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恭祝大家新年快樂,擁有高質量的生活。**********************************************************************
三人一馬沿著草林小路,來到了楊州郊外,眼看蘇州就近在眼前了。
“我打算一站起來就使出看家絕招,那他就輸定了。”
“不信。”
“杵杖手其實是聲東擊西的虛招!”
“騙人。”
“別說那秦子,如果我用十成功力的話,那紅
小
子也不是我對手!”
“死撐。”
“媽的!找打嗎?”佛果氣得面通紅。
小狗忙閃到兩天後面。
“蘇州就近在咫尺,兩位就別鬧了好嗎?”經過數十的毒素煎熬,兩天的
神已經大不如前。
“臭小子,只要你說服,我就大量不和你計較。”
“沒門。”小狗探頭出來做了個鬼臉。
“你的!”佛果繞過野獸去捉小狗,可小狗靈活得很,兩人兜著不停轉圈。
忽然,佛果停了下來。“聽,好象有人在喊救命?”
“我去看看。”小狗不理兩人跑了過去。佛果也牽著野獸跟過去。
越過草林,是一條小村落。只見有三個身穿清兵服飾的賊人正對小村落的村民施展搜掠和屠殺,地上,橫七豎八的已躺了好幾具屍首。一名女子被三名清兵擒住.
“不……不要!”那名女子嚇得花容失,尖叫起來,但她卻完全無助,全身的衣服給人剝光。
她混身肌膚雪白、油潤,兩隻子似竹筍般怒
著,因害怕而顫抖的身軀,卻
出令人眩目的
花來,
肢雖然有點
,但小腹下
戶
的,
不疏不密,兩條大腿修長,只看得三賊
襠發
。
一個清兵看得喉嚨冒煙,已經忍不住急不及待地把那女子的身子一翻,俯頭就大力咬著她的一邊頭,那女子的
子是筍型,
頭和
暈是呈尖錐狀的,那清兵不是含著她的
頭,而是用力咬在
頭上,
頭是少了層皮的
,他咬得用力,那女子痛得“哎喲”一聲眼淚直彈而出。
另外一個清兵也忍不住趨上前去,五指箕張用力一抓,扭住那女子的另外一隻子,但那女子的
太滑了,他一手扭下去時,卻握不住那隻
房而
手!
“果然是尤物!”他五指再張,重重的抓落下去,這次,指甲嵌進子的
內,那白雪無暇連靜脈也可見的
房被抓得一片淤紅。
第三名清兵的動作更瘋狂,轉到那女子身後,一頭撲到雪丘上,又咬又抓,幾乎把她股兩團
球撕下來一樣,跟著,就解開了自己的
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掏出紫黑
的
具就朝那女子的
戶一
,霸王硬上弓式
了進去。
那女子戶內乾澀得很,一點兒
水也沒有,像被刀子乾的一樣捅了進來,“啊!!!”的一聲大叫,昏了過去。
“清狗!”小狗與佛果不約而同大罵。不同的是,佛果已經串出草林,向那三個清兵殺去。
兩天很想幫忙,可惜有心無力,只好叫小狗把野獸拉過去。
那個清兵一手抱住了那女子的肢,哈哈大笑,正要
起來。忽覺後身一股勁風吹來,忙鬆手舉刀反身招架。碰的一聲,震得那清兵連退好幾步才站住了腳。
清兵剛好站穩,佛果高舉杵杖又殺過來,怦怦蓬蓬的過了數十招,清兵漸覺不敵,大喊道:“大哥三弟,這臭和尚利害得很,我快頂不住了!”
另兩名清兵停下了動作,見同伴險於苦戰,把那女子往地上一拋,立時衝來增援。
杵杖在三把單刀內瘋狂的揮舞著。佛果心下暗驚:這三名可不是普通清兵,武功居然還有兩下子。
小狗見佛果佔不了上風,便道:“和尚,可別又打輸咯,呵呵~”笑聲中充嘲笑之意。
佛果暗罵:臭小子,有種你來打啊!
其中一名清兵隨著小狗的叫聲望去,看見了戴著斗笠的兩天,說道:“大哥二哥,和尚給你們了,三弟去掏些外塊。”說罷
身退出戰團,向兩天的方向衝去。
“譁!乖乖的不得了!”小狗忙拔腿逃命。
“噓~”野獸一聲長啼,閃電般的疾馳開去。
“媽的,這野馬跑得可真快。”清兵窮盡腿力也追不上野獸,便轉移目標,追向躲得遠遠的小狗去。
“小鬼,出財物珠寶,留你一條全屍!”
“有病!放下單刀雙腳,老子給個皇帝你做!”小狗死命狂奔。
野獸馱著兩天,遠遠地躲著。兩天心下自責:如果不是內力全失,此刻早已出手,佛果小狗也不會陷入如此危險的田地。
那兩名清兵同時舉起單刀,猛地砍向佛果。佛果卻不去擋,杵杖一掃,心想憑自己的力量震兩人的刀子。
噹噹兩響,閃出無數火星,佛果只到虎口裂痛,杵杖登時
手,同時間,兩名清兵的單刀也飛出數丈。
佛果暗驚:見鬼,這三隻清狗真不好對付。
一清兵說道:“哎喲,大哥,臭和尚利害得很呢。”
“怕他媽的禿頭麼?用和合掌把他打去見皇母娘娘!”
“嘻嘻,好極好極!”只見兩清兵束拳聚氣。
佛果心下暗喜:鬥內勁?哼哼,正合我意,讓你們這三個清狗見識一下天下無敵的少林內功吧。
另一邊,那名清兵已追上小狗,但小狗一跌一撞一遮一擋的閃避,他劈了數十刀仍未能劈中。幾乎劈到之際,小狗總是不知怎的或滾或倒的躲了過去。遠處的兩天看著看著,表情從擔心漸漸變成驚訝。
小狗咕嚕的滾到一間村屋的草叢裡,忽地聽見一個小女孩驚叫。
原來一個小女孩見三名窮兇極惡的清兵殺進村子,害怕地躲進自家旁邊的草叢裡,一直怕得要緊,沒隨村民逃去。這一變故真嚇著小狗,眼看那清兵一刀就要砍向小女孩,小狗暗叫“糟糕!”。
手起刀落之際,只聽見野獸一聲長吼,一把金刀撥將過來,清兵沉身避過,右手順帶一捻,反手一揚,單刀直刮兩天。這時候,兩天已縱身下馬,一把抱住小女孩,可惜輕功盡失的兩天,始終沒能避過那一刀。斯啦一聲,兩天後背直落間已被剖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噗的染紅了衣背。
“兩天兄弟!”佛果大驚,猛地使出一招雙龍出海,兩清兵左右閃開,不及遐想,佛果直奔過來,然後躍起又是一掌,那清兵見來勢兇猛不敢硬接,翻身後躍躲閃過去。
一著地,佛果便抱起兩天問道:“兩天兄弟?你怎麼了?!”
兩天還死死地摟緊受驚的小女孩,氣弱柔絲地道:“還沒死…”正苦笑間,忽覺舌間一鹹,一口血直嗆出來。
“兩天兄弟,你受傷不輕,別說話,快歇著。”隨即立刻給兩天點止血。
那清兵道:“大哥二哥,看,金龍刀啊!”
兩名清兵也躍了過來,一人說道:“真是金龍刀哦!不用說,快死的那個就是被通緝的要犯兩天咯?”
另一個又道:“哈哈太好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擒住這要犯,可有兩千兩黃金打賞呢。嘻嘻~要發財啦!”
另一個道:“遇見我們揚州三雄,算你們倒黴了。本來打算劫一個小村發發財,居然碰上這麼一隻金子,哈哈!就那把金刀也夠幾百兩了!”
佛果怒道:“就憑你們這三隻他媽的揚州狗熊麼?”
熊大怒道:“禿驢,你的嘴放乾淨點。”
熊二說道:“咱們的名頭響噹噹的,和尚真不識貨,待會兒給你來個千刀萬刃!”
熊三叫道:“羅嗦什麼,早殺了他們早拿賞金!”說罷揚州三雄一擁而上。
佛果咬牙怒道:“想拿賞金,先問過大和尚吧!”使起少林絕技般若掌,唬唬殺去。
三雄本非強者,但是三個一起進攻,此起彼落,相互照應,頓時形成一個密集的攻防網。佛果的般若掌雖然凌厲,但三人或攻或守嚴密得很,始終佔不了上風。
但見熊大一拳打向佛果右肩,佛果側身閃過,順勢推出一招旋風掌,眼看要擊中熊大之際,熊二一掌與他相接,未及出內力,熊三的腿已經橫地踢來。佛果只好收回右掌駕招,剛想使出天竺佛指直點熊三的小腿,熊大雙掌從背後又迅雷不及掩耳般擊到。佛果漸覺吃力,無奈只好回身硬接了雙掌。
此時,只聽見右邊的熊二忽然“哎喲”一聲摔倒,攻擊網立時瓦解,佛果抓緊這一瞬間的機會,使出十成功力的開碑掌直功熊三口。熊二已倒,防禦網亦已破解,熊三隻能揮出雙掌硬硬接下。
“哇――”熊三隻到一股又一股混實綿厚的內力自掌心直衝心
,一口悶氣鬱在
口,呼
困難至極,腳步再也站不穩,被佛果力
之下步步後退。
熊二何以倒下呢?原來躲在一旁的小狗見形勢不妙,當即趁四人惡鬥間,隨手撿起熊三的單刀無聲無息的橫放在熊二腳邊,熊二腳步一移,踢中單刀刀鋒,便哎喲的倒了下來,因而攻擊網立時出破綻。
熊大見三弟被硬著後退,登時撲到熊三背後,擊出雙掌,霎時,綿綿內力湧入熊三體內,與佛果的內勁相抗。熊大大喊:“二弟快來幫手,這和尚的內勁強得要命!”
熊二爬起身子,拖著受傷的左腿拐過去,使出和合掌擊在熊大後背,佛果馬上到熊三的掌心有陣陣強勁內力只衝過來。佛果心想:見鬼,這三隻狗熊居然可以合用內勁,再下去必敗無疑。加上兩天剛受重創,必須早早了解三人替他療傷。不可再拖!這時,佛果想到了它!
“呀――”熊二聚氣一掌拍在熊大後背,熊大也同樣地擊在熊三後背,佛果當即被三熊洶湧澎湃的內力彈了開去。
一下千斤墜站穩身子後,佛果從背上的背囊中掏出一個大葫蘆,擰開蓋子,咕嚕咕嚕的喝起酒來。
“臭和尚,還有雅興渴酒?”三熊不給佛果息機會,立即殺將上前,又是和合掌。
佛果哦的打了一個酒嗝,忽然全身收緊,雙手束,隨即大喝一聲,上衣應聲爆裂。只見佛果雙目發光,面部肌
搐,身體肌
緊拉,兩塊布
汗珠的碩大
肌擻擻地抖動,氣勢頓時大增。
三雄只聽見佛果喃喃地道:“見鬼去吧。”然後就到佛果雙掌湧來一股強
,未及抵禦,五臟六腑已經爆裂!
佛果到底出了什麼功夫?居然可以一招了決揚州三雄?原來少林一直藏有三部絕世武功秘笈,世人只知道其中二本洗髓經和易筋經,卻不知第三本秘笈。因為此門神功需服外引才可使出,而且還十分門――使得多會令人完全喪失理智――因此是少林一大秘密絕招,知者極少。
這一秘招就是享譽世界震驚中華的絕學――**功(因字眼,省去2字)!佛果不過使出第一式*
信息過濾*無邊,就已置三熊於死地,其威力可見一斑!
佛果稍微回一下氣,便即將兩天一把抱起,然後縱身上馬,再一手揪著小狗後領,一手牽緊馬鞭,“噓”的一叫,野獸揹著三人往蘇州城發足長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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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碧羅山五毒峰。
雲南,天之南砥,雲之南端。
水急灘險的怒江和洶湧跌宕的瀾滄江自北而南地過這塊蠻夷之地,夾在兩江之間的碧羅山縱橫險惡,瘴樹叢生,盛產毒物,當地的土著以毒塗在武器上來獵殺防衛,外人那敢隨便踏足?
江湖上惡名遠播的五毒教總壇就在碧羅山五毒峰上。五毒教以使毒聞於世,多以蛇,蠍,蛛,蟾,蜂入毒而得名,教眾能使各式各樣的毒,而且出神入化,殺人於無形,本來與中原武林素來河水不犯井水,後因與朝廷勾結,為禍武林,江湖上的正道人士無不除之而後快。
五毒正堂。大殿上玄幡高掛,兩排一丈多高的銅油燈盞上噗滋噗滋的吐著火苗,燈下兩排頭白巾身穿黑
麻布短褂的侍者按刀而立。
“報告教主,南護法刀俊求見。”
“傳吧。”說話者年若四十,神泰然,面上有一刀疤,眼睛尖銳,右手輕託右腮,半靠的坐在大殿正中的花梨屏風下的虎皮座上,此人就是五毒教教主韓琛。
不久,兩名教眾扶著一受傷的黑衣人進來。只見此人高鼻馬面,眼深耳垂,左肩明顯是受了創傷,但還支撐著行禮:“教主。”
韓教主神立時變得和藹,慈祥問道:“刀護法有傷在身,不必多禮。花名冊到手了麼?”
“屬下該死!”刀俊面上頓時變青,猛地跪下道:“屬下無能,不敵金刀兩天。還遭其金刀所傷。”
韓教主默然。
“不過…不過兩天中了屬下的含笑半步釘,看來命…命不久矣。”刀天怕韓教主怪責沒用,便加上一句,也算有個功勞好待。
“那花名冊現在在哪裡?”韓教主道。
“這…屬下只知道花名冊原被‘再世華陀’之子單子所奪,但後來又…”
說到這兒,刀俊不悄悄偷望教主一眼,見他神
依然和藹,邊繼續道:“又不知怎地,被另外的不知什麼人給奪走了。”說罷,又再偷望韓教主一眼。
“下去吧。”韓教主道。
刀俊登時鬆一口氣,本怕教主一個不高興來個什麼刑罰,那時可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到可以離開,仿如離虎口似的,頭也不回就急急離去。
“教主,看來除了我們和天地會,還有外人對這花名冊有興趣哦。”說話者乃一青衣男子,文士打扮,神情狡獪。
韓琛道:“海左使,你認為還有誰人會對這花名冊有興趣?”
那青衣人原來便是五毒教左使海里雲。海里雲笑道:“嘻嘻,除了他還能有誰?”
“蘇州是什麼烏地方嘛?找了半天也不見一間藥店!”小狗逛了半天蘇州城,也找不到半見藥店,不
發起牢
來。
小狗心想:不行哦,這樣真不是辦法,再找不到金創藥,兩大哥還未毒發可能就已經先見閻王老爺去了。路在嘴邊,問問的好。
當即隨手拉住一途人問:“老兄老兄,想借問一下,這裡最近的藥店在哪裡啊?”
那途人瞪大了眼睛道:“你外來的麼?到蘇州也不自備一些藥,進來才找可難了。”
小狗疑道:“為什麼這樣說?”途人答:“蘇州因為有全國聞名的名醫‘再世華陀’單老醫師在,所以也沒有什麼大夫再敢在蘇州開藥店班門斧。雖然這樣,但單老醫師的診金貴得要命,我們這些貧民看不起,所以家裡有人病了,也只好過揚州買藥看病。”
小狗心想:他們的烏王八蛋,要回揚州去買藥,一來一回兩大哥早就斷氣啦。
道謝了途人,小狗邊跺步邊想辦法。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見一間店鋪擠了人,鬧哄哄的好不熱鬧。
小狗的好奇心被勾起,心想:反正又找不到藥店,來湊湊熱鬧也好,說不得能撿到什麼好寶貝呢,嘻~於是,一推一擁的擠進人群。
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排,小狗探頭出來,映入眼前的是一雙雪白的纖手,仿如玉砌。纖手不斷的翻舞著,時而在帳簿寫字,時而又拉開櫃子,時而又指東指西,忙而不,有條不紊,宛如一雙蝴蝶在櫃檯前飛舞。
小狗微微抬頭,打量纖手的主人。只見一個約莫十六七歲年紀的白衣少女,長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眼神堅定而且溫暖,面容清秀而俗,臉蛋泛著陣陣紅暈,小嘴不停地叫道:“阿三,打兩錢當歸,給這位客官。”“阿四,抓半斤白朮,給那位客官。”明顯的,這是一間藥材鋪。
可是,小狗已經看痴了,還怎記得出來的任務是買金創藥?
少女瞥見小狗,問道:“這位客官你要些什麼?”
半餉,見小狗仍舊目不轉睛的在發愣,少女又問:“這位客官,看你雙目呆滯,是不是有什麼病?”
小狗依舊發愣。
也不等小狗回答,少女已轉身叫道:“阿三,帶這位客官上房看醫。”小狗只覺好象有人拖著自己走,而眼前的美人就變得拉來越遠,直至上樓梯,才被顛簸得清醒過來
“搞什麼東東?你想拉我到哪?”小狗大嚷著。店員阿三也不理會,直拖小狗上了二樓病房,把他放在一張長凳後便又返回樓下幹活。
小狗這才找回了魂魄,定過神張望,只見二樓裡坐著和臥著好幾個人,很明顯都是求醫問藥的老百姓。正對著落有一簾布,裡面有一青年男子的聲音在說道:“鄧老伯,只要你按時服藥,那自然藥到病除了。”
然後是一老者的連聲道謝。接著房間裡走出兩人,一個面目蒼老,自然是那求醫的鄧老伯,另一個是二十來歲的的青年,看其裝束,是一個大夫。
這時,小狗才記起今天出來的目的是買金創藥。
“哦?這位小兄弟看你面紅潤,不象有病。你覺得哪裡不舒服?”大夫問小狗。
小狗道:“對,我沒病。”
大夫愕然:“那你上來幹什麼?”
“我沒上來啊。”
“你沒上來那你怎會在這裡?”
“是你們的人硬拖我上來的。”
“……”
“既然你沒病,那我看其他病人了。”大夫隨即叫了另一個病人進房看診。
小狗心想:既然來到,何不打聽一下樓下那漂亮姑娘的底子?當下也跟著走進診房。
“嘿,小兄弟,我正診病中,你別來打擾。”大夫邊給病人打脈邊問。
小狗也不理會,搬了張凳子過來大搖大擺的就坐下,問道:“大夫,我是從外省來的,在途中聽聞在蘇州城裡,除了「再世華陀」單醫師的藥店就沒有其他藥店,怎的又會有這間在此?”
大夫說道:“本來是沒有的,小店今天才開張。因為單醫師的藥費太貴,蘇州百姓看不起病,要跑過揚州去,十分不方便。與見及此,我便想憑自己一分綿薄之力,方便一下百姓,所以就開了這間藥店子。”大夫說罷又繼續問診。
小狗笑道:“譁!大夫你可真是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耶!未請教大夫高姓大名。”
大夫也笑道:“不敢當不敢當,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罷了。小姓林,單名一個鶴字。”
小狗又道:“哦,原來是林大夫。久仰久仰。我看林大夫樓下可熱鬧得很,好在有個得力助手幫忙,否則可真忙得七手八腳九頭十臂的不可開啦。”
林笑道:“哦~~你說小妹吧?對啊,如果沒她幫忙,我也開不了這間藥店了。嗯,按這裡痛不痛?”林鶴邊答小狗邊問診。
小狗心想:原來是大夫的妹子,那就是林美人兒了,嘻嘻~~好,幹正事要緊,先買了金創藥回去救兩個大哥,遲點再來問小美人的小名也未遲。心裡盤算好,便拜別了林鶴,要了一包金創藥急急返回客棧去。
第七章碎雪劍的寒光
蘇州單家莊。
只見此莊一片綠茵青蔥繁花似錦,一團綠、一團紅、一團黃、一團紫,清新俗,讓人
神為之一震。
佛果不輕贊:“想不到單老頭這麼懂得享受,灑家一生從未見過這麼多這麼好看的花草樹木。”說著雙手不
要觸摸一下大樹。
“唧,你娘沒告訴你世界上越是漂亮的東西越不能碰麼?”小狗不屑地說。
佛果立時停手問道:“你這是啥意思?”
小狗道:“大和尚,這裡的一草一樹無不蘊藏鎖血封喉的劇毒。你以為單老頭真的那麼好雅興種這麼多花花草草麼?”
佛果不心下一凜,遂說:“廢話少說,快帶路。”
小狗領著佛果,佛果牽著野獸,野獸揹著兩天,三人一一步進單家莊的五行八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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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家莊內一個房間裡,屋子佈置的致富麗,當中一張紅木案,案上兩隻花瓶,瓶裡
著幾枝紫羅蘭。花瓶旁鋪著幾張信筏,放著些筆墨硯石,未入此處,清新的花香已沁人心裨。南邊有扇窗子可以看到單家的大花園,景
宜人。
一張繡榻放在牆角,兩隻金鉤輕搭紗帳。房間雖不大,但是給人清新舒適的覺。
紗帳內,繡榻上,一名清麗俗,頭上梳著雲鬢的女子雙腿被兩條繩子高高掛起,分得開開的,上身只褪剩一件大紅肚兜,一名已過不惑之年的老男人正埋頭在兩腿間默默耕耘,肥厚的舌頭不時地從濃厚茂盛的
、亭亭玉立的
阜,嬌小可人的
蒂上一一掃過,尤其是那
,被唾
打理得井井有條。
陣陣酥麻的覺從舌頭觸處傳來,那女子
漫的目光微微張開,修長烏黑的睫
襯托著面上難以言喻的扭曲表情,雙手修長玉指輕輕按住那老男人的頭髮,不時地用著力,雙腿不住地夾緊,鬆開,再夾緊,再鬆開,雖然雙腿被掛起不能動彈,但身子還是不住地扭動,從不同的角度展示著自己曼妙的身材。
那男子的舌頭經過一番遊戈以後,顯然開始往重點部位進攻,舌上一顆顆細小的粒像一把靈活的按摩梳子,梳理著
之下覆蓋的每一個凸現凹陷的部位,那女子明顯
覺到舌上力度的加強,更加被刺
得渾身不住地抖嗦,檀口微張:“啊…啊…哎…不行啦……不要……啊……單……單醫師……用力……啊……”高高掛著兩條玉腿的繩子不安份的動來動去,整個金鉤紗帳更是起伏不停。
單五把頭伸了出來,深呼一口氣,的笑道:“嘿嘿,如畫,舒服了吧,這回輪到我舒服了。”
那女子被舌頭一輪連番進攻,已是嬌連連,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好連連點頭表示應允,雙腿更是微微張開,等待著單五的進入。誰知,單五並沒有
下
子,反而退到
尾,壞壞的笑著,拿過一個放在旁邊
載著紅棗的大海碗放在面前,“卜”的一聲,那紅棗沒有擊中
,而是擊中大腿內側!
“啊啊……單醫師……不……不要……痛……痛……”那名叫如畫的女子口顫顫的嬌呼道,單五沒有理會,保持著其特有猥褻的笑容,從碗中抓起四五顆大紅棗子,再一揚手,四五顆棗子連環扔出,“哎喲……啊……”如畫呻起來,最要命的是那顆最大的棗子不偏不倚地擊中
道口,又酥又
的
覺再度傳來,而且火辣辣的有點痛:“單醫師,不要…不要啦…會痛……人家不來了啦……”
這一聲不單沒使單五的動作停止下來,而是更加刺了單五的獸
:“痛!我讓你痛!你不要扔!我偏偏就要扔!”話音未落,又是五六顆大紅棗子連珠
出。
“喲……喲……腫……腫了,哎……”如畫扭動著身子左閃右避,無奈雙腿被繩子分得開開的,雖然上身不住的扭動,但還是避不過棗子的連番進攻,最要命的其中一顆大紅棗子擊她的核,火辣辣的
覺又酥又麻又痛,痛得如畫一個鯉魚打
要站起來,無奈兩條繩子咬定玉足不放鬆,纖
只有再次重重地回到繡榻之上,混身像被高
電
擊中一般,渾身抖個不停。
她的水更是陣陣
出,花
滋潤著水草,紅棗每次擊中
和
核位置,她就會不期然地分泌出
來,整個茂盛的黑森林更加輪廓分明,重點位置一一凸現,神秘而又不乏
惑力。
單五的興致更濃,準度更高了,少頃之間,上就跌
了二三十顆紅棗。單五瞄準目標,再次運勁,一招當年黃藥師的彈指神通,大紅棗子不偏不倚地打在剛才
在
之中,
道口上正搖搖
墜的最大顆那顆棗子的尾端,“撲哧”一聲,整個棗子沒入
道不見了。
如畫更是一聲慘叫,眼淚都嗆出來了,“單…單醫師……不要……不要了,夠……夠了……奴家已經又紅又腫了……”說著,伸手就去摸道那顆棗子。
單正獰笑著:“不!你過足癮了,老子還沒玩夠呢!哈哈!”一顆貫注內家真氣的棗子以不可見的高速擊中伸向戶途中那隻纖纖玉手上。
如畫馬上如觸電般把手伸回,整條手臂又麻又痛,如畫毫無辦法,但又不敢造次,只好淚眼朦朧地扭動幾下雪,不情願地嗔道:“哎呀…人家不管啦…”
單五見狀更是面有得,無比的
足
和成就
使手上的動作進一步加快,不到一頓飯的功夫,海碗裡的棗子終於全部
完,如畫的
戶已經是又紅又腫又
了,有好幾次如畫痛得弓背連連,整個人彈起來,無奈雙腿被繩子高高掛著,只有重新重重跌回
上,待棗子
完,如畫已經是又痛又累,嬌
連連了,尤是
道口周圍火辣辣的
覺更是為之難受。
“哎喲喲……單醫師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得奴家好痛……”如畫作委屈狀低泣,這時才敢用手去摳
道內的幾顆棗子。
單五埋身探前地笑道:“你看,水都
了那麼多了,還說痛?!”說著一手抓住那修長的玉手,另外一隻手代勞把
道內的幾顆棗子連番摳出,一古腦
入如畫香腮檀口之中,如畫不敢違抗,只好張口
入,咀嚼著這幾顆布
的大紅棗子。
單醫師更是志意得,連連捋著花白鬍子笑道:“好如畫,老夫還要玩一個遊戲。”
如畫聞言差點把幾顆棗核整個下,嬌呼抗議道:“不……不要了!每次奴家被你玩得皮開
綻的,打死我也不幹!”
單正一手揮斷兩條繩子,抓住如畫的雙腿就把如畫的嬌軀整個翻了過來,高聳雪白的股向上抬起,整個菊門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單醫師……你又想怎樣……”如畫心有餘悸地回頭問道。
“哈哈,我只是想把酒倒進你後邊的菊中,看看是不是可以
到肚子裡,放心,這只是醫學實驗,不會痛的。”
如畫聞言花容失,驚恐求饒道:“不!不要!那樣會灼痛
的!!還有,那壺嘴那樣硬,會
血的啊!”
單五不耐煩地把如畫雙腿高舉放到肩上,用一隻手按住,另外一隻手就去拿旁邊的銅壺,就要倒酒。只見那銅壺壺嘴雖然小,但是卻十分細長。
如畫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雙腿拼命掙開單五的手,一下子爬了起來,雙手掩住自己雪白的股,縮到繡榻一角,跪著求饒道:“單……單醫師……我求求你了……不要……好不好……”
單五揚面獰笑道:“哈哈哈,老夫興致正濃,你這次怎麼也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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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叢林,只見一抹紅花圍欄而攀,欄後是一座大房,大房的正門敞開著,裡面是一條碎石磚小道,小道兩旁各種五顏六的奇花異草。
小狗停了下來,從包裡掏出兩粒小藥丸:“大和尚,你吃一粒,喂兩大哥吃一粒。過了小道直去就是單家莊大堂,我在這裡看守著野獸不進去了。”
佛果接過藥丸,問道:“幹嘛要吃這個?”
小狗不耐煩地道:“叫你吃就吃啦,如果你不怕在小道上被百香魂花毒死的話你大可有種的不吃!”
佛果心裡雖千萬個不願意,可小狗是這裡的舊家丁,也不得不信。當下也不多說,自己吃一粒,喂昏的兩天吃一粒,便背起兩天大步
進單家莊。
行了兩步,忽又回頭道:“小鬼,這是你的。”說罷拋出一錠黃金,小狗一把接過,笑嘻嘻地說:“多謝了。”
佛果揹著兩天踏入單家莊大堂,堂內一片冠冕堂皇華麗的佈置,堂楣上橫著一塊碩大的牌匾,大大的隸書寫著“仁心仁術”四個大字。佛果暗罵一句放。
“什麼人?”一名貌似管家的傭人驚恐喝道,“你……你是怎樣進來的?”
“我找單醫師。麻煩通傳一聲。”佛果心想現在來求人,便禮貌的問。
“來……來人啊!”管家還是驚慌莫名的叫喊。不一會兒,佛果就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家丁們團團圍住。
佛果按住不快仍然客氣地說:“灑家來求醫的,麻煩通傳一聲。”
“你……你這和尚,到底是誰帶你進來的?”管家還是問著同樣的問題。
佛果有點不耐煩了,正想發作間,忽聞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幹嘛這麼吵鬧?”隨著話音落,簾門裡走出一老者,身材矮小,頭銀白,一手拄著柺杖,一手捻著長鬚,由於被打擾了某種興致,正氣急敗壞的步出大堂。緊隨其後是一個身材高大,肌
盤扎,
腮鬍子的男子。男子把眼睛眯成一條線,但絲毫掩蓋不住那鋒利似刀眸子,直看得佛果打冷。
“醫師,這……這和尚不知道什麼來頭,居……居然單獨闖了進來。”管家驚恐萬分的稟告。
“哦?”單五略微抬頭瞧了佛果一眼,說道:“大師不請自來所為何事?”
佛果恭恭敬敬的行一個禮,和氣的說:“和尚的一位朋友身中劇毒,生命危在旦夕,聽聞單老醫師醫術超群,江湖上更被稱作‘再世華陀’,故此和尚千里迢迢來求神醫救和尚的朋友一命。又怕神醫不肯接見,於是擅闖莊園,有所得罪還望神醫大量不計。”
單五打了個哈哈笑道:“江湖的兄弟們抬舉了。要我單某醫人可以,不過要依單某三個條件方可。”
佛果道:“請說。”
單五撥了撥鬍子道:“第一,沒錢的不醫。我單某人醫病按鐘點收費,每半個時辰要銀子一百兩。”
佛果一聽就火了,心想這臭老頭見財起眼,配什麼仁心仁術的譽號?如果不是找不到其他能醫治兩天的醫師,才不來求你這老烏。於是強顏
笑說道:“錢我們是有的。”說著從揹包掏出幾錠金子。
“嗯。”單五意地笑了笑,接著道:“第二,非奇難絕症不醫。”
佛果松了一口氣,說:“我朋友中的是五毒教的含笑半步釘,這個算奇難絕症了吧?”
單五上前翻了翻兩天的眼皮,又打了打脈,微笑道:“勉強算是吧。”
佛果問道:“那第三個條件是什麼?”
單五淡淡說道:“第三個條件就是,非聲名顯赫不醫。”
佛果聽罷更樂了,喜道:“我這朋友的聲名當然顯赫了,他就是一把金刀威振江湖的金刀兩天!”話語剛落,佛果自知不妥。
只見單五的臉頓時由黃變紅,由紅轉黑:“他……他就是長影鏢局的金刀兩天?!”話語中充
著仇恨,目光兇得像俯視著獵物的餓狼。
佛果不暗叫不好,一時樂極忘形,居然忘了現在全江湖都傳單子是兩天所殺的。一轉念,佛果又想:哼!軟的不來,便來硬的,怕你這老烏
不成?於是喝道:“是兩天又怎樣?老頭我問你,現在你醫還是不醫?”
單五怒道:“好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他我可是肯定不醫的了,臭禿驢,你能奈我怎樣?”
佛果放下兩天,也怒道:“老烏!灑家好聲好氣求你你不醫,看灑家怎樣煎你皮拆你骨,把你倒掉掛在樹上餓你個十天八天,看你醫還是不醫?”話語一落,縱身便抓向單五。
眾家丁霎時上前掩護,佛果收回右手,左手一掌便打過去。哎喲一聲,一名家丁彈出數丈遠。單五見佛果如此兇悍,忙閃到那大鬍子身後,道:“捉住他,捉住那禿驢!”
雖然單家家丁都略懂武功,可是又怎會是佛果的對手,三兩下便已倒下七八人。單五見勢頭不對,當即向那大鬍子命令道:“大鬍子,快………快殺了那禿驢!”
那大鬍子垂眼一瞥,眼神略顯不屑。
“幹嘛?你不想要解藥了嗎?”單五厲聲喝道。
大鬍子心頭一凜,無奈的上前幾步。佛果剛好把面前的家丁清理掉,兩人臉照著臉僵持。佛果雖然身高,但大鬍子居然比他還高出半個頭。大鬍子的目光依然鋒利,似能懾人心魄。佛果不又打一個寒顫。
“大塊頭,別擋路。”佛果罵道。
大鬍子不發一言,右手緩緩傾向間的刀鞘,一股懾人寒氣頓時籠罩佛果全身,直
得他連氣也幾乎呼
不到。佛果不
惶恐,心想這下死定了,對方未出招,殺氣已經贏了自己。
就當大鬍子正要出鞘之際,一塊不明飛行物體以驚人速度突然襲來,迅雷不及掩耳之際,大鬍子一揮刀鞘,噹的一聲,散出數千顆銀白的碎光。細眼一看,襲來的暗器居然是一塊冰,不折不扣的真冰,而且還深深陷入刀鞘中。現正酷暑盛夏,能以內力將水凝固成冰已經難以想象,還要深陷大鬍子的劍鞘之中,實在不可思議至極點。
眾人正驚呼間,大鬍子已經快速的向發暗器處奔去,單五見狀,立時閃進小房裡,大叫來人。單家家丁盡數出動,把佛果圍死。佛果一躍打算越過家丁去捉單五,怎料那房門突然隆隆巨響,四面鋼門大閘從天而降,把房間團團的封住。佛果怒罵:“媽的!真不折不扣的縮頭烏!”
大鬍子聞聲追至屋頂,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屹立在屋簷邊,少年背束雙手,氣宇軒昂,與一身爛陋的衣衫極不相稱。少年微笑道:“等你好久了。”這少年不是誰人,竟是那小氓王小狗!
“你是誰?”大鬍子語氣冷淡。
“我是我。”小狗嬉笑道。
大鬍子眼睛一眯,身子已經躍上去,小狗也同時向他撲過來,電光火石間也看不到兩人有什麼動作,亦不知小狗手中何時變出一劍,停下時只見刀劍相抵,兩人鼻子只離一臂之距。
細看下,大鬍子的刀打造奇特,刀鋒鈍厚,刀背反倒鋒利,而小狗那劍的劍柄竟是一支碧綠玉簫,劍長二尺六,寬緊兩寸,劍刃更是薄如片紙,在樹隙的光裡,渾身上下竟閃著一股刺骨的寒光。更不可思議的是,小狗的薄刃居然切入大鬍子的鈍刀三分!
小狗笑道:“大鬍子、逆刃刀,果然沒認錯,前輩就是七年前退隱的江湖第一殺手虯髯客。”
虯髯客嘴角略微一翹:“想不到在下退隱數年,江湖就如此人才輩出。”說罷兩人同時收回利劍。虯髯客繼續道:“相傳江湖有一輕如毫、薄如片紙,飄雪落下亦可一分為二的利刃,名曰碎雪,想必定是小兄弟手上這把寶劍了。”
小狗哈哈笑道:“前輩抬舉了,若不是因為碎雪相助,恐怕剛才那一下我已人頭落地。”稍一停頓又問道:“前輩既然已經歸隱,何以又做起那單老頭的保鏢呢?”
虯髯客面部頓時搐一下,眼神也暗淡下來,嘆聲:“十多年前,在下因
跡江湖以殺人為生,結下仇家千萬,直到七年前,在下剛
月的小女兒被一仇家下毒,
命垂危,單五說可無條件救治我女兒。誰知,那老頭別有用心。”
虯髯客狠狠咬牙怒道:“他並沒有一次過把我女兒的毒解清,他只是一天一天給她服輕微的解藥,令我女兒的命掌握在他手中。然後就
出狐狸尾巴,要我做他的貼身保鏢。無奈之下我只好答允。”
小狗笑道:“單五設下這五行八卦陣,還怕有閃失請來前輩做後備,看來他果真是個怕死得要命的老烏。晚輩有一計策,可令單老頭乖乖
出解藥。”
虯髯客聽後大悅,忙道:“真的,小兄弟千萬毋以強硬手段威,要是他來個玉石俱焚,那……那小女的
命就……就難保了。”
小狗狡獪的笑道:“前輩放心好了。”
單五慌慌張張跌撞的躲進煉丹房,正扶著長椅氣間,窗口啪的一聲碎裂,一個少年飛身躍了進來。嚇得單五一咕嚕的滾到在地,口裡大喊來人啊救命啊,可家丁已盡數出動對付佛果,又何來有人想救呢。
那少年當然就是小狗,小狗上前一把抓起單五笑道:“老頭子,你的最後皇牌也被我解決了,哈哈哈哈――”說完扔下逆刃刀和一隻斷手。單五一看,見斷手的袖子正是虯髯客的,心下就更是驚恐萬分。
“大俠……大俠饒命啊大俠!”單五哀求道。
“呵呵――放心,我不會一刀把你殺掉的。”小狗忽然出一把沾
血的利劍,在單五的手臂上輕輕一刮,單五登時掛彩。小狗哈哈笑道:“這劍上沾的血是那大鬍子女兒的血,我聽說是染
劇毒的,哼哼哼哼――”
單五本在哇哇叫痛,一聽之下立時驚呆了,口中不停的嚷著:“化骨腐屍丸,化骨腐屍丸。”然後驚慌錯的在煉丹房裡
竄。
“不是這個,不是這個。”單五翻遍煉丹房的藥材,調配化骨腐屍丸的解藥為自己解毒,小狗在旁卻看得捧腹大笑。
“好了!終於配好了!”單五拿著解藥,剛要服用之際,卻被小狗一手搶了過去。“謝謝了,單醫師。”說罷,小狗把解藥一扔,門口閃出一個攜著一名小女孩的高個子接住解藥,此人正是虯髯客。虯髯客接過解藥,忙喂女兒服用。
單五隻看得呆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聲撕力竭的喊:“你……你騙我,你說大鬍子被你殺了!你騙我!大鬍子,快……快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虯髯客冷笑道:“解藥已經到手,你以為我還會替你賣命麼?今天不殺你已經很給面子了。哼――”說罷轉過身子對小狗說:“小兄弟,在下很你出手相助,就此拜別。”
小狗忙說:“前輩今後打算何去何從?”
“後會有期。”虯髯客再沒回答什麼,拖著小女兒離開了單家莊。
小狗回頭望向單五,嚇得單五大叫:“大俠,饒命啊大俠!”
小狗俯身拍拍單五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今次真的饒你,不過你得再配一劑藥。”
另一頭,單家莊大堂,家丁們早被佛果打得逃的逃走的走,堂中除了佛果和兩天外再無一人。
噹噹噹,佛果狠狠地踢了鋼門幾下,又走回兩天身邊。剛才打鬥的喧譁,使兩天清醒了一點,但還神志糊的躺著。佛果扶起兩天說:“兩兄弟放心,一定有其他的辦法進去的。”說著就要背起兩天。
此時機關隆隆隆的打開。“解藥到解藥到。”小狗大叫大嚷的衝進大堂,一下蹲到兩天面前:“兩大哥,小狗給你找到解藥了。”
“你哪來的解藥?”佛果疑惑。
“剛才趁混,我本打算潛入來順手撿些寶貝,嘻嘻,怎料找到了解藥。”小狗笑道。
“你怎麼知道這就是兩兄弟要的解藥?”佛果問。
小狗捧起小瓶指著說:“這裡的標籤寫著解藥嘛笨。來,兩大哥快服下。”說罷便要喂兩天服藥。
“胡鬧!”佛果猛得捉住小狗手臂厲聲道:“命悠關你怎能如此兒戲?”
“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憑什麼要我信你?”
“我…信…你…”兩天居然緩緩地吐出一句話,還湊上口把藥丸掉。
“兩兄弟!”“兩大哥!”
……
圓月映西湖。客棧。
“兩大哥你好點了麼?”小狗問。
兩天盤坐在上,下
收氣:“好好多了。”兩天站了起來,倒了一杯茶:“小狗,我有點問題想問你。”
“哦?想問就問咯。”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狗窒了一窒,強笑道:“小狗當然就是小狗啦。”
兩天格了格茶葉說:“別再騙我,你不是普通的小氓。”
小狗仍然強作鎮定說道:“那當然,小狗是……是非一般的小氓嘛。哈哈哈哈――”
兩天輕輕渴了一口茶道:“一路上你不想我們懷疑,一直表現得像一點武功都不會,但是我看得出。就在揚州你被那清兵追殺時,你用了一種很特殊且失傳已久的步法閃躲,沒認錯的話,那是天狼八步。”
小狗不身子一震。
“還有,單家莊裡的家丁都略懂武功的,你怎會不懂?除非你不是單家莊的家丁。”
小狗又是一震。
兩天忽然厲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狗深一口氣,微笑道:“事到如今也沒必要蒙你。我的確懂武功,也的確不是單家家丁。”
兩天又問:“那你怎麼知道五行八卦陣怎麼走?”
“好簡單,跟蹤一個單家家丁不就知道了。”
“那過小道的藥丸呢?”
“偷回來的。”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幫我?”
小狗再笑,道:“說實話,我本意不是來幫你的。”小狗也倒了杯茶,接著說:“我是天地會地方分舵紫荊堂的堂主――夏雪郎。相信你也知道你押送而又丟失的檀香匣子是什麼東西吧?”
“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雪郎稍一驚疑,又回覆笑狀:“呵呵――既然不知道,那你還是繼續不知道的好。”雪郎呷了口茶繼續:“我是為了那匣子才潛入來的,因為外間盛傳是你把匣子偷了。所以我本打算潛進來打探匣子在哪,找回後就把你滅口。”
“哦?”兩天頓驚訝。
“但是在途中見你為救一漢族小女孩而不顧命,我又想,匣子應該不是你偷的。”
兩天不疑惑,那匣子裡的東西難道和反抗朝廷的鬥爭有關?
“本來我真的打算就這樣就離去,但想到你肯為一個小女孩不顧命,我又怎可以扔下你?於是便繼續陪同你到單家莊,幫你找解藥。”
“那我可得多謝你了。”兩天抱拳行禮。
雪郎忙扶住:“兩大哥不必言謝。希望兩大哥後能為反清復明出一分力。那匣子還未尋回,雪郎任務未完成,先行告辭了。兩位後會有期”
“夏兄弟……”未及兩天說完,夏雪郎已經破窗而去。
山外青山樓外樓。
樓外樓的店旗風招展,酒樓客似雲來。
酒樓裡,虯髯客和小女兒正在進餐。
“好吃嗎?”罕有的笑容呈現在虯髯客的臉上。
父女正享天倫之樂時,酒樓門口散來陣陣殺氣。虯髯客回頭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紫面紅發的少年,後面隨著一個青衣女子。
少年淡淡問道:“你就是江湖第一殺手虯髯客嗎?”
虯髯客心下黯然:這少年的殺氣好強。答道:“我是虯髯客,不過已不是什麼江湖第一殺手了。”
少年嘴角微蹺:“是就行。”說罷左手提起七星寶劍,右手作握劍狀。“亮刀吧。”餘音未了,一股殺氣沖天撲至。
虯髯客驚問:“你是誰?”
“黃百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