蘭花嘆息一聲,說道:「都是因為男人。」

成剛想著蘭月的脯,嘴上問道:「你說給我聽聽。」

蘭花說道:「在大姐在中專時跟一個男生談戀,我媽不同意。大姐就跟那男的說分手,哪知道那男的心眼小,就跳樓了。從那以後,大姐就不怎麼笑了,老說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害了他。因為這個,她就不笑了,對人也冷冷的。唉,她好可憐吶。」

成剛明白怎麼回事後,說道:「她這又何苦呢?責任也不在她,是那個男生心眼太小了。」

蘭花又說:「那倒是。還有啊,大姐對現在的未婚夫不意,所以總是心情沉重的。」

成剛大驚,說道:「她有了未婚夫?什麼樣的人?」

蘭花長嘆一口氣,說道:「是他們學校的校長。」

成剛問道:「這有什麼不妥的嗎?」

蘭花回答道:「當然不妥了。那個校長都四十五六歲了,長得醜不說,還是個離婚的,人品也不好。大姐嫁給他,那就是鮮花牛糞上了。」

成剛聽罷,跟吃到一隻蒼蠅很不舒服,焦急地問:「那你大姐為什麼要跟他呢?」

蘭花說道:「誰知道呢?問她時,只說是看上人家了。這話誰信呢?我媽也管不了了。有空的話,你幫我勸勸她。」

成剛說道:「好的。只是一定要找到這關鍵所在。一定得查明你大姐要嫁的原因。」

蘭花一笑,說道:「剛哥,你本事大著呢,你一定能幫她的話。」

成剛快地回答道:「我會盡力的。」心裡卻說,這樣的姑娘要是嫁給那個什麼校長,真是金魚掉進臭水溝裡了。我說什麼也得幫幫她,讓她回頭,不能錯下去。我就不信,那個校長有什麼可之處能引她。

第二天早飯之後,成剛想教蘭花騎摩托。蘭花說自己離家已久,得幫媽媽多做點家務活兒。不如叫大姐跟你學學吧。成剛便把目光轉向蘭月。他的心裡的,盼望著蘭月快點答應他,他就有機會拉近彼此的距離了。

蘭月連忙說:「我一會兒還要看書呢,有好多事要忙。」

旁邊正準備洗衣服的蘭雪笑了,說道:「姐夫,我有空,我跟你出去吧。」

蘭花望著蘭雪,說道:「小妹,你不洗衣服了嗎?上學有衣服穿嗎?」

蘭雪一笑,說道:「二姐,我昨天不是剛買了一套嘛,夠我穿兩週的了。」

蘭花看了一眼成剛,又看了一眼蘭雪,說道:「小妹,出去學摩托行,可不準欺侮你姐夫呀。」

蘭雪嘻嘻直笑,說道:「二姐,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唬嗎?再說了,他是個大男人,只有他欺侮我的份。」說著衝成剛瞄了一眼。成剛淡淡一笑,不,心說,這大姐跟小妹相比起來,還是小妹比較好對付些。蘭月是塊硬骨頭,留著以後慢慢啃吧。

成剛跟三人打過招呼,便跟蘭雪上院子裡。成剛發動著摩托,蘭雪微笑著騎坐到身後。她不好意思摟成剛的,便雙手後伸,拉住鐵欄杆,以使自己身體穩定,不至於掉下去。

成剛說聲:「蘭雪,坐好了。」一加油門,摩托便帶著暢的機器聲向門外跑去。在出門之前,成剛心裡早有了盤算,他要去那個古廟看看。雖見過兩回,都沒有進去過。他想去瞅瞅裡邊有什麼秘密。也想知道蘭月那晚為什麼從那裡回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路上有好些人在走動,大家都看到了二人了。但大家都已經知道成剛是蘭花的男人,馱著小姨子也不足為怪。在他們的眼裡,蘭雪還算不上一個女人,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眨眼間,摩托停在廟的跟前。二人下來,蘭雪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成剛回答道:「我還沒有進去過呢,想知道里邊有什麼好玩的。」

蘭雪說道:「那我領進去瞅瞅,這裡我最了,小時候經常到這裡鬧的。」說著推開廟門,跟成剛走進去。

裡邊幾尊神像,像造得不大美觀,只是個意思罷了。像前的供桌還在,還有香爐什麼的。廳裡卻有一些乾草鋪著,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此時一個男人正彎找什麼。他一見有人來了,先是一驚,接著一笑,說道:「是蘭雪呀,你們來玩嗎?」

蘭雪看到他了,說道:「是村長叔叔,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村長一笑,說道:「沒什麼事,因為上邊說要保護文化古蹟,要將這個廟修一下,我就過來瞅瞅,看有什麼地方需要修的,得花多少錢。」

蘭雪啊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村長叔叔,那不要咱們各人家掏錢吧?」

村長笑了笑,說道:「到時再研究,現在我也不知道。」接著他瞅了廟門一眼,說道:「你們慢慢玩,我先忙去了。」走時,也不忘瞅成剛一眼。

他一走,蘭雪就說道:「看他的樣子鬼鬼祟祟的,象在幹什麼壞事。」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他好象在找東西,可能有什麼東西丟在這兒了吧。」

蘭雪點頭道:「對,對,他是在找東西。」說著蘭雪貓起,也在村長注意的那一片找了起來。小丫頭的一雙美目警覺得象貓一樣。成剛也過來幫忙,他也動了好奇心。

二人在廟裡認真地搜索著,過了好一陣兒,蘭雪嘻嘻一笑,呼道:「找到了,找到了。」成剛轉頭過來,只見蘭雪從供桌下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打火機。

成剛瞅瞅,問道:「一個那麼大的村長,來這兒只為找這麼個打火機,有點不可能吧。」

蘭雪點頭道:「也是呀,這玩意能值幾塊錢。」小丫頭翻來覆去地把玩著,想找出其中的秘密。

成剛說道:「給我看看。」蘭雪便扔到他的手裡。成剛用手掂掂,便知道這不是一塊錢一個的那種。他打著火,用嘴一吹,那火雖歪卻不滅。再使勁兒吹,仍然不滅。一鬆手時,火才滅了。他立刻明白了,村長就是找這個東西。他知道這樣的打火機一定不便宜。

另外,成剛經過反覆試驗,他注意到這打火機的一面很有特點。當自己打著火時,那上邊的洋妞圖案一下子由三點式變成體。當火一滅,衣服又有了。成剛見了嘿嘿直笑。

蘭雪眼尖,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的小臉一紅,罵道:「好惡心呀。你在這兒看吧,我去騎摩托玩了。」說著向外跑去。

成剛將打火機揣了起來,也走出廟去。這廟前廟後的地方不小,又平坦。成剛便發動摩托,耐心地教蘭雪學車。因為怕她摔著,成剛不得不在旁邊跟著,細心地傳授著經驗跟理論。蘭雪有幾回要摔倒了,成剛及時上前呵護,使她轉危為安。這樣一來,蘭雪被成剛摟抱了。小丫頭的芳心跳得好厲害,但學車的熱情使她將這些都忽略了。

在成剛那邊,把握一切與她接觸的機會。通過接觸,他知道蘭雪身子很軟,很暖,跟摟抱那姐倆的覺不一樣。

正練得高興呢,路上有人喊:「蘭雪,你家出事了,你還有心情玩呢。」那人正是二驢子。

蘭雪停下車,衝二驢叫道:「你少來胡說,你家才出事了呢。」

二驢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哥哥在縣城又惹禍了,人家找上門來了。」說著就走。

蘭雪叫道:「喂,你站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二驢子回頭說:「你不信拉倒。」蘭雪看得清楚,他臉上正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蘭雪緊張起來望著成剛。成剛說道:「快回去看看。」說著話,馱著蘭雪,向家裡跑去。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傢伙沒有說謊。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二集

第一章麻煩上門

一路飛快,如御風而行。當拐進自家的衚衕時,只見自家門口停了兩輛車,旁邊還圍著不少的村民。那倆車——前邊的是輛黑的轎車,後邊那輛是綠的老式吉普。看來這回來的人不少;找麻煩的主兒定是硬骨頭,不太好啃。

一到了門口,成剛與蘭雪下了摩托,分開眾人,急忙向院裡跑。一進院,就見到了雙方對峙的場面。一方是岳母風淑萍和蘭月、蘭花姐妹,還有幾個較好的鄰居站在後邊。另一方是七八個男人。為首的是一箇中年漢子和一個青年。那中午漢子一臉的兇相,跟餓狼差不多。那個青年則形象特別。只見他的頭上了繃帶,橫的,豎的,包得跟棕子相似,只兩隻兇巴巴的眼睛。身邊還有兩個人攙扶著,看來傷勢不清。而其他的人則膀大圓,橫眉立目,定是強悍的打手。

成剛跟蘭雪來到風淑萍跟前,問道:「嬸子,怎麼回事?」

風淑萍搖搖頭,說道:「蘭強這小子,又闖禍了。我呀真不如死了好。」說著話,眼圈一紅,眼淚汪汪的。

蘭花勸道:「媽呀,你先別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咱們得想點招兒解決問題。」

蘭月則說:「媽,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必怕他們的。有理不在聲高。」

那中年漢子聽後,哼了一聲,怒道:「小丫頭,你那個混蛋弟弟打傷了我兒子嚴猛,難道他還有理了嗎?要是他有理的話,我嚴虎林就沒必要上你家來扯蛋了。痛快的,到底錢,還是叫人。我嚴虎林可沒有那麼多工夫跟你們磨牙。」

嚴猛也叫道:「快把人出來,不然的話,跟你們沒完。」

成剛聽了覺得刺耳,問道:「蘭花,這是怎麼回事?」

蘭花低聲道:「這幫人是從縣城來的。這傢伙是蘭雪的同學嚴玲玲他爸。昨天咱們進城看到的那家娛樂城就是他開的。他說昨天晚上蘭強跟二狗子去娛樂城玩,調戲那裡的歌手。嚴猛讓他們滾蛋,他們不聽,還把嚴猛給打傷了,說是臉都打破了幾處。」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他們是來算帳的了?」

蘭花一臉的擔憂,說道:「可不是嘛。這事不好辦吶。」

成剛問道:「他們氣勢洶洶的跑來,究竟想幹嘛?」

蘭花說:「你沒聽人家說嘛,要麼把人出來,要麼錢。」

成剛說道:「人沒有在家,再說人在家也不能。他們要多少錢?」

蘭花回答道:「一萬。」

成剛不平地說:「這也太黑了,三千兩千的還湊乎。對了,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蘭花嘆了兩聲氣,說道:「這不是正愁著嗎?以我的意思,人也不,錢也沒有,願意怎麼著都行。不過對方說了,不人,不錢,那就公事公辦,經官好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經官的話,他們也未必就能便宜著。」

蘭花望著成剛,說道:「剛哥,你一向有主意的,你就給出個主意吧。」

成剛沉片刻,說:「我看法跟你一樣,人也不,錢也不給。看他們能怎麼樣。」

蘭花憂心忡忡地說:「那我弟弟一定很危險的。」

成剛說:「想辦法找到他,讓他躲遠點。等風聲小點的時候,讓他再回來好了。」

蘭花嗯了一聲。成剛說道:「那你就跟你家裡人合計一下吧。」蘭花便與姐姐和母親商量去了。這時候,蘭雪跟嚴虎林說起話來。蘭雪說道:「嚴叔叔,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我家做客。快進屋坐坐吧。我常聽玲玲說起你。說你很有本事,是縣城裡了不起的男人。」

嚴虎林聽了,冷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蘭雪,你很會說話。我也聽玲玲說過你,說你學習又好,長相又好,是個人。今天一見你,可真是不賴呀。」說著話,那雙黃眼珠在蘭雪的嬌軀上一掃。他兒子的眼睛也轉向了蘭雪,眼睛裡的兇惡也變為貪婪了。

蘭雪說道:「嚴叔叔,今天這事咱們好商量呀。你用不著領這麼多人來吧?我家都是女的,打架可打不過對手呀。」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我們只是來辦事的,不想打架。你們不必怕。我們是來找你哥哥的,不會傷害你們。」

這工夫,蘭花已經跟家裡人溝通好了,便跟成剛知會了一下。成剛見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見,便走上前去,說道:「嚴先生,我是這家的姑爺。我現在代表她們回話。」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只要你說話好使就行。那你就說吧,是人,還是錢。」

成剛一臉的嚴肅,說道:「蘭強不在家,沒法人。你要一萬塊兒,我們也不起。如果是一千,我們現在就。」

嚴虎林嘿嘿冷笑,說道:「你們不後悔嗎?」

成剛回答道:「我的話就象石頭落地,不會再彈起來。」

嚴虎林重重地點頭,說道:「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了。那我現在就給你們提個醒。你們就在家等著壞消息吧。讓我抓住蘭強,我讓他比我兒子慘十倍,全身繃帶,就跟木乃伊一個樣。」這話說得聲大語氣重,令蘭家四女都花容失

嚴虎林一聲令下:「走,弟兄們,咱們撤。都給我記住,誰抓住蘭強,我給他五千塊錢。」說著話,領人往外走。他兒子走到門口時,使勁兒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回頭罵道:「蘭強,你這個王八蛋,我你老婆。」蘭雪聽了生氣,想追上去理論,被蘭花拉住了。幾個人眼看著這幫人揚長而去,心情都沉重的。

成剛將觀眾都勸走,又把摩托推進院子。然後一家人都進了屋,談論家事。蘭強一事,將大家的神經都觸動了。誰都知道,如果蘭強落在嚴虎林的手裡,一定悲慘無比。

他們剛坐下沒有幾分鐘,院子裡就走進一個男人來。那人是拎著禮物來的。一家人隔著玻璃見到他,都皺起眉來,而蘭月不只俏臉變,啊了一聲,還驚慌地站了起來。蘭雪騰地跳起來,以最快速度躥出去,將房門給上了。

那人拉了幾下都不開門,就在門外敲門。一邊敲,一邊叫道:「蘭月呀,我知道你在家呢。你快點開門呀。哪有未婚這麼對未婚夫的。」成剛這才知道,是蘭月的「那口子」到了。

蘭月看向風淑萍。風淑萍嘆道:「這叫什麼事呀。又是一個不省心的。去開門,把他放進來吧,門也不是辦法。」她擺擺手。

蘭月不動。蘭花便過去開門。門一開,那人的笑聲便進來了。他說道:「蘭花呀,你啥時候回來的,嘿,越變越漂亮了。比你姐都漂亮了。」

蘭花沒好氣地說:「譚校長,你要是不想進來的話,我就把門再上了。」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進,進,進,怎麼能不進呢?咱們可是實在的親戚呀。」話音一落,那人便顛地走了進來。他將兩袋水果往桌子一放,便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對風淑萍叫道:「媽呀,你最近身體好吧?」然後,向大家一一點頭。

這一聲「媽」出口,連成剛聽了都想吐。為啥呢?這傢伙看年紀得五十出頭了,三角眼睛,尖下巴,頭頂中心部分光光的,只有腦殼的周圍還有些稀稀的發。他哪裡象蘭月的未婚夫呀,簡直象蘭月的爺爺。試想這樣一個人叫四十歲的風淑萍為「媽」,自然是令人到十分滑稽又十分噁心的。

風淑萍出於禮貌,想從炕沿上站起來。身子剛一欠,就被蘭雪給住了。風淑萍便沒有站起來。她說道:「是譚校長呀。以後你不要再拎東西來了。我傢什麼都不缺。」

譚校長笑了笑,伸長脖子說:「媽呀,我們當晚輩的,孝順長輩是應該的。俗話說得好嘛,百德孝為先。」聽了這話,風淑萍哭笑不得,而成剛簡直要笑出聲來,心說,這種晚輩實在令人不敢接受。

成剛看蘭月時,蘭月低著頭,面沉似水,全無平的風采。再看蘭雪,瞪著兩隻鋥亮的眼睛,兩手掐,象一隻要咬人的小豹子。再看看老婆蘭花,緊鎖眉頭,正望著自己搖頭。成剛一笑,目光又回到那譚校長的臉上了。他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彩的節目。

風淑萍說道:「你上週不是來過了嗎?還是為了那事嗎?」

譚校長說:「可不是嘛。媽呀,我跟蘭月定婚已經有一段子了。我想,既然我跟她情投意合,那麼趕早不趕晚。就把婚期定下來吧。」

一聽這話,成剛心猛地一跳,看向蘭月。蘭月眼圈紅紅的,眼淚直打轉。一點也看不出她對那討厭的傢伙有什麼意。成剛心說,這裡邊大有文章呀。跟什麼情投意合的毫無關係。如果她要嫁這麼一個東西,還不如給我成剛當小妾呢。

再看風淑萍,轉頭瞧瞧蘭月,然後說道:「如果她願意嫁給你的話,我也沒有別的可說的。只當沒生這個姑娘吧。」

蘭月聽罷嬌軀一震,叫道:「媽,你……」說著話,眼淚如斷線珍珠一樣掉下來。而風淑萍本不再看她了,對譚校長說道:「我看你先回去吧,等蘭月想好了,就會跟你定婚期的。」

譚校長聽了大喜,站了起來,對蘭月說道:「瞧你呀,一聽說結婚,就高興成這樣。這叫什麼來著,喜極而泣呀。」說著話,眼睛象帶鉤子一樣看蘭月。

蘭雪見了不,從炕沿上跳下來,對門一揮手,說道:「譚校長,你這就請吧。我家裡還有重要的事商量呢。」譚校長對蘭月說道:「蘭月呀,關鍵時候可到了,你可不能犯傻呀。你多想想我說過的話。」

蘭雪不耐煩了,胳膊抖了幾抖,放大音量說:「譚校長,你快走吧,該幹啥該幹啥去吧。這不是你呆的地方。」譚校長回頭看看哭泣的蘭月,依依不捨地離去。蘭雪對著他的背影伸了伸舌頭,還扮個鬼臉,說道:「就你這德,還是到敬老院找一個吧。想娶我姐,你下輩子吧。」

譚校長一走,屋裡鴉雀無聲,如同空空的樹林子一樣。

靜了一會兒,風淑萍氣極了,手指蘭月,大怒道:「我養了你這麼多年算白養了。養到這麼大,沒借到什麼光不說,還盡給我添。你要嫁那個老頭子是吧,你去嫁他吧。你出了這個家門之後,就不是我姑娘了。我就當沒你生這個姑娘好了。」

蘭月聽罷,哇哇大哭,捂著自己的俏臉。淚水沿指出。蘭花連忙勸道:「媽呀,這不是還沒結婚嗎?一切還是來得及的。大姐不會那麼糊塗的。」然後過去摟著蘭月的肩頭,說道:「大姐呀,這事也難怪媽生氣。這事就是我們聽了也不好受。你說蘭強惹禍了,大家不好受,最多搭上幾個錢也就拉倒了。可是你這事比他那事更叫人著急。大姐,我就不明白了,象你要長相有長相,有學歷有學歷的。為啥不挑個好人嫁,非得嫁一個糟老頭子呢?你讓媽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呢?我們臉上也沒有光。」

風淑萍瞪著蘭月,說道:「你要是嫁他的話。你結婚那天,就是你媽我上吊的那天。」

蘭月嚇了一跳,抬起淚汪汪的美目,叫道:「媽,你千萬不要這樣子。」

風淑萍說道:「如果你還是我的女兒的話,就不要嫁給他。我寧願你嫁嫁狗,也不要嫁他。」

蘭月搖頭道:「媽呀,你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必須得嫁給他呀。不嫁那是不行的。」

風淑萍質問道:「你是不是欠人家啥了?欠錢的話,大家幫著還。欠東西的話,還人家東西就是了了。你用不著把自己也搭進去的。」

蘭月又是搖頭,嗚咽道:「媽呀,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你處在我的位置上,你也會嫁給他的。」

風淑萍罵道:「放,放狗。如果我是你,讓我嫁這個老頭子,我寧可去上吊。」

蘭月悲嘆道:「媽呀,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處呀。你不懂的。」說著話,她又嗚嗚地哭起來。

見此情形,成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也想知道,這麼美貌的蘭月為什麼非得嫁給一個老棺材板子呢?但見蘭月此時情緒不好,又有家人在場,實在不便多問。他又覺在屋子裡待著實在氣悶和抑,便站起身來向院子裡走去。往院子一站,望望天地,瞅瞅周圍的一趟趟平房,覺好多了。他心說,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呀。窮的人有苦惱,富的人也有愁事。

剛站了幾分鐘,門一開,蘭雪笑嘻嘻地走出來。小丫頭確實好看,笑得真象是剛盛開的蘭花,那麼清純,那麼幹淨,讓人百看不厭。而她的學生氣質跟少女的韻味兒使成剛心裡也發。但他暗笑道,她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再好,還會對一個小孩子有什麼想法嗎?

蘭雪走近他,問道:「姐夫呀,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在望天,呼外邊的空氣。你怎麼也出來了呢?你大姐怎麼樣?」

蘭雪聳聳肩,回答道:「沒事了。在二姐的勸說下,大姐已經不哭了。唉,眼睛都哭紅了。真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看上一個老頭子。難道這老頭子很有錢嗎?有幾十萬,還是幾百萬呢?」

成剛說道:「這得問你了。我也不認識他。」

蘭雪說道:「他也是我們這個村的。老婆嫌他沒什麼出息,就帶著孩子跟別人跑了。這樣一個人,能有什麼錢?能有什麼引女人的地方呢?更何況是引我大姐呢。」

成剛哦了一聲,心說,這更說明其中有問題了。如果這老頭子真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的話,那蘭月看上他,想嫁他也在情理之中,可是這老傢伙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取之處。看來,這老傢伙一定是對蘭月用了什麼卑鄙手段,不然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蘭雪說道:「姐夫呀,站著發呆幹什麼呀,還不如再去練摩托呢。」

成剛也不反對,就說:「好吧,跟你姐打個招呼吧。」蘭雪答應一聲,就進屋了,過一會兒小丫頭就出來了,說道:「咱們出發吧。」再看蘭雪,已經換上了新買的牛仔服了。那藍布料包裹著她青的美體,真可謂曲線暢,起伏有致。再配上她幾分稚氣的俏臉,就更加不得了。

成剛只看了兩眼,就連忙將目光轉到別處,心說,真是了不得呀,小姑娘年紀還小,這要是長到二十多歲的時候,還有誰能比她漂亮呢?那時候蘭月跟蘭花都得甘拜下風了。

二人坐上摩托,向學校的場跑去。到了這寬綽的地方,象換了一個世界似的。剛才的不愉快通通不見了。這裡場上沒有一個人,只有他們倆。教室靜靜的,兩個籃球架子寂寞地站在天空下。那個打更老頭出來瞅一眼之後,就又進屋了。整個場只有他們二人在活動。

蘭雪是個聰明姑娘,很快就能慢慢地開車了。成剛也不用去扶了,小丫頭自己就能將車騎得穩當了。她象圓規一樣一圈圈地轉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成剛每次看到她的笑臉,她的微隆的,以及她的後背,她的鼓鼓的小股,心裡都會象有一陣暖風吹過。每次吹過後,都使他麻酥酥的,絲絲的。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小丫頭起了好之心。

當休息之時,小丫頭還不從摩托上下來,只是停下,一腳支地跟成剛說話。成剛誇道:「蘭雪,你悟不錯,這麼快就有這麼樣的表現了,很好。看來,過幾天就能騎著上路了。」

蘭雪小嘴一撅,不地說:「姐夫呀,還用過幾天嗎?我看吶,我現在就可以上路了。一會兒回家我來馱你呀。」

成剛連忙搖搖手,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後坐輪椅過著下半輩子。」

蘭雪一聽後,被逗得格格地笑起來,嗔道:「姐夫呀,你真是罵人不帶髒字呀。我哪裡象你說得那麼糟糕呀。你放心,如果你真會坐到輪椅上的話,我就照顧你一輩子。」這話聽得成剛心裡一,心說,有這樣的美女守著一生,即使坐輪椅也值得了。

等蘭雪練夠了之後,二人回家。這次蘭雪固執己見,非要當一把師父,要馱成剛回去。成剛拗不過她,只好讓位。當此情景,成剛已經做好了隨時跳車的準備。他真怕蘭雪手一抖,自己就象導彈一樣被髮出去。幸好蘭雪有自知之明,開得慢的,因此一路平安,直開進院子裡。

院子裡蘭花正往外走呢。見了二人就說:「我正要出去找你們呢,都要吃飯了,也不早點回來。」說著看了一眼成剛。成剛笑笑說:「蘭雪非得要練技術,我也拗不過她。」

蘭花瞅著笑嘻嘻的蘭雪,批評道:「小丫頭太任了,以後得管管了。不然的話,以後怎麼嫁人。」

蘭雪並不示弱,說道:「我要找的話,得找一個聽話的,疼我我的。就好比姐夫這樣的。」說著話,美目向成剛一斜。

蘭花哼道:「少拿你姐夫舉例子。快進屋吃飯。」蘭雪伸了伸舌頭,蹦蹦跳跳地便進了屋。

蘭花對成剛說:「這丫頭慣得不象樣兒了。以後你別寵壞了她。」

成剛拉著她的手,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以後對她嚴厲點就是了。」蘭花笑了。二人拉著手進屋吃飯去了。

在飯桌上,風淑萍讓大家對蘭強的事發表意見。成剛就把自己原來的意見當大家詳細地說了一遍。大家都不反對。風淑萍說道:「看來現在只能這樣了。我的兒子呀,可別被人家給抓住呀。那幫傢伙那麼兇,落到他們手裡,只怕不死也得殘廢呀。」

蘭花安道:「媽呀,你不用太擔心了。明天就讓成剛去找蘭強,幫助他度過難關。」

蘭雪馬上接著說:「明天我正好上學,正好坐姐夫摩托去了。」

蘭花哼道:「小丫頭,就會找便宜。」

蘭雪轉動著黑眼珠,說道:「都是自家人嘛,不算佔便宜。是吧,姐夫。」她的目光轉向成剛。成剛笑了笑不出聲,很自然地看向蘭月。只見蘭月美目還是紅紅的,臉上的淚珠已經幹了。她低著頭安靜地吃著飯,不發一言,臉象多雲的天空一樣。成剛知道她的難題還沒有解決,心說,我一定會幫你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為這樣的美女排憂解難,是我成剛義不容辭的責任。

蘭花這時說:「媽呀,就是要找人也得有個範圍呀。誰知道蘭強會躲在哪裡呢?」

風淑萍皺眉說:「不好說呀。在城裡除了舅舅家之外,也沒有別的親戚了。再就是躲到朋友那裡了。」

蘭雪脆聲說:「我就知道哥哥不會躲到舅舅家的。因為舅舅向來不喜他,倒是喜我。他一定躲在朋友家。」

蘭花問道:「那你說說看,他能躲到哪個朋友那裡呢?」

蘭雪以小臂支著下巴,說道:「哥哥最要好的朋友有三個,都在城裡打工。除了二狗子之外,再就是二虎子跟二禿子。他是不能躲在二狗子那裡的。二狗子是自身難保。二虎子在城裡幹零活。二禿子也是幹活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哥哥最可能躲到這兩個人的誰的家裡。」

聽了蘭雪的詳細分析,大家都點點頭。很顯然,她們都認為蘭雪說得在理。成剛也暗暗誇獎,心說,不錯嘛,頭腦清楚的。不象有些美女,臉蛋漂亮,智商低個象個傻瓜。照這樣發展,她將來一定不一般吶。

風淑萍說道:「嗯,蘭雪說得不錯的。那就由你跟成剛進城,去找蘭強。可得找到他呀,不能讓那些壞人抓到他。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呀。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以後可沒有臉到地下見他爸呀。」說到這裡,她的臉上出現了神聖的母跟悲哀。

蘭花安道:「媽呀,你就不要瞎想了。有我們在呢,蘭強不會出事的。只是這次幫他度過難關之後,你可得看好他。如果下次他再惹禍的話,誰也救不了他了。」

風淑萍表示:「如果這次他平安了,以後我就把他鎖在家裡看著,不讓他出去。」

蘭雪微笑道:「媽呀,他又不是一條狗,你拴得住嗎?我看吶,還是個鐵籠子關起來吧,就象是關牛關馬。」

風淑萍嗔道:「去去去,少跟著起鬨。如果你不幫著你姐夫儘快地找到你哥哥,等你回來我不拍你的。」

蘭雪吐吐舌頭,說道:「又不是我打架,你怎麼能拍我?」

風淑萍又看看大家,說道:「蘭強的事有了譜了,可蘭月的事呢?你們再說說怎麼辦?」

蘭雪搖頭道:「媽呀,這事可不好辦。」

風淑萍說道:「就是不好辦,才要大家商量呢。蘭雪,你是怎麼看的?」

蘭雪摸摸自己的頭,說道:「我看吶,咱們直接跟譚校長說,就說咱家都不同意。他要再敢來的話,咱們拿子掄它,打斷他的狗腿。」

風淑萍一擺手,說道:「真是孩子話。咱們可不能那麼幹。那個譚校長雖不討人喜,可也不是什麼大壞蛋。咱們那樣做太不地道了。這個辦法不好。你再想想別的招。」

蘭雪嗯了一聲,皺起眉頭,作冥思苦想狀。風淑萍又把目光對準了蘭花,問道:「蘭花,你是比較有主意的。你說說,你姐的事該怎麼辦?」

蘭花看了一眼蘭月,見她雖然低著頭,卻仔細地聽著,顯然大家的話對她重要。蘭花想了一會兒,說道:「這事的關鍵還在於大姐。如果大姐實在要嫁的話,咱們本就擋不住。咱們國家有規定,不讓家長包辦的。」看了看成剛,問道:「我說得對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沒錯的。咱國家的婚姻法明確規定,戀自由,婚姻自由。只要兩個人願意,別的人都無權干涉的。」

風淑萍木然地點點頭,轉頭對蘭月說:「我問你,你到底看上他啥了?只要你說出個靠得住的理由,媽就同意你嫁給他。」

大家都把眼睛盯著蘭月。蘭月慢慢地抬起頭來,眼睛還紅著呢。半天才說:「因為他是校長,可以給我很多的幫助的。我要是嫁給他了,許多的難題就會得到解決。」

風淑萍說道:「就這些嗎?」

蘭月皺著眉頭,說道:「除了這些原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唉,我不想說出來。」

風淑萍氣得走過去,掄起巴掌,啪地就是一下子。打得蘭月忍不住伸手捂著臉。這自然是很疼的。因為生氣,風淑萍是使了勁兒的。大家驚訝地哦了一聲,誰也沒想到風淑萍會動手打人。

蘭花趕緊把風淑萍拉遠點,說道:「媽呀,有話好好說呀,你怎麼能打姐姐呢。」

風淑萍指著蘭月,罵道:「不要臉,太了。因為他是校長你嫁給他。我們蘭家的人怎麼會這麼沒有志氣呢?你爸活著的時候,從不向人家低一下頭。他最怕讓人家看不起了。如果他地下有知的話,知道你德,他一定後悔生了你這麼個混球。」

蘭月被罵得又哭起來,哽咽著說:「媽呀,我知道我做得不對。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呀。」

風淑萍厲聲道:「我不管你有什麼苦衷。只要你還是我的姑娘,我就有權管你。如果你想讓你媽早點死的話,你就嫁去吧。」蘭雪見此情景,就過去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大姐呀,你怎麼這麼傻呢?現在找對象的,誰不找人既英俊,又有錢有勢的呢?這個校長有什麼呀?就他那個豆餅官,算不上官的。以姐姐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很牛特牛的人嫁的。聽小妹的話吧,甩了這傢伙,找個好的。咱家也跟著借光。」

蘭花聽了到好笑,過去把蘭雪推開,批評道:「小丫頭盡胡說。找對象是很重要的,主要還得看人品,什麼錢不錢的,勢不勢的,哪有人重要呀。咱們家的人可得有骨氣,有志氣。」

風淑萍誇道:「蘭花說得好。咱們家的人找對象,首先得看人。就算他是市長,省長,有十萬,百萬,如果人不好,也不能嫁。」

蘭花笑了笑,看了看成剛,跟蘭雪說:「我找你姐夫,我圖的什麼呢?我當時就覺得他這個人心眼好,熱心腸,待人誠懇。跟他在一起,讓人放心。」

成剛聽了一擺手,說道:「蘭花呀,你太誇我了。我沒有你說得那麼好。」

蘭雪望著成剛,說:「姐夫呀,我姐把你說成了一朵花呀。以後我找對象,就要找你這種人。不只長得好,還有本事。」這話使成剛的臉上熱乎乎的,心裡很高興。他看得出,蘭家姐妹是真心誇獎他的。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夫二人躺在一起,沒有關燈。蘭花摟著成剛的結實的,說道:「剛哥呀,你說這次我弟弟能不能過去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有事的。這只是打架嘛,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又不是把人打死了。」

蘭花擔心地說:「瞧嚴家的那架勢,象是要把我弟弟整死似的。」

成剛撫著她的肩膀說:「他們再乎,也得講理吧。明天我要是找到你弟弟的話,我就讓他跑遠點,離開這一片地方。那樣的話,嚴家就沒有招了。」

蘭花嗯了一聲,又說道:「剛哥,你看大姐是不是有病呀?」

成剛一怔,說道:「沒看出來她有病呀。」

蘭花就說道:「好端端一個人,放著好人不嫁,非要嫁一個老頭子。你說,她是不是腦瓜子生蟲子了。」

成剛故意說:「這也可能是她真的上老傢伙了呢。」

蘭花使勁搖頭,說道:「那絕對不可能。他一點引我姐的地方都沒有。」

成剛說道:「你姐不是說了嘛,她嫁給老頭子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對方是校長呀。」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那倒是。可他一個村子的校長能有多大的權力呀,本不值得一嫁。如果他是縣學校校長,或者是省學校校長,那還差不多。我大姐還是不正式老師呢。她一直想轉正的。」

成剛聽了心一動,說道:「那有可能你姐為了轉正才嫁給他呢。」

蘭花聽了沉思,半晌才說:「這也有可能。哎,我想起來了。我以前聽說這個譚校長在省裡縣裡都是有人的。」

成剛說道:「這不就結了嘛。你姐很可能因為這個才要嫁的。」

蘭花坐了起來,說道:「不對。我姐向來是有骨氣的,不可能因為這事就嫁給那個老頭子。除了這個原因,一定還有其他原因的。你看她吐吐的樣子就知道有鬼。」

成剛也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你大姐自己都說了,她有苦衷的嘛。不知道是什麼。」

蘭花唉了兩聲,往成剛懷裡一靠,說道:「我家真是不幸,剛剛弟弟惹禍,大姐的麻煩又來了。以前不提婚期,我們差不多都把這事給忘了。只是這個老傢伙一來,我們才想起來。」

成剛嘆道:「老牛吃草,這個老傢伙美死了。」

蘭花伸手在成剛的身上撫摸著,說道:「他們倆是成不了的。你聽我媽說得好,想嫁給老傢伙,那就是讓她去死。」

成剛說道:「可是你大姐非要嫁,誰也擋不住的。」心說,別人擋不住,我成剛必須擋住。這麼優秀的姑娘不能讓她往火坑裡跳啊。

蘭花的手漸漸地來到成剛的下,緩緩地動著,受著那裡的隆起,嘴上說道:「大姐遇到困難了。咱們一定要幫她呀。我可不能見她一條道走到黑。」那手指放肆起來,一緊一鬆的,非常活躍。

成剛哦了一聲,覺身上熱起來,那子也硬起來。他親著蘭花的臉說道:「我也會幫她的,一定不讓她吃虧。哦,我下邊變大了。你又想挨幹了嗎?」他的望迅速升高。忍不住伸手在蘭花的房上抓。那裡又又軟,手不錯。

蘭花被摸舒服,說道:「剛哥,我想被幹了。來,咱們幹吧。」她的美目望著成剛,象是著了火。

成剛衝她笑了笑,說:「好哇。我正好也要熱熱身。」

蘭花便伸手給成剛衣,給自己衣。轉眼間,二人便赤條條的了,簡直象兩隻大白羊一樣。燈光落到二人的身體上,反體的柔和光輝。成剛將蘭花放倒,了上去。他吻住她的,貪婪地親著。兩隻手動起來,在她的體上撫摸著。他的手到哪裡,哪裡便熱起來。蘭花鼻子裡哼哼著,象是生病了一般。

一會兒,蘭花的子就膨了,頭硬起來,而她的小也溪水潺潺了。她的身子扭動著,難耐。她伸出手去,抓向自己心的東西。

成剛將蘭花吻得快透不過氣來,才鬆開嘴巴。蘭花的嘴獲得自由後,大著氣說:「剛哥呀,我都快被你給暈了。你太熱了,太有力量了。」與此同時,她的手仍在子上抓著,把子抓得硬如鐵

成剛也很動,說道:「蘭花,來,躺好,讓我幹你吧。」

蘭花微笑道:「不,剛哥,你躺著,讓我來服侍你。」成剛沒有意見,就躺在了鋪著褥子的炕上。他躺下之後,那子可沒有躺下。它支支愣愣的,顯示著倔脾氣。頭好大,子好好長,樣子好猙獰。

蘭花跪在成剛兩腿之間,盯著那子,用手撥了撥,那子那左搖右擺的,象是裝了彈簧一般。蘭花吃吃笑著,說道:「剛哥呀,它好可呀。我好喜它呀。」

成剛望著蘭花子,緋紅的臉蛋,心裡的,身上熱熱的,說道:「蘭花,你要是喜它的話,那就好好疼疼它吧。它也需要你的呀。」

蘭花笑著,兩手握住,先是輕微的套,稍後就在身上隨處抓著。當碰到蛋蛋的時候,蘭花特意憐地一番。這一串動作,使成剛大為舒服,說道:「蘭花呀,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照這樣下去,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蘭花的美目嫵媚而多情地瞅著成剛,悠悠地說:「剛哥,這只是第一步呀,好戲還在後頭呢。」說著話,手握子,竟湊過嘴親了起來。那柔軟的香舌在頭上一掃,就得成剛啊了一聲,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震顫著。那種刺是難以言表的。

蘭花見成剛舒服,便大展舌功,在他的頭上掃起來,得成剛不但叫出了聲,身體也搐地活動著。一會兒,蘭花又將入嘴裡,用雙賣力地套著,緊夾著,還發出微弱的響聲,使雙方都更覺好受。接著,蘭花的掃範圍擴大,那條靈活的舌頭在整個子上進行地毯似的轟炸,連下的皺和兩個蛋蛋都受到特殊的眷顧。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成剛舒服得簡直要出來。

他努力控制著,臉變得通紅,象是被火燒的。他急促地說:「蘭花呀,快點讓我幹吧。再不幹的話,我要完蛋了。」

蘭花這才心意足地將嘴離開子,向成剛看了看,說道:「剛哥,我說過要服侍你的。你就瞧好吧。」說著話,蘭花跨上成剛的身子,手把子,固定它的角度,然後股下沉,向目標進發。

成剛親眼看著自己的茸茸的小接觸上了。頭跟在口觸了幾下之下,藉著水的潤滑,不太難地進入蘭花的裡。眼瞅著那麼長的子一寸寸消失在小中。這多象演魔術的人張嘴長劍呀。誰能想像蘭花那小巧的玩意竟然有這麼大的容量,掉了那麼大的子。

當蘭花坐到底時,那子已經實實地頂在了她的花心上,那麼硬,那麼漲。蘭花眯著美目,深一口氣,嬌著說:「剛哥呀,你的玩意真好,快要刺穿我了。」說著話,扭,使雙方的物件綿起來。這一動快便象電一樣,由結合部位傳遍二人的全身。

成剛舒服地著氣,說道:「蘭花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永遠你。」他也配合著蘭花的節奏,一子,使頭一下下地撞擊她的最深處。

蘭花呻著說:「剛哥,我也你呀。你是我見到的最好的男人。我不只這輩子你,嫁你,下輩子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說著話,加快速度,股起落不止,從小裡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非常糜的,令二人興致更高。

成剛著,蘭花呻著,二人的玩意在一起磨擦著。成剛享受著蘭花的身子,也瞧見她的一雙拔的子一晃一晃的,彷彿波。那兩粒頭則象紅的果實一樣人。這使成剛想到了蘭月的脯。蘭月的子一定很大,不然的話不會將衣服頂得那麼高。想到此處,成剛大,彷彿是在跟蘭月幹事一樣。

他伸出雙手,著蘭花跳動的子,還不時捏著擰著頭。這使蘭花更為好受,哼哼道:「剛哥,你好會玩呀,玩得我身子都軟了。」嘴裡說著,股更急,那氣勢簡直要把成剛的子折斷。有幾次子偏離正軌,竟出了界。蘭花不慌不忙的,也不用手幫忙,下身在子上一蹭,對上口,撲滋一聲就下去了。當此得趣之時,成剛分明看見蘭花的小變成的圓,那充足的水也出來,把二人的絨了。二人你我哼的,連成一片。這個時候,原本的顧慮之心就消失了。

當到蘭花忍不住高時,她便象沒有了骨頭一樣趴在成剛的身上。成剛也安靜下來,撫摸著她的後背,說道:「我的好老婆,這麼快就吃了嗎?我還餓著呢。」

蘭花嬌著低聲說:「我只吃了三分。我還要吃呢。」

成剛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戰鬥吧。」說著話,抱著她翻了個身,慢慢地動著。由於水太多了,那撲滋之聲更為動聽。

蘭花哼道:「剛哥呀,這下邊都有聲音了。了好多水。」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說道:「水多才有趣呀。如果沒有水,那多沒意思呀。就象吃飯的時候沒有菜一樣呀。」他的子深入淺出,得堅實而力,每一下都使蘭花身子一抖。蘭花也很高興,雙臂勾住成剛的脖子,兩條大腿緊似的舉得高高的,嘴裡的叫聲越發的大了:「剛哥呀,我要死了,我好美呀。你幹吧,把我幹穿吧。我好你呀。」那聲音特別的勾人,哪個男人聽了都會瘋狂起來的。成剛也不例外,藉此他知道了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他生龍活虎地幹著,越幹越快,越幹越興奮。小腹撞得啪啪直響,把出的水都被撞成了牛的顏。他充分地顯示著雄風,使蘭花越發地覺到他的強大,他的威猛。

一時間屋裡「白滔天」,無邊,更有原始的樂曲奏響。時間在宵中顯得特別暢,快樂的人誰不想留住這時光,使快樂長存呢。

二人不知幹了多久,蘭花幾度高,成剛才了出去。剛乾完好事,蘭花閉目養神,將成剛摟著。這時,成剛就聽見輕輕地怦一聲,象是什麼東西碰到了門上。成剛一驚,忙轉頭去看,只見到一條小小的門。成剛心說,我們倆怎麼這麼心呀,關門也不關嚴了。剛才蘭花叫的聲音可不小,想必西屋的美女們都聽到現場的實況了。想到她們會聽到,成剛不但不怕,不羞愧,反而有一種興奮。剛才他表現得非常好,除了自己本事過硬之外,還因為他想到了蘭月那姑娘。因為想像著她的脯,她的體,於是他就更覺得興奮。陌生的東西才有魅力嘛。蘭花已經得到了,而蘭月可是另一個新鮮的美女。

那麼剛才那怦地一聲是什麼原因呢?他想了想,覺那很象是一個人的頭撞到了門上。這門安得可能不正,被撞著了之後並沒有關上,還是裂著一條。那麼這個人是誰呢?三個美女中,風淑萍不可能的,她那個年紀,估計不會的。那麼是蘭月嗎?她情緒不好,哪有偷看之心呢?嗯,一定是蘭雪了。這個小丫頭真調皮,小小年紀就會偷看大人辦事了。找個時間,我得審審她,可不能讓她養成這個壞病。

成剛關了燈,在胡思想中抱著蘭花,過了好久他才睡著。這個晚上,他還做了一個夢,夢裡有美女。那個美女赫然是蘭月。她在河裡洗澡,自己偷看著。當她發現之後,自己不但沒有跑掉,反而勇敢地走了過去,下了水,抱住她,撫摸她,親吻她,直到將進去,對方發出了富有深遠意義的嬌啼。他興奮如火,狂不已。只是沒等乾過癮呢,蘭月突然消失了,象一陣風吹走了。

成剛啊了一聲,一睜開眼,天已經亮了。一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了炕沿邊上。蘭花撫摸著成剛的額頭,柔聲道:「剛哥,你怎麼了?剛才大叫了一聲,嚇了我一跳。」

成剛忙說道:「沒什麼,做了個惡夢而已。什麼具體內容,都記不得了。」他說謊了,他記得很清楚,在夢裡,自己把蘭月給幹了。他此時很想出去看看,看蘭月是否還安然無事。

蘭花服侍著成剛穿好衣服。成剛出了屋子,向外屋走去。明著是洗臉,實際上是想看看蘭月。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二女相爭

當成剛洗完臉的時候,見蘭月從屋裡出來了。她還是那樣子,眼睛有點紅,臉上透著重重的心事。見到成剛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去幫媽媽做飯。成剛有意看了看她的高脯。那裡隨著蘭月的走路微微顫動,使成剛的心也跟著顫動了。他回想夢中的情景,心說,這個夢是不是對我的一種暗示呢?也可能是一種鼓勵呀。

等吃過早飯,蘭月先去上班了。成剛則與蘭雪進城去找蘭強。這次成剛帶上了足夠的錢。這回蘭雪將校服換上了。那校服是以藍以主,帶著白條子,下邊是裙子,裙襬長過膝蓋。當蘭雪穿上這套校服站在成剛眼前的時候,成剛有一種飄飄醉的覺。那倒不是好之心在作怪,而是一種對美的認同和讚賞。

一身校服的蘭雪,清純明淨得象一張白紙。那柔美嬌的樣子,很象新生的小花。而她的活潑中帶著幾分文靜的氣質更叫人百看不厭。成剛心說,這個小丫頭已經引我了。我可得注意,別被她給上。

蘭花見蘭雪風采不凡,又故意擺出模特的姿態,心裡冷不丁地泛起酸來。過去拍拍小丫頭的股,嗔道:「蘭雪呀,快去辦正事,咱家又不開選美比賽。」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二姐呀,如果真是開比賽的話,我肯定能進前二名吧。」

蘭花也笑道:「你還是個小孩子,還沒長齊呢,初賽就得被淘汰。」說著話,連連催促成剛動身。

臨走的時候,風淑萍對成剛說道:「要是能找到蘭強,就跟他說,家裡人惦記他都要瘋了,讓他照顧好自己呀。以後要是再惹禍,就沒有人管他了。」

蘭雪答應道:「媽,你就放心好了,要是找到,我會替你好好教訓他的。」

蘭花則說:「剛哥呀,如果實在找不到,就及時往家裡來個電話。咱們好另外想辦法。另外你也要注意安全吶。」她的臉上充了柔情。昨夜的風雨使她臉,紅暈,十分好看。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不會有事的。」說著話,發動著摩托,向二人揮揮手,馱著蘭雪向城裡跑去。從小村到城裡這段路並不算近。成剛倒也不急。馱著這麼漂亮的小姨子,他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很顯然,蘭雪對成剛也有好印象。不然的話,坐摩托的時候就不會緊貼成剛的身子了。那熱乎乎的香的身子貼在成剛的後背上,使成剛說不出的好受。

新買的摩托就是好,跑起來車身平穩,嗓音小。成剛不緊不慢地開著摩托,同時還不影響跟蘭雪的聊天呢。蘭雪說道:「姐夫呀,這輛摩托等你回省城的時候,還要騎回去嗎?」

成剛知道她的心思,說道:「那是自然,留在這裡幹什麼呀。又沒有人騎,放久了會生鏽的。」他心裡卻在笑,暗想,小丫頭在打我摩托的主意呀,我得逗逗她。

蘭雪立即說:「那老遠的回省城多費勁吶。我看不如留下來,我幫你照顧吧。我現在也學會騎了。」

成剛搖頭道:「不成,不成,蘭雪呀,我想你姐姐一定不會同意的。」

蘭雪不地問道:「為什麼呀?」

成剛很認真地回答道:「因為你姐也想騎呀。」

蘭雪說道:「我看她並不喜騎這東西呀。姐夫你又何必為難她呢。還是讓我騎吧。」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呀,我要是將摩托留給你騎的話,那我會有什麼好處呢?」

蘭雪哼道:「姐夫呀,咱們可是自己人吶。你還來這套,真叫人生氣。」她那撒嬌的樣子非常好聽。她身上的香氣不時地飄到成剛的鼻子裡,使成剛身上都有變化了。他很喜這種微微興奮的覺。

成剛故意說:「現在不都是講究按勞取酬嗎?姐夫也是一個大俗人。得了,你就給我一半錢吧,我把車轉讓給你。」

蘭雪嘿了一聲,哼道:「姐夫,咱們可是自己人吶,提錢,你也太俗了吧。你不是要好處嗎?我就先給你一點好了。」說著話,她抱住成剛的,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三下。就這三下,親得成剛血加快,身體發軟,象喝醉酒了一樣。雙手一抖,車身一晃,差點沒出事。

蘭雪提醒道:「姐夫,停車。」

成剛生怕再有險情,連忙停下車冷靜一下。下了車後,蘭雪衝著他一笑,說道:「姐夫呀,你也太沒有定力了吧,我只是親了你三下,也沒有幹別的,你就差點把車扔了。看來呀,姐夫平時還是一個老實人。」

成剛臉上變紅,說道:「小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蘭雪笑了笑,歪頭瞅著成剛,眨著美目說:「姐夫呀,你想呀,如果你平時經常跟別的女人接觸的話,你一定定力很高的。可是你定力不高,這充分說明平時你是一個比較規矩的人,不跟別的女人來的人。」

成剛臉上一熱,笑道:「小丫頭,你小小年紀,怎麼會懂這麼多呢。」

蘭雪揹著手在原地轉了兩圈,撅著小嘴說:「你們老是拿我當小孩子,我都是高中生了,還小嗎?我什麼不懂呀。在我們農村,都可以嫁人了。象我大姐,她都是老姑娘了,容易剩下呀。」

成剛說道:「我倒真是沒拿你當大人。」

蘭雪美目轉向嶄新的摩托車,看得兩眼放光,越看越,說道:「姐夫呀,你就大方一把,把車送我吧。小妹我一定不盡,刻骨銘心,加倍報答。」說著話,一雙美目又轉向了成剛。

成剛見她如此喜這摩托,心裡早就肯了,但他不會輕易答應的。他說道:「蘭雪呀,這事好商量呀。不就是一輛摩托嘛。回去問問你姐的意思。畢竟她是我的子嘛。」一聽要問二姐,蘭雪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變得垂頭喪氣。

只聽成剛又說:「蘭雪呀,有個事我想問你,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呀。只要你知道,跟我說實話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眨著美目,說道:「有什麼事,姐夫儘管問好了。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呀,昨晚我跟你姐親熱,你們聽到什麼沒有?」

蘭雪一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笑得格格直響。好半天才忍住,說道:「她叫得那麼大聲,耳朵再背的人也能聽見的。」說著話,蘭雪的臉上也生出一片紅霞來。

成剛對她的反應並不奇怪,說道:「那你告訴我,是不是你跑我門口偷看去了?」

蘭雪連忙擺手道:「你可別冤枉我呀。那個人可不是我。」

成剛追問道:「不是你,又是誰呢?」

蘭雪望著成剛,笑嘻嘻地說:「那個人不是我,她是……你問這個幹什麼?這事很重要嗎?」小丫頭也知道賣關子了。

成剛覺得好笑,這小丫頭在跟他玩心眼呢。他說:「蘭雪呀,你不說那就算了。這輛摩托還是到省城騎好了。」

蘭雪擺手道:「別的呀。我告訴好了。不過嘛,剩下的路可得由我騎。」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行,讓你騎好了。」

蘭雪這才靠近成剛,伸嘴在他耳邊說:「跟你實說吧,那個人是我媽呀。」

成剛聽了意外,萬萬想不到會是這個結果。他沒有多想,反問道:「你說得是真話嗎?」

蘭雪回答道:「自然是真話了。本來呀,我們三個人都睡了。結果你們倆那麼一鬧,我媽就醒來了。我也醒過了。我媽出去。好半天才回來。我猜呀,一定是她偷看你們的。」

成剛說:「那就不能是你大姐嗎?」

蘭雪回答道:「不會的。大姐一晚上都沒有出去過。當然,是在我醒的前提下。」

成剛點點頭,說道:「是這樣呀。我原本還以為是你呢。」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我要是想看的話,幹嘛要偷看呢,我會走進屋去,明目張膽地看,大大方方地看。姐夫你明白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代人,可真不得了,做事就是不一樣。」

蘭雪的目光再度轉向摩托,說道:「姐夫呀,該問的你也問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咱們快點走吧。」成剛答應一聲,二人重新上摩托。與剛才不一樣的是,這回蘭雪成了駕駛員,而成剛則作為「配角」,坐在她的身後。作為男人,要言而有信。

蘭雪說聲坐穩了,那車便衝了出去。還別說,蘭雪經過短暫的練習之後,騎得還不錯。一點都沒有不安全的傾向。這使成剛放鬆了警惕。聞著她的香氣,望著她的秀髮,肩膀,貼著她的後背,股,成剛真想大過手癮。可惜呀,這人不是自己老婆。對小姨子還是得放尊重些。他又一想,蘭雪是個小姑娘,她有她格上的弱點,只要我向她的弱點上進攻,也不是沒有突破的希望呀。

經過坑窪地帶時,為了安全起見,成剛不客氣地摟住了蘭雪的細。這麼一摟,蘭雪的身子微顫,將車放慢,回頭嗔道:「姐夫呀,你在佔我的便宜呢。」那嬌嗔薄怒的樣子極其動人。

成剛並沒有放鬆,受著她的體溫,微笑道:「蘭雪呀,我這也是為了安全嘛。」

蘭雪撲哧一笑,哼道:「你要是不把摩托車留給我。我就回去告訴姐姐,你對我進行擾,還想跟我幹那事吶。」

成剛聽得一呆,沒等反駁什麼呢,蘭雪又說道:「坐穩了。」那摩托向前一躥,又奔跑起來。成剛來不及多想,將蘭雪的摟得更緊了。他實在是捨不得放開。那覺真好。因為不是自己老婆的覺更

成剛想多摟一會兒她的,無奈路上並不是沒有人。不時有人從對面過來,或者有四輪子,三輪子經過。為了顧及自己跟蘭雪的名聲,成剛只好放開手。蘭雪說道:「這還差不多。如果你一直這麼摟著我,回頭就會傳到我媽跟我姐的耳朵裡。你就想想後果吧。」

成剛面帶微笑,說道:「小丫頭呀,我可不是想佔你的便宜,只是這路不太平呀。不摟你的,就可能掉下去。」

蘭雪目視前方,不敢走神,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妹我並不是傻瓜。我知道姐夫不想佔我的便宜,只是想多摟一會兒我的。怕我的涼著。」說完這話,蘭雪都笑了。成剛覺得她說話有趣,也哈哈笑了。

成剛喜個這個小丫頭了。很想多跟她相處一些時間。可是這路好象一下子變近了,沒過多久,他們已經進入城裡了。摩托車一來到城裡的大街上,眼前風景一變,道也變寬了,房子變多了,人們來來往往,各種車輛的叫聲在耳邊混雜著。

二人首先去了學校。蘭雪要到學校請個假。請假快的。請完假後,蘭雪重新回到摩托上。這回成剛不讓她騎了。因為城裡人多,怕她技術上不過關。為了安全,還是自己坐在了主位上。

二人先去找二虎子。二虎子在一家修理部當修理工。二人到修理部的時候,一喊二虎子的名字,只聽到答應,卻沒有看見人。眼前停著好幾輛「病」車呢,都在被人修著。也不知道二虎子是在哪輛車上。

蘭雪急了,叫道:「二虎子,你快點爬出來,再不爬出來,我就親自出手揪你出來了。」

那個聲音在旁邊響起:「別揪,別揪,我這不就爬出來了嗎?」隨著聲音,一個青年從一輛車的底盤下緩緩爬了出來。他往起一站,讓蘭雪吃了一驚。只見那人長得矮矮胖胖的,一身的工作服沾了油,還蹭上了土。再看那臉,也左一條黑,右一道黑,一咧嘴,牙倒是白的。

蘭雪眨著美目,說道:「二虎子,這是你嗎?」都不敢認他了。

二虎子回答道:「咋就不是我呢,如假包換。」

蘭雪聽聲音對勁兒,確是二虎子。蘭雪捂著鼻子走近他,低聲說道:「二虎子,你知道我來幹嘛不?」

二虎子也小聲說:「那還用問嘛,自然是找你哥了。」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你倒不笨。你告訴我,我哥哪裡去了。」

二虎子瞧了瞧周圍,說道:「我跟你實說吧,前天晚上,他跟二狗子確實來找過我。一看他們那個害怕樣兒,就知道捅了漏子了。我膽小,又混得不象個樣兒,也幫不了他們。我只給掏了五十塊錢。他們就著急忙慌地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今兒早上,還有老嚴家的人來向我打聽你哥呢。可我什麼都沒有說。我二虎子可不是出賣朋友的雜種。」

蘭雪點點頭,說道:「二虎子,那就多謝謝你了。那五十塊錢一定還你。」

二虎子搖頭道:「那倒不著急。只是咱們要是能成為親戚就太好了。」

蘭雪唉了一聲,說道:「二虎子呀,不是我不幫你呀。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姐那個人很倔的,很固執的。他又跟譚校長定了婚,誰也勸不了她。」

二虎子聽了,氣得呼呼地著氣,咬牙罵道:「姓譚的那個老王八蛋,他算他媽的什麼玩意呀。他配得上蘭月嗎?」

蘭雪這時候哪有心思跟他議論這事呀,就說道:「改天咱們再談這事。你告訴我,我哥可能到哪裡去呢?」

二虎子想了想,說道:「我看吶,十有八九是躲在二禿子那裡去了。」

蘭雪說道:「我也這麼想的。可是二禿子人在哪兒呀,聽說上個月還在糧店乾重活呢。」

二虎子擺擺手,說道:「他早就不幹那個了。他又換了兩個老闆。第一個是批發點的。他幫著給裝卸東西。第二個嘛,好象是一家遊戲廳的。目前這個二禿子好象給哪個遊戲廳的老闆當助手呢。」

蘭雪嘿了一聲,說道:「看來這個小子混得不錯呀。對了,他在哪個遊戲廳呀?」

二虎子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他不在批發點幹後,我就沒有見過他。最近他跟我關係不好了。上次他來找我,從我借三百塊錢,我拿不出。他就不高興了。」

蘭雪說道:「那我該怎麼辦呢?這城裡的遊戲廳可不少呀。」

二虎子說道:「是不少的。如果一家一家的找,就算是你把街面上的都走遍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因為有好多遊戲廳都是地上的。最近風聲緊,嚴厲打擊非法營業的遊戲廳。我看二禿子八成是乾地下工作的。」

蘭雪急得直拍手,說道:「這可怎麼找呀?誰知道地下有多少遊戲廳呀。真是的,這二禿子,我見著他非得罵他一頓。」然後又說道:「好了,好了,我得趕緊走了,沒工夫跟你瞎扯。我得找人去。」說著話,走向那邊的成剛。

二虎子追上幾步,囑咐道:「別忘了跟你大姐說,今天遇到我了。」

蘭雪回頭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會替你美言的。」二虎子聽後,這才出傻笑來。那張被油汙染的臉自然難看的。

等蘭雪坐上摩托,離開修理部遠後,蘭雪才將情況說了。最後還加了一句:「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呀。我大姐就是不嫁給那個老頭子,也不能嫁給二虎子呀。二虎子雖然家裡條件還湊乎,可他要長相沒長相,要個頭沒個頭,要文化沒文化。如果我大姐跟了他的話,每天跟他有什麼共同語言吶?再說了,天下男人那麼多,我大姐也不會看上他。」

成剛望著前方,摩托平穩著前行,說道:「那可不一定。你大姐連老頭子都嫁,更何況這個還是個小夥子呢。」

蘭雪搖頭道:「那絕對不會的。我這一關就過不去。唉,我哥的朋友裡,沒幾個象樣的。」

成剛笑了,說道:「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呀。人以群聚,物以類別。」

蘭雪嗯了兩聲,說道:「可不是嘛,我哥本身就不象樣兒,他的朋友也就不象樣兒了。魚找魚,蝦找蝦,烏找王八。」成剛聽了嘿嘿直笑。他覺得跟蘭雪在一起,既眼福了,又耳福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進遊戲廳了。他們象孔子周遊列國一樣,挨個遊戲廳找二禿子。每次進去,主要由蘭雪出面。蘭雪對城裡的情況還是比較兒的。人家看她年輕漂亮,都跟她說話。她相信,那些人說沒有,並沒有騙他的。

等街上的遊戲廳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二禿子的蹤影,蘭雪變得垂頭喪氣,罵道:「這個二禿子死哪兒去了?是不是找哪個旮旯扯蛋去了。這城裡的小姐可是不少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個小丫頭,真是敢嘮。連小姐都知道。」

蘭雪東瞧西望的打量著這個小城,說道:「我已經是大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呀,什麼事我不懂呀。只是你們老拿我當小孩子。我跟你說吧,我們這些高中生搞對象的老多了。前幾天我有一個同學就因為搞對象出了意外。」

成剛望著她的紅嘟嘟的小嘴,問道:「出車禍了?還是打架了?」

蘭雪笑了笑,說道:「都不是,是懷上了孩子。」

成剛搖搖頭,說道:「現在這學生都有點瘋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吶。」

蘭雪又說道:「平時看這個女生可老實了,跟一隻綿羊似的,沒見到她跟誰好呀,誰想到她就懷上了。也不小心點。結果不得不去醫院了。她自己不敢去,我們陪她去的。那個幹壞事的男的卻象個縮頭烏一樣不敢現身。等她做完了孩子,見到我們之後,哭得好慘吶,跟死了親孃似的。」

成剛微笑道:「現在這社會風氣不好,這女生還太不自了。蘭雪,你可得小心那些男生呀。好多的男生見到美女都不是人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你放心好了。我在學校可不談對象的。我媽說了,如果不好好學習,不考上大學的話,我將來就得要飯去。我可比不了嚴玲玲。她以後考不考得上大學,他爸都有辦法讓她受高等教育的。」

成剛連連點頭道:「對,你媽說得對,一個人就得要強。在高中就不要談對象了。等到了大學,倒可以試試的。」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呀,那你在大學談過戀嗎?」

成剛回答道:「談過呀,只是沒談成,白費了時間。」他想起那段往事,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休息一下之後,二人又接著找。這回的目標是地下游戲廳。不要說找人,就是找這樣的遊戲廳難度都大的。他們不得不發動嘴巴,到處打聽,打聽到一家就進一家。連走了二三家之後,蘭雪受不了了,說道:「姐夫呀,這都中午了,該開飯了吧?我實在餓了。我餓急眼了。我前貼後背了。」

成剛也聽到自己肚子叫了,便領著蘭雪向附近的一家的餐館走去。蘭雪心情不壞,哼著小曲,蹦跳著跟在成剛身後。

二人橫穿馬路,左看右看的,為自己的安全負責。而成剛不但要照顧自己,不時地還注意著蘭雪。在他的眼裡,不論她有多麼聰明,多麼細心,她都只是一個小孩子。過了馬路之後,成剛鬆口氣,再看蘭雪笑面如花,的兩段小腿白淨,勻稱。而身邊時不時經過穿裙子的女人,而她們的小腿要麼太胖了,要麼太瘦了,要麼太黑了,要麼凸凸著,通通少了美。這對比之下的效果明顯。再看臉蛋,成剛也注意到了,進城以來,還沒有見到一個可以與蘭雪爭的美女呢。

蘭雪是個鬼靈,見到成剛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蘭雪輕聲地說:「姐夫呀,別拿我跟這些女人比呀。她們跟我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她們簡直跟烏鴉一樣。」

成剛一笑,說道:「蘭雪呀,你說人家是烏鴉,這麼說你就是鳳凰了?」

蘭雪很自信地點著頭說:「跟她們比我就是鳳凰。」

成剛說道:「你不讓我拿你跟她們比,那跟誰比呢?」

蘭雪欠了欠嘴角,說道:「你可以拿我跟大姐比,二姐比,最好是跟嚴玲玲比。嚴玲玲才是我的對手呢。」一提到這個同學,蘭雪就氣鼓鼓的。因為二人一直在學校是競爭對手。蘭雪除了在找對象上不與她爭之外,其他方面總跟她比著幹。

成剛微笑道:「我哪裡知道誰是嚴玲玲呀。我沒有不認識她。」說著話,他想起了上次在城裡見到的坐著轎車的姑娘,生著一個鷹鉤鼻子,長得也不錯,是嚴虎林的女兒。他心說,惡霸的女兒不該那麼出的。

蘭雪說道:「那沒有關係呀,哪天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幫我教訓教訓她。」

成剛說:「小丫頭又在胡說。我一個大男人跟人家一個小姑娘扯什麼蛋吶。我沒有興趣。得了,咱們進去吧。你不是餓急眼了嘛。」

這時候,一輛黑轎車吱地一聲停在二人身邊,在這餐館門口。車門一開,還沒有見到臉呢,那快的銀玲般的笑聲就傳了出來。單這聲音已經叫人加以注意了。成剛也不例外,因為這還是女的聲音。等到車門一關上時,那姑娘已經站在二人的面前了。

那姑娘先衝成剛點點頭,然後轉身蘭雪,說道:「蘭雪呀,你上午沒有上課去,我正想著你呢。沒有你,我覺好沒有意思。」她說著話,眼中透著高傲之氣。

蘭雪哼了哼,說道:「我可沒有想你呀。我正忙著正事呢。」她最反的人到了。煩什麼來什麼呀。

成剛說道:「蘭雪呀,這是你的同學吧?也不給我介紹一下。」

蘭雪一臉的不情願,說道:「這是我的同學嚴玲玲,這是我姐夫成剛。」

嚴玲玲很大方,向成剛伸出纖纖玉手,微笑道:「你好,成大哥,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在這城裡有什麼事,只管找我。」

成剛也笑著跟她握了手,握一下後就放下了。因為蘭雪的美目就眨也不眨地盯著呢。成剛說道:「謝謝了,有麻煩你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客氣的。你這是幹什麼去?」他的眼光打量著嚴玲玲。只見她也穿著跟蘭雪一樣的校服,只是她比蘭雪略高些,身材也更豐些。再看她的臉,青,亮麗,熱情,白,五官搭配得十分和諧,除了一個鷹鉤鼻子有點生硬外,基本上是無可挑剔的。

蘭雪發現成剛在看自己的對頭,心裡不,說道:「有什麼好看的,臉上又沒長花。哦,我都要餓死了,我要吃人了。」說著話,衝成剛直瞪眼睛。

成剛客氣地說:「我們正要吃飯呢。我們都餓了,忙活了一頭午。」

嚴玲玲說道:「我也沒吃呢,不如我請客吧。」

成剛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還是我請吧。」

蘭雪一聽樂了,說道:「嚴玲玲,你要請客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誰不知道,你們家錢多得都要腐爛了呀。」

嚴玲玲聽了刺耳,但在成剛面前卻不想失了風度,說道:「如果你不想吃的話,那就算了。」

蘭雪忙說道:「你請客我要不去的話,那也太不給你面子了。看在同學的份上,這個面子我給定了。」說著話,朝成剛直使眼

成剛見嚴玲玲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絕,朝餐館的大門一伸胳膊,說道:「請吧。」

嚴玲玲剛抬起腳,蘭雪已經快步往門口走了。嚴玲玲一皺眉,轉眼看了看成剛,笑了一笑後,說聲:「請。」這才緩步往裡走去。她走得不慌不忙,從容自若,還回頭朝成剛微微一笑,笑得很真誠,也很優美。使成剛的心猛地一跳,心說,和蘭雪相比,這個嚴玲玲更象大人吶。這麼一想,對她的就有了一點好

進入美餐後,老闆親自接,那副點頭哈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針對嚴玲玲的。蘭雪小聲嘟嚷道:「有錢就是好呀,遍地都有孫子。」成剛聽到了,在蘭雪的手上輕打一下,讓她不要胡說。嚴玲玲耳朵尖,但只輕輕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三個被讓到了單間裡。這是這裡最好的單間,寬綽,乾淨,講究,連那桌布都是價值不菲。成剛很意外,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還有這麼好的房間。真是不可以貎取人吶。

點菜的時候,嚴玲玲讓成剛點菜。成剛看了一遍菜譜,然後點了一個樸素的,叫做地三鮮,才五六塊的。而玲玲只點一個鍋包,也只不過十塊左右。而菜譜到了蘭雪手裡時,小丫頭出了狡猾的笑容,一看就知道玩起花招了。

當她一張嘴,就要了一盤價值三十塊元的狗。她還對老闆說:「先要這點吧,一會兒不夠隨時添。對了,先點好茶潤潤嗓子。」老闆答應一聲下去了。

關好門,三人相對的時候。嚴玲玲笑著對蘭雪說:「沒關係,你就是要一條狗來,我也付得起錢的。」

蘭雪不甘示弱,說道:「那也要看什麼狗,多大的狗。如果我要吃海狗呢?象鯨魚一樣大的海狗呢?」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能買得起。」

成剛見蘭雪一直跟嚴玲玲過不去,覺得好笑,便說道:「蘭雪呀,別再跟人家抬槓了,哦,象個大人樣兒。不然的話,以後我可不領你出來了。」

蘭雪笑了笑,斜視著嚴玲玲,說道:「我也沒怎麼的呀,我只是跟她練練口才罷了。我們每次在一起,總是這樣練的。每次練過之後,我們的表達能力都提高得很快,對吧?玲玲。」

嚴玲玲望著成剛,顯得落落大方,說道:「多數時候是她一個人在練。我生來就沒有口才。而蘭雪現在的口才在我們同學中可以數第一。活人能說死了,死人能說活了。」

一聽這話,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聽了皺眉,說道:「姐夫,你笑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你可是知道的,我沒有那麼厲害的。倒是有些人吶,雖然口才不那麼高,可是做起事來相當厲害,往往是揹著人乾的。比如說評校花吧,本來我可以當第一的,結果被人家用謀詭計給搶去了。太卑鄙了,太可惡了。」

一聽這話,嚴玲玲臉騰地紅了,嬌軀直顫,望著蘭雪說道:「蘭雪,你可不要說話,我用了什麼手段了?那是同學們投票投出的結果。我犯得上為這點小事搞什麼詭計嗎?」

蘭雪冷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誰不知道你爸跟校長的關係呀。他們那點事,早就傳出去了。傻瓜才不知道。」

眼見二女要鬥起來,成剛不能不管,向蘭雪搖搖手,說道:「好了,好了,蘭雪,咱們快點吃飯吧。吃完還有正事幹呢。」說著話,飯菜都已經上來了。

成剛夾了一塊,先給嚴玲玲。玲玲點頭微笑,說道:「謝謝成大哥。有你這樣的男人在跟前,我什麼氣都沒有了。」

蘭雪眼見第一塊落在嚴玲玲碗裡,心裡很酸,用筷子一敲碗,說道:「我姐夫可是有老婆的,不要說話。還有呀,你那個男朋友可對你不錯呀。」

玲玲看了蘭雪一眼,說道:「那個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想到哪裡去了。」說著話,夾起來咬了一小口。目光望著成剛,臉上非常溫暖,也非常動人。這表情,這目光,倒令成剛心裡熱起來了。

他不敢想,就將第二塊給了蘭雪。蘭雪哼了一聲,說道:「真氣人,才想到我呀。」說著話,賭氣地將整塊進嘴裡,使勁兒嚼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非常滑稽。成剛見了好笑,心說,這個小丫頭可真是任,老跟人家對著幹,也不知道人家跟她有多大的仇,回頭我好好開導她。

吃飯過程中,成剛想起最要緊的事,說道:「有件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就是蘭雪的哥跟你家的事。」

玲玲並不意外,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兩家有什麼不愉快,希望能夠商量解決一下就是了。畢竟我哥也不是那麼嚴重。」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哥又不嚴重,我想賠償一下你哥的損失就是了。只是你爸要的錢太高了。」

玲玲放下筷子,說道:「我跟我父親說,要個兩三千塊錢養養傷也就是了。要一萬有點太過分了。」

蘭雪在旁說:「兩三千還少嗎?夠要命的了。」

成剛衝蘭雪一揮手,說道:「蘭雪,你先吃東西,不要嘴。」

蘭雪聽了不,衝成剛扮了個鬼臉,就低下頭吃東西了。雖然不說話,她的耳朵可忙著呢。她要聽聽二人會談出個什麼結果來。這事可關係到自己哥哥的安危呀。

玲玲瞅著成剛,很認真地說:「我跟我爸關於這事談了好久,我說的他都不同意。他說我們家都被人家騎到脖子上撒了,如果不給對方點顏的話,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小縣城裡混呢。」

成剛問道:「那你爸究竟想怎麼樣?」

玲玲回答道:「看我爸的意思,不但是想讓蘭雪家賠錢,還想一報還一報地打蘭強一頓。這樣他的氣才順了呢。」

蘭雪聽了叫道:「那不行。你爸會把我哥打死的。」

玲玲也不看蘭雪,說道:「我也知道他這樣做不對。可是蘭強躲起來也不是法子,至少應該出來見見我爸,怎麼的也得道歉吧。畢竟打人的是蘭強,吃虧的是我哥哥。」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謝你對我說一番話。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讓我代替蘭強,到你家道歉,讓你爸打一頓。」

玲玲一愣,連連搖頭道:「那可不成,冤有頭,債有主,不該你的事,你也替代不了。」

成剛長嘆口氣,說道:「蘭強也是我的親人。我怎麼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玲玲說道:「我爸也沒有讓他死呀。好了,咱們先不要談這個,還是吃東西吧。」成剛答應一聲,二人就接著吃東西,沉默了老半天。蘭雪吃得差不多時,還沒有放下筷子,接著吃呢。成剛見了暗笑,這個小丫頭,就是想整人家也用不著這麼坑自己吧?別把自己給撐壞了。

不一會兒,蘭雪就吃不動了,看那神,有點失望,嫌自己吃得太少了。玲玲對這一切不太在意。她吃東西文靜的,吃幾口就停一停,再瞧瞧成剛。成剛能覺到她對自己的印象不壞的。可是他還沒有泡她的意思。

吃完東西,玲玲先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慢慢吃吧,我得先回家了,下午還有事呢。」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那你先去忙吧。你是自己開車來的嗎?」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司機有事,我就自己開車出來了。你們要去哪裡,不如我開車送你們吧。」她的臉對著成剛,並不看蘭雪的反應。

蘭雪回答道:「不必了,多謝了,我們有摩托呢。我們還沒有吃完呢。」

玲玲對蘭雪說:「蘭雪呀,吃多了會消化不良的。你喜吃的話,哪天到我家去,管夠你吃好了。」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去你家呢。聽說你那哥哥是個狼。」

玲玲微微一笑,說道:「只要我不是狼就行了。難道你不敢去嗎?」

蘭雪嘴一撇,說:「真是笑話。我哪裡不敢去呀。去就去,誰怕誰呀。」

成剛見二女又鬧起來了,就說道:「玲玲快去辦事吧。這裡的事不用你費心了。」

玲玲點點頭,說道:「行。蘭強的事,我還會跟我爸說的。能不能幫上忙,我也說不準的。」成剛道了謝,很客氣地將她送到了門口。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咱們還會見面的。」說完話,快步而去,沒有再回頭。

等到回單間之後,蘭雪正發牢呢:「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不也是兩條腿走路,一張嘴吃飯嗎?」

成剛笑了,說道:「四條腿走路就成了哺動物了。兩張嘴吃飯,那就是怪物。」

蘭雪瞪了成剛一眼,說道:「姐夫呀,你以後見到她可得躲遠點。她這個人危險著呢。」

成剛一怔,問道:「怎麼了?她很可怕嗎?」

蘭雪眯著美目,說道:「那是自然了。別看她年紀小,可會搞對象了。我們學校有幾個男生被她得都有點神病了。她特會勾引男生。你還是小心點。」

成剛說道:「蘭雪呀,這事還用你提醒嗎?我都多大了。會喜她那麼點的小孩子?給我當小老婆,我還嫌小呢。」

蘭雪笑了笑,說道:「只要你明白其中的成破利害就好了。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多說了。」

成剛笑笑,一招手,說道:「蘭雪呀,吃了吧,咱們走吧。下午還得找人呢。」

蘭雪一撇嘴,說道:「姐夫呀,我何止是吃了,我是吃多了。」說罷,站起來走路。走路都不自然了。成剛見了直笑,說道:「我說蘭雪呀,就算是人家請客,你也用不著這麼吃呀,把身體吃壞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蘭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姐夫呀,你等我一下,我要到衛生間處理一下。」不等成剛回答什麼,蘭雪已經走出去了。成剛望著她舉步唯艱的樣子,心說,真是個孩子,跟人家叫什麼勁吶。

過了好一會兒,蘭雪才從衛生間出來。這回走路正常多了。成剛就找到老闆算帳。老闆笑了,說道:「還算什麼帳呀,早就算過了。嚴姑娘早就說過記在她的頭上了。你們走好呀。」

既然如此,成剛也就不多說了。他心說,嚴玲玲倒是大方的。相比之下,她的格要比蘭雪強多了。他招呼蘭雪一聲,便向外走去。等到走到外邊,回頭一看,蘭雪並沒有跟著出來。成剛奇怪呀,蘭雪怎麼不出來呢?難道剛才沒處理好,還要再處理一下嗎?

他正要返回去看看情況,只見門一開,蘭雪已經走出來了。這回走路穩當多了,正常多了。她的手裡還拎著一個塑料袋。裡邊裝的卻是剛才的剩菜。成剛上去,問道:「蘭雪,你怎麼才出來呢?丟錢了嗎?」

蘭雪晃晃手裡的塑料袋,說道:「我去裝菜了。吃不了兜著走嘛。那狗多好吃呀,我還沒有吃夠呢。等晚上再接著吃好了。」

成剛笑了,說道:「蘭雪,還不錯,你還會過子的。」

蘭雪得意地說:「那當然了,沒看是誰的女兒嗎?是誰的妹妹嗎?」成剛笑了笑,沒有多出聲,領著蘭雪到了外邊。經過吃飯之後,成剛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也大得多了。

接下來二人又是馬不停蹄地找人。這時候摩托都有點成了累贅了。他們耐心地打聽,耐心地尋找。等到黃昏時分時,還是沒有什麼結果。成剛不甘心失敗,就繼續找。當他們把全城所能找到的遊戲廳都過濾一遍時,還是沒有找到蘭強。

二人找個路邊的長條椅坐了下來。望著那越來越暗的天,蘭雪大為喪氣,說道:「姐夫呀,這可怎麼辦呢?天都要黑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蘭雪呀,這樣吧,一會兒找個地方吃口飯,然後我把你送到學校去。」

蘭雪問道:「那你呢?你回去嗎?」

成剛一擺手,說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蘭雪說道:「難道你晚上也要接著找嗎?用不著這麼犧牲吧?」

成剛說道:「不是,不是,你搞錯了。晚上能到處找人嗎?我是要找個店先住一夜,然後明天我接著找。明天我就不用你了。你去上學好了。別影響功課。我一個人就夠了。我就不信,這麼點個小地方,我會找不到他一個人。」

蘭雪見成剛如此,說道:「不,姐夫,我不回學校。我也要去住店。」

成剛搖頭道:「不行。你必須回學校。學校別舒服呀,別跟著我受罪了。」

蘭雪固執地說:「不,不,我不回學校。」

成剛被她鬧得實在沒法子,說道:「好了,好了,你不回學校,就不回學校吧。那就一塊是去住店。」

蘭雪這才有了笑容,說道:「這不差不多呀。」於是,成剛馱關蘭雪先去吃了飯,再找旅店去了。成剛對這個小城一無所知,蘭雪卻悉得很。在她的指點下,成剛找到一家又便宜條件又不錯的旅館。

進了旅店,由蘭雪張羅這事。令成剛意外的是這小丫頭竟然要了一間房。這使成剛大急,剛要說點什麼,蘭雪做了一個手勢。等到拿了鑰匙往房間走時,成剛就急問道:「小丫頭,你開什麼玩笑呀,咱們怎麼能住一間房呢?我可是大男人。」

蘭雪說道:「你急個什麼勁兒呀。我知道你是大男人。我也沒有說你不是男人吶。聽我說,要一間房可以省錢的。要兩間不是要多花錢嗎?咱們何必那麼費呢?再說,住一間房能怎麼著。只要你不欺負我,就不會有事。」

成剛說道:「這要是讓你家裡人知道的話,我可就慘了。」

蘭雪眼珠一轉,說道:「我不說,你不說,他們怎麼會知道呢?除非你嘴不嚴呢。」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這事要是傳出去,我真是跳進黃河了洗不清了。」

蘭雪說道:「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說話間,已經用鑰匙開了房間走了進去。打開燈一看,還行,屋裡擺著兩張呢。這使成剛長出一口氣,心說,不同總要好一些的。不然的話,我可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呀。

二人一個上坐一個。蘭雪說道:「姐夫呀,我可是當你是君子呀,晚上你可得老實點呀。不然的話,小妹就得自殺去了。」

成剛望著燈光下清純而柔美的蘭雪,說道:「應該沒有問題的。你姐夫我也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傢伙。」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我信,我信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和你住一個房間的。唉,一想起嚴玲玲看你的那種眼神,我就受不了。」

成剛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不對了。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動心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別瞎扯了。還是睡覺吧。」說著話,鋪好被子,就去將燈關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情人小路

蘭雪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姐夫呀,我要衣服了,你可不準偷看吶。」

成剛笑道:「小丫頭,你姐夫我沒有長一雙夜光眼。我哪裡看得見吶。」

蘭雪俏皮地說道:「晚上可要管住自己。如果你欺負我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不會讓你恨我的。」

在深深的黑暗中,只聽見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成剛知道蘭雪在衣服呢。他忍不住想像著她衣服的動作以及掉衣服後的風采。那一定是人的了。當聲音停止後,蘭雪便鑽進了被窩。

成剛也起衣服,只掉了外衣,身上留著衩背心。當他躺在被窩裡的時候,心緒不寧。由於二人的離得不遠(只是對面),他可以從這個上跳到那個上。他也聞到了蘭雪身上的香氣。似乎是花香之中夾雜著少女的體香,是能引起男人動的香氣。

成剛知道對蘭雪意是罪惡的,就極力擺心魔,儘量想像跟別的女人的綿。他想到了那個令自己心驚跳又銷魂蝕骨的少婦;他想到了學生時代那個美麗又有點開放的戀人。然後他又想到了勤勞樸實又楚楚動人的蘭花。她是一個好子,自己可不能幹對不起她的事。雖然自己只要大膽一點,就可鑽進蘭雪的被窩,成就好事,可那會令自己一輩子良心不安的。她還是一個幼苗,自己可不能禍害她呀。

成剛足足用了兩個小時多,才戰勝心魔、頭腦漸漸冷靜起來。想到自己被一個那麼小的小丫頭擾得心緒不寧,他到十分慚愧。自己真象蘭雪說的,缺少定力呀。幸好蘭雪沒有挑逗自己,不然的話,自己保準是火焚身,失去理智的。

心緒平靜之後,成剛才睡著了。即使是在睡夢裡,他也為自己能控制住自己而到驕傲。

等他再睜開眼時,天已經矇矇亮了。他是由於急才醒來的。他小心地下了,看對面上一眼,只見蘭雪正睡得香呢。俏臉微紅,且一片寧靜。那好看的睫不時地動幾下,顯出她的可來。

成剛不敢多看,連忙出去小便了。等他回來時,蘭雪還沒有醒。他坐在自己的上,不看了看她。只見這時她的一條腿伸出了被外,那絕對是美腿,白光滑,晶瑩透明似的。有長度,又肥瘦適中。這使人會手,想試試手如何。也會令人張開想像的翅膀,想到她身上別的什麼部位上去。

成剛穩定一下情緒,上前扯了扯被子,將她的這隻腿給蓋上。這一扯被子,儘管很輕的,也使鼻子裡的香氣更濃。他的這個輕微的動作,還是使蘭雪睜開了美目。她咦了一聲,用了撒嬌的語調說:「姐夫呀,你在偷看我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沒有,沒有,你的被子掉下來了。我給你蓋上了。」

蘭雪啊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那被子便往下一滑,出了她的上身。這可比剛才的一條腿更人。只見她的皮膚好極了,白得象雪,得象豆腐。那紅罩蓋住她的區。她的脯原來也是鼓鼓的。平時倒是沒有看出來。由於罩顏的襯托,顯得她的上身特別好看。那被遮擋的部分也更為人。蘭雪意識到了,稍後以被遮住。

成剛還是把頭轉了過去。他說道:「你穿衣服吧,我出去透口氣。」

蘭雪囑咐道:「可不準跑得太遠呢。沒有你在跟前,我可會心裡發。」

成剛答應一聲,便來到旅店門外看風景。想到這一夜的經歷,覺得好笑。自己怎麼越來越沒有出息了,怎麼會跟小丫頭同房呢?即使是同房吧,也不該胡思想的。她是我的小姨子,那是親人吶,對親人不該如此的。

他又想到老婆蘭花。按說昨晚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回去的,讓她放心,免得她牽掛。於是,他撥通了她家裡的電話。接電話人也正是蘭花。成剛便將昨天找人的詳情講了一遍。並說今天還要接著找的。不找到蘭強,自己不回去。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實在找不到的話,你就回來,大家再想辦法。」

成剛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就只好這樣了。家裡還好吧?」

蘭花嘆口氣,說道:「別的都好,就是那譚校長不好。昨晚又來了,要求結婚。」

成剛哼了一聲,罵道:「這個老傢伙,急什麼呀,要急著投胎去嗎?這老混蛋。」

蘭花說道:「可氣的是,大姐竟答應了那傢伙要求,說是讓他三天後來商量婚期。那個老傢伙樂得直蹦高,而我媽卻氣得晚上沒有吃飯。我真希望你快點回來幫幫我們呀。」

一聽這事,成剛大急,心說,昨晚還不如回去呢。如果我在場的話,一定會阻止她答應那個老傢伙的要求。蘭強固然重要,可是蘭月的事才是第一。蘭強即使被抓,也能活下去。而蘭月要是嫁給那個老王八蛋的話,只怕活不下去了。天天對著那麼個玩意,有什麼樂趣呀。

成剛改變主意了,說道:「我再找兩天,如果實在是沒有結果,我就回去幫忙。」

蘭花高興地說道:「好。昨晚你睡得好嗎?」

成剛回答道:「在旅店睡覺,哪裡有家裡舒服呀,尤其是身邊沒有你相伴,更是難受得很,半夜都睡不著。」

蘭花在那邊笑了,說道:「你難道不會找別人陪嗎?」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除了你,我能看上誰呢。」

蘭花說道:「那可不一定呀。你看不上人家,自然有看上你的。現在有許多的女人都喜倒貼的。」

成剛說道:「可惜呀,那麼多倒貼的好女人,我就是沒碰上一個。」

蘭花問道:「那蘭雪呢?回學校了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昨晚上我把她給送回學校了。找人要緊,也不能讓她耽誤太多的功課。她還得以學習為主。」

蘭花說道:「這樣好的。你接著找吧,找到之後,讓他快跑。」二人又談了一會兒,才放下電話。

當成剛揣回手機,一轉頭,只見蘭雪已經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身邊了。她還是一套校服,著兩段小腿,俏臉上帶著微笑,紅曲線很美,正瞅著成剛呢。

蘭雪嗔道:「你說話真專心呢,我都站了半天了,你都沒有看見我。」

成剛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家裡事嗎?」

蘭雪一撅嘴,說道:「你啥時候也能多關心關心我呀。我也是很需要被關心吶。」

成剛笑道:「我已經在關心你了。來,咱們先去吃飯吧。」

蘭雪說道:「行,不過吃什麼得聽我的。」成剛答應一聲。這回蘭雪領頭,向一家包子鋪走去了。

當他們吃完東西之後,二人出了包子鋪。成剛取回摩托,說道:「蘭雪呀,走吧。我把你送回學校去吧。你回去上課。」

蘭雪搖頭道:「不,我要幫你找人。」

成剛說道:「這止一定什麼時候能找到呢。你還是先回去上課吧。一定要聽話呀。」

蘭雪將嘴撅得高,說道:「那好吧,我聽你的。只是找到人後,要告訴我一聲呀。」

成剛說道:「那是一定的。」

蘭雪又說道:「還有呀,我身上沒有錢了。我還想買些東西呢。」說著話,她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打著轉,且帶著狡猾般的笑。

成剛見她答應回校了,心裡稍安,說道:「好的。」說著話,掏出五十元錢來。

蘭雪瞧了瞧面額,說道:「還是換一張吧。我要買的東西可不少呢。」

成剛批評道:「你這個小丫頭,要被寵壞了。」說著話,只好把五十的,換成一張一百的。蘭雪這才接過來,在錢上親了一口,臉上有了笑容,說道:「姐夫呀,還是覺得你最好。有你在跟前,我就不用為錢犯愁了。你不知道呀,我媽對我可小氣了,每次只給十塊八塊的,那夠幹什麼呀。我都快成叫花子了。你看看我那些同學,一個比一個氣派。」

成剛聽了皺眉,說道:「蘭雪呀,你家裡的經濟條件不好。再說了,就算是有錢也不有胡的造壞。那可是敗家子呀。我可不想你養成那些不良習慣。你是一個學生,還得以學習為主。只要你學習好了,將來有出息了。還怕手裡沒有錢花嗎?」

蘭雪不地斜視成剛一眼,說道:「知道了,姐夫,你這種口氣越來越象我媽了。」

成剛讓蘭雪坐好了,自己也擺正姿勢,說道:「我說這些話,可是全為你好呀。」說罷,掛檔加油,那摩托車便象一陣風一樣朝學校跑去了。蘭雪的身子貼緊了成剛,使成剛覺自己的身子變輕了。

等到學校門口時停車,蘭雪戀戀不捨地下了摩托。她對成剛說:「要常來看我呀,不然的話,我會想你的。」那眼神特別多情。

成剛的心裡怦地一跳,說道:「好好學習吧,不要想那些沒有用的。」他心說,這小丫頭是什麼意思?什麼想我,是需要我幫助她錢吧。

蘭雪點頭道:「我知道了。還有呀,可不能讓大姐嫁給那個老傢伙。」

成剛說道:「好了,好了,快進去吧。」蘭雪衝成剛嫣然一笑,這才轉身而去。走幾步就回頭瞅一眼,象是一個多情的戀人。這使成剛想起了學生時代的那個心上人。

送走蘭雪,成剛騎上摩托,再次踏上尋找小舅子蘭強之路。昨天的努力沒有結果,就看今天的了。也不知道這座縣城裡還有多少家地下游戲廳。蘭強又躲在哪家的隱秘處煎熬著。

大街邊上的地下游戲廳都走遍了,沒什麼希望了。他就改變路子,到偏僻之處去找。他對這個縣城很陌生,全靠一張嘴到處打聽。打聽這種場所,要向那些小孩子問。你打聽那些老人婦女,多數時候是不行的。

他來到大街附近的一條衚衕。衚衕裡有一家遊戲廳。它的位置比較承隱蔽,如果不是一位好心人告訴成剛的話,他就是走到這條衚衕也看出來的有什麼不對的。那家是兩扇大鐵門,半開著,門上寫著「開心網吧」。就連這四個字也不太大。

成剛將摩托停在門口,就邁步走進去了。進院之後,前邊是一趟大磚房。窗子裡邊都擋著厚厚的窗簾。沒等進屋呢,就聽到裡邊的打鍵盤聲,刺耳的稚的罵人聲。聽那口氣就知道那是跟網友罵仗呢。

成剛聽了就不舒服,但還是走了進去。一進屋,眼前一暗,屋裡由於窗子被擋,光線自然不好了,除了那些顯示屏的光亮,再就是網管的桌子上有一盞燈。成剛看到大廳確實不小呀,竟擺了好幾十臺電腦。多數的座位上都坐著人,十有八九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有的更小,屬於未成年人。成剛暗暗嘆氣,心說,這樣的環境對孩子是有害的。這些孩子的父母也不管管他們。至於那些遊戲機,肯定在別的房間裡。

他來到網管那裡。網管問道:「這位大哥,你要上網嗎?」網管站了起來。

成剛一瞅那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看樣兒也就二十出頭。一頭長髮燙得彎彎曲曲的,披在肩上。她穿著吊帶的小衫,出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而那得很高,由於開口低,可以看到一段溝。再看那張臉,在燈光下泛著光。是火紅的,畫著黑眼圈。那雙眼睛茸茸的,發著熱情而人的光芒。憑這長相,簡直是一朵麗的玫瑰呀。成剛想不到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還能見到這樣出的女人。

成剛衝她一笑,說道:「你好,我不是來上網的。我是來找人的。」

那女子聽說是找人,便又坐了回去,說道:「你要找人,不知道找誰呀?我們這裡都是些小孩子來玩的。」

成剛低聲說:「我要找二禿子。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那女子沉一下,回答道:「二禿子是在這裡幹活。不過他今天出門了。」

成剛心裡一緊,心說,怎麼這麼倒楣呀。可我不能白來呀,就說:「那我要找蘭強。」他的聲音更低了。

那女子一怔,然後說:「蘭強呀,我認識。就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小青年,長得不錯,但能惹事的,讓他家一點不省心。」

成剛高興,連連點頭說道:「你認識他那太好了。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那女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成剛失望地嘆口氣,說道:「那就算了吧,我再到別處找。」說罷,轉身就走。剛走出幾步,那女人喊道:「你先回來,我還有話說呢。」

成剛一回頭,那女子竟走了過來。成剛這時看見她下邊穿著一條超短著的兩條大腿十分悅目。可以說夠得上模特的標準。無論是長度,還是光澤,或是肥瘦,或是直度,都是無可挑剔的。再加上她的細,高,使成剛讚歎,心說,這簡直是模特美女了。

成剛微笑道:「還有什麼指教嗎?」

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成剛一番,也有了笑容,她掏出一香菸點上,很有風度地吐了兩個菸圈,問道:「我還沒有問你,你是誰?你跟蘭強是什麼關係?是他的敵人,還是仇人。」

成剛也不隱瞞,說道:「我是蘭強的姐夫。我找他是幫他的。我知道他在城裡惹禍了。」

那女子又仔細瞅瞅成剛,說道:「你真是他的姐夫嗎?」

成剛笑了,說道:「當然是了。難道冒充他的姐夫很有面子嗎?」他相信,這個女子是知道一些關於蘭強的近況的。

那女子觀察了成剛一會兒,說道:「我相信你沒有說謊。」接著她向旁邊喊道:「小麗呀,你先來看一會兒。我要跟人家說說話。」隨著一聲答應,一個清瘦的姑娘從裡邊走出來,坐在了網管的椅子上。

那女子說道:「你隨我來,我還有話說。」成剛也不多想,跟著那女子就往裡屋走去。一進裡屋,眼前一亮。這屋裡可是大白天,沒有拉窗簾,他可以看到窗外的藍天跟房子。

那女子請成剛坐在炕沿上,自己坐在對面的一把椅子上。一邊著煙,一邊翹起二郎腿來。那一雙美腿重疊一起,亮麗人,極具挑逗。成剛也望著她的俏臉,心說,這女子雖美,怎麼看起來不象個好人呢。

那女子說道:「既然你是蘭強的姐夫,我也相信你。」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掃了幾眼,轉向她的臉,說道:「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可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那女子在旁邊的桌上的菸灰缸裡彈彈菸灰,微笑道:「是呀,是呀。我可真糊塗,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路金葉,人家都叫我小路。」

成剛點點頭,說道:「小路姑娘,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蘭強的下落。我已經找了他兩天了。我和我老婆家裡人都擔心他的。他這個人太不爭氣了,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人家打架呢,有點太傻了。」

小路微微搖頭,說道:「這話我不同意。難道為了女人打架就很傻嗎?如果你的心上人受到別人欺侮的話,你會裝作看不見嗎?」

成剛回答道:「那自然是不會的。問題是首先得看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了。使蘭強打架的那個姑娘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小路猛了幾口煙,說道:「你不已經看到了嘛。她就坐在眼前吶。」

成剛一驚,問道:「難道那個姑娘就是你嗎?」

小路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我就是那個姑娘。蘭強跟嚴猛打架為的就是我。這個網吧是我哥哥開的,我白天有時幫他看著,晚上嘛,就到娛樂城去上班。我在那裡當歌手。」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你呀。為你這樣的姑娘打架倒也是值得。」

小路聽了笑了,說道:「謝謝你的誇獎。照你的說法,我快成禍水了。因為有我,男人們就得打架。」

成剛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很想知道,蘭強是怎麼跟嚴猛打起來的。嚴虎林說,打架是因為蘭強調戲你。嚴猛打抱不平,才跟蘭強打起來的。但我有點不信。」

小路使勁兒將類掐掉,冷笑道:「嚴虎林是在胡說。他正好說反了,那天是嚴猛多喝了幾杯,對我腳,而蘭強看著來氣,就跟嚴猛吵了起來。因為沒吵明白,就打了起來。蘭強跟二狗子一起動手,把嚴猛打了一頓。打完後,他們就跑了。幸好那天嚴虎林跟那些手下都不在。不然的話,蘭強跟二狗子就是長四條腿也跑不了呀。」

成剛聽了長出一口氣,又問道:「那天嚴虎林領著兒子到我岳母家裡去。我看嚴猛的臉被繃帶嚴的,想必打的是很重的。」

小路呸了一聲,說道:「嚴猛那小子本沒受多大傷。當時被打倒了,然後就站了起來,到診所只上了一點藥水就沒事了。那些繃帶都是騙人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差點被他們給騙了。原來沒有多大的事呀。」

小路說道:「不,如果是打了別人家的孩子,也算不了什麼。問題是他是嚴虎林的兒子。嚴虎林是什麼人物呀?在本地可是有頭有臉,跺一腳地面都顫的人物呀。蘭強犯到他的手裡,如果不擺平的話,以後蘭強都別想在這一帶混了。」

成剛嘆道:「嚴虎林這麼厲害呀?趕上縣長了。」

小路強調道:「他比縣長還厲害呀。你在找蘭強,嚴虎林也派了大量的人在找蘭強呀。蘭強絕不能落在他的手裡。如果你找到他的話,你打算怎麼辦?有把握擺平這事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如果擺不平的話,就讓蘭強先到外邊躲一段時間吧。等風平靜了,再回來好了。」

小路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說道:「最關鍵的是蘭強目前的下落。你應該知道吧?」

小路笑了笑,並不回答,說道:「你知道我跟蘭強是什麼關係?」

成剛猜測道:「你們是戀人嗎?」

小路搖頭道:「他把我當心上人,而我呢,沒有資格談戀的。我跟蘭強說過好幾次,他不聽。」

成剛說道:「這麼說,在那天打架之前你們就認識了。」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是認識了,雖然不久吧,蘭強已經喜上我了。」

成剛心說,真想不到這裡邊還有這麼多的內情呀。蘭強喜上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說的話大有文章。蘭強喜上她只怕不是好事呀。

成剛再次問道:「如果你不知道蘭強的下落的話,我也該走了。我還得繼續找他。時間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說著話,成剛站了起來,向小路揮揮手,就向門外走去。

小路也站了起來,再次叫道:「你等一下。」

成剛回過頭,問道:「你能找到蘭強?」他心裡暗喜。

小路淡淡一笑,說道:「能不能找到還不好說,但是我可以試試。這樣吧,下午一點鐘,你再來這裡找我。那時候就有消息了。」

成剛高興,說道:「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要謝謝你。」

小路囑咐道:「你記住,行動千萬小心些,不要了馬腳,如果蘭強被他們抓住的話,一定很慘的。」

成剛答應一聲,便跟小路揮別,美滋滋地出了屋,出了院,騎上摩托,找地方吃午飯去了。他來到大街上,到處尋找著,看哪個店吃東西最合適。最後挑一家餛飩館。摩托停在門外,自己走了進去。

剛坐下不久,門外就有一個位姑娘走了進來。那姑娘一看到成剛,本來平靜的臉上一下子出了笑容。那樣子之美,真可謂鮮花初綻了。連成剛見了都怦然心動。這姑娘穿著一套牛仔裝,顯得簡單而利索,清新而優美。這個不是別人,卻是剛剛認識的嚴玲玲。

成剛馬上站了起來,微笑道:「玲玲,真巧呀,咱們又碰見了。」

玲玲眨著美目,說道:「不是碰見,是我找到了你。」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找我?找我什麼事呀?」聞著她的香氣特別舒服。

玲玲一笑,說道:「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成剛說道:「當然,當然了。沒有事也可以找我的。」

這時老闆過來,客客氣氣地將他們讓到了單間。這裡雖是餛飩館,以餛飩為主,同時也能炒菜,飲酒。為了客人方便,特地設了兩個單間。雖是小店,這裡的老闆也是認識玲玲。

二人對面坐下,成剛望著玲玲,說道:「你們今天不是上課嗎?」

玲玲點頭道:「是呀,不過這個時間嘛,已經放學了。怎麼,頭午蘭雪去上課了。她怎麼沒幫你找人呢?」

成剛回答道:「我讓她去上課的。學生嘛,學習才是第一。找人的事,我一個人就夠了。」

玲玲誇道:「成大哥,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對了,找到蘭強沒有?」

成剛自然不會告訴她真實情況,說道:「還沒有,鬼才知道他躲到了哪裡。你爸呢,也在找蘭強吧。」

玲玲說道:「早上見他時,他臉不太好,看來也是沒有結果的。」

成剛心裡稍安,心說,沒找到就好。我必須在他們找到之前找到他。然後讓蘭強轉移,這樣才能保證安全。等到餛飩上來時,玲玲也拿著一碗吃。成剛真是想不到她也會到這個小地方來吃。

玲玲不時看看成剛,說道:「成大哥,你知道是我怎麼找到你的嗎?」

成剛說道:「你一定是找了幾個偵探探路,才打聽到我的行蹤,然後才找到我的吧。」

玲玲搖頭,笑道:「哪有那麼誇張呀。說來也巧,我想吃餛飩了,在門外看到了你的摩托,我就知道他在這兒呢。你果然就在這裡呢。」

成剛說道:「你真是個細心人。也是緣分吶。平時你也常來這個小店嗎?我看你對這裡悉的。」

玲玲說:「是的。我常來吃餛飩。這裡的店不大,可是手藝不錯。我吃的。」說著話,她已經吃掉半碗了。這回她的速度跟成剛拉平了。

成剛望著她青而微紅的面孔,說道:「玲玲,聽說你有男朋友了,這是真的嗎?」他沒有什麼說的了,就想到了她的私事。

玲玲聽成剛叫她玲玲,而不加姓,到很親切,很溫暖,就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是聽蘭雪說的。其實那算什麼男朋友呀,只是來往密切點的朋友罷了。我還是一個高中生,不可能真心真意的去談戀。」

成剛贊同地說:「對對對,在你們這個階段學習才是第一。談戀是不著急的。」

玲玲說道:「再說了,就是想談的話,也找不到什麼出的人物。跟那些臭魚爛蝦攪在一塊兒,多沒勁呢。要談得談優秀的,出類拔萃的。」

成剛笑了,說道:「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吶。」

玲玲輕輕以指頭點著桌子,說道:「就是這個道理呀。咱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她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使成剛覺得非常好受,就象是被自己的心上人望著一樣。他跟蘭雪在一起時,總覺得她是個孩子,有時候比較任,比較不懂事。而跟玲玲在一起時,卻沒有那種覺。他覺得玲玲可比蘭雪成多了。

成剛吃完餛飩,看著玲玲吃東西。儘管她的速度也加快了,但並不失文靜。她也不時抬頭瞅瞅成剛,報以微笑,讓成剛覺得她是一個真誠又可的朋友。

等玲玲吃完了。二人又開始說話。成剛問道:「玲玲呀,你跟蘭雪好象總是不對付呀,一見面就鬥嘴呀。」

玲玲以手帕擦淨了嘴,說道:「蘭雪總把我當成一個對手。學習跟我比,選美跟我比,就連洗澡都跟我比。」

成剛不解地問:「洗澡怎麼比?」

玲玲帶著苦笑,說道:「比誰洗得快,好象誰先出屋,誰就是皇后似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她是個孩子,不那麼懂事呀。希望你不要跟她計較。」

玲玲說道:「我知道了。成大哥,你也都看到了,我通常情況下都是不跟她一般見識的。她不懂事,並不代表我不懂事呀。雖然我爸在這個地方是個呼風喚雨的人,可我從來都沒有藉此欺侮人。」

成剛點頭道:「我相信,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很明事理的姑娘。」

玲玲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蘭雪跟我競爭,可以說許多方面她是比我強,比如美貌,比如學習,比如鬥嘴,但在通情達理上,她可不如我。這不是我自吹自擂。」

成剛嗯了一聲,說:「這一點我已經覺到了。我真希望以後你們能成為好朋友,不要因為競爭而傷了和氣。」

玲玲說道:「我會盡力去做的,她那邊我可管不了。」

成剛笑了笑,沒說別的。他想到下午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呢。如果沒有事,跟玲玲這樣無拘無束地聊天,那也是一種快樂。跟蘭雪在一起,快樂是快樂,但時常要嘆氣。跟玲玲在一起,則快樂是貫穿始終的。快樂是空氣。

玲玲看看成剛的臉,然後站起來,說道:「我下午還要上課呢,我想我也該走了。而成大哥你也有要事要忙。」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好的,咱們一起出去。」

成剛算過帳,跟她一前一後走到門外。玲玲走到一臺黑的小巧的女士摩托之前,將鑰匙進去。成剛看了兩眼,說道:「沒開車來嗎?」

玲玲說道:「車子讓我爸給開走了。我只好騎摩托了。早上我又問我爸關於蘭強的事,我想讓他談判解決,他板著臉不出聲。看來他是真的恨上蘭強了。」

成剛說道:「就因為蘭強打了他兒子嗎?看來你父親的心不夠大呀。」

玲玲搖頭道:「不,這個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蘭強惹了娛樂城的歌手。」

成剛疑惑地問道:「不就是一個歌手嗎?難道還比他的兒子被打重要嗎?」

玲玲淡淡地笑了笑,低聲道:「兒子當然很重要了,可是男人嘛,往往把情人看得比兒子更重要。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成剛大驚,說道:「你是說那個娛樂城歌手是你爸的情人?」

玲玲點頭道:「不錯。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打聽一下。附近好多人都知道的。」

成剛心,心說,這怎麼可能呢?那個小路既然是嚴虎林的情人,那她怎麼會幫蘭強呢?如果她知道蘭強的下落的話,那麼她早就去報告嚴虎林,把蘭強給抓起來了。可瞧她的那個意思,對嚴虎林並不怎麼親切。如果不是玲玲說,我真有點不敢相信。這個蘭強呀,怎麼可以喜上人家的情婦呢?太荒唐了。

成剛問道:「那天蘭強跟你哥打起來,到底是蘭強調戲女歌手,還是因為你哥的問題。你知道嗎?」他想試試她。

玲玲搖搖頭,說道:「我也搞不清楚。我問過我哥,我哥說是蘭強調戲路金葉。而路金葉卻說是我哥對她不規矩。問別人,別人都說沒注意。看來,要想搞清這事,還得去問蘭強。」

成剛直視著玲玲青亮麗的臉,說道:「玲玲,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事。我當你是一個好朋友。」

玲玲笑面如花,說道:「成大哥,你能這麼說,我非常高興。我也當你是好朋友。我已經好久沒有跟一個人說這麼多話了。今天晚上,如果你有空的話,到我家去玩吧。我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成剛聽了心動,說道:「謝謝。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去。」

玲玲有幾分害羞,目光移到別處,輕聲說道:「我沒有跟你說夠話,還想晚上再說說。我家房子很大的,到時給你一間住。」

成剛見她不象是在開玩笑,說道:「謝謝你的信任。那就看晚上我有沒有空了。」

玲玲說聲再見,就騎上摩托走了。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隨著摩托漸漸遠去。成剛卻突然有了一種失落。這種失落是沒來由的,令成剛到很奇怪。他沒有多想,也騎上摩托奔那條衚衕去了。

當成剛拐進前邊的衚衕時,前邊的玲玲卻又返回來了。她來到衚衕口,親眼看見成剛往那家網吧去了。她把頭縮回來,沒有動,但她陷入了沉思,並皺起眉來,象是面臨著一個重要的而又艱難的選擇。

回頭再說成剛,到了那家網吧的門口時,左右打量一下,見沒有什麼異常,便停下摩托走了進去。他進去後,那位叫小路的美女已經坐在網管椅子上了。她見到成剛之後,也沒有出聲,站起來向成剛一招手。成剛便貼近她。小路在他的耳邊說道:「你出門之後,往衚衕深處走。走到盡頭的時候,會有人找你的。」

成剛小聲問道:「那我就能見到我想見的人嗎?」

小路嗯了一聲,囑咐道:「到時候就知道了。一定得小心點呀。現在風聲緊的。」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這次如果我能找到他的話,回頭一定謝謝你。」

小路一笑,說道:「謝倒免了。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到娛樂城去聽我唱歌。那時我一定為了你多唱幾首。」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說道:「一定,一定,我一定會去聽你唱歌的。」心說,你難道不是嚴虎林的情人嗎?聽這口氣倒不象了。

成剛向小路道過謝之後,就按照小路說的,返回衚衕,並往衚衕深處走去。當他一肚子疑惑地走到盡頭的時候,沒發現有什麼人在等著自己。足足站了五分鐘,也沒有什麼變化。他心說,難道是小路在逗我玩嗎?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可不太象的。

他正要返回去找小路算帳的時候,從左邊的一個門裡走出一個人來,問道:「你是成剛嗎?」

成剛望著那人,回答道:「是的。」這是一個黑胖子。

胖子又問道:「你是蘭強的什麼人?」

「我是他的二姐夫。」

胖子又問道:「你知道他的大姐叫什麼名字?幹什麼職業?」

「他的大姐叫蘭月,是老師。」

胖子又追問道:「他是不是正式的老師?」

「不是,還沒有轉正呢。」

胖子一直沉的臉上這才出笑容來,說道:「看來是自己人。好吧,你跟我來吧。」

成剛答應一聲,心說,這測試得還認真的,詳細的。如果不是對他家悉的話,還真會被難住的。幸好我對蘭強的家裡有一定的瞭解。他以為是從左門進去,哪知道,胖子卻敲響了右邊的鐵門。

裡邊有人低聲問道:「是誰呀?」

胖子回答道:「我是你胖哥,開門。」

裡邊人哦了一聲,把門打開。門一開,成剛便看到蘭強的臉。高鼻大眼,長得神的,只是此時臉上充了緊張跟慌。當他看到成剛的時候也是一笑,他知道這是他的姐夫。

胖子說道:「蘭強,你姐夫來看你來了。你跟他進屋去說話吧。我在門口看著。」

蘭強答應一聲,便將成剛領進屋裡。那是兩間草房,西屋有一鋪小炕。進屋後,蘭強我看了成剛幾眼,說道:「我知道你是我姐夫。隨便坐吧。」說著話,自己先坐下了,臉差的。象吃了大敗仗似的。

成剛坐下來,說道:「蘭強呀,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嚴虎林到你家去鬧的事你知道嗎?」

蘭強嗯了嗯,說:「我聽小路說了。」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小路跟嚴虎林什麼關係?」

蘭強長嘆一口氣,說道:「以前不知道,現在才知道她是他的情婦。可惜一塊好落到狗嘴裡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知道了。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敢躲在這裡呢?你不怕她出賣你嗎?」

蘭強想都不想地搖頭道:「不會的。雖說她是嚴虎林的情人,但我相信,她跟他不是真心的。她只是為了某種目的才不得已成了他的人。我為她打架,一點都不後悔。」

成剛聽了吃驚,說道:「她真的那麼引你嗎?」

蘭強回答道:「是,她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成剛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多說別的了。成剛問道:「你為什麼會跟嚴猛打起來?」

蘭強聽了怒氣衝衝,跳起來罵道:「那個嚴猛不是人。他喝酒之後,就不象人了。他對小路動手動腳。我見了就來氣,就跟他打起來了。他被我跟二狗子一頓好打,打得他滾。我們不敢多呆,就撒腿跑了。」

成剛瞅了瞅屋裡和院子,說道:「我怎麼沒有看到那個二狗子呢?」

蘭強回答道:「二狗子他昨天坐車離開這裡了,到南方去避風去了。」

成剛問道:「你為什麼不走?只因為沒有錢嗎?」

蘭強抱著膀子在屋裡踱著步,說道:「錢不是主要問題。小路會幫我的。可是我不想走。因為我捨不得小路。我想跟她在一起。」

成剛唉了一聲,走到他的跟前,說道:「蘭強,你怎麼這麼傻呀?你懂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的道理呀?如果你落在嚴虎林的手裡,你不死也得扒層皮。你知道不?」

蘭強一臉的堅決,說道:「我知道的。但我不會走。我要留在這裡。我一天看不到小路,我就覺得活著沒意思。」

成剛說道:「你真是沒救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全家人有多麼擔心你?有多麼惦記你?有多麼想念你呀?她們也都想來看你,來勸你快跑呀。」

蘭強聽了動容,半天沒有說話。好一陣兒才說:「我媽一定又大罵了我一通吧。」

成剛搖頭道:「她倒沒有大罵你,只是不安心。她怕你落到人家的手裡,讓我找到你,讓你快點跑。」

蘭強聽了後直皺眉,一會兒眼睛就紅了,一副要哭的樣兒。成剛又接著說:「你對小路的痴情令人動的。不過嘛,我看你還是理智一點,多用頭腦想問題。可不要任而害了自己呀。」

蘭強忍不住眼淚都下來了,說道:「姐夫,她們都同意我逃跑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所以派我當代表,讓我找到你,讓我勸你快走,別在這一帶待著了。那嚴家的勢力大的。萬一要把你給抓著,嘿,你就算完了。」

蘭強突然問道:「姐夫,如果我被他們給抓住了。你會救我嗎?」

成剛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蘭強,雖然咱們只是第二次見面,但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小夥子。如果你被他們抓住的話,姐夫一定親自找嚴虎林算帳,衝他要人。如果他不給,我就報案。」

蘭強握住成剛的手,說道:「謝謝你,姐夫。你回去跟我家裡人說,就說我會考慮離開這裡的。讓我考慮一晚上吧。」

成剛催促道:「最好是快點。夜長夢多呀。」

蘭強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姐夫。我要見過小路,才能做決定。」

成剛問道:「為什麼非得見小路呢?」

蘭強回答道:「自從我認識了她之後,我就覺得離不開她了。沒有她的話,我覺得活著都沒有意思。」

成剛嘆道:「蘭強呀,我以為你只對賭錢興趣,原來還是個情種呀。」

蘭強臉一紅,擦了擦眼淚,說道:「姐夫呀,你就別寒磣我了。我以後再也不賭錢了。」

成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蘭強說道:「那當然了。這回我說話算數。如果我再犯的話,我就剁掉我的一手指頭。」

成剛一擺手,說道:「只要你有這個決心就好了。不必發這種毒誓的。」

蘭強羞愧地一笑,說道:「姐夫呀,不瞞你說,我以前說過多次要戒賭,但都沒有管住自己。自從認識了小路就不同了,她讓我戒賭,不然的話,以後她再也不理我了。從那以後,我再沒有賭過的。」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想不到情的力量這麼巨大呀,能讓子回頭。」

蘭強幹笑了兩聲,說道:「姐夫呀,我現在只是瞎想唄。小路早就告訴我,我跟她不可能的。她現在是嚴虎林那個老王八蛋的人。本沒有法跟我在一起。如果她成了自由人,我還有點希望。」

成剛說道:「這個小路剛才我見到過了,別說呢,真是個美人,引男人的。」

蘭強聽到這兒,臉上泛著興奮的光輝,說道:「姐夫呀,那還用說了。老實說,我見她第一眼,我就被她給住了,連魂都沒有了。第一次見到好的那天,她站在臺上,穿得的。歌唱得那麼好聽,人又那麼好看。在那一刻,我就被她給死了。」說著話,蘭強的眼睛發直,好象又回到了當時的場面。

成剛聽了也理解他的心情。因為那種覺,自己也曾有過的。因此,他不再多說了,就掏出了一千塊錢,說道:「蘭強呀,你拿這個錢先離開這裡。等你到外地安頓下來之後,再往家裡打電話。我再給你寄錢。」

蘭強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我真要是走的話,我會打電話回去的。」接過錢揣在兜裡。

成剛又說道:「你要是聰明人的話,就應該走。咱們犯不上跟嚴家斗的。」

蘭強說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回去後告訴家裡人,就說我很好,不用惦記。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會聽媽的話的。」

成剛一一答應,然後說道:「蘭強,我已經完成任務了。那我就走了。不過最後勸你一句,行不通的事就不要強求了。」蘭強點點頭,說道:「我記住了。我會好好想想的。」

成剛跟蘭強握了握手,就轉身出了屋。跟門口的胖子打過招呼,又返回衚衕裡。這衚衕很靜,除了他之外,就沒見別人走動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難以抗拒

成剛完成一項重要任務,象卸掉一副重擔般的輕鬆……他先是騎著摩托在這個小縣城的主要街道上閒逛,又到繁華的商業區去走動。靜下心來一看,原來這個小城也有熱鬧的地方。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位女伴。如果老婆蘭花在身邊的話,他的情緒會更好。他想起玲玲相約的事,心裡有點發。他心說,如果自己沒有什麼野心,那到她家坐一坐應該是沒有問題吧。只是為了顧及影響,還是不去的好。她畢竟是蘭家現在的對頭嚴虎林的女兒。自己跟她多接觸,絕對是不合適的。

當他轉悠得有些疲乏時,找到一個小吃部喝酒。一個人獨飲,安靜而欣然。這時候天已經有點暗了。成剛就著兩個小菜,一口氣喝了幾瓶啤酒,覺得全身發熱,血得快些了。

算過帳,成剛騎著摩托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著,心說,等酒氣消一些,我就回村子吧。我把找到蘭強的好消息告訴她們,她們一定會對我高看一眼的。象蘭月也一定會對我佩服吧。岳母也一樣。一想到她們體的美,成剛就覺自己的下邊蠢蠢動。

這時候一輛轎車急馳而至,跑到成剛的背後時,放慢了速度,並且鳴笛。那雪亮的燈光使成剛到眼花。成剛一回頭,那大燈滅而小燈亮起。車窗內伸出一張臉來,叫道:「成大哥,等等我呀。」

成剛聽得清楚,那是玲玲的聲音。心中一,忙將摩托停在路邊。玲玲也靠上來停下。玲玲從車上下來,藉著那淡淡的天,可以看見她穿著一條長裙,越發顯出她的美好身材來。令成剛奇怪的是,她跟蘭雪年紀差不多,而蘭雪象是一個小孩子,並沒有發育成,可是玲玲的身體已經是大人的了。無論是身材,還是,都顯出女的發達的特點。

成剛在她的身體上掃了一眼,深一口氣,說道:「玲玲,真巧呀,咱們又見面了。」

玲玲輕輕一笑,眯了一下美目,說道:「成大哥,不是巧,是我又把你找到了。」

成剛咦了一聲,說道:「你在找我嗎?哦,沒有什麼要事吧?」

玲玲掠了一下垂下的秀髮,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想找個人談談。我不是約你到我家去坐了嗎?我只當你答應了。可你卻沒有去。」

成剛眨著眼睛,說道:「我這個時候去你家,方便嗎?」

玲玲灑地說:「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不是當我是個朋友嗎?我也當你是朋友。」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就坐一會兒。反正我已經辦完我的事了,可以安心了。」

玲玲的臉上變得憂鬱了,問道:「你找到蘭強了嗎?」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已經找到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最後怎麼樣,就看他的了。」說完就後悔,心說,對於玲玲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吶,她畢竟是嚴虎林的女兒。關鍵時候她還是向著他爸的。我可不能多說話,免得了蘭強的行蹤。

玲玲並沒有多問,只是說:「希望這件事能得到最好的解決,雙方不再動拳頭。」

成剛點頭道:「就是,就是,真的鬥起來,你爸也不一定就能吃香。」

玲玲輕輕搖頭,說道:「成大哥呀,好了,咱們不說這掃興的事了。走,跟我到我家去吧。陪我說說話,我心情很差。」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有什麼心事嗎?」

玲玲勉強一笑,說:「到我家我再跟你細說。」成剛答應一聲。於是,玲玲開車在前領路,成剛騎著摩托跟在後邊。路燈都亮了,一字排開,能望出好遠。兩邊的彩燈也都亮了,那是經商人的廣告。成剛跟在玲玲車後,心說,如果她是蘭雪就好了,起碼我拉拉她的手應該不成問題的。不大一會兒,就拐進了一條小街。說是小街,其實並不窄。來到她家門口。那門竟安了搖控門。玲玲的車到門口,那門就大開了。轎車進院,成剛也跟著進去了。

玲玲又關好門。成剛下了摩托,說道:「你家倒是倒先進的。」

玲玲說道:「什麼都成搖控的了,過幾年,只怕人也可能變為搖控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的。」說著話,望了一眼玲玲家的房子。那是三層白小樓,外觀上致的。在這個小城,家裡有這麼個房子,那是很牛了。此時,那小樓的窗子都是黑幽幽的,顯然是沒有人。

玲玲說道:「跟我來吧。」引著成剛往裡走。進了樓,上了臺階,那頭上的燈就自己亮了。上到三樓,走了一段走廊,就進了玲玲的房間。這裡邊不單純是個房間,而是房中有房。有獨立的餐廳,衛生間,當然還有客廳與臥室。

玲玲將亮打開,成剛眼前一片輝煌,華麗。房裡的裝修都是講究的,顯得豪華氣派,珠光寶氣的。成剛挨屋看了看,說道:「玲玲呀,你家真漂亮呀,一點都不比省城人差。」

玲玲笑了笑,說道:「都是我爸找人的。我不太喜這房子裡的一切。可是他專門為我的,我也不能不要。」

成剛望著黑乎乎的窗外,又看看房間,說道:「奇怪呀,怎麼一路進來,沒有看到一個人呢?」

玲玲請成剛坐在沙發上,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哥跟我爸主要是住在娛樂城,很少回來的。所有的傭人差不多都在那裡。剩下的兩個剛才我出去之前,也都給放假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那這麼大的院子,這麼大的房子,你一個人待著不害怕嗎?」

玲玲搖頭道:「不怕的。這個房子和院子的安全很好。再說了,明天傭人就都回來了。現在不是有你陪著我嘛,我還怕什麼呀?」她說得很自然,一雙美目在成剛的臉上轉著。

這話聽得成剛很有成就。他真是想不到玲玲對自己如此的信任。按照二人見面的次數跟往程度,是遠遠達不到孤男寡女,夜晚相對的地步的。

成剛到口乾舌燥,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玲玲呀,你對我這麼放心?不怕我嗎?你長得很漂亮的。」

玲玲過來,拉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大哥,我一見你就喜你。對於自己喜的人,我當然是放心的了。還有呀,我長得不夠漂亮。你不用恭維我。」

成剛被玲玲這麼一拉手,就捨不得拒絕了。他忍不住也伸出那隻手抓住她的小手,微笑道:「玲玲,你當然長得漂亮了。如果不漂亮的話,我怎麼會在你跟前緊張呢。」

玲玲仔細看成剛,可不嘛,額頭上都冒汗了。玲玲笑了,說道:「成大哥,就算我長得漂亮,你也不用緊張呀。長得漂亮的姑娘也不會吃人。」說著話,去找來手帕給成剛擦汗。

那輕微的動作,溫柔的眼神,以及玲玲身上那花香般淡淡的香氣,令成剛無法心靜如水。他說了聲:「謝謝,我自己來吧。」就拿過手帕自己擦了。連那手帕都是香的。

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不會緊張,我不會佔你的便宜的。」她說得俏皮的。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玲玲呀,你不會佔我的便宜。可是你靠我靠得太近,我會忍不住佔你的便宜的。」

玲玲聽了嬌笑,故意貼近成剛,還把隆起的脯頂在成剛的身上。成剛連連擺手,說道:「玲玲,你可不要拿我做試驗。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可不算是正人君子。你這麼逗我,我會被你變成野獸的。」

玲玲聽了頓時臉紅了,後退幾步,柔聲說:「成剛,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會騙人。」

成剛不想談這些沒有用的。他心說,我還是坐一會兒就走吧,免得在這裡久了,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與自己人格不相符合的事來。他伸手拉著玲玲一同坐在沙發上,說道:「玲玲呀,你不是說心情不好嘛,有什麼事只管跟成大哥說。成大哥會幫助你的。」

玲玲聽了,臉一變,象是回到了心情差的狀態。她不安地著手,象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皺起眉頭,半晌才說:「成大哥,你長這麼大,有沒有犯過錯誤呀?」

成剛望著她的青白淨的俏臉,以及好看的眼睛,說道:「那還用問嘛,只要是人,哪有沒犯過錯誤的。我當然也不例外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這個理。可是我今天又犯了一個錯誤,使我心裡總是不舒服,象是明天就要受到嚴懲似的。」

成剛安道:「玲玲呀,不要那麼說。只要是無意中犯錯,別人都會原諒你的。你不要為這個而自責呀。只要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

玲玲聽了略有所思,說道:「謝謝你,成大哥,你這麼說,我心裡好多了。我也不想犯錯誤,只是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時不得不犯錯。希望你知道以後不會討厭我。」

成剛望著荷花般美麗的玲玲,說道:「你這樣的女孩子,即使犯了錯,別人也會原諒你的。」

玲玲聽了眉頭一展,說道:「成大哥,你這人真好。來,咱們跳支舞吧。」說著話,她放起了際舞的曲子。

成剛見到她情緒轉好,自己也到快樂,忍不住調侃道:「要是能跳個貼面舞,那就更好了。」

玲玲一聽,臉紅如醉酒,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你好討厭吶。」說著話,向成剛走近了。成剛就到一陣暈眩,象是在夢中踉踉蹌蹌的樣子。他知道,這原因絕不是因為今晚喝了點酒。

玲玲來到成剛跟前,說道:「成大哥,咱們來跳舞吧。」

成剛連聲說:「好啊,只是我的舞功不行。」他說得倒是實話。

玲玲笑了,說道:「我的也不算好。在我們學校,論唱歌,我不如蘭雪;論跳舞,她就不如我了。」

聽她這麼一說,成剛就大興趣。他摟住她的,拉著她的手,玲玲把著他的肩膀,二人就在綿的曲子之中,輕飄飄地跳起慢四來。就在那麼幾分鐘裡,成剛便驚訝於她的舞姿來,真是軟如柳,步法嫻,動作輕盈,以成剛的眼光看,她絕對的夠標準。

成剛忍不住稱讚道:「玲玲,你跳得真好。原來你這麼謙虛呀。」摟著她的覺比摟著自己的老婆還舒服。

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跳得也不賴,至少沒有踩到我的腳呀。」

成剛說道:「等我踩到你的腳的時候,你就該哭鼻子了。」

二人邊跳邊談,一會兒轉到這兒,一會兒轉到那兒,都好受的。等到舞曲一停,二人還沒有鬆開。玲玲衝他一撇嘴,說道:「成剛,你該放開我了。你再摟下去,我就告你擾了。」

成剛哈哈一笑,放開了自己的手,說道:「等到跳貼面舞的時候,你再告我吧。我目前也沒有佔到你的便宜呀。」

玲玲哼了一聲,說道:「你摟著蘭雪的時候,她就沒有意見嗎?」

成剛回答道:「玲玲呀,她能有什麼意見呢?我也沒有摟過她呀。」

玲玲聽了喜,說道:「沒有就好。」

成剛說道:「來,歇一會兒,咱們再接著跳好了。」二人便坐了下來。這回雙方沒有離那麼遠,坐得近的。成剛可以近距離的觀察玲玲的美貌。玲玲看成剛也清楚的。

成剛說道:「如果我再年輕幾歲的話,我一定不敢跟你坐這麼近。」

玲玲笑道:「為什麼呢?」

成剛老實回答道:「我怕自己受不了惑呀。」

玲玲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就不信,你是那麼好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蘭雪早就成為你的人了。」

成剛聽得心裡猛地一跳,說道:「玲玲呀,不要說。蘭雪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對她沒有什麼想法。」

玲玲眨著美目,說道:「那好哇。我就喜聽你說這話。那你對我的覺怎麼樣?」

成剛微微一笑,說:「我跟蘭雪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跟你在一起嘛,就會緊張的。」

玲玲樂得美目眯成一條了,說道:「如果我能把你暈的話,我就更高興了。」

成剛縮了縮肩膀,說道:「玲玲呀,你不要惑我。我可不想犯錯誤呀。」裝作一副可憐相。

玲玲朗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逗呀。我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說著話,目光在成剛的臉上一轉。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咱們接著跳舞吧。跳完這支舞,我就得走了。我可不能在這兒呆久了。」

玲玲點點頭。她站起來,放出了的吧的曲子。那清脆的鼓聲,鏗鏘的節奏,使人昂。玲玲說道:「你先跳,我得去換一套衣服。穿著裙子跳不好看。」說著話,她就鑽到臥室去了。成剛自己獨舞,跳得奔放,熱烈,好久沒有這樣放鬆了。

等到玲玲再回來時,她的形象一變。只見她已經披散了長髮。換上了黑的小背心跟小短。這個打扮使她的脯鼓鼓的,一雙大腿白光光的,使成剛有驚。玲玲來到他的跟前,說道:「成大哥,別看了,沒有什麼好看的。來,咱們跳起來吧。」

成剛答應了一聲,二人便相對著舞起來。他們象上電一樣地有情,有力量。尤其是玲玲,看起來特別的瘋。那長髮飄舞著,那脯微顫著,那玉腿疊著,曲張著。那小嘴也不時變化著形狀。那眼神也變得一會兒離,一會兒陶醉的。這時的玲玲已經不象是一個淑女,也不象一個學生,倒象是一個放形骸的女了。

成剛喜看她的淺淺的溝,人的玉腿,青的笑臉,以及彈跳的動作,好象是全身都安了彈簧一般。成剛自愧不如,不如她跳得好,跳得情,跳得出。等到舞曲停下來時,成剛誇道:「要是在舞廳,你簡直就是舞池皇后了。」

玲玲羞澀一笑,將長髮向後一理,說道:「成大哥,我是不是有點太野。」

成剛說道:「沒有呀,我看你比蘭雪還活潑呢。好了,我得走了。」

玲玲聽了臉微變,說道:「成大哥,你再陪陪我吧。你願意讓我一個人在這個大房子裡過一個晚上嗎?」

成剛聽得怦然心動,說道:「我總不能一夜呆在你這裡吧?」

玲玲柔聲道:「有什麼不可以呢?這房子很大,給你找一間住很容易的。」她的臉上充了留戀跟期待,使成剛想邁步都邁不動。他心說,這不能怪我不走呀,是她自己要求我留在這裡的。出什麼事,與我無關。

成剛說道:「那好吧,我再坐一會兒。」二人又回到沙發坐著了。玲玲一會兒又拿出飲料請成剛喝。成剛望著她的臉蛋跟身影,忍不住想到,看玲玲年紀不大,好象是很懂男女關係的。聽說她談過對象的,不知道還純潔不純潔了。

玲玲問道:「成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在想,你的本事很大呀,竟然能在這個城裡找到我。厲害。」

玲玲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我可不是一出門就找到你的。我可是在大街上溜了多少圈,才碰到你的。」

成剛說道:「玲玲呀,真是謝謝你呀。難得你對我這麼重視。我長這麼大,除了我老婆之外,還沒有幾個女人這麼看中我。」

玲玲微笑道:「成大哥呀,你不知道。我也說不清楚,我一見到你,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好。雖然我以前談過幾個對象,但從來沒有象現在我對你的覺這麼好。跟你在一起,我覺心裡好溫暖,又好安全。這也許就是『情』了吧。」說著話,她害羞的低下了頭。

她的這一番表白,大出成剛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這個姑娘這麼快就喜上自己。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有一個美女說喜自己,哪個男人不得意,不驕傲呀。這種覺成剛也有的。可是他又一想,她這樣的女孩子會不會把情當回事呢?也許她是在玩吧?她不是也談過幾個對象嗎?

成剛握住玲玲的手,受著她的體溫,說道:「玲玲呀,謝謝你的。可是我不能接受呀,我是一個有家的男人。我不能背叛我的家庭的。你明白沒有?」心裡卻說,如果你想給我當情人,只怕我會毫不猶豫地接受的。男人嘛,誰不喜老婆之外的美女呀。

玲玲含情地望著成剛,動情地說:「成大哥,我不想怎麼樣。我也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一個人。以前談的對象,更多的象是玩,而跟你在一起,卻有一種想出嫁的衝動。」

成剛搖頭道:「可惜呀,現在國家不讓娶兩個老婆。」

玲玲說道:「我可不想當什麼小老婆。我只要能經常看到你就行了。」

成剛唉了一聲,苦笑道:「我比你大那麼多,長相也不是很帥,也沒有什麼大的本事,你實在不該喜我。」

玲玲搖頭道:「成大哥,情的事好象是由不得自己的。我知道我已經喜上你了。這是不應該的,可是它發生了。」

成剛動了,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我真是太動了。如果不是我有老婆,我一定想娶你的。有你這樣一個人喜我,這是我的榮幸。」

玲玲說道:「希望你不要笑話我的大膽跟直率就好了。我在情上向來是直來直去的,不喜繞彎子。」

成剛表示:「我你這樣的方式,省得猜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那你答應我,今晚別走了,就住在我家。我家有的是地方的。反正天也晚了,你也回不了家了。我家住著舒服的。」

成剛點頭,說道:「我相信。好,我答應你,今晚不走了。你就給我找個地方吧。」

玲玲聽了大喜,說道:「好哇。」

成剛提醒道:「不過你可不能讓我跟你住在一個上呀。」

玲玲大羞,哼道:「你想得倒美。我會那麼傻嗎?」那嬌嗔的樣子特別的動人。成剛見了,心大動,忍不住一手摟住她的,一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玲玲被他的動作得發軟,就勢倒在了她的懷裡,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成剛見她如此,越發地想動手了。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移動著,撫摸著,覺好滑,好膩,好呀。他的手一會兒挪到上,一會兒挪到下,百摸不厭。摸來摸去的,就想往關鍵地方進軍了。他見玲玲不反對,心說,如果她穿裙子的話,我就太美了。

玲玲被摸得又熱又羞,哼哼道:「成大哥呀,你摸幾下就得了,不要太過分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蘭雪。」

成剛哪裡肯放呢,一邊繼續在大腿上放肆,一邊說道:「玲玲呀,別老提蘭雪。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跟我清清白白的,沒有什麼關係。我也只當她是一個小孩子。」

玲玲說道:「我不信,我看蘭雪你的。」說著話,她象是害羞似的推拒著成剛的手。她這麼掙扎,更發了成剛的征服之心。成剛抬起她的頭,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吻。她的臉蛋真是又又滑的,象是瓷器一般。同時那手在大腿上已不是摸,而是抓了。

玲玲嬌著說:「成大哥,不要呀,咱們不能這樣的。」

成剛著,說道:「玲玲,你讓我來,不就是讓我安你嗎?總不會讓我陪你說一晚上話吧?」

玲玲羞澀地說:「那我也沒想讓你這麼對我呀。我可是一個大姑娘呀。」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還是大姑娘嗎?」

玲玲哼了一聲,得意地說:「那還用問嗎?」

成剛接著說:「那當然不是了。」

玲玲啊了一聲,說道:「成大哥,你在懷疑我的貞節嗎?」語氣中透著不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玲玲呀,你是不是大姑娘,口說無憑,那要通過事實來證明的。來,讓成大哥我看看你是不是處女。」

玲玲掙扎著說:「不行,不行,我不幹那事。」

成剛望著她的羞紅的臉,說道:「玲玲呀,我知道你也想的。」說著話,將嘴堵住她的嘴,使勁兒吻著,著,磨著,使玲玲忍不住發出鼻音來。那哼哼的鼻音,直叫人火冒三丈。

四片相接,彷彿碰出了火花。成剛吻得來勁兒,玲玲開始還有點退後,不一會兒,就合起來。成剛心說,瞧她的動作,哪裡是新手呀,分明是行家呀。由此看來,她應該不是處女了。心裡這麼一想,思想上的顧慮也就淡了。處女通常要負責任的。

於是,將舌頭向她的嘴裡伸。玲玲很懂事,張開嘴來,賓入座。接下來兩人的舌頭就在一處,打架一樣攪動著,誰也不肯示弱。先是成剛的舌頭在玲玲的嘴裡攪合著,一會兒,玲玲的舌頭就伸到成剛的嘴裡,任成剛隨意的品嚐著。成剛大,貪婪地享受著。兩隻手也不再老實,在她的腿上,背上任意撫摸著,大快心。他的身上象著了火,最想幹的事,就是直接用自己的武器跟玲玲直接作最深刻的

玲玲也動情了,不再回避。她雙臂象蛇一樣摟住成剛的脖子,生怕他離開。二人的舌頭一會兒就在嘴外了。互相著,頂著,著,發過唧唧的聲音。藉著這股熱勁兒,成剛的手移到了她的脯上。輕輕地一抓,一,一捏,玲玲便嗯嗯地哼了起來,身子顫抖著,顯然這種刺是很大的。成剛太了,一邊跟她舌大戰,一邊在她的美上活動著。不愧是青美少女,子不小,夠也夠軟,摸起來不想放手。他就那麼一直摸著,不時憑覺捏著頭。玲玲的身子便頻頻地顫著,象觸了電一般。

當玲玲被成剛吻得透不出氣時,便盡力將成剛推開。成剛驚問道:「玲玲,你不願意嗎?」

玲玲的美目已經水汪汪的,臉上紅暈,嬌著說:「成大哥,我願意,我願意的。只是我怕呀,我實在怕。」

聽了這話,成剛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說道:「玲玲,有什麼好怕的。女孩子嘛,都要幹這事的。如果你喜我的話,那就給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此時,他就想佔有她。

玲玲搖頭道:「不好,不好,如果我順從了你。你以後玩膩了,就會甩了我一樣,就象扔一張廢紙一樣。」

成剛再度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會跟你好下去的。」

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很可惜呀,我再怎麼喜你,你也是有老婆的人。想起這事,我就不舒服。」

成剛聽了也是黯然,說道:「誰叫咱們相識太晚呢。我看吶,不如我還是走吧。我實在不該向你提那種過分的要求。」說著話,站了起來。

玲玲忙站起來,緊緊地抱住他,動情地說:「成大哥,你不要走。今晚你是我的。你不是說想知道我是不是大姑娘嗎?那你就試一下吧。我願意讓我喜的男人親身試驗一下。」

一聽這話,成剛那剛剛降低的望又升了起來。這回又把嘴吻住玲玲,並且兩手又回到玲玲的身上。在她的上,股上,大腿上抓著,使玲玲不安地扭動著,象是生病似的。當成剛的手伸到她的下,隔著短進行按摩時,玲玲再也受不住了。她嬌著說道:「成大哥,咱們進臥室吧。我要你趴在我身上。」

成剛巴不得如此,就將玲玲打橫抱起,急急忙忙跑向臥室。而玲玲長髮飄揚著,羞得閉上了美目,臉蛋紅得象火,脯一起一伏,已經非常動了。當成剛將她放在上的時候,象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起玲玲來。玲玲無異是一位標準的美女。她的外形儘管不是絕,也是一的。跟蘭雪相比,基本上是一比一,並不遜。而且,當成剛對她的瞭解加深後,發現她的身上有許多蘭雪不具備的優點。這些優點象金光一樣照亮了玲玲,使玲玲在成剛的心目中形象越來越好,幾乎要超過蘭雪了。

成剛的好的目光在玲玲的全身掃視著,心說,她就要成為我的人了。不管她是不是處女,我以後都會好好待她的。至於老婆跟她之間的矛盾,那就是以後的事了,暫時不用想。

玲玲見成剛沒有動作,就睜大眼睛,說道:「成大哥,你怎麼了?你不是有生理上的病吧?」

一聽這話,成剛自尊心一痛。他笑了笑,說道:「玲玲呀,我生理上有沒有病,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來,我給你衣服。」

玲玲一下子坐起來,柔聲細語地說:「成大哥,你上來。我要服侍你。我當你是我的男人。」

成剛聽了舒服,就鞋上了。他往上一站,玲玲就用靈活的手指起他的衣服來。外衣沒了,子沒了,背心沒了,只剩下個衩時,玲玲見到成剛的下隆起高高的一團,象是支起了蒙古包。

玲玲吃吃笑了笑,大膽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後趕緊收回手,羞澀地說:「好硬呀,好熱呀,這是什麼東西呀?」

成剛認為她在逗他玩,就說道:「那還用問嗎?這東西是醫院用的針呀,當美女生病了,不舒服時,扎那麼一下,就馬上會舒服了。」

玲玲聽了直笑,用手按按子,說道:「成大哥,那我也生病了。」接著,勇敢地將成剛的最後一件衣物給扒掉了。於是,成剛光溜溜的站在玲玲的面前,站在明亮的燈光下,象是一尊雕。他的結實的身體,成塊的肌,他的充剛之氣的臉孔,以及他下那大號的高高的豎起的子,都使玲玲又羞又喜。她瞅幾眼,就將目光移開。然後再把目光看過來,那樣子真象是一個偷吃的小女孩一樣的可

成剛微微擺,使子直點頭,說道:「玲玲呀,你已經看到我的身子,也該讓我看看你的了吧。」

玲玲說道:「我有什麼好看的,比不上蘭雪。」她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蘭雪。

成剛靠近她,說道:「來,我給你吧。」

玲玲搖頭道:「不,成大哥,你是我的男人。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話,玲玲的纖指齊動,她的小背心跟子便離身了。她的身上只有內衣了。那是黑的內衣,玲玲在如此內衣的包裹與襯托下,簡直具有勾魂的魅力。她的最神秘的三點被遮掩著,使成剛急知道其中的秘密。

成剛看得口乾舌燥,說道:「玲玲呀,你的身子真好看。你的內衣真美。」那小小罩只兜住頭。那小衩也只能擋住下的一條溝,而她的股完整地暴在成剛的眼前。玲玲故意轉了個身子,用衣舞的動作,扭屈腿,股擺動。那鼓鼓圓圓的白股,使成剛差點出口水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在他暈頭轉向的時候,玲玲的手指又將罩與掉了。這樣,玲玲就三點全了。當成剛的目光落到兩粒櫻桃上,以及下邊的一叢黑上時,他的望立刻變得不可抑制。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了。

玲玲羞答答又得意洋洋地來到成剛的面前,使他看得更清楚。那兩個子可謂白如玉,圓如球,頭紅,使人既手也嘴。成剛注意到她的溝間還長了一顆針尖大的痣,但這並沒有破壞房的美,反而更人。再看那下邊的絨,茂盛而不,還閃著水光呢。

成剛再也忍不住了,衝動地撲上去,象撲向自己的老婆一樣。

成剛在玲玲的身上,覺好極了。玲玲不算瘦,趴在上邊只覺得滑膩,暖和,而不會硌人的。玲玲驚呼道:「成大哥,你好重呀,要把我扁了。」成剛聽了發笑,說道:「玲玲呀,還沒有聽說,哪個姑娘被男人給扁了。你習慣就好了。」說著話,再度吻住玲玲的嘴,兩手握住她的子大作文章,而那殺氣騰騰的子在玲玲的間胡磨擦著。這三路進攻使玲玲無法安寧下來。那,麻,酸等各種滋味紛紛而來,使玲玲忍不住呻,扭動,並振顫。她的下邊已經成了小溪了,把子都了。

玲玲好不容易掙開成剛的狂吻,息著說:「成大哥,你佔有我吧。我願意當你的女人。」

成剛說道:「急啥呀,火候好象還不到呀。」說著話,他跪起身子,將玲玲的雙腿分得好大,仔細觀看那一處神秘部位。只見那裡厚密的絨將那裡掩映得十分朦朧。成剛將她的絨分開,這才看到一條粉的裂口,而這口裡正著水呢,亮晶晶的,非常人。成剛看著過癮,就用手指對及上邊的豆豆進行撫,得玲玲竟叫了起來:「成大哥,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瘋了。你快點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吧。」說著話時,直下身。在她的玉腿,黑股的襯托下,那處位紅嘟嘟的,水汪汪的,非常好看。就象是紅柿子裂了口子一般,正淌著汁呢。

成剛被她的了一手,稱讚道:「玲玲呀,你的水可真多呀,進去一定舒服。」說著話,重新趴好,扶著大子,向裡邊進軍。當二人寶貝碰到一起時,成剛不斷地扭,使其在口處多悉一下,然後才發力入。還別說,玲玲的小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狹窄,因此,大頭沒費多大勁兒就入關了。再一使勁兒,就進去半

玲玲大呼:「成大哥,你的玩意好大呀,簡直要死人了。」說著話,皺著眉,又伸臂摟住成剛的脖子,二人結合得非常密切。成剛見她沒有那麼痛苦,就將到底了。別看玲玲的小不窄,可是卻不算長。當到底時,還餘出一二寸呢。

玲玲伸手一摸,發現了這種情況之後,驚呼道:「成大哥,你的玩意這麼長呀,要是全進去,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成剛的子泡在多水的裡,美的,幸好他的子夠夠大,不然的話,還真是無法將小。成剛說道:「沒關係的,玲玲,你的玩意是有彈的,我一定能全進去的。」說著話,做著小幅度的,大約有百十下吧,就將入。

玲玲哦了一聲,說道:「太長了,要穿我了。」說著話,雙腿一抬,就在了成剛的上。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你倒是會玩的。」說著話,那就不緊不慢地進出著,每一下都碰到她的花心上。

玲玲覺到男人的好處了,一邊扭著配合著,享受著,一邊說道:「我聰明呀,學什麼東西都很快的。」

成剛將口,問道:「玲玲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呀?」

玲玲眯著美目,摟著成剛的脖子,哼道:「你是個有經驗的男人,還用問我嗎?你看我是不是處女呢?」

成剛一到底,發出滋地一聲,然後說道:「玲玲呀,憑我的經驗嘛,也說不好。說是處女吧,好象不是;說是不是吧,又好象是呀。」

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真討厭,都跟人家這樣了,還問這種掃興的問題。快點幹活吧。」

成剛笑道:「娘子有令,我遵命就是了。」說著話,成剛加快速度,得小撲滋撲滋直響。而玲玲也越來越老練了,積極配合著成剛的動作。這使成剛疑惑了,實在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處女。從她的做動作來看,很象是處女,可是她的小不夠小呀,而且沒有那層薄膜呀。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因為那福實在讓人樂不思蜀。

成剛見玲玲沒有不適之,就將雙臂撐在她的肩膀的兩側,將力量集中在下身,鏗鏘有力地幹著。幹得玲玲呻不止,不時冒出幾句語來:「成大哥,你的玩意真好。我覺自己都要飄起來了。哦,這下得好重呀。」

成剛笑道:「好戲在後頭呢。成大哥一定讓你樂個夠。」說罷,更是生龍活虎似的幹她。那閃電般地在小裡進出著,每一下入,都擠出好多的水來。每一下出,又帶出一部分來。看上去很有美

成剛覺每個孔都張開了,四肢百骸無不快。他一邊幹著,一邊瞧著玲玲那紅暈的臉,半眯的美目,一張一合的小嘴,一晃一晃的子,再聽到她的呻叫,他的心醉了。他得到了與自己老婆不一樣的福。是的,一個女人一個味兒,雖然結構相同,但給人的快卻有區別。想到這位美女是蘭雪的同學,想到她是嚴虎林的女兒,想到她對自己的示,成剛特別興奮,那子也是硬如鐵,呼呼地幹著,幹得水聲不斷,撞擊不斷,玲玲的叫聲也不斷。兩人一起努力,向望的顛峰爬去。

玲玲越發的顯出女的本。她盡力地扭著,著,擺著,動著,不使自己處於被動地位。不時地還獻上香吻,鼓舞著成剛的鬥志。使成剛舒服得恨不得化作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玲玲畢竟是不經乾的,約摸做了能有十幾分鍾,玲玲便長聲叫著,達到了高。之後,她將成剛得緊緊的,使成剛想的可能都小了。成剛也沒有接著幹,就趴在她的身上,望著她的俏臉,聽著她的心跳,看她風雨後的美麗。

成剛望著玲玲,發現她的頭上都見汗了。而且她的眼角還有了淚水。成剛湊上嘴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玲玲,你怎麼淚了?是不是我把你疼了。」

玲玲睜開眼,出笑容,柔聲道:「成大哥,我已經不疼了。我只是太高興了。因為我終於跟我喜的男人在一起了。」

成剛說道:「玲玲呀,我起來吧。你一定把你給累了。」

玲玲撫著他的厚厚的背說:「不,不,我喜你這樣著我。你是我心的男人呀。」

成剛唉了一聲,親了她一個嘴,說道:「玲玲呀,我真不明白。我這人有什麼可以引你的。論年紀,我比你大得多。論相貌,我也不算太帥。論才華嘛,雖說有一點,但你並沒有見過。咱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玲玲笑道:「成大哥呀,你想得太多了。其實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只要知道玲玲的心裡有你就行了。就憑你的英俊跟多情,成,還有對親人的心,這些已經足夠了。」

成剛說道:「這些也算理由嗎?」

玲玲說道:「還有別的呀,只是我不想告訴你了。」

成剛慨道:「是呀,一個人喜另一個人,其實也就是一種覺。有時候不需要那麼多的原因的。」

玲玲微笑道:「這話我贊成。你說我的身子好不好?」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了,當然好了。」說著話,成剛伸出舌頭,起玲玲溝裡的小痣來。得玲玲吃吃直笑,說道:「成大哥,你別逗我呀,我會死的。」

成剛又將嘴移到她的頭上,津津有味地了起來。玲玲被得哦哦直叫,說道:「成大哥,你又來胡鬧了。」

成剛吐出頭,說道:「你倒是了,可是我還憋得厲害呢。」

玲玲格格笑了兩聲,說道:「那就出來吧。不過不準到裡邊呀,我怕懷上呀。」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想不到你懂得這麼多,連這事都考慮到。」說完,又將另一粒頭含到嘴裡,手則摸另一個。

玲玲說道:「那當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的。好了,成大哥,我休息得差不多,你接著來吧。」

成剛見她如此說,也就不必客氣了。這次他改變姿勢,跪在她的間,將她的雙腿提起,挎在小臂上,一邊幹著,一邊瞧著二人結合之處。只見玲玲的小象吃火腿腸一樣吐著。自己的子那麼大,她的小又那麼粉。二人的寶貝都是淋淋的。由於離得近,成剛連她上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這一看火更旺,得更快更急,玲玲的叫聲再度響了起來。

玲玲哼道:「成大哥,這回你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狠狠地幹著,得小直響,說道:「還沒有最後確定呀。」

玲玲不地說:「成大哥,看你聰明的,原來也是個豬頭呀。你想想,我這樣格的姑娘會不會跟別人來呢?」

成剛果真停下來想,心說,如果是蘭雪的話,我相信她是處女。而你嘛,可就不好說了。

玲玲催促道:「別停呀,成大哥,快點幹活兒。」

成剛答應一聲,將得飛快,每一下都撞擊在玲玲的花心上。一時間,原始的樂曲響個沒完,而兩人的快也無窮無盡。玲玲到底是不是處女的問題,一直困惑著成剛。他還是想不明白。

二人變著法地玩著,翻滾著,糾著,直到做夠了,成剛才把憋了好久的進了玲玲的裡。這時候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五章拳頭開道

醒來,已經九點多鐘了。二人還緊緊抱在一起呢,回想昨晚的好事,心裡覺得十分甜和幸福。成剛一想到蘭花,心裡有些慚愧。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實在對不起她。

成剛說道:「你應該早點起來呀,起來好上學呀。」

玲玲哼了兩聲,說道:「都已經起來晚了,沒辦法呀。上不了學了。不過沒關係,我爸跟校長關係好,不會有人找我的麻煩的。你放心好了。」

成剛說道:「那也應該早點起來呀。你不是說傭人早上要來嗎?」

玲玲笑了笑,說道:「我是讓他們下午過來的。」

成剛又問道:「萬一你爸或者你哥回來怎麼辦?」

玲玲搖頭道:「不會的。他們這個時候應該跟我一樣,都在上躺著呢。也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上。」

成剛說道:「你不起來,我可得起來了。我得回家呀。」說著話,掙開玲玲的四肢,坐在上穿衣服。偶爾向玲玲身上一看,從薄薄的被子邊上,出頭臉,脖子,還有兩條玉腿。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風雨後的足跟美麗。成剛見了怦然心動,同時又想,我也真是好,她那麼小,我怎麼能跟她上呢?她跟蘭雪一樣,還是個孩子呀。

玲玲見成剛穿好衣服,自己也坐了起來,指揮著成剛幫她穿衣服。成剛就象是一個保姆一樣給服侍玲玲。過了好一會兒,玲玲穿戴完畢。這回美麗的體不見了,又藏在了衣服後。

玲玲跳到地上,拉著成剛的手,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這回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是待我不好,我會找上門跟你算帳的。」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我是那麼沒有良心的人嗎?」拉著她的手,二人坐到了沙發上。

玲玲投入成剛的懷裡,說道:「成大哥,這回你應該就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我覺你應該是處女。」

玲玲嘴一撇,說道:「我本來就是呀。你怎麼就這麼笨呢?平裡看你的。」

成剛傻笑幾聲,說道:「那特徵也不太明顯呀,難怪我會誤會你呢。」

玲玲坐直身子,臉帶難為情之,說:「你聽我解釋。你是個早的姑娘,因為望的抑,也因為沒有男人,就想辦法自己解決了。剛開始是用手,後來就那些成人用品。由於那東西跟男人的東西相似,我用得時間久了,我的裡邊就跟處女不一樣了。這回你明白了我為什麼是這樣了吧?」

成剛吃了一驚,說道:「你原來還用那個東西呀?你真是新呀。難怪昨晚覺你怪怪的。對了,那為什麼你在做的時候配合得那麼好呢?好象有經驗似的。」

玲玲斜視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以為現在的女孩子什麼都不懂嗎?她們不懂,不會看書嗎?不會看錄像片嗎?書和錄像上邊什麼都有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玲玲,原來你對那些東西也興趣呀。」

玲玲羞澀地一笑,說道:「成大哥,希望你不會因此而反我呀。我可不想惹你討厭的。」

成剛搖頭,說道:「食,也。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象我們男的吧,有時那股火上來,也會來個手的。大家都是人,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聽說你以前也是談過男朋友的,你不會跟男朋友試過吧?」

玲玲哼道:「成大哥,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跟他們的情還沒有達到你跟我的這種深度呀。我不會隨便獻身給男人的。」

成剛慨道:「只怕跟你往的男朋友裡,頂數咱們待時間短,發展得最快呀。」

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咱們也只不過見過幾面。真是想不到這麼快咱們就結合了。如果你沒有老婆的話,我一定要嫁給你的。」

成剛一把摟住她,說道:「實在對不住了。我現在沒有法娶你的。」

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想娶,我也不能嫁呀。我還是個高中生,以後還要上大學呢。我怎麼可能為了情把學業扔掉呢。我嚴玲玲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

成剛回應道:「就是就是,我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心說,這樣就最好不過。

玲玲說道:「好了,成大哥,咱們去洗臉吧。」成剛同意,便跟她進了洗手間。洗過之後,這才想起吃飯的事兒來。玲玲不會做飯,又沒有傭人。成剛只好勉為其難地去做飯了。自從跟蘭花結婚之後,他的手藝倒是進步不小。不久,當他將飯菜端上去的時候,玲玲嚐了嚐,稱讚道:「不錯嘛,成大哥。以後我一定跟你了。跟著你,我不用做飯的。」

成剛咧嘴笑了笑,說道:「玲玲呀,不瞞你說,我在家是很少做飯的。我家的飯都是我老婆做的。她做飯是最好吃的。」

玲玲聽了皺眉,說:「咱們吃東西吧。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老婆。我現在跟她可是情敵呀。還有呀,你以後跟蘭雪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保持距離。你可不能跟蘭雪發展咱們倆這種關係。」她說得很認真。

成剛拍拍她的背,說道:「小丫頭,又在開始胡說了。我都跟你說過一百八十遍了。她只是我的小姨子。她也只是一個孩子。」

玲玲微笑道:「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就當是敲鐘了。她也不是孩子。」

成剛說道:「你要是再提蘭雪的話,我可就吃不下去飯了。」玲玲夾起一塊,送到成剛的嘴裡。二人相視笑著,都心情非常愉快。成剛心說,如果能讓玲玲生活在我的圈子裡,這可是件好事呀。

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吃著飯。成剛不時也往玲玲的碗裡夾菜,使玲玲充分體會到他的關心和護。玲玲因為跟他有了親密關係,因此她也會撒嬌了,竟坐在成剛的懷裡,讓成風喂她。成剛也不拒絕,就一口一口地喂她。她不時地笑出聲來,成剛也跟著笑,都覺心情特好,都希望這種氣氛能持久一些。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呀。

吃完飯後,成剛向玲玲告辭。這回玲玲沒有挽留,臉上出淡淡的憂傷與不安來。拉著成剛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又摸,說道:「成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呀。我心裡會一直著你這個人。」

成剛摸摸她的頭髮,微笑道:「好了,好了,玲玲,我還會來看你的。」

玲玲嗯了一聲,突然象想起什麼要事一般,臉一變,急促地說:「成大哥呀,我有件事很想告訴你,可是我實在沒有勇敢說呀。如果我說了,你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成剛說道:「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不過我勸你呀,該忘掉的東西就忘掉吧,這樣你才活得快樂些。」

玲玲的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口來。成剛跨上摩托,說道:「以後我每次進城,我都會來看你的。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吶。」玲玲勉強笑了笑,向成剛揮手,然後她打開自動門,成剛便騎了摩托,向門外跑去。

成剛出了玲玲家之後,回頭望望,那致的小樓裡留下了難忘的一夜。他知道無論以後還能不能再有那樣的福,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永遠記得玲玲的。玲玲的熱情,玲玲的情意,都讓成剛意並自豪。

大街上的風一吹,成剛的思路又回到蘭強身上。他心說,如果蘭強昨晚離開的話,現在這時候,他早就應該到達安全的地帶了。但願他能放聰明點,別傻乎乎地老在那兒躲著。他憑直覺認為那裡也不是安全的。尤其是小路,他可是嚴虎林的情婦呀。萬一哪一天她心血來,把蘭強給出賣了呢?那都不好說呀。自己應該去看看,蘭強有沒有離開這個縣城。

正當他胡思想呢,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一接之下,卻是玲玲打來的。成剛忙將摩托停在影響的地方,跟玲玲說起話來。

成剛問道:「玲玲呀,你有什麼事呀?只管說。難怪是有人欺侮你嗎?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了,誰敢欺侮你,我一定讓他下半輩子做牛做馬。」

玲玲沉思半天,說道:「成大哥呀,有件事我本不應該告訴你。可是我不說出來,心裡堵得慌。這事我一定要告訴你的。」

成剛說道:「那你就說了好了。我在聽著呢。」

玲玲猶豫了一下,半天才說道:「實話跟你說吧,蘭強已經落到了我爸的手裡。」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玲玲,你在開玩笑吧?昨天我還見到他了呢。」他覺有冷水潑在臉上,並且從頭涼到腳。

玲玲說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怎麼會拿這種事來騙你呢。這種事可不得了哇。」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就算你父親抓倒蘭強了。那他能怎麼樣?蘭強,會很危險嗎?」

玲玲說道:「落到我的爸的手裡,哪裡還有他的好哇。可為了救他的話,我也會跟家裡商量的。」聽她的口氣,他有點相信蘭強落到他們的手裡了。他覺好沉重吶。

成剛問道:「那我該怎麼辦呢?」

玲玲停頓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先打電話跟我爸商量,儘量讓他放人,估計是夠嗆。另一方面,你去娛樂城找我爸。你去當面跟他要人。你要記住呀,一定要硬氣點,象個男子漢。我爸向來是欺軟怕硬的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我記住了。我現在就去。你可一定不要讓你爸打蘭強呀。」

玲玲說道:「我會盡力而為的。」

成剛說聲好,然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蘭強落到你爸手裡了呢?」

玲玲催促道:「你快去救人。這些事以後咱們再細談。」說罷就掛斷了。成剛放下電話,一肚子的疑惑和惴惴不安的擔心。他心說,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挨抓了呢?難道是小路出了問題?他出賣了蘭強?或者是蘭強自己了行蹤,才讓人給找到的?唉,我可得快點救出來他呀,如果晚了的話,這蘭強一定會讓人家打得不成人樣兒。於是成剛發動摩托,以最快的速度向娛樂城跑去。

當他到達那裡的時候,那裡還熱鬧。這裡的服務行業不少。晚上是舞廳,歌廳,白天則有檯球,錄像廳,而冷飲廳與澡堂子則成天成夜的開業。成剛快速地進入大門。一進門沒步,就被人給攔住了。

這是一個彪形大漢,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成剛大聲道:「我找你們嚴老闆,叫讓他出來見我。」

大漢嘿了一聲,瞪著眼珠子冷笑道:「我說,你不是吃錯了藥吧?你是什麼人?我家老闆是你說見就見的嗎?」

成剛毫不示弱,說道:「我叫成剛。我是蘭強的姐夫。如果他不出來見我的話,我就要報案了。」

大漢聽他來者不善,上上下下打量成剛一下,說道:「你在家等著。我去問一下我們老闆有沒有時間見你。」說著話,朝對面一使眼,就有兩個大漢過來了,一前一後在站在成剛身邊,生怕他跑。而先前那個大漢則登登登地上樓找人去了。

成剛見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氣地坐了來。他心裡雖然不怕吧,但也沒有把握。這個嚴虎林手下一幫打手,真要打起來,我是對手嗎?萬一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搭上,那可划不來了。

他又想,怕什麼呀,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會打電話報警的。憑我的本事,報警的能力還是有吧。我倒要看看嚴虎林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成剛置身於狼窩裡,也並沒有多麼害怕。他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人。

這個嚴虎林還真不好見。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他領著幾個大漢從樓上下來。嚴虎林來到跟前,哈哈一笑,說道:「成剛,我認識你。上回咱們還見過的。怎麼的,消息靈通的呀。這麼快就知道人在我這兒呀。」

成剛站起來,板著臉說:「嚴老闆,咱們打開窗子說亮話,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人吶?」

嚴虎林嘿了一聲,說道:「成剛,我剛剛抓住蘭強這個小崽子。我怎麼會輕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對他,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我。」說罷,笑得眼睛都沒有了。傲慢,又兇的。

成剛提醒道:「你這是非法囚。這可是犯法的。」

嚴虎林狂妄地說:「在這縣城裡,我就是法律。」

成剛點頭道:「好哇,我相信。不過嘛,咱們國家也是講法律的。如果你不放人,出去告你的話,難道不好使嗎?還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來的,我在省裡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鬧到那地步,看看咱們誰能吃掉誰。」

嚴虎林暗地找人打聽過成剛的底細,雖然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但是知道他的確是省城來的。對於他的的話,還真不敢完全不信。於是,他打了個哈哈,說道:「成剛,冤家宜解不宜解嘛。來,來,來,咱們坐下談。」然後又對身邊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後,二人面對面坐下來。茶上來之後,成剛平靜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嚴老闆,我知道你兒子吃了虧,你一肚子的不愉快。這事嘛,到底是怨誰,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後吃虧的是你兒子。這樣吧,我給你道歉,請你喝酒,讓你順順氣。你就把人放了吧。」

嚴虎林搖搖頭,說道:「那可不行。這也太便宜蘭強那小子了。我兒子被打了。那可不是一頓酒就能擺平的。」

成剛問道:「那依嚴老闆的意思難道還想要了蘭強的小命嗎?」

嚴虎林一擺手,氣地說:「我嚴虎林什麼壞事都幹,但殺人的事是不幹的。我是一個老闆,不是黑社會。這人嘛,現在不能放,可是以後總要放出來的。當然了,等我主動放他的時候,他也就不象現在這麼活潑了。可你想讓我先放人,那麼我也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讓我放人,必須依我的條件。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立馬放人。絕不玩虛的。」

成剛心裡一輕,哦了一聲,說道:「什麼條件?嚴老闆。」

嚴虎林說道:「這第一嘛,我放出蘭強,我要他親自道歉。這個必須是他本人,而不是你。第二嘛,自然是請吃飯了。第三嘛,是最重要的,必須賠償醫藥費和神損失費一萬元。」

成剛聽罷臉上變,說道:「嚴老闆,你這前兩條對頭。可最後一條有點太離譜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兒子傷得本不重,用不著花那麼的醫藥費。」

嚴虎林說道:「就算是他身上傷得不重,可是他的神受到很大的打擊呀。這神上的損失那不是用錢能補償得了的。我要這些錢,我還覺得少呢。」

成剛輕輕一敲桌子,說道:「不行。你這是敲詐。」

嚴虎林翹著二郎腿,一揚脖子,說道:「成剛,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人了。然後你們就等著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說了。我放出去的蘭強,還是不是現在的活蹦跳的蘭強也不好說。」說著話,嚴虎林點了一支菸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兒地著,不時吐幾個菸圈。

成剛陷入沉思。這種沉思象是痛苦的繩子在勒著他。他想答應,因為這筆錢他還能出得起。可又認為對方這是訛詐,如果出了錢,自己就成了冤大頭。如果不答應,蘭強就有危險。唉,到底怎麼辦呢?

嚴虎林似乎並不急,慢慢騰騰地著煙,一會兒望著棚,一會兒瞧瞧成剛的臉。他見到成剛臉上的不安與無奈,心情特別愉快。他向來就是個樣子,看到別人不開心,他就開心。

這時候門外響了幾聲喇叭,接著嚴玲玲跑了進來。嚴虎林一見,臉上出笑容來,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呀,你不去上課,跑這裡來幹什麼呀?我在電話裡不是跟你說了嘛,大人的事你別跟著瞎參乎了。」

玲玲看了一眼成剛,便過去坐在嚴虎林的身邊,嬌聲說:「爸呀,你就把蘭強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蘭雪的哥哥呀。」

嚴虎林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的好女兒,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嚴猛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虧,你應該多疼他的。你說蘭雪是你的好朋友,不對吧,據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對頭呀。」

玲玲用頭拱著嚴虎林的脯,說道:「爸爸呀,你錯了。我們雖然是競爭的對手,但我們同時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點皮傷,你就給我一個面子,無條件放了他吧。」說著話,就用手撓嚴虎林的得嚴虎林笑個不止。

這麼一鬧,嚴虎林高興了,說道:「你這個丫頭呀,成事的也是你,敗事還是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好吧,我可以放人。但是,我有兩個條件,如果成剛他能做到其中一個,我就放人好了。」說著話,嚴虎林嚴肅起來。

成剛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路了。玲玲已經盡力了,只怕這個嚴虎林再也不會讓步了。成剛就說:「嚴老闆,有什麼條件就請開口吧。」

嚴虎林眯了一下眼睛,說道:「既然是我女兒求情,我就網開一面。你聽好了,現在你有兩條路走,一條路是出錢。剛才我都說了,你們要道歉,要請酒,重要的是賠償。就一萬元了,不能討價還價。」

成剛皺眉,心說,這跟沒讓步一樣,於是問道:「那麼第二條是什麼?」

嚴虎林一笑,說道:「成剛,我看吶,你就認掏錢算了。這第二路不適合你走的。」

成剛知道第二路一定不好走,他還是說:「嚴老闆,你就說吧,我不會被你給嚇倒的。」

嚴虎林再度打量了下成剛,說道:「好,你象個男人。我很喜你這樣的青年。你聽好了,這第二條嘛,是要你跟我手下的人過招。」

成剛點點頭,說道:「那就是比武了?」

嚴虎林嗯了一聲,說道:「不錯,不錯,就是比武。我看得出,你是練過武的。」

成剛說道:「我那只是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的。」

嚴虎林哈哈一笑,說道:「年輕人,你謙虛的。只要你能打勝我的手下,我就無條件放人。你勝了,你就是英雄。輸在英雄手下,我認了。如果你敗了,只要你敢出戰,我姓嚴也給你方便,那賠償金砍掉一半。你看怎麼樣?你敢應戰嗎?」

成剛沒有馬上回答。他向玲玲望去。玲玲正一個勁兒向成剛搖頭。這是向他表達意見呢。

嚴虎林催促道:「成剛呀,我佩服你是一條漢子。可我看吶,你還是第一條路走吧。畢竟第一條路走起來比較容易一些的。這第二條路,你只怕不行。」

成剛沒有正面回答,說道:「嚴老闆吶,你告訴我,如果比武的話,我要跟誰比?」

嚴虎林咧嘴笑道:「自然是我手下人了。我是不輕易跟人動手的。」

玲玲嘴道:「爸呀,如果要比的話,咱們這邊是誰上場呢?」

嚴虎林回答道:「就是你馬叔叔。」

玲玲驚呼一聲,說道:「就是那個比別人都高,如麻袋,手象蒲扇的那個嗎?」

嚴虎林點頭道:「沒錯,就是他。你也是見到的,他一掌能拍斷好幾塊摞起來的磚的。」

玲玲的臉都變了,衝成剛說:「成大哥呀,我看你還是選擇第一條路吧。這樣比較安全和划算的。」

成剛不出聲,沉默數秒之後,說道:「嚴老闆,我已經考慮清楚了,可以回答你了。」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不用問了,你自然是選第一條路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聰明非常有頭腦的人。」

成剛搖頭道:「不,你說錯了。我選擇第二條路。我願意上場比武。」

嚴虎林與玲玲差不多同時啊了一聲。玲玲急得站了起來,叫道:「成大哥,你不要這樣呀。」

嚴虎林也意外,睜大了眼睛,隨即笑起來,說道:「行呀,成剛,你是有勇氣的。就衝你這一點,我也會囑咐我手下人手下留情的。」

玲玲則走到成剛跟前,關切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你不要跟那個人比武。你雖說練過功夫,也一定不是對手的。你不知道那個人有多麼厲害。在我們這個縣城,還沒有聽說哪個人能勝過他的。」

成剛站起來,衝玲玲一笑,說道:「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要試試的。如果我打不過他,我再想別的辦法好了。」

嚴虎林笑呵呵地走過來,說道:「成剛呀,如果你比武失敗了,我也會按照咱們說好的,你掏五千塊錢,我就放人好了。」

成剛點頭道:「好,咱們一言為定。我要是勝了,你就無條件放人。」

一聽這話,嚴虎林放聲大笑,說道:「你說你勝了?我沒有聽錯吧。我跟你說吧,我這位手下出道多年,還沒有敗過呢。」

成剛說道:「那就更好了。我喜跟高手切磋,就是敗了也高興。」

嚴虎林點頭道:「是條好漢。就衝者你這份勇氣,我嚴虎林就當你是一個朋友。蘭強打了我兒子的事,我就不生氣了。因為我認識了一個勇士呀。」隨即下令:「去一個人,把老馬叫來。」有個人答應一聲,匆匆而去。

這邊玲玲將成剛拉到一邊,埋怨道:「成大哥,你也太託大了。你知道不知道,這個老馬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要講打,誰都不是個兒。別看他又胖又高,可人一點都不笨。我看吶,還是跟我爸說一聲,這次比武取消吧。如果你掏不出那些錢,我就替你掏了好了。我還是有幾萬的。」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謝謝你了。你對我的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這事你就不用心了。我要比武,跟姓馬的較量一下。」

玲玲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用多勸了,說道:「好吧。那你一切小心了。我再去跟我爸說說話。」說完,又走到嚴虎林跟前,低聲道:「爸爸呀,一會兒真打起來的時候,你可不能讓馬叔叔傷了成剛呀。」

嚴虎林眨著黃眼睛,掃了成剛一眼,問道:「乖女兒呀,你實話告訴我,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向著他。」

玲玲臉一紅,說道:「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呀。」

嚴虎林嚴肅地說:「玲玲呀,我可提醒呀,他可是一個有家有業的男人。你可別跟他攪合在一起。那樣對你對爸爸都不太好的。」

玲玲撒嬌似的一笑,說道:「爸呀,我都知道了。我是大人了。我什麼都懂的,不用你提醒我呀。」說著話,玲玲坐回沙發上,不時望著成剛。她心說,成剛現在都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可不能讓他吃虧呀。

過了不久,一個大漢到了。成剛一看他的外形,大吃一驚,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相貌這麼有個的男人呢。只見那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真的如麻袋一般,兩隻大手如蒲扇。他的大腿都趕上成剛的了。再看那張臉,長得並不醜,眉大眼,獅鼻闊口,還留著絡腮鬍子。那人一進屋就叫道:「老大,你叫我呀。」那聲音好大,震得人耳朵直響。

嚴虎林笑眯眯地拉住他手,親切地說:「老馬呀,你都知道咋回事了吧?」

老馬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不就是有一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要跟我過過招嘛。」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子。」

老馬一拍大肚子,說道:「老大,沒問題,我一定完成任務。」

這時玲玲過來了,打了個招呼,然後小聲說:「馬叔叔呀,那個人是我的朋友。他只是跟你切磋一下功夫,你可不能傷了他呀。」

老馬一愣,瞅了一眼嚴虎林。嚴虎林抱怨道:「玲玲這孩子,就只會跟著添。」

老馬皺眉道:「老大呀,比武過招,很難不傷人的。這實在是為難我呀。」

嚴虎林說道:「那你不會想一個既能取勝,又不會傷人的好法子嗎?你再想想。」

玲玲也說道:「一定會有那種法子的。」說著話,去把成剛拉了回來。成剛早就看到老馬了,只是人家在說話,他不想參乎進去。成剛過來向老馬點點頭。老馬也對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起來倒象是會武的。」成剛點了點頭。

嚴虎林笑了幾聲,說道:「成剛呀,不用我多說了吧。如果你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成剛朗聲說道:「好,我沒有意見。不知道怎麼個比法。」

玲玲問道:「馬叔叔,你想到辦法了吧?」

老馬摸摸頭髮不多的腦門,說道:「我想出來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這成剛同意不同意。」

不等成剛說話,嚴虎林就說:「老馬,是個啥辦法呀?可不能給咱哥們丟臉啊。」

老馬嘿嘿一笑,說道:「為了大小姐,我老馬想了一個最簡單,最有效的法子。你們都見過比力氣吧。兩個人都站到一條線兩邊,然後雙方拉手,誰把誰拉到線那邊去,誰就勝了。」

玲玲一聽笑了,誇獎道:「這法子好呀,既能決定勝敗,又不傷人。」

嚴虎林點頭道:「好,這個法子好呀。我沒有意見。就看成剛的意思了。」他心說,老馬的武術不是最的,可他的力氣卻是最大的。這一招正好表現他的力量,應該比過招更有勝率呢。

成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好,我沒有意見。」

雙方既然說好了,那就開始比賽了。比賽地點不在這裡。嚴虎林開著車將玲玲,老馬,還有成剛拉到自己家的院裡。後院鋪著青石板。玲玲找粉筆,在地上畫了一條直線。嚴虎林指揮著成剛與老馬,讓二人站好。

老馬伸胳膊踢腿的做了一會兒熱身運動,就站到白線一邊了。而成剛呢,還是那麼沉著,只是深了幾下,然後站到線的另一邊,跟老馬來個對面。嚴虎林瞅了瞅,說道:「如果雙方沒有什麼話說的話,那現在就開始吧。」

二人表示沒有話說。於是,嚴虎林就大聲道:「預備吧。」只見二人身體都擺成弓步,然後各伸出右臂來,雙手拉在一起。嚴虎林又大聲說:「開始。」雙方就各自發力,象是兩個鬥士。

雙方都在較勁兒,表情也都由輕鬆變得凝重。他們的手腕上青筋猛地突出,腿也在微微地動。一會兒成剛的後退向直線變化,身形前傾,象是要被拉過去。玲玲在旁邊緊張,叫道:「成大哥,加油呀。」

成剛便又一加力,他的腿又恢復正常了。再看老馬,雖然身高力大,此時他的臉也漲得黑紅,很顯然他低估對手了。對手本不象自己想像得那麼容易打發。他原本想,瞧對方的身高及體格,力氣絕不會多大的。誰想一拉上手,才知道對方力大無窮。

嚴虎林看了也是大驚,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老馬出道以來,論過招也許也有處於劣勢的時候,可是比力氣,他可是從來沒有敗過的。而成剛看起來有點文氣,即使練過武吧,也不該有那麼大的力氣。

玲玲還在喊加油的口號,一顆芳心都系在成剛的身上。這是一場有趣而好笑的比賽。當爸的盼著老馬勝,當女兒的卻盼著自己的情郎勝。而比試的雙方都無法多想什麼。他們都是源源不斷地發力,想一舉將對方擊敗。空氣顯得特別靜,靜得可怕。

又過了一會兒,雙方的腦門都冒出汗來。老馬突然大喝一聲:「你給我過來吧。」說著話,猛地一拽,瞧那氣勢,是必勝無疑了。而當此時,成剛也大叫一聲:「還是你過來吧。」也是手腕一抖。

一邊的嚴虎林跟玲玲都把心提了起來。他們都知道勝敗馬上見分曉了。

只見成剛的胳膊往懷裡一帶,老馬那巨大的身體便向前一撲,那腳就已經過線了。老馬反應很快,並沒有摔倒。成剛放開他的手,微笑道:「承認了。」

老馬站穩身子,摸摸自己的頭,陷入了惑之中。好一會兒才哦了一聲,說道:「成剛,你會氣功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有見識的。」

那邊的嚴虎林臉非常難看,跟死了親爹一樣。而玲玲卻樂得直蹦高,還拍手呼:「成大哥,我沒有看錯。你果然是一個不了起的男人。我好喜你。」說著話,竟不顧嚴虎林在旁邊,到成剛的臉上親了一下。

嚴虎林氣得臉都變了,吼道:「玲玲,一邊站著去。別影響大人辦事。」玲玲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到嚴虎林跟前站立。

老馬走到了嚴虎林跟前,紅了臉,說道:「老闆,我真該死。我給你丟臉了。」

嚴虎林的臉上出一絲笑容,說道:「老馬呀,只要你盡力了。我是不會怪你的。」

老馬瞅了瞅成剛,說道:「這個成剛功夫厲害。老馬輸得心服口服。」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你先回去吧。」老馬打了個招呼,嘆著氣離開了。

成剛看著老馬的背影,說道:「你找來的對手果然不一般。如果我的功夫稍微差一點,輸得就是我了。」

嚴虎林通過這事,對成剛刮目相看,誇獎道:「年青人,你還真是個人物。難怪玲玲也喜你這個朋友呢。不過我可警告你,不準碰我女兒。你可是家裡有老婆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個我很清楚。對了,這武也比完了,你也該放人了吧。」

嚴虎林嗯了一聲,開車又帶著玲玲和成剛回到娛樂城。嚴虎林一聲令下,只見蘭強被人從地下室給押了出來。嚴虎林領他們到了個單間,說道:「蘭強,按我當初我的意思,我一定打斷你的腿。可是我沒有那麼做。那是因為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

成剛看蘭強時,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但沒有什麼大礙。應該沒有什麼事的。他拉了拉蘭強的手,沒有說別的。

嚴虎林又說道:「成剛,我把人給你了。你可得管住他。這回的事我看在我的女兒的情面上,也看你是個英雄的份上,我原諒了他。不過嘛,他以後要是再犯到我的頭上,誰來都不行。還有,小路是我的女人。你小子給我離遠點。」他瞪著蘭強。

蘭強哼了兩聲,想跟他頂頂嘴,但一瞧目前的局勢,以及姐夫焦急的樣子,也就忍住了。

成剛說道:「嚴老闆呀,我會管住他的。也希望你們不要記仇。這回的事完全是個意外。」

嚴虎林嗯了一聲,說道:「我也希望是個意外。好了,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

成剛說聲告辭,瞅了玲玲一眼,就拉著蘭強往外走。到了娛樂城外邊,騎上摩托,向附近一家診所跑去。到了診所給蘭強受傷的地方上了點藥,又檢查了一下,幸好沒有什麼事兒。

等出了診所,成剛才問道:「蘭強,你覺還好吧?」

蘭強搖頭道:「沒有事,啥事都沒有。這個姓嚴的老傢伙,真是太可惡了。哪一天要是落在我手裡,我也會好好收拾他的。」

成剛問道:「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

蘭強一臉的疑惑,說道:「我也不知道呀。我昨晚正在睡覺呢,他們就翻牆進院子,把我給抓住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我躲的地方呢。」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會不會是小路把你出賣了?」

蘭強搖頭道:「絕對不會的。我懷疑是……」說著話,他的目光看向成剛。

成剛生氣了,大聲道:「什麼?你懷疑我出賣了你?」

蘭強笑了笑,說道:「姐夫,別看咱們才見那麼兩次面,但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不然的話,我二姐也不會嫁給你。還有呀,你今天也不會這麼賣力地救我了。我都聽嚴虎林手下說了,說你多麼厲害,多麼了不起的打敗了那個胖熊。我不是懷疑你出賣了我。我是懷疑你被人家給跟蹤了。」

成剛聽了沉默,半晌才說:「這也不是不可能的。那會是誰跟蹤我呢?想了想,他想到一個人。但又一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個人不會傷害自己的。」

蘭強說道:「算了,姐夫,反正我都出來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如果是因為我導致你被人家抓了。那隻能怪我太心了。對了,他們打你打得狠嗎?」

蘭強說道:「並不太狠。我以為落到他們手裡,我這下子是完了。我不得讓人家打斷腿呀。事實上我進去之後,只有嚴猛那小崽子打了我一頓,別人本沒有動手。我想這可能是有人照顧我吧。」

成剛說道:「這應該是嚴玲玲的功勞。」

蘭強哦了一聲,說道:「她怎麼會幫我們呢?」

成剛解釋道:「她跟蘭雪是同學,情不錯。我想是因為這個才照顧你的。不然的話,那後果可就慘了。」

蘭強一臉的狐疑,說道:「這真是怪了事了。這個嚴玲玲不是跟蘭雪向來不對付嗎?二人一對面就掐架,跟仇人似的。」

成剛一笑,說道:「嚴玲玲跟我說了,說她們雖然說競爭對手,同時也是好朋友。」

蘭強笑了,說道:「原來好朋友也有這麼往的。還真是特別。」

成剛說道:「好了,蘭強,既然你已經沒有事了。你這就隨我回家去見你媽你姐吧。她們的心呀都要被你給嚇壞了。你沒見到她們那樣兒。」

蘭強一擺手,說道:「姐夫,不,我不馬上回去。我要去取摩托。我還要見小路一面。」

一聽這話,成剛生氣了,說道:「不行,你不能再去見他了。你剛剛被放出來。如果再去見他,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要是讓嚴家人知道了,他們會放過你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蘭強固執地說:「不,不,我不能不見她一面。不見她一面,我心裡就不踏實。」

成剛提醒道:「就算你不怕死,不怕人家迫害,你也應該為小路想想吧。她可是嚴虎林的女人。你跟她來往,那嚴虎林能放過小路嗎?說不定你前腳一走,那小路就得被嚴虎林毒打和折磨呢。」

蘭強聽了這話半天不語。成剛摟著他的肩膀,勸道:「蘭強呀,聽姐夫一句話,這個女人你還是少招惹得好。你難道不想你姐姐、你媽媽活得快樂一點嗎?就算是為了她們好,你也不該再去見小路呀。咱們家是不能跟老嚴家斗的。這次能把你從他們手裡摳出來,都已經不易了。如果你再被抓去,姐夫我也無能為力了。」

蘭強聽了動容,說道:「好吧,姐夫,我聽你的。我不去見她好了。」說到這兒,蘭強的聲音帶著傷。再看他的臉,抹了紅藥水的地方顯得特別難看。

成剛微笑道:「這才是個好孩子呢。好了,咱們這就走吧。」說著話,馱著蘭強,離開診所,向鄉村的路口跑去。當他的摩托接近路口時,才發現那路口旁邊已經停著一輛黑的轎車了。成剛一愣,心說,難道嚴虎林又變卦了,又想把蘭強抓回去嗎?

等來到近前,車門一開,玲玲從上邊走下來。成剛停了摩托,長出一口氣,說道:「玲玲呀,怎麼會是你呢?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爸爸又追來了呢。」

玲玲笑面如花,說道:「成大哥呀,我爸這個人雖然不好,但他向來是守信用的,說話算話,說了就不變了。」

成剛點頭道:「我想他一個有身分的人,應該是這樣的人。」他見玲玲不時瞅瞅蘭強,知道她一些私話要跟自己說,就對蘭強說:「蘭強呀,你到前邊等我一下。我跟玲玲說幾句話。」

蘭強答應一聲,便向遠處走去。玲玲衝成剛一笑,說道:「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很能猜透我的心思。看來,你不止是打架功夫好,心眼也夠用的。」

成剛放肆地笑道:「那當然了。如果沒有兩下子的話,怎麼敢跟你上呢,當你的心上人呢。」

一提這個茬,玲玲的臉羞紅了,嬌聲道:「成大哥呀,昨晚我過得很快樂,很幸福。我對你非常意。只是下回做時,你可得溫柔一些。你有點太猛了。人家承受不來。」

成剛一聽說還有下回,神一振,問道:「玲玲呀,咱們什麼時候再有下回呀?我特別喜你的身子。」說著話,一雙眼睛在玲玲的嬌軀掃視著,象要穿透她的衣服,直達之地一樣。

玲玲羞得捂了捂臉,嬌嗔道:「誰知道你下回什麼時候再進城來。我總不能到你家去代你,跟你老婆說,把你借用一下吧。」一聽「借用」之詞,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玲玲這時從車上拿出一袋水果來,說道:「這是給你吃的。我得回去了。我就是來送送你的。沒有別的事。希望你早點去看我呀。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她的眼中充意和情意。

成剛接過東西,說道:「我會盡快來看你的。」揮揮手,就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回頭說:「如果旁邊沒有人的話,我真想跟你吻別呀。」

玲玲吃吃地笑了,說道:「去去去,我才不讓你佔便宜呢。」成剛揮揮手。騎上摩托,向前跑去追蘭強了。剛追上蘭強,手機就響了。接聽之後,才知道是老婆蘭花打來的。說是家裡出事了,就是大姐的事。

成剛心急如焚,忙馱了蘭強,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家裡去。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他得出手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三集

第一章校長傷心

成剛帶著蘭強,以火箭發般的速度跑向家裡。他知道家裡正等著自己回去援助呢。雖然蘭花在電話裡並沒有細說是啥事,但他可以猜到,就是蘭月的事。應該是那個譚校長又來吃天鵝了吧。

當他將摩托車停在院子裡,並與蘭強下來時,蘭花已經從屋裡跑出來,急切地說:「成剛,你可回來了。」接著又瞪了蘭強一眼。蘭強問道:「二姐,出了啥事了?快告訴我。誰敢欺侮咱們家,我就整死他。」

蘭花嗔道:「蘭強,你好不容易出來的,別冒虎氣了。用不著整死誰的。還不是你大姐那事兒。」

蘭強聽罷,罵道:「這個老王八蛋,還敢來咱家?我都警告過他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說罷,就氣勢洶洶地衝進屋。成剛和蘭花生怕他捅出漏子,連忙跟進屋去。

一進西屋,只見譚校長坐在椅子上,臉上陪著笑。身上那套嶄新的西裝使人覺得惋惜。這要是穿在別人身上,一定神百倍。給他穿了,就是糟蹋東西。他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禮物,都是水果,糕點之類的。他的目光不時瞧著母女二人。

風淑萍與蘭月坐在炕沿上。風淑萍坐在炕沿的中間,而蘭月坐在炕沿的另一頭。她的頭垂得很低,沉著臉,一聲不吭,象失去生命了一樣。風淑萍一臉的悲憤,此時肩膀微顫著,說不出話來。

當她看到蘭強進來時,便如喜從天降,忙站起來,上去,一把抱住蘭強,說道:「蘭強,我的兒子,你總算回來了。媽都急死了。你沒有受苦吧?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吧?」

蘭強說道:「媽呀,我沒事了。你快點放開我。讓我把那隻癩蛤蟆打走。」

風淑萍放開蘭強,說道:「癩蛤蟆?」隨即明白了,轉頭看向譚校長。譚校長捱了罵,卻不敢翻臉,站起來對蘭強友好地笑著,說道:「蘭強呀,越長越帥了。你媽有你這麼個兒子,真是福氣呀。」

蘭強一瞪眼,喝道:「姓譚的,少放狗。我本就不是一個省心的兒子,讓我媽碎心了。有了我,不是她的福氣,是他的晦氣。好了,我來問你,你來幹什麼?」他握著拳頭,躍躍試。

譚校長做出真誠的笑臉,說道:「我來當然有好事了。我對你大姐一直情有獨鍾。我們已經好了很久了,定婚時間也不短了。我來是和你媽商量婚期的。這有情人也該成眷屬了。」他儘量說得深情一些,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條

蘭強一擺手,說道:「不行。我早跟你說過了。你們這門婚事我不同意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跟我姐太不相配了。」

譚校長故作鎮靜,說道:「蘭強吶,你雖然文化不高,可你也應該知道婚姻自由的。在我國的法律中,只要一對男女自願結合,別人都無權干涉的。我和你姐都好了那麼久了。」

蘭強冷笑,瞪著譚校長,大聲道:「你要跟老子講法律?老子的拳頭就是法律。你他媽的欠揍,趕緊給我滾,不然的話,老子一頓痛打,把你打成爛瓜。」

譚校長也不示弱,臉微變,說道:「蘭強,甭跟我使橫。我老譚活到這把年紀,什麼大風大沒見過呀。得了,我不跟你說,我還跟你媽說話。」

蘭強急眼了,向前衝一步,罵道:「老傢伙,皮緊了吧,看我怎麼扁你。」說著就要動手。風淑萍一拉兒子的衣服,說道:「你閉嘴,到東屋待著去。這裡的事兒你甭管了。」

蘭強搖頭,說道:「媽,對付這種人還要客氣什麼呀。對待人,要用人的法子,對待癩蛤蟆,要用別的法子。」

風淑萍大聲道:「你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你去東屋吧。」

蘭花也說道:「蘭強,你也累了,去東屋歇會吧。」

蘭強瞪了兩眼譚校長,無奈地推門出去了。按他的意思,一定要將譚校長來一頓拳打腳踢,然後再跟他說話。

蘭強一走,譚校長鬆了一口氣。風淑萍看了看成剛,出微笑,說道:「成剛,你這次受累了。大家都坐下吧。」成剛說了聲「應該的」,就跟大家一起坐沿坐了。

蘭花對成剛耳語道:「這次,你得出頭呀,一定不能讓這老傢伙得逞了。」

成剛瞅了一眼死氣沉沉的蘭月,小聲跟蘭花說:「我知道該怎麼辦的。」

這時,譚校長也坐下來,面對風淑萍,說道:「媽呀,我跟蘭月都說好了,要辦喜事了。媽,咱們商量一下,定好子吧。」

風淑萍嚴肅地說:「譚校長,你不要叫我媽。我並不是你媽。」

譚校長出尷尬的笑容,摸摸頭上稀稀的發,說道:「好,那麼,嬸子,你就說個子吧。反正你已經同意了。」

成剛哦了一聲,瞅著風淑萍。蘭花嘆氣道:「媽說了,如果是蘭月同意嫁的話,她就不擋了。反正女大不中留。」

風淑萍看了一眼成剛,說道:「是的,你沒回來之前,我說了,只要蘭月願意,她就是嫁給阿狗阿貓,我也管不著。反正她一出嫁的時候,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兒了。我也不是她媽。」說著話,又掃一眼蘭月。

成剛一瞧蘭月,身子一抖,眼淚已經斷線珍珠般滾滾而下。但她咬著紅,並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成剛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她這落淚的樣子非常美麗,美得令人憐。成剛真想將她攬到懷裡,盡情地痛一番。

譚校長大樂,說道:「蘭月自然沒有意見,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來了。嬸子,你說個子吧。」他高興得臉上放光,那些少少的頭髮彷彿都在跳舞。

風淑萍看了看蘭月,說道:「蘭月,你想哪天嫁呀,告訴你的未婚夫吧。」

蘭花過去摟著蘭月的肩膀,柔聲說道:「大姐,你倒是說話呀,你真的願意嫁給譚校長嗎?你真的那麼他嗎?我成剛,因為他有許多優點,你呢,譚校長什麼?告訴我好嗎?」

蘭月的眼淚得更急了,並且搖著頭不說話。風淑萍大聲道:「蘭月,你說吧,你想哪天嫁。」聲音嚴厲而兇狠。成剛頭一次看到風淑萍的兇樣,倒有點意外了。

蘭月倒在蘭花的懷裡,答答的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來定好了。」

成剛看了心酸,心說,瞧她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想嫁。出嫁對她來說就是痛苦。可是她為什麼會同意出嫁呢?不用說了,這裡邊的內情一定大著呢。我一定得想法找到答案。你長得如此漂亮,給他當續絃,還不如當我的二呢。那個老頭子趴在你身上,那是老牛吃草。你不如陪我吧。我一定讓你舒服了,讓你一點眼淚都沒有。

這時,蘭花說道:「譚校長,你都看到了,我姐姐過於動了。她現在的情緒本不能談婚期的。」

譚校長也急了,霍地站起來,望著哭泣的蘭月說道:「蘭月,你瞧你呀,咱們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嗎?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呢?你也不能老這麼動呀。女孩子都有出嫁的時候,哭幾聲就得了。快點辦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

蘭月使勁搖頭,並不說什麼。譚校長急得又嘆氣,又拍腿,又在屋地上轉圈子,就跟驢拉磨相似。成剛看著又好笑,又可氣。他看看譚校長,又看看蘭月,怎麼看怎麼彆扭。他們哪裡象夫本就象父女嘛。成剛覺得自己該說話了。他要求自己幾句話就將今天的事兒結束,就象解決蘭強的事一樣有魄力。

成剛笑著站起來,走近譚校長,客氣地說道:「譚校長,你也都看到了,蘭月她現在不夠冷靜,不夠理智,本沒法商量什麼。我們也能理解你的焦急的心情。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是無法談婚期的。你看這樣好不好,七天之後,你再來,咱們再商量,反正你們都定婚了,她也跑不了。只要她願意,她還是你的。」

譚校長聽了這話心裡很舒服。但他實在是遺憾。他垂涎蘭月已經久了,好不容易二人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誰知道這蘭月總在關鍵時刻不爭氣。他暗自盤算,今是不成了,只好改天了。

譚校長不地看了看蘭月,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心軟。譚校長長嘆一口氣,瞅了瞅成剛,又瞅瞅風淑萍,說道:「嬸子,我的這位連橋說得對,說得真好。那麼,我下週的今天再來。」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隨便吧。」

譚校長向眾人點了點頭,又對蘭月說道:「我下次再來看你。下次你可不準這樣了。咱們的事兒不能再託了。」蘭月只是低頭泣,聽而不聞。譚校長無奈奈何地走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他一走出屋,屋裡的氣氛頓時輕鬆一些了。蘭花走到窗前望著譚校長走在院子裡,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嘛,這傢伙跟瘟神似的。我都有點怕他了。他一來,我覺得咱家的屋裡都黑了。」

風淑萍氣哼哼地下了炕沿,向蘭月走去。成剛預到蘭月要吃虧,忙說道:「蘭花呀,你去幫蘭月洗個臉吧。」蘭花答應一聲,一轉頭,只見風淑萍揚起了巴掌。蘭花連忙叫道:「媽,不能打,有事好商量。」說著,跑了過去。

風淑萍使勁跺一下腳,哎了一聲,說道:「我這是做了什麼孽了,生出這個下的東西。」說著話,將巴掌放下來。

蘭強走了過來,見蘭月那個樣子,就說道:「大姐,有什麼哭的呢?那個老傢伙就是隻癩蛤蟆,哪配得上你呀。你要急著嫁人的話,我幫你找個好的吧。」

風淑萍訓道:「去去去,你那些朋友,盡是些二子,小混子,賭鬼的,哪有一個好餅?」

蘭強聽了不,說道:「媽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的朋友裡也總有好的吧?比如二虎子,他在城裡當修理工呢,一個月不少掙的。他對大姐可是有意思的。」

風淑萍點評道:「二虎子勤快能幹,心眼也好,只是太一般了點。只怕你大姐不幹。」

蘭強反對道:「大姐連那個癩蛤蟆都能嫁,難道,二虎子還不如那個癩蛤蟆嗎?」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好了,蘭強,你姐夫是怎麼把你找到的?」兒子回來了,風淑萍就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了。她也不再看蘭月了,似乎蘭月這時候已經不重要了。

蘭強一聽這話,誇張地皺眉,長嘆一聲,說道:「媽呀,這話說起來,太叫人傷心了。我是費了老大的牛勁,才回到家裡的。這次要是沒有姐夫,我就完蛋了。你就見不到一個活蹦跳的兒子了。還是我姐夫有用,找姐夫得找這樣的。女人嫁人得嫁這樣的。這樣的男人才是爺們呢。」說著話,對成剛挑了挑大指。

風淑萍象雨過天晴似的出笑容來,看了成剛一眼,然後說道:「蘭強,甭說這沒用的,說說你到底怎麼回來的。」

蘭花也說道:「是呀,蘭強,你是怎麼回到家的?又經歷過什麼事了?快跟我說一說。」她也不忘往自己的男人臉上瞧瞧,帶著讚許的意思。成剛微笑著坐在炕沿上不出聲,偶爾看看臉淚痕的蘭月,心裡發酸。

蘭強在大家的追問下,便將自己的驚險歷程講述了一遍。自己如何躲藏的,小路如何幫忙的。成剛如何找到自己的,如何勸說的。自己又如何被嚴虎林給逮住的。成剛又如何大顯身手救出自己的,繪聲繪地都講了,直聽得大家大眼瞪小眼,就連蘭月也把濛濛的淚眼轉了過來,一會兒看看蘭強,一會兒望望成剛。當她發現成剛的目光在瞅自己時,就趕忙躲開了。成剛與她的目光一接,便覺得心跳加快,似乎在與電一般。他打定主意,蘭月的事他管定了。只要給他機會,他一定要大展拳腳,把蘭月也拉進「後」。這樣的美女要是錯過,定會抱恨終生的。

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這次的事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蘭強這下子可受了苦了。」

成剛說道:「嬸子呀,你不用客氣,咱們都是自家人。」

蘭花也說道:「是呀,媽,他可是你的姑爺,幫咱們家那是應該的。」

蘭強在一邊說:「媽呀,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風淑萍心情好多了,說道:「你回來就好,媽現在就給你做去。」說著話,美滋滋地去廚房做飯了。蘭強在屋裡轉了兩圈,覺得悶得慌,就笑嘻嘻地對成剛說:「姐夫呀,把你的摩托借我遛遛吧。」

蘭花黑亮的美目盯著他,問道:「剛回來,又幹什麼去?」

蘭強回答道:「二姐,我不跑。我只在村裡轉轉。一會兒就回來。」

蘭花提醒道:「蘭強,你把馬五給打了,他們一家人正找你呢。他們要是知道你回來了,還不拍你呀。」

蘭強底氣十足地說:「怕什麼呀?我現在有一個能幹的姐夫。天大的事兒,他也能擺平。」

蘭花訓斥道:「胡說!再惹禍的話,自己扛吧,沒人幫你。」

蘭強笑呵呵地說:「二姐,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給家裡爭光。」說著話,又把臉轉向成剛。成剛看了看蘭花,便將摩托車鑰匙遞給他,說道:「快點回來呀。再不要賭博了。」

蘭強接過鑰匙,正兒八經地說:「誰要是再賭,誰就是孫子。」說罷,哼著小曲出屋了。風淑萍在廚房裡叮囑道:「蘭強,快點回來,一會兒就吃飯了。」蘭強答應一聲。接著,摩托車馬達聲,然後聲間遠了。

蘭花到窗前望了望,嘆息道:「我這個弟弟,真叫人頭痛呀。」

成剛鼓勵道:「他並不壞,只要好好栽培,還是可以的。」

蘭花衝他微笑,說道:「剛哥,太謝謝你了。你幫了我家好多的事兒。」

成剛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然後向蘭花一招手,蘭花會意,湊過耳朵來。成剛耳語道:「好好勸勸蘭月,問問她,到底那個譚校長抓住了她什麼把柄。這很重要。這才是解決問題的突破口呢。」蘭花嗯了一聲,便朝蘭月走去。

成剛覺得不該再在屋裡了,就出了屋,走到院子裡望天去了。村裡的空氣那麼清新,那麼寧靜。村裡的天空那麼幹淨,連雲朵似乎都比城裡的白。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或者牛叫,馬叫,或者驢叫,都叫他覺新鮮而有趣。如果城裡沒有他留戀的一切的話,他真想在這裡終老一生。

過了一會兒,飯做好了,蘭強說話真算數,很快就返回來。大家都進屋吃飯了。由於蘭強回來,風淑萍特意改善了伙食,做了兩個菜,一個是尖椒幹豆腐,一個是白菜炒。大家坐下後,特地將菜放到蘭強跟前。在吃飯的過程中,風淑萍還不時地給他夾菜,而自己多吃大餅子跟大查子,不吃幾口的。

成剛看在眼裡,心說,這是不是有點慣孩子過頭了。再看蘭花與蘭月,他們也都不大吃菜,多吃豆腐。看來,她們早就養成了飯桌上謙讓的習慣。成剛心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溺會害了孩子的。

到了晚上,蘭強到鄰居家借宿。風淑萍跟蘭月在西層,而成剛夫則住在東屋。蘭花鋪好被子,穿著內衣想者心事,而成剛則打開電腦,在網上瀏覽新聞。不是這發生地震了,就是那裡恐怖襲擊了;不是這裡有人貓了,就是千萬富翁車禍了。總之是沒有多少好事的。

蘭花在炕上一會兒趴著,一會兒又側臥,一會兒又改為跪伏,一會兒又是盤坐著,讓自己的體在不同的姿勢下表現出不同的美來。成剛也知道她在幹什麼,不時回頭瞅瞅她。一會兒覺那子突出,象充氣的氣球;一會兒又瞧見股了,圓如月,明如積雪的。一會兒,又看到惑紅,正對她一張一合,似要發表大量的語呢。

成剛還是覺得老婆比電腦好。於是便關掉了,向炕上走來。他一上炕,蘭花就湊上來,說道:「剛哥,我好想要呀。」說著話,將成剛個光溜溜的。體的成剛很有男魅力。尤其是那具,在不怎麼硬的狀態下,也很可觀的。

蘭花一把握住,連抓了好幾下,說道:「剛哥呀,你的玩意不老實,它想幹了。」

成剛被蘭花一摸,便覺得舒服。他伸手在蘭花光光的皮膚上撫摸著,說道:「蘭花呀,你的身上也熱了。一定發燒了。」說著話,一把抓住子,猛抓了幾下。然後又將手伸到小衩裡。沒摳幾下,那裡就一片水汪汪了。

蘭花將成剛推倒,說道:「剛哥,我要你幹我。」說著話,伏下身來,一手握,張開嘴,伸舌頭在頭上一。就這麼一下,那頭便跳了一下。一下子便成大槌了。那高高豎起的樣子,讓人想起鍋爐房的大煙筒來。

蘭花喜子,便展開舌頭,上上下下起來。那認真的樣子,那嫵媚的神情,那多情的舌頭,都顯示出一個女的風魅力來。成剛得呼呼直,喔喔直叫,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

一會兒,那頭就被蘭花得紅得發紫了。蘭花著男人的玩意,自己也受到了勾引。她抬起頭,說道:「剛哥,我也想讓你我。」說著話,她來個「倒騎驢」,跪騎在男人身上,將股朝成剛挪去。

蘭花的股在燈光的照耀下,發著柔和的光輝。那醒目的兩股使人心手也。尤其是那一條腚溝,被一條黑布遮掩著,更顯得神秘,使人想一探究竟。成剛將她的布條褪掉,於是,那兩個小孔便暴在眼前了。菊花而多皺,小則花瓣幽深。那上邊的點點珠,更叫人忍無可忍。

成剛雙手把著她股,將大嘴湊上去,象品嚐美餐一樣,大吃特吃起來,不時發出唧唧之聲。二人互相著對方,都深對方的意這深。真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天願為連理枝」了。

蘭花被水直,一縷縷地直進成剛的嘴裡。成剛都盡力地吃下去。蘭花一邊哼哼著,一邊將下,一套一的。使男人大為享受。當雙方都受不了的時候,成剛將蘭花推倒,上去,著威風凜凜的大具刺了進去。

,蘭花足地啊了一聲。那堅硬的頭頂在花心上研磨,使她覺靈魂也在跳動著,說不出的舒服。她用四肢住成剛,嬌吁吁地配合著扭,以得到更多的快

成剛一口氣幹了好幾百下,幹得蘭花水四濺,身體軟如麵條,而他自己也被夾得不時想。蘭花在路上已不是當初了,有了一定的經驗。自然也就更招人喜了。

成剛一邊狂,一邊問道:「蘭花,滋味好不好?」

蘭花嬌哼著說:「好極了,我覺自己快要死過去了。」

成剛微笑道:「可不準死呀,我還沒有夠呢。」

蘭花說道:「為了剛哥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做的。」說著話,伸出香舌,成剛的嘴臉。成剛動,又加快速度,加大馬力地征伐蘭花。當成剛到上千下時,蘭花便顫抖了起來,小也緊縮著。成剛知道她快要完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當蘭花高時,成剛也撲撲地了出來。他也沒有再幹下去的意思了。

事後,二人相擁說話。蘭花問道:「剛哥,你平時的功夫好厲害的,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了呢?這有點不象你呀。」

成剛說道:「可能今天沒有多大癮吧。改天就會好的。」

蘭花想起今天的事,說道:「剛哥,蘭強的事兒要是沒有你,他不死也得殘廢。那老嚴家的人真是蠻橫。一想蘭強得罪他們了,我心裡就怦怦跳得厲害。」

成剛撫摸著她秀髮,說道:「蘭花呀,不要想那麼多。蘭強不是回來了嗎?以後老實點,別再惹禍就是了。」

蘭花沉著說:「他回來了,也得找個事兒做。不能讓他在家待著,那樣會呆出事的。沒有事幹,他還會去賭錢,還會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塊兒,不幹正事的,得給他想條路。」

成剛問道:「以你看,應該怎麼辦呢?」

蘭花想了想,說道:「在村裡,現在也沒有什麼活兒了。就算是有活兒,蘭強這小子也不願意幹。他常抱怨說自己不該生在農村,他說,他最喜城市了。他去過一次省城。他說下輩子託生一條狗,也要活在省城。他說省城裡的樓有多高,有多好,車有多多,有多麼漂亮,漂亮姑娘又多得是,就是上趟廁所,都不用在外邊,城裡人享受死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城市又有什麼好的呢?他看到的全是優點,而我卻只看到嘈雜,擁擠,虛偽,狡猾,醃髒什麼的。我生在城市,長在城市,可一點都不喜城市。我現在都想般到鄉下來定居。」

蘭花笑道:「那好哇,就搬到我們村來吧。我們這裡就多了一個能人了。」接著一想,那是不可能的。成剛的在城市,跟城市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不可能離城市的。

成剛說道:「城市就是水,我就是魚,一時間是沒法離開的。」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呀,你在城市生活慣了,偶爾出來透透還行,讓你在這裡定居,你不會習慣的。」

成剛微微一笑,說:「你還沒有說,蘭強這事怎麼辦呢。」

蘭花又想了一會兒,說道:「蘭強那麼喜城市,不如把他到城市裡怎麼樣?給他找份工作,讓他好好幹,爭取在城市裡落腳,以後就不回來了。再在城市裡找個媳婦兒,過快活子,你說多好。」

成剛聽了不語。他心說,蘭強這樣人在城市行嗎?要學歷沒學歷,要技術沒技術,到了城市,他能幹什麼?萬一在城市裡沒混好,倒惹了一身禍出來,那豈不是害了他?他媽那麼疼他,到時候一追究責任,自己豈不是不了干係嗎?這事還是慎重點好。

蘭花眨著美目,輕輕在她的肩膀上撓了撓,說道:「剛哥,你不同意嗎?」

成剛嘆了口氣,說道:「我倒是同意,只是怕最後落一身不是。」接著就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了。蘭花聽了,也連連點頭,說道:「剛哥,你擔心得沒錯。我想,這件事真得小心一點。可是,蘭強能送到哪裡去呢?在村子裡不行,讓他再到縣城去也不成。他著那個叫小路的女人,那小路又是姓嚴的情婦。要是蘭強跟那個女的有什麼關係了,那姓嚴的傢伙還不得把蘭強吃了。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成剛反覆琢磨,該怎麼解決蘭強的問題,權衡利弊,又有點心軟了。他知道蘭強這樣的青年,如果不嚴加管教與訓練的話,遲早會毀了的。讓他繼續呆到村子裡嘛,那不行。跟那些壞朋友在一起,一定完蛋,不把他媽氣死才怪。讓他去縣城更不行,就算他不去親近小路,那嚴虎林只要知道他在縣城,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看來還得把蘭強送到遠一點的地方。把他送到省城也不是不行,沒有學歷,沒有技術,可以慢慢學嘛。只要肯吃苦,肯下功夫,這世上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不過這個蘭強一身的臭病,必須得找個人管束才行,由著他的子,不得把城市的天空捅破才怪呢。

想來想去,他覺得可以將蘭強送到自己父親的公司裡去,可以讓父親的助手江叔管蘭強。江叔是一個認真又有頭腦的人,必定可以將蘭強變好的,就象一個高明的園丁,通過修理,整治,可以把一棵壞樹,變得好樹的。只是這件事得好好運籌一下,以後蘭強真出了什麼事兒,可與無關。

成剛正經地說:「蘭花,我看蘭強可以去城市的,只是這事得看你媽和蘭強的態度了。」

蘭花面臉喜悅,說道:「這事兒蘭強是樂不得的,至於我媽嘛,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讓兒子到城市裡闖去,以後活到城市裡,我想她不會有什麼那麼反對的。」

成剛說道:「蘭花,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蘭強在城市裡沒混好,或者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不能負責任。這事兒你要跟你媽說清楚,別到最後了,我成為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蘭花眯眼一笑,說道:「剛哥,瞧你說的,嚇人巴拉的。明天早上,我會跟媽說的。保證以後有什麼事兒,不會怪你的,要怪怪我好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了,咱們睡覺吧。」蘭花嗯了一聲,便將燈給關上了。屋外一片黑,只有前窗和後窗的窗簾上有一兩個亮點,那是別人家的燈光映過來了。

在黑暗中,蘭花並沒有馬上睡。她枕在成剛的胳膊上,過了一會兒,說道:「剛哥,你睡了沒有?」

成剛說道:「哪有那麼快的。」

蘭花說:「蘭強的事兒咱們說完了,可還有大姐的事兒呢。」

成剛問道:「大姐什麼事兒呀?如果她實在要嫁的話,咱們也攔不住。現在可不行包辦婚姻的。」他只是裝糊塗罷了。蘭月的事兒,他怎麼能不管呢?

蘭花急道:「剛哥,這事兒咱們可得管呢,可不能讓大姐跳火坑。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這輩子就完了。比鮮花在牛糞上還糟糕呢。」

成剛說:「她願意嫁,咱們怎麼能擋住呢?想管,又該怎麼管呢?」

蘭花連忙說:「你不是讓我問大姐話嘛,我問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姐才說,她是有把柄落到譚校長手裡了,是什麼照片。大姐說那照片老丟人了。」

成剛聽了一心動,問道:「還有呢?」

蘭花回答道:「大家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就沒再說別的,只說丟人,丟人什麼的。」

成剛喔了一聲,心說,果然不出所料,那個姓譚的老王八蛋,果然抓住了蘭月的把柄。照片,丟人的照片,那麼一定是隱私照片吧,譚校長怎麼會有呢?這裡邊還有許多內情是不可想像的。雖然蘭月只提供了那麼點的資料,但這已經足夠了。只要找到譚校長,想法將這些照片來,再毀掉,譚校長這段做夢娶媳婦的好事就泡湯了。

成剛說道:「既然你大姐不是上他,不是鐵了心的非嫁他不可,那麼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蘭花呸了一聲,說道:「我大姐又不傻又虎的,她的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那麼一個差勁兒的老頭子呀。她看上的人,怎麼也得象剛哥你這樣的。她要嫁老頭子,只是受了要挾。」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可別誇我,你這麼一誇我,我可就找不到北了,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蘭花將臉貼在成剛的脯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說道:「剛哥,你又何必謙虛呢?在我心裡,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有能力的男人。大姐這事兒,可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等解決了這件愁事兒,咱們再幫大姐找一個象樣的對象,讓她活得開心些。」

成剛哼哈答應,心裡卻說,這麼好的蘭月,這麼好的貨,為什麼要嫁給別人,而不自用呢?要爛在鍋裡頭,肥水不外人田吶。蘭月應該歸我。但這話自然是心中的秘密,不能發表的。

,蘭花早早就起來了,到西屋去了,估計是跟她媽談正事兒了。她一定會把昨晚二人談話的結果告訴母親的。成剛沒有起那麼早,而是躺在被窩裡,靜靜地想著心事。他主要想如何找一個突破口,將蘭月搶回來。這天鵝可不能落到癩蛤蟆嘴裡。

早飯的時候,蘭強從鄰居家回來。大家圍坐一起吃飯。在吃飯過程中,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蘭花什麼都跟我說了。我是沒有意見的。讓兒子去城裡練練,這是好事呀。也不知道蘭強這傢伙願意不。」

蘭強吃了一塊,問道:「媽,你是說還叫我到縣城裡去打工嗎?我當然願意了。」

風淑萍衝著蘭強笑著,說道:「蘭強,不是去縣城。那裡是老嚴家的地盤,媽可不能讓你去。萬一那老嚴家的人看到你了,還不得盯上你,你又有事兒了。你姐夫的意思是說,讓你到省城闖闖去。」

一聽這話,蘭強眼睛一亮,騰地站起來,又坐下,大聲道:「媽呀,省城是啥地方呀?那裡是神仙住的地方呀。我還有不樂意的嗎?我去。」

蘭花坐在成剛身邊,小口吃著飯,說道:「蘭強,去可是去呀,不過你到省城之後可得聽話。不然的話,我們就不管你了。」

蘭強一副誠懇的樣子,說道:「二姐,二姐夫,只要能讓我到省城去闖闖,我什麼都聽你們的。我對天發誓絕不會給你們惹事的。誰惹事兒,誰就是孫子。我會好好幹活,好好混。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就不見你們。」他越說越動。

蘭月一直沒出聲,這時說:「媽,你就這麼一個兒子,你能捨得嗎?」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男兒志……」

蘭月補充道:「男兒志在四方。」

風淑萍點頭道:「對,就是這話。蘭強在農村待著也沒有什麼出息,混得再好,也只是個農民。要是在城裡混好了,這輩子就再也不用種地了。只要他這輩子有了著落,媽我就是馬上死了,也沒有啥屈的了。」

蘭花說道:「媽呀,瞧你說的,什麼死呀,活的。你還年輕呢,好子在後邊呢。你還得幫蘭強說媳婦兒,以後還得幫他看孩子呢。你得長壽才行呀。」

風淑萍一聽這話,臉上笑開了花,透著內心極大的喜悅,說道:「是呀,是呀,我怎麼也得活到兒子娶老婆呀。」

蘭花這時說道:「媽,我跟成剛可都盡力了。以後如果蘭強在省城不成器的話,你可別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

風淑萍的目光在二人的臉上一掃,說道:「蘭花,你媽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你們已經很幫他了,媽我心裡有數的。」

成剛微笑道:「那就好。到城裡之後,蘭強,你可得爭氣呀,別叫你媽再心了。」

蘭強眉飛舞地說:「那當然了,我蘭強可是說話算話的。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把姓都改掉。」

風淑萍笑罵道:「瞎說,實在混不好,大了不回來種地就是了。」

蘭強傻笑幾聲,說道:「二姐,二姐夫,我想問問,我到城市後幹什麼呀?在哪裡住?在哪裡吃?」

風淑萍慈地望著兒子,說道:「蘭強,這些不用你心。你姐夫都已經想好了。」接著,就把成剛那套話重複了一遍。蘭強聽得大為興奮,對成剛笑道:「二姐夫,這次又要謝謝你了。」

成剛搖頭道:「都是一家人嘛,幫你也是應該的。只是省城和農村不同,你要好好適應一下才好。」

蘭強點頭說:「好的,姐夫,只要能到省城混,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不會那麼完蛋的。我蘭強好歹也是一條漢子。對了,我現在就走嗎?」

風淑萍說道:「兒子,你急什麼呀?要過幾天的。你姐夫還要跟省裡聯繫。你呢,也在家好好陪媽媽幾天。媽還真有點捨不得你呀。」

蘭強說:「好吧,我就聽媽的安排吧。」

之後的幾天,蘭強就在家閒著陪他媽。成剛沒事時就想著如何解決蘭月的愁事兒。那個譚校長既然那麼想娶蘭月,自然是有一套計劃的。這幾天,蘭月更不說話了,想必上班時,那個譚校長又給施加力了吧。成剛知道她這陣子心情不好,也不好跟她說什麼,只讓蘭花安她。

這天中午,一家人剛吃完飯,正在西屋裡說話呢,村長的兒子二驢子來了。進了屋,對著風淑萍等人打過招呼,就對蘭強說道:「蘭強,你小子在家呆得可真老實呀。也不出來看看咱哥們。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他嘿嘿笑著,那殘缺不全的牙好難看呀。

蘭強哼了一聲,掃了二驢子一眼,說道:「少巴扯蛋,少來蒙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嘛,又想贏我了是不?」

二驢子嘿嘿笑著,說道:「蘭強呀,我說得可是真心話。這幫朋友都想著你呢。你在家也怪悶的了,出去轉悠轉悠我吧。再在家貓幾天,你還不瘋了?」蘭強被說得心裡,但一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心涼了,說道:「我沒空,你還是回走吧。」

二驢子唉了兩聲,理一下梳得光光的頭髮。那頭髮鋥亮,好象剛被牛犢子過一樣。二驢子眯著眼笑道:「蘭強,想不到幾天不見,你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真沒勁。」

蘭強指指門,說道:「快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會玩錢了。我蘭強要重新做人。」

二驢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呀。」

蘭強惱了,罵道:「二驢子,你這狗的,我他媽的,擂你。」說著話,就衝了過去。二驢子哈哈一笑,往門外就跑。二人都跑到院子裡。這時,大門口走進一個人來。這是個老頭,西裝革履的,雖然打扮得不錯,也難掩其老態。他的臉上笑著,手裡還拎著一些水果。一看到這個人,蘭強就氣不大一處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討厭的譚校長。

蘭花在屋裡看得真切,瞅一眼蔫頭耷腦的蘭月,冷笑道:「這個老王八蛋又來了,噁心死了。」

成剛聽了,就說道:「我出去瞧瞧。」轉去就走向院子裡。一到院子,只見譚校長已經被人攔住了。只見蘭強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齒,要動手的樣兒。而攔人的卻是二驢子。

二驢子往譚校長面前一站,說道:「老譚頭,你來幹什麼?又想打蘭月的主意嗎?」

譚校長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我來看看她,也礙不著別人的事兒。」明知道對方是村長的兒子,譚校長也不示弱。

二驢子嘖嘖幾聲,又繞著譚校長轉了兩圈,然後歪頭說道:「我說老譚頭,你也太不要臉了。你都多大了,還想娶蘭月,你他媽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譚校長被罵得紅,說道:「二驢子,你嘴巴放乾淨點,就是你爸見了我,還得客客氣氣的呢。這裡哪兒輪得著你說話呢,還不走遠點?」他也瞪起眼睛來。

二驢子聽了大怒,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我二驢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來,老子打你個不要臉的。」說著話,照譚校長臉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聲,好清脆呀。蘭強見了哈哈直笑,說道:「二驢子,他是校長,你膽子大了,還敢打他。聽說他在城裡可是有人的。」

二驢子嘿嘿直笑,說道:「他城裡有人,我家城裡就沒有人嗎?他媽的,我二驢子今天好好收拾他,讓他以後再不敢來找蘭月。」說著話,第二巴掌上來了。

譚校長被打,氣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後一躲。二驢子的巴掌落空了。二驢子氣惱地說:「老不要臉的,你還會躲呢。」說著話,撲了上去。譚校長也顧不上面子了,跟二驢子扭打在一起。不一會兒,二人在地上翻滾,象皮球一樣。地上的灰塵在二驢子的頭髮上,譚校長的西裝上留下了斑斑的痕跡。這兩個人一邊扭打,一邊痛罵對方。

二驢子嘴裡充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臉,不死的,棺材,不正經,王八蛋相連。這時候譚校長也是斯文掃地了,也罵開了話,什麼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蛋,小驢卵子,小瘟災的等等。二人展平生所學的罵人經,一邊武鬥,一邊嘴鬥。這可把一旁邊的蘭強樂壞了。他本來要親自上陣教訓譚校長的,想不到二驢子出頭了。他連連拍手,大呼小叫的,為二人打氣:「打呀,打得狠點,不狠不是男爺們。誰不使勁,誰就是狗孃養的。」

成剛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我說你們兩位停手吧,這裡也不是華山,用不著華山論劍的。」那二人不聽,一會兒,二驢子騎在譚校長身上,也不管臉還是股,猛打一陣兒。一會兒,譚校長又翻上來,可惜他畢竟上了年紀,不是年輕人的對手,十回捱打,他倒佔了九回。

成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上去將二人拉開吧,那不是便宜了譚校長嗎?這個老傢伙是應該得到點教訓了。這多好呀,自己坐山觀虎鬥,不用動手,就很解氣了。

外邊這麼折騰,屋裡人自然坐不住了。風淑萍領著兩個女兒出屋來了。蘭月見二人如此狼狽,便叫道:「你們二人都給我滾,這裡不你們。」二人便停了手。他們從地上爬起來,都鼻青臉腫的,沒個人樣兒。

譚校長說道:「蘭月,我改天再來看你。」他自知風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驢子本想再呆一會兒,也叫蘭強罵跑了。一場小風波,就這麼快結束了。

成剛跟蘭花相視一笑,然後目光落到蘭月身上。她的臉上帶著悲傷,象有無數的話要對人述說一般。可她紅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看人大戰

風淑萍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蘭月,你倒真厲害呀,好幾個人都看上了你。」

蘭強哈哈笑,說道:「媽呀,還是我姐有魅力呀。我朋友們都喜我姐。」

風淑萍說道:「蘭月,你就是嫁給二驢子,也比嫁給那老頭子強。」

蘭強大聲道:「什麼?嫁給二驢子?拉倒吧,他算個什麼巴玩意?不行,村長的兒子也不行。那小子連二虎子還不如呢。媽,就算你同意,我都不幹。」

蘭花則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想法解決大姐跟老頭子的關係。」

蘭強恨恨地說:「還用想什麼法子?抓他過來一頓胖揍,揍得他再也不敢上門,問題也就解決了。」

蘭花笑道:「蘭強,你以為這是比武呢?誰拳頭強,誰就是老大。解決這事兒得動腦,知道嘛?」

蘭強點點頭,說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我這些朋友裡頭,會動腦的少,倒都會動拳頭。」

蘭花唾了一口,說道:「你的那些朋友,哪有幾個好餅,扯蛋一個頂倆,辦正事倆不頂一個。」

風淑萍說道:「好了,咱們回屋吧,商量一下吧。」於是,幾個人又重回屋裡坐下。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太高明的辦法。因此,風淑萍又把蘭月罵了一頓,說她不爭氣,太下,白養她一場,把蘭月說得又眼淚汪汪的,抬不起頭。

成剛瞅著雖然心疼,可也不能上去安或者摟脖。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幫蘭月度過難關。

又過了兩天,馬五的父母又來無理取鬧,從蘭家要什麼醫藥費,又被打發回去。

蘭強磨拳擦掌的樣子,也嚇人的。接著,馬家又扶著兒子來了。這馬五腦袋上還著繃帶,走路還不穩呢。風淑萍跟蘭花見了,本想安人家幾句,蘭強火了,指著馬五說:「你想要醫藥是吧?好哇。我要在你的額頭上再打一下子,讓你前後通風。」說著話,又從哪裡找來了鍬把,嚇得馬家人逃之夭夭。

蘭花嗔道:「蘭強,凡事得學你姐夫,多動腦子,少動拳頭。這事兒還用嚇唬他們嗎?只要一說經官,他們沒咒唸了。他要咱們賠償藥費,咱們首先得告他調戲婦女。咱們不怕賠錢,我就不信他們不怕丟人。你說,對吧,剛哥?」蘭花望著微笑著的成剛。

成剛點點頭,說道:「對,對,就是這樣。」

風淑萍也說道:「蘭強,以後多跟你姐夫學學,沒什麼本事的人才打架呢。有本事的人都動腦子。」

蘭強嘻嘻一笑,瞅著成剛說:「二姐夫,以後你可得多教教小弟了。」

成剛輕輕一擺手,說道:「也沒有什麼好教的。你進城之後,少說話,多做事兒,城裡的能人多得是。你多看,多聽,能學到不少好東西呢。」

蘭強連連點頭,說道:「姐夫,我跟你一比,我才覺得我自己本就是個小孩兒。我到省城以後,一定要象個小學生一樣好好學習,一定不能比城市裡的人差。不混個人五人六的樣兒,我不能回村。」

成剛說道:「好,你能這麼想,比什麼都強。」

轉眼間,又過了好幾天。蘭強要走了。成剛特地給父親打電話。父親接到他的電話後很高興,詢問了成剛的各方面的情況,說話的聲音都透著興奮勁兒。等雙方的客氣話說完,成剛才說了正事兒。他父親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說是將他給助手江叔管,能不能混好,就看小夥子自己的了。這事說完,父親就要求成剛多回家看看,說是繼母及弟弟都想念他呢,聽得成剛眼睛都潤了。他心說,自己出來獨立創業,並沒有錯,可是對父親是不是有點無情了呢?那也不能全怪自己,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兒,自己哪有勇氣面對父親呢?一想到繼母,他就心羞愧。那件事兒的發生,是一個意外,誰都不想的。

蘭強要走了,蘭家的女人開始忙活起來。她們都在為蘭強準備所需之物。按照風淑萍的意思,就連鹹菜都要給兒子帶上。蘭花見了就笑,說道:「媽呀,城裡什麼都有的,拿錢都可以買到的。」

蘭強也說:「媽,不用帶那麼多東西的。我到城裡掙了錢,需要什麼都可以買的。」

風淑萍望著兒子,說道:「蘭強呀,出門在外,媽不在身邊,你可得照顧好自己呀。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但也不能大手大腳,那麼敗家。」

蘭強大聲答應,說道:「媽呀,我知道,我已經不小了,都十八歲了。」

風淑萍提醒道:「還差幾個月呢。」

蘭強笑嘻嘻地說:「媽,等我掙了大錢,我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讓你們也享受享受城裡人的好子。」

風淑萍聽了,笑得眼睛都小了,說道:「蘭強,那敢情好了,只是你媽我怕受不了那個好子。聽說城裡人屋裡吃,屋裡拉的,多埋汰呀。」

蘭花聽了直笑,成剛也笑了。蘭花說道:「媽,住樓就是那樣。那可不是埋汰。哪有住著樓,到外邊上廁所的呢?那樣城裡人還不累死了?城裡人都是屋裡拉屋裡拉的,那是住樓的特點。」

蘭強哈哈笑,說道:「這多好呀,冬天拉屎,也不用凍股了。哪象我們農村,凍得直哆嗦,真夠遭罪的。還是人家城裡人會享受呀。還是當一個城裡人好哇。」

蘭花轉頭問成剛:「剛哥,你是在城裡生,在城裡長大的,是個正苗紅的城市人。你說說,當城裡人好不好?」她笑面如花,嬌滴,臉上是屬於城裡人的氣質,已經沒有一點土氣了。

成剛望著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雖在城市住了多年,可我沒覺城市有多好。我在農村住得也舒服的。要不是跟城市還有那麼多的聯繫,我本就不想回去了。」

蘭強聽了驚呼,說道:「我說姐夫呀,你犯傻了不是?這農村一天年頭就是彎種地,上山打柴。你瞧瞧我們農村人有幾個是白臉的?那風吹曬的,那個苦你們不知道的。哪象你們城裡人,吃得好,穿得好,出門有車坐,住著樓,工作好,一點苦都不用吃。我下輩子說啥都要生在城裡。」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看到都只是皮,城市的可惡你不知道。你這次去,你就多觀察一下吧。城市有城市的壞處。」

大家正說得熱鬧,二驢子又來了。蘭強見他的臉上還帶著被打的痕跡,就說道:「二驢子,你那天真象個爺們呀。真想不到你這傢伙真有種呀。」

二驢子一理光光的頭髮,脯一,說道:「咱哥們什麼時候差過事兒呀?那個老頭子怎麼配得上蘭月呢?哎,蘭月呢?」蘭強說道:「我姐上班還沒有回來呢。你來找我姐嗎?」

二驢子頭一搖,說道:「不是,我來是找你的。」

蘭強問道:「找我有事呀?」

二驢子說道:「聽說你就要去省城享福去了,我們哥幾個眼饞死了。可我們的老子不爭氣,我們沒法跟你一起去了。你要走了,我們都捨不得你。哥幾個商量,晚上都到我家去,吃點飯,說說話,就當給你送行了。」

蘭強聽了眉開眼笑,說道:「這不是太麻煩大家了嗎?我……」正要答應,一轉頭看了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沒敢答應。他對風淑萍說:「媽,我是不是不能去?」

風淑萍沒有回答,瞅著蘭花,說道:「蘭花,你看呢?」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然後問蘭強,說道:「你願意去嗎?」

蘭強笑著說:「姐,我這一去不知道得什麼時候能回來一次呢。我們這些朋友,雖然都是不幹正事的,可都是說得來的朋友。人家給我送行,可都是好意,咱們也不好不去吧。」

蘭花跟風淑萍說道:「媽,那就讓他去吧。」風淑萍點點頭。蘭強樂得從炕沿上跳到地上,喜道:「媽,姐,你們可真好。」

蘭花板著臉說:「去可是去呀,少喝酒呀。晚上你回來時,我會去看你的。你要是喝多了,我拿鍬拍你。」蘭強一臉的認真,說道:「姐,我要是喝多了,我就是小狗。」

二驢子說道:「那現在就去吧。那哥幾個現在就去了。」蘭強答應一聲。

風淑萍提醒道:「更不準賭錢,如果你賭錢的話,那麼,這省城你就不用去了。你就一輩子在家種地吧。」

蘭強聽了心驚,說道:「媽,我知道了。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你不讓做的事兒,我一定不做。」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那快滾你的吧。」蘭強衝大家一笑,然後跟著二驢子高高興興地走了。蘭花望著他,說道:「這小子,一跟他們混到一起,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真擔心,他到省城之後不爭氣。」

風淑萍說道:「蘭花,那也不一定。蘭強這傢伙雖然賭,喝酒,可他並不壞。只要戒了賭,遇事多動腦子,他一定不比別人差的。」

蘭花說:「那倒是,以後怎麼樣,就看他的了。」

晚上,夫二人吃完飯,回到東屋。蘭花拉好窗簾,鋪好被子。屋裡的燈泡把四牆照得很亮。那黃亮的燈光使人想到以前的時代。這種燈泡在城裡一般家庭已經不用了,嫌它不夠美觀。

成剛打開電腦,縱鼠標。一身香氣的蘭花下了炕,輕盈地來到他的身邊。

那香氣令成剛覺輕飄飄的。

蘭花摟住成剛的脖子,以臉蹭臉,柔聲說道:「剛哥,咱們休息吧。」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受著她的柔情,轉頭說:「咱們先看一段影片,再睡吧。」說著話,打開文件夾,又點擊兩下,顯示器上便出現了一個影片。這當然不是什麼經典藝術片了,而是成人錄像。

畫面是一個人家的客廳,一個長髮少婦正穿著白連衣裙坐在沙發上。那白的臉蛋,薄薄的紅,以及茸茸的大眼睛還是引人的。她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那雙從裙下伸出的雙腿夠白,夠長,也夠圓的。那雙腿疊在一起,時不時地還磨擦著,配上她幽怨的目光,寂寞的神情,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麼需要男人。她坐了一會兒,就將手指伸到裙子裡。她微微地息著,證明了她手指活動的頻繁。

正玩的起勁兒呢,傳來了敲門聲。少婦收回手,只見她的手已經了。她在手指上很風了一下,然後才去開門。一開門,門外站了一個帥哥,揹著皮包。一問才知道是推銷東西的。讓他進來坐下,打開皮包,帥哥掏出來好幾件東西,一個個的擺在桌上,原來都是假具。長的,短的,的,細的,紅的,粉的,黑的。有頭上光光的,也有帶刺的,總之是各式各樣,各有特

那少婦假意說:「我不需要。」那男子壞笑道:「不試試,哪知道需要不需要呢。試了就知道。」

少婦搖頭道:「給我也不會用。」

帥哥瞅著她的裙子,說道:「那很簡單,我來幫你示範一下吧。」說著話,令少婦躺在沙發上,起裙子,出粉紅的小衩。帥哥抓起一個黑具,在少婦的下磨擦著。那少婦便眯起眼睛,哼哼起來。

帥哥起動開關,具的頂端便轉動起來。少婦的哼聲就更大了,雙手也在旁邊抓著。等帥哥將假具拿走時,只見那衩的焦點部位已經了一點。這個姿勢,配合著光光的腿,緋紅的臉蛋,朦朧的眼神,說不出的

帥哥見此情景也衝動起來。他解開帶,掏出黑的子,走到少婦跟前,將子伸過去。少婦是個懂事人,便張開嘴含進去。一隻手抓著,嘴巴使勁地著,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那男子舒服仰頭閉眼,大口氣,讓她更賣力些。

那少婦也聽話,用嘴套著,又用舌頭一下下著,那得乾乾淨淨的,得大大的,象一個小拳頭。那帥哥也沒有閒著,將手指伸到少婦的下,隔著布片有節奏地著,摳著。二人一起努力,他們息聲越發大了,望也升高了。他們都變成了發情的狼。

帥哥先忍不住了,從少婦的嘴裡出家夥來。少婦下了沙發,一轉身,雙手扶著沙發扶手,大彎下來,股撅得高高的。帥哥捲起她的裙子到上,一使勁兒,將小衩扯掉。衩一沒,便出圓滾滾的股來。黯淡的菊花一縮一縮的,象是怕似的。小並不多,不過花瓣肥厚,已經被水濡了。此時,正象魚嘴一樣地翕動著,彷彿餓了一般。少婦搖晃著圓股,那裂也一大一小地變化著,裂裡還在湧著水。少婦還轉過頭,嫵媚地笑著,紅一開一合地動著。

那帥哥那受得這般勾引呢?動地握,照著那潤的之處便猛地一。少婦哦了一聲,被幹得身子向前一聳。那男子又一使勁兒,將傢伙到底,使勁搖了搖子,受一下她的味道,然後說道:「你這個貨,男人一見你,就想你。連命都不想要了。」說著話,全身象通了電一樣猛刺著少婦。那少婦哼哼唧唧的,大呼小叫的,象要馬上死掉一般。那男子一臉的兇狠,一邊幹著,一邊猛拍女人的股,不一會兒,那白股便被拍紅了。那女人叫得更了,比貓叫叫得更令人驚心動魄。

電影裡的氣氛染了觀眾。蘭花首先受不了了。她將手伸到成剛的大腿間,嘴裡著氣,說道:「剛哥,我也要,我也要你的大巴。」她的呼氣好熱。她的目光還盯著電影裡快樂的男女,眼睛都要滴出水來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上炕吧,咱們也幹吧。」說著話,拉著蘭花拉上炕了。上炕之後,蘭花以最快速度光,又把成剛光了。然後她也擺成狗乾式,跪在炕上,股撅得高高的,眼睛還盯著看顯示器上的「」呢。

成剛的子早硬成鐵子。他跪到蘭花身後,只見蘭花的兩個孔也淋淋的了,那小正泛著嬌的水光。成剛聞到了小的腥味兒,就在上邊使勁兒親了幾口,說道:「這才是女人呢,女人就應該是這個味兒。」蘭花被親得好,好,回頭哼道:「剛哥,快乾我呀,我好想你的大巴。快點我吧,蘭花等不及了。」她的眼神好,她的聲音好嗲,好軟,真叫男人發瘋。

成剛自然受不了了,照準目標,一下子就刺到大半去。幹得蘭花哦,哦直叫。當子頂到底時,蘭花長出一口氣,回頭媚笑道:「剛哥,這覺真好呀,當女人真不錯呀。」

成剛笑道:「舒服的話,就好好享受吧。」說著話,他使勁地幹起來。那結合處發出了撲唧撲唧之聲。蘭花的嬌軀前後聳動著,子如花朵,搖搖晃晃的。

那蓬鬆的秀髮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蘭花嬌吁吁的,說道:「剛哥,真美,真美呀,我好你。」

成剛一邊大力幹著,一邊說道:「我也你,更想幹你。」說著話,他抓著蘭花的子使勁地著,捏著。一會兒,還在蘭花的股上拍,摸。那光光的股,使他大為過癮。

二人幹得大。他們一邊在看著人家幹,一邊自己也在幹。人家幹得驚天動地,自己也幹得地動山搖。一時間,已經分不出誰幹得更彩,更動人了。男女在之戰中,都達到了極樂的世界。

這一晚,他們不知道幹了多久。電腦的長片演完了,他們還在幹呢。今晚,蘭花的勁頭特足。她還騎在成剛的身上跳著,盡顯女人的需要跟瘋狂。成剛非常高興,他喜些的女人。他認為這樣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這樣女人才能夠讓男人快樂,讓男人著

男人是魚,女人是水。魚水之,誰不喜呢?二人你貪我,直幹到後半夜,才鳴金收兵。幹過之後,二人抱得緊緊的,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早飯時,大家坐在一起。等了半天,蘭強才來。只見他睡眼朦朧的,象是強行從上爬起來。風淑萍說道:「蘭強,你怎麼才起來呢?」

蘭強回答道:「媽呀,昨晚吃完飯都啥時候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談。」

蘭花問道:「蘭強,你沒有賭錢吧?」經過了成剛的滋潤,她的俏臉白裡透紅,好不人。

蘭強嘿嘿直笑,說道:「二姐,看你說的,我蘭強就那麼沒出息嗎?我說不賭就不賭了。昨天並沒有玩,只是多喝了一點。」

風淑萍一皺眉,說:「蘭強呀,以後連酒也要少喝。」

蘭花說道:「是呀,酒是穿腸毒藥。你也得戒掉。」

風淑萍說道:「蘭強呀,明天你就動身吧。你到省城安心幹活,不用擔心家裡。過些子,你二姐他們也會回去。有他們照顧你,你在省城就好過多了。」

蘭強瞅瞅兩個姐姐,又看看媽媽,說道:「媽呀,我真有點捨不得你們呀。其實省城雖然好,到底不是咱們家呀。我爭取早點混好點,好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成剛注意到,蘭月只是悶頭吃飯,並不說什麼。他知道她的煩惱還沒有解決。

他心說,現在蘭強的事兒完了,該輪到她了。自己一定要幹得乾淨而漂亮。

風淑萍說道:「蘭強呀,明天頭午,讓你二姐夫送你上車吧。我們就不送你了。」

蘭強一擺手,說道:「媽呀,送什麼送,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能行的。你相信我,以後一定會出息的。」風淑萍笑了,說:「你以後能自己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第二天上午,成剛送蘭強出發。蘭強換上一身藍的休閒裝,往成剛面前一站,還真是神。成剛與蘭花又掏了一千塊錢給他,讓他把錢放好了。出發時,風淑萍和蘭花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他被人拐跑了。蘭月倒安靜多了,沒說幾句話。那幾句話,成剛記得清楚。她說:「人這輩子靠別人都是不可靠的。人生在世,還得靠自己走路。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這話成剛比較贊成。

說完該說的話,母女三人將蘭強送到門外。蘭強說:「你們回去吧。」但風淑萍還是堅持著送到村口。她知道短期之內見不到兒子了,心裡苦苦的,不由地下了淚水。蘭強安了他媽幾句,然後拎著皮箱,坐上成剛的摩托,二人平穩而迅速地向縣城跑去。

到了城裡之後,來到客運站。成剛給蘭強買了車票。這是十點鐘的車。離發車的時間還早著呢,二人便坐在車站門外臺階上說話。蘭強望著悉的縣城,有點戀戀不捨。

成剛問道:「蘭強,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蘭強張了張嘴,說道:「姐夫,我想去見見小路。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成剛立刻說道:「不行。蘭強,小路是老嚴家的人。如果你去見她,讓老嚴給知道了。只怕你不但去不了省城,還要被他痛打。蘭強,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不要犯傻。小路跟你不是一路的。她那樣的女人,不適合你的。」

蘭強聽了臉黯然,說道:「我知道了,姐夫。」成剛看得出他非常失望。

誰都有過暗戀者,誰都曾付出過自己的真情。成剛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會讓蘭強去見小路的。小路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身後站著嚴霸天呢。只要蘭強去見小路,後果會很嚴重,省城去不了,得先去醫院。

在上車之前,成剛又給蘭強買了一些吃的與喝的帶在身邊,又叮囑了一些出門的經驗,並告訴他,到了省城有什麼事兒可以打電話過來。並鼓勵他在省城要好好混,不要讓家裡人失望。這次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改變他命運的機會,定要珍惜。蘭強一一答應。

時間差不多了,成剛就將蘭強送到車上。等到那輛大客車開動時,成剛才鬆了一口氣。蘭強的事兒基本解決了,下邊該做的事兒就是幫蘭月擺那個可惡的老頭子了。至於從哪裡入手,他還沒有想好。

他正打算去停車場取摩托,這時一前一後走來兩個漢子。他們將成剛夾在中間。成剛看清了,一個是禿子,一個是個大長臉。二人都長得高大,臉上帶著兇橫勁兒。

禿子一指成剛,說道:「你是蘭月的妹夫成剛嗎?」成剛不知道他們什麼來路,就沒吱聲。

後邊的那個長臉也大聲說:「你是聾子嗎?問你話呢?你懂人語不懂?」

成剛覺這兩傢伙不懷好意,向旁邊一閃,閃出兩人的相夾。成剛笑了笑,說道:「人語我是懂的,可你們說的是獸語,我可就不懂了。」那二人一聽,都火冒三丈。禿子叫道:「臭小子,不想活了。扁他。」那長臉也叫道:「管他是不是成剛呢,先打個稀爛再說。」說著話,二人同時撲了過來。旁邊的人們一看要打仗了,膽小的作鳥獸四散,跑得遠遠的。膽大的心裡喜,都在不遠不近處看熱鬧。看看誰會吃虧,誰會吃香。看看人腦子會不會打成狗腦子。

禿子拳打成剛的臉部,又快又狠。那長臉也同樣厲害,腳踢成剛襠部,成心想讓成剛當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成剛一見他們伸手,就知道來者不善。他們是練過的,不是尋常的人。

成剛打仗是家常便飯。他身子急退,躲過二人必中的招數。二人就勢追了過來,成剛看見旁邊有個花壇,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各個擊破,不讓二人聯成一線。這樣比較容易打發。

那花壇為橢圓形,也夠大的。成剛繞著花壇跑。那二人便分頭堵截。成剛首先遭遇到禿子。成剛還有意往後邊退了兩步,裝作害怕。禿子乾笑道:「小子,等著捱揍吧。」握著兩個拳頭,得意地衝來。而成剛背後,那個長臉也離得不遠了。

成剛待禿子來近,突然一個箭步躥過去。禿子說聲:「來得好。」來個雙拳貫耳,擊打成剛的太。成剛身子一低,照禿子的肚子就是一拳。只聽怦地一聲,打個結實。禿子哎呀一聲,退了好幾步,撲通一聲來個腚蹲。這時長臉也從後邊飛起一腳,踢向成剛的部。成剛轉身,反抓他的腳腕。那長臉身手也自不凡,那腳猛收,再反踢成剛的手腕。

成剛見他還有抵擋能力,知道如果不迅速將他制服,那個禿子又會撲上來。因此,他不閃不避。再度翻腕,化抓為掌,照他的腳面就是一掌。怦一聲,那長臉疼得抱著直咧嘴,在原地單腿蹦著,直轉圈。那樣子非常可笑。

那邊的禿子跳起來,氣勢洶洶地又撲過來。這次,他到近前後,以頭撞向成剛。成剛心說,難道他還練過鐵頭功不成嗎?得好好教訓他們,然後再問出他們的底細。看看到底是誰想整我。

成剛待他撞到跟前,突然跳了起來,身子在半空一轉,落下時,正好騎在禿子的脖子上。成剛雙手象敲鼓一樣敲打著他的禿頭,一邊敲,一邊說:「禿驢,你這鼓可不錯,夠圓的,只是這聲音不好聽。」手底下啪啪聲響個不停。

那禿子使勁轉圈,想把成剛給甩出去。可成剛象生了一樣,就是擺不

急得他哇哇大叫,兩隻手都不知道怎麼施展了。那邊的長臉叫道:「禿子,你來個驢打滾,他不就下去了嗎?」

禿子喜道:「可不是嘛。」說著話,向旁一倒。成剛當然不會給他摔著。

他猛地照禿子頭上一掌,然後跳到地上。再看禿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呼呼地氣,就是起不來。

成剛一指長臉,說道:「現在好了,咱們可以單挑了。」那長臉看了一眼地上的禿子,知道遇到了對手,說道:「單挑就單挑,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嗎?」

說著話,他撲上來,展開一套腿法。只見他的腿踢得很好。雙腿連環,奔成剛的數處要害。不但踢得準,踢得快,還踢得很漂亮。上上下下,連綿不絕,他的身形也是變化不斷。

成剛一邊小心應付著,一邊想,這傢伙的腿功不錯,可是在我成剛面前還是不行。成剛或躲閃,或者反擊。每次躲閃,必然躲過。每次反擊,必然令長臉心驚跳。雖然那只是平常的招數,卻令長臉頭疼。因為他的下手部位,正是那腿法的破綻之處。

雙方過招二十幾個回合,長臉沒佔到一點便宜。當他的一腿踢向成剛的脖子時,叫道:「小子,你去死吧。」踢得極快,快如閃電。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就看看誰去死吧。」伸手一抓,比閃電還快。那手正好抓住對方的腳腕子。成剛倏地一帶手,那長臉便嘭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媽呀。

成剛就勢騎在他的身上,雙拳如雨,在他的臉上招呼。打了不過一分鐘,那長臉便鼻口出血了。成剛氣惱地問:「你快說,你們倆是誰?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

長臉呼呼地著氣,說道:「我們受人之託,來教訓你個小子。我們受人錢財,打死也不說。」

成剛又是兩拳,打得長臉直呻,說道:「你不說是吧?好嘛,我看你的腿功不錯。我不如將你的腿給折斷吧,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說著話,他起身抓住長臉的腳腕,手一叫勁兒,那長臉便殺豬般地叫了起來。

成剛威協說:「只要我再加點勁兒,你的腳就完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自己的雙腿。」

長臉被捏得疼,冷汗都下來了,但他說:「你捏斷了我的腳,你也得負法律責任的。咱們國家可是有法律的。」

成剛笑道:「你還明白法律?是你們先動手打我的。我難道就不該反抗嗎?我可以說我是防衛過當,大不了賠你兩個錢就是了。可你呢,下輩子只好坐輪椅過了。」那長臉忍著痛,臉都變形了,說道:「打死也不說。」

成剛心裡想,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應該是譚校長讓你們來的吧?他在哪裡?我想見他。」

那長臉疼得受不了,又怕斷腳,就說道:「他在『天河浴池』呢。他妹妹是那裡的老闆。」

成剛喔了一聲,說道:「那你們倆又是幹啥的?」

那長臉回答道:「我們倆只是浴池的保安。譚校長想娶蘭月,你們不同意。譚校長很苦惱,他妹妹就幫著出氣,就先找上了你。」成剛罵道:「他媽的,一個臭娘們也跟我過不去。回頭我去扁她。」說著話,放了手。

長臉哀求道:「成大爺,我求求你了。你千萬別去呀。她要是知道我出賣了她,我這份工作就沒了。我還有一家子人等我養活呢。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去那個浴池的,但不會讓她知道是你告訴我內情的。保證你們倆沒事兒。」

長臉連聲說:「謝謝。」說著話,腳,從地上站了起來。

成剛想到譚校長及他妹妹的可惡處,越想越氣,決定去找他們算帳。他看也不看二人,就往前邊取摩托了。長臉在後邊叫道:「成大爺,禿子他怎麼了?怎麼能變好?」

成剛回過頭一笑,說道:「過一會兒就好了,放心,死不了。我還不會殺人的。不過,你們倆可記好,下次再跟我作對,我可不會這麼便宜你們兩個了。」

長臉連聲說:「不敢,不敢。」說著話,就去扶他的同伴了。而成剛取了摩托之後,一路打聽那家浴池。他要找他們算賬去。他心說,找我麻煩的人,也會有麻煩。

成剛通過打聽,很快就知道了「天河浴池」的位置。他想看看譚校長在哪裡不。也順便看看,他那個妹妹是個什麼貨,竟敢找人教訓自己。不用說,那肯定是一個母夜叉般的老女人。

「天河浴池」在老嚴家的娛樂城附近。成剛加大油門,很快就來到了門口。

他抬頭一看,門面不大,牌子可不小。上邊以一個三點式洋妞衝為背景,看了就讓人覺得

成剛停好摩托,帶著一肚子氣闖了進去。進門幾步就是櫃檯。成剛對著櫃檯後一個女服務員說道:「你們老闆呢?我找她有事兒,讓她出來見我。」

服務員說道:「我們老闆她不在。她出去辦事了。」

成剛聽了更氣,瞪眼睛大聲說:「那叫你們管事的出來。我有話說。」

服務員見來者很兇,就說道:「有事好商量嘛。你找我們老闆有什麼事?」

成剛頭一揚,說道:「我跟你說也沒有用。跟你說也解決不了問題,快叫個說話好使出來。」說著話,往旁邊的沙發上大馬金刀地一坐,看樣子暫時是不想走了。

這時裡屋有個聲音說道:「小王,出了什麼事兒?」成剛尋聲一看,只見從櫃檯旁邊的門裡,走出一個人來,五十多歲,穿著西裝,還有點鼻青臉腫的。那個人一看到成剛,身子一哆嗦,就想轉身回屋。

成剛一見他,哈哈笑了,說道:「這不是譚校長嗎?找不到老闆,找你也行呀。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譚校長定了定神,說道:「好吧,進屋來說吧。」他知道成剛要說的話,肯定是不能讓別人聽的。那些話肯定是對自己不利的。

成剛隨譚校長進了屋。譚校長請成剛坐到椅子上,將門關嚴了,坐到成剛的對面。成剛瞅瞅雪白的牆,紅桌子,黑椅子,說道:「譚校長,你好好的校長不當,跑這裡來當夥計了?」

譚校長勉強出笑容,說道:「這裡是我妹妹開的。我來竄門,臨時替她看看屋的。」他仔細看了看成剛的衣服和相貌。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譚校長,我剛跟人打過架。要不是我運氣好,我就被那兩個小子放倒了。你瞧呀,這衣服上還有不少灰呢。」

譚校長臉很難看,說道:「你什麼都知道了?是他們告訴你的?那兩個人呢?」

成剛冷笑道:「那兩個傢伙可能去醫院看傷去了吧?對,我什麼都知道了。不過,不是他們說的,是我自己猜到的。你看怎麼辦吧?」譚校長一驚,問道:「什麼怎麼辦?」

成剛說道:「你妹妹叫人去打我,為你出氣。你看,我也不能白捱打吧?你妹妹呢,我得找她說的說的。」

譚校長深一口氣,說道:「有什麼事,我一個人兜著就是了。有什麼事兒衝我來吧。你如果覺得委屈的話,那麼你就打我一頓好了。」

成剛聽了,也是一愣,說道:「譚校長,我以為你是個懦夫呢,想不到你還這麼有責任。看來我以前是低估了你呀。」

譚校長說道:「我妹妹叫人打你,是她的不對。你想要多少賠償,就跟我說好了。我一個大男人,不能讓女人受欺侮。」

成剛聽了微笑,說道:「我本來還想找人打一頓出出氣呢,聽你這麼說,我什麼氣都沒有了。」

譚校長心裡稍安,說道:「這麼說,你不追究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蘭月的事兒,我卻不能不管。」

譚校長眨著老眼,說道:「什麼意思?我不懂。」

成剛雙目炯炯地盯著譚校長,說道:「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問你,你的照片也該出來了吧?」

譚校長聽了,身子一震,象是受到雷擊一般。他嚥了幾口口水,故作不解,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照片,誰的照片呀,與我有什麼關係呀。」

成剛站起來,歪頭瞅了一會兒譚校長的老臉,冷笑道:「譚校長,蘭月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如果是個聰明人的話,你就把照片乖乖地出來。我們可以既往不究,不然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譚校長心裡想著,嘴硬,說道:「我實在不知道什麼照片的事兒。你也不用詐我。」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如果你不出來,一切後果自負。」

譚校長也硬氣起來,說道:「我姓譚的活了一輩子,大風大經過的多了。我可不是被人嚇大的。你不用嚇唬我。」成剛皺著眉,冷冷地說:「譚校長,我知道你想娶蘭月。一家女百家求,這並沒有什麼錯。可是你用了不光彩的手段著她嫁給你,這可太缺德了。你這樣做是她嗎?本不是。如果你真一個人的話,你就應該讓她活得幸福。可是你呢,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讓她痛苦。她就是嫁給了你,她會活得快樂嗎?她不快樂,你就會快樂嗎?你也是個知識分子,其中的道理你應該明白的。如果你還有良知的話,你就應該知道怎麼做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你好好想好吧。」

這一番話,當真有振聾發饋的作用,說得譚校長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紅。但他是王八吃秤鉈——鐵了心了。他聽到後邊,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大聲道:「成風,我跟蘭月是真心相的。我們的事,不用你們管。我行得端,走得正,不怕別人追究。」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譚校長,你跟蘭月之間的事兒,我已經搞明白了。我今天跟你說這些話,就是給你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你不是不認帳嗎?好,咱們走著瞧。當我找你算帳的時候,你的下場可就沒那麼好了。到時候咱們用法律解決問題。」譚校長一臉的兇相,揹著手在屋裡踱著步,說道:「好哇,那就用法律解決吧。我反正是乾淨的,我怕見官嗎?真是笑話。」

成剛搖頭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頑固到底,我也沒有辦法。那麼,你就等著倒楣吧。」

譚校長一指門,說道:「請吧,恕不遠送。」

成剛轉頭瞅了一眼厲內荏的譚校長,說道:「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任。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說著話,傲然出屋,大步出門。出了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這大牌子,心說,這個譚校長真是冥頑不靈,我這麼開導他,他就不認錯。看來對他不能客氣了。

他騎上摩托,懷著一股憤怒之情離開了。他心說,既然譚校長不認帳,就得想一個辦法讓他認帳。這個老傢伙,威協了蘭月這麼久,還跟她訂了婚,真是可惡。

現在,就算是他認錯了,出照片了,我也要痛打他一頓,不然的話,難我心頭之恨。

他在大街上不緊不慢地跑著,考慮著下一步動作。看看頭,已經升至最高了。他心說,先找個地方吃口飯吧。吃了,再接著辦事。這個老東西,真可恨吶。

他隨便找了一家餃子館就走了進去。夥計問:「都吃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要吃餃子。」

這時,從前邊的一個單間裡響起一個女聲:「是成剛吧?進來一起吃吧。」

成剛聽了,愣了愣神之後,便知道里邊的人是誰了。他心裡猛地一跳,還是走了進去。一進屋,只見一張桌旁站著一位女郎。

這女郎穿一身淺藍的牛仔裝,身材被裹得凹凸有致。一頭彎彎曲曲的長髮披散到一側肩膀上。她的眼圈雀黑,她的雙如火。當她看到成剛的時候,咧嘴一笑,出整齊的皓齒來。

成剛也衝她笑笑,說道:「小路,這麼巧呀,我一進城,就見到你了。」這人正是小路。

小路微笑著請成剛坐,然後說道:「怎麼的,見到我不高興嗎?」

成剛看到她之後,心情轉好,說道:「哪裡的話兒,見到美女怎麼會不高興呢?不高興的那是太監。」

小路聽了格格直笑,笑得花枝顫,說道:「成剛,你說話真有意思。咱們難得碰到一塊兒,來,咱們喝一頓吧。」

成剛快地說:「好,沒問題的。我來作東。上次的事兒,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小路搖搖頭,說道:「你可別提上次的事兒,一說這話,我到很慚愧呀。我真覺得對不起蘭強,也對不起你。我那麼小心,蘭強還是被老嚴給抓去了。」成剛一擺手,說道:「小路,你別那麼說。蘭強的事兒,你已經盡力了。我們只有謝你。因為這事兒,老嚴沒有為難你吧?」

小路臉變得凝重,說道:「他還能把我怎麼樣呢?是他的兒子太不是東西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沒有事兒就好,沒有事兒就好。我還為你擔心呢。」

小路聽了,出笑容,說道:「真的嗎?我好高興呀。這世上關心我的人太少了。」

成剛說道:「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朋友,值得別人關心。」

小路開心地說:「如果人人都象你這樣的話,我小路這輩子都不白活了。我願意活得長一些。可現在我覺得活到四十歲就行。」

成剛聽了,心裡一涼,說道:「你有什麼苦惱嗎?儘管對我說。也許我能幫你呢。」

小路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的。對了,蘭強怎麼樣了?」

成剛回答道:「他被我給送到外地了。」

小路點頭,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來,咱們今天喝個痛快吧,不喝倒,不準走。」說完話,她開始點菜要酒。那個豪大方勁兒,真象一位女中豪傑。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玉腿

兩杯酒下肚,小路的俏臉就紅起來。當真是紅如霞,如花,紅上滲出汗珠,最要命的是兩隻美目象帶了鉤子。成剛一和它接觸,就心跳加快,生怕受不了惑。

二人一邊喝,一邊說話。成剛問道:「小路,你最近好不好?每天都過得快樂嗎?」

小路眯眼一笑,甩了甩垂到臉上的長髮,說道:「我每天過得不快樂。除了幫著看遊戲廳,就是晚上到娛樂城唱歌,再就是陪那個老王八蛋睡覺。無論幹什麼,都覺得不快樂。」

成剛安道:「人這輩子哪有那麼多稱心如意的事呢?你得想開點,好好活著。」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我最喜聽到這樣的話了,好溫暖呢。可這種話平時很難聽到的。我想你的子過得一定很快樂吧?」

成剛微笑道:「還好,還好,三間房子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小路聽罷,格格嬌笑,笑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成剛轉了轉頭,說道:「小路,這有那麼好笑嗎?」

小路笑嘻嘻地說:「成剛,你又不是村裡人,哪來的牛和炕頭呀?你可是省城來的,只是暫時住在農村的。」

成剛說道:「是呀,我倒真想從城市裡搬回農村去。」

小路一舉杯,說道:「你這想法倒特別的。人家都擠破腦袋要往城市跑,可是卻想回來。不一樣就是一樣,有個。來,咱們乾杯。」

成剛望著兩眼水汪汪,醉態的小路,說道:「你還行不行?不行的話,咱們就別喝了。」

小路笑幾聲,說道:「成剛,我只怕你不行呀。」說著話,跟成剛一碰杯子,一仰脖子,就是下去半杯。

成剛見她越喝越來勁兒,不皺眉。他也依樣喝下之後,心說,可別讓她喝多了。喝多了,還得把她送走。她可是老霸天的女人。這要是讓老嚴知道我跟她一起喝酒,並且喝倒了她,老嚴這傢伙一定會有想法的。我還是放聰明點得好。

小路放下酒杯,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次來縣城幹什麼來了?不是來找我吧?」她笑得美目彎彎的,非常嫵媚。

成剛回答道:「我倒想呀,可是不敢。我要是去看你,老嚴肯定要打翻醋罈子的。我可不敢惹那個刺頭。」

小路嘻嘻笑,說道:「原來你也怕他呀,我就不怕他。那你來城裡到底幹什麼?」

成剛說道:「還不是送蘭強上車嗎?我們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還是讓他出去鍛練鍛練得好。他還年輕,應該出去闖闖,窩在農村裡也沒有什麼出息。」

小路點點頭,說道:「對,對呀,男子漢嘛,就得出去拼去,幹去。在家窩著的,還不如娘們。」

成剛望著她發熱的俏臉,說道:「小路,蘭強臨走的時候,還想去看你呢。他對你可是有意思的。」他想試試小路的口風。

小路笑了笑,說道:「目前還是別去看我得好。自從出了上回的事兒之後,老嚴對蘭強一直心裡不。他去看我,被老嚴知道,最輕的也是一頓痛打。還是別去了,以後有得是機會。還有呀,他對我有意思,我自然知道了。可在我的心裡,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小路有一天就是離開了老嚴,想找個男人好的話,我也不會找他的。以後你見到他,可要跟他說清楚了,別耽誤他找對象。我小路並不是好女人,讓他找一個好的吧。」說罷,幽幽一嘆。

成剛聽了她的嘆息,心情有點沉重,說道:「小路,你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會給老嚴當二呢?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活法的。」

小路聽罷悽然一笑,然後從自己的小皮包裡,掏出一煙點上,使勁了一口,又吐出一個菸圈,望著菸圈冉冉升起,由小變大,由大變無,接著又輕輕一嘆,彈了彈菸灰,說道:「成剛,我也並非天生下之人,我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一個人害的。這個人我恨不得將他砍成八塊。」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是個什麼人?對你的影響那麼大?」

小路合了一下美目,又了兩口煙,面前煙霧氤氳。她的臉上現出回憶的遙遠。她說道:「我本是一個農村姑娘,初中畢業後在家種地。我那個時候年紀不大,但已經長得很漂亮了。追我的小夥子好多,我都不中意,直到我認識了鄰村的李響。李響長得帥,有頭腦,是個高中畢業生,一直很想幹出點事業。我們認識之後,我很快就喜上了他。那時候我比較傻,很容易相信別人的。我們好了有幾個月吧,我就把什麼都給他了。我以為很快就會結婚的。哪知道,他說要出去闖一番,然後再結婚。不幹出點名堂來,他不甘心。我認為他很有志氣,也就同意了。我把他送上車,他去了城裡。一去就是一年。開始還有電話或者信來,後來就沒有動靜了。我聽人說,他在城裡發展得不錯,在一家公司上班,月收入過千元。我還聽說,他跟一個有錢的寡婦好上了。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就親自到城裡去找他。我在大街上看著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挎著胳膊走在一起,心都要碎了。那一刻,我都不想活了。我都想一頭衝進車海里,讓車把我軋個稀碎。」

說到這裡,小路的眼圈紅了,聲音也哽咽了,象一個受傷的小女孩兒。

成剛聽了心酸,說道:「小路,你應該心眼大些。你的人生還很長,並不是為了他活著的。」

小路苦笑幾聲,說:「幸好我沒有自殺,不然的話,今天你就不能跟我在這裡喝酒了。我總算過來了,堅強地活下來了。我決定不回農村了。我想在城裡發展。我想活得帶勁兒,比李響活得好,我要好好氣氣他。我去學唱歌,去當歌手。我就是在娛樂場所認識的老嚴。他一見我就喜,而我自然不會喜他。」

「那時,他還沒有開娛樂城呢。有一次,我在一家歌舞廳唱歌,被人欺侮,老嚴替我解了圍,我對他的。有一次,李響也到了那家歌舞廳。他藉著酒勁兒汙辱我。他當著朋友的面,說他『過我,還不止一次呢。那個勁兒沒得說。』我氣極了,拿酒潑他的臉。他也火了,衝過來打我。被保安給攔住了。那晚老嚴也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出手。過幾天,我就聽說了,李響在汙辱我的當晚就遭到了報應。他被幾個來路幾不明的人打斷了腿,並扔到城外的荒山上。」

「等人們發現他時,他只有半條命了。由於救得不及時,他變成了殘疾人,只能靠拄著雙柺走路了。那個寡婦見他這個樣子,就甩了他。他所在的公司也炒了他的魷魚。他又被家裡人接回農村去了。」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樣的人是活該呀。你應該到高興才是。」

小路咬了咬嘴,說道:「剛開始時,我聽了這消息,心裡非常高興,得到了一種報復人的快。可是現在,我心裡卻到難過,雖說他當了陳世美,應該得到報應,但這個報應有點太重了。我心裡有點內疚。」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你有什麼內疚的?又不是你叫人打斷他的腿的。」

小路嘆息道:「雖不是我打斷的,可是究竟與我有關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斷腿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看來打斷李響腿的人,應該是老嚴才對。」

小路眨著帶鉤子的眼睛,問道:「你怎麼會猜得這麼準呢?」

成剛笑道:「這又有什麼難猜的呢?老嚴對你有意思。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兒了,他沒有干涉。為什麼呢?他怕人注意到他。等李響走了之後,他才叫人去收拾他。這樣既達到目的了,又神不知鬼不覺,跟老嚴沒關係了。老嚴還是有心眼的。」

小路用讚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你說得對極了,就是這樣。我因為老嚴對我的好,再加上老嚴以後天天來追我,我的心軟了,就跟了他。他對我還不錯。出了蘭強那事兒之後,他也沒有把我怎麼樣。老嚴還算是個有情意的男人。兇歸兇,霸道歸霸道,還是有人情兒味兒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但你跟著他,也不是個事兒,得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

小路一笑,說道:「我知道了,太謝謝了。有個人關心,覺真好。」說著話,又舉起了酒杯。二人又是一干而淨。喝完這杯酒,成剛想到自己的愁事兒,不嘆了兩口氣。

小路注意到了,問道:「成剛,你怎麼了?有事嗎?」

成剛大方地笑了笑,臉也變紅了,喝酒喝的。他說道:「是有一件事心煩,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麼解決得好。」

小路哦了一聲,說:「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告訴我吧。也許我可以幫忙呢。」

成剛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苦惱說了出來。小路一聽,沉一會兒,說道:「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作為朋友,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小路又恢復了堅強的本。她又將二人的酒杯倒了。

直到小路有點坐不住了,成剛才算了帳,送小路回去休息。

小路喝得暈暈乎乎了,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成剛扶著她出了門,扶她上了一輛三迪。上了車後,才想起不知道該去哪裡。成剛問道:「小路,你家在哪裡?是去遊戲廳嗎?」

小路歪在成剛的懷裡,美目眯著,飄著酒氣,說道:「不,不去,去我的住處。哦,往前開吧,我還認識路。」

成剛摟著她的,懷裡又是香氣,又是酒氣的,令人心猿意馬。但他還是剋制著。心說,認識她沒幾天,可不能了分寸。人家將自己當一個朋友,自己可不能胡思想。做人得有原則。雖然這麼想,他還是將小路抱得緊緊的,甚至希望這條路長一點,她醉得更久一些。

按照小路的指點,跑了一段路,就下了大道,往北直跑,終於拐進了一個樓區。下了車後,成剛半扶半抱的扶她進了一個單元門。小路息著說:「三樓就是,東門。」

這是近兩年蓋的樓,樓道夠寬,牆也夠白,臺階都鋪著帶花紋的磁磚。成剛見她走得費勁兒,就一彎,將她打橫地抱了起來。這樣可比扶著舒服多了。小路就勢著摟著成剛的脖子。二人這般情景,若給人看見,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不是情侶。成剛心跳加快,心說,可別給人看見了,讓蘭花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吃醋的。

要是讓老嚴看見,估計會衝動得跟我決鬥的。想到這兒,他加快了腳步。小路見此,忍不住格格笑了,只是笑聲不如平時那麼那麼清脆了。

他走得快,一口氣走到門口。小路開了門,他扶著小路就進屋了,進屋客廳坐下。這是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估計得有七十平米吧。採光很好,此時光從落地窗斜進來,在牆上與地上印上好些發亮的方塊。

成剛將小路放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小路,你覺怎麼樣?」那是一個三米長的真皮沙發,米黃的,看來很高檔。

小路歪著身子靠在扶手上,輕聲道:「我有點頭暈呢,還有點噁心。」說著話,她晃了晃頭,象是在覺大腦疼不疼。

成剛見她臉緋紅,酒氣很重,知道是喝多了。成剛說道:「小路,不如我扶你吐幾口吧。」小路答應一聲。成剛便扶起她,走向衛生間。到了門口,小路說:「好了,我自己進去吧。」說著話,她走進衛生間,關好門。門外的成剛就聽到哇哇的嘔吐聲。成剛心說,既然沒那麼大的酒量,又何必喝那麼多的酒呢。

那多麼遭罪呀?幸好是我,若是換了別的男人,你豈不是要被佔便宜了嗎?

他來到房門口。門旁的牆垛上鑲嵌著面一人高的大鏡子。成剛一照鏡子,發現自己也是臉如關公了。他望著自己的國字形臉,斯文而有神的眼睛,高聳的鼻子,意地笑了笑。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知足的。

他轉過身,望望衛生間。嘔吐聲已經停了,時而傳來花花的水聲,估計小路正在洗手呢。他心說,小路也是個命苦的姑娘,如果當初不是遇到了那個「陳世美」,改變了命運,那麼,她找到一個疼她她的丈夫,就不必受這些苦了,更不會變成老嚴的二。自己雖同情她,卻又不知道怎麼幫她。我還是快點走吧,跟她在一起是危險的。縱然不怕老嚴,不怕蘭花,跟她相處,萬一把持不住怎麼辦?

小路可是個漂亮姑娘。那麼漂亮的姑娘誰見了,誰不心動呢?萬一自己一時衝動,把她幹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朋友了嗎?不過要走,總得說一聲才行。

又等了足有十幾分鍾,門才一開,小路從衛生間裡出來。她狀態好了一些,臉上的紅暈少了一點。她已經完全睜開眼睛了,再特別的是他已經換了一條連衣裙。

那是一條潔白的裙子,很短又很薄。薄得可以瞧見黑內衣的輪廓。短呢,短到腿之下,這使小路一雙白生生的大腿暴在成剛面前。成剛不是土豹子,自然也見過不少女人的大腿,但是,象這麼長,這麼圓,又這麼筆直的大腿,卻是初見。

這樣的大腿應該生在模特的身上。這使成剛有一種驚。他暗贊,這大腿真好。如果是生在蘭花的身上多好,那麼就可以有福氣隨便摸了。

小路一手扶著門框,對成剛嫣然一笑,笑得好嫵媚,好人。然後,她抬起一條腿,伸直了慢慢抬起,柔聲說:「成剛,你看我的腿長得怎麼樣?」

成剛沿著這條美腿,分明瞧見了腿處的小衩。布片緊繃在美女的下,間的部位似乎是突出的。成剛只覺得口乾舌燥,有一種想扯掉她布片的念頭。

他很想看看,小路的那裡長得什麼樣,草有多長,花瓣多厚,水有多深。

小路再次問道:「成剛,你說呀,我的腿長得好不好?」她注意到成剛盯著自己的下身呢。

成剛如夢方醒,深羞愧。他心說,自己也太惡了,自己能盯著一個姑娘的看,胡思想呢?那裡可不是自己觀賞的風景。那裡應該是屬於別的男人。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你的腿長得真美呀,簡直就象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

小路聽了高興,說道:「成剛,你這麼說,我好舒服呀。我知道你是不會騙我。你說說,我的腿跟你老婆的比,誰的美?」

成剛聽了發笑,可還是誠實地說:「還是你的腿美,她不如你。」

小路聽了,開心地笑起來。剛才的酒意好象淡多了。她放了下腿,慢慢向成剛走來。成剛發現,她走路還是不穩定,象是踩了棉花似的。成剛連忙提醒道:「別摔倒了。」

小路說道:「沒事的。」她搖搖晃晃地走來,彷彿走在鋼絲上。突然身子一歪,向旁邊摔過去。成剛一個箭步衝進去,將她扶住了。小路就勢倒在成剛的懷裡。

成剛將小路扶坐在沙發上,說道:「瞧你呀,喝得這麼多。」他收回胳膊,目光落到她的大腿上,暗暗眼饞。

小路轉過頭,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成剛,你喜我嗎?」她一臉認真。

這沒頭沒腦地一句,令成剛有點發愣。成剛想了想,說道:「你是一個好的朋友,熱情,開朗,講義氣,誰都會喜你的。」

小路美目一眯,說道:「謝謝你的誇獎,可是,我的命並不好。我是一個弱者。我多想有一個男人讓我依靠呀。」

成剛說道:「你現在不正依靠著一個男人嗎?」

小路哼了一聲,說:「他算個什麼巴玩意?跟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標準差得太遠了。我覺得他不遠不如你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過獎了,我也只是個普通人,普通得就象地裡的土卡拉。」

小路望著成剛,說道:「那天,蘭強被抓之後,把我給急壞了。我聽說你去找老嚴要人,我很擔心你,但同時也佩服你的勇氣。老嚴將他最看重的一個打手叫去,我以為這下你非吃虧不可。可哪裡想到,你那麼厲害,那麼,那麼強的傢伙都被你打敗了。我當時好高興呀,就象是聽到自己的男人勝利了一般。」

成剛笑了笑,說道:「那倒不算什麼。我以前練過功夫的,雖然不太厲害,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

小路笑盈盈地瞅著成剛,說道:「現在,你在我心中就是大英雄了。以後有機會,你教我兩手,免得我被男人欺侮。」

成剛見她笑得好看,也很舒服,說道:「只要你喜學,我一定教就是。」

小路眨著幾下美目,說道:「你可不可以好好抱抱我?」

成剛一愣,說道:「為什麼?」

小路微笑道:「我想被一個大英雄好好地疼。」她說得很真誠。

成剛便將她摟在懷裡。小路說道:「不是這樣的。」說著話,她掙扎著站起來,然後面對面騎坐成剛的大腿上,並且勾住成剛的脖子,將臉貼在她的臉上。

成剛覺到了心醉,雙手摟住她的細。他能覺到她的嬌軀輕微地顫抖,象是冷了一般,可是他分明覺到她的身體是熱的。

小路合上美目,輕輕磨擦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剛,坐在你的懷裡真好,我再也沒有不安全了。我多麼希望我不是老嚴的女人,而是你的是女人呀。老嚴跟你比,他連都不是。」

成剛受著她身體的熱度跟柔軟,心跳得好快。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小路在她的懷裡又不安靜,這使得他下邊都起了反應。他多想將她按倒,就象幹蘭花一樣盡情地幹她。讓男人的望在女人的身體裡釋放。然而他不能,她並不是自己的女人。

成剛深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對我的看重。我身上也有好多的缺點,當你完全瞭解我之後,你就不會那麼喜我了。」

小路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喜上你了。如果現在你把我給幹了,我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怨你。一個女人一輩子能遇上一個看著順眼的男人並不容易。」

這話極有,但成剛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不能來。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再呆在這裡,難保會被自己的望打倒的。

成剛深了幾口氣,把自己上升的,然後狠著心將小路放到沙發上,說道:「小路,我該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小路被這突然變化鬧得一愣,說道:「成剛,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臉上有些失望。

成剛說道:「我不能對不起朋友呀。我得走了。」說著話,向小路揮揮手,不等她說別的,就大步出了門,並關上門。到了門外,他覺到一種輕鬆,同時也有點失落。接著,他又聽到屋裡傳出了嚶嚶的哭聲。他知道這是小路發出的,可是他也只好硬著心腸離開了。他知道,自己不該跟她有什麼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目前都應該跟她保持清白。

成剛懷著複雜的心情下了樓,沿街行走。他一邊走一邊胡思想。他心說,想不到小路的體那麼人,尤其是一雙美腿,誰見了都想動手的,也都想看看大腿盡頭那更美的地方。成剛多想拉掉她的衩,探索一下她的區呀。可是他顧慮重重,缺少勇氣。他不知道小路今天為什麼喝這麼多的酒,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勾引自己。也許她是心情不好,神上有力。由於瞅著自己順眼,才願意跟自己接觸,即使乾點什麼過格的事兒,她也不會埋怨的。這並不表示她上了自己。

道上有著微涼的風,一路走,一路吹拂著。他望著這個小縣城,大街兩邊也多是樓房,那些牌匾各式各樣的,幾乎連成一片了。雖然跟省城的「汪洋大海」般的氣勢不能比,也可以看出這裡發展的迅速。他心說,在這個小地方也很好,為什麼人們都喜往大城市跑呢?難道說城市真是想像中的天堂嗎?城市真有那麼好嗎?自己生於斯,長於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上城市。

當他走到摩托車那裡時,身上的酒氣差不多了。他取來摩托,又到附近的一家浴池衝了個澡,這才決定回家。他本想到學校看看蘭雪的,但轉念一想,那並不好。看到蘭雪,只怕就會看到玲玲。玲玲跟自己有了親密關係,難保不被蘭雪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老婆就可能知道。目前的行事還是小心為妙,不宜多惹是非。因此,他強迫著自己不去學校。

他又在縣城轉悠了好久,覺得沒有什麼可辦的事兒了,這才買了些蔬菜與水果,騎著摩托往村子裡跑去。一口氣跑到離村口幾百米的地方。望望遠去,只見房屋擁在一起,並不規矩。現在的農村也都比以前強多了,磚房越來越多,土房越來越少。如果蘭家不搬家的話,倒是可以蓋一所磚房住的。

村旁就是荒地。這收割後的大地無限遼闊,又有幾分蒼茫。這大地並不是純黑的。那些留在地裡的殘枝敗葉,給大地點上了黃與青,看起來多姿多彩。

成剛心說,古人說得好,「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住在城市裡享福的人們,哪知道種田的勞累呀。他們中許多人只怕連韭菜與草都分不出來呢,這是多麼可笑的事兒。

看了一會兒,他才繼續前進,進了村子,往自己家的衚衕跑去。這時候,半空已經有了一卷卷的炊煙了,已經到做飯時候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走了出來,說道:「成剛,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呢?」她將東西接過去。

成剛下了摩托,瞅著關心體貼的蘭花,說道:「我在縣城裡逛了一圈,想好好看看那裡是什麼樣兒。」

蘭花一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呢?跟省城比,縣城就是鄉下。」

成剛笑道:「鄉下人也有鄉下人的好處嘛,比如,你們家也是鄉下的,可你們姐妹都很出。」

蘭花聽了,愉快地笑了,說道:「我怎麼沒覺出來呢?來進屋吃飯吧。」

二人便進屋了。一進西屋,只見風淑萍與蘭月都坐在炕沿上,飯桌上已經擺好東西了,只是都被扣著,顯然是在等成剛呢。

一見成剛,風淑萍立刻站了起來,問道:「蘭強上車走了吧?」

成剛回答道:「已經走了,我送他上的車,眼看著車走的。」

風淑萍一臉的不捨之意,說道:「這孩子還小呢,也不知道出門在外能不能呆習慣了。」

蘭花安道:「媽呀,他到省城也不是沒有人照顧,你不必擔心的。」風淑萍出笑容,嗯了一聲,說道:「來,咱們都吃飯吧。」於是,一家四口人都圍坐桌旁,開始吃飯。

成剛一邊吃著,一邊瞅瞅蘭月。蘭月悶著頭吃東西,面帶愁容。他知道她心裡的苦處,好想跟她好好談談,但是又怕她不肯說實話。自己是多麼想幫她呀,幫她度過難關,過快樂的子。

飯後,成剛到院子裡轉轉。這農村的院子真大,可以堆很多東西的。他又從房東的夾道,走進後園子。後園子的那些壟臺已經變低了,壟溝也變淺了,地裡還散著一些白菜幫子,包米葉子,以及殘留的玉米。那些被割斷的部一個個尖利如刀,踩上去肯定要刺破鞋底的。

成剛望著這片園子,再抬頭望望園後的大地,天地茫茫,景獨特,跟他們的城市完全不同。城市裡有什麼呀?除了人,就是車,再就是鋼筋水泥,就連土地都少見。人是工業文明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他想起陶淵明隱居鄉下的悠閒子來。他心說,那也是神仙子呀。如果自己有幾個美女相陪,自己也願意終老鄉下的。

他回到院子,來到大門外遛達。他看到衚衕兩邊的楊柳已經變衰了,樹下落了好多葉子。還可以看到誰家的鴨子或者鵝成群接隊地叫著,從身邊走過。那旁若無人的架勢,好象它們才是這裡的主人。成剛到有趣,因為這些都是在城市裡看不到的。

他正覺得好玩呢,正看見蘭月出來倒水。蘭月穿著一身舊衣服,是藍的一套中山裝,估計很有年頭了。那衣服很肥,很長的,但這並不能掩蓋她的風采。

她拎著一桶幹水,向旁微彎。她的步履依然是優美而文靜的。在她將水倒掉的那一刻,她的上身前探,成剛便注意到她的股。股也是圓圓的,象是吹起來的氣球。成剛覺自己的心有一陣暖風吹過。

蘭月彷彿知道他在看自己似的,轉過頭瞧他。那齊頸的短髮,若桃李的臉蛋,深如大海的眼睛,以及稜角分明的嘴,還有那冷淡而高潔的氣質,都使成剛想再次拍案叫絕。他心說,這三姐妹,目前來看,還是蘭月最有味道的。蘭雪還小,發育不夠成。蘭花是自己的老婆,太悉了。蘭月就不一樣了,既成又有氣質。這樣的美女象茶,越品越有味兒的。

在蘭月的注視下,成剛呆了呆。蘭月見他直勾勾地瞅著自己,突然覺很害羞,便轉身就片回走。成剛倏地清醒,忙叫道:「蘭月,你等一下。」

蘭月轉過頭,問道:「有什麼事嗎?」

成剛走近兩步,望著她又冷又愁的俏臉,說道:「蘭月呀,你的苦惱我都知道了。我覺得這事兒,我可以幫你的,只是想請你把事情都說明白了。這樣,我好更好的幫你。」

蘭月悠悠一嘆,說道:「成剛,我的事兒只怕你幫不了的。」

成剛說道:「有什麼幫不了的。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知道那個譚校長手裡拿著你的照片呢。」

一聽到照片,蘭月身子一震,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她的臉一暗,說道:「你別說了。」

成剛柔和地說:「蘭月,你不必害怕。他既然想威脅你,就不會隨便把照片公佈於眾。他還想讓你嫁給他呢,可你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你願意嫁給他嗎?我就不信,你會上一個老頭子。如果你不他,又何必嫁他?你得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呀。」

蘭月閉了一下美目,慨道:「我不如蘭花的命好。」

成剛一擺手,斬釘截鐵地說:「不,我看不是,是你沒有爭取呀。他手裡有你的把柄又能怎麼樣?我可以幫你的。我可以幫你把照片取回來,並且不會驚動別人,這照片的事兒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取回照片,你就自由了,可以去嫁自己喜的男人了。」

這話極有,蘭月聽了美目一亮。她的紅微顫,說道:「真的嗎?你真的能幫我擺譚校長嗎?真的能幫我取回照片嗎?」

成剛自信地笑著,說道:「我不但可以幫你擺那個老頭子,還可以把你到省城教書,過城市人的白領生活。」

蘭月睜大了眼睛望著成剛,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可我現在連正式的都不是呢。」

成剛說道:「那不怕的,事在人為嘛,可以找人,可以想辦法,只要努力,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蘭月聽了心動,瞅了成剛數秒,突然問道:「如果你真的幫我了,這麼大的恩情,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成剛心說,那當然是以身相許了,陪我睡覺,給我福,給我快樂。但這話自然不便出口,他說的是:「咱們都是一家人,還說什麼報答呀?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喜做的。」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不管能不能辦成,那我先謝謝你了。」說著話,她拎著桶走了。

成剛望著她的背影發傻。那一笑真好看,猶如桃花盛開,光燦爛,使成剛真想衝上去乾點什麼。這樣的美女,不動心的肯定是太監。他下定決心,要把蘭月變成最幸福的姑娘。

成剛正望著蘭月的背影發呆呢,他的手機響起來。一接之下,裡邊傳來了小路的聲音:「是成剛嗎?」

成剛的心怦地一跳,說道:「是的。你醒酒了沒有?」他回想起剛才那令人難忘的情景。他聽她的聲音,倒是沒有醉意了。

小路說道:「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

成剛說道:「沒事就好,我還真擔心她走不了路呢。」

小路輕聲一笑,說道:「難得能碰到一個說話對脾氣的人,喝多了遭罪也認了。可惜呀,我是熱臉貼人冷股,人家不喜我。」說到這兒,她的聲音含著幾分淒涼。

成剛只好解釋道:「小路,我不是不喜你,只是咱們之間有太多的牆了,越不過去的。你應該明白的。」他打心裡喜她。這樣的美女如果享用一下,換了誰都會樂意的。

小路哦了一聲,說道:「咱們先不提這個了。我打電話給你,是為了譚校長的事兒。」

成剛聽了一喜,說:「小路,有什麼好消息嗎?」

小路並直接回答,說道:「明天上午,你到我家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如果你不來,我可就不幫你了。希望你有那個膽子。」說著話,她笑了幾聲,象是嘲笑。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真會開玩笑,難道我還會害怕嗎?好,就明天上午好了。」

小路說道:「我可事先說明,要是給老嚴碰上的話,你可別怪我呀。」

成剛勇敢的笑了,說道:「你嚇不倒我的。」

小路痛快地說:「好,那咱們明天見了。」

放下手機,成剛眼前似乎又出現了一張嫵媚的俏臉,蓬鬆的長髮,以及美玉般的大腿。他不由地生起一種懊悔。他心說,我真是膽小,只要勇敢一點,再衝動一點,小路就被我給幹上了。唉,有點可惜了。這麼好的,落到老嚴的臭嘴裡。

當晚,在成剛與蘭花休息前,二人說起家事來。蘭花一邊鋪著被子,一邊說道:「蘭強到了省城了吧?」

成剛回答道:「按時間計算,早就到了的。」

蘭花又將窗簾拉上,掉自己的外衣,說道:「蘭強這小子可得爭氣呀,不然的話,都對不起咱們的苦心。」

成剛坐在炕沿上,望著蘭花,說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就看他自己的了。很多事兒,別人是替不了他的。」

蘭花穿著三點式內衣,將成剛拉上炕,溫柔地替成剛除去了外衣,然後關了燈,二人一同鑽進了被窩。蘭花窩在成剛的懷裡,說道:「蘭強的事兒現在總算解決了,那我大姐怎麼辦?那個老頭子還會來我們家找麻煩的。大姐的格也太弱了些吧。」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受著她的溫暖和柔軟,說道:「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哪個姑娘不珍惜自己的名聲呢?換了誰,都會傻的。」

蘭花嘆道:「大姐也真是不小心,怎麼會被人家拍了照片呢?那是什麼照片呢?」

成剛一笑,說道:「你大姐沒有告訴你嗎?」

蘭花回答道:「我問她,她不肯細說。」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猜呀,可能是照吧。準保是被人給偷拍了。」

蘭花唉了兩聲,說道:「大姐為啥不小心一點呀。」

成剛說道:「這一定是譚校長設的一個圈套,你大姐很不幸掉了進去。他以這種照片為手段,著你大姐跟他定了婚,並要求嫁給她。你大姐是因為怕他公佈照片,才不得已要嫁給他的。」

蘭花恨恨地說:「姓譚的這個老傢伙,真夠不要臉的。換了我的話,我一定會拿刀砍死他的。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幹嘛要嫁給一個糟老頭子?這事我一想起來就到噁心。」

成剛微笑道:「現在不是罵的時候,得想辦法解決難題。」

蘭花忙問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成剛回答道:「初步有個想法,不知道成不成。明天我還得去縣城一趟。」

蘭花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成剛笑了笑,說道:「暫時保密呀,如果辦成了,我再告訴你過程。」

蘭花笑了,說道:「剛哥,你跟還保密呀,當我當外人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沒有拿你當外人,而是內人。」

蘭花說道:「這還差不多。」

成剛想起蘭月說的話,就問道:「蘭花,你姐姐不是正式的老師嗎?」

蘭花以惋惜的口氣說:「不是。本來早就該轉正的,因為我們家沒有人,又沒有給領導上貨,就一直沒有轉正。這件事也讓大姐心煩。可她就是不想求人。我猜呀,她要嫁給譚校長,也可能想轉正吧。」

成剛一聲長嘆,說道:「為了這點事兒,把自己的終生搭上去,實在犯不上的。那蘭月也太傻了。」

蘭花說道:「剛哥,大姐好可憐吶,你可得幫她呀。」

成剛說道:「那是當然了。咱們可都是實在親戚呀。我不幫她誰幫她呢?我一定幫她甩掉那個癩蛤蟆。」

蘭花補充道:「還有轉正的事兒,你也要幫她。」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花呀,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她是你姐姐,可不是我老婆。」

蘭花急道:「她是我姐姐,你就得幫呀。如果你看上了她,那麼我就讓位好了。」

成剛在她的股上拍了一記,說道:「真是胡說八道。你這話說哪兒去了。咱們都是自家人,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只是到時候也要看她的運氣才行。」

蘭花親了親成剛的臉,說道:「只要這兩件事辦成了,我大姐就沒有什麼煩惱了。」

成剛慨道:「擺了癩蛤蟆,再轉正了,就會有一大群的男人跟蒼蠅似的叮過來。到時候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呢。」

蘭花聽了嘻嘻笑,說道:「嫁給誰,都比嫁給那個老王八蛋強呀。」

成剛想到蘭月會嫁給別人,心裡悶悶的,說道:「好了,咱們睡吧。」然後就不再說話了。他的思緒猶如繩子一樣,都在蘭月的身上了。他心說,我就算幫蘭月解決了這兩件大事兒,到頭來我能得到什麼呢?飛蛋打,一場空罷了。

然而卻也不能袖手旁觀。

早飯後,成剛準備出門。蘭月跟蘭花收拾好桌子之後,卻不去上班,對成剛說道:「我可以搭車去城裡嗎?」

成剛面對這人的姑娘,心情自然不錯,說道:「當然可以了,你去縣城有什麼事兒?」

蘭月回答道:「我去洗澡。」說著話,便去收拾洗澡的用具了。

臨走時,蘭月在屋換衣服。成剛走到院子裡。蘭花說道:「剛哥,你可得好好照顧我姐呀,她並不是強者。」

風淑萍則說道:「成剛,你馱她出去,也一定要將她馱回來呀。她很讓人擔心的。」

成剛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欺侮她的。」正說話間,蘭月已經拎著個塑料兜子走出來。她穿了一套粉衣服,很合體的,令人眼前一亮。

成剛上了摩托,起著火,等蘭月坐上去,就跟二女擺擺手,摩托迅速地出了院子。又出衚衕,上了大道。兩邊的房子很快就被丟到後邊去了。成剛叮囑道:「坐穩了,蘭月。」蘭月嗯了一聲。

成剛能馱著這樣的美女,自然神清氣,求之不得了。他珍惜跟她相處的機會。他是多麼希望蘭月也跟自己一樣,來個騎坐,最好是雙手摟住自己的。那才叫呢。可惜的是,蘭月是側坐,更不肯摟。但他偶爾聞到蘭月身上那淡淡的香氣,也到心醉了。

出了村子之後,成剛放慢速度。他不想那麼快的到達目的地。他想多跟她相處一會兒。蘭月這時說道:「成剛,你真的能幫我擺譚校長嗎?」

成剛回頭一笑,又轉過去,說道:「應該可以吧。」

蘭月又說:「你也能幫我轉正嗎?」

成剛回答道:「應該可以吧。」

蘭月沉默一會兒,說道:「你也能把我調到省城工作嗎?」

成剛沉片刻,才說道:「有一半的把握。」他心想,憑著我父親在省城的威望跟關係,別說蘭月還有工作,就是沒有,平空給她個工作,也不成問題。

但他不想把話說得太了。

蘭月說道:「如果你這三件事你都辦到了,我該怎麼報答你?」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嘛,咱們是自己人,我應該幫你。如果你覺得心裡不安,那麼,你想怎麼報答都成。」

蘭月半天沒出聲,最後說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成剛明白她這話的含意,就說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幫你,只為高興。」

蘭月聽了沒出聲。成剛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心說,讓她這麼一說,我倒不好意思跟她提什麼條件了。如果我跟她說,我辦這些事就是為了幹她。那麼她一定會討厭我吧,把我也當成癩蛤蟆吧?這些話說什麼也不能說出口。等時機成了再講。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少女

儘管成剛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是終於到了城裡。摩托跑到繁華地帶,蘭月說道:「就停在這裡好了。」蘭剛停了摩托,蘭月拎著東西下車。成剛問道:「你到哪裡去洗澡?得洗多長時間?一會兒咱們好會合。」

蘭月那幽深的美目瞅著成剛,說道:「兩個小時之後,咱們在這裡見面。如果我有別的事兒,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蘭月點頭,說道:「我是知道的。咱們一會兒見了。」說著,拎著東西轉身走了。成剛望著她美麗而文靜的身影,真想跟蹤上去,看看她到底上哪個地方洗澡。但是不行,他跟小路還有約呢。小路的約會可是頂重要的。她還有重要的消息告訴自己呢。

成剛騎著摩托向小路家跑去。到了樓下,放好摩托,在進那個單元之前,他心說,老嚴不會在這裡吧?應該不會的。如果他也在的話,小路應該會想法通知我的。我跟老嚴要是撞到一處,準保會打起來的。

他緩緩地上樓,來到小路的門前。一敲門,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小路穿著一套紅的睡袍,風采獨特。她甜地一笑,說道:「成剛,我正等著你呢。快請進來吧。」成剛也笑了笑,便進了屋。

成剛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路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的。那小腿從睡袍的下襬中出,令成剛想到昨天那旎的風光。她的大腿長得很標準,可以說是美冠群雌了。可惜沒有機會試一下手吶。

小路將茶和水果放到成剛面前,然後自己坐到他的旁邊,說道:「成剛哥,請用吧。我家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

成剛微笑道:「我說小路呀,咱們也不算陌生人,你用不著這麼客氣的。」

小路直視著成剛,說道:「我只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嘛。」

成剛真誠地說:「你留給我的印象已經不錯了。我知道你為人好的。」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真的嗎?你這樣說,我心裡頭好敞亮呀。我就怕你瞧不起我呀。」

成剛說:「哪有這回事呀,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對了,那件事可有什麼結果嗎?」

小路美目一眯,說道:「你急什麼呀?別急。」說著話,站起來,走到茶几前,說道:「你看我這套睡袍好看嗎?」說著話,提著睡衣的一角,在原地旋轉了一圈。她這麼一提,就使大腿得更長一些。成剛只覺得心格登一下子。

成剛定了定神,說道:「很好看,你穿著不錯。只是還有點薄呀。」他看到了她內衣的影,黑的罩,黑的內,使人口乾舌燥。他又不想起小路衩的惑樣子。他覺得自己的下邊又有了反應。他暗罵自己不爭氣。他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小路心意足地笑了笑,然後坐回成剛的身旁,拉起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覺你好象有點怕我呢?我又不是母老虎。」

成剛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一般的紅,說道:「是呀,我承認我怕你。在你的面前,我有點把持不住。小路,在我跟前,你以後千萬別再做那種動作,穿那種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會忍不住把你給幹了。」

小路聽了大笑,笑得靠沙發上,長髮直顫悠,一張臉美得象鮮花綻放。成剛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另當笑話聽。」

小路好半天才止住了笑聲,說道:「成剛,我以為你是一個坐懷不的男人吶。」

成剛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太監。」

小路又笑了一聲,說道:「成剛,就算你把我給幹了,我也不會怪你的。被你這樣的男人幹,我不會覺得委屈的。我會覺得是受著大英雄的疼呀。只是,我看你並不想疼我。」說著話,她的臉上出了失望。

成剛望著她,心說,如果說昨天她有些失態,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少酒,換了別的女人也會有點失常的,可是今不同,今她並沒有喝酒,她是很清醒的。看她這個表情,說的都是真心話。有這麼一位美女喜自己,是應該高興的。可我不能幹她,幹了她會有後患的。可別因為一時快活,招致一生痛苦。

成剛深了幾口氣,使自己完全冷靜下來,說道:「小路,謝謝你這麼看中我,我作為一個男人,心裡也好舒服。不過我不能那麼做。我要是那麼做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也許也會給我帶來麻煩。咱們暫時還是這樣的好,你好呢?」

小路長嘆了一口氣,笑容轉為淒涼,半晌才說:「成剛,我不會你的。不過我會一直這麼喜你的。」

成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的,我並不是什麼大人物。」

小路用讚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就憑你的英雄氣概,就已經讓我折服了,更何況你長得帥,有風度,又體貼女人。這都是我喜你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你把我說得這麼好,看來,我以後得高看一下自己了。」

小路拉著成剛的手,用自己的臉磨了幾下,成剛覺她的臉很光滑。接著,她又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成剛,我知道你想摸我,來吧,你摸吧,我不會怪你的。」她的目光是堅定的,還帶著一點喜悅。

成剛見她如此盛情,就沒有拒絕。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動著,覺是摸在綢緞上一樣滑,又得要掐出水來。不僅如此,她的大腿還,有彈,使成剛不釋手。他摸了這條,又摸了那條,暗暗讚歎。

小路眯著美目,臉上也出陶醉與驕傲的神情。為了讓成剛摸著方便,小路故意將雙腿叉開些。她還問道:「成剛,我的大腿好不好?」她的聲音透著動與舒

成剛早就被她的大腿給征服了,讚揚道:「好極了,不次於一的模特。」

他摸來摸去,就來到大腿的盡頭。摸得興起,在大腿間的布片上了一下。那正是小路的私處。這使小路啊地一聲呻,那呻令人銷魂。

成剛分明覺到了那裡的豐與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一下,受一下。但他還是把手收回來了。小路嬌著,靠在成剛的身上,臉變得紅暈了,美目也變得勾人了。她抓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剛,咱們好一次吧。」

成剛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就住了自己的望,說道:「小路,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咱們改天吧。」

小路並沒有埋怨,嗯了一聲。她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回來坐下。這時她情緒穩定多了。小路望著成剛,說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你的事兒有門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怎麼幫我?」

小路掏出煙點上,翹起二郎腿,吐了兩口煙之後,說道:「這很簡單的。他能拿照片來威協蘭月,咱們也可以用他的把柄來威協他。」

成剛臉現驚喜,說道:「難道你已經拿到他的把柄了嗎?」

小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的朋友很多,他們又肯幫忙,所以呀,我已經抓了這個老譚頭的把柄。」

成剛興奮地說:「那太好了。那太好了。這個老傢伙真夠損的。」

小路微笑著,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幫蘭月呢。」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因為我老婆的關係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小路點了點頭,笑道:「我還以為你看上你的大姨姐了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你可別講,哪有的事兒呀。」心裡卻說,看上了又能如何,暫時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兒,到最後蘭月不領情,我真是個傻瓜蛋子。

小路說道:「沒看上就好。」說著話,她內室裡取出一張紙來,遞給成剛。

成剛接過疊成方塊的紙,問道:「這是什麼?這就是譚校長的把柄嗎?」

小路鄭重地說:「對,這就是他的死。只要你把這個給他一看,他立刻就嚇傻了。」

成剛睜大眼睛望著小路,說道:「什麼東西這麼厲害?會讓譚校長髮傻?」

小路一笑,解釋道:「這是一個名單。上面列出了賄賂譚校長的人員姓名,以及時間,地點。後邊還有他貪汙方面的記錄。」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誰這麼厲害呀?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小路得意地說:「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名單。他在紀委工作,正在調查這個譚校長呢。現在正申請抓捕呢。估計這個譚校長也沒有幾天蹦的了。你拿著這個名單,把照片要出來吧。」

成剛將名單揣起來,一臉的,說道:「小路,你這麼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謝你才好。」

小路開心地笑了,說道:「我什麼都不要,能為我喜的人做點事兒,我就很開心了。」這話聽得成剛分明好受。試想,有一個女人對你這麼好,又不求回報,你也一樣會深受動的。何況小路是位美女,又很可呢。

成剛不由地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小路,我該說一聲謝謝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謝倒免了。過些天我要去趟省城,你要是能陪我就好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這完全有可能。自己一定得回一趟省城的。蘭月的這件事若順利結束的話,那麼就得為了她辦工作的事兒。由於回去辦事,不必帶著蘭花的。因此,成剛說道:「我會空陪你的。不過,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盤,你當心吃虧呀。」

小路聽了直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喜吃虧呀。吃虧我高興了。」成剛也緊緊抱住了她,心裡

二人又抱了一會兒後,成剛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小路,去會蘭月了。他的心情是極好的,比中獎得了五百萬還好。

成剛騎著摩托跑到相約的地點等待。按時間計算,那兩個小時已過了一個小時半了。成剛耐住子,在一家商廠的樓下等待。他望著街景打發時間。在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瞧見遠遠近近。街上人車來去,車叫聲不時響起。跟前盡是擺小攤的,有賣水果的,賣糖塊的,賣烤腸的,還有小書攤的。這些擺攤的,都集中在街旁,沒什麼規矩可言,看起來有些

在一些店鋪的門口,還有一些算命的,以老頭居多。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臉的深沉,象是一個智者。成剛不時地看看時間,覺時間過得好慢吶。他站不住了,就在樓下焦急地轉著圈。他心說,蘭月應該正往這裡走吧?她肯定要面了。

他向四面張望著,並沒有看到蘭月。一看手機,還差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動靜。成剛著急了,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他走向一個算命的。這是個頭白髮的老頭,臉上的皺紋象刀刻的一樣深刻。他的目光看起來倒犀利。

成剛坐在老頭對面的凳子上。按照要求,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報上。那老頭觀看了一下成剛的相貌,思索了一會兒,就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他說成剛是個富貴命,有生以來,沒吃過幾天苦。以後前程似錦,不僅有錢,長壽,朋友多,老婆賢慧,福也多多,還會有幾個孩子等等。

成剛並不完全相信這個,但聽他說的話好聽,再加上那些話正確率在一半以後,心情好。他問道:「老先生,聽你這麼說,我這輩子沒有什麼災難了?應該是一帆風順了?」

老頭歪頭瞅著成剛,慢慢地說:「你的命很好,屬於一等命。命是不錯,但是今後在對待女上,應該注意點。雖然福無邊,但也不可太過,要講究原則呀。」

成剛聽了連連點頭,便掏出十元錢扔過去。站起來走向那樓下,心情愉快的。他心說,壽命長不長,現在不知。可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親去世算不幸之外,還真的沒有過什麼大難,也沒有吃過什麼苦。這在一個普通人裡,應該算是很好的命了。說我福無邊,目前倒有點看頭了。除了蘭花之外,還上了玲玲,只要我願意,拿下小路不成問題。還有蘭雪,那個小姑娘弱點多,只要抓住機會,一定可以攻克。至於蘭月,也沒有沒有短處可尋的。如果我卑鄙一點,拿下蘭月,並非不可能的。只是用那種手段,未免噁心了。象這樣的美女,應該讓她上我,並投懷送抱才好。這樣,我多有面子呀。

成剛轉念又想,我難道真是狼嗎?為什麼我要佔有那麼多的女人?只為了那令人心醉的福嗎?

再看手機,已經過了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蹤影。成剛尋思著,她怎麼還不來呢?她不象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吶。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她可以給我打電話的。有事應該讓我知道的。

又等了十分鐘,還是不見蘭月。成剛等不下去了。他心說,怎麼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想給我打電話,卻又做不到。這麼一想,他又開始擔憂了。

他心說,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這麼想著,他騎上摩托。發動著車後,有點犯愁了。他心說,我又不知道她去哪裡洗澡了,要到哪裡才能找到她呢?

他在摩托上足有兩分鐘,突然間眼前靈光一閃,閃過「天河浴池」的名字。

他心說,蘭月該不會去那裡了吧?也許她又受到威協,去那裡見譚校長了。那個譚校長對她虎視耽耽的,那豈不是很危險嗎?

雖然這麼想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成剛下意識地認為蘭月遇到了危險,並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門,象一隻箭一樣向「天河浴池」。他覺自己飛起來了,覺時間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他彷彿聽到了蘭月可憐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聲。

來到「天河浴池」後,下了車,就往裡邊衝去。櫃檯的服務員見了,說道:「先生你洗澡嗎?」

成剛氣吁吁地說:「我不是來洗澡的。我是來找譚校長的。」他看到那個服務員還是昨天那個。

服務員說:「譚校長沒來。」

成剛大聲道:「你在說謊。他就在浴池裡。」

服務員有點慌張,說道:「他真的沒在這裡,你還是到別處找吧。」

成剛看了他的臉,更能確定譚校長在這兒了,就說道:「你不說是吧,我一個門,一個門的查,讓我查到他,把他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保安,是一個禿子。禿子一見成剛,哦了一聲。成剛也認出來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禿子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成大哥嘛,你想找譚校長呀,哈哈。」

成剛問道:「他在哪裡?」

禿子背對服務員,嘴上說:「他不在這裡的。他沒有來。」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後又變成兩個指頭。他做手勢,成剛能看見,服務員看不到。

成剛嚷嚷著:「什麼,他不在?我就不信那事兒。我要挨個房間翻他,翻到他打他個地找牙。」說著話,就朝樓上跑去了。禿子在後邊叫道:「回來,回來,這裡沒有你找的人。」叫的同時,也追了上來。二人一前一後,上了二樓。

這二樓並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館,專門給那些野鴛鴦和有情人預備的。

誰想快活,又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這裡來。這裡是安全係數較高的地方。禿子仍在後邊說:「這裡沒有你找的人。」

成剛暗暗他,直接跑到二號間來。他來到門外,就聽到裡邊有女子的聲音:「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離我遠點。」

一個男的氣說:「現在不是,這不馬上是了嘛。反正咱們也定婚了,還有什麼顧慮的呢?」

成剛聽這話聲音,正是譚校長跟蘭月。成剛一推門,沒有推開,就將門敲得啌啌響,叫道:「譚校長,放開蘭月,趕緊開門,不然的話,我就踢進去了。」

禿子也趕到了,大聲道:「我說成剛,你快點下去吧。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裡邊的蘭月叫道:「成剛,快點來救我。」

成剛安道:「有我在,你別怕。我這個人最擅長將狼變成太監了。」說到後邊,已經變得兇巴巴的了。

這時,門開了。蘭月從裡邊跑出來。她一臉的驚慌,頭髮了,上衣的扣子還掉了兩個。成剛心裡稍安,問道:「你沒有事兒吧?」蘭月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事兒。」說著話,躲在成剛的身後。

成剛一瞧譚校長,光著膀子,全無平的整齊模樣。他的臉上還多了一條指痕。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被望給燒的。他急急穿好衣服,對禿子說:「沒有事兒了。你先下去吧。」禿子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成剛冷笑著,說道:「譚校長,咱們應該再談談了。」

譚校長瞅了一眼他身後的蘭月,沉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成剛便領著蘭月走了進去。這屋裡不錯,有客廳,有臥室的。客廳裡擺著大電視,及紅的大沙發。成剛料想,他們剛才必定是在臥室裡搏鬥了,不然的話,自己在外邊不能聽得那麼小聲。

成剛也不客氣,跟蘭月往大沙發上一坐。譚校長坐在對面一張棕椅子上,臉蒼白。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譚校長,你是想坐牢是不是?」

譚校長嘴硬,說道:「這話怎麼說?」

成剛說道:「你剛才幹什麼呢,你應該清楚。我可以告你強未遂罪的。」

譚校長轉了轉眼珠,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我跟她親熱一下,這也是正常的。你告我,誰信呀?」

成剛聽了不舒服,說道:「有蘭月這個受害人作證,你想不認帳也不行。」

譚校長笑了起來,笑得很刺耳,說道:「成剛,蘭月是我的未婚,她怎麼會告我呢?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她的子就好過嗎?你說是不是,蘭月。」他的目光落在蘭月的臉上。

蘭月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不知道。」說著話,向成剛挨近了一點。

成剛想了想,決定換個策略。他盯著譚校長,臉嚴肅起來,說道:「譚校長,上回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也該考慮好了吧?」

譚校長一愣,問道:「什麼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讓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兒。」一聽這話,蘭月不顫抖了一下。

譚校長咧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本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是什麼意思。」

成剛嘆了一口氣,以同情的口氣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還想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話說了。咱們只好公安局見了。」說著話,他站了起來,將那份名單掏出來,向譚校長晃了晃。

譚校長問道:「這是什麼?」

成剛拿近那張紙,譚校長只看了幾行,就面如土,冷汗都下來了。要不是強撐著,他早就癱軟在地,象一堆稀泥了。

譚校長顫巍巍地站起來,抖著嘴問:「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

成剛將東西疊好,放回原處,得意地笑道:「你對這個東西很興趣吧?你想收回這個,就拿蘭月的照片來換。你看怎麼樣?」

譚校長頹喪地坐著,不直。他低下頭,說道:「那照片此刻並不在我身上。」

成剛笑道:「那還不好辦嗎?我給你三天時間。在這三天裡,你將照片送到蘭月家裡。記住呀,一張都不能少,底片也得。那時候,我把這張紙給你,咱們彼此都沒有事兒了。如果三天之內,你不送來照片,我就將這張紙給有關部門。後果你知道的。」

譚校長身體抖著,彷彿浸在冷水裡一般。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成剛衝著他笑著,就象看著到手的獵物一樣。成剛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並不願意沒進房,先進牢房吧?好了,你好好想想吧。」說著話,領著蘭月揚長而去。

出了浴池,蘭月長出了一口氣。成剛埋怨道:「蘭月呀,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裡多危險呀。」

蘭月面現慚愧,說道:「成剛,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並不想來這裡,是他嚇唬了我。」她理了一下發,突然說:「我得回去一趟,我的洗澡東西落在裡邊了。」

成剛阻攔道:「你再進去了。我去替你找。」說著話,他一轉身,又進「天河浴池」了。

蘭月望著成剛消失的背影,心裡很動。她覺得妹妹蘭花是幸福的。這個人不但中看,而且中用。這樣的人非常難得呀。當一個女人遇到難題時,他總能幫你解開。女人的心裡是多麼溫暖。拿這回的事兒來說吧,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自己就毀了。這輩子也都完了。如果照片的事兒能順利解決,自己給他跪下都行。

蘭月心說,自己若能擺老傢伙,以後嫁人,也得照這個標準去找。

這時,成剛已經拎著東西跑出來了。蘭月接過來,說道:「這次真得謝謝你了。」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你又客氣了。來,上車吧。」二人上了摩托,迅速地離開了這家帶給他們煩惱的浴池。離開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先個服裝店,把蘭月的扣子訂上,又去髮廊,整理了一下頭髮,覺得沒什麼不妥了,這才買了些菜返回去。

在路上,蘭月說道:「你還細心的呢,想到我的扣子和頭髮。」

成剛一邊駕車,一邊說道:「如果不整理一下,你那個樣子回去,她們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最要命的是她們可能會以為欺侮你的是我,那樣我可說不清楚了。」

蘭月說道:「哪有那事呀。我拜託你一件事。」

成剛說:「你講好了。」

蘭月鄭重地說:「剛才在『天河浴池』裡的事兒,你別跟別人說呀,不好聽的。」

成剛回答道:「好的,你想怎麼樣都成。」

這次,蘭月是騎坐的,坐在成剛身上。成剛希望蘭月能摟自己,可是她沒有,雙手後抓著鐵。但二人的身體由於顛動還是不時地能碰到一起。那子一碰到成剛背上,就使成剛想入非非。他能覺到子的高聳及彈,可比蘭花的大多了。若是用手與舌頭覺,自然更了。他心說,這要是晚上的話,我應該停下摩托,摟著她啃一頓,估計她也不會拼命反抗吧。

到了家,想到今天辦事的順利,以及譚校長那副狼狽樣兒,成剛就忍不住想笑。

這個老傢伙,這次也嚐到被人家威協的滋味兒了,這叫報應。三天,三天之內,他一定會來的。他堅信這一點。

週五那天下午,蘭雪回來了。一進門就大呼小叫的,家裡立刻熱鬧起來了。

她穿著成剛給她買的那套嶄新的牛仔裝,快樂得象一隻出林的小鳥。她到哪裡,哪裡有笑。

「媽呀,你知道吧?我們老師跟同學,一看到我這套衣服,都把眼睛睜成了牛眼睛,都說好看。我心裡老舒服了,覺我就是公主呢。」蘭月眉飛舞地說著。

「二姐呀,你可真幸福,嫁給姐夫這樣的能人,強者呀,大腕呀。小妹以後也得找個這樣的,不找到這樣的,我這輩子就不嫁人了。」蘭月一臉的堅決。

「姐夫呀,這套衣服真好,我越穿越舒服呀。趕明兒個,把那臺摩托也給我吧,好不好嘛,姐夫?」蘭月撒著嬌。成剛笑而不答。

她象是光,象是火焰,使大家眼前一亮,心情舒暢,並且都有了笑容。成剛瞅了瞅蘭月的,心說,小姑娘再長几年,一定可以變成大美女的。如果到了城市,給她好好打扮一下,準保能打一百分的。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飯。蘭雪眨著美目,說道:「媽呀,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她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蘭雪,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蘭雪眯著美目笑著,單手支下巴,一副乖乖的嬌美樣兒。她說道:「媽,全縣要舉行青少年歌手大賽,我想參加。」

風淑萍說道:「你喜唱歌,又唱得不錯,就參加吧。只要不花錢就行。」

蘭雪聽了,臉一長長,看了看蘭花跟成剛,目光又落回去,說道:「媽呀,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報名費十元錢。」

風淑萍毫不猶豫地說:「既然是花錢的事兒,那就別去了。」

蘭雪一聽,拉長了音叫道:「媽,這可是全縣的比賽呀。要是能順利進入決賽的話,那一下子就出名了。」

風淑萍說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還要花錢,那就別去了。」

蘭雪一看當媽的不支持,就將目光轉向蘭花,膩聲叫道:「二姐,你可不能不幫我呀。」說著話,目光在在成剛臉上打轉轉。成剛知道小姑娘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想幫他,表面卻不,依然聽而不聞地吃飯,夾菜。

蘭花心疼地摸了摸蘭雪的頭,說道:「蘭雪,你高興去,就參加吧。那十塊錢,姐替你掏了。」

蘭雪撅著小嘴,說道:「姐呀,不止是十塊錢的事兒。你想,參加比賽,自然要好好化妝,這是需要錢的。要有身好衣服,這需要錢的。要有雙好鞋,這也需要錢的。可我是一個學生,我沒有錢的。」

蘭花一聽,知道花不會少了,就看了看成剛,見成剛不說話,便說道:「蘭雪呀,你先別急呀,讓我跟你姐夫晚上商量商量。」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這次的比賽我是鐵了心要參加。如果你們不管我,我就向同學借錢去。」

風淑萍訓斥道:「你想一出是一出呀,吃飯吧,今後吃虧的事兒少乾點。」

蘭雪對媽做了個鬼臉,便繼續吃飯了。而眼睛不時地往成剛臉上飄。成剛裝作不知,把蘭雪氣得直哼哼。成剛看在眼裡,覺得很好玩。

晚上,二人躺在被窩裡休息。蘭花就說:「剛哥,蘭雪要參加唱歌比賽,你是怎麼看的?」

成剛回答道:「蘭雪有唱歌的特長,本人又特想參賽,那就去吧。這樣的機會應該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鍛練一下也是好事呀。」

蘭花說道:「那錢怎麼辦呢?估計所有的花費下來,得個幾百塊,這錢讓媽掏,估計是不成了。媽不會掏那些錢給她的。」

成剛快地說:「你媽不掏,你就掏好了。得了,就掏一千塊錢吧,給她好好包裝一下。現在這個時代,唱歌要講實力不假,可是附屬方面也很重要。一個好歌手,要外形好,包裝好,宣傳好等等,實力有時排不到第一位。」

蘭花柔聲說:「那就這麼定了。哪天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帶著蘭雪去買衣服吧。」

成剛答應一聲,說:「就這麼辦吧。咱們盡力地支持她,到時就看她的表現了。」

早飯時,蘭花告訴蘭雪,參賽的花費由她們夫掏了,並且今天就去買衣服去。蘭雪樂得直蹦,摟著蘭花的脖子,連親了她幾下臉,親得嘖嘖有聲。蘭花嬌嗔地推開蘭雪,說道:「好了,小丫頭,都這麼大了,還象個孩子。這事兒你得謝你二姐夫。家裡的事都由他做主的。你要不要也抱抱他,親親他?」

蘭雪先是地望了成剛一眼,然後哼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讓男人佔便宜呢?」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又調皮又可。成剛看得心裡跳,心說,玲玲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蘭雪撲到我懷裡逗我,估計我同樣會把持不住的。我這麼大的人了,為何意志那麼脆弱呢?為什麼不能免除這男人們共有的弱點呢?

成剛問道:「我還要跟著去嗎?」他看了一眼在旁邊沉默不語的蘭月。

蘭花說:「你當然要去了。萬一遇到什麼事兒,你好替我作主呀。」

蘭月這時說話了:「成剛,你去幫小妹買衣服吧。家裡有我和媽呢,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以應付。若有什麼棘手的,就給你打電話。」她的意思很明瞭了。

成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跟著去吧。」

當蘭月上班的時候,成剛找個機會,跟她說:「你不用再怕譚校長了,現在咱們是老大,他得聽咱們的。他不東西,就去坐牢吧。」

蘭月地一笑,說道:「我欠了你一大筆債,我會加倍償還你的。」說著話,就走了。她燦爛的笑容再度將成剛給住了。因為蘭月笑一次可不太容易,簡直比太從西邊出來還難。

大約八點多鐘吧,成剛騎著摩托馱著姐倆向城裡去了。

有蘭花在旁,成剛就不能說話了。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們姐倆在說,而成剛說不上三句話。他在姐倆的吱吱喳喳中,駕駛著摩托,一口氣騎到了縣城裡。

縣城雖小,也有不少品屋的。蘭雪是參加比賽去,買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了。得買那種能上舞臺的,平時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買了,索就連內衣也換了吧。

首先去內衣店買內衣。走進一家,裡邊真是內衣世界。靠牆的架子,以及地上的幾排架子都被內衣佔據了,五顏六罩,各式各樣的衩,象海洋一樣淹沒了成剛。成剛買這東西並不內行,只好到了一邊坐著去,由她們姐倆自己做主去。

蘭雪屋子轉,東張西望,好象眼睛都不夠用了。她連問了幾樣,都是高檔品,質量與牌子都很過硬。蘭花提醒道:「蘭雪,不要太費呀,太貴了,你姐夫該心疼了。」

蘭雪瞅了瞅成剛,笑嘻嘻地說:「這點錢對姐夫來說,那只是雨了。」

她的手在那些東西上滑過,芳心陶醉。有幾個女孩子不喜買衣服,不喜買好衣服呢?身為女,穿可是大事兒。

終於,她看中了一套紅內衣,屬於鏤空式,小小的,只在關鍵之處遮掩一點。

蘭花見她看中這樣的,有點意外,就說道:「這個你穿合適嗎?」

蘭雪微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試一下吧。」說著話,拿著內衣進了試衣間。這家試衣間就是臥室。蘭雪進門後,將門好。右邊的牆上有一面大鏡子,幾乎跟牆一樣高。

蘭雪將牛仔裝掉,出裡邊白的內衣。她的個頭屬於中等,皮膚白白的。她穿著內衣在鏡子前照了照,又轉了兩圈,對自己基本意。她的的夠細,大腿夠直夠長,股也夠圓,若說不足,只是有欠豐了。

蘭雪又將內衣拿掉,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那兩隻子猶如梨大,頭粉。蘭雪認為小,如果能趕上大姐就好了。再看下邊,小腹圓圓的,下邊的絨還不夠密呀,不過那個小丘已經微微隆起了。的花瓣顯示著很好的紋路。

若是男人見了,同樣會發狂的。

蘭雪在了兩下,又在下邊的小裡蹭了幾下手指,就到身上發熱,臉上發燒了。再伸手指磨擦時,那裡已滲出一滴粘出來。蘭雪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那是女人的甘呀。

蘭雪光著身子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又扭了扭,使自己的子動一動。再轉過身子一瞧,股不夠大呀。每當她看大姐與二姐,甚至媽的股時,就會起了羨慕之心。她們的夠大,夠圓,夠味兒。那才是女人呢?為什麼自己的股不如她們的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說,自己還小,再過幾年,一定比她們強的。

她望著自己充了青氣息的體,基本意。她心說,這麼好的身子,以後不知道要給誰呢?

她將新內衣換上,頭與絨不見了。紅映襯著她白體,使她格外動人。她在鏡子前又轉了幾圈,覺得這內衣還好,便決定要了。

蘭花在外邊急了,叫道:「蘭雪,你幹什麼呢?在裡面睡著了嗎?」蘭雪答應一聲,便穿好衣服,拿著新內衣,走了出去。

當她見到姐姐時,就說要了。成剛衝著她微笑。蘭雪莫名其妙地到臉上一熱,彷彿剛才自己體的樣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說,找男人還是得找姐夫這樣的。

你想幹什麼,他都有能力支持你。

一算帳,打完折,還一百多塊。蘭花驚呼一聲:「這麼貴呀?」

成剛一擺手,說道:「她喜的話,就買了吧。」蘭花瞪了蘭雪一眼,才把錢付了。

出了門後,蘭花訓斥道:「蘭雪呀,你也太能花錢了吧?太不會過子了。這要是讓媽知道,肯定得罵你兩個小時。」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二姐呀,我知道你不會告訴媽的。你想呀,買一次東西,不挑好的買嗎?買那老破玩意,穿幾天就完了。」

蘭花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拿我們當冤大頭了吧。」

成剛微笑道:「蘭花呀,這次就買好的吧。她要參加演出的,差的拿不出手的。」

蘭花嗔道:「剛哥呀,這孩子遲早要被你給慣壞的。」成剛哈哈一笑,並不說別的。蘭雪地衝成剛一笑,那張俏臉比百合花還好看吶。這笑臉令成剛非常好受。為了這一笑,他花再多的錢,也不會叫屈的。

接下來買外衣就比較慢了。姐倆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買一條好裙子。這裙子的要求就比較高了。他們走了好多家,都沒有碰到意的。後來就來到了大商廠。

也就是最繁華的地帶。成剛將摩托停在一個不礙眼的地方,也不跟著上樓,就在樓下等。

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他有點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百無聊賴地看著街景,真渴望找點什麼事兒好打發這緩慢的時間。正煩著呢,一輛紅的小車在跟前停下。車玻璃一落,出小路的臉。她朝成剛一招手,成剛笑了笑,便上到車上去。

小路問道:「在這兒傻杵著幹嘛呢?」

成剛便將自己此來的目的說了。小路聽說蘭花也來了,就想上去瞧瞧蘭花是什麼樣兒。成剛連忙說:「你還是拉倒吧,你們還是不要見面。萬一你一動,說點什麼過火的話,我這個家庭就得『世界大戰』。」

小路哈哈一笑,說道:「看你可憐的,就放你一馬。」

成剛望著這嶄新的車,說道:「這車是誰的?」

小路回答道:「這是我哥哥新買的,我開出來玩玩。」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你哥哥混得不錯呀。」

小路說道:「今年還行吧,掙了幾萬塊。不過這車也貸款買的。」

成剛聞了聞,說道:「小路,你今天身上怎麼這麼香呢?」

小路笑面如花,說道:「因為我今天抹的是外國香水,是純粹的法國貨。」

說著話,她一伸胳膊,將成剛摟住了。成剛一陣心醉,但還是將她推開了,說道:「小路,咱們可得保持距離呀,讓我老婆聞到味兒,可就不好了。」

小路眯著美目笑道:「你就那麼怕她嗎?」

成剛解釋道:「我是不想讓自己的家庭起內。」

小路聽了後格格直笑,說道:「不如咱們再親親吧,我今天抹的是新買的口紅。」

說著話,伸著火紅的嘴就要親。

成剛連忙做出投降的姿勢,陪笑道:「小路呀,還是免了吧。想親我,改天吧。今天我可不敢了。好了,我得下去了,一會兒,她們該出來了。」

小路輕輕一甩長髮,說道:「既然你是管嚴,那麼我快滾你的吧。我還以為你英雄呢。」

成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嘛,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要軟。」

小路聽了又笑,說道:「成剛,我說你怎麼不敢碰我呢,我現在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了。」

成剛問道:「是什麼原因呢?」

小路抿嘴笑著,說道:「因為你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軟的時候軟了。你是太監。」

成剛自尊大為受傷,故意怒道:「瞎說吧,你又沒有試過。」

小路捂了捂嘴,說道:「以後,我會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太監,下次我準保將你拿下。好了,快滾吧,膽小鬼。」

成剛笑了笑,就要下車。小路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慢著,我想起一件事來。」

成剛問道:「什麼事兒?」

小路說道:「我過幾天就去省城了,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的。」

小路甜甜地笑了,說道:「如果能一起走,那就太好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是呀,那時候我正好可以練。」

小路聽罷臉一下紅了,一推成剛,嗔道:「快滾蛋吧。」成剛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才下了車。那車響了兩下喇叭,便嗖地開跑了,眨眼間已經消失在遠方了。

成剛心說,這個女人對我有意思。如果能夠一同往省城去,那麼可有得享受了。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顧忌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是把震塌了,也沒有人干涉的。他越想越美,彷彿已經跟她做那好事了。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蘭花才跟蘭雪下樓來。蘭雪的手裡又多了一個紙兜子,外邊的廣告很漂亮,那是一件雪白的裙子。成剛知道,她們已經買到所要的東西了。

蘭花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這小小縣城東西也賊拉貴。這條裙子你猜多少錢?三百二十塊呀。這還給抹了八十呢。」

蘭雪一臉的喜悅,將那兜子抱在懷裡,說道:「物有所值嘛。」

蘭花哼道:「花錢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用心疼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只要買到合適的衣服就好,別再計較什麼價錢了。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咱們再回去。」

二女沒有意見,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一家麵館吃東西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五章夜晚好事

回到家,蘭雪把新買的連衣裙給媽顯示一番。風淑萍雖然覺得好看,終覺得太貴,免不了將蘭雪又教訓一番。蘭雪並不在意,她現在已經被喜悅給主宰了。

晚上,譚校長突然來了。成剛心中大喜,他覺譚校長是來投降的,而不是來叫板的。只要他將照片送來,那麼蘭月的這件苦惱就可以去掉了,蘭月也就自由了。

成剛與蘭月在東屋接待譚校長。成剛坐炕沿的左端,留點空被蘭月坐了。炕沿的右端就是譚校長。他此時已經全無平時來這兒的冷靜與自信,此時,他象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一樣的頹喪和狼狽。

成剛微笑道:「譚校長,我就知道你是聰明人,不會幹傻事的。如果你今天不來,那份名單我就不要了,我會送給別人。」

譚校長搖搖手,說道:「別,別,你讓我做的事,我這就做了。」說著話,從身上掏出一個紙袋來,哆嗦著遞給成剛,眼睛望著一聲不吭的蘭月,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成剛接過之後,本想掏出瞧瞧的,但又一想,那照片並非普通照片,自己還是不要接觸得好,免得蘭月害羞,或者不。於是,他向中間挪一下身子,將紙袋給蘭月,說道:「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看仔細了,還有底片。」

蘭月背過身,緊張得將東西拿出來檢查起來。此時,她又是驚喜又是難受。

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這照片害的。她恨死這些照片了。這些照片幾乎害了她的終身。這照片象魔鬼一樣不放過她。

驗過之後,蘭月輕聲說:「對,就是這些。」

成剛瞅了一眼蘭月動而羞紅的臉,然後跟譚校長說:「譚校長,你不會窩藏幾張吧?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沒有全拿出來,你一定沒有好子過的。」

譚校長連聲說:「不敢,不敢,總共就這些的。對了,那份名單呢?」

成剛從身上掏出那份名單,說道:「在這兒呢。我可給你了。你真是太便宜了。這份名單可以把你打入地獄。」

譚校長接過之後,連忙揣好,說道:「從此之後,咱們就兩清了。」說著,他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譚校長,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你跟蘭月的定婚也作廢了。」

譚校長聽罷,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還要難看,他望著蘭月,希望蘭月說點什麼。蘭月目光移向窗房,說道:「譚校長,我跟你之間從開始到現在,也只有威協和被威協的關係,跟男的,一點沒有聯繫。」

譚校長聽了,忍不住眼圈一紅,幾乎老淚縱橫。成剛提醒道:「蘭月以後還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懷不,給她小鞋穿,讓我知道的話,我會把你打成豬頭。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說到做到。」

譚校長點點頭,便出屋走了。他一走,蘭月便問:「如果這傢伙沒有將照片全怎麼辦?那咱們不是失去跟他談判的籌碼嗎?」

成剛自信地笑了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傻的。在給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一份預備著。萬一他敢起刺兒,我照樣收拾他。」

蘭月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真細心吶。」

成剛說道:「跟他這種人辦事,得多長几個心眼。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些照片是怎麼被他拍到的呢。」他望著她手裡的紙袋。蘭月立刻將紙袋背到身後,好象成剛長了一雙透視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樣。

蘭月皺眉,說道:「這事兒說起來就難受,你要興趣的話,換個時間告訴你。」

成剛對照片更興趣,他真想說,把照片拿來瞧瞧,但他沒說。他知道那樣蘭月會生氣的。那些照片還是越少人看到越好的。這是一個姑娘家的隱私。蘭月很惜自己的名聲。

正這時,風淑萍與蘭花、蘭雪走了進來。風淑萍看了看二人,問道:「都解決了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都解決了。以後,他再也不會來找麻煩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地望著成剛,說道:「蘭月呀,你應該好好謝成剛,就算是你給他跪下都不過分吶。」

蘭月聽了,眼圈一紅,揣好東西后,作勢要跪。成剛趕忙拉住她的雙手,阻攔了她,說道:「不要這樣。我跟蘭花是夫,也是這個家裡的成員。我為這個家做任何事兒,也都是應該的。」

風淑萍笑了,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懂事又明理的好人,蘭花嫁給你,那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蘭花臉上出驕傲的笑容,說道:「這是天意吧。」

蘭雪這時跑上前,笑嘻嘻地說:「姐夫,快點放開大姐的手。你拉著她的手不放,這算什麼?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這話說得二人臉上同時發燒。

成剛這才意識到還拉著蘭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涼。他經蘭雪這麼一提醒,連忙放開了。而蘭月則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不敢看成剛。

蘭花朗地一笑,說道:「蘭雪,別在那兒沒事兒找事兒。我對你姐夫還是放心的。」

風淑萍說道:「好了,好了,一片雲彩都散了,咱們去吃飯吧。」於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飯了。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大家的情緒都很好。蘭雪因為買了新衣服,心花怒放。蘭月因為擺了譚校長,心意足。風淑萍為有一個好姑爺而高興,蘭花也為有一個好丈夫而舒心。成剛呢,望著美女們愉快,他自己則更愉快了。

成剛不時瞧瞧蘭月,發現她的眼圈是紅的。他知道這是喜極而泣的意思。蘭月偶爾也會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就象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馬上會逃走。成剛從她的眼裡,看到了美女對自己的謝與敬佩,似乎還有一點好。不然的話,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溫暖呢?他心說,我一定要讓蘭月乖乖地入我懷,獻身。只要努力,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過了幾天,蘭雪去參加比賽。成剛與蘭花前去捧場。蘭雪表現不俗,在初賽中,以小組第一的成績殺入決賽。這令夫倆都很興奮。成剛聽了蘭雪的歌,也覺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種甜美,清新又帶一點傷的風格,給他留下的深刻的印象,也使觀眾們大聲叫好。

蘭雪從臺上下來,蘭花笑呵呵地抱住蘭雪,誇道:「小傢伙,你要變成大歌星了。」

蘭雪也把姐姐抱住緊緊的,說道:「二姐,沒有你們哪來的歌星呀?」說著話,她的眼睛掃了成剛一眼。成剛微笑著,向她挑起了大拇指。蘭雪向成剛眨了眨一隻眼睛,顯示出可的樣子。

按照規定,五天之後舉行決賽。為了能讓蘭雪取得好成績,成剛特地請了名師指點,並且在家歌廳包房,包了五天,讓蘭雪在名師的指點下練唱。當然了,學習也不能耽誤的。每天,夫二人以蘭雪為中心,盡力地支持她。成剛心說,為了讓她有進步,花點錢也是應該的。對這一切,風淑萍覺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沒有什麼,也只是一個學生,並不就真的成為歌星了。

舉行決賽那天,全家人為蘭雪助陣,就連風淑萍也在大家的規勸下進城了。

眾女都好好打扮了去的。那天晚上,臺下座無虛席,人頭攢動。舞臺上燈光麗,裝飾一新。總共二十名選手,蘭雪的序號為十五號。

成剛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後,固執地認為,他們都不及蘭雪唱得好。等到蘭雪出場時,成剛幾乎被倒了。他幾乎不敢認這是蘭雪了。她穿著淺綠的連衣裙,化了淡妝,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來,在柔和的燈光下,飄飄仙。

當她的歌聲響起來時,成剛有點意外,因為蘭雪並沒有唱那些綿悱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曲》。那是一首臺灣歌曲,詞寫得很。成剛是聽過的,這次聽蘭雪唱起,彷彿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風沙,看到了騎兵,看到戰爭,看到了牛羊。以成剛的覺,蘭雪的唱得不比原唱差的。他很驚訝,這麼一個花季的小女生,怎麼唱得了這樣雄渾而蒼涼的歌曲呢?可蘭雪還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動作也相當到位,顯示出她不凡的潛力。同時,也說明成剛的努力沒有白費,錢沒有白花。

當她唱完後,行了禮,退臺了,臺下還靜得很。大家都跟成剛一樣沉浸在歌聲的海洋裡。半天之後,成剛第一個鼓掌,接著蘭花,蘭月,風淑萍這些親人也都鼓起掌來。然後全場都是掌聲了,掌聲象鞭炮聲一樣,將臺下淹沒了。

正如成剛所想,蘭雪得到九點八分,而第二名是九點零分。蘭雪終以優異成績一舉奪魁。當她捧著獎盃,來到親人面前時,她動得掉下眼淚。她將獎盃放下,挨著親人擁抱著,親吻一下。到了成剛這兒,她抱得更緊,抱得時間更長,還在成剛左右臉上各親一下,親得很響亮,使成剛心神飄飄,幾乎要暈倒了。

他心說,小丫頭,你犯傻了嗎?這可不是你家的莊家大院,而是電影院呀。

再說了,你姐跟你媽都瞅著呢,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可蘭雪不管那事兒,在成剛的懷裡窩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蘭花哼一聲,說道:「小丫頭,以後不準佔他的便宜。」蘭雪對蘭花伸了伸舌頭,大家都相對著笑了。

離開電影院,成剛做東,請全家人到一家飯店吃飯,以慶賀蘭雪的好成績。

在那裡,成剛卻意外地碰到了玲玲。這使他又驚又喜,又有點怕。

成剛領著蘭花全家人去吃東西,給蘭雪慶功。大家說說笑笑的,正高興呢,只見玲玲從一個單間出來,經過他們的桌子。玲玲也意外,先衝成剛一笑,然後對蘭雪說:「蘭雪,祝賀你得了頭一名。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

蘭雪眉飛舞,說道:「你這還象句話。這話好聽多了。來,我給你介紹我的全家人。」說著話,一一作了介紹。當介紹到蘭花時,玲玲多看了兩眼,微笑道:「蘭雪的姐姐都很美。」

蘭花跟玲玲拉拉手,望著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麗不俗的玲玲,誇道:「你也不差呀,跟蘭雪一樣出。」

玲玲說了聲謝謝,然後衝成剛一招手,說道:「成先生,你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成剛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跟大家打個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一出了門,外邊黑乎乎的。玲玲將成剛拉到飯店的房後,一個沒有人注意的地方,摟住他的脖子就親起嘴來了。成剛也雙手展開,在她的股上,子上肆意地抓著,二人的舌頭飢渴般地在一起,發出發唧溜溜的聲音。玲玲還將手伸到成剛的襠下,在他的子上好頓按摩。按得成剛直氣,要不是時間地點合適,他定會盡情地幹她的。好一會兒,玲玲才放開他。

玲玲嬌著說:「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賽,不過比你們出來的早。蘭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點嫉妒了。」

成剛微笑道:「那你怎麼不去參加呢?」

玲玲說:「唱歌不是我的強項。如果哪有舞蹈比賽,我會參加的。」

成剛問道:「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

玲玲回答道:「還能幹什麼呢?除了上學,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我。」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玲玲,我哪敢去看你呀。一去看你,就容易被蘭雪瞧見。」

玲玲嗔道:「你可以到我家看的,不一定非得去學校。」

成剛又嘆了口氣,說:「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撲到成剛的懷裡,撒嬌般說道:「那我不管,下回你進城裡時,一定得去看我,不然的話,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成剛一聽笑了,在她的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小傢伙,我又不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條巾,你說借就借呢?」

玲玲親吻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大哥,我想你嘛。為了怕給你帶來麻煩,我連電話都忍著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成剛聽了心裡一暖,說道:「好的,我下次進城,一定去看你。我給你打電話好了。」

玲玲發出了開心的笑聲,說道:「這還差不多。」說著話,跟成剛拉了勾。

成剛兩手在她的動著,說道:「玲玲,我去送你吧。」

玲玲被得麻酥酥的,真想找個地方幹一把,可她還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

她鼓足勇氣推開他,說道:「成大哥,你還是回去陪家裡人吧。我一個人打車回去。」

成剛嗯了一聲。玲玲又親了成剛幾下,才戀戀不捨地走了。成剛眼看著她上了一輛qq車,才放心地返回。他心說,玲玲這女孩可比蘭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給我添麻煩,而蘭雪想得卻是,如何給我添麻煩,相比之下,還是玲玲可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間裡照了照鏡子,確定沒留下什麼痕跡,這才洗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返回自己的座位。成剛坐下後,給大家倒酒。今天是個高興的子,因此,他要了葡萄酒給她們喝。今天就連風淑萍都喝了兩杯。蘭月三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幾杯,蘭雪喝得最多。今晚沒有人管她。她最受寵了。她真的象公主一樣。

成剛的目光在姐仨臉上掃過,發現她們的臉都變紅了。那是酒的作用。蘭雪麗如桃花,蘭花樸實如月季,蘭雪則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也是丰韻猶存。她穿了蘭花給買的藍子,藍外套,又去髮廊特意理了發,顯得又年輕,又受看。她四十多歲了,可是這麼一打打扮,就象三十出頭似的。成剛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這樣的人材了,連個男人陪都沒有,正如一個成的蘋果,掛在樹上,寂寞地受著時間的摧殘,遲早要衰老地墜落於地的。明知道可惜,卻也無法可想。

自己這當姑爺的,總不能幫忙給找個對象吧?

這頓飯吃得好,喜氣洋洋,聲笑語。蘭家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蘭花笑意盈盈,蘭雪熱情如火,風淑萍也眉開眼笑。再看蘭月,喝了點酒後,俏臉緋紅,目光溫暖,不再象平時那麼冷漠與孤獨了。當她的目光與成剛接觸時,還不時微笑著。她笑得樣子尤其美麗,彷彿冰雪突然都融化了,風吹拂大地。這使成剛有一種衝動,很想把她摟在懷裡撫一下。當然,這想法只是做夢罷了,本不能變成行動。

這頓飯吃到十點多結束。一算帳,不到一百。成剛心說,真便宜呀,這要是在省城的話,二百塊錢都下不來。省城薪水高,但消費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

他們五個人要了八個菜,有四個是的,包括鍋包,裡脊,蒜薹炒,菜花炒,其它的則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兩杯白酒。五個人吃得很意的。但風淑萍帳單之後,嚇了一跳。蘭花也只是笑了笑,蘭雪則得高高的,認為活著就得這麼活。這麼活才叫瀟灑呢。蘭月沒有什麼表示,因為她有點頭暈了。她不太會喝酒的,連酒也不行。

出了飯店,晚風吹來,有幾分涼意。風淑萍見蘭雪還穿著演出時的裙子,就說道:「蘭雪呀,換上牛仔服吧,穿裙子涼。」她拎著蘭雪的裝衣服的兜子。蘭雪答應一聲,母女倆又返回飯店,找地方換衣服了。過了十分鐘,她們才出來。

蘭花問道:「剛哥,咱們怎麼回去呀?」

成剛上了摩托,說道:「這還不容易嗎?來時,你們是搭車來的,回去當然也坐車了。這樣,我給你們找個微型車坐。我騎摩托回去。」

蘭花關心地說:「你喝了白酒的,能行嗎?」

成剛笑了,說道:「這點酒算什麼呀。好了,我去叫車,你們等著。」說著話,發動著摩托,向附近的停車場跑去。不一會兒,就找來一輛紅微型車。這是個女司機,年輕,穩重,成剛較為放心。

成剛打開車門,風淑萍,蘭月,蘭花連著上車。到蘭雪那,她說道:「媽,我要坐摩托回去。」

風淑萍在車裡小燈下一板臉,說道:「蘭雪,你幹什麼?快上來。」

蘭雪搖頭,說道:「媽呀,我喜被風吹在臉上的覺,就象鳥在飛一樣,太了。」

風淑萍哼道:「死丫頭,一天淨事兒,越來越沒個規矩了。」

蘭花勸道:「媽呀,她願意坐摩托就坐吧,別管她了。」

蘭月幽幽地望著成剛,語重心長地說:「成剛,照顧好蘭雪,可別讓她吃虧呀。」

她說話一點都不暈。

蘭花聽了後笑了,說道:「大姐,有成剛在,小妹怎麼會吃虧呢?誰敢碰小妹,成剛能打扁他,是不是剛哥?」成剛笑道:「就是,就是呀。」可是,她聽出了蘭月的弦外之音。

微型車開走了,兩道雪亮的燈光象兩把劍穿透黑夜,越來越遠了。成剛琢磨著蘭月的話,心說,蘭月是怕我佔蘭雪的便宜呀?蘭花愣沒有聽出來。哈哈,蘭月多慮了。如果蘭雪不惑我,那一定沒事兒的。

成剛上了摩托,蘭雪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後。成剛說聲:「坐穩了。」摩托就跑了。開始,蘭雪還老實,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離開路燈,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後,蘭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剛的,並且抱得緊緊的。一對著她的背。她的子不如蘭月的大,但也很尖,顯示著青的風采。那覺一樣令成剛心裡發

由於路不那麼平坦,成剛就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你抱著我,我會心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呀,不抱著你,我怕被摩托給甩出去。為了安全,只好讓你佔便宜了。」

成剛逗她說:「蘭雪呀,你這麼一抱我,我就受不了。我特別想停下來,把你給吃掉。」

蘭雪吃吃地笑著,說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在嚇唬我呢。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種人的話,二姐也不會嫁給你了。」說著話,用自己的前磨了磨成剛的背,磨得成剛血加快,說道:「求你了,蘭雪,別這樣,我可不是太監,我是正常男人。你這麼幹,會害了我的。」

蘭雪聽了笑得格格的,說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後說啥要找個你這樣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搶去了,不然的話,你就是我的了。」蘭雪說得雄心,又帶著遺憾。

成剛聽得心裡舒坦,但還是說道:「不準胡說,蘭雪。我是你姐夫。」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嘛。」

成剛說道:「聽我的,蘭雪,好好唸書,好好唱歌,無論是唱好了,還是念好了,都可以出息的。你出息了,找什麼樣的老公找不著呀。」

蘭雪唔了一聲,說道:「是可成剛只有一個。我今晚有個念頭,就是想嫁給你。」

她的聲音帶著醉勁兒。成剛知道她除了對自己有好之外,也有酒的原因。他知道此時若是對她下手,十有八九會得手的,但他狠不下心來,覺得不能傷害她。

成剛笑道:「小孩子,瞎說。」

蘭雪接著說:「姐夫,你對我太好了,沒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軍吶?你真是我的靠山。」

成剛開導道:「別想那麼多了。你還是個孩子。」

蘭雪又說道:「姐夫,我家裡窮,以後就算我考上大學,只怕也念不起,也得下來。到最後可能還得回農村種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蘭雪也不比別人差呀。」

成剛安道:「這些你不必心。你只要能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會供你的。你可得爭氣呀。」

蘭雪嗯了一聲,不再出聲了。成剛的摩托呼呼地響著,向前小跑著,離家越來越近了。

成剛嘴上說得好,可心裡多麼想去掉蘭雪的包裝,見識一下蘭雪的「美景」呀。可他心太軟了。還好有背,也算有福了。

由於蘭雪在歌唱比賽中得了冠軍,全家人著實喜了幾天。連成剛也覺得,蘭雪有點能耐。這能耐雖然有自己幫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是最主要的。他心說,只要她能行,我就會培養她。如果是好苗,就不能費了。

很快就到了蘭花舅舅的生。生那天,風淑萍帶著姐妹三人去縣城,成剛並沒有去。他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其實,他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是在為蘭月以後的事兒思考著。按照自己的意思,自己幫她擺了校長的糾之後,還要幫她轉正。這個應該不難。還要幫她調入省城,這個也能辦到,他發愁的是,如果這些都做完了,蘭月是不是屬於自己呢?萬一自己把這些事兒都辦了,她再投入別人的懷抱,自己豈不是成了傻瓜嗎?

她們臨走的時侯,已經做了足夠的飯菜,只要成剛到時熱一下就可以了。蘭花說,她們當天回不來,要在舅舅家住一夜再回來。成剛讓她們只管玩,只管開心,不用管自己。自己這麼大一個人,不會餓著的。

她們走了,屋裡屋外,只有成剛一個人。成剛沒有事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闆通了電話,告訴老闆自己大致回去的時間。這個時間也不太準。成剛也不知道在這裡還要呆多少天。他在這裡呆得很舒服,跟繼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

至於有沒有勇氣面對父親,還是個問題呢。

成剛一會兒在屋坐著,看幾眼電視,一會兒打開電腦,寫一點東西,或者畫兩張畫。或者到院子裡望天,瞧瞧前後的房子,遙望一下廣闊的田野。他越看越喜這裡,覺得跟城市比,鄉村還是塊淨土。

下午,成剛又給父親的助手江叔打了電話,詢問蘭強的情況。江叔說,蘭強已經在幹活了。小夥子長得神,手腳又勤快,大家都他。這使成剛放心了。他又問起父親近況,江叔猶豫了一會兒,只說還好還好。成剛覺得他話外有話,但問他什麼,又不肯說了。

在天黑之前,成剛將剩下的土豆絲熱了,就著饅頭吃著。沒等吃完,門外就響起了摩托聲。成剛到窗前一望,只見院子門一開,摩托已經騎進來了。一看摩托上那人,卻是可的蘭雪。

蘭雪走進屋子裡,拎著一個大口袋。打開一看,有腿,有豬,有血腸,有豬蹄的,還有一瓶二鍋頭。蘭雪將東西放到盤子裡擺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剛奇怪地問:「蘭雪,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天再回來嗎?」

蘭雪眯著美目一笑,說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個人在家裡,吃不上飯,就提前回來了,給你帶了好吃的。別人不關心你,我可是關心的。」

成剛聽了哈哈笑,說道:「小丫頭,你拿我當傻子嗎?老實待,是怎麼回事?」

蘭雪這才說道:「是這樣的。省城裡寄來一封信,是給你的。我們到了縣城後,就遇到了郵遞員。那個人我們認識,他就把信給了我們。本來不想明天再拿回來,可是生怕這封很重要,怕耽誤了正事兒,二姐就讓我把信快點給你。我取了蘭強的摩托,就這樣回來了。」

成剛哦了一聲,向蘭雪一伸手。蘭雪笑嘻嘻在成剛的手心打了一下,說道:「姐夫,我這麼遠給你送信回來,就一點報酬都沒有嗎?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成剛聽了一皺眉,說道:「小丫頭,你什麼時候學會『宰人』了?快拿來,不然的話,拍你股。」蘭雪笑罵了一句:「野蠻。」這才將信遞給成剛。成剛一看信皮上的字,心裡就格登一下子。上邊的字秀氣,麗,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成剛認得出來,那是繼母的字。他眼前馬上浮現出她的面孔跟體來。

他心說,蘭雪在旁邊呢,可不能失態。他小心地將信打開,快速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有點擔心。原來信上說,他的父親近身體欠佳,已經有幾天沒去上班了。雖然沒有什麼大病,也令人心裡不安。她希望成剛打空回家,去看看他的父親。信的最後還說,關於那件事兒,她已經忘記了。也讓成剛不要記著了。

成剛心裡稍安。他將信疊好,揣進兜裡。

蘭雪眨著美目望著成剛,問道:「怎麼了?」

成剛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啥事沒有的。我還沒有吃呢,我得接著吃呢。」

蘭雪在旁說道:「姐夫,有好菜,不喝點酒嗎?」說著話,指了指那瓶酒。

成剛覺得有理,便找來二碗。蘭雪打開瓶,倒了一碗。酒香撲來,成剛深了一口,說道:「可惜呀,你是個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話,二人對著酒,樂趣就大了。」

蘭雪腮幫子一鼓,說道:「誰說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喝白酒差一些。喝兩口就暈。」

成剛搖頭道:「算了吧,還是我自己喝吧。」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為了不讓你掃興,我還是陪你一點吧。」說著話,抓起瓶子,給自己碗倒了約三兩。

成剛也阻止,說道:「蘭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別勉強自己呀。要是把你給喝壞了,你媽你姐她們回來,該怪我了。」

蘭雪說道:「知道了。」

成剛端起酒碗,說道:「蘭雪呀,我希望你以後,勤奮讀書,考上大學,成為人材,再找一個象樣的老公。」

蘭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說道:「姐夫呀,你對小妹的好處,小妹永遠不忘的。以後小妹有什麼困難時,還會麻煩你的。到時候,你可不準推辭呀。不然的話,我就跟你沒完。」

成剛跟她碰了一下碗,說道:「蘭雪呀,只要你乾的是好事兒,不危害到別人。我都會支持你的。」說著話,喝了一大口。蘭雪喝了一小口。放下碗,還用手扇著,嘆道:「這酒好辣呀。」

成剛忙夾過菜,說道:「吃點菜吧。」只喝了兩口酒,蘭雪就飛霞撲面了。成剛瞅著她嬌的臉蛋,說道:「蘭雪呀,再過幾年,你一定可以超過你兩位姐姐的,一定會比她們更漂亮。」

蘭雪也喜聽好話,笑眯眯地說:「姐夫呀,人是衣服馬是鞍呢。光長相好有什麼用?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我一個學生,家裡又窮,上哪裡兒去打扮呢?你雖然能幫我,過些天你和二姐還得回省城,我還得過苦子呀。那種子我真是過夠了。」說到這兒,蘭雪嘴一扁,有了哭腔。

成剛輕拍蘭雪的肩膀,安道:「蘭雪呀,別那麼悲觀呀。我跟你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會不管你們的。你以後上高中,上大學的錢,由我包了。」

蘭雪聽了一喜,說道:「姐夫呀,我聽說省城裡的教學質量更高。你能不能把我到省城裡去唸書?到時候我住在你的家裡。我不白住的,我可以幫你幹家務。」

她的臉上充了期待。

成剛並沒有馬上答應,說道:「蘭雪呀,這件事兒需要跟你姐和你媽商量,還有呀,到省城唸書涉及到很多事兒呢。」

蘭雪見他沒有馬上答應,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剛靠近她,輕輕地拍她的背,溫和地說:「蘭雪,不是我不同意,這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蘭雪盯著成剛,說道:「別人我不管,我只問你的態度。你願意不願意把我到省城裡去,住到你家裡?」

成剛一笑,說道:「我本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我得聽聽你媽和你姐怎麼說。如果她們都不同意,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蘭雪撅起小嘴來,說道:「就算是她們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讓她們同意。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幫我了。」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又好看,又可,還帶著幾分天真。

成剛喝了一口酒,覺身上熱乎乎。蘭雪也賭氣地又喝了一大口。這回她的臉更紅了,象塗了胭脂一般。她摸摸頭,眨了眨眼,說道:「姐夫呀,我有點痛吶。」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蘭雪呀,我都說了,你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說著話,將蘭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裡,然後一口乾了。

蘭雪息著說:「姐夫,你有酒量呀。」她的臉上雖然在笑著,眼神卻有點朦朧了。

成剛扶她躺下,然後將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後,給蘭雪鋪被子,放枕頭。做完這個工作後,將蘭雪移到枕頭上,說道:「蘭雪呀,你躺著吧。」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屋裡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蘭雪說道:「不,姐夫,你別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個害怕的。」

聽她說得可憐巴巴的,成剛倒不忍心走了,就在離她一米的地方躺下來。他變得非常緊張,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

蘭雪說道:「我要靠著你。」說著話,蘭雪在炕上一打滾,便滾到成剛的懷裡。這火熱而青體一碰到成剛身上,成剛就覺得自己也下子燃燒了起來。

他本能憂慮起來。他開始害怕,怕什麼,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成剛呼呼地著氣,氣息好熱。他摟著蘭雪的細,說道:「蘭雪呀,你得離我遠點,我會忍不住的。」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姐夫,不會吧?你可是個君子呀。」她的聲音在酒後有幾分沙啞了。接著,她的手伸到成剛的下一摸,隔著子也能清楚地受到那裡的堅硬和龐大。

成剛說道:「小丫頭,你不要來,出了事兒,我可不管你。」

蘭雪被男人的那東西嚇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跳。

注意力這麼一轉移,她的頭就沒有那麼痛了。她在成剛的懷裡輕輕扭動著,一隻手還在成剛的身上觸碰著。她對男人的身體充了好奇心。

她的動作使成剛受到惑。藉著酒勁兒,他一翻身,就將蘭雪在身下,狂吻著她的臉。蘭雪哼道:「姐夫,你真討厭,一嘴的酒氣。」那張嘴象餓了一樣的在蘭雪的臉上親。

成剛笑道:「怪不得我了,蘭雪,是你在勾引我。」他覺全身的血都沸騰了。這時候也忘了那麼多的顧慮,望佔有著主導地位。他親著她,嘖嘖有聲,兩隻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脯上。蘭雪哦了一聲,成剛覺手下好軟,又有著彈

憑手,也知道那裡並不大。他貪婪地玩著。

蘭雪本能的反抗,說道:「姐夫,你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的。我二姐才是你的老婆。」

成剛玩得開心,說道:「蘭雪,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你有什麼條件都行。」說著話,他吻在了蘭雪的上。她的好軟,好,使他不想離開。蘭雪被這兩路進攻,得全身異樣,呼也變得急促與濁了。鼻子裡的哼聲也越來越大了。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時卻使不出一點力量來,只好任成剛為所為。

成剛當然不能足於現狀。很快,他的舌頭便拱開蘭雪的嘴,進去俘虜了蘭雪的舌頭。兩條舌頭碰到一起後,成剛美美地攪著蘭雪。沒一會兒,蘭雪就全身軟得如同麵條了。她苦於說不出話,只有哼哼而已。

過不多久,蘭雪覺自己下邊都水了。成剛勢不可擋。他見蘭雪已經不反抗了,便決定進一步行動。他伸出手,將蘭雪的拉鎖打開,又解開她的帶。再跟她在炕上滾了幾滾之後,就很有技巧地將她的外衣拿掉了。

成剛摸到了蘭雪的光光的皮膚。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撫摸著。他通過手,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買回的新內衣。那是很小的,很人的。成剛很想看看穿在蘭雪身上是什麼樣子。於是,他說道:「我把燈打著。」

蘭雪堅決反對,說道:「不,不要開燈,我怕看到燈光。」她這麼一說,成剛只好作罷。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進行,不免有點遺憾。他又把蘭雪的內衣也拿掉了。現在,蘭雪光著身子了。藉著殘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

成剛憐地在她的身上摸著。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溫暖,還飄著一絲絲的香氣。來到前時,成剛一手握著一個,並且捏頭。雖然小了點,但覺不錯。在他的動作下,蘭雪哼著說:「姐夫,你得我好呀。你快放手吧。我們不可以的。」

成剛怎麼會放開她呢。兩手大肆玩覺那子已經膨了,頭也很快硬起來了。成剛笑道:「蘭雪呀,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用了。」他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將嘴湊上去,叼住一粒頭,連親帶的,象個調皮的嬰兒。

蘭雪哪受得了這招。她雙手抓著褥子,哦哦地叫著,說道:「姐夫,姐夫,你好呀,我不幹。我在吃虧。你在欺侮人。」

成剛輪地吃著空還說道:「吃虧就是佔便宜呀。」說著話,更加賣力地玩起來。蘭雪被刺得嬌軀直抖,扭。她覺得自己好象就要爆炸了。

成剛的手也在工作著,在她的上摸,又滑到下邊去。一摸之下,發現那裡已經發大水了,絨已經淋淋的了。成剛微笑道:「蘭雪呀,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想不到你這麼水靈呀。下邊全是水。」

蘭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繼續了,我要被你給死了。」她嬌得厲害,一顆芳心輕飄飄的,充了渴望。

成剛笑道:「蘭雪呀,快樂還在後邊呢。你可不能死呀。」說著話,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了幾下。蘭雪大聲叫起來:「不要,不要了,這樣我真的會死的。」那是女孩子最的地方。誰受得了那麼觸摸呢?

成剛決定讓她更。他的嘴往下挪著,親她的肚臍,親她的部,親她的小腹,然後,一下子就親在她的小上了,就象吃美餐一樣,連,連親帶拱的。

那女孩子特有腥味兒更發了他

蘭雪更加難受。她叫出聲,叫得象生病了一樣。她的身子震顫著,她的紅張合著。她還象受了傷一樣的呻著。蘭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雙手按著成剛的頭,也不知道是反抗,還是鼓勵。

成剛猶如小貓吃食一樣,嘖嘖有聲著蘭雪的小。蘭雪叫得越大聲,就越叫人興奮。他聽了她的叫聲,就想起她在臺上的風采。他覺得,她的叫聲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動聽。唱歌有虛假的成分,而叫則是真實的。

成剛興致地將自己的熱情與心都集中在蘭雪的下體上。蘭雪這個小美女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欺侮,也是第一次發出了標誌著成人的叫。成剛好喜呀。聽著他的叫,不但能獲得心理上的足,也使自己的望達到了頂峰。那叫聲彷彿是一種呼喚,呼喚著成剛提戰鬥,英勇衝鋒。

在蘭雪到意之際,成剛在望的驅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經喝了好多蘭雪的水。他決定上陣了,象一個英雄那樣。他抬起沾了水的嘴,也不擦一下,就抬起身子,了上去,嘴上說:「我的小寶貝兒,我來了。我來給你快樂了。」她的身子好軟,好香。

成剛將硬如鐵的傢伙頂在蘭雪的間。蘭雪息著說:「不,不要,你不能幹我呀。我不同意。」想不到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成剛扭著股,使子在她的地帶磨擦著,雙手握住她的子,撥著小頭,嘴上說:「蘭雪,我有什麼不能幹你的?我現在就要乾了。」

蘭雪說道:「你要幹我也成,但得答應我的條件。」

成剛很意外,這個小姑娘到這個地步了,還跟自己討價還價。他急躁地說:「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蘭雪輕輕扭著,使小遠些,但無濟於事。她說道:「你不能拋棄我姐姐。」

成剛說:「沒問題。」

蘭雪又說道:「你幹了我之後,得把我到省城唸書,以後我考上大學了,你還要為我掏一切花費。」

成剛說:「這是應該的。」

蘭雪接著說:「你還得養活我媽。」

成剛笑了,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麼辦。」

蘭雪想了想,又說道:「我現在可以當你的女人。等我後長大了,上大學了,要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攔我。」

成剛聽了一愣,大聲道:「這是什麼條件呀?那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這個不行。」

蘭雪哼道:「有什麼不行的?你已經有了老婆,我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輩子吧?我蘭雪也是個要臉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剛想想也對,說道:「這都是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你再沒有什麼說的了吧?」

蘭雪說:「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說。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說到做到,不然的話,我跟我姐姐給你戴無數的綠帽子。」

成剛聽了有氣,在蘭雪的股上拍了一下,罵道:「死丫頭,你可真是個刺兒頭。看我不幹死你的。」說著話,股一使勁兒,頭一衝,已經進去了。

就這麼一下,就使蘭雪慘叫一聲,然後出了眼淚。她這眼淚並不是完全因為疼,也有失身後的痛惜與苦澀。這種少女的心理是很複雜的。

成剛享受著小的美妙,男人的虛榮心再一次得到足了。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幸運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是黑暗的,不然的話,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成剛乾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這件事兒,會使他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四集

第一章得意的笑

蘭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們不做了。」她抖著身子,語氣可憐。

成剛開導道:「蘭雪呀,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呢?幹這種事兒,都是先苦後甜的。你是個小姑娘,第一次都要很疼的。難道連這點生理知識你都不知道嗎?」嘴上說著,下邊還在做小幅度地動,那動作很輕很輕。

蘭雪的真好,並不深,但很緊,就象一個柔軟的套套在了上,使人舒服得想罵幾聲話。

蘭雪哭道:「姐夫呀,你這麼對我,我以後還怎麼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幹小姨子的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不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你沒有聽人說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股。說的就是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覺的。」他的風拂面般的輕柔。那小小的動作,同樣讓他覺得下邊的,又暖暖的,帶著一點酸意,使人一直想幹下去,並且再深入一些。

為了讓蘭雪儘快進入狀態。成剛再度施展起軟功夫。他雙手握住她的子,象面一樣地著,兩個大指頭不時撥頭。一張嘴又到蘭雪的俏臉上去揩油,先是輕飄飄地親,後改為狂吻。又將舌頭伸入了蘭雪的嘴裡,再度跟她戰起來,親得好綿,好動情。於此同時,那種也偷偷地往裡深入著,不知不覺中,已經頂到了花心了。堅硬的頭頂在柔的花心裡,又給了蘭雪一種新鮮的刺。那又痛又,又酸又麻的滋味兒,讓她騎虎難下。想幹,又怕痛,不幹,又無法消除好奇心。

成剛離開她的嘴,鼓勵道:「蘭雪,別怕呀,都已經幹到底了。很快,你就會舒服的。來,摟著我的脖子。」

蘭雪嬌不已,說道:「姐夫呀,我還有些痛呀。」她乖乖地住男人的脖子,還扭了扭。這一扭,那裡的就動了一下。一動,給了蘭雪以一種輕微的快,使她覺痛減少了。兩條胳膊就摟得更緊一些。

成剛已經是內行了,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長的在嬌小的小裡出出入入的,越來越象活了。蘭雪的痛一少,快一多,那體內潛在的望便被發出來了。隨著大子的加快,蘭雪不由地發出了啊啊地呻聲,那小也本能地扭動著。而下邊的水也越發地多了,那結合處的撲滋撲滋聲,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成剛知道她不怎麼痛了,就提快了速度。他說道:「蘭雪,我的小寶貝兒,讓姐夫好好地幹你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說著話,帶著無限的深情與強烈的佔有,猛著蘭雪的小。那緊緊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給了他無限的快樂,他被那小一套,覺靈魂都要出竅了一般。他現在最想幹的事兒,就是使勁幹她,乾死她。

蘭雪被幹得舒服,痛已被快倒。她一邊扭,笨拙地配合著成剛的,一邊張著小嘴,高低宛轉地呻著。她的叫聲確實比她在臺上的歌唱要人得多。由於蘭雪算得上一個小歌星了,她的叫聲自然與眾不同,是成剛下的女子裡叫聲最大的,也是最動聽的。成剛一邊呼呼地幹著,享受著福,一邊心說,可惜不能來個叫比賽。若有叫比賽的話,這蘭雪肯定能拿第一的。

成剛到快樂處,呼道:「太了,蘭雪,你的小真妙呀,夾得我都想了。」

蘭雪也哼哼著,說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破了,快頂到我的肚子裡了。」

成剛著,問道:「那你舒服不?」

蘭雪呻著說:「我不告訴你。」那又含著嬌媚意思的聲音分明透著愉快和甜。這就是答案了。

成剛大驕傲,因為他又得到了一個美女。這美女太了,得都能掐出水來。

他心說,姐夫幹小姨子,自然是非常快樂的事兒,可是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呢?我也並沒有強迫她呀,是她心甘情願的,怨不得我。再說了,她同意我幹,也有利用的成分吧?她是在用自己的身子換取美好的未來。雖然我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但也無須怪她的。人活著,誰不想活得好一些呢。

成剛意氣風發地幹著,蘭雪高高低低地叫著。屋裡充聲,呻聲,撲滋聲,這原始的音樂令二人心裡都覺很美。蘭雪已經被望主宰了,當成剛乾得如急風驟雨之時,她舒服得大聲叫,並不時地抬臉獻給香吻。

在蘭雪這青的美的夾之下,成剛有點受不了了。而蘭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的,少了矜持。她覺得男人好的。同樣,她的小也是很的。因此,在成剛猛幹了幾百下之後,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麼東西要出來了?」蘭雪的身子開始快速扭動與掙扎。

成剛知道她要高了,就憋住勁兒,使勁兒搗著。每一下都象撞鐘般地強,又象是野馬奔跑般地快。這使蘭雪很快就長聲叫著,達到了高。那暖在成剛的子上一澆,成剛也動起來。他也忍不住又狠幹了幾十下,將出,都到了蘭雪的處女裡。當此之際,蘭雪將成剛抱得緊緊的,高呼道:「好熱呀,好熱呀,跟開水一樣的。」

幹過之後,屋裡就只有息聲了。二人就象兩條被衝上海灘上的魚一樣不動了。成剛抱著蘭雪,受著小美女的好處。那尚未完全軟下的玩意還在裡。

他心裡美極了,真比成為億萬富翁還要高興。這件事兒,在他的獵史上又是絢爛的一筆。這個晚上他是不會忘記的。

休息一會兒之後,蘭雪又輕聲地哭起來,她再度委屈的。自己一個高中生,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兒呢?而且對方並不是自己的同學,而是自己親的姐姐的男人。這個男人不屬於她,她不該傷害自己的姐姐。

成剛卻心意足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越摸越喜。成剛安道:「蘭雪呀,不要哭了。有什麼好哭的呢?女孩子總有這麼一天的,總要失身的。這就象是樹上的蘋果一樣,成了就得吃了。如果不及時吃了,蘋果就會掉在地上爛掉的。」

蘭雪輕聲飲泣,說道:「可我這個蘋果,還沒有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剛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說道:「你已經差不多透了?難道你自己沒有覺嗎?剛才剛才在做的時候,你是多麼熱情,多麼可呀?如果能把燈打開的話,那就更好了。」成剛為沒有燈而失望。

蘭雪捂住成剛的嘴,說道:「不准你說。我才沒有呢,是你強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訴姐姐,你強了我。讓她教訓你。」

成剛見她厲害起來,也不生氣,象是生氣地似的拍拍她的股,說道:「小丫頭,你可別來呀。你要是那麼幹,你就想想後果吧。那時候,你姐會跟我離婚嗎?不會。我們還會在這個家呆嗎?不會。那時候,我們一定會返回省城的。那時候,你就接著在這裡讀高中吧。如果你考上了大學,那時家裡少錢供你,你可能就得放棄學業。若不放棄學業,哪裡來的錢吶?難道你也去當小姐嗎?」

蘭雪呸了一聲,說道:「那種噁心的女人,都該去死。」

成剛笑了笑,說道:「就算不去當小姐,出去打工,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呢?幾百塊錢,還不夠的呢。那麼,你還能幹什麼呢?傍大款嗎?這招也行。可是得看準了,萬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錢,只會被人家佔便宜的。」

蘭雪哼道:「我不是那種人。」

成剛耐心地為她講解,說道:「咱們再說另一種。你完全可以找一個男朋友談著。這個人得捨得為你花錢,你的學費得讓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得付出代價?什麼代價,自然是陪他睡覺了。」

蘭雪說道:「我沒有那麼下。」

成剛又說道:「就算他不強迫你陪他睡覺,這錢就是白花的嗎?就算是他不計較,那麼就算你以後真嫁給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為你欠人家的錢吶。那時候,你也會受人家的白眼的。」

蘭雪想了想,說道:「我蘭雪可不受這個氣。」

成剛又說:「咱們再說你如果不上學的下場。那時,你要麼回農村,要麼留在城裡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後有幾個能混得出人頭地呢?自然是極少的。別說發財,能夠維持自己的開銷,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回農村呢,估計也沒有什麼明路走,也只好找一個人嫁了,了此一生。」說罷一聲嘆息。

蘭雪說道:「難道你不會幫我嗎?我上大學沒有學費,你作為姐夫,也該為我掏呀。」

成剛慨道:「我是不會看著不管的。可是你姐她會同意嗎?你想想,她雖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讓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敵人,她會同意讓我出錢幫她的情敵嗎?那時候我是有心而無力呀。」

蘭雪聽罷,也半天沒出聲,接著才掄著粉拳敲擊著成剛的膛,哼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好了,我不告訴我姐,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了。可是你答應我的話,你也不能忽悠我。你要是忽悠我,我恨你一輩子。」

成剛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股,說道:「我的小寶貝兒,這樣就對了。這樣咱們都高興。」然後,摟著她睡了。果然,做夢都是甜的,只差笑出聲來了。

成剛醒來時,已經屋通亮了。一看時間,都八點多了。懷中一空,蘭雪已不知去向。成剛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叫道:「蘭雪,你哪兒去了?」他已經聽到廚房有聲音了。

蘭雪隔著牆哼道:「喊什麼喊吶?快點起來吧。萬一有人來竄門,咱們就慘了。」

成剛穿好衣服,看到被單上的的片片落紅,不開心的笑了,這是他昨晚的成績的證明。蘭雪這時走進來,臉上紅紅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跡,有點驚慌,馬上將被單抓過來,團起來,說道:「這個得處理一下了,不能讓別人瞧見。要是瞧見了,就是麻煩事兒。」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蘭雪,你還真細心內,哪天空,我再好好疼疼你」

蘭雪抱起被單,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才不要呢,我以後再也不要幹那種事兒了。那是不要臉的事兒。」說著話,就跑出去了。然後是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又將被單子扔了進去。

成剛走出去,看著這一幕,臉上帶笑,說道:「我說蘭雪呀,你這麼幹並不聰明呀。你想呀,她們回來一看,別的被單都沒有洗,你單單洗了這個。這不是引人注意嗎?按我的意見,你把這幾個被單都洗了。這樣她們不但沒有疑心,而且還會誇你勤快吶。」

蘭雪皺眉,撅著小嘴說:「這樣一來,我可就挨累了。得了,你幫我洗。」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什麼?我來幫你洗?我最不乾的事就是家務事兒了。」

蘭雪堅持道:「不幹,也得幹。這事兒可不只是我自己的事兒,你也有份的。如果這事暴了,只怕你的子也不好過吧?」那語氣咄咄人,象是威協似的。

成剛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幫你一把就是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呀,這事兒你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對我自然是不利,你的名聲也會臭了。以後你還怎麼唸書,怎麼出去見人吶。」

蘭雪說道:「我又不傻,怎麼會告訴別人吶?我可不想讓我媽傷心,難受。她為了蘭強的事兒,已經碎了心。我就不要再給她添了。」

成剛誇道:「蘭雪,想不到你還懂事的呢,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蘭雪將那幾個被單子也扔到盆裡,盆裡就的了。蘭雪說道:「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再洗衣服。」

成剛說道:「好的。」瞅著蘭雪脯與臉蛋發笑。雖然她已經穿上衣服了,但成剛還是覺得她是光著的。別看沒瞧見她的體,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體的美好來。

蘭雪瞪了他一眼,說道:「姐夫呀,以後別用這種眯眯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噁心的。也會被別人懷疑的。」

成剛的目光又在她身上掃了掃,仍以不能在燈光下佔有她而遺憾。他說道:「好了,我會對你尊重的。你也就當沒有這件事好了。」

說完話,二人一起吃飯。蘭雪不會做什麼東西,只是熱了昨天剩下的食物。

二人吃著,不時四目相投,成剛覺得很愉快,而蘭雪卻到失落與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兒是對還是錯。只是本能地覺得吃了虧了。

吃完飯,成剛就幫蘭雪洗衣服。成剛將盆端到院子裡,在藍天白雲下洗,在輕風的吹拂下洗,也在蘭雪的注視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了力量,就象在上時狀態。

蘭雪指揮著成剛,撲撲地在洗衣板著,白沫膨,四處濺。蘭雪一臉輕鬆地旁看著,說道:「對,對,就是這麼洗了。」

成剛洗了一陣兒,問道:「你家沒有洗衣機嗎?」

蘭雪蹲在對面看著,嗔道:「廢話,若是有洗衣機的話,還用的著你幫什麼忙呀?」

成剛撲撲地著,說道:「應該買一臺的。洗衣服會方便得多了。」

蘭雪轉著美目,說:「哪來的錢吶?少說這沒有用的,快點幹活兒。」

成剛衝她笑了笑,便大力地起來。雖造得臉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裡仍是很愉快。因為有蘭雪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彎,一撅嘴,一鼻子,都讓他到少女的活潑與可

突然,蘭雪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低聲問:「姐夫,我會不會懷孕呢?聽說男女一干那事兒,就會懷孩子的。」她的臉上有了緊張與擔憂。

成剛微笑著望著她,說道:「蘭雪呀,哪有那麼準的呢,你看我跟你姐都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沒懷孕嗎?別胡思想了。」

蘭雪長出一口氣,眨著美目說:「可是我怕呀,要是懷上了,可怎麼辦呢?我聽說了,有好多在校學生,因為懷了孕,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把學都退了。有的更慘,男生也不要她了,她就痛苦地自殺了。有的上吊,有的喝藥,有的跳河的,太嚇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成剛安道:「不怕的,不怕的,那種惡運不會降臨到你的頭上的。你不會那麼巧就懷上的,就算是懷上,也不怕,咱們可以想辦法,讓你沒有事的。」

蘭雪點了點頭,說道:「總算你還有良心。」

成剛將一個被單由充白沫的盆裡撈起擰著,說道:「我這個人的好處,多得是吶,以後你就會慢慢體會到的。」

蘭雪小聲說:「你回到省城後,可一定得把我過去唸書。我在農村都呆膩了,再呆下去,我都要瘋了。」

成剛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不過還是先跟你姐和你媽商量一下好。」

蘭雪說:「這是好事兒,她們會回來的。」

成剛問道:「她們什麼時候回來?」

蘭雪望望天,說道:「下午怎麼的也會回來的。」

蘭雪說得不錯,大概是下午三點多鐘吧,母女三人搭村裡的方便車回來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發起牢:「還是坐有棚的車好呀,這種四輪子快把我的腸子顫斷了。這路也不行。」(四輪子:是一種柴油車,由兩部分組成。前邊是車頭,四個輪的。前排輪小,後排輪大,沒有車棚。後邊拉著一個車斗,車斗是兩個輪的,前端有欄杆。車斗與車頭之間有銷子固定,拔掉銷子,就可以卸掉了車斗。這種四輪子由於沒有減震器,坐上去很顛的。這種車主要用於短途運輸和種地用。在城鎮與農村可以見到。)

風淑萍說道:「這有車回來就不錯了,你就知足吧。」

蘭月回應道:「是呀,蘭花,咱們要不是趕上方便車,就得僱車了。」

蘭花微笑道:「僱車有什麼不好的呢?反正又不用我掏錢。」說著話,一指成剛。

成剛說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帳。」三女一聽,都笑了,只有蘭雪並沒有笑。風淑萍過來拉著蘭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繩上那幾個象掛大旗一樣的被單,說道:「蘭雪,這是你洗的嗎?」

蘭雪真想撲到媽的懷裡哭一場。此時,她象一個受傷的孩子,特想讓媽疼一番。成剛看她眼圈發紅,心裡擔心,暗說,可別再動了,再一動,了什麼馬腳,那就壞事兒了,於是替她回答道:「蘭雪今天閒著沒有事兒,覺得時間沒有白過,就將被單都洗了。我也幫了點忙。」

風淑萍笑了,望著蘭花與蘭月,說道:「你們看吶,蘭雪她長大了,會幹家務活兒了。」

蘭花說道:「蘭雪並不懶,只是有我們,顯不出她來。」

蘭月則說:「蘭雪也是個好孩子,我們得好好地培養她,別讓她這塊材料瞎了。」

風淑萍摸著蘭雪的頭髮,說道:「好孩子,媽知道你很能幹的。不過以後這些話兒不用你乾的。你只要好好唸書,考上大學,媽就知足了。你誇上大學,媽就是再苦再累,也沒有什麼怨言了。」

蘭雪望了望姐姐,又瞅瞅成剛,說道:「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風淑萍愉快地笑了,笑得很年輕。

兩個到了東屋,蘭雪就談起舅舅生的事兒,說是舅舅很想看看他這個「親人」。因為聽說成剛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很想見識一下。成剛笑道:「那還不容易嗎?下次去縣城的時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蘭花又說道:「這次舅舅過生,他非常高興。當他聽說我有了對象,還是個能人時,他說,我有福氣。他又聽說大姐的煩惱解決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對譚校長跟姐姐的那事兒,早就不了。曾跟大姐說,如果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他就不允許大姐登他家的門。」

成剛說道:「是呀,換了是誰,也受不了蘭月那事兒。不過總算解決了,你大姐可以過好子了。」

蘭花嘆了一聲,說道:「可大姐還是有苦惱的。你也知道的,她因為不是正式老師,一直很煩。剛哥,你應該再受一下累,幫幫她。」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事兒不用心。這兩天我就回一次省城。」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是為我姐的事兒嗎?」

成剛說道:「也有這個原因。同時也是為了去看看我父親去。我家裡來信,說他生病了,這幾天連班都沒有上。我有點擔心。而他自己是從不跟我說他身體的事兒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不想在我的面前出軟弱的一面來。」

蘭花一臉的柔情,說道:「那應該回去看看。你跟你父親也應該和解了。不過別忘了我姐的事兒。」

成剛微笑,說道:「忘不了的,我沒有那麼健忘。」

蘭花問:「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成剛搖頭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後呆幾天,辦完事兒,就返回來。然後再住一陣子,咱們就回家吧。」

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的,我聽你的好了。」說著話,她撲進成剛的懷裡,充了深情。

晚上,蘭強來了電話,打到成剛的手機上。這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動的莫過於當媽的風淑萍了。這個兒子儘管有那麼多的缺點,但仍是她的親的兒子呀。

動得幾乎都要哭了。她握著手機,樣子很笨拙,顫抖著說:「蘭強呀,你在哪裡怎麼樣呀?」蘭強怎麼說的,別人沒聽見,但見風淑萍的臉,料想蘭強是不錯的。

風淑萍叮囑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幹吶,人家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別偷懶,你有了出息,媽就什麼都不求了。記住呀,不能跟壞人朋友,不能幹壞事兒。做什麼事兒,都要講良心呀。」大家瞅著風淑萍,都從她的語言跟臉上猜測著蘭強的說話內容。

風淑萍打完之後,蘭花接過手機,又囑咐了幾句,大致內容跟風淑萍所說相似,只是多了一些處事的經驗之談。而蘭月並沒有說話,蘭雪則情緒有變,而也沒有說什麼。

等結束談話之後,大家坐下來,風淑萍慨道:「蘭強這小子,這下可以象個人樣兒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能養活自己,再娶上個媳婦,我就是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蘭花忙說道:「媽呀,你可說這種不中聽的話。你怎麼能死呢?蘭強就算是娶了媳婦,那小子也需要你的照顧的。他有了孩子,你還要幫著哄孩子的。」

風淑萍哦了兩聲,說道:「是呀,是呀,我還得幫著照顧孩子呢。他這個混小子,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會照顧孩子嗎?我得幫他呀。」說這話時,她的眼睛已經水汪汪了。這是眼淚的光芒。

這時蘭月突然說道:「我得去學校一趟呀。」

風淑萍說道:「蘭月呀,幹什麼?這天都黑透了。」她瞅了一眼黑玻璃,窗外是一個深極了的夜。

蘭月解釋道:「這兩天沒去,找人代的課。孩子們早自習也沒有了規律。我想去寫一黑板的題,讓他們做去。」

風淑萍再次看看猶如墨水般的玻璃,說道:「蘭月呀,別去了吧,這黑燈瞎火的,你去我不放心。不如叫蘭雪跟你去吧。」

蘭雪一直不大說話,偶爾瞅瞅成剛,那眼神複雜極了,看得成剛心裡發,生怕她一動,把什麼都說了出去,自己會被大家的口水給淹死。他儘量不看蘭雪,以免蘭雪會動。

這時蘭雪聽到媽媽的話,愣了一下,接著搖頭,說道:「媽,我不去,我也害怕。」

蘭花咦了一聲,說道:「怪了事兒了,小丫頭,你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麼變成膽小鬼了呢?得了,你別去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風淑萍說道:「不行,你一個人不能去。我不放心。」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說道:「剛哥,你陪我大姐去一趟吧。」

蘭雪聽了不,說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個男人。」她話裡有話,明顯透著醋意。

成剛衝她使個眼,意思是說閉嘴。蘭雪卻瞪了他一眼,一副任的樣子。

蘭花說道:「剛哥,你陪著去吧。你的膽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你能打倒。遇到瘋狗,你能打跑。你跟著去,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風淑萍早有此意了,就說道:「是呀,是呀,成剛是很能幹的,又有頭腦。還是你跟去吧。」

蘭雪連連搖手,說道:「不行,不行,最危險的敵人,就是你身邊的敵人。我不同意。」

蘭花聽了生氣,喝道:「蘭雪,不準胡說八道。你姐夫對你那麼好,你都忘了嗎?」

成剛也向蘭雪瞪眼。蘭雪立刻變了態度,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沒別的意思。」

成剛見她老實了,就說道:「好吧,那我就去吧。一會兒就回來了。」蘭月幽幽地瞧了瞧他,並沒有反對。她說道:「媽,我去了。」

風淑萍點頭,說道:「快點回來呀。」蘭月答應一聲,就往外走。成剛看了看眾人,也跟著出去了。

出了院子,二人並肩走著。外邊的天黑得很,沒有月亮,星星顯得亮些。

成剛眼前的農村,是處於黑暗之中的,那一趟趟的房子,黑乎乎的。窗裡的燈光,只會增加黑暗的程度。村子的夜真是靜極了,偶爾傳來一聲狗叫,由近極近,又飄到遠方。這聲音象是來自遙遠的古代。

二人不緊不慢地走著。成剛說道:「蘭月,不跟我說點什麼嗎?」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謝謝你幫了我的忙,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我不想聽你說這個。我也並不想讓你記住這些事。」

蘭月說:「除了這些,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雖在夜裡,成剛似乎也能覺到她美目的明亮。在這個沒有旁人在場的夜裡,他好想擁她入懷,聞聞她身上的香氣,聽聽她說些溫柔的言語。可這個想法跟詩人的夢想一樣不現實。若是真這樣做了,她有可能會惱了。

成剛制著自己的不良念頭,說道:「那個譚校長是解決了,可是工作問題還是個問題呀。」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是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實在是討厭上門求人,給人家送禮,說麻的好話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不合的人,你一定會笑話我吧?」她的聲音很柔和,不象平時那麼冷淡了。這也說明了她現在對成剛的印象不錯。

成剛想了想,說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這個忙的。不需要你丟面子,送禮,說好話,這些俗事兒,由我去辦好了。你只要點個頭。」

蘭月說道:「有這種好事兒,我自然是願意的。這事兒對我一生都是起重要作用的。只不過……」

成剛鼓勵道:「有話你就說,沒有人會怪你的。」

蘭月沉默一會兒才說:「只是這事辦完,恩情太大了,我怕沒法報答你呀。我要錢沒有,要財產也沒有,只說一聲謝謝又太輕。你說,該怎麼辦呢?」

成剛心裡暗笑,心說,你雖然什麼都沒有,可是你有美貌的臉蛋,人的體呀。你把它獻給我就是了。我很喜要的。可是終究不好直接了當地指出,只聽他說:「什麼恩情不恩情的,你想得太多了。我做事,只為了自己開心。我能幫你解決難題,我心裡很舒服。我不需要你報答的。」

蘭月輕聲笑了笑,說道:「你的話說得動人極了。可是現在的社會是什麼社會呀?是講究有償服務的。沒有免費的晚餐,天上不會掉餡餅。你說你什麼都不要,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在這個時代,哪裡還有雷鋒呢?」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呀,你考慮得真多。我辦事兒,你受益,也就是了。你是蘭花的姐姐,是我的親人,我還能指望你報答我什麼呢?我什麼都不要的。你可以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

蘭月沉著說:「成剛,我知道你這個人並不壞。可是,我這個人並不是傻瓜。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我能覺到你對我是有想法的。我這麼說,可怕是抬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覺是對的。我從你每次看我的眼神裡就能知道。」

成剛一驚,有一種醜事被揭穿的緊張。他定了定神,心說,蘭月比蘭雪要成多了,也聰明多了,也比蘭雪難以對付。當然,這樣姑娘也比那個小姑娘更引人。

成剛定定神,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會怪我吧?」

蘭月說道:「我不怪你。象你這樣的青年,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能能力,要錢有錢,是每個姑娘的白馬王子。只是你已經有老婆了,不然的話……」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急問:「不然的話,你會嫁給我是嗎?」

蘭月沉默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人生是不會有什麼如果的。你已經是蘭花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你不準傷害她。」她說得很正經。

成剛說道:「蘭花是我的子,我自然不會虧待她。那你呢?你怎麼辦?」

蘭月說:「什麼怎麼辦呀,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吧。該上班就上班,該教書就教書,該嫁人就嫁人。」

成剛問道:「那你會嫁給一個什麼人呢?」

蘭月回答道:「嫁給一個喜的人,只是我擔心我沒有蘭花的運氣好。」說著話,快走幾步,把成剛落後。

成剛追上去問:「那工作的事兒怎麼辦?你到底讓不讓我辦呢?」

蘭月停住步子,說道:「就看你的了。你願意幫我,就幫我。你不幫我,我也不怪你。」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真可。如果一個男人可以娶兩個老婆,我下一個一定娶你。」

蘭月聽了沒有生氣,只是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韋小寶嗎?可以娶七個老婆。好了,別做夢了,快走吧。」說著話,她快步前進。成剛也快步追隨著,心裡琢磨著蘭月的話。他心說,這樣的有味道的姑娘,如果不吃掉,嚐嚐鮮的話,真是可惜了,以後會白白地便宜了別人。嗯,我一定要將我的入她的小裡,讓她發出最叫。讓她舒服,也讓自己快活,這才對得起自己的生命。

成剛跟她並肩走著,心中的另一個他已變成一隻狼。

路走了一半時,突然從右側衝出一條黑影,並伴有汪汪聲。蘭月嚇得媽呀一聲,向成剛一撲。成剛就勢抱在懷裡,說道:「別怕,只是一條狗。」說話時,那狗已向他衝來。成剛罵道:「畜生,你皮子緊了。」憑覺踢出一腳,也不知踢到哪個部位了。那條狗疼得慘叫一聲,便一溜煙地跑了,再不敢回頭,連汪汪聲都沒了。

蘭月驚魂未定,仍伏在成剛的懷裡。成剛軟玉溫香在抱,自然不會推開的。

那是隻有傻子才幹的事兒。他雙手摟著她的苗條的。他真想一手上移,一手下滑,去那些地帶轉一轉,探索一下,發現一下。可是他不敢。

他生怕嚇著她。

成剛輕拍著她的背,溫和地說:「沒有事兒了,它跑了。別怕。」

蘭月這才離開成剛的懷裡,臉上發燒,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剛抱在懷裡,這時意識到是很羞人的。對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是不該撲到她的懷裡的。這豈不是讓他佔便宜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繼續走吧,已經沒多遠了。」蘭月嗯了一聲,繼續前進。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望著那黑的大怪物般的建築,心說,這回裡邊不會有什麼人在偷吧?那個村長不知道還會不會在裡邊搞別人的娘們。如果在搞,是不是還是上回那個女人呢?

又走了一會兒,就來到學校裡。寬廣的場此時被黑暗填了。只有那個打更房亮著燈。蘭月到那裡跟更夫打過招呼後,就去開了自己的教室。成剛自然跟了進去。

打開開關,不太平坦的棚上四個燈泡子同時亮起。燈泡分別安在棚的四角。

每個都被花線吊著。燈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佔掉大部分面積。

每張桌子都很舊了,象是古董。每張桌子的後邊,都是一條長條凳。再看講臺,也只是一張稍高一點的舊桌子,是鐵紅的,油漆剝落一些,有點花。再看黑板,也是老式的木頭黑板,不算太黑,有點發白了。那自然是粉筆長期磨擦的結果了。

成剛看完這些,目光轉到蘭月身上。蘭月穿著普通的乾淨衣服,齊頸的短髮很利索。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那雙美目微微一動,便令人怦然心動。

那稜角分明的紅則是一種惑。那高聳的脯更叫人想入非非,並想一探究竟。

整個人又美麗,又清冷,又嫻靜。成剛再次慨道,這個妞不錯,在我老婆之上。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成剛,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成剛在桌子間的過道上走著,說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他到處看著,覺得農村的條件太落後了。省城的窗子都是塑鋼的了,這裡還是木頭的,且有一些裂與蟲眼。再說這地,省城裡早是地磚的了,這裡還只是磚的。這磚地也快變成黑的了。再說那黑板,省城早換成升降的玻璃的黑板了。這裡還是原始狀態。城鄉的差別,彷彿差了十年似的。這屋裡的東西,成剛都一一跟省城做了對比,覺得沒有一樣是喜的。只有蘭月,這姑娘可一點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呀。

如果她換上時尚的服裝的話,她一定是出類拔萃的。這樣的人材,在一個小村子裡窩著,實在委屈了,就象一盆花放在了馬棚裡。

這時蘭月已經掏出一張紙,一邊看著,一邊在黑板上刷刷地寫起字來。這些題有古詩,有造句,有問答,有思考題等等。對這些題,成剛不太興趣,因為太膚淺了。可他對蘭雪的字還是多看了幾眼。蘭月的字工整,端正,又利。成剛心說,人長得好,字寫得也不錯。

一行行字逐漸出現,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清新之氣。大概這就是蘭月自己的氣質吧。這種氣質使成剛覺很舒服。

當蘭月寫到最後一行的時侯,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電了。蘭月唉了一聲,說道:「真是煩人,眼看就寫完了。」成剛掏出手機,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成剛說道:「來做一會吧,蘭月。」

蘭月答應一聲,慢慢走過來,坐在成剛右側的座位上,隔著個過道。剛坐下幾秒,手機光一暗。成剛說道:「你們這裡經常停電嗎?」

蘭月回答道:「不經常,一個月總要停幾回吧,比前幾年強多了。前幾年是一天總要停幾回的。」

成剛說道:「沒有電的晚上在我們覺很新鮮。在省城,一年到頭也只停一二回。這是在檢修。」

蘭月說道:「省城當然好了,那是現代化的地方。我們農村在許多方面都是落後的。」

成剛問道:「那你喜省城嗎?」

蘭月毫不猶豫地說:「自然喜了。省城經濟發達,文化也繁榮,想買點學習資料也很容易。不象這裡,想買本名著,往往縣城裡都沒有。我有時很苦惱。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裡的老師待遇太低了,工資也少,沒有什麼補貼。更別提我這個沒轉正的老師了。」

成剛再次說:「只要你願意,我不但能幫你轉正,還可以把你調到省城裡工作。那時候,你可比現在快樂多了。只要你一句話。」

蘭月想了想,說道:「我當然願意了。只是這恩情太重了,我沒法還你。」

成剛笑了,說道:「你看,你又來了。我沒想要你報答我。只要你高興,我就願意為你做事。」

蘭月說道:「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呢?難道你真是活雷鋒嗎?我不敢信。」

成剛說道:「信不信由你了。你的事兒我會盡力幫忙的。這兩天我就回省城一趟,順便幫你辦事。能不能辦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蘭月問:「你是為了我專門回去一趟嗎?」

成剛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別的事兒辦。你就安心聽我的好消息吧。」

蘭月沉默半天,才說道:「就是辦成了,我心裡也會沉重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你。」

蘭月囑咐道:「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更不可跟別人說。」她的語氣中有點慌張。

成剛答應一聲,說:「我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

蘭月說:「那就好。」二人說著話,說得很暢,彼此也沒有覺有什麼陌生。成剛覺心裡很舒坦,覺得比跟朋友說話更讓人好受。聽著她的聲音,就叫人愉快。

過一會兒,來電了。蘭月接著寫字。成剛站到她的身後,望著她的活動的手腕,圓圓的股,心裡麻酥酥的。他很想伸過手,在她的股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那裡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驚喜。他更想扒下她的子,看看她的女特徵。當然了,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了。

很快,蘭月就寫完了。蘭月擦了擦手,又在教室裡轉了一圈,然後關上燈,鎖上門,跟成剛一起離開了。離開時,也沒忘了跟更夫說兩句話。

離開學校,二人往家走去。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又多看了兩眼。他心說,那裡會不會有人呢?但他不能去看看。這時,他聽到那裡隱約傳來女人的一兩聲叫聲,象是快樂的表示。

成剛停住步子,側耳細聽,果然能聽到幾聲。沒錯,就是女人的叫。不用說,那裡又有人戰了。成剛心說,應該去聽聽才是,最好把蘭月帶上,讓她也過過癮。若能引動她的心,自己可以及時出手了。

成剛說道:「蘭月呀,那邊好象有女人的叫聲。不是出了什麼事吧。走,咱們去看看。」蘭月猶豫著,想起了上回的事兒。成剛見她沒有烈反對,就拉著她走過去。等挨近之後,那叫聲就聽得更清楚了。那叫聲比貓叫更驚心動魄。

一個男人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能叫?叫得真好聽,也不怕被人聽見。」

一個女人說道:「怕什麼呀,最好將你老婆招來,我好跟她好好打一架。」

男人罵道:「放,跟她打什麼架呀。以後你少跟她對著幹。不然的話,我死你。」

那個女人笑道:「你有那個本事嗎?想死我也難。」

男人哼道:「不信就試試。」接著裡邊又響起了男人的息聲,女人的呻聲。

蘭月知道還是上回的那一對男女。她雖然不曾有過經驗,但也知道那事。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一定會多聽一會兒的。可是,身邊有個妹夫,她非常害羞。

她一轉身就走了,越走越快。成剛不敢喊她,就連忙跟了上去。裡邊那熱烈的氣氛,已經使他體溫升高了。

等來到遠一點地方,成剛才叫道:「蘭月呀,跑什麼呀?」

蘭月回頭說:「你那麼喜那事嗎?那事兒有什麼好聽的?你又不是沒有做過。」

說到這兒,蘭月臉上好燒。

成剛解釋道:「我剛才一聽到聲音時,並不知道是那事兒。到了跟前才知道呀。」

說著話,他追上蘭月,忍不住從後邊抱住她了。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雙手往上一挪,就按在了她的脯上。那裡果然很美。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初夜難忘

,好有彈,好柔軟。成剛非常,意外的是蘭月除了啊一聲之外,就再也沒有出聲。成剛雙手如玩玩具般地著,嘴上問:「蘭月,你怎麼了?你怎麼沒有聲音?」

蘭月嘆息道:「你在佔我的便宜,我沒有反抗。你還不知足嗎?難道你要我象廟裡那個婊子一樣叫嗎?」她的聲音有點顫抖,語氣中又透著委屈。

成剛問道:「你一定很怪我吧?」手指在她的頭位置點著,得蘭月直哼哼。這種覺在她是新鮮的,也是刺的,再加上羞澀,心理更為複雜。成剛的一隻手還伸到蘭月的股,股很結實,手也好。可比蘭雪的強多了。這才是成的大姑娘的股。

蘭月息著說:「我怎麼會怪你?你幫了我的大忙,對我做什麼都不過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話聽在成剛的耳朵裡,覺得很難受。似乎自己幫她就是想佔她便宜的,彷彿其中一點的情意都沒有。

成剛摸得興起,將手移到她的間,時輕時重地摳著,雖是隔著子,也令蘭月忍受不了。她是一個年輕的正常的女,也有著自己的望。她從未被人如此過分地挑逗過。因此,蘭月嬌的更厲害了,若不是極力抑自己,只怕早就叫出聲了。

成剛說道:「蘭月,我承認我對你不懷好意。那也是因為我喜上你了。你美麗,有文化,有氣質,你把我深深地引了。我幫你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更想要你的心。如果你把我單純地看成一個狼,那你就錯了。」

蘭月被成剛的進攻,得嬌不已,一邊扭動著,一邊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不是隻是狼,還是個偷心賊。」她的聲音再也不能象平常那麼穩定了。

成剛玩著她的體,聽著她的息,一時興起,就解開她的帶,將手探了進去。伸到衩裡,在那個小一碰,哦,那裡已經全了。成剛興奮如火,在她的下體上盡情地了起來。

蘭月受不了,告饒道:「成剛,停手吧,你太過分了。你再這麼下去,我的子就全了。讓我怎麼回去見人?」說著話,在她的手上胳膊上使勁地拍著。

成剛猛然一驚,意識到今晚不大可能佔有蘭月。好在子長了,也不怕她跑了。只要她願意,以後隨時都可以幹她。想到這兒,成剛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放開蘭月。他將那隻光臨過蘭月小的手放到鼻下聞了聞,哦,有點腥,有點,又有幾分香氣。這正是女人讓男人瘋狂的味道。成剛深一口氣,在自己的那幾手指上了幾口。

蘭月發現,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你真是噁心吶,那裡髒得很。」

成剛一笑,說道:「美女的味道,只有香味。你不信嘛,來,你自己嚐嚐好了。」說著話,向她伸手。蘭月忙向後退,哼道:「你是個讓人噁心的大狼。我懶得理你。我先回去了。」說著話,轉身就走,走得很快。成剛輕聲呼喚著:「蘭月,我的心肝,你等等我。」

蘭月停住步子,回頭嗔道:「成剛,你是傻瓜嗎?不要叫,讓我們村子裡的人聽到了,我家就會有麻煩。我家人的名聲都會變會的。我們家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呢?」

成剛大膽地摟住蘭月的肩膀,在臉上一親,說道:「蘭月,我聽你的。我以後只會幫你家,不會讓你家受到一點傷害的。」

蘭月推開他,說道:「這才象話嘛。」說著話,又向前走去。成剛自然也在後邊緊跟著了。從這裡直到回家,蘭月沒有說一句話。成剛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他知道,蘭月的心裡也是不平靜的。那的部位在男人的手下撫,換了誰,誰都不能無動於衷的。她少女的心理必須會起微妙的變化,猶如平靜的大海上捲起了無邊的風暴一般。成剛的舉動會給蘭月造成多大的影響呢?只有蘭月自己最清楚了。

一回到家,只見蘭雪已經進被窩了,正躺著呢,也不知道睡了沒有。風淑萍與蘭花正坐在炕沿上聊天。見二人回來,她們都站了起來。風淑萍看了看他們,問蘭月:「這一道還太平吧?」

蘭月俏臉微紅,眼神閃躲,說道:「還好吧,只是半道上跑出一條狗來,也不知道誰家的。」

風淑萍哦了一聲,忙問道:「沒傷到你們吧?」

蘭月掃了成剛一眼,說道:「幸虧有他,他一腳就把狗給踢跑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蘭花就勢說:「大姐,我說嘛,讓成剛陪你去好。這要是你自己去的話,你會嚇壞的。」蘭月沒有吭聲。這時蘭雪在被窩裡一翻身,趴在枕頭上,忽閃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問道:「大姐,除了遇到一條狗之外,就沒有遇到別的事嗎?」

蘭月芳心跳,但還是說:「沒有呀。」

蘭雪從被窩裡出半截身子,光光的肩膀,光光的胳膊,紅的小背心,烏黑的散落一側的秀髮,使成剛很想多看兩眼。回想著跟她那晚的好事兒,心裡沉醉。他很渴望有下次再會的機會。那時,他一定會在燈光之下,好好地看她的身子,把每個角落都看個清楚。他那杆大,也會繼續發威,把這個小美女喂

此時,蘭雪的目光又落到蘭月的臉上,說道:「大姐,除了一條狗之外,你真的沒有遇到別的動物嗎?比如,遇到一條狼。狼可比狗厲害的,你該如何避難呢?」這話觸到蘭月的心上。她沒有馬上說話。

風淑萍訓道:「蘭雪呀,乖乖地睡覺,別跟著起鬨。咱們村子裡只有狗,哪有什麼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什麼都沒有了。狼在幾年前就絕種了。」蘭雪聽了嘿嘿直笑。

蘭花則說:「就是遇到狼也不怕,你姐夫是很能幹的。」她說得很自豪。

蘭雪瞅了瞅成剛,說道:「姐夫能幹不能幹,二姐你是最有體會了。別人上哪兒知道呀。大姐,你說對不對?」

這話蘭花聽出弦外之音了。她不由地紅臉了,笑罵道:「死丫頭,越來越放肆了。這麼的話都說得出口,真是欠揍了。」說著話,衝上去撕蘭雪的嘴。蘭雪早有準備,忙把頭縮進被窩裡,還格格笑個不停。蘭花又掀起她腿上的被子,啪啪打她的股。二人鬧成一團,在身體的活動過程中,可以看到蘭雪的大腿,被衩沒包著的一部分白股。

成剛自然很想看的,但在眾人之前,不得不裝一下。他便把目光移開了。他心裡卻在想,若在這屋只有我們二人的話,我一定會扒掉她的衩,並且分開她的大腿,再次給她澆澆「花」。

風淑萍擺手道:「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都睡覺吧。」蘭花這才氣吁吁地從炕上下來,拉著成剛往外走。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成剛注意到蘭月在看自己。那漂亮的眼睛裡,有氣惱,有不,有怨恨,似乎也有喜。成剛的心裡一動,暗想,難道她也我嗎?空應該問問她的。

倆回到了東屋,打開燈,蘭花拉窗簾,鋪褥子鋪被的。成剛則坐在沿上,望著地面發呆。蘭花過來,雙手從後邊一摟他的脖子,問道:「剛哥,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是不是剛才在路上被狗嚇到了。」

成剛聽了後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老公有那麼差嗎?我連老虎都不怕,還會怕狗嗎?」

蘭花笑道:「就是遇到老虎,你也不敢打。國家明文規定,老虎是一類保護動物。它咬你一口,它沒有罪。可是你打死它,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說著話,在成剛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成剛笑著轉身,並將蘭花給按倒了。他撲了上去,住她。蘭花也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接著,二人在炕上滾過來,滾過去。在滾動的過程中,他們的衣服不知不覺間就離開了他們的身體。他們很快變成了原始人。這是他們都想要的效果。

他們的沒有包裝的體,在燈光發著黃的光澤。

成剛今晚的望也很強。他被廟裡的那對男女的叫聲,息聲給動了。再加上蘭月體的好處,更叫他火焚身。那抑著火焰,總想痛快地發出來。目前,他除了找老婆解決之外,一杆也找不到別人。

二人親了一陣兒,摸了一陣兒。蘭花就說道:「剛哥,你躺下來,我來服侍你。」成剛便聽話地平躺下來。蘭花跪在她的間,將他的子含在嘴裡。不只是,還是套,撥等等。蘭花的技術已經很專業了。成剛樂得享受,再度覺當男人真好。

成剛覺象泡在溫泉裡一樣舒服。他似乎回到了大學時代,回到了初戀女友的體上。一會兒,又回到玲玲身上,接著,又是小路,蘭月的。他想著她們,而從傳來的刺,使他發出牛般的聲音。他有種錯覺,正伏在的不是蘭花,而是別的美女。這麼一想,更覺好受。

蘭花唧唧有聲地吃著,那沉醉的神情比吃了火腿腸還美。她的秀髮垂下來,蘭花便不時理一下頭髮,再賣力工作。成剛看到這一幕,心裡更美。那美女的舌頭與嘴已經將他的玩意給變成巨無霸了。

成剛忍無可忍,氣說:「蘭花,躺下來,讓我你吧。」蘭花便吐出子,一翻身,往炕上一躺。成剛趴上去,磨擦幾下,便照那水汪汪之處一。只聽唧地一聲,便進去半

蘭花一勾成剛的脖子,哼道:「剛哥,真好,硬得跟石頭似的。」說著話,扭的一,那子便到底了。堅硬的東西跟柔軟的玩意密切地結合。一動一動的,便快無窮。

成剛兩手拄在蘭花肩膀兩側,呼呼地幹著,啪啪之聲不斷,幹得蘭花的子鼓鼓湧湧,特別惑人。蘭花也啊啊地哼叫著,不停地扭動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男人象猛虎一樣的兇猛,女人則象貓一樣快樂地叫著。屋裡充,男女的望得到了痛快地釋放。

一會兒,成剛將蘭花擺成側式,自己從側邊幹她。蘭花的一條腿前曲著,股的缺口處特別好看。這一式雖不能大力,也讓蘭花如痴如醉。成剛問道:「蘭花,舒服不舒服?」

蘭花轉頭哼道:「我覺自己變成了羽,要飄走了。」成剛聽了高興,更加賣力地幹著。的聲音特別清晰。

一會兒,成剛又站到地上,扛起她的大腿,鏗鏘有力地幹她。這一式很好,不但能發揮出男人的雄風來,就連二人結合處也看得一清二楚。那兩片被一子鼓搗著。進去時,把片都帶進去了,出來時,片翻出,卻帶出一些水來。那水早把絨了,並貼在上,看起來特別可

成剛一會兒看二人的下邊,一會兒看她的子。那子在他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顫出動人的光波。那兩隻頭早就興奮地硬起來了。成剛也不時瞧她的俏臉。蘋果般的俏臉,早已紅如朝霞。那黑亮的眼睛也已經變得朦朧了,象是進了香的夢鄉。

成剛著氣,使勁幹著。下邊傳出擠水的撲滋撲滋聲。而蘭花則嬌著,呻著,叫著,四肢在動,在動,股在動,全身都在動,嘴裡不時還貢獻出一些語來,更令男人開心。

後來,成剛又讓蘭花跪在炕上,翹起股。那個圓如月的股,雖然不算大,卻非常好看。尤其是以這個姿勢呈現出來,更叫人銷魂蝕骨。那兩個眼都暴出來了。菊花一縮一張,小則水光閃閃,花瓣半開。那些淋淋的絨更使風景壯麗。

成剛先是摸了一會兒股,然後才衝動地將了進去。當他一下到底時,蘭花被幹得啊地一聲叫。成剛旋轉股,使在裡邊攪著,問道:「受不了了嗎?蘭花。」

蘭花息著說:「剛哥,太好受了。我都想被你一下子乾死了。」說著話,回眸一笑。那豐的紅,那眼的笑影,那臉的風,都使成剛想要把命搭上。成剛大動,把小幹得直響,蘭花的股也一聳一坐地動著,子如同跳舞般壯觀。

成剛也喜這一式。那就象活地猛。蘭花被幹了幾百下,就忍不住了。成剛連忙將她翻過來,再次入。又猛了幾十下後,蘭花就高了。成剛也覺得好受,也將了出來。在那最美麗的一刻,他的眼前閃過別的美女的身影,有玲玲,有小路,有蘭雪,也有蘭月,還有繼母。他自己都奇怪,我怎麼會想起她們呢?這個時候,不該想的。

蘭花並不知道他的心事。她將成剛得緊緊的,並且大口著氣,象是缺氧的魚一樣。風雨之後,他們幾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屋子已經很安靜了。過了好一會兒,成剛才說道:「今晚『吃』了嗎?」

蘭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好幾下,說道:「在你這位大『廚師』身邊,怎麼會吃不呢?你的巴真好使,一進去,我就忍不住想叫。」說著話,她握住那東西。那東西還的,好象剛從水裡撈出來。

成剛驕傲地說:「沒有這好東西,我怎麼娶你呀?如果喂不你,我還算是什麼男人吶?」

蘭花喜地說:「剛哥,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幸福極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嫁給你這麼好的男人。」接著,她嘆口氣,說道:「只是我大姐,她的命苦了點。在工作和個人情問題上,都不太順心。」

成剛眼前立刻浮現出蘭月冷而文雅的臉。他說道:「我不是已經答應幫她了嗎?她的人生就要變好了。譚校長的事已經解決了。我再回省城給她辦工作的事兒。」

蘭花撫摸著他結實的後背,說道:「剛哥,我替我姐姐謝謝你了。如果你辦成此事的話,我一定讓她親自謝你。」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怎麼謝我?」

蘭花笑道:「怎麼謝都行,只要你喊一嗓子。」

成剛心說,我是想讓她陪我一夜,可是,這可以嗎?表面上,他說:「還謝什麼呀?只要你好好陪我樂一樂,也就是了。」

蘭花大喜,說道:「這個不難。只要你快樂,讓我幹什麼都行。」然後,她問道:「剛哥,你有沒有想哪天走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也就這兩天了。」他心說,小路一再強調要跟我一起走,我得打聽打聽她才行。有個美女相伴,路上也不寂寞。只要她不反對,也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穫呢。那麼好的貨,可不能放過呀。

蘭花說道:「好的。只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得學會照顧自己。」

成剛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還用擔心嗎?」說著話,從蘭花身上下來,翻到一邊躺下。蘭花扯過被子給二人蓋上。接著,她又鑽到成剛的懷裡膩著。自從二人在一起之後,她養成了這個良好的習慣。

二人說著話,不一會兒,就雙雙入眠了。這樣一個狂的夜晚,當然不會做惡夢了。次早晨,蘭花將成剛回省城的事兒跟媽說了。風淑萍聽了,非常動,對成剛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成剛一擺手,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這麼客套下去,我就呆不下去了。」風淑萍聽了,笑得合攏嘴。可以說,解決了譚校長這個傢伙,等於去掉了風淑萍的一塊心病。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辦了,以後蘭月就不用多大心了。

蘭月的目光幽幽地瞅著成剛,說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你歸來之,我會親自倒酒,向你道謝。」

成剛一笑,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時間,家裡的氣氛又熱了起來。只有蘭雪打不起神,象是生了病一般。她不時地偷眼看成剛,好象有什麼話要說,但始終沒有說出口。成剛注意到了,心說,小丫頭,你可不要來。你要是什麼都說了,會害苦我的。估計你也不會那麼傻的。

這天上午,成剛正要給小路打個電話,小路的電話就先來了。成剛說了聲:「單位來的。」然後就出了院子,到大門外說話了。

小路說道:「成剛,我決定明天凌晨去省城。你也一起走吧。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你不要反悔呀。如果你不來,我會很失望的。我會哭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本來我還有些事兒沒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為了你這番盛情,我無論如何也要出時間,把一切事兒都放下陪你出發。你看我夠朋友不。」

小路發出清脆的笑聲,說道:「好,這樣才是爺們,才是純爺們。我就喜這樣有情有勇氣的男人。」

成剛說道:「你別這麼說呀。你這麼一說,我還以為你這是向我求呢。」

小路格格一笑,說道:「你這麼理解也可以呀,反正我心裡有你的。對了,你既然同意了,我今天就去定票了,去定兩張。」

成剛說道:「也好。你這次出門,老嚴知道不知道呢?」

小路回答道:「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後,再告訴他。免得他要找麻煩。」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小路呀,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明天凌晨,我會及時趕到的。」

小路說:「好,你可不要失信呀。我當真了。」

成剛朗地笑了,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一定到的。」

小路說:「好,你要不去,我以後就不認識你。」說著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說,這女的脾氣還大呢。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都掛斷了呢?難道是老嚴去了嗎?他想著這些,向院子裡走去。他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蘭家人。

大家知道成剛的決定之後,蘭雪第一個跳起來,說道:「我也要跟著。」

風淑萍一擺手,訓道:「蘭雪,別跟著添。你姐夫回省城是辦正事的,哪有工夫搭理你呢?還有,你還得上學呢。」

蘭雪說道:「我可以再請幾天假的。到時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一個人可以溜達的。」

風淑萍臉一板,說道:「真是胡說。外邊的壞人也很多,別讓人把你給拐賣了。」

蘭雪扮個鬼臉,說:「我才不怕呢?我會那麼傻嗎?我又不是小學生。」

風淑萍白了蘭雪一眼,目光轉向成剛,說道:「這次又要你幫蘭月了。她以後應當謝你一輩子。為了這工作的事兒,她也沒有少煩惱。只是她這個人不喜說出來,總悶在心裡。」

成剛表示:「我應該幫她的。我不要她謝什麼。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他心說,我當蘭月是心上人,我幫她沒說的。

蘭花溫柔地說:「成剛,那你什麼時候出發呢?從這兒去縣城。」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越早越好了。這樣,我明天凌晨一點就走,騎著摩托去。」

蘭花問道:「那摩托放哪裡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找個存車的地方存一下就是了。」

蘭花建議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風淑萍也說:「放他家好了。事先給打個電話,也讓他們不意外。」

成剛點頭道:「行,這樣更好了。」

蘭雪湊到跟前,說道:「正好我明天上課。我搭個車。而且你到了客運站,我替你把車騎到舅舅家就是了,也省得你再折騰了。」她目光炯炯地望著成剛的臉,目光中充了期待。

風淑萍心疼女兒,說道:「蘭雪呀,半夜起來,那可是遭罪的。我看吶,你還是別跟著了。」

蘭花也說:「蘭雪呀,只怕你半夜起不來。以前我記得半夜拉你起來,你都不起來。」

蘭雪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大有深意地一掃,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不是以前。你們不要用老眼光看人,我已經長大了。」這話別人聽不太懂,可是成剛是明白的。

他見蘭雪的目光又轉回他的臉上,象是等他的答案。他生怕不同意,她會鬧子,就說道:「嬸子,蘭花,既然蘭雪這麼想跟著,那就跟著吧。到時如果起不來,那就是她的事兒了。」

風淑萍和蘭花見成剛點頭了,也就不反對了。風淑萍哼了一聲,說道:「蘭雪這丫頭,越來越任了,越來越不象小時候那麼聽話了。」

蘭花上上下下瞅瞅蘭雪,說道:「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在咱們農村,都可以嫁人了。」她發現蘭雪的股跟脯,可比從前發達得多了。這一特徵,使蘭雪比從前也漂亮多了。

蘭雪見成剛同意了,出了快樂的笑容,說道:「這才象我姐夫嘛。以後,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到處跟人說,你欺侮我。」她這副連撒嬌帶威協的言行,使成剛心驚跳。他分明在蘭雪的眼裡看到了強硬和不。他心說,這個小丫頭太過分了,空得訓訓她。不然的話,給臉往鼻子上抓。我成剛可不是一個受人威協的人。

風淑萍嚴肅地說:「蘭雪,你已經大了,不準說話。」

蘭花則說:「蘭雪呀,你姐夫對你還乍的?要衣服給買衣服,要參加比賽給掏錢,喜什麼買什麼。你不能沒有良心吶?」

蘭雪嘻嘻一笑,橫了成剛一眼,說道:「媽,姐,我只不過開了個玩笑,你們還真當真了?真是的。」說著話,她一甩馬尾頭,撅起了小嘴兒。那樣子又調皮,又可,象一個小天使。

成剛看在眼裡,心說,這個小丫頭,還需要好好的引導和調教呀。照她這麼任下去,遲早會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的。我可不能被這麼個小丫頭掀翻了船。我得控制她。

等中午蘭月下班回來,又把決定告訴蘭月。蘭月對他的出門並不意外,但對他為自己辦事兒,還是表現出了喜悅。當著大家的面,蘭月說道:「我不食言,你辦成回來,我親自為你倒酒。」

成剛衝冷的她一笑,說道:「好,咱們就這麼定了。」

晚上,蘭花給舅舅打過電話,免得凌晨敲門,嚇壞了他。晚上,風淑萍領眾女到鄰居家竄門,蘭花不想去。成剛微笑道:「想去就去吧,反正我回省城,也就幾天就返回來了。」成剛這才去了。蘭雪自然要跟著的,她知道明早可以跟成剛獨處了,情緒不錯。只有蘭月,她沒有跟著。問她為什麼不去,她說,她要備課,明天要給學生講的。

等到眾女出屋,蘭月真的拿出書本來。看看寫寫,寫寫看看的。成剛看她坐在桌前,一本正經,那白淨而俊俏的臉蛋在燈光下閃著光。那清冷而文雅的氣質更叫人心動。他想起那一晚自己的衝動,自己得到的快樂,真想再來一次。但轉念一想,她是個老師,在備課呢,而且沒有窗簾,容易被別人發現的。自己還是老實點吧。

想到此,成剛默默地出了西屋,到了東屋。打開燈,燈光照亮整個屋子。那屋子裡的一切跟家裡的樓房大不相同,象差了一個世紀似的。但成剛並不討厭這裡,因為這是蘭花的家,也是他的家呀。

他到炕沿上坐著,想了想心事兒。一會兒思想停留在鄉下,一會兒又跑到城裡。從一個人又轉到另一個人,想了半天,覺得好累。他又將筆記本電腦打開,聽了會兒歌曲,上了會兒網,還是覺得沒勁。又想到蘭月在那屋呢,她的脯好大的,鼓鼓溜溜的,再摸一次多好呀。

他自然沒有去做,而是在網上看起美女圖片來,多是三點式,或者體的。他專門找大子的看。那山巒般的尤物,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種種經歷,下邊的那玩意不爭氣地了起來。他心說,如果眾女不回來的話,我可能會去按倒蘭月,將她「解決」了。那麼好的美女,不跟她睡覺,那可白瞎了。蘭月也會有無人採擷的遺憾吧?

正看得過癮,想得入神呢,門一響,蘭月已經走進來。成剛連忙關掉網頁,但蘭月已經看到了。成剛站起來,微笑道:「蘭月,有事兒嗎?」

蘭月住炕沿的一頭一坐,掃了一眼XP圖案的顯示器,說道:「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她的目光是機靈的,也是柔和的,不那麼冷漠了。她坐得也很規矩,不象有的女,舉止俗。

成剛在她的俏臉上一掃,說道:「好哇。有什麼話就說,我也喜聽你的聲音。」說著話,他坐到了炕梢,離她有段距離。他的目光在她的臉蛋與體上轉悠著,越看越。他覺得蘭月象是一潭美麗的湖水,由於看不見底,更引起人家的興趣,也使她具有琢磨不透的魅力。

蘭月皺一皺眉,輕啟朱,問道:「這件事一定是很難辦吧?千難萬難?」

成剛搖頭道:「只要有人幫忙,不會有多難。這個你就不用心了。」

蘭月又說道:「還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想你應該準備幾張照片,和一些個人資料。我想辦事也需要走一些必須的程序的。」

蘭月點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我給蘭花。」

成剛微笑道:「你真細心,我喜你。」

蘭月臉一紅,說道:「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嘛,這種話不能說。」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這屋裡不就咱們兩個人嘛。別人聽不到的。」

蘭月搖搖頭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其實我只是個農村姑娘,哪裡比得了你們城裡的姑娘呢?跟她們相比,我們都是土老帽,不入的。她們都瞧不起我們。」

成剛說道:「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我們並沒有都這麼想。你看,我跟蘭花結婚了,這就是一個證明。」

蘭月強調道:「並不是哪個城裡人都象你這麼想。」

成剛真誠地說:「以我的眼光看,你要比我們城裡姑娘強十倍還不止。你的美貌,你的氣質,都是一的。如果先遇上你,我一定會使勁追你的。你要是不答應,我這輩子都著你,直到你無條件嫁給我。」

蘭月聽了並沒有氣惱,而是淡淡一笑,說道:「成剛,你這話說得真讓人聽。我雖然也遇到過不少男人,他們也跟我說了不少好話,但他們的話都顯得虛假,可你這番話卻顯得發自於心。」

成剛連忙說道:「那是自然了。因為我說的就是真心話。那天我把你抱在懷裡時,我覺你也是我的老婆。」一提起這個茬,蘭月的芳心立刻就了。她坐不住了,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天的情景實在是太羞人了。現在想來,如在眼前。那件事給蘭月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時覺得是辱,過後想想可也有不少回味之處。那是少女第一次被男人那麼挑逗,是她的史中重要的一頁。

蘭月說道:「成剛,以後這種玩笑不要再開了。我聽不下去了。不然的話,以後我就不再理你了。」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是,是,以後不再開這玩笑了。」他向她招手,示意她再坐下,彼此再接著說話。

這時,眼前突然一黑,光明沒有了,好象人失去了眼睛。二人明白,又停電了。蘭月芳心慌,說道:「我該回西屋了。該說的話,說得差不多了。」說著話,往屋外走。

成剛連忙打開手機當成手電,微弱的光芒照在了蘭月的身上。他說道:「蘭月,我送你吧,屋裡太黑了。」

蘭月忙說道:「不用,不用,我不怕的。」

成剛還是堅持送蘭月過去。到了西屋,收起手機,眼前又是伸手不見五指。蘭月說道:「我把蠟點著吧。蠟,我能找到的。」

成剛阻止道:「沒有電,並不影響說話的,不用點了。」蘭月嗯了一聲。

成剛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好事,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蘭月呀,讓我抱抱吧。」

蘭月收回手,說道:「不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你應該是抱蘭花去。」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抱你更有味道。」說著話,將她摟在懷裡。她的身體好軟,好溫暖吶,還有香氣。蘭月心驚,一邊掙扎,一邊說道:「成剛,你不要再摸我了。快點放開我。」

成剛說道:「這次我不再摸你了。讓我抱抱就行。」

蘭月哼道:「抱也不行,我可是你的大姨姐。」

成剛辯解道:「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引我的姑娘。」說著話,抱得更緊了。

蘭月說道:「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說到這兒後邊時,她的聲音變大了。成剛還真怕她大叫,不由地堵住她的嘴,當然是用嘴堵的了。

蘭月的鼻子嗯了一聲。成剛覺到了她嘴的抖動,看來是沒有什麼吻經驗的。既然已經吻上了,自然不能輕易放棄了。成剛親吻著她的,一會兒,一會兒,一會兒又輕咬的,得蘭月體溫升高,想推開他都少了力氣。

成剛可是風月老手了。他貪婪地親吻著她,兩手同時在她的身上游走。這回他把手放在她的股上,那裡自然不會讓她失望了。那手在上邊又抓又拍,還到腚溝間去摳得蘭月呼加快,加,身子軟軟的。

成剛就勢將她拉到炕沿,輕輕一推,二人便同時倒在炕上了。一到了炕上,二人就象球一樣滾動著。左邊滾幾圈,右邊滾幾圈。一會兒蘭月在成剛身上,一會兒成剛又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夠柔軟。成剛真想趴在上邊好好地受一番。可蘭月還在盡力地掙扎著。不過,這徒勞的掙扎更讓人覺得有味道兒。

成剛總算住她了,然後雙手抓著她的脯。那高高軟軟的玩意,特讓成剛心醉。他的雙手再次在上邊活動,隨心所得蘭月的哼聲也加大了。成剛又挑開她的紅,將舌頭伸了進去。一親之下,便知道蘭月沒有什麼經驗。成剛便上她的舌頭,跟她綿。那香舌好極了。開始還處於被動,等親了一會兒,她的舌頭也動起來。很顯然,蘭月被他得興奮了。

成剛大喜,心說,反正沒有電,不如就此將事兒辦了吧。只是蘭花她們會不會馬上回來呢?正猶豫間,屋子裡突然又亮,各個角落又變清楚了。原來是又來電了。

蘭月倏地一驚,連忙掙開他的嘴,說道:「快點起來,她們要回來了。」

成剛著她不動,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呢?」

蘭月急道:「快點起來。我憑覺也知道,她們正在回來的路上。你想讓她們看看你是怎麼欺侮我的嗎?」成剛心一震,連忙從蘭月的身上下來。蘭月立刻下了地,又是整理頭髮,又是扯扯衣服的,生怕被人看出來什麼馬腳。

成剛看著她對著鏡子收拾自己,覺得很有可看。蘭月催促道:「你還不去你那屋嗎?」說著話,她坐了下來,繼續備課,彷彿剛才那情景一樣,只是這時的蘭月的臉緋紅得象是海棠。剛才的情並沒有完全消退。

成剛真有點捨不得她呀。成剛彎下,在她的臉上使勁親了一下,才出屋。只聽蘭月沒好氣地罵道:「氓,我恨你。」成剛回頭衝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特別嬌,特別耐看。

成剛回到東屋,在網上下棋,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了院子裡的說話聲。果然是風淑萍領著蘭花、蘭雪回來了。房門一響,三女已經進來了。蘭雪發牢道:「什麼鬼地方呀,老是停電。我下輩子說啥也不能農村。」

風淑萍訓道:「小丫頭,你好好上學吧,以後考上大學,嫁給城裡人,就可以享福了,不用回來了。」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媽,我當然要這麼做了。我要成為我們姐妹中最的。」

蘭花笑道:「小丫頭,可別吹牛皮呀,萬一以後一時看花了眼,沒找到好男人,你哭都來不及。」

蘭雪不服氣,說道:「二姐,我眼睛又不近視,更不瞎。我怎麼會找不到好男人呢?你瞧著吧,我以後一定找個比成剛還好的男人。」

風淑萍訓道:「小丫頭,不準直呼你姐夫的名字。這樣很不禮貌的。」

蘭雪說:「媽,我知道了。」說話間,她們的聲音變小,很顯然都走進西屋了。

過了好一會兒,蘭雪才走進東屋。她手裡拿了一個包袱。成剛下完一盤棋,關了電腦,問道:「蘭花,這個是什麼?」

蘭花放包袱放到炕邊,說道:「這是媽給蘭強帶的一些東西,還有一些土特產,還有大姐的照片跟資料什麼的,都在這裡呢。」成剛點頭,說道:「好,我都帶著就是了。」

蘭花跟他並肩坐到炕沿上,問道:「還得給你帶點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什麼也不要再帶了。這裡有的,城裡基本也都有。」蘭花嗯了一聲,就把這個包袱裝到箱子裡了。明早出門,就讓成剛帶這個回省城。由於還回來,也不必帶那麼多東西。

蘭花說道:「剛哥,你在想什麼呢?早點睡吧,還得起早呢。」

成剛衝她一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了。這次回去,你不在身邊,我每天只好經常買著吃了。」

蘭花笑道:「你也可以自己做嘛。」

成剛搖頭道:「可惜我的手藝不行呀。」然後說:「好,咱們休息吧。哦,到時候別忘了叫我。」燈一關,二人鑽到被窩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成剛被蘭花叫醒了。睜開眼一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正拉著她的胳膊。

成剛馬上坐起來,問道:「幾點了?」

蘭花回答道:「已經過零點了。」成剛哦了一聲,立刻穿衣服。這時,他已經發現廚房也亮著燈,同時傳來了鍋碗等物相撞之聲。他知道,風淑萍正在忙活著呢。

他穿衣服,洗了臉。一進西屋時,只見蘭月正幫著蘭雪穿外衣呢。蘭雪兩眼惺鬆的,打不起神。成剛說道:「蘭雪呀,你困了,就別再跟著了。還是早上再進城吧。」

一聽這話,蘭雪的美目立刻睜大了,說道:「你想甩了我,自己跑,門都沒有。」說著話,自己跑到廚房去洗臉。一會兒,桌子擺好,飯菜上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這次不比蘭強出門,眾女得千叮嚀,萬囑咐的。成剛這次是回家。

在桌上,蘭花免不了要待一下家裡的事兒,無非是做做家務,或者把什麼東西動一動,以免壞了。蘭花又說道:「對於你父親,你也得好好照顧,安。不管有多大的矛盾,他也是你的父親呀。」

成剛點點頭,說道:「蘭花呀,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不會再跟他對著幹的。我應該學會尊重他了。他其實還是一個不錯的父親,是我在許多方面誤解了他。」

蘭花愉快地笑了,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時,你們已經跟別的父子一樣和氣了。」吃完飯,拿東西,成剛跟蘭雪上了摩托,向三女揮了揮手,便向院子外跑去。這時,外邊還是一團黑的。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車突突地奔跑著,大燈雪亮,燈光照出了一定距離。二人只覺耳邊生風,涼颼颼的。蘭雪很自然地緊抱住成剛的,把子緊貼在他的後背上,讓人舒服的。她的手還不老實,在他的身上抓來抓去的。成剛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別抓,把我抓得動了,咱們會出車禍的。」

蘭雪哼道:「怕什麼呀?腦袋掉了不過是個鍋大的疤。」

成剛笑道:「好端端的,幹嘛不想活著呢?」

蘭雪哼了兩聲,說道:「我現在一看你跟我姐說話,我就不舒服。」

成剛嘿了一聲,說:「小丫頭,現在你學會吃醋了。」

蘭雪沒好氣地說:「最可氣的是你,當著我姐的面,連看我一眼都不敢,真是個熊包。」

成剛提醒道:「小丫頭,難道你想讓她知道你跟我關係嗎?你就不怕她傷心嗎?你不怕你媽傷心嗎?」這話說得蘭雪不言語了。成剛知道說到了正地方。他說道:「以後不要說話,你應該象個大人了。」

蘭雪說道:「只要以後你好好待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然的話,你沒有好果子吃的。」

成剛罵道:「死丫頭,不準用這種威脅的口氣跟我說話。不然的話,我馬上休了你。」

蘭雪氣鼓鼓地說:「休就休唄,誰怕誰呀。」話雖如此,卻將成剛的摟得更緊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野外偷

成剛見她手不動了,這才說:「蘭雪,這樣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冷聲說:「你已經虧待我了。」

成剛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哪有的事兒呀?」

蘭雪說道:「怎麼沒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幹那事兒,幹得連喊帶叫的。我聽了能舒服嗎?我從那天被你佔了便宜之後,一直在忍著呢。我也是個人吶。」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跟你姐幹事,你怎麼能聽見呢?」

蘭雪說道:「我不是故意要聽的。我晚上小解,經過你那門,就聽見了。」

成剛笑道:「小丫頭,你也不學好呀,好事不聽,非得聽這事。這讓你媽知道了,還會罵你的。」

蘭雪說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幹,給她那麼多的快樂。我也是你的人,你也應該多疼疼我呀。」

成剛聽了高興,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沒有機會呀。」

蘭雪說道:「你這次回省城,往快裡說也得幾天能回來。我又得好幾天見不到你了。我會想你的。在臨走之前,你得疼我呀。」說著話,她用臉在成剛的背上磨擦著。

成剛說道:「我自然也想跟你親熱呀,只怕時間上不允許呀。」

蘭雪說:「時間上是允許的。車是凌晨三點半的車,現在才一點多。不如找個地方樂一樂吧。我好想要了。」說著,蘭雪的一隻手下滑,去摸成剛的襠。

成剛被摸得一熱,忙穩定心神,說道:「蘭雪,別來。咱們這是在摩托上呢。我要是一走神,咱們很容易出事的。」

蘭雪固執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麼偏心的,只疼姐姐,不疼我的。」

成剛聽得心軟,說道:「好,好,我答應你好了。找個地方。可是到哪兒去呢?這黑燈瞎火的,總不能到了城裡去旅店吧?」

蘭雪說道:「地方不有的是嗎?這道邊不遠,有不少的看地的窩棚。這個時候都是空的。那時不是現成的好地方嗎?」

成剛回答道:「好。」他減慢速度,很快在道邊百十米處找到一個窩棚。那是一塊西瓜地,不過這個時候西瓜早就沒有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個窩棚還是好好的,夠大也夠高。

停了摩托,二人下來。他們進了棚子,裡邊可容納二人站立。地上也沒有什麼,只有一些包米杆子,鋪得好好的,倒還平坦。成剛說道:「太黑了,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該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幹著你,那一定是大的。」

蘭雪伸到他的間抓,柔聲道:「姐夫呀,以後有得是機會呀,只要你對我好一些。」

成剛一笑,說道:「我會對你好的。」說著話,就把她摟在了懷裡。蘭雪知道時間有限,也就不客氣了。她摟住成剛的脖子,說道:「姐夫,來吧,好好疼我,象一個男子漢那樣的。我不喜綿羊一樣的男人。」說著話,她仰著頭,將紅貼了上來。

成剛就勢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動。二人吻得唧唧直響,大手也在蘭雪的區內放肆。蘭雪很快就嬌並呻起來。她覺自己下邊已經潤了,便伸手解開成剛的帶,將手伸進去,抓住使勁地呀,推呀,撥呀。她年紀雖小,已經很喜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經嚐到了甜頭,知道那東西一裡,就會美妙無窮的。

當蘭雪被吻得快透不出氣來時,她推開成剛,息著說:「姐夫,該怎麼玩呢?」她實在不想躺在這包米杆鋪就的地上,既嫌硌,又嫌醃髒。在她想來,最好能換一種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玩。

成剛說道:「這樣吧,我坐在地上,你騎在我大腿上玩。」說著話,成剛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覺得還真有點涼呀。倒不怎麼硌的。此時,他的子已經起來了,象一水黃瓜。

蘭雪也急急地將下身光,上去,緩緩坐下。當子頂到柔軟的小上時,那裡已經很了。蘭雪摟著成剛的脖子,向湊著。成剛安道:「蘭雪呀,不要怕,你已經破了身了,不會疼的。」

蘭雪嗯了一聲,著下身。成剛摟著她的股,扭了扭,那東西雖在黑暗中,也能找到口。頭在片上那麼一擠,藉著水的潤滑,唧地一聲便進去半。再一,已經碰著花心了。蘭雪的小並不淺,很容易碰到底的。

蘭雪被入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姐夫呀,好呀,要把我破了。」

成剛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哪有此事。」說著話,動著,使在小裡有節奏的活動。蘭雪也笨拙地配合著,扭股的。她只覺得好美,象泡在一股暖裡一樣。那活動起來,那美也無法形容。成剛也一樣,被少女的小包裹著,舒服得無以復加。他越越高興,每一得很力。蘭雪沒一會兒就呻起來了。畢竟是一個小歌手,叫聲也出類拔萃。

成剛誇道:「蘭雪呀,你的小玩意長得真好。姐夫好受,以後一定要經常你的。」

蘭雪也哼哼唧唧地說:「姐夫,蘭雪也好呀,恨不得在你的懷裡死去呀。你說說,我跟我姐,你更喜誰?」這當然是指的是蘭花了。

成剛興致地幹著,氣,說道:「蘭雪呀,你跟你姐一樣好,都叫我舒服。不過嘛,你現在還小,以後幹得多了,就有經驗了。你會勝過她的。」這麼一說,蘭雪興趣更濃。她按著成剛的肩膀,使勁地著小,夾著男人的子。她的水大量地分泌著,代表著她的心情。

二人你來我往,都非常好受。成剛的手在她光滑細的皮膚上摸著,一會兒摸,一會兒摸腿,一會又捏股的,既過癮,也要過手癮。他的手又來到蘭雪的上抓

「蘭雪呀,把上衣了吧,我想摸摸你的子。」

蘭雪笑道:「姐夫呀,你想吃了。那就吃吧。」說著話,蘭雪將上衣掉,又將自己的罩上推,出兩個白球來。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成剛能聞到上邊的香味兒。

成剛大樂,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著,捏著,玩到痛快之處,他將嘴湊過去,輪起來,得蘭雪直叫:「姐夫,死我了。哦,這下幹到底了。要把我幹穿了。」

成剛笑道:「幹穿了才過癮呢。」

由於這一式不能盡興,成剛又躺在地上,讓蘭雪盡情大幹。蘭雪大為過癮,在成剛的身上起伏著,跳躍著。那小每次跟結合,都發出撲滋撲滋的糜之聲,更叫人興大發。

蘭雪叫道:「姐夫,真好呀,我從小到大從沒有這麼樂過。我要樂昏了。」她的聲音變得又清脆又嫵媚的,特別人。

成剛也被夾得心情舒暢,說道:「蘭雪呀,你真是個小妖呀,姐夫恨不得把巴都留在你的裡。」說著話時,他摟著蘭雪來一個翻身。蘭雪被在身下,成剛一陣快攻,幹得風風火火,氣勢磅礴,盡顯男兒雄風。

蘭雪這時候哪顧得上地上髒不髒,硬不硬呢?她叫道:「姐夫呀,蘭雪死你了。蘭雪把一切都給你了。你幹我吧,我喜被你幹。」她連扭帶晃股的,盡顯風

二人甜甜密密地幹了一個小時。蘭雪身兩次,成剛本來還想再幹的,只是一想時間只怕不夠用了,就只好將進去了。稍作休息後,二人穿好衣服,才繼續趕路了。

摩托繼續跑起來,蘭雪依然摟著成剛的。她摟著成剛,臉上還是熱的,心裡甜甜的。她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回味著男女間的好事兒。由於第二次已經不疼了,蘭雪想到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美麗的。她心說,怪不得自己的同學有些個敢那麼冒險,跟男人來,不怕出事呢。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那麼美妙呀,真叫人生死相許。難道那麼多的女人為了男人不顧一切呢。原來最重要的原因在這兒呢。以前可不知道是這麼回事。

到了車站後,那輛客車已經停在那裡了。成剛下了摩托,說道:「蘭雪呀,你一個人敢去舅舅家嗎?」

蘭雪說道:「我敢的。我舅舅就在車站後邊衚衕了,很近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你騎著摩托去吧。」

蘭雪說道:「不,我想送你上車,並看到車走。」

成剛笑了,說道:「傻丫頭,我知道你關心我,對我好。咱們之間用不著那樣的。聽我的話,走吧。回去睡一覺。」

蘭雪藉著車站的燈光,深情地望著成剛,說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還有呀,回來時,別忘了給我買好東西呀。」

成剛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後,別忘了給我來個電話,這樣我才放心。」蘭雪答應了。成剛隨手掏出一百元錢,到她的手裡,說道:「拿著零花吧。」蘭雪揣起來笑了。

她又看了一會兒成剛,這才騎摩托離開。成剛並沒有馬上上車,等到蘭雪打來電話,報過平安,他才放心了。他才拎著皮箱,向客車上走去。

成剛踏上臺階,走進車裡。車箱裡的燈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個人。那麼多的座位,基本上都坐了。成剛挨張臉掃視著,尋找著小路。目光掃過來,掃過去,就是沒找到。他心說,難道小路沒有來嗎?

他在過道走著,挨張臉看著。走到半的時候,右側一個人笑了,輕聲說:「我在這兒呢,坐下來。」尋聲一看,正是小路。她正坐在靠過道的位置。小路往裡一挪,把外邊的座位讓出來。成剛便一轉身,坐了下來。

成剛一瞧小路,穿著一套淺的休閒裝,蓬鬆的長髮披到肩膀上。眼圈與嘴沒怎麼化妝,體現了一種天然之美。那茸茸的美目正衝成剛曖昧的笑著,笑得很嫵媚,又神秘。

成剛問道:「小路,我剛才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小路說道:「我剛才見你上來了,就彎下了,不讓你看到臉。你當然找不到我了。」

成剛一笑,說道:「那你幹嘛躲著我呢?你在跟我開玩笑。」

小路一本正經地說:「我有點生氣了。」

成剛不解,側著頭瞅著小路,說道:「生氣,生什麼氣呀?我好象沒有什麼事得罪你呀。」

小路指了指窗外,問道:「剛才,你在車下邊跟誰粘粘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成剛望車窗外一瞧,在車站燈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都光明的。車裡能看見的。他立刻明白了小路的意思,就說道:「一個人要出門,親人相送,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小路盯著他,說道:「那你告訴我,那個小丫頭是誰?」

成剛真佩服她的眼力,雖說外邊有燈光吧,可距離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個小丫頭,不得不讓人意外。成剛問道:「你怎麼能看出那是個小丫頭呢?」

小路回答道:「我倒沒有看清她的臉,但我從身材跟舉動上就能判斷出,那還是個小丫頭,還著呢。你快說吧,她是誰?那麼點的孩子總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子。現在正上高中呢,還是個青蘋果呀。」

小路長出一口氣,說道:「不是相好就好。對了,家裡都安排明白了?」

成剛很自信地說:「有什麼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說了不算,那還是老爺們嗎?說了不算,那可連一個老孃們都不如呀。」他故意學了小品演員的腔調說這些話,別說,還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笑聲悅耳動聽。成剛說道:「你輕點笑呀,別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路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說道:「人家跟我說,凡是在外邊說自己說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實,十個都有九個是管嚴。在外邊說自己如何如何硬氣的,在家裡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斷了幾個?」

成剛也笑了,說道:「小路呀,你看我的樣子象不象在家受氣的那種。」

小路好好端祥一下,說道:「那倒不象。等有機會,我找你老婆談談,到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了。」

成剛搖頭道:「你可別找她,女人最大的敵人是女人。」

這時候,開車時間到了。人員上齊,客車鳴了幾下喇叭,就關了車門,慢慢地轉彎,並前進了。在城裡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後,就飛奔起來。往車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樹木正迅速地後退著,彷彿被拋棄的孩子一樣。透過車窗,也可以瞧見幾星燈光,偶爾有快車從身邊跑過,眾人只覺亮光一閃,就什麼都沒有了。

成剛問道:「小路呀,你到省城幹什麼?」

小路回答道:「遊玩,散心,看親戚。」

成剛逗她道:「一個人多沒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沒有人,你想怎麼樣都行。」

小路格格一笑,低聲道:「你這可是引狼入室呀。你把我領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虧嗎?」說著話,很得意地笑了。

成剛被笑得臉紅,說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麼事兒,吃虧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會懷孕。」小路聽了有氣,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剛直裂嘴,一臉痛苦地說:「小路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呀,幹嘛掐人吶。」

小路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門在外,本是寂寞的,無聊的,但有了小路這樣的美女相伴,反而讓人愉快。聞著她的香氣,跟她說說笑笑,這漫長的旅途就變得可起來。甚至使人胡思想,恨不得這路程再長一些才好呢。

談來談去,就談到了問題。小路眯著美目,問道:「成剛,你老婆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成剛嘿嘿一笑,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第一個了。」

小路呸了一聲,說:「淨瞎說,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風度,格,你會只開著一輛車跑嗎?」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你呢?老嚴是你的第幾臺車?」

小路使勁一擺手,正經地說:「是我在問你,拜託了,別打茬。快點老實回答。」

成剛嗯了一聲,就皺起眉頭。一會兒往靠背上盡力一靠,腦袋一仰,一會兒又耷拉腦袋,摸著額頭,一副冥思苦想狀。小路急了,說道:「我說大哥呀,我在問你問題呢,你怎麼不吱聲吶?」

成剛擺擺手,輕聲說:「不要打擾我呀,我正計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路又是撲哧一笑,說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說著話,又格格格地笑起來。雙方都覺得相處得愉快,都覺得人生美好。

小路又低聲說:「成剛,我再來問你,你跟你老婆一週做幾次?」

成剛一皺眉,說道:「我說妹子,這種問題也可以問嗎?」

小路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是不能問的?吃飯,穿衣,上班,掙錢可以說,為什麼做就不能說?吃飯,穿衣,上班,掙錢,是我們必須的,難道做就不是嗎?正常人誰能不做呢?」

成剛噓了一聲,說道:「小路,小點聲,別叫人聽見。你一口一個做的,叫人聽見會笑話的。」

小路哼了一聲,說:「笑話這事的人都是偽君子,都是假道學。都他媽的心裡不乾淨。」

成剛笑道:「你倒是個很掏心的人,我喜。」

小路說:「甭說這沒用的,你還沒回答我呢。這回你用不著玩命想了吧。」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回答,高興時,就做;不高興,就不做。」

小路點評道:「這等於沒說,全是廢話。」

成剛望著她那張生動而熱情的俏臉,說道:「那麼你呢?我該問問你了。」

小路長嘆一聲,笑容盡消,說道:「我有什麼好說的呢?老嚴畢竟不是年輕人了,體力有限,一個月能鼓搗一次就不錯了。而且這一次的表現也不怎麼樣,沒捅鼓幾下,就成了麵條了。」她的聲音充了惆悵與不,象一個怨婦。

對這種事兒,成剛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自然不能安小路,也不給她潑冷水。他很願意想像老嚴趴在小路身上大動的情景。他覺得二人很不相配,這麼好的女人給他太白瞎了,就象一朵鮮花開在豬圈裡一樣。

小路嘆息幾聲,說道:「我還是懷念跟我的初戀情人在一起的子。那時,我們都很高興。我相信,那時他對我是真心的。跟我做時也特別有力氣,特別體貼。我活到現在,只有那段子是最難忘的。如果這之後,他就死掉了,他一定會給我留下一生不滅的印象,是最完美的。誰想到,他最後變得那麼垃圾,那麼噁心。我真不敢相信,這前後是一個人。」說著話,她的聲音有幾分嗚咽了。

成剛知道女人對情的重視程度遠遠超過男人。男人多是心的,女人多是細心的。真情可以讓女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小路的格向來是江湖的,可是一回憶往事,一接觸真情,也免不了兒女情長,跟別人一樣。

小路深幾口氣,臉上出笑容,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總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成剛笑了,說道:「沒關係的。誰都會自己難忘的經歷呀。只是以後少回憶這些事兒。經常回憶,會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為老太太吧?」

小路一甩頭髮,衝他一笑,說道:「我想青長在,美貌長存。」

成剛說道:「小路呀,不要再跟我談成人話題了,我有點外行。」

小路的手放在成剛的大腿上輕輕一抓,笑道:「原來你這麼虛偽。我還以為你很真實呢。」

這麼個功夫,客車跑到了一箇中途小鎮,並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上來兩個人。一個是個高個,臉上有條疤,在左臉上向外斜下來,難看的,再加上這人目光冰冷,面無表情,就更嚇人了。另一個人是矮個,長個大餅子臉,臉上雀斑遍佈,一雙鼠目總斜著看人。這兩個人上車後,就呆在過道上。客車的保安遞給兩個小凳子。二人接了,就坐了下來。

成剛看了看二人,輕聲對小路說:「這兩個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路看了看那二人的後背,說道:「你怎麼知道呢?」

成剛回答道:「我是活眼金睛。」

小路笑罵道:「扯蛋,上墳燒報紙——糊鬼呢。」二人相視著笑了,都覺得心裡暖洋洋的。但成剛有種預,前途不會順利,只怕麻煩到了。這種預沒有可靠的據,是憑著一種本能得來的。

車行兩個多小時,旅客們很多都乏了,都懨懨睡。小路也打了個哈欠,靠在成剛的身上打盹。成剛可沒有睡,他依然很神。他的目光不時在那個不象好人的傢伙身上掃來掃去。他認為,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

這時,那個刀疤臉接了個電話,只是嗯了幾聲,別的什麼都沒有說。成剛從他這幾聲嗯裡,也覺到了異樣。他從這幾聲嗯裡聽出了冷氣和殺氣。只見那刀疤接完電話後,用手捅了捅有幾分糊的雀斑臉,說道:「老二,該幹活了。」

雀斑臉愣了愣神,說道:「幹什麼活兒?還沒有到省城呢。」

刀疤臉照他的後背就是一拳,老二應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臉與雀斑臉同時站了起來。保安在前邊問道:「你們要下車嗎?這裡可是山區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刀疤臉冷笑兩聲,說道:「是的,我們有急事,要下車。快點停車。」司機聽後,發了兩句牢,便把車停了。那個刀疤臉走到保安跟前,突然照他的臉上就是一拳,頓時口鼻血。保安晃悠一下,罵道:「他媽的,你想幹什麼?」

刀疤臉從懷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來,說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錢給我掏出來。」

保安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個雀斑也掏出一把短刀來,守在車的門口,顯然是不讓人離開了。保安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一擦臉上的血,大罵道:「回家掏你媽的吧。」說著話,照刀疤臉的手腕一抓,是想將他的刀奪下來。

那刀疤臉也是有兩下子的。只見他一縮手,反手一劃,將保安的手指劃破,馬上血如注。刀疤臉就勢一腳,將他踢倒,罵道:「你個血媽的,你還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說著話,連踢好幾腳,踢得保安直哼哼,想滾動也滾不成。車裡的地方太小了。之後,他一隻腳踏在保安的身上,對著司機瞧了一眼,說道:「你他媽的坐在那裡別動。我不叫你開車,你就老實坐著。不然的話,我給你放血。」

司機嚇得面無人,全身發抖,哆嗦著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們想怎麼樣,我一定配合,只求你們別要我的命。」

刀疤意地點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孫子。」司機哪敢出聲呀。接著,他命令司機將車門打開了。

對這一幕,車上的人清醒著的,都看個清楚。那些被驚醒著的,看到了這一幕,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大家都害怕了,女的尖叫,男的變臉。小路也醒來了,緊抱住成剛,問道:「怎麼辦?成剛。」

成剛穩如泰山。他畢竟藝高人膽大,安道:「小路,你不用怕,他們不過是想幾個錢罷了,不會要命的。大了不破幾個財吧。」他心說,想拿我的錢,可沒那麼容易的。我成剛的拳頭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路芳心稍定,說道:「不要命就好。」

這時刀疤臉轉臉對著旅客,說道:「各位,你們不用害怕。我跟我的這位兄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最近手頭上有點緊,向各位借點錢花。你們都把錢拿出來吧。只要你們把錢都掏出來,我保你們沒有事。如果你們誰不聽話,我腳下這小子就是個例子。」說著話,在保安的大腿上劃了一刀,只聽保安慘叫一聲。這一刀又叫他血了。

旅客們一見,更加不安了。刀疤臉放大聲笑,一指雀斑臉,說道:「老二,去把錢都拿來。」雀斑答應一聲,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個袋子來,從前面的旅客開始收錢。那些旅客不敢不給。

刀疤臉強調說:「我再說一遍。你們要把錢全都掏出來,誰要是不全掏,哼哼,讓我查出來,我讓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旅客們害怕,慌慌張張地掏錢。見到自己心的錢都落入別人的口袋。眼看著大量的鈔票進入袋子。這個雀斑臉還是個狼,見到年輕的女旅客還在人家的身上抓幾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

小路見了心裡發,小聲問道:「成剛,怎麼辦呢?我不怕掏錢,我怕他碰我。」

成剛輕聲笑了笑,說道:「小路呀,他們不過才兩個人,怕他個鳥呀。你看我怎麼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割掉你的巴。」

很快,雀斑臉來到成剛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成剛眼前晃了晃,說道:「他媽的,掏錢,快點。」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著袋子。只要有人從後邊襲擊他,他一定會倒下的。可惜,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嚇得如寒風中的綿羊,哪有敢反抗的。

成剛站起來,雀斑臉一驚,橫刀在前,問道:「你想幹什麼?」

成剛正經地說:「我在給你掏錢呢。我的錢在兜呢。」

雀斑又瞅向小路,說道:「那個女的,把臉轉過來。把錢掏出來。」小路轉過臉,從身上掏錢。那個雀斑一看到小路時,身體一震,眼睛都冒出綠光來,大聲道:「他媽的,這娘們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呀。」

成剛這時掏出十塊錢來,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臉一看,就大怒道:「怎麼就十塊錢呢?」

成剛故意一臉愁容,說道:「哥們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買賣做賠本了。我這是去省城借錢去還債。這車票還是借錢買的。我哪有錢呢。」

雀斑聽罷,一指小路,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成剛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轉了轉,那臉蛋,那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嚥了咽口水,說道:「好了,你們可以不掏錢了。」

成剛連聲道:「我太謝了。回家我得找個板,寫個你們的名字供起來。」

雀斑臉哼道:「少說廢話。快,讓你老婆出來。」

成剛急問:「幹什麼?」

雀斑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了。我玩過那麼多婊子,沒一個趕上她的。他媽的,你小子真有福呀,也該讓我了。」

那邊的刀疤臉大聲道:「老二,快點他媽的收錢。收完錢好走,別碰人家媽們。」

雀斑說道:「大哥,這個娘們太他媽的好看了。我一見她就邁不動步了。我今天非她不可。」

刀疤臉笑罵道:「老二,你真他媽的沒出息。你快趕上公狗了,見到母狗就幹。」

雀斑回頭一看老大,說道:「老大,咱們長個巴,不就是用來的嘛。這麼好的娘們,不她,也太可惜了。」

成剛聽了有氣,再看到小路那驚慌的樣子,也顧不上多想了。他手腳同時攻出。手抓對方腕子,腳踢對方襠。那速度如同閃電,令人防不勝防。只聽一聲慘叫,雀斑捂著襠倒了下去。成剛的腳力量多大呀,一個普通人踢到那裡,都會造成很傷害,何況是成剛的腳呢。他這還是怒極出腳,當然不會客氣的。這一腳就將雀斑踢得慘叫著暈了過去。而他的刀已經到了成剛的手裡。成剛抓過錢袋子,扔給小路,說道:「拿好了。」

那個刀疤臉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他大吃一驚,指著成剛叫道:「媽的,你不想活了,敢傷我家老二。」

成剛嘿嘿一笑,向刀疤臉走去,從雀斑的身上踏過去,說道:「他羞辱我的女人。我這一腳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該。」

刀疤臉氣得臉上刀疤直動,罵道:「你去死吧。」說著話,比上突然掏出一把來。黑乎乎的口對準了成剛。成剛一愣,說道:「你還有?你怎麼會有呢?」他心裡有點發

刀疤臉獰笑道:「出來混,當然要有先進武器。少廢話,扔下刀,趴下。」當此關頭,成剛不甘心失敗。他心說,如果我要是屈服,這車上還有誰能制住他呢?小路也會受我的連累而遭到瘋狂的報復的。為今之計,只好拼死一搏了。寧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這兒,說道:「好吧,我放下刀。」說著話,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臉擲去。與此同時,他來個後滾翻,待他站起來時,已將雀斑臉抓在手裡,就象抓著一個盾牌。有了它,成剛就不怕了。

再說刀疤臉,閃身躲過飛刀的襲擊。只見成剛已經抓著雀斑過來了。成剛一邊走,一邊笑道:「你倒是開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窩才過癮。」

刀疤臉一見成剛不好對付,就隨後抓過司機,說道:「你別過來,再往前走的話,我就打死他。」說著話,用口頂住司機的腦袋,司機嚇得媽呀一聲,都子。

這一來,成剛也有了顧慮。他也有點不知所措。考慮再三,成剛說道:「識相的,放開司機,趕緊走,不然的話,我送你去見警察。」

刀疤臉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進退。」

成剛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結這場風波了。因此,他說道:「那你就等著被斃吧」。說著話,他拎著雀斑大步衝過去。他可不管他開不開了。

司機一見,大叫道:「媽呀,我死了。」

刀疤臉一見,忙將司機向成剛這麼一推,擋住了成剛的來勢,而他則躥到門前,一個人跳車跑了,也顧不上什麼雀斑了。一場風波至此結束。

成剛救了全車人。司機撲通一聲,居然跪下了,涕零。成剛扶起他來,說道:「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有骨氣呀。你看你今天的表現,哪裡象一個男人呢。」說著話司機說不出話來,低下了頭。

接著,那些旅客們也一窩蜂地湧過來,大發謝之詞。成剛向大家揮揮手,說道:「各位朋友,都坐回去吧。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前邊的朋友,把自己的錢都取回去吧。」說著話,從小路的手裡取過袋子,讓大家把錢都取走。

司機指著地上昏的雀斑臉,問道:「他怎麼辦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到省城之後,把他給公安局就是了。」司機答應一聲,乖乖地坐回司機位置,繼續開車了。

成剛回到座位坐回,小路倒入她的懷裡,說道:「成剛呀,我剛才嚇死了。我不怕損失錢,我怕那個醜八怪幹我。」

成剛摸著她的秀髮,安道:「沒事的,沒事了。那小子被我踢了這一腳不死也得成太監。他再也沒有能力幹你了。你嘛,還是讓我幹吧。我才是幹你的男人。」他說得很小聲,生怕別人聽見了。

小路格格直笑,低聲嗔道:「真是個賊,不過我喜你。抱著我呀,別放開。」成剛知道她剛才受了驚嚇,就緊緊抱住她。他能夠聽到她的心跳,跳得好快呀。

以後的旅途一帆風順。大約在六點半左右,就到了省城的郊外。由郊外往市區裡邊跑時,就沒有那麼順利了。這個時候正是城市車的高峰期。上學的,上班的,出行的,許多都在這個時候出門。這輛大客車被前堵後推的,想快也快不起來。

直到七點鐘,才進了市中心。司機將客車開到公安局門口,將這件事給公安處理。接下來,又是問話,又是作筆錄,又是送人上醫院,折騰到十點多鐘,二人才從公安局出來。他們的電話號碼都被留下了。

出了公安局,小路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成剛呀,我象做了一場惡夢一樣。」

成剛瞅瞅東方剛頭的太,那鮮紅的光把世界照得絢麗多姿。成剛笑道:「太都上來了,還做什麼夢呀,夢也該醒來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家方便嗎?」那雙被黑眼圈圍繞的美目盯著成剛。成剛笑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呢?老婆在農村,家裡空空的。」

小路嫵媚地一笑,說道:「只要你老婆沒在家,我就沒什麼怕的了。」接著伸了個懶,說道:「真有點困呀,昨晚也沒有睡好。」

成剛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二人上車,直奔成剛家而去。到了地方,上了樓,開了門,進了屋。小路掃視一下室內,說道:「不錯呀,你家寬綽的。我可知道,城市的房子貴得很呀。」

成剛一邊換著拖鞋,一邊說道:「貴不怕的。找個有錢的男人,要什麼有什麼呀。」關好了門,放下皮箱。

小路將皮包放到鞋櫃上,衝成剛一笑,說道:「我倒是想呀,只是你什麼時候離婚呀?我可以當候補的。如果我做了你的老婆,我會百衣百順,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別拋棄我就成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拉倒吧你。我真要離婚了,你早就跑沒影兒了。」然後一指沙發,說道:「去歇口氣吧。」小路便走過去,往沙發上一撲。她的嬌軀一落上去,那沙發便顫了顫。

小路嬌慵地趴在沙發上,說道:「真是舒服呀,就象趴在人的懷裡一樣舒服。」

成剛走過去,坐在沙發邊緣,瞅著她隆起的股,心裡發。因為知道小路對自己很有好,便伸過手去伸。在上邊又是,又是抓的。她的股果然的。

小路哦了一聲,轉頭微笑道:「成剛,不準勾引我呀,當心我起興了,強了你。到時候我可不負責呀。」那老大般的口氣,使成剛大樂。他此時也不想立刻跟她幹事兒,將手放在她的秀髮上撫摸著,說道:「小路呀,你真是一個人的姑娘。我一看到你呀,心裡也是的。」

小路吃吃地笑著,說道:「你不怕了嗎?」

成剛說道:「這裡是我的家,我還怕什麼呀?老婆不在,老嚴也不在。我還有什麼顧慮呀。」

小路一翻身,坐了起來,說道:「這才對嘛。」說著話,她下了沙發,向衛生間走去。

成剛想起那天的情景,說道:「小路呀,你出來的時候,可別再穿著睡衣出來。那樣我會受不了的。」

小路回頭嫵媚地一笑,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要想看的話,我可以光了讓你看的。」說著話,進了衛生間,並關上了門。

成剛站起來,挨個角落瞅瞅。大屋跟小屋依然是乾乾淨淨的,細一看,也只是落了層浮灰。他跟蘭花出門前,仔細地收拾過屋子。蘭花在做家務方面,是很有兩下子的。

他又到臺上去看看風景。他看到的是連綿不絕的樓群,以及越來越小的天空。他覺得天空不怎麼幹淨,好象總有煙霧停滯著。打開窗子,耳邊立刻傳來了車喇叭聲。高一聲,低一聲的,不止是一輛車,也不止來自一個方向。

成剛直嘆氣,心說,這就是城市嗎?這就是生我養我的城市嗎?怎麼如此埋汰?如果糟糕,遠不如農村好呢。他嘆著氣將窗子又關上了。耳邊的嘈雜就小得多了。

隨著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小路扭肩晃腚地出來了,說道:「成剛呀,你家衛生間比我的大多了。你家真好,我那套房子跟你這一比,簡直就是鳥籠子呀。」

成剛轉過身上去,說道:「既然這麼喜,不如你別回去了,給我當二老婆吧。」

小路格格一笑,衝上來,雙手勾住成剛的脖子,一使勁兒,雙腿一揚,便夾住成剛的了。她笑道:「好呀,好呀,我願意。我給你當二老婆。給你當九姨太都行。」說著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數下,以示喜

成剛摟著她的,帶著她連轉幾圈。小路一鬆手,上身後仰,開心地直笑。那秀髮飄揚,那眼神微,都令人心動。成剛好想抱她進房,到上狠幹一番。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小路困了。

成剛怕她的腿勾不住,連忙使勁托住她的。等將她放到地上時,小路還靠在她的懷裡,柔聲說:「在你的懷裡真好,有一種安全,好象又回到了初戀時候。」

成剛笑了笑,說道:「別胡思想了。去睡一覺吧。」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我睡在哪裡?咱們睡在一起嗎?」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我怕你強我呀。來吧。」拉著小路進了小屋,那就北邊的那個屋子。

成剛上了,給她鋪好被褥,說道:「小路呀,可以睡了。」

小路往上坐了坐,好柔軟呀,說道:「真好,比我家的舒服多了。」說著話,起衣服來。

成剛一愣,問道:「幹什麼呀?」

小路眯著美目一笑,說道:「衣服呀。我有個習慣,每次睡覺,都要光了睡。不然的話,睡醒了也不解乏。不如,咱們一塊睡吧。我保證,你不會吃虧的。」

成剛連忙跳到地上,說道:「你隨便吧,我失陪了。」就逃之夭夭了。他來到客廳上時,小屋裡傳來了小路的笑聲。那笑聲中分明帶著嘲笑與挑釁。成剛也不去理她。他心說,等她休息好的,我再收拾她。反正跟在她一起,我也不會吃虧。

坐了一路的車,成剛也累了。他同時有些餓了。他回到大屋,坐到大上小憩一下,覺得應該向蘭花報平安,就撥通了蘭花那個村子的小賣店的電話。蘭花家並沒有電話。

撥通之後,又過了一會兒,蘭花才來接電話。成剛說道:「我已經到了,一路平安。」

蘭花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惦記著你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蘭花呀,給你家安個電話吧,聯繫方便。我在你家的時候,我都忘了。」

蘭花說道:「安電話要好多錢呢,有點犯不上了。」

成剛說道:「不如這樣。你到縣城去買個手機吧。咱們也好聯繫,我每天都可以聽到你的聲音了。我也真夠心的了。」

蘭花沉著說:「我也沒有什麼業務,我拿手機是不是有點費呀?」

成剛說:「怎麼會呢?聽我的,去買吧。」蘭花這才答應一聲。

蘭花關心地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喜吃什麼就買什麼吧,別自己做飯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是呀,我做的東西不如你呀。只好去買了。」

蘭花又說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如果寂寞了,就找個女人樂樂吧。不過要找個乾淨的女人,別傳染上什麼病呀。」她很會替男人著想,生怕他漫漫長夜難過。

成剛聽得心澎湃,越發覺得蘭花這個老婆真好。她居然能這麼大方,能替自己的男人想得那麼周到。這是多麼讓人動的事兒呀。娶了這樣的老婆,夫復何求呀?成剛當然在嘴上同意了。

又跟蘭花說了幾句話,才掛斷了。打完電話,推開小屋門,推出一條,只見小路睡得正香,從被窩裡出一段身子。一條白光光的胳膊伸到外去,垂下來。那豐腴的肩膀泛著光輝。那一段溝及小部分球體更叫人口乾舌燥。

成剛忍住惑,小心地進去,給她蓋好被子,又出去了。他平撫一下心跳,才回到大屋去休息。他躺到上時,也不時地懷念剛才香的一幕。他知道,她是跑不了的。她總會在自己的下呻與扭動的。他相信二人有那個緣分。

雲淡風清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老嚴敲門

成剛睡醒,再到小屋門口一瞧,小路還在睡呢。他覺肚子叫了,又不願意下廚,就到樓下去。經過手機收費廳,覺得話費所剩無幾,就去了一百元。可吃飯問題還得解決,他到附近的一家餐館訂了餐。這家餐館他是悉的,以前常到這裡吃飯。訂完餐,囑咐人家給送家去,然後就出來了。

走到人行路上,望著寬闊的水泥路,路上正有成群接隊的車在跑,一輛挨一輛的,好象螞蟻一般。再看樓兩邊的樓房,高低參差,一望無際。頭上只有那麼一條可憐的天。人在建築與車的包圍之下,還不如鳥兒自由呢。成剛呼著空氣,覺空氣中好象有什麼臭味兒在嗆鼻子。這更使他懷念起蘭花家的農村了。那裡才是原生態的環境呢。那裡才是一張沒被塗抹過的白紙。

當他到一轉彎,拐到通往自家樓區的路口時,一輛車停在自己的身後。車門一開,一個聲音叫道:「成公子,可算見到你了。」

成剛回頭一看,一輛黑的轎車上下來一個老頭,穿著深的西裝,有幾分禿頂,但剩下的白髮卻梳得有形。他有五十多歲了,但一點都不駝。他向成剛走來。

成剛一見是他,就出了笑容,忙了上去,握住老頭的手,說道:「江叔呀,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一天忙得腳不沾地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父親成子英的助手,他叫江叔的那一位,是父親最倚重的兄弟。

江叔緊緊地抓住成剛的手,半天才放開。他一臉的動,說道:「成剛呀,我經過這裡,正想去你家看看,你回來了沒有。你父親一直惦記著你。但他的個你也知道,他不想打電話給你。他從不想在你跟前表現出他的虛弱來。」

成剛問道:「江叔,我爸的身體好點沒有?我聽說不太好呀。」

江叔出微笑,說道:「成剛呀,你不用擔心了。不過前幾天真的把人嚇壞了。有一天,他正在公司處理公務呢,突然間就暈倒了。幸虧發現得早,不然的話,就不好說了。」

成剛聽了心情沉重,問道:「還是心臟病嗎?」

江叔點點頭,說道:「對,就是心肌梗。這病太可怕了,事先也沒有什麼徵兆,說來就來,若是沒人在跟前,人很快就完了。你爸總算是福大命大呀。如果他要是倒下去,我們這個公司真不知道怎麼運行呢。」

成剛說道:「那就希望我爸長命百歲了。」

江叔說道:「你父親不止一次說,人總要死的,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只是他死了之後,這個公司怎麼辦呢?我說當然是給你了。他說,你是一個人材,但是隻怕不肯回公司。因為你的個很強,不想依靠任何人。」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實在不願意讓人知道我是他的兒子。別人如果有這麼一位父親,會到很驕傲的。因為我父親是名人,可以借光的。別人有這麼一位父親,就會放心的啃老。這樣的父親實力雄厚,也經得起兒女啃的。可我不想。我不想當一個寄生蟲。畢竟靠自己的雙手起家,那才是強者,那才是一個男人應該乾的事兒。」

江叔聽了誇道:「好,這才是你父親的兒子。你這一點很象他的。」

成剛問道:「他現在身體好多了嗎?」

江叔回答道:「是的。在醫院住了幾天後,有朋友介紹一位老中醫,看過之後,給他開了幾副中藥吃,吃過後狀態恢復得差不多了。目前已經上班了。」成剛聽了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明天就去公司看他。」

江叔嗯了兩聲,說道:「好哇,好哇,他要是知道,一定是很高興的。雖然他不怎麼打電話給你,可我知道,他是很惦記你的。他的兩個兒子,他特別看中你。他認為你是個可造之材。你的兄弟嘛,有點太柔弱了一些。」

成剛唉了一聲,說:「我也不是個好孩子,給他打電話也不多。對了,蘭強現在怎麼樣?」他想起自己的小舅子來。

江叔介紹道:「這個小夥子為人直,手腳勤快,做事認真,雖沒有什麼文化,但學習的。不錯,大家都你。目前,他在營銷部,幫著賣房子呢。這個月的成績不錯,還得到了五百元獎勵呢。」

成剛點頭道:「好,這才象個人樣兒。這小子在家鄉的時候,就喜惹事,打仗,還有賭錢。以後,江叔你可得替我盯著點。他一旦有什麼不對路的地方,你要立刻通知我呀。」

江叔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成剛又說道:「我父親對我的婚事一直不太意。他想像中兒子的婚姻不是這樣子的。」

江叔說道:「這個你也不要怪他。他是從實際出發,希望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當老婆。他認為這樣才能對你的事業跟前途有幫助。雖然他不贊成你的婚事,但也沒有強烈反對。他畢竟還是很你的,不會因為這個事兒而打擊你。他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幸好你家庭條件好,你也很有能力,並不缺錢。只要你的子讓你覺得人生快樂,那就夠了。」

成剛開心地笑著,說道:「是的,我現在幸福的。」

江叔又說道:「昨天我到你家作客,你繼母跟我說,她也有好些子沒看見你了。她也很想見見你。你也應該去看看他的。雖然她不是你的親媽,對你也不錯。」

一聽「繼母」一詞,成剛如受雷擊,那件悔恨的事兒又湧上心頭。幸好他夠冷靜,努力鎮定情緒,不使自己表現出來。他嗯了兩聲,說道:「江叔,我知道了。」

江叔看了看懷錶,說道:「成剛呀,公司還有事兒,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明天上午你就去吧。」

成剛答應一聲,向江叔一揮手,說道:「慢走。」江叔也揮了揮手,上車去了。望著那很快消失車的背影,成剛心起伏。他每次一想起那件痛心的事兒,都很自責,雖然那件事的發生不能全怪自己。

成剛回到家。他前腳上樓,後腳飯菜就到了。幾個盤子擺在廚房的桌子上,還沒有打開包裝袋子,就已經聞到一股香氣了。打發走他們之後,成剛深一口氣,心說,這菜炒得不錯。他心說,應該叫小路吃飯了。

他來到小屋門口,慢慢推開門,只見上的被子翻卷成凌的一堆,卻不見人。她原來已經醒了。到哪裡去了呢?衛生間開著門,沒有動靜,再到大屋看,也沒有人影。成剛再到房門口的皮墊上一瞧,小路的鞋也不見了。鞋櫃上的包也沒有了。

成剛一驚,心說,她怎麼走了呢?連個招呼都不打,太不夠朋友了。他長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小路呀,你怎麼走了呢?外邊壞人很多的,你要照顧好自己呀。我不在身邊,你要保護好自己。」說罷,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這時,從衛生間跑出一人,香風撲來。成剛轉頭一瞧,正是小路。小路兩眼明亮,神振奮,笑面如花。那蓬鬆的秀髮有幾分,還沒有整理。這更使人覺得有一種慵懶之美。

小路一頭扎進成剛的懷裡,連連在成剛的兩腮上親了幾下,說道:「成剛,我現在才知道你對我是真好,並不是只想玩玩,嚐嚐鮮就完事了。你這個人好,是真的關心我。」她說得很動情。

成剛在她的股連拍了幾記,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象小孩子一樣的頑皮呢?我還以為你走了,連個聲都不知。什麼玩玩,什麼嚐鮮的,我何時玩過你,又何時嘗什麼鮮吶。你可不要講話,給我扣帽子呀。」

小路嘻嘻一笑,象個單純的小姑娘,說道:「我是逗你玩的嘛,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

成剛說道:「剛才我看衛生間沒有人吶,可是你卻從那裡跑出來了。」

小路笑道:「我就貓在門後邊了。誰叫你不查查門後呢。這是你自己的心吶。」

成剛笑道:「你還細心的,把鞋子和包都藏起來了。」

小路得意地說:「不藏起來的話不是叫你給發現了嗎?我豈不是白費勁兒了嗎?」

成剛拍了一下小路的股,說道:「真是調皮,快趕上我的小姨子了。」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我聽說你的小姨子也不錯,長得好,歌唱得也好。有機會認識一下她。」

成剛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的情況呢?」

小路說道:「我是聽嚴玲玲說的。別看我是她爸的女人,我跟她的關係倒也不壞。」

一聽她提起玲玲,成剛的心裡就格登一下子。玲玲也是她的女人,與他情不錯。他們體接觸並不多,可是很難忘的。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她。他倒真有點想她了。

小路離開他的懷抱,說道:「你發什麼呆呀,不是送餐來了嗎?咱們吃吧。在你家,我可不會客氣的。」說著話,就拉著成剛奔廚房去了。坐下之後,小路吃了幾口就覺得沒味兒,問道:「有酒嗎?」

成剛一笑,從一個櫃子裡抓出一個大肚長脖子瓶來。

成剛正要打開蓋子,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成剛心說,這是誰呢?我家沒有什麼人來的。猶豫之間,門被敲得更響了。成剛大聲問:「誰呀?我聽到了。」說著話,走了過去。

門外一聲聲音叫道:「成剛,你小子快點開門。」一聽這動靜,成剛一愣,心說,這不是老嚴嗎的聲音嗎?從貓眼一瞧,可不正是嚴虎林嘛,黃眼珠子瞪得溜圓,一臉的焦急跟兇相。後邊還跟著一鐵塔般的大漢,正是老嚴的得意手下老馬,跟成剛過手的那一位。

成剛沒有馬上開門,叫道:「嚴虎林,你來我家幹什麼?我沒有請你來。」說著話,向小路使個眼。小路也聽到老嚴的聲音了,嚇得臉一變,幾乎都不會走路了。成剛一指衛生間,小路連忙小心地躲到衛生間的門後去。

成剛說道:「我憑什麼給你開門呢?這是我的家。」

老嚴怒火沖天,叫道:「成剛,我是來要人的。快把人給我出來。」

成剛大吃一驚,心說,難道他知道小路在我這裡嗎?他怎麼會知道呢?是誰把小路給出賣了。這要是被他看到小路,我可有麻煩了。那時免不了又要一場大戰了。

可不開門不是事兒,成剛決定隨機應變。他打開門,老嚴跟老馬就要進來。成剛往門中間一站,說道:「這是我家,我沒有叫你們進來。」

老嚴伸長脖子往屋裡張望著,叫道:「玲玲,爸爸來了,快點出來。這回是爸爸錯了,爸爸以後再不會罵你了。」

成剛更是奇怪,說道:「嚴虎林,你到底來找誰?」

老嚴瞪著成剛,吼道:「自然是找玲玲了。」

成剛聽了疑惑,說道:「你找玲玲幹嘛到我家來?她不是在縣城唸書嗎?」

老嚴唉了一聲,臉上現出痛苦澀,說道:「這個丫頭,太不象話了。昨天,她跟我吵了一架,我一生氣,就罵了她兩句。她就跑了,臨走時,還說她再也不回來了。老問她幹什麼去,她說找成剛玩去。以後都不理我了。」

成剛暗自埋怨玲玲,不該隨便在老嚴面前提自己的名字,那樣會令他起疑心的。成剛見他不是來找小路,心裡稍安,就說道:「嚴虎林,玲玲並沒有來呀。我也是剛剛回到省城的。如果她跟我來了,我一定會讓她出來跟你回去的。」

老嚴又向裡邊瞧瞧,問道:「真的嗎?」

成剛回答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騙你的。」

老嚴叫道:「我不信,你一定藏了我的女兒。我要進去搜一搜。」說著話,他就要推成剛。成剛喝道:「慢著,你想動武嗎?我可是不怕的。咱們也不是沒有過手。這裡是省城,我可不怕你。」

老嚴想了想,說道:「可我懷疑她就藏在你的家裡。」

成剛看他那個架勢,不讓他搜一下屋子,他不會走的,就說道:「你想搜我的屋子,那不成。你又不是警察。這樣吧,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跟你說話。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老嚴一想也行,就說道:「好吧,我看著你打電話。我跟你說,我已經打多少電話了,她不是關機,就是不接。」

成剛便拿起手機來,心說,玲玲你可別關機呀,你要是關了機,可就害苦了我了。他一進屋搜查,小路就會暴的。那可不好玩了。這麼想著,他按起了號碼。一撥就通了,一通就有人接:「喂,是成大哥嗎?」那聲音透著一股興奮勁兒。

成剛回答道:「是我。玲玲呀,你爸攆到省城,到我家來,說我窩藏了你。你可得幫幫我呀。」

玲玲說道:「我在縣城呢,在我同學的家裡。哦,你把電話給我爸。」

成剛就將手機遞給老嚴。老嚴拿起電話,說道:「玲玲,你在哪兒呢?沒在省城嗎?」

玲玲說道:「老爸,我在縣城呢,你跑省城幹嘛去了?」

老嚴嘿了一聲,氣地說:「還不是為了找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嗎?我到學校找你,沒找到。我一打聽,才知道成剛回省城了。我想你一定跟他跑了。我就開車來了。」

玲玲嘆了口氣,說道:「老爸,正想去省城玩呢。你在那兒等我吧,咱們一起回來。」

老嚴吼道:「玩什麼玩,不行,不準來。我現在就回家。」說著話,將手機給成剛。正要轉身走,突然注視著成剛,問道:「成剛,我問你,你跟我女兒什麼關係?有人可看見你跟我女兒一起吃飯了。」

成剛朗地一笑,說道:「你女兒當我是朋友,我也一樣當她是朋友。」

老嚴臉一沉,指著成剛的鼻子說道:「小子,你離女兒遠點。你要是敢對女兒怎麼樣,我就廢了你。」瞪了成剛一會兒,就氣哼哼地領著老馬下樓了。成剛瞅著他的在臺階上漸漸消失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關好門,成剛說道:「他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小路這才從衛生間裡出來。走路很慢,腿肚子發軟。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小路呀,你這麼怕他呀?」

小路點點頭,說道:「我平時不怎麼怕他,可今天卻很怕,生怕被他給抓住我跟你在一起。」說著話,她跑到臺上,小心地俯視著下面。眼看著老嚴的轎車消失了,小路才鬆了一口氣。

成剛向她一招手,說道:「來,吃飯吧,小路。」

小路坐下來,啟開瓶子,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肚子,就是半杯。然後說道:「覺好多了。」

成剛見此嘿嘿笑了,說道:「小路呀,你還沒有跟人家通呢,就嚇成這樣子。這要是被老嚴在上抓住,你還不嚇死了。」

小路淺淺地一笑,說道:「成剛呀,如果我真被他在上抓住,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你讓他當了王八,他不會放過你的。他要殺,也是先殺你。」說著話,給成剛和自己上酒。

成剛說道:「我還沒有讓他當王八呢。我有讓他當王八的權利。」

小路一笑,端起杯子,說道:「來,成剛,咱們好好喝一頓。我很喜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時,一點危機都沒有。」

成剛也端起杯,說:「我也喜跟你在一起。你是一個讓人喜讓人著的姑娘。如果我早點遇上你,我就娶你當老婆了。」

小路聽了後格格一笑,滋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成剛也陪了一口,說道:「來吧,嚐嚐菜炒得怎麼樣。」小路便夾菜吃著。一吃之下,連連點頭,說道:「到底是省城呀,炒的東西也不錯,比縣城可強得太多了。」

成剛說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點了。」說著話,往她的碗裡夾了好幾塊

小路笑道:「夠了,夠了,我已經有點發胖了,我還是少吃點吧。」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上掃視著,說道:「我就喜胖一點的女人。趴在上邊不硌呀。你想呀,如果女人瘦的話,一定會把男人給硌傷的。」

小路橫了他一眼,笑罵道:「真是下,都能想到這上面。」

成剛說道:「還不是跟你學的嗎?你在客車上一個勁兒的跟我嘮成人話題,得我臉都紅了。」

小路吃吃地笑,又喝了一口酒,臉微紅,非常嬌,說道:「你還會臉紅嗎?我以為你的臉皮厚如城牆,刀都捅不透,不會臉紅的。」

成剛貪婪地瞅著他,說道:「怎麼這時候變得害羞起來?跟十六歲的小姑娘似的。」

小路解釋道:「在客車上那麼多人,我不怕你。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現在是在你家,又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說吃虧就吃虧了,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成剛連忙說道:「有位朋友曾經說過,吃虧就是佔便宜呀。」小路聽了後大笑,差點把剛進口中的菜給吐出來。這時候,成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號是玲玲的。

成剛說道:「我接個電話。」說著話,拿關手機跑大屋去了。電話一接通,玲玲就問:「我爸走了沒有?」

成剛回答道:「走了,幸好你說話了,不然的話,你老爸要象警察一樣搜查我的家了。在他看來,我把你給拐走了。你爸也真厲害,居然能找到我的家。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找到的。」

玲玲說道:「我雖然沒有去省城,但是聽說你回省城之後,我倒是真想找你去。我已經很想念你了。我這幾天睡覺都睡不好,都是因為你。」

成剛怕她來,就說道:「你不用來找我的。我是臨時有事,就回來了。呆幾天,我還會返回去的。那時候,你又能見到我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可是我還是想去。你這次不是沒帶著老婆回去嘛,我想陪你。」

成剛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玲玲輕聲笑道:「我可以打聽蘭雪呀。她告訴我的。」

成剛心說,蘭雪這個丫頭,嘴怎麼這麼嚴實呀,跟誰都說。老嚴知道我的去向,肯定也是通過她了。蘭雪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防範別人吶。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育她。

成剛問道:「你跟你爸為什麼吵架呀?」

玲玲回答道:「我跟我老爸說了,我不想上學了,我想下來當女老闆。我爸很生氣,罵我沒出息,太沒有志氣。我一生氣就跑了。」

成剛嚴肅地說:「這就是你的不對呀。你爸沒有錯,他罵得對。現在這個世界是文化的世界,是能人的世界。你不好好讀書,只怕將來連飯都吃不上,更別提有什麼出息了。就算是要當老闆,也得先念好書呀。」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成大哥,我知道了,我會接著上學的。」

成剛誇道:「這才對嘛。」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成剛才說聲「再見」,往飯桌走來了。只見小路正對著他壞笑呢,笑得很麗,很有含意。

成剛坐下來,問道:「你笑什麼呀?」

小路媚眼一轉,說道:「我來問你,你跟玲玲是什麼關係?」

成剛回答道:「我跟老嚴說的話,你不也聽到了嗎?我跟她是朋友關係。」

小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說道:「這話你騙別人還可以,騙不了我的。玲玲近來跟我說話都不一樣了,那表情,那語言,尤其是一提到你時,她的眼睛都放光了。我又不是一個剛出道的孩子。我還是能看些苗頭的。」

成剛瞅著面紅如霞,神情生動的小路,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什麼也不說了,反正咱們心裡都明白。來,喝灑,喝酒了。」二人碰杯響亮,你來我往,盡情飲酒。等到兩杯酒下肚,他們都有點飄飄然了。

成剛見她嬌滴,目光朦朧,帶著幾分醉意,就說道:「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小路搖頭,說道:「只要你想喝,我就陪著你。」說著話,她摸摸熱乎乎的臉,然後將上衣的拉鎖拉開。裡邊可真乾淨,連個線衣或者背心都沒有,只有一副黑罩。那敞開的一條,使人只能望見一部分肌膚。那油光細的皮膚,以及一段溝,在黑罩的映襯下,令人垂涎三尺。

成剛嚥了口口水,說道:「小路呀,你能不能把拉鎖給拉上。你這個樣子,我還能吃好飯嗎?」說著話,迫自己將目光轉向一邊,並夾了一口菜吃。

小路格格一笑,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人人自。那是你自己心裡不乾淨,如果幹淨的話,你還怕什麼?」

成剛苦笑道:「我心裡再幹淨,也受不了你的呀。你再這麼下去,我會瘋的。」

小路得意地一笑,說道:「我這也是試試你的定力。你等會兒,還有更好的事兒呢。」說著話,她走向了客廳。成剛不知道她幹什麼,以為她又要去衛生間呢。

過了一會兒,小路笑道:「成剛,你再看看我。」

成剛轉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只見小路又衣服了。這一回外衣全除,只剩下了一套黑內衣了。嬌小的內衣裡在青而熱情的女身上,具有令人目瞪口呆的魅力。尤其是小路那雙大腿,更是不可多見的品。此時,她一腿直立,一腿抬起,與地平行,然後伸手輕輕摸著。那美目向成剛一眯,成剛就覺得懷裡象揣了小兔子一樣,一跳一跳的。他覺自己的下邊已經硬了。因此,他也注意到小路的間,心說,小路那裡邊也一定跟她的臉蛋一樣美吧。人家說,女人的嘴大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麼想著,成剛就看向她的嘴。那只是抹了淡淡口紅的嘴無論是形狀,還是澤都令人意。成剛一會兒看看她的嘴,一會兒看看她的下體,暗自分析著這兩處的關係。

小路笑盈盈地走來,回到自己的座位處,端起酒杯,就把剩下的酒喝淨。然後給成剛看了看,說道:「我已經喝完了。」

成剛沒法子,也學樣喝掉了。小路誇道:「這才象個男子漢嘛。」說著話,走了過來,拉著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現在這個樣子好看不好看?」她也低頭瞧著自己的身體。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說道:「那還用問嗎?你沒有看見我的反應嗎?」他已經站了起來。

小路往他的下身一看,只見他的襠下已經支出一個可觀的蒙古包了。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成剛呀,原來你跟別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呀。」說著話,伸手在那裡一按,結果沒按下去。而那堅硬的特徵使小路害怕,忙縮回手指。那又羞又喜,又有些慌的樣子,更叫人著

成剛實在忍不住了,就將她摟在懷裡。伸過嘴去,親吻著她的臉。小路輕輕地推他,說道:「別親我,一股酒味兒。」成剛照親不誤,說道:「難道你的身上沒有酒味兒嗎?」說著話,一口親到她的嘴上。小路哦了一聲,身子都軟了。

成剛雙手抱著她的,使勁親她的嘴。那有點菸味與酒味兒的紅,仍叫成剛憐。她的好熱,也好軟。成剛親得興起,輕咬起來。真可謂狂吻吻。與此同時,一隻手已經來到了股上。在她的上又抓又拍的。

小路哼哼著,想叫叫不出聲來,惟有扭。成剛還不足,那手在股上徘徊了一陣後,就到股溝裡摸索,象在尋寶一樣。那布片那麼薄,手指幾乎跟觸在肌膚上相似。成剛先是用手指作長距離的「畫線」,這已經叫讓小路身子直顫了,更要命的是成剛對她的焦點部位作最細心的「呵護」。不太溫柔的手指在她的方寸之地點擊著,摳著,滑行著。小路是一個青的又懂風情的女子,她哪裡受得了呢?她不但身體「地震」了,而且還出大量的水來,了成剛的手指。

成剛大樂,放開她的嘴,說道:「小路呀,你了。」

小路的嘴一得到自由,便大口地著氣,哼叫道:「成剛,你欺侮我。我跟你沒完。」說著話,她摟著成剛親吻。親到嘴上時,主動將舌頭伸了進去。二人的舌頭在一起,直吻得昏天黑地,不依不饒。與此同時,小路也去摸成剛的東西。二人各展技巧,盡情地挑逗著對方。

終於成剛忍不住了。推開小路,說道:「走,咱們戰鬥去。」

小路嬌著:「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怕,我怕你了。」

成剛嘿嘿地笑,說道:「一會兒,你死我了。」說著話,拉著小路進了客廳。到了沙發前,他幾把就將小路了個光。只見小路的子不算大,倒圓溜,頭暗紅。再看下邊,那些絨已經將她的下體給擋住了。此時,那些已經淋淋的了。

成剛很動,也迅速地光了自己,瞅著小路的下邊說:「小路呀,你的玩意真有個,我喜。」說著話,將小路推倒,側躺於沙發上。成剛趴上去,雙手握住小路的子,放肆地著,抓捏著。

小路美目半眯,呻著說:「成剛,你幹我吧,我下邊已經很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就來了。」說著話,那頂著小路的間磨擦著,磨得小路水更多,股也跟著擺動,嘴裡哦哦地叫著。

成剛聽她叫得好聽,說道:「小路,你的聲音真好聽,一會兒,你一定要多叫幾聲讓我欣賞一下。」

小路呻著說:「只要你把我舒服了,我什麼都答應你。」

成剛說聲好,那大子對準口就是一。只聽唧地一聲,就進去半截。別看成剛的傢伙大,那小路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何況有水相助呢,因此進去並不算難。

小路被得舒服,摟著成剛叫道:「好,好呢。」雙腿也緊得住成剛的

成剛笑道:「好處都在後邊呢,這只是個開頭。」說著話,再一股,全而入。大頭頂在花心上,花心似乎還在微顫呢。小路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成剛,你的玩意真好,難怪連玲玲都喜你呢。」

成剛輕輕動,受著福,說道:「小路呀,你別說話呀。我跟玲玲沒什麼的。」

小路哼道:「想瞞我,那不可能。我可是有經驗的人。我已經看出來,玲玲不是處女了。再看她談論你的那口氣,我就知道,你肯定幹過她了。不然的話,她不會那麼高興。現在的小姑娘太開放了。」

成剛也不再否認,就說道:「我她,沒你,你不舒服是吧?看我怎麼你的,一定死你。」說著話,股聳動,大力。只聽唧唧之聲響起,卻是兩個玩意磨擦出的水聲。

小路被得相當舒服,一邊扭動,一邊叫道:「成剛呀,你真厲害呀。你這哪裡是人的玩意,是鐵打的吧。你要了我的命呀。」

成剛笑道:「小路,好好享受吧。你這樣的女人,我看就想。今天我要個痛快。」說著話,將全部拔了出來,故意不

小路撒嬌道:「成剛,成剛,快點進去嘛。我裡面死了。」這聲音又軟又嗲,盡顯女人的態。

成剛哈哈笑,說道:「你要不說點好聽的,我就不了。」說著話,部扭動,子在她的下體動著,就是不進門。

小路無奈,說道:「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成剛嘿嘿笑,說道:「你就說我的,好呀,只讓成剛。」

小路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與面子,哼叫道:「成剛,成剛,我的,好,只讓你,你我吧。我喜讓你。」這聲音,這語言,男人不瘋狂才怪呢。

成剛興奮極了,一股,一杆進得小路媽呀一聲。不等她做好準備,成剛加速,猶如急風驟雨般地幹起來,幹得小路叫不絕,四肢大開,那水把沙發了一大片,並且還繼續蔓延著。

成剛意氣風發,幹著美女小路,男人的虛榮心再次得到了足。

一陣大幹之後,成剛抱起小路,站在屋地上,讓小路掛在自己身上。小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雙臂在他的上。成剛託著她的股,雙方一起使勁,幹得真氣聲,呻聲,哼叫聲,聲,擠水聲等等,混在一起。

成剛一邊在地上走,一邊幹著小路。小路也掀動著股,在成剛的手上顛動著。那一下一下地結實地頂著她,頂得她每個孔都開了。小路臉紅暈,眸光,叫連聲,動作賣力,盡顯女的風

成剛來個馬步蹲襠,微微彎,抱住小路的股,大力地撞擊她,撞得小路啊啊地叫著,美目眯成一線,美不可言。那水幾乎都要幹了。「好,好,頂死我了,要頂穿我了。你真是男人,你是最厲害的男人。我服你了。」小路忘懷地叫著。雖然如此叫著,可她並沒有身。這也讓成剛意外,想不到她的耐力如此之強,需要如此之高。

這樣幹了百十來下,成剛抱著她來到大屋,來到大前。小路雙臂一鬆,便躺在上了。成剛的子還在裡邊呢。這時又奮起神幹起來。只見那長的玩意在茸茸的小裡出入著,那被帶出的好紅呀。從二人的結合處,又湧出好多的水來。

成剛再看到她的俏臉,以及顫動地子,更為衝動。他將小路的大腿扛到肩膀,大力幹。那大腿在他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也一動一動的。小路大叫道:「成剛,你這個壞男人,你乾死我了。我死你了。」

成剛笑道:「你不會死的,你會長壽的。你還得陪我睡覺呢。」說著話,又是大動。那趕上活了。再幹了有上千下,小路才啊啊地叫著達到高了。成剛又幹了一百多下,才了出來。那一刻,真的好痛快。

之後,她將成剛摟得緊緊的不放。她不說一句話,因為這時候她舒服得象是棉花,本說不出話來了。室內靜下來,只剩下二人越來越小的息聲。好戲有了結尾。

過了好久,成剛才從她的身上掙開。他拿了枕頭,二人並肩躺著說話。成剛望著她曲線起伏的嬌軀,再看那裡,水還沒有幹呢。他們捱得很近,將對方看得那麼清楚。成剛伸手在她的光滑體上摸著,說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一見了你,想當君子都當不成。」

小路也摸著成剛身子,說道:「你說得不錯,凡是見過我的男人,都說我不錯。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是說我臉蛋好,身體好,有魅力。」

成剛笑道:「我不止是欣賞你的臉蛋和身子,也喜你的格,更喜你的戰鬥力。」

小路聽了直笑,笑得子直顫,說道:「你可真會損人。告訴你吧,我的戰鬥力你還沒有見識過呢。如果以後咱們有機會再幹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本事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難道你還能殺敗我嗎?」

小路斜視他一眼,說道:「那可不一定呀,你可得有神準備。」

成剛不在乎地一笑,說道:「我的功夫也厲害著呢,剛才只是牛刀小試。不信的話,一會兒咱們再戰。」

小路搖頭道:「我可不戰了,今天坐車累了。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的。」她的頭髮已經了。她的眼角眉梢還殘留著意,讓人心動。

成剛望著她心裡很足,說道:「小路呀,你的戰鬥力這麼好,老嚴能足你嗎?」

小路出鄙夷的笑意,說道:「老嚴不行了,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斧頭,三斧頭一過,就跟面瓜似的了,總叫人失望。我們多久都不幹一次。」

成剛笑道:「就那兩下子,還養什麼女人吶,還不如不養呢。」

小路慨道:「他養我,是他對我還有一點情,並不全為了體關係。」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他要是知道你跟我這樣,你就沒有好子過了。」

小路一側身,以小臂支頭,說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老嚴上哪裡知道去。倒是你呀,真有兩下子呀,偷偷摸摸的就把他的寶貝女兒吃掉了,老嚴要是知道的話,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成剛得意地說:「那是兩廂情願的事兒,怨不得我。」

小路眯著美目瞧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真想聽聽你跟玲玲的故事。玲玲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的小美女怎麼會看上你,並忍不住獻身呢?她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呀。」

成剛說道:「我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吶。」

小路說:「老實講,你是怎麼把玲玲上手的。」

成剛摟住她,說道:「有什麼好說的?你能喜我,她為什麼就不能呢?」

小路柔聲道:「那可不一樣。她是少女,我卻不是了。」

成剛輕聲笑道:「在我看來都一樣,都是有七情六的。好了,不提她了。你如果實在想知道的話,哪天我高興了,我就會說給你的。現在咱們睡吧。」

小路一瞅外邊,說道:「外邊還亮著天呢。」

成剛笑道:「誰說亮天就不能睡覺呢。來,讓我摟著你睡吧。」說著話,扯過一條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飯後,穿戴整齊,拿好了東西。成剛說道:「小路呀,我得去看看我爸了。你呢,一起出去嗎?」

小路說道:「我今天不出去了。」

成剛奇怪,說道:「你不是很喜逛街嗎?」

小路微笑道:「我是喜逛街,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出去逛。」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小路回答道:「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呀。」

成剛聽了這話,受了動。他明白小路的意思。在她看來,這裡省城,是成剛的家。這裡認識他的人多,如果二人一起出去,被他的人兒看到了,肯定會有負面影響,萬一傳到蘭花的耳朵裡,就更加不妙了。自己倒不怕什麼,他怕成剛有麻煩。

成剛說道:「你考慮得很到位。那你怎麼辦?自己出去吧。」

小路說:「不了,我今天在家替你做家務好了。」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做家務嗎?」

小路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小瞧人。我什麼不會呀?我不但會幹家務,我還會做飯,炒菜,服侍男人等等。」

成剛哈哈直笑,說:「對於最後一項,我一點都不懷疑。至於前邊,那就不知道了。」

小路氣鼓鼓地說:「好,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優點。等你回來的時候,就什麼都看到了。」成剛點點頭,笑呵呵地下樓去了,心裡還說,小路這樣的女人是做家務的人嗎?不太象。就算是以前會,現在也一定忘了。現在她可是老嚴的二呀,二是幹什麼的?就是享受物質生活的。

下了樓,來到大街上,跳上公車,往父親的公司而去。一想到見父親,就有點慌張。他倒不是怕父親,而是一種自責的心理在作怪。他做了對不起父親的事兒,自然不會全都忘了。

坐了好一陣子的車,他才下來了。父親的公司跟成剛那裡隔著一個區呢。當他來到公司的樓下時,那裡的保安竟然不認識他。那一點都不奇怪,他很少來這裡的。保安給老闆打電話,說了成剛的名字。老闆說,快讓他上來。

成剛上了樓,上到父親辦公室那一層。一上來,就看到江叔在樓梯口站著。成剛連忙靠近他。江叔微笑道:「你父親正等著你呢,快去吧。我已經好久不看到他的心情那麼好了。」

成剛答應一聲,緩緩地來到父親的門前,輕輕推開門。只見他父親正在屋裡踱步呢。猛然看到他進來,他一下呆住了。他張開雙臂想要撲過來抱住,但還是忍住了。

成剛見父親多了一些白髮,心裡發酸,說道:「爸,我來看你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父親一向嚴肅的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成剛,我怎麼會不怪你呢?爸爸前幾天都快死了,你也不來看一眼。」

成剛解釋道:「我最近出門了,沒在省城,更不知道你病了。」

父親一指沙發,說道:「坐下說吧。」成剛便坐下了。他父親成子英也在挨著的沙發上坐下。父子四目相望,都心起伏的。成子英問道:「你最近都在幹什麼?一點都不清楚。問過你們公司的老闆,說你不在。」

成剛便把自己到農村住的事兒說了。父親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平安無事兒,我也就放心了。」成剛注意到,他父親的臉上多了幾條皺紋。

成剛問道:「爸,咱家裡怎麼樣?都還好吧?」

父親說:「都好。你繼母開了家服裝公司,生意紅火。她有時還唸叨你呢,說你也不去看我。你弟弟也不錯,學習努力,經常考第一。」

成剛聽到繼母的事兒,心裡跳得厲害。他不敢跟父親的目光相遇,就說道:「這很好呀,父親再也沒有什麼煩心的了。」

父親說道:「怎麼不煩呢?我這個病是好不了了,說不準哪一天就完蛋了。我死了倒沒有什麼,人總要死的。只是你繼母還年輕,她怎麼辦?你弟弟還在唸書,還沒有成人。最主要的是我的公司,我不在了,公司誰來掌舵呢?這可不是公家的,那可是我自己創造的。我真怕呀。我不想死。」

成剛聽得心裡一沉,說道:「爸呀,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你的病未必就不能治好。談百年之後的事兒,未免太早了點。」

父親臉凝重,一擺手,說道:「我的身體狀況我知道的,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的。」說著話,他的目光直視著成剛,說道:「成剛,如果我死了,你回來接位,接著幹我的事業怎麼樣?」

這個問題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以前他的父親從沒有直接跟他這麼說過。成剛想了想,說道:「只怕我能力有限,坐不了那個位子。」

父親搖頭,說道:「成剛,我知道你行的。你是大學畢業,做事兒又勤快細心。你會幹得比我好的。只是你肯回來嗎?」他的目光含著一點淒涼。再加上面發黃,更令成剛難過。

他被一種親情給動了。他鼻子都有點酸,衝口而出:「只要父親想這樣,我沒有什麼不願意的。」一聽這話,成子英笑了,那是意的笑。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