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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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叫湯姆？漢斯，海蒂是我子的名字，準確的說，她是我的未婚。但

在我心裡，她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子，是這個世界上我認識的所有女人中最好

最美的一個，沒有人能取代她，永遠沒有。

可是，她成不了我正式的子，因為她已經死了。

在她離開的那個晚上，我到整個世界都崩潰了，我所有的希望和福祉，全在一剎那化為烏有。當法醫帶我進入認屍室，我不相信這是個事實，他們全在騙我。因為擺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美麗活潑的未婚海蒂，而是一具破碎不堪的女屍，她的房和陰部全被切下了，腹部還用刀刻著\"這就是下場\"幾個字。這是噩夢，我拼命對自己說，可支撐不了多久，便暈了過去。

這一切全託那個該死的哈蒂所賜。海蒂生前曾為這個惡魔工作，但她當時並不知道她的頭家是拉斯韋加斯的黑幫大鱷，她純真的以為，他是一個正當的商人。海蒂對任何的人和事都過於輕信，她認為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就像陽光下的狄斯耐樂園。當她無意中發現了哈蒂的犯罪證據，她的夢想全毀了，她不聽我的勸告，執意要把這個惡送上法庭。因為她相信法律。但這個世界永遠不如海蒂所想的那樣陽光燦爛，在對方律師的巧舌如簧和大量的偽證下，哈蒂被宣告無罪。我們徹底失敗了，哈代在他的一幫打手簇擁中，經過我們身邊，他停了下來，用那種上社會紳士特有的語調微笑著對海蒂說︰\"寶貝，這次我真的生氣了。\"我們知道，我們的災難開始了。

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對海蒂下手。法醫說，海蒂在被殺前，曾遭到至少十幾個男人的侵犯。這幫畜生﹗我想有一天，我會親手宰了他們。但當我冷靜下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中間隨便哪個人，只用一隻手臂就可以把我掐死。我只是個文弱的會計師。海蒂以前總笑我有女子氣，那時我總像受到了侮辱，還為這事與她吵了幾架，但現在，隨著她的離去，這一切都無關緊要了。

我寄希望於警察與法官，但他們又一次令我失望。這個案卷永遠擺入了滿是灰塵的懸案檔案櫃裡。也許，現下，他們本就想不起來還有這樁案子，曾有一個美麗無辜的女子慘死在哈蒂的魔爪下。當然，他們不會認為那是哈代乾的，只要哈代每年還給警察局數十萬美元的無償捐助。

惡依然逍遙法外，而我，失去了一切。當我從夢中醒來，仍覺海蒂睡在我的身邊，我可以聽到她輕柔的呼聲。但那只是幻覺，我身旁有的只是冰涼的被窩和空空的枕頭。而此時，哈蒂同往常一樣，在他豪華的大莊園裡跟他的美女們縱情歡娛。當我在孤獨中掩面哭泣的時候，哈蒂卻在他金壁輝煌的辦公室裡，為他的賬上新添另一筆財富而哈哈大笑。當我在酒吧喝得爛醉，哈代卻在他的私人海灘拿著威士忌跟的比基尼女郎調情。

月光下，我看著頭櫃上海蒂的相片，她還是那樣美麗，那樣純真。我們曾經是多麼彼此相愛。但我一閉上眼睛，我就看到另一個海蒂，那具慘不忍睹的女屍。

\"替我報仇﹗漢斯﹗\"她對我說，眼中噴著怒火。

\"放心，海蒂，放心﹗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的﹗\"我把她的相片貼在臉上，淚水打溼了鏡框。兩年過去了，透過波音飛機的窗舷，燈火燦爛的拉斯韋加斯像黑暗中的火鳳凰，離我越來越近。我終於要回到這個讓我心痛的城市。

哈蒂還活得很好，而且越來越好，他在這個城市的地位牢不可破。兩年來，我在紐約一直都在訂閱《拉斯韋加斯報》，蒐集關於哈蒂的每一則消息。我知道他又當選為市議員，並獲得市長親自頒發的最佳市民勳章，知道他捐鉅款給福利院，知道他建了一座兒童圖書館和修女教堂，連總統都接見過他，他們的合影上了報紙的頭條。這一切都讓我到無比噁心，就像讓你吃一隻外表光鮮，內裡生蟲的蘋果。

有一次，他來了紐約，當時我真想殺了他，連手槍都準備好了。但上帝只會給我一次機會，不會有第二次，它不允許我頭腦發熱，那時候條件還不成，最終我還是決定放棄。哈蒂的強大太令人恐怖了，在海蒂死後的那三個月裡，我曾整天秘密監視他，並伺機報仇。但三個月下來，我知道本就沒機會靠近他。他對任何人都不相信，特別是男人，那些強悍的男人只是他的外圍保鏢，他還有兩個貼身的女保鏢，據說是從特警學院畢業的，我想她們肯定跟他有一腿。任何可疑的東西都逃不過她們的眼睛，有一回我差點被她們發現，幸好旁邊有個骯髒的垃圾箱，才讓我躲過一劫，我到現下都可以聞到那裡面的酸臭味。此後的第二天，哈代就對我下了格殺令。

我像老鼠一樣躲了一段時間，我不知道，還能這樣躲多久。

我曾經幾乎放棄了希望，但每當這個時候，就看到海蒂滿身血汙地站在面前。

\"漢斯，你能行的，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不然我死不瞑目﹗\"她的聲音經常在我耳邊響起。雨夜，一個破爛的小酒吧裡，兩個街頭小混混的談話無意間改變了我的命運。當時我坐在他的鄰桌，醉眼朦朧，有心無心地聽他們在吹牛。一個令我惱怒的名字傳入了耳膜。

\"哈蒂，詹姆士？哈代，那個娛樂業大姥﹗你知道他喜歡玩什麼樣女人？\"一個混混說。

這些街頭混混最喜歡談論名人的隱私，彷彿這樣就能跟他們掛上鉤。

他們神猥褻地談著他的事。

哈蒂喜歡金髮碧眼大的美女，這一點沒什麼好奇怪的，這些大亨的趣味大多這樣。奇怪的是，他還有個癖好，就是對嘴角上方有顆小痣的金髮美女著。對這樣的美女，只要他一碰上，總是想盡方法到她。

\"無聊﹗\"我在喉嚨裡嘟嚨了一聲。

\"你知道嗎？哈代這傢伙既好又怕死，跟他上的女人，在進到他房間前，都要脫得光光的，讓他的兩個女保鏢檢查過才可以，然後他會讓她穿上特製的衣服。\"\"特製的衣服？\"\"是啊，你知道他為什麼喜歡嘴角上方有顆小痣的金髮美女嗎？\"一個混混搖搖頭。

\"因為他年輕時的偶像，是瑪麗蓮？夢﹗所以他讓那些女人穿上夢在電影裡的戲服，打扮成夢在電影裡的角。\"\"這老傢伙，還真會享受﹗\"兩個小混混吃吃地笑了。

\"變態﹗\"我在心裡罵道。

\"儘管這樣，還是有女人自願送上門。\"\"然道她們都是嘴角有痣的金髮美女？\"\"笨蛋，她們不能去整形嗎？顆痣上去不是什麼難事吧？頭髮吧，就更簡單了，染一染就行了。\"\"這樣也行啊？\"\"怎麼不行，那老傢伙對這類女人，是樂此不疲，照單全收的。他養了很多這樣的女人，她們都在他的私人莊園裡，過著後宮般的生活。\"\"哇﹗我要是女人，也會去的。\"\"老兄，等下輩子吧﹗\"在他們談話間，一個可怕瘋狂的想法漸漸在我的腦海裡形成，雖然它是那麼令人難以接受，卻是一個可行的好辦法，也是我唯一能想出來的，既可以擺脫追殺，又可以有機會報仇的方法。我很動，那個方法就是︰我將不再是我，而是另一個完全不同的人……這個想法是那樣殘酷怪異，讓我每想一下，都會到靈魂在顫抖，我衝進了雨裡，瘋狂地跑著，直到筋疲力盡。然後跪在積水裡，大哭起來。

海蒂，總有一天，我要讓哈蒂償還這一切﹗替你，也替我﹗我秘密變賣了所有的家產，隻身來到了紐約。在這個城市，我是完全陌生的，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去，更重要的是，這裡並不是哈代的勢力範圍，他的殺手們也難以在幾千萬人口裡找到我，因為這簡直比就是大海撈針。

安頓下來後，我開始打聽這個城市最好的整形醫師。最後，我的房東太太給了我一張名片，曼哈頓的史密斯？蘭波醫生，他曾為很多好萊塢明星整過形，並充當過多部大製作的特形顧問，是個著名的整形醫師，唯一的缺點，就是要價太高。

在跟蘭波醫生見面前的幾個夜晚，我都處在失眠狀態。不知有幾次，我都想，算了吧，這個想法太荒唐了，但每當這時，我就看到海蒂憤怒地看著我。

我們是在他的診所見的面，我花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口，我想變。

\"可是，先生，我看不出你有哪些不妥。\"蘭波說，\"我們不會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做這樣的手術，因為你知道，這是不可逆的，而且對人的身心會造成一定的損害。\"他給我測試了一張問答卷，結果和他的判斷完全一樣，我並沒有易傾向，雖然得分偏低，但還是屬於正常男人之列。

\"請你，請你一定要幫助我，錢我會照付的，而且以後也不會找你麻煩。\"我懇求說。

\"那你的動機是什麼？\"\"我，我從小變喜歡做女孩，真的，女孩多好﹗\"我撒謊道，有些不自然。

他笑著搖了搖頭，說︰\"我不能為一個一時衝動的人做手術，這樣有違我的職業道德，而且，這不是一般的手術，它需要很多條件。\"\"不管什麼條件，我都辦得到。\"\"你還是走吧﹗\"他說。

我失落地回到住處，看到海蒂也失望地看著我，我絕不能讓她失望，第二天，我又去找了蘭波。他再一次拒絕我後，我向他表示，如果他不答應我，我就每天都來，他看我看了一分多鐘，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說。

\"如果你的決心真的那麼大，那就等一年後再來找我。這一年內，你需要達到變的條件，我的護士會指導你在這一年內的生活，當然，在開始的幾個月內，你隨時都可以放棄。不過在開始之前，作為醫師，我還是勸你三思。\"\"那麼說，你是答應了？\"他沒有回答，寫了診療檔案和處方遞給旁邊的護士，這是個很的護士，那脯就像要從白護士服裡蹦出來。

\"先生，請跟我來。\"護士招呼我。

我跟著她來到另一個房間，她告訴我，她叫安妮，從今天開始，她就是我的生活和治療指導，我是她的第二十五位病患，也就是說，有十九個男人在她的陪伴下，成功變成了女人。而且今天剛好是她二十五歲生，所以，我對她有特別的意義，她會盡全力實現我的願望的。

\"這是一項很神奇的工作，我很喜歡，蘭波先生已經做了一百多例變手術，效果非常好﹗\"她給我翻看以前的病案相片。我不敢相信，那些相片上術前術後的男女，竟是同一個人。那些\"女人\"們，千嬌百媚，我相信有些連天生的女人都比不上，卻都是男人變的。想象著這些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我的頭有些暈暈的，心裡撲撲直跳。

\"在一年內，我們將進心理和荷爾蒙的調適，如果你改變主意或到不適，可以隨時停止，恢復你的男兒身分，這完全是可逆的。\"安妮說。

\"安妮，那麼怎樣開始呢？\"\"你要完全以女的身份生活，並接受逐漸增大的荷爾蒙注，只到你對女角適應。\"我的臉紅了紅，我想象不出自己將會是什麼模樣。在電影裡，我常常看到一些娘娘腔或同戀者怪模怪樣的噁心樣子，難道我也會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人？

我到有些恐懼和退縮，但眼前閃過海蒂的面孔，她微笑地看著我，彷彿在鼓勵我。

\"你能行的，漢斯﹗\"\"我能行的﹗\"我脫口說道。

\"很好，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將進入正式的適應期。\"她微笑著說，\"恕我直言，你跟以前我指導過的十九個人不同，他們來這以前，就已經顯出明顯的女化傾向，有些甚至已經開始以女角生活，你卻沒有任何這方面的傾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做出這個決定，也無意打聽，這是你的隱私。但希望你不是一時衝動或覺得好玩，因為這會給你的身心帶來極大的損害。所以在開始之前，你要籤一份協議書，以確認你的決定。如果你現在反悔，可以不籤，我們不會收取任何費用。\"她遞過來一張協議書，內容是一年內對我將採取的醫學措施，以及附帶條款。如果我中途退出，所產生的副作用和費用，蘭波將不承擔任何責任。

我在下面簽上我的名字，安妮收回協議。

\"ＯＫ﹗這是你最後一次使用男的名字，我們將會為你起一個女的名字。你自己有什麼好主意？比如叫芭芭啦什麼的。\"\"海蒂﹗碧姬？海蒂，我就叫這名字。\"我幾乎沒有思考。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會心一笑︰\"好的，海蒂，明天８點鐘，準時來這兒。\"最後，我用信用卡支預付了一年的費用，幾乎花費了我所有財產的三分之一。

回到住處，已是晚上，整個紐約都陷入了糜華之中，這是個天堂般的城市，但在繁華的背後，卻藏有無數的罪惡和痛苦。

明天，我將進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張協議書就像是魔鬼的契約，而我，必須要邁出這一步。海蒂，保佑我吧﹗我以你的名字發誓，我會成功的。

第二天，我如約來到蘭波的診所，安妮已經在等我了。

\"海蒂，從今天開始，你要接受我們為你心設計的荷爾蒙治療，我們一般稱為荷爾蒙餐。\"她給了我一張表，上面寫著這一個月的治療方案，我需要每週注一支女荷爾蒙，並每天按時服用雌素與配套的藥丸。她告訴我，這裡面的藥，一部分是抑制我的雄素產生，另一部分是純粹的女素。並會隨著我的適應逐漸加大用量。在此期間，我可能產生諸如噁心，頭痛等副作用，但堅持下來就沒事了。

十分鐘後，我注了平生第一支女荷爾蒙，看著純淨的藥透過針筒注入我的靜脈，我的心臟跳動得厲害。我不知道我將會變成什麼樣的怪物。

它馬上就要在我體內起作用了﹗我到頭有點暈，但事實上，什麼也沒發生。

\"你應該拋棄男的生活方式，雖然開始會覺得難堪和不適，但這是必需的，心理的調適比生理更重要。\"\"那麼我該怎麼做？\"\"你要配合我的指導，這是一份你的生活必需品。\"她給我一份清單。上面列了衣物、罩、假髮、口紅、化妝品、《女生活大全》等一系列的女用品。

\"這是你今天要購買的。我希望明天見到你時，你會以女的打扮出現。如果你不適應，可以先從中打扮開始。\"她微笑著看我，\"看來，我要多花一點時間在你身上了，因為你現在看上去，沒有任何女人氣。\"我看著這份清單，吐吐地說︰\"安妮，這些，你能不能替我買？或者，陪我一起？\"\"不行，這是考驗你變的勇氣，連這些都不敢，我看還是算了吧。\"她說。

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候來採買這些東西，你不知道那有多難堪，我從來沒有進入過這些店，我討厭逛商店，以前海蒂從來不會讓我陪她購物。我幾乎是手忙腳亂，編了各種各樣的慌言來買這些女用品。當我把這些東西扔在上時，我幾乎累垮了，原來購物這麼累，可為什麼女人們都樂此不疲呢？

我開始清點物品，一條漂藍牛仔褲，一件大領絲質白襯衣，我覺得這身打扮還比較接近本，對於那些看花了眼的女服飾，本沒勇氣去買，更何況穿出去了。一頭金披肩假髮，一套黑棉質內衣，包括罩和底褲。我的臉微微發紅，我真會穿上這些東西嗎？它讓我很羞恥。還有一整套的化妝用品，口紅啊，粉餅啊，眼影什麼的，一雙大號的褐女式平底皮鞋，外加一本《女生活大全》。全買齊了。

我按時服用了藥物，並在睡覺前，在全身塗了一種透明藥膏。安妮說，這種藥膏是蘭波博士的專利，它的效用非常神奇，許多好萊塢女星都在使用，它會讓肌膚變得細膩緊繃，當然，針對變者的藥膏是加了特製成份的。

這天晚上我做了很多很多夢，夢見了海蒂，夢見了我們的生活，夢見我們初次相遇的情形，還夢見我們造愛。當我醒來時，全身有一種微熱的覺，就像有很多的螞蟻在爬，但這種情況只持續了幾分鐘，當我完全清醒時，就恢復正常了。

我起，下意識地拿過短褲和襯衫穿上，但當我準備穿長褲時，安妮的待在我耳邊想起，今天的我已不同於昨天的我。我必須穿那該死的女裝，打扮成一個女人。

我坐在沿發呆，旁邊放著昨天買的女裝，我該怎麼辦？這樣子，我能出去嗎？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終於脫下男裝，拿起了那條黑女式棉內褲，它很輕很柔，但對我來說，卻是那麼重。

我把它展開，屈起雙腿，慢慢地把腳伸入底褲，然後站起來，把底褲拉上來，彷佛在做一個莊嚴的儀式。

底褲很緊，以至於我拉上它的時候，不得不併攏雙腿，把它穿到位。它有相當好的彈，緊緊包裹著我的陰部和部。底褲的前邊鼓出來一大塊，有些滑稽可笑。但我卻笑不出來，因為它讓我到很羞恥。

我又拿起了罩，這是純女人的東西，我學著以前海蒂的樣子，調整好肩帶，然後穿上它，在背後扣好釦子。罩杯裡當然是空空的，我把它拉到合適的位置。接著套上假髮。我來到鏡子前，卻失望之極，鏡子裡的我，沒有一點美，一點也不像個女人，任何一個傻瓜都可以看出這是男人假扮的。我甚至極端厭惡這種形象，有一種犯罪的覺。

就算我變成了女人，如果只是變成這樣的醜女，那又有什麼意義？我的計劃又怎能實現？不要說哈代這種身邊美女如雲的人了，就連我自己可能都會退避三舍。

我懷疑起計劃的可行，也許這是個糟糕和愚蠢的決定。我一把扯下假髮和罩，把底褲脫掉，換回了原來的男裝，才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才是我自己，剛才的形象簡直就像個噩夢。

我不坐在上，失聲痛哭。當我出現在安妮面前時，我仍然是男裝，或者說，我看上去仍然是百分百的男人。

\"怎麼了？漢斯先生，你後悔了嗎？\"安妮問。

\"我需要幫助。\"我著手說，\"我接受不了這些。\"\"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選擇到這裡來？\"\"安妮，請幫助我吧，你能否告訴我，如果我按你說的做，能不能成為一個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這個沒有標準，每個人都有評判美女的方法，而且，世界上有很多並不漂亮的女人。\"\"可是，我一定得漂亮，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理解，這是每個女人的夢想，當然變人也不例外，也許，這種願望更強烈。你真的跟那些易癖患者不同，一般他們都是首先有強烈的要求變成女人，其後才講容貌，你卻相反。\"\"是的，如果我不能成為美女，那麼變對我來說就失去了意義。\"安妮打量了我一會，嚴肅地說︰\"我希望你不會去做有背法律的事。\"\"當然，當然不會，其實，我只是想讓生活過得輕鬆點，男人生活給我的壓力太大了，我簡直要發瘋。但醜女也好不到那裡，這世上，只有美女才能充分地享受生活，享受人生。\"我編了個理由，儘管這個理由多麼地站不住腳。

安妮笑了笑，在我耳邊細聲說︰\"你這人真有意思，我開始對你興趣了，不僅因為你是我的生禮物，而且你對我來說富有挑戰，因為我喜歡把男人變成女人。\"\"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變成女人後會是什麼樣子？\"\"美女﹗以你的條件，只要稍加整形，你肯定會變成一個漂亮妞。但前提是，你要乖乖聽我的話，\"她有些曖昧地說。

我有些將信將疑。

\"這樣吧，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我會更方便地指導你，出不了半年，保證讓你成為豔光四人見人愛的美人。\"她說，\"而且不收你房租哦。\"我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在注了生平第二支雌素針後，我答應了她。

她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晚上就搬過去。

我出現在她房門前的時候，她剛好洗完澡，穿著粉紅的浴袍，頭髮上包裹著浴巾，面撲來瓊森沐浴的清香，渾身發著青的光輝，\"你果然有決心。\"她笑著說，把我帶進了她的房間。這是個得很整齊的套房，典型的單身女人房間。

\"住在這裡，對你不方便吧？\"我說。

\"我正想有個伴呢。\"她說。

\"可我是……\"

\"女人﹗\"她打斷了我的話，\"從跨入這間房門開始，你就不再是男人了。記住，你的自我意識很重要，只有當你把自己當成女人時，你才會散發出女氣質，不然，即使做了變手術，也只是一個少了生殖器的男人，就像古代東方的太監，他們是不會變成女人的。\"我無語而對。

\"你先去洗個澡吧，我不希望你把男人的臭汗味帶進來。\"她幫我把行李放好。

\"你討厭男人？\"我問。

\"是的，討厭。\"她沉默了一下，回答。

也許安妮以前受到過來自男人的的創傷，我這樣想著，但現下問她顯然不是時候。我按她的話做，從包裡取出換洗的衣褲走進浴室，因為這裡她是主人。

浴室裡還彌留著女人剛洗完澡的體味和香氣，好久沒有聞到過這種特別的味道，我不又想起了海蒂。

我脫得光光的，踏入浴缸。蓮蓬頭的溫水均勻地灑下來，讓人覺沐浴在陽光下，很久沒有這麼暢快地洗一次澡了，與這兒比起來，那些廉價公寓裡的設施簡直像垃圾。

當我正享受著洗澡的樂趣時，聽到浴室的門開了，有人進來，我睜開眼睛，竟然是安妮﹗她的突然出現讓我無比窘迫，連忙捂住下邊不讓她看到。

\"你繼續洗啊，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她大方地說，\"我只是進來收你的這些臭衣服。\"我看到她把我所有的衣物一摞，全抱了出去。

\"喂﹗喂﹗不要把乾淨的也拿走啊﹗\"我嚷道。

\"寶貝，你用不著它們了﹗\"她朝我做了個鬼臉，拉上了門。

等到她離去時，我才敢把雙手從下體移開，可現下怎麼出去？她竟然把我的衣服全收走了。難不成讓光股出去？在一個女士面前，這種舉動就像個陰癖。

正當我手足無措，門又開了，她提著幾件衣服進來。

我的臉唰得紅了，原來，她手中拿的是我昨天買的女式內衣，一定她從我包裡搜出來的，還有一件淡紫的女式絲綢睡袍。

\"穿上這個吧﹗要不，你就永遠呆在這兒不要出來。記住，把罩也穿上，\"她把衣服放在梳洗臺上，又出去了。

我從浴缸裡出來，擦乾身上的水。梳洗臺的大鏡子裡，一個赤身體的男人，彷彿一隻被人剃光了的狗。

我花了很大的勇氣，才穿上昨晚穿過的底褲和罩，披上那淡紫睡袍。

奇怪的是，鏡子裡的我似乎並沒昨晚那麼難看，也許是剛洗完澡的原因吧。

我打開了浴室的門，出現在客廳裡。

面便是安妮，她用一種專家式的眼光打量著我，我恨不得馬上跑回浴室中去。

\"不錯啊，很好﹗\"她讚道。

\"可這，太怪異了﹗\"我紅著臉說。

\"我想我就該首先幫你找到自信。\"她說，興致地拉過我。

我不知她要幹什麼，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她按坐到化妝臺前。

\"安妮，你要做什麼？\"我問。

\"我會讓你看到全新的自己的。\"她笑道。

她用剃刀把我的臉和鬍鬚颳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按住我的頭，乾淨利落地為我修起眉，動作的利索簡直不容我做抗議。我仰著頭，看著鋒利的刀子在眼前晃來晃去，連動也不敢動。

\"好了﹗\"她提起剃刀，滿意地看著我。

\"可……\"我剛想抬起頭。

\"別動﹗\"她又按住了我的頭，繼續她的工作。

\"安妮﹗我……\"

\"不要說話﹗閉上眼睛﹗\"她用一種堅定的口氣命令，我不得不照做。

一種涼涼的霜塗上了我的臉，接著，又是海綿，又是刷子，不知她在我臉上做什麼，但卻讓我到舒服。

我不再去想了，也不願睜開眼睛，任她在我的臉上塗來畫去。

最後，我的嘴被一種油質的東西來回塗了好幾遍。

\"是膏嗎？\"我終於問。

\"是的，玫瑰水晶膏。\"她說，\"你先不用睜開眼啊﹗\"我的頭上被套上了假髮，一定是我昨天買的金披肩假髮。

她在我頭上整理了一會，然後扶起我的頭。

\"ＯＫ﹗現下可以睜開眼了﹗\"她得意地說。

我慢慢睜開眼，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鏡子裡出現的不是我，而是一個金髮女郎。白晢紅潤的皮膚，的鼻樑，嬌豔滴的玫瑰紅閃爍著夢幻般的亮點。

\"這，這……\"我結結巴巴。

\"噓﹗不要說話，你只需靜靜受，受這神奇的一刻﹗受你作為女人的形象。\"她在我耳邊說。

我呆呆在看著鏡中自己，彷彿面對一個陌生又悉的人，一個從小失散又突然重逢的同胞姐妹。

\"我不是在做夢吧？為什麼會這樣？\"我撫著自己的臉，好像它不是真實的。

\"這就是化妝的藝術﹗\"安妮說，\"我是國際大師的助理，這並不是隨便哪個人就能做上的。現在，你有理由相信，在我的指導下，你會變成一個漂亮的女人了吧？\"我對著鏡子苦笑了一聲，鏡中的女孩做出同樣的表情，看上去很柔美，並不像我以前在鏡子所見的形象。

可我真的願意變成她嗎？我將會失去男人所有的尊嚴，所有的驕傲，男人擁有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我對未來一片惘。

\"海蒂，不知道你為什麼取這樣一個名字，不過這個名字不錯。\"安妮撫著我的頭髮說。

海蒂，我取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自己不要忘記，我現在早已失去了一切，連靈魂都失去了，只剩下仇恨。

為了這仇恨，那些尊嚴，那些驕傲，那些一切的一切，都統統見鬼去吧﹗\"安妮，請幫我，我一定要成為女人，我相信你。\"我拉著安妮的手急切地說，眼淚幾乎要湧出來。

\"海蒂，這種事急不來的，你還剛開始，你就把自己當做未出生的胎兒吧，在這一年裡，一個男人將枯萎死去，而一個女人會慢慢孕育成，只到呱呱墜地。你現在還剛剛是一粒受卵，它還要著，然後才能生長髮育。\"\"但這個發育能不能快點，我想越快越好。\"我說。

\"這個取決權在你。\"\"在我？可蘭波不給我做。\"\"是的，因為你沒有通過測驗，接受變手術的人必須通過這個測驗，它的目的是測試一個人的認同，只有當測試者的認同完全是女時，蘭波才會考慮給他做變手術。\"\"我做過這個測驗，下一次我知道該怎麼做。\"\"海蒂，這個測驗是心設計的，每次都不同，而且，它很複雜，如果回答作假的話，很快就會被蘭波識破。只有真正是女向的人，才會得到女的分數。以前有人想透過變來逃避法律的懲罰，但在測驗中都失敗了，因為他本不是女意識。所以我說，取決權在你，只有你真正從內心裡承認自己是女，才會在測驗中通過，通過得越早，蘭波就會安排得越早。\"\"我會成功的。\"鏡子裡的女孩堅毅地說。

\"海蒂，忘掉以前的一切，所有的東西，包括你最不能忘懷的，這樣，你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生活中來。\"夜很靜，可以聽到安妮均勻的呼聲。

我睡在另一張上，安妮說，這套房子是她和一個朋友合買的，現在這個朋友嫁了人，也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但還沒搬，剛好留給我睡。

我問她，這樣的話，是不是不方便。她說這是因為我還是把自己當成男人，女人是不會產生這種想法的。我也不敢再提這話題了。

我睜著眼，看著黑暗之中的天花板，也許，安妮說得對，我應該忘掉以前的事，只是暫時忘掉，不然，我永遠都會是海蒂的丈夫，一個男人，也許永遠也通不過蘭波的測驗。

我必須重新開始，再見吧，海蒂，我會暫時忘掉你。

但是，我忽然想到，我該忘的不是海蒂，而是我自己。海蒂是女人，而且是個很有女人味的女人，現下，她的名字就是我的名字，我為什麼不能借我的身體，延續她的生命？我瞭解她，瞭解她的過去，她的思想，她的習慣。我應該殺死自己的記憶，而讓她的靈魂來取代，這樣，我就會成為海蒂，一個女人，我美麗可愛的海蒂又活過來了。

這樣想著，我忽然到無比興奮，彷佛海蒂的靈魂游過來，然後慢慢地和我合為一體。這種覺，在和她造愛時也曾有過，當我們同時達到高時，就有一種合為一體的美妙受。

我遺了，這是自那件事發生以來的第一次，之前我都被仇恨佔據，本沒有想到過這檔子事。

第二天，我的心情很輕鬆，我想象自己就是海蒂，是少女時代的海蒂，還沒有跟以前的我認識的那個海蒂。

這樣想著，就覺得穿罩和女式內褲是很自然的事，雖然實際做起來還有點不太習慣。

\"海蒂，你真是個好女孩﹗\"安妮也不誇獎我。

\"謝謝﹗\"我笑了笑。

接下來，安妮幫我化妝，順便教了我很多有關化妝的知識，我這才知道，化妝對於女人來說是多麼重要，而且是那麼富有技巧。安妮說，在她的手下，沒有人是不美麗的，她會慢慢教我更高級的技巧。

我穿上了那套漂藍牛仔褲和大領絲質白襯衣，安妮笑我，看上去就像紐約寫字樓裡那些多如牛的女秘書。

說實話，那牛仔褲也真夠緊的，擠得我的陰囊和陰莖很不舒服。

\"換裙子吧﹗\"她說。

雖然我努力把自己想象成海蒂，但從未想過穿裙子。

\"穿裙子是有理由的，第一，褲子容易暴出你那鼓鼓的累贅，第二，你現下的身段還是男化的，裙子可以掩蓋這一點，第三，裙子會讓你看起來更有女人味，也讓你能更好地體會女人的覺。\"她從衣櫃裡挑了一件黑連衣裙。

\"這件不錯。\"她把裙子在我身上比量著。

\"就穿這件嗎？\"我的臉又紅了。

安妮哈哈笑起來，說︰\"你很人做女人的潛質，我沒見過男人有這麼會紅臉的，連女人也很少見哦。\"我的臉更紅了。

不一會兒，漂亮的連衣裙穿在了我身上。

\"怎麼樣？不錯吧？\"安妮前前後後看我。

確實比剛才襯衫牛仔褲的打扮女化多了。我的部像一個發育中的少女般微微聳起，雖然罩裡面空空如也，但從外邊看去，總算有些女人的曲線。

下的裙襬自然垂著，像一朵倒置的黑鬱金香。

\"這樣行嗎？\"我有些不知所措。

\"自然些，海蒂。你是個很的女孩。\"安妮說。

是的，因為我是海蒂，海蒂永遠是最的女孩。我十分安妮說的這句話。

\"現下，我們去診所。\"安妮說。我幾乎像一個患自閉症的小孩般跟在安妮的後面，當人們向我們投來目光時，我總覺他們在說︰\"嘿，這傢伙是男的，是個可笑的人妖﹗\"每當這時，安妮就會給我鼓勵，她讓我起脯，讓我仔細觀察街上的女人，她們的一舉一動，她們走路的姿式。

\"那些風情萬種的女人並不是天生的，她們其實都在作秀，都是後天學的，女魅力只是演技的問題，你經過練習，完全可以做到的。\"安妮說。

在診所裡，我又打了一針。

安妮告訴我，這三針過後，就不需每天都來打針了，因為這種荷爾蒙注的效用是阻斷睪丸產生雄素，這就像暫時的藥物閹割，接著，口服藥物的作用就會更有效地響應出來，另一方面，它起到保護睪丸的作用。這是蘭波的發明，因為如果直接服用那些雌素藥物，時間久了，會對睪丸產生永久的損害，所以在沒有真正變以前，有必要用藥物來暫時阻斷雄素的產生，併為睪丸設置保護，萬一適應過程中斷，還可以用藥物恢復睪丸的功能。

安妮還要上班，我獨自一人回到她的家。站在鏡子前，我想象著海蒂的一顰一笑，舉手投足，並模仿她。

我忽然發現，我不能成為像海蒂一樣的女人，海蒂是個樸素的好女孩，但我要成為的，卻是另一種女人。就像瑪麗蓮？夢.只有變成這樣的尤物，我才有可能接近哈蒂。好女孩不是我應該學的，至少是現下。我的目標是哈代，而不是海蒂。

想到這兒，我的心涼了半截。成為女人，只是這個計劃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步。我要成為女人中的女人，才有可能引起哈蒂的注意。而有多少真女人，對這個目標可望而不可及，一個變人能達到嗎？

我痛苦萬分，把女裝脫了，洗掉脂粉，又換回了男裝。

穿回男裝，我到那麼自由，無拘無束，為什麼我不能以男人的身分去報仇？漢斯，你還是個男人嗎？就算死了，又有何惜？

我神恍惚地來到街上，在紐約錯綜複雜的街巷亂逛。

在一條深深的巷子裡，我被一個妖豔的女人拉住。

\"俊哥哥，上哪兒去啊？到我這兒來玩玩吧﹗\"她挽住我的手臂，嗲聲嗲氣地問。

我像夢遊一樣跟著她來到一個狹窄的小房間，幾乎是用暴力扒掉了她的超短裙和網襪，然後像狗一樣把她按在上，從後邊使勁她。

\"我是男人嗎？\"我一邊用雄器官有力地撞擊她，一邊問。

她在我身下叫，像極了一個婊子。

\"俊哥哥……你好厲害……不要停……啊﹗你是男人，極了的男人﹗……\"她叫道。

\"你說做男人好？……還是做女人好？\"\"做……男人好。\"\"做男人有什麼好？\"我把她翻了個身。

\"男人有大雞巴……我喜歡男人的大雞巴﹗\"她著氣說。

\"你不喜歡做女人嗎？\"\"喜歡，當然喜歡﹗我喜歡被你們男人﹗\"她一臉媚態。

這媚態更發了我的雄荷爾蒙，讓我更用力地幹她。

\"你是個婊子﹗\"我罵道，漸漸變得瘋狂，\"你喜歡大雞巴是吧？我把雞巴給你好不好？你把你的小給我﹗你把你的房給我﹗\"我用力房，好像要把它們扯下來。

她由興奮變成了恐懼，開始反抗我。

\"你幹什麼？ｓｈｉｔ！\"她罵道，好不容易從我身下掙脫出去，躲在牆角哭泣，一邊罵我是瘋子。

我冷靜了下來，發現剛才太失態了。

\"對不起﹗\"我向她道歉。

她好像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擺脫出來，眼淚汪汪，充滿戒心地看著我。我忽然覺得她很可憐，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看她的臉，之前就像做夢一般。

她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皮膚有一種健康的黝黑。雖然濃妝豔抹，但依然顯示出未經世事的清秀。跟剛才我對她的直觀受完全不同。我取出一百美元給她。她遲疑了一會，接了過去。

\"對不起，剛才我失控了。\"我再一次說。

她確定我不再對她構成危險，才恢復了平靜，撿回內衣和那套誘人的你裙。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我穿回我的男裝。

\"琳達。\"她淡淡地說，一邊扣著罩。

\"為什麼做這個？\"我問。

\"有很多事是你不能選擇的。\"她說，\"跨出了第一步，就不能回頭。\"她說得很對，我想到了自己，我能選擇嗎？我對她有了一種同命相憐的覺。

我們聊了一個下午，我知道她是墨西哥的非法移民，被她的男朋友騙到了紐約，賣到了地下院，受盡欺凌。有一次終於找了個機會逃出來。在紐約她舉目無親，又是非法過境，如果被送回去要關進監獄的。為了生計，只好在這條小巷子裡做私娼。就算這樣，客人也少得可憐，她又不敢去外邊拉客，在遇到我之前，已經有兩天沒吃東西了。

我帶著她去吃了一頓牛排，她很開心，說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牛排。

\"先生，你是好人，但我不明白，你跟我做愛時說的話。\"她說。

我把我的故事告訴了她，不知為什麼，我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女孩很信任。她顯得很氣憤，說那個惡賊真該千刀萬剮。

\"現下，你打算怎麼辦？\"她問。

\"我也不知道。\"我嘆著氣。

\"變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痛苦萬分。\"\"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那傢伙太強大了，我本沒法接近他。\"\"也許，你該忘了這件事，重新生活。\"她小心翼翼地說。

\"我怎麼可能忘掉？只要你見過她的屍體，你一輩子都會做噩夢﹗\"我動地說。

\"這樣吧，我們墨西哥有一種古老的占卜方法，心中默唸自己的決定，同時扔三枚硬幣三次，如果有兩次是兩枚以上正面，這個決定就是對的，反之，就應放棄。你覺得怎麼樣？\"為了緩和氣氛，她說。

\"好﹗那就聽從神的安排﹗\"我說。

琳達取出三枚硬幣給我，是一種古老的墨西哥幣。她說這是她給她的，當她彷徨時，就用這個做決定，很靈的。來美國之前，硬幣就預示她不要去，但她受不住愛情的誘惑，結果到這種下場。

我把硬幣握在手中，心中默想我該不該變，然後拋了出去，就像拋出了我的命運。

硬幣在桌上轉著圈，最後落定。

三個硬幣都是正面﹗

\"再來﹗\"她收起來遞到我手中。

我再一次拋出硬幣，這次硬幣在桌上打了很長時間的轉，我的心一直懸著，彷彿在等待命運的判決。

終於，硬幣停了下來。

我們都站了起來，看桌上的硬幣。

出乎意料的是，又是三個正面﹗第三次就不用扔了，我一股坐回椅子上，目瞪口呆地盯著三枚閃亮的小東西。

\"下決心吧，你不能違抗神的意志﹗\"琳達說。

回到安妮的家，已經很晚了。安妮已經在等我了。

\"你後悔了嗎？\"她看著男裝的我，又指了指扔在上的女裝。

\"安妮﹗我……\"

\"如果你後悔了，還來得及，明天到診所打上一針，就會恢復，現在你體內的素還未發生作用，對作為男人的你來說，不會受到絲毫影響。\"\"安妮，我決定了，我要變。\"我終於說。

\"我不想給一個朝三暮四的人做指導，因為這樣，也許以後你會恨我一輩子。\"她有些冷冷地說。

\"我……怎麼說呢，這次，我是認真的。\"\"你是不是去嫖了？\"她突然問。

\"你，你怎知道？\"我有些尷尬。

\"你的襯衫上有印，我敢說，這個印不是你的，因為這是深褐口紅。\"我像被老婆抓住把柄的男人，無地自容。

\"是的，我有，但並不是有意的。\"我說。

她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雞巴。

\"安妮，你幹什麼？\"\"你跟其它的男人沒什麼不同，光想著欺負女人﹗你以為有雞巴就可以為所為嗎？\"她氣憤得說。

\"安妮，不要這樣﹗\"我拉開她的手。

她突然像驚醒過來一樣，鬆開了她的手，退後兩步。

\"對不起，剛才我……\"\"不要緊﹗\"我說，我理解她，因為下午我也有過這種歇斯底里。

\"下午那個女怎麼樣？\"她問。

\"很不錯。\"我說。

\"如果成為女人，你就永遠沒有這種特權了，你不覺得可惜嗎？\"\"就是她讓我做出決定的。\"\"是嗎？真有意思。\"安妮笑了一聲。

\"安妮，不管怎麼樣，我會管住自己，你可以用任何辦法約束我，就算現下閹割我也可以。\"我說。

\"你真的下了這麼大的決心？\"\"是的，這是我惟一的選擇﹗\"我說。

\"好吧﹗誰讓我對你有興趣呢？\"\"這麼說，你是答應我了？\"\"為了讓你死了做男人的心，我不得不冒被蘭波辭退的危險，為你注他的秘密發明。\"\"什麼？\"\"這是一種極強力的雌素，一旦注入，你的睪丸組織馬上完全破壞，在三個月內，男器官會最大限度地萎縮，女第二徵會最大程度地發育，而且這是不可逆的，你要有心理準備。\"\"真有這麼神奇的藥物？\"\"不錯，這是蘭波秘而不宣的成就，以前只在猴子向身上試過，後來在兩個不變勿寧死的病患身上試驗過，效果非凡，但他並不贊成用，因為在最初的兩個月內，受者會經歷很大的體和心理痛苦。在猴子身上試驗的時候，可以觀察到原來的公猴連行動上都跟母猴類化了，我想這藥對心理的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但這也許有助於你真正融入女角。你晚上考慮一下，我知道這個選擇對你來說很殘酷，但如果不是這樣，你永遠也成不了女。\"夜很深了，我把手伸到被子裡，輕輕撫著我的陽具，它在我的手裡動，好像要跟我說什麼話。有時候，我覺得它有自己的生命，而我就要殺死它了。

我就這樣握著它度過了一夜，第二天，我告訴安妮，我決定接受注。我正準備穿回女裝，安妮卻扔過男裝給我。

\"上午你不用穿女裝了。\"\"為什麼？我已經決定。\"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給你最後一次做男人的機會，你知道嗎？在注後當即，你就永遠不會，注後三天，你就永久地不能起，第五天開始，你的陰莖和睪丸開始全面萎縮。\"\"這麼厲害？\"我不咂舌。

\"還有更令你想不到的呢，所以，我給你這次機會，以免你以後遺憾，去找那個妞吧，你不是說她很不錯嗎？\"一個小時後，我出現在琳達的房裡。

這次，我們沒有像上次那樣瘋狂，而是像個戀人一樣躺在上溫存調情，然後才做那事。

\"你本應是個好男人的。\"完事後，琳達撫著我的陽具。

\"你也本是個好女人的。\"我說，\"可命運改變了我們，等下次我出現在你面前時，可能你已認不出我了。\"\"但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生命中的最後一個女人，我會記住曾經有這麼一個男人的。\"她在我的前畫著圈。

和琳達吃完午餐，她一定要陪我去蘭波的診所。蘭波博士又出遠門了，聽說去本講學，一去就要幾個月。安妮說，也許等他回來，會發現你已經達到了他的條件。

我躺上了一張婦科診查，兩腿架在托架上，陰部就毫無遮掩地暴在安妮的面前。

\"先給你上麻藥，會有點疼，但疼過後就沒事了。\"安妮說。

\"不是說注嗎？為什麼還打麻藥？\"我問。

\"因為這藥物是直接注入睪丸的，也就是說，它會把睪丸組織變成這種強力雌素的暫時貯存中心，然後透過原來雄素的釋放途徑釋放這種雌素。你身體內的所有雄素會快速被過濾掉，而以雌素取代。這跟一般的外部素給藥不同，它是從最本的地方清除你的雄原素，而重新建構新的素水平。當雌素釋放完畢，你的睪丸就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會迅速萎縮。\"我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

\"準備好了嗎？未來的美女﹗\"\"好了﹗\"我回答。

安妮把局部麻醉劑紮在我陰囊的邊上，然後又換了幾個位置注麻醉劑，刺痛過後，我到陰莖大了起來，彷彿要無限膨脹，但實際上，它變軟了，無打彩的，倒是陰囊部位像受了冷水的刺，收得很緊。

安妮套著橡膠手套，用手指摸著我的睪丸，但那裡麻麻木木的，只覺有東西在上邊動。

她用膠帶把我的陰莖貼在肚皮上。然後從桌上取過一小瓶粉紅的藥劑。

\"就是這玩意嗎？\"我問。

\"不要小看它，它可是很厲害的哦。\"安妮用針筒取了粉藥劑。

\"不要怕，一會就好了。\"她說著，用另一隻手固定住我的左睪丸，紮下針頭，我抬頭想看，卻看不到，只是覺睪丸上漲痛，好像被什麼東西吹大了。她又如法炮製，把藥物注入我的右睪丸。

\"好了﹗\"她拔出針對我晃了晃，我看到針筒的推已經擠到最前面了，那一整注器的藥物全注入了我的睪丸內。

\"這樣就行了？\"\"海蒂，從嚴格的意義上，對不起，你已經永遠失去做男人的資格了。\"安妮把我扶起來，說，\"但是，歡你加入女的世界﹗\"不知是麻醉還是藥物對睪丸的作用，我覺得睪丸漲得像要炸開了。

我在安妮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治療室，琳達在外邊等我。

\"怎麼樣？覺？\"她扶住我，讓我坐下。

\"麻醉過後，他還要經歷更大的痛苦。\"安妮說。

果然跟安妮說的那樣，麻醉效力過後，我的睪丸像火燒一樣，又熱又癢，但安妮又止我用手去摸它。

\"雌素大軍正在佔領陣地呢﹗\"安妮說，\"這是不是應了一句中國的古話，擒賊先擒王呢？\"過了一小時後，這種熱癢才稍稍減退。

\"陣地已經被佔領了，現下，它已經不能被稱作睪丸了，它蘊含了高於正常女人卵巢２０倍的雌素水平，它們等著浩浩蕩蕩向你身體的各處進軍呢。在今後的三個月，你體內的雌素水平將一直高於正常女人的３倍，然後再慢慢衰退。\"回到家後三個小時，我的睪丸恢復了正常（也許它還算正常的話），已經不再熱癢。但起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反胃，我吐了五六次。

安妮說這是正常現象，就像早孕一樣，因為體內的素架構開始變化，只是我的響應要大得多。一連這樣吐了三天，我都已經快到虛脫的狀態了，第四天早晨，當我醒來時，我發現我的陰莖不能像往常一樣陽舉了。它軟軟垂著，像一條死了的蟲，毫無生氣。

我已經無路可退了﹗安妮說的不錯，我正在按她預示的那樣發生變化。一個星期後，我的嘔吐停止了，我竟然瘦了整整１３公斤，原本１４０斤的體重，現在就是１１０斤出頭了。

嘔吐期過後，我的胃口大開，但安妮給了我一個食譜，她說如果我不想變成母豬的話，就要嚴格按她的要求做。我因此捨棄了很多美食。

我又穿上了女裝，在家沒事，就把安妮教我的化妝技術練得很練，我也能自己化出一個不錯的妝了。連琳達都來向我求教，說實話，她確實不懂怎麼化妝，在我的指教下，她比原來做得漂亮多了。這讓我很開心。

琳達陪我買了很多女裝，但我仍然對那些的衣服到害羞。

\"你要是有就好了，這麼漂亮的衣服，穿上去一定很好看。\"琳達拿子一件低的裙裝在我身上比劃。

但實際上，我已經到博的異樣了，一連幾天，我的頭漲痛得難受，像一粒種子在地底下捅上來。也許它真是一顆種子，有一天我突然發現，頭下有個硬結，有硬幣那樣大小，這在我少年時也有過，但當時很快就消失了，但這次不同，每一天我都到它在增大增硬，甚至在夢中也能覺到它的成長。奇妙的是，有一天早上我醒來，發現它不見了，而我的頭周遭卻隆起了一個尖尖的小丘，就像那個硬結在下邊突然膨脹了，變成了軟軟的，像小姑娘一樣的小房。我幾乎是驚叫著把它給安妮看，安妮樂呵呵地對我說︰\"祝賀你，小美人，你的房開始發育了﹗\"為了慶祝這件事，她特地叫上了琳達，為我開了一個小ＰＡＲＴＹ。

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可以想象到。我的陰莖慢慢萎縮，雖然每天看上去，它並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我知道，它已經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軟，我早已沒有了起的能力，然而龜頭的覺還是那樣，甚至變得更了。它被包裹在包皮裡面，像因為害怕而把頭縮進殼裡的鱉。我以前並不是包莖，現在看上去，包皮卻過長了，像小男孩的雞雞，每次撒，我都要把包皮翻上去，現在它變得很鬆馳。

\"你應該好好保護它，以後，它也是你快的來源。\"安妮說。

陰囊的皮膚也變得越來越緊，睪丸完全收縮到上面，整個陰囊看上去就像半個乒乓球，只要我把陰莖向後壓去，再穿上緊身褲，從外邊已看不出那滑稽的隆起，而完全接近女人平坦的下身了。

我不知怎樣形容當時的受，當那些變化發生在我身上，我又害怕又羞恥，又有些好奇。安妮和琳達不斷跟我做女人的問題。在這兩個月裡，我經歷了一生中最大的蛻變，不管是從體上還是思想上。我的皮膚開始變得白晳，體脫落，鬍鬚也停止了生長，皮下脂肪也朝著女體態積蓄，這使我的線條變得柔和起來，部看上去也大了很多。最讓我覺明顯的就是房了，它開始一天天聳立起來，簡直是按納不住地發育，驕傲得像一對小公主。到我再一次出現下蘭波博士面前時，它已經是一對十五歲女孩房的形態了，對於成女人來說，它也許太小了，但沒有人會說，這不是一對真正的房。當然，我的罩已不是空空蕩蕩，雖然也不是很滿。

總之一句話，我已經越來越像個娘們，連常的舉動和說話的腔調都變了。荷爾蒙讓我越來越喜歡女的東西，那些柔的東西，陰的東西；喜歡顏；喜歡逛街；喜歡購買漂亮的衣服和首飾；我的耳朵鑽了孔，戴上了閃閃發亮的緻耳環；我的頭髮已長到足夠修剪成女式髮型，再也不用戴假髮了；我開始修自己的指甲，然後塗豔麗的顏；我開始學會刮腋，學會用娘娘腔的假聲說話，學會像女人一樣笑……

一切都變得越來越自然，有一段時間，我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

\"海蒂，怎麼樣？做女人的覺？\"琳達問我。

這倒把我問住了，我從來沒想過這問題，從一角過渡到另一個角，這中間的界限是那樣模糊，我總是做出不斷的第一次，總是強迫自己接受這個角，後來，就慢慢忘掉了原來的習慣，也許是件好笑的事情，當習慣了高跟鞋和肢的扭動，我竟然想不起來，我以前是怎樣走路的。

\"你是不是覺做女人更？\"琳達又問我。

這個我倒是有很強烈的受，在這兩個月中，我一直都保持著莫名其妙的興奮，不管是罩內裡和頭的輕輕摩擦，還是房的重量，或是走路時股扭動的節奏，都讓我覺得臉部發熱，那是很舒服的覺，而當我穿上美麗的衣裙，我又有一種快，有時候我想，這就是我嗎？真是神奇﹗這是以前做男人時從來沒有過的覺。

我幾乎相信，我已經是個女人了，做女人，原來也並沒有什麼不好。但琳達的又一個問題問住了我。

\"你現在對男人覺強一點，還是對女人覺強一點？\"我也從沒有好好考慮這問題，身體的鉅變讓我無暇顧及的問題。但我很快發現，我對男人一點覺都沒有，我仍然認為男人是同類，我想象不出跟他們做那個，那會使我有一種犯罪和厭惡，但對女人，也沒有了以前那種強烈的覺，其實自從海蒂死後，這種覺就再也沒有了。那兩次跟琳達，只是本能的渲洩，子在睪丸裡積貯多了，就一定要釋放。現下，我的睪丸里本沒有了，自然也沒有男的慾望了。但我知道，我的慾並沒有消失，它還是存在，並越來越強烈。我總是喜歡在沒人的時候，把枕頭夾在腿間摩擦，那會給我帶來極大的快，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很多女人都這麼做。但我的失去了具體的對象。女人在手時總幻想男人，男人則幻想女人，同戀者幻想同，而我則什麼也想不到，腦裡一片空白。

安妮是個同戀者，琳達是個異戀者，她們的慾都很強烈。安妮曾試圖讓我成為她的夥伴，我們試了一下，很不成功，原因是我，因為我對她不起任何慾望。琳達也跟我試過，這次是我們兩個都不能接受，當她看到我又軟又小的雞巴時，一下子變得很失落。而我，看到彼此的房對在一起，也一下子失去了興致。

我到很茫，這一輩子，我註定要做一個單身的變人，這也許是大部分變人的宿命。只到有一天，一個犯罪者改變了我的想法，也許，是他讓我真正認識到了，我需要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那是離蘭波博士回來的四天前，我從琳達家出來，經過小巷口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強壯的黑人靠在巷口，他斜著眼睛看我。我明顯到壓力，但心裡並不怎麼害怕，畢竟從生物學的角度上講，我還是個男人。我加快了腳步，走過他身旁。

\"嘿﹗小妞﹗你的東西掉了﹗\"我聽到他在背後叫我。

我下意識地回頭，接我的卻是他的大手，他用鐵箍般的手抱住了我。

\"你幹什麼？\"我叫道，拼命想掙脫，可想不到，他的力氣那麼大，大到我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他一下子把我橫著抱了起來，然後把我扛在了他的肩上。

血馬上倒充入我的腦。我掙扎著，用拳去打他，可也許是強力雌素對肌的作用，我覺得本不如以前那樣有力，加上他的強壯，那拳頭就像打在沙袋上，他一點覺都沒有，倒是我的手都痛了。

\"放開我﹗\"我叫道，但所有的掙扎都沒用。

他的右手箍在我上，扛著我向巷子裡的一扇舊門跑去，我想起那些電影裡女人被強壯男人扛走的情景，她們的掙扎都顯得越發無力和富有刺。想不到我現在跟她們是一個樣子，真是可悲。

\"放開我﹗﹗\"我又叫道。

突然股上捱了響亮的一記巴掌，痛得我喊不出話來。

\"再喊，老子就打爛你的股﹗\"那個黑人說。

我被他扛進了一個廢棄的小工場裡，終於被放了下來。

\"你不要怕，你要你乖乖配合，是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他說。

\"你要怎麼樣？\"我退後一步，看著他高過我一個頭的巨人般的身影，這時我才到了恐懼。

\"娘們，你裝傻啊﹗\"他笑道。

我一步步向後退，瞥準門口，一個箭步往那逃去。

但沒跑到門口，上一緊，就被他趕上捉了回來。當時我穿著著牛仔裙和緊身線衫，他的手拉住我裙上的帶，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拎在了空中。

\"還想跑﹗\"他嚷道。

房間裡有個垂下來的鐵鉤子，他把我拎過去，用鉤子勾住我的帶，這樣，我就被掛在了離地一米的半空中。

我的手腳無助地蹬動，像一隻被提住脖子的雞。但身體不住地凌空打旋，旋得我分不清東南西北。我不住喊起救命來，但立刻，我的口被膠帶封住了，然後，手也被膠帶反綁在背後。

我只剩下哼哼的份，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彎下體來，像狗一樣用舌頭我的臉。又溼又熱的舌頭，混著煙臭，得我滿臉都是口水。但我又喊不出來，只有閉上眼睛。

了一陣，他站起了身，用那雙大手我的房，除了我自己，還沒有第二個人摸過它們，雖然隔著衣服，我依然到全身一顫。

也許是因為俯著身垂下的緣故，我到房似乎比平時更有重量，更有，而它們正在一個陌生的男人手裡被暴地捻推磨，讓我羞恥異常。自從房發育後，我一直像真正的女人一樣珍惜它們，它們似乎是我的兩個小姐妹，我從未如此暴地對待它們，每天，我都會用豐霜和蘭波特製的藥膏按摩它們，呵護它們的成長，而它們，也每天給我驚喜。

我憋紅了臉，想躲避他的手，但這樣似乎更起了他的興奮。

\"小妞，讓我猜猜你罩的顏。\"他地說，\"是白？不對，是黑？也不對，我猜是紅的。\"他不知從那裡找了把生鏽的剪刀，把我的緊身線衫從下邊剪開一個口。然後用力往兩邊一撕，噝的一聲麻利的響聲，我的線衫被他扯成了兩片。

\"原來是紫的﹗\"他哈哈大笑起來。

這隻罩是我和琳達一起挑選的，是墊有柔珠硅膠的豐按摩罩，它會讓我的部看起來比較豐滿。

現在，它一下子被黑人扯了下來，我的房暴在空氣裡。

\"哈，原來是個小孃們。\"他蕩地叫道。

我又羞又急，但不知為什麼，當黑人撕裂我的衣服，扯掉我的罩時，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他用手抓住了我那對可愛的\"小公主\"，它們是那麼無助，被他玩於鼓掌之中，有點疼，我不住下了淚。我發現蘭波的荷爾蒙藥物讓我的淚腺也發達起來。

他蹲下來，用嘴叼住了我的左頭。我的全身都震顫了一下，雖然是在這種場合，但沒想到我的頭是那樣，它帶著電一樣的覺刺著我的大腦。我從來沒想過，當我的頭被人含在嘴裡，有如此異樣的快.他入我的頭，漸漸的，似乎要把我的整個嬌小的房都納入他的大嘴裡，他的舌頭在我的頭上打著轉。

我情不自呻了一聲。

\"小妞，你是不是動情了？\"他鬆開嘴，得意地說道。

我把頭扭到了一邊，不去看他。

他似乎更得意了，又去我另一隻。

天哪，為什麼我會有這種覺？當他把嘴移開時，我甚至有些不捨，那覺已超過了恐懼和厭惡，讓我體會到快樂。

一個黑種男人正在對我做著骯髒的事情，我卻在這時覺到本能的衝動，好像這麼長時間壓抑的慾正在慢慢復甦。

為什麼一個男人的侵犯讓我得到意外的快，我不敢想下去。

他來到我的身後，用手拍我的股，發出穢的啪啪聲。此時我已經停止了掙扎。

然後他又撫摸我的股，我到小小的陰莖開始有了覺，它在發熱發脹，似乎還在微微搐，陰部有溫熱之。

他用剪刀剪開了我的牛仔裙，此時，我想起電影裡那些強暴的鏡頭，我意識到我正在想象中替代那些女人，而不是男人。這是個讓我吃驚的發現，我發現我正以女人的思想思考，即擔心被強暴，但同時，又覺得這非常刺。這正是女人所特有的受心理。

我甚至想象到男人的陰莖戳進來的覺，這種自然產生的心理讓我很害怕。

他終於拉下了我的三角底褲，這一瞬間，時間似乎凝固了，我也從幻像中跌回了現實。

我可以想象到他此刻的驚訝，他的眼神肯定像看到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怪物，因為，他看到的不是女人的陰戶，而是一支小得可憐的陰莖和裹著彈珠大小睪丸的陰囊。

\"ＳＨＩＴ﹗原來是個人妖﹗\"他罵道。

\"真掃興﹗老子恨不得剪掉你那把兒﹗\"他回到我前邊，用剪刀在我面前晃動。

我拼命搖頭，用哀求的眼神看他。我是要去除它們，但不是現在。

他扔下剪刀，氣急敗壞地離開了，剩下我晃盪在空中。

好不容易，我才鬆開綁住手的膠帶，然後撕了口封，把帶解掉，啪地掉在地板上，疼得幾乎哭出來。我整理好破碎的衣物，跌跌撞撞跑回了琳達那兒。

琳達抱著我陪我一起哭了好長時間。

\"女人在生活中，永遠是弱者。現下，你後悔做女人了嗎？\"她問我。

\"不，琳達，我不後悔，我比任何時候都想做女人。\"我說。自從那次事件後，我發現我變了，我重新認識了自己，開始真正以女人的模式思考問題，開始被帥哥引，而在自時，也有了想象的對象，那是以前的我，做為男人的我，而我自己，則變成了海蒂，這好像是蝴蝶從蛹裡的蛻變，我鑽出了自我束縛的蛹，擁有了自由飛翔的美麗翅膀。在蘭波博士為我做了徹底的變手術後，這種變化愈發顯現出來。

蘭波回來後，安妮帶我去見他。他看著我足足有半分鐘，然後取出測驗讓我做，結果，這一回，我是百分百的女得分。在安妮的幫助下，所有法定程序都很快辦妥，手術的期隨即被安排下來。

\"你緊張嗎？\"安妮問我，馬上，我就要被她推入手術室了。

我搖搖頭。

在她為我注麻藥時，我拉住她的手。

\"有事嗎？\"她問。

\"謝謝你，安妮﹗\"我說。

跟變手術一起進行的，是隆手術，這是按我的要求安排的，我希望擁有像夢一樣的大房。

當我在病房裡醒來，我首先看到了自己高高隆起的博，雖然有些腫，有些脹，卻那樣實在。我能覺到它們的。陰部還纏著繃帶，但我知道，它們不在了，那兒是平平的，我的陰莖，我的睪丸，我以前最寶貴的東西，都不在了，但它們大多沒有離我而去，它們只是改頭換面，將永遠伴著我。龜頭最的一部分植入道口上方，變成了我的陰蒂，陰莖皮被翻轉過來，覆在做出來的陰道腔裡，成為陰道壁，包皮變成了小陰，陰莖的海綿體被置在陰道壁兩側，這樣，我的陰道會跟正常女人那樣有收縮動的功能，而陰囊從中間剖開，擠向兩邊，形成了濃濃的有彈的大陰。

當繃帶解開時，我看到了我的新器官，蘭波的技術無愧於他的價格和名聲，它太真了，除了邊上的一些細小疤痕，看不出那是做出來的，安妮說，等長了陰後，只要不是在明亮的燈光下，口也不一定會知道。

\"我真的成了女人了？\"我仍然有些不相信。

\"恭喜你，海蒂，從今天開始，你是百分之百的女人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你是我的第２５個作品，也是我最好的作品。\"\"安妮，我還有個事，想求你幫忙。\"\"什麼？\"\"我的聲音，現在雖然用假聲，但別人會聽出來跟真女人不一樣，我想蘭波博士有沒有可能幫我改變聲音？\"蘭波博士後來把我介紹給了美國一的喉顯微專家威爾遜，在他的主持下，我成功地做了聲帶調整手術。當我出院打電話給琳達和安妮，她們竟然都認不出我的聲音。

\"太了，海蒂﹗\"安妮在電話那頭有些動地說，\"你的聲音比我想象的還要好聽。\"的確，我的聲音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標準的柔美清脆的女聲，因為威爾遜用計算器首先模擬出我滿意的聲音，然後才在顯微鏡下用計算機控制為我做的手術。當然，這次手術花費了我幾乎所有剩餘的錢。

最後，我還讓安妮說服蘭波，讓他為我做了全身塑形手術和臉部整形手術。包括掉兩肋骨的細術、豐術、美腿術、細骨術，讓我的皮膚更白更細膩的換膚術。我騙蘭波說夢是我的偶像，讓蘭波為我改造成她的臉孔，為此我進行了近乎殘酷的整形手術，五官和臉型都進行了調整。整個頭部纏著繃帶，五天後，當安妮為我打開繃帶，我幾乎傻了。

那不是我﹗是死去的女神瑪麗蓮？夢﹗我抓住安妮的手，連問了她好幾聲，我是不是在做夢。

\"海蒂，蘭波是好萊塢享有盛名的特型師，在他的手下，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安妮說。

我有一種想要昏倒的覺，直到回到家裡，頭還暈暈的。我對著鏡子發呆，好像上帝突然給了我一座寶藏，讓我手足無措。

那顆的小痣，那熱烈的紅，那成又不失純真的臉蛋，我被自己深深地住了。

但與此同時，深埋在我心底的復仇的火焰又冉冉升起。所有一切的努力，都是為這目標而去的。我永遠也忘不了這深仇大恨。

從變成功到現下，恍惚間便過了半年，我可以大方地穿那些低衣了，開始的時候，我還很不習慣大房，它們鼓鼓的，很不方便，腳步加快一點就時會晃盪，而且有沉墜，晚上睡覺時我不得不側著身。直到一個月後才慢慢習慣並開始喜歡。

走到街上，很多人都被我引，青年人向我吹口哨，甚至有人問我是不是夢這類的傻問題，還有一些人向我獻花求愛。我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優越。

但我必須朝我自己的目標努力，我跟安妮道了別，搬出了她家，這麼多天的生活讓我們成了好姐妹，她捨不得我，我說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等著我。

我現下還不能回拉斯韋加斯，因為我只擁有了一個滿意的軀體，也許是個漂亮的女人，但不是一個風騷的女人，哈蒂的喜好是那些慾亢進的騷貨，而這並不是體能帶來的，我在這方面一無所知。因此我去找了琳達。我告訴她，我想成為一個怎麼樣的人。

\"你這樣不是蹧蹋自己嗎？\"琳達說。

\"也許只是逢場做戲罷了，你知道，如果不能這樣，我的努力到此就算白費了，我只是殺死了我自己，而哈代還活著。\"\"我能幫你什麼忙？\"\"怎樣住男人。\"\"海蒂，我連自己的男人都不住，落到這般田地，我怎麼能教你這些？\"她動地說。

然後，她冷靜下來，說︰\"你以前是男人，應該比女人更知道男人的弱點。\"\"是的，但是，我和哈代是不同種類的男人，我喜歡那種純純的好女孩，而他正相反。\"\"那你要怎樣？\"\"琳達，我想，我想……\"我吐吐，終於說了出來，\"我想，讓我接一次客。\"\"什麼？\"她吃驚地喊道，\"你想跟我一樣做女？天哪，我是被生活所，你算什麼呢？這想法太荒唐了﹗\"\"當初我決定變，不是更荒唐嗎？而女人去賣，是很正常的事，如果我不能做得像，哈蒂就會懷疑，或者他本不喜歡，我的計劃就會落空。琳達，我的錢也用玩了，現下我和你一樣，也是為生活所。\"我說。

我們沉默了幾分鐘。

\"但是，以你現在的條件，在這種地方，太委屈你了﹗\"\"我們能不能出去？應召女郎也不錯。\"我說。

最後，我們選定了一個酒吧來釣嫖客。自從很久前在拉斯韋加斯的改變我命運的那個小酒吧坐過後，我再也沒有去過酒吧。而今天，卻以打扮很出格的女身份進入酒吧，當初在酒吧裡的情景不由自主浮上心頭，我嘆萬千。

我們一出現，就引了眾多男人貪婪的目光，我們假裝沒看見，來到吧檯前坐下，要了兩杯紅葡萄酒。

不一會兒，有兩個男人拿著酒杯走過來，我和琳達換了一下眼。

儘管這個主意是我想的，但當他們真的過來時，我的心裡好緊張，我忽然想到，我還沒有真正以完全女的身分接觸過男人，如果把沒有經歷過生活的女人稱為處女，那我竟然還是個處女。而在心理上，我也還沒有做好接納男人的準備。雖然經過上次黑人事件後，我的女意識開始萌動，但一想到要跟男人做愛，我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真想奪路而逃。

然而我的理智告訴我，我必須要邁出這關鍵的一步。

兩個男人很快來到我們面前。

\"小姐，請問芳名？\"左邊的高個男人對我說。

我的心裡緊張到極點，竟忘記回答他了。

\"她叫魯思，我叫瓊。你們好啊，帥哥﹗\"琳達嬌滴滴地把話接了過去。

\"你長得真像，真像夢。\"右邊的矮個男人朝我眨眼睛。

\"謝謝，很多人都這麼說。\"我努力使自己慎靜下來，說。

\"你們的紅酒摻了白蘭地嗎？\"高個男人問道。

這是紐約酒吧的黑話，意思是是不是女，如果對方回答是，摻白蘭地好喝，那就是承認自己是女。

\"是啊，摻白蘭地好喝嘛！\"琳達說道。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高個男人問︰\"兩杯摻一成，好喝嗎？\"意思是兩個１００美元。

琳達搖了搖頭。

\"那摻一成半吧﹗\"

\"不好喝﹗\"

\"你說摻多少好喝？\"琳達看了看我，想說出兩成這個字，我一下子接過話。

\"五成，不好喝就算了。\"\"好重的口味﹗\"高個男人笑著說，然後兩個男人回去了。

\"喂，你要的價太高了，在酒吧裡釣的，不會有這麼高的價。\"琳達低聲對我說。

\"不成就不成，我還不想呢。\"我說。

\"那我們回去吧﹗我早說過，這條路行不通。\"當我們付了錢，剛走出門口時，那兩個男人追了出來。

\"５００就５００，只要你們陪我們玩得高興。\"那個高男人說道。

琳達附在我耳邊說道︰\"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了﹗\"

但我挽住了他的胳膊，這是琳達教我的行規，如果答應條件，就挽住他的胳膊，一切都在不言中了。

我們上了他們的車。

車子在紐約市轉了幾條街區，來到一間酒店。

他們在開房，我和琳達站在電梯口處。

\"怎麼樣，能行嗎？\"她問我。

\"我好緊張，有點怕怕的，萬一他們看出我是變人怎麼辦？\"\"不會的，你自己不要心虛，放開點，你只要學我就行了。\"琳達說。

\"我從來沒跟男人做過愛，萬一接受不了男人怎麼辦，那東西捅進來真會痛嗎？也許我的陰道尺寸不夠，它不像你們那樣能舒展。\"\"你帶了潤滑油了嗎？\"\"帶了，蘭波特別代過，我們必須要用潤滑油的，因為我的陰道不會分泌潤。我特地買了仿生潤滑油，它跟女的愛很接近。\"\"那到時找個機會把它擠進去就行了。\"這時，我們看到那兩個男人走過來，立刻停止了說話。

那個高個男人摟住我的說︰\"寶貝，３０６號房，我們快活去。\"矮個男人則摟住了琳達，還捏了一下她股。

\"你真壞﹗\"琳達嬌道。

房間裡有兩張大和一張沙發，琳達和矮個男人一進房間，就在裡邊的那張上滾作一團。

我有些不知所措。

\"魯思，我們怎麼玩呢？\"高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用手拍了拍大腿，我知道他的意思。

那太羞恥了，讓我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好像很害羞嘛﹗\"他說。

我一狠心，聽從他的命令，走過去側坐在他腿上。原來，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就像整個兒投入了他的懷抱，你必須摟著他的頸，才能保持身體的不衡。

我不由自主在摟著他的頭頸。

\"你好啊﹗\"他盯著我在他眼前那圓鼓鼓的部。

我調整了一下呼，讓自己適應下來。博卻隨著深呼起伏波動，更起他的情慾。他的手開始撫摸我。然後，兩片嘴貼上了我的。

我到很不適應，努力迴避他，卻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我看到琳達和那個矮個男人玩得更歡，她的衣服已被掀開，罩推到了上邊，出兩隻房，那男人正趴在她向身上著。

她一邊叫，一邊朝我擠眼睛，意思是要我主動點。

我閉上眼睛，已經到這一步了，為什麼不能再往前走呢？我回憶起以前跟海蒂作愛時的情景，那時候，海蒂是怎樣的受呢？這樣想著，我情不自地把自己移情到海蒂身上，我覺得我是海蒂，正在跟以前的自己在溫馨的家中做愛。

周遭的一切似乎不復存在，我開始吻他，深情熱烈地去吻。漸漸的，我心理的鴻溝慢慢被起的情慾填平，\"我會讓你死仙的，\"男人在我耳邊說，咬著我的耳垂，又往我的耳裡呵氣，又癢又舒服。我現在體會到以前海蒂為什麼老愛讓我往她耳邊吹氣了，原來女人對這裡特別。

他開始從脖子上往下吻，一隻手在我的房上擠。跟上次黑人的暴動作完全不同，他是富有技巧的，近似按摩和挑逗，讓我有說不出的酥麻舒服。我這才知道，我第一次就碰到了一個愛高手，他讓我覺得以前做男人時真是笨拙，不懂女人。

由於我穿著近似中國旗袍似的上衣，他用牙齒一粒一粒解開我的領口釦子，舌頭在我的鎖骨上游走。我的衣領向兩邊敞開，出紅的罩和被兩個\"妹妹\"擠出的深深溝。

\"太了﹗\"他說道，用舌頭滑向我的溝，然後，拉下了我的罩，我的房像掙脫了束縛，得彈了出來。他像看到了美食，兩眼發出貪婪的光。我的頭被他含入嘴裡，然後深深地入，又一下子被他的舌頭頂住。

我抱著他的頭，讓他深深地埋在我的房間，他正用他彈簧一樣的舌頭挑著我的頭。我到那兩粒小葡萄正在發硬，下體似乎也有了覺，好像是有起的覺，我現下才知道，原來女人陰蒂起和男人陰莖起的覺是那樣相似，但又完全不一樣，它是隱藏的，內在的。陰蒂和陰道給了女人兩種不同的受，我原先的陰莖起快就像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仍然表現在陰蒂上，另一部分則是陰道，我能明顯得到陰道在動。

我看著琳達，她正為那個矮個男人做口，像吃一可口的冰琪琳般含著著他的陽具，發出唏唏的聲音。她向我擠了一下眼睛，意思是做得極了。

\"你的頭真小，它跟你的房不成比例。\"在經過一陣狂吻後，他說。

不錯，儘管我的房已十分豐滿，但頭的增長跟不上房的形態，儘管它比原來更長更大了，暈的範圍也比原來大了一個圈。

\"是嗎？你不滿意？\"我說。

\"不，我只是覺得它們很特別，很可愛。\"他說，然後繼續吻我。另外一隻手沿著我的大腿內側向上摸去。當他的手到達我的陰部時，我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你好像很緊張﹗\"他說。

\"不，沒有的事。\"我強做歡笑。

\"你以前沒做過雞？\"他問，我知道，在這些場老手面前，很難瞞過去。

這邊，琳達和那矮個男人已開始進入正題，她的雙腿高高地翹在他的肩上，短褲掛在左腳的腳脖子上，隨著男人的衝擊不住在晃盪。

她的叫聲很，讓我聽了都受不了。

\"我是第一次出來做。\"我說。

\"怪不得，沒關係，我們慢慢來吧﹗\"他溫和的說。

我忽然對他有一種之情，如果我第一次遇到一個不講風情的，也許我會對女人的愛失去信心。

\"嗯，請你原諒。\"我說，其實在他吻我的時候，我幾乎要把自己融入了情境中去了，但當我想進一步，裝風騷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做不到。因為我把自己當作海蒂，但她本不是這樣的女人，我們的生活如此中規中矩，雖然談不上瘋狂的情，雙方卻也十分滿足。但現下不一樣，嫖客花錢，他們買的是刺。而且當我發現我不能把他當作我時，我就被道德譴責，好像自己的子受到了汙辱。另外，當我想到，自己是在跟男人做這種事，就覺得自己很傻，也很變態。

我需要冷靜一下。

\"對不起，我想去一下洗手間。\"我怯怯地對他說。

他點了下頭，我從他的大腿上站起來，拿過自己的手提包走進洗手間。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衣衫凌亂，坦，頭被他吻得有些發亮發紅。

我能做到嗎？我問自己。

鏡中那的女人似乎在說︰\"海蒂，你現下是女人啊？你應該接受男人，這才是正常的。\"接著，那個的女人又變成了海蒂的模樣。

\"漢斯，謝謝你，不管你變成什麼，償永遠都是我的好男人。\"\"可是，海蒂，我現下該怎麼辦？\"我說。

\"你要相信自己的覺，海蒂，請讓我這麼叫你，你還記得嗎？我總是說你有女人氣，其實，也許你比我更適合做女人。當你變成女人後，我才知道原來你是那麼優秀。放鬆你的心情吧，女荷爾蒙已經在你的體內燃燒，按你的本能去做，不要壓抑，不要考慮別的東西，你會做得更好，我們的仇，也一定會得報的，我祝福你﹗\"海蒂說完這幾句話，鏡中的人又變成了我。

\"謝謝你，海蒂，我知道怎樣做了﹗\"我對著鏡子說。

我從包裡取出潤滑，擠入我的陰道。然後整理了一下衣衫，從洗手間出來。

琳達和矮個男人還在做，只是換了一種姿勢。

\"來吧，寶貝﹗\"高個男人已經在上等我了，他已經脫得光。

我了一口氣，給了他一個熱烈的笑。

令我到滑稽的是，他本來軟軟的陰莖就像得到獎勵的士兵，唰得一下了起來。女人的笑產生的魔力讓我到吃驚，儘管我以前對著女郎，也會情不自地起，但現在是我的笑讓男人如此迅速地起，而且它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做了這種表演，我仍然到十分驚奇和有趣。

\"來吧，來吃我的熱狗吧，小寶貝。\"他指了指大的陰莖。

看著他的那東西，我的心撲撲跳起來。雖然我以前也擁有同樣的東西，但從來沒過想過有一天我會它。現在，這悉又陌生的東西長在別人身上，像個驕傲的騎士昂著頭，等著我去服侍它。

\"怎麼了？\"他見我遲疑，問我。

我應該學會喜歡它，愛它的。我對自己說，走過去，跪下來，用手握住了它。

第一次握住別的男人的陰莖，讓我有一種十分怪異的覺。從來沒有以這種角度看過陰莖，我不住仔細觀察它，它比我的要大，龜頭呈三角狀，跟我的半圓形又有點不同，而且，它略略向內彎曲，陰莖上佈滿了血絲和脈絡，碩壯的莖體連著多的陰囊，他的睪丸似乎也很大，在袋裡微微動。一看就知道是個慾旺盛的男人。

我用手套了一下陰莖，他傳出舒服的輕呼聲。

\"吃它吧﹗\"他說。

我閉上了眼睛，張開嘴含住他的龜頭。

一股怪味讓我幾乎想嘔出來，但我忍住了，我開始用嘴生疏地套它，他很享受的樣子。

\"它，它﹗\"他輕聲地說。

我只有遵從他的要求，用舌頭著陰莖的腹部和龜頭。

\"覺真好﹗\"他說。

漸漸地，我發現怪味消失了，我對他的陽具也變得沒有剛開始那樣強烈的排斥。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覺得它好玩的。我回想著以前做男人時的快點，然後有意那個地方，想看看是不是其它男人的反應也跟我一樣，當我通過觸他的某一點，讓他發出舒服的叫喚，我竟然有一種成就。

我發現我能很快適應口，後來琳達說我比大多數女人適應得還要快，唯一讓我不快的是，我不小心吃下他一兩陰。

他騰出一隻手，摸我的房，然後，我的衣服被他脫掉，我的罩的鬆掉了，掛在一邊。

然後，他的手探入了我的短褲裡。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當他的手指觸到我的陰戶時，仍然有一種接受不了的覺。好像突然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

\"好多水啊﹗\"他興奮地說。

那兒的覺很不一樣，我明顯到我那一粒在他手指的挑逗下已膨脹裂，但又好興奮，好刺。

我不住呻起來。

我的短褲被他拉了下來，遠遠丟在一邊。

我被他壓在了身下，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覺，扭頭看到琳達正跪在那裡，那個男人在她後位她。她對著我吐了吐舌頭。

在一陣纏綿後，那男人讓我給他的陰莖戴上了安全套。

終於要做那事了。真正到了這時候，我竟然有說不出的緊張。我想這覺也許跟處女很像。但我是有過經驗的\"處女\"，我知道下一步他要做什麼。

他坐起來，打開了我的雙腿，我的陰戶暴無疑。我突然很害怕，怕被他看出來，如果這樣，不但今晚的後果不知如何，也意味著我在哈蒂面前也會失敗。我像等待命運的判決，那一刻似乎很長，我看到他像個產品檢驗官一樣審視著我那兒。

\"不要看出來啊，求求你了，我會盡全力讓你快樂的。\"我在心中許願。其實那一刻是很短的時間，我立刻到有硬硬的東西頂住了我的口。

在一瞬間，我到呼和時間都凝固了。

謝天謝地，他沒看出來。我突然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不等我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陰部，一子般的東西便擠了進來，就像在打針前，護士總把你的引力牽引到別的地方，然後，一針就紮下來了。它熱熱的，比我想象中要硬得多。我的陰道被撐開了，在潤滑的幫助下，它幾乎長驅直入，沒有任何阻礙。陰莖的進入讓我有一種豁然開郎的體驗，以前總是猜不透陰莖入時女人的覺，原來就是這樣的。它沒有我設想的那麼糟，我原以為會很痛，並做好了準備，現下看來擔心是多餘的，除了由陰莖皮覆蓋的陰道有一種強烈的被擴張，一點也不痛。我意外地發現，他的陰莖已完全納入了我的陰道中，那麼大的陰莖，竟然全在我的裡面，真是不可思議﹗在變之後，我曾測量過陰道的深度，它並沒有足夠的長度來容納這樣的陰莖，但現在它做到了，它隨著對方的進入延長了。

男人慢慢出陰莖，我覺得陰道原來的緊張隨著它的離去而放鬆，陰道內皮膚磨動的接觸面帶給我快，這快類似於以前的陰莖快。但不同的是，這種覺是被動和有節律的，因為做愛時，陰莖一直保持同樣的緊張，但陰道不同，當對方離時，你會到很放鬆和空虛，然後當它再次進來，那種充盈和緊張又湧上來，就像一波一波的水一樣。

他託著我的部，慢慢拉了幾回，然後逐漸加快了速度。

我像一個進入藏寶地點的人，隨著對男人和陰莖的適應，有了越來越多的發現和體驗，我意識到，我竟然喜歡上了作為女的愛角。

他的那種速度和力量已開發了我的女慾，我閉上了眼睛，享受這水般的快。

幾分鐘後，他讓我在他上面，我跨在男人的身上，正抓著他的陰莖，想把它導入體內。這時，琳達那邊已經完事了。她朝我惡作劇般偷偷做了個Ｖ手勢。被琳達看著做出這動作，我到很羞恥，但男人把往上一，我一慌神，坐了下來，的一聲，剛好牢牢套在了他的突起物上。琳達哈哈大笑，我瞪了她一眼，尷尬地顛動起身體。

琳達朝我遞眼，用手做出摸房的動作。我知道她叫我摸自己房。

這一招果然奏效，當我學著ＡＶ片裡的女人模樣時，我明顯得到陰道里的那玩意比原來更硬更膨脹了。

乾脆，我學琳達的樣子，假裝發出蕩的叫喚。

琳達掩著嘴笑，朝我豎了豎大拇指。那個矮個男人在旁邊似乎又看得受不了，也跳到上撫摸我的房。

原來，女人會被假裝的蕩發出真正的高，當我一聲聲呻時，我漸漸到自己醉，大腦皮層的極度興奮讓我瘋狂，原先的假叫竟然就成了真的喊出來，以前一直以為那些Ａ片上的女人是為了取悅男人才如此的，今天才明白，這是她們從實踐中得出的發自己情慾的經驗。

在一陣令人顫抖的瘋狂清醒後，我竟然發現口裡含著那個矮個男人的陰莖，不知他是什麼時候把它放進來的。

\"你也一起來吧﹗這太刺了﹗\"他對琳達喊。

琳達也爬上了，四個人纏成了一堆，小小的房間裡充滿著蕩氣氛。琳達藉著按摩高個男人的陰囊，在我耳邊說︰\"海蒂，你簡直壞透了﹗\"高個男人坐了起來，託著我的股把我抱離了，我的雙腿勾著他的，他把我抱到沙發，讓我面牆跪在沙發上，把股高高蹶起來，然後，那強有力的攻擊武器從後面進來了。

那又是另一番受，男人對的受都是一樣的，而女人，因為陰莖進入的角度、快慢、節奏，力度不同，竟能產生無數種愛體驗。

男人透過征服女人來獲得滿足，而女人在體會被人征服的快同時，能享受到更多的愛細節。我真為一些冷淡的真女人到悲哀，她們就像守著寶藏而不能用。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終於發出一聲嚎叫，我能覺到陰莖在我體內有節律地搐，這傢伙了﹗他撥出陰莖，取掉安全套，套的頂端裡積了滿滿的黃。

\"太了﹗\"他滿足地說道。

那個矮個男人迫不及待地過來，把他的那東西了進來。

當他們結束時，我已經被興奮折磨得疲力盡。

\"瑪麗蓮？夢，天哪，簡直像做夢一樣，我竟然跟夢做愛，今晚真是太值了﹗\"那個矮個男人說。

\"小姐，你很不一樣，特別是你的小，有很特別的覺，跟別的女人不同，但，那實在是極了﹗\"場老手說。他讓我們留電話，琳達把她的手機號給他了。

看著他們的車子消失，我和琳達高興地抱在了一起，因為我們手裡有了５００美元。然而更重要的是，今晚是個標誌的時刻，因為我發現，我能夠做女人，而且已經成功地過了這一關。那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慶祝。第二天，我把自己的經驗在電話裡和安妮做了一次，她很吃驚，她說變人本不會有這麼強烈的體驗，也許，是那特效藥物的作用。她又去問了蘭波，蘭波告訴她，他在我身上用了新技術，他保存並再植了我的全部神經。還有，如果我透過鍛鍊，學會控制陰道壁外側的陰莖海綿體，這樣，就能控制陰道的動，這連正常女人也很難達到。然而就像安妮所猜的，藥物更重要，它裡面加了特異腦素，它對女心理的形成有直接作用，會促成從男心理到女心理的迅速轉化，因為只有當大腦的架構發生變化時，才是真的變，這時從生殖器傳來的觸覺，會轉化作女信號，而不是男信號傳入大腦，從這點講，這種變人體會到的覺和真女人是一模一樣的。有意思的是，有些人作為男，慾並不強烈，但變成女後，她的慾會得到充分的開發，她腦內重新架構的慾中心可能變得非常強大。就像一個人原先一直住在小房子裡，當拆掉這座小房子，而他手裡有很多錢，就必然要造大房子，在我的病例裡，女荷爾蒙就像一筆鉅款，大腦為此建造了一個強大的女慾中心，這是一種過度補償機制，慾一旦點燃，將無法收拾。而最令人遺憾的是，用了這種藥物的人，壽命會比原來減十年。這也是蘭波一直謹慎地用這種藥的原因。

\"海蒂，對不起，我原先並不知道藥的副作用如此厲害，蘭波先生為此大罵了我一頓。\"\"安妮，我不在意，我很高興得到你的幫助。話說回來，可能我原先可以活１００歲，現下活９０歲也不錯啊﹗況且，這對我來說也許是好事，因為我也許會因此變得更女人化。\"我說。

後來，我和琳達找了個在夜總會跳豔舞的工作，半年後，我已經完全是個那種風情萬種的豔舞女郎了。我買了很多夢的電影片，研究她的神態動作，因為我酷似夢，所以成了這個街區聞名的舞女，有很多闊少都願意出高價和我發生一夜情，我樂此不疲，就像安妮所說，我的慾像火一樣燃燒著。而且，我也樂意把它當作練習的機會，我學會了控制海綿體，在我想的時候，我可以隨時收縮它，夾住並按摩男人的陰莖，這通常會馬上讓他們。只要跟我有過一夜的男人，都會為我瘋狂。我和琳達的生活也變得非常富有。

有一天，琳達發現了我秘密收集的《拉斯韋加斯報》關於哈代的一大迭資料。

\"海蒂，你真要去復仇嗎？我以為你忘掉了。\"\"琳達，這兩年來，我一天也沒有忘記過哈代，現在我終於達到了計劃的條件，我會去要他的命的。\"\"你已經是另一個人了，海蒂，不要再冒險了，忘掉以前的事吧﹗\"\"所有的一切，只有等到哈蒂死掉才算結束，那時我才有可能成為另一個人。\"我說。

三天後，我踏上了回鄉的班機，琳達說，她會在紐約祝福我。

我終於踏上闊別已久的拉斯韋加斯的地面，這裡的一切都那麼悉。趁著深夜，我來到了原先和海蒂一起生活過的家，房子還是原來的樣子，但主人已變了。我在夜風中久久望著自己的家，彷彿裡面還住著海蒂，不住淚滿面。

安頓下來後，第二天我就去哈蒂的夜總會應徵豔舞女郎，以我的條件，當然很順利就透過了。當晚的表演在那些男人中引起了小小的震動，很快，我的消息就會傳到哈代的耳朵裡。

果然，隔天夜裡，我在舞臺上就發現了貴賓席裡的哈代，他在那兩個女保鏢和一群打手的簇擁下，依然容光煥發，神采飛揚，但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和憎恨，真希望現在就殺了他。

但不行，我必須努力做出最誘人的動作，還強忍怒火，頻頻向他拋媚眼。

表演結束後，我來到化妝間，夜總會的經理匆匆來找我，他說董事長想見我。

我跟著他來到一間豪華的辦公室，哈蒂已經在那裡等我了。經理出去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夢蓮小姐。\"他說，這是我的藝名，\"很歡你來到拉斯韋加斯，我聽說你在紐約小有名氣，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原來這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野狼早就盯上我了。

我們聊了些有關工作上的問題。他就把話往那上邊引。我裝作很熱情很風騷，但關鍵時候又堅守防線，因為越這樣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越想得到你，攪得他心理癢癢的。

後來一連幾個晚上，他都來捧我的場，我們聊的話題也深入起來。

該是收網的時候了，當他對我調情時，我也給他回應，在紐約跟公子哥們玩一夜情時練的媚術終於能派上用場。

有一天，他向我提出來，他想包養我，並送給我一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我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他的東西。

\"你是我的女人了，今後，只為我一個人跳豔舞。\"他得意地說。

我終於被送入了他那個臭名昭著的神秘後宮──大莊園裡。我坐在他的凱邊拉克里，看著這個我曾經千方百計想進來的地方，這兒的豪華氣派令我砸舌，而層層設防的森嚴防衛也讓我心驚。到處都是他手持武器的打手，還有可怕的野狼狗。我不住夾緊了雙腿，因為，在我進陰道里的安全套中，藏著我的希望。

當凱邊拉克慢慢駛入核心地帶，他的\"後宮\"時，又是另一番景象，這兒三三兩兩走著的金髮美女，他們看見哈蒂的車子，都停下來搔首姿，以博取他的歡心。

\"她們都是你的姐妹，你以後要好好跟她們相處。\"哈代說。

真變態﹗我在心裡罵道，他養女人就像養動物。但表面上，卻裝做十分開心的樣子。

我知道，那些女的其實很可悲，為了貪圖享受，而失掉了自己的自由，我聽說，哈代把美女到這兒，就不准她們自由出去，她們變成了他的私有財產。曾經有一個女人厭倦了這種生活，想逃出去，結果就永遠失了蹤。

哈代還有個習慣，就是新來的女人，必須經過全祼體檢，測量身高三圍，記入他的後宮檔案，然後編號。在這裡，女人們都沒有自己的名字，被叫做夢一號、夢二號、夢三號……，他太夢了，他要在他的後宮打造一個夢王國。

我們下了車，哈蒂在一扇門後消失了。我則在兩名女保鏢的陪同下，進入另一扇門。

\"我能不能去方便一下。\"我看到洗手間的標誌，對她們說。

她們點了點頭。我進入洗手間，假裝小便，環視了一下四周，果然跟我的數據一樣，哈代很喜歡養花，他的每一個房間都有花盆。

我從陰道里取出那一小包用安全套紮緊的毒藥，就是這一小包東西，就能送他西天了。我迅速把它埋入牆角的一樽種著風鈴花的花盆裡，蓋好土。這是我預先就想好的，我必須先通過檢查。

我從洗手間出來，被兩個女人帶入一個小房間。她們命令我脫光衣服，然後把我的衣服全收走了，包括手提袋。

然後，我被測量各種身體數據，我知道，這些數據都是用來和夢做對比。

最後，她們讓我張開雙腿，用手指探入陰道，看裡面有沒有藏了東西。我暗自慶幸剛才把毒藥藏好了。

\"你的好乾﹗\"其中一個女保鏢說，臉上出輕蔑的神。

\"姐姐，我的腺體分泌不好，請你們多照顧小妹了。\"我陪笑臉，討好她們。

我被編為夢２１號。

一個僕人捧來了套白內衣和首飾，她們讓我穿上，並再次要我小心，不能壞了一點，它們是五六十年代的內衣樣式，顯然不是新的。然後，又有一個僕人送來了一套白的連衣長裙和高跟鞋，當我穿上後，我不呆了，這不是夢在《七年之癢》中的形象嗎？那個被風吹起裙子的畫面，已成為世界聞名的經典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