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部不錯的YY小說,敬請欣賞!同時謝ndhermit的排版!!
內容簡介:
一個叫成剛的男人與他老婆回到農村裡所發生的一系列豔事……
最近评论
2024-08-17 22:46:35
2024-08-17 22:46:36
小村
作者:獵
第一集
第一章美麗之夜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里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人了,想到這兒,蘭花面笑容,想像著一家團圓的喜悅情景。她們要是知道我找了一個很理想的「老公」,不知道會多麼高興和羨慕呢。
「剛哥,你知道嘛,我就是在這個縣城唸的中學。現在我的妹妹也在這裡唸書。她比我強多了,考試淨拿第一。」二人坐在路旁的長椅上,蘭花微笑著說。
成剛左張西望,對這裡到很陌生。別看這兒離城市不過幾百里,市容可差得太多了。他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到蘭花的臉上,還是覺得蘭花比什麼都好看。
對於蘭花的說話,成剛有了問題:「你妹妹多大了?你們姐妹三個誰長得最美?」他說這話時,臉上仍然正經,一點輕薄味兒都沒有。可他的心裡對她的姐妹很興趣。暗想,就是不能
,看幾眼也是好的。
蘭花挎著男人的胳膊,柔聲道:「我妹妹今年十六了,上高一。你問誰長得最美,我看她倆都美的,頂數我醜了。」
成剛搖搖頭,一雙俊逸的眼睛對準蘭花,由衷地說道:「在我的心中,你始終是最美的。」
蘭花燦然一笑,心裡甜得很,嘴上卻說:「等你見到我大姐和小妹,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說著話,蘭花將身子靠在成剛的身上,一臉的柔情
意。
稍後,蘭花說道:「我一定幫你生一個孩子。」成剛將她摟緊,充了幸福
。是呀,現在很需要一個孩子,但一直沒懷上,而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休息一會兒,二人拎東西向東走去。成剛拎著兩個皮包,裡邊都是蘭花給家人買的禮物。而蘭花手裡拎著成剛的物——筆記本電腦。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的,上車下車,唯恐給人撞上。
二人走到城邊,僱了一輛三迪,便向小村子行去。一路上蘭花眉開眼笑的,心情極好。越接近家鄉,她的情緒越是高漲,全身的血彷彿都沸騰起來了。
當車來到村口時,蘭花指著路邊的一棵老槐樹說:「剛哥,我小時候經常到這棵樹下玩的。有一次爬上去掏鳥窩,被鳥啄了手,從樹上掉下去了。回家還挨媽媽一頓打。」說著一皺眉。
成剛拉著她的手,慨道:「你也算有福了,我想挨媽媽打,還沒有那個福氣呢。」說著嘆了口氣。蘭花知道他母親死得早,缺少母
,於是向他笑了笑,心說,我以後會更好地照顧你的,讓你每天都開心。
車進村口不遠,就見前方一輛摩托車疾風般跑過來,象在逃命。蘭花一見,就連忙叫道:「快停車,停車。」
成剛不解地問道:「蘭花,你怎麼了?」
蘭花解釋道:「那是我弟弟。」說著話,車停了,蘭花開門下車,對那輛駛近的摩托一招手,叫道:「強強,我是姐姐。咦,你的摩托車從哪裡來的?」
摩托猛地一剎車,停在蘭花前邊三米處。成剛也下車,一看那人,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生得高鼻大眼的,神的,只是此時一臉的慌張,不時還回頭瞅瞅後邊。
蘭花上前問道:「老弟,你怎麼了?象個逃犯似的。」
強強看一眼姐姐,說道:「姐姐,我不跟你多說了,我現在就是逃犯了。我得走了,家裡的事幫我擺平呀。」說著衝姐姐跟成剛強笑了笑,加油門就跑了。
蘭花一肚子的疑惑,望望遠去的弟弟,走回成剛身邊。成剛問道:「他怎麼了,有點不正常呀。」
蘭花搖搖頭,一臉憂慮地說:「我這個弟弟,不知道又惹了什麼禍了。」
成剛問道:「他很惹禍嗎?」
蘭花哎了一聲,說道:「他呀,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拉車門上去,成剛也跟著上車。按照蘭花的指點,車拐進一個衚衕,終於停下來。
二人下車,付過車費。成剛一打量,這大門是木頭的,院牆是土的,只有一米半高吧。站在門外,可以看到院裡的情景。只見一個老婦正跟一箇中年女子發怒呢。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站立著,不說話,卻板著臉,象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一進院子,放下東西,蘭花就清脆地叫道:「媽,我回來了。」中年女子快步過來,摟住蘭花,喜地說:「你回來就好,快可把媽想壞了。」語氣中充
了慈
與母
。
成剛一打量丈母孃,頂多四十歲吧,穿著布衣服,頭髮上沾了幾
稻草,象剛從田地裡回來。再看相貌,臉上雖有些灰吧,卻難掩麗
,眉彎目亮,只是臉
黑些。這也難怪,鄉下女子不象城裡的女人養尊處優。
蘭花跟媽媽分開,指著成剛介紹道:「媽,這是我的男人。」
成剛上前叫道:「你好,嬸子,我叫成剛。」蘭花媽一聽覺得怪呀,蘭花說是他男人,可他為什麼叫我嬸子。這可有點矛盾呀。
旁邊的老婆子一臉兇相,湊上前大聲道:「風淑萍,你們先別忙著套近乎,咱們先把正事處理完吧。」說到這兒,她一扭頭,對男人說道:「當家的,你兒子叫人給欺侮了,你倒是放個呀。」
那個男人抱著膀靠在院裡的稻草垛上,回應道:「你說怎麼辦,俺跟著就是了。」
蘭花望望那二人,又瞅瞅母親,說道:「媽,怎麼的了?誰欺侮你了,你跟我說。」
不等風淑萍吱聲,那老婆子的破鑼嗓子響起來了:「蘭花,俺跟你馬叔可沒有欺侮你媽,俺們來是跟你媽講理來了。」
蘭花心道,這哪象講理的,倒象打架的,嘴上問道:「講什麼理呀?」她起
膛,美目睜得圓圓的,一改在成剛懷裡時的溫柔形象。成剛站她身邊,並不出聲。他覺得現在還不必自己上場。
老婆子哼一聲,做著手勢,臉上的橫更突出了:「今個兒上午,你那好兄弟蘭強把我兒子給打了,差點沒死了。你說,俺們家再熊,也不能裝啞巴吧?」
蘭花看看媽,對老婆子說道:「不會吧?他們可是好朋友呀,經常在一起賭錢的。」
老婆子說道:「你還不信嗎?」轉頭對男人說:「老馬,我說得對不對?」
老馬慢慢走過來,一臉的悲傷,說道:「可不是咋地,蘭強這小子夠狠的,用鍬把在我家馬五的後腦勺敲了一下,了好多血。」
蘭花嚇了一跳,轉頭問風淑萍:「媽,這是真的嗎?」
風淑萍點頭道:「是真的,是真的。咱們對不起人家,不過,馬五也不是沒有錯。」一臉的難過跟為難。
蘭花問道:「蘭強為啥要打馬五?」
老婆子冷笑道:「誰知道你家蘭強是發的什麼瘋。」瞅了丈夫一眼。
風淑萍肯定地說:「他沒有發瘋,這一切都是你家馬五引起來的。」
老婆子湊前一步,指著風淑萍喝道:「俺兒子有什麼錯,你倒說說看。」
風淑萍瞧瞧成剛,又瞅瞅馬家夫,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顯然這事一定是很為難的。
蘭花催促道:「媽,到底因為啥,你倒是說話呀。」
風淑萍張了張嘴兒,一會兒說道:「因為馬五那小子,前幾天對你大姐不規矩。」
蘭花這下子可抓到理了,美目瞪得老大,衝著馬家夫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你們跟我們算帳,我們還要和你們算賬呢。你們不對我大姐的事有個
待,咱們沒完。」
老婆子掐著,鼓著腮,吐沫橫飛,說道:「要比橫,誰怕誰呀?老孃和人打架時,你還吃
呢。」
眼看著這事越鬧越僵,成剛不能不說話了。他走上前一步,對馬家夫說:「我看這樣吧,這件事咱們經官吧。需要我們給掏醫藥費,我們沒有意見。但你們兒子調戲婦女這事,咱們也得按法律辦事。」
聽了這話,老婆子的氣焰小了不少。她轉了轉眼珠,跟男人到旁邊嘀咕了幾句,對風淑萍大聲說:「風淑萍,今個兒先這麼地,俺回去看看俺兒子,明天再來找你算賬。還有蘭強那個臭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他能躲到哪兒去。」說著話,拉著男人往外走,臨出門時,還瞪了風淑萍母女一眼。
他們一走,蘭花的臉上就有了笑容。她拉著風淑萍的手,說道:「媽,沒事了。你看你這個姑爺還行吧?幾句話就把他們給嚇跑了。」
風淑萍認真地看了一下成剛,只見他不到三十歲,身高約一米七六,穿一套藍西裝,國字型的臉上,既斯文又有幾分嚴肅。他的那種氣質跟這個小村子很不和諧,一看就知道是城市人,
有文化的。
風淑萍衝他笑了笑,說道:「你跟蘭花結婚了嗎?」
蘭花搶先說:「我們還沒有辦婚禮,不過已經登記了。」說著看一眼成剛,臉上帶著欣跟幸福。這個老公可是她的驕傲。
風淑萍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成剛便回答道:「是的,嬸子,蘭花說得不錯,我們已經登記有一段時間了。」
聽到這裡,風淑萍才放下心來,她最怕女兒給你耍了。她再度看一下姑爺,意的。再看看自己女兒,進城才半年,就變樣了。長髮垂肩,燙得蓬蓬鬆鬆的;一身的牛仔服,把她的好身材顯
無遺;
脯高高的,似要破衣而出;
股又翹又圓,
人犯罪。跟出門時的那個土氣姑娘截然不同。嘿,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呀,在村裡不怕被人議論嗎?別看現在時代不同了,可這個小村子的思想還
保守的。
在驚喜和憂心之中,風淑萍將心的女兒跟姑爺讓進了屋裡。想到馬家那事還沒有了結,兒子吉凶難料,風淑萍便沒法輕鬆起來。
進了屋子,風淑萍將二人領到西屋。她家是三間房,瓦蓋土牆的。西屋以前給兒女們住的。自從丈夫死後,她也搬到西屋,將東屋給了兒子睡。
成剛一打量屋裡,簡單的,一鋪大炕,一頭是火牆,一頭是一個大立櫃,樣子很古老的。櫃子的玻璃上有財神和鯉魚跳龍門等樣的年畫。地上靠牆是一個梳妝檯,臺前是一個褪了
的北京凳子。臺旁是個老式地桌。
棚是用報紙糊的,坑坑窪窪的,有鼓肚,有癟肚的,缺少美,但糊得卻是整整齊齊,非常規矩,一看就是女人乾的活兒。再看那炕,鋪著米黃
的炕革,上面有些方塊和圓形間隔的圖案。這一切的都叫成剛
到新鮮,因為他活了這麼大,從沒有離開過城市。以前看農村時,只是在影視上,小說中看到,沒太大
覺,真到了農村時,才
受得比較深刻。
一在炕沿上坐好,蘭花就笑呵呵地拿出東西來。有化妝品,有衣服,子,裙子,還有不少食物跟水果,每一件都體現著城市的特點。
風淑萍看得眼花繚,不
問道:「蘭花,這些東西花了不少錢吧?」
「沒多少錢。」,蘭花看了一眼成剛,對母親得意地說:「都是你姑爺掏的錢。」
風淑萍瞅瞅姑爺,問道:「成剛,你在城市是幹什麼工作的?」
成剛規規矩矩地坐在蘭花身邊,恭敬地回答道:「我在一家公司當廣告設計員。」什麼是廣告設計員,淑萍也不大清楚,只好點點頭。
蘭花知道母親文化不高,就解釋道:「就是給人設計廣告的,設計的東西通過了,就按價給錢。」
淑萍問道:「一個設計能賣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幾百到幾千不等。」
淑萍一驚,慨道:「這麼多錢呀,要是一天設計出一個賣,一個月下來,可就發了。」成剛聽了暗笑,但他沒有笑出來。蘭花卻忍不住了,笑出聲來,說道:「媽呀,不是那麼算的。對了,我大姐呢?」
淑萍臉上一熱,知道自己是外行了,趕緊回答女兒的問題:「你大姐還沒有下班呢。」
蘭花又問:「小妹她晚上回來嗎?」
淑萍又答道:「今天不是周,她不會回來的,有時住在你舅家。她每次回來,都念叨你呢。想你快點回來。」
蘭花甜甜地一笑,說道:「這個小丫頭是惦記我給她買好吃的吧?」
淑萍也笑了,說道:「還小嗎?都十六歲多了,又長個了。」
蘭花嘿了一聲,說道:「這小丫頭,一定更漂亮了,將來得找個大款才行,我們好跟著借光。」說著瞅了一眼成剛,成剛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蘭花又說道:「媽呀,我剛才在村口看到弟弟了。」
淑萍忙問道:「怎麼樣?他跑遠了吧?沒讓人追上吧?」
蘭花嘆息道:「嘿,他還真成逃犯了?怕什麼,打了就打了,好漢做事好漢當。再說了,那小子也真欠揍。村長的侄子怎麼了?村長也得講理呀。」
淑萍叮囑道:「你小點聲呀,讓人聽見不好。」
蘭花笑了笑,說道:「媽,你告訴我,弟弟那臺摩托哪裡來的?」
淑萍皺眉道:「還能哪兒來的?還不是我給買的嘛。」
蘭花哎了一聲,不地說:「媽,你怎麼能這麼慣著他呢?他賭錢輸了那麼多,快把咱們娘幾個給輸掉了,這樣下去不得了。」
淑萍無奈地說:「不給他買,他不幹呢。他說了,有了摩托,以後就不賭錢了。」
蘭花忙問:「那他改了沒有?」一臉的不屑。她心說,狗改不了吃屎。
淑萍一揚眉,回答道:「這一週以來他沒有賭錢,跟我上地裡幹活。」
蘭花點頭道:「真是難得呀,看來我是看錯他了。」淑萍心道,你哪裡知道呀,家裡的錢都輸光了。如果他再輸的話,連摩托都保不住了。我還欠那些幫工的工錢呢,這幾天就要來要了,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呢。這個不爭氣的,把工錢也給拿跑了。
蘭花轉頭問成剛:「剛哥,你怎麼不說話呢?」
成剛含笑地回答道:「我在聽呢,聽你們說話有意思的。」
淑萍看了一眼小夫,從炕沿上站起來,說道:「你們坐了一路車,都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蘭花一挽袖子,說道:「媽,我來幫你。」接著問成剛:「你想吃點什麼東西?」
成剛斯文地回答道:「什麼都行,你們吃什麼,我吃什麼好了。」
蘭花微笑道:「你倒真好打發。來,跟我看看你的房間。」說著拎起成剛的「筆記本」,往東屋走去。成剛也跟上去。
蘭花將他送到東屋,自己就到廚房幫媽媽忙去了。
東屋跟西屋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一臺電視。那是十七寸的龍江黑白電視。冷不丁看到這種「老古董」,成剛真覺得新鮮。這種東西能把他的思緒帶到遙遠的過去,時光都彷彿倒了。
成剛本想能看看她家的照片,因為他聽蘭花說她們三姐妹一個比一個漂亮,個個如鮮花。成剛倒真有點不信,很想先從照片上見識一下。哪知道轉了一圈,也不曾見到一張。他心說,也許她們農村人不喜照像吧。
這時他的手機嘟嘟嘟地響起來。一看來顯,成剛的心跳都加快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逃避著這個人。他之所以會跟蘭花回孃家來,一則為了散心,也想看看她的姐妹怎麼個美法。二則蘭花想懷孕。一接母親讓人帶的口信,就趕回來了。另一個原因是為了避開這個人。他為了避開,特地請了長假。
可人家把電話打過來了,他接不接呢?不接吧,自己會後悔的,接吧,也許自己的自責會更加重的。他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接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一個女人嬌脆的聲音:「成剛,你回來吧,那事我都忘了,你還在乎什麼呢?你放心吧,我沒有跟任何人說。」
一聽對方原諒自己了,成剛總算說出話來:「謝謝你了,我暫時不想回家,你替我好好照顧他。到該回去時,我一定會回去的。」說著,他便把電話給掛斷了。因為他實在不敢再跟她說話,一旦說話多了,自己的罪惡會更多的。
電話斷了,但是自己的思緒可沒有斷。一想到曾發生的那一幕,成剛就想長出一雙翅膀,逃得越遠越好。
他再也呆不住了,走出東屋。屋外就是廚房,淑萍正在切菜,蘭花在打土豆皮,她的手每動一下,她的隆起的脯便顫一下,極為
人。成剛瞅見這一幕,呆了一呆。
蘭花見男人盯著自己的酥,大為得意,問道:「剛哥,我聽見你的電話響了,是誰來的電話?」
成剛心跳加快,笑了笑,說道:「是公司的一個朋友,要請我吃飯,可我哪裡去得成。」
蘭花衝他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大美女要搶跑你呢。」
淑萍回頭白了她一眼,嗔道:「你這個孩子,說話也沒有個正經。」成剛注意到淑萍彎時,她的
仍然纖細,
股卻又大又圓,很是肥美,那條
糙的
子仍然掩蓋不了它的魅力。成剛看得口水都快出來了。他有個念頭,很想扒下這
子來,看看裡邊的真景。他也想試試它的手
跟彈
。他更想用自己的
子試試它的實用價值。
成剛暗暗讚歎,都四十歲的人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他發現她不只細
大,其它部位也是相當不錯,一切看起來那麼協調,那麼勻稱,那麼美好,一點都沒有她這個年紀應有的衰老凋謝的跡象。這簡直是奇觀。
她還算一朵花呢,雖不是嬌的鮮花,也是經冬的蠟梅,別有風味兒。因為
覺好,成剛就偷偷地觀察起丈母孃來。淑萍偶爾一回頭,見到成剛的目光正對著自己的身上呢,本能地臉上一熱,趕緊低頭幹著自己的活,一顆心怦怦跳得厲害。自從男人不在了,她還是第一次芳心
跳呢。這種
覺既叫人緊張,又叫人興奮。
成剛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被發現了,也是不安。他說道:「嬸子,蘭花,我出去走走。」
淑萍沒有回答,蘭花卻說道:「走路記點道兒,別走丟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我時間久了不回來,那真是丟了,你就打電話給我。」蘭花笑了兩聲,說道:「我真想看看你在這裡怎麼路的。」說著又笑起來,聲音又柔美,又清脆,極為好聽。這時的成剛情緒不穩,哪有心情聽呢,趕快出房了。
出了大門,走在衚衕裡,他的心情才輕鬆一些。他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不是東西,怎麼會對丈母孃留心起來。她再美也是長輩,我可不能胡思想。這種事可不能再幹了,要受天打雷劈的。
為了讓自己樂觀起來,他不再想那些苦惱。他出了衚衕,上了大道,慢慢向村後走去。這農村跟城市就是不一樣,同樣是天空,這裡的就寬廣得多,乾淨得多。這裡的天地到底是沒有被汙染過的。
同時他也注意地上的事物,對這裡的房屋,樹木,圍牆都一一掃視。當然也沒忘了看看這裡的群眾。男人多是黑黑的,一臉的土氣,女人多是俗不堪的,沒一點兒閃光處。
成剛暗暗嘆氣,到底是比不了城市。在我們城市裡,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就象線車一樣的多。從十五六歲的少女,到四十出頭的美婦,百花齊放,爭奇鬥,各有看頭。
直到出了村子,也沒有見到一個象樣的,他正遺憾沒有美女可看時,對面來了一個女的。離遠時看不真切,只覺得她身材婀娜,頗有風情,等離得近了,看清長相時,成剛一呆,隨即一喜,暗道,我總算見到蘭花母女之外的美女了。這是誰家的女人,回頭問問蘭花。
當成剛接近那女子時,不眼睛都直了。他想不到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竟有如此佳麗。那女子大約二十出頭,身段優美,齊頸短髮。那張臉當真是
若桃李,冷若冰霜。那稜角分明的紅
,跟高聳的
脯更惹人犯罪。這
脯好大呀,比蘭花的大不少呢。要是能摸摸,或者親兩口可不錯。
她穿條藍子,雪白的長袖衫,氣質不但不土氣,還比較高雅呢。那走種的姿勢也是搖曳生姿,給人以美
。這一切使成剛懷疑,難道她跟自己一樣,也是城裡來的嗎?
成剛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張大了嘴盯著美女看。開始那美女還沒有注意他,而當她的視線一轉時,正跟成剛對視一下。當她發現成剛的目光並不君子時,不由皺了下眉,別過目光,快速走自己的路去了。
當二人擦身而過時,成剛扭過頭看她。那美女也轉頭看他,見他還是那副發痴樣兒,瞪他一眼,哼了聲:「狼。」
成剛還沒醒過味來呢,心道,這美女在罵誰呢?這裡還有別人嗎?他轉過頭往前看,果然見美女的身後幾十米外有個青年追來,一邊跑一邊叫:「等等我,等等我,我找你有急事。」成剛心道,不用說了,是罵他。既然他是狼,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他轉過身,原地不動,看著事態的發展。眨眼間,那青年追上美女。美女回頭見到是他,雙眉都皺起來了,並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那青年在前邊攔住她,嘻嘻笑道:「不要不理我嘛,咱們都是自己人。」
美女後退一步,冷冷地說:「二驢子,誰跟你是自己人?快點讓開,好狗不擋道。」
那青年厚著臉皮說:「管它狗不狗的,反正話不說完,我是不讓開的。」
美女瞪著他,問道:「二驢子,你跟了我好幾天,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你爹有權勢,你就可以來。」
二驢子嘿嘿一笑,對美女左看右看,出骯髒的表情,說道:「我跟著你,是為了保護你。我是怕有壞人欺侮你。」說著目光掃了一下不遠處的成剛。
美女冷笑兩聲,一揮手,說道:「你給我讓開,我看你就是壞人。」
二驢子笑起來,嘴張得老大,出殘缺不全的牙齒來,說道:「我怎麼成了壞人?咱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我跟著你,也是因為我喜
你嘛,不然的話,為啥我就不跟著別人呢?還不是因為咱們是老鐵嗎?」
美女怒道:「胡說八道,誰跟你是老鐵。你讓不讓道?不讓我的話,我喊人了。」
二驢子脯一
,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讓就不讓。」
美女大聲道:「難道你們老馬家人都是蠻不講理的嗎?你跟你那個叔伯兄弟一個德。」
二驢子連忙擺手,聲明道:「那可不一樣,他向你動手動腳,我可沒有。」
美女哼道:「你們是半斤八兩。」說著一拐彎,要從對方身邊繞過。二驢子反應很靈,立刻封住去路,嘿嘿笑道:「美人,別走呀,咱們再聊聊。」說著話,向美女抓去。
美女一邊向後躲,一邊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二驢子得意地說:「你喊也沒有用,在這一畝三分地,誰敢惹我呀。」說著雙臂張開,向美女抱來。美女啊地一聲,轉身就跑。二驢子隨後就追。
一瞬間,美女跑到成剛跟前,轉個圈,躲到成剛身後。成剛明白,該自己登場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深一口氣,
昂頭,嚴肅地看著眼前的二驢子。
二驢子指著成剛叫道:「哪兒來的臭小子,快點讓開。」
成剛慢慢地說:「從屠宰場來的,專門殺豬的。」
二驢子見他罵自己,火冒三丈,反罵道:「我看你是從動物園來的,籠子沒關嚴,你這猴子偷跑出來了。」
成剛淡淡一笑,說道:「咱們要站在一塊兒,誰象猴子?讓美女來說。」成剛瞅著對方不足一米六的小個兒跟單薄的身材。
美女從成剛的背後出來半個身子,
快地回答:「二驢子,自然你是猴子了。」
二驢子氣得不得了,大叫著衝過來,雙拳向對方臉上打來。成剛回頭說道:「你離遠點,別崩到你身上血。」說著話,猛地抓住對方腕子。二驢子使勁地往回撤,使出了吃的力氣,就是不頂用。他的腕子象被鉗子給咬住一樣。
成剛猛地一鬆手,二驢子被自己的力氣帶得急促後退,蹬蹬蹬幾步後,撲通坐到地上,來個兩腳朝天。成剛見他摔得難看,忍不住笑了。回顧美女,美女的臉上仍然沒有笑,但看得出,她對成剛已經沒有敵意了。
二驢子從地上爬起來,象一條惱怒的瘋狗,大叫道:「你他媽的,在這塊地方,竟敢跟我玩,老子玩死你。」
成剛回頭問道:「他是誰?怎麼敢這麼牛?」
美女白了二驢子一眼,說道:「他沒有什麼牛的,只不過他爹是村長。」成剛聽了,只是哼了一聲,心道,我以為多大幹部呢,原來不過如此。知道你的老底,我就沒有什麼顧慮了。二驢子見他不當自己是回事,便再度撲過來,象要把成剛撕碎一樣。不過這回他不是用的拳,而是抬起一腳,猛踢成剛的下。不等成剛有反應,美女在旁驚叫道:「小心。」
成剛從美女的聲音中覺到關心跟溫暖,便微笑道:「小意思。」一彎
,很準確地抓住對方的腳腕子。二驢子見狀,拳頭砸了過來。
成剛不等拳頭到位,手腕一抖,二驢子的身體便來個後空翻,結結實實地掉下,並趴在地上,痛得他媽呀媽呀直叫,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衝美女說了聲:「好了,你看沒有事了。你快點回去吧。」
美女向成剛說道:「謝謝你了。」仔細地望了成剛一眼,這才快步而去。直到美女沒有影子了,成剛才對二驢子警告道:「要是再叫我看你欺侮她,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二驢子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問道:「你是誰,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護著她。」
成剛隨口答道:「我叫成剛,她是我老婆。」話一出口,成剛大為後悔,這也太離譜了吧。剛一見面,就這麼說人家。以後見了她,多不好意思。又一想,我在這裡也呆不幾天,以後能不能見到她,也不一定呢。
二驢子明知成剛是說的,也不敢說別的,只是瞪了成剛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他心裡說,好小子,我打不過你,我去請人去,非把你打出這個村子,叫你以後再不敢來。
處理完這事,成剛又沿著林子向前去了。等走過林子,便見到左首有一幢長長的磚房,房前是一個寬綽的場,
場上有籃球架子,一些孩子正在
場上追逐著,嬉笑著,夕
的餘輝灑過來,給這裡鍍上一層金,每個孩子的臉上都光閃閃的,特別可
。不用說這裡就是學校了。學校再往前,就是遼闊的莊稼地了。那豆地長得黃橙橙的,一望無邊。
成剛心道,蘭花不是說她家也種有稻地嗎?稻地在哪裡呢?看來不在跟前。他向學校的道東一看,只見那裡竟然有一座小廟,房蓋有拱有角,兩扇門又暗又舊,看來是有年頭了。難怪這還是什麼古蹟不成?成剛真想進去看看。但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一下,就又停了。
他看了看來顯,是蘭花家的號碼。他知道這是蘭花召自己回去呢,可能飯已經好了,要開飯了吧。
他立刻轉身,返回蘭花家。當他一進院子時,蘭花正在抱稻草。為了做飯,她已經換上一身舊衣服。一換衣服,蘭花變得又象村裡人了。
蘭花抱一抱稻草,問道:「剛哥,你跑哪裡去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得全村搜你了。」
成剛一笑,說道:「看你說得我都成逃犯了。」
蘭花說道:「快進屋吧,就等你吃飯了。」抱著草向屋裡走。成剛便跟在後邊。
蘭花正在給成剛燒炕。她把一團稻草進灶炕,看稻草在紅火中燃燒,燒得喀喀響。隨後,她拉著成剛進了西屋。
西屋的靠邊站上已擺好了飯菜。淑萍跟另一位姑娘正坐在炕沿上說話。當成剛看到那位姑娘時,愣了一下,心說,原來是她。他不必多想,也知道這人跟蘭花的關係。
那姑娘也看到他了,站了下來,也愣了一下。蘭花笑地介紹道:「這是我丈夫成剛,這是我大姐蘭月。」原來這位蘭月正是成剛剛才見到的大美女。成剛不
又盯一眼她的大
脯,心裡直髮
。
成剛禮貌地一笑,伸手去握。蘭月猶豫著,跟他握了握。沒等成剛多覺一會兒呢,她已經把手
了回去。但成剛已經發現她的手又
又滑了。她的臉還是那麼冷,似乎剛才不曾見過成剛似的。
成剛奇怪了,難怪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她嗎?或者她得了失憶症?不然的話,為什麼見了我連一點笑容都沒有呢?我好歹也幫過她一回。
成剛溫和地說道:「早就聽蘭花說了,說你又漂亮,又有氣質,真是名不虛傳。」
蘭月回答道:「哪裡,哪裡,我只是一個鄉下姑娘。」淑萍在旁說:「都坐下吃飯吧,都餓了吧。」
蘭花招呼著成剛坐下。成剛一看,都是農村風味兒。有土豆,有白菜,有辣椒,飯是大餷子,飄著淡淡的香氣。一聞這股氣息,成剛便有了胃口,再看對面的美女蘭月,他的肚子更餓了。他知道自己想吃的不僅僅是飯。
晚上睡覺時,蘭花到東屋給成剛鋪被。她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剛哥,你晚上自己睡吧,我得陪媽。」
成剛應了一聲,說道:「多想你能象在咱們家一樣陪我呀。」說著從後邊抱住她的。蘭花回眸一笑,說道:「咱們的好
子長著呢。我都好久沒回家了,不陪家人說不過去。」
成剛想了想,說道:「好吧,你去吧。」說著鬆開手。
蘭花鋪好被子,微笑道:「沒有我的話,你能睡好嗎?」
成剛誠實地回答:「睡不好。」
蘭花笑了笑,說道:「看你呀,都快三十的人了,還象個小孩子。」說著話親了他一口,帶著笑聲出屋了。
她走了之後,成剛覺得好孤單呀。他取出手提電腦,打了幾行字,實在沒心思了,便關掉它。繼而關掉燈,吧
吧就鑽進了被窩。他還是頭一回睡炕呢,覺得好硬也好熱,但
舒服的。
因為換了新環境,他沒有馬上睡著。他回想起自己這將近三十年的人生。母親早逝,父親辛勞,父子衝突,自己離家,雙手創業等等,都是很難忘的。還有一件事更難忘,這涉及到成剛不願想但又不得不想的一個人。於是,那種悉的犯罪
又重上心頭。
他自責了幾句後,便全力回憶蘭花。他承認她是一個好姑娘,更是一個好子,自己能娶到這樣的女人偷著笑去吧。他永遠記得兩人初次見面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喝酒回來,發現自己家門口站著一個姑娘。他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藉著樓道的燈光,見她穿著花布衣服,梳著兩個小辮子,打扮很土氣,跟這個城市很不和諧。他憑覺,也知道他不屬於這個城市。
他沒有多看她,掏出鑰匙開門。當他開了門,往屋裡邁步時,很自然地回頭看她一眼,這一回頭,使他看清了她。她的身材只是一般,再看她的臉,嘿,真想不到這麼土氣的姑娘長得漂亮,蘋果般圓的臉蛋,兩隻眼睛又黑又亮,嘴
紅而豐
,神情是樸實而真誠的。只是現在臉上還帶著驚慌與不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多看她幾眼。她的臉有點紅了,退了幾步,靠在對面的牆上,把臉轉過去。從側面看,這姑娘的鼻樑直
高的。
當他發現她有點怕自己時,就關上門,進了屋。他不想被人家誤會自己是個狼。回家坐了一會兒,考慮到明天的早餐,什麼吃的都沒有了,他想下去買點方便麵什麼的。一開門,兩張臉差點碰到一塊兒,都啊地一聲,後退一步。嘿,她還沒有走呢。
成剛很警覺地再度觀察一下她的外表,起了疑心,她不會是什麼壞女人吧?小偷?強盜?小姐?逃犯?但看她的臉,怎麼都不象是壞人。
成剛定了定神,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門口不走呢?」
姑娘圓溜溜的眼睛也在看他,帶著幾分羞澀,回答道:「我是落難的,沒地方可去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成剛看她不象在說假話,就動了憐憫之心,說道:「我能幫你什麼?」目光盯著她,象要看穿她的廬山真面目似的。
那姑娘低下了頭,著手,支支吾吾地說道:「我餓了,身上沒有錢了。」
成剛聽了這話,心裡一安,說道:「你跟我來,咱們去買吃的。」姑娘答應一聲,二人便一起下了樓。
樓下不遠就有商店。進店之前,成剛問道:「你喜吃什麼,我給你買。」
姑娘沉一下,說道:「跟前有沒有賣蔬菜的?我想吃那東西。」成剛說了聲有,就領她到附近的一個蔬菜店買了菜,又割了一斤豬
,又買了掛麵。
買好東西,成剛領她回來。在進門之前,成剛心裡一嘀咕,該不該領她進家呢?萬一她是個壞人可不太好呀。
姑娘似乎看出成剛的顧慮了,說道:「我吃完就走的。」成剛沒有回答,領她進了家門。一進客廳,姑娘轉動著美目,移動著步子,到處打量著,一邊看一邊誇道:「你的家真漂亮呀真大呀。」
成剛聽了心情不錯。因為這套房子是他的驕傲。他憑著自己的力量掙來的,沒有依靠任何人。他覺得他比一般的青年有出息,至少沒象多數人那樣,指著老子打江山。
成剛問道:「你會做飯嗎?」
姑娘回答道:「那當然了,我從小就做飯,在飯店還幹過呢。」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她找到廚房,動手做飯。不論是摘菜,還是切,還是下鍋炒東西,她儼然是一個行家,看得成剛歎為觀止。不用品嚐,用鼻子一聞味兒,成剛就已經摺服了。
幾樣小菜一好,再把麵條煮好端來。二人到廚房的桌子上坐好,四目相對,成剛竟覺得有一種「家」的覺。自己獨立好幾年了,也會做飯,可水平實在不怎麼樣,自己都不
意。多數時候,他去出外邊吃的。他當然也
過女朋友,但她們的能力更差,下不得廚房。
成剛本來不怎麼餓,由於受不住菜香的惑,便舉筷子嚐了起來。這一嘗不要緊,竟放不下筷子了。本來是讓姑娘吃的,可他自己竟吃了一半以上。他一邊吃還一邊誇道:「真的不錯呀,你好象很專業呀。」
姑娘臉上帶著笑,自己小口吃著東西,說道:「喜吃的話,我以後常給你做。」可當她想到自己說過的話,以及二人頭一回見面,
本沒有以後時,目光一暗,便不再說話,只管吃東西。
吃過飯,姑娘收拾下東西,又將餐具洗滌完事。成剛在旁默默地看著她,猜測著她的身分。雖然他不知道她的來歷,但他相信,她決不是一個壞人的。
幹完活兒,姑娘擦完手,走到成剛的面前,黯然說道:「謝謝你的飯了,我也該走了。」說著邁步向門。
成剛突然有一種失落,連忙說道:「請等一下。」
姑娘不回頭,站住腳,問道:「大哥你還有什麼事嗎?」
成剛頓了頓,說道:「咱們可以再談談嗎?」
姑娘這才轉過身來,說道:「行呀,只是我不太會說什麼。」
成剛一笑後,引著她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二人隔著不近的距離,成剛直視著她。她坐在沙發上有點不自然,一會兒看看成剛,一會兒又是低頭。
成剛語氣變得很溫和,問道:「姑娘,我請問你的名字。」
姑娘瞅了他一眼,似乎沒有那麼遙遠了。她回答道:「我叫蘭花,是鄉下來的。你呢?」
「我叫成剛。」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會坐到我家的門口嗎?」
一聽到這話,蘭花的身子不一抖,頭垂得很低。成剛問道:「如果為難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蘭花猛地抬起頭,說道:「也沒有什麼為難的,都是城市人害我落難的。」
成剛一驚,關切地問道:「怎麼回事?誰欺侮你了?你告訴我。」
蘭花地看著他,慢慢地講出自己的經歷。原來她是鄉下的一個姑娘。年初跟幾個姐妹到城裡來打工。她先是在一家飯店當報務員,說好了一個月四百,結果到月時,老闆只給了三百。蘭花大怒,跟老闆吵了起來。老闆不得不加上一百,但同時將她炒了魷魚。
蘭花又當了超市裡的售貨員。一個月下來,累的,又掙不幾個錢。蘭花失去信心,便主動辭職了。在勞務市場,她找到一份當保姆的活兒。這活兒簡單,只是一天三頓飯就完事,供吃供住,一個月給六百呢。蘭花覺得這活兒還行,就認真地幹起來了。但令她不舒服的是,女主人不在家時,男主人的目光總不懷好意。
今天晚上,女主人不在家,男主人喝酒回來,竟然對蘭花動手動腳。蘭花大呼小叫都不頂用,急怒之下,起拖布柄,在男主人的頭擊了一下,將他打躺下了。蘭花顧不上看他的死活,撤腿就跑。
離開那裡,上了線車,兜裡只有幾塊坐車錢了。她以前掙的錢多數都寄回家裡了。留的少數錢都在這好的男主人家裡。因為急著跑,早忘了這事了。
她不知道去哪裡,跟著覺下了車,七拐八拐,跑進一個樓區,鑽進一個門
,便噔噔噔上去了。也許是累了,她便停要一家門口
氣。她心驚
跳,心神不定,生怕那好
的男主人追來。她停身的門口就是成剛家。當她第一眼見到成剛時,就覺得他一個好人,是一個可以依賴的人。
當蘭花講完時,她的眼裡已經有了淚花。經過幾件事之後,她深城裡人很不是東西。當然,不包括成剛在內。接著她站起來,悽然說道:「我吃
了,也不能賴在這兒,也該走了。」
成剛也站了起來,關切地問道:「你去哪裡呢?」
蘭花說道:「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好去處。那些姐妹們混得也不太好,幫忙也是很有限的。自己能去哪裡呢?只好去蹲天地吧。
成剛不再猶豫了,說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今晚就住在我家吧。一切等明天再說。」
蘭花的淚花在眼中轉著,說道:「太謝你了。明天我會很自覺地走的,不會煩你。」成剛笑了笑,說道:「這話慢慢再說。來,我領你去看你房間。」說著話向東首一個房間走去。蘭花很自然地跟上去,好象到了自己家。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初夜風情
晚上,蘭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時想想才緊張起來,心道,我怎麼這般輕信於人。我才初次見他,誰知道他是好人壞人呢?萬一他是大壞蛋呢?那可壞了。
因為有了這層顧慮,蘭花躺在被窩裡警惕著,不敢就睡。可時間一久,眼皮沉重,還是睡了過去。當她再度睜眼時,已經天大亮。打量一切,沒有什麼不對的,看來一切正常。
當她穿好衣服,往廚房去時,成剛正在煮方便麵呢。蘭花連忙說道:「成大哥,讓我來做飯吧。」
成剛說了聲謝謝,隨後問道:「昨晚睡得可好吧?」
蘭花回答道:「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樣。」這樣的回答讓成剛
到很是
意。
吃過飯後,蘭花說道:「我得走了,麻煩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了。」
成剛搖頭道:「沒事的,出門靠朋友嘛。」接著問道:「你打算去哪裡?」
蘭花想了想,說道:「我還得去找活兒幹。」
成剛點了點頭,掏出一百元錢,說道:「這錢你拿著。」
蘭花堅決不肯,說道:「我怎麼能拿你的錢呢?你讓我在這裡住一夜,我已經知足了。我不能要這錢。」
成剛說道:「你身上沒有錢,我先借給你一百,等你賺了錢再來還我。」蘭花這才點頭道:「好吧,我一定還給你。」這才接過錢來。
在她走之前,成剛又囑咐道:「如果你今天還找不到工作,你再回來給我做飯。」蘭花看了他一眼,點了一下頭,便下樓去了。
她一走,成剛細細回想這新認識的姑娘,到她
不錯的。她不見了,自己心裡空虛起來。他自從離開家之後,很少有人照顧他的。現在有人給他做飯,讓他吃得津津有味,這使他孤寂的心靈得到了
藉。
這天晚上,成剛等了好久,也不見蘭花回來。他到失望,心說,她一定是找到工作了。接下來的幾天,仍然沒有她的消息。成剛直嘆氣,心說,看來她是不會回來的了。於是,他的嘆息更重,更多,象失去了什麼重要的寶貝一樣。
半個月後,他跟朋友們去喝酒,喝到三分醉時,聽到隔壁有吵鬧聲。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客人在欺侮服務員,硬著一個服務員陪酒。服務員說啥不肯,還將客人罵了一頓。老闆過來叫服務員向客人陪禮,服務員火了,當場炒了老闆的魷魚。這個服務員就是蘭花。
成剛再度見她,驚喜加,當即上前干涉此事,並叫老闆給蘭花結賬。老闆認識成剛,知道他爸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乖乖地把工錢給她算了。
當二人來到門外,成剛就問:「你要去哪裡?」
蘭花回答道:「我不知道,現在只好去投奔那些一起出來的小姐妹了。嘿,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又泡湯了。這城市人可真壞。」當她的目光瞅向成剛時,又補充道:「我不是說你呀。」
成剛沉了一下,說道:「你真要找工作的話,乾脆我來幫你吧。」
蘭花問道:「你有好工作要介紹給我嗎?是什麼工作?一個月多少錢?」
成剛說道:「你不怕的話,你就跟我來吧。」
蘭花大聲回答道:「有什麼好怕的,你是一個好人。」成剛笑了笑,沒有出聲,帶著她上了出租車。當車停時,蘭花發現,這是成剛家的樓下。她心說,莫非新工作就在這附近嗎?
成剛把蘭花領回了家,二人面對面坐到沙發上。在成剛開口說話之前,蘭花掏出一百元,說道:「這錢也該還你了。我剛開了錢,有吃飯錢了。」說著將錢遞過去了。
成剛注視著蘭花散發著青氣息的俏臉,說道:「我並沒有向你要錢呀?」
蘭花一臉堅決地表示:「我這個人有原則的,從不願欠別人的。有了就還。你能借我錢,我已經很你了。」成剛不再多說,便把錢接了過來。
蘭花接著問道:「成大哥,你要給我介紹什麼工作呢?」
成剛不答反問:「你真的急著要找工作嗎?」
蘭花點頭道:「是呀,沒有工作我吃什麼,喝什麼,又到哪裡住呀。如果什麼事都不做,我就該回鄉下了。」
成剛思索一會兒,說道:「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工作?」
蘭花一笑,說道:「自然是又輕鬆,又能掙錢的。」
成剛聽罷,心說,這樣的工作恐怕是當小姐吧。但他又不願意將這種辱的職業跟眼前這位純潔的姑娘聯繫在一起。於是成剛說道:「好吧,我就給你找這樣的工作。」
蘭花臉現驚喜,問道:「成大哥,那是什麼工作?」
成剛回答道:「有一家需要一個小保姆,也沒有什麼活兒,只需要一天做做飯,洗洗衣,買點東西什麼的,也就是了。」
蘭花一臉微笑,說道:「好呀,不知道一個月能給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你原來那家給六百,這家給七百。你看怎麼樣?」
蘭花喜道:「這真是太好了,我願意。你快帶我去吧。」蘭花高興地站了起來,想馬上工作去。接著又說:「那家人可靠嗎?」
成剛正回答道:「應該沒問題。」
蘭花溫柔地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那咱們去吧。」
成剛問道:「去哪裡?」
蘭花說道:「自然是去需要保姆的那個人家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不已經到了需要保姆的那個人家嘛。」
蘭花這才恍然大悟,啊一聲,笑道:「成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是說你需要一個保姆?」
成剛卻不笑,說道:「是呀,我正需要一個替我做飯,照顧我生活的一個保姆。你不願意嗎?」
蘭花搖頭道:「怎麼會不願意呢?我願意極了。只是我怎麼能要你錢呢?」
成剛解釋道:「那有什麼呀,你想,我僱誰都是僱,都得給人家錢。現在不都是有償服務嗎?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蘭花快地回答道:「我沒有意見了,我
意的。」
成剛點點頭道:「那就好。今天你就開始工作吧。」蘭花答應了。從這一天起,蘭花給成剛當保姆,子過得非常開心。她給家裡打過電話,說自己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叫家裡放心。沒過幾天,成剛又領著蘭花到以前那家做過工的人家,將欺侮蘭花的那個傢伙臭罵一頓,又將蘭花放到那裡的東西,包括一些錢都取了回來。那家人見了成剛都不敢跟他硬氣。這使蘭花不解,這是什麼原因呢?但她作為打工者,不可能去詢問成剛的私事。不過這問題在她的心裡是一團
。直到二人成為夫
了,她才完全明白。
說起二人結為夫的事,也沒有什麼曲折的故事。蘭花在成剛家裡的時間久了,二人
情越來越近,彼此心中都有了對方。成剛拿不準蘭花的心思,便沒有表示。而蘭花眼見對方在一家公司當白領,他本人又帥氣,又能幹,人品不錯,深
自己一個鄉下妹配不上他,但心裡隱隱又想接近他。這種關係只隔了層窗戶紙,隨時都可以捅破的。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
那天晚上,二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成剛穿著半截袖跟短,而蘭花上穿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子。因為背心薄,透出了裡邊黑
罩的顏
。看得成剛有點口乾舌燥。他憑直覺,也知道蘭花的
房不算小。而裙子外
出的大腿,線條不錯,圓潤秀逸,使成剛忍不住想摸上幾下。這當然只是一個男人的本能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下
的目的。
儘管成剛很想很想受一下她的
體,但他的人格使他漸漸冷靜,不再胡思
想。他覺得不能欺侮蘭花,自己可不是
狼。
蘭花注意到成剛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裡巴不得也這樣。她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與甜。她能確定自己不是單相思了,而是兩情相悅。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娶自己,但自己卻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這時很巧,一隻蚊子在蘭花的後背上叮了一口,得蘭花直哼哼。成剛忙去拿牙膏給她塗,被叮的部位蘭花伸手又夠不到,只好請成剛幫忙。
成剛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蘭花主動趴到沙發上,叫成剛將背心掀起來。成剛便猶豫著掀起了背心。她的背雖然不是雪白,也是平滑細膩,淡香飄飄。再看背上橫過的罩帶,以及下邊圓溜溜的鼓繃繃的
股,成剛的心跳得厲害。一種衝動象
水般襲來。
他還是把握住自己了。他深一口氣,這才幹起正經事來。牙膏一塗上去,蘭花啊了一聲。成剛問道:「蘭花,不舒服嗎?」
蘭花輕聲答道:「沒有呀,只是好涼呀。」她的聲音變得又柔又軟,跟對壞人時的厲害不盡相同。
成剛彷彿受到無聲的召喚了。他在上完牙膏後,忍不住伸出手在蘭花的背上撫摸著。真滑呀,好象抹了一層油一般。這一摸便放不開手,越摸越重,越摸越,回想起從前跟女人
時的情景,
覺有一座
抑很久的火山即將
發了。
摸來摸去,成剛的手落到蘭花的股上。蘭花只覺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的
股雖然不是很大,但形狀很美,手
也好,成剛非常
意。但他不
足於表面的觸
,更想做進一步的研究。
蘭花的呼聲都變大了。她轉過頭,輕聲說:「成大哥,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她的眼神都變得
離了,更有
引男人的力量。
成剛望著她說:「你是一個好姑娘,我很想要你。」說著話,他的手探入了蘭花的裙子,從衩的缺口處伸了進去。蘭花呻
起來,原來成剛按到了她
的部位。成剛的手在她的
溝裡伸縮著,徘徊著,
得蘭花全身都在抖著,不安的扭動著,嘴裡求饒著:「成大哥,你不要繼續了,我會難受的。」
她動情的聲音令成剛聽了大為舒服。他收回了手指,在嘴上一,味道還不錯。這個時候的他,不再象君子了。他將蘭花抱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蘭花沒有掙扎,只是閉上了眼睛。她又羞又怕,又驚又急,卻又透出一絲絲喜悅跟興奮。她怕那風暴的來臨,又渴望它的衝擊。
成剛溫柔地將她放在上,問道:「蘭花,你願意嗎?」
蘭花雙手捂住臉,說道:「我不知道。」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成剛再不控制自己的望了。他也上了
,將蘭花
到身下,一張嘴象餓了似的在蘭花臉上,耳上,脖子上吻著,
著,最後落到她的紅
上。親得蘭花猶如觸電一般,大腦都幾乎要失控了。
成剛一邊親吻著,一邊解她的衣服。蘭花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哪裡能擋住成剛的魔手呢?外衣除掉,裡邊是老式的內衣,非常樸素。成剛也不細看,馬不停蹄,不一會兒,蘭花就一絲不掛了。
成剛放開她的嘴,仔細一看,不神魂飄
。但見玉體勻稱,雙
拔,兩位櫻桃格外紅潤。筆直的雙腿間,滾圓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象其中的風景。
成剛用手分開她的大腿,認真觀察那一處「奇觀」。只見兩片粉的花瓣若隱若現,上邊早已
珠盈盈了。襯著蘭花的美腿,小腹,及雙
,臉蛋,真是絕美的藝術。
成剛兩眼放光,誇道:「你真好看,我要被你死了。」蘭花聽到他的話,羞得將腿並上,美目都不敢睜開。
成剛呼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
頭
了起來。一手還握住另一隻
子得意地抓
著。蘭花哪受過這般挑逗呀,忍不住啊啊地呻
出聲。細
輕扭著,展現著動情時的風采。
為了公平起見,成剛又吃起另一隻子。一隻手緩緩而下,竟梳理起柔軟的絨
。稍後便來到
口,在那裡
著,
著,捅著,
得蘭花
水
個不止,將成剛的手都
了。
蘭花叫著:「成大哥,我好怕你呀。我都水了,真丟人。」
成剛抬起頭,笑道:「不要怕我,我會讓你快樂的。水不丟人,那是你
人。」說著話,大嘴上移,吻住蘭花的紅
。嘴一被吻,蘭花叫不出聲,只能用鼻子哼哼了。不一會兒,成剛將舌頭伸入蘭花的嘴裡,品嚐著她香舌的滋味兒。那隻手又到下邊作惡,往
裡探著,摳著,使蘭花的水
得更多。
成剛覺得差不多了,爬起身來,將全身個
光。蘭花一睜眼,見到成剛
下那
支支愣愣的大
子,嚇了一跳,連忙又閉上眼。
成剛重新趴在了蘭花身上,輕聲說:「蘭花,我想要你當我的女人。你願意嗎?」
蘭花回答道:「咱們已經是這樣了,我就是出去說咱們很清白,又有誰相信呢。」
成剛在她的耳邊說:「你相信,我是真心喜你的。」說著話,將
子向前
著。蘭花
到那東西好熱,好硬,好可怕。
成剛提醒道:「我要進去了,你要忍著點呀。」說罷,把住子,向
口頂去。
頭一觸
口,蘭花便不適地啊一聲,似乎要向後縮。成剛哪裡肯放她,使勁向裡一衝,
頭便入了口。這一下,疼得蘭花都要哭了出來,象被刀子刺進去一樣。她叫道:「成大哥,我好疼呀。」說著話,雙臂摟住成剛的
,不讓他
動。
成剛安道:「別怕,別怕,忍忍就好了。」說著話,又吻住她的
,雙手各握一
,隨心所
地玩了起來。經過好一陣兒做工作,蘭花的疼
漸小,成剛這才緩緩而入,將
子
到底了。處女之身,也隨之消失。在失身的一瞬間,蘭花覺得好
惘,也說不清這是對還是錯。而成剛則是大為興奮的,因為自己又佔了一個純潔的姑娘。堅硬的
子被緊緊的
包著,
頭頂在柔軟的花心上,真是說不出的
快。
成剛停了下來,望著淚眼朦朧的蘭花,說道:「咱們成功一半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只是你還沒有嚐到男女
的滋味兒。」
蘭花美目半開,哼道:「想不到幹這種事是這麼痛苦呀。」
成剛解釋道:「頭一回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會越來越舒服的。你以後就明白了。」說著話,試探地緩緩
動
子。只見蘭花隨著他動作眉頭一皺一皺的。成剛倒
舒服的,看來蘭花還沒有完全輕鬆下來。
成剛又幹了一會兒,蘭花才品出滋味來。她不再呼痛,而是發出令人瘋狂的哼來。成剛知道可以了,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將小
得撲滋撲滋直響,
翻入翻出,蘭花的
哼也變為
叫。
成剛一邊興致地
著,一邊吧聲問道:「蘭花,你舒服沒有?」雙手同時在
她的
子,大指還捻動她的
頭。她的
子給他
得
了起來。
「我好多了,成大哥,我舒服。」蘭花抱著成剛忘情地說道。
「告訴我,蘭花,你喜幹這事嗎?」
蘭花哼道:「我……我不告訴你。」聲音中透著點點喜悅。
成剛笑了,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幹得你告訴我為止。」說著狠狠地她,只見大
在小
裡出出入入,每一下都帶出晶瑩的
水出來,連菊花上都有了
的痕跡。
蘭花覺得四肢百骸無不舒服,興奮之下,緊抱男人,叫起來:「成大哥,真好呀,真好,這事好美。我好喜
你,好喜
你跟我做。」
成剛聽著興奮,猛下身,撞擊著蘭花的小腹,發出啪啪之聲,沒幹了多少下,蘭花就不行了。她的小
是
的,經過不起多大的風雨。
一股水澆到成剛的
子上,使成剛不
一顫。他也不想再堅持了,鼓足餘勇,又狂
幾十下,這才將
入蘭花的小
。那熱
燙得蘭花啊啊直叫,俏臉緋紅一片,盡是
情。
幹完之後,成剛躺在上,將蘭花抱著,讓她趴到自己的身上。他那並沒有完全軟下的東西,還泡在蘭花的小
裡。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享受著風雨後的安靜跟溫馨。成剛的心裡充驕傲,蘭花則閉著眼睛,傾聽著男人的心跳,想著自己的心事。
糊糊中,成剛
到有涼涼的
體落在自己的身上。睜眼一看,卻見趴在自己身上的蘭花無聲地哭著。
成剛深不安,輕撫著她的後背,溫和地問道:「蘭花,你怎麼了?」
蘭花搖頭不語。成剛又問道:「是不是你那裡還疼?或者嫌我欺侮你了?」
蘭花哽咽道:「都不是,是我心裡頭難受。」
成剛問道:「為什麼難受呢?」
蘭花頓了頓,說道:「我也說不太清楚,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太了。咱們才認識幾天呀,我就把身子給了你。我也太不下
了。要是讓我媽知道,讓村裡人知道,他們都會指著我的脊樑骨罵,罵我不要臉。」
成剛這才知道怎麼回事,就安她說:「你不要這麼想。女孩子早晚都要跟男人上
的。只要你願意,你喜
那個人,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蘭花點頭道:「嗯,我聽你的,成大哥。」
成剛又說道:「你不要怕,你會對你負責的。」
蘭花抬起頭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如果你不喜我的話,我也不要你負什麼責任。跟你這樣,都是我自願的。」
成剛撫摸著她的頭髮,微笑道:「蘭花,我喜
你的。讓我放棄你,我真捨不得。」
蘭花出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男人。」說著從男人的身上下來。那
男人的東西還微微支愣。蘭花一見它,臉上一陣陣發燒,回想剛才這東西帶給自己震撼,真是百味
雜。
成剛拉來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蘭花靠在男人的懷裡,雖然不太習慣吧,卻覺得非常甜。以前自己心裡一團
,沒有一個前進的方向。現在這個方向好象是有了。
這一夜,成剛摟著蘭花睡了。他心裡多提多美了。他不僅將蘭花當成自己佔有的一個美女,也將她當成自己的人。
自從二人有了體關係,
情便不一樣了。他們親密無間。白天,成剛去上班,蘭花在家做飯,或者出去溜達。晚上共度
宵,男
女
,使蘭花充分享受到當女人的快樂。她想不到做
是那麼美妙,讓人全身都軟得象麵條。自己就象一朵白雲,在自由的空間隨意飄動。
自從有了這層關係後,成剛便當她是自己人了。不但給了她房子鑰匙,還把每月工資給她支配。蘭花相當會過
子,不該買的東西,堅決不買,該買的東西,也決不小氣。
在成剛的滋潤下,蘭花變得更漂亮了。以前她只是端莊秀麗,現在多了幾分嫵媚與豐腴,眼角也有了意。這是一種少婦風情。每當蘭花一照鏡子,看到自己的變化,芳心就怦怦
跳。
變化的不只是她的相貌和氣質,還有她的打扮。在他們上後的第二天,成剛特地
時間陪她去買衣服。城裡姑娘
穿的那些東西,成剛都毫不客氣地幫她買回。蘭花也不再梳什麼辮子了,而是留起披肩發,也學會了化妝。她比一般的姑娘聰明得多,她沒有
穿衣服,
化妝,而是利用化妝品修飾自己外表上的不足。而不是象有些姑娘那樣,將自己
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現在蘭花往街上一走,跟城裡人也沒有什麼不同。當她見到同村出來打工的小姐妹時,大家都驚訝於她的變化。她們得知她找了一個不錯的男朋友,對她又好,都羨慕得不得了。
有人就笑問:「他叫成剛,跟本地的地產大亨成子英一個姓,不會是他兒子吧?」
蘭花搖頭道:「怎麼會呢?如果是的話,他還會出來自己打江山嗎?」
又有人就問:「蘭花,你什麼時候結婚呢?」蘭花回答道:「我還年輕,不想結婚那麼早。」其實她的心裡也沒有底。她也不知道成剛會不會娶她,因為他從來就沒跟她說過結婚的事。如果成剛就這麼跟她過,她也不能主動要求什麼。每當蘭花望著成剛俊俏的面孔時,心裡就想,他會不會不要我呢?成剛有時也注意到了,她有心事。可每次問她想什麼時,她都笑著不說。這件事象石頭一樣在她的心上,她就想,如果他不想娶我,我還是離開他吧,免得影響他的大好前途。
正當她下決心要離開他時,在一個平靜的晚上,她改變了主意。那一晚,他光了她的衣服,將
硬的傢伙
入了她的小
。蘭花
動起來,摟著她脖子,配合著他。在他的印象中,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
成剛很高興,將她雙腿扛在肩上,一邊呼呼有聲地幹著,一邊逗著她:「蘭花,你怎麼變得起來了?」
蘭花扭擺
,她的
功已經大有進步。蘭花嬌
著說:「我是你的女人,你乾死我好了。我永遠
你。」
成剛用子飛快地攻擊著蘭花,看
水源源不斷地從二人結合的部位冉冉溢出,都
到了菊花上。那菊花也隨著成剛
的節奏,一鼓一縮的,煞是好看。
成剛乾得過癮,偶爾將子整個拔出來,看那
茸茸,
淋淋的小
張成一個可
的圓
。他覺得有趣,便蹲下來,在那裡狂吻一陣,吻得蘭花
水更多,嘴裡發出了動人的叫聲:「剛哥,剛哥,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幹我。我要你幹我。」
起下身,向他的嘴湊去。
成剛親了一陣,又將大子唧地一聲頂了進去,再度發起攻擊。蘭花連哼帶叫,旋轉
股,極力配合,使成剛得到更多的快
。那一個緊揪揪,水汪汪的小
夾得他魂都飛了起來。
這一晚,成剛拿出本事,幹得蘭花死
仙,
叫不已。後來蘭花受不了他的強悍,主動投降。成剛提出條件,說道:「投降可以,但你要給我
。」
蘭花大羞,知道是怎麼回事。成剛在跟她的時候,曾經講過口
的事。她聽了覺得新鮮,又有點鄙視,心說,城裡人好變態的,這種事都想得出來。現在成剛要自己幹這種事,她是不願意的。可是當她看到成剛期待的表情,又想到自己要離開她了,便決定讓他高興高興。因此,她點了點頭,張開紅
,將
溜溜的
子
進去。按照成剛的指點,她一會兒用舌頭
,
,蹭,一會兒用嘴兒套,
,
,看到心
的男人
得嗚嗚直叫,她心裡也痛快,竟然沒覺得這東西有多骯髒,這事有多羞
。她覺得只要能讓心上人快活,她做什麼都行。
在她的服務下,成剛很快便了。她想將
吐掉,可成剛不讓,讓她將那
體吃掉。蘭花便不再反對,將全部的
都吃個乾淨,嚥到肚裡,還把
子
得跟洗過澡一樣。蘭花沒覺得一點髒,反而心裡很安
。
痛快之後,成剛將她摟過來狂吻,接著說道:「蘭花,咱們登記吧。」蘭花聽了一愣,那分手的想法也說不出口了。她聽了這話,動不已。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你說什麼?」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想跟你登記,讓你當我的老婆。你願意嗎?」
蘭花美目直直地望著他,接著問道:「你沒有騙我吧?」
成剛故意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蘭花嘻嘻一笑,說道:「我不准你娶別的女人。」說著撲進他懷裡,連聲呼。成剛見她高興,也是喜出望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覺得她是一個好姑娘,可以當老婆的。
第二天,二人牽著喜喜地去登記了。回到家後,蘭花這回覺得自己象個女主人了。她想到一個問題,就問成剛:「剛哥,你的身世我還一點不知道呢,你能不能告訴我。」
成剛摟著她,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也不再瞞你。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接著成剛就告訴蘭花,說自己的母親早逝,父親叫成子英,家裡還有一個小兄弟在上高中。蘭花睜大了眼睛,問道:「剛哥,你父親不會是本地的地產大亨成子英吧?」
成剛回答道:「正是他。」
蘭花呀了一聲,想不到男人真是大富翁的兒子。她眨著美目問道:「剛哥,那你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不在家住?而出來自己工作呢?」
成剛一笑,說道:「我出來混,從來不說自己是成子英的兒子,我不想依靠他,我想靠我自己。我要讓人們看到,我就算不依靠家裡,我也能活下去。你看這套房子,這房子裡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話雖如此,但他離家還有一層原因,他沒有說。那是對誰都不能說的。
蘭花驚呼道:「剛哥,你真了不起呀。這房子怎麼也得十幾萬吧?」
成剛認真地回答道:「三十幾萬吧。我用了三年時間掙來的。」
蘭花問道:「光靠你的工資嗎?」
成剛回答道:「不是呀,在公司無事可做時,我就寫寫小說,寫好了,賣出去掙點外塊。」
蘭花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不過你的工資也不少了,有幾千塊呢。」
成剛笑道:「那沒有什麼的,以後咱們會有更多的錢。」
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蘭花,就是他手裡有一個存摺,存錢百萬。這是父親給他的,怕他在外邊混不好。那個存摺在他手裡好幾年了,他沒有動過一分錢。
蘭花這時微笑道:「剛哥,你還有什麼別的本事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還會打架?」
蘭花不解地問:「打什麼架?」
成剛解釋道:「我從小學開始,就跟人學武,直到現在都沒有扔。」
蘭花轉動著美目,一臉喜悅地說:「那你是大俠了?哪天讓我見識一下。」
成剛回答道:「那不成問題,不過我的體力怎麼樣,你在上不是見識過了嗎?」說著臉上
出
相來。
蘭花臉一紅,說道:「說著話,就不說正經話。」回想他在上的神勇,強悍,還真是不一般。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跟衝勁兒。嘿,真象狼一樣。
成剛望著她,說道:「光說我了,你呢?你家裡什麼情況。」
蘭花就告訴他,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了幾年了,家裡有母親,有弟弟,還有一姐一妹。姐姐當鄉下老師,妹妹上高中,家裡經濟不太好。
成剛摟緊她,說道:「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呢。我會幫你照顧你家的。」
蘭花親了他一口,說道:「你真好,不過我不想讓我家拖累你。」
成剛一笑,換了個話題:「你長得這麼漂亮,那你姐和妹子好看嗎?」
蘭花得意地說:「你見了就知道了。不過不要口水呀。」這句話令成剛一震,暗下決心,一定要看看她的姐妹去。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一親芳澤,那就更妙了。他想得有點下
了。
表面上,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只要到時不要嚇跑我才好呀。」蘭花哼了一聲,說道:「去你的吧,讓她們聽到,不打扁你才怪。」二人說笑著,都心裡充光。
二人登記後,真如夫一樣。蘭花有時就想,他為什麼不直接跟我結婚呢?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呢?不過能登記已經不錯了,自己知足得很。
蘭花來到西屋,跟家裡人一起睡。她進屋時,姐姐蘭月已經鋪好了被。蘭月正跟媽媽坐在炕沿上說話,還沒有衣服呢。見她進來,淑萍就問:「小丫頭,來陪媽媽嗎?」
蘭花笑呵呵地湊到媽跟前,象個小孩子一樣著她,說道:「媽,我好久都沒有和你一起了,好想跟你一起的。」
淑萍摸摸蘭花的頭髮,嗔道:「你這個小丫頭,也真是夠膽大的,你沒跟人家結婚呢,怎麼能住到一起呢?要是傳出去,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呢。」
蘭花解釋道:「媽,我們已經登記了,已經是合法夫了。」
淑萍皺眉道:「我不管,沒結婚就不能在一起住。」
蘭花扯著媽媽的袖子不依,又向蘭月說道:「姐姐,你說呀,我們登記了在一起住,犯法不犯?」
蘭月瞅了一眼妹妹,又瞧了瞧母親,說道:「媽,他們已經登記了,是合法的。在一起住是正常的,你就不要干涉了。」
淑萍望了望她們,嘆息道:「得得得,你們都長大了,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們願意怎麼樣都成。」接著對蘭月說道:「月兒,你是不是還怨我呢?其實當年媽也是為了你好呀。我不同意你跟那個學生相好,是因為當時你們還是學生,學生搞對象,還不把學業給耽誤了嗎?」
蘭月聽了,美目升起一層霧,黯然地說:「媽,我沒有怪你,從來不怪你。他死了,只能怨他自己心眼小,怨不得旁人。」
淑萍觀察蘭月一下,幽幽地說:「你說不怨我,可你一直不開心,也都不小了,為啥誰給提對象都不看呢?你看你妹妹蘭花,她都有主了,以後也不用我心了。」蘭月聽了不語,整個表情仍然是憂鬱而冷漠的。
蘭花在旁笑道:「別翻這些老帳了。我買的禮物你們還沒有看到吧?」說著站起來,從炕上的櫃蓋上拎下來自己帶來的一隻皮包,放到炕上,打開拉鎖,掏出兩個袋子來。先是扔給媽,說道:「媽,這是我給你買的子,你穿穿看合適不。」又扔給姐姐一件,說道:「姐姐,這是我給你買的裙子,你看喜
不。」
淑萍從塑料袋裡取出來,見那是一件藍子,摸上手
很好。抖開一瞧,做工
致,樣式新穎,想來價格不低。
淑萍問道:「蘭花,這子多少錢?」
蘭花笑道:「才二百多塊,這可是名牌。」
淑萍驚呼一聲,說道:「看著這子不起眼,怎麼這麼貴呀?我這麼個鄉下人,能穿起這麼高檔的東西嗎?」
蘭花說道:「怎麼不能呢?這是你成剛花的錢,你儘管穿吧。」說著催母親快試一下,看大小合適不。
淑萍掉外衣,身上只剩大
衩跟肥大的背心。雖然穿得很老土吧,但兩隻
子將背心的前面頂得隆起,隨著淑萍的動作還鼓鼓湧湧的,彷彿裡邊藏著兩隻白兔一樣。再看從
衩下端伸出來的兩條大腿,上半截光潔如玉,下部分卻是黑了。蘭花明白,這是讓太
和風雨給
的。因為淑萍經常下地幹活,自然會這樣的。就兩條腿的形狀跟肥瘦而言,是相當標準的。
蘭花望著母親的身體,暗暗嘆,如果我到了媽這個年紀,體形還能象媽這麼
,那該多好呀?我一定能達到的……這時淑萍已經將新
子穿上,蘭花前後轉了一圈,連聲誇道:「不錯,不錯呀。」
淑萍瞅瞅蘭花,說道:「你是在逗媽開心吧?」
蘭花微笑道:「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大姐呀。」
蘭月看了在炕上站立的母親,也說道:「媽,是不錯呀,你穿上這條子,把體形都顯出來了。」蘭月注意到母親穿上這條
子後,
股又大又圓,極具
惑
。
淑萍聽了二女的話,自己穿上鞋照鏡子一瞅,真的不錯。穿上這子,自己身上的土氣也少了不少。她回想男人去世後,自己這幾年沒少
心,自己都變老了。以前男人活著時,什麼事都不用自己管,真覺得享福。現在可不行了,一件事不照顧到都不行。
試完子,淑萍上炕將
子疊好,規規矩矩地放回袋子。蘭花又到皮包裡拿出兩樣東西,對媽說:「媽,這裡是一套內衣,給你的。」說著扔了過去。又將另一件扔給姐姐,說道:「這個是你的。」
淑萍打開一看,是紅的內衣,儘管是
保守的,淑萍還連聲叫道:「不得了,不得了,穿上它,
股都
出一塊兒來。」
蘭花笑道:「媽,你可真老土了。我還是挑最老式的給你買的呢。你再看看姐姐的。」蘭月見二人看自己,便把自己那套內衣打開了。蘭月倒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有點發熱。因為這內衣小的,說小不是號碼小,而是
了些。穿它在身上,一半
房在半邊,那條
衩呢,前邊倒過得去,後邊太窄了,只有半扎寬,兩瓣
股
大部分。自己要是穿在身上,準能將男人看得
鼻血的。不過看它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想起昔
的戀人,蘭花的心裡直髮酸。她倒沒有太反
這內衣,她知道世界是這樣的,城市人是這樣穿的。
淑萍用手翻著這內衣,連連驚叫道:「蘭花,這是人穿的嗎?給你姐姐買這個。」
蘭花笑嘻嘻地說:「怎麼不能穿呢?城裡人穿的內衣比這個還小呢,只遮住頭跟腚溝。」說著笑起來,笑得雙峰直顫。
蘭月說道:「我試試這裙子。」那白裙子是紗料的,半透明的。蘭月得直剩內衣,才試這裙子。在她只著內衣時,蘭花仔細地看看,心裡暗道,姐姐好美呀。蘭月的內衣是雪白的,跟她的膚
一樣。她的體形是標準的模特體形。高
的
脯差點將
罩給撐破。看得蘭花自嘆不如。
穿上紗裙的蘭月在炕上站立著,配上她的氣質,又高貴,又典雅,很富有個,一點都不象屯子姑娘。而裙子透出來的內衣的影子,又使她多了幾分
與魅力。
蘭花圍著她轉了兩圈,拍手呼道:「姐,你太美了,你可以去參加選美大賽了。嘿,你要是把那套內衣穿上,再配上這套裙子,你就成了萬人
了。」
蘭月搖頭道:「我不想成為萬人,只想工作環境好些。」
蘭花摟著姐姐的肩膀,說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小妹她的心思。你們放心了,憑成剛的能力,他能叫你們都實現夢想的。」
蘭月嘆氣說:「我不想依靠別人,我想靠我自己。」
蘭花反駁道:「什麼叫別人呀?他是你妹夫,他幫你也是應該的。」
淑萍看了看天,說道:「天
也不早了,咱們都睡覺吧。」二人答應了一聲。蘭花一看炕上,只鋪了兩張被,就問道:「媽,我的被子呢?」
淑萍一笑,說道:「蘭花呀,你姐以為你在東屋陪你的男人,就沒有給你準備。」
蘭月下裙子,說道:「我現在就給你再鋪一個被子。」
蘭花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媽一個被窩。」
淑萍笑道:「別跟我一個被窩,你跟姐你一個被窩吧。你睡覺不太老實。」說著跟蘭月各穿內衣鑽進被窩。
蘭花也開始衣服,當她身上只有內衣時,看得淑萍跟蘭月一呆。原來蘭花的身子比以前豐
多了,也白
多了,哪裡還象農村人呢。她的
罩跟
衩,比給蘭月的那套還
和暴
呢。那料子是紗的,
頭隱約可見,小腹下的
還伸出幾
來。隔著薄薄的布,那窄溝是一個黑影。
見到她們驚訝,蘭花還調皮地轉了一個身,那張雪白的股就完整的呈現在二人眼前了。淑萍驚叫道:「蘭花,你怎麼光著
股?」
蘭花哼道:「沒有呀,我沒有光著。」說著一拉後邊的細帶。原來那細帶勒進腚溝裡去了。淑萍見了直罵:「死丫頭,變壞了,一點都不象咱們家人了。」
蘭花將臉轉過來,說道:「媽,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這老眼光,也得改一下了。」說著魚一樣鑽進蘭月的被窩。
蘭花在被窩裡還不老實,在蘭月身上好頓的摸,嘴裡吃吃笑道:「姐,你的身子真滑呀,趕上玻璃了。哪個男人要是娶了你,晚上還不樂死他。」
蘭月苦笑道:「我哪裡有嫁人的福氣。」說著一推妹妹無禮的雙手。蘭花哪肯放過她呀,在她的上按一把,叫道:「姐姐,你這東西好大呀,我可得好好摸摸了。」
蘭月被她得面紅耳赤,連連推拒道:「妹妹,別鬧了,瞧你象個女
狼一樣。」
蘭花笑聲不斷,摟住姐姐,跟她的身子相貼,越發覺得姐姐的身子好,可惜男人們沒有福呀。
鬧了一會兒,關上燈,三人休息。因為睡不著,淑萍便打聽起成剛的來歷。蘭花也不隱瞞,將自己在城裡的遭遇以及跟成剛的歷史都說了一遍,聽得淑萍一驚一愣的,連聲說道:「幸虧你遇上他了,不然的話,還不如回來好一些。這城裡人可真不是人。」
蘭月摸著妹妹光滑的身子,說道:「蘭花,你也算是有福的,遇到一個好男人。」
蘭花說道:「姐姐,你也不要急,你也會有好運的。」蘭月沒出聲,只是長嘆一聲。她心道,我的命就象黃蓮一樣苦,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
淑萍擔心地說:「蘭花,成剛還沒有公開娶你,如果他不要你的話,可怎麼辦呢?」
蘭花堅決地說:「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是沒有良心的男人。」
淑萍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是一個好人就好。哎,你弟弟也不是壞人呀。他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幾年,也該給他娶媳婦兒了。」
姐妹倆都沒有接話,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弟弟實在不爭氣。自己家裡之所以經濟不好,主要與他的惡習有關。蘭花真想罵弟弟一通,又怕媽媽難過,也就忍住了。
過了好久,她們才睡著了。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進門討債
第二天早飯後,蘭月去上班了。剩下三個在說著話,談些家常小事。一會兒後,外邊衝進來幾個小子,大吵大嚷的,象要幹仗似的。
淑萍領著蘭花跟成剛出去一看,只見是同村的幾個年輕人。一看到他們,淑萍就明白他們是來幹什麼的了。
為首的是一個大下巴,大聲道:「風姨,我們活兒都幹完多少天了,你也該給我們工錢了吧?我們可來了好幾回了,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的,也該給我們了吧。今天我們不拿到工錢,我們不會走的。」另幾個則大聲附和著。
淑萍一臉的羞愧,說道:「我也沒說不給呀,只是現在手頭緊著呢。」
蘭花上前問道:「大下巴,這都是咋回事呀?」
大下巴說道:「蘭花,你是一個明理的人,你說說,你家欠我們工錢,我們該不該要呢?」
蘭花又問道:「什麼工錢呀?」
大下巴解釋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收稻子,你媽就僱了我們幾個。足足幹了好幾天,說好是幹完就給錢,可這都拖了這麼多天了。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
蘭花看著母親淑萍,問道:「媽呀,是這樣嗎?」
淑萍點頭道:「是這樣的,我也不是不想給他們錢,是你的弟弟太不長勁兒了,把錢都給輸掉了。」說著眼圈都紅了。
蘭花罵道:「這個混球,真是該死。」
淑萍拉蘭花到一邊,小聲道:「本來錢都預備好了,哪知道被你那個弟弟給偷去賭博了。我想想,都活不去了。」說到這兒,淑萍都要哭了。
蘭花勸道:「媽,你別難過,我們會替你解決難題的。」
淑萍又說道:「蘭花,好多事我都沒跟你說起過,怕你上火。自從你弟弟把人家的工錢輸掉之後,我去親戚家借錢,人家都不肯借,都知道咱們不能及時還上。我去找村長想辦法,村長竟然讓我跟他那樣。把我給嚇跑了。」說到這兒,淑萍到臉上發熱。
蘭花罵道:「村長真不是東西。」
淑萍嘆道:「給不上人家工錢,我心裡也急呀,但有什麼辦法呢?這個家都快撐不起下去了。唉,叫你弟弟給害的。看來只好等著你姐開資後才能給人家錢了。」
蘭花說道:「媽,那倒不用的。我去跟成剛說一聲。」說著向成剛走去。成剛在旁邊看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因為他覺得這件事蘭花就能擺平,不必自己說話。
蘭花低聲跟成剛說道:「剛哥,你看今天這事怎麼辦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著辦吧,你想怎麼樣,我都支持你。」
蘭花輕聲笑道:「你也不怕把我給寵壞了。」說著向那幾個要錢的走去,問道:「大下巴,欠你們多少工錢?」
大下巴回答道:「一共是兩千塊錢。」蘭花看一眼淑萍,淑萍點了點頭。
蘭花跟大下巴說道:「這錢現在就給你,你等一下吧。」說著走進屋去。不大一會兒,就拿了一疊錢出來,遞給大下巴,說道:「你查查吧。」
大下巴幾個人見到錢了,眼睛都放起光來。大下巴眼睛睜得溜圓,手指沾著唾沫,一張張查了起來。等數完錢,他笑眯眯地說:「對勁兒,對勁兒,一點不差。咱們這回兩清了。這回不用再來了。」說著話領著幾個人走了。
淑萍瞅著女兒姑爺,說道:「這回可多虧你們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應付才好。」
蘭花笑道:「媽,都是自家人,你還客氣什麼呀。還是你姑爺有本事。」說著給成剛一個笑臉。成剛望望母女二人,說道:「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有什麼難題,咱們都可以商量解決的。」
三人正要回屋,外邊又有人來了。成剛認識這人,赫然是昨天跟自己動過手的二驢子。二驢子一進院,對淑萍說道:「風姨,我又要錢來了。」接著瞪了成剛一眼,又對蘭花笑道:「蘭花呀,這麼久不見你,越來越好看了。吃什麼好東西了?」
蘭花見到他,心裡很不,問道:「二驢子,你又要來幹什麼來了?」
二驢子回答道:「我來要錢呀。」
蘭花心說,怎麼這麼多要錢的,這都是什麼事呀。蘭花不友善地望著他,說道:「你要什麼錢?我家欠你什麼錢了,我怎麼不知道呀?」
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蘭花,你當然不知道了,欠這錢的時候,你沒有在家。」
蘭花沒好氣地說:「說清楚,到底咋回事呀?」
二驢子傲然地說:「上週,你兄弟跟我玩牌,結果他輸了五百塊,卻沒有給我。你說,我該不該要呀?」
蘭花歪頭問道:「你說欠了五百塊錢?你有什麼證據呢?」
二驢子回答道:「我當然有證據了,不怕你們賴帳。」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紙來。蘭花草草一看,那是一張欠條,那歪歪扭扭的字跡,果然是弟弟寫的。
蘭花哭喪著臉,叫了一聲媽,接著說道:「他不如早點死了的好。」
淑萍搖頭道:「他再不好也是你弟弟呀。」
二驢子晃了晃手裡的證據,說道:「別扯得太遠了,快點還錢吧。我都來了好幾趟了。你兄弟就算逃跑了吧,我也得要這個錢。俗話說得好,願賭服輸。」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成剛作了個無可奈何地表情,心說,你怎麼有這麼個可恨的弟弟,還不如當初一生下來就掐死他呢。
蘭花又快步回屋,取來五百塊錢,往二驢子眼前一遞。二驢子大喜,伸手去接,蘭花一縮手,說道:「慢著,把欠條給我。」
二驢子笑嘻嘻地遞過來,蘭花三兩把撕個粉碎。二驢衝三人笑了笑,說道:「蘭強有你這麼個姐姐,真是運氣。以後他又可以隨便玩牌了。」
蘭花罵道:「快滾你的吧,我不想看見你。還有,以後離我姐姐遠點。」二驢子嘿嘿笑著,揚揚得意地出了院門。
淑萍長嘆一口氣,說道:「咱們都進屋去吧,別在這兒杵著了。」
蘭花皺眉道:「再等一會兒,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來要債的了。」
淑萍解釋道:「就這兩份了。馬五家的人估計不會來了。」
蘭花恨恨地說:「他們要敢來,我就將他們罵出去。」
成剛這時上前說道:「好了,嬸子,蘭花,咱們都進屋吧,如果再有人來的話,咱們再出來也不晚吶。」蘭花這才打頭往屋裡走去。
三人回到屋裡,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這兩件事嚴重影響了大家的心情,誰都沒有聊天的興致了。過了一會兒,蘭花還憤憤地說:「我怎麼有這麼個不爭氣的弟弟呢?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你生的。」目光看著媽媽。
淑萍頓了頓,說道:「都是媽不好,從小把他給慣壞了。」
蘭花的語氣稍微溫和一下,說道:「媽,等他再回來時,你可不能這麼容忍他了。要是這樣下去,他會把咱們一家人都害死。」
又說了幾句話,淑萍就說道:「你們在家看家,我去地裡看看。那稻子都堆在地裡了,我有點不放心。」
蘭花站起來說道:「媽,我陪你去吧。」
淑萍說道:「你在家陪成剛吧,我一個人就行。」
蘭花堅持說:「媽,我好久沒有去過地了,正好去看看,讓成剛看家吧。」說著跟媽媽去換了勞動的舊衣服。
成剛上前說:「我也跟你們去吧?」
蘭花衝他一笑,說道:「剛哥,你就聽我的吧。地裡也沒有什麼活兒,用不了那麼多人的。」
成剛點點頭,不再說別的了。他看著那母女倆走出院子,不見影子了。這回房裡房外都靜悄悄的了,象是睡著了一般。
他實在沒有什麼事幹,就回屋打開電腦,靜下心來寫東西。沒有人在身邊打擾,他的思路果然暢多了。自己寫了一部分,自己再讀,
到
意的。
中午時,母女倆沒有回來,蘭月卻回來了。那美女一進東屋,見成剛正讀著一篇文字呢。蘭月離遠瞅著,沒有出聲。
成剛回過頭,衝她笑笑,說道:「蘭月,你回來了,幫我看看這段小說怎麼樣?」他聽蘭花說過,蘭月是教語文的。
蘭月說道:「我在這兒會不會打擾你工作?」
成剛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寫完今天的一段了。」蘭月這才過來。成剛站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她。蘭月坐了,仔細地閱讀著成剛的小說。剛開始讀時,蘭月還有點不自然,生怕男人有什麼無禮的舉動,讀著讀著,她的心便跟著劇情走了,早就忘了別的。當這段讀完後,她微合美目,半天沒說一句話。
成剛望著他的俏臉,問道:「蘭月,怎麼樣?我寫得行嗎?」
蘭月抬頭瞅他,說道:「好極了,想不到你的文才這麼好的。」
聽到美女誇自己,成剛心裡非常舒服,說道:「我不是這一行出身,我是自己靠讀了書才學習才寫的。」
蘭月問道:「你是什麼大學畢業的呢?」
成剛誠實地回答:「我是工大畢業的。」這使蘭月不得不高看一眼,因為工大可是全國的名牌大學,不容易考進去的。而蘭月自己不過是中專畢業的。
蘭月若有所思,一會兒才說:「成大哥,你這臺電腦多少錢呢?」
成剛回答道:「不貴,不貴,才一萬多塊吧。」
蘭月皺眉說道:「在你們是不貴呀,在我要掙兩年呢,還得不花一分錢。」
成剛看得出來,她喜
這電腦的。漂亮的筆記本,配上這動人的大美女,真是絕配。成剛不
說道:「如果你喜
的話,我送你一臺。」
蘭月站起來搖頭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可受不起。」接著又說:「你還沒吃吧?我去熱飯了。」沒等成剛說什麼呢,她已經嫋嫋婷婷地出屋了。
望著她的背影,成剛心裡嘆道,這個姑娘真夠味兒,不但有個,嘿,好象比我老婆還美呢。
吃飯時候,成剛跟蘭月坐了個對面,正好觀察她的俏臉。她依然穿著昨天的衣服,依然板著一張臉。看得出來,她不是有意要擺臉子給成剛看,而是她的表情向來如此。成剛覺得對面坐著一座雪山。
儘管如此吧,成剛還是很意。因為對方畢竟是漂亮的,跟畫中美女一樣。二人靜靜地吃飯,蘭月不說一句話。成剛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最讓她
聽。
想來想去,成剛問了一句:「蘭月,咱家小妹快回來了吧?」
蘭月聽到「咱家」一詞後怔了一下,接著意識到彼此是一家人,他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而是自己的親妹夫。蘭月嗯了一聲,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成剛的臉,說道:「明後天就回來了,今天都週五了。」
成剛聽到美女說話,聲音動聽,心裡大,就又問道:「聽說小妹也很漂亮的,就跟你一樣出
。」
蘭月那雙幽深的眸子盯了成剛一眼,說道:「蘭花,蘭雪都是很美的,我就差了些。」
成剛誠懇地說道:「你也不差呀,身材好,臉蛋好,只不過嘛……」成剛淡淡一笑,沒有發揮下去,繼續喝碗裡的粥。
聽到自己漂亮,誰都會好受的,若聽到缺點,自然是注意的。蘭月也不能例外。她放下碗筷,問成剛道:「只不過怎麼樣?你倒是說呀?」音量都變大了,顯然對這個問題是很在乎的。
成剛不想自討沒趣,便擺擺手,說道:「沒什麼的,沒什麼的。」
蘭月臉一下拉長了,冷冷地說道:「我最不喜吐吐的人了。有話你直接說,要象個男人一樣。」
成剛聽了有氣,將碗筷放下,盯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就說了,說得對與不對,也都是真心話,希望你不要生氣。」蘭月沒有反應,只靜靜地聽著他對自己的評價。
成剛回答道:「你這人好的,只不過
格有點憂鬱,有點冷了。」一聽到這話,蘭月眼圈一紅,身子猛地一顫,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裡轉動著。她固執地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落下。
她看也不再看成剛,只是又拿起碗筷,將碗裡剩下的東西迅速吃光,然後站起來。成剛想不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原以為她會瞪自己幾眼,或者跟自己辯論一番呢,哪知會是一聲不吭的,這更叫人難受,是一種茫然的困惑,不知道她心裡在想著什麼。
望著她的憂鬱的悲傷的冷臉,成剛也站起來,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蘭月,你生氣了嗎?」
蘭月被他拉手,非常不習慣,一下子甩開,說道:「我沒有生氣,你說得很對,我這個人冷得沒有人,你用不著理我的。」
成剛急得直手,大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你你應該多有點笑容的,不必那麼苦了自己。有什麼心事都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幫你的。」
蘭月慘然一笑,說道:「幫我?誰都幫不了我的。」說著話她彎下,開始收拾桌子。成剛也上來幫忙,嘴裡還說:「實在對不你了,蘭月,我惹你不開心了。」
蘭月回答道:「沒事的,我沒有不開心。」
成剛逗她道:「那你笑一個看看,來證明你開心。」
蘭月閉一下美目,說道:「自從那個人死了之後,我就不會笑了。」
成剛不問道:「那個人是誰呀?」
蘭月搖頭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她忙著去刷碗,不再理成剛了。這使成剛到很沒有面子,想不到這個大美女對自己一點好
都沒有。以自己的形象跟人緣,以往在省城跟美女接觸時,向來是一帆風順的,想不到今天栽了。
成剛回東屋坐下,一言不發地望著窗外的大院子,院外的更多的平房。那些林立的煙桶多象菸捲呀,燒火的時候,便如煙了,煙筒口不時地冒著黑煙或者灰煙。在都市裡是活,在這裡不也一樣活嗎?這裡活著未必就不幸福,城裡活也未必就幸福。可是為什麼還有許多鄉下人願意往城裡去呢?有人為了住城裡,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有人發出了自損人格的宣言:下輩子就是報告託生一條狗,也要住在北京。這簡直是笑話,如果讓我選,我可能選鄉下呢。鄉下沒有什麼不好呀,空氣好,天空藍,沒什麼汙染,吃的東西也沒有化肥,可以長壽的。
想來想去,又回想到自己的父親身上。自己也真是不孝,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弟弟又在上學,按說自己應該盡點當兒子的孝心才對呀。可自己呢,為了證明自己不當寄生蟲,是一個能獨立活下去的「能人」,也為了逃避那件事,竟然再度離家自立。這也有點太狠心了,太自私了。我不該這樣的。父親就是父親,永遠是父親。他關心自己時,往往到自己的公司來看望。我呢,想起他時,只往他助手江叔那裡掛個電話,打聽一下父親的近況而已。我實在是不應該了。等這回回到城市,我一定親自去看他,讓他知道我這個兒子,心裡也是有他的,也是他的。他沒有白生我這個兒子。
由他身上,他又想到另一個人。想到那個人,自己心裡就不好受,總有一種負罪。雖然那件事的發生責任不全在自己,可自己總不能原諒自己,總跟自己過不去。其實有什麼呀,一切都過去了,都成為歷史,對方都不說啥了,自己沒有必要念念不忘,死死咬住來折磨自己。俗話說得好呀,人無完人,誰沒有
病呢?改了就是好同志嘛。
這時,蘭月拉開門,說道:「成剛,你接著看家吧,我得上班了。」成剛一愣神,才嗯一聲。蘭月已經恢復平時的表情,見成剛有點發呆,倒有點奇怪了。她還以為是自己剛才這事鬧得呢。她想說幾句話安一下他,終於沒有說出來。
成剛從玻璃中看到蘭月到了院子,往外走去。她穿戴沒有那麼高檔跟時尚,但她簡直是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成剛分明注意到她細如柳,扭動起來如軟糖。
股特別的圓,象盤子一般,且鼓溜溜的,大有其母之風。想到岳母,成剛的心更是飄飄
,又興奮又有點慚愧。為何會這樣,他自己也不是說得很清楚。
見蘭月出了院子,成剛象聽到什麼召喚似的,急忙追了出去,彷彿要把蘭月拉回來一般。當他衝出門外時,蘭月已經快走到衚衕口,快要拐彎了。成剛突然冷靜下來,靠在門口,心說,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大姨子,我追她幹什麼呀?她只是老婆的姐姐,又不是我的。
他站在門口,望著蘭月越來越小的背影,本想多看一會兒,可是蘭月的倩影很快不見了。她轉彎了。她一走,成剛倍孤獨。他盼著自己的老婆快點回來,好來陪伴自己。這些年來,他孤單時候多了,反而怕孤獨。他希望自己需要有人陪時,就有個心
的女人在旁邊守候。
他正想回院子時,西邊跑來一輛自行車。離多遠,成剛就看見車上是一個小巧的影子,等到近些,成剛才看清上邊是一個小姑娘,穿著粉紅的裙子。
一到門口,自行車戛然而止,小姑娘一腿支地,對成剛站在門口咦了一聲,又眨眨美目,問道:「你是誰呀?怎麼會站在這裡?」一臉的驚訝。
成剛見小姑娘美麗之中透著稚氣,青氣,心情大好,回答道:「我是一個帥哥,站在這裡看風景,看來看去,看到一位小美女。」
對他的回答,小姑娘並不意。她板起臉,說道:「快說實話,不然我喊人了。」成剛睜大眼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他心說,我也沒有幹什麼壞事,她為什麼要喊人呢?
成剛不解地說:「小妹妹,你喊什麼人呀?有人欺侮你嗎?」
小姑娘嚴肅地說道:「誰是你小妹妹?不要認親戚呀。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媽說了,這年頭壞人可多了。」
成剛作出最和氣的臉,說道:「我可不是壞人吶。」
小姑娘警覺地搖頭道:「那也說不準吶,壞人頭上也沒有貼貼。我媽說了,壞人經常跟別人說自己是好人。」說著話,那圓溜溜亮晶晶的美目又盯了成剛一眼,不用說,這壞人是指的成剛了。
成剛仔細觀察她的相貌,見她年紀不大,長得確實漂亮。她隨便地留個馬尾頭,那一束頭髮卻微微歪斜,顯出她的俏皮來。圓潤的額頭前,是一排整齊的劉海,每都彎彎的,很好看。她有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鼻直
紅,兩腮稍瘦,再胖點就更完美了。她嬌嗔薄怒的樣子,尤其動人,只是不夠成
,少點成年女
的挑逗
。
就這個外表,就叫成剛心跳加快,胡思想了。他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將她
光,看她裡邊是什麼樣子。她才多大呀,
脯已經明顯隆起,再過幾年,那還了得嗎?
小姑娘見成剛貪婪地望著自己,心頭一震,怒道:「你看什麼看?我看你不象好人,快點走,不然的話,我真要喊人了?」
成剛問道:「你喊人來幹什麼呢?」
小姑娘果斷回答道:「因為你是個壞人,我喊人來抓你。」說著下了車子,立好車子,要跟成剛搏鬥似的。
成剛覺得非常好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一見面就認定為壞人。成剛看著小姑娘樣子好看,有心跟她逗樂子,說道:「小姑娘,你說我是壞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小姑娘理直氣壯地說:「你站在我家的門口不走,而我又不認識你,你自己說說,你不是壞人嗎?」
成剛回頭瞅瞅她家的院子跟一切,問小姑娘:「你說這是你家?」
小姑娘瞪了他一眼,下巴一揚,說道:「那當然了,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嗎?」
成剛一聽,心中立時明白她是誰了。當下就說道:「啊,原來咱們是一家人呀。你是蘭雪吧?」
小姑娘一驚,大眼睛掃了掃成剛,說道:「誰跟你是一家人?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你怎麼知道我叫蘭雪呢?」
成剛脯,很清楚地回答道:「我叫成剛,是你的姐夫。」
小姑娘大聲道:「那怎麼可能?我兩個姐姐都沒有結婚,哪來的姐夫?」
成剛再度解釋道:「我是你二姐夫。雖然跟你二姐沒有正式結婚,已經正式登記,已經是夫了。」說著臉上
出得意之
。
蘭雪的美目重新打量了成剛一會兒,臉好多了,但語氣仍冷冷的,說道:「你說你是我姐夫,你有什麼證據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先進院子吧。你有什麼話,咱們進屋說去。」
蘭雪想了想,說道:「反正這是我家,我也不怕你搞什麼花樣出來。」跟著成剛將車子推進院子裡。
他們先是來到西屋,成剛指著櫃上的兩個皮包說:「蘭雪,這兩個包是我跟你姐拎回來的,是給你們買回來的東西。有吃的,有穿的,你看看吧。」
蘭雪有點信了,打開包一一看著,問成剛道:「給我買了什麼禮物沒有?」
成剛回答道:「給你買了巧克力,棉花糖,水果,還有裙子,內衣。」按照成剛的指點,蘭雪將東西一一搬出,每拿出一樣,臉上的笑意就多了一分。
蘭雪拿起一個蘋果擦了擦,張嘴正要吃時,又閉上了,一雙美目又疑惑地望著成剛。成剛問道:「還不相信我嗎?」
蘭雪放下蘋果,問道:「你說是我姐夫,那我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還有我媽都幹什麼去了?」
成剛一一做了回答。蘭雪聽說哥哥又惹禍了,輕聲罵道:「這個害人,真叫人受不了。這樣下去,會害死我媽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呀,你慢慢看東西,我到東屋坐一會兒。」說著去了東屋。他剛坐到炕沿上,蘭雪就跟了過來。
成剛問道:「又怎麼了,蘭雪?」
蘭雪想來看看這個陌生人到東屋幹什麼,這東屋是他哥哥住的。他心說,他不會要偷哥哥的東西吧。一進屋,卻見到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蘭雪走近它,指著它問道:「這是誰的電腦呢?」
成剛回答道:「是我的。」
蘭雪問道:「我可以摸摸嗎?」
成剛一笑,站起來走過去,說道:「隨便呀,你玩玩都行的。」蘭雪面喜
,伸出小手撫摸著本本,兩隻美目不住地觀察著這東西,象在欣賞什麼寶貝。
成剛笑眯眯地問:「喜它嗎?」
蘭雪情不自地回答道:「喜
呀,就是買不起。」
成剛笑道:「喜的話,回頭讓你姐給你買一臺玩。」
蘭雪搖頭道:「我姐哪來的錢呀,她又不買彩票,更不會中獎。」
成剛解釋道:「我的錢就是你姐的錢。」
蘭雪睜大美目,問道:「你很有錢嗎?」
成剛抿嘴一樂,說道:「我沒有多少錢,不過買臺電腦的錢倒是有的。你們學校有幾個人有這個東西吧?」
蘭雪又伸指在本本的蓋上劃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我們同學家只有嚴玲玲家有筆記本電腦,其他的人家有個臺式的就不錯了。」說著臉上大為失落。成剛是個成的男人,當然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他安道:「你也不用急的,別人有的,你以後也會有的。你好好唸書,將來自己掙錢了,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蘭雪一笑,說道:「就是,就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唸書念好了,以後有出息了,要什麼都有。當個有錢人真好,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象我班的嚴玲玲吧,真是要什麼都有呀。我們都羨慕死她了。可她很小氣,我們上她家去,摸一下她的筆記本都不行。」
成剛緩緩將本本的蓋子掀開,問道:「她家是幹什麼的?那麼有錢。」
蘭雪美目望著出來的屏幕跟鍵盤,嘴上回答道:「她爸是個大老闆,是開娛樂城的,在縣城很厲害的,家有幾百萬呢。」
成剛嘆道:「是不少呀,有錢的。」說著將電腦的電源接好,又將電腦啟動。他又說道:「你喜
的話,儘管玩吧。」
蘭雪出開心的笑容,一張俏臉美得跟鮮花一樣,說道:「我真的可以動它嗎?」
成剛堅定回答道:「當然可以了,這東西不就是給你玩的嘛。」
蘭雪坐下來,伸手向鍵盤,又縮回手,說道:「還是不要了,要是給你玩壞了,我可擔不起責任,我媽也會罵我的。」
成剛笑道:「蘭雪,咱們是一家人,不要那麼外道,你儘管玩就是了。如果這東西那麼容易壞的話,那電腦廠子早就黃了。」
蘭雪衝成剛一笑,這才玩起鍵盤來。蘭雪見到那鍵子在自己的敲擊下凹下又彈起,象看到了自己的成績一樣,美目直髮光。
蘭雪玩了一會兒,轉頭問道:「怎麼打開寫字板,我想打打字。」
成剛問道:「你沒有玩過電腦嗎?」
蘭雪瞅著屏幕,說道:「玩過的,我們學校有電腦課的。只是筆記本沒有玩過,這東西沒有鼠標,不太好擺。」
成剛解釋道:「那個觸控板就是鼠標呀。你試試看。」成剛指著那個部位。他聞著蘭雪身上發出的陣陣體香,真是心曠神怡,靈魂彷彿都在蠢蠢動呢。他暗罵自己好
,怎麼對這麼點兒的小丫頭胡思
想呢。
這工夫蘭雪正作觸控板呢,怎麼動都無法使箭頭到達指定位置。成剛見了著急,便給她演示了一下。蘭雪再試,還是不行。成剛一笑,說道:「我來幫你吧。」說著握著蘭雪的小手,一起
作起來。在成剛的「領導下」,那箭頭很容易到位了。
成剛看蘭雪時,見小姑娘的俏臉緋紅了。成剛意識到怎麼回事了,連忙放開蘭雪的小手。但蘭雪的小手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卻沒有馬上消失,可以用軟,滑,細,暖來形容。蘭雪在家裡可不幹體力活兒。
蘭雪沒有說話,在打字板上隨便地打起字來。打了幾行字,不太順溜。成剛問道:「怎麼了,蘭雪?」
蘭雪嘆氣道:「這個鍵盤跟學校的不一樣,我用的不習慣。」
成剛鼓勵道:「以後慢慢就好了。我剛開始時也是這樣的。」
蘭雪轉頭望著成剛,問道:「以後我還能接觸它嗎?」
成剛痛快地說:「怎麼不能呢?如果你喜的話,我都可以送給你。如果你不喜
這臺,給你買一臺也行。」
蘭雪望著他,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成剛笑道:「咱們是一家人,你是我小姨子嘛,送點東西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蘭雪笑了,說道:「我喜的東西多了,你又不能都給我。」成剛拉過一把凳子坐下,坐到她身邊,說道:「你都喜
什麼東西,說來聽聽。」
蘭雪伸出手指,如數家珍,歪頭說道:「我喜筆記本電腦,喜
上城市裡上學,喜
住樓房,喜
坐小車,以後更喜
嫁一個了不起的大英雄。這一切都實現了,那可太好了,這輩子都不白活了。」說著話,蘭雪將美目眯著彎彎的,一臉的甜
。
成剛在旁說道:「你的願望都很正常,也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
蘭雪似乎已經沉醉在斑斕的夢想裡,幽幽地說道:「只怕我沒有那個好運氣呀。」說著睜開美目,有幾分憂慮。
成剛話道:「你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她們都走了,讓我看家。」
蘭雪瞅著成剛,眨了眨美目,說道:「嗯,我相信一半了。」
成剛驚訝道:「相信一半?」
蘭雪點頭道:「是呀,要等姐姐回來驗明正身的。」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成什麼了,要被斬的犯人嗎?只有犯人才被驗明正身的。
正當二人閒談呢,淑萍跟蘭花一前一後地回來了。
蘭雪一見到媽媽,叫了一聲,向淑萍撲過去,一臉的喜悅。淑萍忙說:「我身上髒,就別抱了。」蘭雪向媽媽眨了眨眼,又對蘭花說:「二姐,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你死了。你回來也不打個電話,我好及時見到你呀。」
蘭花上前握了握手蘭雪的小手,說道:「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沒出聲就回來了。」
蘭雪嘻嘻直笑,回頭一指成剛,問道:「姐姐,他說他是你男人,是不是真的?」
蘭花瞅了一眼一臉無奈的成剛,說道:「你看他不象嗎?」
蘭雪的一雙美目,看看姐姐,又看看成剛,說道:「現在看看你倆,倒有幾分象夫。」蘭花用指點了點蘭雪的額頭,說道:「小丫頭,一點都不會說話。你在屋陪你姐夫聊天,我跟媽去洗手換衣服。」說著跟淑萍出屋了。
成剛對著蘭雪說道:「蘭雪,這回知道我你你姐夫了吧?」
蘭雪嘻嘻笑道:「嗯,這回信了。姐夫,我問你,你是怎麼取得我二姐的芳心的?」說著話,小丫頭走過來,坐到成剛的身邊。成剛只要一伸手,就能摟住她的肩膀。
成剛故意很深沉地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本人魅力無法抗拒。我的眼神會傷人,你二姐一看到我的眼神,她就被倒了。」聽了成剛的信口胡吹,蘭雪格格格地笑起來,聲音甜美而嬌脆,笑得身子直搖晃。
成剛誇道:「蘭雪,你的聲音很好聽,如果學唱歌,應該不錯吧。」
蘭雪止住笑聲,嘿了一聲,做個瀟灑的手勢,說道:「姐夫,你算說對了。我在班級是文藝委員呢,在我們學校唱歌比賽拿過第一。」
成剛驚訝一聲,說道:「那不是成了小歌星嗎?」
蘭雪得意地說:「那是自然了。我們學校評校花,我名列第二呢。」
成剛瞅瞅她的外形,說道:「為什麼不是第一呀?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有氣質。」
蘭雪哼了一聲,不平地說道:「第一讓嚴玲玲搶去了。」
成剛問道:「她長得比你漂亮嗎?」
蘭雪大聲道:「她哪有我漂亮呀,不過人家穿得好,一件衣服就是幾百塊錢的,我哪能比得上人家。」說到這兒,蘭雪低下頭,顯然心情沉重。
成剛安道:「蘭雪,你別難過呀。以後我幫你買衣服,好好打扮,下次再評校花時,讓你
倒她,一定當老大。」
蘭雪心情舒暢,說道:「就是呀,我想當老大,不想當老二。」小姑娘說話了無機心,成剛卻由「老二」的一詞想到方面去了。他心說,蘭花果然沒有騙我,她的一姐一妹都是美女。這個小丫頭還沒有完全長成呢,再過幾年,她會比兩位姐姐都美。
成剛微笑著看著她,拿她當一件藝術品,嘴上說道:「蘭雪呀,你給我唱一首歌吧。」
蘭雪問道:「唱什麼呢?」
成剛說道:「唱什麼都行,唱你喜的。」
蘭雪大方,張嘴就唱,唱起那首出名的「媽媽的吻」,聲音脆生,如珠落玉盤,且
情真摯,引人入勝。沒等她唱完,成剛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蘭雪唱完後,說道:「姐夫,你看我唱得行嗎?」
成剛由衷地回答:「那還用問嘛,唱得好極了。只要你經過訓練,以後可以當歌星了。」
蘭雪笑面如花,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有自信了。我想明年參加『超女』的比賽呢。」
成剛表示:「行呀,不過一定不能影響學業呀。」
蘭雪痛快地回答:「知道了,姐夫。」
正說得熱鬧呢,淑萍跟蘭花已經收拾好了進屋。蘭花是一身牛仔裝,乾淨利落,風姿綽約。淑萍穿上女兒給買的衣服,頓時象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點都不象中年婦女了,分明是一位動人的美女。
蘭雪驚叫道:「媽,你好漂亮呀。」跳起來,跑上去,對母親上下打量,一臉的驚喜。成剛心裡也稱讚,淑萍的確很美,哪象蘭花的媽,象姐姐倒差不多。出於好之心,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著轉。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了,母女四人中,
房最大的,當數蘭月。岳母最出
的是
股,她的
股又大又圓,象是完美的大西瓜。成剛每當看到時,都忍不住血
加快,有一種犯罪
。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手和心都
的,總想幹點什麼事出來才稱心。他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再缺德也不能打她的主意。那會遭雷劈的。
稱讚完媽媽,蘭雪又對蘭花猛看,說道:「姐姐,你真人呀。這套衣服真好,顯得這些地方好大呀。」說著話,蘭雪在蘭花的
上和
股上各抓了一把。
蘭花哼道:「小丫頭,別摸,你姐夫看著呢。」
蘭雪瞅了成剛一眼,說道:「看就看唄,難道姐夫還會吃我的醋嗎?」
蘭花問道:「蘭雪,看到我給你買的衣服了嗎?」
蘭雪回答道:「看到了,我好喜呀。」
蘭花拉著妹妹的手,說道:「走,過去試試,讓姐看看。」又對成剛說道:「你就在這裡涼塊兒一會吧,你去不合適。」向成剛擠了擠眼睛。成剛笑了笑,沒有出聲。
三女去了西屋,把成剛拋在這裡了。成剛回想著母女四人的風采,真是各有不同。淑萍是端莊拘謹,透著成的丰韻,象一個水
桃,再不摘的話,就要凋謝了。蘭月象一輪明月,皎潔,美好,又透著冷漠跟神秘。蘭雪是一個青蘋果,有待成
,但有變成超級美女的潛質。她青
活潑,純真可
,對未來充
了瑰麗的憧憬。至於自己的老婆蘭花,聰明,剛強,自尊自
,美麗樸實,是一位難得的好
子。我
有福氣的。
晚飯後,淑萍張羅包餃子,留明天早上吃。蘭花跟蘭雪都伸手幫忙,蘭月沒有馬上參預。蘭月想寫篇記,說寫完後再出手。
她的記放到梳妝檯旁一個小桌的櫃子裡,櫃是帶鎖的。蘭月掏鑰匙時,竟掏了一個空。她稍稍一想,便意識到自己的鑰匙下班時落到辦公室的桌子上了。今天下班,她是最後一個走的,給學生批作業完事才出屋的。那個時候,同事們已經走了好久了。
今天她很想寫這篇記,就對淑萍說:「媽,我去學校一趟,鑰匙忘在學校裡了。」
淑萍瞅瞅黑乎乎的窗外,說道:「這麼晚了,你一個出去不好,讓蘭花陪你去吧。」蘭花正在和麵,造得兩手雪白。她看一眼成剛,說道:「剛哥,你陪大姐去吧,行嗎?」
成剛一笑後,規規矩矩地說:「你讓我去,我就去。」聽得蘭雪格格地笑起來。蘭花嗔道:「小丫頭,笑什麼,快乾活。」蘭雪在剁餃子餡呢。
蘭月一個人晚上出來,也真有點怕。可她還是想去,聽到由成剛陪自己,她心裡稍安。她知道成剛身手不錯的,真要是遇到壞人了,他完全有能力來保護自己。
二人出了院子,周圍黑茫茫的,數點民房的燈光只能使黑處更黑。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叫聲飄飄,象是來自遙遠的地方。抬頭看,藍黑的夜空上,繁星閃閃,象是誰的美目。
二人靜靜地走著,蘭月也沒有說話。路上沒有碰到什麼人。一出村子,便進入那片樹林子。這裡黑得可怕,要是竄出只小動物,非把人嚇壞不可。
成剛不敢靠她太近,也不敢離她太遠。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他說道:「蘭月呀,那個叫二驢子的沒有再找你麻煩吧?」
蘭月輕聲道:「沒有,昨天真是謝謝你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呢。」說著話成剛跟蘭月來個並排。一拉近距離,他便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一聞到香氣,成剛就有點神魂飄了。他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更有
引力。這並不是說蘭花不如姐姐,這只是因為尚未得到的東西更有價值吧。
蘭月的腳步變慢,問道:「你什麼時候跟蘭花結婚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快,估計這次回城後就要結婚吧。你呢,你什麼時候結婚呢?」
蘭月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許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呢。百年之後,一了百了。」
成剛勸道:「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悲觀呢?你這麼年輕,漂亮,路還長著呢。你應該好好活著才對。你到底受了什麼打擊,竟然一輩子不想結婚了呢?」
蘭月深口氣,說道:「還是不提了,提了難受,連你的心情都搞壞了。」說著加快速度。見她如此,成剛也就不說什麼了,默默地跟在後邊。
一路上順利的,很快來到學校。學校只有一個窗戶還亮著燈,那就是打更房那屋。蘭月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跟成剛走進去。進去一看,只見一個瘦老頭正在自己喝酒,臉喝得紅撲撲的,跟前的桌子上擺著花生米跟榨菜,一個飯盒蓋上還有兩個鹹鴨蛋。
蘭月叫了聲秦大爺,隨即說了來意。秦大爺掏出來一串鑰匙,站起來說道:「蘭老師,我這就給你開去。」
蘭月擺手道:「秦大爺,不必麻煩您老了,我自己去開,開完後再給您送回來。」
秦大爺一聽,立刻點頭道:「那好吧,那好吧,蘭老師,就這麼著吧,可別忘了送鑰匙。」
蘭月答應一聲,領著成剛出了屋。到自己的辦公室取回鑰匙,再到打更房。這回成剛沒有跟進屋。蘭月放下鑰匙,正要出屋,秦大爺叫她:「蘭老師,你等一下。」
蘭月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秦大爺摸一下紅通通的酒糟鼻子,向門外斜了一眼,笑問道:「蘭老師,那個小夥子是誰?是你的對象嗎?」
蘭月聽了臉上一熱,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二妹的對象。」
秦大爺有點失望,說道:「蘭老師,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男人了。如果你爸還活著,他也會著急的。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就不會一個人喝酒了。」
蘭月嘆了口氣,說道:「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秦大爺滋地喝了一口酒,酒的殘汗從嘴角下來。他抹了一下,象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蘭老師,等一下,有件事我還是告訴你的好。」
蘭月望著老頭,說道:「是什麼呀,與我有關係嗎?」
秦大爺小聲說:「回去時,不要靠近東邊那個廟。」
蘭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裡邊有問題嗎?」
秦大爺很曖昧地一笑,說道:「總之,聽我的沒錯。」蘭月點點頭,這才出屋來。她心裡想著秦大爺那半截話,一肚子的疑惑。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偷聽
二人離開學校,經過廟時,蘭月心裡一動,對成剛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廟那裡看看。」
成剛問道:「你去看什麼呢?」
蘭月不說實話,說道:「聽說這段子那裡鬧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成剛不放心,說道:「蘭月,我跟你去,萬一鬼來了,我可以幫你打鬼。」
蘭月堅持自己去,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話,我會回來喊你的。」說著話,蘭月向廟的方向悄悄而去。成剛見她不帶自己去,也只好做罷。
蘭月接近廟前,就聽到裡邊有細微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麼。等她接近半俺的廟門時,就聽見裡邊有息聲,呻
聲,
叫聲,
話聲。蘭月雖然是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幹什麼。她的臉上一發燒,便想離開。
這時裡邊的聲音少了不少,開始說話了。蘭月動了好奇心,很想知道里邊快活的人是誰。她耳朵貼近門口,仔細聽著。
一個女的說:「你今天咋搞的?這麼幾下,就完蛋了。」聲音很細,透著風
。
一個男的回答道:「別提了,這幾天我家老孃們老著我
她,把我
得都快散架了。」聲音又
又沙啞,象生了病一樣。
女的嗔道:「你不是別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
女的哼一聲,說道:「你沒說實話吧,人家都說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
男的怒道:「這純粹是放。我那嫂子老得跟松樹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嗎?」
女的笑道:「這麼說,如果你嫂子長得不象松樹皮的話,你就她了。」
男的罵道:「小,你少胡說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就算我胡說,這事沒有。我再問你一件事,你跟我說說。」
男的說道:「等咱們再幹一炮,你再問吧。」
女的說:「你先回答我再幹。」
男的不耐煩地問道:「快說,快說。」
女的問道:「聽說前幾天風淑萍到你家借錢了,你非要跟人家睡覺才肯借錢給她,有這事吧?」
男的嘻嘻笑著:「借錢的事是有,不過我可沒睡她。」
女的說道:「你想睡人家,人家不幹。你這個村長可丟盡人了。」
村長辯解道:「是我不想動的,不然的話,還能跑了她了嗎?」聲音中充
了不屑。
女的說道:「你總算說實話了,你真有那個心思。」
村長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的,誰叫她長得好看呀。在咱們這個村子,老孃們裡頭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問道:「那我呢?」
村長回答道:「你比她強呀。」
女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村長補充道:「我是說在上你比她強,叫得那個
呀,能把男人的魂兒叫沒了,能把男人的血給榨乾了。」
女的撒嬌道:「原來你是埋汰我呀,瞧我不跟你拼命的。」裡邊傳出唧唧之聲。顯然二人是親在一塊兒了。門外的蘭月想不到媽媽還去借過錢,村長對媽媽還有這不良的念頭。她暗說,真是人心難測呀,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樣,想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副可惡的嘴臉。
一會兒,女的又說:「老孃們裡她最漂亮,不用說,小姑娘裡還是數她家的三個兒女最好了。」
村長回答道:「是這樣呀,嘿,她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呀。要是能讓我通通地上一次,就是馬上死也值了。」
女的罵道:「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對了,你侄子叫她家的蘭強給打了,你哥和嫂子還去她家鬧了呢,這事你知道吧?」
村長說道:「這麼大的事,我當然是知道的。」
女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村長痛快地說:「什麼怎麼辦?我都打聽明白了,是馬五那小子先調戲蘭月的,蘭強打了他,是為姐姐出氣,這沒有什麼錯呀。」
女的強調道:「他是你侄子呀,你還幫外人。」
村長哼了哼,說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他是我侄子怎麼樣,當村長的也得講理呀。」
女的笑道:「你還講理吶?如果你講理的話,你幹嘛把給我睡了。我可是別人的老婆。」
村長嘿嘿笑道:「誰叫你勾引我了,免費,我能不
嗎?」
女的哼道:「你把我說成一個爛貨,我跟你沒完。還說自己是村長呢,你要真有志氣,咱們幹嘛非到這個鬼地方來呀,又涼又嚇人的。」
村長說道:「你真要不意的話,可以那樣呀,又舒服又暖和。」
女的問道:「可以哪樣呀?」
村長說道:「我可以直接晚上上你家,讓你男的把酒菜準備好,喝完咱們再幹。」
女的怒道:「不行,他是個人,還不得跟你拼命呀。」
村長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咱們抓緊時間,讓我再你一把。」
女的笑起來,說道:「你還能行嗎?」
村長回答道:「怎麼不行呀?你給我摸摸。」
女的又問道:「如果摸也不好使呢?」
村長說道:「那你用嘴給我吹起來。」
女的笑著,說道:「就你那兩下子,還人家老婆呢。還是多買點……」話沒說完,她就沒聲了。不知道被什麼
住嘴了。接著來就聽到唧唧之聲,舒服的
聲,又聽到村長誇道:「
得好,
得妙,你真是個天生的
呀,
巴都比別人強。」
外邊的蘭月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再也聽不下去了,轉過身,躡手躡腳走幾步,然後撒腿就跑。她想起二人在乾的那事及傢伙的事,就全身不舒服。她心裡很反
很噁心,又有點不知名的竊喜。她
到自己的體內好象也有一股火苗在升起,令她有什麼東西要
出來。幸好蘭月理智,將這種不健康的
覺很快除掉了。
她象逃命似的往回跑,彷彿多在這兒停留一會兒,自己也變成壞人一樣。她從那聲音裡,已經知道二人是誰了。一個是村長,一個是大隊的李阿姨。李阿姨是一名會計,今年三十五六歲,平時看著正經的,想不到偷著給丈夫扣帽子。
她跑得很快,跑到路口時,竟不見了成剛。蘭月嚇了一跳,有點緊張了。這黑燈瞎火的,沒人跟著,能行嗎?她轉個圈子,心裡埋怨成剛,你跑哪兒去了,需要你時你就沒有了。
這時成剛從一棵樹後走出,從後邊猛地抱住她。蘭月啊地一聲,成剛說道:「別出聲,是我呀。」她的好細,身上好暖,那香氣象霧一樣籠罩自己。想到她的
房高大,
拔,真想用手試試,無奈膽子不夠大。
蘭月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大膽,第二天見面,就敢抱自己。她正要掙扎跟怒吼呢,成剛已經放開她了。他也知道點到為止的道理。他故意躲起來,讓她緊張一下,然後出來嚇嚇她,佔點小便宜。說實話,他平常君子的,只是見了蘭月實在忍不住了,就想摟摟她。
蘭月雖然一肚子的怒氣,但她住了,急忙說道:「咱們快走吧,這裡好嚇人。」
成剛佔過她的便宜,心情大好,忙問道:「你到那邊看到了什麼呢?」
蘭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就別問了。」說著當先向家裡方向走去。成剛連忙跟上。依他的脾氣,他很想也去看看,看那裡到底有什麼問題。不過眼前蘭月是重要的,不便離開她。
二人回到家後,家裡的餃子已經包完了。母女三人正在西屋說話呢。吃過之後,蘭花站起來,跟大家打招呼,就拉著成剛到東屋去了。
蘭花一邊給成剛鋪被,一邊問成剛路上怎麼樣。成剛回答道:「順利的,只是回來時,你姐到廟裡去一趟。」
蘭花低聲音,問道:「怎麼回事?」成剛搖頭。
蘭花也不再追問這事,又說道:「這一路上,你沒有佔姐姐的便宜吧?」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姐跟冰山一樣冷,我敢那麼幹嗎?」回想剛才抱的
覺,真是心神俱醉呀。
二人又閒談幾句,蘭花說道:「咱們睡吧。」成剛往西屋瞅瞅,說道:「你不用陪她們了嗎?」
蘭花鋪了一張被子,兩個枕頭,微笑道:「你不喜我陪你嗎?」臉上帶著媚態,那是一種
的符號。
成剛回答道:「那是最好不過了。」他的眼睛都閃起光來。剛才因蘭月引起的衝動已經凝聚成一團火了。這把火在身上很不好受,現在他要借蘭花的小發火了。
蘭花將燈一閉,二人上了炕,準備大幹一場了。
二人光衣服,在被窩裡
在一起。成剛一邊撫摸她溫暖光滑的身子,一邊說道:「蘭花,今晚你好熱情呀。」
蘭花親著男人的頭,說道:「有兩天沒親熱了,我要好好服侍你,讓你快活。你也要花點力氣,讓我快點懷上才好。」
成剛回答道:「對呀,咱們很需要一個孩子。」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懷孕也是其中之一。蘭花說農村空氣較好,環境清幽,容易受孕。這次離開,說啥也得帶孩子回城。
蘭花息著說:「剛哥,你躺下來,讓我來吧。」成剛巴不得這樣,他平躺下,蘭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成剛的跨下。她雙手
疊地握住
,
受著它的堅硬與雄壯。那玩意早變成一
可怕的鐵
子了,隨時想鑽進它渴望的地方。
蘭花又抓又,又推又按的,盡情玩著自己心
的玩具。想到這東西曾給自己帶來的一次次快樂,蘭花神魂飄
,
水涓涓,很想很想被
了。
成剛被玩得舒服,息都加重了。他說道:「蘭花,如果喜
它的話,快點用舌頭
呀。我特別喜
被你
的滋味兒。」
在自己親的男人面前,還有什麼害羞的呢?蘭花不再猶豫,便雙手握
,吐出香舌,在
頭上溫柔地一掃,
得成剛啊地一聲叫。
蘭花又了兩口,問道:「剛哥,舒服嗎?」
成剛著稱讚:「太好了,蘭花呀,我都要飛起來了。」
蘭花見他高興,便賣力地著,
著,吻著,把
子
得唧唧直響,連下邊的兩個「子彈」都不放過。那玩意越來越大,還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的,象是回應著蘭花的工作。
成剛得直顫,他坐起來,伸手玩著蘭花的
子,又握又捏的,
得蘭花也直哼哼。這結實圓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
不釋手,恨不得將它
碎才過癮。在享受的同時,不
想起了蘭月的
脯,那是很大很
人的玩意。當他第一次見到時,他就有了
望跟野心。他下定決心,一定找機會打開那衣服的阻擋,看一下它的廬山真面目。如果此時
的是她的
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蘭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只管吃子,將它吃得乾乾淨淨,
得直直愣愣,已
到最大了。蘭花說道:「剛哥,還要吃嗎?」
成剛吩咐道:「蘭花,你把股掉過來,我也要
你的小
。」蘭花特別高興,因為男人很少
她的東西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更不知道,他的心裡正想著別的女人。他的興奮有一部分是來自對別的女人的意
。這別的女人都是與她有直接關係的。
蘭花聽話的與男人來個倒錯式,互相能親到對方的器。蘭花的
股就在成剛的眼前,成剛已經聞到女人
悉的腥
味。這種氣味兒不但不令人反
,還能起到刺
情
的作用呢。
成剛雙手在她的股上滑行著,抓
著,
受著它的
跟彈
。說實話,蘭花的
股雖然不如蘭月的大,更沒法跟岳母比,然而那也是很圓潤很光滑很
翹的。摸著
悉的
股,成剛的心一下子飛到岳母的身上。嘿,岳母的
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種肥美,那種渾圓,那個豐隆,都叫人口水長
。成剛貪婪地摸著蘭花,心裡想的全是岳母的
股。他在
火熊熊之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夢想只能深埋心中,一輩子是甭想動真格的了。
過足手癮,成剛便伸過嘴親吻起蘭花的小。蘭花被男人的舌頭一刺,美得呻
幾聲。成剛提醒道:「蘭花,小點聲,別叫人聽見。」
蘭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太舒服了。」為了報答男人的疼,蘭花低下頭,再度吃起
子來,充分發揮香舌的優勢,舒服得成剛差點
到她的嘴裡。
成剛不再費時間,讓蘭花騎上來。蘭花大喜,轉過身跨在男人身上,將
子緩緩收入
裡。當
子完全頂到花心時,蘭花長出一口氣。小
裡的
似乎減輕不少。
蘭花輕扭著股,
受著
子在體內的衝擊。成剛雙手沒閒著,一手一隻
子,使勁
著,也將這雙尤物當男人最
的玩具了。
蘭花起來了,
部和下部的舒
象電
一樣不時傳來,樂得她直叫:「剛哥,你好厲害呀,幹得我要死了。」
成剛得意地配合她,說道:「千萬別死那麼快,我還要多高興一會兒呢。」說著話,猛下身,使
子有節奏地撞擊著女人的
。因為
水已經不少,竟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令蘭花又羞又喜。不但沒有掩飾這種聲音,反而幹得更起勁兒了,彷彿要將
挾斷似的。
不一會兒,蘭花有點累了,趴到成剛的身上。成剛笑道:「不行了吧?看我的。」雙手握住蘭花的股
,接著
著下身,幹得蘭花
叫不止。為了
男人,蘭花親吻著成剛的臉,又把香舌伸到成剛的嘴裡,讓男人享用。成剛得意洋洋,強而有力地攻擊著蘭花的
體。
成剛覺得這姿勢不能盡顯男人本,就翻了個身,將蘭花
到底下,
動
股,呼呼有聲地
起來,不但有水聲,還有小腹相撞的啪啪聲。每一下
入,
頭都撞擊一下嬌
的花心,樂得蘭花呻
,
呼,
叫,摻在一起,分外動聽,大膽地表達著自己的
受。
成剛兩手握著她的子,一邊幹一邊問:「蘭花,我
得你舒服嗎?」
蘭花哼哼著,說道:「舒服,舒服死了,你死我吧。」兩臂摟著男人的脖子,
股極力配合著。
成剛便大力幹著,每一下都象是要幹破她的小一般。大概有幾百下吧,蘭花就有點受不住了,她的
息加重,叫聲增大:「剛哥,快一點,我要死了。」
成剛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馬力衝擊著,嘴裡還問道:「蘭花,喜被我
嗎?」
蘭花叫道:「喜,喜
,我要你一輩子
我。」
成剛乘著她興奮,輕聲說道:「蘭花,我想你全家,行不行?」
蘭花已到最後關頭,哪裡還有理智呢,忘情地說道:「你吧,隨便
吧,只要你高興就好。」
成剛猛幹幾下,小聲地說:「我想你姐姐,
你妹妹,我還想
你媽,將她們都
死。」
蘭花哼哼著,說道:「剛哥,你吧,你
誰都行。」成剛聽得欣喜若狂,一口氣將蘭花給推上高
,自己又幹了一會兒,這才
入
。
成剛無聲地趴在蘭花身上。蘭花摸著他的頭,想起剛才的話,說道:「剛哥,那些話你可別當真呀,你不能
她們的。那樣會有報應的。」
成剛親親她的嘴,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以為我真能那麼幹嗎?」蘭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個君子,你不會當畜牲的。」
成剛笑了笑,沒再出聲。他的心裡想,正常時候,我不會那麼幹的,不過要是上天給我機會,我會錯過良機嗎?那可不好說了。想到蘭月的房,岳母的
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頂點發育的蘭雪,成剛的心裡
的,象被貓撓著一般。
稍後,他摟著蘭花睡覺,蘭花入夢了,他還醒著。他心說,如果我能光著身子,衝到那個屋裡,象一個皇帝,三個美女通通歸我享用的話,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蘭花先起來了。她來到西屋,見母親和大姐正在穿衣服。小妹蘭雪正趴在被窩裡衝她嘻嘻笑,還扮鬼臉。蘭花不解其意,哼道:「小孩子,搞什麼鬼?」再看大姐,大姐眨著美目瞅瞅她,臉上泛起紅雲,樣子怪怪的。
蘭花更奇怪了,再瞧淑萍,淑萍正沒好臉地瞪她。蘭花問道:「媽,你們都怎麼了,怎麼都這個樣子,象變了個人一樣。」
淑萍一邊穿上布鞋,一邊嗔道:「你這個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呢?都不象你了。」
蘭花更奇怪了,說道:「媽,我咋地了?」
淑萍瞅瞅東屋方向,說道:「還說呢,你昨天叫得聲也太大了,只怕全村人都聽見了。」說著用指劃臉地羞她。
蘭花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臉
緋紅,低下了頭,小聲道:「人家是太快活了嘛,以後我一定會小聲的。」
蘭雪眨著一雙大眼睛,從被窩裡伸出玉臂,抓住姐姐的手,問道:「二姐,那事有那麼舒服嗎?你說給我聽聽。」
淑萍笑罵道:「小丫頭,別胡打聽,我可不想你也學壞了。」說著話將蘭雪的胳膊
入被裡,象怕給人看一樣。
一會兒,淑萍出去做飯,蘭月也不在屋,蘭雪就嘻嘻笑道:「二姐,你們昨晚的話我都聽到了。真是羞死人了。」說著吐吐舌頭。
蘭花想起那些話,就問道:「你都聽到什麼了?媽和大姐也聽到了嗎?」
蘭雪笑道:「她們在屋裡只能聽到你哼哼,沒聽到說話。」
蘭花放了一半心,說道:「那你是怎麼聽到的?」
蘭雪解釋道:「我晚上到外屋,正聽到你們說話呢。什麼舒服了,美死了的。」
蘭花連忙捂住蘭雪的嘴,說道:「小妹呀,這些話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呀,讓人笑話。姐姐會給你買好東西的。」
蘭雪一聽給買東西,美目一亮,說道:「二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沒有那麼傻的。」蘭花這才放下心,見蘭雪粉可
,便伸手進被窩,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心中暗歎著,這麼好的皮
,將來不知道輪到哪個男人享受呢。
等吃飯後,蘭月上班去了。淑萍說她要到人家去,談談打稻子的事。蘭花跟媽說,她要進城洗澡去,要成剛陪著。一聽這話,蘭雪馬上跳起來,說道:「二姐,我也想洗澡了,我也跟著。」
蘭花問道:「你不是要在家洗衣服嗎?」
蘭雪吃吃笑道:「我明天洗也是一樣,時間多著呢。」
蘭花瞅一眼成剛,成剛笑著點頭。對這個小姨子,成剛還是很喜的。雖然不能有什麼越軌的舉動,但是觀察外表,聽聽她的甜美而青
的聲音也是好的,既可養眼也可養耳。
蘭花領著蘭雪、成剛到村子口攔了輛四輪子,往縣城去。車上已經有不少人了,差不多跟蘭花他們一樣,也都是搭車的。因為都是近鄰,其中的好多人都認識蘭花姐妹倆。站在這些穿著樸實的農村人裡,成剛覺得自己也變成了農村人。
蘭花跟成剛都手把車斗上的大架子,二人不時對視,臉上都帶著笑容,充了情意。這一幕被蘭雪看在眼裡,心說,二姐好有福氣呀,什麼時候我也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等我上大學了,保證找一個不比他差的。
三人在城裡下了車,蘭雪發牢道:「我的腸子快要被顛斷了,回去我說什麼不坐這車了,我寧可走回去。」
蘭花笑道:「你不用走回去,你就回舅舅家待著吧,反正週一你還得上學,省得再折騰一趟了。」
蘭雪說道:「那不行的,我的衣服還沒有洗呢,你如果幫我洗的話,我就不回去了。」、蘭花呵呵一笑,說道:「小妹呀,我的衣服還沒有人給洗呢。不如僱小妹你洗吧。」
蘭雪嘻嘻笑道:「一件十塊錢,我可以洗的。」
蘭花嘿了一聲,說道:「小妹,你快趕上打劫的了。」
蘭雪轉動著圓溜溜的眼睛,說道:「二姐,你說哥哥會跑到哪裡去呢?」
蘭花哼道:「那傢伙狐朋狗友多了,說不準藏哪裡了。」
蘭雪嘆息道:「跑就跑吧,別把摩托騎走呀。留下來我好用,騎自行車要使勁的。」
蘭花抬槓道:「吃飯不使勁還不下去呢,你不還得吃。」
蘭雪衝姐姐一笑,說道:「姐姐,你什麼時候買臺摩托,我好藉藉光。」話雖是對蘭花說的,目光卻瞥向成剛。很顯然,她知道實權在成剛手裡,姐姐買什麼,也得姐夫同意才行。
蘭花搖頭道:「買什麼買,還是等咱們家有錢再說吧。」
蘭雪拉著姐姐的手,說道:「二姐,現在咱家頂數你有錢了,你不買的話,我什麼時候能騎上摩托呀。你不知道,哥哥可小氣了,買了個摩托從不讓我碰一下,好象是寶貝一樣。」
蘭花甩開蘭雪的手,說道:「說了半天,還是你想騎,可我和你姐夫只在村裡呆一段子就走,買了那個東西不好帶走的。」
蘭雪連忙說:「如果你們嫌帶著麻煩的話,可以留在咱家,我替你照顧著。等你們下回回來,再接著騎。」說到這裡,蘭雪的美目中閃著狡猾的光芒。
蘭花輕拍一下妹妹的頭,笑罵道:「鬼丫頭,你的花花心眼倒不少。」
蘭雪雙手拉著姐姐的手,說道:「二姐,那你倒是說嘛,買不買嘛。」美目不時在成剛臉上打著轉。成剛一直在旁邊聽話,沒有言,因為看美女說話也是一種享受。美女的表情變化及聲音的高低起伏,都能給人以美
。
蘭花見蘭雪著自己,倒不好傷害她,就說道:「小妹呀,買不買得問你姐夫,你姐夫說了算。」
蘭雪格格笑著,將臉轉向成剛,一雙美目笑得彎彎的,連皓牙都帶著笑意。她很溫柔地說:「姐夫,買一臺吧,咱們回去就不用受罪了。」那種柔美撒嬌的情態令成剛魂都移位了。瞅著蘭雪的期待眼神,以及正在迅速發育的嬌軀,成剛什麼都不顧了。古人不管江山安危,只為博美女一笑,我成剛萬貫,買臺摩托就跟拔一
汗
一般。
成剛把目光看向蘭花時,蘭花向他搖頭,不讓他答應。成剛笑了笑,說道:「也是呀,回去咱們不知道怎麼回去呢,得了,那就買一臺吧。」
蘭花急了,忙叫道:「剛哥,不好吧,咱們可沒有帶多少錢出來呀?」二人此次回鄉,只帶著一萬塊現金和兩萬元的存摺,以防萬一。而這回來洗澡,只有蘭花帶了一千塊錢。
成剛說道:「那沒有關係的,咱們到銀行去取吧。」
蘭花皺眉道:「剛哥,你這樣做會慣壞小孩子的。」
成剛笑道:「是給你騎的,不讓小孩子碰。」目光一瞅蘭雪,蘭雪的小臉笑成了一朵鮮花。她心說,姐夫可比姐姐好對付多了。以後要是少什麼,不妨跟他張嘴。
蘭花警告道:「買可以,不過蘭雪,可不是給你買的,我們夫留著用。」
蘭雪知道大事已定,自然連聲答應,心裡連叫哇,萬歲。因為興奮,她摟住姐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她本想親成剛來著,但是畢竟不好意思。
蘭花摸一下被的地方,笑罵道:「瘋丫頭,輕點瘋,這可是在大街上。」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一會兒回去,再不用坐那個可惡的四輪子了。」蘭雪連蹦帶跳地走著,腳下象裝了彈簧一般。那靈活的小,筆直的大腿,以及圓繃繃的小
股在蘭雪的動作中象是
惑的燈光一樣,照亮了成剛的好
的神經。他再次在心裡下
地想,這小丫頭要是能落到我手裡可多好呀,再把那母女倆摟過來,這世上的
福可叫我一個人佔了。
三人沿著一條水泥路,向街裡走去。兩邊也都是象樣的樓房,雖沒有城市的高聳威嚴吧,比農村自然強百倍。成剛從這裡才找到一點都市的氣息。這裡的人也有混得不錯的,路上隨時可以看到衣冠楚楚的傢伙昂首闊步,腋窩夾著包,一手拿著手機傲慢地說話,象是剛由山變成金鳳凰,急著忙著表現自己的出人頭地,高人一等。偶爾也有轎車跑過,有的是官員,有的自然是有錢戶。
三人正走著呢,一輛轎車跑到蘭雪身邊停下,從車窗裡伸出一張姑娘的臉,向蘭雪叫道:「蘭雪,你這是幹什麼去?」
蘭雪一看,是同學嚴玲玲,就回答道:「我跟姐姐姐夫來逛街的。」蘭花跟成剛站到一邊微笑著。
嚴玲玲瞅瞅成剛二人,說道:「你姐姐長得好看呀,比你強呀。」
蘭雪一揚下巴,說道:「那當然了,你看她是誰姐姐呀。」雖然自己不如對方有錢,但蘭雪還是高
脯,表明自己並不自卑,自己仍然很自信。
嚴玲玲又細看一眼成剛,說道:「你姐夫長得真神呀,一點都不象鄉下人呀。」
蘭雪哼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了,我的姐夫是省城人,在省城裡當大老闆呢,混得比你老爸可強得多。」小丫頭信口開河,替成剛做著廣告,也為自己臉上貼金。
嚴玲玲又觀察了一下成剛,對蘭雪笑道:「那是你姐夫,他再行也是你姐的人,又不是你男人,你有什麼牛的。」
蘭雪翹翹小嘴兒,說道:「我以後會找個比他還好的。」
嚴玲玲傲然一笑,說道:「那好呀,倒要看看了,看你有沒有那個運氣。」
蘭雪不想跟她對著幹了,就問道:「你這是幹嘛去?」
嚴玲玲說道:「閒著沒事,作業也做完了,我讓司機拉我到城外登山去。要不要一起去?」
蘭雪搖頭道:「不了,我姐姐還要去給我買衣服呢。」
嚴玲玲點頭道:「那好呀,週一時記得穿出來,讓我過過癮。」
蘭雪認真地回答道:「那一定的,讓大家都看看,也知道我有個好姐姐。」
玲玲一笑,糾正道:「是有個好姐夫。」說著跟蘭雪很有風度地揮揮手,小車一陣風地跑了。蘭雪一跺腳,哼道:「家裡有錢,就很了不起嘛?我蘭雪以後一定比你還有錢。」
成剛跟蘭花上前,蘭雪問道:「小妹,她是誰呀?」
蘭雪沒好氣地回答道:「我班的嚴玲玲,嚴霸天的女兒,牛比死了,以為自己是公主呢。」小丫頭一臉的不。她生氣的時候樣子也
好看,小嘴撅著,小
脯一起一伏的。成剛看在眼裡,忍不住又胡思
想了。
蘭花想了想,說道:「嚴霸天?就是開娛樂城的那個傢伙嗎?」
蘭雪哼道:「可不就是嘛,聽說縣長還經常上他家喝酒呢。」
蘭花瞅瞅轎車消失的方向,說道:「他女兒長得不錯嘛,算得上美女了。」成剛也注意到了,那姑娘雖不如蘭雪生得標準,五官倒也不俗,只是臉上帶著傲氣,還長了一個鷹鉤鼻子,使人覺得女味兒略少。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姐姐,我跟她比的話,你說誰更好看一些?」
蘭花笑而不答,望了望成剛。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咱們家的小蘭雪漂亮了,簡直是仙女下凡,那個嚴玲玲就是騎上馬,也絕對趕不上呀。」聽得蘭雪吃吃笑了。蘭花也笑了,心裡有點怪成剛太誇張了。這樣會把小孩子給寵壞的。
蘭雪情緒好起來,當先開路。成剛二人在後跟著。不大一會兒,經過一座白的小樓,樣子很氣派,上邊有牌子,寫著的是「夜明珠娛樂城」。門外停
了轎馬跟摩托,顯然生意紅火。
蘭雪指著這裡說道:「這裡就是嚴玲玲家開的,裡邊可豪華了。我跟她進去一回。」
成剛目不轉睛地望著,問道:「裡邊都是幹什麼的?這麼熱鬧。」
蘭雪小臉一紅,說道:「聽玲玲說,裡邊都是讓男人變壞的地方。」
蘭花嘴說:「既然是不乾淨的地方,咱們快走吧。」三人過了小樓,奔前方的一家浴池而去。走出多遠了,蘭雪又回頭瞅瞅小樓,眼中充
羨跟驚訝。她心說,我要是將來能蓋起這麼一小樓就好了。想到這裡,她不由望望成剛。成剛衝她一笑,笑得蘭雪連忙轉過頭,芳心怦怦
跳,自己都不太明白為什麼害羞起來。
三人來到浴池。成剛本想跟蘭花洗鴛鴦浴的,可蘭雪拉著姐姐的手不放,說道:「二姐跟我洗,不跟你洗。你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多丟人吶。」衝成剛直作鬼臉。她當然知道人家是夫,在一起不犯
病,可她就是不想讓成剛得逞。
蘭花也不能非說要跟成剛一塊兒洗,女人總是很要臉的。她只好跟成剛說:「剛哥,你自己洗好了,反正咱們以後多的是機會。」她說這話時,聲音小,生怕給別人聽見。
那浴池老闆離得不遠,聽不清三人嘰咕些什麼。憑他的經驗,他也能知道三人之間的關係。小姨子跟姐夫搶和姐姐的洗澡權,這事倒也新鮮。
成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洗完後,我在大廳的長椅子上等你們。」說著便讓老闆給找房間。老闆先將姐妹二人領往東邊走廊,後將成剛領向西邊。
成剛沒洗成鴛鴦浴,心裡有幾分不快。他心說,這個小姨子,可真夠不懂事的了。不讓你姐姐陪我,改天讓你陪。把你扒光了,按到上使勁
巴你,看你還不敢不敢姐夫對立。一想到扒光小姨子,成剛就忍不住興奮起來。那
本東西都有了反應,一翹翹的,彷彿真要
小姨子似的。
成剛進了單間後,光衣服,站在
頭下,任熱水從頭澆下,很
快的。但成剛的心思不在這上邊。他的心裡還在想,蘭雪的下邊什麼樣子呢?她的
子不大,
股也不太突出,那玩意也一定很小吧?不知道她的
多不多,摸起來手
如何。成剛越想越下
。
從蘭雪身上,他又想到了大子,大
股。一個屬於蘭月的,一個屬於岳母的。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每次一想到那部位,他都
動不已。他知道自己不該那麼想的,從道德上說不過去,可他總是管不住自己,無法戰勝心魔。
他情不自地摸摸自己的
子,那東西昂起來了,象一杆大
。如果小蘭雪就在跟前,他可能會將她就地正法。雖然她還是個小孩子,不過估計也能用了。他想,通過我的
撫跟磨擦,再加上男人
的潤滑,她一定會更快地變成
小美人。
握著自己的東西,他自然會回憶自己子的戰績。在蘭花之前,他已有過
體驗了。他光顧過女人的小
。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呢?那是在大學時候。他剛上大學時,就跟同校的一個學姐好上了。學姐相貌一般,但身材極佳。能有成剛這樣帥哥親近,自然求之不得。
因為談得投機,關係越來越好。終於在一個月光溶溶的夜裡,他拉著她到學校附近的山坡上散步。聞著對方的體香,摟著對方的細,他的熱情慢慢升高。在他忍不住時,便將她拉入跟前的小樹林裡,把她給幹了。第一次沒得到多少快
,倒把女生給扎出血來。那女生事後對他更好。
在以後的子裡,二人一有空時就幹一把。最難忘的是有一回,二人出去遊玩。成剛借了臺同學的摩托,帶好了食物,將女生馱到遠遠的郊外。他拉她去登山,那天天氣不怎麼樣,沒看到山上有別的人。
在山頂站了一會兒,成剛就將她拉到一棵大樹下去親嘴兒。為了讓他行事方便,女生特地穿上裙子。當親得差不多了,成剛就讓女生兩手抓著樹,彎撅
股,自己站在後邊,
起她的草綠
的裙子,置於她
上。
那圓滾滾的股將三角
撐得漲漲的,隨時可能破裂。那一幕非常的
人,
衩那麼黑,
股那麼白。
衩那麼小,
股那麼圓。那
股光滑如脂,滑不溜手,且象扒了皮的
蛋一樣
。再見到
股下的渾圓的大腿,以及
衩
裡伸出的數
絨
,成剛簡直要瘋狂了。
他再不象平時那麼文明與君子。他一把將衩給扯了下來,只見
已經張開了,
水如蛛絲樣緩緩溢著,一部分
都
得發亮。上邊的菊花是完美的一圈
紋,正隨著女生的呼
張縮著。
成剛伸出大手在女生的雙上撓著,
著,摳著,
得女生
得直叫:「成剛,我好
呀,你快過來吧,我很需要你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文明點說,那叫什麼?」
女生扭著的
股,那
隨著一大一小的。她嘴上說:「叫雲雨,叫做
,叫
。」
成剛沾了一滴水,在舌頭上
一下,說道:「那麼
俗一點說呢。」
女生哼道:「叫打炮,叫幹事,叫。」
成剛最聽文靜的女生說
話了,就掏出自己的
子,在女生的
股上磨擦著,說道:「那你快求我
你吧。」
女生嘴還硬著,說道:「不幹就拉倒,我找別人去。學校的男生又不止你一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只有我能把你舒服了。」說著話,他扒開女生的兩瓣
股,仔細觀察著女生的秘密地帶。他發現,在二孔之間,她長著一個針尖大的小紅痣,映著女生的白
股,黑絨
,顯得
極了。
成剛大樂,為自己的發現非常高興。他伸出舌頭,先在紅痣上親吻著,親了一會兒,大嘴下移,掃著女生
的地帶,小豆豆,
,都興奮起來。那女生
叫不已。成剛強忍著
火,沒有馬上幹她。他想讓她再
一點。
成剛一口含住小豆豆啄著,咬著,還把一指入菊花玩。這下子女生受不住了,大聲叫道:「你這個壞男生,好會折磨人呀。我服了你了,你快點吧。」
成剛問道:「快點什麼?」
女生哼叫道:「快拿大巴,
我的小
吧。我
得不行了。」
成剛聽得很。這才扶著自己的大
給她
了進去。因為
水充足,那一
竟發出唧的一聲。接下來成剛猛
股,使
快如閃電地在
裡活動,幹得女生全身直抖,象散了架一樣。她的嘴裡還不時叫好:「
得好,
得
,你真是我命裡的剋星。」
那一次成剛不知幹了幾回,反正是幹到女生實在受不了了,才大發慈悲,將她放過了。這一段史沒持續太長時間,當那女生畢業時,就跟成剛友好的分開了。以後就不怎麼聯繫了。成剛都覺得奇怪,她為什麼不跟自己結婚呢?也許對她來說,這種風
情比結婚更好吧。很幸運的是,自己佔了她的第一次,總算不吃虧。
他的第二個女人也不是蘭花,而是一個自己不願想的女人。按照常理,他是決不該碰她的。可他還是碰了,碰了之後,心裡總不能安寧,覺對不起她。可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幸好她還算大量,估計沒有告訴別人。不然的話,自己的
子不會過得這麼消停。
該怎麼解決跟她之間的糾紛呢?這事真難為人。嗯,得趕緊有個孩子,斷了她的荒唐的念頭。她的目的可不止上那麼簡單。
成剛只是沐浴了一會兒,便要來巾擦乾了身體。他坐在單間裡的小
上,心想,這時候蘭花跟蘭雪在幹什麼呢?啊,蘭雪
光了一定很好看吧。這個小丫頭以後還得多補充營養才好。爭取長成後有蘭月的豐
跟岳母的肥
。作為姐夫來說,我一定會負起改造美女的責任的。
如果有一天,我能同時這母女四人的話,嘿,我就比當皇帝還過癮。就算用我家的所有財產換這個
福,我也願意。一想到享受四個美女,成剛的口水就快
下來了。他發現自己自從見到蘭花的家人後,越來越低級了。我變成了野獸嗎?成剛默默地問自己。
成剛深幾口氣,屏除歪
的念頭。洗過之後,穿好衣服,走進大廳。跟他想象的一樣,蘭花姐妹還沒有出來呢。成剛坐在長椅上,向老闆要了一份報紙,耐心地閱讀著。他想用這種方式消除自己剛才的胡思
想,
念頭。他多麼想自己的思想也能象黑板上的粉筆字一樣,不需要的東西,一擦就沒了。
過了二十分鐘,蘭花先出來了。她的頭髮的,臉上乾淨得發光。她衝成剛一笑,說道:「等急了吧?」在成剛身邊坐下。頭上飄來洗髮香波的味兒,很好聞的。
成剛瞅瞅端莊俏麗的子,心裡溫暖,說道:「我才坐這兒,洗好了嗎?」
蘭花回答道:「洗好了,早洗好了,要不是小丫頭著我給她擦身子,我早出來了。這不,還在裡邊自己
呢。」
成剛聽了報以微笑,不說什麼。他的心裡卻在想,蘭雪經過洗澡,一定更可了吧?他真想問問蘭花,蘭雪
光後什麼樣子,但這話自然不能出口了。哪有姐夫對小姨子這樣,那可成了禽獸姐夫。但成剛的下意識裡,他願意當這禽獸,不想當什麼狗
君子。
又過二十分鐘,蘭雪才緩緩走出來。小丫披垂的頭髮上還沾著水珠呢,小臉白裡透紅的,又青又白
,兩隻美目格外明亮。一進大廳,衝二人一笑,就忙著去照鏡子梳頭。
成剛偷偷地盯著小姨子的股,暗說,這裡正慢慢地醞釀著,有一天可以跟岳母一較高下吧。目前來看,還需要「施肥」,需要改良。
2024-08-17 22:46:36
第五章購物
三人出了浴池,沒走幾步,就是一家大型的服裝城。蘭雪見了,非要進去逛逛不可。蘭花不好阻止,三人便進去了。
女孩子見到服裝,沒有不動心的。蘭雪看過那麼多衣服後,盯住一套牛仔裝不走。一雙美目被引住了。蘭花拉拉她的手,說道:「小妹,別再看了,咱們走吧。」
蘭雪小聲說道:「姐呀,看你這身牛仔服多漂亮,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呢。」說著伸手摸索著姐姐的衣服,一副羨的樣子。
蘭花提醒道:「前年媽不是給你買過一套嗎?」
蘭雪皺眉道:「那套早就小了,再說也不新鮮了,怎麼往外穿呢。」說著目光瞟向成剛。成剛只笑著不出聲。在蘭花面前,他覺得自己不好再表示什麼。
蘭花哼一聲,說道:「小妹呀,我知道你喜什麼,可是二姐我也沒有多少錢呢,你想要的話,你就去問你姐夫吧。」
蘭雪見二姐沒戲了,就湊近成剛跟前,柔聲道:「姐夫呀,我知道你是個大好人。小妹我看中那套衣服了,你能不能借我點錢買下來,等以後我掙了錢,一起還你。」說著一指懸掛在半空的好看的衣服。
成剛瞅著蘭雪嬌的瓜子臉,天真帶著強烈渴望的美目,想說不行都不成。他明知道只要自己一掏錢,就是劉備借荊州,只借不還。可是他實在不忍心讓小美女失望。再說了,自己不是正想著討她
心,跟她拉近距離嗎?
他裝作為難地皺一下眉,象是在沉思著,又看看蘭花。蘭花又衝他搖頭。成剛不理,就說道:「既然小妹說還我,那我就借給你吧。說好了,到時要還的。可不能玩虛的。」成剛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蘭雪見他答應了,立刻又眉開眼笑起來,抱著蘭花的胳膊,連聲說道:「我一定還的,二姐可以給我當證人。」
蘭花嘆氣地搖頭,說道:「剛哥,你就慣著這個小傢伙吧,以後她要變壞的話,我可跟你算帳。」說著瞅著那衣服上的標價,輕輕跺了一下腳。那衣服可不,要價六百呢。
既然成剛答應給她買了,蘭雪就拉著蘭花跟賣貨員討價還價。經過姐倆的努力,終於四百八十元拿下。蘭花搖搖頭,極不情願地付了錢。
當蘭雪抱著新衣服時,樂得眼睛都沒了。瞅著姐夫暗想,找男人還得找這樣的,想要啥就能來啥。可惜這是二姐的男人呀,自己將來不知道有沒有福氣找個闊氣的。
蘭雪一高興,到更衣室換上新衣服。出來讓成剛一看,不暗誇道,蘭雪穿上這衣服真美麗,可說是颯
英姿,
神百倍。如果
脯再高些,
股再鼓些,大些,那就更
人了。一邊的蘭花也暗暗
慨,心說,小妹再長几年,那可不得了,一定比我跟大姐更漂亮。
蘭花憐地將蘭雪摟在懷裡,說道:「小妹呀,你真是個美人坯子,將來能當大明星。」
蘭雪嬌笑道:「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要加倍謝你跟姐夫。」
蘭花瞅一眼蘭雪,說道:「我和你姐夫將來一定幫你找個好男人,讓你一輩子都吃香喝辣的,不受一點委屈。想要啥衣服就穿啥衣服。」
蘭雪美目瞥一眼成剛,說道:「就象姐夫這樣的好男人。」那嬌柔的聲音,聽得成剛的心一,真有種將蘭雪摟過來的衝動。幸好他比較冷靜,只笑了笑,就目光轉到別處了。他心裡暗想,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如果錯過的話,那豈不是悔恨一生嗎?我不是傻瓜。
買完衣服,三人開始逛街。走來走去,蘭雪先進了一家摩托車商店。蘭花在後邊喊道:「小妹,你幹什麼去?」
蘭雪從門裡伸出臉來,說道:「當然是買車了。」說著話臉就消失了。她走了進去。
來到門前,蘭花碰碰成剛的胳膊,問道:「咱們真要買摩托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答應過的事,自然算數。不過,我想問一下你,你喜這東西嗎?說真話。」
蘭花想了想,說道:「我當然喜了,我跟別的姑娘是一樣的,也喜
好東西。」
成剛拉住蘭花的手,說道:「那不就結了嗎?你喜的事,我就去做。」拉著蘭花進了摩托商店。
蘭雪正擔心二姐會變卦呢,見他們進來了,臉上還有笑容,這才放下心來。蘭雪上前將二姐拉過來,指著那幾排摩托,挨樣地討論著。成剛在旁說道:「你們隨便挑,挑好了我拿錢。」
蘭雪誇道:「這才是瀟灑的男人呢。」她跟姐姐在那堆女式摩托車前轉了好幾圈,接下來姐妹倆又到一邊討論了半天,才定下來買哪臺。那是一輛紅的,外形
美,不俗,車身不算小,一般身材的後邊馱二人不成問題。
之所以選這臺,是因為蘭雪喜。蘭花雖不太中意,到底是心疼妹妹,就稱了妹妹的心了。二人將結果告訴給成剛,成剛看了一眼,就說道:「你們等著,我去取錢。」說著,出去坐上出租車,奔銀行去了。
蘭雪跟蘭花說道:「二姐,你可真有福,找這麼好的男人。看來咱家就你命好。我和大姐都不如你。」
蘭花一笑,說道:「小妹呀,你才多大呀,機會有的是。憑小妹的人材,以後上了大學,追你的人會比草原上的羊還要多。」
蘭雪嘻嘻笑道:「那我要拿好鞭子了,誰不聽話,我就打跑它。」
成剛辦事很痛快,一會兒就返回來了。了摩托錢,加了油,成剛先騎了一圈,到街上一試,試試它的
能如何。經過觀察體驗,結果
叫人
意的。
成剛停下摩托,做了個搞定的手勢,又向姐妹倆一招手,說:「上來吧。」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二姐,還得你先上,我總不能抱他吧。」
蘭花哼一聲,說道:「小丫頭,想佔你姐夫的便宜,我可不答應你。」說著自己很麻利地上了車。蘭雪站在身後,對嶄新的摩托車摸了又摸,這才心花怒放地上了車。
成剛說聲:「坐穩了。」摩托便平穩而迅速地前進了。一臺摩托上馱著三個人並不怎麼吃力。原因是二女都不是胖子,摩托完全能承受得來。如果有一個重量級的,這可就不好說了。
他們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又玩了一圈,買了一大堆東西。當要回去時,蘭雪問蘭花:「二姐,你不去舅舅家嗎?可能哥哥跑他家去了。」
蘭花搖頭道:「還去什麼去呀,買了這麼多東西,拎著去會叫人誤會的。好在過些天就是舅舅生了,到時我再去給他祝壽吧。嘿,如果你哥在他家,我更不想去了,你哥這傢伙,我一見就生氣。」
蘭雪咧咧嘴,說道:「那咱們回去吧。」
成剛說道:「我有點餓了,吃口飯再走吧。你餓不餓?蘭花。」
蘭花一笑,說道:「你餓了,咱們就去吃吧。」蘭雪笑道:「那太好了,我可好久沒有下飯店了。」蘭花笑罵道:「你這個小丫頭,純屬於小豬型的。你當心點,以後別為了錢,被人家給拐跑了。」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能拐跑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有什麼話,咱們到飯店說去吧。」說著發動摩托,按蘭花的指點找飯店去了。這回蘭雪沒有多話,因為自己今天打了大勝仗,實現了兩件大事,二姐已經給足了自己的面子,自己可不能做得太過分。吃飯的事還是讓姐姐說了算吧。
在蘭花的做主下,三人進了普通的小吃部。別看是小吃部,裡邊乾淨的。要菜時,成剛讓二女隨便要。蘭花知道成剛喜
什麼,專挑他喜
的。蘭雪呢,當然專盯著自己
吃的。這回跟姐姐夫
出來,自己可過癮了。
吃喝足,成剛見沒有什麼事了,這才馱著二女往家跑。這摩托非常不錯,有速度,有馬力,減振也好,坐上非常舒服。
面的風獵獵地響,吹得成剛的頭髮一晃晃的。蘭花抱緊成剛的
,將臉貼在成剛的背上,一副小嬌
的模樣。蘭雪因為心情好,不時
呼大叫,簡直想飛起來。活了這麼大,頂數今天開心。
蘭花不得不提醒她,說道:「小妹,坐穩了,小命要緊。」蘭雪嘻嘻笑,雙手只好抱住蘭花的。
成剛心裡非常舒坦,因為自己身後坐著兩個美女呢,好象這兩個都是自己的人。她們屬於他,他想怎麼樣都行。如果自己將她們馱向旅店,可以隨便享用,那可太美妙了。
摩托一進村口,面正走來一個女人,有三十五六歲,中等個,穿戴乾淨,秀眉圓臉的。蘭花認識她,就衝她一揮手。對方叫道:「蘭花,你們停一下。」
成剛便穩穩地停下,三人下了車。女人過來,蘭花給介紹:「這是大隊的李阿姨。這是我男人成剛。」
成剛衝對方點頭微笑。李阿姨也笑笑,接著跟蘭花說:「蘭花,長時間不見了,想不到你就結婚了。」蘭花就客氣地跟她談了幾句。
李阿姨說了一會兒,象想起什麼事似的,說道:「蘭花呀,你家可能有麻煩了。」
蘭花急問:「什麼麻煩?」
李阿姨回答道:「剛才我看見村長媳婦跟她嫂子往你家那衚衕去了,面都很不好。你們快回去看看。」蘭花心一緊,知道村長老婆向來跟媽媽不對付。
蘭花忙說了聲謝謝。三人重新上了摩托,一陣風似的奔家裡去了。李阿姨望著她們的背影,出狡黠的笑容。她心裡說,這回有好戲看了。
摩托車在院子裡停下。三人一下來,正見到兩個女人跟淑萍對面立著,一人正瞪眼睛大喊呢。那二人正是村長老婆跟她的嫂子。
村長老婆名叫李三丫,不到四十歲,描眼畫眼的,頭髮燙得彎彎曲曲的。如果不是因為一臉怒氣扭曲了面孔,她的模樣倒不難看。
淑萍一臉的委屈,爭辯道:「大妹子,你這話我可聽不懂,我跟村長沒什麼呀。什麼事都沒有。」
李三丫怒道:「還說沒什麼,好多人都在說,說你跟村長搞呢。你也太不當我是回事了吧?我還沒死呢。」
馬家婆子幫旁說道:「無風不起,不可能沒有那事。快說,你是怎麼勾引村長的。」眼角斜著淑萍,自己兒子捱打的事,她一直懷恨在心。
蘭花跟蘭雪上前擋在媽媽面前,蘭花跟村長老婆說:「李嬸子,你找我媽幹什麼?說話這麼難聽。」
村長老婆李三丫說道:「蘭花,你回來得正好。你媽對不起我,你快給我評評理。」
蘭雪小嘴一撅,被新衣包裹的酥
,說道:「李嬸子,我媽怎麼對不起你了?」小丫頭睜大美目,一點不讓人。
李三丫的目光在成剛等三人臉上一掃,說道:「你媽跟我男人來。」
蘭花跟蘭雪齊聲道:「不可能。」
李三丫冷笑道:「你們不信是吧?出去打聽一下,這個村子都傳遍了。」
淑萍連連擺手道:「那種事我可沒幹,如果我幹了那事,叫我不得好死。」
李三丫吼道:「說這個都沒用,發誓也有假的。這年頭除了媽是真的,爹都有假的呢。」
蘭花哼一聲,說道:「你說我媽跟村長有關係,你親眼看見了?」
李三丫說道:「那倒沒有,不過假不了。有人說看見了,說昨晚上他們在一起搞來著。」
蘭雪呸一聲,罵道:「是誰在那裡放狗
,我媽昨晚一直就沒有出去過。誰放的,你把他叫出來,當面說得清楚。」
蘭花也說:「是呀,昨晚我媽一直沒有出去。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李三丫半信半疑地說:「真的?」說著瞅了瞅老馬婆子。老馬婆子小聲道:「她們都是一家人,自然幫她說話了。」
一聽這話,李三丫聲音又大了起來,指著淑萍說道:「今天你不說明白,我跟你沒完。」雙臂舞動,那樣子象要跟淑萍拼命似的。
成剛一直沒說話,見此情景,忙上前擋住。他生怕岳母跟親人受到傷害。他正想用什麼法子將「敵人」趕走時,外邊一片大。只見一個長著幾粒麻子的中年男人在一夥人的簇擁下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叫道:「李三丫,你給我滾回家去,誰叫你來這裡胡鬧來著?」
李三丫見是村長來了,便哼了一聲,說道:「你跟這個女人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甭想騙我,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
村長在眾目睽睽之下,立刻表態,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跟風淑萍啥事沒有。是誰在造我的謠,是誰在坑害我,有種的給我他媽的滾出來。」目光掃視著身後的人群。身後的人群鴉雀無聲。
李三丫扯一下村長的袖子,說道:「今個兒人多,我就給你個面子。我這就走。」
村長指著門口說道:「快給我滾回去,哪兒涼快上哪兒待著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李三丫回頭瞪了淑萍一眼,說道:「今個兒便宜你了,以後別叫我抓住。」說著跟她嫂子氣哼哼地走了。
村長跟後邊的人說:「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在這兒杵著幹啥呀。大夥都給我記住,那沒有影的事就不要說,更不要
信。少聽那些狗孃養的東西
扯蛋。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傳瞎話的是誰,我他媽的劁了他。」人群無聲,一會兒才慢慢朝外走去。
村長面帶笑容,走到淑萍跟前,正地說:「淑萍呀,我替我家那敗家老孃們向你賠禮道歉了。她是個直腸子,話拿過來就說,沒長腦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一定揪出那個造謠的混蛋來,非得打得
滾
不可。」
淑萍強作笑臉,說道:「村長,謝謝你幫忙了。我知道三丫也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只是上了別人的當。」
村長點頭道:「淑萍呀,還是你明辨是非呀。好了,今天的事就這麼地,我先回去了。你家裡有什麼困難,只管來找我。」說著目光在蘭家姐妹跟成剛的臉上掃過,又凝視淑萍幾秒,這才嘆氣地離開了。
蘭雪上前抱住淑萍,恨恨地說:「媽呀,她們也太欺侮人了,我都想跟她們拼命了。」
蘭花一笑,說道:「小妹,要拼命的話,也不用你。我跟你姐夫就行了。」接著向淑萍說:「媽,你受委屈了。」
淑萍搖頭道:「沒事,你們要是不及時回來,看來她們真要跟媽伸手了。」
蘭花哼道:「要伸手誰怕誰呀?她們有靠山,咱們家也有。」說著看一眼成剛。成剛衝她很溫和地笑著,表示贊同她的意思。
淑萍這時才問摩托的事。蘭花嘆著氣,將進城買貨的事都說了一遍。淑萍聽了臉一沉,在蘭雪的
股上打了兩下,罵道:「你這個小丫頭,也真能禍害你姐夫,讓他花那麼多的錢,你當那錢是大風颳來的嘛。」
蘭雪嘻嘻笑著,嘴上說:「媽呀,我跟姐夫說了,我是借他的錢買的衣服,以後會還他的。」說著話,向成剛一翹嘴角。
成剛不說什麼,蘭花解勸道:「算了,媽,你別生氣,這錢一定要她還的,她想不還都不成。我看著她呢。」
淑萍又嘆了兩聲氣,這才跟兒女們進屋。一進屋,蘭雪就將買來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其中有給媽媽買的衣服。蘭雪還忙著給媽媽拿水果吃。經過一陣子獻殷勤,淑萍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淑萍瞅一眼成剛,心說,蘭花的命總算不錯,總算嫁了個好男人。
一會兒,蘭月下班回來了。成剛一看美女,正穿著他跟蘭花給買的薄裙子。遺憾的是蘭月裡邊套上了襯裙,什麼都看不見了。不然的話,那的
子,一定向自己發出
惑的光芒。成剛暗暗嘆息,恨自己沒有眼福。
蘭花瞧她穿了新裙子,就笑道:「大姐,你穿了這身,可真帶勁呀。你學校的男老師準饞得口水。」
蘭月哼一聲,問道:「那臺摩托是你買的嗎?」話是衝蘭花說的,目光卻瞥了成剛一眼。雖然是冷的吧,成剛也覺得分外舒服。如果不是冷的,那成剛倒是奇怪了。
蘭花回答道:「是剛哥買的,大姐也可以騎的。」蘭月皺皺眉,說道:「不了,還是你們騎的,我騎不了那東西。」
蘭花一笑,不再說別的。她轉頭跟成剛說:「剛哥,你也累了吧,去東屋歇歇,我一會兒我給你燒炕。」成剛知道她們有話說,就答應一聲,瞅一遍四大美人的臉,就上東屋待著去了。
晚飯後,成剛打開電腦,靜靜地寫東西。寫了一會兒,就聽見門吱呀一聲。一回頭,只見蘭雪在站口呢,門開了一條,
出蘭雪的一隻美目,正轉動著,顯出調皮的樣子。
成剛一笑,說道:「是蘭雪呀,進來吧。」
蘭雪問道:「會不會打擾你呀?」
成剛回答道:「不會的,我已經不想寫了。」聽了這話,蘭雪才進屋來了。她還穿著那套新衣服,特別有派。
蘭雪來到他的身邊,望著成剛,幽幽地說:「姐夫,我今天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
成剛眨了眨眼,說道:「沒有呀,你今天沒什麼得罪我的地方呀。」
蘭雪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姐夫,我今天讓你花了好多錢。我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你。」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哪兒的話?這話就外了。我買摩托,是因為你姐喜,我們要在這裡住一段
子,有了摩托,出來進去的也方便些。買衣服嘛,哈哈,我不白花錢的,說好了,你以後要還我的。」
蘭雪小嘴一撅,微笑道:「只怕我還不起。」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有出息,那些錢我一分不要。還把這臺摩托送給你。」
蘭雪聽了美目都睜大了,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吧?我當是聽夢話。」
成剛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說道:「說得自然是真的。我是男人呀。」
蘭雪笑道:「那咱們拉鉤,免得你反悔。」說著伸出蘭花般的手指,跟成剛拉起鉤來。成剛望著她那張興奮而純真的俏臉,神魂飄。他心說,你有這個缺點,我就大有希望了。讓你臣服於我,被我隨意擺
。
蘭雪又說道:「你不生氣就好了,害得我剛才被媽好一頓的數落,象是幹了什麼大壞事似的。這回我放心了。我不打擾你了,我得回那屋了。」說著話,突然摟住成剛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飛快地跑了。
成剛再回頭時,只見到遠去的搖曳生姿的小股。這一親使成剛大為興奮。他藉此可以知道這小丫頭對自己相當有好
。自己想拿下她,還是大有可能的。
成剛摸摸被親的臉,心裡甜甜的,彷彿看到了蘭雪在自己下宛轉呻
的銷魂情景。
晚上夫照例要親熱一下。這回沒有關燈,而是把窗簾都擋得嚴嚴實實的,保證不會走光。二人
光了衣服,開始幹那快活之事。
蘭花平躺著,成剛趴在蘭花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嘴,兩手各抓一
,盡情地玩著。蘭花熱情上來了,將香舌伸到嘴外,任男人品嚐。成剛使勁地咂著,
得直出聲音。兩手下的
頭很快硬起來了,象花生米一樣。
一會兒,蘭花又將男人的舌頭到自己嘴裡,百般奉承著他,使他嚐到玩女人的最大快樂。稍後,成剛將嘴移到蘭花的
子上,
著一隻,一隻手玩另一個,忙得不亦樂乎。他興奮極了,貪婪地親著,玩著,使蘭花舒服得連聲呻
,輕聲叫道:「剛哥,你好會玩呀,玩得我骨頭都軟了。」
成剛親一下頭,說道:「一會兒我會叫你更好受的。」說著話,大張著嘴將
子吃進一部分,又收緊雙
,慢慢往外吐著。另一隻手更是放肆,將
子提起,進而
扁,象玩麵糰一般。
蘭花緩緩扭,摸著成剛的頭髮,誇道:「剛哥,你玩得真好,玩得我美死了。快
我吧,我有點受不住了。」
成剛抬起頭,說道:「蘭花,你一個給我看看好吧?」
蘭花小聲問道:「怎麼個法?」
成剛抬起身子,將蘭花大腿分得大開,望著裡邊答答的玩意,說道:「你手
給我看,好不好?」
蘭花一捂自己的羞處,紅著臉說:「剛哥,那多丟人吶。」
成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說道:「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你幹什麼都是美的。快,聽話呀。」
蘭花心一橫,說道:「剛哥,聽你的好了,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行。」說著蘭花坐起來,大張著腿。
成剛提議道:「你坐到邊,讓我看個清楚。」
蘭花按照男人的意思,坐到邊上,大腿張得開開的,
茸茸的小
暴
無遺。花
裂開,從裡邊正
著沾沾的水。上邊的小豆豆興奮得已經很突出了。
成剛蹲起來,等著蘭花的行動。蘭花眯著美目,伸指到下邊,在小豆上捻了起來,不幾下,她的呼變得急促起來,俏臉更紅,頭微仰,隨著脖子跟
的扭動,不安地擺動著,表現著女人的衝動和需要。
那靈活的手指又入自己的小
裡,時快時慢時深時淺地動了起來,
得手指都
淋淋的。她的嘴裡忍不住發出伊伊啊啊的
聲,盡情地強調著女人的
跟
。這時的蘭花不是平時正經的規矩的賢
了,而是一個發
的
貨。可是她的
看起來是那麼
人,動人,而不會讓人覺得低級和下
。她在用自己的行動,來使心上人開心。
成剛看得心神俱醉,目瞪口呆。以前只聽說過女人自的事,今天是頭一回見到。想不到女人幹這事時,是這麼勾人的。成剛喃喃自語道:「太好了,太美了,蘭花,你真是個讓我
不夠的好女人。」
說著話,成剛站起來,推開蘭花的胳膊,扛起筆直的大腿,將子強而有力地幹了進去。那裡已經
水成災,因此,蘭花沒
到疼痛,卻覺得舒
無比。她大叫道:「老公,
得好,
得美,
得再快些。」
成剛興發如火,那子象裝了機器一樣,飛快地在小
裡進出著,幹得小
的
翻入翻出的煞是
人。
水在成剛的動作下發出撲滋撲滋的動聽的聲音,給二人平添了好多樂趣。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看著蘭花子有節奏的顫著,再聽著蘭花的
叫,他的心裡充
了成就
。
為了好玩,成剛將了出來,那小
已變成一個圓
,被一圈黑
環繞著,每一
黑
都亮晶晶的,顯然都有了水分。圓
的內緣,是細
的粉
,下端還垂著幾縷口水呢。
成剛看得過癮,一低頭將大嘴親了上去,吃得唧溜溜直響。蘭花把大腿高高舉起,並一下一下地屈伸著,還向上抬著股,嘴裡
呼道:「老公,我好
你呀,我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成剛興高采烈地著蘭花的小
,蘭花
動不已,不一會兒就全身急促地抖起來,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說著話,一股暖
發了出來。成剛為了報答蘭花對自己作出的自
表演,張大嘴將
水都吃個乾淨。這使蘭花更為
動,暗暗慶幸找了個出
的老公。
蘭花完,成剛的
子還硬著。蘭花嬌
著說:「老公,我也要吃你的。」
成剛嘿嘿笑道:「等一下再吃,你把股撅起來,我要從後邊
。」蘭花答應一聲,乖乖地在
上擺起小狗式,把
股撅起老高。
成剛上,藉著明亮的燈光,看得很清楚。那兩瓣圓滾滾白花花的
股夾著兩個妙
,一個淺紅,一個粉紅,兩個都泛著水光。原來
水已經把她的下體都染遍了。那
水的裂
正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召喚著
的
藉。
成剛摸著這個股,一下子想到了岳母的。情緒更高,猛地將
子狠狠地刺進去。雙手前探,
著蘭花的
子,一下子又回憶起蘭月的酥
來。此時,自己好象正享受著她們的
體一般。摸蘭月的
子,
岳母的
股,這個念頭由原來的模糊變得清楚。對了,還有那個小丫頭,也不能放過她,有機會一定將她變成小少婦。不然的話,真是
費了材料。
成剛呼呼有聲地幹著,如下虎猛虎,如飢餓之狼。連蘭花都覺得成剛今天不同。她哪裡知道,他的野獸般的耐力跟表現,動力來自於自己家的別的女人。
蘭花經不起成剛的撞擊,不一會兒就身子前伸,趴在上了。成剛就勢接著幹。這樣的姿勢也可以
的,就是不太靈活。
後來,蘭花投降了,主動跪在成剛面前,子。成剛抱著她的頭,象
一樣
她的嘴,不大一會兒,就撲撲撲地
了。蘭花沒有躲開,全接到嘴裡後,衝成剛一笑,咕嚕幾聲全都嚥到肚子裡。又將
子給
個乾淨,那個細心跟體貼勁兒,好象這
子就是一件寶貝,而成剛就是她的主人,就是神一樣。
做完,二人躺在被窩裡說話。成剛摟著蘭花說:「你今晚對我可真好。」
蘭花膩在男人的懷裡,柔聲說:「你不也一樣啊,把我得魂都要丟了。」
成剛問道:「往常你不太喜吃
的,今晚怎麼會變了呢。」
蘭花回答道:「每次都到下邊,卻沒有懷孕,我想我用嘴吃下去,興許就能懷上呢。」成剛聽了直笑。
成剛沉默一會兒,問道:「你大姐怎麼對人那麼冷呢?她生來就那樣嗎?」
蘭花嘆息一聲,說道:「都是因為男人。」
成剛想著蘭月的脯,嘴上問道:「你說給我聽聽。」
蘭花說道:「在大姐在中專時跟一個男生談戀,我媽不同意。大姐就跟那男的說分手,哪知道那男的心眼小,就跳樓了。從那以後,大姐就不怎麼笑了,老說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害了他。因為這個,她就不
笑了,對人也冷冷的。唉,她好可憐吶。」
成剛明白怎麼回事後,說道:「她這又何苦呢?責任也不在她,是那個男生心眼太小了。」
蘭花又說:「那倒是。還有啊,大姐對現在的未婚夫不意,所以總是心情沉重的。」
成剛大驚,說道:「她有了未婚夫?什麼樣的人?」
蘭花長嘆一口氣,說道:「是他們學校的校長。」
成剛問道:「這有什麼不妥的嗎?」
蘭花回答道:「當然不妥了。那個校長都四十五六歲了,長得醜不說,還是個離婚的,人品也不好。大姐嫁給他,那就是鮮花牛糞上了。」
成剛聽罷,跟吃到一隻蒼蠅很不舒服,焦急地問:「那你大姐為什麼要跟他呢?」
蘭花說道:「誰知道呢?問她時,只說是看上人家了。這話誰信呢?我媽也管不了了。有空的話,你幫我勸勸她。」
成剛說道:「好的。只是一定要找到這關鍵所在。一定得查明你大姐要嫁的原因。」
蘭花一笑,說道:「剛哥,你本事大著呢,你一定能幫她的話。」
成剛快地回答道:「我會盡力的。」心裡卻說,這樣的姑娘要是嫁給那個什麼校長,真是金魚掉進臭水溝裡了。我說什麼也得幫幫她,讓她回頭,不能錯下去。我就不信,那個校長有什麼可
之處能
引她。
第二天早飯之後,成剛想教蘭花騎摩托。蘭花說自己離家已久,得幫媽媽多做點家務活兒。不如叫大姐跟你學學吧。成剛便把目光轉向蘭月。他的心裡的,盼望著蘭月快點答應他,他就有機會拉近彼此的距離了。
蘭月連忙說:「我一會兒還要看書呢,有好多事要忙。」
旁邊正準備洗衣服的蘭雪笑了,說道:「姐夫,我有空,我跟你出去吧。」
蘭花望著蘭雪,說道:「小妹,你不洗衣服了嗎?上學有衣服穿嗎?」
蘭雪一笑,說道:「二姐,我昨天不是剛買了一套嘛,夠我穿兩週的了。」
蘭花看了一眼成剛,又看了一眼蘭雪,說道:「小妹,出去學摩托行,可不準欺侮你姐夫呀。」
蘭雪嘻嘻直笑,說道:「二姐,看你說的,我有那麼唬嗎?再說了,他是個大男人,只有他欺侮我的份。」說著衝成剛瞄了一眼。成剛淡淡一笑,不
聲
,心說,這大姐跟小妹相比起來,還是小妹比較好對付些。蘭月是塊硬骨頭,留著以後慢慢啃吧。
成剛跟三人打過招呼,便跟蘭雪上院子裡。成剛發動著摩托,蘭雪微笑著騎坐到身後。她不好意思摟成剛的,便雙手後伸,拉住鐵欄杆,以使自己身體穩定,不至於掉下去。
成剛說聲:「蘭雪,坐好了。」一加油門,摩托便帶著暢的機器聲向門外跑去。在出門之前,成剛心裡早有了盤算,他要去那個古廟看看。雖見過兩回,都沒有進去過。他想去瞅瞅裡邊有什麼秘密。也想知道蘭月那晚為什麼從那裡回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路上有好些人在走動,大家都看到了二人了。但大家都已經知道成剛是蘭花的男人,馱著小姨子也不足為怪。在他們的眼裡,蘭雪還算不上一個女人,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眨眼間,摩托停在廟的跟前。二人下來,蘭雪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成剛回答道:「我還沒有進去過呢,想知道里邊有什麼好玩的。」
蘭雪說道:「那我領進去瞅瞅,這裡我最了,小時候經常到這裡鬧的。」說著推開廟門,跟成剛走進去。
裡邊幾尊神像,像造得不大美觀,只是個意思罷了。像前的供桌還在,還有香爐什麼的。廳裡卻有一些乾草鋪著,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此時一個男人正彎找什麼。他一見有人來了,先是一驚,接著一笑,說道:「是蘭雪呀,你們來玩嗎?」
蘭雪看到他了,說道:「是村長叔叔,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村長一笑,說道:「沒什麼事,因為上邊說要保護文化古蹟,要將這個廟修一下,我就過來瞅瞅,看有什麼地方需要修的,得花多少錢。」
蘭雪啊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村長叔叔,那不要咱們各人家掏錢吧?」
村長笑了笑,說道:「到時再研究,現在我也不知道。」接著他瞅了廟門一眼,說道:「你們慢慢玩,我先忙去了。」走時,也不忘瞅成剛一眼。
他一走,蘭雪就說道:「看他的樣子鬼鬼祟祟的,象在幹什麼壞事。」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他好象在找東西,可能有什麼東西丟在這兒了吧。」
蘭雪點頭道:「對,對,他是在找東西。」說著蘭雪貓起,也在村長注意的那一片找了起來。小丫頭的一雙美目警覺得象貓一樣。成剛也過來幫忙,他也動了好奇心。
二人在廟裡認真地搜索著,過了好一陣兒,蘭雪嘻嘻一笑,呼道:「找到了,找到了。」成剛轉頭過來,只見蘭雪從供桌下鑽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打火機。
成剛瞅瞅,問道:「一個那麼大的村長,來這兒只為找這麼個打火機,有點不可能吧。」
蘭雪點頭道:「也是呀,這玩意能值幾塊錢。」小丫頭翻來覆去地把玩著,想找出其中的秘密。
成剛說道:「給我看看。」蘭雪便扔到他的手裡。成剛用手掂掂,便知道這不是一塊錢一個的那種。他打著火,用嘴一吹,那火雖歪卻不滅。再使勁兒吹,仍然不滅。一鬆手時,火才滅了。他立刻明白了,村長就是找這個東西。他知道這樣的打火機一定不便宜。
另外,成剛經過反覆試驗,他注意到這打火機的一面很有特點。當自己打著火時,那上邊的洋妞圖案一下子由三點式變成體。當火一滅,衣服又有了。成剛見了嘿嘿直笑。
蘭雪眼尖,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的小臉一紅,罵道:「好惡心呀。你在這兒看吧,我去騎摩托玩了。」說著向外跑去。
成剛將打火機揣了起來,也走出廟去。這廟前廟後的地方不小,又平坦。成剛便發動摩托,耐心地教蘭雪學車。因為怕她摔著,成剛不得不在旁邊跟著,細心地傳授著經驗跟理論。蘭雪有幾回要摔倒了,成剛及時上前呵護,使她轉危為安。這樣一來,蘭雪被成剛摟抱了。小丫頭的芳心跳得好厲害,但學車的熱情使她將這些都忽略了。
在成剛那邊,把握一切與她接觸的機會。通過接觸,他知道蘭雪身子很軟,很暖,跟摟抱那姐倆的覺不一樣。
正練得高興呢,路上有人喊:「蘭雪,你家出事了,你還有心情玩呢。」那人正是二驢子。
蘭雪停下車,衝二驢叫道:「你少來胡說,你家才出事了呢。」
二驢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哥哥在縣城又惹禍了,人家找上門來了。」說著就走。
蘭雪叫道:「喂,你站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二驢子回頭說:「你不信拉倒。」蘭雪看得清楚,他臉上正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蘭雪緊張起來望著成剛。成剛說道:「快回去看看。」說著話,馱著蘭雪,向家裡跑去。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傢伙沒有說謊。
2024-08-17 22:46:36
第二集
第一章麻煩上門
一路飛快,如御風而行。當拐進自家的衚衕時,只見自家門口停了兩輛車,旁邊還圍著不少的村民。那倆車——前邊的是輛黑的轎車,後邊那輛是綠
的老式吉普。看來這回來的人不少;找麻煩的主兒定是硬骨頭,不太好啃。
一到了門口,成剛與蘭雪下了摩托,分開眾人,急忙向院裡跑。一進院,就見到了雙方對峙的場面。一方是岳母風淑萍和蘭月、蘭花姐妹,還有幾個較好的鄰居站在後邊。另一方是七八個男人。為首的是一箇中年漢子和一個青年。那中午漢子一臉的兇相,跟餓狼差不多。那個青年則形象特別。只見他的頭上了繃帶,橫的,豎的,包得跟棕子相似,只
兩隻兇巴巴的眼睛。身邊還有兩個人攙扶著,看來傷勢不清。而其他的人則膀大
圓,橫眉立目,定是強悍的打手。
成剛跟蘭雪來到風淑萍跟前,問道:「嬸子,怎麼回事?」
風淑萍搖搖頭,說道:「蘭強這小子,又闖禍了。我呀真不如死了好。」說著話,眼圈一紅,眼淚汪汪的。
蘭花勸道:「媽呀,你先別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咱們得想點招兒解決問題。」
蘭月則說:「媽,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必怕他們的。有理不在聲高。」
那中年漢子聽後,哼了一聲,怒道:「小丫頭,你那個混蛋弟弟打傷了我兒子嚴猛,難道他還有理了嗎?要是他有理的話,我嚴虎林就沒必要上你家來扯蛋了。痛快的,到底錢,還是叫人。我嚴虎林可沒有那麼多工夫跟你們磨牙。」
嚴猛也叫道:「快把人出來,不然的話,跟你們沒完。」
成剛聽了覺得刺耳,問道:「蘭花,這是怎麼回事?」
蘭花低聲道:「這幫人是從縣城來的。這傢伙是蘭雪的同學嚴玲玲他爸。昨天咱們進城看到的那家娛樂城就是他開的。他說昨天晚上蘭強跟二狗子去娛樂城玩,調戲那裡的歌手。嚴猛讓他們滾蛋,他們不聽,還把嚴猛給打傷了,說是臉都打破了幾處。」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他們是來算帳的了?」
蘭花一臉的擔憂,說道:「可不是嘛。這事不好辦吶。」
成剛問道:「他們氣勢洶洶的跑來,究竟想幹嘛?」
蘭花說:「你沒聽人家說嘛,要麼把人出來,要麼
錢。」
成剛說道:「人沒有在家,再說人在家也不能。他們要多少錢?」
蘭花回答道:「一萬。」
成剛不平地說:「這也太黑了,三千兩千的還湊乎。對了,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蘭花嘆了兩聲氣,說道:「這不是正愁著嗎?以我的意思,人也不,錢也沒有,願意怎麼著都行。不過對方說了,不
人,不
錢,那就公事公辦,經官好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經官的話,他們也未必就能便宜著。」
蘭花望著成剛,說道:「剛哥,你一向有主意的,你就給出個主意吧。」
成剛沉片刻,說:「我看法跟你一樣,人也不
,錢也不給。看他們能怎麼樣。」
蘭花憂心忡忡地說:「那我弟弟一定很危險的。」
成剛說:「想辦法找到他,讓他躲遠點。等風聲小點的時候,讓他再回來好了。」
蘭花嗯了一聲。成剛說道:「那你就跟你家裡人合計一下吧。」蘭花便與姐姐和母親商量去了。這時候,蘭雪跟嚴虎林說起話來。蘭雪說道:「嚴叔叔,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我家做客。快進屋坐坐吧。我常聽玲玲說起你。說你很有本事,是縣城裡了不起的男人。」
嚴虎林聽了,冷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蘭雪,你很會說話。我也聽玲玲說過你,說你學習又好,長相又好,是個人。今天一見你,可真是不賴呀。」說著話,那雙黃眼珠在蘭雪的嬌軀上一掃。他兒子的眼睛也轉向了蘭雪,眼睛裡的兇惡也變為貪婪了。
蘭雪說道:「嚴叔叔,今天這事咱們好商量呀。你用不著領這麼多人來吧?我家都是女的,打架可打不過對手呀。」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我們只是來辦事的,不想打架。你們不必怕。我們是來找你哥哥的,不會傷害你們。」
這工夫,蘭花已經跟家裡人溝通好了,便跟成剛知會了一下。成剛見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見,便走上前去,說道:「嚴先生,我是這家的姑爺。我現在代表她們回話。」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只要你說話好使就行。那你就說吧,是人,還是
錢。」
成剛一臉的嚴肅,說道:「蘭強不在家,沒法人。你要一萬塊兒,我們也
不起。如果是
一千,我們現在就
。」
嚴虎林嘿嘿冷笑,說道:「你們不後悔嗎?」
成剛回答道:「我的話就象石頭落地,不會再彈起來。」
嚴虎林重重地點頭,說道:「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了。那我現在就給你們提個醒。你們就在家等著壞消息吧。讓我抓住蘭強,我讓他比我兒子慘十倍,全身繃帶,就跟木乃伊一個樣。」這話說得聲大語氣重,令蘭家四女都花容失
。
嚴虎林一聲令下:「走,弟兄們,咱們撤。都給我記住,誰抓住蘭強,我給他五千塊錢。」說著話,領人往外走。他兒子走到門口時,使勁兒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回頭罵道:「蘭強,你這個王八蛋,我你老婆。」蘭雪聽了生氣,想追上去理論,被蘭花拉住了。幾個人眼看著這幫人揚長而去,心情都
沉重的。
成剛將觀眾都勸走,又把摩托推進院子。然後一家人都進了屋,談論家事。蘭強一事,將大家的神經都觸動了。誰都知道,如果蘭強落在嚴虎林的手裡,一定悲慘無比。
他們剛坐下沒有幾分鐘,院子裡就走進一個男人來。那人是拎著禮物來的。一家人隔著玻璃見到他,都皺起眉來,而蘭月不只俏臉變,啊了一聲,還驚慌地站了起來。蘭雪騰地跳起來,以最快速度躥出去,將房門給
上了。
那人拉了幾下都不開門,就在門外敲門。一邊敲,一邊叫道:「蘭月呀,我知道你在家呢。你快點開門呀。哪有未婚這麼對未婚夫的。」成剛這才知道,是蘭月的「那口子」到了。
蘭月看向風淑萍。風淑萍嘆道:「這叫什麼事呀。又是一個不省心的。去開門,把他放進來吧,門也不是辦法。」她擺擺手。
蘭月不動。蘭花便過去開門。門一開,那人的笑聲便進來了。他說道:「蘭花呀,你啥時候回來的,嘿,越變越漂亮了。比你姐都漂亮了。」
蘭花沒好氣地說:「譚校長,你要是不想進來的話,我就把門再上了。」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進,進,進,怎麼能不進呢?咱們可是實在的親戚呀。」話音一落,那人便顛
顛地走了進來。他將兩袋水果往桌子一放,便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對風淑萍叫道:「媽呀,你最近身體
好吧?」然後,向大家一一點頭。
這一聲「媽」出口,連成剛聽了都想吐。為啥呢?這傢伙看年紀得五十出頭了,三角眼睛,尖下巴,頭頂中心部分光光的,只有腦殼的周圍還有些稀稀的發。他哪裡象蘭月的未婚夫呀,簡直象蘭月的爺爺。試想這樣一個人叫四十歲的風淑萍為「媽」,自然是令人
到十分滑稽又十分噁心的。
風淑萍出於禮貌,想從炕沿上站起來。身子剛一欠,就被蘭雪給住了。風淑萍便沒有站起來。她說道:「是譚校長呀。以後你不要再拎東西來了。我傢什麼都不缺。」
譚校長笑了笑,伸長脖子說:「媽呀,我們當晚輩的,孝順長輩是應該的。俗話說得好嘛,百德孝為先。」聽了這話,風淑萍哭笑不得,而成剛簡直要笑出聲來,心說,這種晚輩實在令人不敢接受。
成剛看蘭月時,蘭月低著頭,面沉似水,全無平的風采。再看蘭雪,瞪著兩隻鋥亮的眼睛,兩手掐
,象一隻要咬人的小豹子。再看看老婆蘭花,緊鎖眉頭,正望著自己搖頭。成剛一笑,目光又回到那譚校長的臉上了。他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
彩的節目。
風淑萍說道:「你上週不是來過了嗎?還是為了那事嗎?」
譚校長說:「可不是嘛。媽呀,我跟蘭月定婚已經有一段子了。我想,既然我跟她情投意合,那麼趕早不趕晚。就把婚期定下來吧。」
一聽這話,成剛心猛地一跳,看向蘭月。蘭月眼圈紅紅的,眼淚直打轉。一點也看不出她對那討厭的傢伙有什麼意。成剛心說,這裡邊大有文章呀。跟什麼情投意合的毫無關係。如果她要嫁這麼一個東西,還不如給我成剛當小妾呢。
再看風淑萍,轉頭瞧瞧蘭月,然後說道:「如果她願意嫁給你的話,我也沒有別的可說的。只當沒生這個姑娘吧。」
蘭月聽罷嬌軀一震,叫道:「媽,你……」說著話,眼淚如斷線珍珠一樣掉下來。而風淑萍本不再看她了,對譚校長說道:「我看你先回去吧,等蘭月想好了,就會跟你定婚期的。」
譚校長聽了大喜,站了起來,對蘭月說道:「瞧你呀,一聽說結婚,就高興成這樣。這叫什麼來著,喜極而泣呀。」說著話,眼睛象帶鉤子一樣看蘭月。
蘭雪見了不,從炕沿上跳下來,對門一揮手,說道:「譚校長,你這就請吧。我家裡還有重要的事商量呢。」譚校長對蘭月說道:「蘭月呀,關鍵時候可到了,你可不能犯傻呀。你多想想我說過的話。」
蘭雪不耐煩了,胳膊抖了幾抖,放大音量說:「譚校長,你快走吧,該幹啥該幹啥去吧。這不是你呆的地方。」譚校長回頭看看哭泣的蘭月,依依不捨地離去。蘭雪對著他的背影伸了伸舌頭,還扮個鬼臉,說道:「就你這德,還是到敬老院找一個吧。想娶我姐,你下輩子吧。」
譚校長一走,屋裡鴉雀無聲,如同空空的樹林子一樣。
靜了一會兒,風淑萍氣極了,手指蘭月,大怒道:「我養了你這麼多年算白養了。養到這麼大,沒借到什麼光不說,還盡給我添
。你要嫁那個老頭子是吧,你去嫁他吧。你出了這個家門之後,就不是我姑娘了。我就當沒你生這個姑娘好了。」
蘭月聽罷,哇哇大哭,捂著自己的俏臉。淚水沿指出。蘭花連忙勸道:「媽呀,這不是還沒結婚嗎?一切還是來得及的。大姐不會那麼糊塗的。」然後過去摟著蘭月的肩頭,說道:「大姐呀,這事也難怪媽生氣。這事就是我們聽了也不好受。你說蘭強惹禍了,大家不好受,最多搭上幾個錢也就拉倒了。可是你這事比他那事更叫人著急。大姐,我就不明白了,象你要長相有長相,有學歷有學歷的。為啥不挑個好人嫁,非得嫁一個糟老頭子呢?你讓媽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呢?我們臉上也沒有光。」
風淑萍瞪著蘭月,說道:「你要是嫁他的話。你結婚那天,就是你媽我上吊的那天。」
蘭月嚇了一跳,抬起淚汪汪的美目,叫道:「媽,你千萬不要這樣子。」
風淑萍說道:「如果你還是我的女兒的話,就不要嫁給他。我寧願你嫁嫁狗,也不要嫁他。」
蘭月搖頭道:「媽呀,你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必須得嫁給他呀。不嫁那是不行的。」
風淑萍質問道:「你是不是欠人家啥了?欠錢的話,大家幫著還。欠東西的話,還人家東西就是了了。你用不著把自己也搭進去的。」
蘭月又是搖頭,嗚咽道:「媽呀,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你處在我的位置上,你也會嫁給他的。」
風淑萍罵道:「放,放狗
。如果我是你,讓我嫁這個老頭子,我寧可去上吊。」
蘭月悲嘆道:「媽呀,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處呀。你不懂的。」說著話,她又嗚嗚地哭起來。
見此情形,成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也想知道,這麼美貌的蘭月為什麼非得嫁給一個老棺材板子呢?但見蘭月此時情緒不好,又有家人在場,實在不便多問。他又覺在屋子裡待著實在氣悶和
抑,便站起身來向院子裡走去。往院子一站,望望天地,瞅瞅周圍的一趟趟平房,
覺好多了。他心說,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呀。窮的人有苦惱,富的人也有愁事。
剛站了幾分鐘,門一開,蘭雪笑嘻嘻地走出來。小丫頭確實好看,笑得真象是剛盛開的蘭花,那麼清純,那麼幹淨,讓人百看不厭。而她的學生氣質跟少女的韻味兒使成剛心裡也發。但他暗笑道,她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再好
,還會對一個小孩子有什麼想法嗎?
蘭雪走近他,問道:「姐夫呀,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在望天,呼呼
外邊的空氣。你怎麼也出來了呢?你大姐怎麼樣?」
蘭雪聳聳肩,回答道:「沒事了。在二姐的勸說下,大姐已經不哭了。唉,眼睛都哭紅了。真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看上一個老頭子。難道這老頭子很有錢嗎?有幾十萬,還是幾百萬呢?」
成剛說道:「這得問你了。我也不認識他。」
蘭雪說道:「他也是我們這個村的。老婆嫌他沒什麼出息,就帶著孩子跟別人跑了。這樣一個人,能有什麼錢?能有什麼引女人的地方呢?更何況是
引我大姐呢。」
成剛哦了一聲,心說,這更說明其中有問題了。如果這老頭子真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的話,那蘭月看上他,想嫁他也在情理之中,可是這老傢伙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取之處。看來,這老傢伙一定是對蘭月用了什麼卑鄙手段,不然的話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蘭雪說道:「姐夫呀,站著發呆幹什麼呀,還不如再去練摩托呢。」
成剛也不反對,就說:「好吧,跟你姐打個招呼吧。」蘭雪答應一聲,就進屋了,過一會兒小丫頭就出來了,說道:「咱們出發吧。」再看蘭雪,已經換上了新買的牛仔服了。那藍布料包裹著她青
的美體,真可謂曲線
暢,起伏有致。再配上她幾分稚氣的俏臉,就更加不得了。
成剛只看了兩眼,就連忙將目光轉到別處,心說,真是了不得呀,小姑娘年紀還小,這要是長到二十多歲的時候,還有誰能比她漂亮呢?那時候蘭月跟蘭花都得甘拜下風了。
二人坐上摩托,向學校的場跑去。到了這寬綽的地方,象換了一個世界似的。剛才的不愉快通通不見了。這裡
場上沒有一個人,只有他們倆。教室靜靜的,兩個籃球架子寂寞地站在天空下。那個打更老頭出來瞅一眼之後,就又進屋了。整個
場只有他們二人在活動。
蘭雪是個聰明姑娘,很快就能慢慢地開車了。成剛也不用去扶了,小丫頭自己就能將車騎得穩當了。她象圓規一樣一圈圈地轉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成剛每次看到她的笑臉,她的微隆的,以及她的後背,她的鼓鼓的小
股,心裡都會象有一陣暖風吹過。每次吹過後,都使他麻酥酥的,
絲絲的。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小丫頭起了好
之心。
當休息之時,小丫頭還不從摩托上下來,只是停下,一腳支地跟成剛說話。成剛誇道:「蘭雪,你悟不錯,這麼快就有這麼樣的表現了,很好。看來,過幾天就能騎著上路了。」
蘭雪小嘴一撅,不地說:「姐夫呀,還用過幾天嗎?我看吶,我現在就可以上路了。一會兒回家我來馱你呀。」
成剛連忙搖搖手,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後坐輪椅過著下半輩子。」
蘭雪一聽後,被逗得格格地笑起來,嗔道:「姐夫呀,你真是罵人不帶髒字呀。我哪裡象你說得那麼糟糕呀。你放心,如果你真會坐到輪椅上的話,我就照顧你一輩子。」這話聽得成剛心裡一,心說,有這樣的美女守著一生,即使坐輪椅也值得了。
等蘭雪練夠了之後,二人回家。這次蘭雪固執己見,非要當一把師父,要馱成剛回去。成剛拗不過她,只好讓位。當此情景,成剛已經做好了隨時跳車的準備。他真怕蘭雪手一抖,自己就象導彈一樣被髮出去。幸好蘭雪有自知之明,開得
慢的,因此一路平安,直開進院子裡。
院子裡蘭花正往外走呢。見了二人就說:「我正要出去找你們呢,都要吃飯了,也不早點回來。」說著看了一眼成剛。成剛笑笑說:「蘭雪非得要練技術,我也拗不過她。」
蘭花瞅著笑嘻嘻的蘭雪,批評道:「小丫頭太任了,以後得管管了。不然的話,以後怎麼嫁人。」
蘭雪並不示弱,說道:「我要找的話,得找一個聽話的,疼我我的。就好比姐夫這樣的。」說著話,美目向成剛一斜。
蘭花哼道:「少拿你姐夫舉例子。快進屋吃飯。」蘭雪伸了伸舌頭,蹦蹦跳跳地便進了屋。
蘭花對成剛說:「這丫頭慣得不象樣兒了。以後你別寵壞了她。」
成剛拉著她的手,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以後對她嚴厲點就是了。」蘭花笑了。二人拉著手進屋吃飯去了。
在飯桌上,風淑萍讓大家對蘭強的事發表意見。成剛就把自己原來的意見當大家詳細地說了一遍。大家都不反對。風淑萍說道:「看來現在只能這樣了。我的兒子呀,可別被人家給抓住呀。那幫傢伙那麼兇,落到他們手裡,只怕不死也得殘廢呀。」
蘭花安道:「媽呀,你不用太擔心了。明天就讓成剛去找蘭強,幫助他度過難關。」
蘭雪馬上接著說:「明天我正好上學,正好坐姐夫摩托去了。」
蘭花哼道:「小丫頭,就會找便宜。」
蘭雪轉動著黑眼珠,說道:「都是自家人嘛,不算佔便宜。是吧,姐夫。」她的目光轉向成剛。成剛笑了笑不出聲,很自然地看向蘭月。只見蘭月美目還是紅紅的,臉上的淚珠已經幹了。她低著頭安靜地吃著飯,不發一言,臉象多雲的天空一樣。成剛知道她的難題還沒有解決,心說,我一定會幫你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為這樣的美女排憂解難,是我成剛義不容辭的責任。
蘭花這時說:「媽呀,就是要找人也得有個範圍呀。誰知道蘭強會躲在哪裡呢?」
風淑萍皺眉說:「不好說呀。在城裡除了舅舅家之外,也沒有別的親戚了。再就是躲到朋友那裡了。」
蘭雪脆聲說:「我就知道哥哥不會躲到舅舅家的。因為舅舅向來不喜他,倒是喜
我。他一定躲在朋友家。」
蘭花問道:「那你說說看,他能躲到哪個朋友那裡呢?」
蘭雪以小臂支著下巴,說道:「哥哥最要好的朋友有三個,都在城裡打工。除了二狗子之外,再就是二虎子跟二禿子。他是不能躲在二狗子那裡的。二狗子是自身難保。二虎子在城裡幹零活。二禿子也是幹活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哥哥最可能躲到這兩個人的誰的家裡。」
聽了蘭雪的詳細分析,大家都點點頭。很顯然,她們都認為蘭雪說得在理。成剛也暗暗誇獎,心說,不錯嘛,頭腦清楚的。不象有些美女,臉蛋漂亮,智商低個象個傻瓜。照這樣發展,她將來一定不一般吶。
風淑萍說道:「嗯,蘭雪說得不錯的。那就由你跟成剛進城,去找蘭強。可得找到他呀,不能讓那些壞人抓到他。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呀。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以後可沒有臉到地下見他爸呀。」說到這裡,她的臉上出現了神聖的母
跟悲哀。
蘭花安道:「媽呀,你就不要瞎想了。有我們在呢,蘭強不會出事的。只是這次幫他度過難關之後,你可得看好他。如果下次他再惹禍的話,誰也救不了他了。」
風淑萍表示:「如果這次他平安了,以後我就把他鎖在家裡看著,不讓他出去。」
蘭雪微笑道:「媽呀,他又不是一條狗,你拴得住嗎?我看吶,還是個鐵籠子關起來吧,就象是關牛關馬。」
風淑萍嗔道:「去去去,少跟著起鬨。如果你不幫著你姐夫儘快地找到你哥哥,等你回來我不拍你的。」
蘭雪吐吐舌頭,說道:「又不是我打架,你怎麼能拍我?」
風淑萍又看看大家,說道:「蘭強的事有了譜了,可蘭月的事呢?你們再說說怎麼辦?」
蘭雪搖頭道:「媽呀,這事可不好辦。」
風淑萍說道:「就是不好辦,才要大家商量呢。蘭雪,你是怎麼看的?」
蘭雪摸摸自己的頭,說道:「我看吶,咱們直接跟譚校長說,就說咱家都不同意。他要再敢來的話,咱們拿子掄它,打斷他的狗腿。」
風淑萍一擺手,說道:「真是孩子話。咱們可不能那麼幹。那個譚校長雖不討人喜,可也不是什麼大壞蛋。咱們那樣做太不地道了。這個辦法不好。你再想想別的招。」
蘭雪嗯了一聲,皺起眉頭,作冥思苦想狀。風淑萍又把目光對準了蘭花,問道:「蘭花,你是比較有主意的。你說說,你姐的事該怎麼辦?」
蘭花看了一眼蘭月,見她雖然低著頭,卻仔細地聽著,顯然大家的話對她重要。蘭花想了一會兒,說道:「這事的關鍵還在於大姐。如果大姐實在要嫁的話,咱們
本就擋不住。咱們國家有規定,不讓家長包辦的。」看了看成剛,問道:「我說得對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沒錯的。咱國家的婚姻法明確規定,戀自由,婚姻自由。只要兩個人願意,別的人都無權干涉的。」
風淑萍木然地點點頭,轉頭對蘭月說:「我問你,你到底看上他啥了?只要你說出個靠得住的理由,媽就同意你嫁給他。」
大家都把眼睛盯著蘭月。蘭月慢慢地抬起頭來,眼睛還紅著呢。半天才說:「因為他是校長,可以給我很多的幫助的。我要是嫁給他了,許多的難題就會得到解決。」
風淑萍說道:「就這些嗎?」
蘭月皺著眉頭,說道:「除了這些原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唉,我不想說出來。」
風淑萍氣得走過去,掄起巴掌,啪地就是一下子。打得蘭月忍不住伸手捂著臉。這自然是很疼的。因為生氣,風淑萍是使了勁兒的。大家驚訝地哦了一聲,誰也沒想到風淑萍會動手打人。
蘭花趕緊把風淑萍拉遠點,說道:「媽呀,有話好好說呀,你怎麼能打姐姐呢。」
風淑萍指著蘭月,罵道:「不要臉,太了。因為他是校長你嫁給他。我們蘭家的人怎麼會這麼沒有志氣呢?你爸活著的時候,從不向人家低一下頭。他最怕讓人家看不起了。如果他地下有知的話,知道你德
,他一定後悔生了你這麼個混球。」
蘭月被罵得又哭起來,哽咽著說:「媽呀,我知道我做得不對。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呀。」
風淑萍厲聲道:「我不管你有什麼苦衷。只要你還是我的姑娘,我就有權管你。如果你想讓你媽早點死的話,你就嫁去吧。」蘭雪見此情景,就過去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大姐呀,你怎麼這麼傻呢?現在找對象的,誰不找人既英俊,又有錢有勢的呢?這個校長有什麼呀?就他那個豆餅官,算不上官的。以姐姐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很牛特牛的人嫁的。聽小妹的話吧,甩了這傢伙,找個好的。咱家也跟著借光。」
蘭花聽了到好笑,過去把蘭雪推開,批評道:「小丫頭盡胡說。找對象是很重要的,主要還得看人品,什麼錢不錢的,勢不勢的,哪有人重要呀。咱們家的人可得有骨氣,有志氣。」
風淑萍誇道:「蘭花說得好。咱們家的人找對象,首先得看人。就算他是市長,省長,有十萬,百萬,如果人不好,也不能嫁。」
蘭花笑了笑,看了看成剛,跟蘭雪說:「我找你姐夫,我圖的什麼呢?我當時就覺得他這個人心眼好,熱心腸,待人誠懇。跟他在一起,讓人放心。」
成剛聽了一擺手,說道:「蘭花呀,你太誇我了。我沒有你說得那麼好。」
蘭雪望著成剛,說:「姐夫呀,我姐把你說成了一朵花呀。以後我找對象,就要找你這種人。不只長得好,還有本事。」這話使成剛的臉上熱乎乎的,心裡很高興。他看得出,蘭家姐妹是真心誇獎他的。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夫二人躺在一起,沒有關燈。蘭花摟著成剛的結實的
,說道:「剛哥呀,你說這次我弟弟能不能
過去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有事的。這只是打架嘛,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又不是把人打死了。」
蘭花擔心地說:「瞧嚴家的那架勢,象是要把我弟弟整死似的。」
成剛撫著她的肩膀說:「他們再乎,也得講理吧。明天我要是找到你弟弟的話,我就讓他跑遠點,離開這一片地方。那樣的話,嚴家就沒有招了。」
蘭花嗯了一聲,又說道:「剛哥,你看大姐是不是有病呀?」
成剛一怔,說道:「沒看出來她有病呀。」
蘭花就說道:「好端端一個人,放著好人不嫁,非要嫁一個老頭子。你說,她是不是腦瓜子生蟲子了。」
成剛故意說:「這也可能是她真的上老傢伙了呢。」
蘭花使勁搖頭,說道:「那絕對不可能。他一點引我姐的地方都沒有。」
成剛說道:「你姐不是說了嘛,她嫁給老頭子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對方是校長呀。」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那倒是。可他一個村子的校長能有多大的權力呀,本不值得一嫁。如果他是縣學校校長,或者是省學校校長,那還差不多。我大姐還是不正式老師呢。她一直想轉正的。」
成剛聽了心一動,說道:「那有可能你姐為了轉正才嫁給他呢。」
蘭花聽了沉思,半晌才說:「這也有可能。哎,我想起來了。我以前聽說這個譚校長在省裡縣裡都是有人的。」
成剛說道:「這不就結了嘛。你姐很可能因為這個才要嫁的。」
蘭花坐了起來,說道:「不對。我姐向來是有骨氣的,不可能因為這事就嫁給那個老頭子。除了這個原因,一定還有其他原因的。你看她吐吐的樣子就知道有鬼。」
成剛也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你大姐自己都說了,她有苦衷的嘛。不知道是什麼。」
蘭花唉了兩聲,往成剛懷裡一靠,說道:「我家真是不幸,剛剛弟弟惹禍,大姐的麻煩又來了。以前不提婚期,我們差不多都把這事給忘了。只是這個老傢伙一來,我們才想起來。」
成剛嘆道:「老牛吃
草,這個老傢伙美死了。」
蘭花伸手在成剛的身上撫摸著,說道:「他們倆是成不了的。你聽我媽說得好,想嫁給老傢伙,那就是讓她去死。」
成剛說道:「可是你大姐非要嫁,誰也擋不住的。」心說,別人擋不住,我成剛必須擋住。這麼優秀的姑娘不能讓她往火坑裡跳啊。
蘭花的手漸漸地來到成剛的下,緩緩地
動著,
受著那裡的隆起,嘴上說道:「大姐遇到困難了。咱們一定要幫她呀。我可不能見她一條道走到黑。」那手指放肆起來,一緊一鬆的,非常活躍。
成剛哦了一聲,覺身上熱起來,那
子也硬起來。他親著蘭花的臉說道:「我也會幫她的,一定不讓她吃虧。哦,我下邊變大了。你又想挨幹了嗎?」他的
望迅速升高。忍不住伸手在蘭花的
房上抓
。那裡又
又軟,手
不錯。
蘭花被摸舒服,說道:「剛哥,我想被幹了。來,咱們幹吧。」她的美目望著成剛,象是著了火。
成剛衝她笑了笑,說:「好哇。我正好也要熱熱身。」
蘭花便伸手給成剛衣,給自己
衣。轉眼間,二人便赤條條的了,簡直象兩隻大白羊一樣。燈光落到二人的身體上,反
出
體的柔和光輝。成剛將蘭花放倒,
了上去。他吻住她的
,貪婪地親著。兩隻手動起來,在她的
體上撫摸著。他的手到哪裡,哪裡便熱起來。蘭花鼻子裡哼哼著,象是生病了一般。
一會兒,蘭花的子就膨
了,
頭硬
起來,而她的小
也溪水潺潺了。她的身子扭動著,
難耐。她伸出手去,抓向自己心
的東西。
成剛將蘭花吻得快透不過氣來,才鬆開嘴巴。蘭花的嘴獲得自由後,大著氣說:「剛哥呀,我都快被你給
暈了。你太熱了,太有力量了。」與此同時,她的手仍在
子上抓
著,把
子抓得硬如鐵
。
成剛也很動,說道:「蘭花,來,躺好,讓我幹你吧。」
蘭花微笑道:「不,剛哥,你躺著,讓我來服侍你。」成剛沒有意見,就躺在了鋪著褥子的炕上。他躺下之後,那子可沒有躺下。它支支愣愣的,顯示著倔脾氣。
頭好大,
子好
好長,樣子好猙獰。
蘭花跪在成剛兩腿之間,盯著那大
子,用手撥了撥,那
子那左搖右擺的,象是裝了彈簧一般。蘭花吃吃笑著,說道:「剛哥呀,它好可
呀。我好喜
它呀。」
成剛望著蘭花的
子,緋紅的臉蛋,心裡
的,身上熱熱的,說道:「蘭花,你要是喜
它的話,那就好好疼疼它吧。它也需要你的
呀。」
蘭花笑著,兩手握住,先是輕微的套
,稍後就在
身上隨處抓
著。當碰到蛋蛋的時候,蘭花特意
憐地
一番。這一串動作,使成剛大為舒服,說道:「蘭花呀,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照這樣下去,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蘭花的美目嫵媚而多情地瞅著成剛,悠悠地說:「剛哥,這只是第一步呀,好戲還在後頭呢。」說著話,手握子,竟湊過嘴親了起來。那柔軟的香舌在
頭上一掃,就
得成剛啊了一聲,
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震顫著。那種刺
是難以言表的。
蘭花見成剛舒服,便大展舌功,在他的頭上掃
起來,
得成剛不但叫出了聲,身體也
搐地活動著。一會兒,蘭花又將
頭
入嘴裡,用雙
賣力地套
著,緊夾著,還發出微弱的響聲,使雙方都更覺好受。接著,蘭花的掃
範圍擴大,那條靈活的舌頭在整個
子上進行地毯似的轟炸,連
下的皺
和兩個蛋蛋都受到特殊的眷顧。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成剛舒服得簡直要
出來。
他努力控制著,臉變得通紅,象是被火燒的。他急促地說:「蘭花呀,快點讓我幹吧。再不幹的話,我要完蛋了。」
蘭花這才心意足地將嘴離開
子,向成剛看了看,說道:「剛哥,我說過要服侍你的。你就瞧好吧。」說著話,蘭花跨上成剛的身子,手把
子,固定它的角度,然後
股下沉,向目標進發。
成剛親眼看著自己的跟
茸茸的小
接觸上了。
頭跟在
口觸了幾下之下,藉著
水的潤滑,不太難地進入蘭花的
裡。眼瞅著那麼長的
子一寸寸消失在小
中。這多象演魔術的人張嘴
長劍呀。誰能想像蘭花那小巧的玩意竟然有這麼大的容量,
掉了那麼大的
子。
當蘭花坐到底時,那子已經實實地頂在了她的花心上,那麼硬,那麼漲。蘭花眯著美目,深
一口氣,嬌
著說:「剛哥呀,你的玩意真好,快要刺穿我了。」說著話,扭
擺
,使雙方的物件
綿起來。這一動快
便象電
一樣,由結合部位傳遍二人的全身。
成剛舒服地著氣,說道:「蘭花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永遠
你。」他也配合著蘭花的節奏,一
一
地
著
子,使
頭一下下地撞擊她的最深處。
蘭花呻著說:「剛哥,我也
你呀。你是我見到的最好的男人。我不只這輩子
你,嫁你,下輩子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說著話,加快速度,
股起落不止,從小
裡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非常
糜的,令二人興致更高。
成剛著,蘭花呻
著,二人的玩意在一起磨擦著。成剛享受著蘭花的身子,也瞧見她的一雙
拔的
子一晃一晃的,彷彿波
。那兩粒
頭則象紅
的果實一樣
人。這使成剛想到了蘭月的
脯。蘭月的
子一定很大,不然的話不會將衣服頂得那麼高。想到此處,成剛大
,彷彿是在跟蘭月幹事一樣。
他伸出雙手,著蘭花跳動的
子,還不時捏著擰著
頭。這使蘭花更為好受,哼哼道:「剛哥,你好會玩呀,玩得我身子都軟了。」嘴裡說著,
股更急,那氣勢簡直要把成剛的
子折斷。有幾次
子偏離正軌,竟出了界。蘭花不慌不忙的,也不用手幫忙,下身在
子上一蹭,對上口,撲滋一聲就
下去了。當此得趣之時,成剛分明看見蘭花的小
變成的圓
,那充足的
水也
出來,把二人的絨
都
了。二人你
我哼的,連成一片。這個時候,原本的顧慮之心就消失了。
當到蘭花忍不住高時,她便象沒有了骨頭一樣趴在成剛的身上。成剛也安靜下來,撫摸著她的後背,說道:「我的好老婆,這麼快就吃
了嗎?我還餓著呢。」
蘭花嬌著低聲說:「我只吃了三分
。我還要吃呢。」
成剛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戰鬥吧。」說著話,抱著她翻了個身,慢慢地
動著。由於水太多了,那撲滋之聲更為動聽。
蘭花哼道:「剛哥呀,這下邊都有聲音了。了好多水。」
成剛一邊幹著,一邊說道:「水多才有趣呀。如果沒有水,那多沒意思呀。就象吃飯的時候沒有菜一樣呀。」他的子深入淺出,
得堅實而力,每一下都使蘭花身子一抖。蘭花也很高興,雙臂勾住成剛的脖子,兩條大腿
緊似的舉得高高的,嘴裡的叫聲越發的大了:「剛哥呀,我要死了,我好美呀。你幹吧,把我幹穿吧。我好
你呀。」那聲音特別的勾人,哪個男人聽了都會瘋狂起來的。成剛也不例外,藉此他知道了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他生龍活虎地幹著,越幹越快,越幹越興奮。小腹撞得啪啪直響,把出的
水都被撞成了牛
的顏
。他充分地顯示著雄風,使蘭花越發地
覺到他的強大,他的威猛。
一時間屋裡「白滔天」,
無邊,更有原始的樂曲奏響。時間在
宵中顯得特別
暢,快樂的人誰不想留住這時光,使快樂長存呢。
二人不知幹了多久,蘭花幾度高,成剛才
了出去。剛乾完好事,蘭花閉目養神,將成剛摟著。這時,成剛就聽見輕輕地怦一聲,象是什麼東西碰到了門上。成剛一驚,忙轉頭去看,只見到一條小小的門
。成剛心說,我們倆怎麼這麼
心呀,關門也不關嚴了。剛才蘭花叫的聲音可不小,想必西屋的美女們都聽到現場的實況了。想到她們會聽到,成剛不但不怕,不羞愧,反而有一種興奮。剛才他表現得非常好,除了自己本事過硬之外,還因為他想到了蘭月那姑娘。因為想像著她的
脯,她的
體,於是他就更覺得興奮。陌生的東西才有魅力嘛。蘭花已經得到了,而蘭月可是另一個新鮮的美女。
那麼剛才那怦地一聲是什麼原因呢?他想了想,覺那很象是一個人的頭撞到了門上。這門安得可能不正,被撞著了之後並沒有關上,還是裂著一條
。那麼這個人是誰呢?三個美女中,風淑萍不可能的,她那個年紀,估計不會的。那麼是蘭月嗎?她情緒不好,哪有偷看之心呢?嗯,一定是蘭雪了。這個小丫頭真調皮,小小年紀就會偷看大人辦事了。找個時間,我得審審她,可不能讓她養成這個壞
病。
成剛關了燈,在胡思想中抱著蘭花,過了好久他才睡著。這個晚上,他還做了一個夢,夢裡有美女。那個美女赫然是蘭月。她在河裡洗澡,自己偷看著。當她發現之後,自己不但沒有跑掉,反而勇敢地走了過去,下了水,抱住她,撫摸她,親吻她,直到將
子
進去,對方發出了富有深遠意義的嬌啼。他興奮如火,狂
不已。只是沒等乾過癮呢,蘭月突然消失了,象一陣風吹走了。
成剛啊了一聲,一睜開眼,天已經亮了。一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了炕沿邊上。蘭花撫摸著成剛的額頭,柔聲道:「剛哥,你怎麼了?剛才大叫了一聲,嚇了我一跳。」
成剛忙說道:「沒什麼,做了個惡夢而已。什麼具體內容,都記不得了。」他說謊了,他記得很清楚,在夢裡,自己把蘭月給幹了。他此時很想出去看看,看蘭月是否還安然無事。
蘭花服侍著成剛穿好衣服。成剛出了屋子,向外屋走去。明著是洗臉,實際上是想看看蘭月。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二女相爭
當成剛洗完臉的時候,見蘭月從屋裡出來了。她還是那樣子,眼睛有點紅,臉上透著重重的心事。見到成剛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去幫媽媽做飯。成剛有意看了看她的高脯。那裡隨著蘭月的走路微微顫動,使成剛的心也跟著顫動了。他回想夢中的情景,心說,這個夢是不是對我的一種暗示呢?也可能是一種鼓勵呀。
等吃過早飯,蘭月先去上班了。成剛則與蘭雪進城去找蘭強。這次成剛帶上了足夠的錢。這回蘭雪將校服換上了。那校服是以藍以主,帶著白條子,下邊是裙子,裙襬長過膝蓋。當蘭雪穿上這套校服站在成剛眼前的時候,成剛有一種飄飄
醉的
覺。那倒不是好
之心在作怪,而是一種對美的認同和讚賞。
一身校服的蘭雪,清純明淨得象一張白紙。那柔美嬌的樣子,很象新生的小花。而她的活潑中帶著幾分文靜的氣質更叫人百看不厭。成剛心說,這個小丫頭已經
引我了。我可得注意,別被她給
上。
蘭花見蘭雪風采不凡,又故意擺出模特的姿態,心裡冷不丁地泛起酸來。過去拍拍小丫頭的股,嗔道:「蘭雪呀,快去辦正事,咱家又不開選美比賽。」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二姐呀,如果真是開比賽的話,我肯定能進前二名吧。」
蘭花也笑道:「你還是個小孩子,
還沒長齊呢,初賽就得被淘汰。」說著話,連連催促成剛動身。
臨走的時候,風淑萍對成剛說道:「要是能找到蘭強,就跟他說,家裡人惦記他都要瘋了,讓他照顧好自己呀。以後要是再惹禍,就沒有人管他了。」
蘭雪答應道:「媽,你就放心好了,要是找到,我會替你好好教訓他的。」
蘭花則說:「剛哥呀,如果實在找不到,就及時往家裡來個電話。咱們好另外想辦法。另外你也要注意安全吶。」她的臉上充了柔情。昨夜的風雨使她臉
嬌
,紅暈,十分好看。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不會有事的。」說著話,發動著摩托,向二人揮揮手,馱著蘭雪向城裡跑去。從小村到城裡這段路並不算近。成剛倒也不急。馱著這麼漂亮的小姨子,他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很顯然,蘭雪對成剛也有好印象。不然的話,坐摩托的時候就不會緊貼成剛的身子了。那熱乎乎的香的身子貼在成剛的後背上,使成剛說不出的好受。
新買的摩托就是好,跑起來車身平穩,嗓音小。成剛不緊不慢地開著摩托,同時還不影響跟蘭雪的聊天呢。蘭雪說道:「姐夫呀,這輛摩托等你回省城的時候,還要騎回去嗎?」
成剛知道她的心思,說道:「那是自然,留在這裡幹什麼呀。又沒有人騎,放久了會生鏽的。」他心裡卻在笑,暗想,小丫頭在打我摩托的主意呀,我得逗逗她。
蘭雪立即說:「那老遠的回省城多費勁吶。我看不如留下來,我幫你照顧吧。我現在也學會騎了。」
成剛搖頭道:「不成,不成,蘭雪呀,我想你姐姐一定不會同意的。」
蘭雪不地問道:「為什麼呀?」
成剛很認真地回答道:「因為你姐也想騎呀。」
蘭雪說道:「我看她並不喜騎這東西呀。姐夫你又何必為難她呢。還是讓我騎吧。」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呀,我要是將摩托留給你騎的話,那我會有什麼好處呢?」
蘭雪哼道:「姐夫呀,咱們可是自己人吶。你還來這套,真叫人生氣。」她那撒嬌的樣子非常好聽。她身上的香氣不時地飄到成剛的鼻子裡,使成剛身上都有變化了。他很喜這種微微興奮的
覺。
成剛故意說:「現在不都是講究按勞取酬嗎?姐夫也是一個大俗人。得了,你就給我一半錢吧,我把車轉讓給你。」
蘭雪嘿了一聲,哼道:「姐夫,咱們可是自己人吶,提錢,你也太俗了吧。你不是要好處嗎?我就先給你一點好了。」說著話,她抱住成剛的,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三下。就這三下,親得成剛血
加快,身體發軟,象喝醉酒了一樣。雙手一抖,車身一晃,差點沒出事。
蘭雪提醒道:「姐夫,停車。」
成剛生怕再有險情,連忙停下車冷靜一下。下了車後,蘭雪衝著他一笑,說道:「姐夫呀,你也太沒有定力了吧,我只是親了你三下,也沒有幹別的,你就差點把車扔了。看來呀,姐夫平時還是一個老實人。」
成剛臉上變紅,說道:「小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蘭雪笑了笑,歪頭瞅著成剛,眨著美目說:「姐夫呀,你想呀,如果你平時經常跟別的女人接觸的話,你一定定力很高的。可是你定力不高,這充分說明平時你是一個比較規矩的人,不跟別的女人來的人。」
成剛臉上一熱,笑道:「小丫頭,你小小年紀,怎麼會懂這麼多呢。」
蘭雪揹著手在原地轉了兩圈,撅著小嘴說:「你們老是拿我當小孩子,我都是高中生了,還小嗎?我什麼不懂呀。在我們農村,都可以嫁人了。象我大姐,她都是老姑娘了,容易剩下呀。」
成剛說道:「我倒真是沒拿你當大人。」
蘭雪美目轉向嶄新的摩托車,看得兩眼放光,越看越,說道:「姐夫呀,你就大方一把,把車送我吧。小妹我一定
不盡,刻骨銘心,加倍報答。」說著話,一雙美目又轉向了成剛。
成剛見她如此喜這摩托,心裡早就肯了,但他不會輕易答應的。他說道:「蘭雪呀,這事好商量呀。不就是一輛摩托嘛。回去問問你姐的意思。畢竟她是我的
子嘛。」一聽要問二姐,蘭雪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變得垂頭喪氣。
只聽成剛又說:「蘭雪呀,有個事我想問你,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呀。只要你知道,跟我說實話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眨著美目,說道:「有什麼事,姐夫儘管問好了。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呀,昨晚我跟你姐親熱,你們聽到什麼沒有?」
蘭雪一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笑得格格直響。好半天才忍住,說道:「她叫得那麼大聲,耳朵再背的人也能聽見的。」說著話,蘭雪的臉上也生出一片紅霞來。
成剛對她的反應並不奇怪,說道:「那你告訴我,是不是你跑我門口偷看去了?」
蘭雪連忙擺手道:「你可別冤枉我呀。那個人可不是我。」
成剛追問道:「不是你,又是誰呢?」
蘭雪望著成剛,笑嘻嘻地說:「那個人不是我,她是……你問這個幹什麼?這事很重要嗎?」小丫頭也知道賣關子了。
成剛覺得好笑,這小丫頭在跟他玩心眼呢。他說:「蘭雪呀,你不說那就算了。這輛摩托還是到省城騎好了。」
蘭雪擺手道:「別的呀。我告訴好了。不過嘛,剩下的路可得由我騎。」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行,讓你騎好了。」
蘭雪這才靠近成剛,伸嘴在他耳邊說:「跟你實說吧,那個人是我媽呀。」
成剛聽了意外,萬萬想不到會是這個結果。他沒有多想,反問道:「你說得是真話嗎?」
蘭雪回答道:「自然是真話了。本來呀,我們三個人都睡了。結果你們倆那麼一鬧,我媽就醒來了。我也醒過了。我媽出去。好半天才回來。我猜呀,一定是她偷看你們的。」
成剛說:「那就不能是你大姐嗎?」
蘭雪回答道:「不會的。大姐一晚上都沒有出去過。當然,是在我醒的前提下。」
成剛點點頭,說道:「是這樣呀。我原本還以為是你呢。」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我要是想看的話,幹嘛要偷看呢,我會走進屋去,明目張膽地看,大大方方地看。姐夫你明白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代人,可真不得了,做事就是不一樣。」
蘭雪的目光再度轉向摩托,說道:「姐夫呀,該問的你也問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咱們快點走吧。」成剛答應一聲,二人重新上摩托。與剛才不一樣的是,這回蘭雪成了駕駛員,而成剛則作為「配角」,坐在她的身後。作為男人,要言而有信。
蘭雪說聲坐穩了,那車便衝了出去。還別說,蘭雪經過短暫的練習之後,騎得還不錯。一點都沒有不安全的傾向。這使成剛放鬆了警惕。聞著她的香氣,望著她的秀髮,肩膀,貼著她的後背,股,成剛真想大過手癮。可惜呀,這人不是自己老婆。對小姨子還是得放尊重些。他又一想,蘭雪是個小姑娘,她有她
格上的弱點,只要我向她的弱點上進攻,也不是沒有突破的希望呀。
經過坑窪地帶時,為了安全起見,成剛不客氣地摟住了蘭雪的細。這麼一摟,蘭雪的身子微顫,將車放慢,回頭嗔道:「姐夫呀,你在佔我的便宜呢。」那嬌嗔薄怒的樣子極其動人。
成剛並沒有放鬆,受著她的體溫,微笑道:「蘭雪呀,我這也是為了安全嘛。」
蘭雪撲哧一笑,哼道:「你要是不把摩托車留給我。我就回去告訴姐姐,你對我進行擾,還想跟我幹那事吶。」
成剛聽得一呆,沒等反駁什麼呢,蘭雪又說道:「坐穩了。」那摩托向前一躥,又奔跑起來。成剛來不及多想,將蘭雪的摟得更緊了。他實在是捨不得放開。那
覺真好。因為不是自己老婆的
,
覺更
。
成剛想多摟一會兒她的,無奈路上並不是沒有人。不時有人從對面過來,或者有四輪子,三輪子經過。為了顧及自己跟蘭雪的名聲,成剛只好放開手。蘭雪說道:「這還差不多。如果你一直這麼摟著我,回頭就會傳到我媽跟我姐的耳朵裡。你就想想後果吧。」
成剛面帶微笑,說道:「小丫頭呀,我可不是想佔你的便宜,只是這路不太平呀。不摟你的,就可能掉下去。」
蘭雪目視前方,不敢走神,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妹我並不是傻瓜。我知道姐夫不想佔我的便宜,只是想多摟一會兒我的。怕我的
涼著。」說完這話,蘭雪都笑了。成剛覺得她說話有趣,也哈哈笑了。
成剛喜個這個小丫頭了。很想多跟她相處一些時間。可是這路好象一下子變近了,沒過多久,他們已經進入城裡了。摩托車一來到城裡的大街上,眼前風景一變,道也變寬了,房子變多了,人們來來往往,各種車輛的叫聲在耳邊混雜著。
二人首先去了學校。蘭雪要到學校請個假。請假快的。請完假後,蘭雪重新回到摩托上。這回成剛不讓她騎了。因為城裡人多,怕她技術上不過關。為了安全,還是自己坐在了主位上。
二人先去找二虎子。二虎子在一家修理部當修理工。二人到修理部的時候,一喊二虎子的名字,只聽到答應,卻沒有看見人。眼前停著好幾輛「病」車呢,都在被人修著。也不知道二虎子是在哪輛車上。
蘭雪急了,叫道:「二虎子,你快點爬出來,再不爬出來,我就親自出手揪你出來了。」
那個聲音在旁邊響起:「別揪,別揪,我這不就爬出來了嗎?」隨著聲音,一個青年從一輛車的底盤下緩緩爬了出來。他往起一站,讓蘭雪吃了一驚。只見那人長得矮矮胖胖的,一身的工作服沾了油,還蹭上了土。再看那臉,也左一條黑,右一道黑,一咧嘴,牙倒是
白的。
蘭雪眨著美目,說道:「二虎子,這是你嗎?」都不敢認他了。
二虎子回答道:「咋就不是我呢,如假包換。」
蘭雪聽聲音對勁兒,確是二虎子。蘭雪捂著鼻子走近他,低聲說道:「二虎子,你知道我來幹嘛不?」
二虎子也小聲說:「那還用問嘛,自然是找你哥了。」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你倒不笨。你告訴我,我哥哪裡去了。」
二虎子瞧了瞧周圍,說道:「我跟你實說吧,前天晚上,他跟二狗子確實來找過我。一看他們那個害怕樣兒,就知道捅了漏子了。我膽小,又混得不象個樣兒,也幫不了他們。我只給掏了五十塊錢。他們就著急忙慌地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今兒早上,還有老嚴家的人來向我打聽你哥呢。可我什麼都沒有說。我二虎子可不是出賣朋友的雜種。」
蘭雪點點頭,說道:「二虎子,那就多謝謝你了。那五十塊錢一定還你。」
二虎子搖頭道:「那倒不著急。只是咱們要是能成為親戚就太好了。」
蘭雪唉了一聲,說道:「二虎子呀,不是我不幫你呀。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姐那個人很倔的,很固執的。他又跟譚校長定了婚,誰也勸不了她。」
二虎子聽了,氣得呼呼地著氣,咬牙罵道:「姓譚的那個老王八蛋,他算他媽的什麼玩意呀。他配得上蘭月嗎?」
蘭雪這時候哪有心思跟他議論這事呀,就說道:「改天咱們再談這事。你告訴我,我哥可能到哪裡去呢?」
二虎子想了想,說道:「我看吶,十有八九是躲在二禿子那裡去了。」
蘭雪說道:「我也這麼想的。可是二禿子人在哪兒呀,聽說上個月還在糧店乾重活呢。」
二虎子擺擺手,說道:「他早就不幹那個了。他又換了兩個老闆。第一個是批發點的。他幫著給裝卸東西。第二個嘛,好象是一家遊戲廳的。目前這個二禿子好象給哪個遊戲廳的老闆當助手呢。」
蘭雪嘿了一聲,說道:「看來這個小子混得不錯呀。對了,他在哪個遊戲廳呀?」
二虎子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他不在批發點幹後,我就沒有見過他。最近他跟我關係不好了。上次他來找我,從我借三百塊錢,我拿不出。他就不高興了。」
蘭雪說道:「那我該怎麼辦呢?這城裡的遊戲廳可不少呀。」
二虎子說道:「是不少的。如果一家一家的找,就算是你把街面上的都走遍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因為有好多遊戲廳都是地上的。最近風聲緊,嚴厲打擊非法營業的遊戲廳。我看二禿子八成是乾地下工作的。」
蘭雪急得直拍手,說道:「這可怎麼找呀?誰知道地下有多少遊戲廳呀。真是的,這二禿子,我見著他非得罵他一頓。」然後又說道:「好了,好了,我得趕緊走了,沒工夫跟你瞎扯。我得找人去。」說著話,走向那邊的成剛。
二虎子追上幾步,囑咐道:「別忘了跟你大姐說,今天遇到我了。」
蘭雪回頭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會替你美言的。」二虎子聽後,這才出傻笑來。那張被油汙染的臉自然
難看的。
等蘭雪坐上摩托,離開修理部遠後,蘭雪才將情況說了。最後還加了一句:「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呀。我大姐就是不嫁給那個老頭子,也不能嫁給二虎子呀。二虎子雖然家裡條件還湊乎,可他要長相沒長相,要個頭沒個頭,要文化沒文化。如果我大姐跟了他的話,每天跟他有什麼共同語言吶?再說了,天下男人那麼多,我大姐也不會看上他。」
成剛望著前方,摩托平穩著前行,說道:「那可不一定。你大姐連老頭子都嫁,更何況這個還是個小夥子呢。」
蘭雪搖頭道:「那絕對不會的。我這一關就過不去。唉,我哥的朋友裡,沒幾個象樣的。」
成剛笑了,說道:「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呀。人以群聚,物以類別。」
蘭雪嗯了兩聲,說道:「可不是嘛,我哥本身就不象樣兒,他的朋友也就不象樣兒了。魚找魚,蝦找蝦,烏找王八。」成剛聽了嘿嘿直笑。他覺得跟蘭雪在一起,既
眼福了,又
耳福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進遊戲廳了。他們象孔子周遊列國一樣,挨個遊戲廳找二禿子。每次進去,主要由蘭雪出面。蘭雪對城裡的情況還是比較兒的。人家看她年輕漂亮,都
跟她說話。她相信,那些人說沒有,並沒有騙他的。
等街上的遊戲廳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二禿子的蹤影,蘭雪變得垂頭喪氣,罵道:「這個二禿子死哪兒去了?是不是找哪個旮旯扯蛋去了。這城裡的小姐可是不少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個小丫頭,真是敢嘮。連小姐都知道。」
蘭雪東瞧西望的打量著這個小城,說道:「我已經是大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呀,什麼事我不懂呀。只是你們老拿我當小孩子。我跟你說吧,我們這些高中生搞對象的老多了。前幾天我有一個同學就因為搞對象出了意外。」
成剛望著她的紅嘟嘟的小嘴,問道:「出車禍了?還是打架了?」
蘭雪笑了笑,說道:「都不是,是懷上了孩子。」
成剛搖搖頭,說道:「現在這學生都有點瘋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吶。」
蘭雪又說道:「平時看這個女生可老實了,跟一隻綿羊似的,沒見到她跟誰好呀,誰想到她就懷上了。也不小心點。結果不得不去醫院了。她自己不敢去,我們陪她去的。那個幹壞事的男的卻象個縮頭烏一樣不敢現身。等她做完了孩子,見到我們之後,哭得好慘吶,跟死了親孃似的。」
成剛微笑道:「現在這社會風氣不好,這女生還太不自了。蘭雪,你可得小心那些男生呀。好多的男生見到美女都
不是人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你放心好了。我在學校可不談對象的。我媽說了,如果不好好學習,不考上大學的話,我將來就得要飯去。我可比不了嚴玲玲。她以後考不考得上大學,他爸都有辦法讓她受高等教育的。」
成剛連連點頭道:「對,你媽說得對,一個人就得要強。在高中就不要談對象了。等到了大學,倒可以試試的。」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呀,那你在大學談過戀嗎?」
成剛回答道:「談過呀,只是沒談成,白費了時間。」他想起那段往事,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
休息一下之後,二人又接著找。這回的目標是地下游戲廳。不要說找人,就是找這樣的遊戲廳難度都大的。他們不得不發動嘴巴,到處打聽,打聽到一家就進一家。連走了二三家之後,蘭雪受不了了,說道:「姐夫呀,這都中午了,該開飯了吧?我實在餓了。我餓急眼了。我前
貼後背了。」
成剛也聽到自己肚子叫了,便領著蘭雪向附近的一家的餐館走去。蘭雪心情不壞,哼著小曲,蹦跳著跟在成剛身後。
二人橫穿馬路,左看右看的,為自己的安全負責。而成剛不但要照顧自己,不時地還注意著蘭雪。在他的眼裡,不論她有多麼聰明,多麼細心,她都只是一個小孩子。過了馬路之後,成剛鬆口氣,再看蘭雪笑面如花,的兩段小腿白淨,勻稱。而身邊時不時經過穿裙子的女人,而她們的小腿要麼太胖了,要麼太瘦了,要麼太黑了,要麼凸凸著,通通少了美
。這對比之下的效果明顯。再看臉蛋,成剛也注意到了,進城以來,還沒有見到一個可以與蘭雪爭
的美女呢。
蘭雪是個鬼靈,見到成剛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蘭雪輕聲地說:「姐夫呀,別拿我跟這些女人比呀。她們跟我
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她們簡直跟烏鴉一樣。」
成剛一笑,說道:「蘭雪呀,你說人家是烏鴉,這麼說你就是鳳凰了?」
蘭雪很自信地點著頭說:「跟她們比我就是鳳凰。」
成剛說道:「你不讓我拿你跟她們比,那跟誰比呢?」
蘭雪欠了欠嘴角,說道:「你可以拿我跟大姐比,二姐比,最好是跟嚴玲玲比。嚴玲玲才是我的對手呢。」一提到這個同學,蘭雪就氣鼓鼓的。因為二人一直在學校是競爭對手。蘭雪除了在找對象上不與她爭之外,其他方面總跟她比著幹。
成剛微笑道:「我哪裡知道誰是嚴玲玲呀。我沒有不認識她。」說著話,他想起了上次在城裡見到的坐著轎車的姑娘,生著一個鷹鉤鼻子,長得也不錯,是嚴虎林的女兒。他心說,惡霸的女兒不該那麼出的。
蘭雪說道:「那沒有關係呀,哪天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幫我教訓教訓她。」
成剛說:「小丫頭又在胡說。我一個大男人跟人家一個小姑娘扯什麼蛋吶。我沒有興趣。得了,咱們進去吧。你不是餓急眼了嘛。」
這時候,一輛黑轎車吱地一聲停在二人身邊,在這餐館門口。車門一開,還沒有見到臉呢,那
快的銀玲般的笑聲就傳了出來。單這聲音已經叫人加以注意了。成剛也不例外,因為這還是女
的聲音。等到車門一關上時,那姑娘已經站在二人的面前了。
那姑娘先衝成剛點點頭,然後轉身蘭雪,說道:「蘭雪呀,你上午沒有上課去,我正想著你呢。沒有你,我覺好沒有意思。」她說著話,眼中透著高傲之氣。
蘭雪哼了哼,說道:「我可沒有想你呀。我正忙著正事呢。」她最反的人到了。煩什麼來什麼呀。
成剛說道:「蘭雪呀,這是你的同學吧?也不給我介紹一下。」
蘭雪一臉的不情願,說道:「這是我的同學嚴玲玲,這是我姐夫成剛。」
嚴玲玲很大方,向成剛伸出纖纖玉手,微笑道:「你好,成大哥,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在這城裡有什麼事,只管找我。」
成剛也笑著跟她握了手,握一下後就放下了。因為蘭雪的美目就眨也不眨地盯著呢。成剛說道:「謝謝了,有麻煩你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客氣的。你這是幹什麼去?」他的眼光打量著嚴玲玲。只見她也穿著跟蘭雪一樣的校服,只是她比蘭雪略高些,身材也更豐些。再看她的臉,青
,亮麗,熱情,白
,五官搭配得十分和諧,除了一個鷹鉤鼻子有點生硬外,基本上是無可挑剔的。
蘭雪發現成剛在看自己的對頭,心裡不,說道:「有什麼好看的,臉上又沒長花。哦,我都要餓死了,我要吃人了。」說著話,衝成剛直瞪眼睛。
成剛客氣地說:「我們正要吃飯呢。我們都餓了,忙活了一頭午。」
嚴玲玲說道:「我也沒吃呢,不如我請客吧。」
成剛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還是我請吧。」
蘭雪一聽樂了,說道:「嚴玲玲,你要請客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誰不知道,你們家錢多得都要腐爛了呀。」
嚴玲玲聽了刺耳,但在成剛面前卻不想失了風度,說道:「如果你不想吃的話,那就算了。」
蘭雪忙說道:「你請客我要不去的話,那也太不給你面子了。看在同學的份上,這個面子我給定了。」說著話,朝成剛直使眼。
成剛見嚴玲玲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絕,朝餐館的大門一伸胳膊,說道:「請吧。」
嚴玲玲剛抬起腳,蘭雪已經快步往門口走了。嚴玲玲一皺眉,轉眼看了看成剛,笑了一笑後,說聲:「請。」這才緩步往裡走去。她走得不慌不忙,從容自若,還回頭朝成剛微微一笑,笑得很真誠,也很優美。使成剛的心猛地一跳,心說,和蘭雪相比,這個嚴玲玲更象大人吶。這麼一想,對她的就有了一點好。
進入美餐後,老闆親自接,那副點頭哈
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針對嚴玲玲的。蘭雪小聲嘟嚷道:「有錢就是好呀,遍地都有孫子。」成剛聽到了,在蘭雪的手上輕打一下,讓她不要胡說。嚴玲玲耳朵尖,但只輕輕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三個被讓到了單間裡。這是這裡最好的單間,寬綽,乾淨,講究,連那桌布都是價值不菲。成剛很意外,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還有這麼好的房間。真是不可以貎取人吶。
點菜的時候,嚴玲玲讓成剛點菜。成剛看了一遍菜譜,然後點了一個樸素的,叫做地三鮮,才五六塊的。而玲玲只點一個鍋包
,也只不過十塊左右。而菜譜到了蘭雪手裡時,小丫頭
出了狡猾的笑容,一看就知道玩起花招了。
當她一張嘴,就要了一盤價值三十塊元的狗。她還對老闆說:「先要這點吧,一會兒不夠隨時添。對了,先
點好茶潤潤嗓子。」老闆答應一聲下去了。
關好門,三人相對的時候。嚴玲玲笑著對蘭雪說:「沒關係,你就是要一條狗來,我也付得起錢的。」
蘭雪不甘示弱,說道:「那也要看什麼狗,多大的狗。如果我要吃海狗呢?象鯨魚一樣大的海狗呢?」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能買得起。」
成剛見蘭雪一直跟嚴玲玲過不去,覺得好笑,便說道:「蘭雪呀,別再跟人家抬槓了,哦,象個大人樣兒。不然的話,以後我可不領你出來了。」
蘭雪笑了笑,斜視著嚴玲玲,說道:「我也沒怎麼的呀,我只是跟她練練口才罷了。我們每次在一起,總是這樣練的。每次練過之後,我們的表達能力都提高得很快,對吧?玲玲。」
嚴玲玲望著成剛,顯得落落大方,說道:「多數時候是她一個人在練。我生來就沒有口才。而蘭雪現在的口才在我們同學中可以數第一。活人能說死了,死人能說活了。」
一聽這話,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聽了皺眉,說道:「姐夫,你笑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你可是知道的,我沒有那麼厲害的。倒是有些人吶,雖然口才不那麼高,可是做起事來相當厲害,往往是揹著人乾的。比如說評校花吧,本來我可以當第一的,結果被人家用謀詭計給搶去了。太卑鄙了,太可惡了。」
一聽這話,嚴玲玲臉騰地紅了,嬌軀直顫,望著蘭雪說道:「蘭雪,你可不要說話,我用了什麼手段了?那是同學們投票投出的結果。我犯得上為這點小事搞什麼詭計嗎?」
蘭雪冷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誰不知道你爸跟校長的關係呀。他們那點事,早就傳出去了。傻瓜才不知道。」
眼見二女要鬥起來,成剛不能不管,向蘭雪搖搖手,說道:「好了,好了,蘭雪,咱們快點吃飯吧。吃完還有正事幹呢。」說著話,飯菜都已經上來了。
成剛夾了一塊,先給嚴玲玲。玲玲點頭微笑,說道:「謝謝成大哥。有你這樣的男人在跟前,我什麼氣都沒有了。」
蘭雪眼見第一塊落在嚴玲玲碗裡,心裡很酸,用筷子一敲碗,說道:「我姐夫可是有老婆的,不要
說話。還有呀,你那個男朋友可對你不錯呀。」
玲玲看了蘭雪一眼,說道:「那個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想到哪裡去了。」說著話,夾起來咬了一小口。目光望著成剛,臉上非常溫暖,也非常動人。這表情,這目光,倒令成剛心裡熱起來了。
他不敢想,就將第二塊
給了蘭雪。蘭雪哼了一聲,說道:「真氣人,才想到我呀。」說著話,賭氣地將整塊
都
進嘴裡,使勁兒嚼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非常滑稽。成剛見了好笑,心說,這個小丫頭可真是任
,老跟人家對著幹,也不知道人家跟她有多大的仇,回頭我好好開導她。
吃飯過程中,成剛想起最要緊的事,說道:「有件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就是蘭雪的哥跟你家的事。」
玲玲並不意外,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兩家有什麼不愉快,希望能夠商量解決一下就是了。畢竟我哥也不是那麼嚴重。」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哥又不嚴重,我想賠償一下你哥的損失就是了。只是你爸要的錢太高了。」
玲玲放下筷子,說道:「我跟我父親說,要個兩三千塊錢養養傷也就是了。要一萬有點太過分了。」
蘭雪在旁說:「兩三千還少嗎?夠要命的了。」
成剛衝蘭雪一揮手,說道:「蘭雪,你先吃東西,不要嘴。」
蘭雪聽了不,衝成剛扮了個鬼臉,就低下頭吃東西了。雖然不說話,她的耳朵可忙著呢。她要聽聽二人會談出個什麼結果來。這事可關係到自己哥哥的安危呀。
玲玲瞅著成剛,很認真地說:「我跟我爸關於這事談了好久,我說的他都不同意。他說我們家都被人家騎到脖子上撒了,如果不給對方點顏
的話,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小縣城裡混呢。」
成剛問道:「那你爸究竟想怎麼樣?」
玲玲回答道:「看我爸的意思,不但是想讓蘭雪家賠錢,還想一報還一報地打蘭強一頓。這樣他的氣才順了呢。」
蘭雪聽了叫道:「那不行。你爸會把我哥打死的。」
玲玲也不看蘭雪,說道:「我也知道他這樣做不對。可是蘭強躲起來也不是法子,至少應該出來見見我爸,怎麼的也得道歉吧。畢竟打人的是蘭強,吃虧的是我哥哥。」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謝你對我說一番話。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讓我代替蘭強,到你家道歉,讓你爸打一頓。」
玲玲一愣,連連搖頭道:「那可不成,冤有頭,債有主,不該你的事,你也替代不了。」
成剛長嘆口氣,說道:「蘭強也是我的親人。我怎麼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玲玲說道:「我爸也沒有讓他死呀。好了,咱們先不要談這個,還是吃東西吧。」成剛答應一聲,二人就接著吃東西,沉默了老半天。蘭雪吃得差不多時,還沒有放下筷子,接著吃呢。成剛見了暗笑,這個小丫頭,就是想整人家也用不著這麼坑自己吧?別把自己給撐壞了。
不一會兒,蘭雪就吃不動了,看那神,有點失望,嫌自己吃得太少了。玲玲對這一切不太在意。她吃東西
文靜的,吃幾口就停一停,再瞧瞧成剛。成剛能
覺到她對自己的印象不壞的。可是他還沒有泡她的意思。
吃完東西,玲玲先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慢慢吃吧,我得先回家了,下午還有事呢。」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那你先去忙吧。你是自己開車來的嗎?」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司機有事,我就自己開車出來了。你們要去哪裡,不如我開車送你們吧。」她的臉對著成剛,並不看蘭雪的反應。
蘭雪回答道:「不必了,多謝了,我們有摩托呢。我們還沒有吃完呢。」
玲玲對蘭雪說:「蘭雪呀,吃多了會消化不良的。你喜吃的話,哪天到我家去,管夠你吃好了。」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去你家呢。聽說你那哥哥是個狼。」
玲玲微微一笑,說道:「只要我不是狼就行了。難道你不敢去嗎?」
蘭雪嘴一撇,說:「真是笑話。我哪裡不敢去呀。去就去,誰怕誰呀。」
成剛見二女又鬧起來了,就說道:「玲玲快去辦事吧。這裡的事不用你費心了。」
玲玲點點頭,說道:「行。蘭強的事,我還會跟我爸說的。能不能幫上忙,我也說不準的。」成剛道了謝,很客氣地將她送到了門口。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咱們還會見面的。」說完話,快步而去,沒有再回頭。
等到回單間之後,蘭雪正發牢呢:「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不也是兩條腿走路,一張嘴吃飯嗎?」
成剛笑了,說道:「四條腿走路就成了哺動物了。兩張嘴吃飯,那就是怪物。」
蘭雪瞪了成剛一眼,說道:「姐夫呀,你以後見到她可得躲遠點。她這個人危險著呢。」
成剛一怔,問道:「怎麼了?她很可怕嗎?」
蘭雪眯著美目,說道:「那是自然了。別看她年紀小,可會搞對象了。我們學校有幾個男生被她得都有點
神病了。她特會勾引男生。你還是小心點。」
成剛說道:「蘭雪呀,這事還用你提醒嗎?我都多大了。會喜她那麼點的小孩子?給我當小老婆,我還嫌小呢。」
蘭雪笑了笑,說道:「只要你明白其中的成破利害就好了。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多說了。」
成剛笑笑,一招手,說道:「蘭雪呀,吃了吧,咱們走吧。下午還得找人呢。」
蘭雪一撇嘴,說道:「姐夫呀,我何止是吃了,我是吃多了。」說罷,站起來走路。走路都不自然了。成剛見了直笑,說道:「我說蘭雪呀,就算是人家請客,你也用不著這麼吃呀,把身體吃壞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蘭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姐夫呀,你等我一下,我要到衛生間處理一下。」不等成剛回答什麼,蘭雪已經走出去了。成剛望著她舉步唯艱的樣子,心說,真是個孩子,跟人家叫什麼勁吶。
過了好一會兒,蘭雪才從衛生間出來。這回走路正常多了。成剛就找到老闆算帳。老闆笑了,說道:「還算什麼帳呀,早就算過了。嚴姑娘早就說過記在她的頭上了。你們走好呀。」
既然如此,成剛也就不多說了。他心說,嚴玲玲倒是大方的。相比之下,她的
格要比蘭雪強多了。他招呼蘭雪一聲,便向外走去。等到走到外邊,回頭一看,蘭雪並沒有跟著出來。成剛奇怪呀,蘭雪怎麼不出來呢?難道剛才沒處理好,還要再處理一下嗎?
他正要返回去看看情況,只見門一開,蘭雪已經走出來了。這回走路穩當多了,正常多了。她的手裡還拎著一個塑料袋。裡邊裝的卻是剛才的剩菜。成剛上去,問道:「蘭雪,你怎麼才出來呢?丟錢了嗎?」
蘭雪晃晃手裡的塑料袋,說道:「我去裝菜了。吃不了兜著走嘛。那狗多好吃呀,我還沒有吃夠呢。等晚上再接著吃好了。」
成剛笑了,說道:「蘭雪,還不錯,你還會過
子的。」
蘭雪得意地說:「那當然了,沒看是誰的女兒嗎?是誰的妹妹嗎?」成剛笑了笑,沒有多出聲,領著蘭雪到了外邊。經過吃飯之後,成剛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也大得多了。
接下來二人又是馬不停蹄地找人。這時候摩托都有點成了累贅了。他們耐心地打聽,耐心地尋找。等到黃昏時分時,還是沒有什麼結果。成剛不甘心失敗,就繼續找。當他們把全城所能找到的遊戲廳都過濾一遍時,還是沒有找到蘭強。
二人找個路邊的長條椅坐了下來。望著那越來越暗的天,蘭雪大為喪氣,說道:「姐夫呀,這可怎麼辦呢?天都要黑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蘭雪呀,這樣吧,一會兒找個地方吃口飯,然後我把你送到學校去。」
蘭雪問道:「那你呢?你回去嗎?」
成剛一擺手,說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蘭雪說道:「難道你晚上也要接著找嗎?用不著這麼犧牲吧?」
成剛說道:「不是,不是,你搞錯了。晚上能到處找人嗎?我是要找個店先住一夜,然後明天我接著找。明天我就不用你了。你去上學好了。別影響功課。我一個人就夠了。我就不信,這麼點個小地方,我會找不到他一個人。」
蘭雪見成剛如此,說道:「不,姐夫,我不回學校。我也要去住店。」
成剛搖頭道:「不行。你必須回學校。學校別舒服呀,別跟著我受罪了。」
蘭雪固執地說:「不,不,我不回學校。」
成剛被她鬧得實在沒法子,說道:「好了,好了,你不回學校,就不回學校吧。那就一塊是去住店。」
蘭雪這才有了笑容,說道:「這不差不多呀。」於是,成剛馱關蘭雪先去吃了飯,再找旅店去了。成剛對這個小城一無所知,蘭雪卻悉得很。在她的指點下,成剛找到一家又便宜條件又不錯的旅館。
進了旅店,由蘭雪張羅這事。令成剛意外的是這小丫頭竟然要了一間房。這使成剛大急,剛要說點什麼,蘭雪做了一個手勢。等到拿了鑰匙往房間走時,成剛就急問道:「小丫頭,你開什麼玩笑呀,咱們怎麼能住一間房呢?我可是大男人。」
蘭雪說道:「你急個什麼勁兒呀。我知道你是大男人。我也沒有說你不是男人吶。聽我說,要一間房可以省錢的。要兩間不是要多花錢嗎?咱們何必那麼費呢?再說,住一間房能怎麼著。只要你不欺負我,就不會有事。」
成剛說道:「這要是讓你家裡人知道的話,我可就慘了。」
蘭雪眼珠一轉,說道:「我不說,你不說,他們怎麼會知道呢?除非你嘴不嚴呢。」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這事要是傳出去,我真是跳進黃河了洗不清了。」
蘭雪說道:「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說話間,已經用鑰匙開了房間走了進去。打開燈一看,還行,屋裡擺著兩張呢。這使成剛長出一口氣,心說,不同
總要好一些的。不然的話,我可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呀。
二人一個上坐一個。蘭雪說道:「姐夫呀,我可是當你是君子呀,晚上你可得老實點呀。不然的話,小妹就得自殺去了。」
成剛望著燈光下清純而柔美的蘭雪,說道:「應該沒有問題的。你姐夫我也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傢伙。」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我信,我信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和你住一個房間的。唉,一想起嚴玲玲看你的那種眼神,我就受不了。」
成剛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不對了。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動心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別瞎扯了。還是睡覺吧。」說著話,鋪好被子,就去將燈關了。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情人小路
蘭雪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姐夫呀,我要衣服了,你可不準偷看吶。」
成剛笑道:「小丫頭,你姐夫我沒有長一雙夜光眼。我哪裡看得見吶。」
蘭雪俏皮地說道:「晚上可要管住自己。如果你欺負我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不會讓你恨我的。」
在深深的黑暗中,只聽見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成剛知道蘭雪在衣服呢。他忍不住想像著她
衣服的動作以及
掉衣服後的風采。那一定是
人的了。當聲音停止後,蘭雪便鑽進了被窩。
成剛也起衣服,只
掉了外衣,身上留著
衩背心。當他躺在被窩裡的時候,心緒不寧。由於二人的
離得不遠(只是對面),他可以從這個
上跳到那個
上。他也聞到了蘭雪身上的香氣。似乎是花香之中夾雜著少女的體香,是能引起男人
動的香氣。
成剛知道對蘭雪意是罪惡的,就極力擺
心魔,儘量想像跟別的女人的
綿。他想到了那個令自己心驚
跳又銷魂蝕骨的少婦;他想到了學生時代那個美麗又有點開放的戀人。然後他又想到了勤勞樸實又楚楚動人的蘭花。她是一個好
子,自己可不能幹對不起她的事。雖然自己只要大膽一點,就可鑽進蘭雪的被窩,成就好事,可那會令自己一輩子良心不安的。她還是一個幼苗,自己可不能禍害她呀。
成剛足足用了兩個小時多,才戰勝心魔、頭腦漸漸冷靜起來。想到自己被一個那麼小的小丫頭擾得心緒不寧,他到十分慚愧。自己真象蘭雪說的,缺少定力呀。幸好蘭雪沒有挑逗自己,不然的話,自己保準是
火焚身,失去理智的。
心緒平靜之後,成剛才睡著了。即使是在睡夢裡,他也為自己能控制住自己而到驕傲。
等他再睜開眼時,天已經矇矇亮了。他是由於急才醒來的。他小心地下了
,看對面
上一眼,只見蘭雪正睡得香呢。俏臉微紅,且一片寧靜。那好看的睫
不時地動幾下,顯出她的可
來。
成剛不敢多看,連忙出去小便了。等他回來時,蘭雪還沒有醒。他坐在自己的上,不
看了看她。只見這時她的一條腿伸出了被外,那絕對是美腿,白
光滑,晶瑩透明似的。有長度,又肥瘦適中。這使人會手
,想試試手
如何。也會令人張開想像的翅膀,想到她身上別的什麼部位上去。
成剛穩定一下情緒,上前扯了扯被子,將她的這隻腿給蓋上。這一扯被子,儘管很輕的,也使鼻子裡的香氣更濃。他的這個輕微的動作,還是使蘭雪睜開了美目。她咦了一聲,用了撒嬌的語調說:「姐夫呀,你在偷看我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沒有,沒有,你的被子掉下來了。我給你蓋上了。」
蘭雪啊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那被子便往下一滑,出了她的上身。這可比剛才的一條腿更
人。只見她的皮膚好極了,白得象雪,
得象豆腐。那紅
的
罩蓋住她的
區。她的
脯原來也是鼓鼓的。平時倒是沒有看出來。由於
罩顏
的襯托,顯得她的上身特別好看。那被遮擋的部分也更為
人。蘭雪意識到了,稍後以被遮住。
成剛還是把頭轉了過去。他說道:「你穿衣服吧,我出去透口氣。」
蘭雪囑咐道:「可不準跑得太遠呢。沒有你在跟前,我可會心裡發。」
成剛答應一聲,便來到旅店門外看風景。想到這一夜的經歷,覺得好笑。自己怎麼越來越沒有出息了,怎麼會跟小丫頭同房呢?即使是同房吧,也不該胡思想的。她是我的小姨子,那是親人吶,對親人不該如此的。
他又想到老婆蘭花。按說昨晚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回去的,讓她放心,免得她牽掛。於是,他撥通了她家裡的電話。接電話人也正是蘭花。成剛便將昨天找人的詳情講了一遍。並說今天還要接著找的。不找到蘭強,自己不回去。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實在找不到的話,你就回來,大家再想辦法。」
成剛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就只好這樣了。家裡還好吧?」
蘭花嘆口氣,說道:「別的都好,就是那譚校長不好。昨晚又來了,要求結婚。」
成剛哼了一聲,罵道:「這個老傢伙,急什麼呀,要急著投胎去嗎?這老混蛋。」
蘭花說道:「可氣的是,大姐竟答應了那傢伙要求,說是讓他三天後來商量婚期。那個老傢伙樂得直蹦高,而我媽卻氣得晚上沒有吃飯。我真希望你快點回來幫幫我們呀。」
一聽這事,成剛大急,心說,昨晚還不如回去呢。如果我在場的話,一定會阻止她答應那個老傢伙的要求。蘭強固然重要,可是蘭月的事才是第一。蘭強即使被抓,也能活下去。而蘭月要是嫁給那個老王八蛋的話,只怕活不下去了。天天對著那麼個玩意,有什麼樂趣呀。
成剛改變主意了,說道:「我再找兩天,如果實在是沒有結果,我就回去幫忙。」
蘭花高興地說道:「好。昨晚你睡得好嗎?」
成剛回答道:「在旅店睡覺,哪裡有家裡舒服呀,尤其是身邊沒有你相伴,更是難受得很,半夜都睡不著。」
蘭花在那邊笑了,說道:「你難道不會找別人陪嗎?」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除了你,我能看上誰呢。」
蘭花說道:「那可不一定呀。你看不上人家,自然有看上你的。現在有許多的女人都喜倒貼的。」
成剛說道:「可惜呀,那麼多倒貼的好女人,我就是沒碰上一個。」
蘭花問道:「那蘭雪呢?回學校了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昨晚上我把她給送回學校了。找人要緊,也不能讓她耽誤太多的功課。她還得以學習為主。」
蘭花說道:「這樣好的。你接著找吧,找到之後,讓他快跑。」二人又談了一會兒,才放下電話。
當成剛揣回手機,一轉頭,只見蘭雪已經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身邊了。她還是一套校服,著兩段小腿,俏臉上帶著微笑,紅
曲線很美,正瞅著成剛呢。
蘭雪嗔道:「你說話真專心呢,我都站了半天了,你都沒有看見我。」
成剛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家裡事嗎?」
蘭雪一撅嘴,說道:「你啥時候也能多關心關心我呀。我也是很需要被關心吶。」
成剛笑道:「我已經在關心你了。來,咱們先去吃飯吧。」
蘭雪說道:「行,不過吃什麼得聽我的。」成剛答應一聲。這回蘭雪領頭,向一家包子鋪走去了。
當他們吃完東西之後,二人出了包子鋪。成剛取回摩托,說道:「蘭雪呀,走吧。我把你送回學校去吧。你回去上課。」
蘭雪搖頭道:「不,我要幫你找人。」
成剛說道:「這止一定什麼時候能找到呢。你還是先回去上課吧。一定要聽話呀。」
蘭雪將嘴撅得高,說道:「那好吧,我聽你的。只是找到人後,要告訴我一聲呀。」
成剛說道:「那是一定的。」
蘭雪又說道:「還有呀,我身上沒有錢了。我還想買些東西呢。」說著話,她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打著轉,且帶著狡猾般的笑。
成剛見她答應回校了,心裡稍安,說道:「好的。」說著話,掏出五十元錢來。
蘭雪瞧了瞧面額,說道:「還是換一張吧。我要買的東西可不少呢。」
成剛批評道:「你這個小丫頭,要被寵壞了。」說著話,只好把五十的,換成一張一百的。蘭雪這才接過來,在錢上親了一口,臉上有了笑容,說道:「姐夫呀,還是覺得你最好。有你在跟前,我就不用為錢犯愁了。你不知道呀,我媽對我可小氣了,每次只給十塊八塊的,那夠幹什麼呀。我都快成叫花子了。你看看我那些同學,一個比一個氣派。」
成剛聽了皺眉,說道:「蘭雪呀,你家裡的經濟條件不好。再說了,就算是有錢也不有胡的造壞。那可是敗家子呀。我可不想你養成那些不良習慣。你是一個學生,還得以學習為主。只要你學習好了,將來有出息了。還怕手裡沒有錢花嗎?」
蘭雪不地斜視成剛一眼,說道:「知道了,姐夫,你這種口氣越來越象我媽了。」
成剛讓蘭雪坐好了,自己也擺正姿勢,說道:「我說這些話,可是全為你好呀。」說罷,掛檔加油,那摩托車便象一陣風一樣朝學校跑去了。蘭雪的身子貼緊了成剛,使成剛覺自己的身子變輕了。
等到學校門口時停車,蘭雪戀戀不捨地下了摩托。她對成剛說:「要常來看我呀,不然的話,我會想你的。」那眼神特別多情。
成剛的心裡怦地一跳,說道:「好好學習吧,不要想那些沒有用的。」他心說,這小丫頭是什麼意思?什麼想我,是需要我幫助她錢吧。
蘭雪點頭道:「我知道了。還有呀,可不能讓大姐嫁給那個老傢伙。」
成剛說道:「好了,好了,快進去吧。」蘭雪衝成剛嫣然一笑,這才轉身而去。走幾步就回頭瞅一眼,象是一個多情的戀人。這使成剛想起了學生時代的那個心上人。
送走蘭雪,成剛騎上摩托,再次踏上尋找小舅子蘭強之路。昨天的努力沒有結果,就看今天的了。也不知道這座縣城裡還有多少家地下游戲廳。蘭強又躲在哪家的隱秘處煎熬著。
大街邊上的地下游戲廳都走遍了,沒什麼希望了。他就改變路子,到偏僻之處去找。他對這個縣城很陌生,全靠一張嘴到處打聽。打聽這種場所,要向那些小孩子問。你打聽那些老人婦女,多數時候是不行的。
他來到大街附近的一條衚衕。衚衕裡有一家遊戲廳。它的位置比較承隱蔽,如果不是一位好心人告訴成剛的話,他就是走到這條衚衕也看出來的有什麼不對的。那家是兩扇大鐵門,半開著,門上寫著「開心網吧」。就連這四個字也不太大。
成剛將摩托停在門口,就邁步走進去了。進院之後,前邊是一趟大磚房。窗子裡邊都擋著厚厚的窗簾。沒等進屋呢,就聽到裡邊的打鍵盤聲,刺耳的稚
的罵人聲。聽那口氣就知道那是跟網友罵仗呢。
成剛聽了就不舒服,但還是走了進去。一進屋,眼前一暗,屋裡由於窗子被擋,光線自然不好了,除了那些顯示屏的光亮,再就是網管的桌子上有一盞燈。成剛看到大廳確實不小呀,竟擺了好幾十臺電腦。多數的座位上都坐著人,十有八九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有的更小,屬於未成年人。成剛暗暗嘆氣,心說,這樣的環境對孩子是有害的。這些孩子的父母也不管管他們。至於那些遊戲機,肯定在別的房間裡。
他來到網管那裡。網管問道:「這位大哥,你要上網嗎?」網管站了起來。
成剛一瞅那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看樣兒也就二十出頭。一頭長髮燙得彎彎曲曲的,披在肩上。她穿著吊帶的小衫,出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而那
脯
得很高,由於開口低,可以看到一段
溝。再看那張臉,在燈光下泛著
光。
是火紅的,畫著黑眼圈。那雙眼睛
茸茸的,發著熱情而
人的光芒。憑這長相,簡直是一朵
麗的玫瑰呀。成剛想不到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還能見到這樣出
的女人。
成剛衝她一笑,說道:「你好,我不是來上網的。我是來找人的。」
那女子聽說是找人,便又坐了回去,說道:「你要找人,不知道找誰呀?我們這裡都是些小孩子來玩的。」
成剛低聲說:「我要找二禿子。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那女子沉一下,回答道:「二禿子是在這裡幹活。不過他今天出門了。」
成剛心裡一緊,心說,怎麼這麼倒楣呀。可我不能白來呀,就說:「那我要找蘭強。」他的聲音更低了。
那女子一怔,然後說:「蘭強呀,我認識。就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小青年,長得不錯,但能惹事的,讓他家一點不省心。」
成剛高興,連連點頭說道:「你認識他那太好了。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那女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成剛失望地嘆口氣,說道:「那就算了吧,我再到別處找。」說罷,轉身就走。剛走出幾步,那女人喊道:「你先回來,我還有話說呢。」
成剛一回頭,那女子竟走了過來。成剛這時看見她下邊穿著一條超短,
著的兩條大腿十分悅目。可以說夠得上模特的標準。無論是長度,還是光澤,或是肥瘦,或是直度,都是無可挑剔的。再加上她的細
,高
,使成剛讚歎,心說,這簡直是模特美女了。
成剛微笑道:「還有什麼指教嗎?」
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成剛一番,也有了笑容,她掏出一香菸點上,很有風度地吐了兩個菸圈,問道:「我還沒有問你,你是誰?你跟蘭強是什麼關係?是他的敵人,還是仇人。」
成剛也不隱瞞,說道:「我是蘭強的姐夫。我找他是幫他的。我知道他在城裡惹禍了。」
那女子又仔細瞅瞅成剛,說道:「你真是他的姐夫嗎?」
成剛笑了,說道:「當然是了。難道冒充他的姐夫很有面子嗎?」他相信,這個女子是知道一些關於蘭強的近況的。
那女子觀察了成剛一會兒,說道:「我相信你沒有說謊。」接著她向旁邊喊道:「小麗呀,你先來看一會兒。我要跟人家說說話。」隨著一聲答應,一個清瘦的姑娘從裡邊走出來,坐在了網管的椅子上。
那女子說道:「你隨我來,我還有話說。」成剛也不多想,跟著那女子就往裡屋走去。一進裡屋,眼前一亮。這屋裡可是大白天,沒有拉窗簾,他可以看到窗外的藍天跟房子。
那女子請成剛坐在炕沿上,自己坐在對面的一把椅子上。一邊著煙,一邊翹起二郎腿來。那一雙美腿重疊一起,亮麗
人,極具挑逗
。成剛也望著她的俏臉,心說,這女子雖美,怎麼看起來不象個好人呢。
那女子說道:「既然你是蘭強的姐夫,我也相信你。」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掃了幾眼,轉向她的臉,說道:「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可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那女子在旁邊的桌上的菸灰缸裡彈彈菸灰,微笑道:「是呀,是呀。我可真糊塗,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路金葉,人家都叫我小路。」
成剛點點頭,說道:「小路姑娘,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蘭強的下落。我已經找了他兩天了。我和我老婆家裡人都擔心他的。他這個人太不爭氣了,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人家打架呢,有點太傻了。」
小路微微搖頭,說道:「這話我不同意。難道為了女人打架就很傻嗎?如果你的心上人受到別人欺侮的話,你會裝作看不見嗎?」
成剛回答道:「那自然是不會的。問題是首先得看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了。使蘭強打架的那個姑娘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小路猛了幾口煙,說道:「你不已經看到了嘛。她就坐在眼前吶。」
成剛一驚,問道:「難道那個姑娘就是你嗎?」
小路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我就是那個姑娘。蘭強跟嚴猛打架為的就是我。這個網吧是我哥哥開的,我白天有時幫他看著,晚上嘛,就到娛樂城去上班。我在那裡當歌手。」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你呀。為你這樣的姑娘打架倒也是值得。」
小路聽了笑了,說道:「謝謝你的誇獎。照你的說法,我快成禍水了。因為有我,男人們就得打架。」
成剛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很想知道,蘭強是怎麼跟嚴猛打起來的。嚴虎林說,打架是因為蘭強調戲你。嚴猛打抱不平,才跟蘭強打起來的。但我有點不信。」
小路使勁兒將類掐掉,冷笑道:「嚴虎林是在胡說。他正好說反了,那天是嚴猛多喝了幾杯,對我手
腳,而蘭強看著來氣,就跟嚴猛吵了起來。因為沒吵明白,就打了起來。蘭強跟二狗子一起動手,把嚴猛打了一頓。打完後,他們就跑了。幸好那天嚴虎林跟那些手下都不在。不然的話,蘭強跟二狗子就是長四條腿也跑不了呀。」
成剛聽了長出一口氣,又問道:「那天嚴虎林領著兒子到我岳母家裡去。我看嚴猛的臉被繃帶得
嚴的,想必打的是很重的。」
小路呸了一聲,說道:「嚴猛那小子本沒受多大傷。當時被打倒了,然後就站了起來,到診所只上了一點藥水就沒事了。那些繃帶都是騙人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差點被他們給騙了。原來沒有多大的事呀。」
小路說道:「不,如果是打了別人家的孩子,也算不了什麼。問題是他是嚴虎林的兒子。嚴虎林是什麼人物呀?在本地可是有頭有臉,跺一腳地面都顫的人物呀。蘭強犯到他的手裡,如果不擺平的話,以後蘭強都別想在這一帶混了。」
成剛嘆道:「嚴虎林這麼厲害呀?趕上縣長了。」
小路強調道:「他比縣長還厲害呀。你在找蘭強,嚴虎林也派了大量的人在找蘭強呀。蘭強絕不能落在他的手裡。如果你找到他的話,你打算怎麼辦?有把握擺平這事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如果擺不平的話,就讓蘭強先到外邊躲一段時間吧。等風平靜了,再回來好了。」
小路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說道:「最關鍵的是蘭強目前的下落。你應該知道吧?」
小路笑了笑,並不回答,說道:「你知道我跟蘭強是什麼關係?」
成剛猜測道:「你們是戀人嗎?」
小路搖頭道:「他把我當心上人,而我呢,沒有資格談戀的。我跟蘭強說過好幾次,他不聽。」
成剛說道:「這麼說,在那天打架之前你們就認識了。」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是認識了,雖然不久吧,蘭強已經喜上我了。」
成剛心說,真想不到這裡邊還有這麼多的內情呀。蘭強喜上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說的話大有文章。蘭強喜
上她只怕不是好事呀。
成剛再次問道:「如果你不知道蘭強的下落的話,我也該走了。我還得繼續找他。時間對我來說很重要的。」說著話,成剛站了起來,向小路揮揮手,就向門外走去。
小路也站了起來,再次叫道:「你等一下。」
成剛回過頭,問道:「你能找到蘭強?」他心裡暗喜。
小路淡淡一笑,說道:「能不能找到還不好說,但是我可以試試。這樣吧,下午一點鐘,你再來這裡找我。那時候就有消息了。」
成剛高興,說道:「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要謝謝你。」
小路囑咐道:「你記住,行動千萬小心些,不要了馬腳,如果蘭強被他們抓住的話,一定很慘的。」
成剛答應一聲,便跟小路揮別,美滋滋地出了屋,出了院,騎上摩托,找地方吃午飯去了。他來到大街上,到處尋找著,看哪個店吃東西最合適。最後挑一家餛飩館。摩托停在門外,自己走了進去。
剛坐下不久,門外就有一個位姑娘走了進來。那姑娘一看到成剛,本來平靜的臉上一下子出了笑容。那樣子之美,真可謂鮮花初綻了。連成剛見了都怦然心動。這姑娘穿著一套牛仔裝,顯得簡單而利索,清新而優美。這個不是別人,卻是剛剛認識的嚴玲玲。
成剛馬上站了起來,微笑道:「玲玲,真巧呀,咱們又碰見了。」
玲玲眨著美目,說道:「不是碰見,是我找到了你。」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找我?找我什麼事呀?」聞著她的香氣特別舒服。
玲玲一笑,說道:「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成剛說道:「當然,當然了。沒有事也可以找我的。」
這時老闆過來,客客氣氣地將他們讓到了單間。這裡雖是餛飩館,以餛飩為主,同時也能炒菜,飲酒。為了客人方便,特地設了兩個單間。雖是小店,這裡的老闆也是認識玲玲。
二人對面坐下,成剛望著玲玲,說道:「你們今天不是上課嗎?」
玲玲點頭道:「是呀,不過這個時間嘛,已經放學了。怎麼,頭午蘭雪去上課了。她怎麼沒幫你找人呢?」
成剛回答道:「我讓她去上課的。學生嘛,學習才是第一。找人的事,我一個人就夠了。」
玲玲誇道:「成大哥,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對了,找到蘭強沒有?」
成剛自然不會告訴她真實情況,說道:「還沒有,鬼才知道他躲到了哪裡。你爸呢,也在找蘭強吧。」
玲玲說道:「早上見他時,他臉不太好,看來也是沒有結果的。」
成剛心裡稍安,心說,沒找到就好。我必須在他們找到之前找到他。然後讓蘭強轉移,這樣才能保證安全。等到餛飩上來時,玲玲也拿著一碗吃。成剛真是想不到她也會到這個小地方來吃。
玲玲不時看看成剛,說道:「成大哥,你知道是我怎麼找到你的嗎?」
成剛說道:「你一定是找了幾個偵探探路,才打聽到我的行蹤,然後才找到我的吧。」
玲玲搖頭,笑道:「哪有那麼誇張呀。說來也巧,我想吃餛飩了,在門外看到了你的摩托,我就知道他在這兒呢。你果然就在這裡呢。」
成剛說道:「你真是個細心人。也是緣分吶。平時你也常來這個小店嗎?我看你對這裡悉的。」
玲玲說:「是的。我常來吃餛飩。這裡的店不大,可是手藝不錯。我吃的。」說著話,她已經吃掉半碗了。這回她的速度跟成剛拉平了。
成剛望著她青而微紅的面孔,說道:「玲玲,聽說你有男朋友了,這是真的嗎?」他沒有什麼說的了,就想到了她的私事。
玲玲聽成剛叫她玲玲,而不加姓,到很親切,很溫暖,就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是聽蘭雪說的。其實那算什麼男朋友呀,只是來往密切點的朋友罷了。我還是一個高中生,不可能真心真意的去談戀
。」
成剛贊同地說:「對對對,在你們這個階段學習才是第一。談戀是不著急的。」
玲玲說道:「再說了,就是想談的話,也找不到什麼出的人物。跟那些臭魚爛蝦攪在一塊兒,多沒勁呢。要談得談優秀的,出類拔萃的。」
成剛笑了,說道:「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吶。」
玲玲輕輕以指頭點著桌子,說道:「就是這個道理呀。咱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她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使成剛覺得非常好受,就象是被自己的心上人望著一樣。他跟蘭雪在一起時,總覺得她是個孩子,有時候比較任,比較不懂事。而跟玲玲在一起時,卻沒有那種
覺。他覺得玲玲可比蘭雪成
多了。
成剛吃完餛飩,看著玲玲吃東西。儘管她的速度也加快了,但並不失文靜。她也不時抬頭瞅瞅成剛,報以微笑,讓成剛覺得她是一個真誠又可的朋友。
等玲玲吃完了。二人又開始說話。成剛問道:「玲玲呀,你跟蘭雪好象總是不對付呀,一見面就鬥嘴呀。」
玲玲以手帕擦淨了嘴,說道:「蘭雪總把我當成一個對手。學習跟我比,選美跟我比,就連洗澡都跟我比。」
成剛不解地問:「洗澡怎麼比?」
玲玲帶著苦笑,說道:「比誰洗得快,好象誰先出屋,誰就是皇后似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她是個孩子,不那麼懂事呀。希望你不要跟她計較。」
玲玲說道:「我知道了。成大哥,你也都看到了,我通常情況下都是不跟她一般見識的。她不懂事,並不代表我不懂事呀。雖然我爸在這個地方是個呼風喚雨的人,可我從來都沒有藉此欺侮人。」
成剛點頭道:「我相信,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很明事理的姑娘。」
玲玲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蘭雪跟我競爭,可以說許多方面她是比我強,比如美貌,比如學習,比如鬥嘴,但在通情達理上,她可不如我。這不是我自吹自擂。」
成剛嗯了一聲,說:「這一點我已經覺到了。我真希望以後你們能成為好朋友,不要因為競爭而傷了和氣。」
玲玲說道:「我會盡力去做的,她那邊我可管不了。」
成剛笑了笑,沒說別的。他想到下午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呢。如果沒有事,跟玲玲這樣無拘無束地聊天,那也是一種快樂。跟蘭雪在一起,快樂是快樂,但時常要嘆氣。跟玲玲在一起,則快樂是貫穿始終的。快樂是空氣。
玲玲看看成剛的臉,然後站起來,說道:「我下午還要上課呢,我想我也該走了。而成大哥你也有要事要忙。」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好的,咱們一起出去。」
成剛算過帳,跟她一前一後走到門外。玲玲走到一臺黑的小巧的女士摩托之前,將鑰匙
進去。成剛看了兩眼,說道:「沒開車來嗎?」
玲玲說道:「車子讓我爸給開走了。我只好騎摩托了。早上我又問我爸關於蘭強的事,我想讓他談判解決,他板著臉不出聲。看來他是真的恨上蘭強了。」
成剛說道:「就因為蘭強打了他兒子嗎?看來你父親的心不夠大呀。」
玲玲搖頭道:「不,這個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蘭強惹了娛樂城的歌手。」
成剛疑惑地問道:「不就是一個歌手嗎?難道還比他的兒子被打重要嗎?」
玲玲淡淡地笑了笑,低聲道:「兒子當然很重要了,可是男人嘛,往往把情人看得比兒子更重要。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成剛大驚,說道:「你是說那個娛樂城歌手是你爸的情人?」
玲玲點頭道:「不錯。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打聽一下。附近好多人都知道的。」
成剛心,心說,這怎麼可能呢?那個小路既然是嚴虎林的情人,那她怎麼會幫蘭強呢?如果她知道蘭強的下落的話,那麼她早就去報告嚴虎林,把蘭強給抓起來了。可瞧她的那個意思,對嚴虎林並不怎麼親切。如果不是玲玲說,我真有點不敢相信。這個蘭強呀,怎麼可以喜
上人家的情婦呢?太荒唐了。
成剛問道:「那天蘭強跟你哥打起來,到底是蘭強調戲女歌手,還是因為你哥的問題。你知道嗎?」他想試試她。
玲玲搖搖頭,說道:「我也搞不清楚。我問過我哥,我哥說是蘭強調戲路金葉。而路金葉卻說是我哥對她不規矩。問別人,別人都說沒注意。看來,要想搞清這事,還得去問蘭強。」
成剛直視著玲玲青亮麗的臉,說道:「玲玲,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事。我當你是一個好朋友。」
玲玲笑面如花,說道:「成大哥,你能這麼說,我非常高興。我也當你是好朋友。我已經好久沒有跟一個人說這麼多話了。今天晚上,如果你有空的話,到我家去玩吧。我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成剛聽了心動,說道:「謝謝。如果可能的話,我一定去。」
玲玲有幾分害羞,目光移到別處,輕聲說道:「我沒有跟你說夠話,還想晚上再說說。我家房子很大的,到時給你一間住。」
成剛見她不象是在開玩笑,說道:「謝謝你的信任。那就看晚上我有沒有空了。」
玲玲說聲再見,就騎上摩托走了。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隨著摩托漸漸遠去。成剛卻突然有了一種失落。這種失落是沒來由的,令成剛
到很奇怪。他沒有多想,也騎上摩托奔那條衚衕去了。
當成剛拐進前邊的衚衕時,前邊的玲玲卻又返回來了。她來到衚衕口,親眼看見成剛往那家網吧去了。她把頭縮回來,沒有動,但她陷入了沉思,並皺起眉來,象是面臨著一個重要的而又艱難的選擇。
回頭再說成剛,到了那家網吧的門口時,左右打量一下,見沒有什麼異常,便停下摩托走了進去。他進去後,那位叫小路的美女已經坐在網管椅子上了。她見到成剛之後,也沒有出聲,站起來向成剛一招手。成剛便貼近她。小路在他的耳邊說道:「你出門之後,往衚衕深處走。走到盡頭的時候,會有人找你的。」
成剛小聲問道:「那我就能見到我想見的人嗎?」
小路嗯了一聲,囑咐道:「到時候就知道了。一定得小心點呀。現在風聲緊的。」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這次如果我能找到他的話,回頭一定謝謝你。」
小路一笑,說道:「謝倒免了。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到娛樂城去聽我唱歌。那時我一定為了你多唱幾首。」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說道:「一定,一定,我一定會去聽你唱歌的。」心說,你難道不是嚴虎林的情人嗎?聽這口氣倒不象了。
成剛向小路道過謝之後,就按照小路說的,返回衚衕,並往衚衕深處走去。當他一肚子疑惑地走到盡頭的時候,沒發現有什麼人在等著自己。足足站了五分鐘,也沒有什麼變化。他心說,難道是小路在逗我玩嗎?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可不太象的。
他正要返回去找小路算帳的時候,從左邊的一個門裡走出一個人來,問道:「你是成剛嗎?」
成剛望著那人,回答道:「是的。」這是一個黑胖子。
胖子又問道:「你是蘭強的什麼人?」
「我是他的二姐夫。」
胖子又問道:「你知道他的大姐叫什麼名字?幹什麼職業?」
「他的大姐叫蘭月,是老師。」
胖子又追問道:「他是不是正式的老師?」
「不是,還沒有轉正呢。」
胖子一直沉的臉上這才
出笑容來,說道:「看來是自己人。好吧,你跟我來吧。」
成剛答應一聲,心說,這測試得還認真的,
詳細的。如果不是對他家
悉的話,還真會被難住的。幸好我對蘭強的家裡有一定的瞭解。他以為是從左門進去,哪知道,胖子卻敲響了右邊的鐵門。
裡邊有人低聲問道:「是誰呀?」
胖子回答道:「我是你胖哥,開門。」
裡邊人哦了一聲,把門打開。門一開,成剛便看到蘭強的臉。高鼻大眼,長得神的,只是此時臉上充
了緊張跟慌
。當他看到成剛的時候也是一笑,他知道這是他的姐夫。
胖子說道:「蘭強,你姐夫來看你來了。你跟他進屋去說話吧。我在門口看著。」
蘭強答應一聲,便將成剛領進屋裡。那是兩間草房,西屋有一鋪小炕。進屋後,蘭強我看了成剛幾眼,說道:「我知道你是我姐夫。隨便坐吧。」說著話,自己先坐下了,臉差的。象吃了大敗仗似的。
成剛坐下來,說道:「蘭強呀,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嚴虎林到你家去鬧的事你知道嗎?」
蘭強嗯了嗯,說:「我聽小路說了。」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小路跟嚴虎林什麼關係?」
蘭強長嘆一口氣,說道:「以前不知道,現在才知道她是他的情婦。可惜一塊好落到狗嘴裡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知道了。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敢躲在這裡呢?你不怕她出賣你嗎?」
蘭強想都不想地搖頭道:「不會的。雖說她是嚴虎林的情人,但我相信,她跟他不是真心的。她只是為了某種目的才不得已成了他的人。我為她打架,一點都不後悔。」
成剛聽了吃驚,說道:「她真的那麼引你嗎?」
蘭強回答道:「是,她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人。我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成剛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多說別的了。成剛問道:「你為什麼會跟嚴猛打起來?」
蘭強聽了怒氣衝衝,跳起來罵道:「那個嚴猛不是人。他喝酒之後,就不象人了。他對小路動手動腳。我見了就來氣,就跟他打起來了。他被我跟二狗子一頓好打,打得他地
滾。我們不敢多呆,就撒腿跑了。」
成剛瞅了瞅屋裡和院子,說道:「我怎麼沒有看到那個二狗子呢?」
蘭強回答道:「二狗子他昨天坐車離開這裡了,到南方去避風去了。」
成剛問道:「你為什麼不走?只因為沒有錢嗎?」
蘭強抱著膀子在屋裡踱著步,說道:「錢不是主要問題。小路會幫我的。可是我不想走。因為我捨不得小路。我想跟她在一起。」
成剛唉了一聲,走到他的跟前,說道:「蘭強,你怎麼這麼傻呀?你懂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的道理呀?如果你落在嚴虎林的手裡,你不死也得扒層皮。你知道不?」
蘭強一臉的堅決,說道:「我知道的。但我不會走。我要留在這裡。我一天看不到小路,我就覺得活著沒意思。」
成剛說道:「你真是沒救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全家人有多麼擔心你?有多麼惦記你?有多麼想念你呀?她們也都想來看你,來勸你快跑呀。」
蘭強聽了動容,半天沒有說話。好一陣兒才說:「我媽一定又大罵了我一通吧。」
成剛搖頭道:「她倒沒有大罵你,只是不安心。她怕你落到人家的手裡,讓我找到你,讓你快點跑。」
蘭強聽了後直皺眉,一會兒眼睛就紅了,一副要哭的樣兒。成剛又接著說:「你對小路的痴情令人
動的。不過嘛,我看你還是理智一點,多用頭腦想問題。可不要任
而害了自己呀。」
蘭強忍不住眼淚都下來了,說道:「姐夫,她們都同意我逃跑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所以派我當代表,讓我找到你,讓我勸你快走,別在這一帶待著了。那嚴家的勢力大的。萬一要把你給抓著,嘿,你就算完了。」
蘭強突然問道:「姐夫,如果我被他們給抓住了。你會救我嗎?」
成剛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蘭強,雖然咱們只是第二次見面,但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小夥子。如果你被他們抓住的話,姐夫一定親自找嚴虎林算帳,衝他要人。如果他不給,我就報案。」
蘭強握住成剛的手,說道:「謝謝你,姐夫。你回去跟我家裡人說,就說我會考慮離開這裡的。讓我考慮一晚上吧。」
成剛催促道:「最好是快點。夜長夢多呀。」
蘭強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姐夫。我要見過小路,才能做決定。」
成剛問道:「為什麼非得見小路呢?」
蘭強回答道:「自從我認識了她之後,我就覺得離不開她了。沒有她的話,我覺得活著都沒有意思。」
成剛嘆道:「蘭強呀,我以為你只對賭錢
興趣,原來還是個情種呀。」
蘭強臉一紅,擦了擦眼淚,說道:「姐夫呀,你就別寒磣我了。我以後再也不賭錢了。」
成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蘭強說道:「那當然了。這回我說話算數。如果我再犯的話,我就剁掉我的一手指頭。」
成剛一擺手,說道:「只要你有這個決心就好了。不必發這種毒誓的。」
蘭強羞愧地一笑,說道:「姐夫呀,不瞞你說,我以前說過多次要戒賭,但都沒有管住自己。自從認識了小路就不同了,她讓我戒賭,不然的話,以後她再也不理我了。從那以後,我再沒有賭過的。」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想不到情的力量這麼巨大呀,能讓
子回頭。」
蘭強幹笑了兩聲,說道:「姐夫呀,我現在只是瞎想唄。小路早就告訴我,我跟她不可能的。她現在是嚴虎林那個老王八蛋的人。本沒有法跟我在一起。如果她成了自由人,我還有點希望。」
成剛說道:「這個小路剛才我見到過了,別說呢,真是個美人,引男人的。」
蘭強聽到這兒,臉上泛著興奮的光輝,說道:「姐夫呀,那還用說了。老實說,我見她第一眼,我就被她給住了,連魂都沒有了。第一次見到好的那天,她站在臺上,穿得
的。歌唱得那麼好聽,人又那麼好看。在那一刻,我就被她給
死了。」說著話,蘭強的眼睛發直,好象又回到了當時的場面。
成剛聽了也理解他的心情。因為那種覺,自己也曾有過的。因此,他不再多說了,就掏出了一千塊錢,說道:「蘭強呀,你拿這個錢先離開這裡。等你到外地安頓下來之後,再往家裡打電話。我再給你寄錢。」
蘭強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我真要是走的話,我會打電話回去的。」接過錢揣在兜裡。
成剛又說道:「你要是聰明人的話,就應該走。咱們犯不上跟嚴家斗的。」
蘭強說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回去後告訴家裡人,就說我很好,不用惦記。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會聽媽的話的。」
成剛一一答應,然後說道:「蘭強,我已經完成任務了。那我就走了。不過最後勸你一句,行不通的事就不要強求了。」蘭強點點頭,說道:「我記住了。我會好好想想的。」
成剛跟蘭強握了握手,就轉身出了屋。跟門口的胖子打過招呼,又返回衚衕裡。這衚衕很靜,除了他之外,就沒見別人走動了。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難以抗拒
成剛完成一項重要任務,象卸掉一副重擔般的輕鬆……他先是騎著摩托在這個小縣城的主要街道上閒逛,又到繁華的商業區去走動。靜下心來一看,原來這個小城也有熱鬧的地方。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位女伴。如果老婆蘭花在身邊的話,他的情緒會更好。他想起玲玲相約的事,心裡有點發。他心說,如果自己沒有什麼野心,那到她家坐一坐應該是沒有問題吧。只是為了顧及影響,還是不去的好。她畢竟是蘭家現在的對頭嚴虎林的女兒。自己跟她多接觸,絕對是不合適的。
當他轉悠得有些疲乏時,找到一個小吃部喝酒。一個人獨飲,安靜而欣然。這時候天已經有點暗了。成剛就著兩個小菜,一口氣喝了幾瓶啤酒,覺得全身發熱,血
也
得快些了。
算過帳,成剛騎著摩托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著,心說,等酒氣消一些,我就回村子吧。我把找到蘭強的好消息告訴她們,她們一定會對我高看一眼的。象蘭月也一定會對我佩服吧。岳母也一樣。一想到她們體的美
,成剛就
覺自己的下邊蠢蠢
動。
這時候一輛轎車急馳而至,跑到成剛的背後時,放慢了速度,並且鳴笛。那雪亮的燈光使成剛到眼花。成剛一回頭,那大燈滅而小燈亮起。車窗內伸出一張臉來,叫道:「成大哥,等等我呀。」
成剛聽得清楚,那是玲玲的聲音。心中一,忙將摩托停在路邊。玲玲也靠上來停下。玲玲從車上下來,藉著那淡淡的天
,可以看見她穿著一條長裙,越發顯出她的美好身材來。令成剛奇怪的是,她跟蘭雪年紀差不多,而蘭雪象是一個小孩子,並沒有發育成
,可是玲玲的身體已經是大人的了。無論是身材,還是
,都顯出女
的發達的特點。
成剛在她的身體上掃了一眼,深一口氣,說道:「玲玲,真巧呀,咱們又見面了。」
玲玲輕輕一笑,眯了一下美目,說道:「成大哥,不是巧,是我又把你找到了。」
成剛咦了一聲,說道:「你在找我嗎?哦,沒有什麼要事吧?」
玲玲掠了一下垂下的秀髮,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想找個人談談。我不是約你到我家去坐了嗎?我只當你答應了。可你卻沒有去。」
成剛眨著眼睛,說道:「我這個時候去你家,方便嗎?」
玲玲灑地說:「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不是當我是個朋友嗎?我也當你是朋友。」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就坐一會兒。反正我已經辦完我的事了,可以安心了。」
玲玲的臉上變得憂鬱了,問道:「你找到蘭強了嗎?」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已經找到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最後怎麼樣,就看他的了。」說完就後悔,心說,對於玲玲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吶,她畢竟是嚴虎林的女兒。關鍵時候她還是向著他爸的。我可不能多說話,免得了蘭強的行蹤。
玲玲並沒有多問,只是說:「希望這件事能得到最好的解決,雙方不再動拳頭。」
成剛點頭道:「就是,就是,真的鬥起來,你爸也不一定就能吃香。」
玲玲輕輕搖頭,說道:「成大哥呀,好了,咱們不說這掃興的事了。走,跟我到我家去吧。陪我說說話,我心情很差。」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有什麼心事嗎?」
玲玲勉強一笑,說:「到我家我再跟你細說。」成剛答應一聲。於是,玲玲開車在前領路,成剛騎著摩托跟在後邊。路燈都亮了,一字排開,能望出好遠。兩邊的彩燈也都亮了,那是經商人的廣告。成剛跟在玲玲車後,心說,如果她是蘭雪就好了,起碼我拉拉她的手應該不成問題的。不大一會兒,就拐進了一條小街。說是小街,其實並不窄。來到她家門口。那門竟安了搖控門。玲玲的車到門口,那門就大開了。轎車進院,成剛也跟著進去了。
玲玲又關好門。成剛下了摩托,說道:「你家倒是倒先進的。」
玲玲說道:「什麼都成搖控的了,過幾年,只怕人也可能變為搖控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的。」說著話,望了一眼玲玲家的房子。那是三層白小樓,外觀上
致的。在這個小城,家裡有這麼個房子,那是很牛了。此時,那小樓的窗子都是黑幽幽的,顯然是沒有人。
玲玲說道:「跟我來吧。」引著成剛往裡走。進了樓,上了臺階,那頭上的燈就自己亮了。上到三樓,走了一段走廊,就進了玲玲的房間。這裡邊不單純是個房間,而是房中有房。有獨立的餐廳,衛生間,當然還有客廳與臥室。
玲玲將亮打開,成剛眼前一片輝煌,華麗。房裡的裝修都是講究的,顯得豪華氣派,珠光寶氣的。成剛挨屋看了看,說道:「玲玲呀,你家真漂亮呀,一點都不比省城人差。」
玲玲笑了笑,說道:「都是我爸找人的。我不太喜
這房子裡的一切。可是他專門為我
的,我也不能不要。」
成剛望著黑乎乎的窗外,又看看房間,說道:「奇怪呀,怎麼一路進來,沒有看到一個人呢?」
玲玲請成剛坐在沙發上,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哥跟我爸主要是住在娛樂城,很少回來的。所有的傭人差不多都在那裡。剩下的兩個剛才我出去之前,也都給放假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那這麼大的院子,這麼大的房子,你一個人待著不害怕嗎?」
玲玲搖頭道:「不怕的。這個房子和院子的安全很好。再說了,明天傭人就都回來了。現在不是有你陪著我嘛,我還怕什麼呀?」她說得很自然,一雙美目在成剛的臉上轉著。
這話聽得成剛很有成就。他真是想不到玲玲對自己如此的信任。按照二人見面的次數跟
往程度,是遠遠達不到孤男寡女,夜晚相對的地步的。
成剛到口乾舌燥,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玲玲呀,你對我這麼放心?不怕我嗎?你長得很漂亮的。」
玲玲過來,拉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大哥,我一見你就喜你。對於自己喜
的人,我當然是放心的了。還有呀,我長得不夠漂亮。你不用恭維我。」
成剛被玲玲這麼一拉手,就捨不得拒絕了。他忍不住也伸出那隻手抓住她的小手,微笑道:「玲玲,你當然長得漂亮了。如果不漂亮的話,我怎麼會在你跟前緊張呢。」
玲玲仔細看成剛,可不嘛,額頭上都冒汗了。玲玲笑了,說道:「成大哥,就算我長得漂亮,你也不用緊張呀。長得漂亮的姑娘也不會吃人。」說著話,去找來手帕給成剛擦汗。
那輕微的動作,溫柔的眼神,以及玲玲身上那花香般淡淡的香氣,令成剛無法心靜如水。他說了聲:「謝謝,我自己來吧。」就拿過手帕自己擦了。連那手帕都是香的。
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不會緊張,我不會佔你的便宜的。」她說得俏皮的。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玲玲呀,你不會佔我的便宜。可是你靠我靠得太近,我會忍不住佔你的便宜的。」
玲玲聽了嬌笑,故意貼近成剛,還把隆起的脯頂在成剛的身上。成剛連連擺手,說道:「玲玲,你可不要拿我做試驗。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可不算是正人君子。你這麼逗我,我會被你變成野獸的。」
玲玲聽了頓時臉紅了,後退幾步,柔聲說:「成剛,我不信,我不信,你就會騙人。」
成剛不想談這些沒有用的。他心說,我還是坐一會兒就走吧,免得在這裡久了,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與自己人格不相符合的事來。他伸手拉著玲玲一同坐在沙發上,說道:「玲玲呀,你不是說心情不好嘛,有什麼事只管跟成大哥說。成大哥會幫助你的。」
玲玲聽了,臉一變,象是回到了心情差的狀態。她不安地
著手,象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皺起眉頭,半晌才說:「成大哥,你長這麼大,有沒有犯過錯誤呀?」
成剛望著她的青白淨的俏臉,以及好看的眼睛,說道:「那還用問嘛,只要是人,哪有沒犯過錯誤的。我當然也不例外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這個理。可是我今天又犯了一個錯誤,使我心裡總是不舒服,象是明天就要受到嚴懲似的。」
成剛安道:「玲玲呀,不要那麼說。只要是無意中犯錯,別人都會原諒你的。你不要為這個而自責呀。只要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
玲玲聽了略有所思,說道:「謝謝你,成大哥,你這麼說,我心裡好多了。我也不想犯錯誤,只是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時不得不犯錯。希望你知道以後不會討厭我。」
成剛望著荷花般美麗的玲玲,說道:「你這樣的女孩子,即使犯了錯,別人也會原諒你的。」
玲玲聽了眉頭一展,說道:「成大哥,你這人真好。來,咱們跳支舞吧。」說著話,她放起了際舞的曲子。
成剛見到她情緒轉好,自己也到快樂,忍不住調侃道:「要是能跳個貼面舞,那就更好了。」
玲玲一聽,臉紅如醉酒,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你好討厭吶。」說著話,向成剛走近了。成剛就到一陣暈眩,象是在夢中踉踉蹌蹌的樣子。他知道,這原因絕不是因為今晚喝了點酒。
玲玲來到成剛跟前,說道:「成大哥,咱們來跳舞吧。」
成剛連聲說:「好啊,只是我的舞功不行。」他說得倒是實話。
玲玲笑了,說道:「我的也不算好。在我們學校,論唱歌,我不如蘭雪;論跳舞,她就不如我了。」
聽她這麼一說,成剛就大興趣。他摟住她的
,拉著她的手,玲玲把著他的肩膀,二人就在
綿的曲子之中,輕飄飄地跳起慢四來。就在那麼幾分鐘裡,成剛便驚訝於她的舞姿來,真是
軟如柳,步法嫻
,動作輕盈,以成剛的眼光看,她絕對的夠標準。
成剛忍不住稱讚道:「玲玲,你跳得真好。原來你這麼謙虛呀。」摟著她的,
覺比摟著自己的老婆還舒服。
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跳得也不賴,至少沒有踩到我的腳呀。」
成剛說道:「等我踩到你的腳的時候,你就該哭鼻子了。」
二人邊跳邊談,一會兒轉到這兒,一會兒轉到那兒,都覺
好受的。等到舞曲一停,二人還沒有鬆開。玲玲衝他一撇嘴,說道:「成剛,你該放開我了。你再摟下去,我就告你
擾了。」
成剛哈哈一笑,放開了自己的手,說道:「等到跳貼面舞的時候,你再告我吧。我目前也沒有佔到你的便宜呀。」
玲玲哼了一聲,說道:「你摟著蘭雪的時候,她就沒有意見嗎?」
成剛回答道:「玲玲呀,她能有什麼意見呢?我也沒有摟過她呀。」
玲玲聽了喜,說道:「沒有就好。」
成剛說道:「來,歇一會兒,咱們再接著跳好了。」二人便坐了下來。這回雙方沒有離那麼遠,坐得近的。成剛可以近距離的觀察玲玲的美貌。玲玲看成剛也
清楚的。
成剛說道:「如果我再年輕幾歲的話,我一定不敢跟你坐這麼近。」
玲玲笑道:「為什麼呢?」
成剛老實回答道:「我怕自己受不了惑呀。」
玲玲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就不信,你是那麼好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蘭雪早就成為你的人了。」
成剛聽得心裡猛地一跳,說道:「玲玲呀,不要說。蘭雪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對她沒有什麼想法。」
玲玲眨著美目,說道:「那好哇。我就喜聽你說這話。那你對我的
覺怎麼樣?」
成剛微微一笑,說:「我跟蘭雪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跟你在一起嘛,就會緊張的。」
玲玲樂得美目眯成一條了,說道:「如果我能把你
暈的話,我就更高興了。」
成剛縮了縮肩膀,說道:「玲玲呀,你不要惑我。我可不想犯錯誤呀。」裝作一副可憐相。
玲玲朗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逗呀。我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說著話,目光在成剛的臉上一轉。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咱們接著跳舞吧。跳完這支舞,我就得走了。我可不能在這兒呆久了。」
玲玲點點頭。她站起來,放出了的吧的曲子。那清脆的鼓聲,鏗鏘的節奏,使人昂。玲玲說道:「你先跳,我得去換一套衣服。穿著裙子跳不好看。」說著話,她就鑽到臥室去了。成剛自己獨舞,跳得奔放,熱烈,好久沒有這樣放鬆了。
等到玲玲再回來時,她的形象一變。只見她已經披散了長髮。換上了黑的小背心跟小短
。這個打扮使她的
脯鼓鼓的,一雙大腿白光光的,使成剛有驚
之
。玲玲來到他的跟前,說道:「成大哥,別看了,沒有什麼好看的。來,咱們跳起來吧。」
成剛答應了一聲,二人便相對著舞起來。他們象上電一樣地有
情,有力量。尤其是玲玲,看起來特別的瘋。那長髮飄舞著,那
脯微顫著,那玉腿
疊著,曲張著。那小嘴也不時變化著形狀。那眼神也變得一會兒
離,一會兒陶醉的。這時的玲玲已經不象是一個淑女,也不象一個學生,倒象是一個放
形骸的
女了。
成剛喜看她的淺淺的
溝,
人的玉腿,青
的笑臉,以及彈跳的動作,好象是全身都安了彈簧一般。成剛自愧不如,不如她跳得好,跳得
情,跳得出
。等到舞曲停下來時,成剛誇道:「要是在舞廳,你簡直就是舞池皇后了。」
玲玲羞澀一笑,將長髮向後一理,說道:「成大哥,我是不是有點太野。」
成剛說道:「沒有呀,我看你比蘭雪還活潑呢。好了,我得走了。」
玲玲聽了臉微變,說道:「成大哥,你再陪陪我吧。你願意讓我一個人在這個大房子裡過一個晚上嗎?」
成剛聽得怦然心動,說道:「我總不能一夜呆在你這裡吧?」
玲玲柔聲道:「有什麼不可以呢?這房子很大,給你找一間住很容易的。」她的臉上充了留戀跟期待,使成剛想邁步都邁不動。他心說,這不能怪我不走呀,是她自己要求我留在這裡的。出什麼事,與我無關。
成剛說道:「那好吧,我再坐一會兒。」二人又回到沙發坐著了。玲玲一會兒又拿出飲料請成剛喝。成剛望著她的臉蛋跟身影,忍不住想到,看玲玲年紀不大,好象是很懂男女關係的。聽說她談過對象的,不知道還純潔不純潔了。
玲玲問道:「成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在想,你的本事很大呀,竟然能在這個城裡找到我。厲害。」
玲玲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我可不是一出門就找到你的。我可是在大街上溜了多少圈,才碰到你的。」
成剛說道:「玲玲呀,真是謝謝你呀。難得你對我這麼重視。我長這麼大,除了我老婆之外,還沒有幾個女人這麼看中我。」
玲玲微笑道:「成大哥呀,你不知道。我也說不清楚,我一見到你,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好。雖然我以前談過幾個對象,但從來沒有象現在我對你的
覺這麼好。跟你在一起,我
覺心裡好溫暖,又好安全。這也許就是『情』了吧。」說著話,她害羞的低下了頭。
她的這一番表白,大出成剛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這個姑娘這麼快就喜上自己。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有一個美女說喜
自己,哪個男人不得意,不驕傲呀。這種
覺成剛也有的。可是他又一想,她這樣的女孩子會不會把
情當回事呢?也許她是在玩吧?她不是也談過幾個對象嗎?
成剛握住玲玲的手,受著她的體溫,說道:「玲玲呀,謝謝你的
。可是我不能接受呀,我是一個有家的男人。我不能背叛我的家庭的。你明白沒有?」心裡卻說,如果你想給我當情人,只怕我會毫不猶豫地接受的。男人嘛,誰不喜
老婆之外的美女呀。
玲玲含情地望著成剛,動情地說:「成大哥,我不想怎麼樣。我也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一個人。以前談的對象,更多的象是玩,而跟你在一起,卻有一種想出嫁的衝動。」
成剛搖頭道:「可惜呀,現在國家不讓娶兩個老婆。」
玲玲說道:「我可不想當什麼小老婆。我只要能經常看到你就行了。」
成剛唉了一聲,苦笑道:「我比你大那麼多,長相也不是很帥,也沒有什麼大的本事,你實在不該喜我。」
玲玲搖頭道:「成大哥,情的事好象是由不得自己的。我知道我已經喜
上你了。這是不應該的,可是它發生了。」
成剛動了,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我真是太
動了。如果不是我有老婆,我一定想娶你的。有你這樣一個人喜
我,這是我的榮幸。」
玲玲說道:「希望你不要笑話我的大膽跟直率就好了。我在情上向來是直來直去的,不喜
繞彎子。」
成剛表示:「我喜
你這樣的方式,省得猜
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那你答應我,今晚別走了,就住在我家。我家有的是地方的。反正天也晚了,你也回不了家了。我家住著
舒服的。」
成剛點頭,說道:「我相信。好,我答應你,今晚不走了。你就給我找個地方吧。」
玲玲聽了大喜,說道:「好哇。」
成剛提醒道:「不過你可不能讓我跟你住在一個上呀。」
玲玲大羞,哼道:「你想得倒美。我會那麼傻嗎?」那嬌嗔的樣子特別的動人。成剛見了,心大動,忍不住一手摟住她的
,一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玲玲被他的動作
得發軟,就勢倒在了她的懷裡,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成剛見她如此,越發地想動手了。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移動著,撫摸著,覺好滑,好膩,好
呀。他的手一會兒挪到上,一會兒挪到下,百摸不厭。摸來摸去的,就想往關鍵地方進軍了。他見玲玲不反對,心說,如果她穿裙子的話,我就太美了。
玲玲被摸得又熱又羞,哼哼道:「成大哥呀,你摸幾下就得了,不要太過分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蘭雪。」
成剛哪裡肯放呢,一邊繼續在大腿上放肆,一邊說道:「玲玲呀,別老提蘭雪。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跟我清清白白的,沒有什麼關係。我也只當她是一個小孩子。」
玲玲說道:「我不信,我看蘭雪喜
你的。」說著話,她象是害羞似的推拒著成剛的手。她這麼掙扎,更
發了成剛的征服之心。成剛抬起她的頭,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吻。她的臉蛋真是又
又滑的,象是瓷器一般。同時那手在大腿上已不是摸,而是抓
了。
玲玲嬌著說:「成大哥,不要呀,咱們不能這樣的。」
成剛著,說道:「玲玲,你讓我來,不就是讓我安
你嗎?總不會讓我陪你說一晚上話吧?」
玲玲羞澀地說:「那我也沒想讓你這麼對我呀。我可是一個大姑娘呀。」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還是大姑娘嗎?」
玲玲哼了一聲,得意地說:「那還用問嗎?」
成剛接著說:「那當然不是了。」
玲玲啊了一聲,說道:「成大哥,你在懷疑我的貞節嗎?」語氣中透著不
。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玲玲呀,你是不是大姑娘,口說無憑,那要通過事實來證明的。來,讓成大哥我看看你是不是處女。」
玲玲掙扎著說:「不行,不行,我不幹那事。」
成剛望著她的羞紅的臉,說道:「玲玲呀,我知道你也想的。」說著話,將嘴堵住她的嘴,使勁兒吻著,著,磨著,使玲玲忍不住發出鼻音來。那哼哼的鼻音,直叫人火冒三丈。
四片相接,彷彿碰出了火花。成剛吻得來勁兒,玲玲開始還有點退後,不一會兒,就
合起來。成剛心說,瞧她的動作,哪裡是新手呀,分明是行家呀。由此看來,她應該不是處女了。心裡這麼一想,思想上的顧慮也就淡了。處女通常要負責任的。
於是,將舌頭向她的嘴裡伸。玲玲很懂事,張開嘴來,賓入座。接下來兩人的舌頭就
在一處,打架一樣攪動著,誰也不肯示弱。先是成剛的舌頭在玲玲的嘴裡攪合著,一會兒,玲玲的舌頭就伸到成剛的嘴裡,任成剛隨意的品嚐著。成剛大
,貪婪地享受著。兩隻手也不再老實,在她的腿上,背上任意撫摸著,大快
心。他的身上象著了火,最想幹的事,就是直接用自己的武器跟玲玲直接作最深刻的
。
玲玲也動情了,不再回避。她雙臂象蛇一樣摟住成剛的脖子,生怕他離開。二人的舌頭一會兒就在嘴外了。互相
著,頂著,
著,發過唧唧的聲音。藉著這股熱勁兒,成剛的手移到了她的
脯上。輕輕地一抓,一
,一捏,玲玲便嗯嗯地哼了起來,身子顫抖著,顯然這種刺
是很大的。成剛太
了,一邊跟她
舌大戰,一邊在她的美
上活動著。不愧是青
美少女,
子不小,夠
也夠軟,摸起來不想放手。他就那麼一直摸著,不時憑
覺捏著
頭。玲玲的身子便頻頻地顫著,象觸了電一般。
當玲玲被成剛吻得透不出氣時,便盡力將成剛推開。成剛驚問道:「玲玲,你不願意嗎?」
玲玲的美目已經水汪汪的,臉上紅暈,嬌
著說:「成大哥,我願意,我願意的。只是我怕呀,我實在怕。」
聽了這話,成剛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說道:「玲玲,有什麼好怕的。女孩子嘛,都要幹這事的。如果你喜我的話,那就給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此時,他就想佔有她。
玲玲搖頭道:「不好,不好,如果我順從了你。你以後玩膩了,就會甩了我一樣,就象扔一張廢紙一樣。」
成剛再度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會跟你好下去的。」
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很可惜呀,我再怎麼喜你,你也是有老婆的人。想起這事,我就不舒服。」
成剛聽了也是黯然,說道:「誰叫咱們相識太晚呢。我看吶,不如我還是走吧。我實在不該向你提那種過分的要求。」說著話,站了起來。
玲玲忙站起來,緊緊地抱住他,動情地說:「成大哥,你不要走。今晚你是我的。你不是說想知道我是不是大姑娘嗎?那你就試一下吧。我願意讓我喜的男人親身試驗一下。」
一聽這話,成剛那剛剛降低的望又升了起來。這回又把嘴吻住玲玲,並且兩手又回到玲玲的身上。在她的
上,
股上,大腿上抓
著,使玲玲不安地扭動著,象是生病似的。當成剛的手伸到她的
下,隔著短
進行按摩時,玲玲再也受不住了。她嬌
著說道:「成大哥,咱們進臥室吧。我要你趴在我身上。」
成剛巴不得如此,就將玲玲打橫抱起,急急忙忙跑向臥室。而玲玲長髮飄揚著,羞得閉上了美目,臉蛋紅得象火,脯一起一伏,已經非常
動了。當成剛將她放在
上的時候,象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起玲玲來。玲玲無異是一位標準的美女。她的外形儘管不是絕
,也是一
的。跟蘭雪相比,基本上是一比一,並不遜
。而且,當成剛對她的瞭解加深後,發現她的身上有許多蘭雪不具備的優點。這些優點象金光一樣照亮了玲玲,使玲玲在成剛的心目中形象越來越好,幾乎要超過蘭雪了。
成剛的好的目光在玲玲的全身掃視著,心說,她就要成為我的人了。不管她是不是處女,我以後都會好好待她的。至於老婆跟她之間的矛盾,那就是以後的事了,暫時不用想。
玲玲見成剛沒有動作,就睜大眼睛,說道:「成大哥,你怎麼了?你不是有生理上的病吧?」
一聽這話,成剛自尊心一痛。他笑了笑,說道:「玲玲呀,我生理上有沒有病,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來,我給你
衣服。」
玲玲一下子坐起來,柔聲細語地說:「成大哥,你上來。我要服侍你。我當你是我的男人。」
成剛聽了舒服,就鞋上
了。他往
上一站,玲玲就用靈活的手指
起他的衣服來。外衣沒了,
子沒了,背心沒了,只剩下個
衩時,玲玲見到成剛的
下隆起高高的一團,象是支起了蒙古包。
玲玲吃吃笑了笑,大膽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後趕緊收回手,羞澀地說:「好硬呀,好熱呀,這是什麼東西呀?」
成剛認為她在逗他玩,就說道:「那還用問嗎?這東西是醫院用的針呀,當美女生病了,不舒服時,扎那麼一下,就馬上會舒服了。」
玲玲聽了直笑,用手按按子,說道:「成大哥,那我也生病了。」接著,勇敢地將成剛的最後一件衣物給扒掉了。於是,成剛光溜溜的站在玲玲的面前,站在明亮的燈光下,象是一尊
雕。他的結實的身體,成塊的肌
,他的充
剛之氣的臉孔,以及他
下那大號的高高的豎起的
子,都使玲玲又羞又喜。她瞅幾眼,就將目光移開。然後再把目光看過來,那樣子真象是一個偷吃的小女孩一樣的可
。
成剛微微擺,使
子直點頭,說道:「玲玲呀,你已經看到我的身子,也該讓我看看你的了吧。」
玲玲說道:「我有什麼好看的,比不上蘭雪。」她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蘭雪。
成剛靠近她,說道:「來,我給你吧。」
玲玲搖頭道:「不,成大哥,你是我的男人。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話,玲玲的纖指齊動,她的小背心跟子便離身了。她的身上只有內衣了。那是黑
的
的內衣,玲玲在如此內衣的包裹與襯托下,簡直具有勾魂的魅力。她的最神秘的三點被遮掩著,使成剛急
知道其中的秘密。
成剛看得口乾舌燥,說道:「玲玲呀,你的身子真好看。你的內衣真美。」那小小罩只兜住
頭。那小
衩也只能擋住
下的一條溝,而她的
股完整地暴
在成剛的眼前。玲玲故意轉了個身子,用
衣舞的動作,扭
屈腿,
股擺動。那鼓鼓圓圓的白
股,使成剛差點
出口水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在他暈頭轉向的時候,玲玲的手指又將
罩與
衩
掉了。這樣,玲玲就三點全
了。當成剛的目光落到兩粒櫻桃上,以及下邊的一叢黑
上時,他的
望立刻變得不可抑制。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了。
玲玲羞答答又得意洋洋地來到成剛的面前,使他看得更清楚。那兩個子可謂白如玉,圓如球,
頭紅
,使人既手
也嘴
。成剛注意到她的
溝間還長了一顆針尖大的痣,但這並沒有破壞
房的美
,反而更
人。再看那下邊的絨
,茂盛而不
,還閃著水光呢。
成剛再也忍不住了,衝動地撲上去,象撲向自己的老婆一樣。
成剛在玲玲的身上,
覺好極了。玲玲不算瘦,趴在上邊只覺得滑膩,暖和,而不會硌人的。玲玲驚呼道:「成大哥,你好重呀,要把我
扁了。」成剛聽了發笑,說道:「玲玲呀,還沒有聽說,哪個姑娘被男人給
扁了。你習慣就好了。」說著話,再度吻住玲玲的嘴,兩手握住她的
子大作文章,而那
殺氣騰騰的
子在玲玲的
間胡
磨擦著。這三路進攻使玲玲無法安寧下來。那
,麻,酸等各種滋味紛紛而來,使玲玲忍不住呻
,扭動,並振顫。她的下邊已經
成了小溪了,把
子都
了。
玲玲好不容易掙開成剛的狂吻,
息著說:「成大哥,你佔有我吧。我願意當你的女人。」
成剛說道:「急啥呀,火候好象還不到呀。」說著話,他跪起身子,將玲玲的雙腿分得好大,仔細觀看那一處神秘部位。只見那裡厚密的絨將那裡掩映得十分朦朧。成剛將她的絨
分開,這才看到一條粉
的裂口,而這口裡正
著水呢,亮晶晶的,非常
人。成剛看著過癮,就用手指對
及上邊的豆豆進行
撫,
得玲玲竟叫了起來:「成大哥,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瘋了。你快點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吧。」說著話時,直
下身。在她的玉腿,黑
,
股的襯托下,那處
位紅嘟嘟的,水汪汪的,非常好看。就象是紅柿子裂了口子一般,正淌著汁
呢。
成剛被她的水
了一手,稱讚道:「玲玲呀,你的水可真多呀,
進去一定舒服。」說著話,重新趴好,扶著大
子,向裡邊進軍。當二人寶貝碰到一起時,成剛不斷地扭
,使其在
口處多
悉一下,然後才發力
入。還別說,玲玲的小
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狹窄,因此,大
頭沒費多大勁兒就入關了。再一使勁兒,就進去半
。
玲玲大呼:「成大哥,你的玩意好大呀,簡直要死人了。」說著話,皺著眉,又伸臂摟住成剛的脖子,二人結合得非常密切。成剛見她沒有那麼痛苦,就將
到底了。別看玲玲的小
不窄,可是卻不算長。當
到底時,還餘出一二寸呢。
玲玲伸手一摸,發現了這種情況之後,驚呼道:「成大哥,你的玩意這麼長呀,要是全進去,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成剛的子泡在多水的
裡,
覺
美的,幸好他的
子夠
夠大,不然的話,還真是無法將小
。成剛說道:「沒關係的,玲玲,你的玩意是有彈
的,我一定能全
進去的。」說著話,做著小幅度的
,大約有百十下吧,就將
全
入。
玲玲哦了一聲,說道:「太長了,要穿我了。」說著話,雙腿一抬,就
在了成剛的
上。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你倒是會玩的。」說著話,那
就不緊不慢地進出著,每一下都碰到她的花心上。
玲玲覺到男人的好處了,一邊扭著
配合著,享受著,一邊說道:「我聰明呀,學什麼東西都很快的。」
成剛將子
至
口,問道:「玲玲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呀?」
玲玲眯著美目,摟著成剛的脖子,哼道:「你是個有經驗的男人,還用問我嗎?你看我是不是處女呢?」
成剛一到底,發出滋地一聲,然後說道:「玲玲呀,憑我的經驗嘛,也說不好。說是處女吧,好象不是;說是不是吧,又好象是呀。」
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真討厭,都跟人家這樣了,還問這種掃興的問題。快點幹活吧。」
成剛笑道:「娘子有令,我遵命就是了。」說著話,成剛加快速度,得小
撲滋撲滋直響。而玲玲也越來越老練了,積極配合著成剛的動作。這使成剛疑惑了,實在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處女。從她的做
動作來看,很象是處女,可是她的小
不夠小呀,而且沒有那層薄膜呀。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因為那
福實在讓人樂不思蜀。
成剛見玲玲沒有不適之,就將雙臂撐在她的肩膀的兩側,將力量集中在下身,鏗鏘有力地幹著。幹得玲玲呻
不止,不時冒出幾句
語來:「成大哥,你的玩意真好。我
覺自己都要飄起來了。哦,這下
得好重呀。」
成剛笑道:「好戲在後頭呢。成大哥一定讓你樂個夠。」說罷,更是生龍活虎似的幹她。那閃電般地在小
裡進出著,每一下
入,都擠出好多的
水來。每一下
出,又帶出一部分
來。看上去很有美
。
成剛覺每個
孔都張開了,四肢百骸無不
快。他一邊幹著,一邊瞧著玲玲那紅暈的臉,半眯的美目,一張一合的小嘴,一晃一晃的
子,再聽到她的呻
與
叫,他的心醉了。他得到了與自己老婆不一樣的
福。是的,一個女人一個味兒,雖然結構相同,但給人的快
卻有區別。想到這位美女是蘭雪的同學,想到她是嚴虎林的女兒,想到她對自己的示
,成剛特別興奮,那
子也是硬如鐵
,呼呼地幹著,幹得水聲不斷,撞擊不斷,玲玲的叫聲也不斷。兩人一起努力,向
望的顛峰爬去。
玲玲越發的顯出女的本
。她盡力地扭著,
著,擺著,動著,不使自己處於被動地位。不時地還獻上香吻,鼓舞著成剛的鬥志。使成剛舒服得恨不得化作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玲玲畢竟是不經乾的,約摸做了能有十幾分鍾,玲玲便長聲叫著,達到了高
。之後,她將成剛
得緊緊的,使成剛想
的可能
都小了。成剛也沒有接著幹,就趴在她的身上,望著她的俏臉,聽著她的心跳,看她風雨後的美麗。
成剛望著玲玲,發現她的頭上都見汗了。而且她的眼角還有了淚水。成剛湊上嘴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玲玲,你怎麼淚了?是不是我把你
疼了。」
玲玲睜開眼,出笑容,柔聲道:「成大哥,我已經不疼了。我只是太高興了。因為我終於跟我喜
的男人在一起了。」
成剛說道:「玲玲呀,我起來吧。你一定把你給累了。」
玲玲撫著他的厚厚的背說:「不,不,我喜你這樣
著我。你是我心
的男人呀。」
成剛唉了一聲,親了她一個嘴,說道:「玲玲呀,我真不明白。我這人有什麼可以引你的。論年紀,我比你大得多。論相貌,我也不算太帥。論才華嘛,雖說有一點,但你並沒有見過。咱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玲玲笑道:「成大哥呀,你想得太多了。其實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只要知道玲玲的心裡有你就行了。就憑你的英俊跟多情,成,還有對親人的
心,這些已經足夠了。」
成剛說道:「這些也算理由嗎?」
玲玲說道:「還有別的呀,只是我不想告訴你了。」
成剛慨道:「是呀,一個人喜
另一個人,其實也就是一種
覺。有時候不需要那麼多的原因的。」
玲玲微笑道:「這話我贊成。你說我的身子好不好?」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了,當然好了。」說著話,成剛伸出舌頭,起玲玲
溝裡的小痣來。
得玲玲吃吃直笑,說道:「成大哥,你別逗我呀,我會
死的。」
成剛又將嘴移到她的頭上,津津有味地
了起來。玲玲被
得哦哦直叫,說道:「成大哥,你又來胡鬧了。」
成剛吐出頭,說道:「你倒是
了,可是我還憋得厲害呢。」
玲玲格格笑了兩聲,說道:「那就出來吧。不過不準
到裡邊呀,我怕懷上呀。」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想不到你懂得這麼多,連這事都考慮到。」說完,又將另一粒頭含到嘴裡,手則摸另一個。
玲玲說道:「那當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的。好了,成大哥,我休息得差不多,你接著來吧。」
成剛見她如此說,也就不必客氣了。這次他改變姿勢,跪在她的間,將她的雙腿提起,挎在小臂上,一邊幹著,一邊瞧著二人結合之處。只見玲玲的小
象吃火腿腸一樣
吐著
。自己的
子那麼
大,她的小
又那麼粉
。二人的寶貝都是
淋淋的。由於離得近,成剛連她
上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這一看
火更旺,
得更快更急,玲玲的
叫聲再度響了起來。
玲玲哼道:「成大哥,這回你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狠狠地幹著,得小
直響,說道:「還沒有最後確定呀。」
玲玲不地說:「成大哥,看你
聰明的,原來也是個豬頭呀。你想想,我這樣
格的姑娘會不會跟別人
來呢?」
成剛果真停下來想,心說,如果是蘭雪的話,我相信她是處女。而你嘛,可就不好說了。
玲玲催促道:「別停呀,成大哥,快點幹活兒。」
成剛答應一聲,將得飛快,每一下都撞擊在玲玲的花心上。一時間,原始的樂曲響個沒完,而兩人的快
也無窮無盡。玲玲到底是不是處女的問題,一直困惑著成剛。他還是想不明白。
二人變著法地玩著,翻滾著,糾著,直到做夠了,成剛才把憋了好久的
華
進了玲玲的
裡。這時候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2024-08-17 22:46:36
第五章拳頭開道
次醒來,已經九點多鐘了。二人還緊緊抱在一起呢,回想昨晚的好事,心裡覺得十分甜
和幸福。成剛一想到蘭花,心裡有些慚愧。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實在對不起她。
成剛說道:「你應該早點起來呀,起來好上學呀。」
玲玲哼了兩聲,說道:「都已經起來晚了,沒辦法呀。上不了學了。不過沒關係,我爸跟校長關係好,不會有人找我的麻煩的。你放心好了。」
成剛說道:「那也應該早點起來呀。你不是說傭人早上要來嗎?」
玲玲笑了笑,說道:「我是讓他們下午過來的。」
成剛又問道:「萬一你爸或者你哥回來怎麼辦?」
玲玲搖頭道:「不會的。他們這個時候應該跟我一樣,都在上躺著呢。也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
上。」
成剛說道:「你不起來,我可得起來了。我得回家呀。」說著話,掙開玲玲的四肢,坐在
上穿衣服。偶爾向玲玲身上一看,從薄薄的被子邊上,
出頭臉,脖子,還有兩條玉腿。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風雨後的
足跟美麗。成剛見了怦然心動,同時又想,我也真是好
,她那麼小,我怎麼能跟她上
呢?她跟蘭雪一樣,還是個孩子呀。
玲玲見成剛穿好衣服,自己也坐了起來,指揮著成剛幫她穿衣服。成剛就象是一個保姆一樣給服侍玲玲。過了好一會兒,玲玲穿戴完畢。這回美麗的體不見了,又藏在了衣服後。
玲玲跳到地上,拉著成剛的手,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這回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是待我不好,我會找上門跟你算帳的。」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我是那麼沒有良心的人嗎?」拉著她的手,二人坐到了沙發上。
玲玲投入成剛的懷裡,說道:「成大哥,這回你應該就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我覺你應該是處女。」
玲玲嘴一撇,說道:「我本來就是呀。你怎麼就這麼笨呢?平裡看你
的。」
成剛傻笑幾聲,說道:「那特徵也不太明顯呀,難怪我會誤會你呢。」
玲玲坐直身子,臉帶難為情之,說:「你聽我解釋。你是個早
的姑娘,因為
望的
抑,也因為沒有男人,就想辦法自己解決了。剛開始是用手,後來就那些成人用品。由於那東西跟男人的東西相似,我用得時間久了,我的裡邊就跟處女不一樣了。這回你明白了我為什麼是這樣了吧?」
成剛吃了一驚,說道:「你原來還用那個東西呀?你真是新呀。難怪昨晚
覺你怪怪的。對了,那為什麼你在做
的時候配合得那麼好呢?好象有經驗似的。」
玲玲斜視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以為現在的女孩子什麼都不懂嗎?她們不懂,不會看書嗎?不會看錄像片嗎?書和錄像上邊什麼都有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玲玲,原來你對那些東西也興趣呀。」
玲玲羞澀地一笑,說道:「成大哥,希望你不會因此而反我呀。我可不想惹你討厭的。」
成剛搖頭,說道:「食,,
也。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象我們男的吧,有時那股火上來,也會來個手
的。大家都是人,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聽說你以前也是談過男朋友的,你不會跟男朋友試過吧?」
玲玲哼道:「成大哥,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跟他們的情還沒有達到你跟我的這種深度呀。我不會隨便獻身給男人的。」
成剛慨道:「只怕跟你
往的男朋友裡,頂數咱們
待時間短,發展得最快呀。」
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咱們也只不過見過幾面。真是想不到這麼快咱們就結合了。如果你沒有老婆的話,我一定要嫁給你的。」
成剛一把摟住她,說道:「實在對不住了。我現在沒有法娶你的。」
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想娶,我也不能嫁呀。我還是個高中生,以後還要上大學呢。我怎麼可能為了情把學業扔掉呢。我嚴玲玲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
成剛回應道:「就是就是,我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心說,這樣就最好不過。
玲玲說道:「好了,成大哥,咱們去洗臉吧。」成剛同意,便跟她進了洗手間。洗過之後,這才想起吃飯的事兒來。玲玲不會做飯,又沒有傭人。成剛只好勉為其難地去做飯了。自從跟蘭花結婚之後,他的手藝倒是進步不小。不久,當他將飯菜端上去的時候,玲玲嚐了嚐,稱讚道:「不錯嘛,成大哥。以後我一定跟你了。跟著你,我不用做飯的。」
成剛咧嘴笑了笑,說道:「玲玲呀,不瞞你說,我在家是很少做飯的。我家的飯都是我老婆做的。她做飯是最好吃的。」
玲玲聽了皺眉,說:「咱們吃東西吧。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老婆。我現在跟她可是情敵呀。還有呀,你以後跟蘭雪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保持距離。你可不能跟蘭雪發展咱們倆這種關係。」她說得很認真。
成剛拍拍她的背,說道:「小丫頭,又在開始胡說了。我都跟你說過一百八十遍了。她只是我的小姨子。她也只是一個孩子。」
玲玲微笑道:「我只是給你提個醒。就當是敲鐘了。她也不是孩子。」
成剛說道:「你要是再提蘭雪的話,我可就吃不下去飯了。」玲玲夾起一塊,送到成剛的嘴裡。二人相視笑著,都心情非常愉快。成剛心說,如果能讓玲玲生活在我的圈子裡,這可是件好事呀。
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吃著飯。成剛不時也往玲玲的碗裡夾菜,使玲玲充分體會到他的關心和護。玲玲因為跟他有了親密關係,因此她也會撒嬌了,竟坐在成剛的懷裡,讓成風喂她。成剛也不拒絕,就一口一口地喂她。她不時地笑出聲來,成剛也跟著笑,都
覺心情特好,都希望這種氣氛能持久一些。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呀。
吃完飯後,成剛向玲玲告辭。這回玲玲沒有挽留,臉上出淡淡的憂傷與不安來。拉著成剛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又摸,說道:「成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呀。我心裡會一直
著你這個人。」
成剛摸摸她的頭髮,微笑道:「好了,好了,玲玲,我還會來看你的。」
玲玲嗯了一聲,突然象想起什麼要事一般,臉一變,急促地說:「成大哥呀,我有件事很想告訴你,可是我實在沒有勇敢說呀。如果我說了,你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成剛說道:「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不過我勸你呀,該忘掉的東西就忘掉吧,這樣你才活得快樂些。」
玲玲的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口來。成剛跨上摩托,說道:「以後我每次進城,我都會來看你的。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吶。」玲玲勉強笑了笑,向成剛揮手,然後她打開自動門,成剛便騎了摩托,向門外跑去。
成剛出了玲玲家之後,回頭望望,那致的小樓裡留下了難忘的一夜。他知道無論以後還能不能再有那樣的
福,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永遠記得玲玲的。玲玲的熱情,玲玲的情意,都讓成剛
意並自豪。
大街上的風一吹,成剛的思路又回到蘭強身上。他心說,如果蘭強昨晚離開的話,現在這時候,他早就應該到達安全的地帶了。但願他能放聰明點,別傻乎乎地老在那兒躲著。他憑直覺認為那裡也不是安全的。尤其是小路,他可是嚴虎林的情婦呀。萬一哪一天她心血來,把蘭強給出賣了呢?那都不好說呀。自己應該去看看,蘭強有沒有離開這個縣城。
正當他胡思想呢,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一接之下,卻是玲玲打來的。成剛忙將摩托停在影響
的地方,跟玲玲說起話來。
成剛問道:「玲玲呀,你有什麼事呀?只管說。難怪是有人欺侮你嗎?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了,誰敢欺侮你,我一定讓他下半輩子做牛做馬。」
玲玲沉思半天,說道:「成大哥呀,有件事我本不應該告訴你。可是我不說出來,心裡堵得慌。這事我一定要告訴你的。」
成剛說道:「那你就說了好了。我在聽著呢。」
玲玲猶豫了一下,半天才說道:「實話跟你說吧,蘭強已經落到了我爸的手裡。」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玲玲,你在開玩笑吧?昨天我還見到他了呢。」他覺有冷水潑在臉上,並且從頭涼到腳。
玲玲說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怎麼會拿這種事來騙你呢。這種事可不得了哇。」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就算你父親抓倒蘭強了。那他能怎麼樣?蘭強,會很危險嗎?」
玲玲說道:「落到我的爸的手裡,哪裡還有他的好哇。可為了救他的話,我也會跟家裡商量的。」聽她的口氣,他有點相信蘭強落到他們的手裡了。他覺好沉重吶。
成剛問道:「那我該怎麼辦呢?」
玲玲停頓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先打電話跟我爸商量,儘量讓他放人,估計是夠嗆。另一方面,你去娛樂城找我爸。你去當面跟他要人。你要記住呀,一定要硬氣點,象個男子漢。我爸向來是欺軟怕硬的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我記住了。我現在就去。你可一定不要讓你爸打蘭強呀。」
玲玲說道:「我會盡力而為的。」
成剛說聲好,然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蘭強落到你爸手裡了呢?」
玲玲催促道:「你快去救人。這些事以後咱們再細談。」說罷就掛斷了。成剛放下電話,一肚子的疑惑和惴惴不安的擔心。他心說,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挨抓了呢?難道是小路出了問題?他出賣了蘭強?或者是蘭強自己了行蹤,才讓人給找到的?唉,我可得快點救出來他呀,如果晚了的話,這蘭強一定會讓人家打得不成人樣兒。於是成剛發動摩托,以最快的速度向娛樂城跑去。
當他到達那裡的時候,那裡還熱鬧。這裡的服務行業不少。晚上是舞廳,歌廳,白天則有檯球,錄像廳,而冷飲廳與澡堂子則成天成夜的開業。成剛快速地進入大門。一進門沒步,就被人給攔住了。
這是一個彪形大漢,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成剛大聲道:「我找你們嚴老闆,叫讓他出來見我。」
大漢嘿了一聲,瞪著眼珠子冷笑道:「我說,你不是吃錯了藥吧?你是什麼人?我家老闆是你說見就見的嗎?」
成剛毫不示弱,說道:「我叫成剛。我是蘭強的姐夫。如果他不出來見我的話,我就要報案了。」
大漢聽他來者不善,上上下下打量成剛一下,說道:「你在家等著。我去問一下我們老闆有沒有時間見你。」說著話,朝對面一使眼,就有兩個大漢過來了,一前一後在站在成剛身邊,生怕他
跑。而先前那個大漢則登登登地上樓找人去了。
成剛見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氣地坐了來。他心裡雖然不怕吧,但也沒有把握。這個嚴虎林手下一幫打手,真要打起來,我是對手嗎?萬一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搭上,那可划不來了。
他又想,怕什麼呀,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會打電話報警的。憑我的本事,報警的能力還是有吧。我倒要看看嚴虎林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成剛置身於狼窩裡,也並沒有多麼害怕。他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人。
這個嚴虎林還真不好見。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他領著幾個大漢從樓上下來。嚴虎林來到跟前,哈哈一笑,說道:「成剛,我認識你。上回咱們還見過的。怎麼的,消息靈通的呀。這麼快就知道人在我這兒呀。」
成剛站起來,板著臉說:「嚴老闆,咱們打開窗子說亮話,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人吶?」
嚴虎林嘿了一聲,說道:「成剛,我剛剛抓住蘭強這個小崽子。我怎麼會輕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對他,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我。」說罷,笑得眼睛都沒有了。
傲慢,又
兇的。
成剛提醒道:「你這是非法囚。這可是犯法的。」
嚴虎林狂妄地說:「在這縣城裡,我就是法律。」
成剛點頭道:「好哇,我相信。不過嘛,咱們國家也是講法律的。如果你不放人,出去告你的話,難道不好使嗎?還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來的,我在省裡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鬧到那地步,看看咱們誰能吃掉誰。」
嚴虎林暗地找人打聽過成剛的底細,雖然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但是知道他的確是省城來的。對於他的的話,還真不敢完全不信。於是,他打了個哈哈,說道:「成剛,冤家宜解不宜解嘛。來,來,來,咱們坐下談。」然後又對身邊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後,二人面對面坐下來。茶上來之後,成剛平靜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嚴老闆,我知道你兒子吃了虧,你一肚子的不愉快。這事嘛,到底是怨誰,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後吃虧的是你兒子。這樣吧,我給你道歉,請你喝酒,讓你順順氣。你就把人放了吧。」
嚴虎林搖搖頭,說道:「那可不行。這也太便宜蘭強那小子了。我兒子被打了。那可不是一頓酒就能擺平的。」
成剛問道:「那依嚴老闆的意思難道還想要了蘭強的小命嗎?」
嚴虎林一擺手,聲
氣地說:「我嚴虎林什麼壞事都幹,但殺人的事是不幹的。我是一個老闆,不是黑社會。這人嘛,現在不能放,可是以後總要放出來的。當然了,等我主動放他的時候,他也就不象現在這麼活潑了。可你想讓我先放人,那麼我也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讓我放人,必須依我的條件。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立馬放人。絕不玩虛的。」
成剛心裡一輕,哦了一聲,說道:「什麼條件?嚴老闆。」
嚴虎林說道:「這第一嘛,我放出蘭強,我要他親自道歉。這個必須是他本人,而不是你。第二嘛,自然是請吃飯了。第三嘛,是最重要的,必須賠償醫藥費和神損失費一萬元。」
成剛聽罷臉上變,說道:「嚴老闆,你這前兩條對頭。可最後一條有點太離譜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兒子傷得
本不重,用不著花那麼的醫藥費。」
嚴虎林說道:「就算是他身上傷得不重,可是他的神受到很大的打擊呀。這
神上的損失那不是用錢能補償得了的。我要這些錢,我還覺得少呢。」
成剛輕輕一敲桌子,說道:「不行。你這是敲詐。」
嚴虎林翹著二郎腿,一揚脖子,說道:「成剛,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人了。然後你們就等著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說了。我放出去的蘭強,還是不是現在的活蹦跳的蘭強也不好說。」說著話,嚴虎林點了一支菸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兒地
著,不時吐幾個菸圈。
成剛陷入沉思。這種沉思象是痛苦的繩子在勒著他。他想答應,因為這筆錢他還能出得起。可又認為對方這是訛詐,如果出了錢,自己就成了冤大頭。如果不答應,蘭強就有危險。唉,到底怎麼辦呢?
嚴虎林似乎並不急,慢慢騰騰地著煙,一會兒望著棚,一會兒瞧瞧成剛的臉
。他見到成剛臉上的不安與無奈,心情特別愉快。他向來就是個樣子,看到別人不開心,他就開心。
這時候門外響了幾聲喇叭,接著嚴玲玲跑了進來。嚴虎林一見,臉上出笑容來,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呀,你不去上課,跑這裡來幹什麼呀?我在電話裡不是跟你說了嘛,大人的事你別跟著瞎參乎了。」
玲玲看了一眼成剛,便過去坐在嚴虎林的身邊,嬌聲說:「爸呀,你就把蘭強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蘭雪的哥哥呀。」
嚴虎林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的好女兒,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嚴猛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虧,你應該多疼他的。你說蘭雪是你的好朋友,不對吧,據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對頭呀。」
玲玲用頭拱著嚴虎林的脯,說道:「爸爸呀,你
錯了。我們雖然是競爭的對手,但我們同時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點皮
傷,你就給我一個面子,無條件放了他吧。」說著話,就用手撓嚴虎林的
,
得嚴虎林笑個不止。
這麼一鬧,嚴虎林高興了,說道:「你這個丫頭呀,成事的也是你,敗事還是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好吧,我可以放人。但是,我有兩個條件,如果成剛他能做到其中一個,我就放人好了。」說著話,嚴虎林嚴肅起來。
成剛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路了。玲玲已經盡力了,只怕這個嚴虎林再也不會讓步了。成剛就說:「嚴老闆,有什麼條件就請開口吧。」
嚴虎林眯了一下眼睛,說道:「既然是我女兒求情,我就網開一面。你聽好了,現在你有兩條路走,一條路是出錢。剛才我都說了,你們要道歉,要請酒,重要的是賠償。就一萬元了,不能討價還價。」
成剛皺眉,心說,這跟沒讓步一樣,於是問道:「那麼第二條是什麼?」
嚴虎林一笑,說道:「成剛,我看吶,你就認掏錢算了。這第二路不適合你走的。」
成剛知道第二路一定不好走,他還是說:「嚴老闆,你就說吧,我不會被你給嚇倒的。」
嚴虎林再度打量了下成剛,說道:「好,你象個男人。我很喜你這樣的青年。你聽好了,這第二條嘛,是要你跟我手下的人過招。」
成剛點點頭,說道:「那就是比武了?」
嚴虎林嗯了一聲,說道:「不錯,不錯,就是比武。我看得出,你是練過武的。」
成剛說道:「我那只是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的。」
嚴虎林哈哈一笑,說道:「年輕人,你謙虛的。只要你能打勝我的手下,我就無條件放人。你勝了,你就是英雄。輸在英雄手下,我認了。如果你敗了,只要你敢出戰,我姓嚴也給你方便,那賠償金砍掉一半。你看怎麼樣?你敢應戰嗎?」
成剛沒有馬上回答。他向玲玲望去。玲玲正一個勁兒向成剛搖頭。這是向他表達意見呢。
嚴虎林催促道:「成剛呀,我佩服你是一條漢子。可我看吶,你還是第一條路走吧。畢竟第一條路走起來比較容易一些的。這第二條路,你只怕不行。」
成剛沒有正面回答,說道:「嚴老闆吶,你告訴我,如果比武的話,我要跟誰比?」
嚴虎林咧嘴笑道:「自然是我手下人了。我是不輕易跟人動手的。」
玲玲嘴道:「爸呀,如果要比的話,咱們這邊是誰上場呢?」
嚴虎林回答道:「就是你馬叔叔。」
玲玲驚呼一聲,說道:「就是那個比別人都高,如麻袋,手象蒲扇的那個嗎?」
嚴虎林點頭道:「沒錯,就是他。你也是見到的,他一掌能拍斷好幾塊摞起來的磚的。」
玲玲的臉都變了,衝成剛說:「成大哥呀,我看你還是選擇第一條路吧。這樣比較安全和划算的。」
成剛不出聲,沉默數秒之後,說道:「嚴老闆,我已經考慮清楚了,可以回答你了。」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不用問了,你自然是選第一條路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聰明非常有頭腦的人。」
成剛搖頭道:「不,你說錯了。我選擇第二條路。我願意上場比武。」
嚴虎林與玲玲差不多同時啊了一聲。玲玲急得站了起來,叫道:「成大哥,你不要這樣呀。」
嚴虎林也意外,睜大了眼睛,隨即笑起來,說道:「行呀,成剛,你是
有勇氣的。就衝你這一點,我也會囑咐我手下人手下留情的。」
玲玲則走到成剛跟前,關切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你不要跟那個人比武。你雖說練過功夫,也一定不是對手的。你不知道那個人有多麼厲害。在我們這個縣城,還沒有聽說哪個人能勝過他的。」
成剛站起來,衝玲玲一笑,說道:「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要試試的。如果我打不過他,我再想別的辦法好了。」
嚴虎林笑呵呵地走過來,說道:「成剛呀,如果你比武失敗了,我也會按照咱們說好的,你掏五千塊錢,我就放人好了。」
成剛點頭道:「好,咱們一言為定。我要是勝了,你就無條件放人。」
一聽這話,嚴虎林放聲大笑,說道:「你說你勝了?我沒有聽錯吧。我跟你說吧,我這位手下出道多年,還沒有敗過呢。」
成剛說道:「那就更好了。我喜跟高手切磋,就是敗了也高興。」
嚴虎林點頭道:「是條好漢。就衝者你這份勇氣,我嚴虎林就當你是一個朋友。蘭強打了我兒子的事,我就不生氣了。因為我認識了一個勇士呀。」隨即下令:「去一個人,把老馬叫來。」有個人答應一聲,匆匆而去。
這邊玲玲將成剛拉到一邊,埋怨道:「成大哥,你也太託大了。你知道不知道,這個老馬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要講打,誰都不是個兒。別看他又胖又高,可人一點都不笨。我看吶,還是跟我爸說一聲,這次比武取消吧。如果你掏不出那些錢,我就替你掏了好了。我還是有幾萬的。」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謝謝你了。你對我的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這事你就不用
心了。我要比武,跟姓馬的較量一下。」
玲玲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用多勸了,說道:「好吧。那你一切小心了。我再去跟我爸說說話。」說完,又走到嚴虎林跟前,低聲道:「爸爸呀,一會兒真打起來的時候,你可不能讓馬叔叔傷了成剛呀。」
嚴虎林眨著黃眼睛,掃了成剛一眼,問道:「乖女兒呀,你實話告訴我,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向著他。」
玲玲臉一紅,說道:「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呀。」
嚴虎林嚴肅地說:「玲玲呀,我可提醒呀,他可是一個有家有業的男人。你可別跟他攪合在一起。那樣對你對爸爸都不太好的。」
玲玲撒嬌似的一笑,說道:「爸呀,我都知道了。我是大人了。我什麼都懂的,不用你提醒我呀。」說著話,玲玲坐回沙發上,不時望著成剛。她心說,成剛現在都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可不能讓他吃虧呀。
過了不久,一個大漢到了。成剛一看他的外形,大吃一驚,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相貌這麼有個的男人呢。只見那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
真的如麻袋一般,兩隻大手如蒲扇。他的大腿都趕上成剛的
了。再看那張臉,長得並不醜,
眉大眼,獅鼻闊口,還留著絡腮鬍子。那人一進屋就叫道:「老大,你叫我呀。」那聲音好大,震得人耳朵直響。
嚴虎林笑眯眯地拉住他手,親切地說:「老馬呀,你都知道咋回事了吧?」
老馬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不就是有一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要跟我過過招嘛。」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子。」
老馬一拍大肚子,說道:「老大,沒問題,我一定完成任務。」
這時玲玲過來了,打了個招呼,然後小聲說:「馬叔叔呀,那個人是我的朋友。他只是跟你切磋一下功夫,你可不能傷了他呀。」
老馬一愣,瞅了一眼嚴虎林。嚴虎林抱怨道:「玲玲這孩子,就只會跟著添。」
老馬皺眉道:「老大呀,比武過招,很難不傷人的。這實在是為難我呀。」
嚴虎林說道:「那你不會想一個既能取勝,又不會傷人的好法子嗎?你再想想。」
玲玲也說道:「一定會有那種法子的。」說著話,去把成剛拉了回來。成剛早就看到老馬了,只是人家在說話,他不想參乎進去。成剛過來向老馬點點頭。老馬也對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起來倒象是會武的。」成剛點了點頭。
嚴虎林笑了幾聲,說道:「成剛呀,不用我多說了吧。如果你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成剛朗聲說道:「好,我沒有意見。不知道怎麼個比法。」
玲玲問道:「馬叔叔,你想到辦法了吧?」
老馬摸摸頭髮不多的腦門,說道:「我想出來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這成剛同意不同意。」
不等成剛說話,嚴虎林就說:「老馬,是個啥辦法呀?可不能給咱哥們丟臉啊。」
老馬嘿嘿一笑,說道:「為了大小姐,我老馬想了一個最簡單,最有效的法子。你們都見過比力氣吧。兩個人都站到一條線兩邊,然後雙方拉手,誰把誰拉到線那邊去,誰就勝了。」
玲玲一聽笑了,誇獎道:「這法子好呀,既能決定勝敗,又不傷人。」
嚴虎林點頭道:「好,這個法子好呀。我沒有意見。就看成剛的意思了。」他心說,老馬的武術不是最的,可他的力氣卻是最大的。這一招正好表現他的力量,應該比過招更有勝率呢。
成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好,我沒有意見。」
雙方既然說好了,那就開始比賽了。比賽地點不在這裡。嚴虎林開著車將玲玲,老馬,還有成剛拉到自己家的院裡。後院鋪著青石板。玲玲找粉筆,在地上畫了一條直線。嚴虎林指揮著成剛與老馬,讓二人站好。
老馬伸胳膊踢腿的做了一會兒熱身運動,就站到白線一邊了。而成剛呢,還是那麼沉著,只是深了幾下,然後站到線的另一邊,跟老馬來個對面。嚴虎林瞅了瞅,說道:「如果雙方沒有什麼話說的話,那現在就開始吧。」
二人表示沒有話說。於是,嚴虎林就大聲道:「預備吧。」只見二人身體都擺成弓步,然後各伸出右臂來,雙手拉在一起。嚴虎林又大聲說:「開始。」雙方就各自發力,象是兩個鬥士。
雙方都在較勁兒,表情也都由輕鬆變得凝重。他們的手腕上青筋猛地突出,腿也在微微地動。一會兒成剛的後退向直線變化,身形前傾,象是要被拉過去。玲玲在旁邊緊張,叫道:「成大哥,加油呀。」
成剛便又一加力,他的腿又恢復正常了。再看老馬,雖然身高力大,此時他的臉也漲得黑紅,很顯然他低估對手了。對手
本不象自己想像得那麼容易打發。他原本想,瞧對方的身高及體格,力氣絕不會多大的。誰想一拉上手,才知道對方力大無窮。
嚴虎林看了也是大驚,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老馬出道以來,論過招也許也有處於劣勢的時候,可是比力氣,他可是從來沒有敗過的。而成剛看起來有點文氣,即使練過武吧,也不該有那麼大的力氣。
玲玲還在喊加油的口號,一顆芳心都系在成剛的身上。這是一場有趣而好笑的比賽。當爸的盼著老馬勝,當女兒的卻盼著自己的情郎勝。而比試的雙方都無法多想什麼。他們都是源源不斷地發力,想一舉將對方擊敗。空氣顯得特別靜,靜得可怕。
又過了一會兒,雙方的腦門都冒出汗來。老馬突然大喝一聲:「你給我過來吧。」說著話,猛地一拽,瞧那氣勢,是必勝無疑了。而當此時,成剛也大叫一聲:「還是你過來吧。」也是手腕一抖。
一邊的嚴虎林跟玲玲都把心提了起來。他們都知道勝敗馬上見分曉了。
只見成剛的胳膊往懷裡一帶,老馬那巨大的身體便向前一撲,那腳就已經過線了。老馬反應很快,並沒有摔倒。成剛放開他的手,微笑道:「承認了。」
老馬站穩身子,摸摸自己的頭,陷入了惑之中。好一會兒才哦了一聲,說道:「成剛,你會氣功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有見識的。」
那邊的嚴虎林臉非常難看,跟死了親爹一樣。而玲玲卻樂得直蹦高,還拍手
呼:「成大哥,我沒有看錯。你果然是一個不了起的男人。我好喜
你。」說著話,竟不顧嚴虎林在旁邊,到成剛的臉上親了一下。
嚴虎林氣得臉都變了,吼道:「玲玲,一邊站著去。別影響大人辦事。」玲玲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到嚴虎林跟前站立。
老馬走到了嚴虎林跟前,紅了臉,說道:「老闆,我真該死。我給你丟臉了。」
嚴虎林的臉上出一絲笑容,說道:「老馬呀,只要你盡力了。我是不會怪你的。」
老馬瞅了瞅成剛,說道:「這個成剛功夫厲害。老馬輸得心服口服。」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你先回去吧。」老馬打了個招呼,嘆著氣離開了。
成剛看著老馬的背影,說道:「你找來的對手果然不一般。如果我的功夫稍微差一點,輸得就是我了。」
嚴虎林通過這事,對成剛刮目相看,誇獎道:「年青人,你還真是個人物。難怪玲玲也喜你這個朋友呢。不過我可警告你,不準碰我女兒。你可是家裡有老婆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個我很清楚。對了,這武也比完了,你也該放人了吧。」
嚴虎林嗯了一聲,開車又帶著玲玲和成剛回到娛樂城。嚴虎林一聲令下,只見蘭強被人從地下室給押了出來。嚴虎林領他們到了個單間,說道:「蘭強,按我當初我的意思,我一定打斷你的腿。可是我沒有那麼做。那是因為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
成剛看蘭強時,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但沒有什麼大礙。應該沒有什麼事的。他拉了拉蘭強的手,沒有說別的。
嚴虎林又說道:「成剛,我把人給你了。你可得管住他。這回的事我看在我的女兒的情面上,也看你是個英雄的份上,我原諒了他。不過嘛,他以後要是再犯到我的頭上,誰來都不行。還有,小路是我的女人。你小子給我離遠點。」他瞪著蘭強。
蘭強哼了兩聲,想跟他頂頂嘴,但一瞧目前的局勢,以及姐夫焦急的樣子,也就忍住了。
成剛說道:「嚴老闆呀,我會管住他的。也希望你們不要記仇。這回的事完全是個意外。」
嚴虎林嗯了一聲,說道:「我也希望是個意外。好了,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
成剛說聲告辭,瞅了玲玲一眼,就拉著蘭強往外走。到了娛樂城外邊,騎上摩托,向附近一家診所跑去。到了診所給蘭強受傷的地方上了點藥,又檢查了一下,幸好沒有什麼事兒。
等出了診所,成剛才問道:「蘭強,你覺還好吧?」
蘭強搖頭道:「沒有事,啥事都沒有。這個姓嚴的老傢伙,真是太可惡了。哪一天要是落在我手裡,我也會好好收拾他的。」
成剛問道:「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
蘭強一臉的疑惑,說道:「我也不知道呀。我昨晚正在睡覺呢,他們就翻牆進院子,把我給抓住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我躲的地方呢。」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會不會是小路把你出賣了?」
蘭強搖頭道:「絕對不會的。我懷疑是……」說著話,他的目光看向成剛。
成剛生氣了,大聲道:「什麼?你懷疑我出賣了你?」
蘭強笑了笑,說道:「姐夫,別看咱們才見那麼兩次面,但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不然的話,我二姐也不會嫁給你。還有呀,你今天也不會這麼賣力地救我了。我都聽嚴虎林手下說了,說你多麼厲害,多麼了不起的打敗了那個胖熊。我不是懷疑你出賣了我。我是懷疑你被人家給跟蹤了。」
成剛聽了沉默,半晌才說:「這也不是不可能的。那會是誰跟蹤我呢?想了想,他想到一個人。但又一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個人不會傷害自己的。」
蘭強說道:「算了,姐夫,反正我都出來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如果是因為我導致你被人家抓了。那隻能怪我太心了。對了,他們打你打得狠嗎?」
蘭強說道:「並不太狠。我以為落到他們手裡,我這下子是完了。我不得讓人家打斷腿呀。事實上我進去之後,只有嚴猛那小崽子打了我一頓,別人本沒有動手。我想這可能是有人照顧我吧。」
成剛說道:「這應該是嚴玲玲的功勞。」
蘭強哦了一聲,說道:「她怎麼會幫我們呢?」
成剛解釋道:「她跟蘭雪是同學,情不錯。我想是因為這個才照顧你的。不然的話,那後果可就慘了。」
蘭強一臉的狐疑,說道:「這真是怪了事了。這個嚴玲玲不是跟蘭雪向來不對付嗎?二人一對面就掐架,跟仇人似的。」
成剛一笑,說道:「嚴玲玲跟我說了,說她們雖然說競爭對手,同時也是好朋友。」
蘭強笑了,說道:「原來好朋友也有這麼往的。還真是特別。」
成剛說道:「好了,蘭強,既然你已經沒有事了。你這就隨我回家去見你媽你姐吧。她們的心呀都要被你給嚇壞了。你沒見到她們那樣兒。」
蘭強一擺手,說道:「姐夫,不,我不馬上回去。我要去取摩托。我還要見小路一面。」
一聽這話,成剛生氣了,說道:「不行,你不能再去見他了。你剛剛被放出來。如果再去見他,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要是讓嚴家人知道了,他們會放過你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蘭強固執地說:「不,不,我不能不見她一面。不見她一面,我心裡就不踏實。」
成剛提醒道:「就算你不怕死,不怕人家迫害,你也應該為小路想想吧。她可是嚴虎林的女人。你跟她來往,那嚴虎林能放過小路嗎?說不定你前腳一走,那小路就得被嚴虎林毒打和折磨呢。」
蘭強聽了這話半天不語。成剛摟著他的肩膀,勸道:「蘭強呀,聽姐夫一句話,這個女人你還是少招惹得好。你難道不想你姐姐、你媽媽活得快樂一點嗎?就算是為了她們好,你也不該再去見小路呀。咱們家是不能跟老嚴家斗的。這次能把你從他們手裡摳出來,都已經不易了。如果你再被抓去,姐夫我也無能為力了。」
蘭強聽了動容,說道:「好吧,姐夫,我聽你的。我不去見她好了。」說到這兒,蘭強的聲音帶著傷。再看他的臉,抹了紅藥水的地方顯得特別難看。
成剛微笑道:「這才是個好孩子呢。好了,咱們這就走吧。」說著話,馱著蘭強,離開診所,向鄉村的路口跑去。當他的摩托接近路口時,才發現那路口旁邊已經停著一輛黑的轎車了。成剛一愣,心說,難道嚴虎林又變卦了,又想把蘭強抓回去嗎?
等來到近前,車門一開,玲玲從上邊走下來。成剛停了摩托,長出一口氣,說道:「玲玲呀,怎麼會是你呢?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爸爸又追來了呢。」
玲玲笑面如花,說道:「成大哥呀,我爸這個人雖然不好,但他向來是守信用的,說話算話,說了就不變了。」
成剛點頭道:「我想他一個有身分的人,應該是這樣的人。」他見玲玲不時瞅瞅蘭強,知道她一些私話要跟自己說,就對蘭強說:「蘭強呀,你到前邊等我一下。我跟玲玲說幾句話。」
蘭強答應一聲,便向遠處走去。玲玲衝成剛一笑,說道:「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很能猜透我的心思。看來,你不止是打架功夫好,心眼也夠用的。」
成剛放肆地笑道:「那當然了。如果沒有兩下子的話,怎麼敢跟你上呢,當你的心上人呢。」
一提這個茬,玲玲的臉羞紅了,嬌聲道:「成大哥呀,昨晚我過得很快樂,很幸福。我對你非常意。只是下回做
時,你可得溫柔一些。你有點太猛了。人家承受不來。」
成剛一聽說還有下回,神一振,問道:「玲玲呀,咱們什麼時候再有下回呀?我特別喜
你的身子。」說著話,一雙眼睛在玲玲的嬌軀掃視著,象要穿透她的衣服,直達
之地一樣。
玲玲羞得捂了捂臉,嬌嗔道:「誰知道你下回什麼時候再進城來。我總不能到你家去代你,跟你老婆說,把你借用一下吧。」一聽「借用」之詞,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玲玲這時從車上拿出一袋水果來,說道:「這是給你吃的。我得回去了。我就是來送送你的。沒有別的事。希望你早點去看我呀。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她的眼中充了
意和情意。
成剛接過東西,說道:「我會盡快來看你的。」揮揮手,就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回頭說:「如果旁邊沒有人的話,我真想跟你吻別呀。」
玲玲吃吃地笑了,說道:「去去去,我才不讓你佔便宜呢。」成剛揮揮手。騎上摩托,向前跑去追蘭強了。剛追上蘭強,手機就響了。接聽之後,才知道是老婆蘭花打來的。說是家裡出事了,就是大姐的事。
成剛心急如焚,忙馱了蘭強,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家裡去。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他得出手了。
2024-08-17 22:46:36
第三集
第一章校長傷心
成剛帶著蘭強,以火箭發般的速度跑向家裡。他知道家裡正等著自己回去援助呢。雖然蘭花在電話裡並沒有細說是啥事,但他可以猜到,就是蘭月的事。應該是那個譚校長又來吃天鵝
了吧。
當他將摩托車停在院子裡,並與蘭強下來時,蘭花已經從屋裡跑出來,急切地說:「成剛,你可回來了。」接著又瞪了蘭強一眼。蘭強問道:「二姐,出了啥事了?快告訴我。誰敢欺侮咱們家,我就整死他。」
蘭花嗔道:「蘭強,你好不容易出來的,別冒虎氣了。用不著整死誰的。還不是你大姐那事兒。」
蘭強聽罷,罵道:「這個老王八蛋,還敢來咱家?我都警告過他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說罷,就氣勢洶洶地衝進屋。成剛和蘭花生怕他捅出漏子,連忙跟進屋去。
一進西屋,只見譚校長坐在椅子上,臉上陪著笑。身上那套嶄新的西裝使人覺得惋惜。這要是穿在別人身上,一定神百倍。給他穿了,就是糟蹋東西。他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禮物,都是水果,糕點之類的。他的目光不時瞧著母女二人。
風淑萍與蘭月坐在炕沿上。風淑萍坐在炕沿的中間,而蘭月坐在炕沿的另一頭。她的頭垂得很低,沉著臉,一聲不吭,象失去生命了一樣。風淑萍一臉的悲憤,此時肩膀微顫著,說不出話來。
當她看到蘭強進來時,便如喜從天降,忙站起來,上去,一把抱住蘭強,說道:「蘭強,我的兒子,你總算回來了。媽都急死了。你沒有受苦吧?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吧?」
蘭強說道:「媽呀,我沒事了。你快點放開我。讓我把那隻癩蛤蟆打走。」
風淑萍放開蘭強,說道:「癩蛤蟆?」隨即明白了,轉頭看向譚校長。譚校長捱了罵,卻不敢翻臉,站起來對蘭強友好地笑著,說道:「蘭強呀,越長越帥了。你媽有你這麼個兒子,真是福氣呀。」
蘭強一瞪眼,喝道:「姓譚的,少放狗。我
本就不是一個省心的兒子,讓我媽
碎心了。有了我,不是她的福氣,是他的晦氣。好了,我來問你,你來幹什麼?」他握著拳頭,躍躍
試。
譚校長做出真誠的笑臉,說道:「我來當然有好事了。我對你大姐一直情有獨鍾。我們已經好了很久了,定婚時間也不短了。我來是和你媽商量婚期的。這有情人也該成眷屬了。」他儘量說得深情一些,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條。
蘭強一擺手,說道:「不行。我早跟你說過了。你們這門婚事我不同意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跟我姐太不相配了。」
譚校長故作鎮靜,說道:「蘭強吶,你雖然文化不高,可你也應該知道婚姻自由的。在我國的法律中,只要一對男女自願結合,別人都無權干涉的。我和你姐都好了那麼久了。」
蘭強冷笑,瞪著譚校長,大聲道:「你要跟老子講法律?老子的拳頭就是法律。你他媽的欠揍,趕緊給我滾,不然的話,老子一頓痛打,把你打成爛瓜。」
譚校長也不示弱,臉微變,說道:「蘭強,甭跟我使橫。我老譚活到這把年紀,什麼大風大
沒見過呀。得了,我不跟你說,我還跟你媽說話。」
蘭強急眼了,向前衝一步,罵道:「老傢伙,皮緊了吧,看我怎麼扁你。」說著就要動手。風淑萍一拉兒子的衣服,說道:「你閉嘴,到東屋待著去。這裡的事兒你甭管了。」
蘭強搖頭,說道:「媽,對付這種人還要客氣什麼呀。對待人,要用人的法子,對待癩蛤蟆,要用別的法子。」
風淑萍大聲道:「你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你去東屋吧。」
蘭花也說道:「蘭強,你也累了,去東屋歇會吧。」
蘭強瞪了兩眼譚校長,無奈地推門出去了。按他的意思,一定要將譚校長來一頓拳打腳踢,然後再跟他說話。
蘭強一走,譚校長鬆了一口氣。風淑萍看了看成剛,出微笑,說道:「成剛,你這次受累了。大家都坐下吧。」成剛說了聲「應該的」,就跟大家一起坐
沿坐了。
蘭花對成剛耳語道:「這次,你得出頭呀,一定不能讓這老傢伙得逞了。」
成剛瞅了一眼死氣沉沉的蘭月,小聲跟蘭花說:「我知道該怎麼辦的。」
這時,譚校長也坐下來,面對風淑萍,說道:「媽呀,我跟蘭月都說好了,要辦喜事了。媽,咱們商量一下,定好子吧。」
風淑萍嚴肅地說:「譚校長,你不要叫我媽。我並不是你媽。」
譚校長出尷尬的笑容,摸摸頭上稀稀的
發,說道:「好,那麼,嬸子,你就說個
子吧。反正你已經同意了。」
成剛哦了一聲,瞅著風淑萍。蘭花嘆氣道:「媽說了,如果是蘭月同意嫁的話,她就不擋了。反正女大不中留。」
風淑萍看了一眼成剛,說道:「是的,你沒回來之前,我說了,只要蘭月願意,她就是嫁給阿狗阿貓,我也管不著。反正她一出嫁的時候,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兒了。我也不是她媽。」說著話,又掃一眼蘭月。
成剛一瞧蘭月,身子一抖,眼淚已經斷線珍珠般滾滾而下。但她咬著紅,並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成剛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她這落淚的樣子非常美麗,美得令人憐
。成剛真想將她攬到懷裡,盡情地痛
一番。
譚校長大樂,說道:「蘭月自然沒有意見,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來了。嬸子,你說個子吧。」他高興得臉上放光,那些少少的頭髮彷彿都在跳舞。
風淑萍看了看蘭月,說道:「蘭月,你想哪天嫁呀,告訴你的未婚夫吧。」
蘭花過去摟著蘭月的肩膀,柔聲說道:「大姐,你倒是說話呀,你真的願意嫁給譚校長嗎?你真的那麼他嗎?我
成剛,因為他有許多優點,你呢,
譚校長什麼?告訴我好嗎?」
蘭月的眼淚得更急了,並且搖著頭不說話。風淑萍大聲道:「蘭月,你說吧,你想哪天嫁。」聲音嚴厲而兇狠。成剛頭一次看到風淑萍的兇樣,倒有點意外了。
蘭月倒在蘭花的懷裡,答答的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來定好了。」
成剛看了心酸,心說,瞧她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想嫁。出嫁對她來說就是痛苦。可是她為什麼會同意出嫁呢?不用說了,這裡邊的內情一定大著呢。我一定得想法找到答案。你長得如此漂亮,給他當續絃,還不如當我的二呢。那個老頭子趴在你身上,那是老牛吃
草。你不如陪我吧。我一定讓你舒服了,讓你一點眼淚都沒有。
這時,蘭花說道:「譚校長,你都看到了,我姐姐過於動了。她現在的情緒
本不能談婚期的。」
譚校長也急了,霍地站起來,望著哭泣的蘭月說道:「蘭月,你瞧你呀,咱們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嗎?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呢?你也不能老這麼動呀。女孩子都有出嫁的時候,哭幾聲就得了。快點辦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
蘭月使勁搖頭,並不說什麼。譚校長急得又嘆氣,又拍腿,又在屋地上轉圈子,就跟驢拉磨相似。成剛看著又好笑,又可氣。他看看譚校長,又看看蘭月,怎麼看怎麼彆扭。他們哪裡象夫,
本就象父女嘛。成剛覺得自己該說話了。他要求自己幾句話就將今天的事兒結束,就象解決蘭強的事一樣有魄力。
成剛笑著站起來,走近譚校長,客氣地說道:「譚校長,你也都看到了,蘭月她現在不夠冷靜,不夠理智,本沒法商量什麼。我們也能理解你的焦急的心情。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是無法談婚期的。你看這樣好不好,七天之後,你再來,咱們再商量,反正你們都定婚了,她也跑不了。只要她願意,她還是你的。」
譚校長聽了這話心裡很舒服。但他實在是遺憾。他垂涎蘭月已經久了,好不容易二人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誰知道這蘭月總在關鍵時刻不爭氣。他暗自盤算,今
是不成了,只好改天了。
譚校長不地看了看蘭月,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心軟。譚校長長嘆一口氣,瞅了瞅成剛,又瞅瞅風淑萍,說道:「嬸子,我的這位連橋說得對,說得真好。那麼,我下週的今天再來。」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隨便吧。」
譚校長向眾人點了點頭,又對蘭月說道:「我下次再來看你。下次你可不準這樣了。咱們的事兒不能再託了。」蘭月只是低頭泣,聽而不聞。譚校長無奈奈何地走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他一走出屋,屋裡的氣氛頓時輕鬆一些了。蘭花走到窗前望著譚校長走在院子裡,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嘛,這傢伙跟瘟神似的。我都有點怕他了。他一來,我覺得咱家的屋裡都黑了。」
風淑萍氣哼哼地下了炕沿,向蘭月走去。成剛預到蘭月要吃虧,忙說道:「蘭花呀,你去幫蘭月洗個臉吧。」蘭花答應一聲,一轉頭,只見風淑萍揚起了巴掌。蘭花連忙叫道:「媽,不能打,有事好商量。」說著,跑了過去。
風淑萍使勁跺一下腳,哎了一聲,說道:「我這是做了什麼孽了,生出這個下的東西。」說著話,將巴掌放下來。
蘭強走了過來,見蘭月那個樣子,就說道:「大姐,有什麼哭的呢?那個老傢伙就是隻癩蛤蟆,哪配得上你呀。你要急著嫁人的話,我幫你找個好的吧。」
風淑萍訓道:「去去去,你那些朋友,盡是些二子,小混子,賭鬼的,哪有一個好餅?」
蘭強聽了不,說道:「媽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的朋友裡也總有好的吧?比如二虎子,他在城裡當修理工呢,一個月不少掙的。他對大姐可是
有意思的。」
風淑萍點評道:「二虎子勤快能幹,心眼也好,只是太一般了點。只怕你大姐不幹。」
蘭強反對道:「大姐連那個癩蛤蟆都能嫁,難道,二虎子還不如那個癩蛤蟆嗎?」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好了,蘭強,你姐夫是怎麼把你找到的?」兒子回來了,風淑萍就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了。她也不再看蘭月了,似乎蘭月這時候已經不重要了。
蘭強一聽這話,誇張地皺眉,長嘆一聲,說道:「媽呀,這話說起來,太叫人傷心了。我是費了老大的牛勁,才回到家裡的。這次要是沒有姐夫,我就完蛋了。你就見不到一個活蹦跳的兒子了。還是我姐夫有用,找姐夫得找這樣的。女人嫁人得嫁這樣的。這樣的男人才是爺們呢。」說著話,對成剛挑了挑大指。
風淑萍象雨過天晴似的出笑容來,看了成剛一眼,然後說道:「蘭強,甭說這沒用的,說說你到底怎麼回來的。」
蘭花也說道:「是呀,蘭強,你是怎麼回到家的?又經歷過什麼事了?快跟我說一說。」她也不忘往自己的男人臉上瞧瞧,帶著讚許的意思。成剛微笑著坐在炕沿上不出聲,偶爾看看臉淚痕的蘭月,心裡發酸。
蘭強在大家的追問下,便將自己的驚險歷程講述了一遍。自己如何躲藏的,小路如何幫忙的。成剛如何找到自己的,如何勸說的。自己又如何被嚴虎林給逮住的。成剛又如何大顯身手救出自己的,繪聲繪地都講了,直聽得大家大眼瞪小眼,就連蘭月也把濛濛的淚眼轉了過來,一會兒看看蘭強,一會兒望望成剛。當她發現成剛的目光在瞅自己時,就趕忙躲開了。成剛與她的目光一接,便覺得心跳加快,似乎在與電
一般。他打定主意,蘭月的事他管定了。只要給他機會,他一定要大展拳腳,把蘭月也拉進「後
」。這樣的美女要是錯過,定會抱恨終生的。
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這次的事多虧了你了。要不是你,蘭強這下子可受了苦了。」
成剛說道:「嬸子呀,你不用客氣,咱們都是自家人。」
蘭花也說道:「是呀,媽,他可是你的姑爺,幫咱們家那是應該的。」
蘭強在一邊說:「媽呀,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風淑萍心情好多了,說道:「你回來就好,媽現在就給你做去。」說著話,美滋滋地去廚房做飯了。蘭強在屋裡轉了兩圈,覺得悶得慌,就笑嘻嘻地對成剛說:「姐夫呀,把你的摩托借我遛遛吧。」
蘭花黑亮的美目盯著他,問道:「剛回來,又幹什麼去?」
蘭強回答道:「二姐,我不跑。我只在村裡轉轉。一會兒就回來。」
蘭花提醒道:「蘭強,你把馬五給打了,他們一家人正找你呢。他們要是知道你回來了,還不拍你呀。」
蘭強底氣十足地說:「怕什麼呀?我現在有一個能幹的姐夫。天大的事兒,他也能擺平。」
蘭花訓斥道:「胡說!再惹禍的話,自己扛吧,沒人幫你。」
蘭強笑呵呵地說:「二姐,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給家裡爭光。」說著話,又把臉轉向成剛。成剛看了看蘭花,便將摩托車鑰匙遞給他,說道:「快點回來呀。再不要賭博了。」
蘭強接過鑰匙,正兒八經地說:「誰要是再賭,誰就是孫子。」說罷,哼著小曲出屋了。風淑萍在廚房裡叮囑道:「蘭強,快點回來,一會兒就吃飯了。」蘭強答應一聲。接著,摩托車馬達聲,然後聲間遠了。
蘭花到窗前望了望,嘆息道:「我這個弟弟,真叫人頭痛呀。」
成剛鼓勵道:「他並不壞,只要好好栽培,還是可以的。」
蘭花衝他微笑,說道:「剛哥,太謝謝你了。你幫了我家好多的事兒。」
成剛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然後向蘭花一招手,蘭花會意,湊過耳朵來。成剛耳語道:「好好勸勸蘭月,問問她,到底那個譚校長抓住了她什麼把柄。這很重要。這才是解決問題的突破口呢。」蘭花嗯了一聲,便朝蘭月走去。
成剛覺得不該再在屋裡了,就出了屋,走到院子裡望天去了。村裡的空氣那麼清新,那麼寧靜。村裡的天空那麼幹淨,連雲朵似乎都比城裡的白。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或者牛叫,馬叫,或者驢叫,都叫他覺新鮮而有趣。如果城裡沒有他留戀的一切的話,他真想在這裡終老一生。
過了一會兒,飯做好了,蘭強說話真算數,很快就返回來。大家都進屋吃飯了。由於蘭強回來,風淑萍特意改善了伙食,做了兩個菜,一個是尖椒幹豆腐,一個是白菜炒。大家坐下後,特地將
菜放到蘭強跟前。在吃飯的過程中,風淑萍還不時地給他夾菜,而自己多吃大餅子跟大查子,不吃幾口
的。
成剛看在眼裡,心說,這是不是有點慣孩子過頭了。再看蘭花與蘭月,他們也都不大吃菜,多吃豆腐。看來,她們早就養成了飯桌上謙讓的習慣。成剛心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溺
會害了孩子的。
到了晚上,蘭強到鄰居家借宿。風淑萍跟蘭月在西層,而成剛夫則住在東屋。蘭花鋪好被子,穿著
內衣想者心事,而成剛則打開電腦,在網上瀏覽新聞。不是這發生地震了,就是那裡恐怖襲擊了;不是這裡有人
貓了,就是千萬富翁車禍了。總之是沒有多少好事的。
蘭花在炕上一會兒趴著,一會兒又側臥,一會兒又改為跪伏,一會兒又是盤坐著,讓自己的體在不同的姿勢下表現出不同的美
來。成剛也知道她在幹什麼,不時回頭瞅瞅她。一會兒
覺那
子突出,象充氣的氣球;一會兒又瞧見
股了,圓如
月,明如積雪的。一會兒,又看到
惑紅
,正對她一張一合,似要發表大量的
聲
語呢。
成剛還是覺得老婆比電腦好。於是便關掉了,向炕上走來。他一上炕,蘭花就湊上來,說道:「剛哥,我好想要呀。」說著話,將成剛個光溜溜的。
體的成剛很有男
魅力。尤其是那
具,在不怎麼硬的狀態下,也很可觀的。
蘭花一把握住,連抓了好幾下,說道:「剛哥呀,你的玩意不老實,它想幹了。」
成剛被蘭花一摸,便覺得舒服。他伸手在蘭花光光的皮膚上撫摸著,說道:「蘭花呀,你的身上也熱了。一定發燒了。」說著話,一把抓住子,猛抓了幾下。然後又將手伸到小
衩裡。沒摳幾下,那裡就一片水汪汪了。
蘭花將成剛推倒,說道:「剛哥,我要你幹我。」說著話,伏下身來,一手握,張開嘴,伸舌頭在
頭上一
。就這麼一下,那
頭便跳了一下。
一下子便
成大
槌了。那高高豎起的樣子,讓人想起鍋爐房的大煙筒來。
蘭花喜子,便展開舌頭,上上下下
起來。那認真的樣子,那嫵媚的神情,那多情的舌頭,都顯示出一個女
的風
魅力來。成剛
得呼呼直
,喔喔直叫,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
一會兒,那頭就被蘭花
得紅得發紫了。蘭花
著男人的玩意,自己也受到了勾引。她抬起頭,說道:「剛哥,我也想讓你
我。」說著話,她來個「倒騎驢」,跪騎在男人身上,將
股朝成剛挪去。
蘭花的股在燈光的照耀下,發著柔和的光輝。那醒目的兩股使人心
手也
。尤其是那一條腚溝,被一條黑布遮掩著,更顯得神秘,使人想一探究竟。成剛將她的布條褪掉,於是,那兩個小孔便暴
在眼前了。菊花
而多皺,小
則花瓣幽深。那上邊的點點
珠,更叫人忍無可忍。
成剛雙手把著她股,將大嘴湊上去,象品嚐美餐一樣,大吃特吃起來,不時發出唧唧之聲。二人互相
著對方,都深
對方的
意這深。真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天願為連理枝」了。
蘭花被得
水直
,一縷縷地直
進成剛的嘴裡。成剛都盡力地吃下去。蘭花一邊哼哼著,一邊將
頭
下,一套一
的。使男人大為享受。當雙方都受不了的時候,成剛將蘭花推倒,
上去,
著威風凜凜的大
具刺了進去。
大入
,蘭花
足地啊了一聲。那堅硬的
頭頂在花心上研磨,使她
覺靈魂也在跳動著,說不出的舒服。她用四肢
住成剛,嬌
吁吁地配合著扭
擺
,以得到更多的快
。
成剛一口氣幹了好幾百下,幹得蘭花水四濺,身體軟如麵條,而他自己也被
夾得不時想
。蘭花在
路上已不是當初了,有了一定的經驗。自然也就更招人喜
了。
成剛一邊狂,一邊問道:「蘭花,滋味好不好?」
蘭花嬌哼著說:「好極了,我覺自己快要死過去了。」
成剛微笑道:「可不準死呀,我還沒有夠呢。」
蘭花說道:「為了剛哥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做的。」說著話,伸出香舌,成剛的嘴臉。成剛
動,又加快速度,加大馬力地征伐蘭花。當成剛
到上千下時,蘭花便顫抖了起來,小
也緊縮著。成剛知道她快要完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當蘭花高
時,成剛也撲撲地
了出來。他也沒有再幹下去的意思了。
事後,二人相擁說話。蘭花問道:「剛哥,你平時的功夫好厲害的,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了呢?這有點不象你呀。」
成剛說道:「可能今天沒有多大癮吧。改天就會好的。」
蘭花想起今天的事,說道:「剛哥,蘭強的事兒要是沒有你,他不死也得殘廢。那老嚴家的人真是蠻橫。一想蘭強得罪他們了,我心裡就怦怦跳得厲害。」
成剛撫摸著她秀髮,說道:「蘭花呀,不要想那麼多。蘭強不是回來了嗎?以後老實點,別再惹禍就是了。」
蘭花沉著說:「他回來了,也得找個事兒做。不能讓他在家待著,那樣會呆出事的。沒有事幹,他還會去賭錢,還會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塊兒,不幹正事的,得給他想條路。」
成剛問道:「以你看,應該怎麼辦呢?」
蘭花想了想,說道:「在村裡,現在也沒有什麼活兒了。就算是有活兒,蘭強這小子也不願意幹。他常抱怨說自己不該生在農村,他說,他最喜城市了。他去過一次省城。他說下輩子託生一條狗,也要活在省城。他說省城裡的樓有多高,有多好,車有多多,有多麼漂亮,漂亮姑娘又多得是,就是上趟廁所,都不用在外邊,城裡人享受死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城市又有什麼好的呢?他看到的全是優點,而我卻只看到嘈雜,擁擠,虛偽,狡猾,醃髒什麼的。我生在城市,長在城市,可一點都不喜城市。我現在都想般到鄉下來定居。」
蘭花笑道:「那好哇,就搬到我們村來吧。我們這裡就多了一個能人了。」接著一想,那是不可能的。成剛的在城市,跟城市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不可能
離城市的。
成剛說道:「城市就是水,我就是魚,一時間是沒法離開的。」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呀,你在城市生活慣了,偶爾出來透透還行,讓你在這裡定居,你不會習慣的。」
成剛微微一笑,說:「你還沒有說,蘭強這事怎麼辦呢。」
蘭花又想了一會兒,說道:「蘭強那麼喜城市,不如把他
到城市裡怎麼樣?給他找份工作,讓他好好幹,爭取在城市裡落腳,以後就不回來了。再在城市裡找個媳婦兒,過快活
子,你說多好。」
成剛聽了不語。他心說,蘭強這樣人在城市行嗎?要學歷沒學歷,要技術沒技術,到了城市,他能幹什麼?萬一在城市裡沒混好,倒惹了一身禍出來,那豈不是害了他?他媽那麼疼他,到時候一追究責任,自己豈不是不了干係嗎?這事還是慎重點好。
蘭花眨著美目,輕輕在她的肩膀上撓了撓,說道:「剛哥,你不同意嗎?」
成剛嘆了口氣,說道:「我倒是同意,只是怕最後落一身不是。」接著就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了。蘭花聽了,也連連點頭,說道:「剛哥,你擔心得沒錯。我想,這件事真得小心一點。可是,蘭強能送到哪裡去呢?在村子裡不行,讓他再到縣城去也不成。他著那個叫小路的女人,那小路又是姓嚴的情婦。要是蘭強跟那個女的有什麼關係了,那姓嚴的傢伙還不得把蘭強吃了。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成剛反覆琢磨,該怎麼解決蘭強的問題,權衡利弊,又有點心軟了。他知道蘭強這樣的青年,如果不嚴加管教與訓練的話,遲早會毀了的。讓他繼續呆到村子裡嘛,那不行。跟那些壞朋友在一起,一定完蛋,不把他媽氣死才怪。讓他去縣城更不行,就算他不去親近小路,那嚴虎林只要知道他在縣城,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的。看來還得把蘭強送到遠一點的地方。把他送到省城也不是不行,沒有學歷,沒有技術,可以慢慢學嘛。只要肯吃苦,肯下功夫,這世上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不過這個蘭強一身的臭病,必須得找個人管束才行,由著他的
子,不得把城市的天空捅破才怪呢。
想來想去,他覺得可以將蘭強送到自己父親的公司裡去,可以讓父親的助手江叔管蘭強。江叔是一個認真又有頭腦的人,必定可以將蘭強變好的,就象一個高明的園丁,通過修理,整治,可以把一棵壞樹,變得好樹的。只是這件事得好好運籌一下,以後蘭強真出了什麼事兒,可與無關。
成剛正經地說:「蘭花,我看蘭強可以去城市的,只是這事得看你媽和蘭強的態度了。」
蘭花面臉喜悅,說道:「這事兒蘭強是樂不得的,至於我媽嘛,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讓兒子到城市裡闖去,以後活到城市裡,我想她不會有什麼那麼反對的。」
成剛說道:「蘭花,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蘭強在城市裡沒混好,或者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可不能負責任。這事兒你要跟你媽說清楚,別到最後了,我成為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蘭花眯眼一笑,說道:「剛哥,瞧你說的,嚇人巴拉的。明天早上,我會跟媽說的。保證以後有什麼事兒,不會怪你的,要怪怪我好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了,咱們睡覺吧。」蘭花嗯了一聲,便將燈給關上了。屋外一片黑,只有前窗和後窗的窗簾上有一兩個亮點,那是別人家的燈光映過來了。
在黑暗中,蘭花並沒有馬上睡。她枕在成剛的胳膊上,過了一會兒,說道:「剛哥,你睡了沒有?」
成剛說道:「哪有那麼快的。」
蘭花說:「蘭強的事兒咱們說完了,可還有大姐的事兒呢。」
成剛問道:「大姐什麼事兒呀?如果她實在要嫁的話,咱們也攔不住。現在可不行包辦婚姻的。」他只是裝糊塗罷了。蘭月的事兒,他怎麼能不管呢?
蘭花急道:「剛哥,這事兒咱們可得管呢,可不能讓大姐跳火坑。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這輩子就完了。比鮮花在牛糞上還糟糕呢。」
成剛說:「她願意嫁,咱們怎麼能擋住呢?想管,又該怎麼管呢?」
蘭花連忙說:「你不是讓我問大姐話嘛,我問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姐才說,她是有把柄落到譚校長手裡了,是什麼照片。大姐說那照片老丟人了。」
成剛聽了一心動,問道:「還有呢?」
蘭花回答道:「大家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就沒再說別的,只說丟人,丟人什麼的。」
成剛喔了一聲,心說,果然不出所料,那個姓譚的老王八蛋,果然抓住了蘭月的把柄。照片,丟人的照片,那麼一定是隱私照片吧,譚校長怎麼會有呢?這裡邊還有許多內情是不可想像的。雖然蘭月只提供了那麼點的資料,但這已經足夠了。只要找到譚校長,想法將這些照片來,再毀掉,譚校長這段做夢娶媳婦的好事就泡湯了。
成剛說道:「既然你大姐不是上他,不是鐵了心的非嫁他不可,那麼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蘭花呸了一聲,說道:「我大姐又不傻又虎的,她的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那麼一個差勁兒的老頭子呀。她看上的人,怎麼也得象剛哥你這樣的。她要嫁老頭子,只是受了要挾。」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可別誇我,你這麼一誇我,我可就找不到北了,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蘭花將臉貼在成剛的脯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說道:「剛哥,你又何必謙虛呢?在我心裡,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有能力的男人。大姐這事兒,可
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等解決了這件愁事兒,咱們再幫大姐找一個象樣的對象,讓她活得開心些。」
成剛哼哈答應,心裡卻說,這麼好的蘭月,這麼好的貨,為什麼要嫁給別人,而不自用呢?
要爛在鍋裡頭,肥水不
外人田吶。蘭月應該歸我。但這話自然是心中的秘密,不能發表的。
次,蘭花早早就起來了,到西屋去了,估計是跟她媽談正事兒了。她一定會把昨晚二人談話的結果告訴母親的。成剛沒有起那麼早,而是躺在被窩裡,靜靜地想著心事。他主要想如何找一個突破口,將蘭月搶回來。這天鵝
可不能落到癩蛤蟆嘴裡。
早飯的時候,蘭強從鄰居家回來。大家圍坐一起吃飯。在吃飯過程中,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蘭花什麼都跟我說了。我是沒有意見的。讓兒子去城裡練練,這是好事呀。也不知道蘭強這傢伙願意不。」
蘭強吃了一塊,問道:「媽,你是說還叫我到縣城裡去打工嗎?我當然願意了。」
風淑萍衝著蘭強笑著,說道:「蘭強,不是去縣城。那裡是老嚴家的地盤,媽可不能讓你去。萬一那老嚴家的人看到你了,還不得盯上你,你又有事兒了。你姐夫的意思是說,讓你到省城闖闖去。」
一聽這話,蘭強眼睛一亮,騰地站起來,又坐下,大聲道:「媽呀,省城是啥地方呀?那裡是神仙住的地方呀。我還有不樂意的嗎?我去。」
蘭花坐在成剛身邊,小口吃著飯,說道:「蘭強,去可是去呀,不過你到省城之後可得聽話。不然的話,我們就不管你了。」
蘭強一副誠懇的樣子,說道:「二姐,二姐夫,只要能讓我到省城去闖闖,我什麼都聽你們的。我對天發誓絕不會給你們惹事的。誰惹事兒,誰就是孫子。我會好好幹活,好好混。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就不見你們。」他越說越動。
蘭月一直沒出聲,這時說:「媽,你就這麼一個兒子,你能捨得嗎?」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男兒志……」
蘭月補充道:「男兒志在四方。」
風淑萍點頭道:「對,就是這話。蘭強在農村待著也沒有什麼出息,混得再好,也只是個農民。要是在城裡混好了,這輩子就再也不用種地了。只要他這輩子有了著落,媽我就是馬上死了,也沒有啥屈的了。」
蘭花說道:「媽呀,瞧你說的,什麼死呀,活的。你還年輕呢,好子在後邊呢。你還得幫蘭強說媳婦兒,以後還得幫他看孩子呢。你得長壽才行呀。」
風淑萍一聽這話,臉上笑開了花,透著內心極大的喜悅,說道:「是呀,是呀,我怎麼也得活到兒子娶老婆呀。」
蘭花這時說道:「媽,我跟成剛可都盡力了。以後如果蘭強在省城不成器的話,你可別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
風淑萍的目光在二人的臉上一掃,說道:「蘭花,你媽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你們已經很幫他了,媽我心裡有數的。」
成剛微笑道:「那就好。到城裡之後,蘭強,你可得爭氣呀,別叫你媽再心了。」
蘭強眉飛舞地說:「那當然了,我蘭強可是說話算話的。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把姓都改掉。」
風淑萍笑罵道:「瞎說,實在混不好,大了不回來種地就是了。」
蘭強傻笑幾聲,說道:「二姐,二姐夫,我想問問,我到城市後幹什麼呀?在哪裡住?在哪裡吃?」
風淑萍慈地望著兒子,說道:「蘭強,這些不用你
心。你姐夫都已經想好了。」接著,就把成剛那套話重複了一遍。蘭強聽得大為興奮,對成剛笑道:「二姐夫,這次又要謝謝你了。」
成剛搖頭道:「都是一家人嘛,幫你也是應該的。只是省城和農村不同,你要好好適應一下才好。」
蘭強點頭說:「好的,姐夫,只要能到省城混,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不會那麼完蛋的。我蘭強好歹也是一條漢子。對了,我現在就走嗎?」
風淑萍說道:「兒子,你急什麼呀?要過幾天的。你姐夫還要跟省裡聯繫。你呢,也在家好好陪媽媽幾天。媽還真有點捨不得你呀。」
蘭強說:「好吧,我就聽媽的安排吧。」
之後的幾天,蘭強就在家閒著陪他媽。成剛沒事時就想著如何解決蘭月的愁事兒。那個譚校長既然那麼想娶蘭月,自然是有一套計劃的。這幾天,蘭月更不說話了,想必上班時,那個譚校長又給施加
力了吧。成剛知道她這陣子心情不好,也不好跟她說什麼,只讓蘭花安
她。
這天中午,一家人剛吃完飯,正在西屋裡說話呢,村長的兒子二驢子來了。進了屋,對著風淑萍等人打過招呼,就對蘭強說道:「蘭強,你小子在家呆得可真老實呀。也不出來看看咱哥們。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他嘿嘿笑著,那殘缺不全的牙好難看呀。
蘭強哼了一聲,掃了二驢子一眼,說道:「少巴扯蛋,少來蒙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嘛,又想贏我了是不?」
二驢子嘿嘿笑著,說道:「蘭強呀,我說得可是真心話。這幫朋友都想著你呢。你在家也怪悶的了,出去轉悠轉悠我吧。再在家貓幾天,你還不瘋了?」蘭強被說得心裡,但一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心涼了,說道:「我沒空,你還是回走吧。」
二驢子唉了兩聲,理一下梳得光光的頭髮。那頭髮鋥亮,好象剛被牛犢子過一樣。二驢子眯著眼笑道:「蘭強,想不到幾天不見,你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真沒勁。」
蘭強指指門,說道:「快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會玩錢了。我蘭強要重新做人。」
二驢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呀。」
蘭強惱了,罵道:「二驢子,你這狗的,我他媽的,擂你。」說著話,就衝了過去。二驢子哈哈一笑,往門外就跑。二人都跑到院子裡。這時,大門口走進一個人來。這是個老頭,西裝革履的,雖然打扮得不錯,也難掩其老態。他的臉上笑著,手裡還拎著一些水果。一看到這個人,蘭強就氣不大一處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討厭的譚校長。
蘭花在屋裡看得真切,瞅一眼蔫頭耷腦的蘭月,冷笑道:「這個老王八蛋又來了,噁心死了。」
成剛聽了,就說道:「我出去瞧瞧。」轉去就走向院子裡。一到院子,只見譚校長已經被人攔住了。只見蘭強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齒,要動手的樣兒。而攔人的卻是二驢子。
二驢子往譚校長面前一站,說道:「老譚頭,你來幹什麼?又想打蘭月的主意嗎?」
譚校長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我來看看她,也礙不著別人的事兒。」明知道對方是村長的兒子,譚校長也不示弱。
二驢子嘖嘖幾聲,又繞著譚校長轉了兩圈,然後歪頭說道:「我說老譚頭,你也太不要臉了。你都多大了,還想娶蘭月,你他媽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譚校長被罵得臉
紅,說道:「二驢子,你嘴巴放乾淨點,就是你爸見了我,還得客客氣氣的呢。這裡哪兒輪得著你說話呢,還不走遠點?」他也瞪起眼睛來。
二驢子聽了大怒,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我二驢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來,老子打你個不要臉的。」說著話,照譚校長臉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聲,好清脆呀。蘭強見了哈哈直笑,說道:「二驢子,他是校長,你膽子大了,還敢打他。聽說他在城裡可是有人的。」
二驢子嘿嘿直笑,說道:「他城裡有人,我家城裡就沒有人嗎?他媽的,我二驢子今天好好收拾他,讓他以後再不敢來找蘭月。」說著話,第二巴掌上來了。
譚校長被打,氣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後一躲。二驢子的巴掌落空了。二驢子氣惱地說:「老不要臉的,你還會躲呢。」說著話,撲了上去。譚校長也顧不上面子了,跟二驢子扭打在一起。不一會兒,二人在地上翻滾,象皮球一樣。地上的灰塵在二驢子的頭髮上,譚校長的西裝上留下了斑斑的痕跡。這兩個人一邊扭打,一邊痛罵對方。
二驢子嘴裡充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臉,不死的,棺材,不正經,王八蛋相連。這時候譚校長也是斯文掃地了,也罵開了
話,什麼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蛋,小驢卵子,小瘟災的等等。二人展平生所學的罵人經,一邊武鬥,一邊嘴鬥。這可把一旁邊的蘭強樂壞了。他本來要親自上陣教訓譚校長的,想不到二驢子出頭了。他連連拍手,大呼小叫的,為二人打氣:「打呀,打得狠點,不狠不是男爺們。誰不使勁,誰就是狗孃養的。」
成剛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我說你們兩位停手吧,這裡也不是華山,用不著華山論劍的。」那二人不聽,一會兒,二驢子騎在譚校長身上,也不管臉還是股,猛打一陣兒。一會兒,譚校長又翻上來,可惜他畢竟上了年紀,不是年輕人的對手,十回捱打,他倒佔了九回。
成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上去將二人拉開吧,那不是便宜了譚校長嗎?這個老傢伙是應該得到點教訓了。這多好呀,自己坐山觀虎鬥,不用動手,就很解氣了。
外邊這麼折騰,屋裡人自然坐不住了。風淑萍領著兩個女兒出屋來了。蘭月見二人如此狼狽,便叫道:「你們二人都給我滾,這裡不你們。」二人便停了手。他們從地上爬起來,都鼻青臉腫的,沒個人樣兒。
譚校長說道:「蘭月,我改天再來看你。」他自知風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驢子本想再呆一會兒,也叫蘭強罵跑了。一場小風波,就這麼快結束了。
成剛跟蘭花相視一笑,然後目光落到蘭月身上。她的臉上帶著悲傷,象有無數的話要對人述說一般。可她紅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看人大戰
風淑萍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蘭月,你倒真厲害呀,好幾個人都看上了你。」
蘭強哈哈笑,說道:「媽呀,還是我姐有魅力呀。我朋友們都喜我姐。」
風淑萍說道:「蘭月,你就是嫁給二驢子,也比嫁給那老頭子強。」
蘭強大聲道:「什麼?嫁給二驢子?拉倒吧,他算個什麼巴玩意?不行,村長的兒子也不行。那小子連二虎子還不如呢。媽,就算你同意,我都不幹。」
蘭花則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想法解決大姐跟老頭子的關係。」
蘭強恨恨地說:「還用想什麼法子?抓他過來一頓胖揍,揍得他再也不敢上門,問題也就解決了。」
蘭花笑道:「蘭強,你以為這是比武呢?誰拳頭強,誰就是老大。解決這事兒得動腦,知道嘛?」
蘭強點點頭,說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我這些朋友裡頭,會動腦的少,倒都會動拳頭。」
蘭花唾了一口,說道:「你的那些朋友,哪有幾個好餅,扯蛋一個頂倆,辦正事倆不頂一個。」
風淑萍說道:「好了,咱們回屋吧,商量一下吧。」於是,幾個人又重回屋裡坐下。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太高明的辦法。因此,風淑萍又把蘭月罵了一頓,說她不爭氣,太下,白養她一場,把蘭月說得又眼淚汪汪的,抬不起頭。
成剛瞅著雖然心疼,可也不能上去安或者摟脖。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幫蘭月度過難關。
又過了兩天,馬五的父母又來無理取鬧,從蘭家要什麼醫藥費,又被打發回去。
蘭強磨拳擦掌的樣子,也嚇人的。接著,馬家又扶著兒子來了。這馬五腦袋上還
著繃帶,走路還不穩呢。風淑萍跟蘭花見了,本想安
人家幾句,蘭強火了,指著馬五說:「你想要醫藥是吧?好哇。我要在你的額頭上再打一下子,讓你前後通風。」說著話,又從哪裡找來了鍬把,嚇得馬家人逃之夭夭。
蘭花嗔道:「蘭強,凡事得學你姐夫,多動腦子,少動拳頭。這事兒還用嚇唬他們嗎?只要一說經官,他們沒咒唸了。他要咱們賠償藥費,咱們首先得告他調戲婦女。咱們不怕賠錢,我就不信他們不怕丟人。你說,對吧,剛哥?」蘭花望著微笑著的成剛。
成剛點點頭,說道:「對,對,就是這樣。」
風淑萍也說道:「蘭強,以後多跟你姐夫學學,沒什麼本事的人才打架呢。有本事的人都動腦子。」
蘭強嘻嘻一笑,瞅著成剛說:「二姐夫,以後你可得多教教小弟了。」
成剛輕輕一擺手,說道:「也沒有什麼好教的。你進城之後,少說話,多做事兒,城裡的能人多得是。你多看,多聽,能學到不少好東西呢。」
蘭強連連點頭,說道:「姐夫,我跟你一比,我才覺得我自己本就是個小
孩兒。我到省城以後,一定要象個小學生一樣好好學習,一定不能比城市裡的人差。不混個人五人六的樣兒,我不能回村。」
成剛說道:「好,你能這麼想,比什麼都強。」
轉眼間,又過了好幾天。蘭強要走了。成剛特地給父親打電話。父親接到他的電話後很高興,詢問了成剛的各方面的情況,說話的聲音都透著興奮勁兒。等雙方的客氣話說完,成剛才說了正事兒。他父親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說是將他給助手江叔管,能不能混好,就看小夥子自己的了。這事說完,父親就要求成剛多回家看看,說是繼母及弟弟都想念他呢,聽得成剛眼睛都
潤了。他心說,自己出來獨立創業,並沒有錯,可是對父親是不是有點無情了呢?那也不能全怪自己,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兒,自己哪有勇氣面對父親呢?一想到繼母,他就
心羞愧。那件事兒的發生,是一個意外,誰都不想的。
蘭強要走了,蘭家的女人開始忙活起來。她們都在為蘭強準備所需之物。按照風淑萍的意思,就連鹹菜都要給兒子帶上。蘭花見了就笑,說道:「媽呀,城裡什麼都有的,拿錢都可以買到的。」
蘭強也說:「媽,不用帶那麼多東西的。我到城裡掙了錢,需要什麼都可以買的。」
風淑萍望著兒子,說道:「蘭強呀,出門在外,媽不在身邊,你可得照顧好自己呀。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但也不能大手大腳,那麼敗家。」
蘭強大聲答應,說道:「媽呀,我知道,我已經不小了,都十八歲了。」
風淑萍提醒道:「還差幾個月呢。」
蘭強笑嘻嘻地說:「媽,等我掙了大錢,我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讓你們也享受享受城裡人的好子。」
風淑萍聽了,笑得眼睛都小了,說道:「蘭強,那敢情好了,只是你媽我怕受不了那個好子。聽說城裡人屋裡吃,屋裡拉的,多埋汰呀。」
蘭花聽了直笑,成剛也笑了。蘭花說道:「媽,住樓就是那樣。那可不是埋汰。哪有住著樓,到外邊上廁所的呢?那樣城裡人還不累死了?城裡人都是屋裡拉屋裡拉的,那是住樓的特點。」
蘭強哈哈笑,說道:「這多好呀,冬天拉屎,也不用凍股了。哪象我們農村,凍得直哆嗦,真夠遭罪的。還是人家城裡人會享受呀。還是當一個城裡人好哇。」
蘭花轉頭問成剛:「剛哥,你是在城裡生,在城裡長大的,是個正苗紅的城市人。你說說,當城裡人好不好?」她笑面如花,嬌
滴,臉上是屬於城裡人的氣質,已經沒有一點土氣了。
成剛望著她,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雖在城市住了多年,可我沒覺城市有多好。我在農村住得也
舒服的。要不是跟城市還有那麼多的聯繫,我
本就不想回去了。」
蘭強聽了驚呼,說道:「我說姐夫呀,你犯傻了不是?這農村一天年頭就是彎種地,上山打柴。你瞧瞧我們農村人有幾個是白臉的?那風吹
曬的,那個苦你們不知道的。哪象你們城裡人,吃得好,穿得好,出門有車坐,住著樓,工作好,一點苦都不用吃。我下輩子說啥都要生在城裡。」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看到都只是皮,城市的可惡你不知道。你這次去,你就多觀察一下吧。城市有城市的壞處。」
大家正說得熱鬧,二驢子又來了。蘭強見他的臉上還帶著被打的痕跡,就說道:「二驢子,你那天真象個爺們呀。真想不到你這傢伙真有種呀。」
二驢子一理光光的頭髮,脯一
,說道:「咱哥們什麼時候差過事兒呀?那個老頭子怎麼配得上蘭月呢?哎,蘭月呢?」蘭強說道:「我姐上班還沒有回來呢。你來找我姐嗎?」
二驢子頭一搖,說道:「不是,我來是找你的。」
蘭強問道:「找我有事呀?」
二驢子說道:「聽說你就要去省城享福去了,我們哥幾個眼饞死了。可我們的老子不爭氣,我們沒法跟你一起去了。你要走了,我們都捨不得你。哥幾個商量,晚上都到我家去,吃點飯,說說話,就當給你送行了。」
蘭強聽了眉開眼笑,說道:「這不是太麻煩大家了嗎?我……」正要答應,一轉頭看了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沒敢答應。他對風淑萍說:「媽,我是不是不能去?」
風淑萍沒有回答,瞅著蘭花,說道:「蘭花,你看呢?」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然後問蘭強,說道:「你願意去嗎?」
蘭強笑著說:「姐,我這一去不知道得什麼時候能回來一次呢。我們這些朋友,雖然都是不幹正事的,可都是說得來的朋友。人家給我送行,可都是好意,咱們也不好不去吧。」
蘭花跟風淑萍說道:「媽,那就讓他去吧。」風淑萍點點頭。蘭強樂得從炕沿上跳到地上,喜道:「媽,姐,你們可真好。」
蘭花板著臉說:「去可是去呀,少喝酒呀。晚上你回來時,我會去看你的。你要是喝多了,我拿鍬拍你。」蘭強一臉的認真,說道:「姐,我要是喝多了,我就是小狗。」
二驢子說道:「那現在就去吧。那哥幾個現在就去了。」蘭強答應一聲。
風淑萍提醒道:「更不準賭錢,如果你賭錢的話,那麼,這省城你就不用去了。你就一輩子在家種地吧。」
蘭強聽了心驚,說道:「媽,我知道了。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你不讓做的事兒,我一定不做。」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那快滾你的吧。」蘭強衝大家一笑,然後跟著二驢子高高興興地走了。蘭花望著他,說道:「這小子,一跟他們混到一起,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真擔心,他到省城之後不爭氣。」
風淑萍說道:「蘭花,那也不一定。蘭強這傢伙雖然賭,
喝酒,可他並不壞。只要戒了賭,遇事多動腦子,他一定不比別人差的。」
蘭花說:「那倒是,以後怎麼樣,就看他的了。」
晚上,夫二人吃完飯,回到東屋。蘭花拉好窗簾,鋪好被子。屋裡的燈泡把四牆照得很亮。那黃亮的燈光使人想到以前的時代。這種燈泡在城裡一般家庭已經不用了,嫌它不夠美觀。
成剛打開電腦,縱鼠標。一身香氣的蘭花下了炕,輕盈地來到他的身邊。
那香氣令成剛覺輕飄飄的。
蘭花摟住成剛的脖子,以臉蹭臉,柔聲說道:「剛哥,咱們休息吧。」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受著她的柔情,轉頭說:「咱們先看一段影片,再睡吧。」說著話,打開文件夾,又點擊兩下,顯示器上便出現了一個影片。這當然不是什麼經典藝術片了,而是成人錄像。
畫面是一個人家的客廳,一個長髮少婦正穿著白連衣裙坐在沙發上。那白
的臉蛋,薄薄的紅
,以及
茸茸的大眼睛還是
引人的。她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那雙從裙下伸出的雙腿夠白,夠長,也夠圓的。那雙腿疊在一起,時不時地還磨擦著,配上她幽怨的目光,寂寞的神情,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麼需要男人。她坐了一會兒,就將手指伸到裙子裡。她微微地
息著,證明了她手指活動的頻繁。
正玩的起勁兒呢,傳來了敲門聲。少婦收回手,只見她的手已經了。她在手指上很風
地
了一下,然後才去開門。一開門,門外站了一個帥哥,揹著皮包。一問才知道是推銷東西的。讓他進來坐下,打開皮包,帥哥掏出來好幾件東西,一個個的擺在桌上,原來都是假
具。長的,短的,
的,細的,紅的,粉的,黑的。有頭上光光的,也有帶刺的,總之是各式各樣,各有特
。
那少婦假意說:「我不需要。」那男子壞笑道:「不試試,哪知道需要不需要呢。試了就知道。」
少婦搖頭道:「給我也不會用。」
帥哥瞅著她的裙子,說道:「那很簡單,我來幫你示範一下吧。」說著話,令少婦躺在沙發上,起裙子,
出粉紅
的小
衩。帥哥抓起一個黑
具,在少婦的
下磨擦著。那少婦便眯起眼睛,哼哼起來。
帥哥起動開關,具的頂端便轉動起來。少婦的哼聲就更大了,雙手也在旁邊
抓著。等帥哥將假
具拿走時,只見那
衩的焦點部位已經
了一點。這個姿勢,配合著光光的腿,緋紅的臉蛋,朦朧的眼神,說不出的
。
帥哥見此情景也衝動起來。他解開帶,掏出
黑的
子,走到少婦跟前,將
子伸過去。少婦是個懂事人,便張開嘴含進去。一隻手抓著,嘴巴使勁地
著,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那男子舒服仰頭閉眼,大口
氣,讓她更賣力些。
那少婦也聽話,用嘴套著,又用舌頭一下下
著,那
被
得乾乾淨淨的,
頭
得大大的,象一個小拳頭。那帥哥也沒有閒著,將手指伸到少婦的
下,隔著布片有節奏地
著,摳著。二人一起努力,他們
息聲越發大了,
望也升高了。他們都變成了發情的狼。
帥哥先忍不住了,從少婦的嘴裡出家夥來。少婦下了沙發,一轉身,雙手扶著沙發扶手,大彎下
來,
股撅得高高的。帥哥捲起她的裙子到
上,一使勁兒,將小
衩扯掉。
衩一沒,便
出圓滾滾的
股來。黯淡的菊花一縮一縮的,象是怕
似的。小
的
並不多,不過花瓣肥厚,已經被水濡
了。此時,正象魚嘴一樣地翕動著,彷彿餓了一般。少婦搖晃著圓
股,那裂
也一大一小地變化著,裂
裡還在湧著
水。少婦還轉過頭,嫵媚地笑著,紅
一開一合地動著。
那帥哥那受得這般勾引呢?動地握
,照著那
潤的之處便猛地一
。少婦哦了一聲,被幹得身子向前一聳。那男子又一使勁兒,將傢伙
到底,使勁搖了搖
子,
受一下她的味道,然後說道:「你這個
貨,男人一見你,就想
你。連命都不想要了。」說著話,全身象通了電一樣猛刺著少婦。那少婦哼哼唧唧的,大呼小叫的,象要馬上死掉一般。那男子一臉的兇狠,一邊幹著,一邊猛拍女人的
股,不一會兒,那白
股便被拍紅了。那女人叫得更
了,比貓叫
叫得更令人驚心動魄。
電影裡的氣氛染了觀眾。蘭花首先受不了了。她將手伸到成剛的大腿間,嘴裡
著氣,說道:「剛哥,我也要,我也要你的大
巴。」她的呼氣好熱。她的目光還盯著電影裡快樂的男女,眼睛都要滴出水來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上炕吧,咱們也幹吧。」說著話,拉著蘭花拉上炕了。上炕之後,蘭花以最快速度光,又把成剛
光了。然後她也擺成狗乾式,跪在炕上,
股撅得高高的,眼睛還盯著看顯示器上的「
」呢。
成剛的子早硬成鐵
子。他跪到蘭花身後,只見蘭花的兩個孔也
淋淋的了,那小
正泛著嬌
的水光。成剛聞到了小
的腥
味兒,就在上邊使勁兒親了幾口,說道:「這才是女人呢,女人就應該是這個味兒。」蘭花被親得好
,好
,回頭哼道:「剛哥,快乾我呀,我好想你的大
巴。快點
我吧,蘭花等不及了。」她的眼神好
,她的聲音好嗲,好軟,真叫男人發瘋。
成剛自然受不了了,照準目標,一下子就刺到大半去。幹得蘭花哦,哦直叫。當
子頂到底時,蘭花長出一口氣,回頭媚笑道:「剛哥,這
覺真好呀,當女人真不錯呀。」
成剛笑道:「舒服的話,就好好享受吧。」說著話,他使勁地幹起來。那結合處發出了撲唧撲唧之聲。蘭花的嬌軀前後聳動著,子如花朵,搖搖晃晃的。
那蓬鬆的秀髮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蘭花嬌吁吁的,說道:「剛哥,真美,真美呀,我好
你。」
成剛一邊大力幹著,一邊說道:「我也
你,更想幹你。」說著話,他抓著蘭花的
子使勁地
著,捏著。一會兒,還在蘭花的
股上
拍,
摸。那光光的
的
股,使他大為過癮。
二人幹得大。他們一邊在看著人家幹,一邊自己也在幹。人家幹得驚天動地,自己也幹得地動山搖。一時間,已經分不出誰幹得更
彩,更動人了。男女在
之戰中,都達到了極樂的世界。
這一晚,他們不知道幹了多久。電腦的長片演完了,他們還在幹呢。今晚,蘭花的勁頭特足。她還騎在成剛的身上跳著,盡顯女人的需要跟瘋狂。成剛非常高興,他喜
在
上
些的女人。他認為這樣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這樣女人才能夠讓男人快樂,讓男人著
。
男人是魚,女人是水。魚水之,誰不喜
呢?二人你貪我
,直幹到後半夜,才鳴金收兵。幹過之後,二人抱得緊緊的,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次早飯時,大家坐在一起。等了半天,蘭強才來。只見他睡眼朦朧的,象是強行從
上爬起來。風淑萍說道:「蘭強,你怎麼才起來呢?」
蘭強回答道:「媽呀,昨晚吃完飯都啥時候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談。」
蘭花問道:「蘭強,你沒有賭錢吧?」經過了成剛的滋潤,她的俏臉白裡透紅,好不人。
蘭強嘿嘿直笑,說道:「二姐,看你說的,我蘭強就那麼沒出息嗎?我說不賭就不賭了。昨天並沒有玩,只是多喝了一點。」
風淑萍一皺眉,說:「蘭強呀,以後連酒也要少喝。」
蘭花說道:「是呀,酒是穿腸毒藥。你也得戒掉。」
風淑萍說道:「蘭強呀,明天你就動身吧。你到省城安心幹活,不用擔心家裡。過些子,你二姐他們也會回去。有他們照顧你,你在省城就好過多了。」
蘭強瞅瞅兩個姐姐,又看看媽媽,說道:「媽呀,我真有點捨不得你們呀。其實省城雖然好,到底不是咱們家呀。我爭取早點混好點,好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成剛注意到,蘭月只是悶頭吃飯,並不說什麼。他知道她的煩惱還沒有解決。
他心說,現在蘭強的事兒完了,該輪到她了。自己一定要幹得乾淨而漂亮。
風淑萍說道:「蘭強呀,明天頭午,讓你二姐夫送你上車吧。我們就不送你了。」
蘭強一擺手,說道:「媽呀,送什麼送,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能行的。你相信我,以後一定會出息的。」風淑萍笑了,說:「你以後能自己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第二天上午,成剛送蘭強出發。蘭強換上一身藍的休閒裝,往成剛面前一站,還真是
神。成剛與蘭花又掏了一千塊錢給他,讓他把錢放好了。出發時,風淑萍和蘭花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他被人拐跑了。蘭月倒安靜多了,沒說幾句話。那幾句話,成剛記得清楚。她說:「人這輩子靠別人都是不可靠的。人生在世,還得靠自己走路。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這話成剛比較贊成。
說完該說的話,母女三人將蘭強送到門外。蘭強說:「你們回去吧。」但風淑萍還是堅持著送到村口。她知道短期之內見不到兒子了,心裡苦苦的,不由地下了淚水。蘭強安
了他媽幾句,然後拎著皮箱,坐上成剛的摩托,二人平穩而迅速地向縣城跑去。
到了城裡之後,來到客運站。成剛給蘭強買了車票。這是十點鐘的車。離發車的時間還早著呢,二人便坐在車站門外臺階上說話。蘭強望著悉的縣城,有點戀戀不捨。
成剛問道:「蘭強,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蘭強張了張嘴,說道:「姐夫,我想去見見小路。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成剛立刻說道:「不行。蘭強,小路是老嚴家的人。如果你去見她,讓老嚴給知道了。只怕你不但去不了省城,還要被他痛打。蘭強,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不要犯傻。小路跟你不是一路的。她那樣的女人,不適合你的。」
蘭強聽了臉黯然,說道:「我知道了,姐夫。」成剛看得出他非常失望。
誰都有過暗戀者,誰都曾付出過自己的真情。成剛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會讓蘭強去見小路的。小路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身後站著嚴霸天呢。只要蘭強去見小路,後果會很嚴重,省城去不了,得先去醫院。
在上車之前,成剛又給蘭強買了一些吃的與喝的帶在身邊,又叮囑了一些出門的經驗,並告訴他,到了省城有什麼事兒可以打電話過來。並鼓勵他在省城要好好混,不要讓家裡人失望。這次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改變他命運的機會,定要珍惜。蘭強一一答應。
時間差不多了,成剛就將蘭強送到車上。等到那輛大客車開動時,成剛才鬆了一口氣。蘭強的事兒基本解決了,下邊該做的事兒就是幫蘭月擺那個可惡的老頭子了。至於從哪裡入手,他還沒有想好。
他正打算去停車場取摩托,這時一前一後走來兩個漢子。他們將成剛夾在中間。成剛看清了,一個是禿子,一個是個大長臉。二人都長得高大,臉上帶著兇橫勁兒。
禿子一指成剛,說道:「你是蘭月的妹夫成剛嗎?」成剛不知道他們什麼來路,就沒吱聲。
後邊的那個長臉也大聲說:「你是聾子嗎?問你話呢?你懂人語不懂?」
成剛覺這兩傢伙不懷好意,向旁邊一閃,閃出兩人的相夾。成剛笑了笑,說道:「人語我是懂的,可你們說的是獸語,我可就不懂了。」那二人一聽,都火冒三丈。禿子叫道:「臭小子,不想活了。扁他。」那長臉也叫道:「管他是不是成剛呢,先打個稀爛再說。」說著話,二人同時撲了過來。旁邊的人們一看要打仗了,膽小的作鳥獸四散,跑得遠遠的。膽大的心裡
喜,都在不遠不近處看熱鬧。看看誰會吃虧,誰會吃香。看看人腦子會不會打成狗腦子。
禿子拳打成剛的臉部,又快又狠。那長臉也同樣厲害,腳踢成剛襠部,成心想讓成剛當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成剛一見他們伸手,就知道來者不善。他們是練過的,不是尋常的人。
成剛打仗是家常便飯。他身子急退,躲過二人必中的招數。二人就勢追了過來,成剛看見旁邊有個花壇,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各個擊破,不讓二人聯成一線。這樣比較容易打發。
那花壇為橢圓形,也夠大的。成剛繞著花壇跑。那二人便分頭堵截。成剛首先遭遇到禿子。成剛還有意往後邊退了兩步,裝作害怕。禿子乾笑道:「小子,等著捱揍吧。」握著兩個拳頭,得意地衝來。而成剛背後,那個長臉也離得不遠了。
成剛待禿子來近,突然一個箭步躥過去。禿子說聲:「來得好。」來個雙拳貫耳,擊打成剛的太。成剛身子一低,照禿子的肚子就是一拳。只聽怦地一聲,打個結實。禿子哎呀一聲,退了好幾步,撲通一聲來個腚蹲。這時長臉也從後邊飛起一腳,踢向成剛的
部。成剛轉身,反抓他的腳腕。那長臉身手也自不凡,那腳猛收,再反踢成剛的手腕。
成剛見他還有抵擋能力,知道如果不迅速將他制服,那個禿子又會撲上來。因此,他不閃不避。再度翻腕,化抓為掌,照他的腳面就是一掌。怦一聲,那長臉疼得抱著直咧嘴,在原地單腿蹦著,直轉圈。那樣子非常可笑。
那邊的禿子跳起來,氣勢洶洶地又撲過來。這次,他到近前後,以頭撞向成剛。成剛心說,難道他還練過鐵頭功不成嗎?得好好教訓他們,然後再問出他們的底細。看看到底是誰想整我。
成剛待他撞到跟前,突然跳了起來,身子在半空一轉,落下時,正好騎在禿子的脖子上。成剛雙手象敲鼓一樣敲打著他的禿頭,一邊敲,一邊說:「禿驢,你這鼓可不錯,夠圓的,只是這聲音不好聽。」手底下啪啪聲響個不停。
那禿子使勁轉圈,想把成剛給甩出去。可成剛象生了一樣,就是擺不
。
急得他哇哇大叫,兩隻手都不知道怎麼施展了。那邊的長臉叫道:「禿子,你來個驢打滾,他不就下去了嗎?」
禿子喜道:「可不是嘛。」說著話,向旁一倒。成剛當然不會給他摔著。
他猛地照禿子頭上一掌,然後跳到地上。再看禿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呼呼地著
氣,就是起不來。
成剛一指長臉,說道:「現在好了,咱們可以單挑了。」那長臉看了一眼地上的禿子,知道遇到了對手,說道:「單挑就單挑,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嗎?」
說著話,他撲上來,展開一套腿法。只見他的腿踢得很好。雙腿連環,奔成剛的數處要害。不但踢得準,踢得快,還踢得很漂亮。上上下下,連綿不絕,他的身形也是變化不斷。
成剛一邊小心應付著,一邊想,這傢伙的腿功不錯,可是在我成剛面前還是不行。成剛或躲閃,或者反擊。每次躲閃,必然躲過。每次反擊,必然令長臉心驚跳。雖然那只是平常的招數,卻令長臉頭疼。因為他的下手部位,正是那腿法的破綻之處。
雙方過招二十幾個回合,長臉沒佔到一點便宜。當他的一腿踢向成剛的脖子時,叫道:「小子,你去死吧。」踢得極快,快如閃電。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就看看誰去死吧。」伸手一抓,比閃電還快。那手正好抓住對方的腳腕子。成剛倏地一帶手,那長臉便嘭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媽呀。
成剛就勢騎在他的身上,雙拳如雨,在他的臉上招呼。打了不過一分鐘,那長臉便鼻口出血了。成剛氣惱地問:「你快說,你們倆是誰?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
長臉呼呼地著氣,說道:「我們受人之託,來教訓你個小子。我們受人錢財,打死也不說。」
成剛又是兩拳,打得長臉直呻,說道:「你不說是吧?好嘛,我看你的腿功不錯。我不如將你的腿給折斷吧,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說著話,他起身抓住長臉的腳腕,手一叫勁兒,那長臉便殺豬般地叫了起來。
成剛威協說:「只要我再加點勁兒,你的腳就完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自己的雙腿。」
長臉被捏得疼,冷汗都下來了,但他說:「你捏斷了我的腳,你也得負法律責任的。咱們國家可是有法律的。」
成剛笑道:「你還明白法律?是你們先動手打我的。我難道就不該反抗嗎?我可以說我是防衛過當,大不了賠你兩個錢就是了。可你呢,下輩子只好坐輪椅過了。」那長臉忍著痛,臉都變形了,說道:「打死也不說。」
成剛心裡想,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應該是譚校長讓你們來的吧?他在哪裡?我想見他。」
那長臉疼得受不了,又怕斷腳,就說道:「他在『天河浴池』呢。他妹妹是那裡的老闆。」
成剛喔了一聲,說道:「那你們倆又是幹啥的?」
那長臉回答道:「我們倆只是浴池的保安。譚校長想娶蘭月,你們不同意。譚校長很苦惱,他妹妹就幫著出氣,就先找上了你。」成剛罵道:「他媽的,一個臭娘們也跟我過不去。回頭我去扁她。」說著話,放了手。
長臉哀求道:「成大爺,我求求你了。你千萬別去呀。她要是知道我出賣了她,我這份工作就沒了。我還有一家子人等我養活呢。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去那個浴池的,但不會讓她知道是你告訴我內情的。保證你們倆沒事兒。」
長臉連聲說:「謝謝。」說著話,了
腳,從地上站了起來。
成剛想到譚校長及他妹妹的可惡處,越想越氣,決定去找他們算帳。他看也不看二人,就往前邊取摩托了。長臉在後邊叫道:「成大爺,禿子他怎麼了?怎麼能變好?」
成剛回過頭一笑,說道:「過一會兒就好了,放心,死不了。我還不會殺人的。不過,你們倆可記好,下次再跟我作對,我可不會這麼便宜你們兩個了。」
長臉連聲說:「不敢,不敢。」說著話,就去扶他的同伴了。而成剛取了摩托之後,一路打聽那家浴池。他要找他們算賬去。他心說,找我麻煩的人,也會有麻煩。
成剛通過打聽,很快就知道了「天河浴池」的位置。他想看看譚校長在哪裡不。也順便看看,他那個妹妹是個什麼貨,竟敢找人教訓自己。不用說,那肯定是一個母夜叉般的老女人。
「天河浴池」在老嚴家的娛樂城附近。成剛加大油門,很快就來到了門口。
他抬頭一看,門面不大,牌子可不小。上邊以一個三點式洋妞衝為背景,看了就讓人覺得
。
成剛停好摩托,帶著一肚子氣闖了進去。進門幾步就是櫃檯。成剛對著櫃檯後一個女服務員說道:「你們老闆呢?我找她有事兒,讓她出來見我。」
服務員說道:「我們老闆她不在。她出去辦事了。」
成剛聽了更氣,瞪眼睛大聲說:「那叫你們管事的出來。我有話說。」
服務員見來者很兇,就說道:「有事好商量嘛。你找我們老闆有什麼事?」
成剛頭一揚,說道:「我跟你說也沒有用。跟你說也解決不了問題,快叫個說話好使出來。」說著話,往旁邊的沙發上大馬金刀地一坐,看樣子暫時是不想走了。
這時裡屋有個聲音說道:「小王,出了什麼事兒?」成剛尋聲一看,只見從櫃檯旁邊的門裡,走出一個人來,五十多歲,穿著西裝,還有點鼻青臉腫的。那個人一看到成剛,身子一哆嗦,就想轉身回屋。
成剛一見他,哈哈笑了,說道:「這不是譚校長嗎?找不到老闆,找你也行呀。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譚校長定了定神,說道:「好吧,進屋來說吧。」他知道成剛要說的話,肯定是不能讓別人聽的。那些話肯定是對自己不利的。
成剛隨譚校長進了屋。譚校長請成剛坐到椅子上,將門關嚴了,坐到成剛的對面。成剛瞅瞅雪白的牆,紅桌子,黑椅子,說道:「譚校長,你好好的校長不當,跑這裡來當夥計了?」
譚校長勉強出笑容,說道:「這裡是我妹妹開的。我來竄門,臨時替她看看屋的。」他仔細看了看成剛的衣服和相貌。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譚校長,我剛跟人打過架。要不是我運氣好,我就被那兩個小子放倒了。你瞧呀,這衣服上還有不少灰呢。」
譚校長臉很難看,說道:「你什麼都知道了?是他們告訴你的?那兩個人呢?」
成剛冷笑道:「那兩個傢伙可能去醫院看傷去了吧?對,我什麼都知道了。不過,不是他們說的,是我自己猜到的。你看怎麼辦吧?」譚校長一驚,問道:「什麼怎麼辦?」
成剛說道:「你妹妹叫人去打我,為你出氣。你看,我也不能白捱打吧?你妹妹呢,我得找她說的說的。」
譚校長深一口氣,說道:「有什麼事,我一個人兜著就是了。有什麼事兒衝我來吧。你如果覺得委屈的話,那麼你就打我一頓好了。」
成剛聽了,也是一愣,說道:「譚校長,我以為你是個懦夫呢,想不到你還這麼有責任。看來我以前是低估了你呀。」
譚校長說道:「我妹妹叫人打你,是她的不對。你想要多少賠償,就跟我說好了。我一個大男人,不能讓女人受欺侮。」
成剛聽了微笑,說道:「我本來還想找人打一頓出出氣呢,聽你這麼說,我什麼氣都沒有了。」
譚校長心裡稍安,說道:「這麼說,你不追究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蘭月的事兒,我卻不能不管。」
譚校長眨著老眼,說道:「什麼意思?我不懂。」
成剛雙目炯炯地盯著譚校長,說道:「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問你,你的照片也該出來了吧?」
譚校長聽了,身子一震,象是受到雷擊一般。他嚥了幾口口水,故作不解,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照片,誰的照片呀,與我有什麼關係呀。」
成剛站起來,歪頭瞅了一會兒譚校長的老臉,冷笑道:「譚校長,蘭月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如果是個聰明人的話,你就把照片乖乖地出來。我們可以既往不究,不然的話,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譚校長心裡想著,嘴
硬,說道:「我實在不知道什麼照片的事兒。你也不用詐我。」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如果你不出來,一切後果自負。」
譚校長也硬氣起來,說道:「我姓譚的活了一輩子,大風大經過的多了。我可不是被人嚇大的。你不用嚇唬我。」成剛皺著眉,冷冷地說:「譚校長,我知道你想娶蘭月。一家女百家求,這並沒有什麼錯。可是你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著她嫁給你,這可太缺德了。你這樣做是
她嗎?
本不是。如果你真
一個人的話,你就應該讓她活得幸福。可是你呢,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讓她痛苦。她就是嫁給了你,她會活得快樂嗎?她不快樂,你就會快樂嗎?你也是個知識分子,其中的道理你應該明白的。如果你還有良知的話,你就應該知道怎麼做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你好好想好吧。」
這一番話,當真有振聾發饋的作用,說得譚校長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紅。但他是王八吃秤鉈——鐵了心了。他聽到後邊,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大聲道:「成風,我跟蘭月是真心相的。我們的事,不用你們管。我行得端,走得正,不怕別人追究。」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譚校長,你跟蘭月之間的事兒,我已經搞明白了。我今天跟你說這些話,就是給你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你不是不認帳嗎?好,咱們走著瞧。當我找你算帳的時候,你的下場可就沒那麼好了。到時候咱們用法律解決問題。」譚校長一臉的兇相,揹著手在屋裡踱著步,說道:「好哇,那就用法律解決吧。我反正是乾淨的,我怕見官嗎?真是笑話。」
成剛搖頭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頑固到底,我也沒有辦法。那麼,你就等著倒楣吧。」
譚校長一指門,說道:「請吧,恕不遠送。」
成剛轉頭瞅了一眼厲內荏的譚校長,說道:「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任。咱們騎
驢看唱本,走著瞧吧。」說著話,傲然出屋,大步出門。出了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這大牌子,心說,這個譚校長真是冥頑不靈,我這麼開導他,他就不認錯。看來對他不能客氣了。
他騎上摩托,懷著一股憤怒之情離開了。他心說,既然譚校長不認帳,就得想一個辦法讓他認帳。這個老傢伙,威協了蘭月這麼久,還跟她訂了婚,真是可惡。
現在,就算是他認錯了,出照片了,我也要痛打他一頓,不然的話,難
我心頭之恨。
他在大街上不緊不慢地跑著,考慮著下一步動作。看看頭,已經升至最高了。他心說,先找個地方吃口飯吧。吃
了,再接著辦事。這個老東西,真可恨吶。
他隨便找了一家餃子館就走了進去。夥計問:「都吃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要吃餃子。」
這時,從前邊的一個單間裡響起一個女聲:「是成剛吧?進來一起吃吧。」
成剛聽了,愣了愣神之後,便知道里邊的人是誰了。他心裡猛地一跳,還是走了進去。一進屋,只見一張桌旁站著一位女郎。
這女郎穿一身淺藍的牛仔裝,身材被裹得凹凸有致。一頭彎彎曲曲的長髮披散到一側肩膀上。她的眼圈雀黑,她的雙
如火。當她看到成剛的時候,咧嘴一笑,
出整齊的皓齒來。
成剛也衝她笑笑,說道:「小路,這麼巧呀,我一進城,就見到你了。」這人正是小路。
小路微笑著請成剛坐,然後說道:「怎麼的,見到我不高興嗎?」
成剛看到她之後,心情轉好,說道:「哪裡的話兒,見到美女怎麼會不高興呢?不高興的那是太監。」
小路聽了格格直笑,笑得花枝顫,說道:「成剛,你說話真有意思。咱們難得碰到一塊兒,來,咱們喝一頓吧。」
成剛快地說:「好,沒問題的。我來作東。上次的事兒,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小路搖搖頭,說道:「你可別提上次的事兒,一說這話,我到很慚愧呀。我真覺得對不起蘭強,也對不起你。我那麼小心,蘭強還是被老嚴給抓去了。」成剛一擺手,說道:「小路,你別那麼說。蘭強的事兒,你已經盡力了。我們只有
謝你。因為這事兒,老嚴沒有為難你吧?」
小路臉變得凝重,說道:「他還能把我怎麼樣呢?是他的兒子太不是東西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沒有事兒就好,沒有事兒就好。我還為你擔心呢。」
小路聽了,出笑容,說道:「真的嗎?我好高興呀。這世上關心我的人太少了。」
成剛說道:「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朋友,值得別人關心。」
小路開心地說:「如果人人都象你這樣的話,我小路這輩子都不白活了。我願意活得長一些。可現在我覺得活到四十歲就行。」
成剛聽了,心裡一涼,說道:「你有什麼苦惱嗎?儘管對我說。也許我能幫你呢。」
小路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的。對了,蘭強怎麼樣了?」
成剛回答道:「他被我給送到外地了。」
小路點頭,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來,咱們今天喝個痛快吧,不喝倒,不準走。」說完話,她開始點菜要酒。那個豪大方勁兒,真象一位女中豪傑。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玉腿惑
兩杯酒下肚,小路的俏臉就紅起來。當真是紅如霞,如花,紅
上滲出汗珠,最要命的是兩隻美目象帶了鉤子。成剛一和它接觸,就心跳加快,生怕受不了
惑。
二人一邊喝,一邊說話。成剛問道:「小路,你最近好不好?每天都過得快樂嗎?」
小路眯眼一笑,甩了甩垂到臉上的長髮,說道:「我每天過得不快樂。除了幫著看遊戲廳,就是晚上到娛樂城唱歌,再就是陪那個老王八蛋睡覺。無論幹什麼,都覺得不快樂。」
成剛安道:「人這輩子哪有那麼多稱心如意的事呢?你得想開點,好好活著。」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我最喜聽到這樣的話了,好溫暖呢。可這種話平時很難聽到的。我想你的
子過得一定很快樂吧?」
成剛微笑道:「還好,還好,三間房子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小路聽罷,格格嬌笑,笑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成剛轉了轉頭,說道:「小路,這有那麼好笑嗎?」
小路笑嘻嘻地說:「成剛,你又不是村裡人,哪來的牛和炕頭呀?你可是省城來的,只是暫時住在農村的。」
成剛說道:「是呀,我倒真想從城市裡搬回農村去。」
小路一舉杯,說道:「你這想法倒特別的。人家都擠破腦袋要往城市跑,可是卻想回來。不一樣就是一樣,有個
。來,咱們乾杯。」
成剛望著兩眼水汪汪,醉態的小路,說道:「你還行不行?不行的話,咱們就別喝了。」
小路笑幾聲,說道:「成剛,我只怕你不行呀。」說著話,跟成剛一碰杯子,一仰脖子,就是下去半杯。
成剛見她越喝越來勁兒,不皺眉。他也依樣喝下之後,心說,可別讓她喝多了。喝多了,還得把她送走。她可是老霸天的女人。這要是讓老嚴知道我跟她一起喝酒,並且喝倒了她,老嚴這傢伙一定會有想法的。我還是放聰明點得好。
小路放下酒杯,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次來縣城幹什麼來了?不是來找我吧?」她笑得美目彎彎的,非常嫵媚。
成剛回答道:「我倒想呀,可是不敢。我要是去看你,老嚴肯定要打翻醋罈子的。我可不敢惹那個刺頭。」
小路嘻嘻笑,說道:「原來你也怕他呀,我就不怕他。那你來城裡到底幹什麼?」
成剛說道:「還不是送蘭強上車嗎?我們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還是讓他出去鍛練鍛練得好。他還年輕,應該出去闖闖,窩在農村裡也沒有什麼出息。」
小路點點頭,說道:「對,對呀,男子漢嘛,就得出去拼去,幹去。在家窩著的,還不如娘們。」
成剛望著她發熱的俏臉,說道:「小路,蘭強臨走的時候,還想去看你呢。他對你可是有意思的。」他想試試小路的口風。
小路笑了笑,說道:「目前還是別去看我得好。自從出了上回的事兒之後,老嚴對蘭強一直心裡不。他去看我,被老嚴知道,最輕的也是一頓痛打。還是別去了,以後有得是機會。還有呀,他對我有意思,我自然知道了。可在我的心裡,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小路有一天就是離開了老嚴,想找個男人好的話,我也不會找他的。以後你見到他,可要跟他說清楚了,別耽誤他找對象。我小路並不是好女人,讓他找一個好的吧。」說罷,幽幽一嘆。
成剛聽了她的嘆息,心情有點沉重,說道:「小路,你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會給老嚴當二呢?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活法的。」
小路聽罷悽然一笑,然後從自己的小皮包裡,掏出一煙點上,使勁
了一口,又吐出一個菸圈,望著菸圈冉冉升起,由小變大,由大變無,接著又輕輕一嘆,彈了彈菸灰,說道:「成剛,我也並非天生下
之人,我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一個人害的。這個人我恨不得將他砍成八塊。」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是個什麼人?對你的影響那麼大?」
小路合了一下美目,又了兩口煙,面前煙霧氤氳。她的臉上現出回憶的遙遠
。她說道:「我本是一個農村姑娘,初中畢業後在家種地。我那個時候年紀不大,但已經長得很漂亮了。追我的小夥子好多,我都不中意,直到我認識了鄰村的李響。李響長得帥,有頭腦,是個高中畢業生,一直很想幹出點事業。我們認識之後,我很快就喜
上了他。那時候我比較傻,很容易相信別人的。我們好了有幾個月吧,我就把什麼都給他了。我以為很快就會結婚的。哪知道,他說要出去闖
一番,然後再結婚。不幹出點名堂來,他不甘心。我認為他很有志氣,也就同意了。我把他送上車,他去了城裡。一去就是一年。開始還有電話或者信來,後來就沒有動靜了。我聽人說,他在城裡發展得不錯,在一家公司上班,月收入過千元。我還聽說,他跟一個有錢的寡婦好上了。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就親自到城裡去找他。我在大街上看著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挎著胳膊走在一起,心都要碎了。那一刻,我都不想活了。我都想一頭衝進車海里,讓車把我軋個稀碎。」
說到這裡,小路的眼圈紅了,聲音也哽咽了,象一個受傷的小女孩兒。
成剛聽了心酸,說道:「小路,你應該心眼大些。你的人生還很長,並不是為了他活著的。」
小路苦笑幾聲,說:「幸好我沒有自殺,不然的話,今天你就不能跟我在這裡喝酒了。我總算過來了,堅強地活下來了。我決定不回農村了。我想在城裡發展。我想活得帶勁兒,比李響活得好,我要好好氣氣他。我去學唱歌,去當歌手。我就是在娛樂場所認識的老嚴。他一見我就喜
,而我自然不會喜
他。」
「那時,他還沒有開娛樂城呢。有一次,我在一家歌舞廳唱歌,被人欺侮,老嚴替我解了圍,我對他的。有一次,李響也到了那家歌舞廳。他藉著酒勁兒汙辱我。他當著朋友的面,說他『
過我,還不止一次呢。那個
勁兒沒得說。』我氣極了,拿酒潑他的臉。他也火了,衝過來打我。被保安給攔住了。那晚老嚴也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出手。過幾天,我就聽說了,李響在汙辱我的當晚就遭到了報應。他被幾個來路幾不明的人打斷了腿,並扔到城外的荒山上。」
「等人們發現他時,他只有半條命了。由於救得不及時,他變成了殘疾人,只能靠拄著雙柺走路了。那個寡婦見他這個樣子,就甩了他。他所在的公司也炒了他的魷魚。他又被家裡人接回農村去了。」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樣的人是活該呀。你應該到高興才是。」
小路咬了咬嘴,說道:「剛開始時,我聽了這消息,心裡非常高興,得到了一種報復人的快
。可是現在,我心裡卻
到難過,雖說他當了陳世美,應該得到報應,但這個報應有點太重了。我心裡有點內疚。」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你有什麼內疚的?又不是你叫人打斷他的腿的。」
小路嘆息道:「雖不是我打斷的,可是究竟與我有關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斷腿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看來打斷李響腿的人,應該是老嚴才對。」
小路眨著帶鉤子的眼睛,問道:「你怎麼會猜得這麼準呢?」
成剛笑道:「這又有什麼難猜的呢?老嚴對你有意思。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兒了,他沒有干涉。為什麼呢?他怕人注意到他。等李響走了之後,他才叫人去收拾他。這樣既達到目的了,又神不知鬼不覺,跟老嚴沒關係了。老嚴還是有心眼的。」
小路用讚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你說得對極了,就是這樣。我因為老嚴對我的好,再加上老嚴以後天天來追我,我的心軟了,就跟了他。他對我還不錯。出了蘭強那事兒之後,他也沒有把我怎麼樣。老嚴還算是個有情意的男人。兇歸兇,霸道歸霸道,還是有人情兒味兒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但你跟著他,也不是個事兒,得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
小路一笑,說道:「我知道了,太謝謝了。有個人關心,覺真好。」說著話,又舉起了酒杯。二人又是一干而淨。喝完這杯酒,成剛想到自己的愁事兒,不
嘆了兩口氣。
小路注意到了,問道:「成剛,你怎麼了?有事嗎?」
成剛大方地笑了笑,臉也變紅了,喝酒喝的。他說道:「是有一件事心煩,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麼解決得好。」
小路哦了一聲,說:「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告訴我吧。也許我可以幫忙呢。」
成剛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苦惱說了出來。小路一聽,沉一會兒,說道:「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作為朋友,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小路又恢復了堅強的本
。她又將二人的酒杯倒
了。
直到小路有點坐不住了,成剛才算了帳,送小路回去休息。
小路喝得暈暈乎乎了,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成剛扶著她出了門,扶她上了一輛三迪。上了車後,才想起不知道該去哪裡。成剛問道:「小路,你家在哪裡?是去遊戲廳嗎?」
小路歪在成剛的懷裡,美目眯著,飄著酒氣,說道:「不,不去,去我的住處。哦,往前開吧,我還認識路。」
成剛摟著她的,懷裡又是香氣,又是酒氣的,令人心猿意馬。但他還是剋制著。心說,認識她沒幾天,可不能
了分寸。人家將自己當一個朋友,自己可不能胡思
想。做人得有原則。雖然這麼想,他還是將小路抱得緊緊的,甚至希望這條路長一點,她醉得更久一些。
按照小路的指點,跑了一段路,就下了大道,往北直跑,終於拐進了一個樓區。下了車後,成剛半扶半抱的扶她進了一個單元門。小路息著說:「三樓就是,東門。」
這是近兩年蓋的樓,樓道夠寬,牆也夠白,臺階都鋪著帶花紋的磁磚。成剛見她走得費勁兒,就一彎,將她打橫地抱了起來。這樣可比扶著舒服多了。小路就勢著摟著成剛的脖子。二人這般情景,若給人看見,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不是情侶。成剛心跳加快,心說,可別給人看見了,讓蘭花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吃醋的。
要是讓老嚴看見,估計會衝動得跟我決鬥的。想到這兒,他加快了腳步。小路見此,忍不住格格笑了,只是笑聲不如平時那麼那麼清脆了。
他走得快,一口氣走到門口。小路開了門,他扶著小路就進屋了,進屋客廳坐下。這是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估計得有七十平米吧。採光很好,此時光從落地窗斜
進來,在牆上與地上印上好些發亮的方塊。
成剛將小路放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小路,你覺怎麼樣?」那是一個三米長的真皮沙發,米黃
的,看來很高檔。
小路歪著身子靠在扶手上,輕聲道:「我有點頭暈呢,還有點噁心。」說著話,她晃了晃頭,象是在覺大腦疼不疼。
成剛見她臉緋紅,酒氣很重,知道是喝多了。成剛說道:「小路,不如我扶你吐幾口吧。」小路答應一聲。成剛便扶起她,走向衛生間。到了門口,小路說:「好了,我自己進去吧。」說著話,她走進衛生間,關好門。門外的成剛就聽到哇哇的嘔吐聲。成剛心說,既然沒那麼大的酒量,又何必喝那麼多的酒呢。
那多麼遭罪呀?幸好是我,若是換了別的男人,你豈不是要被佔便宜了嗎?
他來到房門口。門旁的牆垛上鑲嵌著面一人高的大鏡子。成剛一照鏡子,發現自己也是臉如關公了。他望著自己的國字形臉,斯文而有神的眼睛,高聳的鼻子,意地笑了笑。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
知足的。
他轉過身,望望衛生間。嘔吐聲已經停了,時而傳來花花的水聲,估計小路正在洗手呢。他心說,小路也是個命苦的姑娘,如果當初不是遇到了那個「陳世美」,改變了命運,那麼,她找到一個疼她她的丈夫,就不必受這些苦了,更不會變成老嚴的二
。自己雖同情她,卻又不知道怎麼幫她。我還是快點走吧,跟她在一起是危險的。縱然不怕老嚴,不怕蘭花,跟她相處,萬一把持不住怎麼辦?
小路可是個漂亮姑娘。那麼漂亮的姑娘誰見了,誰不心動呢?萬一自己一時衝動,把她幹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朋友了嗎?不過要走,總得說一聲才行。
又等了足有十幾分鍾,門才一開,小路從衛生間裡出來。她狀態好了一些,臉上的紅暈少了一點。她已經完全睜開眼睛了,再特別的是他已經換了一條連衣裙。
那是一條潔白的裙子,很短又很薄。薄得可以瞧見黑內衣的輪廓。短呢,短到腿
之下,這使小路一雙白生生的大腿暴
在成剛面前。成剛不是土豹子,自然也見過不少女人的大腿,但是,象這麼長,這麼圓,又這麼筆直的大腿,卻是初見。
這樣的大腿應該生在模特的身上。這使成剛有一種驚之
。他暗贊,這大腿真好。如果是生在蘭花的身上多好,那麼就可以有福氣隨便摸了。
小路一手扶著門框,對成剛嫣然一笑,笑得好嫵媚,好人。然後,她抬起一條腿,伸直了慢慢抬起,柔聲說:「成剛,你看我的腿長得怎麼樣?」
成剛沿著這條美腿,分明瞧見了腿處的小
衩。布片緊繃在美女的
下,
間的部位似乎是突出的。成剛只覺得口乾舌燥,有一種想扯掉她布片的念頭。
他很想看看,小路的那裡長得什麼樣,草有多長,花瓣多厚,水有多深。
小路再次問道:「成剛,你說呀,我的腿長得好不好?」她注意到成剛盯著自己的下身呢。
成剛如夢方醒,深羞愧。他心說,自己也太
惡了,自己能盯著一個姑娘的
下
看,胡思
想呢?那裡可不是自己觀賞的風景。那裡應該是屬於別的男人。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你的腿長得真美呀,簡直就象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
小路聽了高興,說道:「成剛,你這麼說,我好舒服呀。我知道你是不會騙我。你說說,我的腿跟你老婆的比,誰的美?」
成剛聽了發笑,可還是誠實地說:「還是你的腿美,她不如你。」
小路聽了,開心地笑起來。剛才的酒意好象淡多了。她放了下腿,慢慢向成剛走來。成剛發現,她走路還是不穩定,象是踩了棉花似的。成剛連忙提醒道:「別摔倒了。」
小路說道:「沒事的。」她搖搖晃晃地走來,彷彿走在鋼絲上。突然身子一歪,向旁邊摔過去。成剛一個箭步衝進去,將她扶住了。小路就勢倒在成剛的懷裡。
成剛將小路扶坐在沙發上,說道:「瞧你呀,喝得這麼多。」他收回胳膊,目光落到她的大腿上,暗暗眼饞。
小路轉過頭,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成剛,你喜我嗎?」她一臉認真。
這沒頭沒腦地一句,令成剛有點發愣。成剛想了想,說道:「你是一個好的朋友,熱情,開朗,講義氣,誰都會喜
你的。」
小路美目一眯,說道:「謝謝你的誇獎,可是,我的命並不好。我是一個弱者。我多想有一個男人讓我依靠呀。」
成剛說道:「你現在不正依靠著一個男人嗎?」
小路哼了一聲,說:「他算個什麼巴玩意?跟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標準差得太遠了。我覺得他不遠不如你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過獎了,我也只是個普通人,普通得就象地裡的土卡拉。」
小路望著成剛,說道:「那天,蘭強被抓之後,把我給急壞了。我聽說你去找老嚴要人,我很擔心你,但同時也佩服你的勇氣。老嚴將他最看重的一個打手叫去,我以為這下你非吃虧不可。可哪裡想到,你那麼厲害,那麼
,那麼強的傢伙都被你打敗了。我當時好高興呀,就象是聽到自己的男人勝利了一般。」
成剛笑了笑,說道:「那倒不算什麼。我以前練過功夫的,雖然不太厲害,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
小路笑盈盈地瞅著成剛,說道:「現在,你在我心中就是大英雄了。以後有機會,你教我兩手,免得我被男人欺侮。」
成剛見她笑得好看,也很舒服,說道:「只要你喜學,我一定教就是。」
小路眨著幾下美目,說道:「你可不可以好好抱抱我?」
成剛一愣,說道:「為什麼?」
小路微笑道:「我想被一個大英雄好好地疼。」她說得很真誠。
成剛便將她摟在懷裡。小路說道:「不是這樣的。」說著話,她掙扎著站起來,然後面對面騎坐成剛的大腿上,並且勾住成剛的脖子,將臉貼在她的臉上。
成剛覺到了心醉,雙手摟住她的細
。他能
覺到她的嬌軀輕微地顫抖,象是冷了一般,可是他分明
覺到她的身體是熱的。
小路合上美目,輕輕磨擦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剛,坐在你的懷裡真好,我再也沒有不安全了。我多麼希望我不是老嚴的女人,而是你的是女人呀。老嚴跟你比,他連
都不是。」
成剛受著她身體的熱度跟柔軟,心跳得好快。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小路在她的懷裡又不安靜,這使得他下邊都起了反應。他多想將她按倒,就象幹蘭花一樣盡情地幹她。讓男人的
望在女人的身體裡釋放。然而他不能,她並不是自己的女人。
成剛深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對我的看重。我身上也有好多的缺點,當你完全瞭解我之後,你就不會那麼喜
我了。」
小路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喜上你了。如果現在你把我給幹了,我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怨你。一個女人一輩子能遇上一個看著順眼的男人並不容易。」
這話極有惑
,但成剛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不能
來。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再呆在這裡,難保會被自己的
望打倒的。
成剛深了幾口氣,把自己上升的
望
了
,然後狠著心將小路放到沙發上,說道:「小路,我該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小路被這突然變化鬧得一愣,說道:「成剛,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臉上有些失望。
成剛說道:「我不能對不起朋友呀。我得走了。」說著話,向小路揮揮手,不等她說別的,就大步出了門,並關上門。到了門外,他覺到一種輕鬆,同時也有點失落。接著,他又聽到屋裡傳出了嚶嚶的哭聲。他知道這是小路發出的,可是他也只好硬著心腸離開了。他知道,自己不該跟她有什麼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目前都應該跟她保持清白。
成剛懷著複雜的心情下了樓,沿街行走。他一邊走一邊胡思想。他心說,想不到小路的
體那麼
人,尤其是一雙美腿,誰見了都想動手的,也都想看看大腿盡頭那更美的地方。成剛多想拉掉她的
衩,探索一下她的
區呀。可是他顧慮重重,缺少勇氣。他不知道小路今天為什麼喝這麼多的酒,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勾引自己。也許她是心情不好,
神上有
力。由於瞅著自己順眼,才願意跟自己接觸,即使乾點什麼過格的事兒,她也不會埋怨的。這並不表示她
上了自己。
道上有著微涼的風,一路走,一路吹拂著。他望著這個小縣城,大街兩邊也多是樓房,那些牌匾各式各樣的,幾乎連成一片了。雖然跟省城的「汪洋大海」般的氣勢不能比,也可以看出這裡發展的迅速。他心說,在這個小地方也很好,為什麼人們都喜往大城市跑呢?難道說城市真是想像中的天堂嗎?城市真有那麼好嗎?自己生於斯,長於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
上城市。
當他走到摩托車那裡時,身上的酒氣差不多了。他取來摩托,又到附近的一家浴池衝了個澡,這才決定回家。他本想到學校看看蘭雪的,但轉念一想,那並不好。看到蘭雪,只怕就會看到玲玲。玲玲跟自己有了親密關係,難保不被蘭雪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老婆就可能知道。目前的行事還是小心為妙,不宜多惹是非。因此,他強迫著自己不去學校。
他又在縣城轉悠了好久,覺得沒有什麼可辦的事兒了,這才買了些蔬菜與水果,騎著摩托往村子裡跑去。一口氣跑到離村口幾百米的地方。望望遠去,只見房屋擁在一起,並不規矩。現在的農村也都比以前強多了,磚房越來越多,土房越來越少。如果蘭家不搬家的話,倒是可以蓋一所磚房住的。
村旁就是荒地。這收割後的大地無限遼闊,又有幾分蒼茫。這大地並不是純黑的。那些留在地裡的殘枝敗葉,給大地點上了黃與青
,看起來多姿多彩。
成剛心說,古人說得好,「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住在城市裡享福的人們,哪知道種田的勞累呀。他們中許多人只怕連韭菜與草都分不出來呢,這是多麼可笑的事兒。
看了一會兒,他才繼續前進,進了村子,往自己家的衚衕跑去。這時候,半空已經有了一卷卷的炊煙了,已經到做飯時候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走了出來,說道:「成剛,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呢?」她將東西接過去。
成剛下了摩托,瞅著關心體貼的蘭花,說道:「我在縣城裡逛了一圈,想好好看看那裡是什麼樣兒。」
蘭花一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呢?跟省城比,縣城就是鄉下。」
成剛笑道:「鄉下人也有鄉下人的好處嘛,比如,你們家也是鄉下的,可你們姐妹都很出。」
蘭花聽了,愉快地笑了,說道:「我怎麼沒覺出來呢?來進屋吃飯吧。」
夫二人便進屋了。一進西屋,只見風淑萍與蘭月都坐在炕沿上,飯桌上已經擺好東西了,只是都被扣著,顯然是在等成剛呢。
一見成剛,風淑萍立刻站了起來,問道:「蘭強上車走了吧?」
成剛回答道:「已經走了,我送他上的車,眼看著車走的。」
風淑萍一臉的不捨之意,說道:「這孩子還小呢,也不知道出門在外能不能呆習慣了。」
蘭花安道:「媽呀,他到省城也不是沒有人照顧,你不必擔心的。」風淑萍
出笑容,嗯了一聲,說道:「來,咱們都吃飯吧。」於是,一家四口人都圍坐桌旁,開始吃飯。
成剛一邊吃著,一邊瞅瞅蘭月。蘭月悶著頭吃東西,面帶愁容。他知道她心裡的苦處,好想跟她好好談談,但是又怕她不肯說實話。自己是多麼想幫她呀,幫她度過難關,過快樂的子。
飯後,成剛到院子裡轉轉。這農村的院子真大,可以堆很多東西的。他又從房東的夾道,走進後園子。後園子的那些壟臺已經變低了,壟溝也變淺了,地裡還散著一些白菜幫子,包米葉子,以及殘留的玉米。那些被割斷的
部一個個尖利如刀,踩上去肯定要刺破鞋底的。
成剛望著這片園子,再抬頭望望園後的大地,天地茫茫,景獨特,跟他們的城市完全不同。城市裡有什麼呀?除了人,就是車,再就是鋼筋水泥,就連土地都少見。人是工業文明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他想起陶淵明隱居鄉下的悠閒
子來。他心說,那也是神仙
子呀。如果自己有幾個美女相陪,自己也願意終老鄉下的。
他回到院子,來到大門外遛達。他看到衚衕兩邊的楊柳已經變衰了,樹下落了好多葉子。還可以看到誰家的鴨子或者鵝成群接隊地叫著,從身邊走過。那旁若無人的架勢,好象它們才是這裡的主人。成剛到有趣,因為這些都是在城市裡看不到的。
他正覺得好玩呢,正看見蘭月出來倒水。蘭月穿著一身舊衣服,是藍的一套中山裝,估計很有年頭了。那衣服很肥,很長的,但這並不能掩蓋她的風采。
她拎著一桶幹水,向旁微彎。她的步履依然是優美而文靜的。在她將水倒掉的那一刻,她的上身前探,成剛便注意到她的
股。
股也是圓圓的,象是吹起來的氣球。成剛
覺自己的心有一陣暖風吹過。
蘭月彷彿知道他在看自己似的,轉過頭瞧他。那齊頸的短髮,若桃李的臉蛋,深如大海的眼睛,以及稜角分明的嘴
,還有那冷淡而高潔的氣質,都使成剛想再次拍案叫絕。他心說,這三姐妹,目前來看,還是蘭月最有味道的。蘭雪還小,發育不夠成
。蘭花是自己的老婆,太
悉了。蘭月就不一樣了,既成
又有氣質。這樣的美女象茶,越品越有味兒的。
在蘭月的注視下,成剛呆了呆。蘭月見他直勾勾地瞅著自己,突然覺很害羞,便轉身就片回走。成剛倏地清醒,忙叫道:「蘭月,你等一下。」
蘭月轉過頭,問道:「有什麼事嗎?」
成剛走近兩步,望著她又冷又愁的俏臉,說道:「蘭月呀,你的苦惱我都知道了。我覺得這事兒,我可以幫你的,只是想請你把事情都說明白了。這樣,我好更好的幫你。」
蘭月悠悠一嘆,說道:「成剛,我的事兒只怕你幫不了的。」
成剛說道:「有什麼幫不了的。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知道那個譚校長手裡拿著你的照片呢。」
一聽到照片,蘭月身子一震,象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她的臉一暗,說道:「你別說了。」
成剛柔和地說:「蘭月,你不必害怕。他既然想威脅你,就不會隨便把照片公佈於眾。他還想讓你嫁給他呢,可你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你願意嫁給他嗎?我就不信,你會上一個老頭子。如果你不
他,又何必嫁他?你得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呀。」
蘭月閉了一下美目,慨道:「我不如蘭花的命好。」
成剛一擺手,斬釘截鐵地說:「不,我看不是,是你沒有爭取呀。他手裡有你的把柄又能怎麼樣?我可以幫你的。我可以幫你把照片取回來,並且不會驚動別人,這照片的事兒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取回照片,你就自由了,可以去嫁自己喜的男人了。」
這話極有惑
,蘭月聽了美目一亮。她的紅
微顫,說道:「真的嗎?你真的能幫我擺
譚校長嗎?真的能幫我取回照片嗎?」
成剛自信地笑著,說道:「我不但可以幫你擺那個老頭子,還可以把你
到省城教書,過城市人的白領生活。」
蘭月睜大了眼睛望著成剛,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可我現在連正式的都不是呢。」
成剛說道:「那不怕的,事在人為嘛,可以找人,可以想辦法,只要努力,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蘭月聽了心動,瞅了成剛數秒,突然問道:「如果你真的幫我了,這麼大的恩情,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成剛心說,那當然是以身相許了,陪我睡覺,給我福,給我快樂。但這話自然不便出口,他說的是:「咱們都是一家人,還說什麼報答呀?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喜
做的。」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不管能不能辦成,那我先謝謝你了。」說著話,她拎著桶走了。
成剛望著她的背影發傻。那一笑真好看,猶如桃花盛開,光燦爛,使成剛真想衝上去乾點什麼。這樣的美女,不動心的肯定是太監。他下定決心,要把蘭月變成最幸福的姑娘。
成剛正望著蘭月的背影發呆呢,他的手機響起來。一接之下,裡邊傳來了小路的聲音:「是成剛嗎?」
成剛的心怦地一跳,說道:「是的。你醒酒了沒有?」他回想起剛才那令人難忘的情景。他聽她的聲音,倒是沒有醉意了。
小路說道:「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
成剛說道:「沒事就好,我還真擔心她走不了路呢。」
小路輕聲一笑,說道:「難得能碰到一個說話對脾氣的人,喝多了遭罪也認了。可惜呀,我是熱臉貼人冷股,人家不喜
我。」說到這兒,她的聲音含著幾分淒涼。
成剛只好解釋道:「小路,我不是不喜你,只是咱們之間有太多的牆了,越不過去的。你應該明白的。」他打心裡喜
她。這樣的美女如果享用一下,換了誰都會樂意的。
小路哦了一聲,說道:「咱們先不提這個了。我打電話給你,是為了譚校長的事兒。」
成剛聽了一喜,說:「小路,有什麼好消息嗎?」
小路並直接回答,說道:「明天上午,你到我家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如果你不來,我可就不幫你了。希望你有那個膽子。」說著話,她笑了幾聲,象是嘲笑。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真會開玩笑,難道我還會害怕嗎?好,就明天上午好了。」
小路說道:「我可事先說明,要是給老嚴碰上的話,你可別怪我呀。」
成剛勇敢的笑了,說道:「你嚇不倒我的。」
小路痛快地說:「好,那咱們明天見了。」
放下手機,成剛眼前似乎又出現了一張嫵媚的俏臉,蓬鬆的長髮,以及美玉般的大腿。他不由地生起一種懊悔。他心說,我真是膽小,只要勇敢一點,再衝動一點,小路就被我給幹上了。唉,有點可惜了。這麼好的
,落到老嚴的臭嘴裡。
當晚,在成剛與蘭花休息前,二人說起家事來。蘭花一邊鋪著被子,一邊說道:「蘭強到了省城了吧?」
成剛回答道:「按時間計算,早就到了的。」
蘭花又將窗簾拉上,掉自己的外衣,說道:「蘭強這小子可得爭氣呀,不然的話,都對不起咱們的苦心。」
成剛坐在炕沿上,望著蘭花,說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就看他自己的了。很多事兒,別人是替不了他的。」
蘭花穿著三點式內衣,將成剛拉上炕,溫柔地替成剛除去了外衣,然後關了燈,二人一同鑽進了被窩。蘭花窩在成剛的懷裡,說道:「蘭強的事兒現在總算解決了,那我大姐怎麼辦?那個老頭子還會來我們家找麻煩的。大姐的格也太弱了些吧。」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受著她的溫暖和柔軟,說道:「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哪個姑娘不珍惜自己的名聲呢?換了誰,都會傻的。」
蘭花嘆道:「大姐也真是不小心,怎麼會被人家拍了照片呢?那是什麼照片呢?」
成剛一笑,說道:「你大姐沒有告訴你嗎?」
蘭花回答道:「我問她,她不肯細說。」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猜呀,可能是照吧。準保是被人給偷拍了。」
蘭花唉了兩聲,說道:「大姐為啥不小心一點呀。」
成剛說道:「這一定是譚校長設的一個圈套,你大姐很不幸掉了進去。他以這種照片為手段,著你大姐跟他定了婚,並要求嫁給她。你大姐是因為怕他公佈照片,才不得已要嫁給他的。」
蘭花恨恨地說:「姓譚的這個老傢伙,真夠不要臉的。換了我的話,我一定會拿刀砍死他的。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幹嘛要嫁給一個糟老頭子?這事我一想起來就到噁心。」
成剛微笑道:「現在不是罵的時候,得想辦法解決難題。」
蘭花忙問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成剛回答道:「初步有個想法,不知道成不成。明天我還得去縣城一趟。」
蘭花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成剛笑了笑,說道:「暫時保密呀,如果辦成了,我再告訴你過程。」
蘭花笑了,說道:「剛哥,你跟還保密呀,當我當外人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沒有拿你當外人,而是內人。」
蘭花說道:「這還差不多。」
成剛想起蘭月說的話,就問道:「蘭花,你姐姐不是正式的老師嗎?」
蘭花以惋惜的口氣說:「不是。本來早就該轉正的,因為我們家沒有人,又沒有給領導上貨,就一直沒有轉正。這件事也讓大姐心煩。可她就是不想求人。我猜呀,她要嫁給譚校長,也可能想轉正吧。」
成剛一聲長嘆,說道:「為了這點事兒,把自己的終生搭上去,實在犯不上的。那蘭月也太傻了。」
蘭花說道:「剛哥,大姐好可憐吶,你可得幫她呀。」
成剛說道:「那是當然了。咱們可都是實在親戚呀。我不幫她誰幫她呢?我一定幫她甩掉那個癩蛤蟆。」
蘭花補充道:「還有轉正的事兒,你也要幫她。」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花呀,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她是你姐姐,可不是我老婆。」
蘭花急道:「她是我姐姐,你就得幫呀。如果你看上了她,那麼我就讓位好了。」
成剛在她的股上拍了一記,說道:「真是胡說八道。你這話說哪兒去了。咱們都是自家人,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只是到時候也要看她的運氣才行。」
蘭花親了親成剛的臉,說道:「只要這兩件事辦成了,我大姐就沒有什麼煩惱了。」
成剛慨道:「擺
了癩蛤蟆,再轉正了,就會有一大群的男人跟蒼蠅似的叮過來。到時候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呢。」
蘭花聽了嘻嘻笑,說道:「嫁給誰,都比嫁給那個老王八蛋強呀。」
成剛想到蘭月會嫁給別人,心裡悶悶的,說道:「好了,咱們睡吧。」然後就不再說話了。他的思緒猶如繩子一樣,都在蘭月的身上了。他心說,我就算幫蘭月解決了這兩件大事兒,到頭來我能得到什麼呢?
飛蛋打,一場空罷了。
然而卻也不能袖手旁觀。
次早飯後,成剛準備出門。蘭月跟蘭花收拾好桌子之後,卻不去上班,對成剛說道:「我可以搭車去城裡嗎?」
成剛面對這人的姑娘,心情自然不錯,說道:「當然可以了,你去縣城有什麼事兒?」
蘭月回答道:「我去洗澡。」說著話,便去收拾洗澡的用具了。
臨走時,蘭月在屋換衣服。成剛走到院子裡。蘭花說道:「剛哥,你可得好好照顧我姐呀,她並不是強者。」
風淑萍則說道:「成剛,你馱她出去,也一定要將她馱回來呀。她很讓人擔心的。」
成剛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欺侮她的。」正說話間,蘭月已經拎著個塑料兜子走出來。她穿了一套粉衣服,很合體的,令人眼前一亮。
成剛上了摩托,起著火,等蘭月坐上去,就跟二女擺擺手,摩托迅速地出了院子。又出衚衕,上了大道。兩邊的房子很快就被丟到後邊去了。成剛叮囑道:「坐穩了,蘭月。」蘭月嗯了一聲。
成剛能馱著這樣的美女,自然神清氣,求之不得了。他珍惜跟她相處的機會。他是多麼希望蘭月也跟自己一樣,來個騎坐,最好是雙手摟住自己的
。那才叫
呢。可惜的是,蘭月是側坐,更不肯摟
。但他偶爾聞到蘭月身上那淡淡的香氣,也
到心醉了。
出了村子之後,成剛放慢速度。他不想那麼快的到達目的地。他想多跟她相處一會兒。蘭月這時說道:「成剛,你真的能幫我擺譚校長嗎?」
成剛回頭一笑,又轉過去,說道:「應該可以吧。」
蘭月又說:「你也能幫我轉正嗎?」
成剛回答道:「應該可以吧。」
蘭月沉默一會兒,說道:「你也能把我調到省城工作嗎?」
成剛沉片刻,才說道:「有一半的把握。」他心想,憑著我父親在省城的威望跟關係,別說蘭月還有工作,就是沒有,平空給她
個工作,也不成問題。
但他不想把話說得太了。
蘭月說道:「如果你這三件事你都辦到了,我該怎麼報答你?」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嘛,咱們是自己人,我應該幫你。如果你覺得心裡不安,那麼,你想怎麼報答都成。」
蘭月半天沒出聲,最後說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成剛明白她這話的含意,就說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幫你,只為高興。」
蘭月聽了沒出聲。成剛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心說,讓她這麼一說,我倒不好意思跟她提什麼條件了。如果我跟她說,我辦這些事就是為了幹她。那麼她一定會討厭我吧,把我也當成癩蛤蟆吧?這些話說什麼也不能說出口。等時機成了再講。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少女體
儘管成剛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是終於到了城裡。摩托跑到繁華地帶,蘭月說道:「就停在這裡好了。」蘭剛停了摩托,蘭月拎著東西下車。成剛問道:「你到哪裡去洗澡?得洗多長時間?一會兒咱們好會合。」
蘭月那幽深的美目瞅著成剛,說道:「兩個小時之後,咱們在這裡見面。如果我有別的事兒,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蘭月點頭,說道:「我是知道的。咱們一會兒見了。」說著,拎著東西轉身走了。成剛望著她美麗而文靜的身影,真想跟蹤上去,看看她到底上哪個地方洗澡。但是不行,他跟小路還有約呢。小路的約會可是頂重要的。她還有重要的消息告訴自己呢。
成剛騎著摩托向小路家跑去。到了樓下,放好摩托,在進那個單元之前,他心說,老嚴不會在這裡吧?應該不會的。如果他也在的話,小路應該會想法通知我的。我跟老嚴要是撞到一處,準保會打起來的。
他緩緩地上樓,來到小路的門前。一敲門,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小路穿著一套紅的睡袍,風采獨特。她甜
地一笑,說道:「成剛,我正等著你呢。快請進來吧。」成剛也笑了笑,便進了屋。
成剛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路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的。那小腿從睡袍的下襬中出,令成剛想到昨天那
旎的風光。她的大腿長得很標準,可以說是美冠群雌了。可惜沒有機會試一下手
吶。
小路將茶和水果放到成剛面前,然後自己坐到他的旁邊,說道:「成剛哥,請用吧。我家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
成剛微笑道:「我說小路呀,咱們也不算陌生人,你用不著這麼客氣的。」
小路直視著成剛,說道:「我只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嘛。」
成剛真誠地說:「你留給我的印象已經不錯了。我知道你為人好的。」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真的嗎?你這樣說,我心裡頭好敞亮呀。我就怕你瞧不起我呀。」
成剛說:「哪有這回事呀,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對了,那件事可有什麼結果嗎?」
小路美目一眯,說道:「你急什麼呀?別急。」說著話,站起來,走到茶几前,說道:「你看我這套睡袍好看嗎?」說著話,提著睡衣的一角,在原地旋轉了一圈。她這麼一提,就使大腿得更長一些。成剛只覺得心格登一下子。
成剛定了定神,說道:「很好看,你穿著不錯。只是還有點薄呀。」他看到了她內衣的影,黑的
罩,黑的內
,使人口乾舌燥。他又不
想起小路
出
衩的
惑樣子。他覺得自己的下邊又有了反應。他暗罵自己不爭氣。他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小路心意足地笑了笑,然後坐回成剛的身旁,拉起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
覺你好象有點怕我呢?我又不是母老虎。」
成剛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一般的紅,說道:「是呀,我承認我怕你。在你的面前,我有點把持不住。小路,在我跟前,你以後千萬別再做那種
動作,穿那種
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會忍不住把你給幹了。」
小路聽了大笑,笑得靠沙發上,長髮直顫悠,一張臉美得象鮮花綻放。成剛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另當笑話聽。」
小路好半天才止住了笑聲,說道:「成剛,我以為你是一個坐懷不的男人吶。」
成剛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太監。」
小路又笑了一聲,說道:「成剛,就算你把我給幹了,我也不會怪你的。被你這樣的男人幹,我不會覺得委屈的。我會覺得是受著大英雄的疼呀。只是,我看你並不想疼
我。」說著話,她的臉上
出了失望。
成剛望著她,心說,如果說昨天她有些失態,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少酒,換了別的女人也會有點失常的,可是今不同,今
她並沒有喝酒,她是很清醒的。看她這個表情,說的都是真心話。有這麼一位美女喜
自己,是應該高興的。可我不能幹她,幹了她會有後患的。可別因為一時快活,招致一生痛苦。
成剛深了幾口氣,使自己完全冷靜下來,說道:「小路,謝謝你這麼看中我,我作為一個男人,心裡也好舒服。不過我不能那麼做。我要是那麼做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也許也會給我帶來麻煩。咱們暫時還是這樣的好,你好呢?」
小路長嘆了一口氣,笑容轉為淒涼,半晌才說:「成剛,我不會你的。不過我會一直這麼喜
你的。」
成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的,我並不是什麼大人物。」
小路用讚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就憑你的英雄氣概,就已經讓我折服了,更何況你長得帥,有風度,又體貼女人。這都是我喜你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你把我說得這麼好,看來,我以後得高看一下自己了。」
小路拉著成剛的手,用自己的臉磨了幾下,成剛覺她的臉很光滑。接著,她又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成剛,我知道你想摸我,來吧,你摸吧,我不會怪你的。」她的目光是堅定的,還帶著一點喜悅。
成剛見她如此盛情,就沒有拒絕。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動著,覺是摸在綢緞上一樣滑,又
得要掐出水來。不僅如此,她的大腿還
,有彈
,使成剛
不釋手。他摸了這條,又摸了那條,暗暗讚歎。
小路眯著美目,臉上也出陶醉與驕傲的神情。為了讓成剛摸著方便,小路故意將雙腿叉開些。她還問道:「成剛,我的大腿好不好?」她的聲音透著
動與舒
。
成剛早就被她的大腿給征服了,讚揚道:「好極了,不次於一的模特。」
他摸來摸去,就來到大腿的盡頭。摸得興起,在大腿間的布片上了一下。那正是小路的私處。這使小路啊地一聲呻
,那呻
令人銷魂。
成剛分明覺到了那裡的豐
與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一下,
受一下。但他還是把手收回來了。小路嬌
著,靠在成剛的身上,臉變得紅暈了,美目也變得勾人了。她抓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剛,咱們好一次吧。」
成剛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就住了自己的
望,說道:「小路,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咱們改天吧。」
小路並沒有埋怨,嗯了一聲。她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回來坐下。這時她情緒穩定多了。小路望著成剛,說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你的事兒有門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怎麼幫我?」
小路掏出煙點上,翹起二郎腿,吐了兩口煙之後,說道:「這很簡單的。他能拿照片來威協蘭月,咱們也可以用他的把柄來威協他。」
成剛臉現驚喜,說道:「難道你已經拿到他的把柄了嗎?」
小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的朋友很多,他們又肯幫忙,所以呀,我已經抓了這個老譚頭的把柄。」
成剛興奮地說:「那太好了。那太好了。這個老傢伙真夠損的。」
小路微笑著,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幫蘭月呢。」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因為我老婆的關係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小路點了點頭,笑道:「我還以為你看上你的大姨姐了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你可別講,哪有的事兒呀。」心裡卻說,看上了又能如何,暫時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兒,到最後蘭月不領情,我真是個傻瓜蛋子。
小路說道:「沒看上就好。」說著話,她內室裡取出一張紙來,遞給成剛。
成剛接過疊成方塊的紙,問道:「這是什麼?這就是譚校長的把柄嗎?」
小路鄭重地說:「對,這就是他的死。只要你把這個給他一看,他立刻就嚇傻了。」
成剛睜大眼睛望著小路,說道:「什麼東西這麼厲害?會讓譚校長髮傻?」
小路一笑,解釋道:「這是一個名單。上面列出了賄賂譚校長的人員姓名,以及時間,地點。後邊還有他貪汙方面的記錄。」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誰這麼厲害呀?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小路得意地說:「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名單。他在紀委工作,正在調查這個譚校長呢。現在正申請抓捕呢。估計這個譚校長也沒有幾天蹦的了。你拿著這個名單,把照片要出來吧。」
成剛將名單揣起來,一臉的,說道:「小路,你這麼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
謝你才好。」
小路開心地笑了,說道:「我什麼都不要,能為我喜的人做點事兒,我就很開心了。」這話聽得成剛分明好受。試想,有一個女人對你這麼好,又不求回報,你也一樣會深受
動的。何況小路是位美女,又很可
呢。
成剛不由地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小路,我該說一聲謝謝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謝倒免了。過些天我要去趟省城,你要是能陪我就好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這完全有可能。自己一定得回一趟省城的。蘭月的這件事若順利結束的話,那麼就得為了她辦工作的事兒。由於回去辦事,不必帶著蘭花的。因此,成剛說道:「我會空陪你的。不過,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盤,你當心吃虧呀。」
小路聽了直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喜吃虧呀。吃虧我高興了。」成剛也緊緊抱住了她,心裡
。
二人又抱了一會兒後,成剛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小路,去會蘭月了。他的心情是極好的,比中獎得了五百萬還好。
成剛騎著摩托跑到相約的地點等待。按時間計算,那兩個小時已過了一個小時半了。成剛耐住子,在一家商廠的樓下等待。他望著街景打發時間。在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瞧見遠遠近近。街上人車來去,車叫聲不時響起。跟前盡是擺小攤的,有賣水果的,賣糖塊的,賣烤腸的,還有小書攤的。這些擺攤的,都集中在街旁,沒什麼規矩可言,看起來有些
。
在一些店鋪的門口,還有一些算命的,以老頭居多。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臉的深沉,象是一個智者。成剛不時地看看時間,覺時間過得好慢吶。他站不住了,就在樓下焦急地轉著圈。他心說,蘭月應該正往這裡走吧?她肯定要
面了。
他向四面張望著,並沒有看到蘭月。一看手機,還差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動靜。成剛著急了,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他走向一個算命的。這是個頭白髮的老頭,臉上的皺紋象刀刻的一樣深刻。他的目光看起來倒犀利。
成剛坐在老頭對面的凳子上。按照要求,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報上。那老頭觀看了一下成剛的相貌,思索了一會兒,就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他說成剛是個富貴命,有生以來,沒吃過幾天苦。以後前程似錦,不僅有錢,長壽,朋友多,老婆賢慧,福也多多,還會有幾個孩子等等。
成剛並不完全相信這個,但聽他說的話好聽,再加上那些話正確率在一半以後,心情好。他問道:「老先生,聽你這麼說,我這輩子沒有什麼災難了?應該是一帆風順了?」
老頭歪頭瞅著成剛,慢慢地說:「你的命很好,屬於一等命。命是不錯,但是今後在對待女上,應該注意點。雖然
福無邊,但也不可太過,要講究原則呀。」
成剛聽了連連點頭,便掏出十元錢扔過去。站起來走向那樓下,心情愉快的。他心說,壽命長不長,現在不知。可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親去世算不幸之外,還真的沒有過什麼大難,也沒有吃過什麼苦。這在一個普通人裡,應該算是很好的命了。說我
福無邊,目前倒有點看頭了。除了蘭花之外,還上了玲玲,只要我願意,拿下小路不成問題。還有蘭雪,那個小姑娘弱點
多,只要抓住機會,一定可以攻克。至於蘭月,也沒有沒有短處可尋的。如果我卑鄙一點,拿下蘭月,並非不可能的。只是用那種手段,未免噁心了。象這樣的美女,應該讓她
上我,並投懷送抱才好。這樣,我多有面子呀。
成剛轉念又想,我難道真是狼嗎?為什麼我要佔有那麼多的女人?只為了那令人心醉的
福嗎?
再看手機,已經過了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蹤影。成剛尋思著,她怎麼還不來呢?她不象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吶。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她可以給我打電話的。有事應該讓我知道的。
又等了十分鐘,還是不見蘭月。成剛等不下去了。他心說,怎麼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想給我打電話,卻又做不到。這麼一想,他又開始擔憂了。
他心說,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這麼想著,他騎上摩托。發動著車後,有點犯愁了。他心說,我又不知道她去哪裡洗澡了,要到哪裡才能找到她呢?
他在摩托上足有兩分鐘,突然間眼前靈光一閃,閃過「天河浴池」的名字。
他心說,蘭月該不會去那裡了吧?也許她又受到威協,去那裡見譚校長了。那個譚校長對她虎視耽耽的,那豈不是很危險嗎?
雖然這麼想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成剛下意識地認為蘭月遇到了危險,並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門,象一隻箭一樣向「天河浴池」。他
覺自己飛起來了,
覺時間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他彷彿聽到了蘭月可憐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聲。
來到「天河浴池」後,下了車,就往裡邊衝去。櫃檯的服務員見了,說道:「先生你洗澡嗎?」
成剛氣吁吁地說:「我不是來洗澡的。我是來找譚校長的。」他看到那個服務員還是昨天那個。
服務員說:「譚校長沒來。」
成剛大聲道:「你在說謊。他就在浴池裡。」
服務員有點慌張,說道:「他真的沒在這裡,你還是到別處找吧。」
成剛看了他的臉,更能確定譚校長在這兒了,就說道:「你不說是吧,我一個門,一個門的查,讓我查到他,把他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保安,是一個禿子。禿子一見成剛,哦了一聲。成剛也認出來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禿子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成大哥嘛,你想找譚校長呀,哈哈。」
成剛問道:「他在哪裡?」
禿子背對服務員,嘴上說:「他不在這裡的。他沒有來。」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後又變成兩個指頭。他做手勢,成剛能看見,服務員看不到。
成剛嚷嚷著:「什麼,他不在?我就不信那事兒。我要挨個房間翻他,翻到他打他個地找牙。」說著話,就朝樓上跑去了。禿子在後邊叫道:「回來,回來,這裡沒有你找的人。」叫的同時,也追了上來。二人一前一後,上了二樓。
這二樓並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館,專門給那些野鴛鴦和有情人預備的。
誰想快活,又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這裡來。這裡是安全係數較高的地方。禿子仍在後邊說:「這裡沒有你找的人。」
成剛暗暗他,直接跑到二號間來。他來到門外,就聽到裡邊有女子的聲音:「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離我遠點。」
一個男的著
氣說:「現在不是,這不馬上是了嘛。反正咱們也定婚了,還有什麼顧慮的呢?」
成剛聽這話聲音,正是譚校長跟蘭月。成剛一推門,沒有推開,就將門敲得啌啌響,叫道:「譚校長,放開蘭月,趕緊開門,不然的話,我就踢進去了。」
禿子也趕到了,大聲道:「我說成剛,你快點下去吧。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裡邊的蘭月叫道:「成剛,快點來救我。」
成剛安道:「有我在,你別怕。我這個人最擅長將
狼變成太監了。」說到後邊,已經變得兇巴巴的了。
這時,門開了。蘭月從裡邊跑出來。她一臉的驚慌,頭髮了,上衣的扣子還掉了兩個。成剛心裡稍安,問道:「你沒有事兒吧?」蘭月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事兒。」說著話,躲在成剛的身後。
成剛一瞧譚校長,光著膀子,全無平的整齊模樣。他的臉上還多了一條指痕。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被
望給燒的。他急急穿好衣服,對禿子說:「沒有事兒了。你先下去吧。」禿子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成剛冷笑著,說道:「譚校長,咱們應該再談談了。」
譚校長瞅了一眼他身後的蘭月,沉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成剛便領著蘭月走了進去。這屋裡不錯,有客廳,有臥室的。客廳裡擺著大電視,及紅
的大沙發。成剛料想,他們剛才必定是在臥室裡搏鬥了,不然的話,自己在外邊不能聽得那麼小聲。
成剛也不客氣,跟蘭月往大沙發上一坐。譚校長坐在對面一張棕椅子上,臉
蒼白。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譚校長,你是想坐牢是不是?」
譚校長嘴硬,說道:「這話怎麼說?」
成剛說道:「你剛才幹什麼呢,你應該清楚。我可以告你強未遂罪的。」
譚校長轉了轉眼珠,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我跟她親熱一下,這也是正常的。你告我,誰信呀?」
成剛聽了不舒服,說道:「有蘭月這個受害人作證,你想不認帳也不行。」
譚校長笑了起來,笑得很刺耳,說道:「成剛,蘭月是我的未婚,她怎麼會告我呢?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她的
子就好過嗎?你說是不是,蘭月。」他的目光落在蘭月的臉上。
蘭月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不知道。」說著話,向成剛挨近了一點。
成剛想了想,決定換個策略。他盯著譚校長,臉嚴肅起來,說道:「譚校長,上回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也該考慮好了吧?」
譚校長一愣,問道:「什麼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讓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兒。」一聽這話,蘭月不顫抖了一下。
譚校長咧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本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是什麼意思。」
成剛嘆了一口氣,以同情的口氣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還想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話說了。咱們只好公安局見了。」說著話,他站了起來,將那份名單掏出來,向譚校長晃了晃。
譚校長問道:「這是什麼?」
成剛拿近那張紙,譚校長只看了幾行,就面如土,冷汗都下來了。要不是強撐著,他早就癱軟在地,象一堆稀泥了。
譚校長顫巍巍地站起來,抖著嘴問:「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
成剛將東西疊好,放回原處,得意地笑道:「你對這個東西很興趣吧?你想收回這個,就拿蘭月的照片來
換。你看怎麼樣?」
譚校長頹喪地坐著,都
不直。他低下頭,說道:「那照片此刻並不在我身上。」
成剛笑道:「那還不好辦嗎?我給你三天時間。在這三天裡,你將照片送到蘭月家裡。記住呀,一張都不能少,底片也得。那時候,我把這張紙給你,咱們彼此都沒有事兒了。如果三天之內,你不送來照片,我就將這張紙
給有關部門。後果你知道的。」
譚校長身體抖著,彷彿浸在冷水裡一般。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成剛衝著他笑著,就象看著到手的獵物一樣。成剛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並不願意沒進房,先進牢房吧?好了,你好好想想吧。」說著話,領著蘭月揚長而去。
出了浴池,蘭月長出了一口氣。成剛埋怨道:「蘭月呀,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裡多危險呀。」
蘭月面現慚愧,說道:「成剛,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我並不想來這裡,是他嚇唬了我。」她理了一下發,突然說:「我得回去一趟,我的洗澡東西落在裡邊了。」
成剛阻攔道:「你再進去了。我去替你找。」說著話,他一轉身,又進「天河浴池」了。
蘭月望著成剛消失的背影,心裡很動。她覺得妹妹蘭花是幸福的。這個人不但中看,而且中用。這樣的人非常難得呀。當一個女人遇到難題時,他總能幫你解開。女人的心裡是多麼溫暖。拿這回的事兒來說吧,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自己就毀了。這輩子也都完了。如果照片的事兒能順利解決,自己給他跪下都行。
蘭月心說,自己若能擺老傢伙,以後嫁人,也得照這個標準去找。
這時,成剛已經拎著東西跑出來了。蘭月接過來,說道:「這次真得謝謝你了。」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你又客氣了。來,上車吧。」二人上了摩托,迅速地離開了這家帶給他們煩惱的浴池。離開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先個服裝店,把蘭月的扣子訂上,又去髮廊,整理了一下頭髮,覺得沒什麼不妥了,這才買了些菜返回去。
在路上,蘭月說道:「你還細心的呢,想到我的扣子和頭髮。」
成剛一邊駕車,一邊說道:「如果不整理一下,你那個樣子回去,她們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最要命的是她們可能會以為欺侮你的是我,那樣我可說不清楚了。」
蘭月說道:「哪有那事呀。我拜託你一件事。」
成剛說:「你講好了。」
蘭月鄭重地說:「剛才在『天河浴池』裡的事兒,你別跟別人說呀,不好聽的。」
成剛回答道:「好的,你想怎麼樣都成。」
這次,蘭月是騎坐的,坐在成剛身上。成剛希望蘭月能摟自己,可是她沒有,雙手後抓著鐵
。但二人的身體由於顛動還是不時地能碰到一起。那
子一碰到成剛背上,就使成剛想入非非。他能
覺到
子的高聳及彈
,可比蘭花的大多了。若是用手與舌頭
覺
覺,自然更
了。他心說,這要是晚上的話,我應該停下摩托,摟著她啃一頓,估計她也不會拼命反抗吧。
到了家,想到今天辦事的順利,以及譚校長那副狼狽樣兒,成剛就忍不住想笑。
這個老傢伙,這次也嚐到被人家威協的滋味兒了,這叫報應。三天,三天之內,他一定會來的。他堅信這一點。
週五那天下午,蘭雪回來了。一進門就大呼小叫的,家裡立刻熱鬧起來了。
她穿著成剛給她買的那套嶄新的牛仔裝,快樂得象一隻出林的小鳥。她到哪裡,哪裡有笑。
「媽呀,你知道吧?我們老師跟同學,一看到我這套衣服,都把眼睛睜成了牛眼睛,都說好看。我心裡老舒服了,覺我就是公主呢。」蘭月眉飛
舞地說著。
「二姐呀,你可真幸福,嫁給姐夫這樣的能人,強者呀,大腕呀。小妹以後也得找個這樣的,不找到這樣的,我這輩子就不嫁人了。」蘭月一臉的堅決。
「姐夫呀,這套衣服真好,我越穿越舒服呀。趕明兒個,把那臺摩托也給我吧,好不好嘛,姐夫?」蘭月撒著嬌。成剛笑而不答。
她象是光,象是火焰,使大家眼前一亮,心情舒暢,並且都有了笑容。成剛瞅了瞅蘭月的
,心說,小姑娘再長几年,一定可以變成大美女的。如果到了城市,給她好好打扮一下,準保能打一百分的。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飯。蘭雪眨著美目,說道:「媽呀,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她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蘭雪,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蘭雪眯著美目笑著,單手支下巴,一副乖乖的嬌美樣兒。她說道:「媽,全縣要舉行青少年歌手大賽,我想參加。」
風淑萍說道:「你喜唱歌,又唱得不錯,就參加吧。只要不花錢就行。」
蘭雪聽了,臉一長長,看了看蘭花跟成剛,目光又落回去,說道:「媽呀,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報名費十元錢。」
風淑萍毫不猶豫地說:「既然是花錢的事兒,那就別去了。」
蘭雪一聽,拉長了音叫道:「媽,這可是全縣的比賽呀。要是能順利進入決賽的話,那一下子就出名了。」
風淑萍說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還要花錢,那就別去了。」
蘭雪一看當媽的不支持,就將目光轉向蘭花,膩聲叫道:「二姐,你可不能不幫我呀。」說著話,目光在在成剛臉上打轉轉。成剛知道小姑娘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想幫他,表面卻不聲
,依然聽而不聞地吃飯,夾菜。
蘭花心疼地摸了摸蘭雪的頭,說道:「蘭雪,你高興去,就參加吧。那十塊錢,姐替你掏了。」
蘭雪撅著小嘴,說道:「姐呀,不止是十塊錢的事兒。你想,參加比賽,自然要好好化妝,這是需要錢的。要有身好衣服,這需要錢的。要有雙好鞋,這也需要錢的。可我是一個學生,我沒有錢的。」
蘭花一聽,知道花不會少了,就看了看成剛,見成剛不說話,便說道:「蘭雪呀,你先別急呀,讓我跟你姐夫晚上商量商量。」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這次的比賽我是鐵了心要參加。如果你們不管我,我就向同學借錢去。」
風淑萍訓斥道:「你想一出是一出呀,吃飯吧,今後吃虧的事兒少乾點。」
蘭雪對媽做了個鬼臉,便繼續吃飯了。而眼睛不時地往成剛臉上飄。成剛裝作不知,把蘭雪氣得直哼哼。成剛看在眼裡,覺得很好玩。
晚上,二人躺在被窩裡休息。蘭花就說:「剛哥,蘭雪要參加唱歌比賽,你是怎麼看的?」
成剛回答道:「蘭雪有唱歌的特長,本人又特想參賽,那就去吧。這樣的機會應該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鍛練一下也是好事呀。」
蘭花說道:「那錢怎麼辦呢?估計所有的花費下來,得個幾百塊,這錢讓媽掏,估計是不成了。媽不會掏那些錢給她的。」
成剛快地說:「你媽不掏,你就掏好了。得了,就掏一千塊錢吧,給她好好包裝一下。現在這個時代,唱歌要講實力不假,可是附屬方面也很重要。一個好歌手,要外形好,包裝好,宣傳好等等,實力有時排不到第一位。」
蘭花柔聲說:「那就這麼定了。哪天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帶著蘭雪去買衣服吧。」
成剛答應一聲,說:「就這麼辦吧。咱們盡力地支持她,到時就看她的表現了。」
次早飯時,蘭花告訴蘭雪,參賽的花費由她們夫
掏了,並且今天就去買衣服去。蘭雪樂得直蹦,摟著蘭花的脖子,連親了她幾下臉,親得嘖嘖有聲。蘭花嬌嗔地推開蘭雪,說道:「好了,小丫頭,都這麼大了,還象個孩子。這事兒你得
謝你二姐夫。家裡的事都由他做主的。你要不要也抱抱他,親親他?」
蘭雪先是地望了成剛一眼,然後哼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讓男人佔便宜呢?」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又調皮又可
。成剛看得心裡
跳,心說,玲玲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蘭雪撲到我懷裡逗我,估計我同樣會把持不住的。我這麼大的人了,為何意志那麼脆弱呢?為什麼不能免除這男人們共有的弱點呢?
成剛問道:「我還要跟著去嗎?」他看了一眼在旁邊沉默不語的蘭月。
蘭花說:「你當然要去了。萬一遇到什麼事兒,你好替我作主呀。」
蘭月這時說話了:「成剛,你去幫小妹買衣服吧。家裡有我和媽呢,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以應付。若有什麼棘手的,就給你打電話。」她的意思很明瞭了。
成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跟著去吧。」
當蘭月上班的時候,成剛找個機會,跟她說:「你不用再怕譚校長了,現在咱們是老大,他得聽咱們的。他不東西,就去坐牢吧。」
蘭月地一笑,說道:「我欠了你一大筆債,我會加倍償還你的。」說著話,就走了。她燦爛的笑容再度將成剛給
住了。因為蘭月笑一次可不太容易,簡直比太
從西邊出來還難。
大約八點多鐘吧,成剛騎著摩托馱著姐倆向城裡去了。
有蘭花在旁,成剛就不能說話了。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們姐倆在說,而成剛說不上三句話。他在姐倆的吱吱喳喳中,駕駛著摩托,一口氣騎到了縣城裡。
縣城雖小,也有不少品屋的。蘭雪是參加比賽去,買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了。得買那種能上舞臺的,平時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買了,索
就連內衣也換了吧。
首先去內衣店買內衣。走進一家,裡邊真是內衣世界。靠牆的架子,以及地上的幾排架子都被內衣佔據了,五顏六的
罩,各式各樣的
衩,象海洋一樣淹沒了成剛。成剛買這東西並不內行,只好到了一邊坐著去,由她們姐倆自己做主去。
蘭雪屋子
轉,東張西望,好象眼睛都不夠用了。她連問了幾樣,都是高檔品,質量與牌子都很過硬。蘭花提醒道:「蘭雪,不要太
費呀,太貴了,你姐夫該心疼了。」
蘭雪瞅了瞅成剛,笑嘻嘻地說:「這點錢對姐夫來說,那只是雨了。」
她的手在那些東西上滑過,芳心陶醉。有幾個女孩子不喜買衣服,不喜
買好衣服呢?身為女
,穿可是大事兒。
終於,她看中了一套紅內衣,屬於鏤空式,小小的,只在關鍵之處遮掩一點。
蘭花見她看中這樣的,有點意外,就說道:「這個你穿合適嗎?」
蘭雪微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試一下吧。」說著話,拿著內衣進了試衣間。這家試衣間就是臥室。蘭雪進門後,將門好。右邊的牆上有一面大鏡子,幾乎跟牆一樣高。
蘭雪將牛仔裝掉,
出裡邊白
的內衣。她的個頭屬於中等,皮膚白白
的。她穿著內衣在鏡子前照了照,又轉了兩圈,對自己基本
意。她的的
夠細,大腿夠直夠長,
股也夠圓,若說不足,只是
有欠豐
了。
蘭雪又將內衣拿掉,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那兩隻子猶如梨大,
頭粉
。蘭雪認為
小,如果能趕上大姐就好了。再看下邊,小腹圓圓的,下邊的絨
還不夠密呀,不過那個小丘已經微微隆起了。
的花瓣顯示著很好的紋路。
若是男人見了,同樣會發狂的。
蘭雪在上
了兩下,又在下邊的小
裡蹭了幾下手指,就
到身上發熱,臉上發燒了。再伸手指磨擦時,那裡已滲出一滴粘
出來。蘭雪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那是女人的甘
呀。
蘭雪光著身子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又扭了扭,使自己的
子動一動。再轉過身子一瞧,
股不夠大呀。每當她看大姐與二姐,甚至媽的
股時,就會起了羨慕之心。她們的夠大,夠圓,夠味兒。那才是女人呢?為什麼自己的
股不如她們的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說,自己還小,再過幾年,一定比她們強的。
她望著自己充了青
氣息的
體,基本
意。她心說,這麼好的身子,以後不知道要給誰呢?
她將新內衣換上,頭與絨
不見了。紅
映襯著她白
的
體,使她格外動人。她在鏡子前又轉了幾圈,覺得這內衣還好,便決定要了。
蘭花在外邊急了,叫道:「蘭雪,你幹什麼呢?在裡面睡著了嗎?」蘭雪答應一聲,便穿好衣服,拿著新內衣,走了出去。
當她見到姐姐時,就說要了。成剛衝著她微笑。蘭雪莫名其妙地到臉上一熱,彷彿剛才自己
體的樣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說,找男人還是得找姐夫這樣的。
你想幹什麼,他都有能力支持你。
一算帳,打完折,還一百多塊。蘭花驚呼一聲:「這麼貴呀?」
成剛一擺手,說道:「她喜的話,就買了吧。」蘭花瞪了蘭雪一眼,才把錢付了。
出了門後,蘭花訓斥道:「蘭雪呀,你也太能花錢了吧?太不會過子了。這要是讓媽知道,肯定得罵你兩個小時。」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二姐呀,我知道你不會告訴媽的。你想呀,買一次東西,不挑好的買嗎?買那老破玩意,穿幾天就完了。」
蘭花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拿我們當冤大頭了吧。」
成剛微笑道:「蘭花呀,這次就買好的吧。她要參加演出的,差的拿不出手的。」
蘭花嗔道:「剛哥呀,這孩子遲早要被你給慣壞的。」成剛哈哈一笑,並不說別的。蘭雪地衝成剛一笑,那張俏臉比百合花還好看吶。這笑臉令成剛非常好受。為了這一笑,他花再多的錢,也不會叫屈的。
接下來買外衣就比較慢了。姐倆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買一條好裙子。這裙子的要求就比較高了。他們走了好多家,都沒有碰到意的。後來就來到了大商廠。
也就是最繁華的地帶。成剛將摩托停在一個不礙眼的地方,也不跟著上樓,就在樓下等。
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他有點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百無聊賴地看著街景,真渴望找點什麼事兒好打發這緩慢的時間。正煩著呢,一輛紅的小車在跟前停下。車玻璃一落,
出小路的臉。她朝成剛一招手,成剛笑了笑,便上到車上去。
小路問道:「在這兒傻杵著幹嘛呢?」
成剛便將自己此來的目的說了。小路聽說蘭花也來了,就想上去瞧瞧蘭花是什麼樣兒。成剛連忙說:「你還是拉倒吧,你們還是不要見面。萬一你一動,說點什麼過火的話,我這個家庭就得『世界大戰』。」
小路哈哈一笑,說道:「看你可憐的,就放你一馬。」
成剛望著這嶄新的車,說道:「這車是誰的?」
小路回答道:「這是我哥哥新買的,我開出來玩玩。」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你哥哥混得不錯呀。」
小路說道:「今年還行吧,掙了幾萬塊。不過這車也貸款買的。」
成剛聞了聞,說道:「小路,你今天身上怎麼這麼香呢?」
小路笑面如花,說道:「因為我今天抹的是外國香水,是純粹的法國貨。」
說著話,她一伸胳膊,將成剛摟住了。成剛一陣心醉,但還是將她推開了,說道:「小路,咱們可得保持距離呀,讓我老婆聞到味兒,可就不好了。」
小路眯著美目笑道:「你就那麼怕她嗎?」
成剛解釋道:「我是不想讓自己的家庭起內。」
小路聽了後格格直笑,說道:「不如咱們再親親吧,我今天抹的是新買的口紅。」
說著話,伸著火紅的嘴就要親。
成剛連忙做出投降的姿勢,陪笑道:「小路呀,還是免了吧。想親我,改天吧。今天我可不敢了。好了,我得下去了,一會兒,她們該出來了。」
小路輕輕一甩長髮,說道:「既然你是管嚴,那麼我快滾你的吧。我還以為你
英雄呢。」
成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嘛,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要軟。」
小路聽了又笑,說道:「成剛,我說你怎麼不敢碰我呢,我現在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了。」
成剛問道:「是什麼原因呢?」
小路抿嘴笑著,說道:「因為你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軟的時候軟了。你是太監。」
成剛自尊大為受傷,故意怒道:「瞎說吧,你又沒有試過。」
小路捂了捂嘴,說道:「以後,我會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太監,下次我準保將你拿下。好了,快滾吧,膽小鬼。」
成剛笑了笑,就要下車。小路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慢著,我想起一件事來。」
成剛問道:「什麼事兒?」
小路說道:「我過幾天就去省城了,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的。」
小路甜甜地笑了,說道:「如果能一起走,那就太好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是呀,那時候我正好可以練。」
小路聽罷臉一下紅了,一推成剛,嗔道:「快滾蛋吧。」成剛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才下了車。那車響了兩下喇叭,便嗖地開跑了,眨眼間已經消失在遠方了。
成剛心說,這個女人對我有意思。如果能夠一同往省城去,那麼可有得享受了。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顧忌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是把震塌了,也沒有人干涉的。他越想越美,彷彿已經跟她做那好事了。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蘭花才跟蘭雪下樓來。蘭雪的手裡又多了一個紙兜子,外邊的廣告很漂亮,那是一件雪白的裙子。成剛知道,她們已經買到所要的東西了。
蘭花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這小小縣城東西也賊拉貴。這條裙子你猜多少錢?三百二十塊呀。這還給抹了八十呢。」
蘭雪一臉的喜悅,將那兜子抱在懷裡,說道:「物有所值嘛。」
蘭花哼道:「花錢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用心疼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只要買到合適的衣服就好,別再計較什麼價錢了。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咱們再回去。」
二女沒有意見,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一家麵館吃東西了。
2024-08-17 22:46:36
第五章夜晚好事
回到家,蘭雪把新買的連衣裙給媽顯示一番。風淑萍雖然覺得好看,終覺得太貴,免不了將蘭雪又教訓一番。蘭雪並不在意,她現在已經被喜悅給主宰了。
晚上,譚校長突然來了。成剛心中大喜,他覺譚校長是來投降的,而不是來叫板的。只要他將照片送來,那麼蘭月的這件苦惱就可以去掉了,蘭月也就自由了。
成剛與蘭月在東屋接待譚校長。成剛坐炕沿的左端,留點空被蘭月坐了。炕沿的右端就是譚校長。他此時已經全無平時來這兒的冷靜與自信,此時,他象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一樣的頹喪和狼狽。
成剛微笑道:「譚校長,我就知道你是聰明人,不會幹傻事的。如果你今天不來,那份名單我就不要了,我會送給別人。」
譚校長搖搖手,說道:「別,別,你讓我做的事,我這就做了。」說著話,從身上掏出一個紙袋來,哆嗦著遞給成剛,眼睛望著一聲不吭的蘭月,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成剛接過之後,本想掏出瞧瞧的,但又一想,那照片並非普通照片,自己還是不要接觸得好,免得蘭月害羞,或者不。於是,他向中間挪一下身子,將紙袋
給蘭月,說道:「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看仔細了,還有底片。」
蘭月背過身,緊張得將東西拿出來檢查起來。此時,她又是驚喜又是難受。
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這照片害的。她恨死這些照片了。這些照片幾乎害了她的終身。這照片象魔鬼一樣不放過她。
驗過之後,蘭月輕聲說:「對,就是這些。」
成剛瞅了一眼蘭月動而羞紅的臉,然後跟譚校長說:「譚校長,你不會窩藏幾張吧?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沒有全拿出來,你一定沒有好
子過的。」
譚校長連聲說:「不敢,不敢,總共就這些的。對了,那份名單呢?」
成剛從身上掏出那份名單,說道:「在這兒呢。我可給你了。你真是太便宜了。這份名單可以把你打入地獄。」
譚校長接過之後,連忙揣好,說道:「從此之後,咱們就兩清了。」說著,他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譚校長,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你跟蘭月的定婚也作廢了。」
譚校長聽罷,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還要難看,他望著蘭月,希望蘭月說點什麼。蘭月目光移向窗房,說道:「譚校長,我跟你之間從開始到現在,也只有威協和被威協的關係,跟男女
的,一點沒有聯繫。」
譚校長聽了,忍不住眼圈一紅,幾乎老淚縱橫。成剛提醒道:「蘭月以後還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懷不,給她小鞋穿,讓我知道的話,我會把你打成豬頭。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說到做到。」
譚校長點點頭,便出屋走了。他一走,蘭月便問:「如果這傢伙沒有將照片全怎麼辦?那咱們不是失去跟他談判的籌碼嗎?」
成剛自信地笑了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傻的。在給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一份預備著。萬一他敢起刺兒,我照樣收拾他。」
蘭月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真細心吶。」
成剛說道:「跟他這種人辦事,得多長几個心眼。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些照片是怎麼被他拍到的呢。」他望著她手裡的紙袋。蘭月立刻將紙袋背到身後,好象成剛長了一雙透視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樣。
蘭月皺眉,說道:「這事兒說起來就難受,你要興趣的話,換個時間告訴你。」
成剛對照片更興趣,他真想說,把照片拿來瞧瞧,但他沒說。他知道那樣蘭月會生氣的。那些照片還是越少人看到越好的。這是一個姑娘家的隱私。蘭月很
惜自己的名聲。
正這時,風淑萍與蘭花、蘭雪走了進來。風淑萍看了看二人,問道:「都解決了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都解決了。以後,他再也不會來找麻煩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地望著成剛,說道:「蘭月呀,你應該好好
謝成剛,就算是你給他跪下都不過分吶。」
蘭月聽了,眼圈一紅,揣好東西后,作勢要跪。成剛趕忙拉住她的雙手,阻攔了她,說道:「不要這樣。我跟蘭花是夫,也是這個家裡的成員。我為這個家做任何事兒,也都是應該的。」
風淑萍笑了,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懂事又明理的好人,蘭花嫁給你,那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蘭花臉上出驕傲的笑容,說道:「這是天意吧。」
蘭雪這時跑上前,笑嘻嘻地說:「姐夫,快點放開大姐的手。你拉著她的手不放,這算什麼?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這話說得二人臉上同時發燒。
成剛這才意識到還拉著蘭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涼。他經蘭雪這麼一提醒,連忙放開了。而蘭月則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不敢看成剛。
蘭花朗地一笑,說道:「蘭雪,別在那兒沒事兒找事兒。我對你姐夫還是放心的。」
風淑萍說道:「好了,好了,一片雲彩都散了,咱們去吃飯吧。」於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飯了。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大家的情緒都很好。蘭雪因為買了新衣服,心花怒放。蘭月因為擺了譚校長,心
意足。風淑萍為有一個好姑爺而高興,蘭花也為有一個好丈夫而舒心。成剛呢,望著美女們愉快,他自己則更愉快了。
成剛不時瞧瞧蘭月,發現她的眼圈是紅的。他知道這是喜極而泣的意思。蘭月偶爾也會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就象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馬上會逃走。成剛從她的眼裡,看到了美女對自己的謝與敬佩,似乎還有一點好
。不然的話,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溫暖呢?他心說,我一定要讓蘭月乖乖地入我懷,獻身。只要努力,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過了幾天,蘭雪去參加比賽。成剛與蘭花前去捧場。蘭雪表現不俗,在初賽中,以小組第一的成績殺入決賽。這令夫倆都很興奮。成剛聽了蘭雪的歌,也覺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種甜美,清新又帶一點
傷的風格,給他留下的深刻的印象,也使觀眾們大聲叫好。
蘭雪從臺上下來,蘭花笑呵呵地抱住蘭雪,誇道:「小傢伙,你要變成大歌星了。」
蘭雪也把姐姐抱住緊緊的,說道:「二姐,沒有你們哪來的歌星呀?」說著話,她的眼睛掃了成剛一眼。成剛微笑著,向她挑起了大拇指。蘭雪向成剛眨了眨一隻眼睛,顯示出可的樣子。
按照規定,五天之後舉行決賽。為了能讓蘭雪取得好成績,成剛特地請了名師指點,並且在家歌廳包房,包了五天,讓蘭雪在名師的指點下練唱。當然了,學習也不能耽誤的。每天,夫二人以蘭雪為中心,盡力地支持她。成剛心說,為了讓她有進步,花點錢也是應該的。對這一切,風淑萍覺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沒有什麼,也只是一個學生,並不就真的成為歌星了。
舉行決賽那天,全家人為蘭雪助陣,就連風淑萍也在大家的規勸下進城了。
眾女都好好打扮了去的。那天晚上,臺下座無虛席,人頭攢動。舞臺上燈光麗,裝飾一新。總共二十名選手,蘭雪的序號為十五號。
成剛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後,固執地認為,他們都不及蘭雪唱得好。等到蘭雪出場時,成剛幾乎被倒了。他幾乎不敢認這是蘭雪了。她穿著淺綠
的連衣裙,化了淡妝,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來,在柔和的燈光下,飄飄
仙。
當她的歌聲響起來時,成剛有點意外,因為蘭雪並沒有唱那些綿悱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
曲》。那是一首臺灣歌曲,詞寫得很
。成剛是聽過的,這次聽蘭雪唱起,彷彿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風沙,看到了騎兵,看到戰爭,看到了牛羊。以成剛的
覺,蘭雪的唱得不比原唱差的。他很驚訝,這麼一個花季的小女生,怎麼唱得了這樣雄渾而蒼涼的歌曲呢?可蘭雪還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動作也相當到位,顯示出她不凡的潛力。同時,也說明成剛的努力沒有白費,錢沒有白花。
當她唱完後,行了禮,退臺了,臺下還靜得很。大家都跟成剛一樣沉浸在歌聲的海洋裡。半天之後,成剛第一個鼓掌,接著蘭花,蘭月,風淑萍這些親人也都鼓起掌來。然後全場都是掌聲了,掌聲象鞭炮聲一樣,將臺下淹沒了。
正如成剛所想,蘭雪得到九點八分,而第二名是九點零分。蘭雪終以優異成績一舉奪魁。當她捧著獎盃,來到親人面前時,她動得掉下眼淚。她將獎盃放下,挨著親人擁抱著,親吻一下。到了成剛這兒,她抱得更緊,抱得時間更長,還在成剛左右臉上各親一下,親得很響亮,使成剛心神飄飄,幾乎要暈倒了。
他心說,小丫頭,你犯傻了嗎?這可不是你家的莊家大院,而是電影院呀。
再說了,你姐跟你媽都瞅著呢,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可蘭雪不管那事兒,在成剛的懷裡窩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蘭花哼一聲,說道:「小丫頭,以後不準佔他的便宜。」蘭雪對蘭花伸了伸舌頭,大家都相對著笑了。
離開電影院,成剛做東,請全家人到一家飯店吃飯,以慶賀蘭雪的好成績。
在那裡,成剛卻意外地碰到了玲玲。這使他又驚又喜,又有點怕。
成剛領著蘭花全家人去吃東西,給蘭雪慶功。大家說說笑笑的,正高興呢,只見玲玲從一個單間出來,經過他們的桌子。玲玲也意外,先衝成剛一笑,然後對蘭雪說:「蘭雪,祝賀你得了頭一名。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
蘭雪眉飛舞,說道:「你這還象句話。這話好聽多了。來,我給你介紹我的全家人。」說著話,一一作了介紹。當介紹到蘭花時,玲玲多看了兩眼,微笑道:「蘭雪的姐姐都很美。」
蘭花跟玲玲拉拉手,望著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麗不俗的玲玲,誇道:「你也不差呀,跟蘭雪一樣出。」
玲玲說了聲謝謝,然後衝成剛一招手,說道:「成先生,你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成剛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跟大家打個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一出了門,外邊黑乎乎的。玲玲將成剛拉到飯店的房後,一個沒有人注意的地方,摟住他的脖子就親起嘴來了。成剛也雙手展開,在她的股上,
子上肆意地抓
著,二人的舌頭飢渴般地
在一起,發出發唧溜溜的聲音。玲玲還將手伸到成剛的
襠下,在他的
子上好頓按摩。按得成剛直
氣,要不是時間地點合適,他定會盡情地幹她的。好一會兒,玲玲才放開他。
玲玲嬌著說:「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賽,不過比你們出來的早。蘭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點嫉妒了。」
成剛微笑道:「那你怎麼不去參加呢?」
玲玲說:「唱歌不是我的強項。如果哪有舞蹈比賽,我會參加的。」
成剛問道:「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
玲玲回答道:「還能幹什麼呢?除了上學,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我。」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玲玲,我哪敢去看你呀。一去看你,就容易被蘭雪瞧見。」
玲玲嗔道:「你可以到我家看的,不一定非得去學校。」
成剛又嘆了口氣,說:「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撲到成剛的懷裡,撒嬌般說道:「那我不管,下回你進城裡時,一定得去看我,不然的話,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成剛一聽笑了,在她的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小傢伙,我又不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條
巾,你說借就借呢?」
玲玲親吻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大哥,我想你嘛。為了怕給你帶來麻煩,我連電話都忍著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成剛聽了心裡一暖,說道:「好的,我下次進城,一定去看你。我給你打電話好了。」
玲玲發出了開心的笑聲,說道:「這還差不多。」說著話,跟成剛拉了勾。
成剛兩手在她的上
動著,說道:「玲玲,我去送你吧。」
玲玲被得麻酥酥的,真想找個地方幹一把,可她還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
她鼓足勇氣推開他,說道:「成大哥,你還是回去陪家裡人吧。我一個人打車回去。」
成剛嗯了一聲。玲玲又親了成剛幾下,才戀戀不捨地走了。成剛眼看著她上了一輛qq車,才放心地返回。他心說,玲玲這女孩可比蘭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給我添麻煩,而蘭雪想得卻是,如何給我添麻煩,相比之下,還是玲玲可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間裡照了照鏡子,確定沒留下什麼痕跡,這才洗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返回自己的座位。成剛坐下後,給大家倒酒。今天是個高興的子,因此,他要了葡萄酒給她們喝。今天就連風淑萍都喝了兩杯。蘭月三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幾杯,蘭雪喝得最多。今晚沒有人管她。她最受寵
了。她真的象公主一樣。
成剛的目光在姐仨臉上掃過,發現她們的臉都變紅了。那是酒的作用。蘭雪麗如桃花,蘭花樸實如月季,蘭雪則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也是丰韻猶存。她穿了蘭花給買的藍
子,藍
外套,又去髮廊特意理了發,顯得又年輕,又受看。她四十多歲了,可是這麼一打打扮,就象三十出頭似的。成剛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這樣的人材了,連個男人陪都沒有,正如一個成
的蘋果,掛在樹上,寂寞地受著時間的摧殘,遲早要衰老地墜落於地的。明知道可惜,卻也無法可想。
自己這當姑爺的,總不能幫忙給找個對象吧?
這頓飯吃得好,喜氣洋洋,聲笑語。蘭家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蘭花笑意盈盈,蘭雪熱情如火,風淑萍也眉開眼笑。再看蘭月,喝了點酒後,俏臉緋紅,目光溫暖,不再象平時那麼冷漠與孤獨了。當她的目光與成剛接觸時,還不時微笑著。她笑得樣子尤其美麗,彷彿冰雪突然都融化了,
風吹拂大地。這使成剛有一種衝動,很想把她摟在懷裡
撫一下。當然,這想法只是做夢罷了,
本不能變成行動。
這頓飯吃到十點多結束。一算帳,不到一百。成剛心說,真便宜呀,這要是在省城的話,二百塊錢都下不來。省城薪水高,但消費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
他們五個人要了八個菜,有四個是的,包括鍋包
,裡脊
,蒜薹炒
,菜花炒
,其它的則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兩杯白酒。五個人吃得很
意的。但風淑萍帳單之後,嚇了一跳。蘭花也只是笑了笑,蘭雪則
脯
得高高的,認為活著就得這麼活。這麼活才叫瀟灑呢。蘭月沒有什麼表示,因為她有點頭暈了。她不太會喝酒的,連
酒也不行。
出了飯店,晚風吹來,有幾分涼意。風淑萍見蘭雪還穿著演出時的裙子,就說道:「蘭雪呀,換上牛仔服吧,穿裙子涼。」她拎著蘭雪的裝衣服的兜子。蘭雪答應一聲,母女倆又返回飯店,找地方換衣服了。過了十分鐘,她們才出來。
蘭花問道:「剛哥,咱們怎麼回去呀?」
成剛上了摩托,說道:「這還不容易嗎?來時,你們是搭車來的,回去當然也坐車了。這樣,我給你們找個微型車坐。我騎摩托回去。」
蘭花關心地說:「你喝了白酒的,能行嗎?」
成剛笑了,說道:「這點酒算什麼呀。好了,我去叫車,你們等著。」說著話,發動著摩托,向附近的停車場跑去。不一會兒,就找來一輛紅微型車。這是個女司機,年輕,穩重,成剛較為放心。
成剛打開車門,風淑萍,蘭月,蘭花連著上車。到蘭雪那,她說道:「媽,我要坐摩托回去。」
風淑萍在車裡小燈下一板臉,說道:「蘭雪,你幹什麼?快上來。」
蘭雪搖頭,說道:「媽呀,我喜被風吹在臉上的
覺,就象鳥在飛一樣,太
了。」
風淑萍哼道:「死丫頭,一天淨事兒,越來越沒個規矩了。」
蘭花勸道:「媽呀,她願意坐摩托就坐吧,別管她了。」
蘭月幽幽地望著成剛,語重心長地說:「成剛,照顧好蘭雪,可別讓她吃虧呀。」
她說話一點都不暈。
蘭花聽了後笑了,說道:「大姐,有成剛在,小妹怎麼會吃虧呢?誰敢碰小妹,成剛能打扁他,是不是剛哥?」成剛笑道:「就是,就是呀。」可是,她聽出了蘭月的弦外之音。
微型車開走了,兩道雪亮的燈光象兩把劍穿透黑夜,越來越遠了。成剛琢磨著蘭月的話,心說,蘭月是怕我佔蘭雪的便宜呀?蘭花愣沒有聽出來。哈哈,蘭月多慮了。如果蘭雪不惑我,那一定沒事兒的。
成剛上了摩托,蘭雪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後。成剛說聲:「坐穩了。」摩托就跑了。開始,蘭雪還老實,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離開路燈,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後,蘭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剛的
,並且抱得緊緊的。一對
子
著她的背。她的
子不如蘭月的大,但也很尖
,顯示著青
的風采。那
覺一樣令成剛心裡發
。
由於路不那麼平坦,成剛就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你抱著我,我會心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呀,不抱著你,我怕被摩托給甩出去。為了安全,只好讓你佔便宜了。」
成剛逗她說:「蘭雪呀,你這麼一抱我,我就受不了。我特別想停下來,把你給吃掉。」
蘭雪吃吃地笑著,說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在嚇唬我呢。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種人的話,二姐也不會嫁給你了。」說著話,用自己的前磨了磨成剛的背,磨得成剛血
加快,說道:「求你了,蘭雪,別這樣,我可不是太監,我是正常男人。你這麼幹,會害了我的。」
蘭雪聽了笑得格格的,說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後說啥要找個你這樣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搶去了,不然的話,你就是我的了。」蘭雪說得雄心,又帶著遺憾。
成剛聽得心裡舒坦,但還是說道:「不準胡說,蘭雪。我是你姐夫。」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嘛。」
成剛說道:「聽我的,蘭雪,好好唸書,好好唱歌,無論是唱好了,還是念好了,都可以出息的。你出息了,找什麼樣的老公找不著呀。」
蘭雪唔了一聲,說道:「是可成剛只有一個。我今晚有個念頭,就是想嫁給你。」
她的聲音帶著醉勁兒。成剛知道她除了對自己有好之外,也有酒的原因。他知道此時若是對她下手,十有八九會得手的,但他狠不下心來,覺得不能傷害她。
成剛笑道:「小孩子,瞎說。」
蘭雪接著說:「姐夫,你對我太好了,沒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軍吶?你真是我的靠山。」
成剛開導道:「別想那麼多了。你還是個孩子。」
蘭雪又說道:「姐夫,我家裡窮,以後就算我考上大學,只怕也念不起,也得下來。到最後可能還得回農村種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蘭雪也不比別人差呀。」
成剛安道:「這些你不必
心。你只要能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會供你的。你可得爭氣呀。」
蘭雪嗯了一聲,不再出聲了。成剛的摩托呼呼地響著,向前小跑著,離家越來越近了。
成剛嘴上說得好,可心裡多麼想去掉蘭雪的包裝,見識一下蘭雪的「美景」呀。可他心太軟了。還好有子
背,也算有
福了。
由於蘭雪在歌唱比賽中得了冠軍,全家人著實喜了幾天。連成剛也覺得,蘭雪有點能耐。這能耐雖然有自己幫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是最主要的。他心說,只要她能行,我就會培養她。如果是
好苗,就不能
費了。
很快就到了蘭花舅舅的生。生
那天,風淑萍帶著姐妹三人去縣城,成剛並沒有去。他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其實,他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是在為蘭月以後的事兒思考著。按照自己的意思,自己幫她擺
了校長的糾
之後,還要幫她轉正。這個應該不難。還要幫她調入省城,這個也能辦到,他發愁的是,如果這些都做完了,蘭月是不是屬於自己呢?萬一自己把這些事兒都辦了,她再投入別人的懷抱,自己豈不是成了傻瓜嗎?
她們臨走的時侯,已經做了足夠的飯菜,只要成剛到時熱一下就可以了。蘭花說,她們當天回不來,要在舅舅家住一夜再回來。成剛讓她們只管玩,只管開心,不用管自己。自己這麼大一個人,不會餓著的。
她們走了,屋裡屋外,只有成剛一個人。成剛沒有事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闆通了電話,告訴老闆自己大致回去的時間。這個時間也不太準。成剛也不知道在這裡還要呆多少天。他在這裡呆得很舒服,跟繼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
至於有沒有勇氣面對父親,還是個問題呢。
成剛一會兒在屋坐著,看幾眼電視,一會兒打開電腦,寫一點東西,或者畫兩張畫。或者到院子裡望天,瞧瞧前後的房子,遙望一下廣闊的田野。他越看越喜
這裡,覺得跟城市比,鄉村還是塊淨土。
下午,成剛又給父親的助手江叔打了電話,詢問蘭強的情況。江叔說,蘭強已經在幹活了。小夥子長得神,手腳又勤快,大家都
喜
他。這使成剛放心了。他又問起父親近況,江叔猶豫了一會兒,只說還好還好。成剛覺得他話外有話,但問他什麼,又不肯說了。
在天黑之前,成剛將剩下的土豆絲熱了,就著饅頭吃著。沒等吃完,門外就響起了摩托聲。成剛到窗前一望,只見院子門一開,摩托已經騎進來了。一看摩托上那人,卻是可的蘭雪。
蘭雪走進屋子裡,拎著一個大口袋。打開一看,有腿,有豬
,有血腸,有豬蹄的,還有一瓶二鍋頭。蘭雪將東西放到盤子裡擺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剛奇怪地問:「蘭雪,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天再回來嗎?」
蘭雪眯著美目一笑,說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個人在家裡,吃不上飯,就提前回來了,給你帶了好吃的。別人不關心你,我可是關心的。」
成剛聽了哈哈笑,說道:「小丫頭,你拿我當傻子嗎?老實待,是怎麼回事?」
蘭雪這才說道:「是這樣的。省城裡寄來一封信,是給你的。我們到了縣城後,就遇到了郵遞員。那個人我們認識,他就把信給了我們。本來不想明天再拿回來,可是生怕這封很重要,怕耽誤了正事兒,二姐就讓我把信快點
給你。我取了蘭強的摩托,就這樣回來了。」
成剛哦了一聲,向蘭雪一伸手。蘭雪笑嘻嘻在成剛的手心打了一下,說道:「姐夫,我這麼遠給你送信回來,就一點報酬都沒有嗎?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成剛聽了一皺眉,說道:「小丫頭,你什麼時候學會『宰人』了?快拿來,不然的話,拍你股。」蘭雪笑罵了一句:「野蠻。」這才將信遞給成剛。成剛一看信皮上的字,心裡就格登一下子。上邊的字秀氣,
麗,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成剛認得出來,那是繼母的字。他眼前馬上浮現出她的面孔跟
體來。
他心說,蘭雪在旁邊呢,可不能失態。他小心地將信打開,快速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有點擔心。原來信上說,他的父親近身體欠佳,已經有幾天沒去上班了。雖然沒有什麼大病,也令人心裡不安。她希望成剛打
空回家,去看看他的父親。信的最後還說,關於那件事兒,她已經忘記了。也讓成剛不要記著了。
成剛心裡稍安。他將信疊好,揣進兜裡。
蘭雪眨著美目望著成剛,問道:「怎麼了?」
成剛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啥事沒有的。我還沒有吃呢,我得接著吃呢。」
蘭雪在旁說道:「姐夫,有好菜,不喝點酒嗎?」說著話,指了指那瓶酒。
成剛覺得有理,便找來二碗。蘭雪打開瓶,倒了一碗。酒香撲來,成剛深了一口,說道:「可惜呀,你是個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話,二人對著酒,樂趣就大了。」
蘭雪腮幫子一鼓,說道:「誰說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喝白酒差一些。喝兩口就暈。」
成剛搖頭道:「算了吧,還是我自己喝吧。」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為了不讓你掃興,我還是陪你一點吧。」說著話,抓起瓶子,給自己碗倒了約三兩。
成剛也阻止,說道:「蘭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別勉強自己呀。要是把你給喝壞了,你媽你姐她們回來,該怪我了。」
蘭雪說道:「知道了。」
成剛端起酒碗,說道:「蘭雪呀,我希望你以後,勤奮讀書,考上大學,成為人材,再找一個象樣的老公。」
蘭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說道:「姐夫呀,你對小妹的好處,小妹永遠不忘的。以後小妹有什麼困難時,還會麻煩你的。到時候,你可不準推辭呀。不然的話,我就跟你沒完。」
成剛跟她碰了一下碗,說道:「蘭雪呀,只要你乾的是好事兒,不危害到別人。我都會支持你的。」說著話,喝了一大口。蘭雪喝了一小口。放下碗,還用手扇著,嘆道:「這酒好辣呀。」
成剛忙夾過菜,說道:「吃點菜吧。」只喝了兩口酒,蘭雪就飛霞撲面了。成剛瞅著她嬌
的臉蛋,說道:「蘭雪呀,再過幾年,你一定可以超過你兩位姐姐的,一定會比她們更漂亮。」
蘭雪也喜聽好話,笑眯眯地說:「姐夫呀,人是衣服馬是鞍呢。光長相好有什麼用?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我一個學生,家裡又窮,上哪裡兒去打扮呢?你雖然能幫我,過些天你和二姐還得回省城,我還得過苦
子呀。那種
子我真是過夠了。」說到這兒,蘭雪嘴一扁,有了哭腔。
成剛輕拍蘭雪的肩膀,安道:「蘭雪呀,別那麼悲觀呀。我跟你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會不管你們的。你以後上高中,上大學的錢,由我包了。」
蘭雪聽了一喜,說道:「姐夫呀,我聽說省城裡的教學質量更高。你能不能把我到省城裡去唸書?到時候我住在你的家裡。我不白住的,我可以幫你幹家務。」
她的臉上充了期待。
成剛並沒有馬上答應,說道:「蘭雪呀,這件事兒需要跟你姐和你媽商量,還有呀,到省城唸書涉及到很多事兒呢。」
蘭雪見他沒有馬上答應,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剛靠近她,輕輕地拍她的背,溫和地說:「蘭雪,不是我不同意,這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蘭雪盯著成剛,說道:「別人我不管,我只問你的態度。你願意不願意把我到省城裡去,住到你家裡?」
成剛一笑,說道:「我本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我得聽聽你媽和你姐怎麼說。如果她們都不同意,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蘭雪撅起小嘴來,說道:「就算是她們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讓她們同意。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幫我了。」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又好看,又可,還帶著幾分天真。
成剛喝了一口酒,覺身上熱乎乎。蘭雪也賭氣地又喝了一大口。這回她的臉更紅了,象塗了胭脂一般。她摸摸頭,眨了眨眼,說道:「姐夫呀,我有點痛吶。」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蘭雪呀,我都說了,你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說著話,將蘭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裡,然後一口乾了。
蘭雪息著說:「姐夫,你有酒量呀。」她的臉上雖然在笑著,眼神卻有點朦朧了。
成剛扶她躺下,然後將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後,給蘭雪鋪被子,放枕頭。做完這個工作後,將蘭雪移到枕頭上,說道:「蘭雪呀,你躺著吧。」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屋裡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蘭雪說道:「不,姐夫,你別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個害怕的。」
聽她說得可憐巴巴的,成剛倒不忍心走了,就在離她一米的地方躺下來。他變得非常緊張,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
蘭雪說道:「我要靠著你。」說著話,蘭雪在炕上一打滾,便滾到成剛的懷裡。這火熱而青的
體一碰到成剛身上,成剛就覺得自己也下子燃燒了起來。
他本能憂慮起來。他開始害怕,怕什麼,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成剛呼呼地著氣,氣息好熱。他摟著蘭雪的細
,說道:「蘭雪呀,你得離我遠點,我會忍不住的。」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姐夫,不會吧?你可是個君子呀。」她的聲音在酒後有幾分沙啞了。接著,她的手伸到成剛的下一摸,隔著
子也能清楚地
受到那裡的堅硬和龐大。
成剛說道:「小丫頭,你不要來,出了事兒,我可不管你。」
蘭雪被男人的那東西嚇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跳。
注意力這麼一轉移,她的頭就沒有那麼痛了。她在成剛的懷裡輕輕扭動著,一隻手還在成剛的身上觸碰著。她對男人的身體充了好奇心。
她的動作使成剛受到惑。藉著酒勁兒,他一翻身,就將蘭雪
在身下,狂吻著她的臉。蘭雪哼道:「姐夫,你真討厭,一嘴的酒氣。」那張嘴象餓了一樣的在蘭雪的臉上
親。
成剛笑道:「怪不得我了,蘭雪,是你在勾引我。」他覺全身的血都沸騰了。這時候也忘了那麼多的顧慮,
望佔有著主導地位。他親著她,嘖嘖有聲,兩隻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
脯上。蘭雪哦了一聲,成剛
覺手下好軟,又有著彈
。
憑手,也知道那裡並不大。他貪婪地玩
著。
蘭雪本能的反抗,說道:「姐夫,你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的。我二姐才是你的老婆。」
成剛玩得開心,說道:「蘭雪,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你有什麼條件都行。」說著話,他吻在了蘭雪的上。她的
好軟,好
,使他不想離開。蘭雪被這兩路進攻,
得全身異樣,呼
也變得急促與
濁了。鼻子裡的哼聲也越來越大了。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時卻使不出一點力量來,只好任成剛為所
為。
成剛當然不能足於現狀。很快,他的舌頭便拱開蘭雪的嘴,進去俘虜了蘭雪的舌頭。兩條舌頭碰到一起後,成剛美美地攪著蘭雪。沒一會兒,蘭雪就全身軟得如同麵條了。她苦於說不出話,只有哼哼而已。
過不多久,蘭雪覺自己下邊都
水了。成剛勢不可擋。他見蘭雪已經不反抗了,便決定進一步行動。他伸出手,將蘭雪的拉鎖打開,又解開她的
帶。再跟她在炕上滾了幾滾之後,就很有技巧地將她的外衣拿掉了。
成剛摸到了蘭雪的光光的皮膚。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撫摸著。他通過手,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買回的新內衣。那是很小的,很人的。成剛很想看看穿在蘭雪身上是什麼樣子。於是,他說道:「我把燈打著。」
蘭雪堅決反對,說道:「不,不要開燈,我怕看到燈光。」她這麼一說,成剛只好作罷。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進行,不免有點遺憾。他又把蘭雪的內衣也拿掉了。現在,蘭雪光著身子了。藉著殘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
成剛憐地在她的身上
摸著。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溫暖,還飄著一絲絲的香氣。來到
前時,成剛一手握著一個,並且捏
頭。雖然小了點,但
覺不錯。在他的動作下,蘭雪哼著說:「姐夫,你
得我好
呀。你快放手吧。我們不可以的。」
成剛怎麼會放開她呢。兩手大肆玩,
覺那
子已經膨
了,
頭也很快硬起來了。成剛笑道:「蘭雪呀,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用了。」他
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將嘴湊上去,叼住一粒
頭,連親帶
的,象個調皮的嬰兒。
蘭雪哪受得了這招。她雙手抓著褥子,哦哦地叫著,說道:「姐夫,姐夫,你好呀,我不幹。我在吃虧。你在欺侮人。」
成剛輪地吃著
,
空還說道:「吃虧就是佔便宜呀。」說著話,更加賣力地玩起來。蘭雪被刺
得嬌軀直抖,扭
擺
。她覺得自己好象就要爆炸了。
成剛的手也在工作著,在她的上摸,又滑到下邊去。一摸之下,發現那裡已經發大水了,絨
已經
淋淋的了。成剛微笑道:「蘭雪呀,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想不到你這麼水靈呀。下邊全是水。」
蘭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繼續了,我要被你給死了。」她嬌
得厲害,一顆芳心輕飄飄的,充
了渴望。
成剛笑道:「蘭雪呀,快樂還在後邊呢。你可不能死呀。」說著話,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了幾下。蘭雪大聲叫起來:「不要,不要了,這樣我真的會死的。」那是女孩子最
的地方。誰受得了那麼觸摸呢?
成剛決定讓她更。他的嘴往下挪著,親她的肚臍,親她的
部,親她的小腹,然後,一下子就親在她的小
上了,就象吃美餐一樣,連
帶
,連親帶拱的。
那女孩子特有腥味兒更
發了他
。
蘭雪更加難受。她叫出聲,叫得象生病了一樣。她的身子震顫著,她的紅
張合著。她還象受了傷一樣的呻
著。蘭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雙手按著成剛的頭,也不知道是反抗,還是鼓勵。
成剛猶如小貓吃食一樣,嘖嘖有聲著蘭雪的小
。蘭雪叫得越大聲,就越叫人興奮。他聽了她的
叫聲,就想起她在臺上的風采。他覺得,她的
叫聲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動聽。唱歌有虛假的成分,而
叫則是真實的。
成剛興致地將自己的熱情與
心都集中在蘭雪的下體上。蘭雪這個小美女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欺侮,也是第一次發出了標誌著成人的
叫。成剛好喜
呀。聽著他的
叫,不但能獲得心理上的
足,也使自己的
望達到了頂峰。那
叫聲彷彿是一種呼喚,呼喚著成剛提
戰鬥,英勇衝鋒。
在蘭雪到意
情
之際,成剛在
望的驅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已經喝了好多蘭雪的
水。他決定上陣了,象一個英雄那樣。他抬起沾了
水的嘴,也不擦一下,就抬起身子,
了上去,嘴上說:「我的小寶貝兒,我來了。我來給你快樂了。」她的身子好軟,好香。
成剛將硬如鐵的傢伙頂在蘭雪的
間。蘭雪
息著說:「不,不要,你不能幹我呀。我不同意。」想不到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成剛扭著股,使
子在她的
地帶磨擦著,雙手握住她的
子,撥
著小
頭,嘴上說:「蘭雪,我有什麼不能幹你的?我現在就要乾了。」
蘭雪說道:「你要幹我也成,但得答應我的條件。」
成剛很意外,這個小姑娘到這個地步了,還跟自己討價還價。他急躁地說:「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蘭雪輕輕扭著,使小
離
遠些,但無濟於事。她說道:「你不能拋棄我姐姐。」
成剛說:「沒問題。」
蘭雪又說道:「你幹了我之後,得把我到省城唸書,以後我考上大學了,你還要為我掏一切花費。」
成剛說:「這是應該的。」
蘭雪接著說:「你還得養活我媽。」
成剛笑了,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麼辦。」
蘭雪想了想,又說道:「我現在可以當你的女人。等我後長大了,上大學了,要
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攔我。」
成剛聽了一愣,大聲道:「這是什麼條件呀?那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這個不行。」
蘭雪哼道:「有什麼不行的?你已經有了老婆,我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輩子吧?我蘭雪也是個要臉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剛想想也對,說道:「這都是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你再沒有什麼說的了吧?」
蘭雪說:「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說。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說到做到,不然的話,我跟我姐姐給你戴無數的綠帽子。」
成剛聽了有氣,在蘭雪的股上拍了一下,罵道:「死丫頭,你可真是個刺兒頭。看我不幹死你的。」說著話,
股一使勁兒,
頭一衝,已經
進去了。
就這麼一下,就使蘭雪慘叫一聲,然後出了眼淚。她這眼淚並不是完全因為疼,也有失身後的痛惜與苦澀。這種少女的心理是很複雜的。
成剛享受著小的美妙,男人的虛榮心再一次得到
足了。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幸運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是黑暗的,不然的話,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成剛乾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這件事兒,會使他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2024-08-17 22:46:36
第四集
第一章得意的笑
蘭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們不做了。」她抖著身子,語氣可憐。
成剛開導道:「蘭雪呀,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呢?幹這種事兒,都是先苦後甜的。你是個小姑娘,第一次都要很疼的。難道連這點生理知識你都不知道嗎?」嘴上說著,下邊還在做小幅度地動,那動作很輕很輕。
蘭雪的真好,並不深,但很緊,就象一個柔軟的套套在了
上,使人舒服得想罵幾聲
話。
蘭雪哭道:「姐夫呀,你這麼對我,我以後還怎麼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幹小姨子的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不。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你沒有聽人說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股。說的就是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覺的。」他的
象
風拂面般的輕柔。那小小的動作,同樣讓他覺得下邊
的,又暖暖的,帶著一點酸意,使人一直想幹下去,並且再深入一些。
為了讓蘭雪儘快進入狀態。成剛再度施展起軟功夫。他雙手握住她的子,象
面一樣地
著,兩個大指頭不時撥
著
頭。一張嘴又到蘭雪的俏臉上去揩油,先是輕飄飄地親,後改為狂吻。又將舌頭伸入了蘭雪的嘴裡,再度跟她
戰起來,親得好
綿,好動情。於此同時,那種
也偷偷地往裡深入著,不知不覺中,已經頂到了花心了。堅硬的
頭頂在柔
的花心裡,又給了蘭雪一種新鮮的刺
。那又痛又
,又酸又麻的滋味兒,讓她騎虎難下。想幹,又怕痛,不幹,又無法消除好奇心。
成剛離開她的嘴,鼓勵道:「蘭雪,別怕呀,都已經幹到底了。很快,你就會舒服的。來,摟著我的脖子。」
蘭雪嬌不已,說道:「姐夫呀,我還有些痛呀。」她乖乖地
住男人的脖子,還扭了扭
。這一扭
,那
在
裡的
就動了一下。
一動,給了蘭雪以一種輕微的快
,使她
覺痛
減少了。兩條胳膊就摟得更緊一些。
成剛已經是內行了,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長的
在嬌小的小
裡出出入入的,越來越象活
了。蘭雪的痛
一少,快
一多,那體內潛在的
望便被
發出來了。隨著大
子的加快,蘭雪不由地發出了啊啊地呻
聲,那小
也本能地扭動著。而下邊的
水也越發地多了,那結合處的撲滋撲滋聲,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成剛知道她不怎麼痛了,就提快了速度。他說道:「蘭雪,我的小寶貝兒,讓姐夫好好地幹你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說著話,帶著無限的深情與強烈的佔有,猛
著蘭雪的小
。那緊緊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
,給了他無限的快樂,他被那小
一套,
覺靈魂都要出竅了一般。他現在最想幹的事兒,就是使勁幹她,乾死她。
蘭雪被幹得舒服,痛已被快
倒。她一邊扭
擺
,笨拙地配合著成剛的
,一邊張著小嘴,高低宛轉地呻
著。她的
叫聲確實比她在臺上的歌唱要
人得多。由於蘭雪算得上一個小歌星了,她的叫聲自然與眾不同,是成剛
下的女子裡叫聲最大的,也是最動聽的。成剛一邊呼呼地幹著,享受著
福,一邊心說,可惜不能來個叫
比賽。若有叫
比賽的話,這蘭雪肯定能拿第一的。
成剛到快樂處,
呼道:「太
了,蘭雪,你的小
真妙呀,夾得我都想
了。」
蘭雪也哼哼著,說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張
破了,快頂到我的肚子裡了。」
成剛著,問道:「那你舒服不?」
蘭雪呻著說:「我不告訴你。」那又含著嬌媚意思的聲音分明透著愉快和甜
。這就是答案了。
成剛大驕傲,因為他又得到了一個美女。這美女太
了,
得都能掐出水來。
他心說,姐夫幹小姨子,自然是非常快樂的事兒,可是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呢?我也並沒有強迫她呀,是她心甘情願的,怨不得我。再說了,她同意我幹,也有利用的成分吧?她是在用自己的身子換取美好的未來。雖然我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但也無須怪她的。人活著,誰不想活得好一些呢。
成剛意氣風發地幹著,蘭雪高高低低地叫著。屋裡充了
聲,呻
聲,撲滋聲,這原始的音樂令二人心裡都
覺很美。蘭雪已經被
望主宰了,當成剛乾得如急風驟雨之時,她舒服得大聲
叫,並不時地抬臉獻給香吻。
在蘭雪這青的美
的夾
之下,成剛有點受不了了。而蘭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的,少了矜持。她覺得男人
好的。同樣,她的小
也是很
的。因此,在成剛猛幹了幾百下之後,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麼東西要出來了?」蘭雪的身子開始快速扭動與掙扎。
成剛知道她要高了,就憋住勁兒,使勁兒搗著。每一下都象撞鐘般地強,又象是野馬奔跑般地快。這使蘭雪很快就長聲
叫著,達到了高
。那暖
在成剛的
子上一澆,成剛也
動起來。他也忍不住又狠幹了幾十下,將
華
出,都
到了蘭雪的處女
裡。當此之際,蘭雪將成剛抱得緊緊的,高呼道:「好熱呀,好熱呀,跟開水一樣的。」
幹過之後,屋裡就只有息聲了。二人就象兩條被衝上海灘上的魚一樣不動了。成剛抱著蘭雪,
受著小美女的好處。那
尚未完全軟下的玩意還在
裡。
他心裡美極了,真比成為億萬富翁還要高興。這件事兒,在他的獵史上又是絢爛的一筆。這個晚上他是不會忘記的。
休息一會兒之後,蘭雪又輕聲地哭起來,她再度覺
委屈的。自己一個高中生,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兒呢?而且對方並不是自己的同學,而是自己親
的姐姐的男人。這個男人不屬於她,她不該傷害自己的姐姐。
成剛卻心意足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越摸越喜
。成剛安
道:「蘭雪呀,不要哭了。有什麼好哭的呢?女孩子總有這麼一天的,總要失身的。這就象是樹上的蘋果一樣,成
了就得吃了。如果不及時吃了,蘋果就會掉在地上爛掉的。」
蘭雪輕聲飲泣,說道:「可我這個蘋果,還沒有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剛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說道:「你已經差不多透了?難道你自己沒有
覺嗎?剛才剛才在做的時候,你是多麼熱情,多麼可
呀?如果能把燈打開的話,那就更好了。」成剛為沒有燈而失望。
蘭雪捂住成剛的嘴,說道:「不准你說。我才沒有呢,是你強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訴姐姐,你強
了我。讓她教訓你。」
成剛見她厲害起來,也不生氣,象是生氣地似的拍拍她的股,說道:「小丫頭,你可別
來呀。你要是那麼幹,你就想想後果吧。那時候,你姐會跟我離婚嗎?不會。我們還會在這個家呆嗎?不會。那時候,我們一定會返回省城的。那時候,你就接著在這裡讀高中吧。如果你考上了大學,那時家裡少錢供你,你可能就得放棄學業。若不放棄學業,哪裡來的錢吶?難道你也去當小姐嗎?」
蘭雪呸了一聲,說道:「那種噁心的女人,都該去死。」
成剛笑了笑,說道:「就算不去當小姐,出去打工,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呢?幾百塊錢,還不夠牙
的呢。那麼,你還能幹什麼呢?傍大款嗎?這招也行。可是得看準了,萬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錢,只會被人家佔便宜的。」
蘭雪哼道:「我不是那種人。」
成剛耐心地為她講解,說道:「咱們再說另一種。你完全可以找一個男朋友談著。這個人得捨得為你花錢,你的學費得讓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得付出代價?什麼代價,自然是陪他睡覺了。」
蘭雪說道:「我沒有那麼下。」
成剛又說道:「就算他不強迫你陪他睡覺,這錢就是白花的嗎?就算是他不計較,那麼就算你以後真嫁給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為你欠人家的錢吶。那時候,你也會受人家的白眼的。」
蘭雪想了想,說道:「我蘭雪可不受這個氣。」
成剛又說:「咱們再說你如果不上學的下場。那時,你要麼回農村,要麼留在城裡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後有幾個能混得出人頭地呢?自然是極少的。別說發財,能夠維持自己的開銷,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回農村呢,估計也沒有什麼明路走,也只好找一個人嫁了,了此一生。」說罷一聲嘆息。
蘭雪說道:「難道你不會幫我嗎?我上大學沒有學費,你作為姐夫,也該為我掏呀。」
成剛慨道:「我是不會看著不管的。可是你姐她會同意嗎?你想想,她雖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讓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敵人,她會同意讓我出錢幫她的情敵嗎?那時候我是有心而無力呀。」
蘭雪聽罷,也半天沒出聲,接著才掄著粉拳敲擊著成剛的膛,哼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好了,我不告訴我姐,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了。可是你答應我的話,你也不能忽悠我。你要是忽悠我,我恨你一輩子。」
成剛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股,說道:「我的小寶貝兒,這樣就對了。這樣咱們都高興。」然後,摟著她睡了。果然,做夢都是甜的,只差笑出聲來了。
次成剛醒來時,已經
屋通亮了。一看時間,都八點多了。懷中一空,蘭雪已不知去向。成剛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叫道:「蘭雪,你哪兒去了?」他已經聽到廚房有聲音了。
蘭雪隔著牆哼道:「喊什麼喊吶?快點起來吧。萬一有人來竄門,咱們就慘了。」
成剛穿好衣服,看到被單上的的片片落紅,不開心的笑了,這是他昨晚的成績的證明。蘭雪這時走進來,臉上紅紅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跡,有點驚慌,馬上將被單抓過來,團起來,說道:「這個得處理一下了,不能讓別人瞧見。要是瞧見了,就是麻煩事兒。」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蘭雪,你還真細心內,哪天空,我再好好疼疼你」
蘭雪抱起被單,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才不要呢,我以後再也不要幹那種事兒了。那是不要臉的事兒。」說著話,就跑出去了。然後是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又將被單子扔了進去。
成剛走出去,看著這一幕,臉上帶笑,說道:「我說蘭雪呀,你這麼幹並不聰明呀。你想呀,她們回來一看,別的被單都沒有洗,你單單洗了這個。這不是引人注意嗎?按我的意見,你把這幾個被單都洗了。這樣她們不但沒有疑心,而且還會誇你勤快吶。」
蘭雪皺眉,撅著小嘴說:「這樣一來,我可就挨累了。得了,你幫我洗。」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什麼?我來幫你洗?我最不乾的事就是家務事兒了。」
蘭雪堅持道:「不幹,也得幹。這事兒可不只是我自己的事兒,你也有份的。如果這事暴
了,只怕你的
子也不好過吧?」那語氣咄咄
人,象是威協似的。
成剛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幫你一把就是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呀,這事兒你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對我自然是不利,你的名聲也會臭了。以後你還怎麼唸書,怎麼出去見人吶。」
蘭雪說道:「我又不傻,怎麼會告訴別人吶?我可不想讓我媽傷心,難受。她為了蘭強的事兒,已經碎了心。我就不要再給她添
了。」
成剛誇道:「蘭雪,想不到你還懂事的呢,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蘭雪將那幾個被單子也扔到盆裡,盆裡就的了。蘭雪說道:「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再洗衣服。」
成剛說道:「好的。」瞅著蘭雪脯與臉蛋發笑。雖然她已經穿上衣服了,但成剛還是覺得她是光著的。別看沒瞧見她的
體,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
體的美好來。
蘭雪瞪了他一眼,說道:「姐夫呀,以後別用這種眯眯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噁心的。也會被別人懷疑的。」
成剛的目光又在她身上掃了掃,仍以不能在燈光下佔有她而遺憾。他說道:「好了,我會對你尊重的。你也就當沒有這件事好了。」
說完話,二人一起吃飯。蘭雪不會做什麼東西,只是熱了昨天剩下的食物。
二人吃著,不時四目相投,成剛覺得很愉快,而蘭雪卻到失落與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兒是對還是錯。只是本能地覺得吃了虧了。
吃完飯,成剛就幫蘭雪洗衣服。成剛將盆端到院子裡,在藍天白雲下洗,在輕風的吹拂下洗,也在蘭雪的注視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了力量,就象在
上時狀態。
蘭雪指揮著成剛,撲撲地在洗衣板著,白沫膨
,四處
濺。蘭雪一臉輕鬆地旁看著,說道:「對,對,就是這麼洗了。」
成剛洗了一陣兒,問道:「你家沒有洗衣機嗎?」
蘭雪蹲在對面看著,嗔道:「廢話,若是有洗衣機的話,還用的著你幫什麼忙呀?」
成剛撲撲地著,說道:「應該買一臺的。洗衣服會方便得多了。」
蘭雪轉著美目,說:「哪來的錢吶?少說這沒有用的,快點幹活兒。」
成剛衝她笑了笑,便大力地起來。雖造得臉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裡仍是很愉快。因為有蘭雪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彎
,一撅嘴,一
鼻子,都讓他
到少女的活潑與可
。
突然,蘭雪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低聲問:「姐夫,我會不會懷孕呢?聽說男女一干那事兒,就會懷孩子的。」她的臉上有了緊張與擔憂。
成剛微笑著望著她,說道:「蘭雪呀,哪有那麼準的呢,你看我跟你姐都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沒懷孕嗎?別胡思想了。」
蘭雪長出一口氣,眨著美目說:「可是我怕呀,要是懷上了,可怎麼辦呢?我聽說了,有好多在校學生,因為懷了孕,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把學都退了。有的更慘,男生也不要她了,她就痛苦地自殺了。有的上吊,有的喝藥,有的跳河的,太嚇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成剛安道:「不怕的,不怕的,那種惡運不會降臨到你的頭上的。你不會那麼巧就懷上的,就算是懷上,也不怕,咱們可以想辦法,讓你沒有事的。」
蘭雪點了點頭,說道:「總算你還有良心。」
成剛將一個被單由充白沫的盆裡撈起擰著,說道:「我這個人的好處,多得是吶,以後你就會慢慢體會到的。」
蘭雪小聲說:「你回到省城後,可一定得把我過去唸書。我在農村都呆膩了,再呆下去,我都要瘋了。」
成剛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不過還是先跟你姐和你媽商量一下好。」
蘭雪說:「這是好事兒,她們會回來的。」
成剛問道:「她們什麼時候回來?」
蘭雪望望天,說道:「下午怎麼的也會回來的。」
蘭雪說得不錯,大概是下午三點多鐘吧,母女三人搭村裡的方便車回來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發起牢:「還是坐有棚的車好呀,這種四輪子快把我的腸子顫斷了。這路也不行。」(四輪子:是一種柴油車,由兩部分組成。前邊是車頭,四個輪的。前排輪小,後排輪大,沒有車棚。後邊拉著一個車斗,車斗是兩個輪的,前端有欄杆。車斗與車頭之間有銷子固定,拔掉銷子,就可以卸掉了車斗。這種四輪子由於沒有減震器,坐上去很顛的。這種車主要用於短途運輸和種地用。在城鎮與農村可以見到。)
風淑萍說道:「這有車回來就不錯了,你就知足吧。」
蘭月回應道:「是呀,蘭花,咱們要不是趕上方便車,就得僱車了。」
蘭花微笑道:「僱車有什麼不好的呢?反正又不用我掏錢。」說著話,一指成剛。
成剛說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帳。」三女一聽,都笑了,只有蘭雪並沒有笑。風淑萍過來拉著蘭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繩上那幾個象掛大旗一樣的被單,說道:「蘭雪,這是你洗的嗎?」
蘭雪真想撲到媽的懷裡哭一場。此時,她象一個受傷的孩子,特想讓媽疼一番。成剛看她眼圈發紅,心裡擔心,暗說,可別再
動了,再一
動,
了什麼馬腳,那就壞事兒了,於是替她回答道:「蘭雪今天閒著沒有事兒,覺得時間沒有白過,就將被單都洗了。我也幫了點忙。」
風淑萍笑了,望著蘭花與蘭月,說道:「你們看吶,蘭雪她長大了,會幹家務活兒了。」
蘭花說道:「蘭雪並不懶,只是有我們,顯不出她來。」
蘭月則說:「蘭雪也是個好孩子,我們得好好地培養她,別讓她這塊材料瞎了。」
風淑萍摸著蘭雪的頭髮,說道:「好孩子,媽知道你很能幹的。不過以後這些話兒不用你乾的。你只要好好唸書,考上大學,媽就知足了。你誇上大學,媽就是再苦再累,也沒有什麼怨言了。」
蘭雪望了望姐姐,又瞅瞅成剛,說道:「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風淑萍愉快地笑了,笑得很年輕。
夫兩個到了東屋,蘭雪就談起舅舅生
的事兒,說是舅舅很想看看他這個「親人」。因為聽說成剛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很想見識一下。成剛笑道:「那還不容易嗎?下次去縣城的時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蘭花又說道:「這次舅舅過生,他非常高興。當他聽說我有了對象,還是個能人時,他說,我有福氣。他又聽說大姐的煩惱解決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對譚校長跟姐姐的那事兒,早就不
了。曾跟大姐說,如果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他就不允許大姐登他家的門。」
成剛說道:「是呀,換了是誰,也受不了蘭月那事兒。不過總算解決了,你大姐可以過好子了。」
蘭花嘆了一聲,說道:「可大姐還是有苦惱的。你也知道的,她因為不是正式老師,一直很煩。剛哥,你應該再受一下累,幫幫她。」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事兒不用心。這兩天我就回一次省城。」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是為我姐的事兒嗎?」
成剛說道:「也有這個原因。同時也是為了去看看我父親去。我家裡來信,說他生病了,這幾天連班都沒有上。我有點擔心。而他自己是從不跟我說他身體的事兒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不想在我的面前出軟弱的一面來。」
蘭花一臉的柔情,說道:「那應該回去看看。你跟你父親也應該和解了。不過別忘了我姐的事兒。」
成剛微笑,說道:「忘不了的,我沒有那麼健忘。」
蘭花問:「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成剛搖頭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後呆幾天,辦完事兒,就返回來。然後再住一陣子,咱們就回家吧。」
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的,我聽你的好了。」說著話,她撲進成剛的懷裡,充了深情。
晚上,蘭強來了電話,打到成剛的手機上。這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
動的莫過於當媽的風淑萍了。這個兒子儘管有那麼多的缺點,但仍是她的親
的兒子呀。
她動得幾乎都要哭了。她握著手機,樣子很笨拙,顫抖著說:「蘭強呀,你在哪裡怎麼樣呀?」蘭強怎麼說的,別人沒聽見,但見風淑萍的臉
,料想蘭強是不錯的。
風淑萍叮囑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幹吶,人家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別偷懶,你有了出息,媽就什麼都不求了。記住呀,不能跟壞人朋友,不能幹壞事兒。做什麼事兒,都要講良心呀。」大家瞅著風淑萍,都從她的語言跟臉
上猜測著蘭強的說話內容。
風淑萍打完之後,蘭花接過手機,又囑咐了幾句,大致內容跟風淑萍所說相似,只是多了一些處事的經驗之談。而蘭月並沒有說話,蘭雪則情緒有變,而也沒有說什麼。
等結束談話之後,大家坐下來,風淑萍慨道:「蘭強這小子,這下可以象個人樣兒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能養活自己,再娶上個媳婦,我就是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蘭花忙說道:「媽呀,你可說這種不中聽的話。你怎麼能死呢?蘭強就算是娶了媳婦,那小子也需要你的照顧的。他有了孩子,你還要幫著哄孩子的。」
風淑萍哦了兩聲,說道:「是呀,是呀,我還得幫著照顧孩子呢。他這個混小子,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會照顧孩子嗎?我得幫他呀。」說這話時,她的眼睛已經水汪汪了。這是眼淚的光芒。
這時蘭月突然說道:「我得去學校一趟呀。」
風淑萍說道:「蘭月呀,幹什麼?這天都黑透了。」她瞅了一眼黑玻璃,窗外是一個深極了的夜。
蘭月解釋道:「這兩天沒去,找人代的課。孩子們早自習也沒有了規律。我想去寫一黑板的題,讓他們做去。」
風淑萍再次看看猶如墨水般的玻璃,說道:「蘭月呀,別去了吧,這黑燈瞎火的,你去我不放心。不如叫蘭雪跟你去吧。」
蘭雪一直不大說話,偶爾瞅瞅成剛,那眼神複雜極了,看得成剛心裡發,生怕她一
動,把什麼都說了出去,自己會被大家的口水給淹死。他儘量不看蘭雪,以免蘭雪會
動。
這時蘭雪聽到媽媽的話,愣了一下,接著搖頭,說道:「媽,我不去,我也害怕。」
蘭花咦了一聲,說道:「怪了事兒了,小丫頭,你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麼變成膽小鬼了呢?得了,你別去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風淑萍說道:「不行,你一個人不能去。我不放心。」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說道:「剛哥,你陪我大姐去一趟吧。」
蘭雪聽了不,說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個男人。」她話裡有話,明顯透著醋意。
成剛衝她使個眼,意思是說閉嘴。蘭雪卻瞪了他一眼,一副任
的樣子。
蘭花說道:「剛哥,你陪著去吧。你的膽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你能打倒。遇到瘋狗,你能打跑。你跟著去,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風淑萍早有此意了,就說道:「是呀,是呀,成剛是很能幹的,又有頭腦。還是你跟去吧。」
蘭雪連連搖手,說道:「不行,不行,最危險的敵人,就是你身邊的敵人。我不同意。」
蘭花聽了生氣,喝道:「蘭雪,不準胡說八道。你姐夫對你那麼好,你都忘了嗎?」
成剛也向蘭雪瞪眼。蘭雪立刻變了態度,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沒別的意思。」
成剛見她老實了,就說道:「好吧,那我就去吧。一會兒就回來了。」蘭月幽幽地瞧了瞧他,並沒有反對。她說道:「媽,我去了。」
風淑萍點頭,說道:「快點回來呀。」蘭月答應一聲,就往外走。成剛看了看眾人,也跟著出去了。
出了院子,二人並肩走著。外邊的天黑得很,沒有月亮,星星顯得亮些。
成剛眼前的農村,是處於黑暗之中的,那一趟趟的房子,黑乎乎的。窗裡的燈光,只會增加黑暗的程度。村子的夜真是靜極了,偶爾傳來一聲狗叫,由近極近,又飄到遠方。這聲音象是來自遙遠的古代。
二人不緊不慢地走著。成剛說道:「蘭月,不跟我說點什麼嗎?」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謝謝你幫了我的忙,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我不想聽你說這個。我也並不想讓你記住這些事。」
蘭月說:「除了這些,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雖在夜裡,成剛似乎也能覺到她美目的明亮。在這個沒有旁人在場的夜裡,他好想擁她入懷,聞聞她身上的香氣,聽聽她說些溫柔的言語。可這個想法跟詩人的夢想一樣不現實。若是真這樣做了,她有可能會惱了。
成剛制著自己的不良念頭,說道:「那個譚校長是解決了,可是工作問題還是個問題呀。」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是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實在是討厭上門求人,給人家送禮,說麻的好話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不合
的人,你一定會笑話我吧?」她的聲音很柔和,不象平時那麼冷淡了。這也說明了她現在對成剛的印象不錯。
成剛想了想,說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這個忙的。不需要你丟面子,送禮,說好話,這些俗事兒,由我去辦好了。你只要點個頭。」
蘭月說道:「有這種好事兒,我自然是願意的。這事兒對我一生都是起重要作用的。只不過……」
成剛鼓勵道:「有話你就說,沒有人會怪你的。」
蘭月沉默一會兒才說:「只是這事辦完,恩情太大了,我怕沒法報答你呀。我要錢沒有,要財產也沒有,只說一聲謝謝又太輕。你說,該怎麼辦呢?」
成剛心裡暗笑,心說,你雖然什麼都沒有,可是你有美貌的臉蛋,人的
體呀。你把它獻給我就是了。我很喜
要的。可是終究不好直接了當地指出,只聽他說:「什麼恩情不恩情的,你想得太多了。我做事,只為了自己開心。我能幫你解決難題,我心裡很舒服。我不需要你報答的。」
蘭月輕聲笑了笑,說道:「你的話說得動人極了。可是現在的社會是什麼社會呀?是講究有償服務的。沒有免費的晚餐,天上不會掉餡餅。你說你什麼都不要,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在這個時代,哪裡還有雷鋒呢?」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呀,你考慮得真多。我辦事兒,你受益,也就是了。你是蘭花的姐姐,是我的親人,我還能指望你報答我什麼呢?我什麼都不要的。你可以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
蘭月沉著說:「成剛,我知道你這個人並不壞。可是,我這個人並不是傻瓜。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
。我能
覺到你對我是有想法的。我這麼說,可怕是抬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
覺是對的。我從你每次看我的眼神裡就能知道。」
成剛一驚,有一種醜事被揭穿的緊張。他定了定神,心說,蘭月比蘭雪要成
多了,也聰明多了,也比蘭雪難以對付。當然,這樣姑娘也比那個小姑娘更
引人。
成剛定定神,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會怪我吧?」
蘭月說道:「我不怪你。象你這樣的青年,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能能力,要錢有錢,是每個姑娘的白馬王子。只是你已經有老婆了,不然的話……」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急問:「不然的話,你會嫁給我是嗎?」
蘭月沉默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人生是不會有什麼如果的。你已經是蘭花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你不準傷害她。」她說得很正經。
成剛說道:「蘭花是我的子,我自然不會虧待她。那你呢?你怎麼辦?」
蘭月說:「什麼怎麼辦呀,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吧。該上班就上班,該教書就教書,該嫁人就嫁人。」
成剛問道:「那你會嫁給一個什麼人呢?」
蘭月回答道:「嫁給一個喜的人,只是我擔心我沒有蘭花的運氣好。」說著話,快走幾步,把成剛落後。
成剛追上去問:「那工作的事兒怎麼辦?你到底讓不讓我辦呢?」
蘭月停住步子,說道:「就看你的了。你願意幫我,就幫我。你不幫我,我也不怪你。」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真可。如果一個男人可以娶兩個老婆,我下一個一定娶你。」
蘭月聽了沒有生氣,只是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韋小寶嗎?可以娶七個老婆。好了,別做夢了,快走吧。」說著話,她快步前進。成剛也快步追隨著,心裡琢磨著蘭月的話。他心說,這樣的有味道的姑娘,如果不吃掉,嚐嚐鮮的話,真是可惜了,以後會白白地便宜了別人。嗯,我一定要將我的子
入她的小
裡,讓她發出最
的
叫。讓她舒服,也讓自己快活,這才對得起自己的生命。
成剛跟她並肩走著,心中的另一個他已變成一隻狼。
路走了一半時,突然從右側衝出一條黑影,並伴有汪汪聲。蘭月嚇得媽呀一聲,向成剛一撲。成剛就勢抱在懷裡,說道:「別怕,只是一條狗。」說話時,那狗已向他衝來。成剛罵道:「畜生,你皮子緊了。」憑覺踢出一腳,也不知踢到哪個部位了。那條狗疼得慘叫一聲,便一溜煙地跑了,再不敢回頭,連汪汪聲都沒了。
蘭月驚魂未定,仍伏在成剛的懷裡。成剛軟玉溫香在抱,自然不會推開的。
那是隻有傻子才幹的事兒。他雙手摟著她的,
覺
苗條的。他真想一手上移,一手下滑,去那些
地帶轉一轉,探索一下,發現一下。可是他不敢。
他生怕嚇著她。
成剛輕拍著她的背,溫和地說:「沒有事兒了,它跑了。別怕。」
蘭月這才離開成剛的懷裡,臉上發燒,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剛抱在懷裡,這時意識到是很羞人的。對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是不該撲到她的懷裡的。這豈不是讓他佔便宜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繼續走吧,已經沒多遠了。」蘭月嗯了一聲,繼續前進。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望著那黑的大怪物般的建築,心說,這回裡邊不會有什麼人在偷
吧?那個村長不知道還會不會在裡邊搞別人的娘們。如果在搞,是不是還是上回那個女人呢?
又走了一會兒,就來到學校裡。寬廣的場此時被黑暗填
了。只有那個打更房亮著燈。蘭月到那裡跟更夫打過招呼後,就去開了自己的教室。成剛自然跟了進去。
打開開關,不太平坦的棚上四個燈泡子同時亮起。燈泡分別安在棚的四角。
每個都被花線吊著。燈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佔掉大部分面積。
每張桌子都很舊了,象是古董。每張桌子的後邊,都是一條長條凳。再看講臺,也只是一張稍高一點的舊桌子,是鐵紅的,油漆剝落一些,有點花。再看黑板,也是老式的木頭黑板,不算太黑,有點發白了。那自然是粉筆長期磨擦的結果了。
成剛看完這些,目光轉到蘭月身上。蘭月穿著普通的乾淨衣服,齊頸的短髮很利索。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那雙美目微微一動,便令人怦然心動。
那稜角分明的紅則是一種
惑。那高聳的
脯更叫人想入非非,並想一探究竟。
整個人又美麗,又清冷,又嫻靜。成剛再次慨道,這個妞不錯,在我老婆之上。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成剛,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成剛在桌子間的過道上走著,說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他到處看著,覺得農村的條件太落後了。省城的窗子都是塑鋼的了,這裡還是木頭的,且有一些裂與蟲眼。再說這地,省城裡早是地磚的了,這裡還只是磚的。這磚地也快變成黑的了。再說那黑板,省城早換成升降的玻璃的黑板了。這裡還是原始狀態。城鄉的差別,彷彿差了十年似的。這屋裡的東西,成剛都一一跟省城做了對比,覺得沒有一樣是喜
的。只有蘭月,這姑娘可一點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呀。
如果她換上時尚的服裝的話,她一定是出類拔萃的。這樣的人材,在一個小村子裡窩著,實在委屈了,就象一盆花放在了馬棚裡。
這時蘭月已經掏出一張紙,一邊看著,一邊在黑板上刷刷地寫起字來。這些題有古詩,有造句,有問答,有思考題等等。對這些題,成剛不太興趣,因為太膚淺了。可他對蘭雪的字還是多看了幾眼。蘭月的字工整,端正,又
利。成剛心說,人長得好,字寫得也不錯。
一行行字逐漸出現,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清新之氣。大概這就是蘭月自己的氣質吧。這種氣質使成剛覺很舒服。
當蘭月寫到最後一行的時侯,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電了。蘭月唉了一聲,說道:「真是煩人,眼看就寫完了。」成剛掏出手機,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成剛說道:「來做一會吧,蘭月。」
蘭月答應一聲,慢慢走過來,坐在成剛右側的座位上,隔著個過道。剛坐下幾秒,手機光一暗。成剛說道:「你們這裡經常停電嗎?」
蘭月回答道:「不經常,一個月總要停幾回吧,比前幾年強多了。前幾年是一天總要停幾回的。」
成剛說道:「沒有電的晚上在我們覺很新鮮。在省城,一年到頭也只停一二回。這是在檢修。」
蘭月說道:「省城當然好了,那是現代化的地方。我們農村在許多方面都是落後的。」
成剛問道:「那你喜省城嗎?」
蘭月毫不猶豫地說:「自然喜了。省城經濟發達,文化也繁榮,想買點學習資料也很容易。不象這裡,想買本名著,往往縣城裡都沒有。我有時很苦惱。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裡的老師待遇太低了,工資也少,沒有什麼補貼。更別提我這個沒轉正的老師了。」
成剛再次說:「只要你願意,我不但能幫你轉正,還可以把你調到省城裡工作。那時候,你可比現在快樂多了。只要你一句話。」
蘭月想了想,說道:「我當然願意了。只是這恩情太重了,我沒法還你。」
成剛笑了,說道:「你看,你又來了。我沒想要你報答我。只要你高興,我就願意為你做事。」
蘭月說道:「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呢?難道你真是活雷鋒嗎?我不敢信。」
成剛說道:「信不信由你了。你的事兒我會盡力幫忙的。這兩天我就回省城一趟,順便幫你辦事。能不能辦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蘭月問:「你是為了我專門回去一趟嗎?」
成剛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別的事兒辦。你就安心聽我的好消息吧。」
蘭月沉默半天,才說道:「就是辦成了,我心裡也會沉重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喜
你。」
蘭月囑咐道:「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更不可跟別人說。」她的語氣中有點慌張。
成剛答應一聲,說:「我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
蘭月說:「那就好。」二人說著話,說得很暢,彼此也沒有
覺有什麼陌生
。成剛
覺心裡很舒坦,覺得比跟朋友說話更讓人好受。聽著她的聲音,就叫人愉快。
過一會兒,來電了。蘭月接著寫字。成剛站到她的身後,望著她的活動的手腕,圓圓的股,心裡麻酥酥的。他很想伸過手,在她的
股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那裡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驚喜。他更想扒下她的
子,看看她的女
特徵。當然了,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
體
了。
很快,蘭月就寫完了。蘭月擦了擦手,又在教室裡轉了一圈,然後關上燈,鎖上門,跟成剛一起離開了。離開時,也沒忘了跟更夫說兩句話。
離開學校,二人往家走去。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又多看了兩眼。他心說,那裡會不會有人呢?但他不能去看看。這時,他聽到那裡隱約傳來女人的一兩聲叫聲,象是快樂的表示。
成剛停住步子,側耳細聽,果然能聽到幾聲。沒錯,就是女人的叫。不用說,那裡又有人
戰了。成剛心說,應該去聽聽才是,最好把蘭月帶上,讓她也過過癮。若能引動她的
心,自己可以及時出手了。
成剛說道:「蘭月呀,那邊好象有女人的叫聲。不是出了什麼事吧。走,咱們去看看。」蘭月猶豫著,想起了上回的事兒。成剛見她沒有烈反對,就拉著她走過去。等挨近之後,那叫聲就聽得更清楚了。那叫聲比貓叫
更驚心動魄。
一個男人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能叫?叫得真好聽,也不怕被人聽見。」
一個女人說道:「怕什麼呀,最好將你老婆招來,我好跟她好好打一架。」
男人罵道:「放,跟她打什麼架呀。以後你少跟她對著幹。不然的話,我
死你。」
那個女人笑道:「你有那個本事嗎?想
死我也難。」
男人哼道:「不信就試試。」接著裡邊又響起了男人的息聲,女人的呻
聲。
蘭月知道還是上回的那一對男女。她雖然不曾有過經驗,但也知道那事。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一定會多聽一會兒的。可是,身邊有個妹夫,她非常害羞。
她一轉身就走了,越走越快。成剛不敢喊她,就連忙跟了上去。裡邊那熱烈的氣氛,已經使他體溫升高了。
等來到遠一點地方,成剛才叫道:「蘭月呀,跑什麼呀?」
蘭月回頭說:「你那麼喜那事嗎?那事兒有什麼好聽的?你又不是沒有做過。」
說到這兒,蘭月臉上好燒。
成剛解釋道:「我剛才一聽到聲音時,並不知道是那事兒。到了跟前才知道呀。」
說著話,他追上蘭月,忍不住從後邊抱住她了。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雙手往上一挪,就按在了她的脯上。那裡果然很美。
2024-08-17 22:46:36
第二章初夜難忘
好,好有彈
,好柔軟。成剛非常
,意外的是蘭月除了啊一聲之外,就再也沒有出聲。成剛雙手如玩玩具般地
著,嘴上問:「蘭月,你怎麼了?你怎麼沒有聲音?」
蘭月嘆息道:「你在佔我的便宜,我沒有反抗。你還不知足嗎?難道你要我象廟裡那個婊子一樣叫嗎?」她的聲音有點顫抖,語氣中又透著委屈。
成剛問道:「你一定很怪我吧?」手指在她的頭位置點著,
得蘭月直哼哼。這種
覺在她是新鮮的,也是刺
的,再加上羞澀,心理更為複雜。成剛的一隻手還伸到蘭月的
股,
股很結實,手
也好。可比蘭雪的強多了。這才是成
的大姑娘的
股。
蘭月息著說:「我怎麼會怪你?你幫了我的大忙,對我做什麼都不過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話聽在成剛的耳朵裡,覺得很難受。似乎自己幫她就是想佔她便宜的,彷彿其中一點的情意都沒有。
成剛摸得興起,將手移到她的間,時輕時重地摳
著,雖是隔著
子,也令蘭月忍受不了。她是一個年輕的正常的女
,也有著自己的
望。她從未被人如此過分地挑逗過。因此,蘭月嬌
的更厲害了,若不是極力
抑自己,只怕早就叫出聲了。
成剛說道:「蘭月,我承認我對你不懷好意。那也是因為我喜上你了。你美麗,有文化,有氣質,你把我深深地
引了。我幫你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更想要你的心。如果你把我單純地看成一個
狼,那你就錯了。」
蘭月被成剛的進攻,得嬌
不已,一邊扭動著,一邊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不是隻是
狼,還是個偷心賊。」她的聲音再也不能象平常那麼穩定了。
成剛玩著她的體,聽著她的
息,一時興起,就解開她的
帶,將手探了進去。伸到
衩裡,在那個小
一碰,哦,那裡已經全
了。成剛興奮如火,在她的下體上盡情地
了起來。
蘭月受不了,告饒道:「成剛,停手吧,你太過分了。你再這麼下去,我的子就全
了。讓我怎麼回去見人?」說著話,在她的手上胳膊上使勁地拍著。
成剛猛然一驚,意識到今晚不大可能佔有蘭月。好在子長了,也不怕她跑了。只要她願意,以後隨時都可以幹她。想到這兒,成剛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放開蘭月。他將那隻光臨過蘭月小
的手放到鼻下聞了聞,哦,有點腥,有點
,又有幾分香氣。這正是女人讓男人瘋狂的味道。成剛深
一口氣,在自己的那幾
手指上
了幾口。
蘭月發現,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你真是噁心吶,那裡髒得很。」
成剛一笑,說道:「美女的味道,只有香味。你不信嘛,來,你自己嚐嚐好了。」說著話,向她伸手。蘭月忙向後退,哼道:「你是個讓人噁心的大狼。我懶得理你。我先回去了。」說著話,轉身就走,走得很快。成剛輕聲呼喚著:「蘭月,我的心肝,你等等我。」
蘭月停住步子,回頭嗔道:「成剛,你是傻瓜嗎?不要叫,讓我們村子裡的人聽到了,我家就會有麻煩。我家人的名聲都會變會的。我們家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呢?」
成剛大膽地摟住蘭月的肩膀,在臉上一親,說道:「蘭月,我聽你的。我以後只會幫你家,不會讓你家受到一點傷害的。」
蘭月推開他,說道:「這才象話嘛。」說著話,又向前走去。成剛自然也在後邊緊跟著了。從這裡直到回家,蘭月沒有說一句話。成剛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他知道,蘭月的心裡也是不平靜的。那的部位在男人的手下
撫,換了誰,誰都不能無動於衷的。她少女的心理必須會起微妙的變化,猶如平靜的大海上捲起了無邊的風暴一般。成剛的舉動會給蘭月造成多大的影響呢?只有蘭月自己最清楚了。
一回到家,只見蘭雪已經進被窩了,正躺著呢,也不知道睡了沒有。風淑萍與蘭花正坐在炕沿上聊天。見二人回來,她們都站了起來。風淑萍看了看他們,問蘭月:「這一道還太平吧?」
蘭月俏臉微紅,眼神閃躲,說道:「還好吧,只是半道上跑出一條狗來,也不知道誰家的。」
風淑萍哦了一聲,忙問道:「沒傷到你們吧?」
蘭月掃了成剛一眼,說道:「幸虧有他,他一腳就把狗給踢跑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蘭花就勢說:「大姐,我說嘛,讓成剛陪你去好。這要是你自己去的話,你會嚇壞的。」蘭月沒有吭聲。這時蘭雪在被窩裡一翻身,趴在枕頭上,忽閃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問道:「大姐,除了遇到一條狗之外,就沒有遇到別的事嗎?」
蘭月芳心跳,但還是說:「沒有呀。」
蘭雪從被窩裡出半截身子,光光的肩膀,光光的胳膊,紅
的小背心,烏黑的散落一側的秀髮,使成剛很想多看兩眼。回想著跟她那晚的好事兒,心裡沉醉。他很渴望有下次再會的機會。那時,他一定會在燈光之下,好好地看她的身子,把每個角落都看個清楚。他那杆大
,也會繼續發威,把這個小美女喂
。
此時,蘭雪的目光又落到蘭月的臉上,說道:「大姐,除了一條狗之外,你真的沒有遇到別的動物嗎?比如,遇到一條狼。狼可比狗厲害的,你該如何避難呢?」這話觸到蘭月的心上。她沒有馬上說話。
風淑萍訓道:「蘭雪呀,乖乖地睡覺,別跟著起鬨。咱們村子裡只有狗,哪有什麼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什麼都沒有了。狼在幾年前就絕種了。」蘭雪聽了嘿嘿直笑。
蘭花則說:「就是遇到狼也不怕,你姐夫是很能幹的。」她說得很自豪。
蘭雪瞅了瞅成剛,說道:「姐夫能幹不能幹,二姐你是最有體會了。別人上哪兒知道呀。大姐,你說對不對?」
這話蘭花聽出弦外之音了。她不由地紅臉了,笑罵道:「死丫頭,越來越放肆了。這麼的話都說得出口,真是欠揍了。」說著話,衝上去撕蘭雪的嘴。蘭雪早有準備,忙把頭縮進被窩裡,還格格笑個不停。蘭花又掀起她腿上的被子,啪啪打她的
股。二人鬧成一團,在身體的活動過程中,可以看到蘭雪的大腿,被
衩沒包著的一部分白
股。
成剛自然很想看的,但在眾人之前,不得不裝一下。他便把目光移開了。他心裡卻在想,若在這屋只有我們二人的話,我一定會扒掉她的衩,並且分開她的大腿,再次給她澆澆「花」。
風淑萍擺手道:「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都睡覺吧。」蘭花這才氣吁吁地從炕上下來,拉著成剛往外走。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成剛注意到蘭月在看自己。那漂亮的眼睛裡,有氣惱,有不
,有怨恨,似乎也有喜
。成剛的心裡一動,暗想,難道她也
我嗎?
空應該問問她的。
夫倆回到了東屋,打開燈,蘭花拉窗簾,鋪褥子鋪被的。成剛則坐在
沿上,望著地面發呆。蘭花過來,雙手從後邊一摟他的脖子,問道:「剛哥,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是不是剛才在路上被狗嚇到了。」
成剛聽了後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老公有那麼差嗎?我連老虎都不怕,還會怕狗嗎?」
蘭花笑道:「就是遇到老虎,你也不敢打。國家明文規定,老虎是一類保護動物。它咬你一口,它沒有罪。可是你打死它,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說著話,在成剛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成剛笑著轉身,並將蘭花給按倒了。他撲了上去,住她。蘭花也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接著,二人在炕上滾過來,滾過去。在滾動的過程中,他們的衣服不知不覺間就離開了他們的身體。他們很快變成了原始人。這是他們都想要的效果。
他們的沒有包裝的體,在燈光發著黃
的光澤。
成剛今晚的望也很強。他被廟裡的那對男女的叫聲,
息聲給
動了。再加上蘭月
體的好處,更叫他
火焚身。那
抑著火焰,總想痛快地
發出來。目前,他除了找老婆解決之外,一杆
也找不到別人。
二人親了一陣兒,摸了一陣兒。蘭花就說道:「剛哥,你躺下來,我來服侍你。」成剛便聽話地平躺下來。蘭花跪在她的間,將他的
子含在嘴裡
。不只是
,還是套
,
,撥
等等。蘭花的技術已經很專業了。成剛樂得享受,再度
覺當男人真好。
成剛覺象泡在溫泉裡一樣舒服。他似乎回到了大學時代,回到了初戀女友的
體上。一會兒,又回到玲玲身上,接著,又是小路,蘭月的。他想著她們,而從
傳來的刺
,使他發出牛
般的聲音。他有種錯覺,正伏在
下
的不是蘭花,而是別的美女。這麼一想,更
覺好受。
蘭花唧唧有聲地吃著,那沉醉的神情比吃了火腿腸還美。她的秀髮垂下來,蘭花便不時理一下頭髮,再賣力工作。成剛看到這一幕,心裡更美。那美女的舌頭與嘴
已經將他的玩意給變成巨無霸了。
成剛忍無可忍,著
氣說:「蘭花,躺下來,讓我
你吧。」蘭花便吐出
子,一翻身,往炕上一躺。成剛趴上去,
磨擦幾下,便照那水汪汪之處一
。只聽唧地一聲,便進去半
。
蘭花一勾成剛的脖子,哼道:「剛哥,真好,硬得跟石頭似的。」說著話,扭擺
的一
,那
子便
到底了。堅硬的東西跟柔軟的玩意密切地結合。一動一動的,便快
無窮。
成剛兩手拄在蘭花肩膀兩側,呼呼地幹著,啪啪之聲不斷,幹得蘭花的子鼓鼓湧湧,特別
惑人。蘭花也啊啊地哼叫著,不停地扭動
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男人象猛虎一樣的兇猛,女人則象貓一樣快樂地叫著。屋裡充
,男女的
望得到了痛快地釋放。
一會兒,成剛將蘭花擺成側式,自己從側邊幹她。蘭花的一條腿前曲著,股的缺口處特別好看。這一式雖不能大力
,也讓蘭花如痴如醉。成剛問道:「蘭花,舒服不舒服?」
蘭花轉頭哼道:「我覺自己變成了羽
,要飄走了。」成剛聽了高興,更加賣力地幹著。
碰
的聲音特別清晰。
一會兒,成剛又站到地上,扛起她的大腿,鏗鏘有力地幹她。這一式很好,不但能發揮出男人的雄風來,就連二人結合處也看得一清二楚。那兩片被一
大
子鼓搗著。進去時,把
片都帶進去了,出來時,
片翻出,卻帶出一些
水來。那水早把絨
了,並貼在
上,看起來特別可
。
成剛一會兒看二人的下邊,一會兒看她的子。那
子在他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顫出動人的光波。那兩隻
頭早就興奮地硬起來了。成剛也不時瞧她的俏臉。蘋果般的俏臉,早已紅如朝霞。那黑亮的眼睛也已經變得朦朧了,象是進了香
的夢鄉。
成剛著氣,使勁幹著。下邊傳出擠水的撲滋撲滋聲。而蘭花則嬌
著,呻
著,
叫著,四肢在動,
在動,
股在動,全身都在動,嘴裡不時還貢獻出一些
聲
語來,更令男人開心。
後來,成剛又讓蘭花跪在炕上,翹起股。那個圓如
月的
股,雖然不算大,卻非常好看。尤其是以這個姿勢呈現出來,更叫人銷魂蝕骨。那兩個
眼都暴
出來了。菊花一縮一張,小
則水光閃閃,花瓣半開。那些
淋淋的絨
更使風景壯麗。
成剛先是摸了一會兒股,然後才衝動地將
了進去。當他一下
到底時,蘭花被幹得啊地一聲叫。成剛旋轉
股,使
在裡邊
攪著,問道:「受不了了嗎?蘭花。」
蘭花息著說:「剛哥,太好受了。我都想被你一下子乾死了。」說著話,回眸一笑。那豐
的紅
,那眼
的笑影,那
臉的風
,都使成剛想要把命搭上。成剛大動,把小
幹得直響,蘭花的
股也一聳一坐地動著,
子如同跳舞般壯觀。
成剛也喜這一式。那
就象活
地猛
。蘭花被幹了幾百下,就忍不住了。成剛連忙將她翻過來,再次
入。又猛
了幾十下後,蘭花就高
了。成剛也覺得好受,也將
華
了出來。在那最美麗的一刻,他的眼前閃過別的美女的身影,有玲玲,有小路,有蘭雪,也有蘭月,還有繼母。他自己都奇怪,我怎麼會想起她們呢?這個時候,不該想的。
蘭花並不知道他的心事。她將成剛得緊緊的,並且大口
著氣,象是缺氧的魚一樣。風雨之後,他們幾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屋子已經很安靜了。過了好一會兒,成剛才說道:「今晚『吃
』了嗎?」
蘭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好幾下,說道:「在你這位大『廚師』身邊,怎麼會吃不呢?你的
巴真好使,一
進去,我就忍不住想叫。」說著話,她握住那東西。那東西還
的,好象剛從水裡撈出來。
成剛驕傲地說:「沒有這好東西,我怎麼娶你呀?如果喂不
你,我還算是什麼男人吶?」
蘭花喜地說:「剛哥,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幸福極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嫁給你這麼好的男人。」接著,她嘆口氣,說道:「只是我大姐,她的命苦了點。在工作和個人
情問題上,都不太順心。」
成剛眼前立刻浮現出蘭月冷而文雅的臉。他說道:「我不是已經答應幫她了嗎?她的人生就要變好了。譚校長的事已經解決了。我再回省城給她辦工作的事兒。」
蘭花撫摸著他結實的後背,說道:「剛哥,我替我姐姐謝謝你了。如果你辦成此事的話,我一定讓她親自謝你。」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怎麼謝我?」
蘭花笑道:「怎麼謝都行,只要你喊一嗓子。」
成剛心說,我是想讓她陪我一夜,可是,這可以嗎?表面上,他說:「還謝什麼呀?只要你好好陪我樂一樂,也就是了。」
蘭花大喜,說道:「這個不難。只要你快樂,讓我幹什麼都行。」然後,她問道:「剛哥,你有沒有想哪天走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也就這兩天了。」他心說,小路一再強調要跟我一起走,我得打聽打聽她才行。有個美女相伴,路上也不寂寞。只要她不反對,也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穫呢。那麼好的貨,可不能放過呀。
蘭花說道:「好的。只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得學會照顧自己。」
成剛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還用擔心嗎?」說著話,從蘭花身上下來,翻到一邊躺下。蘭花扯過被子給二人蓋上。接著,她又鑽到成剛的懷裡膩著。自從二人在一起之後,她養成了這個良好的習慣。
夫二人說著話,不一會兒,就雙雙入眠了。這樣一個狂
的夜晚,當然不會做惡夢了。次
早晨,蘭花將成剛回省城的事兒跟媽說了。風淑萍聽了,非常
動,對成剛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成剛一擺手,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這麼客套下去,我就呆不下去了。」風淑萍聽了,笑得合攏嘴。可以說,解決了譚校長這個傢伙,等於去掉了風淑萍的一塊心病。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辦了,以後蘭月就不用多大心了。
蘭月的目光幽幽地瞅著成剛,說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你歸來之,我會親自倒酒,向你道謝。」
成剛一笑,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時間,家裡的氣氛又熱了起來。只有蘭雪打不起神,象是生了病一般。她不時地偷眼看成剛,好象有什麼話要說,但始終沒有說出口。成剛注意到了,心說,小丫頭,你可不要
來。你要是什麼都說了,會害苦我的。估計你也不會那麼傻的。
這天上午,成剛正要給小路打個電話,小路的電話就先來了。成剛說了聲:「單位來的。」然後就出了院子,到大門外說話了。
小路說道:「成剛,我決定明天凌晨去省城。你也一起走吧。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你不要反悔呀。如果你不來,我會很失望的。我會哭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本來我還有些事兒沒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為了你這番盛情,我無論如何也要出時間,把一切事兒都放下陪你出發。你看我夠朋友不。」
小路發出清脆的笑聲,說道:「好,這樣才是爺們,才是純爺們。我就喜這樣有情有勇氣的男人。」
成剛說道:「你別這麼說呀。你這麼一說,我還以為你這是向我求呢。」
小路格格一笑,說道:「你這麼理解也可以呀,反正我心裡有你的。對了,你既然同意了,我今天就去定票了,去定兩張。」
成剛說道:「也好。你這次出門,老嚴知道不知道呢?」
小路回答道:「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後,再告訴他。免得他要找麻煩。」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小路呀,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明天凌晨,我會及時趕到的。」
小路說:「好,你可不要失信呀。我當真了。」
成剛朗地笑了,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一定到的。」
小路說:「好,你要不去,我以後就不認識你。」說著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說,這女的脾氣還大呢。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都掛斷了呢?難道是老嚴去了嗎?他想著這些,向院子裡走去。他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蘭家人。
大家知道成剛的決定之後,蘭雪第一個跳起來,說道:「我也要跟著。」
風淑萍一擺手,訓道:「蘭雪,別跟著添。你姐夫回省城是辦正事的,哪有工夫搭理你呢?還有,你還得上學呢。」
蘭雪說道:「我可以再請幾天假的。到時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一個人可以溜達的。」
風淑萍臉一板,說道:「真是胡說。外邊的壞人也很多,別讓人把你給拐賣了。」
蘭雪扮個鬼臉,說:「我才不怕呢?我會那麼傻嗎?我又不是小學生。」
風淑萍白了蘭雪一眼,目光轉向成剛,說道:「這次又要你幫蘭月了。她以後應當謝你一輩子。為了這工作的事兒,她也沒有少煩惱。只是她這個人不喜
說出來,總悶在心裡。」
成剛表示:「我應該幫她的。我不要她謝什麼。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他心說,我當蘭月是心上人,我幫她沒說的。
蘭花溫柔地說:「成剛,那你什麼時候出發呢?從這兒去縣城。」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越早越好了。這樣,我明天凌晨一點就走,騎著摩托去。」
蘭花問道:「那摩托放哪裡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找個存車的地方存一下就是了。」
蘭花建議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風淑萍也說:「放他家好了。事先給打個電話,也讓他們不意外。」
成剛點頭道:「行,這樣更好了。」
蘭雪湊到跟前,說道:「正好我明天上課。我搭個車。而且你到了客運站,我替你把車騎到舅舅家就是了,也省得你再折騰了。」她目光炯炯地望著成剛的臉,目光中充了期待。
風淑萍心疼女兒,說道:「蘭雪呀,半夜起來,那可是遭罪的。我看吶,你還是別跟著了。」
蘭花也說:「蘭雪呀,只怕你半夜起不來。以前我記得半夜拉你起來,你都不起來。」
蘭雪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大有深意地一掃,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不是以前。你們不要用老眼光看人,我已經長大了。」這話別人聽不太懂,可是成剛是明白的。
他見蘭雪的目光又轉回他的臉上,象是等他的答案。他生怕不同意,她會鬧子,就說道:「嬸子,蘭花,既然蘭雪這麼想跟著,那就跟著吧。到時如果起不來,那就是她的事兒了。」
風淑萍和蘭花見成剛點頭了,也就不反對了。風淑萍哼了一聲,說道:「蘭雪這丫頭,越來越任了,越來越不象小時候那麼聽話了。」
蘭花上上下下瞅瞅蘭雪,說道:「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在咱們農村,都可以嫁人了。」她發現蘭雪的股跟
脯,可比從前發達得多了。這一特徵,使蘭雪比從前也漂亮多了。
蘭雪見成剛同意了,出了快樂的笑容,說道:「這才象我姐夫嘛。以後,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到處跟人說,你欺侮我。」她這副連撒嬌帶威協的言行,使成剛心驚
跳。他分明在蘭雪的眼裡看到了強硬和不
。他心說,這個小丫頭太過分了,
空得訓訓她。不然的話,給臉往鼻子上抓。我成剛可不是一個受人威協的人。
風淑萍嚴肅地說:「蘭雪,你已經大了,不準說話。」
蘭花則說:「蘭雪呀,你姐夫對你還乍的?要衣服給買衣服,要參加比賽給掏錢,喜什麼買什麼。你不能沒有良心吶?」
蘭雪嘻嘻一笑,橫了成剛一眼,說道:「媽,姐,我只不過開了個玩笑,你們還真當真了?真是的。」說著話,她一甩馬尾頭,撅起了小嘴兒。那樣子又調皮,又可,象一個小天使。
成剛看在眼裡,心說,這個小丫頭,還需要好好的引導和調教呀。照她這麼任下去,遲早會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的。我可不能被這麼個小丫頭掀翻了船。我得控制她。
等中午蘭月下班回來,又把決定告訴蘭月。蘭月對他的出門並不意外,但對他為自己辦事兒,還是表現出了喜悅。當著大家的面,蘭月說道:「我不食言,你辦成回來,我親自為你倒酒。」
成剛衝冷的她一笑,說道:「好,咱們就這麼定了。」
晚上,蘭花給舅舅打過電話,免得凌晨敲門,嚇壞了他。晚上,風淑萍領眾女到鄰居家竄門,蘭花不想去。成剛微笑道:「想去就去吧,反正我回省城,也就幾天就返回來了。」成剛這才去了。蘭雪自然要跟著的,她知道明早可以跟成剛獨處了,情緒不錯。只有蘭月,她沒有跟著。問她為什麼不去,她說,她要備課,明天要給學生講的。
等到眾女出屋,蘭月真的拿出書本來。看看寫寫,寫寫看看的。成剛看她坐在桌前,一本正經,那白淨而俊俏的臉蛋在燈光下閃著光。那清冷而文雅的氣質更叫人心動。他想起那一晚自己的衝動,自己得到的快樂,真想再來一次。但轉念一想,她是個老師,在備課呢,而且沒有窗簾,容易被別人發現的。自己還是老實點吧。
想到此,成剛默默地出了西屋,到了東屋。打開燈,燈光照亮整個屋子。那屋子裡的一切跟家裡的樓房大不相同,象差了一個世紀似的。但成剛並不討厭這裡,因為這是蘭花的家,也是他的家呀。
他到炕沿上坐著,想了想心事兒。一會兒思想停留在鄉下,一會兒又跑到城裡。從一個人又轉到另一個人,想了半天,覺得好累。他又將筆記本電腦打開,聽了會兒歌曲,上了會兒網,還是覺得沒勁。又想到蘭月在那屋呢,她的脯好大的,鼓鼓溜溜的,再摸一次多好呀。
他自然沒有去做,而是在網上看起美女圖片來,多是三點式,或者體的。他專門找大
子的看。那山巒般的尤物,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種種
經歷,下邊的那玩意不爭氣地
了起來。他心說,如果眾女不回來的話,我可能會去按倒蘭月,將她「解決」了。那麼好的美女,不跟她睡覺,那可白瞎了。蘭月也會有無人採擷的遺憾吧?
正看得過癮,想得入神呢,門一響,蘭月已經走進來。成剛連忙關掉網頁,但蘭月已經看到了。成剛站起來,微笑道:「蘭月,有事兒嗎?」
蘭月住炕沿的一頭一坐,掃了一眼XP圖案的顯示器,說道:「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她的目光是機靈的,也是柔和的,不那麼冷漠了。她坐得也很規矩,不象有的女,舉止
俗。
成剛在她的俏臉上一掃,說道:「好哇。有什麼話就說,我也喜聽你的聲音。」說著話,他坐到了炕梢,離她有段距離。他的目光在她的臉蛋與
體上轉悠著,越看越
。他覺得蘭月象是一潭美麗的湖水,由於看不見底,更引起人家的興趣,也使她具有琢磨不透的魅力。
蘭月皺一皺眉,輕啟朱,問道:「這件事一定是很難辦吧?千難萬難?」
成剛搖頭道:「只要有人幫忙,不會有多難。這個你就不用心了。」
蘭月又說道:「還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想你應該準備幾張照片,和一些個人資料。我想辦事也需要走一些必須的程序的。」
蘭月點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我給蘭花。」
成剛微笑道:「你真細心,我喜你。」
蘭月臉一紅,說道:「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嘛,這種話不能說。」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這屋裡不就咱們兩個人嘛。別人聽不到的。」
蘭月搖搖頭說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其實我只是個農村姑娘,哪裡比得了你們城裡的姑娘呢?跟她們相比,我們都是土老帽,不入的。她們都瞧不起我們。」
成剛說道:「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我們並沒有都這麼想。你看,我跟蘭花結婚了,這就是一個證明。」
蘭月強調道:「並不是哪個城裡人都象你這麼想。」
成剛真誠地說:「以我的眼光看,你要比我們城裡姑娘強十倍還不止。你的美貌,你的氣質,都是一的。如果先遇上你,我一定會使勁追你的。你要是不答應,我這輩子都
著你,直到你無條件嫁給我。」
蘭月聽了並沒有氣惱,而是淡淡一笑,說道:「成剛,你這話說得真讓人聽。我雖然也遇到過不少男人,他們也跟我說了不少好話,但他們的話都顯得虛假,可你這番話卻顯得發自於心。」
成剛連忙說道:「那是自然了。因為我說的就是真心話。那天我把你抱在懷裡時,我覺你也是我的老婆。」一提起這個茬,蘭月的芳心立刻就
了。她坐不住了,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天的情景實在是太羞人了。現在想來,如在眼前。那件事給蘭月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時覺得是
辱,過後想想可也有不少回味之處。那是少女第一次被男人那麼挑逗,是她的
史中重要的一頁。
蘭月說道:「成剛,以後這種玩笑不要再開了。我聽不下去了。不然的話,以後我就不再理你了。」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是,是,以後不再開這玩笑了。」他向她招手,示意她再坐下,彼此再接著說話。
這時,眼前突然一黑,光明沒有了,好象人失去了眼睛。二人明白,又停電了。蘭月芳心慌,說道:「我該回西屋了。該說的話,說得差不多了。」說著話,往屋外走。
成剛連忙打開手機當成手電,微弱的光芒照在了蘭月的身上。他說道:「蘭月,我送你吧,屋裡太黑了。」
蘭月忙說道:「不用,不用,我不怕的。」
成剛還是堅持送蘭月過去。到了西屋,收起手機,眼前又是伸手不見五指。蘭月說道:「我把蠟點著吧。蠟,我能找到的。」
成剛阻止道:「沒有電,並不影響說話的,不用點了。」蘭月嗯了一聲。
成剛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好事,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蘭月呀,讓我抱抱吧。」
蘭月收回手,說道:「不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你應該是抱蘭花去。」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抱你更有味道。」說著話,將她摟在懷裡。她的身體好軟,好溫暖吶,還有香氣。蘭月心驚,一邊掙扎,一邊說道:「成剛,你不要再摸我了。快點放開我。」
成剛說道:「這次我不再摸你了。讓我抱抱就行。」
蘭月哼道:「抱也不行,我可是你的大姨姐。」
成剛辯解道:「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引我的姑娘。」說著話,抱得更緊了。
蘭月說道:「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說到這兒後邊時,她的聲音變大了。成剛還真怕她大叫,不由地堵住她的嘴,當然是用嘴堵的了。
蘭月的鼻子嗯了一聲。成剛覺到了她嘴
的抖動,看來是沒有什麼吻經驗的。既然已經吻上了,自然不能輕易放棄了。成剛親吻著她的
,一會兒
,一會兒
,一會兒又輕咬的,
得蘭月體溫升高,想推開他都少了力氣。
成剛可是風月老手了。他貪婪地親吻著她,兩手同時在她的身上游走。這回他把手放在她的股上,那裡自然不會讓她失望了。那手在上邊又抓又拍,還到腚溝間去摳
,
得蘭月呼
加快,加
,身子軟軟的。
成剛就勢將她拉到炕沿,輕輕一推,二人便同時倒在炕上了。一到了炕上,二人就象球一樣滾動著。左邊滾幾圈,右邊滾幾圈。一會兒蘭月在成剛身上,一會兒成剛又
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夠柔軟。成剛真想趴在上邊好好地
受一番。可蘭月還在盡力地掙扎著。不過,這徒勞的掙扎更讓人覺得有味道兒。
成剛總算住她了,然後雙手抓著她的
脯。那高高軟軟的玩意,特讓成剛心醉。他的雙手再次在上邊活動,隨心所
。
得蘭月的哼聲也加大了。成剛又挑開她的紅
,將舌頭伸了進去。一親之下,便知道蘭月沒有什麼經驗。成剛便
上她的舌頭,跟她
綿。那香舌好極了。開始還處於被動,等親了一會兒,她的舌頭也動起來。很顯然,蘭月被他
得興奮了。
成剛大喜,心說,反正沒有電,不如就此將事兒辦了吧。只是蘭花她們會不會馬上回來呢?正猶豫間,屋子裡突然又亮,各個角落又變清楚了。原來是又來電了。
蘭月倏地一驚,連忙掙開他的嘴,說道:「快點起來,她們要回來了。」
成剛著她不動,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呢?」
蘭月急道:「快點起來。我憑覺也知道,她們正在回來的路上。你想讓她們看看你是怎麼欺侮我的嗎?」成剛心一震,連忙從蘭月的身上下來。蘭月立刻下了地,又是整理頭髮,又是扯扯衣服的,生怕被人看出來什麼馬腳。
成剛看著她對著鏡子收拾自己,覺得很有可看。蘭月催促道:「你還不去你那屋嗎?」說著話,她坐了下來,繼續備課,彷彿剛才那情景一樣,只是這時的蘭月的臉
緋紅得象是海棠。剛才的
情並沒有完全消退。
成剛真有點捨不得她呀。成剛彎下,在她的臉上使勁親了一下,才出屋。只聽蘭月沒好氣地罵道:「
氓,我恨你。」成剛回頭衝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特別嬌
,特別耐看。
成剛回到東屋,在網上下棋,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了院子裡的說話聲。果然是風淑萍領著蘭花、蘭雪回來了。房門一響,三女已經進來了。蘭雪發牢道:「什麼鬼地方呀,老是停電。我下輩子說啥也不能農村。」
風淑萍訓道:「小丫頭,你好好上學吧,以後考上大學,嫁給城裡人,就可以享福了,不用回來了。」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媽,我當然要這麼做了。我要成為我們姐妹中最的。」
蘭花笑道:「小丫頭,可別吹牛皮呀,萬一以後一時看花了眼,沒找到好男人,你哭都來不及。」
蘭雪不服氣,說道:「二姐,我眼睛又不近視,更不瞎。我怎麼會找不到好男人呢?你瞧著吧,我以後一定找個比成剛還好的男人。」
風淑萍訓道:「小丫頭,不準直呼你姐夫的名字。這樣很不禮貌的。」
蘭雪說:「媽,我知道了。」說話間,她們的聲音變小,很顯然都走進西屋了。
過了好一會兒,蘭雪才走進東屋。她手裡拿了一個包袱。成剛下完一盤棋,關了電腦,問道:「蘭花,這個是什麼?」
蘭花放包袱放到炕邊,說道:「這是媽給蘭強帶的一些東西,還有一些土特產,還有大姐的照片跟資料什麼的,都在這裡呢。」成剛點頭,說道:「好,我都帶著就是了。」
蘭花跟他並肩坐到炕沿上,問道:「還得給你帶點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什麼也不要再帶了。這裡有的,城裡基本也都有。」蘭花嗯了一聲,就把這個包袱裝到箱子裡了。明早出門,就讓成剛帶這個回省城。由於還回來,也不必帶那麼多東西。
蘭花說道:「剛哥,你在想什麼呢?早點睡吧,還得起早呢。」
成剛衝她一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了。這次回去,你不在身邊,我每天只好經常買著吃了。」
蘭花笑道:「你也可以自己做嘛。」
成剛搖頭道:「可惜我的手藝不行呀。」然後說:「好,咱們休息吧。哦,到時候別忘了叫我。」燈一關,二人鑽到被窩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成剛被蘭花叫醒了。睜開眼一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正拉著她的胳膊。
成剛馬上坐起來,問道:「幾點了?」
蘭花回答道:「已經過零點了。」成剛哦了一聲,立刻穿衣服。這時,他已經發現廚房也亮著燈,同時傳來了鍋碗等物相撞之聲。他知道,風淑萍正在忙活著呢。
他穿衣服,洗了臉。一進西屋時,只見蘭月正幫著蘭雪穿外衣呢。蘭雪兩眼惺鬆的,打不起神。成剛說道:「蘭雪呀,你困了,就別再跟著了。還是早上再進城吧。」
一聽這話,蘭雪的美目立刻睜大了,說道:「你想甩了我,自己跑,門都沒有。」說著話,自己跑到廚房去洗臉。一會兒,桌子擺好,飯菜上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這次不比蘭強出門,眾女得千叮嚀,萬囑咐的。成剛這次是回家。
在桌上,蘭花免不了要待一下家裡的事兒,無非是做做家務,或者把什麼東西動一動,以免壞了。蘭花又說道:「對於你父親,你也得好好照顧,安
安
。不管有多大的矛盾,他也是你的父親呀。」
成剛點點頭,說道:「蘭花呀,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不會再跟他對著幹的。我應該學會尊重他了。他其實還是一個不錯的父親,是我在許多方面誤解了他。」
蘭花愉快地笑了,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時,你們已經跟別的父子一樣和氣了。」吃完飯,拿東西,成剛跟蘭雪上了摩托,向三女揮了揮手,便向院子外跑去。這時,外邊還是一團黑的。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車突突地奔跑著,大燈雪亮,燈光照出了一定距離。二人只覺耳邊生風,涼颼颼的。蘭雪很自然地緊抱住成剛的,把
子緊貼在他的後背上,
讓人舒服的。她的手還不老實,在他的身上抓來抓去的。成剛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別
抓,把我抓得
動了,咱們會出車禍的。」
蘭雪哼道:「怕什麼呀?腦袋掉了不過是個鍋大的疤。」
成剛笑道:「好端端的,幹嘛不想活著呢?」
蘭雪哼了兩聲,說道:「我現在一看你跟我姐說話,我就不舒服。」
成剛嘿了一聲,說:「小丫頭,現在你學會吃醋了。」
蘭雪沒好氣地說:「最可氣的是你,當著我姐的面,連看我一眼都不敢,真是個熊包。」
成剛提醒道:「小丫頭,難道你想讓她知道你跟我關係嗎?你就不怕她傷心嗎?你不怕你媽傷心嗎?」這話說得蘭雪不言語了。成剛知道說到了正地方。他說道:「以後不要說話,你應該象個大人了。」
蘭雪說道:「只要以後你好好待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然的話,你沒有好果子吃的。」
成剛罵道:「死丫頭,不準用這種威脅的口氣跟我說話。不然的話,我馬上休了你。」
蘭雪氣鼓鼓地說:「休就休唄,誰怕誰呀。」話雖如此,卻將成剛的摟得更緊了。
2024-08-17 22:46:36
第三章野外偷
成剛見她手不動了,這才說:「蘭雪,這樣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冷聲說:「你已經虧待我了。」
成剛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哪有的事兒呀?」
蘭雪說道:「怎麼沒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幹那事兒,幹得連喊帶叫的。我聽了能舒服嗎?我從那天被你佔了便宜之後,一直在忍著呢。我也是個人吶。」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跟你姐幹事,你怎麼能聽見呢?」
蘭雪說道:「我不是故意要聽的。我晚上小解,經過你那門,就聽見了。」
成剛笑道:「小丫頭,你也不學好呀,好事不聽,非得聽這事。這讓你媽知道了,還會罵你的。」
蘭雪說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幹,給她那麼多的快樂。我也是你的人,你也應該多疼疼我呀。」
成剛聽了高興,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沒有機會呀。」
蘭雪說道:「你這次回省城,往快裡說也得幾天能回來。我又得好幾天見不到你了。我會想你的。在臨走之前,你得疼疼
我呀。」說著話,她用臉在成剛的背上磨擦著。
成剛說道:「我自然也想跟你親熱呀,只怕時間上不允許呀。」
蘭雪說:「時間上是允許的。車是凌晨三點半的車,現在才一點多。不如找個地方樂一樂吧。我好想要了。」說著,蘭雪的一隻手下滑,去摸成剛的襠。
成剛被摸得一熱,忙穩定心神,說道:「蘭雪,別來。咱們這是在摩托上呢。我要是一走神,咱們很容易出事的。」
蘭雪固執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麼偏心的,只疼姐姐,不疼我的。」
成剛聽得心軟,說道:「好,好,我答應你好了。找個地方。可是到哪兒去呢?這黑燈瞎火的,總不能到了城裡去旅店吧?」
蘭雪說道:「地方不有的是嗎?這道邊不遠,有不少的看地的窩棚。這個時候都是空的。那時不是現成的好地方嗎?」
成剛回答道:「好。」他減慢速度,很快在道邊百十米處找到一個窩棚。那是一塊西瓜地,不過這個時候西瓜早就沒有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個窩棚還是好好的,夠大也夠高。
停了摩托,二人下來。他們進了棚子,裡邊可容納二人站立。地上也沒有什麼,只有一些包米杆子,鋪得好好的,倒還平坦。成剛說道:「太黑了,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該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幹著你,那一定是大
特
的。」
蘭雪伸到他的間抓
,柔聲道:「姐夫呀,以後有得是機會呀,只要你對我好一些。」
成剛一笑,說道:「我會對你好的。」說著話,就把她摟在了懷裡。蘭雪知道時間有限,也就不客氣了。她摟住成剛的脖子,說道:「姐夫,來吧,好好疼我,象一個男子漢那樣的。我不喜
綿羊一樣的男人。」說著話,她仰著頭,將紅
貼了上來。
成剛就勢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動。二人吻得唧唧直響,大手也在蘭雪的區內放肆。蘭雪很快就嬌
並呻
起來。她
覺自己下邊已經
潤了,便伸手解開成剛的
帶,將手伸進去,抓住
使勁地
呀,推呀,撥
呀。她年紀雖小,已經很喜
那
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經嚐到了甜頭,知道那東西一
進
裡,就會美妙無窮的。
當蘭雪被吻得快透不出氣來時,她推開成剛,息著說:「姐夫,該怎麼玩呢?」她實在不想躺在這包米杆鋪就的地上,既嫌硌
,又嫌醃髒。在她想來,最好能換一種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玩。
成剛說道:「這樣吧,我坐在地上,你騎在我大腿上玩。」說著話,成剛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覺得還真有點涼呀。倒不怎麼硌
的。此時,他的
子已經
起來了,象一
水黃瓜。
蘭雪也急急地將下身光,
上去,緩緩坐下。當
子頂到柔軟的小
上時,那裡已經很
了。蘭雪摟著成剛的脖子,向
湊著。成剛安
道:「蘭雪呀,不要怕,你已經破了身了,不會疼的。」
蘭雪嗯了一聲,著下身。成剛摟著她的
股,扭了扭
,那東西雖在黑暗中,也能找到
口。
頭在
片上那麼一擠,藉著
水的潤滑,唧地一聲便進去半
。再一
,已經碰著花心了。蘭雪的小
並不淺,很容易碰到底的。
蘭雪被入後,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姐夫呀,好
呀,要把我
破了。」
成剛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哪有此事。」說著話,動著
,使
在小
裡有節奏的活動。蘭雪也笨拙地配合著,扭
擺
股的。她只覺得好美,象泡在一股暖
裡一樣。那
活動起來,那美
也無法形容。成剛也一樣,被少女的小
包裹著,舒服得無以復加。他越
越高興,每一
都
得很力。蘭雪沒一會兒就呻
起來了。畢竟是一個小歌手,叫聲也出類拔萃。
成剛誇道:「蘭雪呀,你的小玩意長得真好。姐夫好受,以後一定要經常
你的。」
蘭雪也哼哼唧唧地說:「姐夫,蘭雪也好呀,恨不得在你的懷裡死去呀。你說說,我跟我姐,你更喜
誰?」這當然是指的是蘭花了。
成剛興致地幹著,
著
氣,說道:「蘭雪呀,你跟你姐一樣好,都叫我舒服。不過嘛,你現在還小,以後幹得多了,就有經驗了。你會勝過她的。」這麼一說,蘭雪興趣更濃。她按著成剛的肩膀,使勁地
著小
,夾
著男人的
子。她的
水大量地分泌著,代表著她的心情。
二人你來我往,都非常好受。成剛的手在她光滑細的皮膚上
摸著,一會兒摸
,一會兒摸腿,一會又捏
股的,既過
癮,也要過手癮。他的手又來到蘭雪的
上抓
。
「蘭雪呀,把上衣了吧,我想摸摸你的
子。」
蘭雪笑道:「姐夫呀,你想吃
了。那就吃吧。」說著話,蘭雪將上衣
掉,又將自己的
罩上推,
出兩個白球來。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成剛能聞到上邊的
香味兒。
成剛大樂,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著,捏著,玩到痛快之處,他將嘴湊過去,輪地
起來,
得蘭雪直叫:「姐夫,
死我了。哦,這下幹到底了。要把我幹穿了。」
成剛笑道:「幹穿了才過癮呢。」
由於這一式不能盡興,成剛又躺在地上,讓蘭雪盡情大幹。蘭雪大為過癮,在成剛的身上起伏著,跳躍著。那小每次跟
結合,都發出撲滋撲滋的
糜之聲,更叫人
興大發。
蘭雪叫道:「姐夫,真好呀,我從小到大從沒有這麼樂過。我要樂昏了。」她的聲音變得又清脆又嫵媚的,特別人。
成剛也被夾得心情舒暢,說道:「蘭雪呀,你真是個小妖
呀,姐夫恨不得把
巴都留在你的
裡。」說著話時,他摟著蘭雪來一個翻身。蘭雪被
在身下,成剛一陣快攻,幹得風風火火,氣勢磅礴,盡顯男兒雄風。
蘭雪這時候哪顧得上地上髒不髒,硬不硬呢?她叫道:「姐夫呀,蘭雪
死你了。蘭雪把一切都給你了。你幹我吧,我喜
被你幹。」她連扭
帶晃
股的,盡顯風
。
二人甜甜密密地幹了一個小時。蘭雪身兩次,成剛本來還想再幹的,只是一想時間只怕不夠用了,就只好將
華
進去了。稍作休息後,二人穿好衣服,才繼續趕路了。
摩托繼續跑起來,蘭雪依然摟著成剛的。她摟著成剛,臉上還是熱的,心裡甜甜的。她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回味著男女間的好事兒。由於第二次已經不疼了,蘭雪想到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美麗的。她心說,怪不得自己的同學有些個敢那麼冒險,跟男人
來,不怕出事呢。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那麼美妙呀,真叫人生死相許。難道那麼多的女人為了男人不顧一切呢。原來最重要的原因在這兒呢。以前可不知道是這麼回事。
到了車站後,那輛客車已經停在那裡了。成剛下了摩托,說道:「蘭雪呀,你一個人敢去舅舅家嗎?」
蘭雪說道:「我敢的。我舅舅就在車站後邊衚衕了,很近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你騎著摩托去吧。」
蘭雪說道:「不,我想送你上車,並看到車走。」
成剛笑了,說道:「傻丫頭,我知道你關心我,對我好。咱們之間用不著那樣的。聽我的話,走吧。回去睡一覺。」
蘭雪藉著車站的燈光,深情地望著成剛,說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還有呀,回來時,別忘了給我買好東西呀。」
成剛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後,別忘了給我來個電話,這樣我才放心。」蘭雪答應了。成剛隨手掏出一百元錢,到她的手裡,說道:「拿著零花吧。」蘭雪揣起來笑了。
她又看了一會兒成剛,這才騎摩托離開。成剛並沒有馬上上車,等到蘭雪打來電話,報過平安,他才放心了。他才拎著皮箱,向客車上走去。
成剛踏上臺階,走進車裡。車箱裡的燈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個人。那麼多的座位,基本上都坐了。成剛挨張臉掃視著,尋找著小路。目光掃過來,掃過去,就是沒找到。他心說,難道小路沒有來嗎?
他在過道走著,挨張臉看著。走到半的時候,右側一個人笑了,輕聲說:「我在這兒呢,坐下來。」尋聲一看,正是小路。她正坐在靠過道的位置。小路往裡一挪,把外邊的座位讓出來。成剛便一轉身,坐了下來。
成剛一瞧小路,穿著一套淺的休閒裝,蓬鬆的長髮披到肩膀上。眼圈與嘴
沒怎麼化妝,體現了一種天然之美。那
茸茸的美目正衝成剛曖昧的笑著,笑得很嫵媚,又神秘。
成剛問道:「小路,我剛才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小路說道:「我剛才見你上來了,就彎下了,不讓你看到臉。你當然找不到我了。」
成剛一笑,說道:「那你幹嘛躲著我呢?你在跟我開玩笑。」
小路一本正經地說:「我有點生氣了。」
成剛不解,側著頭瞅著小路,說道:「生氣,生什麼氣呀?我好象沒有什麼事得罪你呀。」
小路指了指窗外,問道:「剛才,你在車下邊跟誰粘粘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成剛望車窗外一瞧,在車站燈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都光明的。車裡能看見的。他立刻明白了小路的意思,就說道:「一個人要出門,親人相送,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小路盯著他,說道:「那你告訴我,那個小丫頭是誰?」
成剛真佩服她的眼力,雖說外邊有燈光吧,可距離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個小丫頭,不得不讓人意外。成剛問道:「你怎麼能看出那是個小丫頭呢?」
小路回答道:「我倒沒有看清她的臉,但我從身材跟舉動上就能判斷出,那還是個小丫頭,還著呢。你快說吧,她是誰?那麼點的孩子總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子。現在正上高中呢,還是個青蘋果呀。」
小路長出一口氣,說道:「不是相好就好。對了,家裡都安排明白了?」
成剛很自信地說:「有什麼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說了不算,那還是老爺們嗎?說了不算,那可連一個老孃們都不如呀。」他故意學了小品演員的腔調說這些話,別說,還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笑聲悅耳動聽。成剛說道:「你輕點笑呀,別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路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說道:「人家跟我說,凡是在外邊說自己說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實,十個都有九個是
管嚴。在外邊說自己如何如何硬氣的,在家裡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斷了幾個?」
成剛也笑了,說道:「小路呀,你看我的樣子象不象在家受氣的那種。」
小路好好端祥一下,說道:「那倒不象。等有機會,我找你老婆談談,到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了。」
成剛搖頭道:「你可別找她,女人最大的敵人是女人。」
這時候,開車時間到了。人員上齊,客車鳴了幾下喇叭,就關了車門,慢慢地轉彎,並前進了。在城裡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後,就飛奔起來。往車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樹木正迅速地後退著,彷彿被拋棄的孩子一樣。透過車窗,也可以瞧見幾星燈光,偶爾有快車從身邊跑過,眾人只覺亮光一閃,就什麼都沒有了。
成剛問道:「小路呀,你到省城幹什麼?」
小路回答道:「遊玩,散心,看親戚。」
成剛逗她道:「一個人多沒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沒有人,你想怎麼樣都行。」
小路格格一笑,低聲道:「你這可是引狼入室呀。你把我領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虧嗎?」說著話,很得意地笑了。
成剛被笑得臉紅,說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麼事兒,吃虧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會懷孕。」小路聽了有氣,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剛直裂嘴,一臉痛苦地說:「小路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呀,幹嘛掐人吶。」
小路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門在外,本是寂寞的,無聊的,但有了小路這樣的美女相伴,反而讓人愉快。聞著她的香氣,跟她說說笑笑,這漫長的旅途就變得可起來。甚至使人胡思
想,恨不得這路程再長一些才好呢。
談來談去,就談到了問題。小路眯著美目,問道:「成剛,你老婆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成剛嘿嘿一笑,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第一個了。」
小路呸了一聲,說:「淨瞎說,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風度,格,你會只開著一輛車跑嗎?」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你呢?老嚴是你的第幾臺車?」
小路使勁一擺手,正經地說:「是我在問你,拜託了,別打茬。快點老實回答。」
成剛嗯了一聲,就皺起眉頭。一會兒往靠背上盡力一靠,腦袋一仰,一會兒又耷拉腦袋,摸著額頭,一副冥思苦想狀。小路急了,說道:「我說大哥呀,我在問你問題呢,你怎麼不吱聲吶?」
成剛擺擺手,輕聲說:「不要打擾我呀,我正計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路又是撲哧一笑,說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說著話,又格格格地笑起來。雙方都覺得相處得愉快,都覺得人生美好。
小路又低聲說:「成剛,我再來問你,你跟你老婆一週做幾次?」
成剛一皺眉,說道:「我說妹子,這種問題也可以問嗎?」
小路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是不能問的?吃飯,穿衣,上班,掙錢可以說,為什麼做就不能說?吃飯,穿衣,上班,掙錢,是我們必須的,難道做
就不是嗎?正常人誰能不做
呢?」
成剛噓了一聲,說道:「小路,小點聲,別叫人聽見。你一口一個做的,叫人聽見會笑話的。」
小路哼了一聲,說:「笑話這事的人都是偽君子,都是假道學。都他媽的心裡不乾淨。」
成剛笑道:「你倒是個很掏心的人,我喜。」
小路說:「甭說這沒用的,你還沒回答我呢。這回你用不著玩命想了吧。」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回答,高興時,就做;不高興,就不做。」
小路點評道:「這等於沒說,全是廢話。」
成剛望著她那張生動而熱情的俏臉,說道:「那麼你呢?我該問問你了。」
小路長嘆一聲,笑容盡消,說道:「我有什麼好說的呢?老嚴畢竟不是年輕人了,體力有限,一個月能鼓搗一次就不錯了。而且這一次的表現也不怎麼樣,沒捅鼓幾下,就成了麵條了。」她的聲音充了惆悵與不
,象一個怨婦。
對這種事兒,成剛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自然不能安小路,也不給她潑冷水。他很願意想像老嚴趴在小路身上大動的情景。他覺得二人很不相配,這麼好的女人給他
太白瞎了,就象一朵鮮花開在豬圈裡一樣。
小路嘆息幾聲,說道:「我還是懷念跟我的初戀情人在一起的子。那時,我們都很高興。我相信,那時他對我是真心的。跟我做
時也特別有力氣,特別體貼。我活到現在,只有那段
子是最難忘的。如果這之後,他就死掉了,他一定會給我留下一生不滅的印象,是最完美的。誰想到,他最後變得那麼垃圾,那麼噁心。我真不敢相信,這前後是一個人。」說著話,她的聲音有幾分嗚咽了。
成剛知道女人對情的重視程度遠遠超過男人。男人多是
心的,女人多是細心的。真情可以讓女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小路的
格向來是江湖
的,可是一回憶往事,一接觸真情,也免不了兒女情長,跟別人一樣。
小路深幾口氣,臉上
出笑容,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總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成剛笑了,說道:「沒關係的。誰都會自己難忘的經歷呀。只是以後少回憶這些事兒。經常回憶,會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為老太太吧?」
小路一甩頭髮,衝他一笑,說道:「我想青長在,美貌長存。」
成剛說道:「小路呀,不要再跟我談成人話題了,我有點外行。」
小路的手放在成剛的大腿上輕輕一抓,笑道:「原來你這麼虛偽。我還以為你很真實呢。」
這麼個功夫,客車跑到了一箇中途小鎮,並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上來兩個人。一個是個高個,臉上有條疤,在左臉上向外斜下來,難看的,再加上這人目光冰冷,面無表情,就更嚇人了。另一個人是矮個,長個大餅子臉,臉上雀斑遍佈,一雙鼠目總斜著看人。這兩個人上車後,就呆在過道上。客車的保安遞給兩個小凳子。二人接了,就坐了下來。
成剛看了看二人,輕聲對小路說:「這兩個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路看了看那二人的後背,說道:「你怎麼知道呢?」
成剛回答道:「我是活眼金睛。」
小路笑罵道:「扯蛋,上墳燒報紙——糊鬼呢。」二人相視著笑了,都覺得心裡暖洋洋的。但成剛有種預
,前途不會順利,只怕麻煩到了。這種預
沒有可靠的
據,是憑著一種本能得來的。
車行兩個多小時,旅客們很多都乏了,都懨懨睡。小路也打了個哈欠,靠在成剛的身上打盹。成剛可沒有睡,他依然很
神。他的目光不時在那個不象好人的傢伙身上掃來掃去。他認為,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
這時,那個刀疤臉接了個電話,只是嗯了幾聲,別的什麼都沒有說。成剛從他這幾聲嗯裡,也覺到了異樣。他從這幾聲嗯裡聽出了冷氣和殺氣。只見那刀疤接完電話後,用手捅了捅有幾分
糊的雀斑臉,說道:「老二,該幹活了。」
雀斑臉愣了愣神,說道:「幹什麼活兒?還沒有到省城呢。」
刀疤臉照他的後背就是一拳,老二應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臉與雀斑臉同時站了起來。保安在前邊問道:「你們要下車嗎?這裡可是山區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刀疤臉冷笑兩聲,說道:「是的,我們有急事,要下車。快點停車。」司機聽後,發了兩句牢,便把車停了。那個刀疤臉走到保安跟前,突然照他的臉上就是一拳,頓時口鼻
血。保安晃悠一下,罵道:「他媽的,你想幹什麼?」
刀疤臉從懷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來,說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錢給我掏出來。」
保安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個雀斑也掏出一把短刀來,守在車的門口,顯然是不讓人離開了。保安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一擦臉上的血,大罵道:「回家掏你媽的吧。」說著話,照刀疤臉的手腕一抓,是想將他的刀奪下來。
那刀疤臉也是有兩下子的。只見他一縮手,反手一劃,將保安的手指劃破,馬上血如注。刀疤臉就勢一腳,將他踢倒,罵道:「
你個血媽的,你還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說著話,連踢好幾腳,踢得保安直哼哼,想滾動也滾不成。車裡的地方太小了。之後,他一隻腳踏在保安的身上,對著司機瞧了一眼,說道:「你他媽的坐在那裡別動。我不叫你開車,你就老實坐著。不然的話,我給你放血。」
司機嚇得面無人,全身發抖,哆嗦著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們想怎麼樣,我一定配合,只求你們別要我的命。」
刀疤意地點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孫子。」司機哪敢出聲呀。接著,他命令司機將車門打開了。
對這一幕,車上的人清醒著的,都看個清楚。那些被驚醒著的,看到了這一幕,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大家都害怕了,女的尖叫,男的變臉。小路也醒來了,緊抱住成剛,問道:「怎麼辦?成剛。」
成剛穩如泰山。他畢竟藝高人膽大,安道:「小路,你不用怕,他們不過是想
幾個錢罷了,不會要命的。大了不破幾個財吧。」他心說,想拿我的錢,可沒那麼容易的。我成剛的拳頭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路芳心稍定,說道:「不要命就好。」
這時刀疤臉轉臉對著旅客,說道:「各位,你們不用害怕。我跟我的這位兄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最近手頭上有點緊,向各位借點錢花。你們都把錢拿出來吧。只要你們把錢都掏出來,我保你們沒有事。如果你們誰不聽話,我腳下這小子就是個例子。」說著話,在保安的大腿上劃了一刀,只聽保安慘叫一聲。這一刀又叫他血了。
旅客們一見,更加不安了。刀疤臉放大聲笑,一指雀斑臉,說道:「老二,去把錢都拿來。」雀斑答應一聲,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個袋子來,從前面的旅客開始收錢。那些旅客不敢不給。
刀疤臉強調說:「我再說一遍。你們要把錢全都掏出來,誰要是不全掏,哼哼,讓我查出來,我讓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旅客們害怕,慌慌張張地掏錢。見到自己心的錢都落入別人的口袋。眼看著大量的鈔票進入袋子。這個雀斑臉還是個
狼,見到年輕的女旅客還在人家的身上抓幾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
小路見了心裡發,小聲問道:「成剛,怎麼辦呢?我不怕掏錢,我怕他碰我。」
成剛輕聲笑了笑,說道:「小路呀,他們不過才兩個人,怕他個鳥呀。你看我怎麼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割掉你的巴。」
很快,雀斑臉來到成剛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成剛眼前晃了晃,說道:「他媽的,掏錢,快點。」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著袋子。只要有人從後邊襲擊他,他一定會倒下的。可惜,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嚇得如寒風中的綿羊,哪有敢反抗的。
成剛站起來,雀斑臉一驚,橫刀在前,問道:「你想幹什麼?」
成剛正經地說:「我在給你掏錢呢。我的錢在兜呢。」
雀斑又瞅向小路,說道:「那個女的,把臉轉過來。把錢掏出來。」小路轉過臉,從身上掏錢。那個雀斑一看到小路時,身體一震,眼睛都冒出綠光來,大聲道:「他媽的,這娘們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呀。」
成剛這時掏出十塊錢來,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臉一看,就大怒道:「怎麼就十塊錢呢?」
成剛故意一臉愁容,說道:「哥們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買賣做賠本了。我這是去省城借錢去還債。這車票還是借錢買的。我哪有錢呢。」
雀斑聽罷,一指小路,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成剛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轉了轉,那臉蛋,那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嚥了咽口水,說道:「好了,你們可以不掏錢了。」
成剛連聲道:「我太謝了。回家我得找個板,寫個你們的名字供起來。」
雀斑臉哼道:「少說廢話。快,讓你老婆出來。」
成剛急問:「幹什麼?」
雀斑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了。我玩過那麼多婊子,沒一個趕上她的。他媽的,你小子真有
福呀,也該讓我
了。」
那邊的刀疤臉大聲道:「老二,快點他媽的收錢。收完錢好走,別碰人家媽們。」
雀斑說道:「大哥,這個娘們太他媽的好看了。我一見她就邁不動步了。我今天非她不可。」
刀疤臉笑罵道:「老二,你真他媽的沒出息。你快趕上公狗了,見到母狗就幹。」
雀斑回頭一看老大,說道:「老大,咱們長個巴,不就是用來
的嘛。這麼好的娘們,不
她,也太可惜了。」
成剛聽了有氣,再看到小路那驚慌的樣子,也顧不上多想了。他手腳同時攻出。手抓對方腕子,腳踢對方襠。那速度如同閃電,令人防不勝防。只聽一聲慘叫,雀斑捂著
襠倒了下去。成剛的腳力量多大呀,一個普通人踢到那裡,都會造成很傷害,何況是成剛的腳呢。他這還是怒極出腳,當然不會客氣的。這一腳就將雀斑踢得慘叫著暈了過去。而他的刀已經到了成剛的手裡。成剛抓過錢袋子,扔給小路,說道:「拿好了。」
那個刀疤臉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他大吃一驚,指著成剛叫道:「媽的,你不想活了,敢傷我家老二。」
成剛嘿嘿一笑,向刀疤臉走去,從雀斑的身上踏過去,說道:「他羞辱我的女人。我這一腳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該。」
刀疤臉氣得臉上刀疤直動,罵道:「你去死吧。」說著話,比上突然掏出一把
來。黑乎乎的
口對準了成剛。成剛一愣,說道:「你還有
?你怎麼會有
呢?」他心裡有點發
。
刀疤臉獰笑道:「出來混,當然要有先進武器。少廢話,扔下刀,趴下。」當此關頭,成剛不甘心失敗。他心說,如果我要是屈服,這車上還有誰能制住他呢?小路也會受我的連累而遭到瘋狂的報復的。為今之計,只好拼死一搏了。寧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這兒,說道:「好吧,我放下刀。」說著話,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臉擲去。與此同時,他來個後滾翻,待他站起來時,已將雀斑臉抓在手裡,就象抓著一個盾牌。有了它,成剛就不怕了。
再說刀疤臉,閃身躲過飛刀的襲擊。只見成剛已經抓著雀斑過來了。成剛一邊走,一邊笑道:「你倒是開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窩才過癮。」
刀疤臉一見成剛不好對付,就隨後抓過司機,說道:「你別過來,再往前走的話,我就打死他。」說著話,用口頂住司機的腦袋,司機嚇得媽呀一聲,都
了
子。
這一來,成剛也有了顧慮。他也有點不知所措。考慮再三,成剛說道:「識相的,放開司機,趕緊走,不然的話,我送你去見警察。」
刀疤臉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進退。」
成剛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結這場風波了。因此,他說道:「那你就等著被斃吧」。說著話,他拎著雀斑大步衝過去。他可不管他開
不開
了。
司機一見,大叫道:「媽呀,我死了。」
刀疤臉一見,忙將司機向成剛這麼一推,擋住了成剛的來勢,而他則躥到門前,一個人跳車跑了,也顧不上什麼雀斑了。一場風波至此結束。
成剛救了全車人。司機撲通一聲,居然跪下了,涕零。成剛扶起他來,說道:「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有骨氣呀。你看你今天的表現,哪裡象一個男人呢。」說著話司機說不出話來,低下了頭。
接著,那些旅客們也一窩蜂地湧過來,大發謝之詞。成剛向大家揮揮手,說道:「各位朋友,都坐回去吧。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前邊的朋友,把自己的錢都取回去吧。」說著話,從小路的手裡取過袋子,讓大家把錢都取走。
司機指著地上昏的雀斑臉,問道:「他怎麼辦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到省城之後,把他給公安局就是了。」司機答應一聲,乖乖地坐回司機位置,繼續開車了。
成剛回到座位坐回,小路倒入她的懷裡,說道:「成剛呀,我剛才嚇死了。我不怕損失錢,我怕那個醜八怪幹我。」
成剛摸著她的秀髮,安道:「沒事的,沒事了。那小子被我踢了這一腳不死也得成太監。他再也沒有能力幹你了。你嘛,還是讓我幹吧。我才是幹你的男人。」他說得很小聲,生怕別人聽見了。
小路格格直笑,低聲嗔道:「真是個賊,不過我喜
你。抱著我呀,別放開。」成剛知道她剛才受了驚嚇,就緊緊抱住她。他能夠聽到她的心跳,跳得好快呀。
以後的旅途一帆風順。大約在六點半左右,就到了省城的郊外。由郊外往市區裡邊跑時,就沒有那麼順利了。這個時候正是城市車的高峰期。上學的,上班的,出行的,許多都在這個時候出門。這輛大客車被前堵後推的,想快也快不起來。
直到七點鐘,才進了市中心。司機將客車開到公安局門口,將這件事給公安處理。接下來,又是問話,又是作筆錄,又是送人上醫院,折騰到十點多鐘,二人才從公安局出來。他們的電話號碼都被留下了。
出了公安局,小路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成剛呀,我象做了一場惡夢一樣。」
成剛瞅瞅東方剛頭的太
,那鮮紅的光把世界照得絢麗多姿。成剛笑道:「太
都上來了,還做什麼夢呀,夢也該醒來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路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家方便嗎?」那雙被黑眼圈圍繞的美目盯著成剛。成剛笑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呢?老婆在農村,家裡空空的。」
小路嫵媚地一笑,說道:「只要你老婆沒在家,我就沒什麼怕的了。」接著伸了個懶,說道:「真有點困呀,昨晚也沒有睡好。」
成剛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二人上車,直奔成剛家而去。到了地方,上了樓,開了門,進了屋。小路掃視一下室內,說道:「不錯呀,你家寬綽的。我可知道,城市的房子貴得很呀。」
成剛一邊換著拖鞋,一邊說道:「貴不怕的。找個有錢的男人,要什麼有什麼呀。」關好了門,放下皮箱。
小路將皮包放到鞋櫃上,衝成剛一笑,說道:「我倒是想呀,只是你什麼時候離婚呀?我可以當候補的。如果我做了你的老婆,我會百衣百順,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別拋棄我就成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拉倒吧你。我真要離婚了,你早就跑沒影兒了。」然後一指沙發,說道:「去歇口氣吧。」小路便走過去,往沙發上一撲。她的嬌軀一落上去,那沙發便顫了顫。
小路嬌慵地趴在沙發上,說道:「真是舒服呀,就象趴在人的懷裡一樣舒服。」
成剛走過去,坐在沙發邊緣,瞅著她隆起的股,心裡發
。因為知道小路對自己很有好
,便伸過手去伸。在上邊又是
,又是抓的。她的
股果然
有
的。
小路哦了一聲,轉頭微笑道:「成剛,不準勾引我呀,當心我起興了,強了你。到時候我可不負責呀。」那老大般的口氣,使成剛大樂。他此時也不想立刻跟她幹事兒,將手放在她的秀髮上撫摸著,說道:「小路呀,你真是一個
人的姑娘。我一看到你呀,心裡也是
的。」
小路吃吃地笑著,說道:「你不怕了嗎?」
成剛說道:「這裡是我的家,我還怕什麼呀?老婆不在,老嚴也不在。我還有什麼顧慮呀。」
小路一翻身,坐了起來,說道:「這才對嘛。」說著話,她下了沙發,向衛生間走去。
成剛想起那天的情景,說道:「小路呀,你出來的時候,可別再穿著睡衣出來。那樣我會受不了的。」
小路回頭嫵媚地一笑,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要想看的話,我可以光了讓你看的。」說著話,進了衛生間,並關上了門。
成剛站起來,挨個角落瞅瞅。大屋跟小屋依然是乾乾淨淨的,細一看,也只是落了層浮灰。他跟蘭花出門前,仔細地收拾過屋子。蘭花在做家務方面,是很有兩下子的。
他又到臺上去看看風景。他看到的是連綿不絕的樓群,以及越來越小的天空。他覺得天空不怎麼幹淨,好象總有煙霧停滯著。打開窗子,耳邊立刻傳來了車喇叭聲。高一聲,低一聲的,不止是一輛車,也不止來自一個方向。
成剛直嘆氣,心說,這就是城市嗎?這就是生我養我的城市嗎?怎麼如此埋汰?如果糟糕,遠不如農村好呢。他嘆著氣將窗子又關上了。耳邊的嘈雜就小得多了。
隨著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小路扭肩晃腚地出來了,說道:「成剛呀,你家衛生間比我的大多了。你家真好,我那套房子跟你這一比,簡直就是鳥籠子呀。」
成剛轉過身上去,說道:「既然這麼喜
,不如你別回去了,給我當二老婆吧。」
小路格格一笑,衝上來,雙手勾住成剛的脖子,一使勁兒,雙腿一揚,便夾住成剛的
了。她笑道:「好呀,好呀,我願意。我給你當二老婆。給你當九姨太都行。」說著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數下,以示喜
。
成剛摟著她的,帶著她連轉幾圈。小路一鬆手,上身後仰,開心地直笑。那秀髮飄揚,那眼神微
,都令人心動。成剛好想抱她進房,到
上狠幹一番。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小路困了。
成剛怕她的腿勾不住,連忙使勁托住她的。等將她放到地上時,小路還靠在她的懷裡,柔聲說:「在你的懷裡真好,有一種安全
,好象又回到了初戀時候。」
成剛笑了笑,說道:「別胡思想了。去睡一覺吧。」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我睡在哪裡?咱們睡在一起嗎?」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我怕你強我呀。來吧。」拉著小路進了小屋,那就北邊的那個屋子。
成剛上了,給她鋪好被褥,說道:「小路呀,可以睡了。」
小路往上坐了坐,好柔軟呀,說道:「真好,比我家的舒服多了。」說著話,
起衣服來。
成剛一愣,問道:「幹什麼呀?」
小路眯著美目一笑,說道:「衣服呀。我有個習慣,每次睡覺,都要
光了睡。不然的話,睡醒了也不解乏。不如,咱們一塊睡吧。我保證,你不會吃虧的。」
成剛連忙跳到地上,說道:「你隨便吧,我失陪了。」就逃之夭夭了。他來到客廳上時,小屋裡傳來了小路的笑聲。那笑聲中分明帶著嘲笑與挑釁。成剛也不去理她。他心說,等她休息好的,我再收拾她。反正跟在她一起,我也不會吃虧。
坐了一路的車,成剛也累了。他同時有些餓了。他回到大屋,坐到大上小憩一下,覺得應該向蘭花報平安,就撥通了蘭花那個村子的小賣店的電話。蘭花家並沒有電話。
撥通之後,又過了一會兒,蘭花才來接電話。成剛說道:「我已經到了,一路平安。」
蘭花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惦記著你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蘭花呀,給你家安個電話吧,聯繫方便。我在你家的時候,我都忘了。」
蘭花說道:「安電話要好多錢呢,有點犯不上了。」
成剛說道:「不如這樣。你到縣城去買個手機吧。咱們也好聯繫,我每天都可以聽到你的聲音了。我也真夠心的了。」
蘭花沉著說:「我也沒有什麼業務,我拿手機是不是有點
費呀?」
成剛說:「怎麼會呢?聽我的,去買吧。」蘭花這才答應一聲。
蘭花關心地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喜吃什麼就買什麼吧,別自己做飯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是呀,我做的東西不如你呀。只好去買了。」
蘭花又說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如果寂寞了,就找個女人樂樂吧。不過要找個乾淨的女人,別傳染上什麼病呀。」她很會替男人著想,生怕他漫漫長夜難過。
成剛聽得心澎湃,越發覺得蘭花這個老婆真好。她居然能這麼大方,能替自己的男人想得那麼周到。這是多麼讓人
動的事兒呀。娶了這樣的老婆,夫復何求呀?成剛當然在嘴上同意了。
又跟蘭花說了幾句話,才掛斷了。打完電話,推開小屋門,推出一條,只見小路睡得正香,從被窩裡
出一段身子。一條白光光的胳膊伸到
外去,垂下來。那豐腴的肩膀泛著光輝。那一段
溝及小部分球體更叫人口乾舌燥。
成剛忍住惑,小心地進去,給她蓋好被子,又出去了。他平撫一下心跳,才回到大屋去休息。他躺到
上時,也不時地懷念剛才香
的一幕。他知道,她是跑不了的。她總會在自己的
下呻
與扭動的。他相信二人有那個緣分。
2024-08-17 22:46:36
第四章老嚴敲門
成剛睡醒,再到小屋門口一瞧,小路還在睡呢。他覺肚子叫了,又不願意下廚,就到樓下去。經過手機收費廳,覺得話費所剩無幾,就去
了一百元。可吃飯問題還得解決,他到附近的一家餐館訂了餐。這家餐館他是
悉的,以前常到這裡吃飯。訂完餐,囑咐人家給送家去,然後就出來了。
走到人行路上,望著寬闊的水泥路,路上正有成群接隊的車在跑,一輛挨一輛的,好象螞蟻一般。再看樓兩邊的樓房,高低參差,一望無際。頭上只有那麼一條可憐的天。人在建築與車的包圍之下,還不如鳥兒自由呢。成剛呼
著空氣,
覺空氣中好象有什麼臭味兒在嗆鼻子。這更使他懷念起蘭花家的農村了。那裡才是原生態的環境呢。那裡才是一張沒被塗抹過的白紙。
當他到一轉彎,拐到通往自家樓區的路口時,一輛車停在自己的身後。車門一開,一個聲音叫道:「成公子,可算見到你了。」
成剛回頭一看,一輛黑的轎車上下來一個老頭,穿著深
的西裝,有幾分禿頂,但剩下的白髮卻梳得有形。他有五十多歲了,但
一點都不駝。他向成剛走來。
成剛一見是他,就出了笑容,忙
了上去,握住老頭的手,說道:「江叔呀,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一天忙得腳不沾地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父親成子英的助手,他叫江叔的那一位,是父親最倚重的兄弟。
江叔緊緊地抓住成剛的手,半天才放開。他一臉的動,說道:「成剛呀,我經過這裡,正想去你家看看,你回來了沒有。你父親一直惦記著你。但他的個
你也知道,他不想打電話給你。他從不想在你跟前表現出他的虛弱來。」
成剛問道:「江叔,我爸的身體好點沒有?我聽說不太好呀。」
江叔出微笑,說道:「成剛呀,你不用擔心了。不過前幾天真的把人嚇壞了。有一天,他正在公司處理公務呢,突然間就暈倒了。幸虧發現得早,不然的話,就不好說了。」
成剛聽了心情沉重,問道:「還是心臟病嗎?」
江叔點點頭,說道:「對,就是心肌梗。這病太可怕了,事先也沒有什麼徵兆,說來就來,若是沒人在跟前,人很快就完了。你爸總算是福大命大呀。如果他要是倒下去,我們這個公司真不知道怎麼運行呢。」
成剛說道:「那就希望我爸長命百歲了。」
江叔說道:「你父親不止一次說,人總要死的,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只是他死了之後,這個公司怎麼辦呢?我說當然是給你了。他說,你是一個人材,但是隻怕不肯回公司。因為你的個
很強,不想依靠任何人。」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實在不願意讓人知道我是他的兒子。別人如果有這麼一位父親,會到很驕傲的。因為我父親是名人,可以借光的。別人有這麼一位父親,就會放心的啃老。這樣的父親實力雄厚,也經得起兒女啃的。可我不想。我不想當一個寄生蟲。畢竟靠自己的雙手起家,那才是強者,那才是一個男人應該乾的事兒。」
江叔聽了誇道:「好,這才是你父親的兒子。你這一點很象他的。」
成剛問道:「他現在身體好多了嗎?」
江叔回答道:「是的。在醫院住了幾天後,有朋友介紹一位老中醫,看過之後,給他開了幾副中藥吃,吃過後狀態恢復得差不多了。目前已經上班了。」成剛聽了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明天就去公司看他。」
江叔嗯了兩聲,說道:「好哇,好哇,他要是知道,一定是很高興的。雖然他不怎麼打電話給你,可我知道,他是很惦記你的。他的兩個兒子,他特別看中你。他認為你是個可造之材。你的兄弟嘛,有點太柔弱了一些。」
成剛唉了一聲,說:「我也不是個好孩子,給他打電話也不多。對了,蘭強現在怎麼樣?」他想起自己的小舅子來。
江叔介紹道:「這個小夥子為人直,手腳勤快,做事
認真,雖沒有什麼文化,但
學習的。不錯,大家都
喜
你。目前,他在營銷部,幫著賣房子呢。這個月的成績不錯,還得到了五百元獎勵呢。」
成剛點頭道:「好,這才象個人樣兒。這小子在家鄉的時候,就喜惹事,打仗,還有賭錢。以後,江叔你可得替我盯著點。他一旦有什麼不對路的地方,你要立刻通知我呀。」
江叔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成剛又說道:「我父親對我的婚事一直不太意。他想像中兒子的婚姻不是這樣子的。」
江叔說道:「這個你也不要怪他。他是從實際出發,希望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當老婆。他認為這樣才能對你的事業跟前途有幫助。雖然他不贊成你的婚事,但也沒有強烈反對。他畢竟還是很你的,不會因為這個事兒而打擊你。他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幸好你家庭條件好,你也很有能力,並不缺錢。只要你的
子讓你覺得人生快樂,那就夠了。」
成剛開心地笑著,說道:「是的,我現在幸福的。」
江叔又說道:「昨天我到你家作客,你繼母跟我說,她也有好些子沒看見你了。她也很想見見你。你也應該去看看他的。雖然她不是你的親媽,對你也不錯。」
一聽「繼母」一詞,成剛如受雷擊,那件悔恨的事兒又湧上心頭。幸好他夠冷靜,努力鎮定情緒,不使自己表現出來。他嗯了兩聲,說道:「江叔,我知道了。」
江叔看了看懷錶,說道:「成剛呀,公司還有事兒,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明天上午你就去吧。」
成剛答應一聲,向江叔一揮手,說道:「慢走。」江叔也揮了揮手,上車去了。望著那很快消失車的背影,成剛心起伏。他每次一想起那件痛心的事兒,都很自責,雖然那件事的發生不能全怪自己。
成剛回到家。他前腳上樓,後腳飯菜就到了。幾個盤子擺在廚房的桌子上,還沒有打開包裝袋子,就已經聞到一股香氣了。打發走他們之後,成剛深一口氣,心說,這菜炒得不錯。他心說,應該叫小路吃飯了。
他來到小屋門口,慢慢推開門,只見上的被子翻卷成凌
的一堆,卻不見人。她原來已經醒了。到哪裡去了呢?衛生間開著門,沒有動靜,再到大屋看,也沒有人影。成剛再到房門口的皮墊上一瞧,小路的鞋也不見了。鞋櫃上的包也沒有了。
成剛一驚,心說,她怎麼走了呢?連個招呼都不打,太不夠朋友了。他長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小路呀,你怎麼走了呢?外邊壞人很多的,你要照顧好自己呀。我不在身邊,你要保護好自己。」說罷,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這時,從衛生間跑出一人,香風撲來。成剛轉頭一瞧,正是小路。小路兩眼明亮,神振奮,笑面如花。那蓬鬆的秀髮有幾分
,還沒有整理。這更使人覺得有一種慵懶之美。
小路一頭扎進成剛的懷裡,連連在成剛的兩腮上親了幾下,說道:「成剛,我現在才知道你對我是真好,並不是只想玩玩,嚐嚐鮮就完事了。你這個人好,是真的關心我。」她說得很動情。
成剛在她的股連拍了幾記,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象小孩子一樣的頑皮呢?我還以為你走了,連個聲都不知。什麼玩玩,什麼嚐鮮的,我何時玩過你,又何時嘗什麼鮮吶。你可不要
講話,給我
扣帽子呀。」
小路嘻嘻一笑,象個單純的小姑娘,說道:「我是逗你玩的嘛,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
成剛說道:「剛才我看衛生間沒有人吶,可是你卻從那裡跑出來了。」
小路笑道:「我就貓在門後邊了。誰叫你不查查門後呢。這是你自己的心吶。」
成剛笑道:「你還細心的,把鞋子和包都藏起來了。」
小路得意地說:「不藏起來的話不是叫你給發現了嗎?我豈不是白費勁兒了嗎?」
成剛拍了一下小路的股,說道:「真是調皮,快趕上我的小姨子了。」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我聽說你的小姨子也不錯,長得好,歌唱得也好。有機會認識一下她。」
成剛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的情況呢?」
小路說道:「我是聽嚴玲玲說的。別看我是她爸的女人,我跟她的關係倒也不壞。」
一聽她提起玲玲,成剛的心裡就格登一下子。玲玲也是她的女人,與他情不錯。他們
體接觸並不多,可是很難忘的。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她。他倒真有點想她了。
小路離開他的懷抱,說道:「你發什麼呆呀,不是送餐來了嗎?咱們吃吧。在你家,我可不會客氣的。」說著話,就拉著成剛奔廚房去了。坐下之後,小路吃了幾口就覺得沒味兒,問道:「有酒嗎?」
成剛一笑,從一個櫃子裡抓出一個大肚長脖子瓶來。
成剛正要打開蓋子,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成剛心說,這是誰呢?我家沒有什麼人來的。猶豫之間,門被敲得更響了。成剛大聲問:「誰呀?我聽到了。」說著話,走了過去。
門外一聲聲音叫道:「成剛,你小子快點開門。」一聽這動靜,成剛一愣,心說,這不是老嚴嗎的聲音嗎?從貓眼一瞧,可不正是嚴虎林嘛,黃眼珠子瞪得溜圓,一臉的焦急跟兇相。後邊還跟著一鐵塔般的大漢,正是老嚴的得意手下老馬,跟成剛過手的那一位。
成剛沒有馬上開門,叫道:「嚴虎林,你來我家幹什麼?我沒有請你來。」說著話,向小路使個眼。小路也聽到老嚴的聲音了,嚇得臉
一變,幾乎都不會走路了。成剛一指衛生間,小路連忙小心地躲到衛生間的門後去。
成剛說道:「我憑什麼給你開門呢?這是我的家。」
老嚴怒火沖天,叫道:「成剛,我是來要人的。快把人給我出來。」
成剛大吃一驚,心說,難道他知道小路在我這裡嗎?他怎麼會知道呢?是誰把小路給出賣了。這要是被他看到小路,我可有麻煩了。那時免不了又要一場大戰了。
可不開門不是事兒,成剛決定隨機應變。他打開門,老嚴跟老馬就要進來。成剛往門中間一站,說道:「這是我家,我沒有叫你們進來。」
老嚴伸長脖子往屋裡張望著,叫道:「玲玲,爸爸來了,快點出來。這回是爸爸錯了,爸爸以後再不會罵你了。」
成剛更是奇怪,說道:「嚴虎林,你到底來找誰?」
老嚴瞪著成剛,吼道:「自然是找玲玲了。」
成剛聽了疑惑,說道:「你找玲玲幹嘛到我家來?她不是在縣城唸書嗎?」
老嚴唉了一聲,臉上現出痛苦澀,說道:「這個丫頭,太不象話了。昨天,她跟我吵了一架,我一生氣,就罵了她兩句。她就跑了,臨走時,還說她再也不回來了。老問她幹什麼去,她說找成剛玩去。以後都不理我了。」
成剛暗自埋怨玲玲,不該隨便在老嚴面前提自己的名字,那樣會令他起疑心的。成剛見他不是來找小路,心裡稍安,就說道:「嚴虎林,玲玲並沒有來呀。我也是剛剛回到省城的。如果她跟我來了,我一定會讓她出來跟你回去的。」
老嚴又向裡邊瞧瞧,問道:「真的嗎?」
成剛回答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騙你的。」
老嚴叫道:「我不信,你一定藏了我的女兒。我要進去搜一搜。」說著話,他就要推成剛。成剛喝道:「慢著,你想動武嗎?我可是不怕的。咱們也不是沒有過手。這裡是省城,我可不怕你。」
老嚴想了想,說道:「可我懷疑她就藏在你的家裡。」
成剛看他那個架勢,不讓他搜一下屋子,他不會走的,就說道:「你想搜我的屋子,那不成。你又不是警察。這樣吧,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跟你說話。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老嚴一想也行,就說道:「好吧,我看著你打電話。我跟你說,我已經打多少電話了,她不是關機,就是不接。」
成剛便拿起手機來,心說,玲玲你可別關機呀,你要是關了機,可就害苦了我了。他一進屋搜查,小路就會暴的。那可不好玩了。這麼想著,他按起了號碼。一撥就通了,一通就有人接:「喂,是成大哥嗎?」那聲音透著一股興奮勁兒。
成剛回答道:「是我。玲玲呀,你爸攆到省城,到我家來,說我窩藏了你。你可得幫幫我呀。」
玲玲說道:「我在縣城呢,在我同學的家裡。哦,你把電話給我爸。」
成剛就將手機遞給老嚴。老嚴拿起電話,說道:「玲玲,你在哪兒呢?沒在省城嗎?」
玲玲說道:「老爸,我在縣城呢,你跑省城幹嘛去了?」
老嚴嘿了一聲,聲
氣地說:「還不是為了找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嗎?我到學校找你,沒找到。我一打聽,才知道成剛回省城了。我想你一定跟他跑了。我就開車來了。」
玲玲嘆了口氣,說道:「老爸,正想去省城玩呢。你在那兒等我吧,咱們一起回來。」
老嚴吼道:「玩什麼玩,不行,不準來。我現在就回家。」說著話,將手機給成剛。正要轉身走,突然注視著成剛,問道:「成剛,我問你,你跟我女兒什麼關係?有人可看見你跟我女兒一起吃飯了。」
成剛朗地一笑,說道:「你女兒當我是朋友,我也一樣當她是朋友。」
老嚴臉一沉,指著成剛的鼻子說道:「小子,你離女兒遠點。你要是敢對女兒怎麼樣,我就廢了你。」瞪了成剛一會兒,就氣哼哼地領著老馬下樓了。成剛瞅著他的在臺階上漸漸消失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關好門,成剛說道:「他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小路這才從衛生間裡出來。走路很慢,腿肚子發軟。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小路呀,你這麼怕他呀?」
小路點點頭,說道:「我平時不怎麼怕他,可今天卻很怕,生怕被他給抓住我跟你在一起。」說著話,她跑到臺上,小心地俯視著下面。眼看著老嚴的轎車消失了,小路才鬆了一口氣。
成剛向她一招手,說道:「來,吃飯吧,小路。」
小路坐下來,啟開瓶子,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肚子,就是半杯。然後說道:「覺好多了。」
成剛見此嘿嘿笑了,說道:「小路呀,你還沒有跟人家通呢,就嚇成這樣子。這要是被老嚴在
上抓住,你還不嚇死了。」
小路淺淺地一笑,說道:「成剛呀,如果我真被他在上抓住,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你讓他當了王八,他不會放過你的。他要殺,也是先殺你。」說著話,給成剛和自己
上酒。
成剛說道:「我還沒有讓他當王八呢。我有讓他當王八的權利。」
小路一笑,端起杯子,說道:「來,成剛,咱們好好喝一頓。我很喜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時,一點危機
都沒有。」
成剛也端起杯,說:「我也喜跟你在一起。你是一個讓人喜
讓人著
的姑娘。如果我早點遇上你,我就娶你當老婆了。」
小路聽了後格格一笑,滋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成剛也陪了一口,說道:「來吧,嚐嚐菜炒得怎麼樣。」小路便夾菜吃著。一吃之下,連連點頭,說道:「到底是省城呀,炒的東西也不錯,比縣城可強得太多了。」
成剛說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點了。」說著話,往她的碗裡夾了好幾塊。
小路笑道:「夠了,夠了,我已經有點發胖了,我還是少吃點吧。」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上掃視著,說道:「我就喜
胖一點的女人。趴在上邊不硌
呀。你想呀,如果女人瘦的話,一定會把男人給硌傷的。」
小路橫了他一眼,笑罵道:「真是下,都能想到這上面。」
成剛說道:「還不是跟你學的嗎?你在客車上一個勁兒的跟我嘮成人話題,得我臉都紅了。」
小路吃吃地笑,又喝了一口酒,臉微紅,非常嬌
,說道:「你還會臉紅嗎?我以為你的臉皮厚如城牆,刀都捅不透,不會臉紅的。」
成剛貪婪地瞅著他,說道:「怎麼這時候變得害羞起來?跟十六歲的小姑娘似的。」
小路解釋道:「在客車上那麼多人,我不怕你。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現在是在你家,又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說吃虧就吃虧了,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成剛連忙說道:「有位朋友曾經說過,吃虧就是佔便宜呀。」小路聽了後大笑,差點把剛進口中的菜給吐出來。這時候,成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號是玲玲的。
成剛說道:「我接個電話。」說著話,拿關手機跑大屋去了。電話一接通,玲玲就問:「我爸走了沒有?」
成剛回答道:「走了,幸好你說話了,不然的話,你老爸要象警察一樣搜查我的家了。在他看來,我把你給拐走了。你爸也真厲害,居然能找到我的家。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找到的。」
玲玲說道:「我雖然沒有去省城,但是聽說你回省城之後,我倒是真想找你去。我已經很想念你了。我這幾天睡覺都睡不好,都是因為你。」
成剛怕她來,就說道:「你不用來找我的。我是臨時有事,就回來了。呆幾天,我還會返回去的。那時候,你又能見到我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可是我還是想去。你這次不是沒帶著老婆回去嘛,我想陪你。」
成剛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玲玲輕聲笑道:「我可以打聽蘭雪呀。她告訴我的。」
成剛心說,蘭雪這個丫頭,嘴怎麼這麼嚴實呀,跟誰都說。老嚴知道我的去向,肯定也是通過她了。蘭雪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防範別人吶。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育她。
成剛問道:「你跟你爸為什麼吵架呀?」
玲玲回答道:「我跟我老爸說了,我不想上學了,我想下來當女老闆。我爸很生氣,罵我沒出息,太沒有志氣。我一生氣就跑了。」
成剛嚴肅地說:「這就是你的不對呀。你爸沒有錯,他罵得對。現在這個世界是文化的世界,是能人的世界。你不好好讀書,只怕將來連飯都吃不上,更別提有什麼出息了。就算是要當老闆,也得先念好書呀。」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成大哥,我知道了,我會接著上學的。」
成剛誇道:「這才對嘛。」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成剛才說聲「再見」,往飯桌走來了。只見小路正對著他壞笑呢,笑得很麗,很有含意。
成剛坐下來,問道:「你笑什麼呀?」
小路媚眼一轉,說道:「我來問你,你跟玲玲是什麼關係?」
成剛回答道:「我跟老嚴說的話,你不也聽到了嗎?我跟她是朋友關係。」
小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說道:「這話你騙別人還可以,騙不了我的。玲玲近來跟我說話都不一樣了,那表情,那語言,尤其是一提到你時,她的眼睛都放光了。我又不是一個剛出道的孩子。我還是能看些苗頭的。」
成剛瞅著面紅如霞,神情生動的小路,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什麼也不說了,反正咱們心裡都明白。來,喝灑,喝酒了。」二人碰杯響亮,你來我往,盡情飲酒。等到兩杯酒下肚,他們都有點飄飄然了。
成剛見她嬌滴,目光朦朧,帶著幾分醉意,就說道:「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小路搖頭,說道:「只要你想喝,我就陪著你。」說著話,她摸摸熱乎乎的臉,然後將上衣的拉鎖拉開。裡邊可真乾淨,連個線衣或者背心都沒有,只有一副黑的
罩。那敞開的一條,使人只能望見一部分肌膚。那油光細
的皮膚,以及一段
溝,在黑
罩的映襯下,令人垂涎三尺。
成剛嚥了口口水,說道:「小路呀,你能不能把拉鎖給拉上。你這個樣子,我還能吃好飯嗎?」說著話,迫自己將目光轉向一邊,並夾了一口菜吃。
小路格格一笑,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不
人人自
。那是你自己心裡不乾淨,如果幹淨的話,你還怕什麼?」
成剛苦笑道:「我心裡再幹淨,也受不了你的呀。你再這麼下去,我會瘋的。」
小路得意地一笑,說道:「我這也是試試你的定力。你等會兒,還有更好的事兒呢。」說著話,她走向了客廳。成剛不知道她幹什麼,以為她又要去衛生間呢。
過了一會兒,小路笑道:「成剛,你再看看我。」
成剛轉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只見小路又衣服了。這一回外衣全除,只剩下了一套黑
內衣了。嬌小的內衣裡在青
而熱情的女
身上,具有令人目瞪口呆的魅力。尤其是小路那雙大腿,更是不可多見的
品。此時,她一腿直立,一腿抬起,與地平行,然後伸手輕輕摸著。那美目向成剛一眯,成剛就覺得懷裡象揣了小兔子一樣,一跳一跳的。他
覺自己的下邊已經硬了。因此,他也注意到小路的
間,心說,小路那裡邊也一定跟她的臉蛋一樣美吧。人家說,女人的嘴大
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麼想著,成剛就看向她的嘴。那只是抹了淡淡口紅的嘴無論是形狀,還是澤都令人
意。成剛一會兒看看她的嘴,一會兒看看她的下體,暗自分析著這兩處的關係。
小路笑盈盈地走來,回到自己的座位處,端起酒杯,就把剩下的酒喝淨。然後給成剛看了看,說道:「我已經喝完了。」
成剛沒法子,也學樣喝掉了。小路誇道:「這才象個男子漢嘛。」說著話,走了過來,拉著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現在這個樣子好看不好看?」她也低頭瞧著自己的身體。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說道:「那還用問嗎?你沒有看見我的反應嗎?」他已經站了起來。
小路往他的下身一看,只見他的襠下已經支出一個可觀的蒙古包了。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成剛呀,原來你跟別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呀。」說著話,伸手在那裡一按,結果沒按下去。而那堅硬的特徵使小路害怕,忙縮回手指。那又羞又喜,又有些慌的樣子,更叫人著
。
成剛實在忍不住了,就將她摟在懷裡。伸過嘴去,親吻著她的臉。小路輕輕地推他,說道:「別親我,一股酒味兒。」成剛照親不誤,說道:「難道你的身上沒有酒味兒嗎?」說著話,一口親到她的嘴上。小路哦了一聲,身子都軟了。
成剛雙手抱著她的,使勁親她的嘴。那有點菸味與酒味兒的紅
,仍叫成剛憐
。她的
好熱,也好軟。成剛親得興起,輕咬起來。真可謂狂吻
吻。與此同時,一隻手已經來到了
股上。在她的
的
股
上又抓又拍的。
小路哼哼著,想叫叫不出聲來,惟有扭擺
。成剛還不
足,那手在
股上徘徊了一陣後,就到
股溝裡摸索,象在尋寶一樣。那布片那麼薄,手指幾乎跟觸在肌膚上相似。成剛先是用手指作長距離的「畫線」,這已經叫讓小路身子直顫了,更要命的是成剛對她的焦點部位作最細心的「呵護」。不太溫柔的手指在她的方寸之地點擊著,摳
著,滑行著。小路是一個青
的又懂風情的女子,她哪裡受得了呢?她不但身體「地震」了,而且還
出大量的
水來,
了成剛的手指。
成剛大樂,放開她的嘴,說道:「小路呀,你了。」
小路的嘴一得到自由,便大口地著氣,哼叫道:「成剛,你欺侮我。我跟你沒完。」說著話,她摟著成剛親吻。親到嘴上時,主動將舌頭伸了進去。二人的舌頭
在一起,直吻得昏天黑地,不依不饒。與此同時,小路也去摸成剛的東西。二人各展技巧,盡情地挑逗著對方。
終於成剛忍不住了。推開小路,說道:「走,咱們戰鬥去。」
小路嬌著:「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怕,我怕你了。」
成剛嘿嘿地笑,說道:「一會兒,你死我了。」說著話,拉著小路進了客廳。到了沙發前,他幾把就將小路
了個
光。只見小路的
子不算大,倒
圓溜,
頭暗紅。再看下邊,那些絨
已經將她的下體給擋住了。此時,那些
已經
淋淋的了。
成剛很動,也迅速地
光了自己,瞅著小路的下邊說:「小路呀,你的玩意真有個
,我喜
。」說著話,將小路推倒,側躺於沙發上。成剛趴上去,雙手握住小路的
子,放肆地
著,抓捏著。
小路美目半眯,呻著說:「成剛,你幹我吧,我下邊已經很
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就來了。」說著話,那大
頂著小路的
間磨擦著,磨得小路
水更多,
股也跟著擺動,嘴裡哦哦地叫著。
成剛聽她叫得好聽,說道:「小路,你的聲音真好聽,一會兒,你一定要多叫幾聲讓我欣賞一下。」
小路呻著說:「只要你把我
舒服了,我什麼都答應你。」
成剛說聲好,那大子對準
口就是一
。只聽唧地一聲,就進去半截。別看成剛的傢伙大,那小路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何況有
水相助呢,因此進去並不算難。
小路被得舒服,摟著成剛叫道:「好
,好
呢。」雙腿也
緊得
住成剛的
。
成剛笑道:「好處都在後邊呢,這只是個開頭。」說著話,再一股,全
而入。大
頭頂在花心上,花心似乎還在微顫呢。小路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成剛,你的玩意真好,難怪連玲玲都喜
你呢。」
成剛輕輕動,
受著
福,說道:「小路呀,你別
說話呀。我跟玲玲沒什麼的。」
小路哼道:「想瞞我,那不可能。我可是有經驗的人。我已經看出來,玲玲不是處女了。再看她談論你的那口氣,我就知道,你肯定幹過她了。不然的話,她不會那麼高興。現在的小姑娘太開放了。」
成剛也不再否認,就說道:「我她,沒
你,你不舒服是吧?看我怎麼
你的,一定
死你。」說著話,
股聳動,
大力
。只聽唧唧之聲響起,卻是兩個玩意磨擦出的水聲。
小路被得相當舒服,一邊扭動,一邊
叫道:「成剛呀,你真厲害呀。你這哪裡是人的玩意,是鐵打的吧。你要了我的命呀。」
成剛笑道:「小路,好好享受吧。你這樣的女人,我看就想。今天我要
個痛快。」說著話,將
全部拔了出來,故意不
。
小路撒嬌道:「成剛,成剛,快點進去嘛。我裡面死了。」這聲音又軟又嗲,盡顯女人的
態。
成剛哈哈笑,說道:「你要不說點好聽的,我就不了。」說著話,
部扭動,
子在她的下體
動著,就是不進門。
小路無奈,說道:「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成剛嘿嘿笑,說道:「你就說我的好
,好
呀,只讓成剛
。」
小路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與面子,哼叫道:「成剛,成剛,我的好
,好
,只讓你
,你
我吧。我喜
讓你
。」這聲音,這語言,男人不瘋狂才怪呢。
成剛興奮極了,一動
股,一杆進
,
得小路媽呀一聲。不等她做好準備,成剛加速,猶如急風驟雨般地幹起來,幹得小路
叫不絕,四肢大開,那
水把沙發
了一大片,並且還繼續蔓延著。
成剛意氣風發,幹著美女小路,男人的虛榮心再次得到了足。
一陣大幹之後,成剛抱起小路,站在屋地上,讓小路掛在自己身上。小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雙臂在他的
上。成剛託著她的
股,雙方一起使勁,幹得真
。
氣聲,呻
聲,哼叫聲,
碰
聲,擠水聲等等,混在一起。
成剛一邊在地上走,一邊幹著小路。小路也掀動著股,在成剛的手上顛動著。那
大
一下一下地結實地頂著她,頂得她每個
孔都開了。小路臉
紅暈,眸
光,
叫連聲,動作賣力,盡顯女
的風
。
成剛來個馬步蹲襠,微微彎,抱住小路的
股,大力地撞擊她,撞得小路啊啊地叫著,美目眯成一線,美不可言。那
水幾乎都要
幹了。「好,好,頂死我了,要頂穿我了。你真是男人,你是最厲害的男人。我服你了。」小路忘懷地叫著。雖然如此叫著,可她並沒有
身。這也讓成剛意外,想不到她的耐力如此之強,需要如此之高。
這樣幹了百十來下,成剛抱著她來到大屋,來到大前。小路雙臂一鬆,便躺在
上了。成剛的
子還
在裡邊呢。這時又奮起
神幹起來。只見那
長的玩意在
茸茸的小
裡出入著,那被帶出的
好紅呀。從二人的結合處,又湧出好多的
水來。
成剛再看到她的俏臉,以及顫動地子,更為衝動。他將小路的大腿扛到肩膀,大力
幹。那大腿在他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
股
也一動一動的。小路大叫道:「成剛,你這個壞男人,你乾死我了。我
死你了。」
成剛笑道:「你不會死的,你會長壽的。你還得陪我睡覺呢。」說著話,又是大動。那趕上活
了。再幹了有上千下,小路才啊啊地叫著達到高
了。成剛又幹了一百多下,才
了出來。那一刻,真的好痛快。
高之後,她將成剛摟得緊緊的不放。她不說一句話,因為這時候她舒服得象是棉花,
本說不出話來了。室內靜下來,只剩下二人越來越小的
息聲。好戲有了結尾。
過了好久,成剛才從她的身上掙開。他拿了枕頭,二人並肩躺著說話。成剛望著她曲線起伏的嬌軀,再看那裡,水還沒有幹呢。他們捱得很近,將對方看得那麼清楚。成剛伸手在她的光滑體上摸著,說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一見了你,想當君子都當不成。」
小路也摸著成剛身子,說道:「你說得不錯,凡是見過我的男人,都說我不錯。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是說我臉蛋好,身體好,有魅力。」
成剛笑道:「我不止是欣賞你的臉蛋和身子,也喜你的
格,更喜
你的戰鬥力。」
小路聽了直笑,笑得子直顫,說道:「你可真會損人。告訴你吧,我的戰鬥力你還沒有見識過呢。如果以後咱們有機會再幹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本事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難道你還能殺敗我嗎?」
小路斜視他一眼,說道:「那可不一定呀,你可得有神準備。」
成剛不在乎地一笑,說道:「我的功夫也厲害著呢,剛才只是牛刀小試。不信的話,一會兒咱們再戰。」
小路搖頭道:「我可不戰了,今天坐車累了。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的。」她的頭髮已經了。她的眼角眉梢還殘留著
意,讓人心動。
成剛望著她心裡很足,說道:「小路呀,你的戰鬥力這麼好,老嚴能
足你嗎?」
小路出鄙夷的笑意,說道:「老嚴不行了,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斧頭,三斧頭一過,就跟面瓜似的了,總叫人失望。我們多久都不幹一次。」
成剛笑道:「就那兩下子,還養什麼女人吶,還不如不養呢。」
小路慨道:「他養我,是他對我還有一點
情,並不全為了
體關係。」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他要是知道你跟我這樣,你就沒有好子過了。」
小路一側身,以小臂支頭,說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老嚴上哪裡知道去。倒是你呀,真有兩下子呀,偷偷摸摸的就把他的寶貝女兒吃掉了,老嚴要是知道的話,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成剛得意地說:「那是兩廂情願的事兒,怨不得我。」
小路眯著美目瞧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真想聽聽你跟玲玲的故事。玲玲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的小美女怎麼會看上你,並忍不住獻身呢?她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呀。」
成剛說道:「我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吶。」
小路說:「老實講,你是怎麼把玲玲上手的。」
成剛摟住她,說道:「有什麼好說的?你能喜我,她為什麼就不能呢?」
小路柔聲道:「那可不一樣。她是少女,我卻不是了。」
成剛輕聲笑道:「在我看來都一樣,都是有七情六的。好了,不提她了。你如果實在想知道的話,哪天我高興了,我就會說給你的。現在咱們睡吧。」
小路一瞅外邊,說道:「外邊還亮著天呢。」
成剛笑道:「誰說亮天就不能睡覺呢。來,讓我摟著你睡吧。」說著話,扯過一條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次飯後,穿戴整齊,拿好了東西。成剛說道:「小路呀,我得去看看我爸了。你呢,一起出去嗎?」
小路說道:「我今天不出去了。」
成剛奇怪,說道:「你不是很喜逛街嗎?」
小路微笑道:「我是喜逛街,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出去逛。」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小路回答道:「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呀。」
成剛聽了這話,受了動。他明白小路的意思。在她看來,這裡省城,是成剛的家。這裡認識他的人多,如果二人一起出去,被他的
人兒看到了,肯定會有負面影響,萬一傳到蘭花的耳朵裡,就更加不妙了。自己倒不怕什麼,他怕成剛有麻煩。
成剛說道:「你考慮得很到位。那你怎麼辦?自己出去吧。」
小路說:「不了,我今天在家替你做家務好了。」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做家務嗎?」
小路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小瞧人。我什麼不會呀?我不但會幹家務,我還會做飯,炒菜,服侍男人等等。」
成剛哈哈直笑,說:「對於最後一項,我一點都不懷疑。至於前邊,那就不知道了。」
小路氣鼓鼓地說:「好,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優點。等你回來的時候,就什麼都看到了。」成剛點點頭,笑呵呵地下樓去了,心裡還說,小路這樣的女人是做家務的人嗎?不太象。就算是以前會,現在也一定忘了。現在她可是老嚴的二呀,二
是幹什麼的?就是享受物質生活的。
下了樓,來到大街上,跳上公車,往父親的公司而去。一想到見父親,就有點慌張。他倒不是怕父親,而是一種自責的心理在作怪。他做了對不起父親的事兒,自然不會全都忘了。
坐了好一陣子的車,他才下來了。父親的公司跟成剛那裡隔著一個區呢。當他來到公司的樓下時,那裡的保安竟然不認識他。那一點都不奇怪,他很少來這裡的。保安給老闆打電話,說了成剛的名字。老闆說,快讓他上來。
成剛上了樓,上到父親辦公室那一層。一上來,就看到江叔在樓梯口站著。成剛連忙靠近他。江叔微笑道:「你父親正等著你呢,快去吧。我已經好久不看到他的心情那麼好了。」
成剛答應一聲,緩緩地來到父親的門前,輕輕推開門。只見他父親正在屋裡踱步呢。猛然看到他進來,他一下呆住了。他張開雙臂想要撲過來抱住,但還是忍住了。
成剛見父親多了一些白髮,心裡發酸,說道:「爸,我來看你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父親一向嚴肅的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成剛,我怎麼會不怪你呢?爸爸前幾天都快死了,你也不來看一眼。」
成剛解釋道:「我最近出門了,沒在省城,更不知道你病了。」
父親一指沙發,說道:「坐下說吧。」成剛便坐下了。他父親成子英也在挨著的沙發上坐下。父子四目相望,都心起伏的。成子英問道:「你最近都在幹什麼?一點都不清楚。問過你們公司的老闆,說你不在。」
成剛便把自己到農村住的事兒說了。父親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平安無事兒,我也就放心了。」成剛注意到,他父親的臉上多了幾條皺紋。
成剛問道:「爸,咱家裡怎麼樣?都還好吧?」
父親說:「都好。你繼母開了家服裝公司,生意紅火。她有時還唸叨你呢,說你也不去看我。你弟弟也不錯,學習努力,經常考第一。」
成剛聽到繼母的事兒,心裡跳得厲害。他不敢跟父親的目光相遇,就說道:「這很好呀,父親再也沒有什麼煩心的了。」
父親說道:「怎麼不煩呢?我這個病是好不了了,說不準哪一天就完蛋了。我死了倒沒有什麼,人總要死的。只是你繼母還年輕,她怎麼辦?你弟弟還在唸書,還沒有成人。最主要的是我的公司,我不在了,公司誰來掌舵呢?這可不是公家的,那可是我自己創造的。我真怕呀。我不想死。」
成剛聽得心裡一沉,說道:「爸呀,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你的病未必就不能治好。談百年之後的事兒,未免太早了點。」
父親臉凝重,一擺手,說道:「我的身體狀況我知道的,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的。」說著話,他的目光直視著成剛,說道:「成剛,如果我死了,你回來接位,接著幹我的事業怎麼樣?」
這個問題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以前他的父親從沒有直接跟他這麼說過。成剛想了想,說道:「只怕我能力有限,坐不了那個位子。」
父親搖頭,說道:「成剛,我知道你行的。你是大學畢業,做事兒又勤快細心。你會幹得比我好的。只是你肯回來嗎?」他的目光含著一點淒涼。再加上面發黃,更令成剛難過。
他被一種親情給動了。他鼻子都有點酸,衝口而出:「只要父親想這樣,我沒有什麼不願意的。」一聽這話,成子英笑了,那是
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