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綠文多了很多,而且和少霞的文也多了很多。這篇文章在很早之前看過,好像換了一點開頭,雖說胡作非大大的文是好文。但還是希望作者能夠描寫更多自身的東西。跟少霞的文綁定覺怪怪的
【催眠女友——暗面】【作者:貼文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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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貼文機器
字數:2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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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氣晴好。夏週末的街道,總是充滿活力。各式商鋪,將五顏六
的
彩商品秀在櫥窗,
引來往遊人的目光。我的女友小艾總喜歡這些鮮艷漂亮的東西,她穿件淡藍
的百褶連衣裙,蹬著厚底黑皮鞋,拉著我在人
中穿梭。那些衣服、飾品、玩藝,總能
引她的興趣,讓女友的櫻
總是掛著笑意,再配上清澈的眼眸和披肩秀髮,可愛極了。
小艾玩得高興,只苦了她男友我,跟著女友在各個商店間跑來跑去,累不堪言。兩人漫無目的的遊了半條街,女友仍神高漲。我暗暗嘆氣之餘,眼角掃中街尾不起眼處,支著一方小店。憑我男生
銳的
應直覺,那定是出售「好料」畫刊及影碟之處。
話說起來,這幾休假只忙著陪女友閒逛,已經很久沒看過成人雜誌了。
肚子裡的蟲被勾起,腳下就像生了
,女友再想去前面的成衣店看綢衣,我也不願移動分毫。小艾攏著披在肩頭的直髮,睜起大眼睛望向我:「老公?是不是累啦?再逛一家店我們就休息下好嗎?」
她雖允許我「休息」,那也是「再逛一家店」的前提之下。這鬼靈怪的可愛女生,就是我的女友,不知是否是我的福氣?
「好老婆,你先去,我一會追上來好不好?」我惦記著剛才的發現,只好向小艾使出調虎離山之計。
「嗯……」小艾笑了笑:「街角那家店好像有賣A片,讓你發現了?」
「耶?」被女友單刀直入,我一下不知該如何應對。
「哼!」小艾皺起可愛的鼻尖,抿著粉的薄
,含笑瞪了我一眼。女友身材修長,兩隻玉手橫抱在
前,更凸顯出
部飽滿的曲線:「有這樣美艷動人的女生作女友,你竟然還去買A片!」
街邊行人聽到小艾聲音,轉過頭來望我。男人們的目光多少帶些幸災樂禍,令我暗暗叫苦。女友揮揮手:「死不改!去吧,我在前面成衣店等你。」說完這些,她又俏皮的笑笑,逕自走了。我這才吐出一口氣。
這裡果然有好料的。我挑了份成人畫刊,又選了幾張以誘人女優作封面的碟片。最後還不忘買了印有「」字樣的,偷偷夾在畫刊裡,不給女友發現。結帳時,見收款臺邊隨意扔了盤沒有封面的光碟,心下好奇,便問收錢的大叔,那是什麼。
「哦,一個朋友給我帶來的CD。」鬆鬆垮垮的套著襯衫,忙著找零錢的老闆隨口答道:「說是什麼音樂,我不聽都知道,肯定是個雞沒長齊的小鬼,嘰嘰歪歪的唱什麼情情愛愛。那朋友還叫我晚上沒人的時候放給老婆聽,切!她才懶得要這種東西。」
我應了一聲,接過找零。不知怎的,又往那沒標籤的光碟看了幾眼。
老闆笑了:「一下買這麼多節目回去,肯定是單身漢吧?」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喏,看你買得多,這張CD你要喜歡,拿去好了。記得以後常來。」
呵?是老闆自己對音樂不興趣,聽都沒聽就扔給我的吧?說什麼看我單身給我當消遣,不過是借花獻佛,順便讓我以後還來光顧而已。
再說這是哪位歌手的專輯,小倫還是阿慧?哎哎,不管了,有得白送,我拿走就是。於是向老闆道了聲謝,將這光碟隨手入購物袋。
趕到成衣店,正看見小艾站在店角衣架邊,看一套紅的綢衣。抬頭見來人是我,高興的跑過來,拉我去看衣服。
這件綢衣十分漂亮,借了古風,有點像女式唐裝。出雙肩,
前用一抹布料圍住,在身後由繫帶固定。這樣穿在青
豐滿的女孩身上本已足夠
,它又在側
加了兩隻搭扣,將
部衣料收緊,更加強調了穿者
前和
肢的曲線。光是想像,我彷彿已經看見女友
收腹的
小貓造型。再看綢衣的連體裙,只蓋到大腿中部,和上身的效果遙相呼應,穿上街定會成為男人目光的聚焦點。
我心裡知道,女友只是喜歡這種款式,卻不會拿來穿在身上。它的用料太軟太薄,會把一身玲瓏曲線曝光不說,穿這種暴的設計,不僅雙肩,連帶大半個後背和大腿都
在外面。所以,小艾只要看模特穿就好啦!
女友乘我欣賞綢衣,搶過紙袋,將裡面的畫刊及光碟翻了個遍。檢查完畢,又遞還給我:「呼,這些女優,哪個有你老婆好看?真不懂你們這些男生……還有這張沒封面的CD,用MARKER隨便在碟面上畫個標記,一看就知道是沒人要的贈品吧?」
我笑了笑,心中慶幸:還好將「」夾在畫刊當中,沒被女友發現。要不然,現在她定然要揪我耳朵了。
想不到那張CD贈品也能入小艾法眼,回家就聽聽看吧!
小艾拽拽我的胳膊,小聲問我:「衣服好看嗎?」
我點頭稱是。的確,只是太過暴了。
女友又神秘的說道:「你猜我在這遇到誰了?等下有位大美女穿這款衣服從更衣室出來,你要看可以,眼珠子別掉出來哦!」
我正疑惑,只見更衣室門開了,有人走了出來。
胡作非!
這個傢伙,用文帶壞無數
民,讓多少純情少男走上令女友暴
,甚至送給他人凌辱的不歸路,罪責不輕。這倒也罷了,自從和女友黎少霞結婚後,他居然從此安於家務,突然不再寫
文了,讓萬千
狼空
口水,這比把人教壞還要可惡,真是罪大惡極。
好在我們幾個同好平時都有來往,就是不寫文,也還是不錯的朋友。
阿非衝小艾點點頭,又看見我:「嘿,好久不見。把你女友獨自扔在這看衣服,自己跑去買A片,要小心哦!這麼漂亮的女友,別被人乘虛而入了。」
我心想這個小丫頭,剛才定是在阿非面前扯了不少閒話。
將女友攬在懷裡,我向阿非開玩笑的反擊道:「置自己新婚老婆於不顧,在這勾搭別人女友,小心嬌獨守空房,紅杏出牆哦!」
阿非笑了:「哪有?我帶少霞來買衣服哩!」他指了指更衣室。
剛才只看見胡作非出來,跟他聊天,卻沒注意更衣室裡還有個遲遲不願現身的黎少霞。她定是聽見丈夫的朋友在外面,羞得不敢出來了。
我為什麼這麼說——少霞在那試穿的,正是那套紅的綢衣裳!
見我們注視著她,少霞只好過來,又捶了胡作非一粉拳:「死豬公,硬說這套衣服漂亮,讓我試試看……」
「很漂亮啊!嫂子穿著,和這套綢衣相得益彰。本來掛在衣架上毫不起眼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讓人眼前一亮呢!」我的恭維並非違心,這件衣服將少霞的香肩託得極為,更有柔軟光滑的布料,將她飽滿的酥
緊緊包在其中,就算隔著綢料,仍能
到陣陣熱力從裡面散發出來。綢衣的緊
搭扣,讓少霞
部輪廓完全顯現出來不說,更把她
前雙峰託得更為動人,加上那道
出少許
溝的脹鼓鼓的抹
,整個上身的
覺只能用「呼之
出」來形容!
少霞純真的表情,配上這種衣服,讓人很有犯罪的衝動。由於綢料很薄,細看之下,甚至連前
突的
豆形狀都能看見!
她衝我一笑,那已婚少婦的風情,人至極。小艾拉著她左看右看,不住稱讚。店主人乘機纏著少霞,告訴她這件衣服和她有多相稱,不買的話,那就太可惜了。
我將胡作非拉到一邊:「阿非,你沒讓老婆穿罩哦?走光了啦!」
阿非眨眨眼:「這套衣服我很早就盯上了。少霞總說太了,不敢穿。我磨了她很久,今天終於答應來試穿看看。」他轉頭看著嬌
,見她和小艾與店主人說話,又向我得意說道:「在試衣間裡,我告訴她,這種
肩背的款式,不能穿
罩。她扭捏了半天,還是聽了。裡面的燈被我偷偷
壞,光線太暗,她對著鏡子什麼都看不出來,還以為自己保護得很好呢!」
少霞正和店主討價還價,殊不知身後有多少目光正盯著她光滑白皙的背。我對胡作非說:「呵,你老婆這樣信任你,也不知是福是禍。」
阿非笑笑:「有大家嘗嘛!你嘗我的,我嘗你的,增進
情,天下太平。我在為世界和平做貢獻呢!」
我笑著回答:「喏,我沒說把小艾給你嘗哦!」看小艾在那雀躍著說話,那雙引人遐思的美腿不時從百褶裙下跑出來,讓阿非的眼睛定在上面,不忍離開。各自女友嬌輪番走光,兩個男人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真是皆大歡喜。
幾人又聊了幾句,胡作非便付了衣錢。少霞依在新婚丈夫身邊,直說這套衣服太貴,不買也可以。阿非颳著嬌的鼻頭,柔聲誇讚這樣穿起來非常美麗,告訴她不用多想。
我心說想,太多的人是阿非你吧!小艾靠上來,對我輕聲說道:「看人家夫多恩愛。」
我攬著女友的,讓她在我臉頰親了一記。
少霞受我們一致讚美,決定聽從胡作非的建議,就這樣穿回家。我正遺憾沒有看夠,只聽阿非邀請我和小艾一起過去玩玩,真是求之不得,滿口答應。女友知道我的心思,只暗中掐了我的手臂,倒也沒過多反對。
一出門,我立即看出這綢衣的厲害。密織的綢料雖不透光,卻因軟而貼身,本來就已將少霞前的
頭輪廓印了出來。到得戶外,被夏
陽光一曬,兩顆
突的
豆更是層次分明,分外搶眼。和這
前兩點相比,柔滑的香肩與
的潔背,反倒不算什麼了。
少霞聽胡作非說一切安全,倒也相信,一路和丈夫有說有笑,渾不自知。小艾在旁邊瞧在眼裡,對我稍聲說道:「少霞姐姐的豆讓人看光啦!要不要告訴她呢?」
我嘿嘿笑笑:「別說人家,要是這套衣服穿你身上,再被我們多誇兩句,你也不容易發現的。就這樣告訴她?不太好吧,我們都看了這麼久,說出來會很尷尬!」
小艾轉頭四顧,街上的男人們瞪大眼睛,正盯著少霞前猛看。胡作非裝懵懂,只和嬌
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少霞本就生得明艷動人,再真空穿著這套
薄衣,一路走來,
豆形狀不知給多少人看了個飽,我相信和她照面走過的男人,個個都是
直立了。
女友在我耳邊柔聲道:「胡作非是個壞蛋。你也不是好東西。」說罷,嘻嘻笑了。
(二)
胡作非的新婚居室佈置得十分乾淨,可見平少霞
心打掃之功。一張擺在大廳桌面的結婚照,顯出夫
二人的幸福面容,嵌在
緻的黑木相框中。
少霞表現出賢風範,讓我們休息,她去廚房搾果汁給大家消暑。小艾也跟去幫忙,只留我和阿非兩個男人在客廳坐著,倒也清靜。
我見兩個女生都不在,從紙袋中拿出畫刊及光碟給阿非看。胡作非翻了會,很快從畫刊中將「」光碟找了出來。
我撫掌笑道:「哈,不愧是派的前輩,
鬼中的
魔。你可知道,這張碟片是我刻意藏好,連小艾都沒能檢查到哩!」
阿非將碟片封面仔細端詳:「嘿嘿,只要有二字,便是用鼻子聞,我也能將它找出來。」說罷,又翻看那張沒封面的光碟:「這是什麼?
蕩女友還是嬌
走光?」
我擺擺手:「只是張CD而已。那店老闆不喜歡聽音樂,他的朋友不知為什麼硬給他,也沒說清楚,只神秘兮兮的讓他晚上沒人時放給老婆聽。他覺得沒什麼用,就送給我嘍!」
阿非應了一聲,也不興趣,扔在一邊。那張
,他倒是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瞧,又打開電腦碟倉:「等不及啦!搾果汁還要一會,乘她們沒來,我們先看看吧!」
螢幕上顯出OP畫面,是個豐女優跪在
上,正輪
替左右兩名男優含
,一排排字幕魚貫而過。我們剛要屏神觀看,突然聽到小艾和少霞的聲音在廚房響起,往這邊過來。驚得我和阿非手忙腳亂,將畫刊及各式光碟收拾藏好,阿非更是立即將電腦中的碟片取出。我鬼使神差的遞上CD,他想也沒想,將其換入碟倉,播放起來。
完成這套動作,兩位女生剛好端著果汁過來。小艾看了我一眼:「你們在放影碟哦?」
阿非接口:「不是影碟。貼文說有張CD呢,我們剛好聽聽看。」
小艾狐疑的看著螢幕,聽到音箱中傳出樂聲,知道這並非我今天買的A片,也就沒再多說。
說是音樂,我們卻從未聽過這樣古怪的音調。它節奏緩慢,讓人只想放鬆,甚至還有點昏昏沉。難怪它會淪為贈品,原來是這種讓人聽了想睡的東西。
CD是不聽了,任它播放好了。剛好果汁也喝掉大半,阿非提議帶我和小艾參觀新居。
少霞剛剛忙著搾果汁,我們讓她待在客廳歇一會,由阿非作嚮導,帶我們去各個房間遊覽。胡作非平喜歡凌辱老婆,對少霞的愛意卻絲毫沒有打折。他不住的向我們介紹,這壁畫是嬌
親自挑選,那隻吊飾由少霞閒時親手製作,這房間乾乾淨淨,全憑
子細心
持……聽得我們為他倆的幸福生活羨慕不已,小艾更是待在種滿盆花的天台賴著不肯走,說要多聞聞少霞栽出的花香。
我們說不過她,只好留她一人在那嬉玩。
和阿非從走廊回來,突然傳來陣聲音。我奇道:「聽到沒,好像有人在向我們耳語呢!」
阿非凝神聽了一會:「可能是鄰居在看TV吧?」
又一陣人聲響起,近在耳邊。我們停了下來,阿非皺起眉:「就在客廳,好像是你那張CD?」
我撓撓頭:「真無聊,還說是什麼音樂,原來只是些含混不清的錄音而已。對了,你的婆怎麼不把播放關掉呢?」
說著,正走到客廳。胡作非一聲輕呼,衝到少霞面前。我連忙跟過去,只見她歪身靠在沙發裡面,雙目緊閉,呼遲緩,一動不動。
阿非緊張的檢視一番,才鬆口氣笑道:「原來是睡著了。」說罷拿了件外衣給少霞細心蓋上,又自嘲的笑笑:「這小妮子,平時逛街多久都不會變成這樣,今天可能真是累了。」
我不懷好意的衝阿非笑道:「不會吧?是不是昨晚沒讓嬌好好入睡?」
「嘿嘿……」阿非笑了。說到上話題,剛剛才給嬌
蓋好衣服的他,現在又把目光瞟到少霞身上。這件綢衣下襬很高,因為坐著的關係,少霞的大腿風光也悄悄跑出來和我們見面。胡作非見
子睡得正
,探手把衣襬拉上去少許,嬌
半截白
的大腿就
了出來。
我知道阿非的愛好,也樂得看個舒。胡作非被勾起
興,剛剛幫嬌
蓋好衣服的溫柔早不知跑到哪去了。他輕手把蓋好的衣服揭開,又顯出那套薄軟的綢衣來。給窗外
光一照,少霞
前兩粒
豆又清楚的凸顯在我們眼前。
好個美麗可愛的黎少霞,和老公胡作非在此共築愛巢,這裡對她來說本是漫溫暖的港灣。沒想到卻引狼入室,毫無防備地靠在沙發裡睡著了,讓我在這把她白
的大腿跟凸起的
頭都看了個夠,她最為信任的老公阿非,還在一邊揭開她的衣服當幫兇!
欣賞了一會,胡作非還嫌不過癮,他當著我的面伸手去摸嬌前的兩粒凸起,還用眼神示意,讓我也參加。
我用眼神回答他:萬一少霞醒過來怎麼辦?
胡作非笑笑,示意我到沙發後面,伸手上前來摸。萬一子醒來,有他在前面掩飾呢!
我真是蟲上腦,也不想想這只是掩耳盜鈴之舉,依言到了沙發後面。只見少霞粉香的脖子近在眼前,連著
的鎖骨和雙肩。再往下看,一對
球在抹
下若隱若現,如果能摸摸看,定然是柔軟彈手。我伸出手,正要去試試……
突然有人說:「很好!」
幹他娘咧!最關鍵的時刻聽到這句,我和阿非作賊心虛,嚇了一跳!
靜下心神,才知是從碟片出來的聲音:「你已進入最深沉的催眠狀態,將要和你說話的人,就是你的主人。無論他說什麼,你都會很樂意的照辦。主人的意願就是你的渴望,因此你不會有絲毫猶豫。」
聽起來像在催眠?我和阿非不明所以,面面相覷。沙發上的少霞忽然夢囈般說道:「是的,請主人吩咐。」
這……真的是催眠術?這張CD,實際上是催眠大師錄製的成品?少霞……被催眠了?那家店老闆的朋友,不知從哪得來的催眠光碟,想藉機催眠老闆的老婆。他或許要給這老闆朋友一個驚喜,或者,是想藉此佔有他的子。
不管怎樣,老闆沒領會這些,將CD給了我。巧合之下,胡作非的新婚子少霞,已被催眠,正等待指令!
(三)
各位都知道雞雛破殼而出的時候,會把第一眼見到的生物,當成媽媽,不管那生物是雞是羊還是人,它都會在後面跟著。所以雞蛋快孵化成功之時,母雞都會寸步不離自己將出世的兒女,生怕它們被拐騙了去。
我和胡作非被少霞那句「主人」給嚇到了,我承認當時還有點心神盪漾。不管怎樣,我鬼使神差的向少霞求證:「你中了催眠術?」
少霞還是那種半夢半醒的語調:「是的,主人。」
看來……我的推論是正確的,這張光碟確實有問題。但是等等,剛才少霞叫我什麼?主人?
我成了催眠光碟中暗示的第一個和她說話的人?光碟對少霞下達的暗示,我並沒有很在意去聽,全部注意力都在少霞身上。她喊我「主人」,才讓我意識到問題的本,更糗的是她的正牌老公胡作非就在身邊!
我尷尬的望著阿非:「抱歉,應該由你先說的。」
現在怎麼辦?把少霞醒?這樣不行吧,關於「主人」的暗示還未解除。那麼,先告訴少霞,我並不是什麼主人,然後讓她忘掉剛才被催眠的事,醒過來?至少……我看過的幾本催眠小說,是這樣描述的吧!
阿非指了指電腦,原來光碟內容已經播放完畢,接下來要靠我們自己了。我向他點點頭,對少霞說道:「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需要主人。現在忘記一切由催眠給你帶來的影響,你會毫無改變的醒過來。」
確實,被穿著衣裝的少霞用那種悅耳的聲音,溫柔的喊「主人」,讓我有點暗
。但阿非就在身邊,有些事不能亂來的吧……
除非胡作非真的願意憑藉催眠來享受新的樂趣,大方的讓我控制他的子,否則,我還是安安份份的把影響消除掉吧!
少傾,少霞回答:「無法解除指令。主人的級別,不能解除神的命令。」
這是……什麼?神?難道是錄製光碟的催眠師?我的指令,無法和他的命令相抗衡?
少霞眼睛虛閉,長長的睫安詳的蓋在眼瞼上,偶爾還微微抖動一下。儘管被催眠,秀
的臉蛋沒有一點驚慌的表情,配上誘人的紅
,好像還在微笑。被阿非半拉起的裙襬,把她半截大腿出賣給我們,再加上
前
突的兩點,這麼個
美麗的嬌娃,我如果在她老公的授意下,吃吃豆腐也就罷了。現在被喊「主人」,真是吃不消。
既然「我不是主人」這條指令行不通,該如何把正要出軌的列車扳回跑道?
阿非也是你的主人——嗯,很好,現在有兩個主人。
胡作非是你的丈夫——嗯,我是主人,他是丈夫……
我命令你,從現在起只聽阿非的話——嗯,子因主人的命令要聽從丈夫。
天哪,情急之下,我能想到的指令沒有一條能用!
「你們在玩什麼呢?」小艾突然出現在客廳!
她揹著手,嘻嘻笑著,一步步走近我們。阿非向我使了個眼,我連忙對少霞說:「你睏了,睡吧!」阿非順著話把少霞按倒,隨手拿起件衣物蓋到
子身上。少霞真是不折不扣的執行了指令,睡得香甜無比。
小艾已經湊到跟前,探身看了看少霞,她可能也覺得氣氛很詭異吧?
阿非終於說出了少霞被催眠後的第一句話:「睡了她。」
哎?阿非你是太緊張麼,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小艾「嗯」了一聲:「逛街的時候很神,回到家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好好休息下呢!」
我點點頭:「一樣你也。」
天,我也……緊張了。
小艾奇怪的看了我們一眼:「你們剛才在玩什麼呢?」
「聽音樂。」我和阿非異口同聲。拜託,男人在撒謊的時候,思路都是一致的嗎?
「聽音樂?」小艾拍拍額頭:「對了,這張CD你們都聽過,就我還沒欣賞呢!再播放一次吧!」
等等,這樣豈不是我們全屋人都要被催眠了?
「不能吵醒少霞姐姐哦!」小艾笑著,上耳機:「你們都聽過嘍,沒意見吧?」
我呆住了,繼少霞被催眠後,我的女友小艾,也要中招。阻止她?看著小艾短裙下白的雙腿,全身被夏天衣料襯出的曲線,戴著耳機傾聽的可愛表情……天吶,阿非居然還在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盯著我。
我成了少霞的主人,如果小艾被催眠,是不是要大方的讓阿非說第一句話,成為我女友的主人?這太突然了,我終於能夠理解剛才阿非為何說不出話來,因為看著將被催眠的女友,我的腦中一片空白!
突然,小艾把耳機摘下來,聳聳肩:「很古怪的音樂,不聽了。」
我瞄了眼螢幕,碟片內容才播放了不到1%,這個時候,可能催眠師還未開始吧!
帶著慶幸又有點失望的心情,我陪小艾跟阿非聊了會天。很擔心少霞醒來,給小艾造成誤會,所以起身告辭。阿非也有點心神不寧,說要送我出門,讓子多睡一會好了。
出門後,讓小艾走在前面,我對阿非輕聲道:「你找些催眠教材讀讀看,試著想想辦法。我明早回那家光碟店,看能不能找點線索。」
阿非點點頭:「或許等少霞睡醒,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呢!」
這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我笑了笑,與胡作非道別。
(四)
回到家已是傍晚。解決晚餐,整理房間,再洗個澡,時間已經不早。我滿腦都是今天少霞穿著的衣裝,被催眠後叫我主人的情景。在阿非家,我是為他們擔心,現在想起此事,又覺得很興奮。將還圍著裕袍的小艾推倒在
上,盡情觀賞檯燈下她凝脂般的皮膚,和明亮的雙眼。
我吻住女友的,一手探進衣襟,
捏她
前的兩團溫玉,另一手從她袍底鑽進,觸到柔軟的
叢。哈!這小
女,果然沒有穿內褲。
小艾輕聲笑著,撫摸我的頭髮:「今天老公很飢渴哦,是不是白天干了什麼壞事?」
我嘿嘿笑笑,兩手只管胡來。
小艾捏捏我的鼻頭,任我把她上身裕袍剝開,只留腹和下身的衣料還蓋在身上:「今天你們乘我不在,對睡著的少霞姐姐做壞事了哦?」
我一驚,嘴上說道:「沒有啦!」
小艾「哼」了一聲,皺起鼻子,眼裡卻滿是笑意:「我是沒看到啦,但你們見我來了,慌慌張張的,一定是在搞鬼。」
她把我摟在懷裡,讓兩隻鼓鼓的房貼在我
前,柔聲道:「你這個變態,有了我還不夠嗎,老是偷偷瞄著人家老婆。」
我滿懷柔情的應了一聲,低頭去吻女友粉的
頭。小艾的呼
濁重起來,只管閉目享受。等我再上前吻她嘴時,小艾突然說:「那張CD,你放在哪裡了?」
嗯?就是那張催眠光碟?雖然很期待女友被催眠的樣子,但還是……別讓她接觸到吧!
「你不是說音樂很古怪嗎,我把它留在阿非那,沒有帶回來。」
「哪有……我是說音樂很怪,沒有說不喜歡。」小艾在我身下搖了搖身子想要鑽出來方便說話,引得雙在燈光下微微顫動:「我是不想在阿非那裡匆匆忙忙的聽。那首音樂初聽時很奇怪,但我越回味,越覺得放鬆,真想找機會完整的聽一遍看看。還有!我看到你拿回來了哦!」
是的,阿非怕再生事端,讓我把光碟帶回來藏好,沒想到拿光碟的動作雖然隱秘,這小丫頭還是注意到了。
我連忙說:「那有什麼好聽?不過是店家給的附贈品罷了。你要喜歡聽放鬆音樂,我去買幾張好聽的CD給你,好不好?」
小艾輕輕嘆口氣,隨即又笑了,湊起身吻了吻我:「嗯!」然後閉上眼睛躺好,讓我繼續我們的恩愛旅程。
但我知道,以小艾的格,雖然沒有反對,但一定會好奇的找機會來聽。幸好我已將其藏在我們的合影相框後面,把它高高的掛在牆頭。相框後還擺著幾張很久以前偷藏的
類A片,小艾一直沒有發現。那裡,應該是安全的吧!
(五)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約定,去那家影碟商店尋找線索。小艾吵著沒事可做,也要跟出來逛街,我只好答應。她穿起一身淡的綁帶衫和短裙,再挎了只小揹包,可愛極了。還惦記著那張CD的關係,小艾這次出門帶了隨身CD機,放在包裡,說要路上聽。我刻意查看了她帶出來的光碟,無非是她長期收藏的古典音樂,才放下心來。
陽光依然明媚,到了昨天閒逛的街區,我讓小艾一人到處轉轉,自己好去展開調查。小艾倒也沒有反對,和我約好玩盡興了就各自回家,一起吃午飯。她打開CD,戴好耳機,向我揮揮手,往商業街走去。
影碟店的大叔還套著那件寬鬆的襯衫:「小夥子,又見面了。」
我想沒有客人會在買了很多A片及成人畫刊,第二天又來光顧的吧!他一定把我當成獸慾男了。
為了打開局面,我只好硬著頭皮買了幾張影碟。結帳的時候,大叔笑笑說:「這回沒有贈品啦,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常來呢!」
我跟道:「你送的CD,我還沒有仔細聽,只開頭那一點,還不錯呢!你的朋友很懂得欣賞音樂哦!」
大叔找給我零錢:「音樂嘛,不是我吹牛,開了影碟店這麼多年,雖然主打賣A片,但經典的CD我也有很多。什麼貝多芬的《船歌》啦,肖邦的《命運》啦,我都聽過不少!」
大叔說的這些,我怎覺得全是錯的……正因他說得這樣輕鬆,我才放心的得出,大叔還不知道那張CD的真實面目。
沒邊沒際的聊了會天,原來那位朋友是在附近開了家瑜伽場館。大叔和他混得很,那張CD正是昨天送給他的,他又當贈品給了我。
瑜伽館嗎……回去和小艾吃了午飯,下午再把阿非叫出來,我們一起去找場館老闆打聽吧!
我想著這些,回到家打開房門,小艾還未回來呢!這小丫頭,逛起街來就像換了雙機械動力腿似的,不知道累。
來到掛著我們合影照片的相框前,我拿了張椅子墊腳,爬上去將那幾張影碟全部取出。這些類,全是我
挑萬選保存下來,獨自一人時還會拿出來複習呢!
但是……那張催眠碟呢?我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被小艾拿走了?這小妮子一直惦記著要聽它,我藏在這裡都能被她找到!
這麼說,這些我自以為藏得很好的片,也早就被女友發現了,只是她一直沒說而已?但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吧?我的小艾,很有可能被催眠了!
(六)
我腦中「嗡」的一聲,立即拿了鞋子衝出房門,要儘快找回女友。如果她被催眠,那將比少霞的情況還要糟糕:那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任何人,只要第一個和小艾說話,都會被她當作主人!
如果有位身材修長火辣,長相可愛,穿著綁帶衫和短裙的女生,用甜美的聲音叫你「主人」,請你發佈命令,你會怎樣?天哪,小艾會在哪裡發生這種事?衣店?飾品店?酒吧?或者是街邊?
第一個和她說話的會是誰?衣店店員?飾品店老闆?酒吧裡目光不定意圖不軌的男士?街邊隨便某個小混混?
出租車在飛馳。我仔細回憶今天出門前,查看女友帶的那幾張CD的情景。一共五張,全是古典音樂沒錯……這麼說小艾不想讓我知道她拿了那張碟,為了讓我能夠繼續心安理得的保有相框後的私人空間,將那張CD單獨藏在挎包夾層裡,打算聽完再悄悄的放回去?
我的女友,總是聰明的發現我一個又一個秘密,又據情況不同,把這些或拆穿,或悄悄的讓我保留……小艾用她那套可愛的方法經營著和我的
情,但這回,她已被自己的智慧拉入險境!
和女友在街口分開,已經過了幾個小時。會不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或許她還在聽那些無關的古典音樂,或許她覺得厭煩,關了CD機到茶館小坐,或許她早已拔了耳機,和衣店老闆討價還價,忘了CD機還在播放中,沒能聽到催眠師的暗示……
這樣就是最好了!雖然想起女友被別人騙上,脫光衣服百般凌辱,我會十分興奮,平時也會想像讓女友走光,或是把女友催眠之類的情形,但如果真的要讓小艾因為摧眠而被不認識的人控制,被帶到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那是我不希望發生的。
下了車,我在整條街上逐家逐店的尋找,沒有任何發現。
從街頭跑到街角,到處張望,沒有小艾的蹤影。
我只好去女友常逛的衣店詢問,他們只說一小時前見過小艾。
「那個經常來的,今天穿著綁帶衫的女生嗎?」店員小姐很耐心的回答我:「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往北邊去了。」
我道了謝,正要出門,又想起什麼,回頭來問:「請問,她走的時候有沒有在聽耳機?」
店員小姐想了想:「有……吧……嗯,有的!我記得她走前從包裡找了會,翻出一張光碟,放到CD機裡。那張光碟沒有封面的,所以我記得清楚。」
沒有封面的光碟,一定是催眠碟沒錯了。我急忙忙出店往北追去,哪裡還有小艾的影子?
我的可愛女友,穿著綁帶衫和短裙,獨自一人在繁忙的街道上聽催眠CD,她最後的下落是走出衣店,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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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wake,I'mawake!
好吧!其實我是WOW玩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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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心要燒了起來。和平常有意讓小艾若有若無的走光不同,那是在溫暖的天堂。現在,我正身處熾熱地獄。
我不停在街邊奔跑尋找,咖啡館、小酒吧,街頭巷尾,哪還有她的影子?不停撥打小艾電話,哪有人來回應?前面就有公車站,要上車嗎?後面跟來出租車,要去哪裡?我焦急、無助、彷徨,四處張望卻又一無所獲,直到有隻手猛然拍我肩頭:「貼文!」
回頭去看,正是阿非。他身邊跟著的女生,不是小艾還會是誰?
我大鬆一口氣,再看女友,她瞇眼微笑,卻抱著胡作非的胳膊,不由心中一沉。阿非聳肩對我說:「你搞什麼!這裡不方便,回去再和你說。」
坐進阿非家鬆軟的椅子,我迫不及待的要他說明原委。小艾究竟有沒有受到催眠,她為什麼要一直賴在阿非身邊,和他形影不離?
等我把催眠光碟被小艾偷聽,到發現她失蹤這些事向阿非介紹清楚,他倒鬆了口氣:「今天出門去找催眠教材,還好我早了一步,不然你的女友就要被拐跑了!」
原來是阿非救了小艾。他本想按昨天和我約好的,去書店找教材來讀,正巧遇見小艾。當時我的女友站在街邊不動彈,面前還有個年紀和我相仿的男人。也算天公助我,阿非反應奇快,在那一瞬間明白小艾聽了光碟,於是衝上前搶先和她說了話。
「所以她就一直跟著我啦!」阿非指指小艾:「我想帶著她在外面太危險,回去路上,遠遠看見你像無頭蒼蠅一樣,所以把你叫住了。」
「所以你成了她的主人?」我沒好氣的問。雖然心裡明白,這次我還得謝他。
「那當然。」阿非笑笑,對我的女友說:「小艾!」
「是的,我在呢!」小艾臉上頓時綻出甜甜笑容,回應阿非。
我嘆口氣,看看女友,又望望少霞。少霞還穿著昨天那套衣裳,粉臂如藕,玉容似蓮。那雙裙襬蓋也蓋不住的美腿,白白
,讓人好想去摸一把。我本來低
的心情,也逐漸好轉起來,輕輕喊了聲:「少霞?」
少霞微笑著,回應我:「主人?」
我拍拍身邊的椅子:「坐這邊來。」
她像一朵紅的雲彩,飄到我身邊,輕巧的坐下。那嬌好的面容,身上美妙動人的曲線,在我眼前晃悠,偏偏又受了催眠,願意對我言聽計從,哪個男人能不動心?我伸手過去,撫摸她光潔的雙腿,在那一刻,甚至還在想,事情似乎還不算太糟。
阿非也將小艾喊到身邊,和我目光接。我還未想好要如何去說,他的手已經伸到小艾短裙裡去了!
我指間傳來滑的皮膚觸
,享受少霞雙腿內側的每一寸美
,眼睛卻盯著阿非的手臂,那隻手掌已經沒進我女友的裙子,
得裙面起伏不定。心裡百轉千回,多重刺
同時襲來,我忍不住也將手往裡探索,終於觸到她兩腿間的溼薄布料,一股原始的火熱從手指傳到我心底,再到下身,讓我硬起,撐著褲子,好不辛苦。
我們出奇的默契,都沒有說話,各自享受這難得的舒適快,又不時偷瞄對方對自己女友的所作所為。空氣慢慢升溫,我用指尖隔著內褲去
受那
黑
草木帶來的刺
,用手掌貼上去體驗少霞私處的溫暖溼潤,眼看著我的小艾坐受不住,輕輕扭動起來,她那條白
小內褲甚至從短裙下鬆鬆散散的滑落一角……我大腦充血,也想去脫落少霞那條神秘的最後屏障。
忽然間,手機振動起來,在本來安靜的房間,這樣曖昧的氣氛之下,無異於打雷一般。
我大吃一驚,把不安份的手了回來。阿非也停止了對我女友的輕薄,壞笑著看我。我掏出手機,解嘲的告訴他:「打了一天電話去找小艾,手機沒電預警了。」
阿非點點頭,口氣:「我們怎麼辦?」
我懷著萬一之想,試著叫我女友。小艾對我的聲音倒不陌生,回應我,還叫我名字。我對她說:「跟我回去嗎?」
小艾迴答我:「不,我要跟著阿非,他是我的男友!」
儘管我很清楚女友受了催眠才會這樣,但還是為此醋意大發。我的小艾,今早還對我巧笑倩兮,如糖似,只不過在街邊暫時分開片刻,就已變成別人的女友,剛剛被他從裙子裡脫下內褲不算,現在還告訴我,她是阿非的女友!
阿非解釋道:「我沒有下指令說是她男友哦!從把她帶回來起,她好像就一直認為我是老公了。」
在我的要求下,他把當時找到小艾的情景詳細的說給我聽:「我已經告訴你了,見到小艾的時候,有個男人站在她面前,但在我看來,他們還沒有說話。所以我想到小艾可能受到催眠就衝上去囉。」
「然後呢?能說得再詳細點嗎?」我迫不及待。
「我搶先對小艾說,嗨,小艾,跟我走!」阿非說:「小艾迴應我,證明她聽見我叫她了,對不對?」
我還是不放心:「但你不能確認那個男人沒有先和小艾說話。」
「他沒有。」阿非說:「很簡單嘛,你看。」他對小艾下達指令:「站起來不要動。」
小艾甜甜應了一聲,站起身來,任由那條內褲從腿間滑下,落到腳踝,不為所動。
看來小艾的確沒有被不認識的人控制。面對內褲落在腳邊的女友,我不知是喜是憂。
眼看時間已經不早,為避免剛才的尷尬再度出現,我對少霞說:「今天你留在這裡,和你的男友阿非在一起,這段時間要好好聽他的話,不要給他麻煩,好嗎?」
「好的,主人。」她答應得很乾脆。
阿非對我點點頭,也投桃報李:「小艾,你先和貼文回家,好好服侍他,聽他的話,明白了嗎?」
小艾搖頭說:「不,我要跟著阿非,你是我的男友。」
這小丫頭,居然被催眠了還想耍子?
阿非又向小艾下達了很多指令,每個小艾都會照做,除了一條:跟我回家。
「阿非是我的男友,我要跟你在一起!」小艾堅持說。
我聳聳肩:「這丫頭一直很強硬,沒想到現在也會這樣。」
阿非遲疑著,想要說話,卻沒說出口。
我們曾不止一次的在網路上討論對方的另一半,也曾幻想換伴侶,愛撫,上
,甚至各自帶回家……只是幻想而已。這兩天發生的一切讓我們始料未及,不得不承認,我們雙方都沒有把輕率的把幻想變成現實的打算。
我思前想後,只有麻煩胡作非了。
「好吧。」阿非對我說:「這張沙發給你睡。」他攤攤手,似乎也沒有更好的主意。「我們快點想辦法解開催眠,期間小艾如果硬要留在我家,你也跟著住這邊好了。」
(八)
是夜,我躺在客廳,如芒在背。小艾一襲睡袍,坐在我身邊,全身散發著洗浴後的香味。
「這裡住得習慣嗎?」她的語氣就像一位溫柔可愛的女主人。
「小艾……」我抱著萬一之想:「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艾「咯咯」笑起來,她笑的時候,鼻子微微皺著,可愛極了。
「你開玩笑哦?」她說:「貼文嘛,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昨天我們還一起逛街了,你是在逗我開心哦?」
我追問:「逛了街之後?」
她說:「和我男朋友一起回家啦,你,我,他,少霞,在這裡聽音樂。」
「聽完音樂呢?」自然是小艾跟我回家,還有一夜情。只要她想起這些,還會堅持自稱是胡作非的女友嗎?我終於把話題問到關鍵所在,心臟砰砰直跳,只等小艾迴答。
不料,等來的卻是她火辣辣的五手指。小艾臉上完全失去了俏皮可愛的神情,美眼的眸子裡似有一絲淚光在動。
「貼文,我以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昨晚的事是我們雙方一時糊塗,我以為你會把它留在心底,閉口不談。沒想到……你會拐彎抹角的傷害我……」她有點哽咽,拉起睡袍衣角,用力擦了擦眼睛。
我的心跌到冰點,仍想抓住救命稻草:「如果你真是阿非的女友,那麼少霞是誰?」
「請你不要再用這種話刺我了好嗎?少霞是他
子,我一直知道,不用你來提醒。我愛阿非,我一定會得到他,如果你真是我的朋友,請你幫我,不然就躲在一邊,不要來煩我行嗎?」小艾壓低聲音,顯然不想讓臥室裡的阿非聽到。
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一時語。
「貼文。」她聲音變得溫柔:「我知道你喜歡我,昨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訴阿非,好嗎?我們還是朋友。」我的女友說著,輕輕在我額頭一吻,起身走向阿非的臥室。臥室門並沒有鎖,她推開門,就像在自己家裡那樣,走進去,關門,再沒有望向我。
我很想攔住她,但此時此刻,只有由著我那被催眠控制的女友,走入別人的臥室。
阿非一定對小艾做了什麼暗示!我躺在沙發上,閉眼思索。看起來小艾並沒有被抹去記憶,但哪怕她只想起我們昨夜情時說的一句話,或一兩個小動作,都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道可以證明小艾是我女友的「細節」,都被催眠術淡化了嗎?我心海起伏不寧,總在打亂思緒。
就這樣讓小艾對阿非投懷送抱?我一翻身坐起,衝向臥室。門已鎖上,裡面寂靜無聲。我想敲門,卻不知如何面對門裡的小艾。
嘆口氣,看來儘快找到破解催眠術的方法,才能徹底解決問題。我轉過身,赫然發現少霞就在眼前!
她剛剛衝完身體,只披了件浴巾,讓香肩和雙腿在外。頭髮溼漉漉的,更顯青
魅力。少霞完全沒有避諱我這外人,就像她平常這個時候在家的習慣,大大方方的站在那裡。
「你……」我不知如何說起:「要進去嗎?」
「是的,主人。」少霞像在夢囈。
我聳聳肩,讓她們倆進房間折騰吧,我就不信胡作非會視我這睡在客廳的朋友于無物,把兩位美女都吃了!
讓開道,我說:「進去吧。」
少霞像具聽話的機器娃娃,低頭垂眼,伸手推門。門鎖上了,應該是小艾做的,這丫頭故意要把阿非的子鎖在房外。少霞似乎毫不知情,仍固執的一下下推那房門,連浴袍有些鬆散開了都沒反應。
我心頭一動。小艾和少霞,被同一張光碟催眠,為什麼結果如此天差地遠?少霞叫我主人,小艾叫阿非原名;少霞對我百依百順,小艾只是有選擇的聽阿非命令;少霞一直處在被催眠的混沌狀態,小艾卻機機靈靈,從外表看,像什麼也沒發生過那樣!
會有什麼隱情?我越來越亂了。
「別推門了。」我搖搖頭。小艾和阿非鎖在門裡這麼久,硬要推門入室,又能改變什麼?
少霞垂下手臂,跟到我身邊。我信手摸她乖巧的臉龐,望著她前裕袍裡的香軟深溝,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臥室門突然開了。阿非拉著小艾,正要出來,見到我和少霞,發了一愣。
小艾本有些抗拒,看到我的手定格在少霞臉上,也呆了半秒,回過神來,她居然給了我個的眼神!
我實在不知如何回應女友。只見她睡袍散開半邊,出一側半圈
房,臥室燈光照過來,薄薄的睡袍下,那具嬌美
體被映得一清二楚——她沒有穿內衣!
阿非說:「其實我想讓你和小艾再談談……」
我的手從少霞臉上離開,卻把她的小手拉住:「其實我想帶少霞走。」
小艾看看我,又看看阿非。
阿非的眼睛緊緊盯住他子
口的裕袍,又看看我,嚥了口口水。
空氣凝固了。
「你會好好對她,不會傷害她?」阿非問。這個胡作非,我是在向他表達不滿,可他究竟在說什麼?
好吧,既然阿非要裝糊塗,我就把事做到底。我點頭。
「我也一樣。」阿非說。他現在指的是小艾了。
「那麼還按照原計劃,我去找光碟來源,你試著學一點催眠。」說完這句,我意識到自己應該離開。
「不需要給少霞穿別的衣服吧?」我故意問他。
「對……這樣……就好。」看他神情,多半是又想凌辱少霞了。「小艾,和我送貼文出門。」
小艾有些掩飾不住的興奮。她跟在阿非身後,隨著邁步,那本來已經薄到極點的睡衣牽動要命的燈光,使她一身玲瓏曲線尤其扎眼。我剋制衝動,儘量不要去想女友睡衣裡的真空狀態,叫起少霞,帶她離開。
大門在我們身後關上。那門鎖鎖上的咯噠聲,彷彿將我的女友鎖在另一個世界,而將阿非的新婚美少霞,鎖在我的身邊。
「少霞?」
「是的,主人?」
我不甘心,問她:「你的老公是誰?」
「阿非。」
為什麼小艾會認定阿非是他男友,少霞卻沒有類似轉變?
「你的老公是貼文。」我試著說。
「我的老公是貼文……」少霞喃喃著說。
難道阿非曾對小艾下過同樣的指令?我心思不定。
「我的老公是胡作非。」少霞很肯定的說。
為什麼會這樣?
越想越亂,越亂越抓不出頭緒。身後的大門突然傳來輕微的響聲,是什麼碰在了門上?
我偷看門上的貓眼,從外往裡看,自然一無所獲。但這貓眼暗淡無光,顯然有人還在門後。
阿非,還是小艾?他們在做什麼?看我,還是在……
門上又傳來碰撞聲,如果說上回的碰撞是不小心,這次就是故意要撞給我聽了!
我屏住呼,雖知門板隔音,但仍
覺聽到門後傳來瑣碎的拉鍊聲,衣服被剝落的嘩嘩聲,還有小艾動人的
息聲……
我再也忍受不住,抱住少霞,告訴她:「你的老公是阿非,但我就要在他面前玩你!」
少霞本能的推著我:「不要……」
我堅定的掀她浴袍,那誘人的袍下風光立即把樓梯間照得光無限。「他就在門後透過貓眼看我們,看我在這裡掀你的袍子,還脫下了你的內褲,摸你,玩你!」
「阿非,阿非會不要我的……」少霞被我偷襲得手,想推開我,卻被催眠控制,無法拒絕我這主人的一舉一動:「我……剛剛和他結婚……」
我手指上已滿是滑膩,笑道:「剛結婚就被我摸成這樣,你真不守婦道!」
少霞臉上紅彤彤的,似乎快要站立不住。
「把衣服在這裡脫掉!」我命令她。
「是的,主人。」少霞回應著,手上卻有一絲顫抖,解開上搭扣。
穿著浴袍的少霞已是風情無限。等那搭扣解開,自又是一番動人光景。
「就這樣,不要動。」少霞本要把衣服全部脫下,我阻止了她。從解開的衣襟往裡望去,那飽滿的玉堪堪只
半邊,恰似被樹枝遮了一半的滿月,這等美景,怎可棄之不賞?
伸手去碰那房,初次觸到,竟有點像做夢一般的不真切。再去摸它,才知這溫暖的觸
,真真就託在掌心。不管去捏,去
,去
,它都如此柔滑彈手,妙不可言。再放肆的往衣服裡伸手,用兩指尖去夾那還羞於
面的
頭,像在玩一顆櫻桃。少霞的身體有些不安,隨著我輕輕拉扯
頭,她的腳尖時不時微微踮起,呼
也沉重起來。
阿非正在對小艾做著什麼?他應該正看我凌辱他的子,手上對我女友也不會客氣吧!
想起他和小艾在門邊那得響聲不絕,還讓她發出嬌
給我聽到,我惡作劇的在手指加力,稍稍捏緊少霞
頭,向上輕提!
「啊!」少霞終於發出一聲息,重心被我拉高,差點站立不穩,解開的浴袍一飄,她已倒進我懷裡。
我順勢將她抱住,讓那對已經毫無遮掩的房緊緊貼在身上。再拉起衣襟,往兩邊一剝,她便赤條條的站在這樓梯間了。
好個絕俏佳人!少霞的嬌美面容我早已不止一次的欣賞領教,而她這傲人的好身材,是我經常幻想,卻從未真正看過的。她本來就沒有穿
罩,內褲又已被我拉到膝蓋,那堅
圓滑的雙
,曲線美妙的
腹,看起來就知道很有彈
的白白
股,全部暴
在樓梯間的空氣裡。我一手環過她的
肢,去
摸少霞彈手可人的豐
,另隻手
起她腿間的陰
,探進手指,撥開幼滑的陰
,指心觸到那粒可愛的小
豆,輕輕撫
。
少霞息著,嘴裡還喃喃的說「不要」。我說:「不可以對我說不要!」
「是的,主人。啊……」少霞答應著,柔弱無骨的玉手搭在我正侵犯她的胳膊上。
門那邊又傳來聲響,這次聲音很重,是有什麼人被用力推靠在門板上。緊接著,我分明聽見小艾的聲音從門內傳出:「啊……」
這聲音,拒,還
。我們扮演強姦遊戲時,小艾為挑逗我,曾把個「啊」字喊得嬌鶯婉轉,酥骨三分。現在她在阿非門後喊的這聲,與之無二!
她真的在快樂的接受阿非?阿非也一定把我剛剛對少霞所做的看得清楚,所以不再怕我聽到,營造出足以讓我聽見的聲響,是在鼓勵,還是在尋求刺?
我顧不了那麼多:「兩手扶在門框上,子對著門,把
股對我抬起來。」
催眠的威力讓少霞絲毫不差的執行了我的指令,門那邊突然安靜下來,似乎連呼都已停止。
「把兩腿再站開一些。」我低聲命令,從未想過會興奮得連嗓子都啞掉。
「阿非……」少霞在催眠狀態喊出丈夫的名字,她是在尋求門內老公的諒解嗎?她是否知道,這一切也是阿非本人想要看到的?
少霞全著身子,僅留一條內褲掛在雙膝,被分開的兩腿撐成條直線。她兩手緊扶門框,那光潔的
背和翹起的
股對我都是致命的誘惑。我除下拉鍊,用龜頭頂住她的陰門,
受那股熱津津的愛
在我
頂端
淌。
「告訴阿非你要被主人幹了。」
「阿非,我要被主人……幹了……啊……」
「主人要幹你了!」
「啊……是的……主人……」
語言上的刺再多,也不及
入的那一瞬快
。少霞張大嘴巴,一聲「啊」字被突然的
入硬生生卡住,抬起的頭把秀髮撒在香肩,
股卻緊緊擠在我的
前。透過門上貓眼的反光,我甚至可以看見少霞堅
的雙
被我的衝撞
得上下抖動,那兩粒粉
的
豆,更讓我
念大熾,恨不得立即伸手把它們摘下來,放進嘴裡咀嚼。
我的動亦捅破了門內的片刻安靜。這層大門又開始呯呯響動起來,比剛才震得更加劇烈。小艾的聲音時斷時續,卻又分外入耳。少霞也被幹得哼哼起來,即使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香艷
光,這兩位美女發出的嬌
二重奏也足讓人心
澎湃。強烈的刺
讓快
一波波襲入腦後,我怕抵受不住,伸手拉起少霞秀髮,對她耳邊輕聲命令:「不許再叫!」
「是的……嗯……」少霞硬把一聲呻咬在嘴裡,這邊安靜下來,門內聲音卻更加清晰的傳出,繞在耳畔,真真切切就是我的女友正被人
!
在阿非窺視的貓眼前幹一身全的少霞,這本是一大快事。偏偏我那嬌美的女友小艾正在門內被阿非姦
,我想看卻無從下眼,只能聽她一點點
聲
語一聲聲傳進耳朵,
上
受到的卻是少霞的溫暖擠壓,手裡捏著的是少霞的豐美
……這一切讓我越燒越熱,無法遏制。
「告訴阿非你這次會懷上我的種!」
「阿非,我這次……會懷上……主人的種……」
我的思維一片空白,時間停滯在這個點上,它比一切重要。一股股熱奔湧而出,噴
,再噴
,讓眼前這位新婚不久的美艷女子,被飽灌了我的種子。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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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文所述人物,其格、道德標準等,全為故事情節服務,與真實無關。若有冒犯,請通過任何方式通知小弟,我會立即修改情節,甚至停寫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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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嗎?」
「沒有過,主人。」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會喜歡睡,並且每天都堅持這麼做。」
少霞被催眠,接受我作為主人。我主宰了朋友的新婚子,卻無法確定自己的女友小艾發生了什麼。
小艾當天完全不像被催眠控制的樣子,除了自認是阿非的女友。真的是胡作非向她下達了某些指令?
我夜不能寐。少霞躺在我身邊,發出均勻遲緩的呼。她嬌好的身子完全暴
出來,月光照著她綢緞般的肌膚,任那對高
的雙
和俏
在我眼中綿延。
如果阿非向小艾做了手腳,那會是怎樣的指令?我已在睡前向少霞試過各種命令,諸如「你眼睛明亮」、「思維清晰」,換來的始終是——「與神的指令衝突。」
那位「神」,究竟是何方神聖?
又是什麼樣的力量,使小艾可以獨立思考,又總被錮在催眠世界裡?
看著一絲不掛睡在身邊的少霞,我的擔心越強烈,慾望也就越熾熱。我和阿非是朋友,何況少霞還在我身邊,他一定能保護小艾,就像我將照顧好少霞。我們都曾幻想分享各自的另一半,現在夢想成真,我是該安於享受,還是儘快設法讓她們復原?
我去摸那睡美人的房,手指背劃過
尖,掠過小腹,拂動黑草……
亂的香甜撫
著我勞累了一天而昏昏
睡的大腦,或許這樣也好?不,要「喚醒」小艾,讓她回到我身邊。我半夢半醒的想。
(十)
被封了……
這就是光碟店老闆所說的瑜伽館,現在被貼上封條,冷冷的把我拒於門外。
「什麼時候封的?我還是這裡的VIP!」我問附近的商店店員。
「昨天的事了。好像有個女學員失蹤,店老闆進了警局,然後也失蹤了。」他撇撇嘴,好像是在傳一條街頭巷尾的八卦言而已。
我向公司請假,調查來的結果似乎還不算太糟,『至少知道催眠光碟的線索中斷了。』我自嘲的想著,掏出手機。
「小艾去上班啦!」阿非在電話裡的聲音有點疲憊。是睡眠不足?我惡又惱怒的想,變態的快
在腦後一蕩。
「這麼急打電話來問小艾的事哦?」阿非接著說:「那,少霞呢?」
「她沒辦法上班,沒有我的指令,少霞什麼也做不了。」
「是哦,那天我也看出不同了……為什麼差別這麼大?」
真不是你搗的鬼嗎?
「既然你不上班,我去你那邊好嗎?」阿非說:「我也請了假,順便把少霞的衣物給你帶去,還有找來的催眠書。」
三人再見面,地點換成我家。我讓少霞穿著小艾的襯衫短裙裝,和她新婚丈夫相聚。阿非聽我說完今天的調查結果,問清那家瑜伽館的地址:「可惜我們晚了一步,已經閉館了。」
「或許就是因為催眠師的事,聽說有女學員失蹤。」
對光碟的調查只能止步於此了。「就算沒有被封,去找催眠師,我們說不定都會被控制。」阿非聳肩:「到時不僅少霞和小艾落到他們手裡,我們也都成了泥菩薩。」
他把催眠書籍從揹包裡一本本拿出,我們試著翻過,只見大段的心理術語,令人頭疼。
等我們自學催眠術,再用兩位美女練習,直至解開她們的錮,不知要耗費多少時間!
「你昨晚對小艾做了什麼?」我始終沒有忍住,問了這句。
「那還用問?她子很好摸哦!」
「喂,小艾是被催眠的,你不要太得意。」我心裡興奮,嘴上著急。
「哪有!是她把我壓到上,先舌吻,
得我
不過氣來。不知什麼時候,我衣服就被解開了,她從我脖子一路親到弟弟,還跪在
上脫睡衣,低頭
,
股翹著
我。你把她調教得很好哦,小艾舌功很
,要不是我身經百戰,十秒內就被她
出來啦!」
小艾對愛人熱情似火,這下把阿非當成男友,真是讓他撿到寶。
「那……少霞呢?」阿非有點期待。
「沒什麼,只是讓她喜歡上睡而已。」
「不要隨便改變她的生活習慣哦,我們終究是要換回來的。」
「我知道。你要管好自己的鳥,我昨晚可沒有對你子做什麼。」
「還有。少霞上司打來電話,問為什麼沒去公司。你要讓她回電話。」阿非說。
為了保全工作,只有如此。我們喊來少霞,教她如何與上司通話,直至把各種細節都考慮到。阿非拿出她的手機,撥好號碼,打開免提,給少霞:「聲音甜一點哦!」少霞看我,我點頭。
「楊經理嗎?」她聲音本來就很嬌柔,沒想到得了催眠指令,竟可以把話說得如此甜美,柳下惠聽了,說不定都會心動。
「為什麼沒來?」楊經理的聲音從免提喇叭傳出,聽來已有四十多歲。
「聽說他不近女,是個老頑固。」阿非衝我眨眨眼,把手放在少霞的
股上,用這種舉動嘲
電話那邊。
「很嗎?」我想起他昨夜對小艾所做的事,有點醋意。
阿非的手在少霞短裙邊緣,貼著她的大腿,越滑越往的雙腿間遊動,直至沒入裙底。
「你沒讓她穿內褲?」他小聲說。
「給你個驚喜。」我壞笑。
阿非興奮起來,手臂很輕的來回移動,看來摸上了子的陰門。
少霞在電話裡依著我們先前教她的語言,和經理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胡作非卻越玩越開心。我見他放得開,索也伸手過去,解開少霞
前兩粒釦子,任圓鼓鼓的
房跳將出來,去捏她的
頭。
本以為乘女人打電話時挑逗她會很,原來更
的是和她丈夫一起摸她!
我讓少霞跪趴在上繼續打電話,從她身前看去,那短裙包著翹起的
股,阿非的手還伸在裡面。偏偏這條短裙本是小艾的,讓我產生女友正邊打電話邊被別人玩
的錯覺。再想小艾把阿非當成男友,還與之共渡良宵,我的情慾更加膨脹。
「我會把工作補上的……」少霞還依著計劃好的,向上司爭取假期。她話未說完,我的龜頭就貼上她的香。
少霞會意,輕啟雙,為她主人做口舌服務。我的
被那柔滑溫暖的小嘴含著,舒服得我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阿非直勾勾的看我如此凌辱少霞,大咽口水。我聽楊經理說完一句,就把出,讓少霞回應,待她說完,再又
回粉嘴,如此循環,快意非常。誰讓阿非昨晚佔那天大的便宜?這回在他面前
他
子的嘴巴,可算把本撈夠了。
我看少霞跪翹
的姿勢,想起女友昨晚的種種舉動,醋意和
蟲一塊衝到腦子裡。我起身拉開她的襯衫,讓她
頭碰在
單上,再到她高聳的
股那,一把掀起裙子,暴
出圓
的豐
,問阿非:「小艾昨晚可是這樣?」
胡作非看著少霞被我凌辱,雙眼放光,點頭稱是。我請阿非讓了讓位,跨跪在少霞身後,用龜頭頂住她被丈夫摸得溼漉漉的陰門,說了聲:「看好哦!」抬身頂了進去。
少霞還在為請假的事和上司周旋,一句「我不太舒服」還未說完,就被我頂得「嗯嗯」輕哼,那聲音聽來柔媚非常,哪有半點不舒服的意思?
我一旦入,再不管她請假成不成功,長驅直入,盡享這位新婚人
給我的甜
快
。胡作非也忍耐不住,掏出他脹得青筋暴怒的
來,讓少霞依著剛才的法子,用嘴為他止火。
「不行的!」楊經理聲音雖老,卻透著堅決:「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明天上午看不見你上班,你以後就不用來了!」
突然聽到這句,我和阿非都停了下來。阿非知道他的頑固,沒想他居然如此不通人情。
沒人料到會變成這樣,少霞還含著阿非的,啞口無言。房間裡只有手機揚聲器的聲音格外響亮。
是楊經理,他很開心的在笑,和剛才的頑固相比,現場顯得詭異:「開個玩笑嘛,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連話都不說了,阿非在身邊?」
胡作非喃喃說:「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小美人兒,你別生氣,說句話嘛。」楊經理的轉變令我目瞪口呆:「你的事我哪會說個『不』字?今晚來,像以前那樣,加個班,好嗎?」
我想任誰都能明白他所說的「加班」是什麼意思。阿非的手有點顫抖,反倒我聽見少霞被上司偷偷玩過,惡的快
突如其來的在體內累積,和
上的真實
覺
織,從腦後衝入下體,「哧哧」的噴入少霞體內。
少霞沒有得到指令,只是靜靜拿著電話,讓那邊淘淘不絕的說下去:「還是老時間,我在辦公室等你。一定要來,你知道的。」
最後那句分明有了威脅的味道。還沒等我想好如何教少霞回話,那邊已經掛斷。
我離開少霞身體,拍了拍阿非:「要恭喜你嗎?」
或許我不該這樣開他玩笑。阿非雖愛凌辱少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想必誰都不會喜歡。
胡作非摔開我手:「先把你自己頭上的綠帽扔掉再來說我!」
「喂,你對我女友做的,我都不計較了,你拿什麼對我發火?有問題你找她上司解決去啊!」
「小艾身材火辣,又玩得開,昨晚我把她玩遍了,你又能怎樣?」看來我的玩笑刺到了阿非,他過的話把我也傷到了。
「好啊,今晚我把少霞帶到她上司那去,我倒要看那個老傢伙會在你老婆身上發幾炮!」說完,我站起身,對少霞說:「整好衣服,跟我走。」頭也不回的走出臥室。少霞對阿非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有默默整理妥當,跟出房門。不多久,阿非也來到客廳。
真的要打開大門,在阿非眼前把少霞帶入虎口嗎?我口氣,止住腳步,回頭看胡作非。他見我望他,抿了抿嘴,對我攤手。那本是一時之氣,過眼就忘。我也攤了攤手,和他相視而笑。
「抱歉!」我說。
「你知道我愛戴綠帽,但這次不一樣,它……」
「它太突然了,出乎意料,而且……」我斟酌用詞:「有點脫離控制。」
「不能讓她去,情願丟了工作。如果我本來就知道,甚至會像以前那樣促成這種事。但這次,是她被催眠,我才有機會知道,不然……」
「我能理解。」我點頭。
「我該走了。」他看錶:「記住我們的約定。還有,少霞在身邊,你不要入了寶山卻空手出來哦!」
「當然。對小艾好一點,不久我就能接她回家。」
「一言為定。」
胡作非離開時沒有帶走揹包。我好奇之下打開包囊,撿出的竟是一段卷好的繩子。回頭看少霞,無神的目光仍沒有獨立思維的跡像,那對被我們摸到硬起的頭,頂著薄襯衫。
我的正順著她白白
的雙腿內側
淌出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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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5:32:49